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虐陽老爸,老爸憶為精牛)H
面前的景象讓陳越瞬間就口干舌燥了。
他那曾經嚴肅的臭警官父親,此時剛洗完澡,身上正穿著的浴袍,而本該在腰間系著的腰帶,不知何時被解了開,讓父親本該遮掩的地方大敞地暴露了出來。
他那壯碩的父親現在就坐在他面前的餐桌上,把自己那寬厚的胸脯,那硬朗的肌肉线條,還有那些不被外人所知的隱私全大方地展現在了自己兒子陳越的面前。
陳卓也不去用手遮掩,豪邁地把雙手背到身後,腰杆挺得筆直,一副任君發落的樣子,也不知是因為對兒子放心,還是已經被調教習慣了。
而離陳越面前最近的地方,那本該擺放餐盤與早飯的地方,此時此刻即已被他父親胯下勃起了的“巨龍”所霸占,搶奪自家兒子的視野與注意力。
不說別的,陳越覺得,只要是人看見了自己父親,這個傲人資本後,都會和他一樣忍不住贊嘆父親長了個雄偉的好屌。
但其實也讓人毫不懷疑,因為知道父親的樣子與神情後,就會有一種儼然“硬漢的下面,長了根霸道的玩意”的這種“棍如其人”感覺。
不像陳越遇到的某些大叔,外表斯斯文文或者理性成熟,脫下褲子後,卻長著一根又黑又粗的陰莖。
產生強烈反差的同時,讓人不禁想到“聽說男人這東西越經常用,里面的黑色素就會沉積,也就讓它變得更黑”的原理。
讓人覺得長著這種大黑根的男人,不光下面說不定很有“味道”,這個人也一定很有故事,有些狡猾,找過很多人。
當然,這些人在陳越這種“有志青年”的面前,不管有什麼鬼心思,都會被陳越的大雞巴進入自己火辣的騷穴,然後被征服。
有些扯遠了,先說到,這雖然這些“歪理”有些狗屁不通,還有些搞笑就是了。
我們再說到父親陳卓,我們陳警官的大雞巴,這會兒也就猶如一根粗大的警棍筆直地勃起著,又大又粗又興奮。
扶正的話能過肚臍眼的長度,旁邊修飾過的陰毛也讓這東西更顯粗大,剛洗完澡後余下的水汽,讓這根東西,看樣子有些熱乎乎的。
而父親雞巴的顏色呢?肉丸大的龜頭是好看而又不猙獰的鮮紅色,粗壯的柱身是健康的小麥色,旁邊的大血管也是自然地鼓起,脈動,毫不突兀。
兩顆雞蛋大的卵蛋,包裹他們的子孫袋放松般地垂著,讓兩顆睾丸大拉拉地墜在餐桌上,使人想要肆意地在手中把玩。
而這一切,讓人覺得有食欲的同時,又覺得放心,畢竟不髒。
而靠近一聞,那里的味道是重新散發出來的男人味,不重不淡,但不知為何,越仔細去聞反而越上頭,好像與一般的男性荷爾蒙味道不太一樣。
陳越靈敏的嗅覺聞出了一些古怪,但他現在並沒有深究,畢竟在辦“正”事呢,他不斷吞咽的口水,已經展現出了陳越的迫不及待。
他先是伸手,開始了對父親的“試探”。
先是單手握住了莖身根部,這一握,便感受到了父親的性器上,那有些燙的溫度。
明明才剛洗過澡,結果還沒冷下一會兒,這麼快就熱起來了,猶如一根燒火棍,但手感堅韌的同時,又很有肉感。
而在此過程中,父親就那麼低著頭,看著自己兒子的動作,過去那面對下屬與犯人不怒自威的神態早已不見。
如今父親那張寬大的臉上已是泛紅,面含春色,曾經威嚴的眼神中欲火難耐,動作豪邁大氣,而又任人擺布。
胯下的大肉棒下意識晃動著,仿佛是在勾引他人來索求更多的照顧,因為對父親來說,這點刺激連毛毛雨都算不上,但也是一個開始的信號。
雖然他這根老雞巴,早已因為反復地調教榨取,而對他人的變得不怎麼敏感,但玩弄它的,可是他自己的親生兒子!
這種新鮮的體驗,他這個父親,可必須調動身體全部的感官去感受才行,以表對自家孩子的尊重,畢竟昨晚的歡愉還是有些許倉促。
這可是兒子今早對他的“孝道”。
以及他要用自己的“奶水”哺育兒子的責任。
即使父親他知道自己的這種思想很是淫亂與荒唐,但經歷過幾年調教的他,早已不是以前那個不懂變通地古板警察,身體可能早已變態,心里也不免有些磨礪。
以前只是有著那種事不想讓兒子知道,以及保護兒子的責任而形成的“窗戶紙”。但現在,窗戶紙已被捅破,這種事情在什麼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也只是他們一起受苦。
現在只要這個做父親的清楚,看明白這些事,堅持自己最後的底线,不闖禍,就行了,其余的事都看著辦。
陳卓就是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感受著,自己那讓無數男女歡樂的大雞巴,被自己兒子的大手緩慢地擼動。
摩擦著充血地海綿體,一點點舒服的快感也油然而生,擴散到身體各處。
看著兒子熟練地伸出一根手指,開始用粗糙的手指肚,一點點大力地摩擦他那大龜頭下面的溝壑,刺激男人普遍最敏感,最能帶來快樂的地方。
還時不時劃過龜頭的表面,刺激那里敏感的細胞,讓滾熱的血液,不斷地往這里輸送,使這根東西更加壯大,更加興奮。
也惹得陳警官加重了自己的呼吸,陳卓看著兒子這老練的手法,突然在心里感嘆自家兒子真是長大了,也不知道泡了多少男人,真有本事,不愧是自己的種。
就在父親腦中胡思亂想著的時候,在下面搗鼓著的兒子試探了一段時間後,便也開始不閒著。
余下的手指,也可以反復揉捏富有彈性的大龜頭,把它拉長或者揉扁,也不用在乎使用的力道,畢竟這些刺激所產生的沒有一絲痛覺,全是快感。
而接下來的玩法便是,等到龜頭前端不斷張合的馬眼也跟著越來越大,充血到一定程度。
便可以用兩根手指扒開緊閉著的馬眼,讓其開一道大口子,伸出一根手指開始往深處去探,反復挖掘,去刺激敏感的內芯。
不兩下就會讓里面分泌出一點一滴的乳狀液體然後如小溪細流般,弄濕陳越的手。
當然,兒子另一只手也不會閒著,他伸手用手掌包裹抓住了父親東西下垂著的兩顆大卵蛋,而這回感受到與另一只手不同,那是一陣冰涼。
上面的東西越玩越熱,下面的東西卻還是如此冰涼,兩手的溫度一對比,便形成了反差,猶如冰火兩重天。
但這也不奇怪,畢竟男人想產出又好又多的精子,下半身這里必須要比體溫要涼快更會散熱才行。
也側面說明父親胯下的兩顆東西現在還猶如工廠一般地不斷產出優質的種子,真是一根合格又敬業的生殖器呢。
兒子對下體這兩顆睾丸的刺激也不會止步於此,好好感受了一遍手感,掂了掂著這沉重的東西後,便開始了下一階段的刺激與玩弄。
先是用四根手指上下來回浮動,按摩老爸的會陰處,也讓兩顆父親的卵蛋在手掌中晃動,翻滾,讓父親覺得舒服。
這樣想著,陳越手上動作不停,抬頭便看向了父親此時的神態。
便看到父親陳卓睜著自己那雙熾熱有神的眼睛,面色一片通紅。
就像父親這個鐵打一般的漢子,因為他的動作,像被燒紅了得烙鐵一般,而從鼻腔中不斷噴灑而出的呼吸,也就猶如熔煉過程中,排出的勃勃熱氣。
但這一回父親卻和之前一味的放肆,釋放本性不太一樣。
他想給兒子擺一個譜,給自家兒子一個考驗技術的機會,也讓他看看他老子在這方面的堅韌程度。
畢竟經常的“放肆發騷”的玩法,也是會膩的,就像人總吃一樣東西,也是會厭煩嘔吐的,必須時不時換一些花樣。
所以時不時增加點小難度,來一點貞潔不屈,就算是裝裝樣子,也是會讓人興奮不已的。
並且這樣也贏得作為父親的一丁點面子。
所以他這一回緊閉著嘴,抿緊了唇,忍耐著自己的欲望,把口中的呻吟聲全部都咽了回去,不發出一點聲音,雙手依舊背到身後,做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但其實他的身體很誠實地做出了反應。
父親的屁穴下意識收緊,緊緊的夾住里面塞著的隱形肛塞來解除騷癢,兩顆乳頭處也開始出現一股瘙癢感,猶如螞蟻在爬。
讓人十分想要使勁掐滅這種“精蟲”,然後助長舒爽的欲火,把這些蟲子在荒唐的淫亂中,全部燒死。
看著父親被自己弄得舒爽,但又瀟灑的樣子,陳越又一次見識到了自家父親的男人魅力與吸引力,怪不得那些見過父親威武一面的女人們,都對父親那麼痴狂。
想到這些陳越又有些開始不是滋味,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喜怒無常,但手中這種簡單方法他也算是玩弄夠了,接下來要開始來一點刺激和疼痛感覺的玩法了。
他先是用手掌撫摸卵袋上的褶皺,然後突然開始拉扯!讓那里微微開始緊縮的褶皺又一次消失,像是在扯一塊面團,然後在手中變成了包餃子的皮。
這種刺激,暫時還算溫柔,不太疼,父親連哼都沒哼一聲,也沒在乎兒子對自己開始大逆不道放肆起來,反而是他那大狗鞭又開始變硬,不自主地在兒子的手中微微顫抖起來。
因為他知道這只是開胃菜,接下來更刺激的要來了!
在“面皮”拉扯到了一定容量後,陳越先是一松手,讓父親的兩顆如雞蛋大的睾丸垂落到了自己手上。
然後大手一轉一握,大拇指與食指圍成一個圈套住兩顆卵蛋的頂部使其緊緊靠在一起,而後連帶著兩顆睾丸一起拖拽,做出個好看的心形。
更要命的是,一邊拉,手還一邊晃,像是搖晃兩顆睾丸里面的蛋清,攪了個七葷八素,盡量把子孫袋做到了全方位拉扯。
過程中所產生的不適與輕微的疼痛,也如快感一般擴散到身體各處,刺激人的大腦與神經,直衝腦門!
明明是肌肉因為拉扯與擠壓而發出的不舒服信號,但就是和快感混雜在一起,讓人分不清又道不明,只覺得新鮮與爽快!
這也大概便是“虐陽”,能如此讓人欲罷不能的主要原因吧!
當然,這還沒有結束,接下來是獨屬於男人的痛與快樂!!
陳越松開了玩弄陰莖的手,用手指毫不客氣地彈了彈在自己手中,拽著的兩顆大睾丸,讓其晃動,然後用手掌大力扇向父親的這里,一下又一下。
只要陳越一想到這里是父親的“作案工具”,自己就是被這根東西造出來的。而這根老東西,此刻也還在里面生產著父親的子子孫孫,自己的弟弟妹妹。
他就越因為這種背德感而興奮,手上也便越有力氣,也便不覺得累了。
他就這樣對著父親的春囊不斷施加著“蛋痛”的痛楚,同時也能讓父親的心理也受到一些侮辱。
[想想看吧!身為男人,卻連自己身為男人尊嚴與本錢,證明自己是個男人的大雞巴都沒保護好,都能拱手讓人玩弄,任其胡作非為,你還算什麼男人呀!]
但明明都這樣了,父親的雙腿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應,除了顫抖以外,還在那里大敞著,任自家兒子大逆不道。
打的兩個睾丸也在陳越手中互相碰撞,都快把那里毆打到如父親此時的面容一般通紅了,最多也就是讓父親的呼吸更加粗重了幾分。
父親的春囊在兒子的手中不斷發出拍打的聲音,像是樂器一般發出悅耳,使人興奮的肉體聲音。
當然,這種聲音還有很多,比如親吻發出的聲音,又比如大屌插入蜜穴,二者不斷合二為一所發出的聲音。
對此,父親也還是連吭都沒吭一聲,痛叫呻吟全都沒有。除了身上開始因為緊張而流出的汗珠,以及馬眼處不斷因興奮而流出透明的雄汁。
[從另一方面證明了自己的靈魂、精神,或者說是人格上是一個不折不扣,敢做敢當的爺們。這好幾十個年頭的經歷讓其成長為了一個堅韌的漢子,不曾改變。]
雖然父親的心里想的卻是“爽,好疼,好刺激!這是自家兒子對他這個老子的懲罰!好久沒這麼爽過了!”
其實他也想迫不及待地喊出自己的心聲與想法,但為了自己的面子,與之前考驗兒子的計劃,他還是把這個淫亂的想法干脆地掐滅,一切都埋藏在心里。
一個男人堅持的理由,有些時候就是這麼簡單。
而陳越對這個地方的玩法,最多也只能做到如此了,畢竟他不想玩太重口的,“雞飛蛋打”對身體造成任何不能快速恢復的損傷,是真的得不償失。
從某種意義上,讓身體做到可持續發展。
而他對這個部位,剩下的唯一的調教方法也只有垂吊重物,長時間拉扯這里,讓其一直受到壓迫而已了。
但現在他也騰不出手拿出垂吊重物,所以先跳過這一階段吧,他看向了父親的那根一柱擎天。
父親的棒身早已因為自己的前列腺液而油光發亮,極其誘人。
他要開始自己的正餐了。
陳越開始把頭低下張口,湊到父親的大肉棒旁,伸出舌頭直接舔了一下那不斷流出前內腺液的通紅龜頭。
正如想的那一般,老爸的大龜頭在舌頭上的口感十分 Q 彈,舌頭滾動,它也跟著十分不老實地來回亂動。
前列腺液的味道也有點咸腥,但兩者互相配合起來,還真是有點好吃,不膩,舔弄龜頭面上的褶皺就好像是在按摩自己的舌頭一樣,口感一流。
陳越用舌頭調戲試探完父親的龜頭後,便直接頭一低,張大嘴,叼住了父親龜頭的前端。
然後嘴巴一點一點靠近,含弄了起來,靈巧的舌頭先是在不敏感的地方好好試探了一番,一邊試探還一邊吮吸,里面流出的父親雄汁。
父親陳卓與兒子陳越同時默契的閉上了眼睛,陳越調動自己的其他感官好好感受了一下自家父親的“味道”。
流淌在唇齒之間的腥咸,這是味覺。
不斷嗅動鼻子,聞到那獨屬於父親的男性荷爾蒙與濃濃的麝香味,這是嗅覺。
耳尖環繞著父親與自己的喘息聲,以及自己口交父親而發出的水聲,這是聽覺。
還有舌頭上,嘴唇上和手中的,那令人舒服的口感與溫度,感受著他在自己口腔中不斷地跳動,在里面泵血,這是觸覺。
陳越突然在心里感受到了來自他父親的男人魅力,就覺得自己有點“性”福,他也頭一回真正喜歡上了一個中年男人身上全部的味道,讓他是這麼流連忘返。
而另一邊的父親則是閉上眼睛,好好享受了一把兒子的“嘴上功夫”,忚眯縫著睜開了一點點眼睛,看著兒子在自己身下埋頭苦吃的樣子。
而其目的是喝到自己的“精奶”,他的心里就有一些變態地跑偏了,臉上露出了好看的微笑。
他兒子一定不會失望,喝到自己父親所產的高質高產精奶,所帶來的味道。
因為他回想到自己過去,有一項變態的驕傲!他可是地下“精牛”大賽的第一名!擁有一個特制牛鼻環,獎勵上面刻著自己冠軍的榮耀,編號與“代號名”。
最後,他陳卓,代號“警犬長”的陽精被院長管控著,在灰色的圈子里千金難買,而他自己也不想要自己的基因外流。
想到這兒,他的意識也越飄越擴散,陷入了自己這一段成為“精牛”精彩的回憶中。
他也沒做出任何的限制,自由地回憶起過去。
畢竟,現在多想些色色的事情,既能更快的幫助他噴發出精奶,又能讓他心情“愉快”產出更高質量的精奶。
還記得那時候,他已經跟院長那個老東西胡搞在一起很長時間了。
他也想明白了,自己這個光鮮的警察身份下,是一個飢渴難耐普通人的靈魂。
被院長心里開導得越發開放與“下賤”,只要不太損傷健康身體,幾乎所有的玩法他陳警官都能答應下來,仿佛真正年輕了好幾歲,回到了年輕的時候,性欲旺盛。
有一次在院長測試他的大雞巴能垂吊住多重東西,垂吊多久還屹立不倒的時候。
院長一邊往身穿警服的他勃起的大肉棒上,懸吊著的一桶裝滿騷臭尿水的病院病人的尿桶里撒尿。
用自己的尿,給他陳卓這個中年男人的雞巴上添重加碼。
一邊隨口提到了一個月後,地下圈子里要開始秘密舉行一年一度的“精牛”大賽,問他要不要試試參加?也跟著暗示說,如果要參加的話,你可是必須要得第一的。
他會得到比以往更加嚴厲艱苦的“特訓”。
聽到這話,陳卓一邊思考,一邊也不敢放松自己的肉棒,因為他肉棒懸吊重物的過程已經有半個小時有余了。
而如果東西掉下來,懲罰可是讓他用他的警服擦地擰水,最後用打掃完後尿桶里剩下的尿洗頭洗臉,刷牙漱口。
然後讓他穿著身上這一身皺皺巴巴的制服行頭,渾身尿騷味兒地去天橋洞下流浪漢的聚集地,以探案和身為警察以維系社會秩序為名,大義凜然地脫下他們褲子!
毫不嫌棄橋洞地點的髒亂差,以及他們多少天沒有洗澡,親自用嘴與身體檢查他們的性器官是否正常!
滿足慰問他們性欲的同時,用避孕套收集他們射出來的基因資料。做到讓他們都繳械投降,累到不能動彈。
最後只能任他為所欲為,強制扣留他們這些不安定分子的身份證,把一個個避孕套里的 DNA 信息,錄入公安局系統里,為人民多一份安全保障。
雖然肉體已經不可抑制地疲憊,但陳卓這個中年人卻越累越興奮,大概是因為他這樣的工作狂都有些特殊的受虐傾向吧!大概也是因為他那時體力疲憊與快感上頭,導致思想不夠理性,或者難聽點說就是他那時腦袋缺血。
所有活血都用來流向自己的胯下,使那根東西金槍不倒,開始下半身思考了。
就覺得那時候工作不忙,他也能抽空接受所謂的特訓,十分好奇,比這樣的調教還要刺激艱苦的訓練,是什麼樣子的?
又覺得好玩,最後再加上自己那崇高的社會地位與巨大男性資本,讓他這個大男人也是有點高傲的,覺得那些比賽的家伙最多也就是些菜雞!
冠軍對他來說也就手到擒來,就對著院長立正敬禮,答應了下來,開始了針對這一方面的刻苦的特訓與調教。
讓他成功,從另一方面理解了究竟何為精牛,以及真正見識圈子里那群主子們,學會了如何與這群主子們來打交道。
對了,那天的垂吊檢測,最後是以失敗告終,原因是院長讓大傻子尿尿,往尿盆里注尿的時候,傻子沒用手把握好自己控制不住勃起的大雞巴,讓尿液濺到了陳隊長的眼睛里。
但失敗過後,陳警官也沒說什麼,也沒有任何不服,心甘情願地接受了他與院長定下來的懲罰,開始了新的挑戰。
他自己還清晰地記著,他真的內心復雜地脫下自己的警服,用其擦干被尿水弄濕的辦公室,而後用尿浸濕了自己的腦袋,用院長幾天沒洗的內褲擦干自己的臉。
他這個倍受領導器重的警察隊長,就呼吸著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尿騷氣味,開車去住了,定下的地點,到了破舊,沒多少人來往的偏僻天橋底下。
他就先挑了一個樣子還算精壯點,看著他打算想跑的流浪漢先下手,幫其口交,那群流浪漢也不知憋了多久,多久沒操女人了,馬上就全部圍了過來。
他們也不嫌他髒與難聞。畢竟,他們也一樣。
以及流浪漢趕出來流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很膽大了,不在乎是男是女了,讓他們舒服滿意就行。
而膽子大後,他們就會開始說一些放肆侮辱他的話,不斷調侃,類似於“他這個騷警察真是盡責,居然會幫他們這群地位低下,沒人要的家伙解決這種問題。”
還問他“警銜是不是真的?看樣子位高權重的?”
這些調侃的話,來刺激他,撫摸玩弄他精壯的身體。
當然,他也完全不在乎他們侮辱猥瑣他,反而覺得很刺激,但他不是吃素的,沒有忘記院長交代他完成的那猶如兒戲般的任務,對著那群流浪漢,聽話地用自己的技巧與性欲征服,反抗的,就強迫他們讓其體驗到痛並快樂的感覺。
反正最後陳警官拿到了他們的身份證,也讓他們攢了許久的精液都交代在了避孕套里。
事後院長去接人,遠看一堆不知多少個猥瑣的流浪漢,四仰八叉地累趴在地,而一個人影在他們之中鶴立雞群,眼神狠辣。
走近一看,就看到一個中年警察,頭發與身形凌亂,穿著皺巴巴,渾身尿騷與脫氧核糖味的警服,警褲被撕爛,坐在一個老男人的胯上,雙腿一左一右踩著兩個還有些不老實的漢子。
眼神仔細來回掃著,小心提防四周任何一個人,手中不斷翻轉一沓身份證。
而其警察腰帶上還掛著一共六個裝滿精液的避孕套,顏色各異有黃有白,味道十分濃重,一看就是取自不同人的精液,而他那警服上、寸頭上、臉上粘著的精液全是他自己噴射出來的。
而院長看到這一幕,頓時就用手上拿著照相機給他拍了好幾張照片,然後也不管已經起身的,直接從角落里找到了,一看就是高科技的,偷窺攝像機。
原來院長,這個老東西把這里發生事情都錄了下來,保存了清晰視頻與照片,甚至遠處的天上居然還有一個攝像無人機在這里拍著這里的過程。
可惡,他明明之前觀察了一下出來,這里沒有監控,才敢這麼亂搞的。明明那時好似已經被人抓住了把柄,面色不善,十分凶狠,但他陳卓的大肉棒卻是興奮得硬如鋼鐵,心里更是有一種暴露的變態快感。
之後,鬼知道,為什麼一家精神病院里,可以做多種 DNA 檢測!
這大概是院長的惡趣味吧。
那天後,戲劇性的是,他還真從那群流浪漢當中抓住了一個逃犯,第二天他就帶著一幫警察去橋洞下抓人了。
那幫流浪漢,還以為他那幫同事和他一樣,是來幫他們解決生理問題的,所以他們最開始也不怕,也沒有逃跑,甚至對他們這些警察,動手動腳的。
但在他們還沒開始說胡話的時候,就對上了他狠厲的目光,被嚇得無法動彈。
他就直接拿上手銬,銬走了那個犯人,也不做解釋,在他們都還沒反應過來之後,就帶著同事離開了。
在把那名逃犯送入牢里的時候,逃犯總算反應了過來,不斷想告發他這條警犬強奸這名逃犯的事實。
當然,到最後他的警察同事們也不會相信一個逃亡好幾年的罪犯的話。
而他則是在同事們信任的氛圍里,與逃犯的謾罵聲中,一起慶祝勇猛的他又抓住了一個逃犯。
在這既扭曲又變態的氛圍中,他表面神態凜然地站著,但內里卻從新換的警褲中鎖住的雞巴里射出了又興奮,又愧對同伴信任的精液。
想到這兒,中年老父陳隊長的大雞兒又增大幾分,剛才腦中閃過的回憶,也僅僅只是幾息而已。
而雞巴的增大,迎來的,便是自家兒子用兩只手,十分有分寸地微微捏動他的兩顆睾丸,那痛並快樂的感覺隨之誕生,真是又疼又刺激!
父親雙腿舒服地抬起,夾住兒子的頭,讓其好好深喉品嘗,增加對自己,也是對兒子的考驗。
加油!兒子!老爸的精奶就要被你榨出來了!你這個血脈至親給我帶來的快感,可一點不比老院長,那個老登差!
陳卓眨了眨眼,回憶起院長接下來對他的一系列專項“特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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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