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九點

　　 林家醫院地下停車場

　　 “蘇宇龍……呼……”口中呢喃著想要遺忘卻總是揮之不去的名字，陳佳佳調整了一下呼吸，推開車門，雪白的帆布鞋蹬出，走到後備箱旁。

　　 作為剛剛碩士研究生畢業就通過招聘來到學校任職的英語老師，她滿腔干勁，已准備好為成為合格的人民教師艱苦奮斗。而在她帶的這一屆高中生里，憑著與同學們相差不大的年齡，溫和親切的講課風格，再加上端莊的顏值與不錯的身段，無論是男生還是女生間都有著相當高的人氣。四次期末考試下來，班級的英語成績也足以證明陳佳佳的教育功底。

　　 來班級里最優秀的林曦晨同學家的醫院探望病人，陳佳佳是很樂意的，可一想到病人是那個比“刺頭”還難對付的蘇宇龍，她心頭一陣別扭不爽的同時，卻又覺得有些慶幸。

　　 幸好蘇宇龍“瘋了”！

　　 為什麼呢？原因倒不奇怪，由於是剛接觸工作，盡管受過正規教師培訓，在頭一年作為任課教師教這幫高一學生時難免因經驗不足出現失誤。這本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奈何當時班里這個叫蘇宇龍的實在是眼尖又桀驁，看到一點不好處當眾就說，尤其是講課時出現一點語法、分析的錯誤，更會被當堂點出，一個學生居然這樣駁斥老師，弄得陳佳佳一點面子都沒有，偏偏礙於職業道德還沒辦法還嘴，更不能訓斥、體罰他……

　　 這還沒完，伴隨著日積月累，一個學期後，陳佳佳偶然發現自己一向溫婉可親的性格在蘇宇龍對別的班級同學評價自己時竟變成了“懦弱”、“沒能力”！這可讓她氣得好幾天食欲不振，但要說找個機會挑下蘇宇龍的錯吧，還真不好找，因為這家伙的英語考試，兩個學期期中期末四次大考，四個１５０分！！！

　　 高一下半年那個暑假，陳佳佳都在想著開學回去要不要准備薄荷水和降壓藥之類好在上課時壓住脾氣了。誰知開學就聽說了蘇宇龍“精神病”發作，被林醫院收容治療的事情。震驚之余，這刺頭走了不免也有些歡喜。唯一可惜的是，自己始終沒能解了這場悶氣，天天郁結在心中，弄得她高二這一年每次出現失誤下意識地就東張西望一下，生怕又突然蹦出來個蘇宇龍指著自己批評！

　　 時過境遷，下學期就要帶最緊張的高三衝刺了，林佳佳今天來看蘇宇龍，也是想著最後見他一面，畢竟人都瘋了，沒必要再糾結過去，只希望自己能借此機會解開心結，好不影響以後的工作。

　　 從後備箱里拿出裝滿水果的布袋，瞥了一眼一旁的小行李箱，想到下午預約的發泄，陳佳佳微微一笑，合上了後備箱蓋。

　　 是的，如林曦晨所言，早在上大學和讀研究生期間，陳佳佳就有了一點“副業”，那就是以大學生ＳＭ女王的身份，調教男人～

　　 陳佳佳的家庭情況很一般，能支撐她讀完大學已經不易，更難說報班培訓和參與研究生考試了。表面上看，是她在上大學和長假期間勤工儉學，實際上卻是她自己在小藍鳥上開了個賬號，按課時收費調教同城的男Ｍ，以此才湊齊了各種費用！

　　 自打研究生畢業來學校任職之後，陳佳佳就沒再玩過ＳＭ了，一方面是不想耽誤時間備課，另一方面也是確實忙，心神俱疲。眼下難得長假，她沒費什麼功夫就在社交軟件上找回了幾個熟悉的Ｍ，正好有個今天就在同城，借這假期，欣賞下男人跪在自己腳下大口猛吸自己酸臭的絲襪腳的模樣，再抽打他們一頓，好好放松一番！

　　 美滋滋地想著，陳佳佳乘坐天梯上了一樓，在和前台報了自己的預約消息後，很快就看到了下來迎接的林曦晨。

　　 “老師能來真是太好了～”打過招呼一起上樓時，林曦晨笑道。

　　 “蘇宇龍同學他……目前的情況怎麼樣？”這個名字出口，陳佳佳的表情稍微沉了些，不過還是盡力保持著微笑。

　　 “沒有多少好轉，狂躁症尤其嚴重，不過最近幾天還算安分，這個時間護工們應該正在給他按摩吧。”

　　 “蘇宇龍挺好的苗子，可惜了。”聽到狂躁症，陳佳佳又想起了那個在課堂上當眾打斷自己教學直接批評的身影，好看的眉頭都忍不住跳了一下。

　　 這沒有逃過林曦晨的眼睛，但她只是暗中笑了笑，不做任何反應。

　　 到了七樓，當陳佳佳在林曦晨的引導下走進“看護病房”，頓時為眼前的一幕大吃一驚——

　　 和前陣子劉雲倩來時不同，今天蘇宇龍的拘束方式嚴密到令人費解：呈人字型仰躺在病床上的蘇宇龍兩臂高舉，在頭頂被一個單手套固定，而僅在這一副單手套上就有整整三條皮革束縛帶將其死死壓在床上；蘇宇龍的臉上不僅有完全隔光的皮質眼罩，隔音的硅膠耳塞，還帶了一個比乒乓球略大一號的口塞；再往下，他的胸腹倒是沒有束縛帶固定，卻在後腰下墊了一個半圓柱型的枕頭把腹部頂起，至於下身依然不存在內褲之類的衣裝，只改了一條完全看得出棒身輪廓的毛巾聊做遮掩；至於蘇宇龍左右分開，被手銬把腳腕鎖在床腳欄杆處的雙腿，更是從大腿根到頸骨足足加了五條束縛帶！如此嚴密的捆綁哪里是什麼拘束衣可比較的，簡直就是在拷問犯人！

　　 而坐在床邊的四位女護工的按摩更讓陳佳佳加深了這一感覺：左邊的護工妹子看上去正在給蘇宇龍剃腋毛，實則是捏著那飽滿而又柔軟的腋肉用刀片橫向慢慢地輕刮；右邊的護工妹子拿著瓶精油不時地倒在蘇宇龍的胸口上做著“推拿按摩”，可僅是在旁邊看了一分鍾陳佳佳就發現她右手捏了蘇宇龍的乳頭不下十次，左手更是上下掐著後者的肋骨、腰眼不放；至於腳邊的兩個護工妹子，那五指並攏成梳子樣上下刮蘇宇龍腳底板的動作，真的是在做“足療”嗎？

　　 陳佳佳之前預約的是正常探望，因此林曦晨未在旁邊做陪同，護工妹子們也旁若無人地繼續著工作。而看著床上猛烈掙扎卻被柔韌的束縛帶完全壓緊，雙腳亂晃也難逃護工手指的蘇宇龍，陳佳佳的腦海里本有些淡忘的一個又一個關鍵詞逐漸生成——

　　 蘇宇龍和林曦晨的成績競爭、蘇和林的爭吵、矛盾、暑假、精神病人、蒙眼堵嘴、“按摩”、狂躁症、蘇宇龍的家庭情況、建在最高層的病房、平靜的護工、家大業大的林家……

　　 種種關鍵詞糅合在一起，一個可怕的結論浮現在陳佳佳心中：難道說……蘇宇龍並非什麼精神病，而是因為什麼原因招惹了林曦晨，然後被以病人的名義——囚禁、圈養！！！

　　 再聯想到高二上學期班級里流傳的“蘇宇龍到林曦晨家里試圖猥褻後者”的傳言，陳佳佳恍然大悟，她已理順了一切……

　　 作為研究生，能在大學期間就自己搞起“副業”的陳佳佳並不笨，她的思路非常清晰且活躍。發覺真相後，第一反應並不是揭穿，更不是救人。原因很簡單：蘇宇龍孑然一身，別說父母兄弟，連朋友都不到一指之數，就算救了他，有什麼用？最關鍵的是，想救蘇宇龍就意味著要和林家這個跨國大集團對抗，而作為林家千金的林曦晨今天敢帶自己上來，更敢讓這些護理人員就這樣在自己面前玩弄蘇宇龍，難道會沒有應對的後手？如果自己選擇的是揭穿真相，以自己那普通的家庭條件，被這巨無霸碾過怕是連堆灰都掃不起來吧？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更讓陳佳佳徹底拋棄了救蘇宇龍的念頭——她來看這家伙本就是為了消解心中陰郁之氣的，而今看到後者這樣，痛快都來不及，救他？為什麼？憑什麼？

　　 想通這些之後，一個更大膽的想法在這位女教師的心中升起，為了驗證自己猜想的正確性，她轉身輕輕推門出去，果不其然，林曦晨就坐在門外對面的一排座椅之間，而不遠處唯二的樓道和電梯間，更是有著足足八個身材高挑的護理人員站在那里“閒聊”！

　　 推測成真，陳佳佳也不免脊背一涼。但想到自己的目的，她馬上安下心來，走到林曦晨旁邊坐下，側身看著微笑迎接自己的少女，輕聲開口：“曦晨同學，老師可以問個問題嗎？”

　　 “沒問題呀。”林曦晨依然是明快地笑著，這笑容讓陳佳佳再無疑慮：“如果老師沒猜錯的話，蘇宇龍其實是被你，額，你們給……關著吧？”

　　 “是啊，蘇宇龍他的狂躁症很嚴重，不關的話非常危險的。”看陳佳佳吞吞吐吐卻不慌亂，林曦晨也猜出了她的想法。既然老師扭捏，自己索性助她一把，“看到哪里有問題了嗎？老師？”

　　 “嗯，是這樣，”陳佳佳決定開門見山，“我看蘇宇龍的情況，應該還有恢復的可能，老師也懂得一點護理按摩的手法，正好周末也有時間，如果曦晨同學覺得沒問題的話，不妨讓老師也幫幫忙，‘照顧’他一下？”

　　 照顧兩個字，陳佳佳咬的很重，林曦晨一聽就明白了：“不瞞您說，陳老師，蘇宇龍現在的情況‘時而清醒時而狂躁’，我這邊正需要能在他清醒時嘗試下幫助他恢復正常的護工。如果老師您願意給他講些高中的課堂知識刺激他回憶，或者進行‘心理輔導’的話，那真是太好了！”

　　 “如果老師您願意來‘輔導’蘇宇龍的話，每個月的周末，也就是總共八天時間來就可以，其他時間完全自由。月薪的話，暫定為１０萬，可以預支一年薪水，”微笑著的林曦晨面不改色地開出了一個對普通家庭來說的天價薪資，“考慮到老師家和我們家的醫院離得遠了點，我這邊可以再派一輛專車接送您，只不過最近司機緊缺，可能得麻煩老師自己開車了……”

　　 百萬年薪＋專車，聽不明白就是傻子了。陳佳佳當然理解其意思，為這絕對稱得上豐厚的報酬驚喜的同時，心中已經下了決定：“當然可以！如果曦晨同學相信老師的話，可否安排兩個人跟我去一趟地下停車場，老師拿點東西，今天就開始‘輔導’蘇宇龍？”

　　 “哦？是什麼東西，這麼重要？”眨了兩下眼睛，林曦晨笑道。

　　 陳佳佳左右看了看，看護病房房門緊閉，旁邊也沒有別人，於是她輕輕俯身到少女的耳畔：“蘇宇龍高一那年，沒少偷看過老師的鞋襪，原本今天下午老師約了個男奴，高中這兩年穿的那雙高跟鞋就在車後備箱里，這家伙的眼睛耳朵嘴巴都封好了，鼻子是不是差了點什麼呢？”

　　 “太麻煩老師了，即使是長假也帶著‘教具’出門。”這個好消息林曦晨都沒想到，原本只是打算今天讓陳佳佳試玩一下的她立即改變主意，撩起長發鬢角，露出一個小巧的耳機，“７Ｃ、７Ｄ，你們陪陳老師下去取下教具上來。”

　　 眼看著林曦晨隨身攜帶對講機，還有電梯那邊走來的兩個護工，陳佳佳心中暗松了一口氣，確信自己做出了正確選擇的同時，想到病房里那個家伙，心情逐漸愉悅起來……

　　 ………………

　　 伴隨著清脆的“噠”“噠”聲，陳佳佳和背後跟隨的兩名護工妹子走入電梯。

　　 此刻的英語老師已經換上了一套在領導旁聽的大課和參加比賽時才穿的教師西裝，腳下踩著一雙７ｃｍ的純黑高跟鞋，露在上面的白皙腳背被同樣顏色的絲襪包裹，超薄的面料隱約可見腳背的血管。

　　 這雙絲襪她已經三天沒換了，之前就穿在白棉襪里面，原本是下午給男奴“品嘗”的。至於高跟鞋，那還是入職工作的頭兩天買的，而今已經穿了足足兩年，內里從來沒刷洗過。原本是用來悶捂原味賣給那些欲求不滿的Ｍ的，沒想到男奴們還沒嘗鮮，自己的“刺頭學生”倒成了第一個享用的！

　　 聯想到病床上一動不能動的蘇宇龍聞著自己的高跟鞋會是什麼樣的丑態，陳佳佳下意識地抿了下嘴唇，只覺腳心都發熱起來，汗濕的襪底更加滑膩了～

　　 “佳佳姐這套真好看！”再回七樓，由於已經達成“戰略合作”，林曦晨也不再用敬語拉遠關系，直接以平常班級里的溫馨稱呼笑道。

　　 “都是講課的普通衣服，曦晨同學才是美人胚子，現在就這麼漂亮，以後肯定是大美女～”回夸了一番，林曦晨看出老師的急切，不再客套，直接牽著她的手走進病房：“事不宜遲，老師，上午我們先熟悉下護理工作的流程吧？”

　　 “好！”陳佳佳看向病床，之前的四個護工妹子已經不知所蹤，只剩下仰躺著的蘇宇龍從鼻子里發出略有些沉悶的喘息。

　　 “老師是自己人，曦晨也不藏著掖著。蘇宇龍這家伙呢，是又怕癢癢又戀足，林家這邊給老師唯一的正式工作呢，就是在‘輔導’過程之外，希望老師能適當地給咱們班和其他班的女同學們透露一下蘇宇龍的‘情況’，女生們都和他恩怨不小，老師您是知道的，我們雙方共同努力，讓這個自以為是的家伙在一個有一個女同學面前聞著臭襪子，一邊被搔撓大腳丫一邊又脹又硬，直到這個變態在班級里‘聲名遠揚’，大家唾棄他的同時又喜歡玩他的癢癢肉，讓蘇宇龍在整個高中——社會性死亡！”

　　 （好可怕的計劃！）

　　 乍一聽這種事情，身為老師的陳佳佳也嚇了一跳。不過她明白上了賊船下不來的道理，更何況有林家這種巨無霸配合，實行起來並非千難萬難：“班級那邊我會想辦法，不過到時候可能還需要曦晨的幫助。”

　　 “沒問題，老師有我的聯系方式，需要時隨時可以ｃａｌｌ我。”林曦晨點了點頭，“這個大計劃要實行到高考之後，暫時不著急。至於護理工作的具體部分，我們先從頭開始——”

　　 少女打了個響指，門外一個護工妹子推進來一輛蓋著白布的雙層手術用品車。而當少女伸手扯下白布，上面哪有什麼手術用品？頂上一層全是撓癢癢的道具和幾大瓶精油，下面一層則全是按摩棒、跳蛋、電極貼等情趣玩具！

　　 “老師每周末早七點來晚七點走就可以，每天早晚的洗漱這里的護工足以勝任，我們從身體‘按摩’開始吧。”和陳佳佳一起坐在床邊，林曦晨示意她把手放到蘇宇龍的腋下，“首先是腋窩，為了護理方便，也考慮到蘇宇龍的個人需求，我們已經給他做了脫毛手術。這里的按摩呢，以揉、戳和撓為主。”

　　 “唔唔！”當陳佳佳開始像揉面團一樣揉弄蘇宇龍的腋下時，後者頓時哼哼起來，雙臂也在床單上一抽一抽，可惜堅韌的束縛帶並不受他的蠻力影響。

　　 “老師可以騎在他身上，沒關系的。”

　　 “這個褲子不太好穿，我就這樣坐在旁邊吧。”

　　 “這樣啊。工作艱苦，老師不要勉強自己，有空的時候去《森衣閣》吧，帶著這張卡，就說是我林曦晨的老師，讓那邊的人給您做一套好看更好穿的西服，蘇宇龍看到老師漂亮，也有利於病情恢復嘛。”

　　 接過林曦晨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就送上的國際服裝品牌的鑽石儲值卡，陳佳佳吸了口氣，知道自己也得表現一下：“往下的腰肋這里，該以掐和捏為主吧？”

　　 肋骨縫和腰眼接連傳來癢意，蘇宇龍的身軀開始左右扭動著掙扎起來，奈何後腰下墊著的枕頭讓他自己的脊椎限制了自己的活動。

　　 “不錯，老師果然有經驗。”林曦晨笑道，“肋骨這里的肌肉比較薄，所以力度要適中，讓蘇宇龍感到疼痛就不好了。”

　　 “雖說蘇宇龍的上半身也有這些癢癢肉，但敏感程度一般，撓起來也不容易讓他感到痛快。所以呢，這里和對晨勃的處理一般放在一起，總時間控制在半小時到一小時左右即可。”

　　 “處理晨勃……要給他擼出來嗎？”陳佳佳順勢掀開毛巾，由於之前的護工妹子們走了，這里的欲望已經軟倒了。但被拿走的毛巾一角刮蹭一下，良久未泄的家伙又抖了抖，前端緩緩地向上抬起。

　　 “這倒不用。”林曦晨冷笑一聲，“就醫學生理角度來說，蘇宇龍的晨精還是非常寶貴的，老師可以給他擼幾分鍾讓他舒服舒服，也可以單純挑逗一下但不碰這根東西，具體什麼時候射，等進行完工作交接再說，不著急。”

　　 “好。挑逗的話，這樣如何？”陳佳佳點點頭，左手伸到蘇宇龍的囊袋下方，大拇指壓住彎曲的中指，啪的一聲在蛋蛋側面清脆的彈了一下！

　　 “唔嗯！！！”蛋痛可是一種極度刺激而恐怖的體驗，蘇宇龍的整個身子猛地挺了一下，仿佛要從床上彈起來似的，好幾條束縛帶都嘎吱一響！

　　 “或者這樣？”這還沒完，陳佳佳又一手握住蘇宇龍的棒身，擼下包皮後另一只手用指甲對著粉白的龜頭不快不慢、稍許加力地摳了起來！

　　 “嗯嗯！嗯嗯嗯——”別看蘇宇龍在林曦晨這里呆了一年，後者畢竟不是林曦瑤，很多玩法從來都沒用過。他那常年受保護的嬌嫩龜頭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即使被四人撓癢也只是左右轉頭、聳肩的蘇宇龍，現在不僅哼聲極大，更是開始搖著頭一副受不了的樣子！

　　 “完全可以！不，該說是非常好！”林曦晨愈發覺得能讓這個把ＳＭ作為副業的老師請來折磨蘇宇龍太合適了，看著蘇宇龍那結實的身體像逃命一樣奮力躲避陳老師刮龜頭的一根手指，她對下午的“護理”倍加期待！

　　 而接下來，陳佳佳又給了林大小姐一個驚喜：

　　 “你看老師，好久沒給人做護理都忘了。”陳佳佳放下蘇宇龍的棒棒，轉身彎下腰，“曦晨同學戴個口罩吧，老師給戀足的蘇同學消下鼻音，味道比較大～”

　　 “不至於啦，老師的嗯——咳！咳咳咳咳……”天天看著護工妹子們在跑步機上跑步，偶爾也自己三五天只洗腳不換襪子的林曦晨並沒把陳老師的原味放在心上。然而當陳佳佳脫下一只高跟鞋，將黑絲美腿伸到床上時，少女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隨即捏著鼻子劇烈咳嗽起來！

　　 “沒事吧曦晨？是老師的錯，老師應該多提醒一下的……”

　　 “沒事沒事，老師繼續，我去拿個口罩，咳咳……”明明黑絲襪腳是在自己背後，那濃郁的酸臭和咸味兒卻仿佛就在面前，就算是妹妹林曦瑤的大汗腳也絕沒有這一半臭，林曦晨幾乎是逃似的兩步跨出房門！

　　 待她回來時，已經戴上了Ｎ９５口罩，而此時在床上的陳佳佳正和蘇宇龍靈活的脖子做著纏斗：

　　 蘇宇龍正在一片黑暗和寂靜中喘息著呢，突然一塊濕乎乎又熱騰騰的軟肉蓋上了自己的鼻子，尤其是那味道，不小心貼著吸了一口氣的他感覺就像是聞到了冰箱里的氨水，幾乎窒息！以吃奶的勁兒將脖子一扭，這才把臉上的軟肉甩到一邊。可沒等喘兩口，那臭烘烘的軟肉又貼上來了！

　　 “抱歉啊，曦晨，弄得尷尬了……”見少女回來，陳佳佳不免也一陣羞澀，臉都紅了。

　　 “沒事，老師，你的襪腳非常棒，肯定能幫蘇宇龍‘好好治療’！”不介意地擺擺手，林曦晨瞥了眼蘇宇龍剛才還硬挺著現在已經半軟不硬的棒棒，想到了什麼，“這樣吧，老師，你看他現在這樣，味道一大就軟了，學校里新陳代謝旺盛的女同學那麼多，怎麼顯得出他變態？”

　　 “以後你讓蘇宇龍的每一次射精都必須聞著你的襪腳或者高跟鞋，直到他平常一聞你的味道就硬，硬了聞著你的味道不軟，給他養成習慣！”

　　 “行，老師記著了。”陳佳佳對剛才蘇宇龍厭惡又無可奈何只能躲的反應十分滿意，聽到林曦晨把這個家伙的射精交給自己處理，心情更加舒暢。

　　 兩人又聊了聊關於處理蘇宇龍鼻音的問題。陳佳佳提出脫下自己的連褲襪塞住蘇宇龍的鼻孔就可以有效解決，林曦晨想了想卻拒絕了。她給出的建議是：下午讓蘇宇龍眼睜睜看著再塞～

　　 “現在這家伙還不知道是誰在折騰他呢，等午飯時候讓他看看老師，正好殺殺他的威風！”林曦晨笑道。

　　 “嗯嗯。”陳佳佳對此自然贊同。

　　 穿好鞋子後，林曦晨從用品車拿起幾樣道具，搬來椅子和陳佳佳一起坐到床尾：“最後就是重中之重了——蘇宇龍這兩只大腳，非常需要保養的地方，老師每天的工作時間曦晨不做嚴格要求，但曦晨希望老師至少要花四個小時及以上的時間‘按摩’蘇宇龍這雙腳底板，這里的癢癢肉最多，也最敏感！”

　　 “沒問題。”

　　 “老師也不用擔心精力不足，如果有學校那邊的公務需要或者累了歇歇，招呼門口的護工們進來幫忙就行。從下周起，您可以根據個人喜好調整蘇宇龍的捆綁姿勢，這里無論是床、柱子、吊環、牆壁還是地板都隨您使用，如果這個房間的布局不合適，可以換地方，這一層樓所有的病房都可以用，甚至在走廊里也可以的。”

　　 “好哦～”

　　 “上午剩下的時間老師就自由發揮，給蘇宇龍好好按摩一下吧。不過曦晨建議還是多撓腳，熟悉手感和道具。這里是牙刷、無水簽字筆、梳子、牙簽、板刷和氣墊梳，後兩者不能久用，效果太好，蘇宇龍大概被它們刷單腳十五分鍾就會缺氧，最長記錄也才十七分鍾。前面四種隨便用，最好提前塗些精油保護皮膚。”

　　 “樓下食堂還有一個小時就開飯了，曦晨去叮囑下他們今天中午給老師加個餐，到時候和蘇宇龍一起吃，這段時間的護理就辛苦老師了～”

　　 “放心交給我吧。”笑著點了點頭，聽完林曦晨的建議後，陳佳佳地拿起精油瓶子往蘇宇龍的右腳上倒了一大股。仔細摸勻後，一邊抄起板刷迫不及待地對著後者的腳心腳掌猛刷起來，一邊抬起一條腿伸到蘇宇龍的股間用鞋尖撥弄著他的蛋蛋。

　　 “唔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看著蘇宇龍每次被猛撓都軟趴趴的下體在陳老師的挑逗下雖未硬挺，卻也逐漸抬頭，林曦晨滿意地笑著，轉身離開，輕輕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