德克薩斯背靠著牆面,雙手環抱在胸前,嘴里叼著pokey一口一口的嚼著。如果是以前認識德克薩斯的人絕對會對她沒有攜帶武器這件事感到意外。今晚是德克薩斯是受到同事兼好友的空的邀請,來參加這場空的演唱會。因為空需要補妝所以暫時先和德克薩斯分開,約定不久之後和她在這里見面。本來應該是這樣的,可是德克薩斯pokey盒子里的巧克力棒都啃光了,空還是沒有出現,明顯是曠過了約定的時間,要是再耽誤下去的話,恐怕就要錯過演唱會的表演了。
該去催一催空了,德克薩斯這麼想到,便快步來到了後台的化妝間。隨著化妝間房門的打開,屋內的情景反倒是讓德克薩斯愣住了,屋里站著的人並不是空,而是三個陌生的黑衣男子,他們都穿著黑色的西裝,戴著相同顏色的手套和圓筒紳士帽,並用黑色口罩牢牢的遮住了自己的容貌,一看就知道是來者不善。
那麼空小姐又在哪里呢?德克薩斯的眼神順著宛若蟲鳴的“嗚嗚”聲,透過黑衣男子間的縫隙,這才發現原來空被繩子綁的嚴嚴實實坐在地上苦苦的掙扎著,晶瑩剔透的櫻唇被銀色膠帶反復纏繞封死,透過膠帶還能看到塞滿溢出的塞嘴物造成的凸起。扭動著身體掙扎可以看到空的兩只小粉拳已經被銀色的膠帶纏住,從根本上斷絕了她反手去解身上繩子的機會。
空衝著德克薩斯不停的發出“嗚嗚”的悶哼聲,心里想著讓德克薩斯能趕快去找人來幫忙,但是黑衣男子沒打算給犬耳少女這個機會,沙包大的拳頭就已經揮了過來。
德克薩斯多年的戰斗經驗讓她憑著巧勁架開面前的直拳,然後借此機會一拳快速的擊打在了黑衣男子的腹部。快速的刺拳讓黑衣男子感覺整個胃都收縮了起來,連疼痛的聲音都來不及發出就痛倒在地。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快點放了空。”
“我知道你,德克薩斯小姐,要是說打架我絕不是你的對手。”為首的黑衣男子壞笑道,為了綁架空他們自然也沒忘了調查空身邊的人,而德克薩斯自然也是其中的一員。
“嗚嗚嗚……”
“別急啊德克薩斯小姐,我知道我們一起上也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是空的朋友吧,我想你應該不想她有什麼危險吧,我勸你還是乖乖聽我們的話,不然……哼哼,我可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哦。”黑衣男子把刀架在空的脖子附近威脅道。
“等等,不要……咕……”德克薩斯僅僅是一分神,另外一個黑衣男子就撲了上去,把德克薩斯按在了地上。
“德克薩斯小姐我勸你現在還是乖乖聽話的好,來,張開小嘴。”黑衣男子用右膝壓住德克薩斯的後背,拿出一團干淨的白色絲襪遞到犬耳少女的嘴邊。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把它塞入德克薩斯的嘴里。
德克薩斯厭惡的表情已經寫在了臉上,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絲襪堵嘴,即便是干淨的絲襪,但畢竟是腳用來穿的物品,難免讓犬耳少女心理有些不舒服,不過最後還是耐著惡心照做了。黑衣男子也不墨跡,熟練的將絲襪疊成襪團塞入德克薩斯的小嘴,整個小嘴完全被白色的絲織品所填滿。然而德克薩斯的口腔空間並不大,不能完全容得下一整雙絲襪,哪怕兩側的腮幫子被絲襪完全占據,還是有一小部分撐起德克薩斯的雙唇暴露在外。從外面看德克薩斯就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不經意間給這位冷面的少女平添了幾分可愛。
“嗚嗚嗚……”
德克薩斯嘗試活動舌頭,但是絲襪團牢牢的壓住少女的香舌,貝齒緊咬著這團不小的塞嘴物,絲織品的味道瞬間在嘴中擴散開來,但還沒有辦法吐出,聲音也完全被這團絲襪壓制,把德克薩斯的語言翻譯為“嗚嗚”的聲音,音量更是進一步的縮小。
黑衣男子之後又拿出一卷銀色的膠帶,在德克薩斯的小嘴的位置反復纏繞,剛剛犬耳少女的戰斗力他可是一絲不差的全看到了,要是當時衝上去的是自己,恐怕他就要和倒在地上的人換換位置了,所以綁起來是自然不敢怠慢,甚至還多纏繞了幾圈,最後用手撫平膠帶上多余的褶皺,讓空氣完全的排出。德克薩斯就感覺自己的兩片唇瓣完全被固定住動都動不了。
被擊倒在地的黑衣男子揉著肚子,德克薩斯的這一擊可不輕,胃部的疼痛沒有那麼好恢復,不過還是忍著痛站起身,掏出攜帶的繩子,這麼好的報仇機會他可不想就這麼錯過了。德克薩斯修長纖美的雙腿比起空來說要更加的矯健,有著明顯的肌肉,那麼自然繩子要多加幾捆才對得起她。除了大腿,小腿和腳腕外,膝蓋上下的部位也用堅固的繩子好好的綁起來。運動鞋也被不顧反對的脫下,白色的熱蒸汽從鞋內蒸騰而出,黑色的連褲襪包裹的雙腿正因為捆綁的不適在反復的摩擦掙扎著,發出絲織品之間摩擦細微的莎莎聲。
壓住德克薩斯的黑衣男子粗魯的扭過犬耳少女的雙臂,兩條小臂在身後重疊後再用小指粗的繩子隔著袖子深深的勒入皮膚,將手臂完全固定的同時用多余的繩子和腰間綁在一起,剝奪了犬耳少女手臂的使用權限,緊鎖在她的腰部。德克薩斯的小拳頭也沒有放過,和空一樣用銀色的膠帶反復纏繞包裹,再鋒利的爪子現在也發揮不了任何的作用。
空看著德克薩斯也變得和她一樣,被這幫黑衣男子所抓住,有些痛恨自己的無能。本來是抱著好意,邀請德克薩斯來這里放松一下,沒想到竟然因為自己反而牽連到了她。要是自己當時能逃出化妝間或者沒有被這三人偷襲,那麼德克薩斯也不至於被他們抓住了……
這一切都還要從半個小時前說起,本來空正在化妝間中對著鏡子補妝,房門突然傳來有節奏的敲門聲。
“請進。”空也沒多想,以為是後台的工作人員有什麼注意事項要討論一下吧,便出聲讓他們進來。
進屋的是三個一身黑打扮的男子,穿著黑色的西裝打著黑色的領帶,就連帽子、手套、口罩也同樣都是黑的。講真這樣的打扮在龍門可不算稀奇。
“你好空小姐,我們是您的粉絲,一直都很崇拜你,希望您能給我們簽個名。”為首的黑衣男子恭敬的拿出簽名本。
“當然沒問題。”
一聽到是自己的粉絲,疑惑什麼的就都消散了,空當然不介意浪費幾分鍾來給他們簽名,即便他們打扮的不像是好人,但只要是自己的粉絲她都不希望讓他們錯失這麼難得的機會。而且妝也已經畫好了,那麼所幸簽完名後直接去找德克薩斯吧。
“謝謝空小姐,簽在這里就好了。”黑衣男子翻開簽名本的空白頁遞到了空的面前。
“嗯嗯,這樣就可以了嗎……嗚嗚嗚!?”空拿出筆還沒等觸碰到簽名本,另一個黑衣男子已經悄咪咪的繞到了空的身後,手里抓著厚厚的一團白色的絲襪。空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簽名本上,正在想用什麼樣的風格來簽名的時候,小嘴突然被人從身後用大手死死的捂住,雙臂還沒來的急反抗,就被另一只手臂從身後死死的抱住。
“嗯嗚嗚嗚!”
“嘿嘿嘿,空小姐我建議你還是配合我們一點的好。”黑衣男子恭敬的態度一轉,漏出了計劃得逞的表情,得意的掐住了空的俏鼻,不出一會兒空就憋不住了氣張開櫻唇就要呼吸,身後的黑衣男子看准機會,將手中的絲襪團直接塞入了空小姐的小嘴。絲襪團牢牢的壓住空小姐的舌頭,與口水接觸更是越吸越大,逐漸填滿著少女的雙腮。另一位黑衣男子拿來銀色膠帶封住了空的小嘴,可憐的女孩就是想要吐出口中的絲襪團已然變為不可能了。
“嗚嗚嗚……唔……”
空想要出聲求救,可是嘴中的言語都被翻譯成了“嗚嗚”的悶哼聲。而且在這個馬上就要開演的時間點上,後台的工作人員都在忙於自己的工作,這種喧鬧而又緊張的氛圍下根本注意不到化妝間中微弱的求救聲。既然小嘴已經被堵住,身後的黑衣男子便可以騰出雙手,抓住空的手臂將其強扭到身後用繩子綁牢,手臂在身後疊成一字型,繩子無情的在手臂間反復纏繞,就連手指也被強制的握成拳頭,用銀色的膠帶反復包裹,變成了兩只無助的小銀拳。胸部上下各用一組繩子綁住,將這兩團棉花糖勒的更加圓潤豐碩,隨時都有可能撐破衣服噴薄而出的風險,大臂也因此和身體鎖死在一塊,
空一個人再怎麼掙扎又豈是三個人的對手,兩位黑衣男子按著空的肩膀讓她席地而坐,然後為首的黑衣男子便褪下少女的長靴,白色的絲襪腳就這樣暴露在空氣當中,襪底還有些微微的濕潤,散發著白色的熱氣,玲瓏的腳趾在襪子中不安的扭動著,散發著少女特有的體香和微微由腳汗和襪子膠質產生的酸味,讓空的臉頰有些難為情,泛起微微紅暈。空也不想這樣的啊,可在這樣的酷暑里,為了形象還要穿著長靴,導致白襪上面燜的布滿了腳汗。兩條修長纖美的白襪長腿更是一頓亂踢,黑衣男子費了很多功夫才把它們都抓住,另一個人則是用繩子捆綁加固,大腿、小腿還有腳腕都由繩子牢牢的綁好,繩圈的中間還不忘加固用繩子再豎著纏繞幾圈,再靈活的雙腿現在也變的動彈不得。
“嗯嗚……嗚嗚嗚嗚……”
現在德克薩斯正被黑衣男子壓在身下,屈辱的躺在空的身邊,兩人互相看著對方,德克薩斯因為沒有救出空,眼神中多一絲悔恨,而空則是的眼神中更是寫滿了後悔,今天要是不邀請德克來,或者自己更警惕一點制服他們就好了。
就在黑衣男子想要對德克薩斯進行下一步捆綁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敲響。
“請問是空小姐的化妝間嘛?我是空小姐的粉絲,希望能得到您的簽名。”這回的聲音更為稚嫩,甚至還有些軟甜軟甜的感覺,一聽就知道是個年紀不大心思純潔的小女孩。
聽到敲門聲,空和德克薩斯仿佛是看到了新的希望,立刻就開始掙扎和悶哼起來,希望可以發出聲音讓這位女孩察覺到趕緊離開去求救。
兩個黑衣男子都齊刷刷的看向老大,像是在無聲的發問,現在該怎麼辦?老大直接聳了聳肩,意思也很明確,既然來了就沒有再放走的必要了,任何的誤差都有可能導致精心布置的計劃破滅掉,倒不如直接抓起來一起帶走。
小女孩名叫麗薩,種族是沃爾珀,這也意味著少女還擁有著柔軟可愛的狐耳和沒人能夠拒絕的九條松軟的狐狸尾巴,有著金色的頭發,和可愛純真的雙瞳。目前在羅德島學習知識治療身體,同時還盡其所能的幫忙照顧病人,甚至還有著自己的代號“鈴蘭”。可能是因為對空的音樂有所共鳴的原因,成為了空的頭號粉絲,在這次期待已久的演唱會開始前就一個人偷偷溜到後台,就是為了能得到空的簽名,哪怕僅僅是能近距離的看一眼,那麼作為粉絲的鈴蘭也就心滿意足了。
敲過門後,小鈴蘭反而更加的緊張了,紅著小臉一直在思考一會兒該怎麼樣和自己崇拜的偶像打招呼,要是自己被拒絕了又該怎麼辦呢。稍等一會屋內還是沒有任何的回聲,就在鈴蘭馬上就要以為是被拒絕的時候,房門自己打開了一個小口子,可能是因為女孩太過於興奮和緊張了,並沒有注意到透過門縫傳出來的嗚鳴聲,推開門自己走了進去。小鈴蘭不知道的是兩名黑衣男子早就一左一右埋伏在門後,等待著作為獵物的女孩上門了。
小鈴蘭剛一進門還沒等看清屋內的景象,就聽見身後的房門被嘭的一聲緊緊的關閉。嬌軀直接被身後的黑衣男子粗壯的手臂直接抱起,整個人離開了地面,而自己的小嘴也被另一只大手死死的捂住。大手中的白色絲襪團借勢直接塞入了自己的小嘴,不大的口腔瞬間被這雙干淨的白色絲襪所填滿,甚至還有一半左右露在了外面,但這對於黑衣男子來說是不被允許的,就連忙用手指把多余的部分都強頂了進去,讓絲襪填充了小女孩嘴內的每一絲空隙。小鈴蘭的臉腮被撐得大大的鼓起著,難受的不停的搖晃著小腦袋。還沒等女孩用舌頭小小的反抗一下,嘴外就被另一名黑衣男子用銀色膠帶一圈又一圈仔細的纏好,並用手指仔細的撫平,膠帶纏的非常的緊非常的牢,可憐的鈴蘭就是想動一動櫻唇也做不到。
黑衣男子將女孩的小臂在身後重疊,然後在手腕處緊緊的纏繞,接著繩子繞過鈴蘭的雛胸,一上一下的勒緊少女的身體和手臂,就連手指也被握成小粉拳,用銀色的膠帶包裹住,變成了銀色的小拳頭。黑衣男子就是對著這麼小的女孩捆綁也沒有一絲的松懈和放松,甚至可以說有一些粗魯,弄的小鈴蘭現在胳膊還有些痛呢。
黑衣男子接著抱起女孩把她放在德克薩斯和空的身邊。小鈴蘭這才注意到自己一直崇拜的偶像空早就被這幫黑衣男子綁好,正在那里拼命的掙扎,怪不得剛剛自己的請求沒有回聲,原來小嘴和自己一樣都被黑衣男子給堵死封住。德克薩斯也正被黑衣男子的老大用繩子勒緊胸部,進行著最後一步的捆綁,原本均勻的雙峰在繩子的作用下變得更為豐滿挺拔。
“嗚嗚嗚……”
鈴蘭真是害怕極了,“嗚嗚”的哼叫著,左右扭動著嬌軀,雙腳胡亂的蹬踢著,做出她能做到的最大的反抗。鈴蘭的一腳對於黑衣男子來說軟乎乎的,根本就不疼不癢,伸出手一把抓住,脫下小腳丫上的鞋子,白色絲襪包裹的玉足裸露在空氣當中,散發著誘人的奶香味,看了平時一定經常用牛奶洗腳,才會有這樣的香氣。黑衣男子的手還借著機會貪婪的劃過鈴蘭柔軟的腳心,讓鈴蘭忍不住嗚嗚直叫。另一名黑衣男子准備好了繩子,在鈴蘭白絲的外面勒緊,中間還不忘了用繩子加固,讓原本光滑的絲襪多了一道道褶皺,繩索嚴密的束縛著狐耳女孩柔軟可愛的玉腿,整個身體上下只有鈴蘭的小腳丫幸免於難,腳掌正不舒服的一上一下的擺動著。
就在這時德克薩斯身上的捆綁也已經完成了,藕臂和身體綁在了一起,手指也和空和鈴蘭一樣,手掌被握成拳頭狀被銀色的膠帶緊緊纏住,很好的限制了自己手指的活動。德克薩斯賣力的掙扎著,但是捆住的繩子卻沒有任何的松動,繩子宛若鐵銬般牢牢的鎖住犬耳少女的手臂和雙腿。德克薩斯也沒想到身上緊縛的繩子有著非同一般的韌性,不是單憑力氣就可以輕松崩斷的。德克薩斯忽然感覺到有人在觸碰自己的拳頭,原來是空,她的拳頭正在自己手腕的繩圈上摩擦著,可能是想通過兩人合作把手腕的繩子解開,但是雙手都被膠帶纏成小拳又怎麼可能解得開繩結,更何況黑衣男子還把繩結藏入里面,銀色的小拳就是想碰也碰不到。兩人久戰無果,都十分的氣惱。
“嗚嗚嗚……”
“嗯嗚,嗚嗚嗚……”
“唔嗚嗚……”
三位少女無助的嬌吟著,現在的她們就如同案板上的魚肉一樣,只能任憑廚師的料理。但是天無絕人之路,三名黑衣男子一陣秘密的交流,可能是對自己的捆綁有著絕對的自信吧,三人一塊離開了化妝間,雖然不知道他們是要去做什麼,但是三位少女都知道這可能就是她們最後的機會了。
鈴蘭收起眼淚,想起了前輩的教導,越是這種時候才越不能慌亂,自己要掙脫然後去救空姐姐她們。連德克薩斯都不能憑力氣掙脫,自己就更別想了,該怎麼辦呢……就在鈴蘭苦惱的時候,她偶然間瞟到地面上有一個木制的衣架子。上面的鐵勾子應該可以戳破手上包裹的膠帶,這樣的話被膠帶包裹的雙手就能掙脫出來了,所幸一不做二不休,鈴蘭想到這一點後,便像毛毛蟲一樣挪動著自己的嬌軀靠近衣架子。小俏鼻喘著粗氣發出誘人的聲音。然後鈴蘭小做休息後轉過身體,背靠著衣架子想把它扶正起來,然而在如此牢固的綁法和被膠帶包裹的小手,單憑她一個人根本就做不到。就在小鈴蘭著急的時候,空和德克薩斯很也注意到了鈴蘭的動作,瞬間明白了小女孩的用意也趕緊挪動身體過來幫忙。德克薩斯沒有選擇用手,而是選擇用兩只黑絲小腳把衣架子扶起謹慎的控制住不叫它輕易的摔倒。而後鈴蘭和空扭著頭背對著德克薩斯的黑絲襪腳,用衣架上的勾子去刮小拳頭上的銀色膠帶,隨著拳頭上膠帶和鐵的摩擦挑弄,纏繞的膠帶很快就被挑起一角。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十幾分鍾的努力之下,兩人可算是成功的擺脫了膠帶的束縛,接著她們三人又背靠背的坐在一起,用手指去解其他人手腕上的繩子,沒了膠帶的阻礙,很快三人的手臂就都擺脫了繩子的束縛。此時她們三人的額前免不了布滿了汗珠,身體上也是香汗淋漓,但這些都掩蓋不了心中的喜悅之情。幸虧黑衣男子用的不是布基膠帶,不然三人剛剛到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可三人還沒來得及高興多久,就聽見走廊里傳來了異常熟悉的腳步聲。不用說正是那三名黑衣男子,隨著腳步聲越來越大,他們馬上就要回到化妝間了,但是她們三人雙腿的束縛還沒有完全摘干淨,根本就沒有辦法逃跑,小嘴外被銀色的膠布封住的,微張的櫻唇和塞滿的絲襪團還可以從膠布上看出依稀的輪廓來,無法對外大聲的呼救。只要再有五分鍾,就能解開腿上的繩子,但是這種時候越著急就越容易犯錯,胡亂的掙扎反而起到了反作用,到了房門被推開時,兩組人大眼對小眼的互相看著,德克薩斯、空還有鈴蘭三人宛若墮入了冰窖,心瞬間就涼了半截。而黑衣男子這要是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那才怪了呢。
黑衣男子的老大慶幸自己回來的快,不然還真就叫她們給跑了。黑衣男子的動作非常快,立刻就抓住了德克薩斯的雙手,另外兩名黑衣男子也有樣學樣,分別控制住了空和鈴蘭。三人因為經過了剛剛到掙扎,耗盡了力氣,嬌弱的三人根本就不是黑衣男子的對手,被輕松的制服,繁瑣的繩子再次為三人編織了新的外衣,手腕被繩子強硬的固定在身後動彈不得,也不得動彈。如果這三位少女真的跑掉的話,那在場的黑衣男子們就算能成功跑掉,也逃不過自家老大的制裁,因此這次的捆綁沒有絲毫的憐憫,繩子狠狠的勒入少女們白皙的皮膚,手腳再次進入了罷工狀態變得不聽使喚。
雙臂橫向的緊貼在一起反綁在身後,多余的繩子又在腰間反復纏繞固定,已經掙脫膠帶舒服的小手,也重新被包裹起來,不過這次再用膠帶前先往拳頭上套弄了兩只白色的短絲襪,然後在絲襪的外面再用銀色的膠帶嚴密的包裹起來,這次哪怕是掙脫了膠帶,手指依然不能分開。當繩子勒住胸口時三人的呼吸也跟著變得急促了起來,都不得不挺起雛胸,繩子綁住胸部的上下,將雙乳勒的更加豐滿,大臂也跟著緊縛在身體的兩側。雙腿上的捆綁也被黑衣男子一一重新檢查並且盡可能的加固,就連她們三人的大腳趾也沒有放過,被稍細一圈的繩子緊緊纏住,這下她們就連分開腳掌都做不到了,因為是隔著絲襪綁的,所以原本玲瓏的腳趾被絲襪勒的更加緊致。
“嗚嗚嗚嗚……嗚嗚……”
“嗯嗚嗚……”
“唔嗚……嗚嗚嗚……”
少女們都賣力的呻吟著,拼命的扭動著被緊縛的嬌軀,她們三人都不敢相信最後的希望就此破滅了,眼神中的喜悅也逐漸被絕望的色彩所填滿。這時才注意到黑衣男子的衣服不再是之前的黑衣而是換上了後勤人員的制服,至於這些後勤人員究竟怎麼樣了就無從得知了。
黑衣男子把一同帶回來的小推車推到了她們三人的旁邊,小推車里堆滿了穿過的演出服,看樣子應該是後勤的工作人員專門運送衣服用的。三人不知道黑衣男子又要做什麼,直到看見黑衣男子把車內清空,騰空出了一個不小的空間後,這才知道黑衣男子是想用這輛車做掩護將她們三人都運出演唱會的會場。
本來黑衣男子的計劃是將空一個人帶走,可是現在獵物從一個變為了三個,自然要重新出去尋找新的運輸工具,而這輛小推車自然就成了黑衣男子的首選。
為了保證運輸過程中的絕對安全,給三人都戴上了又厚又大的帆布口罩,口鼻都被寬大的口罩蒙住,進一步的減弱三人的音量的同時,隔絕了大部分都空氣,很好的限制住了她們的呼吸。很快她們三人因為呼吸不暢,身體的掙扎自然而然的減弱了不少,不敢做出過大的反抗。
黑衣男子把空和德克薩斯抱起放入了小推車,兩人跪坐在小推車中,已經把整個推車給填滿,好在鈴蘭體型嬌小,被安排坐在了兩人的腿上。在三人絕望的目光中用厚厚的一層衣物堆在上面,將她們埋沒於衣物之中。不論是聲音還是掙扎的動作都不能嫌起什麼明顯的風浪。黑衣男子確認無誤後,便裝作沒事人似的將小推車推到預先設置好的地點,一路上她們也聽到不少其他的腳步聲,但是不光嘴發出的聲音傳不出去,就連身體和小推車間的空隙也被衣物堆滿,無形的變成了一層柔軟層,身體撞上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目的地是工作人員專用的停車場,這里停著他們的面包車,而工作人員這時都在屬於自己的崗位上,根本不會無事出現在停車場內,而這正好成為了黑衣男子絕佳的掩護。面包車采用的是單向玻璃,除了前玻璃外所有的窗戶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可以從里面看得到外面的情況,但是不能從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況。黑衣男子反復確認四周無人後,才打開側車門,徑自的將她們三人送到了最後一排座位,還好心的給她們系上了各自座位上的安全帶,這個安全帶給人的感覺並不一樣,她們三人都覺得勒在雙乳之間的安全套是非常的緊,更奇怪的是還有一條安全帶位於小腿的部分,將她們三人的小腿也牢牢鎖在長排的座椅上。與其說是為了保護她們三人的安全,不如說是形成了對她們三人的第二次拘束。
空、德克薩斯還有鈴蘭,無助的掙扎著身上綁得牢固的繩子,靠在窗邊發出微弱虛弱的“嗚嗚”的呻吟聲,然而她們三人不知道的是這輛面包車早就經過了黑衣男子的魔改,有著最良好的隔音材質,三人的聲音根本就傳不到車外。黑衣男子滿意的看著被緊縛的三人,滿意的坐回了車上。隨著面包車的啟動她們三人一邊掙扎著嬌軀一邊絕望的感受著汽車越開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