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1:或守的非日常:魅魔八舞&美九的監禁調教
八舞姐妹篇
“真是的,今天又被迫加班了啊......”一臉疲憊的士道拿起自己的公文包走下了列車,剛剛大學畢業的他在一個月前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份正式工作,然而僅僅過去了一個月他對生活的激情就被無休止的加班給損耗的所剩無幾了。得益於工作的公司正值旺季用工荒,士道才得以順利入職,但也同樣是因為這樣的理由剛剛入職的士道就被迫投入了超高強度的工作,好不容易熬到了周末卻被命令參加公司組織的“團建”,被迫和客戶呆了整整兩天。連續高強度工作了13天之後終於得到了休息的機會,士道急急忙忙趕上了末班車後忍不住在車上睡了過去,當他下車時卻發覺自己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
“靠,怎麼坐到南甲町來了?!”再三確認自己沒有眼花的士道忍不住哀嚎起來,他本該在幾站之前就到站下車的,結果因為打盹坐過了站。雖說自己醒的還不算太晚,下車的地點尚不算是荒郊野外,但以士道如今的狀態要徒步走回去也不現實。剛剛入職第一個月的收入還沒拿到手里,囊中羞澀的士道似乎僅剩下了露宿街頭這唯一一個選項。
“該死,連手機都在這時候沒電了......”士道沮喪地把手機塞回口袋,不過他完全不擔心無聊,此刻只要讓他躺下那他有自信瞬間進入夢鄉。附近並沒有橋洞,但好在有一座公園。天氣已經進入初夏時分,蚊蟲尚未完全復蘇,穿著西裝制服睡一晚也不至於著涼,想到這里士道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了公園。運氣還不錯,這里並沒有什麼流浪漢或者是巡警,天亮之前應該不會有人來打擾。找了個長度合適的長椅,士道枕著公文包連一分鍾都沒到就沉沉睡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士道費力地睜開了雙眼。一股股涌上的疲憊感以及依舊明亮的月亮提示士道這並非是自然醒,只是因為在陌生的環境里睡不安穩才臨時醒了一下而已。稍微翻了個身,士道打算繼續睡去,但在他重新閉上雙眼的前一刻兩個人影卻闖入了士道的眼簾,雖然模糊卻近在咫尺。
“嚇!”士道猛地一個激靈,頓時睡意全無。雖說自己身上沒什麼財物但若是某些取向特殊的人找上了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事,被驚醒的士道一下子翻過長椅落在了草坪上,扭頭就准備逃走。
“搞,搞什麼啊,突然就有這麼大的反應,嚇死我了......”出乎意料的,傳入耳朵的並不是窮凶極惡的男聲,而是略帶埋怨的女聲,聽起來還蠻好聽的。士道這才回頭看向打擾者,原來是兩名年輕女孩子。從發型和容貌來看兩人多半是孿生姐妹,只是一個苗條些,一副很有精神的樣子,另一個身材更為豐滿,眼神則是半眯著有一點沒睡醒的感覺。
“抱歉,我還以為是什麼劫匪之類的......”士道感到有些尷尬,面前這兩個女孩從身材看倒不是還沒發育的小孩子,不過就衣著和打扮來說也就是大學生或者高中生的感覺吧。只是在這個時間遇到她們還是有些奇怪,大概這二位就是所謂的辣妹吧......雖然其中一位看上去還挺清楚的就是了。
“不過都這個時間了,你們在公園真的沒問題嗎?”松了一口氣之後,士道又開始為她們擔心起來,“看你們的樣子應該還是學生吧,現在應該已經是凌晨了吧,在公園隨便晃是很危險的,如果被壞人盯上就很危險了。”
“提問,壞人?危險?不知是怎樣的危險呢,能告訴夕弦嗎?”系著三股辮,看起來不太精神的女孩子一歪頭,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提出了問題。
“看來是個完全沒有社會經驗的孩子啊......”士道嘆了口氣,看來不能放著不管呢,這麼下去非要被壞人傷害到不可,“具體來說嘛......呃,會有些好色的大人......吧?”
“哦?那麼所謂好色的大人會做些什麼事呢~~?”盤著頭發的女孩子也湊上來問道,不過眼神中卻帶著幾分戲謔。
“呃,這個嘛......”士道被問得面紅耳赤,“大概,騷擾之類的?”
“偷笑,僅僅是騷擾的話夕弦和耶具矢可不害怕。”名叫夕弦的女生也笑了起來,似乎非要逼著士道說出口不可。
“如果碰到過分的家伙的話,應該還會......還會打你們身體的主意吧,比如說強暴什麼的......”士道紅著臉錯開眼神,要連戀愛經驗都沒有過的他隨便和妙齡少女說這種話題可真夠不習慣的,“喂,你們兩個不會是在玩我吧?”
“哈哈哈,因為你的反應很有趣嘛!”耶具矢開心地大笑起來。
“總之這麼晚在外面游蕩還是太危險了,你們盡快回家吧。”士道強迫自己鎮靜下來,“我可以送......啊,初次見面的話就隨便信任陌生人也不太好,你們還是盡快回去或者和警察聯系上吧,女孩子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才行。”
“感謝,你的好意夕弦感受到了,不過我們並不能接受這樣的提案。”夕弦笑了笑,也不再調笑士道,“其實你的擔心多慮了,夕弦和耶具矢之所以這個時間出來是因為我們的工作性質就是這樣的,不是隨便瞎跑。”
“工作性質?”士道有些驚訝,“莫非是那種便利店的夜班?不,你們也沒穿著那樣的制服......等等,莫非你們是?”
“哼哼,被你猜到了嗎。”耶具矢得意地挺起胸,“我們正是......疼疼疼,夕弦你干嘛打我啦?”
“無奈,耶具矢這個笨蛋。”夕弦給了耶具矢一記手刀,一臉無奈的表情,“看他的反應完全不是猜到了我們的真實身份,而是把我們想成了那種女人才對。你也太失禮了,竟然隨隨便便把兩個可愛的女孩子給認成了站街女,真是肮髒。”
“哈?!你這家伙每天腦袋里都在想些什麼啊!怎麼會把我們想成那種女人!”反應過來的耶具矢立刻火了,揪著士道的衣領怒斥道。
“對不起,畢竟夕弦剛剛說是職業需要......不過到底是什麼職業非要在這種時候工作啊,是我孤陋寡聞了吧。”
“嘛,這也沒辦法嘛,畢竟區區凡人要想理解我們的秘密實在有些困難。”不知為何耶具矢再次得意起來,也許她們所謂的“職業”真的令她足夠自豪吧。
“補充,不過如果論做的事的話,從人類的角度來看也許和那種女人也沒差就是了。”夕弦的解釋非但沒把事情說清楚,反而讓士道覺得更加雲山霧罩。
“說到底,你們二位到底是做什麼的......?”士道的好奇心被完全調動了起來,就連困意都隨之消退了不少。
“那個啊,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話說這里不會有人來吧,第一次狩獵被人撞破還挺害臊的......”耶具矢俏臉一紅,轉頭和夕弦確認著什麼。
“確信,沒問題,夕弦已經設置了妨礙感知的結界,我們只管放心享用就是。”夕弦舔舔嘴唇,兩人突然一起撲向了毫無防備的士道,躲閃不及之下三人一同摔倒在了公園的草坪上。
“欸?!你們這是干什麼......”令士道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這對姐妹一瞬之間突然就變了造型,不但背後出現了蝙蝠般的翅膀,頭上更是顯出一對角,就連屁股後面也多了一條細細的尾巴。剛剛清純的學生服也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相當暴露的黑色皮衣,幾乎就和比基尼沒什麼區別,配合著兩人雪白的肌膚格外有妖艷的感覺。此時耶具矢的手已經放在了他的腰帶之上,但想要掙扎的士道卻發現自己的手腳完全不聽使喚,就只能任憑二人擺布。
“現在可以回答汝的問題了:吾等乃是大名鼎鼎的魅魔,今日就是我們初次的狩獵......”最開始還神氣十足的耶具矢越說越害臊,倒像是人類的少女一般。不過看她們的外形,大概也不是謊言吧。
“嘲笑,明明我們才是狩獵的一方,耶具矢卻表現的像是被人欺負了一樣。”夕弦無奈地嘆了口氣,“如你所見,我們八舞家族其實是魅魔中頗為有名的一支,不過我們二人此前一支還沒有成長到成熟期,直到最近才剛剛長成。挑食的耶具矢也不願隨便找個男性對付,但幸運的是你出現了,所以就用束縛術委屈你一下......”
不過夕弦的說明從一半開始士道就完全沒有聽進去了,確認了對方身份的他滿腦子都是關於魅魔的那些都市傳說:據稱魅魔是以吸食男性精氣最為自身食糧的種族,為了攝食還會讓人做淫夢什麼的。看來她們應該是看中了在公園露宿的自己吧,如果自己沒有恰巧醒來的話多半就會陷入春夢之中了,這麼看來真不知道這一遭是福還是禍......
這邊士道還在胡思亂想,那頭的八舞姐妹早已期待多時了。正如夕弦所言,她們二人才剛剛度過幼年期抵達成長期,到了需要依賴男性精氣才能活下去的年紀。不過剛剛開始狩獵的她們還遠不似族內其他成員那麼放得開,隨便找人下口對姐妹倆來說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特別是那些渾身不良習氣或者已經步入遲暮之年的男人。猶豫之下已經到了深夜,正當飢腸轆轆的兩人做好了餓肚子的准備時士道就這樣闖入了她們的視线。幾乎是看到他的第一個瞬間,兩人就決定將他作為自己的第一個目標了,這個男人完全符合姐妹二人的喜好,因此下手也是毫不猶豫。
“那麼夕弦,我就不客氣了,餓了這麼久就先讓我來解解饞吧!”耶具矢很快就將士道那礙事的西褲扔到一邊,解放了士道的分身,“嗚哇,原來是這麼大的東西嗎,這還是第一次見到......”
“催促,你在猶豫什麼,再耽誤的話不如讓夕弦先來。”嘴上不耐煩,但夕弦卻並沒有真的去搶先手的意思,而是伸手到背後解開了上衣的綁帶。皮衣應聲脫落,夕弦那對碩大的雪球立刻呈現在士道面前,這是為了讓士道更快進入狀態而提供的特殊服務。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士道的臉就被揉進了山谷之中,興奮之下士道本能地作出了吮吸的動作,吸住了一大塊乳肉。看來夕弦平時也相當注意個人衛生,入口的肌膚沒有絲毫酸澀滋味,只有爽滑彈性的觸感。
“興奮,士道就像個嬰兒一樣......”夕弦嬌喘一聲,主動拿起士道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可以摸哦,讓夕弦也一起舒服起來吧......”
既然夕弦都這麼說了,士道當然不會客氣。手指的封印被悄悄解開,士道用力捉住一只玉球,只覺得豐滿的乳肉就像海綿一般從指縫之間滿溢出來。不過用力抓了一下之後士道的手指由不由自主地松了開來,生怕自己被性欲支配產生的那種破壞欲望會讓自己弄傷夕弦的乳房。這不是一種憐香惜玉,而是不忍如此美妙的事物被輕易破壞以至於再也享受不到的本能反應。在兩種本能的驅使下士道的手指就這樣一張一弛,既不忍心用力過度傷了佳人吹彈可破的肌膚,又不肯徹底放手遠離那曼妙火辣的軀體。
與此同時耶具矢也一點沒閒著,她的舌尖已經舔上了馬眼的位置,手指也輕輕搓揉這巨大充血的肉棒。士道也是個個人習慣良好的人,所以這項工作並沒有讓耶具矢感到多麼惡心和不適。在兩人合力的挑逗之下腥咸的前列腺液很快就涌了出來,耶具矢也很聰明地沒有急著下口,而是用自己的舌頭將士道的肉棒塗滿了前列腺液和自己的唾液,營造出潤滑的效果。施工完畢後,耶具矢才張開櫻桃小嘴含住了士道的前端,但僅僅只吞下了一半左右,這樣一來舌頭也能有足夠的運動空間。耶具矢的腦袋一上一下地運動起來,舌尖則是持續不斷對馬眼施加刺激,等待著那個時刻的到來。
“焦躁,身體變得好熱......”夕弦此刻也逐漸進入了狀態,媚眼如絲地注視著士道的臉。用雙乳侍奉過之後,夕弦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士道的唇。不只是精液,唾液和血液也能夠給魅魔提供需要的魔力,因此平素乖巧的夕弦可以說是近乎瘋狂地掠奪著士道的口腔,幾下就用香舌掃遍了他的唇齒之間。不過要說血液的話夕弦現在可舍不得,不知怎麼的她心中竟產生了一種不可理喻的想法,想要背離魅魔普遍的生活方式,而是一生都只從這個男子身上獲取魔力,吸血那種竭澤而漁的做法自然是萬萬不行,哪怕是親姐妹要這樣做她都不會允許。
不過耶具矢顯然也不會有這種想法,她正沉浸在入口的美味中無法自拔。很快白濁的液體就衝進了耶具矢的口腔,期待已久的她順勢一吸,大量精液便直衝入口。細細品味一番後,耶具矢才依依不舍地把這些食糧吞進肚子,然後意猶未盡地深深低下了頭。此刻士道的分身已經徹底填滿了耶具矢的嘴,前端甚至都快要觸碰到嗓子眼了,對於她來講似乎只有這樣的深入接觸才能夠表達自己對士道的滿意與渴求。
“不滿,耶具矢應該已經吃飽了吧,夕弦也要......”眼神迷離的夕弦抓著耶具矢的雙肩把她抬了起來,深深吻上了自己姐妹的唇,香舌也利落地挑開耶具矢的貝齒不斷搜刮著士道剩余的味道,這幅景象看的士道心頭又涌現了一種別樣的興奮。
八舞姐妹的接吻持續了一小會,夕弦也要來真的了。對於魅魔來說不論是口、肛還是蜜穴都能夠很好地汲取男性精氣中的養分,剛剛耶具矢選擇的是口交,而夕弦則想要用更加直接的方式。舔弄了一會士道的陰囊讓分身再度恢復元氣之後,夕弦用手指夾著肉棒在秘裂和陰蒂之上反復地摩擦起來,等待著自己完全進入狀態。而兩人並沒有等待太久,很快龜頭吐出的前列腺液就和夕弦流露出的愛液水乳交融,隨著觸碰發出啪嗒啪嗒的水聲。
“做的不錯嘛,看的我也又有感覺了......”剛剛一飽口福的耶具矢也不甘寂寞,褪去了皮褲跨坐在士道脖頸上,讓自己的蜜穴呈現在士道面前,“那個,不用我說,你應該也懂得吧......”
那是自然,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在自己面前卻做出如此下流的舉動,再愚鈍的木頭也會無師自通。士道立刻伸出舌頭撥開粉嫩的花瓣,甚至還輕咬了一下陰蒂所在的位置,讓耶具矢的嬌軀如同觸電般顫抖了起來。剛剛耶具矢用唇舌服務了士道的分身,那麼現在就是士道來返還給耶具矢的時候。粗糙的舌頭在陰道中滑動帶來了更加強烈的刺激,士道也時不時按住耶具矢的翹臀來吮吸一下花蜜。由於種族關系八舞姐妹兩人的體內並不存在處女膜,也就沒有人類女子開苞時那般痛苦,第一次品嘗禁果的三人只感受到了肌膚相親的快樂。很快士道的分身已經攻入了夕弦的最里面,舌頭也全部伸入了耶具矢的蜜穴之中。八舞姐妹的身體都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在三個人的嬌呼之中她們的眼前似乎都只剩下了一片白色,一齊癱軟在了草坪之上。
“咕......這是......”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士道已經躺在了自己的出租房內,“果然,是夢吧?畢竟魅魔什麼的,怎麼可能......”
然而話才說到一半,士道就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自己的左右兩邊各熟睡著一個全裸的女孩子,正是之前“夢中”見到的兩人。三個人此刻躺在同一張床榻之上,蓋著同一張被子,柔軟的軀體和火熱的體溫也無比雄辯地表示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並非士道的臆想。
“因為吾等非常中意汝的精氣,所以決定未來只從你這里獲取食物了,不許你拒絕。”這就是醒來之後耶具矢給出的結論,兩名魅魔就這樣在第一次狩獵中就找到了最可口的獵物,同時也淪為了愛情的奴隸。
幾個月後,稍稍攢了些錢的士道從原本的公司離了職,向親友借了一筆錢後開起了一家小飯店,做著自己的生意,經濟條件也逐漸寬裕了些。小店的生意興隆有一半的原因是士道的手藝,另一半則是兩位惹眼的看板娘了。時間一長,關於三人的猜測與討論漸漸成了食客們之間的一大話題,有人說兩姐妹是在爭奪士道的,有人說士道已經辣手摧了姐妹花,還有人懷疑士道只是個局外人,真正產生情愫的是這對姐妹本身......不過,事情的真相也就只有當事的三人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吧。
美九篇
間諜,這是一個令人忌憚的詞匯,越是擁有秘密的人就越是如此。
起初,這個職業的存在只是在國家之間,至少也要是軍隊之間,這些人在各方勢力之間來回活動,用獲取情報來爭取對己方利益最大化的局面,左右著戰局發展。不過隨著社會發展至今,間諜窺探的已經不僅是軍事和政治機密,商業間諜的出現也已經屢見不鮮。這些情報高手的手段可謂是森羅萬象,從溜門撬鎖到電子黑客,擅長各種招數的間諜都存在,然而其中最難以抵擋的恐怕就是美人計了。對於拉塔托斯克會社的少東家五河士道來講,他前一陣子就險些踏入這樣的陷阱,多虧身邊的村雨分析官洞察機先才避免了公司的嚴重損失。而那位膽敢對社長繼承人出手的間諜,現在正被關在五河宅邸的密室之中。
“大概多長時間了?”士道詢問著自己的手下。
“從落網到現在,差不多有一整天了吧。”身邊的助手神無月打了個立正,向士道報告道。
“嗯,辛苦了,今天你可以下班了。”士道點點頭,示意手下退下。
“欸,今天五河先生也累了,不如就讓在下送......”
“不必了,我自己回家就好。還有,不要打我家琴里的主意。”士道毫不留情地戳穿了神無月的想法,自行驅車回了家。
“今天辛苦啦,歐尼醬~”見士道回來,在家中等候多時的琴里高興地撲上來給了一個擁抱。
“嗯,你上學也辛苦了。吃過晚飯的話,就好好回屋做功課吧,周末的話哥哥會陪你的。”士道難得地笑了笑,對他來說守護妹妹無憂無慮地長大是自己的義務,因此有些事情也決不能讓她知道。
送琴里回了房間,士道先是泡了個澡,隨後不緊不慢地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隨著公司越做越大,五河家早已從起初的二層小樓搬進了如今的別墅。這樣做倒不是因為士道愛慕虛榮,一方面他想讓琴里更好地生活,一方面有時接待一些重要的客人需要一個合適的場所,還有一方面就是一座大房子能更好地隱藏起一些不能為外人所知的東西,就比如說地下的密室。
“看來精神還不錯嘛,果然是經受過特殊訓練的呢。”士道冷笑著看向自己的囚徒,“DEM公司的王牌商業間諜,誘宵美九小姐。”
聽到問話,被束縛的囚徒無力地抬起頭來。這是一個相當漂亮的女人,修長的四肢、剔透的肌膚、紺紫色的長發、凹凸有致的身材再加上完美的五官,面對這樣的女孩恐怕沒人舍得動她一根手指。然而此刻的她卻是以一種及其別扭的姿勢被鎖在了地下室:兩只纖細的腳踝被鎖鏈固定在地上微微張開,雙腿繃直的同時屁股高高抬起,但身體卻被迫前傾以至於軀干和腿部構成了近乎直角,整個上半身沒有任何著力點,只有一副被吊起的手銬鎖住了她的皓腕(P.S:如果覺得難以想象的話就自行搜下fate stay night ubw线里C媽綁saber那個姿勢,應該說是相當難受了)。
維持著這個難受的姿勢,這個女孩已經被綁在這里將近一天之久,且不說僅穿著內衣在陰暗的地下室多少會有些涼意,這麼吊著正常人的骨頭估計都要散架了,不說別的就光看那對掛在胸前雄偉的胸器,分量就足夠累斷她的腰。而她在水米沒打牙的情況下竟能堅持這麼久,不能不令人佩服。
“達令......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美九有氣無力地說著,明知身份已經暴露,但她還打算做最後的努力,試圖用自己的楚楚可憐來打動士道。
“不見棺材不落淚,你和DEM的通信記錄已經被截取了,還有什麼狡辯的余地嗎?”士道把一疊紙扔到了美九面前,“起初我還以為你是真的喜歡上我了,沒想到真相卻是這樣。”
“事到如今,說什麼達令也不會相信了吧......”美九痛苦地閉上了雙眼。身為高級特工,美九之前也魅惑過不少男性,沉魚落雁的容貌與媚術每次都讓她在不至於真的出賣身體的情況下就能得手,但每一次結束任務後美九都會覺得惡心。但這一次似乎有所不同,和五河士道的接觸竟真的給了她戀愛的感覺,這個少年也並非單純渴望自己的身體而是真心喜歡著自己。但如今身份敗露,就算自己在此刻吐露衷腸也只會被認為是話術了吧。
“吊了這麼久,應該很累了吧。”士道繞到美九身後,伸手在她的腿窩處輕輕彈了一下。
“呀!”僅僅是輕輕的一點衝擊美九的雙腿就像斷了那樣跪了下去,如此難受的姿勢再加上腳上那雙高跟鞋讓美九僅僅是維持雙腿直立都已經用盡全力了,但由於雙手被吊在空中就連想跪地都做不到,反而會讓手臂承受更大的痛苦。費了好大的力氣,美九才咬著牙顫顫巍巍地重新站直了雙腿。
“看來雙腿已經完全僵硬了啊。”士道蹲下來輕輕捏了捏美九的小腿,不過這一次美九預先有了心理准備,咬牙忍住了。
“誰知道接下來還有什麼樣的招數......”美九忐忑地等待著士道的後手,不過士道似乎無意再用類似的手段去折磨她,而是走到一面牆壁前的某個面板處按動了幾個按鍵。一陣機械聲後,吊著美九手腕的鎖鏈向後移動了些並且有所伸長,雖然還是保持著雙手高舉被拷住的姿勢,但一番調整之後美九至少能夠坐在地上了。如釋重負的美九只覺得腿幾乎都不是自己的了,之前一直無法彎曲倒也罷了,一放松下來酸痛僵硬的感覺就像是要刺入骨髓那般痛苦。
一番操作之後士道又回到了美九這里,盤腿坐到她身邊把她的左腿抱到自己腿上一點一點輕輕揉起來。士道按摩的力度可以說是恰到好處,一雙手在美九修長緊實的腿上揉捏、擠壓、拍打起來,很快就讓她重新有了血液重新滋潤到腿部的感覺,僵硬的肌肉也一點點松弛下來。士道突如其來的溫柔和按摩的舒適感讓美九忍不住呻吟起來的同時也頗為不知所措,以至於自己的腿被從上到下摸了個遍這件事請都沒有在意。精心撫摸過左腿後,右腿也被士道用這種不知該說是按摩還是把玩的方式給處理了一遍,直到美九的雙腿因為按摩而透出淡淡的粉紅色時士道才停手。
“達令,你這是......”美九猶豫著開了口。
“還是不要叫達令了吧。”士道的語氣依然冷淡,但明顯已經緩和了不少。
“人家已經叫習慣了嘛......”美九苦笑著答道,不過士道並不打算在稱呼上糾結太多的樣子,起身走向了樓梯不知是去做些什麼。沒過多久他就回到了地下室,手上還多了一碗粥,作料從干果到藥膳一應俱全,看上去令人食指大動。而士道也並不想用美食折磨被監禁了一天的美九,而是拿起勺子送到了美九嘴邊。
“這里邊,難道有毒......”美九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隨即便張口接受了士道的喂食。倒不是說她輕易放棄了自己的懷疑,一來經過了一天的折磨後她的身體幾乎已經到了極限確實急需食物和水分的滋養,如果不吃的話反而死的更加痛苦,二來是美九明白自己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作為高級間諜,她自然是事先詳細了解過拉塔托斯克這個集團的過往。據說有很多競爭對手和商業敵人想要和五河家作對,但每當他們試圖觸及紅线的時候都會莫名其妙地或是失蹤,或是留書自盡了。如果傳聞是真的,想必對方要處理掉自己的話也不會在乎自己的身份吧,也許第二天自己的屍體就會出現在某處小樹林,某條河流或者是某片廢墟的地下了吧,但自己已經注定無力反抗。既然如此,還不如死前讓自己舒服一點。
粥的溫度適中,對於一天沒有進食的美九而言也是最適合消化的食物,入口之後並沒有奇怪的感覺,只有滿滿的甘甜和清香,看得出士道是用過心的。兩人就這樣一個喂一個吃,很快就解決了一整碗。不過在最後一勺的時候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士道的手抖了一下,幾滴粥滴落在了美九那沒能被胸衣完全覆蓋的上半球,就好像一尊玉像被幾滴墨汁沾染了一樣。
“沒關系的,這粥並不燙......”美九輕聲說道,不過士道似乎並沒有聽進去。把空碗放到一邊,士道用雙手輕輕托起兩顆豐碩的乳球,嘴則是吻在了粥滴落的地方。很快美九就感到士道的舌頭放肆地動了起來,似乎僅僅是清理掉粥的痕跡還不夠,他還開始了吮吸,直到皮膚上的甜味被微微滲出的薄汗帶有的咸味取代才善罷甘休。似乎是對那香甜的滋味意猶未盡,士道又捧起美九的臉頰輕輕舔了一遍她的嘴唇,這才意猶未盡地松了手。
“達令......你這是想要做什麼啦......”美九再一次略帶嬌嗔地問道,這倒不是兩人第一次肌膚接觸,幾天之前美九就已經在士道的熱情下半推半就地和他越過了那條线,只是不知道士道現在這麼做是單純貪戀自己的身體,還是對自己仍有余情?
“我之前就已經說過,我很喜歡你。”士道今天顯得格外寡言少語,而且每一次似乎都有未盡之言。草草回答了美九的問題,士道的手掌再次撫上了她的身體,這一次似乎他在手上還塗了什麼東西,美九只感到一股滑膩感在兩人的肌膚之前擴散開來,就像是護手霜一樣。不過美九倒是也沒什麼抵抗的心思,不論是什麼樣的計策都必須先取得士道的信任才行,此刻順從他應該是最好的。將那種不知名的物質塗滿雙腿雙腳之後,士道又開始向上半身進攻,從美九高舉的手臂開始一路向下,鎖骨、脖頸、側腹、後背和腋下很快也被全部覆蓋。最後士道將手環繞到美九背後解開了胸衣的扣子,讓那對過分飽滿的乳球彈出後同樣將其塗滿。直至此時,士道才終於露出了一絲滿意的表情。
“這些到底是什麼東西?”美九不動聲色地思索著,自己所知道的物質中也只有沐浴露或者是護膚品一類的東西是這樣的使用方式,但士道顯然不可能在這里費神給自己塗這種東西。很快美九發覺自己的皮膚開始變得有些奇怪,就如同有什麼東西在向內鑽一樣。正當她思考的時候,士道走回了之前操作過的面板處再次做出了操作,一陣機械轉動聲之後美九又一次像之前一樣被吊了起來。
“嗚......怎麼又來了啦......”剛剛松弛下來的軀體再一次被迫緊繃,痛苦的神情又浮現在美九臉上,“達令不是說喜歡我的嗎,為什麼還要這樣折磨人家......”
“說的沒錯哦,我確實很喜歡你,但是你之前做過的事對拉塔托斯克來說是很大的威脅。”士道從櫃子中取出了一只提包,“別擔心,我不會殺死你的,只要我堅持的話集團那邊也不會說什麼。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必須做到一件事情才行。”
“一件事情......是什麼?”美九不安地咽下一口唾沫,她本能地覺得要完成士道的要求不會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當然是......讓你徹底成為我的東西!”士道繞到已經是全裸的美九身後,伸手在美九豐滿的臀部狠狠拍了一掌。
“咿呀——”僅僅是輕輕一拍,美九卻感覺渾身如同觸電一般,差點再次跪下去,同時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開始沸騰,“怎麼回事,我的身體怎麼會變成這樣......”
“效果比我想象的還要好,看來你的身體和這種藥物相當合拍。”士道伸手輕輕揉著剛剛拍打的地方,“那麼再來一次會怎樣呢?”
“不要啊啊啊啊!”美九的哀鳴回響在地下室,這一次的拍打之下美九雖然勉強站住了,但蜜壺卻再也忍耐不住,竟恥辱地泄了身,大量的愛液不受控制地從秘裂之處噴淋下來,沾染在美九的大腿與地毯之上。
“看來是某種媚藥一類的東西......”此刻美九也猜出了個大概,士道給自己周身塗上的應該是某種使神經極度敏感的藥物,現在別說是愛撫,就算是正常穿脫衣物的摩擦都會讓美九忍不住情動。如果長期使用下去,自己非要變成一頭被性欲支配的野獸不可。
但士道的花招絕不是到此為止,在美九的眼前他打開了那個提包。里邊擺著的東西沒法全部看清,但依稀能夠看得出是一堆SM用品。挑了半天,士道取出了一支長度可觀的蠟燭以及一個打火機,走回了美九身旁。“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後打火機被打著,士道默默點燃了那根蠟燭,將幾滴滾燙的蠟油滴在了美九的裸背上。
“好痛......”蠟油的高溫燙傷了美九的肌膚,美九費力地回過頭來,“達令,就算要折磨我也用些新鮮的招數嘛,這樣的方式未免太沒創意了一點。”
“別急,這才剛剛開始而已。”士道沒有被美九挑釁的言論激怒,他又倒出了幾滴蠟油,然後利用它們將那支蠟燭的底部黏在了美九的後背。
“......?這是為什麼......呃啊!”美九的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那根蠟燭本沒有任何特殊之處,除了一點——長度。蠟燭不斷燃燒,滾燙的蠟油也在不斷生成,但非同尋常的長度帶來的結果就是美九的身體只要稍稍晃動,滿溢的蠟油就會灑落下來,而且出於高度的原因蠟油的擴散面積也增大不少,美九的腰部、後背、雙肩、手臂和秀發都在打擊范圍之內。
意識到這一點的美九只得再次繃緊雙腿試圖維持住身體,但士道終於找到了發力的時刻。確認媚藥已經被皮膚完全吸收,他用力把美九的雙腿並在一起,把陽具塞進她的股間抽插起來,雙手也從兩側向內擠壓著美九大腿後側肉質豐滿的部分。被這麼對待,美九高度敏感的肌膚給出了相當強烈的反應,花蜜再次不受控制地大量涌出,順著大腿內側的肌膚滋潤了兩人的交合之處。與此同時背上的蠟燭也隨之晃動起來,大量的蠟油開始滴落到美九的後背。
“不......不行......這樣弄的話,腦子會......”不願被性欲控制的美九急中生智,加劇了身體的抖動希望能夠借助痛感來讓自己保持清醒。但事與願違,當蠟油落到美九的皮膚之後逐漸凝固的過程反而帶來了一種難以言說的快感,是她從前從未體會過的。可憐的美九只能任憑士道的分身在自己的雙腿之間上下前後來回摩擦,失去衣物束縛的巨乳則在胸前不斷搖晃著,讓她的腰部和胸腹更加不堪重負。不知過了多久,美九感到似乎有什麼粘稠的東西噴灑到了自己的小腹,甚至有些星星點點的液體還沾染到了乳房之上。在盡情玩弄了一番美九的肉體之後,士道終於完成了今天的第一次射精。
“看來已經對背後的痛感麻木了啊......”看著毫不顧忌大口喘息的美九,士道的施虐心再度涌上,“那麼就來點更強烈的刺激如何?”
這麼想著的同時,士道的兩根手指毫不留情地刺入了美九的蜜穴,拇指則略微使力按進近在咫尺的後庭。強烈的刺激讓美九整個人都繃直了,眼珠開始不斷上翻,連身體的平衡都維持不住,任由重力撕扯自己的軀體。
“快要放棄抵抗了嗎,不過我這邊還沒有盡興啊!”士道托起美九的腰把她強行擺回了此前臀部高高翹起的姿勢,把已經恢復活力的分身再度頂進了美九的花心。此刻的美九又抵達了新的境界,不但柳腰開始配合士道的節奏瘋狂擺動,里面的肉壁更是緊緊咬住士道的肉棒生怕它離開自己的身體。生命的律動和火熱的愛意讓士道也無意忍耐,他知道這也不會是今天的最後一次,便任由白濁的精華在美九的體內肆意迸射,先是蜜壺,後是直腸,兩人之間的“戰斗”讓他們都已經忘卻了時間。恍惚間,美九似乎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淡淡线香味道,不過很快她就在浪潮般的快感中放松了警惕,任由那股味道鑽入自己的大腦,她的意識也不知不覺變得奇怪起來。
“我為什麼......要抗拒這麼舒服的事呢......?”
在士道也終於耗盡體力的時候,這場過分激烈的交合才畫上了句號。坐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士道重新走到美九面前,托著她的下巴輕輕抬起了她的腦袋。
“幫我清理干淨吧。”士道再次亮出自己的分身,“怎麼樣,還知道自己是誰嗎?”
“誘宵美九......從身到心都完全是達令的東西......”美九有些痴傻地喃喃道,隨後順從地含起了士道的肉棒。
“不錯,不錯,看來舊的自我幾乎已經崩壞了。”士道滿意地撫摸著美九的頭發,“等到洗腦結束,你就將恢復自由,到時候才是屬於我們的未來......”
大約一年後,DEM由於連續多次在商業競爭中不敵拉塔托斯克而宣告破產,而已經掌控整個集團的士道自然成了最大贏家。當多家媒體爭相報道拉塔托斯克的領導者五河士道突然舉辦婚禮時,一些敏感的人卻發現那名新娘似乎就是一年前莫名失蹤的名媛誘宵美九。不過任憑他們如何猜測,屬於士道和美九的勝利都已經不會改變,至於真相到底是什麼?大概也只有那些八卦記者還會有興趣去探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