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地下實驗室里的榨取

地下實驗室里的榨取

   地下實驗室里的榨取

  “叮叮——女士您的鮮奶。”一瓶香甜的乳駝奶出現在了白色木門前的老式地毯邊上。

  

   從第一縷陽光照射到A城大廈的尖頂,一個橙黃色的身影就來回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那是給百戶千家帶去清晨第一縷溫熱質感的鮮奶配送員,珀。今天已經是珀來到這座大城市的第五年零二個月二十一天了,十七歲的珀已經是附近社區里知名的鮮奶配送員。

  

   “喂~小珀哥,我家這個季度的奶快到期了,你先和老板說一下,過兩天我們去店里續上~”

   姍姍來遲的女主人推開門,朝著自行車上遠去的背景揮手敞開的木門在離瓶子幾公分的位置停住了,工作了五年的小珀已經熟練的掌握了該把奶瓶放在哪里既能保證不被粗心的客戶踢翻又能被第一眼注意到。

  

   “好嘞~羅妮姐~”珀側頭回應羅妮的請求。

  

   這是他今天送的最後一單了,今天因為是周二,珀選擇最後送上層社區的貨,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趕在8點的早高峰之前能夠趕到中央公園的公立圖書館去還昨天借閱的書——《青蛙與生菜——用投資者的眼光看待市場運作》。

  

   珀已經到了該上大學的年齡了,在這個世界,大學的支出並不是一只他這樣的普通獸可以負擔的起的,但是珀並沒有為此沮喪,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工作,總有一天能攢夠讀大學的學費,然後他會學一門手藝,開一家自己的店鋪,就像自己的老板一樣。

  

   說到老板,珀一直都心懷感激,因為珀知道,自己本不該出現在這個城市里,原因無他,只是因為珀是一只出生在荒地里的“賤民”,從小就在荒野鄉村長大的珀從來沒有幻想過能夠來到A城這種大都市,直到十二歲那年,一場大病讓珀的生命迎來了轉折點。

  

   那是一個很黑的夜,慘淡的月色下,一只小獸被丟在了A城市立醫院的門口,沒人知道他是怎麼出現在這里的,也沒人知道是誰把他帶過來的,但是襤褸的衣衫和渾濁又困倦的眼神任誰都知道這是一只窮苦人家的小獸,而尾巴上那刺眼的紋更是讓原本就冷漠的視线更加避之不及。

  

   珀記得那時候他意識的最後一瞬是一個中年略微發福的獸最後在眾目睽睽下走向了自己,然後,然後他就不記得了。

  

   再次醒來已經是在一個小小的閣樓上。珀感受到了燥熱和嘈雜,熱是因為捂在自己身上的三條被子,嘈雜的是那透出一點亮光的活板門下面叮咚作響的玻璃碰撞聲。

  

   珀小心的掀開被子,陌生的衣服出現在自己身上,稍大的睡衣就好像一件特制的病號服,他躡手躡腳的走近了那扇活板門,小手伸向了拉環。

  

   “吱—”那扇門突然自己打開了,小小的珀一個趔趄跌坐在地上,屁股砸在厚實的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他慌張的看向變故的中心,而那活板門里也出現了一張看向自己的,質朴中帶著些許市井氣息的面龐。

  

   這就是珀和奶店老板的初識,現在老板也已經年近五十,為了掩飾珀的身份,老板專門為珀定制了工作服。尾巴上的束帶既避免了厚重毛發帶來的工作不便,同時也掩蓋了那象征著地位和身份的紋,現如今,老板已經不再負責送貨,用原話來說就是:“也得讓我們的老主顧認識認識你,等我以後撒手了也好讓你有點熟絡客人。”這五年來,

  

   歸還了書,在心中默默感謝了這個圖書館的捐贈者,珀手中又多了一本書——《投資理論初解》。“加油干!為了更好的生活!”深吸一口清晨暢快的空氣,小心收好了寶貴的書籍,珀麻利地開往了那個瑣碎和夢想並存,市井和溫情共生的老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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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光和煦的清晨,寒季初臨的A城街道上帷幕般的淡淡霧氣在第一縷陽光的照射下四散開來。一個忙碌的身影不厭其煩的開始穿梭在街巷的陽光與陰影之中,是勤勞工作的珀綾又在四處遞送著溫熱的鮮奶。

  

   雖然天氣中已經滲出絲絲涼意,但是珀綾依舊穿著他的夏日工裝。非常朴素的T恤和五分的短褲搭配掛在尾巴上那印著“鮮奶直達”字樣,還有老字號鮮奶店那雖然土氣,但承載著一批市民對清晨第一抹亮光的味覺回憶的古董招牌紋樣束帶。

  

   珀綾畢竟已經是輕車熟路的送貨員,很多不為人知的巷間小道都成為了珀綾節約送貨時間的最佳選擇,同樣憑借嫻熟的蹬車技術,珀綾有自信,除了早高峰瘋狂堵車的糟糕市中心以外,沒有什麼路況是他不能駕馭的。

  

   “還有兩個彎就能到商業街的主干道了。”今天的珀綾格外的心急,畢竟店里接到了難得一見的大單,那是整整一箱的鮮奶訂單,而且指名了要在早上8點之前送到,而那買家不是別人,清清楚楚的采購訂單抬頭就赫然是一只燙金的威武獅首——獅府采購部。

  

   二十瓶招牌醇香奶,三十二瓶老字號酸奶,還有另一張很小但是貼在采購單上的,手寫的單子——“另加3瓶純香奶,微甜,獨立包裝。”

  

   單子上蓋著大章的地方還有一個很潦草,但是明顯練過的簽名——一佑。

  

   珀綾看了眼手邊的配送清單,不知道這個一佑為什麼要特別要三瓶獨立包裝的醇奶,而且還寫了錯別字,可能是獅府里哪個廚房的粗心采購負責人也說不定,但珀綾很清楚,如果因為這次機會,店里的產品能獲得獅墨本獸的首肯,那這家老字號店鋪或許真的能重新煥發活力,或許還能幫助珀綾實現大學夢。

  

   不過眼下可不是幻想的好時間,畢竟這多出來的任務可沒給額外的時間,而且現在已經是7:44了。珀綾收起心思,抬頭把目光從單子上重新放回眼前的道路。前面是一個小轉彎,珀綾謹慎地踩住刹車,提防著可能衝出來的頑皮孩童,畢竟狹窄的巷子里,任何突然的偶遇都會因為不及時的減速變成慘烈的事故。

  

   而這種級別的事故已經足以讓珀綾面對因為接受檢查而導致身份被發現風險。

  

   這是珀綾承受不起的。

  

   7:56

  

   “清點完了,數量正好,這是收據,剩下的錢晚點會有財務負責人打到貴店賬戶上,希望日後能與貴店達成長期合作。”負責采購的狼獸勾掉了單子上的兩個框,對面前這個煥發著年輕活力的小伙計笑道。今天是獅府的品酒會,也是獅墨有所涉獵的各個企業代表前來洽談合作的好機會,而作為采購部負責飲品部分的小負責獸,采購款里剩下的一點小零碎正好可以“合理損耗”,所以狼獸自然是開心的,說話自然也多了幾分和氣。

  

   “謝謝先生!”珀綾想再說點什麼表達激動的心情卻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詞語,只好用力的點頭,表達自己的喜悅和感激。

  

   回家的路上,珀綾高興地甩動著尾巴,就像是得到了一塊軟糖的小孩子。

  

   “前面騎車的那只,停一下。”突然的喇叭聲打破了這愉快的氣氛。

  

   珀綾心頭一涼,回頭看到了一個穿著黃色制服的豬獸正指著自己這邊示意,同時緩慢地靠近珀綾。

  

   “你不是這個街區的獸吧,叫什麼名字?”豬獸的袖章上明晃晃的印著“安全局執法”五個字,讓珀綾有些不寒而栗。

  

   “最近這條街上有發生過流民搶劫行人和偷竊店鋪的新聞,你知道嗎。”豬獸雙手不停在他那挺出來的大肚子前面比劃,但珀綾已經有點失語了,他不知道怎麼應對這種場面,他聽說富人的街區會有更強的治安管理,沒想到會這麼嚴格。

  

   “先,先生,我只是過來配送訂單的,我們店是尼斯特紀念東街R-72號的老字號鮮奶店,今天也是我第一次來這邊配送。”珀綾緊張地頂著豬獸手里不停記錄的紙筆,想知道自己說的話是不是有哪里有問題。

  

   “哦,這樣,那請出示一下你的市民證吧。”察覺到了珀綾十分不自然的神情,豬獸有預感,今天的業績有保障了。

  

   “先生,我今天走的急,沒有帶市民證,您能不能。。”珀綾感覺自己心跳的厲害,並不擅長說謊的他一想到被識破的可能就感到脊背一陣涼意。

  

   “那可不行,隨身攜帶市民證是每個城市公民的義務,最近可是有很多賤民偷偷從荒野摸進來。。”豬獸准備徹底地執行他作為執法者的義務,但卻被一陣電話打斷了。

  

   “啊,對,對,是,哦是這樣,好,知道了,嗯,不用擔心,又不是第一次了,好,就這樣。” 豬獸簡單的說了兩句就掛掉了電話。

  

   “先。”“別說了,你跟我走一趟,你的車暫時由我們安全局保管,之後如果核實無誤會還給你的。”珀綾剛想到新的借口卻被豬獸粗暴打斷。

  

   “可是先生。。”珀綾還想說,但是看到對方有意無意摸到腰間的那柄配槍時就明白了,今天他肯定沒法就這麼簡單地脫身了。。。

  

   坐在車的後排,前面是鐵制的欄杆,後面是停下路邊的,逐漸變小的配送車,珀綾突然感覺到一陣窒息,還有虛幻的感覺,原來從天堂掉下來的感覺就是這樣。

  

   一路無話,豬獸不停的吹著不成調的口哨,一副悠哉的樣子。珀綾則是萬念俱灰地想象著可能發生的種種,被流放?被罰款?蹲大牢?珀綾越想越怕,窗外呼嘯而過的街景也仿佛不復存在,只剩下了珀綾和自己的念頭。

  

   “下車,跟我走”不知何時,車已經停下了,豬獸敲敲車窗,示意珀綾下來。

  

   恍惚地走出車門,珀綾艱難地抬頭,但卻沒有看到安全局的大門,甚至不是任何一個珀綾聽說過的城市部門,他看到的只是一個凋敝的鐵門和門後那鏽跡斑駁的鐵門,上面的招牌上已經缺了不少字,但是還留著水痕和不知怎麼形成的黑色汙痕在上面。

  

   結合還殘存的部分,珀綾認出,這個地方叫“安全局鑒定所”,珀綾從沒聽說過這個地方,但安全局珀綾是認識的,迫於壓力,珀綾只能在豬獸的注視下慢慢走向了那破敗的建築。

  

   並不寬敞的建築里,老式的青皮牆膠在狹窄的走道上顯得格外壓抑。

  

   “這里是哪。。”珀綾終於還是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閉嘴,走。”豬獸已經懶得解釋什麼了,畢竟已經到了這里,已經沒有必要再裝下去,因為珀綾的身份早就在不經意間暴露了,而之所以把他帶到這里,是因為珀綾還能創造更多的價值。

  

   在豬獸的推搡下,珀綾被迫走向了地下室,一瞬間他也有過反抗的想法,但是礙於武力差距,珀綾還是放棄了這不切實際的念頭。

  

   身後的門悄然合上,隔絕了外界的最後一縷陽光。

  

   “滴——”門禁卡打開了緊閉的鐵閘門,一只被電擊昏迷的狐獸暈倒在了地上。

  

   “下次再讓獸發現我們的位置,你可就沒有錢拿了,皮老弟。”一個身影循著動靜出現在了走道上。

  

   “哈,瞧您說的,我們善後工作您還不放心嗎。”豬獸嘴一咧,憨笑道。

  

   “哼,我記得8年前也聽到過一樣的話。”黑色的身影冷哼了一聲,丟垃圾一樣甩出了一個小小的箱子。“學聰明點,我們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了,再讓獅子紅一次眼,你們也好過不了,別忘了,之前你們干的那些蠢事造成了多大的損失。”

  

   “好,好,您說的是。我以後一定注意。”豬獸見對方腦了,也收起嬉皮笑臉的樣子,裝模作樣地保證起來。

  

   “記得把之前的幾個帶回去,辦漂亮一點,你還有的賺。”那身影揮手示意豬獸退下,自己則是拖著不省人事的珀綾緩慢地邁進了一扇緊鎖的精鋼大門之後。

  

   豬獸見那身影走遠,也是小聲但又激烈的咒罵了起來。

  

   “他媽的,賺這麼點錢都不夠老子換半套新房,還要這麼當孫子,媽的。。。”豬獸的文化顯然不算太高,只能是來回的罵著兩句半,然後用門禁卡另一端插進了牆上一個不起眼的縫隙里。

  

   “次——”嚴絲合縫的牆面開始移動,不一會,一個暗室就出現在了豬獸的面前,還沒進入,一股撲鼻的味道就傳入了豬獸的鼻腔,那是仿佛海鮮市場的味道,腥味和尿液的氣味在空氣中彌漫,房間兩邊數十個堅硬的籠子里,一只只年輕的雄性小獸以同樣的姿勢被束縛了起來。

  

   豬獸走到其中一只面前,那是只貓獸,黃色的毛發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虛弱無比,貓獸跪在籠子里,身體前傾,兩只手被牢牢鎖在了籠子的縫隙里,一根食管連接著眼罩完全罩住了小貓的面龐,讓豬獸分辨不出神情,而小貓的跨間,雄性的象征被一條來自籠子底部的鎖鏈鎖住,堅挺但艱難的維持著勃起。而在那前端,一根厚實的透明塑膠U形管完全吞沒了貓獸的肉棒再經由細長的軟管輸送著搜刮而來的珍寶,殘留在管壁上的白色絮狀物也證明不久之前這里剛剛發生過的淫靡畫面的真實性,同樣可怖的還有貓獸身後那持續緩慢活塞運動的一根粗長黑色膠棒,彼者此時正緩慢的抽插著小貓身後已經幾乎外翻的肉穴。

  

   “滴—滴,”毫無征兆的兩聲響動後,房間里原本的平和瞬間被男孩子們的呻吟和啼哭取代,剛才還緩慢運動的膠棒像是懲罰似的瘋狂地進出男孩們的身體,用急速摩擦的熱量和衝擊的力量壓迫著男孩們的前列腺,短短幾十秒後,就有小獸因為受不了來自機械的刺激而交出了自己寶貴的精液。一時間,撞擊欄杆的聲音,抽插肉穴發出的啪嗒聲和男孩子們的悲鳴混在一起構成了一曲混亂但又充斥著復雜感受的交響樂。

  

   豬獸雖然已經來了很多次,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壯觀的場面,旋即也是干咽了一口唾沫,又罵了一句:“他媽的,給老子都看硬了。。。”

  

  

   珀綾在一陣暈眩中緩緩睜開了眼睛。

  

   “是變種的族紋,難怪。”珀綾感覺身上涼颼颼的,尾巴上也傳來抓握感,耳邊有陌生的聲音在說奇怪的話。。

  

   尾巴!珀綾像是被雷擊一樣瞬間清醒過來,尾巴不能被看到,被認出印記的話就完了!

  

   一個激靈,珀綾本以為自己會彈起來。但強烈的束縛感卻籠罩了身體,這時珀綾才發現了自己的糟糕處境。原本的衣服都已經不見了蹤影,自己就這麼赤裸著身體,四肢大張著被捆綁起來,而臉上沉悶的感覺也說明了眼罩的存在,珀綾在黑暗中感覺自己被綁在了一個X形的架子上,而下腹部一下則是完全鏤空的設計,這讓珀綾下半身都處於一個自然下垂的狀態。

  

   “誰在那里!你要干什麼!放我走,我要叫了!”珀綾心虛地叫嚷著,同時身體頑強的扭動著想要擺脫控制。

  

   “你醒了啊。害怕嗎?不用怕,我不會傷害你,只要你幫我幾個小忙,我保證,你會很快樂的。”珀綾沒有得到回答,他感覺有一只粗糙的手撫摸著自己圓潤飽滿的屁股,慢慢的從下往上,順著脊椎的弧度一路摸到了自己腦袋上的頭毛,那冰冷的質地全然不像是活物該有的樣子。

  

   身體被這般褻瀆,珀綾覺得自己應該憤怒地咆哮,但是剛才那看似無意的撫摸,珀綾本能卻察覺到了警告的意味,所以珀綾只是保持著沉默和隱忍。

  

   “那麼告訴我,你今年多大了。”那飄忽不定的聲音來到了珀綾的身邊,用呢喃似的音量提問。

  

   “十七。。”珀綾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如此順從地回答,可是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地顫抖著,仿佛因為剛才的接觸,全身的細胞都臣服在了對方的控制下。

   “十七,真是個美好的年紀啊,年輕有活力。那麼小家伙,你會自慰嗎。”那聲音聽起來有些雀躍,好像真的在為十七歲而感動,但話題隨即變得古怪起來,而那獸也快步走到了珀綾兩腿之間,開始用手撫摸珀綾干燥又柔軟的龜頭。一根根粗大的手指逐一劃過珀綾肉棒最敏感的位置,就好像在撫弄一件趁手的小玩意。

  

   “啊。。不要”升騰的羞恥感和敏感點被挑逗的刺激讓珀綾嬌羞地叫了出聲,完全忽視了那莫名奇妙的問題。

  

   “很舒服,不是嗎,你已經在享受身體被我控制的感覺了,對不對。”一滴透明的淫液滴落到掌心黑色的鱗片中,很快就滲了進去。

  

   “啊~~這充盈的魔力,我能感受到你的生命力,但是不夠!我需要更多!”那聲音突然發瘋似的變得尤其激動,那一滴滴落的前列腺液就是壓垮矜持的最後一根稻草,珀綾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滾燙濕潤的喉舌包圍了,那是如此巨大的一張嘴,裹挾著粘稠的唾液把珀綾的肉棒和兩丸睾丸全部貪婪地吸了進去,細長的舌頭在肉棒上游走,像是一支狂野的小鞭子,不停的抽打著龜頭,莖身和兩粒飽滿的金玉。

  

   “唔—不要唔,啊~啊~”突然的展開完全超出了想象,珀綾繃緊了全身的神經,但被鉗制的身體沒有一點釋放快感的辦法,只有被含在嘴里的肉棒不受控制的跳動,把同樣粘稠的淫液甩落在滾燙的腔膛中。

  

   察覺到源源不斷的魔力溢出,急不可耐的舌頭也改變了剛才肆意鬧騰的方式,轉而開始集中舔舐尿道口的縫隙,然後欲求不滿的開始把舌尖深入細小狹窄的尿道。

  

   “唔呃—不要,,啊,雞雞會壞掉。。啊啊。”雖然珀綾確實會偷偷在晚上自慰,但是也僅限於活塞運動而已,像這樣被反向侵入身體的深入對他來說還是太過刺激,細小的尿道被舌頭撐滿,數倍於刺激龜頭的快感像潮水一樣直接灌入身體的深處,不一會,那舌頭就已經觸及到了淫液的源泉,也是精關的最後防线,前列腺,源源不斷的淫液就這樣順著舌頭流淌而出,魔力充盈在舌尖的感覺讓這貪婪的大口用力的吮吸,渴求盡快從珀綾的身體里攫取甜蜜的魔力。

  

   而珀綾也在辛苦的承受著直接從尿道里被舔舐前列腺的過量刺激,因為舌頭阻擋了精關,已經脹大的肉棒感受到強烈的射精前兆卻遲遲無法突破,而飽和的前列腺就源源不斷的溢出儲存的淫液,為了宣泄快感,珀綾的屁股也開始不自覺的夾緊,想通過這樣的一點刺激來擠出前列腺里的汁液。而大口的吮吸則讓珀綾的肉棒進入了負壓的狀態,血管里跳動的血液沸騰一般,將肉棒撐得更加紅腫。

   這樣的快感折磨持續了足足十幾分鍾,珀綾感覺自己的肉棒就快要融化,自己也要因為快感過載失去知覺的時候,那舌頭像是閃電一樣抽了出來,幾乎同時,洪水一般的精液衝破了狹小的精關追著舌頭的腳步衝出了尿道。

  

   “呃啊——呃——呃—呃。。。”珀綾忘我地發出暢快的呻吟,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處境,一陣天旋地轉之間,肉棒已經抖動著射出了足足七八次的精液,有力的白色奶塊擊打在口腔和肉棒的縫隙里,讓魔力的甜美充斥了腔室的方方面面。

  

   “嘶噗——”那大口像是舔糖衣一樣把美味的魔力連帶著男孩獨特的體味一起咽下肚,結結實實的美餐了一頓。

  

   “這就是你的魔力嗎,我很喜歡,可惜不能讓你只給我提供,還要先上交才行。”吞噬者意猶未盡的咂咂嘴,然後起身摘下了珀綾的眼罩。“既然我也嘗過你的味道了,那就該干正事了,讓我看看你的表情,這會讓我更愉悅一些。”

  

   珀綾終於能看清周圍的一切,這是一個很亮堂的實驗室,而站在他面前的則是一只龍獸,漆黑的鱗片覆蓋了全身,眼睛里針形的瞳孔昭示他不純的龍族血脈,而額頭上那暗金色的紋理也說明了他的身份和珀綾別無二致。

  

   “族紋變異讓你的魔力更強大了,雖然你自己察覺不到,但卻可以很好的為我所用,不如就給你試試這一管濃縮的魔力好了,你會享受的。”半龍獸用針筒汲取了小半管晶藍色的液體,然後從珀綾的會陰處注射了進去。

  

   剛剛經歷過折磨,還在大口喘粗氣的珀綾甚至沒有感覺到液體的注入,他只是覺得一陣陣的疲憊,就在他感覺自己幾乎要睡去的時候,他感到屁股周圍的一陣冰涼,那是半龍獸用含有精液的唾沫給手指做了潤滑,正周旋在粉紅的肉穴邊緣,緩慢但有力地探入了珀綾溫熱的直腸。

  

   就仿佛屁股被塞了一根冰棍,珀綾條件的反射地夾緊了括約肌,但這也正和了對方的心意。

  

   “屁眼這麼緊,看來還可以開發一下。”半龍獸沒有過多留戀珀綾的體溫,只是簡單試了試尺寸就拔了出來,轉而取出了一個擴肛器,8根金屬的擴張柱攢在一起,很簡單的潤滑後就順利鑽入了肉穴的深處,旋轉調節器,八根金屬柱開始向外均勻的擴散,不斷把肉穴中心的小洞擴張著,而那柱與柱之間,粉紅的腸肉就像是一團團發酵的面團,愈發的在擠壓中凸顯出來,珀綾緊張地感受著肉穴被不斷撐大,想象著自己身後那淫亂的畫面,汗水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濕透了赤裸的身體。

  

   擴張還在繼續,肛周的細微褶皺已經變成平滑,一個粉紅色的小洞在金屬柱的固定下完美如花一般綻放在了珀綾的肉穴中央。

  

   “啊。。”珀綾因為屁股傳來的些許疼痛叫出聲。

  

   “這就是極限嗎,那就這樣灌下去吧。”一罐濁白的液體出現在半龍的手中,淡薄的魔力析出,微弱地發出仿佛不存在的亮光。“喝下去吧。”

   半龍嘴里說著喝,手上確實把那幾十毫升的精液全都倒進了珀綾的屁股里。

  

   厚重的精液滴落在前列腺上沒有激起一點漣漪,只是慢慢地順著腸道滑落下去。

  

   “那是什麼!”珀綾從射精的不應期恢復了一點精神,又開始擔心起對方圖謀不軌的可能性,但馬上,珀綾就感受到屁股里傳來的異樣,一股酥麻的感覺開始在腸道里蔓延,精液流淌過的地方隱隱地好像有什麼東西要誕生一般,而感受最強烈的前列腺出現了強烈的震顫感。

  

   “啊啊--好麻。,停下!!”珀綾感覺到,剛才已經平靜下來的前列腺重新開始爆發了新的刺激,而且這次是由內而外的震顫,就仿佛有人倒了一包跳跳糖在前列腺里面,一粒一粒的跳動著,隨機衝撞著敏感點。

  

   已經半軟的肉棒在這樣的刺激下重新抬起頭,然後在空中拉出一條隨風飄蕩的淫液細絲,前列腺的感受直接蔓延到了整個下半身,珀綾感覺肉棒里有無數的螞蟻在爬行,但脹痛和酥麻的感覺馬上又轉化成一種異樣的快感,讓珀綾同時發出了呻吟和哭嚎。

  

   “剛才給你注射的是從精液里提純的雷電魔力,你的身體果然能成為這些魔力的容器,真是太美妙了,你現在一定因為屁眼里的電流感覺到十分的享受吧,沒錯,就是這樣,給我射更多.”半龍把收集精液的管道固定在了珀綾的肉筍上,然後又把一個厚重的金屬環固定在了肉棒根部。

  

   “好好享受,兩個小時內效力都是不會消失的。”半龍重新摸了摸珀綾的屁股,此時的小狐狸已經抖成了一團,只是無奈四肢都不能動彈,珀綾只能強忍著癢麻漲痛的混合快感咬牙切齒地詛咒這個精神變態。

  

   “你這個變態。。啊。啊啊啊”珀綾努力說完這幾個字就徹底失去了力氣,同時屁股里又被灌了一瓶精液,讓原本已經有點習慣的燥熱酥麻再次提高了一個層次。

  

   半龍昨晚這件事,頭也不回的走了,而就在他離開房間的瞬間,他背後的珀綾又一次挺直了身子,兩腿之間的肉棒在激蕩的電流衝擊下噴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兩個小時後。

  

   “射了多少了?”半龍按捺著欲望回到了房間,此時的珀綾已經沒有了一點動彈的能力,長達兩個多小時的電擊刺激已經讓他的精力耗盡,自己射了多少輪?珀綾已經不知道了,到後面已經是幾滴幾滴的滴落下來,最後就只剩下了肌肉的抽動,再也沒有了一點精液溢出。

  

   半龍看珀綾這幅模樣,彎腰取出了那用來儲藏收集精液的容器,但是在那里面,精液只有薄一小半,而渾濁的瓶子里,還有一半是黃色的尿液。

  

   “你怎麼敢這樣浪費我的苦心!”半龍瞬間拋掉了所有的矜持,巨大的手掌在珀綾的屁股上留下了充血的掌印,但珀綾甚至已經沒有力氣叫喚,只是有氣無力的發出游絲般微弱的呻吟。

  

   半龍抽打了幾下也收住了手,“既然今天沒有給我足夠的素材,那你就不用休息了,從現在開始我會對你不間斷榨精,直到你給我射夠兩瓶為止。”

  

   半龍把脫力到根本沒法動彈的珀綾從牢固的束縛架上拎了起來,高大的身形投射出巨大的陰影,籠罩了布偶玩具一般癱軟的珀綾。

  

   第二天。

  

   狹小的籠子里,一只年輕的狐獸在痛苦的呻吟中搖晃著身形,折疊的兩腿之間,顫抖的睾丸在一陣抽動中被迫著擠出了幾乎透明的精水,一對健壯的大腿不住的痙攣,帶著掛在乳頭上的兩個沉重銅鈴在黑暗的空間里發出收獲的悠響。但就算這樣,他身後用力深入撞擊前列腺的特制通電假陽具卻一點沒有就此收手放過這年輕身體一秒的意思,帶著逆鱗的仿龍獸陽具每次深入抽出都會帶住飛濺的腸液,一圈斑駁的蒸發後留下的痕跡散落在周圍,馬上又被新落下的顆顆浸透。

  

   這樣的懲罰和榨取已經持續了有五個小時,珀綾被剝奪了五感,全身唯一接受信號的部位就是胯下已經漲得發痛的肉棒和敏感度被提高了數倍的肉穴,龍獸在把珀綾鎖進籠子里之前特地給他打了一針提高性欲的魔力針,於是源源不斷的精液在魔力的脅迫下壓榨著珀綾發燙的睾丸,然後被肉穴里最原始的擠壓榨取出攜帶著魔力的精液。

  

   珀綾已經沒有思考的能力,爆發的快感已經在時間的流逝里變成了唯一,像是天堂,又像是地獄,而真實的時間和世界就像是遠去了數個世紀,珀綾成為了只知道接受刺激,供給魔力的最好精牛。。。。

  

   三天後。。五大罐精液被完好的儲存在了冷凍室中,半龍滿意的舔舔舌頭,這會是最好的貨物,而那可憐的貢獻者此刻應該已經坐在了那輛熟悉的警車上。。

  

   “喂。。報告本部,我在城中的商業街上抓到了一個混進城里的賤民,嗯對,就是之前犯事的那批,嗯,這些賤民嘴里可沒有一句實話,嗯?哈哈哈,局長才沒時間理會這些小畜生,這只小賤貨我就直接交給審訊部了,放心,都是按規矩辦事,畢竟我們還是要按照法律走不是,哈哈哈。”豬獸敞開大笑著,他今天是來把珀綾接走的,目的地自然就是安全局,他不關心珀綾這幾天的遭遇,但是他已經拿到了剩下的錢,那是遠高於他局里死工資數倍的外快,至於代價?就算被發現了,幾個賤民大概是不會引起社會上一點的水花,畢竟,就算是被收留的賤民,也只不過是大號的寵物罷了,本質上就是隨意可以丟棄的東西,撐死了也只是罰一點錢而已,而那一點罰款,都不及直接賄賂管事來的多,只不過是不痛不癢的象征性流程罷了。

  

   豬獸舔舐肥碩嘴唇,心里已經開始盤算著下一次去哪里發財,而在後座的珀綾卻昏迷著,全然不知道被送往安全局後等待著自己的,是何種悲慘又絕望的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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