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tk後
現在白鈴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被電的酥麻的屁股感覺隨時都會離開自己一般。但至少獅墨的話語和動作讓他知道,自己的苦難結束了。
“下來,白鈴。”獅墨決定放白鈴先走。於是顫巍巍的,白鈴挪動了一下已經被辦公桌壓的發麻又泡在了自己體液小湖中的膝蓋,慢慢的退後,然後站到了地上,由於過久保持一個姿勢,白鈴差點有點站不穩所以下意識的扶住了快到自己下巴高的辦公桌。“唔。。”有些吃力的白鈴努力的的松開爪子,顫巍巍的轉向了一旁的獅墨,“主人。”白鈴順從地叫道,等待獅墨的指示。
“白鈴,你的表現很不錯,很好。”雖然眼前這只髒髒的小白貓全身都被汗水打濕,又沾滿了自己的體液,但獅墨並沒有去計較這些,大爪還是按到了白鈴的頭上,揉了揉,大概算是鼓勵吧,“轉過身站好,尾巴抬高。”獅墨收回爪子,吩咐著。
雖然白鈴十分迅速的轉過身去,但是他心中還是很害怕,“還要繼續嗎?”他的擔心不是毫無根據的,把尾巴翹起來後,獅墨並沒有觸碰他,反倒是身後傳來了奇怪的金屬撞擊聲音,還很清脆,這讓白鈴不禁幻想起了可能的奇怪玩具,十幾秒獸,金屬的碰撞聲離自己越來越近,白鈴想回頭看一眼但是卻又害怕獅墨為此責罰他,所以終究還是定在了原地,不敢回首,只不過白鈴卻能感受到到自己攥緊的爪中已經有了細小的汗珠。
金屬的聲音終於接近了尾巴,白鈴下意識的閉上眼睛,等待著金屬的觸感,但在一片黑暗中,他只感覺到自己尾巴的末端好像碰到了什麼條狀的東西,那東西在他尾巴上畫了個圈,然後就緊緊的貼合在尾巴上。
“好了,白鈴,動動尾巴。”獅墨不知道白鈴的表情現在有多緊張,當然他就算知道了應該也不會太在意吧。
白鈴雖然有點疑惑,但他還是照做了,“叮叮——”清脆的聲響從背後傳來,甩動尾巴的關心明顯比以前大了一些,現在白鈴大概知道自己尾巴上是什麼了,一個鈴鐺,聽這種音色,應該還不小,但是白鈴卻沒有感受到過分的重量,而且他也不知道鈴鐺是什麼樣的,雖然有些好奇,但獅墨沒讓他看,他就一定不會輕舉妄動。
不得不說,白鈴這麼乖巧溫順的性格讓獅墨覺得十分省心,這倒也不是說皇嵐就不討喜,但是比起那種特立獨行的風格,可能白鈴這種柔柔弱弱的小獸更容易獲得主人的青睞吧,這個暫且言下不表,白鈴現在想著的只有快點結束這一切,然後和皇嵐一起回到自己的小地盤,互相為對方舔舐傷口。(雖然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並沒有一丁點的皮外傷。)
“好,以後來見我就把鈴鐺帶好,明白了吧,白鈴。”獅墨站在白鈴身後又是順了順小貓腦袋上微微翹起的絨毛,搞得白鈴有點癢癢。
“明白了,主人。”白鈴回答的雖然恭敬,但卻有點心不在焉,聽這意思,應該是要放自己走了,白鈴感覺安心了不少,於是他偷偷的喵了一眼右邊的皇嵐,後者現在一動不動,像是一尊貓貓雕塑。“馬上我們就能回去了,皇嵐。”白鈴心想。
“好,白鈴你先回房間去吧。”事情沒有按照預料的方向發展,似乎獅墨只打算放他離開。
“可是主人。。皇嵐。。”白鈴明顯有點急了,他看了一眼皇嵐,又鼓起勇氣轉身看向了獅墨,雖然在他看到獅墨面龐時還是緊張地戰栗了一下,但是他終於含含糊糊的表達了自己的願望。
“嗯,皇嵐今天犯了錯,要留下來受罰,白鈴你先走。。”說這句話時獅墨都沒有看著白鈴,反倒是盯著窗邊的皇嵐。按照獅墨的響度,皇嵐肯定能聽的輕輕楚,但就算這樣,他也還是紋絲不動的站著。
“可是!”白鈴急了,雖然語氣並不十分激動,但獅墨卻能感受到白鈴的想法。
“沒有可是,馬上回去。”獅墨十分的無情。
“唔。。”白鈴低著頭轉向了門口,挪動了小幾步最後又定住了身形。
“白鈴,你先走吧。”一直沉默的皇嵐說話了,嗓子有點沙啞,就算是剛才因為絕望而流淚,皇嵐也是一聲不吭,以至於白鈴甚至都沒有察覺到異樣,由於沒有爪子去擦眼淚,皇嵐在說這話時甚至沒有回頭,好像有點無情,“沒事的,我馬上就回去。”為了讓白鈴放心的走,皇嵐又補充了一句。
“皇嵐。。。”但白鈴沒有因為皇嵐的安慰感到好受一點,只是獅墨現在已經在盯著自己了,所以白鈴只好最後一遍呼喚了皇嵐,然後帶著依舊酥麻的下身和滿心的擔憂離開了房間,在門關上的瞬間,白鈴看到的,是緩緩走向皇嵐的獅墨。
隨著門的關閉,房間內即將發生的一切也都變成了謎,無奈的白鈴只好拖著身子走回了房間,而直到他按下爪子開門,他才想起了自己身上的種種汙漬,“好髒啊。。。。”白鈴感受著即將黏住自己毛的尿液前列腺液精液混合物在自己的小腿蔓延,他不禁晃了晃尾巴,“叮叮——”是鈴鐺的響聲,白鈴回頭看去,他這才看到了鈴鐺的樣子,那是一個閃著銀白色光輝的鈴鐺,用紅白兩色帶子編制的繩子把鈴鐺又好看又牢固地系在了自己尾巴上,透過小縫白鈴甚至看到了里面那顆小球表面的雕花。
對於這鈴鐺的感嘆只持續了短短幾秒,看著干淨又寂靜的房間,白鈴很想透過厚厚的牆看到對面的事情,但是他做不到,所以白鈴只能鑽進浴室先把自己清洗干淨。
溫暖的水流衝刷著汗濕的身軀,白鈴感覺自己的疲憊帶著水流被從身上衝刷了下去,抹上一佑送的香草味浴鹽,白鈴在淋浴間看著身上的泡泡有點出神,大概是在想皇嵐吧,水流不久就衝刷了泡沫,只留下了淡淡的香草味道,白鈴猛的回過神,輕嘆一口氣,看到了自己今天操勞過度的小肉莖,獅墨摘下電擊環時,並沒有把包皮捋上去,所以紅紅的龜頭現在就暴露在水流中,一條水流正順著低垂的肉莖緩緩淌下,讓白鈴又想起了剛才自己失禁的事情,“以後一定要忍住。。。”白鈴這麼想著,關上了水閥。
短暫的烘干了自己的毛發,白鈴提著自己髒兮兮的衣服和嶄新的鈴鐺坐到了床上,雖然還是上午,但身體的勞累讓他有了一絲絲的困意,但一想到皇嵐隨時會回來,白鈴就甩甩腦袋,抱住了前往上鋪的梯子腿,就這麼盯著門的方向,希望有點風吹草動。
時間流逝,在白鈴與困意搏斗的時候,牆上的鍾面已經走過了半個小時,但皇嵐依舊沒有回來,這期間白鈴設想了無數皇嵐可能的遭遇,他會被打?被繼續調教?而在揣測和妄想中,白鈴一不小心滑入了睡眠。
白鈴做了一個夢,夢中他見到了皇嵐,後者身上沒有傷痕,就在他想抱住皇嵐的時候,後者卻退後了幾步,這時他才發現,皇嵐居然哭了,他想安慰皇嵐卻突然說不出話,身體也動不了了,就這樣,皇嵐離自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最後消失在了一片黑暗中。
“啊!!不要走!”白鈴掙扎著喊了出來,突然恢復了說話的能力,白鈴急著要去追,但這時他才發現,剛才只不過是自己的夢而已,“好可怕的夢”感受著一身冷汗,白鈴有些慶幸卻也有些失落,還好那只是夢,但皇嵐現在還沒回來。
抬頭看看鍾,自己睡了一刻左右,但皇嵐還沒回來,“要不要去看看呢?”一個大膽的想法鑽進了白鈴的腦瓜,但這確實太冒險了,所以白鈴又翻來覆去的猶豫起來。
白鈴的思想斗爭持續了不太久,門外就傳來了動靜。“滴,”是開門的聲音,而出現在門框里的,就是白鈴苦苦等待許久的皇嵐。
皇嵐的身上沒有一點傷,看來獅墨沒有打他,但是隨著視线向下,白鈴就發現了不尋常的地方,皇嵐原本的內褲已經不見了,而在他的胯下赫然是一個巨大的貞操鎖,而且這鎖的形狀也很特殊,柱狀部分直接貼到了肚皮,兩邊還有鐵鏈繞著腰,為的明顯是保持這個姿勢,而再往下,則是徹底包住了蛋蛋的皮革容器,他從鐵質的外殼中延展出來,像一條內陸一樣包住了皇嵐下身的所有風光,最後在背後經過了後穴,和腰上的鏈子連到一塊,按照這個姿勢,皇嵐是徹底無法對自己的下身做出一點動作了。
“皇嵐!”白鈴沒來得及看那麼多細節,他現在只想問問皇嵐有沒有受苦,但出乎意料的是,沒等他從床上站起來,皇嵐就一聲不吭地衝到了自己面前然後一把抱住了自己。
“對不起,白鈴,對不起。。。”皇嵐明顯是哭了。因為白鈴感覺自己的背後濕濕的,而情感纖細的白鈴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的眼眶中也莫名的涌出了打轉的淚珠,好像皇嵐的悲傷把他傳染了一般。
“不。。皇嵐你不要哭。。唔。。。皇嵐。。”就像夢中一樣,白鈴現在一點也不知道如何安慰皇嵐,在他眼中,皇嵐是比自己勇敢,比自己厲害的小貓,如果皇嵐都解決不了,那軟弱的自己又怎麼能幫到皇嵐呢,所以雖然嘴上說著不哭,但白鈴自己卻已經稀里嘩啦了。
兩只淚汪汪的小貓就這麼在床上緊緊相擁,好似是在慶幸劫後余生的喜極而泣,但實際上皇嵐卻是在為自己的無能感到悲哀,剛才白鈴離開後,獅墨在他邊上站了好一會沒有說話,直到十幾分鍾後,獅墨才說了一句,“後悔麼?”皇嵐聽到這句話時,臉上的鎮定瞬間就不復存在,他不想在獅墨面前哭出聲,但是他好悲傷,他救不了自己,救不了白鈴,誰也救不了,獅墨可以像拿捏一只蚊子一樣拿捏自己的性命,他原本以為讓自己表現的灑脫一點,大膽一點就可以驅散自己的弱點變得強大,但他現在才發現,他只不過是把自己的痛處藏了起來,當獅墨精准的戳到他的痛處,他就一點也無法淡定,只能像一只亂叫的幼獸,讓身邊的獸被自己連累。
想到這,皇嵐的五官幾乎已經是扭在了一塊,“唔。。。不管你的事!。。唔,要殺要剮隨你的便!!”就算如此,皇嵐還是努力的惡狠狠的瞪了回去,雖然凶狠的眼神配上他流出的眼淚鼻涕十分滑稽。
“你忘記加主人了。”獅墨沒有被嚇到,他只是淡淡的提醒道,“你想要自由嗎?皇嵐?”獅墨直直的盯著皇嵐的眼睛,問道。
沒有回答,皇嵐也不想回答。
“如果你想要自由,那我就放你自由,這里是3W特區幣的支票。”獅墨掏出了一張蓋著大章的支票,“我就把它放在這里,如果你想要自由,那我就放你走,你可以帶著這些錢去隨便什麼地方。”獅墨的眼神中沒有一點玩笑成分,“不過我永遠也不允許你見到白鈴。”
“但是如果你想留下,”獅墨微微抬頭,“那就把這個帶上。”然後,像是扔垃圾一般,獅墨把貞操帶扔到了地上,“而且你要保證今天是你最後一次忤逆我,你看著選吧。”
“咔咔,”束縛著皇嵐的束縛帶松開了,獲得了自由的爪子自然的垂下到了腰間。皇嵐看著地上那可怖的貞操帶,又看到了被壓在下面的支票。
、呵,3W特區幣,這可是一個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有了這筆錢,皇嵐他可以去隨便什麼地方置辦一些小產業,雖然他賤民的身份不會改變,但至少不會每天都要做出今天這般苦澀的選擇,只是代價。。。。
皇嵐想到了白鈴,還有那個廢話連篇的一佑,自己對他們,是不舍嗎?明明才認識短短幾天,但是為什麼,他總覺得白鈴在他心中有不同的地位呢,他也不是沒見過同齡獸,為什麼只有現在。。。
皇嵐看看地上的東西,又看了看獅墨的臉色,他仍舊沒法從獅墨臉色讀出半點提示,於是他就這麼站著,一直半個小時,獅墨則也耐心的等待著他的選擇,終於,深吸一口氣,佇立了許久的皇嵐彎下了腰,爪子伸向了那張巨額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