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繼續出發的時候,黑甲扛著一杆有兩根线的“魚竿”,兩個倒吊著的“魚餌”被綁得結結實實。
“呃……真見鬼。”納埃特搖晃著腦袋,當困乏的大腦稍微清醒一點後,她漸漸想起了昨天她干的好事,“這下慘了……”
她在最後被蘇陰了一把,被打了一針鎮靜劑。
她寧願去打十針興奮劑。
“你怎麼也被綁起來了?”跟自己挨在一起的戰地記者奇怪地問,昨天晚上他被綁著跟兩個人形蟲族在洞穴外頭晾了一宿。
納埃特苦笑:“說來話長,你要想知道的話,我——噗!”
“哼嗯!”
雷獸憎恨的小拳拳差點把她胃里的隔夜軍用口糧罐頭吐出來。
“哈……哈,怎麼啦?難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好嗎?”她勉強地說著,似笑非笑,不禁忍痛咧嘴,剛才那一下要是一般人已經吐了也說不定,“你要是還想嘗嘗,我會很樂意教你,如何才能抓住你心上人的心的~”
黑甲怒目圓瞪,猙獰的蟲瞳警示著掠食死亡的威脅,被面甲所覆蓋的小麥色臉頰下泛起不知是憤怒還是羞恥的紅暈,或者兩者都有,羞憤交加,她抬起拳頭就像繼續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混賬。
這時蘇走了過來,按下黑甲抬起的手,黑甲憤憤一跺,不管這家伙,轉過去揪著一旁那個一臉“原來如此”壞笑現在看到黑甲眼神驚慌失措的戰地記者。
戰地記者哀嚎:“喂,喂喂,我什麼都沒說——啊啊啊!”
“喲,小護士,怎麼,你又想給我來一針嗎?”納埃特無奈地笑著,她自暴自棄了,反正連在蟲群地下的折磨都熬過來了,她還不信這個小丫頭還能搞出什麼玩意兒,“你昨天給我打的那玩意兒是啥,再給我來一針吧,我正好抽個功夫再多睡一覺。”
“不是那種藥哦。”少女溫柔微笑,撫摩著她被繩子勾勒出的堅實與性感的腹肌,她輕柔的體態神態,仿佛是一位治愈天使的降臨,“這是你最喜歡,能讓你變得快樂~與舒服~的藥哦!”
納埃特愣住了,想到自己要遭受的命運後,額頭冷汗淋淋,遲鈍而難看地笑道:“喂,喂,不是吧?這種時候用這種玩法,我……等,等一下,我還沒准備好……我,用口服吧?行不行啊,我怕打針……嘶——”
尖銳的針頭刺破了她結實與釉質的肌膚,而且刺入的地方還很特別——銀針從挺拔的嫩筍尖端扎入,形成了一種針尖對麥芒的奇怪的衝擊視覺,堅挺的嫩筍在少女雪白的把握下,更加挺拔,肌肉與血液都集中到那頂端的筍尖上,絲絲的刺痛,絲絲的血跡,在她跟黑甲相似的小麥色肌膚上流露——這點疼痛對釘刺彈與刺蛇針刺的穿透來說是多麼的微不足道,可微微的刺激與厄運即將到來的不安,讓堅強的納埃特還是忍不住緊張地呻吟了一下。
“你……快住手,這可不好玩——咿咿!”
“說什麼胡話呢,你肯定會喜歡的啦。”
“開什麼玩笑,我不玩捆綁放置啊……哈……啊啊……”
乳白色的藥液隨著針頭從她那被把握捏起來的嫩筍尖端,順著那本該分泌哺乳生命的生命之液的渠道倒灌,冰涼的液體刺激著敏感至極的腺體,納埃特激靈地瞪大黑瞳,整個人的肌肉都緊縮了,她下意識地往後仰倒,弓起身子,被繩子捆得結結實實的她不但動彈不得,越來越敏感的肌膚與繩子的對抗反而帶來一種奇妙的悶熱。
“不要亂動哦~針會打歪的。”蘇又如法炮制,她認真的神情好像真的是在對待一位病入膏肓又喜歡亂動的病人,將另一劑針管從她的另一半胸乳上給打了進去,此時針頭刺破的刺痛,給身體已經開始發熱的納埃特更是雪上加霜,“還有我考慮到啊,既然你對那種‘不好’的事情那麼熱愛,所以我連劑量都增加了十倍哦。”
“什——麼!?你神經病嗎!在開什麼玩笑……這種藥會死人的啊——哈啊~啊~”藥效發作的納埃特已經什麼都看不清了,快感衝擊著她的大腦,魅惑的粉紅充斥在她的思考能力里,她現在看什麼人——別說什麼人了,就算是顆石頭她都想用來緩解自己那無止盡的渴求。
“反正你肯定死不了。”
“你這個……惡魔……”
她剩下的一點理智,咬著牙吐出自己對蘇從蟲群到目前為止綜合出來的印象。
“咯咯咯……你說惡魔就惡魔吧。”蘇捂嘴輕輕壞笑,隨後臉色猙獰憎惡起來,“這是你這個混蛋應得的懲罰!”
動力裝甲的拳頭重重打在納埃特的臉頰上,疼痛與流血,而被欲望吞噬得丁點不剩的她只能流著涎水媚態傻笑著感受到身體的愉悅與渴求。
“再來……再來更多……再多教訓我一點啊啊~~”
康絲坦汀抱著高斯步槍走在前頭,悄悄瞥見後面發生的事情,她緋紅著臉,強做不屑地狠狠扭過頭:“一群有毛病的人。”
試圖強拆的她被“蜇處女”折磨了一宿沒睡好,神智不清楚,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不太知道,就見到現在發生的事情,也倒合乎她對這些同行者的惡劣印象。
納埃特,一個整天想著並做著工口事情的痴女變態!
丹尼先生,一個色情到沒救,居然跑到蟲群偷窺被抓到的痴漢變態!
蘇,一個整天以折磨她人肉體為樂趣的工口科學狂人大變態!
天啊,為什麼身邊的人就沒有一個是正常人!?
她反而覺得思想簡單性格朴實的索菲亞和黑甲反倒正常好相處一點……天啊,一群人里如果只有自己和異蟲是正常人,那叫什麼話啊!
當後面蘇在狠狠地報復納埃特,黑甲揍得眼神不正經的戰地記者哇哇叫,康絲坦汀陷入自己糾結的思緒中時,身為跳蟲的索菲亞正在前方探路。
“咦,這是什麼?”
她從樹枝上跳下來,歪著腦袋打量眼前這個奇怪的東西。
“這是什麼啊?”索菲亞好奇地抿著指頭,伸出爪子想觸碰它一下。
“別碰!”
正肆意逞虐折磨著納埃特的蘇轉頭看到那東西的時候,連忙大叫。
可惜已經遲了。
巨大的水晶,被禁錮在有精湛紋路的金色金屬之中,剔透的水晶呈現著無窮的奧秘,黯淡的光芒下的流光在體內流轉。
那是什麼?
賽斯星上的蟲群可能不太清楚,可作為外來者的人類中一些經驗比較豐富的人,雖說這麼久沒有見到,但還是一眼就能看出這東西是什麼。
這是水晶塔——一種外星種族用於為自己的建築提供幽能量動力的動力建築。
當這神秘的水晶飄浮起來時,禁錮的金屬環解放開來,以懸浮的姿態環繞巨大的水晶,布滿灰塵的水晶,頓時將灰塵退散,散發出溫潤的光芒。那看不見的幽能量四散而去,似乎激活了某種東西,以至於這大地都顫抖了起來!
“什麼東西!?”
她們不知道,當水晶塔被激活後,一些被隱藏的某種炮塔般的建築也被重新激活,抖擻去了身上的泥土與苔蘚,將它們充盈著能量的炮口對准了她們!
“哇!”索菲亞嚇得栽了個跟頭。
“隱——蔽!”康絲坦汀大吼,舉起高斯步槍擋在了身後人面前。
可這還沒完,大地的顫抖還在繼續,似乎有什麼東西還在啟動,沒有呈露出來。
大地的劇烈顫抖,還將附近的野生蟲群與敵對蟲群給吸引到了,敵意的嘶鳴從叢林的深處遙遙傳來!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