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4:與精靈相伴的風景,還有下一個目標
按照原本的設想,士道准備順著琴里的設計將計就計直接完成對十香的上壘並且至少隱瞞到對琴里下手,可沒想到的是和十香纏綿的時候竟會被琴里撞破。好在十香在激情之後竟然意外尋回了未來的記憶,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第二天的早上琴里依然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沒有搭理士道的意思,與十香商量過後二人決定還是讓士道先走一步去學校,讓十香慢慢和琴里交涉。無論如何,這件事不能引起令音的察覺才行。
“喲,五河,今天很早嘛。”就和邂逅精靈以前一樣,士道在上學的路上總是會與殿町碰上,這也難怪在某份他不太願意提起的榜單上他和殿町的CP人氣居然意外的高。
“哦.....早。”士道說著打了個哈欠,果然還是昨晚消耗的體力太多了嗎。
“我說你小子怎麼回事,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還不是因為十香......”
“十......十香?你難道!”殿町臉色大變,“莫非才僅僅一晚,你就把人家給......”
“別瞎想,昨天......那個......對了,十香不是對課業內容比較陌生嗎,昨天輔導功課太晚了才會沒精神的。”士道隨口胡編了一個理由。老實講這一回殿町還真是少見地猜中了,不過要是被大肆宣揚出去可就麻煩了......
“早,殿町同學,小士。”說曹操曹操到,兩人剛剛走到門口就碰上了令音,“一切都還正常嗎?”
“放心吧,一切都還好。”聽出了令音的弦外之音,士道輕輕頷首,“不過......我家的妹妹似乎因此不太開心,還是給她點時間冷靜吧。”
“這很正常,不必擔心,過段時間就會好的。”令音並沒察覺出什麼異常,畢竟她也是對琴里有所了解的,甚至比士道還要更早清楚琴里對士道的真實感情,看來是把士道的話單純理解成了吃醋而已。
“呼,看來瞞過去了。”士道松了口氣,就算代表近乎全知的那枚靈結晶目前並不在澪手中他也無法保證對手還有沒有類似的後備能力,與其去賭敵方的能力無法偵知真相,倒不如讓對方根本不認為有調查的必要最保險。
確認了自己的計劃暫時成功,士道也稍微放松了一點。如今的他看似過著悠閒的生活,實則是一分鍾都不敢松懈,以澪的實力來講只要踏錯一步就是滿盤皆輸。拿下十香不過是開始,後面的事情和新的情況還要慢慢考慮。不過正在此時,另一個身影卻吸引了他的注意。
“折紙,你怎麼會搞成這樣子?”那個身影正是悄無聲息來到座位上的折紙,此刻的她明顯也是身負重傷,從袖口和領口露出的繃帶和臉頰的淤青不難看出她依然是憑意志硬撐著的。果然當士道焦急地上前攙扶時清晰感覺到了,折紙的身體正因為虛弱和疼痛不住地顫抖著。稍微算了算時間,現在令音應該也在和學校的老師們開會無暇監控,士道也就不顧同學們訝異的目光扶著折紙坐到了座位上。
“昨天晚上,A地區有精靈顯現。”折紙伏在士道耳邊輕輕耳語了一句。
默默在心中嘆了口氣,士道又一次感嘆於修正力的強大。哪怕昨天避免了和十香正面衝突,折紙還是避免不了這次受傷。可惜士道此刻也無法任性地把折紙抱在懷里安撫,他太清楚折紙今後會面對什麼了,現在越溫柔未來就越殘酷。為了能在那一天真正地擁抱折紙,他必須狠心壓抑住自己的衝動才是。
“久等了,士道!”恰在此時,十香也趕在上課鈴響的前一刻踏進了教室,“折紙?你是怎麼回事?”
“......我不記得我和你的關系有好到可以直接稱呼名字。”折紙冷冷地看了十香一眼後便扭頭看向黑板。
“別在意,折紙現在還是憎恨著精靈,所以才會說那樣的話。”趁著老師不注意,士道偷偷寫了一張字條交給十香。
“沒關系,畢竟折紙她經歷過那些事情啊。”十香很快也給了回信,如果是以往的她大概會直接和折紙吵一架吧,但找回記憶的她卻無法再對那個堅強而弱小的戰士惡言相向。
“對了,琴里怎麼樣了?”
“放心吧,琴里沒事,不過她說今天打算和學校以及拉塔托斯克請一天假。”十香再次傳回了字條。
而此時此刻,琴里又在做什麼呢?
強打著精神回復過十香後,琴里就又一次鑽回了被子里。當她再次睜開雙眼,時間已經到了上午十點。沒吃早飯的肚皮早就已經抗議了多次,可琴里依然沒有半點起床的心情。
就在幾個小時之前,五河琴里親眼目睹了那個場面。自己最愛的哥哥一絲不掛地趴在同樣赤裸的十香身上,而他們在做的事情就算是白琴里也看得出來。更加殘酷的是,把士道推向十香那一邊的竟然是琴里自己,如果她不下決心讓士道參與這個計劃,如果自己不因為負氣搞了這麼一出惡作劇,事情至少也不會發展到這種生米煮成熟飯的地步。
其實琴里明白,自己沒有什麼立場去責罵士道,畢竟誰也沒說要和精靈培養感情到什麼地步為止,而且士道本來也不是自己的所有物,更有權選擇自己的伴侶。但自幼喜歡的對象就這樣在自己眼前離去,琴里還不得不想盡辦法幫助士道維護和十香的關系,要怎麼樣才能緩解這份酸楚和傷痛?
“士道,混蛋......”琴里的眼淚再次落了下來,滴向了那早已濕透的枕巾。
“士道,該吃午飯了哦?”上午最後一節課結束的鈴聲剛剛打響,十香就湊到了士道跟前。
“嗯,不過還是找個安靜的地方吧。”士道不放心地看了眼折紙,這時候還是不要輕易刺激她的好。於是士道和十香分頭離開了教室,確定折紙沒有跟上來後才在食堂重新會合。
“那麼十香先找位置坐下好了,我先去買午飯......”稍微和十香囑咐了一句之後士道也沒怎麼多想,徑直走向了十香平時喜歡的店。不想買好了食物之後十香的身影卻消失在了視野范圍內,士道費了半天功夫才在食堂的角落位置看到了十香。
“真是稀罕啊,十香居然會選那邊的位置?”士道走到十香身邊坐下,印象中十香還是挺喜歡熱鬧的,這種角落的座位反倒是七罪更有可能會選。
“辛苦了,士道。”十香接過餐盤打了聲招呼,不知為何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一開始士道也沒多想,只當是昨天晚上消耗的太大搞得十香有些精神不振而已,直到十香終於忍不住拉了拉士道的袖口。
“那個,我知道這樣說可能有些奇怪......”十香滿臉通紅地湊到士道耳邊輕語道,“其實今天上午我是有想好好聽課的,但是總是會想起昨晚的事情。雖然沒有到無法忍耐的地步,可還是想要讓士道來觸碰我......”
“所以才選了個角落的位置啊......”士道大感棘手,這個時間點正是吃午飯的時候,食堂里不說門庭若市也是人氣不俗。十香選的位置確實是比較偏僻,不過怎麼想也不是能當眾做那種事的情況吧......
“那麼,就姑且這樣試試好了。”士道一面觀察著周圍擔心被人注意到,一面悄悄把手伸向了十香的裙底。
“唔!士道,那邊......”
“噓!如果被人注意到就麻煩了......”士道趕忙告誡十香,“不可以發出太大聲音哦。”
“知,知道了......嗯......”十香緊抿著嘴,一時間連手里的面包都顧不上吃了,默默享受著下身傳來的觸感。
安撫住了十香,士道才繼續手上的動作。輕輕撥開十香的內褲,士道一點一點按揉著嬌嫩的唇瓣。當手指前段逐漸傳來了濡濕的感覺時,士道明白十香的身體已經完全做好了准備,兩根手指順勢撥開花瓣向著身處繼續進發。雖然昨晚經歷了許多,十香的里面依然是緊致異常。害怕被人發現的羞恥感也讓十香夾緊了雙腿輕輕摩擦起來,讓士道的手掌也能夠親密接觸到十香股間柔嫩的肌膚。
“士道,輕一點,會忍不住的......”十香小聲請求著。
“喲,這不是五河嗎,還有小十香。”殿町的聲音好死不死地響了起來,“沒想到能在食堂碰到你們,明明還有位置怎麼挑這麼個犄角旮旯的地方吃飯?”
“清淨嘛,倒是你今天怎麼跑到食堂吃飯來了?”暗叫一聲不好,士道也只得先應付他一下,“平時不都是在教室吃嗎?”
“你還說啊,平時都是我們倆作伴,結果小十香一來你就移情別戀了。”殿町還是那副德性,“咦,小十香不舒服嗎,怎麼一直不吃東西?”
“不,我沒事的,我......呀!”十香說著突然發出了一聲小小的呻吟。這種橋段士道在本子看過好多次了,此刻竟也鬼使神差地使了個壞。已經觸到十香敏感點的手指微微發力,十香便忍不住叫了出來。
“十香,身體沒事吧?”士道也裝模做樣地問道。
“沒,沒事,今天中午胃口不太好而已。”十香瞪了士道一眼,同時也不動聲色地伸手撫上了士道那不太安分的小兄弟。
“我說五河,你怎麼看起來也不大對頭?”殿町狐疑地盯住了突然變臉的士道,“莫非也身體不舒服?”
“不要緊,我不是一切都還好嗎,哈,哈哈。”士道強忍著下體傳來的刺激裝作沒事的樣子,十香也是如法炮制,纖細的手指雖然還顯得有些生疏卻也足夠擾亂士道的心神。
“搞不懂你們,要是身體不舒服的話可別硬撐啊。”殿町搖搖頭起身打飯去了,士道與十香這才有機會將手收了回來。
“士道,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壞了......”
“抱歉,是我的錯。”士道自知理虧,不過很快又恢復了正常,“話說這段時間我們還是注意些的好,看得出琴里受的打擊還是挺大的,這種時候頂風作案的話我擔心她的情緒提早暴走。”
“嗯,我明白。”十香有些失落地應承著,初嘗禁果的她還是有些留戀那種激情與溫存並存的感受,正是欲望強烈的關頭無法親熱果然還是太掃興了,但誰讓琴里和澪都看著呢?
正在此時,食堂的喇叭突然發出了尖銳的警報聲,隨後就是空間震即將到來以及要求大家前去避難的播報。原本熱鬧的食堂立刻亂作一團,而士道與十香卻是面面相覷。
“士道,這次......會是誰呢?”十香顯得十分困惑,“難道是四糸乃嗎?可是我記得離她出現還有一段時間才對啊?”
“我也不知道,難道是她的出現提前了?”士道也想不通,“不管怎麼說,接下來是我的任務了,你快和大家一起去避難所吧。”
“我知道了,那麼一定要把四糸乃平安帶回來,我相信你。”十香踮起腳尖在士道臉上輕吻一下,轉身和學生們一起奔向避難所。在旁人眼中這種行為實在是太沒神經了,不過誰讓他們二人早就知道了空間震的真相和即將面對的是誰呢,要他們故作恐慌也實在沒什麼必要。
“好,那麼就要出發了。”找了處沒人的地方,士道掏出耳機接通了空中艦的信號,“這里是五河士道,已經准備好出動。”
“......你倒是挺積極的嘛。”琴里無精打采的聲音從耳機中傳了出來,“和十香相處的那麼‘愉快’,所以早早就開始期待下一個目標了麼?”
“怎麼可能,琴里,身體沒事吧?”士道趕緊轉移了話題,要是引起令音的興趣可就麻煩了。
“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我還不至於為此耽誤工作。”琴里還是不太高興,但也無意多聊這個話題,“那麼,新的戰斗(date)就要開始了。”
拉塔托斯克一向高效,只是眼前一花的功夫士道就被送到了空間震發生的位置。撲面而來的寒氣,陰雨連綿的天空,一切都表明接下來將會出現的精靈會是那個人。果然,沒費多大功夫士道就看到了那個穿著綠色兔耳帽的嬌小身影。老實講對四糸乃下手士道還稍稍有點於心不忍,不知為何總覺得有種負罪感,仿佛看不到把純真的小蘿莉騙上床以外的路线......深吸一口氣,士道還是決定上前主動打個招呼,如果做過以後四糸乃也能恢復記憶的話應該也不會計較的吧?
“那個......你好,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在這邊呢?附近可是剛剛發生了空間震,很危險的。”士道裝作擔心的樣子上前搭訕。
“......”四糸乃眼中閃過一絲驚恐,迅速後退了兩步。士道見狀趕緊舉起雙手以示自己沒有惡意:“別誤會,我的名字是五河士道。我只是路過這邊很擔心你而已,不會傷害你的。”
“啊哈哈,誘拐犯和壞人們可都是這樣的開場白喲?這位小哥,你想要對四糸乃做什麼?”另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四糸乃手邊傳來,那自然就是四糸乃最好的伙伴,也是她的精神寄托四糸奈了。四糸乃好對付,可這家伙嘛......
“哦,哦哦,初次見面,四糸奈。你們兩個是同伴嗎?”好在士道還沒忘了當初和四糸乃初見時自己踩過的雷,四糸乃可是很介意別人說她最好的同伴是玩偶什麼的。換句話說,如果反過來從一開始就把這家伙當成是一個“人”來看待的話,或許四糸乃也會放下些許戒心?
“哈哈,四糸奈還是頭一次碰到這麼懂的人呐,莫非我們以前見過?”四糸奈滿意之余也免不了有些許意外,雖然沒聽四糸乃說起過相遇以前的事情,不過自己想必不是她們精靈化後遇到的唯一人類吧,說不定也有像當初的自己一樣試圖搭訕卻意外踩雷的存在。不過不得不說,這家伙猜的還真的挺准,看到士道的態度,四糸乃的頭也稍微抬起了一點。
“那麼,四糸乃,還有四糸奈,你們兩位在這邊太危險了,還是趕快去避難比較好。”士道勸道。
“嘛,就算小哥你這樣說,四糸奈也沒法放心呐。”四糸奈搶先答道,“畢竟這個世界上真正的好心人可不多,誰知道小哥你是真心想幫四糸乃還是打算把孤身在外的可愛女孩子帶回家做奇怪的事呢?”對於四糸奈的說辭,四糸乃抿了抿嘴似乎覺得有些過激,不過強烈的警戒心與怕生還是讓她選擇了保持沉默。
“怎麼可能呢,但是我決不能放著你們不管。”士道硬著頭皮說著瞎話,但願得手以後四糸乃真的能恢復記憶吧,要不然以後可讓自己在大家面前怎麼做人?
“嗯?五河小哥,你的這份老練可不像是一般的高中生啊,至少也是個情場老手吧?”四糸奈偏偏在這種時候眼光毒辣起來,句句直擊士道的痛處。
“這個麼,說沒有戀愛經驗是騙人的,但想要幫助你們可也不是說謊。”士道大感棘手,回憶當年自己初見四糸乃的時候雖然有十香因為吃醋攪合進來,但現在看來十香那一鬧卻是歪打正著幫士道省去了被四糸奈盤問的麻煩。要是能有什麼人來幫自己一把就好了......
“士道,危險!”一道急切的聲音突然從斜上方的空中傳來,緊接著一道光幕就攔在了士道和四糸乃中間。
“折紙?!你怎麼會在這里?”
“聽說這里有精靈現界,我就申請出戰了,沒想到士道也在這里。”此刻的折紙面色蒼白,大腿和手臂纏著的紗布還沒有拆下,身體也微微顫抖著。緊接著她便撲向四糸乃,而士道則被兩名AST隊員強行架走了。
“可惡,歷史的修正力偏偏在這種時候發揮作用嗎!”士道恨恨地咒罵了一句,那麼這個局面到底要怎樣收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