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還有點暈乎乎的,記不清發生了什麼,等我坐起來看到我遍布濕跡的床單時,我的臉才隨著記憶的回復同時燙了起來。
我昨天晚上到了卡菲房間里後,被那個大叔下了藥後肆意妄為地摸遍全身上下,高潮了不知道多少回,最後還因為沒有被強奸而妄想起被強奸的樣子,在床上自慰到昏睡。
再怎麼說也太過了!
對、對了!一定是那個藥的緣故,不然就算是變成了女孩子,也不會……想要被那、那種大叔強奸。
更不可能喜、喜歡上他什麼……的……
我想起昨天被他摟在溫暖的懷里的感覺,我像個雛鳥一樣仰著頭,探出頭和他嘴對嘴接吻。
啊!不可能不可能!
我左右搖晃頭,想要把奇怪的想法和滾燙的溫度晃到空氣中。
我原本可是男人呀!就算變成這種15歲的少女,喜歡上那種大叔這種事也絕對不會發生!
但、但是,如果是做愛的話,就算想要試試也是沒辦法的吧?畢竟女孩子的快感,好像比男生要強好多,至、至少想要被插進小穴一次試試看。
我想到今天接下來會進行的冒險,如果在卡菲和奧蓮娜小姐看不見的地方,大叔偷偷摸我的腿的話……
我的身體又燥熱起來,我夾住雙腿扭扭捏捏,又把右手探向兩腿之間……
這時,敲門聲突然響起,門外傳來卡菲的聲音。
「露娜~醒了嗎~?」
我像是自慰被發現了一樣挺直身體,直接使用了最高位魔法停止了時間,然後迅速用其他魔法整理好房間和儀容衣表。
我拿出全身鏡,撩撩自己的劉海。
果然好可愛……
鏡子中的我不僅是外表,連動作也變得和女孩子一樣,白嫩的雙腿向里微折,緊緊抱著法杖,小小的個子和看起來有點不安的表情十分惹人憐愛。
我又看自己看入了迷,但是當我想到這樣清純的治療師,卻在昨晚被那個大叔摸到失禁時,我剛剛鎮靜下來的身體又開始燥熱。
停停停!
我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再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後,解除了時間暫停打開了門。
2
門外是和昨天完全沒有區別的卡菲,她陽光的笑臉讓我有種錯覺,仿佛昨天我在她旁邊被大叔性騷擾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但是當我一看到在她後面的大叔時,我的身體卻像通過電流一樣麻痹,變硬立起的乳頭被衣服勒得有點喘不過氣。
「怎麼了嗎?露娜?身體不舒服嗎?」
卡菲關心地問我,於是我立刻把視线從大叔身上移開來,微微搖動頭。
「沒、沒事,我們走吧。」
「嗯!如果哪里不舒服就和我說哦!」
卡菲偷偷用了高階(也許在這個世界里算高階?)隱蔽偵測魔法確認了我的身體狀態,發現沒有異常後,就走在前面,我們四人一起走下了樓,到一樓的櫃台准備接任務。
大叔跟在隊伍的最後方……也就是我的後面,我的身體緊繃,呼吸也變得急促——啊!該不會,我是在期待著被他在後面摸屁股什麼的吧?
我慢慢地走著,等待著大叔向我伸手,但是——直到最後接完任務,他都完全沒有對我有任何動作。
我的內心泛起難以言喻的失落感,同時,我又因為這失落感而感到有點羞恥——我究竟是有多想要被他性騷擾呀?
3
我們接的任務是十只巨魔的討伐,以及普巴順森林南部的怪物活性調查,似乎都是比較高階且困難的任務,而且還要在野外過一次夜的樣子。
不過卡菲口中的“她們很強”似乎並不是說謊。
我們被23只巨魔包圍在了中間。
貌似就算是十幾人的冒險者隊伍,遇到這種情況都必然會出現死者——甚至全滅,然而……
「蓮娜姐姐負責左邊哦,我來做右邊,大叔和露娜就在我們倆中間稍微輔助就好。」
即便是遇到這樣“絕望”的情況,卡菲臉上的表情卻還像是和朋友聊早餐話題時的輕松。
奧蓮娜的表情也是一樣冷冰冰地,像是無視男人搭訕時的無動於衷。
身長超過三米的龐大怪物像是地動山搖般一齊壓縮包圍網向我們衝來。
奧蓮娜往前輕踏一步,閉上眼,像是延時攝影一樣將右手的殘影放至刀柄處。
在六只怪物衝至約一米處,即將砸下手里的巨大木棒時,她一揮刀——然後收刀——如果是一般人的話,甚至連太刀出鞘的動作可能都無法看見。(當然啦我是看得清楚的)
就這樣,全部怪物的身體都被整齊地切斷成五六塊——簡直像是空間被切斷了一樣平整——然後落下,死了。
幾只跑在後面的巨魔看到這樣的場景,立刻刹住車,掉頭准備逃跑,然而卡菲那邊的戰斗已經結束了,卡菲一轉身,高高地抬起手,瞬間射出幾只冰矛,精准地射穿巨魔的頭蓋骨,插到遠處的地上,冒著蒸汽。
啊!在卡菲轉頭時,她後面一只還未死全的巨魔用盡最後的力氣,把大木棒朝著我們丟了過來,馬上就要砸到卡菲。
當我考慮要不要我出手的時候,大木棒在一米外處像是接觸到了什麼不可視的屏障般,被卡菲即時釋放的火魔法燒成了灰,隨後卡菲又轉頭給所有巨魔補了一發冰槍,然後伸了個長長的懶腰。
「呼,結束啦,走到這里真是累死了,也快中午了,我們先就在這駐扎休息一下吧?大叔,把東西拿出來,然後去收集一下巨魔的素材。」
「嗯,真是很努力了呢,卡菲大小姐。」
大叔把手放在卡菲的頭上,左右撫摸她反射著太陽光的美麗金發。
「什……!」
卡菲的臉唰地一下紅了,她迅速瞄了我一眼然後瞪向大叔。
「干、干嘛啊!不要摸了、啦!」
她抬高右手,想要拿開大叔的手,但是動作卻有點怪異——並不是啪地一下把大叔的手揮開,而是有點扭捏地抬起手,想要把大叔摸自己頭的手推開,簡直就像——簡直就像是在享受他的撫摸,又不好意思被我看見、只能裝作要大叔拿開手一樣。
好羨慕……
我的思維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我居然也想要被這樣子……當成小孩子一樣摸頭夸獎。
「真是的!」
卡菲最後還是推開了大叔的手,轉過頭去叉著腰。
「都說了不要把我當小孩子對待了!我可是15歲的少女了!」
卡菲氣鼓鼓的。
接下來發生的事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大叔把手放到了奧蓮娜小姐的頭上,和對待卡菲一樣輕輕撫摸。
「奧蓮娜也辛苦啦。」
不出意料,大叔的手被啪地一下打飛了,還被奧蓮娜小姐狠狠地瞪了一眼。
「真是的,大叔!不要玩了快點呀!我還要休息呢!」
卡菲鼓起嘴,催促著大叔。
這時大叔才假裝抱歉地從背包里拿出駐扎道具。
而我卻什麼也聽不進去,眼前不停地播放起剛剛的那一幕。
為什麼……大叔他能摸到奧蓮娜小姐的頭?
2
這是不可能的——是不可能的才對。
奧蓮娜小姐作為能夠一瞬間砍出無數刀的強大武士,即便是從後方來的手掌,只要是真心厭惡的話,絕對不可能能讓他摸得到。
沒錯,只要是真心厭惡的話。
想要解釋這種情況,我能想到的就只有一種可能。
奧蓮娜她希望自己能被大叔摸頭表揚。
或者,其實在我來小隊之前,每次結束小任務後,大叔都會像這樣類似褒獎似的摸摸兩人的頭,因為我加入了小隊,所以兩人的反應才變得這麼奇怪。
一個更加深入的推論閃現在了我的腦海里。
昨天我剛剛加入隊伍,就被下了春藥那樣子性騷擾,那,很早之前就和大叔在一起的卡菲和奧蓮娜呢?
“難道不是早就被下藥強奸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嗎?”
性欲像是從下方吹上來的風一樣,從肚子上燃燒到我的臉上。
3
「露娜~!來聊天吧!」
卡菲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考。
大叔工作的速度非常快,一下子就做好了個簡易野營地,我和卡菲坐在小帳篷里休息,奧蓮娜負責警備,而大叔在外面做午飯以及其他工作。
「好呀!……對了,卡菲,你用這麼多厲害的魔法,魔力沒關系嗎?」
「沒關系啦沒關系!我還剩好多哦!中飯吃完後就馬上回滿啦!」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夸了她,她的笑變得更甜了。
「我來給你加一點增益魔法吧。」
說完後,我就加了個我新手時期學的最低等魔力緩慢回復。
「哇!」
卡菲瞪大眼睛驚呼,然後神情迅速嚴肅起來,有一種類似研究者的氛圍,仿佛獨自一人隔離進了別的空間里一樣。
「這個是……嗯,原來如此……這樣子,所以……」
「卡、卡菲?」
我向卡菲搭話,但是她卻繼續喃喃自語,眼睛死盯著某處——簡直像是在凝視著知識深淵的盡頭那樣。
糟了,不會我使用的魔法其實很特殊?這個世界根本沒有這樣的魔法之類的?
連我搭話都聽不見了,她的專注力真的好厲害……
但是——隨著一個輕輕的響聲——誰都不會注意的,小聲地敲擊樹木的響聲,她卻突然一抖身子,臉上微微泛上紅潮,從剛才的完全專注中脫離了開來。
「啊、嗯,抱歉,露娜,我突然有點想上廁所,我先去外面上一下。」
「誒?嗯,好的。」
卡菲匆匆掀開帳篷,走掉了。
我的臉上卻和她一樣,有點紅起來。
剛才那個表情……
剛才那個表情,我見過。
早上,我看著鏡子時想到大叔時的發情表情……就是那樣子的。
我咽了口口水,使用了遠程視覺魔法,在後方偷偷看著卡菲的目的地。
4
「喂、喂,叫我過來干嘛啦……我還要和露娜一起玩,還要研究魔法呢,剛剛正好還有個很有意思的現象……」
「吼?」
大叔打斷了卡菲的話,讓她全身一顫,低下頭去,紅著臉不敢和大叔對視。
「那就不用來就好了啊?」
大叔用帶有點嘲諷的視线看著卡菲。
「你是我的主人啊,為什麼要聽從我的命令呢?」
「那、那個是……」
大叔沒有理會不停小聲解釋些什麼的卡菲,用雙手扒下了自己的褲子——連著內褲一起扒下。
露出了自己高高立起的大雞雞。
我看得入了迷。
那丑陋扭曲的外形上蜿蜒著幾條膨脹的青筋,兩顆巨大的蛋蛋拉落布滿皺紋的表皮垂落在下面,黑色的長毛長在根部,從中生長出粗壯的陰莖。
我一只手握得住嗎?不,兩只手能完整包住嗎?那、那像是圓木桶一樣膨起的大雞雞,如果塞到我的嘴巴里,我下巴要張得多大呢?會脫臼的吧?但是……好想吞進去……是什麼味道呢?
粗壯陰莖伸長再伸長,到了末端小小一縮,又突兀的膨脹出形狀怪異的光滑龜頭,龜頭的尖端有一條小小的縫隙。
啊。
我的嘴角垂落了白色細线,但是我連要去擦的想法都沒有。
好想……好想對著那個縫隙吮吸呀。
雙手抓住陰莖,用嘴唇貼住龜頭,像是吸奶一樣吮吸,好想從那個縫隙里吸出什麼來,最好是黏黏的,白白的,會直接射到我喉嚨里,黏糊糊滑到我胃里的東西……
我一個激靈,回到了現實中。
我在想些什麼?雞、雞雞什麼的,我自己曾經也有過呀?不、不過是大了點、粗了點、長了點而已,有什麼好舔的?
對、對呀!舔雞雞和和生殖活動又沒有關系,更不用說想喝精液了!反而是在對懷孕造成壞影響!我想要做愛只是因為我的大腦變成了女孩子的大腦,所以會因為生殖本能變得想要做愛而已,怎麼可能會想去、去、去舔自己以前都長著的雞雞,還去、去、去用親吻龜頭的奉侍姿勢吮吸精液呢!
不過是個雞雞而已,我在慌張什麼!
我又看見雞雞上散發出的白色熱氣,以及龜頭連接處的黃色包皮垢。
滴流、滴流、滴流。
我的手上掉下幾滴了滴黏黏的水。
我的眼睛仿佛都被定住了一樣,直勾勾的看著那肮髒的包皮垢。
一定很臭一定很臭一定很臭異味一定會刺激著鼻腔直衝大腦如果舔的話味道一定是咸的又咸又惡心又咸又惡心真是的真沒辦法
我來幫你舔干淨吧
當我的腦中出現這個想法時,我的小穴一陣痙攣,隨著爆發的快感一同噴出愛液。
啊、啊啊啊?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
我居然僅僅是妄想著舔雞雞的包皮垢就高潮了?
哈、哈?
又臭又惡心的黃色汙物,憑、憑什麼要我跪在地上,伸出小小的舌頭,從龜頭下邊緣輕輕用舌尖一點點地舔下來,細細品味它的咸味咽到喉嚨里,然後繼續從側面往上,不時用嘴唇親下、不時用舌頭中腹認真舔舐干淨,最後用手壓下大雞雞,像小貓咪舔牛奶一樣,俯下頭仔仔細細地一次又一次用舌尖舔著陰莖和龜頭的上交合處,最後把他的雞雞舔、舔得干干淨淨後,被他大大的手掌溫柔地摸摸頭,說「很舒服哦,謝謝你,露娜」不可啊——
「啊啊啊啊嗚啊啊啊——!」
我的小穴又一次噴出快感和愛液。
哈、哈、哈?
我僅僅是因為在妄想著舔包皮垢、就高潮了兩次?
因為被摸摸頭表揚、就幸福到高潮?
哈?哈?哈?
不管我的理性多麼抗拒,我射在地上的大量愛液和打心底的願望都是無可辯駁的,我——
我——想要奉侍那個大叔,想要跪在地上舔他的大雞雞,想要咽下他的精液,想要用舌頭和嘴幫他清理包皮垢,想要被他摸摸頭表揚——想要到了不得了不得了的地步。
5
卡菲的小嘴顫動著,像是發呆一樣盯著在自己面前一跳一跳的大雞雞。
「快點啊,你不是要回去研究你最喜歡的魔法嗎,那就回去啊?」
大叔再往前走了一步,大雞雞幾乎都要頂到卡菲的胸上,卡菲向後倒下,用手撐坐在地上,兩腿顫動著,短裙下的內褲露了出來,內褲的中間有著一小塊顯眼的暗色濕跡。
「問你話呢,別啞巴啊?」
大叔再次逼近,不過這次直接將肉棒逼近了卡菲的臉,近到只要一抬頭伸舌頭就能舔到的地步。
卡菲的呼吸幾出一進不規律地急促起來,鼻子抽動幾下,尿垢與精臭味傳到鼻腔的最深處,像是霧狀的春藥一樣麻痹了大腦,卡菲的眼睛失去高光,微微抬起頭,伸出舌頭……
「喂!」
大叔握住雞雞,從左往右一拍,啪地打在了卡菲的臉頰上,卡菲像是被打了一巴掌一樣,取回了眼里的高光。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想要舔雞雞的話要怎麼做?」
啪、啪、啪,大叔一邊晃著身子,一邊用隨身體晃動的雞雞繼續拍打著卡菲的臉,像是在催促她一樣。
卡菲瞪著大叔,臉像是因為氣憤而變得漲紅,但是又一轉頭,“哼”地一聲移開與大叔對視的視线,慢慢地……放下雙膝變成鴨子坐,然後抬起大腿並攏小腿、跪坐著,她用牙齒輕咬下嘴唇,臉變得愈發紅起來,用手撐住布滿落葉的泥土地……慢慢地把垂直坐著的身體向前壓了下去,她的頭就這樣緩緩壓在了冰涼的地上——完美的土下座姿勢完成了。
她的聲音從下方微微顫抖著掉出。
「請、請讓我舔您的大、大雞雞吧,B、Ba、爸爸……」
「不對吧?」
大叔也蹲坐了下來,他往前挪了挪,正好讓屁穴坐在卡菲的後腦勺附近,蛋蛋袋貼著卡菲的金發滑下。
「呀!」
被人坐在頭上的卡菲發出了奇怪的叫聲,原本平行跪著的雙腿向外張開,變成有些鴨子坐似的姿勢,內褲邊也濺出幾滴愛液。
「你不是要去做你的魔法研究嗎?不是要和露娜聊天嗎,這麼急就不用來幫我清理雞雞了,你今天就先回去吧。」
說完,大叔把屁股從卡菲頭上抬了起來站起,卡菲立刻把頭往上一抬,像是被拋棄的貓咪一樣露出哀求的神情,隨即立刻又紅了臉,重新低下頭,把頭按在地上,斷斷續續地吐出解釋的話語。
「對、對不起,卡菲是個壞、壞孩子,對爸爸說謊了,卡菲比起魔法研究、和露娜聊天,更想幫爸爸清、清理雞雞,卡菲好想舔爸爸的雞雞,對卡菲來說,幫爸爸舔雞雞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事情。」
在卡菲說完一連串羞恥地不行的自白後,大叔停了一秒鍾沒有說話,在寂靜的一秒後,大叔溫柔地嗓音才終於賜下。
「乖孩子,爸爸最喜歡坦率的卡菲了哦。」
大叔彎下腰,摸了摸卡菲的頭,卡菲又發出“嗚噢”的奇怪叫聲,夾緊大腿,不停顫抖著。
「既然卡菲這麼喜歡的話那就沒辦法了,那就給你舔吧,起來。」
在收到大叔的命令後,卡菲就慢慢抬起身,保持跪坐著的姿勢和大叔對視。
卡菲的眼睛已經幾乎失去了那尖銳的魄力,取而代之的是一點點的怨恨,一點點的羞恥,一點點的抗拒,一點點的撒嬌,一點點的性欲,一點點的渴求,一點點的奉侍。
「爸、爸爸,我開動了。」
說完後,卡菲就紅著臉用雙手輕輕握住大叔粗大的陰莖,一邊吸吸鼻子嗅著雞雞的騷味,一邊失去眼睛的高光,將嘴唇覆蓋在了龜頭上,像嬰兒對著母親的乳頭吮吸一樣,輕輕的對著龜頭的縫隙吮吸,然後伸出舌頭,從嘴唇外繞出,從龜頭的下面舔到龜頭的側邊,然後用舌頭的下部夾住龜頭的上邊,最後繞至另一邊,再重新繞上來,一圈又一圈,似乎永遠不會膩一樣。
大概這樣舔了幾十圈後,卡菲把嘴唇貼著龜頭向前擠壓,原本只是親吻著前端的嘴唇,變成了慢慢包裹住整個龜頭的樣子,然後在擠到龜頭邊緣的時候又往後吸去,在吸到龜頭尖端時又往前推去,就這樣再次開始循環擠壓與後吸著嘴唇。
大概又重復了幾十次來回後,卡菲戀戀不舍地把嘴唇吸離了龜頭,發出了“繃”的一聲。
她把身體壓低,變成鴨子坐的姿勢,把頭壓到雞雞下面,抬起頭,用舌尖舔動龜頭與陰莖的下連接部,把她把舌尖向上勾起,像是撓背的工具一樣,簌、簌地從前往後,把下連接處的黃色包皮垢用舌尖掛下到舌腹上,然後用舌頭抿一抿後咽到喉嚨里,繼續細心的刮動。
等下邊的包皮垢被清理干淨後,她把身體轉到雞雞的側邊,把嘴唇吸到了側邊的連接部,像是在用吸管喝牛奶一樣,她的嘴唇吸動著,從側下方,像果凍一樣的嘴唇一點點往上吸動,把龜頭邊緣的包皮垢用嘴唇的粉色邊緣抿下,同時,每移動一小段距離,她就停下來,用舌頭從下往上舔舐數次,以確保所有包皮垢都已經被自己吸下。
舔到偏上部的位置後,卡菲就抽離了嘴唇,調整身子爬到另外一邊,按同樣的方式從下往上細細地吸動,直到雞雞的側邊變得干干淨淨。
然後,卡菲把雞雞再往下努力按下,直到自己的嘴巴超過雞雞的頂部。再用雙手把陰莖的外皮向內擼到底部,以讓上連接部的皮完全舒張開來,接著,卡菲伸出粉嫩的舌頭,覆蓋住連接部的一邊,慢慢地、像是舔舐甜筒冰淇淋那樣往前舔去,從一邊舔至上邊,最後在快舔到對邊的時候勾回舌尖。
濕潤柔軟的小舌頭上,那舌頭獨有的沙沙的顆粒感勾扯到大量的快感神經,讓大叔發出了舒服的叫聲。
「啊——」
大叔摸了摸卡菲的頭。
「很舒服哦,卡菲。」
「嘿嘿……」
卡菲眯起眼睛,順著大叔的手微微轉動腦袋,像是被撫摸的小貓咪一樣,一臉幸福地看向大叔。
「因為卡菲最喜歡爸爸了,爸爸舒服的話,卡菲會好開心。」
——簡直像是人格被替換了一樣,此時的卡菲眼里已經絲毫看不見平時的強氣和固執,只剩下近乎痴迷的單純和天真,就好像她在做的不是在為大叔清理肉棒,而是在幫最喜歡的爸爸捶背一樣。
原本卡菲的個子就很小,即便說著“我已經是十五歲的少女了!”,也只能把她認知成還未開始成熟的小女孩,而現在……那她小小的身體,稚嫩的童顏,以及純真又無垢的虛無雙瞳,在一旁沒法用小手握住的粗大陰莖的對比之下,無論是誰來看,都會覺得——這個大叔誘騙了什麼也不懂的7歲小女孩,讓她成為自己小小的飛機杯。
卡菲再次重復起同樣的舔舐動作,閉上雙眼,僅僅用舌頭去感受,一邊又一遍地反復舔舐起大雞雞的上部。
認真地舔到滿意後,卡菲才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跟假陽具一樣光潔的雞雞後,又將視线上移,跪在下方仰視著大叔的眼睛,仿佛是在哀求些什麼。
大叔微笑著摸了摸卡菲的頭。
「很努力呢,卡菲,好!爸爸就給這樣的好孩子一份大獎勵吧!」
聽到大叔的話,卡菲的表情一下子閃亮起來,發出“誒嘿嘿”的傻笑。
大叔把龜頭抵在卡菲的嘴唇上,用手按住卡菲的後腦勺,把粗大的陰莖推到卡菲的口腔中,卡菲小小的嘴巴像是要脫臼了一樣張到最大,異物侵入身體內引發了她反射性的排異反應,卡菲吞著雞雞咳嗽了兩聲,口水的粘液便像愛液一般噴出嘴外。
「呼……」
大叔把屁股向前慢慢頂入,大雞雞便壓著卡菲的舌根愈加侵入,卡菲本能性用手推在大叔的大腿上想要推開,但是大叔按在卡菲後腦勺上的手卻突然一施力,陰莖直接穿過舌根部,捅到卡菲的咽喉處,然後緩緩的往下彎曲,直接插進了喉嚨里面,此時,大叔的陰莖終於完全插入了卡菲的口腔里面。
卡菲跪坐著,仰著頭,眼睛翻出大塊的眼白,數滴眼淚滲出眼角,仿佛昏厥了一般。
1秒
2秒
3秒
卡菲的下體傳來了小便的流水聲,同時,大叔也立刻拔出了陰莖,卡菲用手握住喉嚨,劇烈地咳嗽和干嘔起來,同時,地上的尿液也像池塘一樣彌漫了開來。
然後卡菲抬起頭,對著大叔痴痴地笑著。
「嘿……嘿嘿……卡菲……尿尿出來了……爸爸的雞雞……好舒服……」
她的笑容如此純真,任誰來看都絕不可能會想到,她是因為被年齡超過自己三倍有余的大叔用大雞雞強行插入喉嚨,最後因為窒息而失禁後……露出的笑容。
「是嘛是嘛,那真是太好了,好,那我們就繼續吧!」
大叔摸了摸卡菲的金發,然後又按住她的後腦勺,把雞雞再次捅入,不過這次並沒有像剛才那樣一直捅到最底,而是正常地插入、後拔,插入、後拔。
「對、對,很好哦,卡菲真是個乖孩子呢。」
不用大叔特意教導,卡菲就把嘴吸成真空,牢牢地吸住陰莖的表皮,同時配合著陰莖的進出,用舌頭在口腔內纏繞著陰莖,主動奉侍著大叔。
明明外表看去完全就是個天真的幼女,但是卻在口交時嘴都吸成喇叭的形狀,不難想象出她到底之前遇到了什麼事。
大叔繼續把卡菲的嘴當成飛機杯隨意插拔著,偶爾在插入時插得略深,捅入一點喉嚨,每當這時,卡菲的小穴里就會噴射出幾條愛液。
「卡菲,爸爸差不多要射了!」
「嗚、唔唔唔嗚。」
大叔快速地把雞雞連續捅向卡菲的咽喉,第一次捅到咽喉,第二次插入喉嚨,一次比一次深入,在三秒內,大叔連續捅進了五次喉嚨,而每次陰莖捅入,卡菲就會小小地高潮,小穴里噴出愛液。
拉遠鏡頭,從露娜偷窺的角度看的話,卡菲坐在地上,大叔挺腰插入雞雞——卡菲的下體噴水,挺腰——噴水,挺腰——噴水,挺腰——噴水,挺腰——噴水。
卡菲在三秒內就高潮了五次。
大叔再次把腰往前一頂,他把壓著卡菲後腦勺的雙手往後一挪,一把抓住卡菲的金色雙馬尾,像抓住韁繩一樣往身後用力扯去,把自己的陰莖徹底地往喉嚨的最深處捅入,然後——
直接在卡菲的喉嚨里面射出濃厚的白色精液。
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咕、咕嚕、咕嚕,卡菲的喉嚨上下運動,將喉嚨里的粘稠液體全部咽到了胃里面,同時,小穴像是噴泉一樣,緩緩尿出拋物线的愛液,然後角度逐漸升高,速度逐漸加快,在一瞬間就從拋物线變成了高壓水槍般的射液,停下,又射出,停下,又射出,直到大叔慢慢拔出陰莖,卡菲的小穴才終於變成慢慢滴落尿液的狀態。
「爸爸的精液……嘿嘿……嘿嘿……爸爸的精液,好好喝……卡菲全部喝下去了……嘿嘿嘿……」
像是神經元傳遞了過於粗暴的快感電流,燒毀了卡菲的腦神經一般,卡菲坐在地上傻傻地笑起來。
大叔把雞雞又插進卡菲的嘴里,卡菲立刻探出頭,用舌頭把雞雞上的殘留液體舔干淨。
然後大叔拔出了雞雞,蹲下身捏住褲子——
看到大叔的行動,卡菲立刻躺了下來,用手把自己的兩腿打開,露出自己還在滴水的濕透內褲,像是躺臥在地上的小狗狗一樣,再次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大叔的眼睛。
大叔笑了笑,搖搖頭,說道:
「卡菲大小姐——」
僅僅五個字,躺在地上的卡菲的的臉唰地一下就紅透了,楚楚可憐的大眼睛一瞬間就變得又羞又氣,她往旁邊一倒,用裙擺擋住自己的內褲,然後用手壓住短裙,准備起身——這時,大叔伸出了手,把卡菲牽了起來。
卡菲握著大叔的手,耳朵尖紅得似乎都能看到有煙飄起。
「干、干嘛拉我起來啊!我自己能起來,又不需要爸爸的幫……」
砰!
似乎都能聽見卡菲頭上冒出蘑菇雲的聲音。
「不、不是、這個,我、」
卡菲的手在胸前亂揮著不知道什麼意思的肢體語言,語無倫次起來。
大叔只是微笑。
「卡菲大小姐,我們回去吧,露娜她們還在等著我們吃中飯呢。」
「哼……哼……」
卡菲哼了兩聲,紅著臉低下頭,什麼話也不說了。
6
我癱倒在床上。
我一邊看著卡菲幫大叔口交,一邊自慰,結果似乎比卡菲高潮的次數還要多。
畢竟卡菲是在“奉侍”大叔,而我是在為自己自慰,這也不奇怪。
不過……
我想到卡菲躺在地上用手掰開自己大腿向大叔求愛的場面——
那真的是卡菲嗎?
活潑、自信、熱情、頑固、任性、比誰都要擔心朋友、比誰都要熱愛魔法、比誰都討厭把自己當成小孩子看待的卡菲——會主動變成像7歲的小孩子一樣,喊著“爸爸!爸爸!”然後奉侍般地為大叔清理肉棒,因為被雞雞插到喉嚨而高潮,還會像小狗一樣撒嬌,主動把自己的小穴露出來給大叔看——
這種事真的可能嗎?
難道是催眠?精神控制魔法?藥物中毒?
我都懷疑過,然後我使用了最高級的檢測魔法,結果是——
卡菲沒有受到任何來自外部的影響。
她是以自己的願望,主動地扮演成一個7歲小女孩,主動地尋求大叔的雞雞的。
其證據就是,在恢復正常的卡菲時,她還是不小心把大叔叫成了爸爸。
我……也會被調教成那個樣子嗎?
我的小穴緊緊收縮,同時心里又膨脹起羨慕、嫉妒、苦悶、性欲、憧憬、以及近乎要流淚程度的不甘。
為什麼幫他舔雞雞的不是我。
為什麼被按住頭用雞雞插到喉嚨里的不是我。
為什麼被用雞雞往喉嚨里射入精液的不是我。
如果是我、如果是我的話。
我開始妄想,把剛才的影像中的卡菲換成我自己,我被大叔扯住頭發,被他又燙又硬的大雞巴插到喉嚨深處,然後被他在我的喉嚨里射精,咕嚕咕嚕地咽下他黏糊糊熱乎乎的精液——
我的小穴“揪——”地收緊,快感被擠射出來,像高壓水槍一樣噴射了出去——
我又高潮了。
我趴在床上,隨之而來的卻是無盡的苦悶。
為什麼……為什麼奉侍他的不是我……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到底什麼時候……他才願意來強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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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評論區“卡菲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一點解釋:
1.卡菲作為一國的王女以及百年一遇的魔法天才,必須獨立要強,所以一直逞強著展現出“不要把我當小孩子!”的姿態。
但是實際上藏在內心的真正願望卻是“想要被當成小孩子一樣寵愛,想要被比自己大好多好多的大人當成飛機杯使用”。是個隱藏的抖m戀父癖變態蘿莉。
所以被大叔看穿本性下藥強奸調教過幾次後,就完全變成了大叔的性奴隸。
因為卡菲的這種性癖,所以做愛的時候會利用雞雞的氣味和“爸爸”的稱呼,自己催眠自己,讓自己變回“最愛爸爸雞雞的乖巧小女孩”而不是別人眼里“自信、聰慧、無所不能的天才王女”
(和讓強大女性屈服的催眠系簡直完全相反草)
2.如果用天才王女的狀態做愛的話,只要被雞雞插喉嚨就會失禁什麼的,對於自尊心極強的卡菲來說實在羞恥過頭了,所以會催眠自己變成本真狀態再做愛,這樣就不害羞了。
3.但是大叔最愛看卡菲羞恥的樣子,所以調教好卡菲,讓她每次想要催眠自己來舒服地做愛之前,都必須保持平時那個強氣的卡菲,忍住羞恥跪下來叫他爸爸、請求他給她雞雞才行。
自己解釋自己小說,有一種解釋自己講的笑話的感覺,這也是一種羞恥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