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貓貓的調教游戲

第13章 夜談&晚風

  “額,那個,你叫白鈴是吧?你好。”率先受不了沉默的是皇嵐,看著眼前這怯生生的小白貓他覺得自己應該做出表率,先邁出第一步,說著,皇嵐向白鈴伸出了爪。“嗯。。。你好,皇嵐。”白鈴稍稍有點怯生,雖然眼前這虎皮貓十分熱情,但是白鈴也不是那種很擅長配合其他獸情緒的那種,但至少,面對那懸在半空中的爪,白鈴沒法拒絕,畢竟皇嵐的好意他還是知道的。於是,一黃一白,兩只爪現在就交匯在了半空中,感受著對方肉墊的溫度,一種奇妙的感情正在兩者之間萌芽。

   話雖如此,但是握爪禮未免有些太過正式,而且很尷尬的是,兩只小家伙有模有樣的學著成年獸的禮節卻並不知道要握多久,於是,這個握手,整整持續了快半分鍾。。。。。

   “那個,我們松爪吧?”皇嵐感覺再握下去肉墊的溫度就要把他們的爪黏在一塊了,略微尷尬的說道。“嗯。”白鈴十分支持皇嵐的提議。於是,站在門口的兩只小獸又回到了原點,開始四目相對起來。

   “額,我們要不去床上坐一會?你看我都沒有穿衣服。。。”皇嵐覺得自己拿這種羞澀款的同齡獸真的沒啥好辦法,只好再次提議。“嗯。”白鈴有點惜字如金,而且皇嵐說這話時他才想起來,對面這只還是裸體呢,有意無意的,白鈴向下瞄了一眼,看到了皇嵐已經打烊了的下身,這讓他他馬上又想起剛才看到皇嵐在里面的樣子,轉而又想到了自己,頓時就羞紅了臉,最尷尬的是,他的下身居然因此有了點反應。為了不讓皇嵐察覺到,白鈴幾乎是彎著腰一路爬到了床邊,皇嵐自然不明白白鈴的想法,但看著這詭異的行走動作皇嵐只覺得日後這可能是一只比較難相處的室友。。然後他輕嘆一口氣就溜到了床邊。

   和享受了一天摸魚的白鈴不同,皇嵐今天可是遭了罪,又是飛機又是汽車,完事了還被綁在凳子上一頓玩,他感覺自己沾上床就可以直接和它融為一體。在他的屁股接觸到床的一瞬間,皇嵐就直接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只留膝蓋以下在床緣晃蕩。“呼-----”皇嵐長吁一口氣,用貓獸獨特的柔韌性伸展了一下軀體,“好舒服啊。。。。”這床墊甚至還是軟的,皇嵐真想躺在上面一覺不醒。

   “白鈴你是哪里的獸啊?”從舒適的海洋返回了現實,皇嵐將雙臂枕在後腦勺,十分正經的看著頭頂的床板問道,“65特區。。”“嚯,那麼遠啊,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呢?”皇嵐的好奇心十分重,這也是他第一次離開D城,像65特區那種偏遠的地區他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了,“唔。。。不知道。”白鈴正襟危坐,好像在被面試的實習生。“哈?你都沒有在城市里觀光過嗎?”皇嵐非常疑惑。白鈴搖搖頭,好像並不是很想說那些事情,皇嵐見狀也不再強求,“那我跟你說說我的經歷吧”,皇嵐側過身子面向白鈴,“唔,白鈴你好嚴肅啊,來,躺下嘛。”皇嵐拍拍面前那塊,示意白鈴一起來享受柔軟床單的服務。白鈴有點猶豫,就在他想婉言拒絕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胸口被皇嵐一把攬住,直接等於是把他壓到了床上。床確實很舒服,耳朵毛和床墊緊密貼合,癢癢的,不過白鈴現在沒工夫注意這些,就像是一佑做的事情一樣,現在白鈴被皇嵐的胳膊攬在懷中,兩只小獸嘴吻的距離只有五六公分了,這個距離基本上不是要打架就是要打kiss,白鈴甚至沒有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叫出聲,一切發生的太快,他的力氣又小,於是現在又是四目相對,只不過現在雙方都能聽到對面的心跳,感受到對方的呼吸,用皇嵐的話說,這叫霸王硬上弓,嘛,雖然他也不知道這句話合不合適,但是他終於逮到一個能和他聊聊天的同齡獸,雙方還有差不多的境遇,他希望能夠更加的親切一點,所以他就直接上爪了,“白鈴你好輕哦,你幾歲了呀?”皇嵐對這個距離十分滿意,決定開始對話,“14歲。。”白鈴還是有些害羞,這是他第一次跟一佑以外的獸這麼說話,當然了,也是因為他本來就沒見過幾只其他獸。“哈哈”皇嵐似乎十分開心,“我15了,那你要叫我哥哥哦”皇嵐很得意的露出了小小的犬牙,白鈴聽這麼一出也是沒想到,這又一個讓自己認哥哥的,看來自己還是吃了年齡的虧啊,但無依無靠的白鈴又怎麼會拒絕這樣的好意呢,於是他很乖巧的叫了一聲“皇嵐哥哥。。。”感覺還是有點害羞,不過一佑這麼多天的話療好歹還是有點用,成功用他的話癆技巧把白鈴忽悠的大方了許多,而且白鈴叫過之後,不知為何心中總覺得暖暖的,好像自己的身邊又多了點什麼。“哈哈哈,白鈴你好可愛哦,你的名字也很好聽,是剛才跟你一起的那只獸給你起的名字嗎?”皇嵐見白鈴沒有抗拒,越發的神氣了。“唔,名字不是一佑哥哥起的,那個。。。是主人。。。。”白鈴的話到最後都快成蚊子叫了,剛剛才有起了興致的皇嵐卻像是被潑了盆冷水,“那個,白鈴,現在他不在這里,還要叫主人的嗎?你不覺得難受嗎?”皇嵐一臉疑惑而且有點不滿,可是白鈴不太敢接這個話茬,他對獅墨的恐懼是發自肺腑的。哪怕剛才一佑在場他也是大氣都沒敢喘一口,於是他點點頭,又晃晃腦袋以至於皇嵐完全看不懂他什麼意思,“哈,要我說他和其他那些買我們的獸也沒什麼區別,反正都只是看中我們的身體罷了,等他玩膩了。。。。。”皇嵐正在憤世嫉俗的發表見解,但越說越覺得自己這樣不好,於是改了口,“反正不是什麼好貨色,剛才他還把我綁在凳子上玩呢。。。”“嗯。。我看到了。。。”白鈴小聲回答。“啊??!!你看到了??!”皇嵐十分震驚,完了,自己還想在白鈴面前樹立一下形象,但沒想到白鈴已經把自己的的樣子看光了,不過好在剛才沒有叫的很厲害。。。應該沒有吧?皇嵐在心中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行為。“那個,我也被。。。那個過。。。。”白鈴好像是想安慰皇嵐,於是鼓起勇氣但又十分害羞的說道。這安慰確實挺有用的,皇嵐感覺稍稍平衡了一點,“你看,我就說啦,他不是什麼好獸的,也不知道他邊上那個是什麼情況。。”皇嵐指的是一佑。“不是的!一佑哥哥對我很好的!”白鈴聽到這話卻激動了起來,分貝都高了兩個度,畢竟是小獸,心性還不夠成熟,一聽到誰誤會自己的偶像就急著去證明清白,“一佑哥哥很善良的,他不是那種壞獸,昨天他還把最喜歡吃的胡蘿卜條給我,還給我買了衣服,唔。。反正以後你就知道了。”一時詞窮的白鈴竟然找不到合適的語句描述一佑的好,半天就憋出了兩句話。“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皇嵐雖然並不太相信這些,但是看白鈴這麼激動他也不好再說什麼,於是選擇了息事寧人,不過心里想的卻是,明天反正要見的,到時候就知道了。

   接下來他們聊的就比較多了,皇嵐把他早些年輾轉各個主人的經歷像說書一樣給白鈴一一道來,甚至還把他第一次見到獅墨和被調教的過程說了一遍,其中不乏添油加醋的成分,聽的白鈴是雲里霧里,而且有些羨慕起了皇嵐的口才,青春期的男孩子總是有很多的話要說,皇嵐今天的表達欲望得到了充分的滿足,以至於他差點忘了,自己今天從午飯開始就沒有吃。

   “咕--------”這是皇嵐肚子在抗議,“哇,真的,那次真的好痛,我都以為自己要死了。”皇嵐正在吹噓自己第一次被開發後面的經歷,引得白鈴發出了感同身受的說辭,不過到這里,皇嵐也終於感受到了飢餓,起身看了一眼時鍾,已經是十點一刻多了,“不好,我好餓啊,白鈴你有什麼吃的嗎?”還沉浸在皇嵐故事里的白鈴聽這麼一問,也是感覺到了些許的飢餓,由於要見獅墨,晚飯的時候他就十分食欲不振,就連最喜歡吃的醬魚丸都只吃了兩顆。摸摸口袋,白鈴只掏出了小半袋胡蘿卜干,那還是上午的時候一佑塞給自己的,看著胡蘿卜,白鈴又突然開始想念一佑,“一佑哥哥在干什麼呢...平時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在床上看爪機了吧。。”想到這白鈴不免有些失落。他就像是初次和父母分房睡的小獸,有點適應不了。“有了有了,白鈴你看,這里有吃的。”皇嵐十分不解風情,飢餓催促著他四處翻找,他突然發現,在餐桌的右下角的那個抽屜居然是一個小型的冰箱,里面不僅有食物還有水,嗯,純淨水,這就好像是標准的賓館配置,而事實上,為了省事,獅墨在這一塊確實是直接照搬了某些他住過的酒店,看的出來他很走心,就連小家伙們晚上會餓都考慮到了。

   但皇嵐現在沒工夫想這麼多,他現在想的是該吃哪一種口味的巧克力,醇香黑巧克力還是甘甜白巧克力呢?皇嵐全都要,餓了一天的食欲完全爆發,小半個冰箱被皇嵐一掃而空,而白鈴則只是選了兩片鱈魚三明治,細嚼慢咽的補充了缺失的晚餐。

   吃飽喝足,小家伙們也慢慢感受到了困意,於是便輪流洗了一趟快澡,躺在床上准備睡了,只不過床的二層是空著的,而且在皇嵐的強烈要求下,白鈴也是沒有穿任何的衣物,兩只小獸依偎在下層的同一個被窩,感受著對方的體溫,慢慢的,放下了心中的煩惱,步入了夢鄉。

   天台上,白鈴和皇嵐的正上方。

   此刻已是十一點多了,深夜的城市還是那麼的燈火通明,在c棟的天台上,頂著微寒的風,兩個身影在不夜城的燈光襯托下顯得分外孤獨。一縷青煙從口中呼出,獅墨側身倚在欄杆邊上,沒有說話,“很像,不是嗎,老大。”一旁耳朵被風微微吹起的,是已經陪了獅墨許久的一佑,十五分前,他們聊的都還只是工作,這個方案,那個采購計劃,這個招標項目,那個關系打點。。。。直到獅墨問了一個問題,“一佑,你覺得,他們怎麼樣。”說完,獅墨從褲兜取出了一支香煙,擦亮打火機,望向了遠方的城市。“白鈴很聽話,學東西也很快,是個很好的孩子。”一佑微微停頓,順著獅墨視线的方向望去,給出了答案,“皇嵐我還不清楚,但是我看的出來他的個性。。。。。”到這里,一佑就不再繼續說了,他只是看著獅墨腳下的繁華城市,靜靜的等獅墨取出了一支又一支的煙。

   “很像,不是嗎,老大。”在獅墨剛剛抽完了第4支煙的時候,一佑神色凝重的把視线轉向了獅墨的身上。此時獅墨正點燃第五支煙,“老大,你之前是不抽煙的。”一佑看著獅墨爪中裊裊而上的雲霧說道。獅墨沒有放下煙,他猛地吸了一口,又吐了出來,只是他想吐出來的,好像並不止是香煙而已。“蒼冉就快回來了,還有一個多月吧。”獅墨扭過頭,轉移了話題,“嗯,也是大半年都沒有見到他了,但是他肯定沒問題的。”似乎一佑和獅墨對這位都很熟悉。“一佑,你說我像個機器獸,以前我們也是這樣子的嗎?上一次我們一起在這里聊天是什麼時候的事了?”一佑握緊了爪,“四年前,老大。”一佑似乎在下什麼決心,“但是那件事不是!。。。。”一佑終於決心說出來,但終究沒能說下去,獅墨夾住香煙的爪比了個樣子,示意一佑停下。“別說了,一佑,我知道了,你早點休息吧,不早了,明天還要帶白鈴和皇嵐工作,最近辛苦你了。”很難想象這是獅墨會說出來的話,畢竟在所有獸眼里,這只雄獅的眼中沒有一點感情,他就是一只精確的勝利機器獸,叱咤商圈的神話,但是誰又能猜到,如此光鮮的他竟然也會有這樣惆悵的時刻呢。一佑的眉間微微顫動,張嘴好像要再補充些什麼,最後卻只化成了一聲嘆息,“哎。。。。老大,你。。你也早些睡吧,明天晚上的見面會還要你出席。。。少抽幾支吧,他。。。。他不會想看到你這樣的。”說這些話的時候,一佑已經背過了身子,他搖著頭說完了最後幾句,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原本就寂寞的天台。現在偌大的場地只剩下了獅墨,他就像是站在山巔俯瞰著世界的王者,坐擁著這個城市的一切,只不過偉岸的背影現在卻莫名平添了幾分落寞的滋味,終於,最後一縷從肺里吐出的雲霧也被晚風撕扯的無影無蹤,扔下爪中殘存的火焰,獅墨將爪揣進了衣服的口袋,毅然的掉頭走上了來時的老路,而當他的背影也消失在了天台,這一次的對話的見證者就只剩下了躺在地上散發著余熱的幾支煙蒂和不知凡間煙火的颯颯晚風而已。。。。

   明天的事,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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