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寫這玩意兒都有種要打死自己的衝動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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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歸的路途中,納埃特提了一個小小的目標。
“我有一個小忙,你們要是有空的話不介意幫我一把吧?我是被蟲群俘虜的,我的飛機被維納斯打了下來,雖然墜毀了,但殘骸里應該還有許多有價值的小寶貝。”
納埃特這個女人露出郎爽的笑容,可蘇卻越看越發覺得不懷好意。
“順便還有點零食可以換換口味。”
嗯,不得不說,她挺會把握女孩子們的胃的。
“當然,有個問題,那就是據薇汀莉婭所說,她的蟲群在受到重創後收縮了防线,那里已經被野生蟲群給占據了,不過我想以我們這里的力量不足為懼。”
納埃特稍稍欠身行禮以表順從,即使衣衫襤褸,仍仿佛中世紀的騎士與會高貴的王女一般。然而她高大的身材對相對來說很矮小的蘇欠身,反而顯得很嘲諷,讓蘇很不爽。
而且如果能獲得寶貴的補給與裝備,地點又不遠,那麼前往那處殘骸的確是不錯的選擇,更何況還有零食——才不是為了零食去冒險的呢!
“當然,是否去哪里取決於您的意志,蘇小姐,我的‘主人’。”
淫邪的【蜇處女】將這個隨時能擰斷蘇脖頸的強健女人牢牢控制住,蘇不放心,也不喜歡這個威脅時時刻刻在自己身邊,向來沒好臉色。
蘇冷哼一聲,扭頭回去:“我不是你的主人,我只是掌控著你的生死。”
“都一樣。”納埃特俊美的容顏上,嘴角掛起一道詭譎的弧线。
夜晚,蟲群永不停歇,而身為精力有限的人類卻不得不感到疲倦,於是所有人找了一個山洞安營扎寨下來。
擔任了守夜職務的兩名新蟲族守在這個山洞門口,嬌小的索菲亞坐在石頭上哈欠連連,黑甲銳利沉寂的蟲瞳像一盞黑夜燈塔般守護著身後所珍重的一切。
“哈啊~好無聊,好無聊嘛~~”索菲亞坐在石頭上晃蕩著兩條小腿,無聊地打哈欠,“好想睡覺啊~天天熬夜人家會長不高的。”
“你……睡覺?”黑甲疑惑地瞥了一眼索菲亞,緩緩斷續地疑問——經過與蘇長久的靈能鏈接溝通,蟲群鏈接潛移默化的進化改造下,即使不是以靈能力與智能見長的雷獸,黑甲也已經能夠簡單地表達一些詞匯了。
“蟲群……不需……睡眠。”
“本來是的嘛!誰叫咱們升華了嘛!嘿!”索菲亞靈敏地蹦蹦跳跳,穩穩地單足站立在樹梢上,遮手遙望,無異常,跳下來又百無聊賴地打哈欠,“哈啊啊~~我當跳蟲的時候也以為自己一輩子不需要睡覺,誰知道升華成現在這樣子後會這麼累,簡直跟人類似的……哼,早知道就不去升什麼華了嘛。”
索菲亞戳了戳被繩子捆綁吊在樹干上的丹尼先生,這位一路尾行來的“星際之狼”在被眾人教訓了一頓後也吊在洞口陪索菲亞與黑甲守夜,雖說在慘叫連連後終於撐不住睡著,索菲亞戳都戳不醒——好歹在野生蟲群來襲的時候可以吸引點火力嘛。
“我……不需……睡眠。”黑甲環抱雙臂靠在山體上,冷冷地守望。
“真的?你就沒睡過?”索菲亞好奇地問。
“蟲群……不需……”黑甲說到一半,忽然愣住了,連忙別過頭,索菲亞似乎看到黑甲深色的臉頰上泛起了幾乎不可見的紅暈。
“哦~~你真的沒睡過嗎?”索菲亞表情立馬痴態了起來,滿是玩味,跳到跟黑甲齊肩的地方想多看看她的表情,黑甲立馬轉頭到另一邊去了,“嘻嘻~~就沒有精疲力盡想睡覺的時候~~嘛?”
“沒……有,為維納斯,為蘇……我,不會停歇。”黑甲粗重地喘息,說著漂亮話,一副想要打人的樣子,而與剛才堅毅的眼神截然不同的閃躲目光,揭示了她現在的心情。
“就連晚上用你下流的胸·部把姐姐大人喂得飽飽的~~時候也~~沒有嗎?”
“吼——”
“小聲點喲~~姐姐大人她們在睡覺覺~~嘻嘻嘻。”索菲亞嬉皮笑臉地裝模作樣蚊聲細語,嬉笑調戲直性子的黑甲,生生讓差點暴起打蟲的黑甲停下,她粗重地喘息著,強哼一聲,捂著莫名發燒的臉頰轉過頭去,在索菲亞的調戲中心神不寧地繼續守夜。
“嘻嘻嘻……”
“啊……哈啊~嗯啊~~”
在洞穴中,卸下厚實的CMC動力裝甲與高斯步槍的康絲坦汀穿著單薄的褻衣,躺在由蟲群物質制成的被窩中,嬌·喘連連地想把這個掌控自己生死的該死玩意兒給拆下來。
“該死的東西……你,你別想控制我康絲坦汀!”綠毛蘿莉咬牙切齒,發誓要忍耐住一切地把寄生她的蜇處女給扒下來,這個平時看到就會感到不寒而栗且惡心的怪物,如今噩夢成真地以內褲的形態附著在她的那里。
“可惡,這玩意兒,抓的……還真緊……”手感不算滑,而且蜇處女也算有彈性,稍微調整一下就可以抓緊它的邊緣使勁發力。
可別說使勁抓著自己的“內褲”發力這種姿勢有多麼奇怪,蜇處女牢牢的吸附力下,康絲坦汀似乎能稍微拉開它一點,卻無法完全做到,費勁一番九牛二虎之力後氣喘吁吁,蜇處女安然無恙恢復原狀,似乎在嘲笑人類劣質基因在蟲群優化序列下的無能為力。
“哈……哈……”香汗淋漓,康絲坦汀白天夜里罵死蜇處女千百遍了:“這東西為什麼抓的這麼牢啊!給我下……來!呀啊啊——呀~~啊啊!”
在她緩口氣打算用更大的力氣時,那個一直讓她拽拉扯的蜇處女忽然……蠕動了起來!
“不,不,不要吸……不要揉啊啊!!咿呀~~”
內部吸附的吸盤緊貼在敏感的地帶上,在牢牢吸附的同時以高頻率的蠕動在“按摩”敏感的地方,幽處的汗腺在強制的劇烈運動下不斷分泌著液體,同時為敏感神經帶來的強烈刺激不斷上涌。
“啊~哈啊~~可惡,給我下來……誒?誒,誒!?進去了?等等那里是……呀啊啊!!”
康絲坦汀奮力掙扎,捂著自己的襠部,在浪潮般的衝擊下終於喪失了最後的力氣,倒下來,臉蛋羞紅地嬌聲嬌·喘,肚臍眼上的邪眼愈發猙獰,不斷地往蘿莉可愛的小肚臍里鑽研,不僅是那里,吸附著她花蕊與幽谷的邪惡力量終於展露了它們邪惡的面目,開始蠕動生長可怕的凸起,像蘿莉未成熟的青澀壁壘開展可怕的鑽研開拓……
“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進去……裝,不,下啦——啊啊!身——體撕壞了啊啊!好痛,痛痛痛……不要鑽了啊……噗!!”瘋狂旋轉起來的顆粒柱狀讓康絲坦汀緊繃的神經刹那斷裂,連著涎水鼻涕淚水和飛走的頑強,仰起身體吐著舌頭,變形凸起的小腹下蘿莉流露了絲絲血跡,糜液四濺,很快就被蟲族物質制作的被窩給吸收了,一點異味和痕跡都留不下來。
“哈~哈~好,好過分……嗚嗚……嗚嗚唔~~哈哈啊啊~~還要來?不要啊~救……命……咿~~呀啊啊~~”
又一輪對奴隸膽敢嘗試逃脫的懲罰開始進行,嬌聲的哀鳴不斷傳遞回響……
“呼……呼……”
蘇睡得很熟,很恬靜,很安詳。
這里的所有人都是以保護她為核心建立的隊伍,有些人為她傾心,有些人視她為靈魂伴侶,有些人只因為必定為她陪葬,還有一些人則莫名其妙。各種各樣的緣由,或愛或恨,讓她們都聚集在少女的身邊,為了一個方向而前進。
至於對其中那些恨她的那些人,對她們的境遇是否有所愧疚……蘇早就不想這些事情了。
即使是蟲群為了保護她而給她們寄生的蜇處女,在短暫的驚訝與害羞後,她的想法很快就轉移到是否能在這場旅途記錄更多的“實況活體實驗”數據了——當然這種話除了黑甲,她可不會跟別人說,哪怕掌握著對方性命也是,潛移默化可是很可怕的力量——她還想在社會里保持她溫柔天才美少女的美好形象呢。
她做了個好夢,夢見了在與世無爭的向日葵花海里,她在那里盡情地玩耍,盡情地歡笑,她的家人都能幸福地微笑,黑甲在身旁溫馨地守望,這樣幸福快樂的日子會一直……永遠……
而這份永遠的幸福快樂,有時候也許需要點助興的“小刺激”。
“耶誒?黑甲你,你……真是的,這大白天的草原……這種地方不行啦~~”
再也沒有紛爭,再也沒有敵人,所以黑甲再也不需要那令敵人猙獰恐懼的沉重蟲甲。她女武神般健美釉質的胴體在陽光沐浴下散發著誘惑的氣息,真正能像個幸福的人一樣與所有人坦誠相待。
“真是的,哼~壞黑甲,算啦,今天就隨你便啦~”少女婉婉一笑,便依從了黑甲的求愛。
被摟在雷獸那強健的手臂里,傲人的胸懷壓掛在有力的手臂上,粉色的少女感受到身後粗重與渴求的喘息,滿臉緋紅,堅挺非人的胸·部重重擠壓在她的背後,不斷摩擦,令兩者不住嬌聲低吟。
“呣~唔呣……”無盡的花海壓倒一片,體態不同的兩名少女盡情接吻,嬌紅躲閃的丁香小舌與異蟲蛇信般的舌頭異樣地交織在一起。了跨坐在巨獸身上的人類女孩深情地埋沒在巨大的胸懷中,用自己香軟的身體為那巨大的胸懷推擠按摩著,噴香的奶液涌泉般噴灑。巨獸用她的大手大把地囊括少女的豐臀,不斷地揉捏形變,粗糙的指節在珍饈的花蕊不斷催熟,迫使其分泌香甜的花蜜。
香濃的乳液,甜蜜的花液,少女們的愛情交織在夢幻般的場景中,愛戀、溫馨、甜甜蜜蜜,幸福永遠……
美好的夢境已經結束,現在該回到深刻的現實。
“哼~~哈~啊……奇怪~~呼,討厭啦~黑甲你又在搞怪……”從夢境中醒來感到身體發燒很奇怪的蘇帶著笑意睜開雙眸,忽然一凝,“黑甲?等等!你是誰——嗚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