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推開沾著露水的木門,大廳內的燈都沒有完全點亮,奧斯丁一個人坐在櫃台後面的。昏黃的影子,不安的搖曳著。
神殿中的事件最終也沒有調查出個所以然。記錄石被破壞只是一個原因,奈哈迪姆的地下水道本身就錯綜復雜,一些地方甚至還聯通著地下溶洞。
“奧斯丁,早上好。”我打了個哈欠趴到了櫃台上,奧斯丁正把一塊水晶放在耳邊聽著什麼。
“來得正好,零,你聽聽這個。”奧斯丁說著,把手里的水晶遞給了我。
接過水晶放在耳旁,里面循環播放著一段聲音。
“喂?……是……協會嗎?這……蘭山谷12號礦坑……有淫獸!請……求調人……萬分感謝……”
聲音聽起來斷斷續續的,噪雜不清。
“12礦坑恰好就在一條地下暗河上的,格蘭山谷的環境也不適合觸手生存。”
“和神廟的事情可能有關系?”我看著桌子上的地圖,畫了許多线,在奈哈迪姆和格蘭山谷周圍尤其的多。
“我也只是推測。”奧斯丁抓著筆尖輕輕的點著。
“需要我一起去嗎?”從奧斯丁的話中我已經猜到了他的想法,可能他覺得讓我過去心里有點過意不去,我索性直接開口了。
“你還是先問問瓏答不答應吧……”奧斯丁放下筆,抓了抓脖頸。
“沒事的,我會跟她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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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瓏無奈的摸了摸我的頭發,臉上不知道是喜悅還是憂愁。
“瓏……”我坐在瓏旁邊看著她的臉,不知道說什麼好。
“去吧去吧,我知道我不可能一直護著你的,總要放開手讓你成長的。”說罷,輕輕的一吻落在了我的臉上。
“好耶!”得到瓏的同意,我開心的一下子跳到瓏身上抱住她。
“噫……”緊緊相貼的身體間,突兀的刺激讓我身子一抖。
瓏的手輕飄飄伸進了衣服里搔弄著。
“時間來不及了……奧斯丁……嗯……還在等我。”
“愛冒險的壞孩子……嗯……”瓏一句話說到一半,一記深吻就強硬的送了上來。
微熱的觸感從唇間傳來,輕閉的唇瓣被不容置疑的挑開,雙舌纏繞,交換著溫熱的香涎。
鼻息輕輕掃在臉上,淡淡的甜蜜在口中綻放,流入心間。
在熱吻時,下身的進攻也沒有停下,不一會我就失去了力氣,只能軟綿綿的趴在瓏身上喘著氣。
“什麼都不留下,就想走了嗎?”唇瓣戀戀不舍的分開,瓏側過頭在我耳邊低語著,皓齒還調皮的咬了咬耳垂。
“瓏……大家……真的都在……等著……”雙手無力的搭著瓏的肩膀,我輕聲說著。
“別逞英雄啊……”嘴唇微微一碰,我看著瓏褐色的眸子,輕輕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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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協會後面,馬車已經准備好了,和幾個人聊著天。
“怎麼腳下有點虛浮啊?”走到奧斯丁旁邊,他臉上的表情一下子玩味了起來,小聲打趣著。
我的臉一下就燙了起來,羞惱的低下頭。手指彈出幾縷電光,點在了奧斯丁腰間。
馬車的顛簸上我們度過了第一天,終於是在觸手的活躍時間前到了驛站。
驛站就在格蘭山谷的邊緣,粉色的肉毯到了這里便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的灰色卵石。
與其說是驛站,不如說是一座小型要塞,約莫七八米高的城牆,背靠山崖,旁邊便是通往格蘭山谷的山口。
我們沒有在驛站歇息,更換馬匹車夫,便繼續前進。
隨著景色的轉變,從車外吹來的空氣也變得異常的干燥,只得把車窗推上。
“我可以關燈吧?“坐在我對面的女冒險者向奧斯丁問了一句。
“關吧,大家都睡一會,路還很長。“
關上車窗我靜靜看著窗外,緊了緊衣服,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下了。
等到再次醒來時,身上已經多了一條厚厚的毯子。
車窗外還是一成不變的卵石荒漠,但是兩側的山壁上卻多了兩條索道,上面還停著不少空空的吊籃,向遠方延伸著。
掏出懷表,現在是凌晨3點,我伸了個懶腰,看樣子很快就要到了。
不知道過來多久,從車窗向外看去,遠方的山間,隱約出現了一絲亮光。
“叮鈴~叮鈴~“從車頂也傳來了鈴聲。
鈴聲結束後,奧斯丁也從車頂爬了下來,推開門走了進來,臉上戴著一個特別的口罩。
“都醒醒了,已經到了。”脫下口罩,奧斯丁用手拍了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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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下車,第一個感覺就是干燥,干冷的空氣,就像無時不刻在奪取著身體中的水分一樣。
戴上奧斯丁給我們的口罩,這才感覺呼吸舒服了不少。
這樣的環境,跟格蘭山谷下方特有的礦石有關。那些鵝卵石實際上是格石,格石會不斷的吸收空氣中的水分和魔素,再緩慢沉淀到地下釋放出去,這之中就就會蘊藏出大量富含水屬性魔素的魔力結晶。
礦坑就在這個山谷之中,借著燈光還可以看到不遠處就有幾座矮房。
“有人嗎?“我們一行人來到了哨所前,奧斯丁敲了敲門。
“協會的人?“從門內傳來了一聲詢問。
“請進請進,你們可算是來了。”在得到肯定的答復後,一個有些疲憊中年人打開了門。
走進哨所,中間是一張寬大的桌子,牆上掛著一張地圖,角落里還坐著兩個穿著舊盔甲的民兵。
看到屋子的一角還擺著一缸水,我摘下口罩,還是不戴這東西舒服些。
“我叫趙山,是這的安防隊長,也是負責人。“等大家都坐下後,中年人自我介紹了一番。
“奧斯丁,高級專員。“奧斯丁掏出徽章,向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我悄悄放出生命感應,觀察著他們,角落里的兩名士兵,等級應該都不高,應該只有十幾級。
隊長的等級看起來高一些,不過也就20多的樣子。
“情況怎麼樣。”奧斯丁坐下來就直奔正題了。
“兩天前,有三個女孩被抓走了,雖然沒有再出事,但是工人都不願意下去了。”
“有人看到了過程?”
“有,有,把那個丫頭帶過來。”隊長吩咐著角落里的士兵。
士兵咳嗽了兩聲,戴上口罩走了出去。不一會便帶著一個女孩走了進來。
待女孩走到燈下,我仔細的打量那人的模樣。
是個十六七歲的女孩,身材看起來有些瘦弱,紫發,紫眸,皮膚也帶著一絲紫意,脖頸上還帶著一個項圈。
沒有錯,她是混血種。
雖然觸手幾乎只會借女性的身體,繁衍自己的後代,但有時,也會出現女性的混血種,她們的身上混合了人與觸手血脈。
有人說,就是混血種的存在,汙染了人類,導致男性出生率越來越低。也有人說她們就是觸手君王刻意創造出來的,滲透進人類中的間諜。
但這些都沒有依據,都是揣測,不過這不妨礙她們始終是活在監視下的,觸手也不會把她們視作自己的一員。
“……咳咳……秋玉,把你看到的再講一遍。“趙山看到女孩,眉頭緊蹙,不耐煩的喝斥完。
一語言畢,趙山用力的把手中的煙斗在桌上磕了磕。
名叫秋玉的女孩神態有些不自然,在我們一眾人的凝視下,欲言又止。
“不要緊張,說說你知道的事情。”奧斯丁的聲音降低了幾度,溫和的說著。
秋玉抿了抿嘴,雙手不安的把玩著,最終還是開口了。
“……當時阿欣說她想去解手,突然我就聽到了阿欣尖叫,等我們過去看的時候,阿欣突然跑了出來,但是很快一根觸手就伸出來把她抓了回去。我當時……當時就只知道跑了,我不敢回頭,等我到有光亮的地方時……艾瑪,艾米也不見了……”
“你知道在哪個地方嗎?”奧斯丁把地圖推了過去,給女孩看。
“不知道……“
“記得路吧?“
秋玉輕輕點了點頭。
“嗯……那就好,再給我找個熟悉下面情況的人。”奧斯丁看著圖研究了一會,開口了。
“我自己對這里最熟悉了,我下去就可以了……咳咳“趙山隊長說完又咳了兩聲。
“食堂還有飯菜嗎?”
“我現在就吩咐他們開始做。”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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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丁和協會的另一個專員正一邊吃飯一邊小聲交流著,其他人都默默的吃著。
可以容納上百人的食堂,現在只有我們一行人,頭上的燈忽明忽暗閃爍著,明明是有些溫馨的吃飯時間,現在卻顯得格外壓抑。
我看著坐在我旁邊的秋玉,瘦弱的模樣和碗里少得可憐的飯菜,心里一陣難受。
我又打了一份飯,坐到座位上遞給了她。
“你那點不夠吃吧?”
她看著我,眼神有幾分驚訝,嘴巴蠕動了一下,想要說什麼。
“謝謝……”接過碗,細若蚊呐的感謝從她口中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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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礦洞的入口,可以明顯感覺空氣向著洞內不斷倒灌。
洞穴內風更大了,趙隊長領著我們走到一個升降機前,一塊木牌,狂放的寫著一個“2”。
趙隊長用力的按下升降機的把手,隨著一陣咔咔的齒輪聲,升降機開始緩緩下降。
等待了幾十秒後,隨著升降機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緩緩停止,我們已經到了到了礦井的底部。
礦洞內部意外的寬敞,石壁上還散發著淡淡的藍光,一些工具散亂的擺在地上,看得出當時的慌亂。
礦洞內一片死寂,讓鞋底碾過石子的聲音顯得格外的刺耳。
走出了不知道多遠,突然走在最前面的奧斯丁抬起手,示意大家停下。
湊過去一看,干燥的地面上有一小團沾滿灰塵的粘液,奧斯丁蹲下身仔細觀察著這團液體。
“零?”奧斯丁喊了我一聲。
“沒什麼發現。“我搖了搖頭,這幾分鍾以來,在礦洞中沒有發現半點生命信號,這里平靜的就像一片死水塘,但是這種平靜也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突然我感覺頭皮發麻,感覺危機來臨一般,莫名的恐懼扼住了我的咽喉。我顧不上提醒大家,胳膊護住臉,向前奮力一撲。
等我驚魂未定的回過頭時,一團“石頭”已經落在了我剛才所在的位置。
“石頭“蠕動著,變成了灰色的不定形凝膠,它似乎對沒抓到我很不滿意,身體蠕動著又分出了數根觸手伸了過來,纏住了我的腳踝,主體還高高的翻起,想要把我拉進它的身體里。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我一時間不知所措,就在我驚懼交加時,一條纏繞著火焰的手臂,重重的打穿了凝膠,是奧斯丁。
凝膠挨了這一記重拳,在地上翻滾了幾圈又想撲過來,火焰與雷電齊發,其他法師都釋放出了強力的法術,把凝膠炸成了一地碎片。
我站起身抖了好久才甩開腳上的殘余的凝膠,
“這……這是什麼鬼東西……“趙隊長手指顫抖著指著地上那攤還在燃燒的凝膠。
“穢形魔。“奧斯丁說出這三個字,眉頭皺的更緊了。
聽到“穢形魔”這個名字,一下子勾起了我的記憶,我不久前才在書里看到過它。
穢形魔,是觸手君王魅制造的一種生物,能夠偽裝,與環境融為一體,還能通過吞食人類來偽裝成他們的模樣。但在十八年戰爭中魅被大賢者聯手重創後,再也沒有人見過這種魔法生物。
這些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都提高警惕,小心周圍,不要擅自離隊,這種玩意能夠模擬出被吞噬人的外觀。”奧斯丁一邊說著一邊環顧著四周,似乎擔心還有一只穢形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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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里了,阿欣他們就是在這里被抓走的……”秋玉指著不遠處的拐角說到。
“我可以走了嗎,我好害怕……”秋玉不斷小聲抽泣著。
“唉,先回去吧,把這孩子送回地上。”奧斯丁在周圍看了一拳,嘆了口氣。
奧斯丁的話剛剛說完,感應場中突然有了動靜。
“它們來了,有東西正從前後兩側過來。”
“有多少?””十幾只……不對,幾十!”
“傑森,夏虞,秋秋你們去後邊。”
附魔!隨著我手中的魔力一分為三,奧古斯丁,夏虞,秋秋的武器上都纏上了一團電光。
從礦洞盡頭傳來了惡心的摩擦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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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手·卒 LV5
觸手·卒 LV15
觸手·卒 LV3
觸手·卒 LV8
觸手·卒 LV10
觸手·卒 LV12
觸手·卒 LV7
觸手·卒 LV9
觸手·卒 LV4
觸手·卒 LV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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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測發動,一時間,大量數據浮現在我眼前。
低階的觸手淫獸雖然沒有足夠的智慧,但是動物的本能還是讓它們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在距離我們幾米外擠成一團。
我們雙方就這樣對峙著,我身旁的兩名女法師手中都已經積蓄好了魔力,正蓄勢待發。
“嘶嘶!”終於有一條觸手淫獸忍不住,箭似的躥了過來。
第一只衝出,其他的淫獸也跟潮水一般涌了過來。
一時間,刀光劍影光與風火雷電一齊在空中翻飛。
雖然都是低級魔物,但是還是有幾條衝過了奧古斯丁他們。
淡金色的長劍在手中顯現,手起劍落輕松將一條伺機偷襲的觸手斬斷。
突然有什麼東西將我從背後抱住了。我正想發難,定睛一看,是秋玉。
“對不起……“我正想魔力爆發震開它,聽到秋玉的聲音,我愣住了。
伴著一陣不寒而栗,緊接著身子一沉,從頭頂上有什麼撲了下來。隨著脖子一陣刺痛,一股冷意綻開,意識也變得混沌。
可惡……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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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好痛……
“零,沒事吧?”腦海中響起了昭兒的聲音。
“沒事……“下意識的回了一句,我勉強睜開惺忪的雙眼,觀察著四周。衣衫破爛,被吊在一間肉室內,肉壁不斷蠕動著。腳下則是一片白濁,正冒著惡心的氣泡。
精液的氣味不斷的鑽入鼻子,我皺了皺眉,默默檢查著自己的身體。
喉嚨有些粘膩,魔力混亂不堪,應該是在昏迷時被灌下了什麼。
失去了控制的魔力無序的在身體中游走著,怎麼都沒法理順。
這時候如果放出魔法,怕是先傷到自己了。
“啊,我們的客人已經醒了。怎麼樣,我這里可否滿意?”就在我思考著如何逃跑時,一個女人來到了肉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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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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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混亂下鑒定什麼都看不出。不過在生命感應中,她的等級應該只有30出頭。
女人乘在一條巨大的觸手上,翹著腳,手不斷撫摸著身旁的的觸肢。
“夸了能放我走麼?”我抬起沉重的頭,擠出一個笑容。
女人沒有接話,揮手叫身後的觸手把我抓了過來。
“多虧了那個雜種,不然還真的抓不到你這小賤貨呢。”觸手把我吊在女人身前。女人說著,手野蠻的在我的下身掐了幾把,臉上的笑容愈發扭曲。
“你認……識我?”忍著疼痛,我咬牙從嘴中蹦出了這幾個字。
“我的孩子們,可是好好的受了你和你那個賤情人的照顧呢。”女人說著,手上不斷摩挲著,像是挑逗一般,向著蜜穴慢慢靠近。
“你現在不見了,他們會怎麼樣呢?”女人的手撥開陰唇,雙指輕快的夾住陰蒂狠狠一拽。
“還有那個男人,你和他做過嗎?”在我因痛苦和快感而失聲時,女人在我耳邊不斷詢問著。
“不許你,這麼說他們……”忍耐著被玩弄的快感,我狠狠的瞪著她。
“嘴上這麼犟,下面倒是很誠實嘛?看看,多可愛。”女人抽出玩弄著我下身的手,把愛液放在我眼前把玩著。
“嘗一嘗?”女人把沾著愛液的手指放在我嘴邊。
我含怒一口咬下,卻只咬了個空。
啪!女人一巴掌甩了過來,打得臉生疼。
“真凶,烤腸,過來。”女人嫌棄的甩了甩手,似乎她更稀罕她的手似的。話音剛落,角落里那根不起眼的肉柱居然動了起來,乍一看還真像一根香腸……
“交給你了,注意點,別玩死了。”女人親昵的摸了摸烤腸的“頭”。
看著它光溜溜的樣子,這渾身上下哪里和觸手淫獸能掛上鈎?
很快烤腸的動作就打消了我最後一分僥幸,烤腸彎下身子,前端張開,借著屋里的燈光,里面都是無數扭曲蠕動的觸手。
“零!”昭兒呼喚著我,這時候烤腸已經把我舉了起來,准備放入口中。
“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看著烤腸的血盆大口,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著脫困的契機。
“零……你在哪里,我要來救你。”
“不要過來……昭兒……聽話……”
“我……”
“聽話……昭兒……”
現在要做的是,等待機會……
烤腸徹底把我吞了進去。
自由了沒幾秒的雙手被幾根觸腕纏住,狠狠的吞入了肉壁之中。
肉嘴合攏後,肉腔內開始分泌出大量的粘液,液面順著肌膚快速的爬升著。
“喂,你要把我淹……嗚嗚。”一粗兩細根觸手趁著我說話的時候鑽進了我的口鼻中,肉壁發力,擠壓的我肺都要爆炸了似的。
“配合著點烤腸的節奏哦?”這女人……思考瞬間被又一波擠壓粉碎,窒息的痛苦讓我的雙手胡亂的撓抓著。
隨著肉壁的放松,大量的氣體又被強迫灌入肺中,甜膩的氣味瞬間填滿了整個鼻腔。
雙手被被觸手纏住拉入肉壁後,胸部也沒有被放過,一雙肉嘴捉住,吮吸,揉捏了起來。
肉嘴內無數的肉瘤絨毛執拗的親吻著乳尖,或拉扯,或吮吸,就像小孩得到了心愛的玩具般愛不釋手。
媚藥隨著呼吸擴散到了全身。配合著早已按捺不住的情欲,惹得身體內部一陣燥痛。
咽喉被深入口中的觸手執拗的扣挖著,喉頭中作嘔的惡心在媚藥的作用下也逐漸變成快感。
幾根觸須狠狠纏住腳踝,被肉壁包裹的感覺一直延伸到大腿根。
被敵人玩弄於股掌的屈辱,只能發泄在口中觸手,堅韌的觸手皮,咬的面頰酸脹也咬不穿。
肉唇內觸手又悄悄擰住乳尖,趁著身體緊繃之時,一根堅挺的肉觸又從後庭強硬的插入了進去。
後庭的肉觸令人不安的聳動著,強行擴張的痛楚,羞於啟齒的快感卻從痛苦中滋生而出。
蜜裂也沒有被忘記,長滿了細小絨毛的肉觸,不斷在下身洗刷著。
讓人無法忍受的快感,不斷磨礪著神經,把閾值推向高潮的極限。
被腸壁包裹的肉觸搏動了起來,就像脈搏一般。
心中一陣嫌惡,這代表著什麼……我很清楚
一顫一顫,大量滾燙的液體在腹腔內彌漫……擴散。
身體徒勞的扭動著,卻逃不出這個淫靡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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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醒醒……烤腸?你不會是把她玩死了吧?””迷迷糊糊中,耳邊傳來了那個女人的聲音。
“咳咳……”食道……氣管……都被糊滿了粘膩的液體,意識剛剛恢復清明,溺水的痛苦促使身體本能的咳嗽了起來。
唾液,混合著白濁的精液從口鼻不斷涌出,被媚藥浸透的身體,連嗆水的痛苦都變成了令人膽寒的歡愉。
捂著發脹酸痛的下腹,我勉強支起身,跪坐在地。
“烤腸,去玩吧。”在女人的命令下,烤腸扭動著從肉室退了出去。
血肉扭曲成的地磚刺耳的躁動著,一根根觸手鑽出,纏上手腕,脖頸,把我舉在空中。
“烤腸的體液,感覺怎麼樣啊?”女人得意的把玩著手上的一個注射器。
“很不舒服吧?魔力紊亂,媚愛粘液,可是我最得意的傑作呢。“女人一邊說著,一邊得意的甩了甩手上的那個注射器。
“都是因為你,毀了我最得意的研究成果……不過放心……我不會殺了你,我要讓你知道死有時候反而是種解脫。”女人臉上的表情不停的變換著,有些癲狂。
“穢形魔……不是你的研究?“吐出口中混合著精液的唾液,我發出了疑問。
“可真是傻孩子啊,你們的協會,口口聲聲都是為了正義。可背地里干的事情,連我都自嘆不如呢。“
聽著她的話,我一下子愣住了。
就在我分神時,纏住我的觸手末端開始融化,流動,覆蓋在身體上,逐漸變成了一件肉色的衣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