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倏忽即過，很快就有護工妹子敲門進來通知陳老師午餐已經備好。

　　 “來了，我這就下去。”正在用牙刷細細刷洗蘇宇龍大腳趾的陳佳佳戀戀不舍地放下道具，端詳了一番，“撓了一小時還抖得這麼厲害，蘇同學真有精力！”

　　 “等會兒一起吃完飯，老師讓你體驗下龜頭和腳趾一樣紅的感覺～”

　　 “哦對了，”她想起了什麼，對身旁引路的護工妹子說道，“如果可以的話，下午能不能把他調整成這樣……這樣……”

　　 “沒問題，請放心。”

　　 “嗯嗯。”

　　 陳佳佳走後，幾個護工妹子魚貫而入，一條條打開束縛帶，將蘇宇龍從床上弄下來，押解到走廊另一側的“飯點”。

　　 不消說，林家醫院的地下二層那是只有絕對親信才能進入的，明面上自然不會透露給外人。食堂是在六樓沒錯，林曦晨可不會傻到帶蘇宇龍下去。萬一一個不留神讓他喊出救命，被五樓的病人或者家屬聽到怎麼辦？

　　 早在林曦瑤留學未回來時，七樓的這幾間病房就每個都可以當做蘇宇龍吃飯的地方了。只不過今天要給他“加餐”，林曦瑤在得知陳老師的加入後在上午時就提供了一個新的“桌椅布設方案”給老姐，並很快做好了改裝，正好投入使用！

　　 ………………

　　 （今天那只絲襪腳是怎麼回事……太臭了……）

　　 （她們又想帶我去哪兒？）

　　 在兩個護工妹子的押送下，除了一條單手套讓手背在背後可謂全身赤裸的蘇宇龍走入用餐室。

　　 “唔……哈……”護工妹子摘掉口球與耳塞，重獲聽覺和語言能力的蘇宇龍低頭慢慢調整著略微發麻的下顎肌肉。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正被按在一把椅子上，和之前每天吃飯時坐的椅子感覺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胯下的坐墊上似乎有個空洞，雙腿岔開時蛋蛋舒適地懸垂下去，卻也變相地愈發暴露出下體。至於固定的姿態，也和平常大同小異，唯一的區別是手臂鎖定在背後，而非抓住桌子。

　　 “換個地方吃飯，感覺怎麼樣？”正在沉吟這變化是否會帶來些可惡的新折磨，蘇宇龍忽覺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隨後便是那可恨的林家大小姐聲音。

　　 “好得很！好到要不是你在上面，我都想把你也給吃了！”斗嘴蘇宇龍可不怕她林曦晨，這一年他也看出來了，林曦晨並不會，或者說不敢弄死自己，他本就是無根浮萍，性格更是像彈簧般越壓迫越反彈，怎會害怕？又怎會示弱？

　　 “哼，真有精神。不過，今天可不是我在上面陪你吃，瞧瞧你那根家伙，現在還半軟不硬的，要是再看到我的襪腳，怕不得一柱擎天喲～”林曦晨也在這日復一日的斗嘴里越來越有經驗，她避重就輕，話鋒一轉就把話題帶了開去。

　　 “呸！你個＊＊天天折騰老子，除了瞎子誰看不出來怎麼回事？”蘇宇龍轉頭啐了一口，沒中，於是罵道。

　　 “噫～很會意淫嘛蘇宇龍，誰說我天天折騰你了？今天我碰你的次數一只手都數的過來，要我看，你是上午聞過了酸酸臭臭的絲襪腳，感覺刺激的很，一直想到現在，所以軟不下去吧？”林曦晨笑道。

　　 “放屁！”聽到這話蘇宇龍不覺心里一動，確實，這三百多天來除了林曦晨的腳味自己天天聞的也就是那幫護工妹子們在布鞋和跑步機上醞釀出來的氣味，這群剛剛大學畢業的女孩和自己年齡相差也就是四五歲，鞋襪看著舊，作為林家的未來苗子要保養身體，穿得其實不久，並沒有多麼厲害。

　　 可今天上午聞到的那氣味，濃郁的腳汗味道中雖隱約也帶著些青春活力的新鮮酸氣，可更多的卻是一股氤氳的，成熟的悶酸！這是蘇宇龍從未體驗過的，真的是又反感卻又好奇！當然，這心里話是絕對不可能給林曦晨說的。

　　 這時，陳佳佳的聲音響起：“午飯時間保持安靜，蘇宇龍同學，都要高三了，別和女生吵架。”

　　 “誰在說話？”蘇宇龍不覺一愣，這語氣，這聲音，聽著怎麼這麼熟悉？

　　 “忘了我妹妹昨天說的了嘛，蘇宇龍？今天我們親愛的老師也來看你了哦！”林曦晨話音落下，蘇宇龍聽到面前傳來“噠”“噠”兩聲，隨即眼罩就被解開摘了下來。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一雙近在咫尺的高跟鞋鞋底！

　　 由於面龐距離這霸占八成視野的鞋底實在太近，近到蘇宇龍一伸舌頭就能碰到的距離，因此這鞋底的模樣蘇宇龍能一覽無余——

　　 純黑色的制式款型確實和自己在學校展覽牆上看到的歷代畢業照中女教師們穿的高跟鞋一模一樣，尤其是那最粗不過小指，著地點也就四個簽字筆尖那樣大小的７ｃｍ鞋跟很難不讓人再多看幾眼。不過，眼前這雙按理說一個十年老教師也穿不了幾十回的高跟鞋似乎穿的可不只十次八次了，肉眼可見的，原本平整圓潤的鞋跟即使是有保養過的痕跡也難以遮掩其跟尖的磨損；至於鞋底就更厲害了，原本有著還算漂亮的花紋，現在卻只在腳心部位才能看到，腳尖與腳掌下方的著地點早已磨成了一個完全的“平面”，而原本兩只鞋都在這里刻著的ＸＸ市ＸＸ中學校制，現在更是磨到了只剩下左腳還有一個模糊不清的“交”字！

　　 把每年用不了兩次的禮儀高跟鞋穿成這樣，那怕不得是五十歲的女“老師”才行，可蘇宇龍記得自己高一那年的時間里見過的除了男老師都挺年輕啊……而且她們天天穿的……等等！

　　 驀地，蘇宇龍想起了一個人，一個自己一向認為沒能力又懦弱，還“死板”到把這麼不好穿的禮儀用鞋當做教職職工鞋天天穿來的老師——

　　 “是你……陳佳佳！”就在蘇宇龍驚呼出聲的同時，面前的高跟鞋左右分開，露出了端坐在蘇宇龍面前，西裝筆挺的女性，正是他猜想的，２８歲的英語老師陳佳佳！

　　 “中午好，蘇宇龍同學，老師來的有點晚了，不過你今天似乎沒被狂躁症影響？”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這快把自負和傲慢四個字寫在臉上的熟悉面孔，以往多少次陳佳佳看一眼就心頭一堵，今天卻是精神舒暢，於是臉色也倍加親和。

　　 “怎麼林曦晨說什麼你信什麼，陳老師，她和我什麼矛盾你不知道嗎？”乍見外人，還能交流，蘇宇龍牙一咬，顧不得身邊就是林曦晨和護工妹子，“我根本就沒有狂躁症，更沒得什麼精神病！她編了個理由把我騙來關在這破醫院里一年，一年了啊！她們天天像對待畜生一樣折磨我，還要騙你們和其他同學，別信她們胡說八道，快報警啊陳老師！”

　　 “果真如此？”

　　 “我騙您做什麼？”

　　 陳佳佳邊聽邊點頭，這讓蘇宇龍看到了幾分希望。可她下一秒說出的話卻把後者打得通體冰涼：“嗯，先吃飯吧，蘇宇龍同學，暫時先忘掉你剛剛說的話，不要受妄想症迷惑，老師喂你吃飯，好不好？”

　　 “你，老師你怎麼……”一時間，蘇宇龍沒轉過味兒來。就在剛才，他還覺得林曦晨當著外人的面給自己解開堵嘴簡直是犯了天大的錯誤，只要自己把真相說給陳老師，逃出生天還不是毫無疑問！

　　 現實的當頭一棒砸的他眨了好幾次眼睛都沒反應過勁。直到面露冷笑的林曦晨俯身在旁邊說了幾句：“你覺得有現成的‘猥褻’罪名不用，我為什麼要讓你當一年的‘精神病人’呀，蘇宇龍？罪犯是可以改邪歸正，可精神病康不康復可不是你說了算喲～”

　　 “而且，作為病人，從同學到老師都可以申請‘探望’和‘志願服務’，像佳佳姐這樣關愛同學的老師，聽說你的狂躁症狀減輕，可是主動要來參與你的‘護理’和‘心理輔導’，下周起，還會給你‘上課’哦！”

　　 五次重咬字後，蘇宇龍終於明白了陳佳佳和林曦晨的關系，他的表情從愕然很快變成了暴怒：“陳！佳！佳！你＊＊的沒腦子嗎？！老子說了不是精神病，你就不能信我一句！！！”

　　 “上甜點，看病人都餓急了，先讓蘇宇龍吃點開開胃～”雙手抱胸看著蘇宇龍的無能狂怒，林曦晨一個眼神示意，護工妹子立即上前，兩把刷漆樣的大毛刷出現在蘇宇龍的左右視线里。

　　 蘇宇龍眼角一抖，以為她們又要刷腳心強迫自己就范，可是並沒有，兩把大毛刷在護工妹子手中的大碗里蘸滿了淡黃色的糊狀物，隨後一下下刷在陳佳佳那略帶著灰塵的高跟鞋鞋底上。

　　 伴隨著眼前的黑底高跟鞋很快變成“黃底高跟鞋”，一股辛辣的氣味迎面而來。與此同時，陳佳佳平靜而難掩得意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高一那年，宇龍同學總覺得老師經驗淺薄，沒見識，沒能力。可今天，老師想問你個問題：”

　　 “如果你面對一個活生生的難題，解決不了，又擺脫不開，每次當你認真工作或學習都會見到它，你已經被它煩到心神不寧，胸口堵得郁悶到痛，可它就是道題，對它發火也沒用，更不能把它怎麼樣。突然在一年後，再看到這個難題時你發現你知道它的解題思路了，而且是每一個得分點都明明白白，每一個步驟都清清楚楚，你會毫不猶豫地開始解題呢，還是選擇遺忘它呢？”

　　 “廢話，惡心我那麼久，哪怕半分我都不放過，解完了撕下來在腳下踩成團才叫消氣！”辛辣的氣味弄得蘇宇龍鼻子抖了抖，他沒好氣地應了一聲。

　　 “喏，老師也是這麼想的——面對一個當眾讓老師下不來台，背後又抹黑詆毀老師的蘇宇龍同學，解決不了，又擺脫不開，每天老師認真上課或學習都會見到你，老師當年也被你煩到快要抑郁了，可你是我的學生，老師不能對你發火，更不能把你怎麼樣。”

　　 “而今天，老師看到你變成了一個精神病人，老師已知道你的‘病情’和‘治療的方案’，而且對你的每一寸癢癢肉都明明白白，每一個性癖都清清楚楚，蘇同學作為刺頭惡心了我那麼久，哪怕蘇宇龍的半點癢癢肉老師都不會放過，玩完了綁起來在腳下踩著臉羞辱，這才叫消氣，對不對？”

　　 “你！”

　　 “這就是人心，蘇宇龍同學。”陳佳佳微笑道，“無論出發點為何，當你試圖猥褻林曦晨同學的那一刻起，你就不能用正義來評價別人的行為了。而摒棄了正義，從人的利益角度來考慮，加入曦晨這邊，每周我都能來把你撓到暈，擼到哭，還能收獲豐厚的報酬；救你走呢？如同無根浮萍的你帶不來任何好處，反而會讓老師陷入種種麻煩。”

　　 “接受現實吧，蘇宇龍，乖乖在老師的鞋底舔干淨你的甜點，老師對你可以留點手。還想當刺頭的話，可沒有後悔藥吃！”話音落下，陳佳佳的雙腳並攏，一只腳腳尖前壓，鞋底伸到了蘇宇龍嘴邊，“舔！”

　　 “嗯哎哈唔——”蘇宇龍當然不願就范，可護工妹子們更不是花瓶，蹲在座椅後面的她們捧起蘇宇龍的腳背五指猛摳幾下腳底板，趁蘇宇龍一聲笑，陳佳佳的鞋尖毫不留情地捅了進去！

　　 伴隨著她腳下發力，高跟鞋底在碾磨蘇宇龍的口腔過程中很快把上面的糊狀物蹭了進去。這東西與味蕾一接觸，冰涼的口感帶著濃烈的辛辣感和獨特的刺激性氣味立時散播開來，直刺得蘇宇龍眉頭皺成了川字型——是生姜，大量的生姜！

　　 “這《生姜冰淇淋》味道如何？原料里可是沒加一點奶制品和糖，除了飲用水都是鮮生姜泥，很開胃吧？”看著蘇宇龍的表情，林曦晨笑道。

　　 “啊辣……＊＊＊啊……唔啊……嗯！”生姜泥強烈的刺激性讓蘇宇龍奮力撇開頭，但很快就被護工妹子走上前用溫暖的手臂固定住。陳佳佳很輕松地用他的舌頭和下半口腔擦淨右腳鞋底的前半段後，腳尖一抽一提，纖細的鞋跟便捅到了蘇宇龍的喉嚨口，“咽！還磨磨蹭蹭地把你喉嚨都頂破了！”

　　 在護工妹子們輔助開口的“足療”下，蘇宇龍只能咽下一大口辛辣的生姜泥。接下來，在陳佳佳的命令下他又被迫進行著一個比一個屈辱的“用餐”方式：

　　 “鞋底紋路的甜點也都舔干淨！浪費糧食有罪知道嗎？”

　　 “把舌頭伸進來舔鞋底中間，伸長！讓你伸長！沒見過狗吃狗糧嗎？”

　　 “現在含住老師的鞋跟大口吮吸！大力點，加速！像口交一樣，嗦出聲音來！”

　　 右腳鞋底完事換左腳，左腳鞋底干淨了另一邊又塗滿了。等到十五分鍾後，只占了兩個大碗三分之一的生姜泥蘇宇龍吃的是淚流滿面，雖說完全是被嗆得，但這其中有沒有被羞辱到哭的成分，那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吃冰淇淋都這麼慢，要是給你裝盤子里，怕是都化透了吧！”看著蘇宇龍被辣的舌頭都快打結了，只能用鼻子呼哧呼哧地吸氣，陳佳佳咬了下嘴唇才勉強忍住笑意，“你還真夠戀足啊，蘇宇龍同學～都這樣了還一個勁兒地吸，能不能從老師髒舊的高跟鞋底聞到腳臭味呀？”

　　 “喜歡聞腳聞臭鞋襪，下午讓你聞個夠，好好治療一下你下面那根變態肉棒，免得上課時精力不集中！”尖頭鞋尖拍了拍蘇宇龍的面頰，陳佳佳再次平伸雙腿。接下來的主菜倒是不用放在她的鞋底了，不過為了培養，哦不，是“治療”蘇宇龍的戀足症狀，保持他的視线看著自己的高跟鞋是很有必要的～

　　 等蘇宇龍稍有喘息，林曦晨打了個響指。前者側頭一看，只見護工妹子端著一盤花花綠綠的菜肴走了過來。那盤子里是黃、綠、褐灰三種顏色的菜絲，上面還扣著一碗米飯，飯粒似乎水加多了，看上去特別軟爛，都沒了米形。旁邊還有一杯綠色的液體，上面插著吸管，杯子里能看到幾大團白色的沉淀物。

　　 “一年沒吃米飯，饞壞了吧？”林曦晨ｔｕｉ地一聲往盤子里吐了一口唾液，笑道，“怕你豬肝吃膩了，今天特意給你煮的姜絲、香菜絲，混著護工女孩們洗腳水煮的米飯，再用我們的口水一拌，可比那沒滋沒味的雞蛋碎口感豐富多了～”

　　 “再配上曦瑤的腳汗和芹菜汁調和，用護工女孩們的絲襪‘過濾’的‘絲襪奶茶’，這麼豐盛的飲食，是不是應該在陳老師面前感謝一下啊？”

　　 “咕……”眼看著盤子在護工妹子手里傳來傳去，每個女孩都往里吐上一口唾液，蘇宇龍目眥欲裂，終於忍不住喊了起來：“老子不吃！滾！拿走！”

　　 話音剛落，他就看到面前的高跟鞋左右抬了起來，懸在左右兩邊，跟著——

　　 “啪！”“啪！”

　　 兩個迅猛的鞋耳光打得蘇宇龍耳朵里都嗡的一聲。待他回過神來，陳佳佳已經往盤子里吐出最後一口唾液，護工妹子端著托盤來到自己身邊。

　　 “曦晨同學，蘇宇龍今天胃口不好，你幫他‘開開胃’。”

　　 “好嘞～”

　　 林曦晨打了個響指，蘇宇龍頓覺一只溫暖的小手握住了自己下垂的蛋蛋，隨後，握緊……

　　 “噫啊啊啊唔——”在劇痛下慘嚎的蘇宇龍立馬被護工妹子喂了一大勺《三絲拌飯》。在被控制著下巴強制咀嚼，細細品味那濃郁的香菜氣味、姜絲辛辣和洗腳水煮出來的米飯餿味兒。

　　 “唔嗯……嗯哇唔——”慢慢咀嚼七次後，下面的小手再一握，蘇宇龍哀嚎一聲，上面的加壓吸管順勢插進了蘇宇龍口中，將《芹菜味兒絲襪奶茶》泵入進去。這個過程中，幾粒飯粒和一截香菜絲掉在了地上。

　　 “你語文成績一向優異，蘇宇龍，今天怎麼連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的名言都不記得了？”看著蘇宇龍在屈辱和痛苦中吃飯，陳佳佳適時地補上助力，“掉一粒米飯，撓腳底板一次；掉一根菜絲，摳腳心窩十個來回！”

　　 地上正好掉了四粒米飯，蹲在椅子後面的兩個護工妹子對視一眼，一個朝手指呵了一口熱氣，一個亮出了圓潤瑩白的指甲。於是，蘇宇龍嚎叫和咀嚼聲中又多了一陣陣悶笑聲。

　　 而當悶笑聲偶然變成大笑時，陳老師的批評和林曦晨的嘲笑自然隨之而來……

　　 半小時後

　　 “真不愧是三甲醫院，病房餐食也這麼美味～”用紙巾擦了擦嘴，陳佳佳放下筷子，笑道。

　　 “老師吃的都是小盤菜，在食堂單點的話會略貴些。不過按照盒飯式分裝的話，這樣的菜兩葷兩素一份是１５元。”林曦晨平靜地回應著，“我們林家不需要在這種事情上賺人民的錢，加上高技術，高薪資聘請專家，發展起來也方便許多。”

　　 “市區能有曦晨同學和你的父母，真是居民們的幸運。”陳佳佳不失時機地捧了一句，當然，蘇宇龍除外這五個字不可能說出來。

　　 “這都是企業家應有的素質，不值一提。”林曦晨並不因此而得意，很快岔開話題“飯前老師說想給蘇宇龍換個姿勢，我看了下，有點不太明白，可以給曦晨講解一下嗎？”

　　 “哦那個呀，是這樣的……”介紹一番自己結合ＳＭ經驗與病房齊全的設施想到的新固定方式和打算使用的玩法後，陳佳佳補了一句，“話說回來，剛才吃飯時蘇宇龍坐的椅子那個洞就很不錯，如果可以的話，能否再在長凳下給他開個同樣的洞？後面玩，哦，‘訓練’起來也會方便很多。”

　　 “沒問題的。”林曦晨點了點頭，開啟耳機，“７Ｄ，在蘇宇龍胯下正對著的位置開個洞，對，要足夠容納整個家伙垂下去。注意邊沿磨平磨圓滑，不要出現毛刺什麼的。嗯，就這些。”

　　 “有勞曦晨了。”

　　 “不礙事，下午就辛苦佳佳姐了，祝你和蘇宇龍早點‘熟悉’，下周末好正式開始給他‘上課’！”

　　 “放心吧。如果蘇宇龍之前的射精都是被橡膠手套隔著包皮擼的，老師保證讓他體驗到比做夢都爽的感覺～”

　　 “可以確定，他以前就沒自慰過，在醫院里呆了一年前後也就射過不到十次，除了被我和護工們逗大勁兒了，平常從來沒見他自己打飛機。”

　　 “這可不好。”聽到這般情況，陳佳佳挑了下眉頭，“男生這個年齡段正是青春期荷爾蒙最旺盛的時候，老師等下就去好好引導他，可不能沉迷上自己打飛機～”

　　 “是的，可千萬不能沉迷‘自己’打飛機呀～”

　　 少女和女教師相視而笑，兩人的腳尖同時點了點地板，仿佛那下面的就是某個男生的棒身……

　　 ………………

　　 當陳佳佳回到病房，提前被護工妹子們帶回蘇宇龍離開了那熟悉的單人床，換了個地方——

　　 在一張長凳上，蘇宇龍的腰部向下和整個下半截身體“趴在上面”，從側面看還能看到其下體從長凳凳面中穿過、下垂著；他的屁股上罩著一個小板凳，膝蓋彎曲，小腿垂直於地面，雙腳被一個固定在凳子上的足枷束縛著，原本平行地面的腳底在足枷束縛下翹起約３０°。

　　 至於蘇宇龍的上半身卻是伸到了長凳外面，雙臂依然被單手套固定在背後。如果他繃直脊柱，結合腹肌和腰力，倒是能保持整個身軀呈平躺的Ｌ型。但現在蘇宇龍正在沉睡，因此是腦袋枕在地面的海綿墊上，側著臉正均勻地呼吸著。

　　 陳佳佳端詳了一番，從俯視角來看，蘇宇龍的脊背线條很好，斜方肌和脊柱已經隱約有了肌肉輪廓，腰部更沒有多余的贅肉，這樣的身材，想必能堅持更長時間吧！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陳佳佳走到蘇宇龍側面，高跟鞋尖輕輕劃動著他的肋骨。

　　 “嗯……別鬧……”癢意伴隨著微微的刺痛讓蘇宇龍夢囈著，扭了扭身子。奈何陳佳佳完全沒有收腳的意思，沒過半分鍾，蘇宇龍便醒了過來，“不是說好午睡不……陳老師？”

　　 “很貪睡嘛，蘇宇龍同學？”蹲在蘇宇龍面前，陳佳佳笑了笑，“要是養成這種壞習慣，可不止影響下周末上課，還會耽誤蘇宇龍享受老師鞋襪的時間喲～”

　　 “你別扯淡，我才不聞你的臭腳……額……”聽到這話，蘇宇龍羞中帶氣，正欲反駁，卻看到陳佳佳側身對著自己，雙腳在自己的面前緩緩踮起腳尖，在高跟鞋中悶捂著的足底即使隔著黑絲襪也能看到紅潤的肉感！

　　 “你……我說了離我遠點……”伴隨著陳佳佳的足跟在空中上上下下，那股熟悉的酸臭味立即飄散出來。初時，蘇宇龍還咳了兩聲，可當那悶捂的汗味夾帶著點點近乎熟女的酸氣飄來，他不自覺地就眯上了雙眼，嘴巴呼吸的頻率慢慢放緩了。

　　 待到蘇宇龍察覺自己正不斷用鼻腔呼吸時，陳佳佳的一只絲襪腳已經從鞋子里伸出，腳尖距離自己的鼻翼不過三公分！

　　 視线一仰看到微笑著的陳佳佳，蘇宇龍不禁啞口無言。令他意外的是，正在准備應對的羞辱和嘲笑一句也沒聽到，反而看到老師再次蹲下來揉了揉自己的頭發！

　　 “……你……”

　　 “不要總是繃著自己，蘇宇龍。”陳佳佳微笑著，“你是個好孩子，老師收回之前的話。人總是有欲望的，而我們的家庭情況和個人的目標、需要也驅使著我們做出不同的選擇。”

　　 “老師的家境並不比你好，所以我接受林家的聘請，這能讓我的父母親吃得更好一點，讓他們住上舒適的房子，這是老師的選擇。就像蘇宇龍你，因為戀足，因為想被撓癢癢，於是強迫林曦晨同學和你進行這種‘娛樂’，結果變成現在這樣，這也是你的選擇，不是麼？”

　　 “那是林曦晨那個＊＊騙你，我……”蘇宇龍爭辯的話語被陳佳佳伸手輕輕捂住：“收聲。就算你說出來又有什麼用呢？事實並不是由你決定的，更不是由老師決定的。大家看到的，相信的，都是林曦晨同學想讓他們相信的，對吧？”

　　 “嗯……”被陳佳佳的幾句話帶起思路，蘇宇龍一時完全找不到這番話的問題。見他不再反駁，陳佳佳眼中閃過一點精光，順水推舟，“不論你的表面和心中選擇了什麼，老師都尊重你的想法，蘇宇龍，你想聞臭鞋襪，老師完全可以給你聞。你是聰慧的、天賦卓越的、更有能力的好孩子，所以老師尊重你的選擇。但，你覺得你現在體驗到的，有真正的舒服嗎？”

　　 先承認後稱贊，在陳佳佳不斷地抬舉中，蘇宇龍本就熾烈的自負性格得到了相當的滿足，以至於原本對英語老師的印象都產生了一些改觀：“真正的舒服……指的是什麼？”

　　 “空口無憑，你可以閉上眼睛做好准備，好好品味下接下來的感覺。”陳佳佳說完，坐在蘇宇龍的大腿上。蘇宇龍一驚，以為要被撓腳的他下意識地蜷緊了腳趾。可接下來的觸感徹底顛覆了他對“癢”的認知——

　　 那是一種溫暖、濕滑，有力但不用力，柔軟而又嫩、韌的觸感。當這觸感與自己同樣軟、嫩的腳心接觸時，一股酥麻得像是觸了靜電，卻連綿不斷的癢意誕生了！

　　 這癢，癢得酸麻，讓蘇宇龍的腳趾仿佛無處可放似的亂扭幾下，不知不覺就慢慢舒展開；這癢，癢得酥爽，讓習慣了忍笑和大笑的蘇宇龍情不自禁地昂著頭，慵懶著身體，以至於發出一聲暢快的呻吟！

　　 “感覺如何？”奇妙的癢意在左右腳各持續了一分鍾後，蘇宇龍聽到陳佳佳的高跟鞋重新踩在泡沫地板上的聲音。回味著剛才那種獨特的濕滑感，他吞了下口水，“老師……”

　　 “嗯？”

　　 “你剛才，不會是……不會是在舔……”

　　 “對呀，老師舔了你的腳心，喜歡麼？”

　　 “這？？？”確認了這件事，蘇宇龍反而蒙住了。也不怪他，在醫院的這一年里，天天被林曦晨羞辱著，被護工妹子們調教著。舔腳？即使是在調教室里也是被迫不斷地聞，不斷地嗅，舔護工妹子的絲襪腳底都不超過兩次，後面更是被時常封嘴，哪有一個人會舔自己的腳？

　　 “老師剛才不是說了，尊重你的選擇嗎？難道蘇宇龍同學真的是想要承受痛苦，感到難受才來找林曦晨同學的？”

　　 “沒，怎麼可能，但是這……”

　　 “敢於當堂指出老師錯誤的蘇宇龍同學哪兒去了？老師尊重你，所以讓你體驗下怎樣才叫舒服，蘇宇龍還要吞吞吐吐的嗎？”見他扭捏，陳佳佳故意刺激了一下，果不其然，蘇宇龍的話一下流暢起來：“呃，確實舒服……”

　　 “這就對了，不要想太多，老師再讓你體驗下更舒服的～”

　　 初嘗被舔滋味的蘇宇龍在“甜頭”下不再抵抗了。而也正如陳佳佳所言，他接下來體驗到的快感更超乎以往的想象——

　　 “唔嗯……嗯……”蹲在長凳側面的陳佳佳，一只剛剛塗滿潤滑精油得手呈管狀握住蘇宇龍的棒身，同樣是稍許加力，上下套弄著。

　　 對已超十天未射精，包皮未褪，一年來不過被護工妹子用橡膠手套像采精似的隨便擼過幾回，最近的一次勉強算得上快感的還是林曦瑤可稱得上“粗暴”的大腳夾弄的蘇宇龍來說，這真正意義上的“打飛機”，其舒適和愉悅感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舒服嗎？”

　　 “舒服，嗯……”

　　 “想象一下，如果這時候聞著老師的臭鞋襪呢？”

　　 “唔……哎這感覺——”在陳佳佳的引導下開始幻想的蘇宇龍，下意識地收縮了一下會陰。這是男性很普通平常的一個動作，也就是讓棒棒抖兩下而已。可在被陳老師的纖手握住棒身套弄時，這本能的一下收縮讓一股極強的酸脹感在棒棒根部涌現，隨即就化為一種極度的酥爽，爽到蘇宇龍忍不住緊緊地夾起大腿，忍不住發出呻吟！

　　 也就在這時，陳佳佳收手了，擦了擦手的她回到蘇宇龍面前，繼續蹲下來溫和地看著後者：“現在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舒服了吧？”

　　 “知道了。”即使不再受觸碰，蘇宇龍還是花了足足一分鍾才讓棒棒變軟。現在他感覺整個下腹部都是火熱的，熱到燥！

　　 雖然如此，尚且存有理智的蘇宇龍還是問出了一個問題：“陳老師，我以前沒少得罪你，你為什麼還要讓我舒服？”

　　 （來了。）陳佳佳已知到了關鍵節點，而她也做好准備，捧殺之後的手段保證讓蘇宇龍上鈎：“我是你的老師，蘇宇龍，老師尊重你的欲望，但也希望你能尊重老師的欲望。”

　　 “老師的欲望？”蘇宇龍略有迷茫，同時帶著些不信。

　　 “我也不瞞你，蘇宇龍同學。你以前讓老師丟面子那麼多次，老師就是想羞辱你，想撓爛你怕癢的腳底板，更想看你痛苦難受的樣子，明白了嗎？”

　　 “原來也是跟林家那幫賤人一樣啊。”蘇宇龍眉頭一沉，語氣也冷了下來。

　　 “聽我說完，蘇宇龍同學。老師不會直接把這些事情做出來，雖然老師討厭你，但更尊重你。所以老師想要和你訂一個‘君子協議’，用一個挑戰來決定你我之間誰能舒服，誰可以爽，要不要聽聽？”

　　 被林曦晨等人強迫的多了，蘇宇龍還真有點忘了選擇的感覺：“什麼挑戰？”

　　 “蘇宇龍現在的姿勢，如果你想的話，不會費多少力氣就能直起身子，讓上半身和大腿形成一條直线吧？”

　　 “嗯……很容易，我隨便就堅持一個小時。”蘇宇龍脊柱一繃，趴在地上的上半身一下仰了起來，看他的表情確實不怎麼費力。

　　 “那就好。”陳佳佳脫下一只高跟鞋，放在了蘇宇龍剛才面部趴著的位置。如果現在蘇宇龍繃不住了俯下身去，面龐一下就會埋進鞋窩里，“挑戰規則是這樣的，只要蘇宇龍同學保持現在這個姿勢，老師就滿足你的欲望，一邊舔你的腳心，一邊讓你的下面舒服，同時老師也會克制自己的欲望，一言不發，只用另一只高跟鞋撓你的另一只腳。”

　　 “但要是蘇宇龍同學自己堅持不住，趴下去了，那就請你用鼻子大口吸氣，給老師的臭高跟鞋好好去去味；同時老師也不會再讓你的下面舒服了，羞辱你的同時，還會狠狠地撓你的腳底板，直到你能再次把上半身抬起來。”

　　 “只要你能堅持，舒服就是你的，而堅持不住的話，也可以在接受懲罰時讓脊柱休息，這一下午是舒服的多還是難受的多，取決於你自己的體力和耐力，怎麼樣？”

　　 “你保證不使手段？”

　　 “當然，看到你屁股上的板凳了嗎？老師就坐在那上面，保證不給你的上半身施加任何壓力，這是我個人的職業道德，你覺得老師會用它來誆騙你嗎？”

　　 “……好，這挑戰我接了。”權衡一番，蘇宇龍答應下來。剛才的那感覺實在太愉悅，眼下再次享受的機會就在眼前，捱了一年苦的他怎會錯過？

　　 “不愧是我陳佳佳尊重的學生。”再給蘇宇龍拍了一記馬屁，陳佳佳坐上板凳，脫下另一只高跟鞋，“准備好的話，老師要開始咯？”

　　 “來吧！”

　　 得到蘇宇龍的答復後，陳佳佳微微一笑，倒著握住高跟鞋幫，一邊用纖細的鞋跟在他結實的腳掌上來回刮起來，一邊俯下身輕輕舔舐著另一只腳的足心。

　　 “唔哼！嗯嗯……”刺癢傳來，蘇宇龍忍不住哼了一聲。但跟著足心傳來的酥癢立即緩解了不適感。

　　 陳佳佳用粗糙的鞋跟仔細刮弄著蘇宇龍的腳掌，先是上下左右，然後畫起了圓圈，跟著又是描起了“中國地圖”。看著男生紅黃相間的足肉在鞋跟下泛起一道道的白印，她的舌頭也跟著以整個舌面溫和地舔舐著蘇宇龍的足心，讓溫暖和酥麻的感覺覆蓋這一整塊癢癢肉。

　　 上面充分熱身了，下面自然不會放過。活動了一下早在鞋窩里悶得黏膩的腳趾，陳佳佳的兩只黑絲襪腳左右腳腳底相對，腳尖朝下，慢慢逼近蘇宇龍的下體……

　　 似乎是感覺到了熱騰騰的氣息接近，蘇宇龍的棒棒抖了一下。也就在這一瞬間，陳佳佳的雙腳合攏，溫暖而汗濕的足肉隔著超薄黑絲從根部到前端完全包裹住了蘇宇龍的棒身，隨即迅速上下套弄起來！

　　 “嗯噢！唔呵……嗯嗯嗯……”陳佳佳的足交技巧顯然遠勝林曦瑤。她既靠著足跟的力量夾住蘇宇龍的棒棒防止其滑脫，又能持續進行角度不變，頻率穩定的活塞運動。

　　 時而保持著宛若飛機杯樣的套弄，帶動著蘇宇龍飽滿的蛋蛋不斷向上拍打著會陰發出連貫的聲響；時而用腳尖夾住包皮，讓棒棒不斷從半包莖到裸露龜頭再到半包莖的循環，讓蘇宇龍的包皮“擼動”他自己的棒棒；時而用厚實的腳掌包裹整個龜頭，在汗液和絲襪的潤滑下，刺激這敏感的前端使蘇宇龍發出陣陣呻吟。

　　 （好舒服！）

　　 （好爽！！！）

　　 享受著的同時，蘇宇龍卻也發現了一個非常尷尬的事情：因為太爽，自己一個不留神就會分心，而一旦分心，就沒辦法繃緊脊柱了！

　　 這話還沒法和陳佳佳說，舒服是自己想要的，又要自己爽又不讓陳老師動手，那他不是成了和林曦晨一樣霸道的家伙？蘇宇龍捫心自問，絕不可能這樣做的。

　　 於是蘇宇龍也只能繼續在享受中艱苦地忍耐下去。盡管在醫院的一年他本就不錯的體力更得到了大幅進步，但腳底的雙重癢意和性快感對體力的消耗可不小，再加上蘇宇龍不時就會沉浸在足交中而分心。因此，別說一個小時，在十分鍾的時候，蘇宇龍一個疏忽就堅持不住了，“哎哈”一聲，上半身栽了下去，鼻尖正好結結實實地壓進了陳佳佳的鞋窩里！

　　 雖說地上有海綿保護墊，鼻尖壓在鞋窩里也不疼，但這一摔讓蘇宇龍忍不住用鼻子吸了一口氣，這一吸不要緊，陳佳佳的鞋窩足味直衝得他兩眼一眩！

　　 這是足以秒殺林家姐妹和所有護工的悶臭味，那足足兩年沒刷的黑黢黢的鞋窩里光是鞋墊都從白本色變成了整個焦黃，更別說上面還留有一個腳底輪廓的純黑汗漬足印！

　　 “不是說隨便堅持一個小時嗎，蘇宇龍同學，這才十分鍾功夫就撐不住了？還是說，其實你不需要舒服，更想一邊聞老師的臭高跟鞋，一邊被老師狠狠搔腳底板？”見蘇宇龍倒了，陳佳佳順勢松開雙腳，她旁邊的小車上是有不少道具可用的。但為了避免操之過猛，蘇宇龍這一趴下再也繃不起來，她什麼也沒拿，只用自己的雙手十指，使勁嵌入蘇宇龍的腳底肌肉中，迅猛地胳肢起來！

　　 這回蘇宇龍的表現可就是陳佳佳最喜歡看的了——

　　 結實而不顯肥厚的４２碼大腳面對著自己纖細的小手卻只能左右搖晃、前後擺動著，腳掌看似有力地扇開自己的雙手，實則下一秒就被手指鑽入趾縫和足心細細地胳肢；無論是想讓腳底布滿褶皺，還是用腳趾夾住手指，都絲毫阻止不了癢癢的侵襲。那在課堂上如斗雞一樣昂著頭當眾批評著自己的刺頭，現在十根腳趾殷勤懇切地替它們的主人向自己拼命“磕頭”。

　　 （整個高一一年都穿著厚實的中筒襪，即使是最熱的夏天班集體去水上樂園玩時都沒有參加，其實是怕自己敏感的腳底板暴露在同學們面前被人碰到吧？）

　　 （蘇宇龍對腳丫子這麼嚴防死守，今天老師偏要肆意玩弄胳肢，要是有本事的話，就來打斷老師呀？用你這雙大腳來駁老師的面子呀？用你的癢癢肉懟到老師啞口無言呀？）

　　 （做不到？你蘇宇龍當然做不到，因為你這雙大腳就是要給老師和同學玩的！我不但今天會撓，下周會撓，以後都會撓，還要把它們變成教具，變成玩具，變成讓你哭，讓你硬，讓你發狂的開關！）

　　 （不懂禮貌又自以為是的桀驁家伙，只配被玩弄大腳和肉棒，最後吸著老師的臭鞋臭襪，變成滿腦子變態想法的廢物～）

　　 在蘇宇龍的大笑聲中，陳佳佳不斷變化著姿勢，一會兒十指上下刮撓腳底，一會兒四指猛鑽足心，一會兒側面搔撓足弓，一會兒扳住腳趾狠摳……

　　 被她不斷猛攻弱點，原本喘息三五分鍾就能恢復大半體力的蘇宇龍，硬是笑了十五分鍾才開始嘗試挺身！

　　 “蘇宇龍同學這可不行啊，被撓的時間都比舒服的時間多了，是給髒兮兮的鞋窩消臭上癮了，還是迷戀老師手指撓腳的滋味呀？”拍了一下蘇宇龍的屁股，手感很好，陳佳佳一時間又想到了許多玩法。

　　 （先放一放，以後有的是機會。）壓下種種念頭，陳佳佳再看蘇宇龍，後者現在已經沒精力再駁斥自己的羞辱了，脹紅的面龐牙關緊咬，很是費力地連掙幾下，終於把脊背挺了起來！

　　 看他那樣子，陳佳佳基本推算出了蘇宇龍的體力剩的不多了。畢竟脊柱平懸並不是多麼簡單輕松的動作，更何況他也基本沒休息，被狠狠撓腳反而會消耗體力！

　　 既然這樣，那就速戰速決，早點讓這家伙爽透，記牢這感覺！

　　 這一次，陳佳佳大幅加快了足交的速度，伴隨著黑絲足跟啪啪撞擊著小腹，遠勝從前采精時體驗的高潮欲望開始在蘇宇龍的棒身、蛋蛋和下腹部凝聚，又酸又脹。

　　 酸，越被足交越舒服；脹，越被套弄越想發泄。

　　 於是——

　　 “嗯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在一聲高昂的，充滿暢快感的呻吟中，蘇宇龍的棒身“嗶嚕”、“卟嚕”地大股噴射出白濁，大半都射在了地上，小部分則掛在了陳佳佳的黑絲腳尖，看上去十分淫糜而有衝擊力！

　　 結束了？當然沒有。因這一次射精，蘇宇龍一下泄去了繃緊的力量，伴隨著身體下趴，面龐再次埋進鞋窩的他又吸了一口悶臭味，不禁皺起眉頭，而陳佳佳可不會讓他因為賢者模式而對自己的腳汗氣味產生反感。

　　 要解決這問題很簡單：陳佳佳腳趾張開，幾下把剛才沾到的白濁液塗抹在蘇宇龍的龜頭上作為潤滑。剛射過一次的龜頭倍加敏感，蘇宇龍忍不住哼哼兩聲。可緊接著他就噢噢大叫起來，因為陳佳佳的絲襪腳再一次夾住了他的棒棒，而這次是只包裹住了前端，只對龜頭的第二輪足交，在蘇宇龍的棒棒還沒來得及軟下來時立即開始！

　　 “噫噢噢啊啊停！啊啊好麻呃嗯嗯受不了了……”

　　 “別弄了不行，不行啊啊啊啊——”

　　 “快停！停呀啊嗷啊啊啊啊——”

　　 不論蘇宇龍說什麼，陳佳佳都沉默著繼續，很快，一種想要尿尿的感覺開始產生。其刺激感越來越強，很快超出了蘇宇龍能承受的界限……

　　 只用了三分鍾，剛剛射過大量白濁的棒棒再次開始劇烈噴射。這一次射出的是半透明的先走液和尿液混合物，量之大堪比失禁，更是像噴泉一樣把長凳下一平米的空間噴的到處都是！

　　 在陳佳佳汗濕的絲襪腳下，蘇宇龍正式體驗到人生第一次爽快射精的同時，也享受了一次超量快感的男性潮吹……

　　 ………………

　　 “這樣射完，比以前被橡膠手套弄出來爽多了吧？”

　　 “哈……從來，從來沒這麼爽過……”以往都是癢到麻木，累到癱軟，而今天這種爽到渾身是汗，又有點小困倦的舒適後感讓蘇宇龍貪婪地穿著粗氣，連自己嘴角的口水流到鞋窩里都沒注意。

　　 走下長凳，陳佳佳先是擦干了地上的白濁和潮吹液，隨後走過來扶起蘇宇龍，穿上高跟鞋的同時用紙巾細細擦淨他的面頰：“現在相信老師說的話了？”

　　 “嗯，以前是我錯看你了，陳老師。”蘇宇龍點了點頭，對陳佳佳已然生出一絲信任。

　　 陳佳佳故意左右打量了一下，看“周圍無人”，俯身在蘇宇龍的耳邊：“老師能為你做的好處就這些了，往後很難有這種只有你我獨處的機會，就算有也會有監控，老師既想，也只能羞辱你，折磨你。至於忍受著羞辱不斷被痛苦折磨，還是從中找尋到舒服的感覺，這要靠你自己了，蘇宇龍，努力吧！”

　　 “……”來著陳佳佳起身收拾東西，蘇宇龍竟覺得自己對她有了一點……感激？

　　 恰在此時，病房的門打開來，幾個護工妹子走了進來。陳佳佳轉身最後看向蘇宇龍時，表情也恢復了高高在上的平靜：“下周周六見，蘇宇龍同學，鑒於你錯過了整個高二，給你准備的‘課程’內容很多，好自為之。”

　　 “如果上課不積極，別怪老師重罰你！”

　　 “知道了。我還是那句話，陳老師，”蘇宇龍舔了下嘴唇，“你絕對難不住我，不管是高一，還是高三。”

　　 “嗤。”冷哼一聲，陳佳佳離開了病房，而蘇宇龍，也在回味著這一下午的愉悅中被護士們重新抬上了床……

　　 （原來射精和被舔腳這麼舒服……）

　　 （哼，林曦晨，林曦瑤，你們沒想到吧？想折磨我，最後反倒變成了侍奉我，舒服的是我，累的是你們！）

　　 （尤其是林曦瑤，想擼老子，盡管來吧，讓你擼個夠！）

　　 心中得意時，蘇宇龍不免再次回想起了今天這一發愉悅的爆射。雖說射的無比痛快，但畢竟不可能一發就排空蛋蛋。而一想到陳佳佳老師酸臭的絲襪腳和悶酸的高跟鞋，他又忍不住縮了一下會陰，下身頓時傳來一絲渴望感，這甚至讓蘇宇龍產生了一種想要自己擼動棒棒的衝動！

　　 盡管被羞辱時依舊忿怒不已，可現在回味起來，當時的感覺反而還有點……刺激？

　　 毫無疑問，欲望的種子，已經在這個男生的心底深深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