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呐~就這樣成為雷電將軍和九條娑羅的奴隸叭~”關於屑熒在天守閣里當洗衣機這件事

“呐~就這樣成為雷電將軍和九條娑羅的奴隸叭~”關於屑熒在天守閣里當洗衣機這件事

   “呐~就這樣成為雷電將軍和九條娑羅的奴隸叭~”關於屑熒在天守閣里當洗衣機這件事

   晨風漸暖,日起炎升。伴隨著櫻花在熾烈的日光下愈發粉嫩誘人,神社也在這春夏交匯之際迎來了一位少見的客人。

  

   “啊咧?只是為了這種事就派九條大人親臨神社嗎?”聽完九條娑羅的陳述,八重神子試圖表現出一分嚴肅,但這份表情剛到嘴角就轉成了滿滿的壞笑。

  

   “請仔細告訴我,宮司大人。將軍很在意這件事。”九條娑羅瞥了一眼端著茶杯托盤離去的巫女,心里默默嘆了口氣。不用說,肯定是面前這個屑狐狸偷走了將軍大人的襪子。

  

   這個家伙,這個壞家伙……

  

   那可是天守閣僅存的三雙雷電將軍的襪子!連我自己都未曾染指,最多只是迎接將軍到來的時候偷偷向閨房瞥上一眼,她怎麼敢,她怎麼可以!!!

  

   冷靜,要冷靜……

  

   抿了一口香茶淡去想要掐死屑狐狸的心思,九條娑羅端坐著繼續陳述雷電將軍的囑咐:“天守閣的現世之身僅有三雙襪子,之前突然失竊兩雙,將軍大人已經獲知其方位,訓示於我。”

  

   “神子宮司與將軍大人素來交好,但,竊取衣物終是不義之舉。且失竊的襪子氣息正在淡化,如果宮司大人只是想洗淨它們的話,希望能及時交還於我。如果宮司大人另有他用,或將用於收藏……也請詳細告知,我好回稟將軍。”收藏兩個字,也是雷電將軍的猜測,畢竟屑狐狸什麼都干得出來。但九條娑羅念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仿佛親眼看見某人“叼著”自己心愛的某物從眼前逃跑一般。

  

   “咳哼~”八重神子清了下嗓子,故意雙手揉了揉面頰,一番動作直拖延到面前的少女肅容難繃,終於開口,“是這樣的,九條大人。”

  

   “你是否還記得,有一名試圖顛覆雷神大人統治的,推翻永恒的旅行者?”

  

   “什麼?”平靜的話語在九條娑羅的耳畔卻如同一心淨土中降在身邊的炸雷,少女竟顧不上對坐的禮儀,騰地站了起來,“她在哪兒?!”

  

   此刻,九條家的長女展現出的氣勢和怒意如同烏雲壓境,八重神子卻習以為常,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九條大人莫急嘛,寬心,寬心~”

  

   好言勸慰九條娑羅不要號令兵士冒犯了神社,八重神子卻也知道不宜再吊著她,於是也站了起來:“這個小家伙現在就在神社,妾身已經對她做了妥善處置~”

  

   “九條大人不介意的話,便請移步一觀?”

  

   “請宮司大人帶路吧。”

  

   ………………

  

   靜靜候在活頁門前,九條娑羅已經做好了准備。

  

   八重神子說著要把旅行者帶出來,便進去了,門卻沒有打開,還要自己在這里稍等一下。

  

   是惡作劇?還是陰謀?難道八重宮司已經叛變了稻妻,和那個旅行者聯手要暗算自己?

  

   將軍大人那邊會不會有危險?不……將軍的本體還在一心淨土,現世之身受到的威脅不足為懼。

  

   哼,要是想從我九條娑羅開始下手的話,就算你是宮司大人,我也……

  

   “九條大人,請進吧~”一個巫女怯生生地話語打斷了九條娑羅的念想。

  

   “好。”少女繃緊了手臂和腿腳,拉開了活頁門,已經做好了應對一切的准備。

  

   是冷箭,還是法術,還是迷藥?

  

   統統放馬過——

  

   欸???

  

   “這……宮司大人你……”眼睜睜看著木櫃中的熒被八重神子搭在面前的雙腳僅是幾下擺動就挑逗的如同服下大量媚藥的雌獸,九條娑羅迷茫了。

  

   “如你所見,九條大人~這個小家伙現在正在接受懲罰,乖乖地給妾身的足底除味~之前妾身偷來將軍大人的襪子,也是為了告訴小家伙駁逆‘永恒’的代價,就是這樣啦~”腳掌拍了拍熒的面頰旋即收腿起身,櫃中的少女發出一陣欲求不滿的哀鳴,卻是無人理會。

  

   “但這種罪大惡極之人,理應由我帶回,讓將軍親自發落……”話剛出口,九條娑羅立即發覺不對,人畢竟是八重神子擒下的,而且也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同流合汙,自己連誤會都還沒有消解,怎麼能如此急躁?

  

   “安啦安啦,妾身知道九條大人是雷神最忠心的部屬~這個人呢,隨時隨地都可以帶走哦~”狐狸的笑聲如清風間的花香,安撫著九條娑羅的心,也為她慢慢講述事情的經過。

  

   等到了解了梗概時,八重神子已經拉著九條娑羅坐在了自己原來的座位上:“你看,熒已經在妾身和巫女們面前好好地懺悔了,九條大人不信的話,也讓她來侍奉你的足袋如何?”

  

   “我……我不行,這樣太失禮了……”九條娑羅嘗試拒絕,卻又有些不舍。

  

   八重神子瞥了一眼剛剛少女留在地上的足印,已經猜到大概,並不介意:“在御建鳴神主尊大御所蒞臨之地,誠心者的小小失禮是不足為意的。九條大人每天在天守閣公務繁忙,十分辛勞,這些大家都知道。”

  

   “妾身作為宮司,也經常使用這小家伙,巫女們也都很贊同。難道九條大人沒有興趣親手懲罰違逆雷神的壞孩子嘛?”

  

   “……好吧。”最終九條娑羅還是學著剛剛看到的,抬起雙腳搭在了木櫃上。

  

   時隔過月,熒終於看到了一雙不同的足底——

  

   九條娑羅的純白足袋在這炎熱季已經因其本人的辛勞而徹底汗濕,襪底微黃的汗漬間反射出灰白色的濕潤光澤。其味道也和巫女們的腳味大不相同,如同炸彈一樣的濃烈濕氣裹雜著不遜於八重神子的酸臭氣味轟炸著少女的鼻腔,好不容易逐漸適應了屑狐狸氣味的熒在一聲沉悶的嗆聲中,淚水再次熏得溢出眼眶……

  

   “……”少女嘴角的紫色織物已經暴露了其口中所含的正是將軍失竊的襪子。然而九條娑羅百般思考,卻是沒想到熒居然是用嘴巴來“洗”它們來表示懺悔。如果這是表示對將軍的忠誠的話,那我自己也做得到。但很顯然,這樣的行為,已經脫離了正常的“洗滌”范疇,如果加上一個形容的話,應該叫下賤才對吧?

  

   “垃圾。”伴隨著從敵視到蔑視的轉變,抓捕熒的緊要性也被將這個叛逆者踩在腳下的愉悅感所替代。九條娑羅於此時終於放松了緊繃的身軀,足跟向前輕輕一送,汗濕的襪腳愈發貼近少女的面龐。

  

   “唔咕咕……”原本積攢到爆棚的性欲在面前的足袋壓迫下卻是有了慢慢消退的跡象,這可不符合八重神子的預期。她事先就料到了雷電將軍肯定會派人來查問,卻沒想到是九條娑羅親自前來,更沒想到,小家伙的表現,很不聽話,很不乖!

  

   看來還是需要好好教訓的壞孩子呀~

  

   “怎麼啦,小家伙?這可不是迎接九條大人親臨的態度哦?”站在木櫃側面,八重神子理了理少女的金發,輕輕捧起她的右腳,“難道熒忘記了自己懺悔的時候是如何保證嚴守雷神的指示了?”

  

   “她說了什麼?”面對九條娑羅的疑問,八重神子莞爾一笑,伸手抽出熒口中的織物,拍拍少女的小腦瓜:“九條大人發話了哦,熒,把之前的懺悔,再重復一遍吧~”

  

   “太羞恥了啊!可以不……”少女心中一百個不願意,在神社里的懺悔已經夠丟人的了,但還只是這里的巫女們和壞狐狸你知我知,可要是讓九條娑羅知道了,那豈不是天守閣,豈不是稻妻……

  

   “說!”九條娑羅卻不會再給予熒尊重,已經被八重神子先入為主地引導出“熒的內在其實是淫蕩的下賤雌獸”印象的她毫不客氣地一記腳耳光抽上少女臉龐。

  

   “可以不嗚——”天守閣和神社之間沒有打打殺殺,但這可不代表堂堂九條家的長女武藝稀松。這一腳抽得熒視线一陣混亂,受擊的左側眼眶到面頰頓時泛起熾熱的潮紅,很燙,更痛!

  

   “不要這樣粗暴嘛,九條大人~這樣打壞了的話,就不好用了哦?”見九條娑羅還要“動腳”,八重神子忙攔住急性子的少女,附在她耳邊仔細解釋一番。

  

   “撓癢?!”出乎她的預料,聽到這個“刑罰”九條娑羅卻是渾身一顫,似乎激起了某些糟糕的回憶。

  

   “九條大人的反應……難道曾經被將軍這樣懲罰過?哼哼~”屑狐狸的笑聲頓時讓九條娑羅滿面通紅,牙咬著下唇別過頭去,“那……犯了錯本來就要懲罰,被將軍親自懲罰那是我的榮幸!”

  

   “哦~~~”

  

   ………………

  

   “嗯唔唔——嗯哼唔嗯嗯……”

  

   寬大的木櫃被倒轉過來,櫃中的熒也變成了頭下腳上的姿態。

  

   少女的面龐同時被九條娑羅的足袋和八重神子的裸足踩在下面,光潔的腳丫亦被兩人的雙手握住細細搔撓著。

  

   熟悉而誘惑的催情氣味和濃郁又刺激的嗆鼻汗味時而輪流衝擊鼻腔,時而同時涌向大腦。一時間,熒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痛苦還是在愉悅……

  

   但是被撓腳心肯定是很痛苦的呀!

  

   “學的很快呢,九條大人,再努努力的話,或許撓癢癢的領域妾身也要甘拜下風叭~”

  

   “哼……我只出了半力,宮司大人,你輸定了。”

  

   對於九條娑羅的強勢態度,八重神子只是微微一笑,抬起撓腳的那只手,將握住腳腕的手改為扳住腳趾,隨後手指彎成梳子樣貼在少女的腳心不快不慢地上下刮——

  

   “嗯咕咕嗯哼哼哼……哼哼唔嗯!嗯嗯嗯……”熒的嘴巴再次被塞住,這次是九條家長女另一只腳脛甲下的足袋。相當厚實的布料在精細的工藝下吸足了汗水,少女的每次唇舌活動都將它們擠壓進自己的喉嚨。顯然,她這突然的劇烈反應寓示著八重神子的上風,九條娑羅又不好在神社宣泄不滿,自然把氣撒在了熒的臉上和腳上~

  

   “將軍大概會對你有興趣。但如果你還是這樣表現的話,我會代將軍對你實行嚴厲的懲戒。”簡單給自己的踐踏行為找了個解釋,九條娑羅無視屑狐狸略帶挑釁的目光,繼續享受消臭和熒腳丫的手感。

  

   一段時間後……

  

   “不再待一會兒嗎,九條大人?”

  

   “感謝宮司大人的招待,旅行者的事情我還要盡快稟告將軍,就此告辭了。”

  

   “嗯哼,那就回見叭~”

  

   九條娑羅回天守閣了,但留下了她的一雙足袋——在熒的嘴里。

  

   “嗚嗚……大概熒要離開神社了吧,妾身真的很舍不得你……”哀傷的挽留話語卻是被八重神子壞笑著說出來,熒一想到個中關節,頓時恨得銀牙直咬——以這個屑狐狸和雷電將軍的關系,只要她想,不是隨時都可以去天守閣玩?

  

   可惜少女現在別說揭穿屑狐狸的真面目,連自己高潮的自由都被這個家伙在密處搓磨的兩根手指所操控,反駁從何談起?

  

   “嗯……唔吭——嗯嗯嗯???”就在瀕臨高潮的前一刻,八重神子卻收回了手指,啪嗒一聲關上了暗門。

  

   少女又氣又苦的掙扎著,但木櫃內里卡住臀部的機關是通過對大腿和腰部的禁錮,以及臀下的兩點支撐而達成,相當於整個密處是懸在空中,並沒有容許摩擦的空間,好不容易即將獲得的一次高潮,就這麼消散無形……

  

   “可不能再讓你爽了喲,小家伙,娑羅和將軍肯定都會需要你的,在天守閣那邊再來人之前,你就慢慢地積攢欲望,到時候好好表現叭~”

  

   沾著蜜汁的手指故意在少女的眼前拉出幾道銀絲,八重神子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一雙紅潤的足底重新搭上木櫃:“呐,之前被娑羅耽誤的時間,熒都會補回來的,對吧?”

  

   八重神子的足底氣味很快讓欲望壓蓋了少女不滿的情緒,渴望的呻吟聲於是又從房屋間傳出……

  

   ………………

  

   不久後,天守閣果然傳來消息,將妄圖顛覆稻妻統治之惡人·熒押解入閣,由九條娑羅收押,雷電將軍要親自對其作出裁決。

  

   幸運的是,木櫃是神社的東西,不會隨同前往,少女總算是能享受到一點為人的自由。

  

   不幸的是,在接待了九條娑羅之後,八重神子“不小心”透露了一點情報給戴上木枷和腳鐐的熒:“你知道嗎,娑羅很崇拜將軍,很多地方都在努力向她學習。而雷電影沒有給將軍下達洗衣物的命令,將軍是不會自己洗襪子的。”

  

   “雖然衣服什麼的可以交給天守閣的洗衣處,但那畢竟比較干淨嘛,味道那麼棒的襪子肯定不能被傳出去咯,再加上雷電影對永恒的執念,大概一心淨土里也有很多從來沒洗過的襪子叭。”

  

   “綜上,九條娑羅也幾乎不會洗襪子的喲~鑒於你在這邊的表現,到了天守閣會得到什麼樣的判決不用妾身說也能猜到了叭~”

  

   八重神子手中捏著的是一雙濕噠噠的足袋,赫然是九條娑羅留下的那雙。在熒口中呆了數天,襪底的汗漬居然真的消去大半,看她的動作,正是要將其交還回去。

  

   “保險起見,這雙足袋妾身會先還給娑羅,相信她看到之後一定會相信小家伙的潛力,哼哼,未來的路已經給你鋪好了哦,不用感謝妾身~”八重神子壞笑著離去,只留下絕望的少女夾在兩個守衛軍士中的嗚嗚聲。

  

   這回堵嘴的是正宗的麻核桃了。

  

   沒過多久,一雙木屐出現在跪坐的少女面前,熟悉的款型,熟悉的足袋,可是腳趾活動間露出的宛如烏雲一般的痕跡卻讓熒悚然一驚。

  

   目光上移,正對上九條娑羅平靜中帶著蔑視的眼神。

  

   看了看罪人的裝扮,熒原本的衣服大半都回到了身上,但內衣褲和鞋襪被八重神子以“驅邪”之名留下,這倒不礙大事,押送的過程中不會影響軍容即可。

  

   “走吧,我已經安排人整理了一間獨立牢房。在將軍本次冥想結束之後,應該會召見你。”一聲令下,守衛們將熒帶起。從九條娑羅身旁走過時,她冷冷地補充了一句,“別試圖逃跑,如果想用你那所謂的精神系魔法作亂,我絕饒不了你!”

  

   其實不用她說,低著頭的熒在九條娑羅轉身時已經看到了從木屐上抬起的足跟,那印滿了整個襪底乃至鞋面的汗跡頓時讓少女意識到了自己的命運,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囚車啟程,九條娑羅大人親自帶隊押解囚犯的事情引來了不少稻妻人駐足觀望。不過那之後天守閣上下依舊政務如常,這件事也就和街頭巷尾的許多流言密語一樣成為了小食鋪子客人們的談資,在新的日出中被大家所遺忘。

  

   那麼,熒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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