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天使與魔鬼

　　 （1）戀足的萌芽

　　 我的氣焰被張雪璐的玉足踩在了腳下。她的腳掌踩實著的臉，時而翹起腳跟，時而翹起腳尖，時而輕輕地碾動，在她的腳下，我的臉便是被玩弄和羞辱的工具。可是我並沒有權力在這樣的羞辱下發動我的脾氣和怒火。看著她得意而興奮的笑容，我攥緊著卷頭，卻無奈得如同魔鬼腳下的一縷弱小的存在。

　　 “不錯，就要像這樣乖。”張雪璐用嫩嫩的美腳勾起我的下巴，笑眯眯地看著我：“哼，你終於成為我的奴隸了。接下里幾天，我會好好寵你的。別太緊張。”

　　 我的目光里那份對張雪璐的不信任似乎過於明顯。好好寵我？這句話的潛台詞應該就是好好虐待和羞辱我來盡興吧。被張雪璐玩弄的這段日子，我已經基本了解了她的心性，她就是想抓准一切可以羞辱我的機會，給我希望，再讓我絕望。

　　 張雪璐用腳輕輕踢了踢我的側臉：“別一副難看的苦瓜臉，怎麼，委屈了？被我羞辱後難受了？”我憤恨地看著張雪璐，卻沒有說話，無論是我的身體還是我哥的前途都只在張雪璐的一念之間。

　　 張雪璐沒有和計較下去，她收起玉足，掏出了那名貴的皇室藥膏。直接對著我的臉上塗抹，還有腹部，腰部等等。。。我不知道為什麼張雪璐會突然對我做這些，難道只是為了證明她所謂的會好好地寵我不是假的？

　　 帶著強烈的疑惑，我對她這個危險人物的戒備心依然沒有半點減弱。

　　 “不疼了吧？”張雪璐離譜地開始關心我。

　　 “確實不疼了。”這次和上次使用這個藥膏一樣，在極端的時間里所有的疼痛全部消失，我的身體再次回復了可以行動的能力。

　　 “不疼的話，回教室吧。晚上自習，老師還要發提高部分的題目來練習呢。”張雪璐轉過身，留下了那俏麗的背影。我跟上去，聽到她繼續補充的要求：“對了，作為我的奴隸，對你的一個要求就是，我走到哪，你就要跟到哪，不許離開我超過五米。”

　　 “這，怎麼可能，我晚上還要回家呢。”

　　 “這件事情我已經讓學校去辦了。已經和你的姐姐說了你要去參加省奧數競賽，學校安排你三天的住宿。所以，今晚你不用回家了，我會帶你去我家。”

　　 張雪璐的話讓我著實震撼，我沒有想到她為了讓我成為她的奴隸，還會讓學校做這樣的工作。

　　 仔細想想，我心里有些無語，這算是什麼要求，表面對比之前被要求踐踏和舔腳，這怕已經是張雪璐對我最最仁慈的要求了。可是去了張雪璐的家里，會發生什麼事情，我會受到什麼殘忍的遭遇，這些都是現在的我無法預料的。

　　 張雪璐走到離們最近的一處位置上，緩緩地坐下。一雙玉足就似乎是她的第二雙眼睛一樣對我擺弄出勾引的姿態。

　　 “過來，用你的嘴巴給我穿上襪子。”張雪璐提著一雙粉色的棉襪，丟在地上。

　　 面對張雪璐的羞辱，我刹那地懵住了一秒，轉而覺得氣憤。果然，她假意好心幫我恢復行動力不過是為了更方便她繼續羞辱我罷了。這個可恨的女魔頭，簡直就是披著人面的魔鬼。我眉頭緊皺，可是迫於張雪璐的壓力，我慢慢走過去，回避著張雪璐期待的目光，看著那襪子和張雪璐晃動的美腳。

　　 “不許走過來，是爬過來，回到剛剛的位置，重來一遍。”張雪璐突然要求道。我忍著心里的怒火，回到之前的位置，屈辱地雙腳雙手接觸地面，就這麼一點點爬到了張雪璐的腳邊。

　　 “很不錯。那。。來吧。”張雪璐將襪子晃在我的眼前，晃動的襪子如同鍾擺一樣，有節奏地搖晃著。我的嘴巴開始越來越靠近張雪璐的襪子，不知道張雪璐的襪子又是什麼名貴的物種，還散發出一種混合的香味，短距離攝入我的鼻孔，竟覺得有些好聞。正當我接受張雪璐的羞辱，即將用嘴巴去觸碰她的襪子的時候，我的視线突然被她的腳底覆蓋。軟軟嫩嫩的腳掌擋住了我的臉，沒讓我能接觸到她的襪子。

　　 “這麼屈辱的要求，讓你做，你居然真的會做。”張雪璐的腳掌發力將我的臉踢開，卻也踢得並不算重。她將玉足伸進襪子，自己穿上後，踩入那白色的運動鞋中。

　　 我有些懵了，難道張雪璐這麼羞辱我只是為了看看我會不會爬過去？一時間總覺的自己又被張雪璐給玩弄了。

　　 “你想做什麼，為什麼讓我過來左這種屈辱的事情，當我鼓起勇氣去做，卻又不讓我做了。”當我說完的時候，張雪璐的表情突然有些復雜，她用那穿起來的小白鞋突然勾在我的下巴上：“不要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記住，現在我是主人，你是奴隸。你的態度，要卑賤。”

　　 小白鞋在我的下巴上翹起，逐漸發力，引發了一種趨向於讓我窒息的疼痛，張雪璐看著我猙獰的表情後，放下了腳。

　　 在張雪璐的第二次提醒下，我似乎才明白，現在我和她的關系算是徹底發生了變化，我是奴隸，她是主人。這簡直是多麼不可思議的笑話，但是這就是目前的事實。

　　 “剛剛的羞辱只是讓你明白，不管我對你提出多過分的要求，你都要以最誠懇的態度去完成，當然，我不會過分欺負你的。”張雪璐掏出手機，撥動著手機上的界面，我隱約看到了聯系人中有一個日本人的名字，卻看不懂是什麼。

　　 接下來，張雪璐在我的面前說了一串我聽不懂的日語，但她的態度似乎都是在用命令的語氣說話。即便是完全聽不懂的我，都感覺到她的聲音里有一種強大的力量，仿佛滲透著是女王般的威嚴。不一會兒，張雪璐掛掉電話，微笑地看著我。這種微笑似乎和之前的不同，但是我已經判斷她那傾國傾城的微笑背後是否隱藏著危險和惡意了。

　　 “剛剛給東大的校長打了電話，你其中的一個哥哥現在可以回學校了。”

　　 我愣愣地看著對我微笑的張雪璐。感覺就像不太可能發生的事情一樣，世界名校的退學或者是召回僅僅不過就是張雪璐一個電話就能完成的事情。

　　 “怎麼？不相信嗎？你的哥哥就在醫務室躺著呢，東大的短信馬上就會發到他的手機上，要不，我給你時間去找你哥哥確認一下。”張雪璐這麼一說，我迫不及待地站起來，直接朝著醫務室的方向奔跑過去。確認這件事情對我來說簡直太重要了，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是我還是更希望看到這個好消息是在真的。

　　 當我跑到醫務室里的時候，表哥已經喜極而泣了。他看著我，臉上噙著淚花。

　　 “表哥你這是。。。”沒等我說完，表哥就異常激動地打斷了我。

　　 “小泉，你來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可以回學校了。”他拿出手機，興奮地曬出短信里東大的通知。面對這個幾乎虛幻的好消息，我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想確認自己看到的不是幻想。本就受了重傷的表格還是忍著身體的疼痛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確認了自己沒有看錯之後，心里也非常開心，至少自己沒有白白被張雪璐羞辱：“挺好，表哥你能重新入學，挺好。。。”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感到一絲心酸。

　　 “小泉，你是不是為了我們做了什麼犧牲自己的事情。”表哥突然就問到了一個對我來說非常敏感的問題。我難道要就這麼和他說現在我已經是張雪璐的奴隸了嗎？

　　 “沒有，暫時沒有，表哥你放心。”

　　 “那就好，以後不要再得罪張雪璐了，她，我們惹不起，如果她沒對你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你能討好她就討好她吧。”一向硬氣的表哥從來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可是這次面對張雪璐，他也不得不服軟，軟得甚至一點骨氣和尊嚴都沒有。當他們被張雪璐為首的女生們踢踹和踩在腳底下碾壓的時候，他們就失去了尊嚴。

　　 同樣躺在床上的堂哥也殷切地看著我，更准確地說，是在用求人的眼光看著我。“小泉，我那邊，還要拜托你。你表哥的事情好了，接下來就剩下我了。小泉，你巴結巴結張雪璐，她也和我們說了，只要你願意屈服，說她不會過分為難你。”

　　 真不懂張雪璐給我的兩個哥哥灌了什麼藥，怎麼這個時候他們都在這個魔鬼說話。可是，張雪璐確實沒有騙我，她真的能做到一個電話就決定一個人的命運。而我的哥哥雖然在張雪璐面前沒有骨氣，可是在張雪璐滔天的權勢和自己的前途面前，他們向人低頭似乎又沒有錯，或者說他們想勸我向張雪璐低頭，並沒有錯。

　　 面對兩個哥哥求人的目光，身上好像突然承擔著別人的期待，甚至是責任。

　　 “你們放心，堂哥，三天後，你應該就會收到好消息了，你再等三天。現在你們先好好養傷。”理解了哥哥的難處後，對於張雪璐羞辱我的憤恨似乎也漸漸淡下去不少。我實在沒有底氣敢再和這個魔鬼叫板。我沒有再多說什麼，轉過頭，朝著張雪璐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接下來自己如何面對張雪璐。讓我這個把尊嚴和自傲看得極高的人丟去自己珍視的東西，是我從來不敢做的。我從來沒有巴結過別人，從來沒有討好過別人。在這個學校，如果要問我最在乎的是什麼，那就是自己。我在乎自己什麼都拿第一，我在乎自己任何我付出努力的領域都能超越別人，就算輸了，我也要挽回敗局。現在，為了親人的前途，這些引以為傲的一切，我在乎的一切，都要放下。一種外力似乎迫使我不得不為別人考慮，迫使我似乎不得不開始揣摩張雪璐的想法。此時我走向張雪璐的每一步，似乎，都是在走向一條陌生的，未知的路，一條我從來沒有走過，而也不敢嘗試的路。

　　 早早等待著我的張雪璐看到我一步步沉重地走來，似乎雙腿綁著重物一般。

　　 “怎麼樣，我沒有開玩笑吧。”張雪璐戲謔地看著我，從座位上起來，走到門口。等待著我來到她的面前。她或許早就准備好了台詞，想要在我的面前說些打動我的話。可是這一次，她的那些話，再也沒有說出來的機會了。

　　 “撲通。。。”

　　 張雪璐的瞳孔里難得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她應該預料到的是，我或許會沉默，或許會短暫地服軟但是心理上依舊抱有敵意。那一刻，我的雙腿突然就像失去了力量一樣。這份力量似乎代表著我身體一部分的倔強，在那一瞬間，我將我在乎的東西丟棄了一半。我跪在張雪璐的腳邊，視线從她的白色運動鞋向上順到了她那水靈的眼睛。

　　 “你這是做什麼？”張雪璐也是第一次看到我居然會主動跪在她的腳下，自以為了解我的她也不敢相信，我會放下自己的尊嚴，在沒有她的要求下主動下跪。

　　 “主。。”喊出第一個字對我來說，消耗了我極大的勇氣和尊嚴。我的尊嚴似乎開始封鎖我的牙齒，不允許我在喊第二個字。多麼可笑，一直以來，和我的尊嚴對抗的，總來都是張雪璐用腳給予我的羞辱，而現在，萬萬沒有想到，與我自己最在乎的東西產生矛盾和激烈對抗的，竟然會是我自己。

　　 “主人。”我的牙齒和舌頭還是衝破了尊嚴的桎梏。在張雪璐的面前，第一次喊出了主人。盡管我心里多多少少還是並不願意承認這個卑微而下賤的身份。“謝謝你幫我解決了我表哥的學業問題。之前我對你的無禮，非常抱歉。”

　　 張雪璐開始用鄙夷的目光看著我，隨後她的眼神開始變得柔和起來，轉而又開始戲謔地看著我：“丟棄自己的尊嚴給我下跪，對你來說一定很不容易吧。”

　　 我點了點頭，一種心酸和委屈讓我的淚腺隱隱活躍起來。我繼續低著頭，不敢再看著張雪璐的目光，生怕這種身份，甚至姿勢的差異帶來的恥辱感，給自己本就自殘尊嚴的心理進行進一步降維打擊。張雪璐看著我跪下的樣子，突然伸出手，可是那只手卻在半空中懸住，再也沒有上前，然後糯糯地收了回去。

　　 我低下來的頭被張雪璐用鞋面緩慢地抬起：“起來吧。”

　　 在她鞋子對我下巴的支撐下，我愣是有些麻木。

　　 “還跪著做啥，起來。難道要主人扶你起來嗎？”

　　 面對這樣的張雪璐，我也有些疑惑，跪下的我難道不應該激發她更強烈的虐待欲嗎，她不是s嗎，難道不應該對跪著我的踢兩腳嗎？

　　 我站起來後，張雪璐繼續說道：“你剛剛跪下的樣子，還挺可愛的。”她的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接下來的三天里，只要我讓你做的，你都誠懇地去做好，我可以保證你的哥哥前途無憂。”

　　 “謝謝主人。”這一次我相信張雪璐，因為她真的有能力可以做到。

　　 張雪璐嘲諷一般卻又有些不同於純粹嘲諷地看著我笑道：“我很好奇，你怎麼突然變得那麼乖？你可是一直都不願意在我的腳底下屈服，之前哪怕連裝都不願意裝一下呢。”

　　 “我是為了我哥。”我回答。

　　 她，從座位上站起來：“你還是一個重情義的人啊，為了你哥，你可以犧牲自己到這個程度。”

　　 張雪璐繼續說：“你剛剛叫我主人的樣子真可愛。”

　　 “不過之後，我該叫你什麼好呢，既然是主奴關系，你也該有一個奴稱了，不如，就叫，小，呆，狗吧。”張雪璐笑著點了點頭：“這個名字可愛。”

　　 我無奈地聆聽著張雪璐肆意的嘲諷，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這是我第一次嘗試去做我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這是我第一次為了自己在意的人放下尊嚴去討好我討厭的人。不知道接下來，這個陰晴不定的張雪璐會對我做出什麼事情。

　　 “小呆狗，你愣著干什麼呢？跟緊我。”思考的瞬間，張雪璐已經向前走了好一段的距離。

　　 我緊緊地跟在了她的身後，離開了這間又一個給我帶來傷心回憶的場所。

　　 跟在張雪璐的身後，我們一起來到了教室，這個時候是課間。坐在張雪璐旁邊的我瘋狂地看著桌上要補習的資料，焦頭爛額地補自己沒學過的一些東西，都是張雪璐干的好事，我在任何學科上從來沒有在班級上落後過，可是這一次在張雪璐的“安排”下我居然成了全班唯一一個落後的學生。一會兒的第一節晚自習就要到了，晚自習的第一節課往往是數學時間，老師一般都會在這個時候給我們發卷子，毫無疑問在張雪璐之前的安排下，即將發的卷子考的肯定都是那種我在病床上落下的知識。

　　 就在這個時候，張雪璐的玉手壓在了我的手上，她對我微笑：“不用看了，今晚不考這些。”一時間，我側過頭看著她溫柔的目光，陷入了恍惚。難道我變成她奴隸之後，她對我的態度就變得那麼大？

　　 “怎麼，不相信主人嗎？”張雪璐那溫柔的眼神突然就變了樣，一股御姐的威嚴自她全身散發出來。我還是有些不知所措，但是現在這些似乎又在清理之中，以她的權勢，左右任何校內的一場考試，自然是毫無壓力。

　　 “相信。相信。”我連忙說道，生怕自己回復晚了，這個可怕的少女又會改變了主意。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腳上突然傳來了一陣刺痛，我立即轉過頭，發現在我的鞋子上一只精致的高跟鞋踩在上面，李楠楠再次若無其事的走到了我的面前，用那尖銳的高跟碾轉在我的腳上。“梅泉，你的英語作業還沒交，老師讓我來催你。”一邊說著，李楠楠又加大力氣踩著我的腳。

　　 一時間我立即轉過頭看向一側有些無奈的張雪璐。她臉上出現了難得的尬笑。“楠楠，我一會兒和英語老師說，梅泉同學身體還是不太舒服，這次作業就不用做了。”

　　 楠楠臉上有些驚訝，很明顯她應該是受到了張雪璐的指示過來欺負我的，但是張雪璐的突然回轉，就連她自己都沒來得及提前告知李楠楠。而我更是沒有想到張雪璐居然會出面幫我。

　　 “哦哦，好。”李楠楠抬起踩在我鞋子上的高跟鞋，匆忙離開。

　　 疼痛在我的腳上一點點消失，但是這短短的一切依舊讓我有些恍惚，難道這就是成為張雪璐奴隸的好處，雖然這種身份的卑賤讓我深感恥辱，可是享受到這種身份帶來的好處的時候，我突然開始對某些東西產生了質疑。一種不切實際的想法似乎在我的腦海里滋生出來，我連忙搖了搖頭。

　　 張雪璐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怎麼樣，成為我的奴隸，是不是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糟糕？”

　　 我點了點頭，雖然心里有些不太情願，但是不得不說，現在的張雪璐遠遠比之前的那個處處折磨我的她要友善很多。

　　 “謝謝主人。”一種奇怪的感覺突然壓在了我的心頭，迫使我這個不願意甘居人下的人低下頭道謝。

　　 “不用謝我，只要你對我忠誠，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去做什麼，我就不會過分為難你的。”張雪璐翹起纖細的美腿抬到了我的桌上，讓原本呆滯的我，不知不覺向後靠了一下。

　　 “現在，我要你用嘴給我脫鞋。”張雪茹帶著一股壞笑，提出了這個羞辱性極強的要求。果然嘗到甜頭，都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我看著張雪璐那水靈的眼睛，緊緊握住了拳頭。如果我不按照她的要求做的話，想必之前得到的好處都會被收回，她還會用更強烈的方式去折磨我。

　　 這次，在我沒有被打敗，沒有被懲罰，甚至沒有明確被威脅的情況下，張雪璐的一句簡單的命令卻有著一股讓我不得不屈服的力量。我低下頭，嘴巴朝著張雪璐的鞋子伸過去。我從沒有這麼輕而易舉地去接受被羞辱的行為。許多人似乎已經將目光看到了這里，他們詫異地看著這一切，可是我不能因為別人看我就停下來，因為我不知道張雪璐會就此做出什麼事情。鬼知道為什麼現在我會那麼在意張雪璐的態度。

　　 我長大嘴巴，開始輕輕地咬住張雪璐的鞋頭，余光似乎已經捕捉到一旁張雪璐滿意的神色。

　　 說時遲那時快，很多巧合總是剛好恰在了最不希望發生的時間點上。就在這個時候數學老師就穿著那熟悉的長靴走到了講台，恰好看到了這一幕。我心里的恐懼就像被點燃的火焰，我正要松開咬住張雪璐鞋頭的嘴，只聽張雪璐輕聲說到：“繼續，不用停。”她在老師的面前格外的淡定，這種冷靜的情緒似乎是會傳染的。

　　 張雪璐的權勢，自然遠遠高於老師的威嚴，明白這一點的我，壓制住了對老師的恐懼，繼續含著張雪璐的鞋子，先是鞋頭松動，然後費勁地含住張雪璐的腳跟的位置。

　　 這一切女老師都看在眼里，只是她並沒有說什麼，顯然對於張雪璐羞辱我的行為，她是支持的。“這節課，不考試，也不發練習，大家復習一下今天上課講的東西，明天要繼續將後面的內容。”說完，女老師踩著皮靴從教室離開，就這樣，雖然她雖然看到了我詭異的行為，卻什麼也沒有說。而要做到這一切，不過只需要張雪璐看向女老師的一個輕微而簡單的眼神。

　　 啪，鞋子從張雪璐的腳上掉落。完成這個辛苦的活之後我的額頭已經冒汗。張雪璐用穿著棉襪的小腳貼著我的臉：“聞，不對，是吸。讓我看看你聞著我的腳還一臉享受的表情。”

　　 所有人的目光看著我和張雪璐，可是對於被羞辱的我，似乎沒有一個人投來同情的目光。過去她以打敗我，陷害我的各種手段讓我在全班，全校，老師同學的面前被羞辱，被踐踏，可是現在她以主人的身份，甚至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逼迫我完成她一個個過分的要求。張雪璐的腳在我的眼前晃動，似乎越來越近。越近的距離，就讓我感到更強的羞辱味道。

　　 “怎麼？主人的話，你不聽了？”張雪璐的聲音似乎帶著渾厚的力量，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我將鼻子貼在了張雪璐腳掌的位置。張雪璐的棉襪暖暖的，在她略微用力的情況下，將我的鼻子直接壓得變形。不知道為什麼，張雪璐的腳永遠不會有異味，甚至那棉襪上還有一種淡淡的香味。明明是被羞辱，可是在這個過程中，除了強烈的卑微的受挫感，似乎並沒有那麼糟糕。尤其是襪子上那種淡淡的香味，非常耐聞，屬於是聞了之後越聞越香的氣味。一個個氣體分子似乎就是在給我的鼻子按摩一樣。時間長了，我的鼻子居然會在這氣味的包裹下上癮。不行，我這是在做什麼？我的意識落在了到自己在張雪璐的腳下卑賤的狀態，引發了一陣惡心的感覺。理智告訴我，現在自己，簡直下賤到了極點。

　　 “你享受的表情呢？我要看到你享受的表情。”張雪璐的話音看似輕松和諧，卻在要求讓我的狀態更加下賤。我算是明白了，此刻的她就是想不斷摧毀我的榮辱心。

　　 可是，我能不做嗎？貼著張雪璐的腳，就漸漸地感受到她玉足的軟嫩和那越發濃郁的淡香。如果沒有半點羞恥心，或者說如果此刻我的鼻子貼著的不是張雪璐的腳，那麼我怕是早就會喜歡這種感覺吧。但是當我明白自己是在被羞辱的狀態下去貼別人的腳，吸吮別人襪子的味道，要做出享受的表情對我來說毫無疑問是非常難，甚至是非常痛苦的。

　　 我強行扭曲自己的臉，眯起眼睛，憋出了我自己看不見，也想象不到，更不願意去想的表情。

　　 “哈哈，這就是你享受的表情嗎？”張雪璐的腳踢開了我的臉，從桌子上緩慢地放下去。從她的一系列動作，我隱約感到了她的不滿。雖然我已經很配合了，已經丟下了我的臉去被張雪璐羞辱，可是張雪璐似乎想要的，遠遠不止這些。

　　 周圍的人都在關注著這里，我有些忐忑的同時，張雪璐卻一點都不緊張，畢竟整個學校都在她的掌控下，她絲毫不會擔心。“你們，看得是不是不夠過癮？”一絲壞笑從張雪璐的臉上流露出來。

　　 “不過癮。”

　　 “不過癮。”

　　 。。。。。。沒有想到的是，無論是男生還是女生都開始配合張雪璐起哄道。真不知道張雪璐背後是怎麼收買這些人的。他們沒有同情我就罷了，還站在張雪璐的一邊，支持她繼續羞辱我。

　　 眼下作為張雪璐的奴隸，作為被她控制著把柄的人，我的尊嚴就想廢紙一樣，連我自己都不得不丟棄。但是現在我發現丟得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多到逐漸無法接受手里沒有廢紙的現實。

　　 “小呆狗，躺下。”張雪璐輕松簡單地命令道。

　　 我挪動了一下凳子，緩緩地躺在了張雪璐的腳邊。

　　 張雪璐那只被我吸吮過的腳踩在了我的胸口，一時間我的身子就好像被鎮住了一樣。胸膛被張雪璐強大的腳力壓住。我看著頭頂高大的張雪璐投來輕蔑而邪惡的壞笑。

　　 “我理解，在我的羞辱下你要自然而然做出享受的表情是不可能的，所以，必須要有對比，才能讓你知道，吸吮我的腳，是多麼的幸福。”突然我大概明白了張雪璐的意思，一種極其危險的想法閃過我的腦海，一時間拒絕即將到來的悲慘現實的我馬上抗拒起來，可是剛略有掙扎就被張雪璐的那只玉足踩壓下去，無法動彈。

　　 張雪璐看向李千逸：“千逸同學，接下來就麻煩你了。”說完她微笑著向李千逸眨了眨單只美目。李千逸會心一笑，從人群中走過來。

　　 “沒問題，不用那麼客氣。這些天穿著你送我的靴子，我就一直沒怎麼脫下，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腳上的味道會是什麼樣子。”李千逸穿著鋥亮的棕色皮靴。這只皮靴的實際價格也有上萬，根本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據說是英國王妃的同款皮靴。她穿了這只皮靴足足有十年都沒有一點損壞。李千逸的皮靴在地面上踩著沉重卻清脆的聲音。她纖細的玉手脫下兩只靴子後，一雙黑絲美腿下，強烈的味道，直接讓周圍的同學後退了一定的距離。而張雪璐此刻也帶上了口罩，將奇怪的臭味遮擋在外面。

　　 “不，不，主人，求你，我不想。。。”僅僅是遠遠地聞著這強烈的臭味我就已經感到惡心，我實在無法想象當自己的臉被李千逸的黑絲完全壓著的時候會讓我多難受。

　　 “不，你想，讓你在李千逸妹妹的腳下吸吮，也是我的命令。你要違抗主人的命令嗎？”張雪璐說完的時候，李千逸的帶著濃烈異味的黑絲腳已經抬在了我的頭頂。還沒落下，光是這樣隔著一定距離，看著，聞著，我就已經快被熏吐了。李千逸的腳型其實很好看，但是在強烈的味道下，留給我的只有深深的恐懼。隨著黑絲離我越來越近，緩緩踩下的過程中，我明顯發現這可怕的臭味強度指數級別地增長。我在被熏得扭曲著臉的情況下，被李千逸的黑絲死死踩住。她那精致的小腳將我的臉覆蓋住，腳掌更是死死地壓住我的鼻子，不讓我有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機會。濃郁的臭味迅速折磨著我的鼻子，甚至在分子快速的傳遞下，我的胃部都有了明顯不適的反應。恐怖的臭味濃度似乎汙染了這片空氣，我的眼睛都在這渾濁的氣息下不得不閉上。

　　 為了避免窒息我就不得不在李千逸的腳底下呼吸，不得不被動地吸吮她腳底的臭味。我的眼前似乎天旋地轉，視野在變得晃動而扭曲。臭味的作用下，我的意識也被入侵，在一點點地變得虛弱。這種難受的程度不亞於被張雪璐跺踩100腳。在無法反抗的情況下，我的眼眶里自動地留下了痛苦的淚水。也許就連李千逸都沒有想到，她腳上的味道能把我熏哭。我的淚腺無法承受身體被臭味入侵的難受，持續地作用，一道道淚水從眼眶里流出劃過我的面頰，打濕了李千逸踩在我臉上的腳。

　　 “抬起來吧，把靴子穿上，看樣子，他很痛苦了。”張雪璐拿起紙巾，蹲下來擦干我的淚水。李千逸收回黑絲美腳，穿上靴子之後，濃烈的腳汗味也消失了。可是剛剛殘留在我鼻子上的那可怕的味道和回憶依舊沒有散去，反胃的惡心感持續作用在我的身體上。

　　 就在這個時候，張雪璐脫下了襪子，抬起腳踩在了我的臉上。她踩得很輕，似乎目的只是為了壓住我的鼻子，讓我的鼻子吸吮她的腳底。淡淡的腳香自腳底發出，瞬間打散了鼻子旁邊徘徊的臭味，那種在臭味對比下，突然清新的味道涌入我的鼻腔，好似清泉驅逐了所有汙垢。我的惡心感，反胃感在張雪璐的腳底下似乎可以得到很好的緩解。一時間，我竟然不得不依靠張雪璐的腳底來讓自己恢復正常的狀態。如果說剛剛在張雪璐的腳下，只是迫於張雪璐的威壓，一點點地吸吮，或者說不情願地聞她的腳。那麼現在就是出於本能，出於身體的原因，不得不在她的腳底下去享受淨化味道的快樂，以至於不知不覺，我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自然露出了快樂的神色。

　　 “現在，是不是就舒服多了？”張雪璐笑嘻嘻地說，看到我下賤而滿足的表情洋洋得意。

　　 可是就在我的惡心感還沒有完全被驅逐的時候，就在我還想繼續吸聞張雪璐的腳讓自己好受點的時候，她拿開了踩在我臉上的腳，讓我猝不及防。

　　 “是，是。”我不得不承認，雖然極其屈辱。

　　 “是什麼，我要你把完整的話說出來。”張雪璐一臉壞笑，用腳尖踩著我的側臉，一時間，腳上的香味暫時就很難傳到我的鼻子上。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有些遺憾，居然會期盼她的腳底覆蓋住我的臉。

　　 “。。。”我剛要開口，卻發現有一股強大的阻力又開始在心理層面阻礙自己即將要說出的話。是自尊，是基本的尊嚴。它讓我一時間明白，現在自己在張雪璐的面前，簡直卑賤地連一條狗都不如，難道自己真的要去承認這麼一件卑賤的事情，還要將它完整地說出來嗎？

　　 不行，絕對不行，我的自尊終於在此刻強烈地抬起頭，我怎麼能屈服在張雪璐的腳下。我可是那個自傲的男人，我不會就這麼承認的。

　　 這時候，張雪璐的裸足突然伸到了我的正臉一側，將我的臉又踩正回來。滿滿的淡淡的香味再次鋪面而來，她的腳掌輕輕壓著我的鼻子，能讓我迅速聞到腳上的香氣，又能保證我可以呼吸。這越聞越香的氣息。。。。似乎在松動我內心的防线。

　　 “聞主人的腳，很，很。。。”在我快說不下去的時候，張雪璐似乎又在原本的火勢上加了一把火一樣，將整只腳掌又踩在了我的臉上，唯獨嘴巴那里略微留有了一絲空隙。好你個張雪璐，你居然。。。。

　　 可是好香怎麼辦？身體里被剛剛臭味折磨的最後的一絲不適也在此刻消失了，這是一個量變到質變的過程，此刻神清氣爽，身心愉悅，在張雪璐的腳底下，我居然第一次感覺到一種明明卑賤卻不得不舒服的感覺。

　　 “很什麼？”張雪璐的語氣中似乎流露出一種明明知道卻故意疑問滿滿的誘導。在這種情況下，我再也無法抵抗她的美腳。

　　 “很舒服。”我說完了這句話，才意識到我的自尊在張雪璐的誘導下好像崩潰了一樣。我這是在說什麼？我怎麼能這樣？

　　 “哦，是這樣的嘛。那，你喜歡嗎？”張雪璐繼續問道，可這個問題似乎就更加，危險。

　　 “不。。。”我的自尊心開始強烈的抵抗，在張雪璐的誘導下打出了有力的一擊。畢竟我只是在張雪璐的手段下感受到了氣味的甜頭而已，這絕對和喜歡不是一回事。她不過就是要借此瓦解我的人格，讓我在全班同學面前繼續出丑罷了。

　　 “千逸。”張雪璐臉上勾起了一絲陰狠的笑容，她突然看向前面穿好靴子的李千逸。看著這個場面，比自尊更強烈的恐懼心理一下子顛覆了我反抗的力量。

　　 “不可能不喜歡。”我的求生欲逼迫著我的嘴趕緊救場。

　　 “哈哈，這就屈服了嗎？小呆狗。我還想看看你倔強的樣子呢。你這麼乖，我倒是有點不太適應。”張雪璐用腳輕輕踩著我的臉，將我的臉當做玩具一般戲弄了一會兒之後，用腳尖勾起我的下巴：“起來吧。”

　　 張雪璐穿上了襪子和鞋子之後，這場鬧劇似乎就結束了。她不再戲弄和羞辱我，開始安靜地自習，然而就當我也開始復習之前落下的內容的時候，她突然側過身，將自己做過的卷子交給我。“有不會的可以看我的答案，或者問我。”張雪璐說完又開始對著那本拓補學鑽研起來。

　　 我接過她遞來的卷子。提高講義上確實好多東西在沒有講的情況下，面對一些例題，我無從下手。因為上面用到的一些技巧應該是我的從來不知道的。

　　 看著張雪璐卷子上那一個個漂亮的字跡，我不禁有些疑惑，字寫那麼好看的人，為什麼性格會這麼頑劣？

　　 看著張雪璐工整的字跡里，結題的思路也非常清晰，甚至，我有種感覺，她就是在寫給我看的一樣，很多不會的解題方法，看了她的過程基本都能很快就明白。短短的自習時間里，我基本上很快就撿起了許多之前落下的東西。

　　 這樣高效的背後，少不了張雪璐的幫助。我小心翼翼地朝張雪璐看去，她還在安靜地看著那本更加艱深的書。她看書的樣子，和虐待的樣子一對比起來，簡直不是同一個人。那種恬靜的唯美，僅僅是一瞬間就能張雪璐的身上散發出來，初看時或許只是普普通通，但是就和張雪璐的腳香一樣，聞著聞著，就覺得越來越香，她此刻的樣子看著看著就覺得越發好看。如果是第一次見到她，絕對不會想象到這麼一個安靜學習的美女是一個虐待欲極其可怕的魔鬼。回顧張雪璐和我的經歷，似乎大部分時間她都在想著法子玩弄我，羞辱我，折磨和踐踏我。

　　 就在這個時候，晚自習結束的鈴聲響起來了。張雪璐整理了一下課桌上的書本，背起書包看向我：“小呆狗，你今天可是得去我家哦。”

　　 如果不是張雪璐提醒，我還沒想起自己還有這麼恐怖的一件事情。難道真的要去張雪璐的家里？對於張雪璐的安排，我相信她不會騙我，既然她說了要讓我做她三天的奴隸，背後的工作怕是早就已經做好了。但是第一次獨自去別人家，還是一個虐待欲極強的女魔頭的家里，我不禁有些忐忑。

　　 我一愣一愣地收拾書包，手臂突然被張雪璐緊緊抓住，目光呆滯的我驚訝地朝著張雪璐看去。

　　 “你好像很害怕的樣子。”似乎是為了怕我逃跑，她的手抓得更緊了。

　　 “我，還好，就是第一次自己一個人去別人家。”我解釋道。

　　 “不，你其實在怕我。”張雪璐微笑，這尊女魔鬼總是能把我內心中沒說出來的實話給點明了。“不用那麼緊張，我又不是要吃了你，跟我走吧。”張雪璐放下我的手臂，從座位上起來。

　　 我也站起來，跟在張雪璐的身後，離開了教室，前往校門口。這個過程中我想過要逃跑，可是如果逃跑的話，我真不一定能跑得過張雪璐，和她賽跑失敗的經歷一時間又出現在腦海，讓人頭疼。再說了，我的哥哥還在她的手上，她隨時可以毀了我哥的前途。

　　 “主人，可以問一下，去了你家，你，，，，會對我做什麼？”出於好奇和恐懼，我還是忍不住在這個相對來說安全的環境下問。

　　 “你不用那麼害怕，梅泉。”張雪璐和我並排走著。“我最多，就是溫柔地踩你，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感到過多的疼痛的。當然，前提是，你得聽話。”

　　 得聽話這三個字，在張雪璐的話音中被加重，我似乎也明白，這就是張雪璐相對善待我的底线。我和張雪璐來到了校門口，我的步伐跟隨者她一起停下來。顯然張雪璐是在等待著接她的車。以她那可怕權勢對應的身份，自然會有人來接送。

　　 在一輛輛平庸的轎車和越野車里，閃現出了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車身霸氣修長，黑色的閃光閃出的是王者榮耀般的炫富。

　　 這輛勞斯萊斯停在了張雪璐的身前，司機匆忙地從座位上走下來，他穿著一身正裝，帶著黑色的墨鏡，將副駕駛的門打開，單膝跪地在一側：“小姐，請。”

　　 “今天為啥開這麼破的車來接我，家里那輛房車呢？”張雪璐高傲地抬起頭，輕蔑地看著司機，冷冷地質問。我心里一驚，這輛勞斯萊斯怎麼說也有幾百萬呢，這也算是破車？張雪璐家里到底是有多有錢？

　　 “抱歉，小姐，這也是剛剛才發生的事情，張總剛剛使用了那輛房車。”本來我以為我就已經很卑微了，可是當我看到這個司機竟然將頭磕在地上的時候，我才驚訝，張雪璐到底是有多有權有勢，竟然讓一個司機對她如此恭恭敬敬。

　　 “哦，我爸回來了？”

　　 張雪璐用鞋子提起司機的臉：“算了，起來吧。今天我不做副駕駛的位子。”

　　 司機站了起來，關上了副駕駛的門，將後排座位的門給張雪璐打開。張雪璐一只腳一只腳踏進去。車里的空間非常寬敞，前排和後排之間的空隙甚至相當於一張床的寬度。里面的皮質座椅都是棕色的厚厚的鱷魚皮，光是看到上面的紋路就覺得價格不菲。市面上的鱷魚皮可是非常貴的，可是這輛車上卻做到了所謂的鱷魚皮全覆蓋，這就是所謂的破車？？

　　 張雪璐高冷的眼神看著我，變得稍微柔和了一些，正當司機要給張雪璐關上門的時候，張雪璐的美腿一伸，踢在了門上，根本不顧及自己踢髒了這車上的配件。“著急什麼，沒看見我要帶一個人嗎？哦不，應該說是我的寵物”司機尷尬地強笑，把車門拉開到最大。

　　 張雪璐看著我說：“還等什麼，進來吧。”我一愣一愣的走過去，感覺自己的世界簡直和張雪璐的世界不在同一個地方，當我的腳跨進車的時候，總覺得自己來到了一個不該進的地方。

　　 這個時候我的耳畔響起了張雪璐御姐一樣的命令：“在車上，我能坐，可你得躺著，做我的腳墊。”

　　 我心里頓時拔涼拔涼的，本來以為自己還可以在車上享受一下有錢人的待遇，可是該來的羞辱總是不會遲到。尤其是在張雪璐這個魔女面前，她總會想著各種辦法來給予我或大或小的羞辱。我忍氣吞聲，想到剛剛張雪璐對我說的，得聽話，我還是軟弱了起來。

　　 就在這樣我卑微地躺在了張雪璐的腳下，看著她將兩腿玉腿一彎，一踩，放在了我的身上。張雪璐微笑著看著我，將她的鞋襪脫下，一只腳踩著我的胸部，另一只潔白的美腳晃動在我的眼前。剛剛在張雪璐清新的腳香救贖下，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身體似乎就對張雪璐的腳產生了好感。明明這麼是這麼恥辱事情可是。。。。

　　 張雪璐的腳底在我的視野中逐漸放大。粉嫩粉嫩的玉足懸在我的頭頂，這個場面在之前好幾次被張雪璐踐踏的時候，都出現過，可是這一次，也是唯獨一次，我居然對張雪璐的踩下來的那只腳失去了恐懼。也許，這只即將踩下來的美腳並沒有讓我的大腦感受到太多危險的氣息，那溫柔的姿態下，飽滿的安全感，以及之前在臭味中將我拯救的經歷，都讓我對張雪璐的腳產生了某種“信任”。

　　 “剛剛你可是當著全班的面說，你喜歡聞我的腳的。既然你喜歡的話，我就滿足你。這次不僅允許你聞，我還允許你舔。”張雪璐的誘導，很明顯就是要我失去自尊，卑微地在她腳底下成為一條狗罷了。姐姐和我說過，有些s的女生擅長的就是精神控制，在循循善誘，引導狗的技術上可以說是爐火純青。

　　 可是還沒等我做好心理對抗准備，張雪璐的美腳還是緩慢地放在了我的臉上。猝不及防的觸感以及剛剛熟悉的味道再次打散了我正要聚起的防线。這已經有些熟悉味道以如此溫柔的方式接近我的鼻子。張雪璐的腳趾蓋在了我的眼睛上，腳底壓在我的鼻子上，讓本就讓我無法逃避的腳香在更小的范圍內團聚。被踩在張雪璐腳下的我，卑微而低賤，可是身體似乎就好像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一樣，在張雪璐的蹂躪下，我沒有掙扎。

　　 張雪璐笑眯眯地看著我，她似乎也發現這是我在她腳底下最乖的一次。她的玉足完全貼著我的臉，原本那優雅的足弓和我的臉還會留下一絲空隙讓我可以有呼吸外面空氣的機會，但是現在我的鼻子陷入在了張雪璐軟軟的腳底中。好香，好嫩，好軟，張雪璐似乎有意無意地控制著她腳下的力道，在這樣的力道下，被她踩著卻感受不到絲毫的疼痛，相反在她軟嫩的腳底下我竟然感受到一種罪惡的舒適感。我這是怎麼了？

　　 “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我腳底的味道啊，被我踩著一點都不反抗。”張雪璐一邊淺笑，一邊戲謔著說。

　　 我的嘴巴此刻也被張雪璐的腳底壓著，剛想開口，就覺得在自己的嘴巴好像被黏住了一樣，在張雪璐的腳底下連張開的力道都沒有。

　　 張雪璐略微抬起玉足，懸在我頭頂大概一厘米的位置。“舔。”

　　 雖然可能已經不是第一次給張雪璐舔腳了，但是在這樣的姿勢下，在這樣近的距離下，仰望著張雪璐的腳底，以最卑賤的狀態去舔女生的腳，這還是第一次。我的自尊心此時有又在積蓄力量。看著那白嫩的散發著讓我逐漸欲罷不能的香味的腳底，我竟然產生了讓我自己都覺的惡心的想法：好像去舔也沒什麼不好的。我的自尊心第一時間將這種罪惡關在搖籃里殺。現在特殊時期，我忍受著，討厭著，現在的自己，也得完成張雪璐的每一個要求。

　　 顫抖的舌頭從我的嘴里緩慢地伸出，似乎露出到空氣中都是痛苦的。可是當輕輕到張雪璐的腳底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舌頭好像伸到了軟軟的蛋糕里，在香氣的包裹下，如果不知道這是張雪璐的腳，我一定會愉悅地吃下去。

　　 我的舌頭在張雪璐的腳底下舔著舔著，一開始抗拒下的我還不禁露出一絲猙獰的表情，可是到後面竟然越來越放松，似乎不再是做著自己不願意的事情一樣。

　　 “哈哈，看你一開始不情願的樣子，現在還不是舔得很開心嗎？”張雪璐抬走被我舔舐的玉足，雙腳踩在我的腹部。她俯視著我：“梅泉，想過有一天你會在我的腳下變得如此下賤嗎？”

　　 “回主人，沒有。”

　　 “其實，以前沒有輸給別人的你，在我這里一敗塗地還變成了奴隸，哈哈，是不是很好笑。”

　　 張雪璐用腳輕輕拍打我的臉。

　　 “我。。。”被羞辱的我，就好像被揭了傷疤一樣。每次我的自尊成為張雪璐直接攻擊的對象的時候，我都會感到格外難受。“這不好笑”

　　 “怎麼？還不服氣嗎？”張雪璐用玉足將我的側臉踩過去。一時間我一半的臉被她的腳底碾在了地上。

　　 “不過，我就喜歡看著你這倔強的樣子。你越是倔強，我就越忍不住把你這倔強的臉蹂躪在腳底。讓你知道，在我的腳下你連頭都抬不起來。”

　　 張雪璐說得確實沒錯，在她強大的腳力下，我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只要她願意，我根本無法在她的腳下抬起頭來。一時間我只能無奈地接受踩在我臉上的腳。

　　 “小姐，我們到了。”行駛的勞斯萊斯緩慢地停了下來。司機一邊說，一邊下車。被踩在張雪璐腳底的我甚至連窗外的風景都看不到，但是大概也能猜測出張雪璐家豪華的樣子。

　　 張雪璐踩在我臉上的腳抬起來穿上了襪子和鞋子，她整個人一邊踩著我的身體一邊挪動。此時前面的司機為張雪璐打開門：“小姐，請。”

　　 張雪璐兩只美腿輕盈地跨過，從車上走了下來。她轉過頭看向我：“小呆狗，還不下來？”

　　 當我起身，瞬間就震驚於張雪璐家底的恐怖。根據我的想象，應該會是一個三四層樓的豪華別墅，這已經是極其有錢的人才住的地方了，但是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力。對於張雪璐家里的有錢程度，我的想象已經拉低了我評估的水准了。

　　 張雪璐的家是一個巨大的莊園，莊園的面積可能甚至比我們的學校還要大。郁郁蔥蔥的植被似乎包含了許多珍貴的物種。甚至其中一棵大樹的價格就可以達到千萬元，絕對不是一般的有錢人能夠種植的。一些珍貴植被的附近還有專業的人員在旁邊修理和維護，這又要花不少錢。而三座巨大的城堡更能象征著張雪璐家驚人的實力。這三座城堡的建築風格也非常統一，典型的中西方結合的特色貫穿了這白色典雅的高樓。它們分布在了這個莊園的不同位置，每個城堡大概相距100多米。城堡周圍有露天的高爾夫球場，馬場，網球場（草地，紅土，硬地各3片）。

　　 這個時候，腹部傳來劇烈的疼痛，我的身體撲通倒在了地上。張雪璐緩慢地放下將我踢倒的玉腿：“怎麼？看傻了？”

　　 我捂著腹部的疼痛，在緩衝之時，張雪璐繼續說：“跟緊我。”

　　 我跟著張雪璐的步伐來到了張雪璐的城堡前，幾個恭恭敬敬的仆人看到了張雪璐紛紛行禮。從城堡的大門外朝里面看去，里面的奢侈再次遠遠地超出我能想象的邊界。跟著張雪璐一起走進去，我不由地長大了嘴巴。城堡里皇宮一般的設計差點讓我以為這個是皇室貴族居住的地方。

　　 這個時候一個女仆走向張雪璐，她恭恭敬敬地彎下腰行禮：“小姐，晚上的點心已經為您准備好了。”此時的張雪璐在我的眼前越發神氣。在我的面前，她越是這樣的高貴，一時間我的就顯得越發卑賤。看到周圍這樣不可思議的場面，我明白自己和張雪璐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小呆狗。到我家做客，不虧吧。”張雪璐對我回眸一笑，讓原本呆住的我回過神來。在張雪璐水靈目光的跳躍下，我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

　　 “回主人，不虧。”

　　 張雪璐轉過頭看向女仆：“給我的客人也准備一份。”

　　 “好的小姐。”女仆轉過身走向了遠處。光是從城堡中心到今天都有大概一百多米。

　　 張雪璐笑眯眯地看著我：“小呆狗，跟緊我。”她邁著輕盈地步伐走著盤旋而上的鋪著紅色地毯的樓梯，而我緊緊地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略顯高大的背影，心里越發滋生出一種卑微而難受的感覺。張雪璐帶著我走到了城堡的第二層。來到了第二層，就仿佛是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界，在這里，可以看到豪華的室內泳池，在泳池旁是關閉著的一排排房間。

　　 室內泳池的豪華並不在於它存在於室內，而在於它的大小就是標准場地的大小，然而卻分成了兩個不同的部分。一半是清水，一半則是乳白的牛奶。光是遠遠地看著，就能聞到泳池里濃郁的奶香味。如此大的泳池里，又有著如此大量的牛奶，這種恐怖的奢華可以說是再次刷新了我想象的極限。

　　 （2）戀足的升華

　　 我一邊走著，一邊觀望著四周，眼前每一個角落似乎都被打上了奢侈的標簽，哪怕是上面的任何一點點的光澤，任何可以聞到貴族的氣息。

　　 張雪璐走在我的前面打開了一扇木門，側過她精致的臉龐，望向還在對著四周感到驚喜的我說道：“看樣子你很喜歡我家啊，先進來吧。對了，忘記你還是一條狗了，怎麼能站著呢，跪下，爬進來。”張雪璐突然改用了嚴厲的語氣，一股威嚴的氣勢再加上周圍濃郁的貴族氣息，讓我那顆不屈的心被重重地壓制。膝蓋不知道為什麼就軟了下去，我撲通地跪在了地上，明明極其屈辱，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順從張雪璐的意願。

　　 就這樣，我真的如同一條卑微的狗一樣爬了過去，我甚至自己都不理解自己怎麼會這麼卑賤。在張雪璐的眼皮底下爬進了這個房間。一邊爬著，我一邊抬頭看著這個房間里還有什麼讓我驚奇的事物。

　　 這個地方似乎是用餐的地點，巨大的長桌應該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大的桌子了，桌子上還擺放著一系列高級的餐具。就在我還在看的時候，屁股上傳來一陣疼痛，一股強大的力量將我直接推到在地。

　　 張雪璐放下那踢我屁股的運動鞋，關上了門：“傻狗，你擋在主人面前了，既然如此的話，不如就做我的地毯吧。反正這也是你作為奴隸的職責。”

　　 突如其來的“懲罰”讓我意想不到，光顧著看房間里的東西了，沒有想到自己冷不丁就被張雪璐找到了可以欺負的理由。

　　 “主人要從你身上走過去，還不給我躺好，你怎麼一點當狗的覺悟都沒有？”

　　 面對張雪璐的羞辱，我有些憤怒，憑什麼她可以這樣要求我，我就算是滿足她的游戲，我也不能完全放棄自己的人格。可是我連反抗的話都沒有說，趴著的我突然被走過來的張雪璐踩上了第一腳。這第一腳依舊踩在我的屁股上。由於軟軟的屁股有著強大的緩衝作用，所以幾乎並沒有什麼明顯的疼痛感。這一腳幾乎踩滅了我心中那反抗的火苗，反正都被踩了，不在乎多那麼幾下，忍忍就過去了。

　　 第二腳踩下去的時候，我的身體已經開始承受著張雪璐全身的體重了。她的第一腳還在我的屁股上，第二腳已經踩到了我的腰部。

　　 “真是不錯的腳墊啊，踩起來真舒服，我都不想離開了。小呆狗，主人重嗎？”

　　 雖然被雙腳踩在身上，但是後背的承受能力畢竟要比正身高一些，所以我還是勉強能接受此時作用在身上的踐踏，即便自己的樣子看著無比屈辱。“回主人，不重。”

　　 “真好，小呆狗要乖哦。”張雪璐接下來的腳邊走得很干脆，沒有在我的身上做過多的停留，第三腳踩著我的上身，第四腳直接就從我的身上跨過去了。仿佛這是對我表現乖的獎勵一般。這個時候我的腦海里響起了先前張雪璐的話，只要我聽話，她就會“溫柔”地踩我。不管怎麼樣，從目前的跡象來看，張雪璐說得沒錯，相比起被狠虐，我還是的盡量爭取張雪璐口中的溫柔，盡管這意味著我要失去更多的尊嚴。

　　 張雪璐脫下了小白鞋，一雙穿著棉襪的玉足走在地上。“小呆狗可以跪起來了，之前你不是很喜歡我腳上的味道嗎。”說著張雪璐將一只鞋突然拿起來僅僅地貼在了我的臉上。

　　 這一下簡直讓我猝不及防，在沒有准備的情況下，我的視线突然就被張雪璐的鞋子覆蓋住。白色的鞋口離我的眼睛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直到張雪璐的鞋口完全覆蓋住我的視线。緊接著的便是從鞋子里撲面而來的淡淡的香味，自從之前被張雪璐的玉足“拯救”之後，我的身體不明不白似乎就被這種詭異的香味控制了一般。

　　 僅僅是瞬間的呼吸，在氣流的帶動下，鼻子里卷進了讓我無法拒絕的香氣。盡管聞著女孩子的鞋子是一件極其不堪的事情，但是此刻我居然無法控制住自己，從一開始有意識地不去聞，到逐漸有意識地主動去吸吮鞋子里的空氣，一種我自己都無法理解的衝動表現在了這荒誕的行為中。

　　 在張雪璐的力量下，鞋子離我的臉貼得更緊了，越來越多，越來越濃的氣味給予我的鼻子和大腦無比純淨的享受。

　　 “喲，看來你挺喜歡我給你的獎勵嘛？聞著聞著還起勁了。”張雪璐驚喜的聲音仿佛是對我的戲謔和嘲諷。

　　 我越來越討厭現在的自己，無能，弱小，只能被張雪璐把控制在腳底下，甚至被她那無與倫比的腳香控制住心魂，我怎麼可以這麼卑賤？我可是一直以來都最驕傲的人，一直以來都是第一，哪怕被張雪璐一次次挫敗，我也從來沒有失去那顆拿回自己榮耀的心。然而在腳香的腐化下，我總覺得自己心里的一部分在慢慢地丟失，那份找幾乎打敗張雪璐，洗刷自己屈辱的欲望就和這徐徐的香氣一樣縹緲，似乎無法捕捉，似乎美得夢幻，而不切實際。

　　 然而，腳香卻還是實際存在的。聞著聞著，張雪璐突然將鞋子拿走，似乎是聞出了“慣性”，當鞋子從我的臉上突然拿走的一刻，我的身體居然忍不住向前傾斜，不舍地向前去追尋那即將離開自己的“美味”。

　　 “哈哈，原來你是真的很喜歡我的腳香啊，是不是，小呆狗？”

　　 張雪璐緩緩地提起穿著棉襪的嫩腳，離我的嘴巴越來越近。明明知道她是在用自己的腳來控制我，可是為什麼看到那只不斷殘害我，羞辱我，虐待我，毀了我的榮耀和名譽的美腳，我的身體里居然會產生一種我無法解釋，無法理解的飢渴。我的臉和那只美腳最後的十厘米的距離迅速縮短，不過不是因為張雪璐將腳靠近我，而是我忍不住靠近了她的腳尖。

　　 “回答我，是不是啊？”

　　 “。。。”我的牙齒就好像是被黏住了一樣。這麼羞恥的事情怎麼能就這麼承認了呢，我怎麼還真的就一點尊嚴都沒有了。梅泉啊梅泉啊，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還是自己嗎？我在心里不斷盤問著。然而視野里晃動著的美腳似乎就在勾引著我一般，我明知道是這樣的，可是。。。。真的好香。

　　 “是，主人，我，，，我喜歡您的腳香。”我低下頭屈辱地說，心中一種莫名的對這股腳香的依戀如同黑馬一躍而起，衝破了理性，衝破了我的驕傲，衝破了我的自尊，在這一刻爭奪了我行為的控制權。我剛低下頭，在氣味的捕獲下，又忍不住抬起頭，用鼻尖貪婪地吸吮著飄下來的縷縷腳香。

　　 “哈哈。”張雪璐高興地笑起來，似乎是很喜歡看到我在她腳下臣服的樣子。

　　 “小呆狗真可愛。平日里那麼倔強的你，現在那麼乖我都有點不習慣了。不過我很喜歡你現在的樣子。那主人我再獎勵你，用你的狗嘴幫我脫下襪子。”張雪璐提出了一個讓我覺得更加羞恥的命令。之前她對我做出的種種，踩我也好，讓我下跪也好，羞辱我也好，每一種她對我做出的行為無一不是為了碾碎我的自尊，讓我淪為她腳底下的奴隸。我自己非常清楚這一點。對於她的命令，就算我行為上被迫屈服在她的威逼利誘下，可是心中我一直是一種隱忍而抗拒的態度。直到這一次，在腳香的美味下，我居然會喜歡這樣的命令，好像正如張雪璐所說的那樣，這不是命令而是獎勵。不知不覺，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居然在，，，興奮。

　　 我將嘴伸過去，嘴唇輕觸張雪璐腳尖上的棉襪，張開嘴用牙齒輕輕咬住張雪璐襪子的一腳。這個過程中，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張雪璐的襪子真的好香。這種香味讓我上癮，讓我只要問到它就一直想聞下去。我幾乎可以想象，如果將這樣的襪子脫下來，倘若這樣的香味是她內在的體香的話，或者這種香味已經內入她的皮膚，那接下來是否會更加濃烈？

　　 咬住一角，我的牙齒開始扯動起來，這個過程比想象中要輕松很多。棉襪和張雪璐玉足的滑動摩擦力非常小。通過牙齒能感受到脫襪子這種絲滑的過程，感受到棉襪和玉足之間細微的振動，聽到振動過程中那和諧的聲音。白色如雪糕一般的棉襪在我的牙齒間夾住，吊墜起來。而張雪璐的玉足如同脫水芙蓉晃動在我的眼前。

　　 清新撲鼻的香味，此刻從兩個不同的方向襲來。牙齒間的棉襪此下而上地將香氣擴散到口腔里，而張雪璐美腳上的香味似乎和鞋子里，和棉襪上還有所不同。

　　 鞋子和襪子的香氣雖然讓人陶醉，但是似乎是混合了其他的味道，如同有雜質的黃金。而從張雪璐美腳上散發出來的味道似乎才是本體，沒有一點點的雜味，香得純淨，香得徹底。

　　 “不錯。”張雪璐微笑，彎下腰看著我：“怎麼樣啊小呆狗，這種看似屈辱的行為，對於現在的你來說其實很享受吧？想不想幫主人脫下另一只襪子？”

　　 看著張雪璐靠向我的臉，我居然覺得她那麼好看。。。。就連羞辱我的聲音都那麼好聽，這是我的錯覺嗎？

　　 這會兒，張雪璐放下了她被脫下襪子後的美腳，轉而抬起另一只穿著白襪的玉足。

　　 “嗯哼？”她笑嘻嘻地看著我。這種甜美的聲音和撲面而來的氣味，簡直讓我無法抵抗。為什麼我會有那麼強烈地要給她脫襪子的欲望。此刻我的理性和尊嚴在美腳香氣的勾引下是那麼的不堪一擊。我很快再次享受了和剛剛一樣的過程。

　　 將張雪璐的棉襪脫下來後，放在了地上。看著她落在地面上的玉足，雖然隔著相對更遠的距離，但是依舊散發著讓我不可抗拒的香氣。

　　 “很好，小呆狗，你比我想象的要乖很多。”張雪璐滿意地看著我。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來敲門的聲音。隨後房門打開，兩個女仆端著兩份看上去顏值極高的蛋糕小心翼翼地走過來。

　　 張雪璐遠遠地看著，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輕輕地勾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小姐，這是您的點心，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沒有了，你們先下去吧。”

　　 張雪璐看著盤子上的慕斯蛋糕，再看了看我：“小呆狗，我也給你准備了一份哦。這可是我們家請來國外的米其林三星大廚專門為我做的，你在別的地方可沒機會吃到。”

　　 跪著的我呆呆地看著盤子上那奢華的蛋糕成品，無法理解張雪璐有錢人的生活。

　　 “看著干嘛，爬過來，主人要賞你好吃的。”

　　 “好，，，謝謝主人，謝謝主人。”我跪著爬到了張雪璐的腳邊。張雪璐真的會對我這麼好嗎？從來這里到現在，至少她還沒有讓我真正“痛苦”過，甚至還讓我在一次次被羞辱的過程中感到某種不應該有的快樂。之前她對我的折磨和蹂躪讓我的印象里，她就是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魔頭，可是此刻的種種，她對我的好簡直就是無法理解。一時間我愣愣地看著地面上那精致的蛋糕，我總感覺這種莫名的好背後一定有什麼我暫時不知道的東西。

　　 張雪璐將盤子直接放在地上，笑嘻嘻地看著我：“怎麼了，小呆狗？”她突然提起一直美腳晃動在我的眼前，那熟悉的香味再次征服了我鼻子上的感官。

　　 “需要主人給你喂食嗎？”張雪璐露出和諧而美好的微笑，傾國傾城，甚至夢幻得讓我覺得眼前的這一切不像是真的。

　　 張雪璐就算是要羞辱我，怎麼會變成這樣，她對怎麼會這麼好？我的大腦里質疑的聲音在不斷冒出來，與此同時還蹦出了一些過去的記憶，還有聲音。

　　 先是姐姐的聲音：“我覺得你遇到的那個張雪璐，可能不僅僅是一般的抖s，她這樣對你，說明她應該是看上你了，想徹底掌控你。有的抖s對於心儀的目標會非常執著。”

　　 再是張雪璐早上逼迫我成為她奴隸後說的一些話：

　　 “你剛剛跪下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接下來的三天里，只要我讓你做的，你都誠懇地去做好，我可以保證你的哥哥前途無憂。”

　　 “怎麼樣，成為我的奴隸，是不是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糟糕？”

　　 “不用謝我，只要你對我忠誠，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去做什麼，我就不會過分為難你的。”

　　 似乎我成為她的奴隸前後，張雪璐就和變了一個人一樣，從對我百般刁難，折磨，羞辱，讓我名譽盡毀，痛苦不堪，到現在的“寵愛”，我總覺得她似乎是得到了她想要的，如今在用這些徹底掌控我，亦或是滿足她心里那試圖掌控我的快樂。

　　 “謝謝主人，不過，還是不麻煩您了吧，我自己可以的。”我從記憶的旋渦里走出來，看著下面的米其林三星級別的甜品，多多少少還是很想吃的。

　　 就在這股時候，張雪璐突然伸出她的玉足，靠近了我的鼻子。這一刻來得又是那麼的猝不及防，就好像剛剛她將自己的鞋子貼在我的臉上一樣。濃郁的，純正的腳香突然間打斷了我腦海里的思緒，勾起了我心底中那份剛剛就產生的，無法理解的渴望。真的好香，好美味。在我還沒有享受夠這美味的侵襲的時候，張雪璐突然又放下美腳，做出了讓我意向不到的事情。她的足尖壓過為我准備的慕斯蛋糕，沾起上面的白色奶油，晃動到我的面前。

　　 這屈辱的進食方式甚至比剛剛用嘴巴給張雪璐脫襪子更加過分。我理性的聲音在呐喊和怒吼，她簡直真的不把我當人看了，居然用這樣的方式變著法子來羞辱我。可是轉眼間，慕斯蛋糕上的奶香味和張雪璐的腳香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種非常獨特而誘人的味道。相比起之前的腳香，更加美味，也更加具有吸引力，好像在很短的時間里就能將我的魂魄一片大片地勾走一樣。剛剛怒吼的理性的聲音逐漸萎靡下去。看著晃動在我眼前，好像在閃光一樣的美腳，為什麼我會逐漸喜歡，甚至此刻真的有一種想要衝上去，吃著張雪璐玉足上的奶油的衝動？

　　 “真的不用了嗎？”張雪璐的聲音似乎也和她腳底的香氣一樣，在這個時候充滿了無限的誘惑力，仿佛是在勾引著我心中的那份不可理解的衝動撕破最後的一層壁障，徹底掌控我接下來的行為。

　　 玉足的在腳踝的帶動下柔和地旋轉著，卷著那混合的香氣在我的鼻子前飄來飄去。在香氣的加持下，我甚至覺得就連張雪璐的腳都好好看。這種好看和之前的好看有著明顯的差別，雖然之前張雪璐的腳就是好看的，但是在我的眼里就是正常的腳罷了，可是直到此刻，我才真的發現那在我眼里平平無奇的小腳，那一次次摧殘我，打敗我的腳，一次次蹂躪我，踐踏我的腳，竟然是這般的好看。張雪璐的腳，又白又嫩，完全沒有一塊死皮，就好像白玉一般純淨，而且還是一塊飄著奇特香氣的白玉。

　　 我終究無法抵抗這強烈的誘惑，甚至在我張開口的瞬間，我仿佛沒有了自尊心丟失的那種難過。張雪璐的腳離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不，我不敢拒絕主人的好意。謝謝主人。”

　　 “小呆狗，你好可愛，這就對了嘛。放下你那倔強的姿態後，你真是越來越討喜了，現在，好好地享受美味吧。”

　　 我雙手捧著張雪璐的玉腿，低下頭，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濃郁香氣的氛圍下，吃著玉足上的奶油。一開始大塊的奶油我能直接吞進嘴里，隨著奶油量的減少，殘余的奶油似乎就不太方便處理了。

　　 “小呆狗，這些奶油可都是極其昂貴的哦，不要浪費，慢慢地，給我舔，干，淨。”面對腳面上那薄薄一層奶油，我猶豫不決的畫面被張雪璐看在眼里，她臨時補充強調，尤其是話語中最後的三個字，更是一字一頓，帶有著強烈的命令的力量。

　　 若是之前，我絕對會抗拒這樣的要求，因為我沒有理由去做這種荒誕而恥辱的事情。然而此刻我卻不得不做，或者說，我心里似乎隱藏著一絲微妙的興趣。看著這樣好看的腳，甚至是一雙如此香的美腳，要是舔起來會是什麼樣子？在張雪璐的要求下，我反而產生了這種極其不尋常的好奇。

　　 我繼續低著頭，伸出舌頭，緩緩地落在張雪璐陰柔的腳面上。舌尖劃過那層薄薄的奶油，順勢接觸在她腳面那細嫩的肌膚上，好嫩，真的好嫩。最薄的那一層奶油由於僅僅地就貼在張雪璐的腳面上所以卷進舌頭的時候，口腔里還能回味出滿滿的腳香。這傾口的美味讓我欲罷不能，我繼續舔舐著張雪璐腳上的其他奶油，每一口都是那麼的香。在舔舐的過程中，我的臉，眼睛都無限地靠近張雪璐的美腳，一邊欣賞，一邊吸吮腳香，一邊舔舐著氣流和奶油卷進嘴里，舌尖回味著香氣和滑動在腳面上那刻印在記憶中的絲滑。

　　 張雪璐拿著刀叉自己也吃了幾口她那份的蛋糕後，看到我已經將她的美腳舔得十分干淨，露出了意外卻欣喜的笑容：“不錯，這麼快就舔完了啊，喜歡嗎？”

　　 “喜歡。”

　　 張雪璐輕輕地笑了幾聲，繼續問：“喜歡這種進食的方式，還是喜歡這個蛋糕呢？”

　　 說著的時候張雪璐又用美腳夾起一塊蛋糕，伸到了我的嘴邊。

　　 這一塊軟軟的慕斯蛋糕此刻就在她玲瓏的玉趾間，那小小的玉趾之間仿佛有著一片神奇的空間，在釋放出無限的魅力，召喚著我內心中一個被喚醒的衝動的力量。

　　 還沒回答的我，頂不住這樣的誘惑，直接把頭伸向張雪璐。心中的渴望迫使我對張雪璐的腳趾充滿了無限的渴望和衝動。回蕩的香氣在我鼻子前徘徊，越來越濃烈，混著慕斯的淳淳濃香讓我鼻子間的每一絲鼻毛都享受得顫抖。視线里，張雪璐的美腳越來越大，越來越香，我張開嘴巴，伸出舌頭，就在我舌頭即將卷過張雪璐腳趾間的那塊慕斯蛋糕的時候。。。

　　 香氣突然散去，張雪璐將美腳收了回去，讓我撲了個空。

　　 “哈哈，原來你這麼想吃啊？那先回答主人的問題。”張雪璐調戲地說道，晃動著夾著蛋糕的玉足似乎在挑逗著我。

　　 一時間又到了主動羞恥地承認自己卑微地位的時候了，每到這個節點上，往往對我來說是最矛盾對困難的時候，就好像之前開口叫張雪璐第一聲主人的那一刻，牙齒就好像黏住了一樣。此時此刻，又來到了這樣的關頭，張雪璐似乎很喜歡給我這樣的機會讓我主動屈服在她的腳下，用自己的卑賤去襯托她的高貴。然而，面對著理性豎起來的那個高高大大的屏障，我卻發覺到這面擋在我和玉足之間的牆不再那麼厚，好像已經開始慢慢變薄了，也變脆了，甚至變得透明了，透過這面牆，我能直接地看到，感受到，接觸到，理性背後那一份我不理解，也無法解釋的心理，感受著它模糊的輪廓，盡管看不到它的樣子，卻已經能清晰地知道它的存在，以及它不可忽視的力量。

　　 我張開口，牙齒似乎脫離了那層束縛。

　　 “喜歡，都喜歡，喜歡這樣的方式，也喜歡您腳上的蛋糕，還有您的腳，很香也很好看。”

　　 張雪璐哈哈地笑起來：“可我就是用這雙腳一步步毀了你，折磨你，踩踏你，讓你屈服在我的腳下。想到這里，你還喜歡嗎？”

　　 這似乎是張雪璐的考驗，我總不能說不喜歡吧。無論出於什麼角度去思考，甚至在那濃烈的香氣下，我都不需要思考，都會給出同一個答案。

　　 “當然喜歡。”

　　 張雪璐收斂起笑容，讓那彎曲的薄唇顯得十分神秘。“難道你不恨它嗎，我的腳在眾人面前踩過你的臉，你的肚子，一次次羞辱過你。你淪落為我的奴隸，都是拜我的腳所賜。可是現在你說，你現在居然喜歡我的腳，我很好奇你喜歡的理由，說給我聽聽，讓我知道你怎麼想的，是真的喜歡，還是對主人我撒謊。如果你的話讓我不滿意的話，今天你就別想碰我的腳了。”張雪璐收回了那只讓我無比憧憬的美腳，將那夾起來的慕斯蛋糕緩緩地放回去。

　　 我看著張雪璐那雙認真的眼睛，一時間大腦空白，隨之出現的是曾經一次次被她用那只美腳打敗後的畫面，被她一次次踐踏，一次次羞辱，踩臉，踩襠，踩腹部。僅僅是這樣記憶的碎片出現在大腦中，就喚醒身體上被她踐踏過的疼痛，似乎我的身體對她的蹂躪產生了肌肉記憶一樣，那種在張雪璐羞辱下的挫敗感，一時間占據了我的腦海。不論我怎麼努力，怎麼試圖挽回我失去的一切，怎麼用盡力氣回到我之前第一的位置，可是只要張雪璐出現在我的面前，在她那雙美腳下，我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徒勞。

　　 此時在我的思緒飛舞的時候，我的目光再次看著那只玉足，依然能在遠遠的距離下聞道玉足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氣。

　　 仿佛我之前所遭遇的苦難，被蹂躪的痛苦都是為了這一刻而存在的一般，為了這一刻被張雪璐逼得屈服在她的腳下，聞著她的腳香，在她的羞辱下，被迫地陶醉在這如夢如幻的享受中。

　　 “我。。。。。”我張開嘴，可是大腦好像又進入到了新的一輪空白，一時間我不知道要說什麼好。看著張雪璐那放在蛋糕上的玉足，一種飢渴從內心里撕碎了所有的恐懼，甚至是之前的挫敗感。在矛盾匯聚的交織點，在那擋在我和玉足之間的巨大牆面上，牆面里朦朧的，僅僅只有輪廓的影子似乎在釋放一種突然非常強大的力量，主導了我身體的控制權。

　　 “嗯？”張雪璐的目光中釋放出了和之前虐待我時候的那種凌厲。

　　 然而這次，我沒有害怕，因為主導我身體的，流淌在我血液里的，在我細胞里震蕩的，在我心神里跳躍的，不再是那被籠罩在張雪璐陰影里的恐懼，而是來自於那牆面里的未知物。

　　 “我，其實當然恨過，我也害怕過，害怕自己會在您的腳下承受過更多的失敗。我很不甘心，我一次次期待能從您的腳下站起來，堂堂正正的打敗你，我，，幾乎一次次都在想著打敗你，哪怕被你一次次羞辱我都希望能夠站起來。我知道我很倔強，我不服輸，我不認輸，可是到了目前為止，似乎無論我怎麼努力，都會敗在你的腳下。更何況，我哥哥們的命運恐怕也在您的腳底下被把控得死死的。我明白自己就是一個小人物，而你有權有勢，我，我得罪不起，我也不得不臣服。而在這個過程中，主人的腳香將我拯救於李千逸的腳臭中我才開始對您的腳香迷戀，確實很香，您的腳也很好看，是那種耐看的好看。不僅僅皮膚細嫩，而且還很白。不過，似乎更重要的是。。。。”

　　 說道而且後面，我突然卡住了，那種奇怪的心理上升到了極點，牆面里那個怪物的輪廓似乎越來越清晰，從模糊的线條只有粗粗的幾筆，到現在，线條變得越來越細。

　　 此時此刻我又再次看著張雪璐那精致的美腳，以及腦海里又出現自己一次敗在這美腳下的畫面，嘴里那個字呼之欲出卻又卡在齒間。

　　 “更重要的是什麼？”張雪璐很感興趣地追問。

　　 我的視线看著張雪璐放下的美腳，雖然平視著它，卻依然讓我有一種在仰視的視角。一種瞬間的爆發的激蕩在我的心里的思緒綻放開來，

　　 “是。。。您的腳，很，，強大。我能感覺得到，您應該很希望我對這雙腳保持敬畏。我反抗的時候，亦或者是我現在成為您奴隸的時候，這雙腳的高度，還有對於我而言的視角中，它永遠都是在我之上，即便是最低的時候，就算我平視地看著，心里卻不得不仰望著它。我喜歡您玉足的這種高貴。這種高貴不僅僅體現在那迷人的香氣，體現在外表那勻稱的白嫩，體，更體現在內在的，渾厚的，打入人內心的敬畏和欣賞。”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我甚至不明白自己說得是真是假，因為我內心里兩種聲音依舊還在爭斗。但無論如何現實中，我確實臣服在了玉足的香氣和那精致的外表下。

　　 “哈哈。”張雪璐的神色大改，驚喜地笑道。晃動著玉腿，用足尖勾起一抹慕斯，伸到我的嘴邊：“吃吧，說得真好聽。”

　　 望著這份獎勵，我毫不猶豫地湊過去伸出舌頭舔著張雪璐腳趾間的美味。

　　 張雪璐一邊看著我舔她的玉足一邊說道：“不愧是語文作文拿過滿分的你，說出來的話都像排好的文案一樣好聽。我就當你是真心說的吧。不過有幾點你說的很對。一，我確實是你無法對抗的存在，無論你怎麼努力，終究會敗在我的腳下。二，我的腳對於你這條狗而言確實是高貴的，你必須時時刻刻對我的腳保持最大的敬意，還有我的鞋子，我穿過的靴子，每一樣對於你這個卑賤的小呆狗都是不可褻瀆的聖物。懂了嗎？”

　　 我回味著口中的芳香：“懂，謝謝主人。”

　　 我，真的懂了嗎？為什麼覺得那麼奇怪，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隱隱覺得這也是合理的？我為什麼會覺得這很合理？為什麼明明卑賤的我，居然，，不會對這種輕賤自己的行為感到難受了？在我疑惑的時候，張雪璐又喂給了我新的一塊蛋糕。我來不及思考，在腳香的召喚下又去慢慢地舔舐張雪璐的美腳。

　　 時間一點點過去，很快整盤蛋糕在張雪璐的美腳投喂下都被我吃完了。

　　 可是蛋糕的香甜和美腳的芬芳依舊在我的口中成為我慢慢品味的一部分。我的身體，我的大腦在告訴自己，我很喜歡這個過程，即便，這非常屈辱，可是這確實是很好的體驗，一個我無法拒絕的體驗，甚至是一個我期待下次還有的體驗。

　　 （3）原來被踩也可以變成享受

　　 “吃得開心嗎，小呆狗？”張雪璐溫柔地問。

　　 “開心，謝謝主人。”一邊回答，我一邊吸吮著張雪璐腳趾上最後一點點奶油，明明是被張雪璐羞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恨不起來。應該感到羞恥的我，應該無比痛恨這個變著法子虐待我的女生才對，但是現在，我居然對這個溫柔的主人，產生了一點莫名的好感。甚至如果我能讓這樣一個之前折磨我的人開心，我反而也會開心。

　　 “那，以後我都這樣喂你好不好？”張雪璐的玉趾在我的口腔里和我的舌頭互相摩擦，一種極度的舒適感突然在嘴里爆炸開來。這種感覺是怎麼回事？

　　 “好。”在我說之前，張雪璐的腳趾從我的嘴里脫出，這種脫嘴的滑動爽感也超出了我的預期。作為受辱的我，在這樣看似惡心的場面下，我心理似乎再也激蕩不出任何的反抗了。在張雪璐溫柔好看的外表下，一切是那麼的祥和而美好。我沒有任何的理由不滿。

　　 “嘻嘻，小呆狗真乖。主人打算用這雙腳給你點特殊的獎勵。”

　　 我帶著期待的眼神仰望著張雪璐。

　　 “哈哈，只不過你可能沒那快接受。小呆狗，先跟我去臥室吧。”張雪璐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了我的身前。我一邊跪著，一邊爬著，跟在她的身後。

　　 在張雪璐的私人豪華餐廳旁邊就是她的臥室。門外的女仆見到張雪璐出來之後自覺地去收拾里面的餐具。張雪璐帶著我走進了另一個看似更加豪華的房間。

　　 一打開燈，奢華的氣息就迎面而來。頭頂的吊燈鋪成一片藍色的蓮花，甚至空中的屌絲還懸掛著花瓣狀的藍色燈花。看到這壯觀而奢華的場景，我的想象力再次被迫提高了一個新的層次。跟著張雪璐的腳步，我看著她那巨大的精致的床，還有一個似乎是提前為我准備好的。。。。。一時間我不知道該怎麼思考。

　　 一個巨大的鐵籠，上面鋪好了床墊還有被子，想想今晚要睡在這樣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會感覺到可怕，那之前在腳香中消融的抗拒再次伴隨著理性的崛起出現了。

　　 “小呆狗，這是我的臥室。”張雪璐轉過身看著跪在她腳下的我命令道：“現在我要你躺在地上。”

　　 我沒有不從的理由，盡管現在抗拒已經在我的心里冒出來。很快我就平躺在張雪璐的腳邊。看到張雪璐點了點頭，慢慢地移步到我的一側。

　　 這個視角，這個動作，這個位置，這種熟悉的感覺喚起了我的記憶，喚起了我身體一種不正常的反應。之前被張雪璐欺負的時候，也一次次出現了相同的畫風，她也曾一次次走到過我的身旁，然後。。。。一種莫名的恐懼出現在我的情緒中，我好像能猜測到一會兒她要對我做的事情了。

　　 “小呆狗，你不是喜歡我的腳嗎？那就好好享受被你喜歡的腳踐踏的感覺吧。不過別緊張，這次和之前都不一樣，我會溫柔地踐踏你的。”說著，她抬起了玉足。和之前的一次次，一場場畫面雷同，我的眼前又出現了張雪璐那即將踩下來的巨大腳底。對於張雪璐口中的溫柔，我還從未體驗過她在踐踏我這方面有過什麼溫柔，或許她對溫柔的定義就是沒有把我踩死就行了。此時我對她充滿了不信任感，可是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反正之前沒少被她踩過，我相信自己能夠承受住接下來的痛苦。

　　 只是，這次張雪璐的玉足遲遲沒有踩下來，她似乎在觀察我，注視著我的表情。

　　 “別害怕了，小呆狗那麼乖，主人怎麼舍得踩疼你。”話音落下，張雪璐輕輕地，緩緩地放下玉足。首先中張雪璐的足底極其緩慢地變得越來越大，以前的時候她對我的踐踏不是暴力地踩下去，就大力高劈跺在我的身體上，這次她的下腳速度可以說慢得出奇，慢得前所未有，似乎真的非常溫柔。

　　 腳底的冰冷的感覺和那清新的香氣一同貼在了我的臉上，本就粉嫩的腳底在沒有強烈的腳力加持下和臉輕輕接觸的瞬間，嫩肉和嫩肉之間慢慢擠壓和輕滑的觸感竟是這般舒適。我一時間以為自己產生了錯覺。在濃濃的香氣下，嫩腳輕旋，將我的臉擺向一側，足底輕輕地壓著我的臉肉。這個過程又慢又柔，甚至臉部和腳底那種絲滑的接觸還能產生一種別樣的舒適感。

　　 這還是我認識的張雪璐的踩踏嗎？為什麼此刻這種腳下的溫柔那我緊張的細胞，血肉都一改了對張雪璐玉足踩下後恐懼的反應。

　　 “怎麼樣，小呆狗，這樣夠不夠溫柔？我沒踩疼你吧。”張雪璐自信地說著，一邊用足尖擺弄著我的臉，緩緩地碾轉。

　　 “夠，絕對夠了。我以為主人會很重地踩下來。”

　　 “哈哈，以前對你下腳是重了些，現在想想，確實有點對不起你，讓你受委屈了呢。”張雪璐的玉足覆蓋在我的側臉上，慢慢地加力，但是依然不是很重，似乎恰到好處，這種力道碾過我臉上的顴骨和復雜的神經，前後左右地摩擦著。看似是被踩在腳底下的羞辱，可是在這樣一個出乎我預料的力度下，我竟然無法感受到和之前一樣被踩在腳底的痛苦。哪怕是那種羞辱後自尊被打擊的失落，也一點都沒有。

　　 “不過想起來那個時候的你真的好欠虐啊，明明比我弱，被我踩在腳底下羞辱還要一副倔強的樣子，我看著就很想欺負你，所以下腳沒了分寸。”張雪璐翹起後跟，用前腳掌輕輕拍了拍我的臉。如果是以前，她用相同的動作一定會在我的臉上踩出清脆的跺臉的聲音，或者就是左右開弓對著我的臉來回扇幾個腳耳光，可是現在她的腳底僅僅是和我的臉碰撞出微弱的聲音，一點都沒有讓我感受到疼痛。相反在這樣的拍打下，我稍微略有些緊張的神經還得到了放松。

　　 “所以呢，不過還好，在我的腳下你還是變成現在這樣可愛的狗狗。我會用我的腳好好地寵你的。”

　　 一時間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寵我還是在羞辱我，自從我答應成為張雪璐奴隸以後，她很多行為就和我印象中的軌跡產生了極大的偏差。我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成為奴隸前後，她對我的態度會有這麼大的變化。或許正如姐姐所說的那樣，她真的是一個極度想要掌控我的抖s，在達到了她的目的之後，就非常滿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的這些行為或許還可以理解。只是，倒不是抖m的我，並不願意配合她的游戲，然而在她的腳下，在這溫柔的踩壓下，我所有的抗拒都消失了，我開始順從那踩在我臉上的力量，更准確的說，是我的心靈和身體都開始順從這踩在我臉上的玉足。

　　 在緊緊的貼合下，本就濃郁清純的腳香已經讓我欲罷不能，然而那精准的踩壓和碾蹂似乎能讓神經在她的一番輕旋下舞蹈一樣，我的感官不斷向我傳達積極的信號，我的大腦在熱切地迎合這被“羞辱”的快感。

　　 接著張雪璐抬起玉足，踩在了我的胸部。

　　 “剛剛那幾下，臉舒服不舒服？”

　　 我點了點頭：“比想象中舒服很多，沒有想到主人真的會這麼溫柔。”

　　 “哈哈，你要相信主人，我說會對你好，就會對你好。”張雪璐抬起玉足對著我的胸口緩緩下落。踩下的一刻，我似乎能聞到那從腳底傾斜在胸口腳香氣流。胸口並沒有因為張雪璐踩踏下來的壓力而感到悶或者疼。這種程度的踩壓似乎只是作用在了表面神經的層面，而骨頭幾乎感受不到任何的壓力。

　　 另外更加神奇的是，這樣的力道下，，，，沒等我思緒繼續延伸下去，張雪璐抬起腳，輕跺了一下我的胸膛，接著又連續踩了幾腳。每一次腳掌和我的身體的撞擊都非常的柔和，看似是用力的踐踏，但是被踩的那一瞬間，輕微的疼痛似乎轉瞬間就會消失，變成一種特別的舒適感，如同茶葉的苦澀消散後留下的余香。

　　 “這樣跺你，會痛嗎？我的力道控制得還行吧。”張雪璐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見，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看著她那真誠的面容，一時間我真的相信正如她所說的那樣，她在用腳寵幸我。

　　 “不會，還好，主人用的力道正好合適。一點都不會疼，很舒服。”

　　 “那就好。還想繼續被我踩嗎？”張雪璐帶著一臉壞笑問。

　　 被女孩子踩在腳底，原本是一件多麼屈辱的事情，如果是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會希望自己被踩在她的腳底。可是，，，，

　　 看著張雪璐抬起的嫩足，我身上的每一個曾經被它踐踏過的地方似乎不再恐懼。之前還對張雪璐踩下來的腳感到恐懼的記憶都在身體和心靈中消除，似乎是被剛剛溫柔的對待深深影響了。為什麼我會猶豫？好像在我的身體里，一種想要被張雪璐踐踏的聲音在冒出來，在和我的理性對抗。又到了這種時刻，每當張雪璐踢出一個要我丟棄尊嚴的問題的時候我都會猶豫，肯定的回答證明了我想要被她踩而丟棄自己的人格，否定的回答又會讓她不開心不知道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徘徊之余，不知道什麼時候，張雪璐的玉足伸到了我的嘴邊，那優美的足尖輕輕地拍打在我的臉上，卻如同撫摸一般柔和，還夾帶著徐徐的香氣。

　　 這溫柔的動作讓我對張雪璐的腳產生了更多的“信任”，我試圖說服自己被她踩在腳下不是一種恥辱，而是接受她按摩的服務。這種荒謬但是一時間無懈可擊的想法成為了打破理性屈辱論的利器，沒錯，只是接受主人的按摩而已。

　　 “想。”我簡單地回答。

　　 “哈，是不是覺得被踩在腳下的感覺其實也挺好的”張雪璐的嫩腳壓著我的胸口繼續碾搓起來，讓我的每一寸神經和細胞都似乎在她的腳底下得到了滋潤，那種沉浸式的酸爽讓我實在難以挑剔。

　　 在這樣舒適的按摩下我無法給否定的答案。“是的，主人。”

　　 看到我基本接受了這種特殊的按摩之後，張雪璐連續地輕跺著我的胸口，還有肚子，臉，看似是無情的踐踏，可是如同寸止一般她踩下去的腳力都收得極其完美，將那一份力卸掉之後，留存的踩壓浸潤在我皮膚表現，給予我的只有久久舒適感。

　　 不知不覺伴隨著張雪璐繼續的踐踏，我發現我好像不希望那不斷踩下在我身體上的玉足停止這樣的服務。超出預期的舒適感讓我似乎對張雪璐的腳產生了更多的依賴，不僅僅是因為她玉足上的香氣，更是在踩踏中與之接觸的這種輕微的能夠轉瞬即逝轉化成舒適感的酸痛。為什麼在她的腳下我會變成這樣，我知道自己墮落向一個深淵，可是我似乎無法停止下墜。因為深淵里的東西實在太過於誘人。

　　 視线中，那陰柔的玉足在我的腹部優雅地碾著，雖然玉足踩陷了下去，但是實際上張雪璐並沒有用多少的腳力。相反軟軟的有彈性的腹部在她的玉足下伴隨著那有規律的碾踩，獲得了比胸膛那里更加拍案叫絕的體驗。精致的美腳擠壓著柔軟的一層層肉不斷的碾搓下，腹部下層的胃也在一同受力，只不過感受到的是玉足的按摩，亦或者是在玉足的推動下做有利於消化的運動。

　　 就在這個時候，張雪璐似乎發現了什麼更有趣的東西，她的眼神中閃爍過一絲我從未看過的喜悅，銳利得甚至超過了她虐待我時的那種凶狠很凌厲。

　　 “小呆狗，看看你兩腿之間。”張雪璐的玉足突然伸到了我敏感的丁丁處。當我上身抬起來，順著張雪璐的美腳看向兩腿之間的時候。。。。。

　　 一切似乎都已經明朗了，那一直在牆面里，一次次推動著我在猶豫中，在矛盾中做出決策，主導我身體臣服在張雪璐的腳下完成她一次次羞辱我的命令的那個身影，出現了清晰的线條，清晰的顏色，清晰的形貌。

　　 它就是M屬性。我吃驚地看著高高豎起的，在內褲上架起來的帳篷。直到此刻，我才明白。。。。。

　　 或許為什麼我被張雪璐一次次打敗後踩在腳底，虐待，羞辱，卻依舊一次次以遠超常人的意志去挑戰她，除了頑強，除了自傲，一直有一個潛藏的真正的原因，一個我不知道卻藏在角落里的原因，一個在成為張雪璐奴隸後，終於浮出水面的原因。

　　 原來，我真的是抖M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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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