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鏡面回音:上——母犬拘束調教文(下篇已經投稿在我的FANBOX上)
——人類對自己外貌的認知,絕大部分來源於觀察鏡子中的自己。而鏡中的自己與現實中的自己是左右相反的,所以自己對自己的外貌認知並不完全准確。
當她察覺到這點微妙的異位感時,站在這間尋常臥室中的女性很確定,面前這個人突然現身的人絕不是鏡中的反射,而是真實存在的,與自己外貌一模一樣的另一位女性。
相同的暗紅色發色,相同的白皙膚色,相同的西裝套裙,相同的黑色絲襪。另一個自己甚至同樣穿著自己剛剛到貨的細跟高跟鞋。唯一不同的只有與鏡中看的自己相比,左右相反的動作。
帶著匪夷所思的表情,首先反應過來的她發問:“你、你是誰?你怎麼進到我的臥室的?還有你怎麼跟我長的一樣!?”
靠近門口的另一個自己輕喘著氣,耳邊垂下的頭發被自己的香汗打濕,比起首先發問的自己,她的表情更多的是驚恐。
“不、不對……難道說……糟了!我……我、我不能在這里!”像是猛然醒悟了,門口的她急忙轉身,伸手向把手摸去。
面對眼前這個形似自己的想要逃跑的獵物,她完全是出於本能的撲了上去。首先發問的她抓住另一個自己的雙手,沒費太多力便將她的手反扭到她身後,緊壓著她瘦弱的身軀將她抵至牆邊。雖然外貌一致,但是另一個自己似乎沒什麼掙扎的力氣。
先不管她是誰,從她突然在自己的房間現身時開始,自己便不可能放她離開——這關系到自己最重要的秘密。想到這里,壓在另一個自己身後,反剪著另一個自己雙手的女性心一橫,氣勢洶洶的吼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出現在這里!說!”
“不!你不懂,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先放開我,我會跟你解釋,我就……”
壓在身後的她狠狠的扭著她的胳膊,打斷了另一個自己的發言。
“呃!疼疼疼!別……別這樣……”
“我·要·你·的·名·字!”她一字一句的嬌嗔著,“快說!”
“我說,我說……U0!你知道這個名字的含義對吧,我……我就是U0、我就是你啊!”
聽到這個答案,匿名為U0的女性心頭一震,但身體並沒有因此放松警惕。“好啊,你都知道了對不對,那就更不可能放你走了,不管你是誰,知道我的身份的人只有一個下場!”UO邊說著邊騰出一只手,從腰間掏出一把扎束帶。
被壓在身下的女性明顯更加驚恐了,語無倫次的組織著表述。“別、別這樣,這不就完全一樣了嗎!你先停下,我好好跟你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再這麼捆下去我們兩個都要……呃啊疼疼疼疼!——”
被壓制著的UO發出疼痛的悲鳴,與此同時,占盡優勢的那位UO手上的數條扎帶已經迅速而嫻熟的扎到另一位U0的雙臂上,將雙臂橫向緊束,逆縛在她背後。比手銬固定的還要牢固、還要迅速,並且更加的不人道。拉緊到極限的扎帶對受害者而言有如刀割般痛苦,這便是U0最愛的工具的特點。
“——別用那個、別用那瓶藥!我求求你了!我們慢慢聊,你聽我說,停下,不然你就要完蛋了!”被縛的U0顧不得疼,急忙說道。
“威脅我是吧,沒關系,接下來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在那里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聊。”松開控制另一個U0的手,此刻這位U0手上拿著的是一個可疑的噴霧罐,以及一條被噴霧淋濕的手帕。
“不、不要!唔————”話語完全跟不上動作的速度。
“既然你這麼熟悉我的話,應該知道我會對我的獵物做什麼吧?哼哼,放心吧,你接下來你也會體驗我的這套特殊服務了。”
在被迷暈失去意識前,另一位U0發出了淒慘而絕望的一聲長鳴。
除了吊頂的一盞白熾燈,這間密室再沒有任何其他的光源。漆黑無聲的氛圍使人輕易的聯想到“拷問”“刑房”等詞語,過於敏感的人在這里甚至可以幻聽到機械式低沉的雜音,以及女性尖叫的回響。
白熾燈下,一位UO正俯視著另一位UO。
被俯視著的U0抬起頭,對於一個趴在地板上四肢著地的人,頂多能夠看到站著的U0的筒裙與芊芊細腰。她無法對上站立的U0投來的視线,當然她可能也不願意這麼做。
“我檢查過你的身體,趁你昏迷的時候。毫無疑問,你的身體不是偽裝的,那就是我自己的身體,你確實是我。或許你是另外一個時空穿越而來的我之類的存在,你想說的就是這個吧?但那無關緊要,凡是被我帶來這間密室的人,統統都是我的東西。你的身份,你的思想,你的身體你的行動,全都屬於我。”
她一把抓住另一個U0頭發,不顧另一個U0痛苦的表情強行將她扭到一側。
“首先,來認識一下嶄新的你吧。”
說話間,她拉開幕簾,幕簾內出現的是一面寬大的落地鏡。而落地鏡中的,是穿著西裝套裙的女人,抓著另一個帶著母狗面具,頭上一對狗耳的樣貌相同的自己。被抓著頭發的她的眼神想逃,然而頭被控制的她避無可避,母狗面具遮掩下的小臉羞的通紅,直面著鏡中被黑色膠衣包裹了全身的身體。
鏡中的她用一雙手肘與膝蓋支撐著身體,這當然不是自願的。她黑色的膠衣外,一雙皮制拘束套將她對折的手臂牢牢固定,拘束套間穿行的密密麻麻的收緊线繃的筆直,封死了手肘任何一點活動的空間。而繩結,無論怎麼用視线尋找,都找不到收緊线的繩結。恐怕是被藏到了用數條皮帶與金屬鎖具再次加固後的,拘束套的內側。
她的雙手,被裝到了一雙小巧精致的束手袋中。一條寬厚的過於夸張的皮帶與閃耀著金屬色的鎖具將束手袋緊緊收死在手腕處。束手袋的手背處,從指尖開始,密密麻麻的穿行著收緊线,一直延伸到手腕處的皮帶內,看不到任何的繩結。隔著束手袋,可以隱約看到被縛在內部並攏的五指的輪廓在微微的蠕動,除此以外,這五指既無法抓握也無法分開哪怕一絲一毫。
當然,這也算是被圈內人事成為“K9”的母狗拘束的一種,但是這套拘束具可不是一般人印象中的,作為情趣道具玩耍的商品。這是實打實的、經過某個用心險惡的人精心設計的人形犬囚籠。其證據就是,縫在束手袋指尖處之外的金屬扣環,並不是被稀松的皮帶隨意的勒到胸口的乳房處。拘束皮具內U0身著的膠衣,其本身就是拘束道具。並且作為母狗拘束皮具的套件與支點,肩膀與脖頸間設置了一處小小的金屬環,正正好的卡主了束手袋指尖處的金屬扣環。如此的設計之下,小臂——手腕——脖頸,三點一线,身著這套拘束的人先不論拘束皮具本身的束縛,整只手根本就是被她自己的身體構造強行繃直的。
不難猜測,如此的設計之下,母狗拘束皮具內,身體上被迫穿著的乳膠衣恐怕密布機關。
隱藏在皮具內部的乳膠衣上,各處的暗扣將母狗拘束皮具緊緊勾住,除非用正規流程一步一步卸下拘束具,依靠暴力、外力拆除是絕無可能的。另外、那束手袋中的膠衣手套部位,同樣是一個利用乳膠的彈性,將五指並攏收束的束手袋。也就是說,手指是被兩重拘束具層層緊束的絕對控制,斷絕了被拘束者活動手指的任何一丁點的可能性。
這一身用心險惡,精心謀劃的乳膠衣,在其身著者U0的那一對玉兔處,暗暗的接出了兩根電线,連到了她身著的硬皮質金屬龍骨腰封內。乳頭處的膠衣顯露的四個橢圓形輪廓則說明了電线的用意。
在被束上了這身嚴厲拘束的K9拘束具後,還額外束上金屬龍骨腰封顯然也是極大的惡意。原本就纖細的蠻腰又被腰封掐細了一大圈,還連帶著箍住受害者的胸腔,另可憐的她連呼吸都困難重重。金屬的內嵌龍骨更是將她腰部的活動空間徹底剝奪,令她身形僵直,仿佛整個軀干連成一條鐵板。
這從脖頸處網羅全身乳膠衣,卻在關鍵的女性下體處,故意而為之的鏤空了一圈,另其從私處至股間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等待著其制作者的進一步指示。
多虧了這可惡的龍骨腰封,穿戴者想要從四肢著地的姿勢直起身子也是萬分艱難的。她只得依靠著自己被徹底封死的手肘,以及用封死手肘同樣構造的腿部拘束具勉強支撐身體。但要說起來,腿部拘束也並不是完全一樣。比起手臂的力量,人體腿部的力量固然要更大一些。正因此,更寬的皮帶,更多的金屬鎖具更嚴格的加固了折疊腿部的拘束具,其收緊的可怕程度可以從大腿勒成一節一節的肉段上肉眼可見的得知。
不過,要論恐怖的話,應當還是U0雙腳上穿戴的芭蕾高跟靴。她無法想象自己的玉足是被怎麼塞進這麼小一雙芭蕾高跟靴中的。尺寸過小的這雙芭蕾高跟靴根本就是不是為了<能夠行走>設計的,它們是為了<禁止女人行走>而特化的,徹底的刑具。其硬質的皮革將腳背與小腿繃成一條順暢的直线,堅硬且貼合的靴底禁止一切彎曲腳掌的行動。它明顯縮水的尺碼,另原本設計之外的、不容拒絕的強大壓力從包裹她玉足的四面八方傳來,將她的腳趾緊緊的擠成一團。將芭蕾高跟靴緊束在玉足上的拘束——不必多說了吧,那是繩網的脈絡,與一條條皮帶交織縱橫的迷宮,金屬的鎖頭,則看守著迷宮的每一處出口。
僅僅是穿著這雙芭蕾高跟靴,便是痛苦的折磨,用這被強行擠成一團的腳趾支撐全身的重量是不可想象的恐怖刑罰。更不必說,雙腿被折疊拘束的她,根本就用不了自己原本的這雙腳,連用這雙無法行走的芭蕾高跟靴的靴底觸碰地面也不被允許。她現在能用的,只有可憐的一雙膝蓋,作為母狗的後爪。
芭蕾高跟靴長達十幾厘米的高跟,此刻正炫耀著自己的惡意,直直的比向天空。
這套將人類變成母狗的裝備實在是過於完美,毫無破綻。萬一,我是說哪怕是萬一中的萬一,有一處、甚至兩三處的拘束皮帶被打開,也是毫無意義的,結果還是根本脫不下來,結果還是根本打不開。不管是蠻力,還是巧技,對這套囚籠而言都是個笑話的。在這套囚籠內部的人,只得永生永世的被迫做一條母狗。U0很清楚這一點,因為這是她的傑作,同時也正是囚籠內的母狗U0的傑作。沒有人比母狗U0更清楚,所有類型的反抗與掙扎皆無意義,這正是她此刻感到如此羞恥的原因。
正因為是自己的傑作,正因為自己知道一旦被穿上了,只得永生永世的做一條母狗。正因為作為是制作者,知道拘束毫無破綻,才會如此的絕望。
“既然你是我,我是你,你自然知道,這套母狗拘束服有多厲害。或者說,你U0,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害怕穿上這整套母狗拘束服的人。”能說話的U0陰笑著說。
而不能說話的U0,顯然是帶著母狗面具的母狗U0。這張母狗面具遮住了U0從鼻子往下的半張臉,並從鼻梁開始連出一條皮帶,接到頭頂的母狗耳朵處。除此以外,還有數條皮帶,穿過下頜,越過頭頂,套住脖子,將頭部全部的拘束相連,牢牢包裹,並在後腦處匯集,以三道金屬鎖鎖死。
“噢——唔……”
她絕望的回應著,顯然,遮住了半張臉的狗嘴型皮具內部,U0的嘴是被什麼東西塞滿,卡死的。從狗嘴內傳出的嗚咽聲又被拘束物悶低了音量,僅能聽清楚聲音,其聲音內容根本無從分辨。
隨著聲音,一些香涎從狗嘴的嘴角,以及耷拉下來的狗舌頭處緩緩滴下。
“看來你是知道的,但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說明一下,你身著的拘束具,乳膠僅是外層,內襯的超高強超高密度聚乙烯短切紗和芳綸短切紗混紡材質是防刺,防切割的軍用材料。而你身體上的每一道鎖,都有不同的鑰匙,保管在不同的地方。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能解開你身上的母狗拘束皮具。只有我,任何人,包括身為另一個我的你,都絕無可能。
現在,該給你編號了。從現在起,按照數字順序,你的名字是六十八號母狗。當我叫出‘六十八號’時,你要回應我。當我說‘喂、你這條母狗’時,你也要回應我。每當我下達任何指令,你都必須用一只母狗的方式回應我。聽清楚了嗎,六十八號?”
母狗U0小聲的喘著氣,別過頭,漲紅著臉,一言不發。
身為人類的UO一發力,拽著母狗U0的長發將她的視线重新拉回鏡子前。
“別搞錯了,我不是在讓要求你做一條母狗。好好看清楚你自己,你就是一條母狗!好好看看!”
鏡子中,一條黑色乳膠拘束拘束母狗,正痛苦的緊皺著眉頭,眼神迷離的看著恥辱的自己。這副模樣再熟悉不過了,她曾無數次見過這副模樣,俯視母狗。這不過這次她的視角發生了變化。她習慣以自己一米六高的視线看到的這間密室,這面鏡子,和鏡中的母狗,這才是正常的景色。而如今在地面恥辱爬行的她,視线僅有原本自己膝蓋的高度,從母狗的視线來看,熟悉的一切都變的陌生,原本要低頭俯視的鏡中的母狗,頭一次,正平視著自己。
認識到自己對調的身份的一瞬間,內心的羞恥感突破了臨界。她緊閉雙眼,四肢用力抵著地板,不顧疼痛的搖晃自己被控制著的腦袋。
“反抗?!”
人類的U0怒斥著,一把抓住母狗的身體,將她趴在地上的她整個翻了過來,隨後騎在母狗腹部,並用一只手將母狗的頭緊緊的按在地上。
這下母狗徹底變成了無用的肉段。背部貼地的她用四條狗爪無意義的在空氣中胡亂的攪動。
“我還以為你會放聰明一點。你這乳膠母狗能做什麼?嗯?你想怎麼反抗我,來說給我聽聽啊?”
當然,母狗一點辦法都沒有。她的身體被剝奪了作為人類時近乎全部的行動能力。腰封嚴重限制了她被壓住的身體,一點扭動的余地也沒有。用手肘與膝蓋行動的新四肢既笨拙又無力,靠那僅存的一點點活動空間反抗人類的樣子簡直就像是幼犬的撒嬌——但這是理性的結論。此刻胡鬧般徒勞的反抗,僅是因為感性上無法接受調教了眾多母狗,被稱為訓犬女王的U0自己,竟會淪為母狗。
“呋——噢……”胡亂揮動的四條狗爪,只有象征性的意義。但是它們並沒有停止。這是曾經身為調教者的母狗U0最後的志氣。
但對於人類的抖sU0來說,獵物越是掙扎,越是反抗,她的控制欲愈發強烈。
“這樣如何,我們來玩一個游戲。”她壞笑著:“只要在你一小時內,你的小狗嘴不發出任何聲音,我可以摘掉口塞,讓你說說話。不過但凡我聽到你的狗嘴叫出一丁點聲音,我就當你認同了你的主人。如何,現在就要開始了呦。”
竟然說跟現在這副模樣的自己玩個游戲?這個展開U0再熟悉不過了,那是調教者必勝的、單方面的羞辱游戲。然而就算識破了這些,母狗U0沒有可以討價還價的權利,口中型似巨根的柱狀物正嚴絲合縫的卡在她嬌小的玉齒之間。與此同時,根據她對自己的了解,無論她現在一言不發還是抗議式的嬌呼,都會被U0扭曲成游戲開始的信號。
被抵住了頭,連搖頭也做不到。母狗意義不明的唔了一聲。
“同意了?那麼,游戲開始。”說話間,母狗U0被眼罩剝奪了視线,隨後從腦後傳來一聲清脆的咔噠聲。
這下,她連那卑微的母狗視线也不被允許擁有。陷入一片漆黑,身體本能的緊繃起來,同時,也另她的頭腦逐漸冷靜。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她了解自己,雖然這是調教者必贏的局面,但是一旦出現意外自己也一定會遵守承諾。她自己了解自己的那些伎倆,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這是她的優勢。也許,自己有一线希望,無非是不發出聲音而已,並不是多難做到的事。就算真的有發出一點點聲音,自己嘴巴里那個粗壯的物體也能幫助她吸收掉一些音量。只要她能說話,這個局面就一定有回轉的余地,畢竟對方也是她自己。雖然機會渺茫,只要我能開口說話,就有希望!
母狗U0繃緊了神經,咬緊口中的柱狀物,在一片漆黑中等待著。
她等待著,等待著,卻什麼也沒有發生。另一個U0早已離開她身邊。在一片寂靜的漆黑中,不知去向。
她隱約的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另一個自己是准備在放置她一段時間後,突然對自己發起襲擊。她持續保持著警惕,豎起耳朵,心中默數著時間——五分鍾內,頂多十分鍾,另一個自己便一定會做那件事。
又是長時間的靜默。隨後,她的周圍傳來了高跟鞋走動的響聲,U0的神經進一步緊繃,雙耳——我是說人類的那雙,不是狗耳,正一刻不停的監視著聲音的動向。
那高跟鞋清脆的響聲在她身旁來回移動著,突然停下,隨後又是一片寂靜。
要來了,應該快到五分鍾了!她繃緊了全身,嚴陣以待。
“——————”
她等待著,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生,什麼都聽不見,回應她的是寂靜無邊的黑暗。
差不多七八分鍾了,還差一點,兩分鍾內,她一定會行動。
果然,周圍又傳來了腳步。U0做好了下一秒變被襲擊的准備。乳頭也好,下體也好。不論她做什麼,自己已經准備好承受了。
腳步很快停下了,就在自己身旁。但是,經過了比先前更長時間的等待,依舊什麼都沒發生。
在寂靜的可以聽到自己呼吸的黑暗中,她開始慌張。自己已經盡量放慢了對時間的估計,但是再怎麼算,自己也應該被放置了至少十三、四分鍾了。一小時的期限就這樣經過了近四分之一。不該是這樣的,或許是有什麼環節不一樣了?不安的情緒在微微發酵。
沒關系,時間的經過對自己有利!就算她所要做的跟我知道的不一樣也沒關系,我已經做好——
“噓~——————————”耳邊傳來極近的吹吸聲。U0一個激靈,發出了有氣無力的微弱嗚咽,本能的夾著腦袋躲避著聲音。
“想我了嗎,小母狗?——”那輕呼著氣的耳語聲並未遠離,反而貼的更近了,嬌艷欲滴的嘴唇似有似無的觸碰著U0羞紅的左耳,呼出的空氣直達U0的耳道,又癢又刺激……。
“——我會好好疼愛你的,可愛的小家伙。只要你叫一聲,我就解開這個,怎麼樣?”U0手指的輕輕劃過的觸感透過自己眼罩傳來。
“——————————!”面對另一個U0溫柔的攻勢,前一秒還在嚴陣以待的母狗U0此時竟有些招架不住。她不停的搖晃著頭,喉頭一緊一緊的收縮著,顯然在被突破的邊緣忍耐。這也正常,畢竟是另一個自己,她十分清楚自己身體的弱點,以及怎樣攻略自己的弱點。
母狗U0大口的喘著粗氣,幾乎立刻進入了興奮的狀態。羞恥感再度涌上心頭,此刻被形容為母狗的她的身體,竟然因為被調教而擅自感受到了快感,曼妙的酮體再一次不安分的滾燙起來,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小臉馬上也變的通紅。
然而不可思議的是,她忍受住了另一個自己對她致命弱點的襲擊,並未發出聲音。
“哎————”另一個U0故意拉長了聲音,加力的呼著氣:“叫一聲給我聽聽嘛~怎麼樣,要不要我來幫幫你?很舒服的喔~————”
拘束具內,其實母狗U0已經張開了嘴唇,通過呼吸聲無聲的呻吟著。只是從外部看來,她仍然在艱難的忍耐著,四肢胡亂的抵擋著想象中的另一個U0。
“來~嘛————為什麼要忍耐,明明很舒服的呀~”耳語的聲音愈發的得意起來,似有似無的竊笑著。“我知道的呦~只要在耳邊吹吹風,你這副淫蕩的身體馬上就會起反應。畢竟這也是我的身體。”另一個U0的指尖在母狗曼妙的軀體上劃動,游走。“你不知道吧,在剛才的那段時間里,我可是一直守在你身旁,看著你可愛的小臉緊張兮兮的樣子~那可太可愛了,像一只小奶狗一樣,我怎麼會傷害一只小奶狗呢~我保證,會讓你非~常的舒服的,畢竟是另一個自己嘛~我會加——倍的疼愛你的~————”
而母狗U0這邊,無論身體還是心理,已經要抵擋不住了。這U0太了解自己、了解自己的身體了。之前還在想象自己占有優勢,簡直是笨透了!這個劇情,完全在向著最壞的結局推進。自己的肉體,自己的敏感點,此刻被拿捏的死死的,崩潰只是分分鍾的事,可她調教此刻才只是剛剛開始。
毫無征兆的,雙乳前的兩對跳蛋突然開始全力運作。這便是另一位U0口中的“加倍的疼愛”。
“——————噢————”早就承受不住的母狗U0此刻的確是叫了出來。這也是如此劣勢的條件之下無可奈何的事情。但她不知道自己的這聲嬌呼聲音有多大,又被口塞堵住了多少,有沒有被另一個自己聽到。不願輕易屈服的她只有假裝繼續游戲這一個選項。
“很舒服對吧,我可是沒有對你的身體做一些不好的事情。你看,我一直在讓你更舒服,你難道不知道感恩嘛?”另一個U0直起身,揉捏起了母狗柔軟的雙乳。
“你看,這樣很舒服對吧?還有這樣、和這樣。是哪一個手法更舒服呢?呵呵呵呵~”
“——————”無視她本人的意志,母狗U0早已准備好了的身體,此時已經越過了最開始刺激的那部分,確實的感受到了快感。喘息聲逐漸轉變成了享受的嬌喘聲,莫大的羞恥感已然超越了反抗的情緒。只有在意志層面上,最後一道屏障在阻擋她最終的屈服。‘不,我不想做一條乳膠拘束母狗!我不要!’
另一個U0反復揉搓著她柔軟勻稱的雙乳,並繼續著言語的誘惑:“你已經很努力了呢,小母狗,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就算現在向我屈服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呀。快點放棄吧。你下面差不多該開始濕了吧,難道你不想要更舒服嗎?”
‘我才不會被調教!我不要做乳膠拘束母狗!不要!!絕不要!!!\u0027
“哎?不會事到如今卻不想要了吧?那我要停下了噢。”話音剛落,另一個U0真的停下了動作,和運作中的跳蛋。
“——————?”帶著一點不解和失落,母狗U0大口的喘息著。
“難道你不想做我的母狗嗎?你覺得在我們這場游戲中,你還能贏嗎?”
母狗U0一言不發,喘息著。
“可是————你不是早就輸了嘛!我都聽到了,好大一聲的‘噢——’這樣。”另一個U0模仿著母狗的聲音。“你承認我是主人了!哈哈哈哈,你這條輸了游戲的乳膠母狗,撒謊抵賴的樣子真的好滑稽啊!”
“嗚噢!!——————”母狗U0發出了懊悔,亦或是代表著屈服的長鳴,不安的大幅扭動著身體。
“可以了吧,我可是老實的遵守著游戲規則。不准抵賴噢。來,小母狗,叫一聲。”
“唔唔唔……”母狗U0小聲的嗚咽著,輕輕的搖著頭。
另一個U0從溫柔的語氣突然轉變成了凶狠的模樣。她再次抓住母狗U0的頭發,另一只手掀開了眼罩。“喂,不會還想抵賴吧!給我過來,看著我的眼睛!母狗!叫!”
頭一次,母狗U0在這間密室中,對上了另一個自己的視线。母狗猶豫了。但馬上因為自己的猶豫而再一次感到莫大的羞恥,身為調教者的自尊心再次從中作祟。
我不要!我不是母狗!!!
“噢唔噢!噢唔呼嗚咕!!!”母狗U0發出一陣含混不清的聲音。
“哼,我對你很失望!”另一個U0抓著母狗U0的頭用力的搖晃著。與此同時,母狗U0感受到了無可抗拒的,來自暴力的支配。
“你知道你堅持了多久嗎?我給你看看。”另一個U0拿出了手機,計時器顯示著數字:13:46。“不到十五分鍾,在你之前面的六十七條母狗,隨便哪一條拉出來,也比你堅持的更久。你這個淫蕩的小母狗,就你這點本事,還想要抵賴?”
“呼……呼唔……”母狗U0的頭被肆意玩弄著。她毫無拒絕的辦法,另一個U0的力量對她來說猶如神明般不可阻擋。
“賤狗,看我給你點教訓!”邊嬌嗔著,另一個U0掏出了早已准備好的肛塞,死按住母狗掙扎的身體,不由分說便向著母狗U0那從未被踏足過的雛菊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