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Fos'forit[凱爾希futa x 博士/調教]
“所以說!為什麼過會兒又要去‘治療’,你安排得實在沒人性,你聽得懂我的意思嗎!”黑發的女人咬著牙表情憤慨,說到激動處還用手中的玻璃杯狠狠砸了一下茶幾,飛濺出來的棕色液體撒在玻璃上醞釀出一片霧氣,“你有在聽嗎?凱!爾!希!聽我說話!”
“嗯。”而她發泄怒火的對象則是不遠處坐得挺拔的女人,淡漠的翠綠眼珠甚至沒有抬一下聚焦到她附近,而是目不轉睛地盯著熒光的屏幕與那疊報表。當博士發出不滿的“喂”時,她才徐徐站起,朝著噪聲來源走來。
博士也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叫著“你給我坐下”之類的,但那個女人只是徑直與博士擦身而過,幾乎可以說是無視了這個明明比她高出一小截的女人。看到凱爾希面無波瀾地操作著機械,這讓博士更是無名之火蹭蹭上竄。
“喂!你這是強迫!違反我意志的都叫做強奸!喂!!你他——”
“我原以為你會有些教養,雖然也沒期望你能叫我‘凱爾希醫生’。”
凱爾希只是瞥了她一眼,拿著打印出來的報告又是不疾不徐來到咖啡機邊,熟練地按下按鈕並送入一個冰杯,手搭在桌邊等待。博士討厭她那副模樣,又追了過去在她耳邊叫起來。
“那好,凱、爾、希、醫、生,您現在只是把我當做你研究的工具嗎!你有多少考慮過我的想法嗎,我才是羅德——”
“那你呢。”
冰冷的眼神打斷了她的喋喋不休,那些話語在凱爾希看來似乎都是陳詞濫調一般得沒有營養,或許潛意識中她還念著那位不露聲色的人端坐於棋盤前,高傲地昂著頭顱操控著他人的人生。博士看到凱爾希露出一絲輕蔑的笑,表情復雜地將剛泡好的咖啡遞給她。深棕的清咖上有些泡沫,繞著杯口積了一圈,方形的透明冰塊在熱咖啡中碰撞著縮小。
“什、什麼……”
“你也大可反思一下——讓病患身處險境、屢屢戰損,你把他們當人,還是當工具?”
“那是……他們也投了簡歷……”博士只覺得口中干澀。傷口的皮開肉綻與患者們發病時痛心疾首的嘶吼讓她喉嚨發哽,下意識地為自己找了開脫。
凱爾希顯然明白她的反應,只是那抹笑也不見於她的臉上。博士倉促地喝了口咖啡潤嗓,凱爾希便又給自己打了杯,從桌上抽出一張紙扔向博士,道:“想反悔就再去躺一次石棺。”
她坐在椅子上,卻並沒像剛才一樣繼續處理她的文件,而是靠在椅背上饒有興趣地望向博士:“和阿米婭做感覺怎麼樣?性器不像小孩子的尺寸,讓你很舒服?”
“真不像你會說的話,嫉妒了?嘖嘖嘖,酸死了喲。”
倔強的女人挑著眉直視她,那張好看的嘴巴卻說著咄咄逼人的話,讓元老干員看見了怕是驚得下巴都要掉海里去了。眼前掠過阿米婭的笑容,凱爾希默默收回了視线,准備重新投入工作。
“哼,算了,那你就好好看著監控里我和阿米婭親親愛愛吧,畢竟你也只能做到這種地步了。再見,凱爾希醫生!”
“慢走,不送。”
啊啊啊!真是氣死個人!
不滿地甩上門離去,也不顧門板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是否會引開其他干員的注意,交涉無果的博士煩悶地把手中咖啡一飲而盡,溫吞水一樣的感覺讓她更不能放寬心去接受發生的一切。
她確實簽署了協議——那是不爭的事實。只是那輕飄飄幾句“身體或許會受到傷害”、“必要時須安撫病患”這類巧妙而又不著邊際的文字游戲確實有凱爾希那狡猾的狐臭味,想來那種很有主觀因素的程度副詞也只能騙到剛蘇醒像一張白紙一樣的她了。
回到辦公室,她不忍吐出一口濁氣。脊椎透過薄薄皮肉抵在椅背,最終摒著一口氣翻開加了鎖的抽屜,拿出一本筆記本。朴素的皮面不像是她的風格,可確實是“博士”的印象。翻開扉頁,一張斑駁的照片夾在其中,是白發的女人,穿著她身上的工作服,冷然的金屬質感工牌上寫著她的名字。
——C…s…a……
盡管是彩色照片,卻只能在她的身上找到黑白一般。枯燥的白發,毫無感情的死灰的眼睛,漠然的神情,與她周遭的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博士不禁撩起她的袖子,手臂上增生的疤痕與類似源石病灶一樣散射狀的黑色痕跡並不少見,可以推測之前的“博士”遭受了怎樣的過去。
而這樣一位,學術界的天才,戰場中的上帝,在筆記本中沒有絲毫個人情感的傾訴,更像是電腦處理後得出結論一般,客觀又平淡到接近殘酷地描述著一個個過去的決定。
於x月x日與Notaus…兵團簽…同護送1…炸藥;
僅保留艦船,保證護送…資有殺傷…削減敵方戰力,及可…況下為本…充物資;
切…城區貧民窟的敵方窩點搗毀…劃:排水…置…TN…引爆後注意…石遺體…續處理;
……
甚至,不把自己的命當做命。一味地,只是為了勝利,被注射可疑藥物後剜去紅腫的肉塊、服用源石大幅提升體能後放任過渡的藥性侵蝕內髒、不動聲色地用手掐滅燃燒的手指般粗細的引线……
她不是人類,只是一台機器。這樣一台機器與現如今的自己差去十萬八千里,似乎除了源石依存症以外,“她”什麼都沒給自己留下。反復翻看也無法撿回那些記憶,只能感受到兩人之間的間隙越來越大,她似乎完全地站在自己的對立面,死灰的眸子望著她盡是陌生。
……凱爾希。你是想讓我變成她嗎?不……做回,她。
嘶……疼。她忽然被手臂上暴露出的源石痕跡刺痛到,凱爾希說那只是痕跡但還是留了些東西,需要定期源石劑補充,抵消它的負面影響。博士印象中源石發作的影響不大,只是會覺得困倦,第二天醒來總是會很疲憊。
凱爾希說是會為她設計一款新型藥物,可惜現在都沒什麼風聲。她越是思考越覺得有些暈,明明剛才喝了咖啡。難道對凱爾希來說那也只是打趣的飲料,無所謂它廣為人知的功效嘛。
……啊,好暈。博士揉了揉作痛的手臂,眼皮不受控制地開始打架。她皺著眉揉了揉眼睛,左搖右晃賴到沙發上躺下,哼哼唧唧地舒展著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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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啾…唔……噗啾……”
昏暗的暖黃燈光下的女人像是虔誠的信徒,乖順地跪在她的腿間,白皙的手指圈起握著雄壯的性器,不時用舌尖繞著頭部挑弄,朝上望著的眼睛里含著滿滿的情欲。
原先現代風的黑白灰內飾蘊含的素淨與禁欲,在散落了滿地的衣物襯托下變為難以言喻的情色。凱爾希上半身還掛著敞開了一半的白襯衫與寬敞的外套,露出深邃的乳溝與淺色的吊帶內衣,而下身的短裙則被伏在腿間的女人抽走了皮帶,褪到大腿中段,被扒出的物體直挺挺地矗立著。
而專注於吮吸的博士,早已一絲不掛。進門時萬分吸睛的吊帶黑絲在不久後便覆在了凱爾希的高跟鞋上,其余的例如抹胸,也被其主人隨意地脫下扔走。
“嗯啾……”她親吻了下漲紅的頂端,食指從眼口扯出透明的銀絲,沾著它納入口中。她舔著手指的模樣實在太超過,惹得這種情景之下的凱爾希也不禁臉上飄上一抹難以察覺的緋紅。
辦公室的門並沒有鎖,工作領域甚多的凱爾希隨時都有可能被人造訪,而她腿間的女人卻將抱著報表的小醫生與咋咋呼呼的干員們拋之腦後,沁出香汗的指尖沿著青筋纏綿至極地愛撫著她,柔軟濕潤的舌輕緩地引誘喜怒不形於色的凱爾希。
盡力將滲著先走液的性器吞入口中,身體像是早就將這些動作諳熟於心一般,輕易地讓整條肉莖滑入口腔深處,直直抵在喉嚨口卻沒有反胃的條件反射。眯起的翠綠色眼睛凝視著她的動作,白皙的雙乳能蹭著她的腿,雌伏的姿勢像是在彰顯她的絕對支配權。
濕潤的穴口溢出動情的愛液,即使是非清醒狀態下的博士也反射性夾緊了雙腿,難耐地輕輕摩擦著。凱爾希卻仍舊呼吸平穩,似乎根本沒被她突如其來闖入辦公室做出一連串難以言喻的動作所嚇到,只是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松開了口中硬挺的物體。
那根肉棒和她平淡的神色大相徑庭,正暴起青筋、沾著博士的口水泛著情色的光澤,紫紅得腫起渴望著侵犯與釋放。
“夠了,我給你拿藥。”
“不……不要,我要這個……”
女人嬌媚地呻吟起來,淺色的眼中是醞釀的濕氣與嬌憨,凱爾希明白這是她受源石影響的特征化反應,但從很久以前開始她從不逾雷池一步,即使她用那副瘦弱的身子捏造出妖嬈的身段纏著她,凱爾希腦內的警鈴時刻提醒著博士是不可以碰的人。
“別鬧。”
她盡可能表現出沒多大興趣處理她,可是她腿間的挺立早就出賣了她內心深處自己都尚未察覺的想法。她從櫃中翻出一支摻雜著鎮定劑成分的藥物,垂著眼眸執起她有些黏糊糊的手,意圖扎入她的小臂。
“凱、凱爾希……”
女人哭哭啼啼地叫她的名字,讓她手上的動作一滯。她抬起的眼眸看見博士臉頰泛紅地哭著,淚水一滴滴打在她與自己的手上,有些溫熱卻立刻又涼了。她隱約覺得博士不太正常,甚至有可能會擾亂了她的心,因而凱爾希打算更先一步打入藥劑。
“為什麼、我……哪里做的……你喜歡、想要我怎麼樣……”
我沒有要你怎麼樣。我們之間早就切斷關系了。
話語哽在喉頭,緊張得微跳的肉棒讓她想起不好的記憶,明明是香艷的為她口交的畫面,卻一幅幅像是那人留給她的詛咒一樣刮著她的心。
柔軟的手覆蓋上她的胸口,博士的身子傾倒向她,讓凱爾希不禁伸手護著她倒在地上。博士並不算重,過會兒不用Mon3tr也能將她輕易帶到床上吧。
可就在凱爾希認為博士已經逐漸鎮靜下來時,卻發現博士柔嫩光滑的大腿用著欲求不滿地姿態蹭著她的,迷茫的眼中並沒有顯現出藥劑生效時的呆滯。她立刻察覺到不對勁,抓著她的手腕不由自主提高了音量:“你服用了源石?!”
她那茫然點頭的輕哼驗證了凱爾希的猜測。明明說過發病時攝入源石會更嚴重!這樣只有去手術室才能——
忽然,堪稱為甜美的快感從下身她快忽略了的性器上傳來。柔軟的大腿脂肪互相按壓著夾住她的性器,將其包裹得滿滿,只剩下一截頭部恰巧頂在她一絲不掛的花瓣中央,讓博士同樣受到刺激得一顫。
“博士!”
她的阻止已經對博士不起效了,Mon3tr因為自己背靠地板無法釋放,得到源石強化體能的博士壓制著她,讓她無法動彈——或者是,不想反抗。
朦朧的視线凝聚在凱爾希身上,她還帶著針眼的左手壓著凱爾希的肩膀,另一手似乎是正在擺弄她性器的位置好讓它們的接觸更為緊密。她的唇瓣如同盛放的玫瑰,妖艷欲滴,盡情地散發著魅力引誘他人一親芳澤。
她們的肢體交織在一起,這是凱爾希萬萬不想看見的一幕。以往自欺欺人騙自己只用嘴巴算是邊緣性行為,而如今卻是無限迫近她最怕的那一步。
而博士不知疲倦地磨蹭著下體的堅挺,咕啾咕啾的淫液聲音伴隨著潤滑,甚至那圓潤的龜頭都堪堪陷入她的軟肉之中,連同她的思緒一起沉入博士打在耳邊的喘息與呻吟。
博士身子上泛起漂亮的緋紅,顯然是她動情時候的模樣,兩人身體縫隙之間她的乳尖悄然挺立。與凱爾希的不同,博士雖然身形瘦弱,可胸前一點也不含糊。她蹙著眉頭輕咬著唇,用身體去蹭凱爾希的每一處,渴望得到更為主動的撫慰。
陰蒂輕輕摩擦過她的性器,立刻起了化學反應。紅潤的唇瓣貼著凱爾希的脖頸親吻,她近乎貪婪地吸吮著凱爾希身上不由自主散發出的荷爾蒙味。凱爾希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當看見那如絲的媚眼時也不禁心漏跳一拍,那雙靜如死水的眼眸有一天竟也能綻放出如此光彩。
她無言地親吻了她的唇,把它當做是珍寶、當做是禁忌,或愛或怕地輕吻,戰戰兢兢地品嘗她的唇。棉花糖一般的觸感,柔軟得像雲端一般,讓她的腦袋也無法理性地堅持下去。
再說——她簽訂了契約。
她忽而發了狠地咬了下博士的唇,她哀叫一聲卻又帶著無限的嬌媚,殷紅的唇上被傷害出一條痕跡來。不過兩人都不介意,凱爾希照舊接受她的荒唐舉動,博士依舊延續剛才那個纏綿的吻。
理所應當一般,渴望撫慰許久的性器在一次頗有預謀的摩擦中陷入到濕潤粘膩的柔肉中,微微腫起的唇瓣緊緊地咬住萬分期待的物體,討好地吸吮著。
如溫吞水前前後後緩慢的摩擦,更像是輕飄飄的羽毛撓著腳心,更讓兩人沒由來得癢了起來。雙唇終於分開,博士跪坐在她身上直起身子,無師自通地運用起大腿肌肉,上上下下地讓肉棒在體內時輕時重地抽插。
“嗯、嗯……凱…凱爾希……”
她過於青澀,性經驗並非豐富,只是邊緣性行為上的成就堪稱博士,不過凱爾希也沒好到哪去,她也總是合不上博士的節奏,難得配合在一起的她們之間仍然有著三年的間隔,並不能立刻和諧。
生米已煮成熟飯,凱爾希向來是實用主義者。受藥性影響雖然博士短期內會強勁一些,不過很快就敗下陣來。看穿她速度減緩的理由,凱爾希扶著她一陣翻天覆地,把她重新帶回床上。
至少第一次不應該在地板上。
掌握起主導節奏的任務,凱爾希自然地順迎起本能,不用再壓抑的她有更充沛的活力。深沉而快速的搗弄在她擺准姿勢後便大開大合地發起動作,打樁般的力道讓她經驗不足的小穴溢出更多來潤滑的體液醞釀在穴口周圍,被抽插摩擦搗弄成渾濁的白色泡沫淤積成一圈。
“嗯、啊……凱爾希……好舒服、啊……這樣……又好快……”
博士的雙臂纏著她的脖頸索吻,只可惜凱爾希現下沒有這樣的計劃,她只是像泄欲或泄憤那樣在她的甬道內快速地抽插,逼得博士毛孔大開滲出情欲的汗液,細密的脂汗隨著她胸乳的前後擺動更顯得情色,刺激著凱爾希的視覺。
博士失去了意識,是瘋了,可是她凱爾希是清醒的,她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在做萬劫不復的事。
晶亮的液體從兩人的交合處涌出,隨著抽插飛濺而出,攀上高潮的博士咬著唇尖叫起來,可是凱爾希的動作卻絲毫不停,不為她留下一絲絲喘息的機會。
她的身體已經酸軟得沒有了力氣,在猛烈的插干中幾乎快要失去了僅剩的神識,子宮口被她頂得酸軟酥麻,比阿米婭更粗長的性器顯然讓她更受用。
“慢點…凱爾希,你太快了……啊啊……”
高潮提前到來,她弓起身子摟住凱爾希同樣掛著汗珠的身軀,全身顫抖著體會飄飄忽忽的快感。而她連續高潮時帶來的緊縮與吸吮的力道讓凱爾希同樣受不住,又是強忍著抽插數十下後才咬著牙放任自己的種子噴射入博士的宮口。
“……嗯…啊、哈啊……好多……還在、啊啊……”
大腦舒爽得發麻,比起之前的口交等等舒服上百倍。凱爾希深吸一口氣放縱自己再貪戀了十幾秒,這才從她依舊緊緊咬著的肉洞中抽出,用紙巾擦拭她體內一波波涌出的混合體液。
接著,她皺著眉給博士喂下緊急避孕藥,才開始收拾自己與一片狼藉的房間。此時她倒也有那麼些許喜歡自己感染者的身份。
……想起博士早上還在叫嚷要她教會每個干員避孕的知識,饒是凱爾希也有些忍俊不禁。沒想到竟然這次是博士主動放棄避孕措施。
但只是稍縱即逝,她的欲望就如同被扔入針管的垃圾桶一樣被牢牢蓋住,再也跑不出潘多拉魔盒。然而罪惡的種子已經悄然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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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張失敗的處方。
向干澀的眼中滴入色甘酸鈉,淺色的齊劉海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她抓成中分。淤積的氣息從喉嚨間滑出,她眨著眼再睜開,在稍有些模糊的視线中戴上了眼鏡。
指尖穿過半白的長發,她腦中無數次閃過女人輕哼著歌用卷發棒將它們繞成漂亮的弧度,醞釀的濕氣從金屬與角質層之間溢出,而罪惡的火星被憋悶的氣體掐滅,化作繚亂的煙花。
從開始有一綹頭發變白開始,她便隱隱心中刺痛。源石開始侵蝕她的身體,卻又被她的身體機能打回,反反復復在她體內拉鋸,折磨著她的細胞。
盡管她沉睡著,漂亮的睫毛平靜地垂著,溫熱的氣息從她口中溢出,胸前平穩地上下起伏著,而凱爾希卻明白,自己不得不把她叫醒,因為她並不是做著安穩的美夢,而是在夢境深處受著折磨。
究竟怎樣才算是更好的處理方式呢。博士只能蓋著薄薄的輕紗,靠著溫控裝置讓她不至於那麼熱。只是她的額頭依然沁出汗珠,只因她的熱度並非來源於外界,而是身體內部。
簡單來說,凱爾希讓她陷入到沉睡中減緩源石對她內髒的侵蝕,從她的生命體征來看的確不錯,然而她的身體里依舊產生著一些無法抑制的副作用。
而現在,凱爾希不得不把她喚醒。從腦電波重現出的場面並不怎麼值得樂觀,她哪怕是陷入沉睡,夢境中仍是揮之不去的香艷。再這樣維持深度發情的狀態,她的腦袋可能會被燒壞。
總之——已經破戒一次,也沒什麼心理負擔了吧。凱爾希用指腹輕輕擦著她的嘴唇,低聲喚著她的名字,對著她親吻。
她對白發盡是些不好的回憶。她拉住對方的外套,緊緊攥在手里,對面是同樣有著死灰眼睛的沉默的女人。總是她想開口說勸阻的話,女人便會冷漠地甩開她的手。
被禁止親吻、愛撫,她們之間的關系就像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冤家,機械又干澀的動作總是為了用最高效率達到目的。秘密留存在凱爾希心底,就像她隱約透著一些情愫在親密接觸之中。
她是特蕾西婭的女人——盡管沒有根據,她偏執地這麼認為。那個女人初來乍到時,那雙淺色的眼總是睨著她,卻表面端著態度給她行禮,毫不客氣地在學術問題上與她針鋒相對。
她想起右手食指上現在已經不怎麼看得見的小傷疤。那是她奪下女人手里的煙,皺著眉在煙霧繚繞中給了她一巴掌,並且用手掐滅煙頭。那時博士頭發已經變白,源石的毒對已經產生耐性的她來說與“致命”二字無法搭邊。
煙頭掉進無邊無際的海里,博士背靠著船緣,用剛吸了煙的嗓子沙啞地咳咳兩聲,干干地笑。那時她干脆接手博士的健康管理工作,可惜也沒能有什麼效果。她總是像個逃學的孩子偷偷吸煙。
生機在那時從她的眼睛里消失。干裂的唇瓣也沒了血色,她用那兩片東西下達殲滅的命令,也吸吮她的性器。那時起就有東西變質了。
她憤怒地掀翻過她的桌子,用小鋼瓶砸在博士的頭殼上敲出了血。癱軟的女人都沒抬手去擦溢出的鐵鏽味液體,而是無所謂地笑著,諷刺地問。
又要接客了?
有時候真想刮爛那張嘴。但到了之後博士徹底把自己封閉起來、穿上防護服、戴上面罩後,她就再難見到與她針鋒相對的人。她也總看不見她的臉,看不透她的表情。
直到——
舌尖煩悶地深入博士的唇,熱燙的口腔讓凱爾希稍一驚。不知何時已經半蘇醒的女人熱切地回應她的吻,情不自禁地張開嘴與她的舌交織在一起,發出動聽的聲音與嗚嗚的輕哼。
“嗯、嗯哼……”
她好看的睫毛輕輕顫動,淺灰的眼睛像是一灘清澈見底的潭水,提醒著凱爾希眼前的女人是那位“博士”。她反射性地離開了她,博士微張的唇被抹上晶瑩的光澤,煞是誘人。
“凱、凱爾希……我好熱……”
凱爾希明白她的發情指數有多高,或許現在解開她的束縛帶再放置一會,就會一發不可收拾地自慰到滾在地上抽搐。當務之急是給予她所渴望的,然而她卻突然不想那樣了。
褪下博士身上所有的衣物,她從頭到尾都沒像以前那樣過激地尖叫起來,而是一聲比一聲更嬌媚地叫著她的名字,催促她快些,這些在凱爾希脫下她的內褲發現已經濕了個透底時被證實不是違心的謊言。
她渴望著她的澆灌,她渴望著她的占有,僅僅是想到這一層,凱爾希竟是不可救藥地有點感謝源石。
“凱爾希、快點……我想要……”
她的雙膝無助地並在一起輕輕摩擦,她想要到快瘋了,夢里盡是被看不見臉的人們輪奸的場景,甚至有無法描述的怪物,與他們交媾的精神快感難以分辨是真實或夢境。而被喚醒的她明白那些都是幻覺,便更想要被深深占有的滋味。
凱爾希愛她此時眼中暈染的瘋狂,只需要一個眼神與手的引導,博士便乖乖打開了雙腿,將滴著蜜液的花穴綻開給她看,嫣紅的穴肉緊張地一張一縮,擠出內里分泌的愛液來。
雙指陷入她的腿間,繞著穴口愛撫著嫩紅的花瓣,偶爾采擷那已經被淫液浸透了的花蒂,便能看見博士摒著氣抽動一下,張開的唇中發出動聽的呻吟:“舒服…啊、凱爾希,再用力一些嘛……”
她的聲音甜甜的糯糯的,讓人不禁聯想到軟糖的口感,凱爾希故此捕捉她的唇,讓它們在齒間輕咬,眷戀地輕吮,吞吃她的嗓音,沉醉地汲取她的芳澤。
“多叫一些。”她的手指沒有停下愛撫的動作,時而輕緩時而急促地揉著她的肉芽,逼得她喘氣皺眉,接著是魔怔了一樣重復,“多叫一些…多叫些我的名字。”
“凱爾希…凱、凱爾希……嗚、嗯凱…嗯啊……”
乖巧又惹人憐愛的在她控制下的女人是博士。她緊致的小腿肌肉抽搐著,小腹也緊張得勒出凹陷,她是最熟悉她身體反應的人,自然放緩了動作,已經濕透的指腹在泥濘的秘處緩緩滑動。
“嗯——啊、啊……讓我去……求求你,凱爾希……”
桃色的欲望蔓延在病房,一旁的監控儀不斷發出警告。面對博士越來越纏人的身體,她卻有意不讓她舒暢,眯起的眼盯著她一次次被拋起又落下的失望反應,雙指牢牢控制著她所有的情欲來源。
泊泊溢出的淫水洇透了身下的小塊床單,看起來像是漏了尿一樣。她眼眶紅紅的,可憐兮兮地問:“為什麼不給我……我已經求你了……”
“你不會想知道的。”凱爾希對著她說,手心撫過胸乳讓她又是一抖,雙指掐起乳尖讓她昂起頭悶聲嬌哼,很快那乳尖便在手指中挺起變紅,像是成熟的果實。
“讓我、去……求求你……你讓我去吧……”
一波波熱流在她體內奔流,卻在每次要把她掀到頂端時把她扔下深淵。腫起的陰蒂有些發疼,被反復玩弄充血的它或許禁不起更多的欲擒故縱,博士痛苦地叫出了聲。
“為了讓你變成人盡可夫的娼婦,任何時候都要有反應。”當話說出時,她感覺有什麼破碎。不過這確實和一開始的目的相吻合,她稍一停頓繼續引導,“你在夢境中看見了什麼?有很多人對你上下其手不是嗎,你不也很興奮嗎。”
“你、你胡說!我哪有……”
“和你解釋一下以後要做的事吧。如你所知,RLD-3239號試劑可以讓感染者變得狂暴,借此發泄心中的欲望。”
“配合你的源石技藝,能緩解他們的症狀。也就是——變相治療。”
“那麼接下來的問題,如果他們的欲望是,戰爭呢。”
“因此,只需要讓他們心里有比暴力更強盛的欲望就行了。”
她諱莫如深地盯著博士,隨即抽離手指,在博士震驚的眼神中來到正前方的桌子上,用濕巾擦拭著她的手。博士看見她架起相機,閃爍的紅光在她的瞳孔內跳躍。
“你——絕不可能!”
“就是這樣的,博士。”
從脊椎處生出的怪物Mon3tr撕碎了她的束縛,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時間,接著狠狠抓住她的上臂折起,讓她痛苦地發出嘶鳴。她的眼睛里淌下眼淚,斷了线的珠子一般掉在床單上,亂踢亂打的雙腿抓不住支點,更沒法掙脫,只得無助地看著自己的雙腿被拉開,淌著濃稠蜜液的花穴大喇喇地被展現在鏡頭前。
“凱爾希——!!”
博士衝著她嘶吼,剛才那副纏綿的樣子蕩然無存。當然凱爾希明白她的身體還是依舊渴望著被插入,她只是選擇了最無情的方式去滿足她的情欲罷了。
“凱爾希!我不會原諒你的!!!”
博士尖叫著咒罵她,可當黑綠的物體頂在她的穴口,她被那堅硬與冰冷嚇得出不了聲。怪物抓得她很疼,手腕來回扭動導致有些破皮,青紫地滲出血水來,可她面對的兩個怪物沒有一個會憐憫她。
“不要……凱爾希,這樣的東西進來會死掉的,凱爾希!”
只是一個龜頭陷入她的穴肉,她便崩潰地哭出了聲,抽噎著請求原諒。沒事的,它會有分寸的。凱爾希淡淡地安慰著她,可那物體的堅挺不像是人那樣溫暖肉感的陰莖,只是單純的無機質物的冰冷。
“啊、啊——!呃、啊……不要——”
這副畫面實在有趣。她的身體早就是墜入深淵的淫蕩,而被強迫時還帶著貞潔烈婦一般的烈性子。伸縮的鏡頭將她花穴處溢出的透明愛液拍得清清楚楚,就像是抽打著她的羞恥心,將她骨子里的浪蕩昭然若揭。
“沒有要和以後觀眾說的話嗎?”
“你!啊、凱爾希,你混蛋!你放開我,疼——!啊、嗯啊……你快放開我……嗚、嗚嗚……”
她失控地哭起來,齜牙咧嘴地承受怪物的蹂躪。淚水沿著臉頰滴在胸脯上,她上氣不接下氣地抽噎,強硬進入的堅挺在她體內摩擦著引出咯哩咯哩不和諧的聲響。博士不知所措地掙扎著,連腳趾都蜷起,再多的努力也只是徒勞。
忽而體內的東西噴出一股黏糊糊的液體,比膠水還要粘稠上一些,冰冷的在腔內擴散。那過分粗大的東西把她的花穴撐開得滿滿,外邊的粘膜可憐兮兮地包裹下它的根部,在潤滑液的幫助下免於撕裂。
“嗯、嗯……不要動……疼、不要……嗚、別動……”
她不安地叫著,可Mon3tr的身軀卻將她牢牢束縛住不容她的後退。她慌張地收縮著小穴試圖抗拒那不斷進攻的物體,然而隨著它深深淺淺的抽插,那些不明的潤滑液已經浸潤她的肉壁,滲入進粉嫩的褶皺之中。
理所當然地,那液體從冰冷轉向熱燙,直接地激起她體內的熱情。酥麻的顫栗流竄在她的神經中,激活她因為恐懼而稍作休眠的欲望。
怪物性器根部的凸起頂在她的陰蒂上,同樣堅硬的龜頭也將她的子宮頸向內頂入。小肉芽被它的凸起摩擦著,時輕時重,竟是也讓博士顫抖著身子,感受到又酸又麻的快感,嚶嚀著扭起身體來。
“嗯嗯…這樣…里面還是、好…疼……輕一點……”
她哆哆嗦嗦的想要逃離,可是身體被喚起欲望,她又被打一棍子喂了顆糖,愈發像是要沉淪在快感之中。粗壯的性器一寸寸拓開她層疊的穴肉,侵犯至最深處後又牽拉著汁液與軟肉一起往外拽,粗糲的凸起狠狠剮蹭她的內壁。
淫液從內部混雜著潤滑液滴落,順著Mon3tr的性器從它的尾部滴下。她分明看見凱爾希嘴角翹起嘲弄的弧度,更是差點背過氣去,不甘心地又折騰了幾下。盡管如此,她除了這些小動作以外沒有能做的,只是砧板上一條任人宰割的魚罷了。
“和怪物的交配,叫你很受用?”
“你放屁、啊啊、嗯——啊……”
她被插得臉頰通紅,像是快要滴出血了一樣。可她正用不堪的姿勢承受著怪物的欲望,並因為它的尺寸與催情的東西而渾身上下都興奮起來,這是不爭的事實。
“嗯、不要……”博士別過臉去,又被Mon3tr不知哪里鑽出來的肢體強行扭回去,被迫用那張淚眼朦朧的臉正對攝像機。她濕乎乎的小穴正被黑綠的不像物體擴張,鮮紅的穴肉滴著愛液,濡濕了一大片。
隨著凱爾希的點頭,Mon3tr聽話地解開了限制,順從著它的本能,像極了一頭發情的野獸,猛地往里快速地操干起來。它粗大的性器整根插入就幾乎能要了博士的小命,更別說用如此的速度在她脆弱柔嫩的體內橫衝直撞。
“啊、啊啊、不要——凱爾希,這樣要不行了!你讓、啊……啊——!”
她屈辱地被推上了高潮,剛才前戲溫存時還如此渴望的頂峰卻在此時變得諷刺。搖晃的視野很難捕捉到凱爾希的神情,盡管她只是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但博士打賭她一定帶著那淡漠的神情看著發生的一切。
她一定是想要馴服自己。像是馴服這頭在自己身上馳騁的源石生物一般。
野獸在嘶吼,借著它主人的意思盡情地發泄自身的欲望。博士張著嘴急促地喘氣,每當怪物的性器深入一分,她便像是上了岸渴水的魚那樣抽氣。更可怕的是她發現身體真如凱爾希所言,對怪物起了反應。高潮後的連續抽插,讓她的神經反反復復被折磨,眼看著又要再突破一次極限。
“叮鈴————”
凱爾希抬起明暗難辨的眼睛,一步步走向響起的電話,每一步像是踩在博士心里。她瘋狂地搖著頭,甚至低聲下氣地求她,但那雙眼睛的平靜目光總是凝視著她,直到最後按下接通。
“嗯,是我。對,在我這里。情況還行,已經喚醒了。”
她的高跟皮鞋在地板上發出聲響,踢嗒踢嗒的,讓博士心一下揪緊。果然,凱爾希看了她一眼,將通訊機拿到她的耳邊。
“博士!您還好嗎?”
是那個小兔子的聲音……她忽然有些安心,畢竟退一萬步說,暴露給曾經的床伴也總比讓不明就里的其他干員聽到更好。
“嗯……我還挺好……”如果被怪物吊在空中強暴也算好的話。看凱爾希的眼神,那算什麼?覺得自己已經夠仁慈了嗎。真是徹頭徹尾都是個討人厭的家伙。
“太好了……博士,可露希爾小姐想向您確認一些事。”
“阿米婭…嗯、能過一會兒嗎……現在不怎麼……方便……”
她用自認為很凶狠的眼神去壓迫凱爾希,可凱爾希卻依舊端著那樣子,平淡的眼神看不出要饒過博士的意思。怪物照理說是與凱爾希鏈接的,它的肉根在體內變得更膨大起一圈,堅實的肉感在體內緩緩地開拓,比起剛才更有力。
博士額上滲出薄薄的脂汗,碩大的頭部盡情攆著狹小的花心,貪婪地想要占有內部,直到磨出水來才堪堪抽出一些。更何況回應電話那頭時,都不知怪物會做出如何反應。
“呃,博士,現在您在做什麼?如果恢復得差不多,需要簽字的我送來吧。”
“不!沒怎麼恢復……”該死,它那玩意下的凸起蹭著那里……博士牙根廝磨著忍耐從秘處傳來的陣陣快慰,盡力憋住了聲音。
“很嚴重嗎?我還是來看望您吧……文件之後再——”
“不!啊、不用……你不用…來……嗯……”
她沒抓穩通訊機,一下掉在地上。凱爾希將它撿起,無言地放在一邊。博士終究是忍不住了,大聲道:“凱爾希,我求你放了我!”
說著,她又失控地哭出聲來,做不到掩面而泣只能任由淚水在臉上肆意地爬。肩頭都顫著,煞是可憐。
凱爾希似乎是嘆了口氣,可能是推進得太快,讓她都快掙脫了那催情藥的束縛。心下念頭一動,Mon3tr便拽著博士把她擺成了臀部高高翹起的姿勢,將紅腫的穴口暴露在她的視线之下。
凱爾希伸出手去,雙指試探性地一摸,那穴就迫不及待把她的手指夾得緊緊,根本不像是被怪物摧殘了的樣子。她半眯起眼盯著博士的反應,雙指淺淺地沿著肉壁抽送幾下,便看到女體顫顫巍巍的,溢出斷斷續續的輕吟。
“今天只需滿足我們兩個就行。”
隨著她的聲音,Mon3tr反剪著她的雙手,或許是胯部的地方直直對著她的臉。這下博士才能看清它的性器是凹凸不平的,一片片凸起層層疊起,怪不得在體內有那樣強大的壓迫感。那里沾著自己的液體,散發著屬於自己的腥臊味道,讓她不禁臉紅。
凱爾希用雙指沿著她的股溝撫摸,沾著從她體內帶出的纏綿愛液,抹在她裸露的肌膚上。稍用指尖輕撫她紅腫的花蒂,女人便輕輕地哼出了聲,白嫩的臀肉也不禁輕輕扭動而起。
到底是浸透了淫藥,不做過激的事,她的本性便被揭發而出。Mon3tr在她的指示下稍松了點對她的束縛,在她唇邊磨蹭的物體依舊氣勢洶洶地頂著她的嘴,將曖昧的液體蹭得到處都是。
凱爾希蹲下身去,用雙手分開她飽滿的臀肉,粗糲的舌面卷上細嫩敏感的粘膜,激起博士的一陣顫抖。細密的電流從隱秘之處竄起,她不禁微張開唇喘息,那怪物便伺機而動,將頂端塞入她的唇舌之間。
“張開嘴,接納它。”
博士遲疑了下,還是用舌伺候起嘴里的巨物,盡力張開嘴吞沒一些。濃厚的侵略氣息撲面而來,是她們被激起欲望時那種濃烈的荷爾蒙氣味,足以勾動她浸透媚藥的身體,惹得她心髒突突地跳起來。
大約是兩根手指,重新插入到她濕滑的肉穴之中,同時凱爾希的舌尖繞著她敏感的花蒂盡情打轉,不時銜著吸吮。隨著手指的抽送,內里的蜜液一滴滴深處,落在她的臉頰與下顎。
“嗯、嗚……嗚嗚……嗚噗、嗯啾……”
因為被挑起情欲,博士正熱情地吸吮著嘴里的物體。而凱爾希的神經與它連接,她能直接感受到性器陷入溫暖濕潤的口腔,被她靈活的舌舔舐,被她純熟的舌技取悅。她的欲望在身下直直挺立,就快要忍不住了。
“嗯、啊……凱…不要碰,要……”
前不久才被送上一次高潮,之前怪物的侵犯就讓她在巔峰邊緣徘徊,如今凱爾希精確地找到她的敏感點,並不斷欺壓,不一會兒就讓她雙腿打顫、瀕臨高潮,她才急忙吐出嘴里的硬物祈求。
“要怎麼?”
“不…我想…上廁所……求你不要繼續……”
由於前幾日昏迷一直插著尿管,但今天凱爾希不得不喚醒她,所以提前撤了管道。如今她只覺得腹中惴惴,每當凱爾希的手指在壓迫敏感點時,總有種接近失禁的感覺。
“嗯……”她聽見凱爾希在身後沉吟,連忙搖起屁股想要擺脫,可被Mon3tr突然增大的力量弄得幾乎都快疼出了眼淚來。凱爾希道:“那便在這里尿出來。”
“凱爾希!嗚噗!”她失控地尖叫出聲,甚至破了音。但怪物和它的主人搭配得很巧妙,肉棍在她張嘴之時快速頂進,堵住了她接下來的謾罵。
更讓她崩潰的是,肉穴處也被一個熱燙的物體頂住,正意圖向內侵犯一般。這讓她立刻溢出了淚水,無奈嘴被堵住只好用鼻子倒抽著氣哭泣。Mon3tr將她的情況反饋給凱爾希,後者正好將肉棒送入她多汁的嫩穴。
“……好吧,只要你讓我們兩個射出來,就放你去上廁所。”
她們一前一後插著她的口穴,讓博士內心幾乎快要承受不住過多的羞恥而暈過去。但凱爾希給了她承諾,因此她想相信一下。她開始順從她們的動作,乖乖地雌伏在地上,順著凱爾希前後抽送的動作生澀地擺動起她的臀肉,一如隨著波濤輕輕翻動的一葉扁舟,顫顫巍巍。
“夾緊一些,不然我感受不到。”
凱爾希拍著她的屁股訓斥,說出的話卻是違心的。因為只要插在她的口中與穴中,雙向共享的快感便幾乎快要衝昏她的理智,兩處不同的腔道含著她的性器吸吮,用著不同的力道與技巧,或是吸吮或是緊縮,重疊在一起的快慰並不是簡單的加法。若是博士現在正面對著她,一定能看到凱爾希紅透了整張臉,皺著眉忍耐快感的模樣。
“嗯、嗚…嗚嗚……嗯唔……”
她說出的話還是很有用的,因為博士確實夾緊的穴道,更強的抓握力讓凱爾希不禁喘息出聲,只是淹沒在博士的嗚咽聲中顯得沒那麼突兀。腹部緊縮讓博士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凱爾希抽送帶來的摩擦,帶來的尿意也更加清晰,逼迫她更緊張地收縮起來。
“嗯——”
被她夾得緊了,凱爾希也不禁為了探得更深而更用力地頂著她的花穴深處,每每激起博士斷斷續續更為急促的呻吟。加速的抽插讓她總是拍打著博士的屁股,弄得有些泛紅,隨著她肌膚上泛起的漂亮的粉紅一起勾著她的視线。
肉棍盡情地碾磨著她酸軟的花心,冠溝忠實地摩擦著她內里的敏感之處。同時Mon3tr的性器感觸也傳達而來,博士因被插得猛了,而下意識吸得更用力。兩邊夾擊讓凱爾希很快便受不住,她額上都滴下了汗珠,在博士背上擴散。
花心開始痙攣,不想再忍耐的凱爾希同樣撞入最深,頂住她貪婪的穴口,將濃稠的精液灌入她嬌小的胞宮。肉棍抽搐著一股股射入精液,上下同時將她的小嘴喂得滿滿。
沾著粘液牽著絲线的性器從她被擴張的穴內滑出,鮮紅的嫩肉滴著愛液與渾濁的精液,失去束縛的博士沒了支撐,身體抽搐著倒在地上,口中與穴中的粘液把她的大腿與臉頰弄得模糊一片。
凱爾希托著腋下將她抱起,柔軟的女體無力得倒在她的懷里,還沉浸在剛才的性高潮中,臉頰暈紅得讓人垂涎。凱爾希用濕巾給她擦去嘴角與臉上粘著的汙穢,輕柔地為她打掃。
“帶我…去…洗手間……”
她喘息著提出要實現之前的約定。凱爾希點頭抱著她站起,帶她來到房間另一邊的衛生間。博士深一腳淺一腳,顯然沒什麼力量,還因為剛才的性事而虛軟。但是她還有力氣提起手,甩開凱爾希的雙臂,扶著牆獨自移著兩條腿。
腿間間歇溢出的液體讓她很難受,粘稠的感覺暫且不說,液體涌出的感覺總讓她錯愕,反復提醒她正懸在失禁的邊緣。她想盡早摸到衛生間解脫。
但她的身體忽然被強硬的力道帶起,博士下意識尖叫起來,不等她來得及掙扎,便被反剪雙手按在地上,肩膀落在Mon3tr的身體上不算很疼,但緊接著她的肉穴便因為被拉開雙腿而不知廉恥地張開,黏糊的體液又令人作嘔地滴下。
“凱爾希——!!”
她幾乎是破了音地尖叫,屈辱的淚水在凱爾希的肉棒頂著粘膜直插入深處撞上花心時一瞬間衝出,與此同時噴涌而出的還有她緊憋的淺黃液體。久違釋放的舒暢快感與淅淅瀝瀝液體濺射在瓷磚的聲音讓博士產生了致命的倒錯感,她無助地捶著地面嚎哭。
“凱爾希!你他媽的不是人!我不是你養的狗!”
在她身後的凱爾希眯起了雙眼,那一瞬咬了咬唇沒說話。她像是不在乎被博士的尿液噴了雙腿,單純掐著她的腰肢往內鑽探。
“呃、疼——操你媽,凱爾希……”
她哭著抽動的時候,肉穴也會跟著瑟縮,敏感的穴肉從不聽從她內心的想法而諂媚地討好凱爾希。驅動Mon3tr拉起她捶得紅腫的雙拳,凱爾希明白在博士心里有什麼東西正支離破碎,她們再也回不去的關系如同博士被瓷片割破的手,滴著血。
盡管那張嘴吐著令人不快的咒罵,但博士誠實的花穴正欣然接受著凱爾希的肏弄,動情的春水源源不斷地溢出作潤滑,那瘦弱的細腰要是失去凱爾希的禁錮,或許也會因為直擊靈魂的抽插而酸軟無力地彎下。
“你盡管罵。指不定我會更興奮。”
以退為進,成功止住了博士咬牙切齒的髒字。雖然她確實挺喜歡博士這副吊著最後一絲底线拼死反抗的模樣,但她更想看見她乖順柔媚的一面。
待她不怎麼哭,只是一味壓抑著抽噎時,凱爾希才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棒,蹲下身抱起癱在那一汪液體中的博士,把她放入盛滿溫水的浴缸中。博士輕薄如羽翼的睫毛微微扇動兩下,那雙淺色的眼中又一下蓄滿了淚水,流淌過她哭紅的臉頰。
為她擦拭胸前精斑的凱爾希注意到她又開始哭起來,動作稍頓嘆了口氣,為她抹去臉上的淚水。而一直回避她視线的博士突然怒目圓睜地瞪著她,右手帶起浴缸中的水狠狠地扇在凱爾希左臉。
“啪!”
接著仿佛不解氣,她又凝聚了渾身氣力再扇了一巴掌。博士哭得更是凶猛,淚水氤氳視线,在模糊的世界中打算再扇一次時被凱爾希精准地抓住手腕。
她掙扎了幾下,甚至用起了雙腿踢打,但被凱爾希壓得死死。
“凱爾希。你放過我,放了我吧。為什麼一直找我,我求求你,我不是以前的人,你能不能不要報復我,凱爾希,你殺了我也比這樣好。凱——”
她的唇被凱爾希堵上,吞吃下她其余自暴自棄的話。溫和的吻與剛才的施暴截然不同,判若兩人。柔軟的唇輕輕蹭著她的,溫暖的舌尖那樣柔情地描繪她的唇形,沒有其余入侵,只是親吻,偶爾輕吮她的唇瓣。
此刻博士又恨透了自己,明明應該討厭她,可身體仿佛渴望這樣的吻已久。她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卻不知為何。哭著快閉了氣,凱爾希才放開她,又一次為她擦去淚水。
那雙翠綠的眼眸依舊將所有心事藏於眼底,博士抿著唇微微抬頭吸氣,不自覺攥緊了拳。
凱爾希繼續為她清理,兩人相對無言。換了一次水,凱爾希用花灑在她的身上衝洗,分開她的雙腿用水流清洗她各種體液混雜的下體。此時博士倒是希望她多看看那羞恥的地方,而不是一個勁盯著她的臉看。
“嗯……”
她別過臉去,可凱爾希執拗地用水流刺激她紅腫的花蒂,唰唰的水流給她帶來奇妙的快感。博士唇間溢出輕輕的呻吟,自然引來凱爾希雙指的挑逗。快感順著逗弄而上升,女人喉嚨溢出輕嘆,不一會兒泡在水里的粘膜便分泌出黏黏的液體來。
“嗯……唔嗯……”
凱爾希吻她的乳尖,將乳暈中潛藏的乳尖吸出,舌尖細細挑逗就使它挺立。博士的身軀微微扭動起來,欲拒還迎。他們明明剛才才鬧翻,可博士卻喜歡這樣的溫情。
她明白在那漫長的沒有記憶的日子里,自己的身體已經變得像個淫娃蕩婦。白嫩的胸乳被她吸吮,雙指在溫水里繞著她的陰蒂按摩,讓她不可控地又陷入到情欲之間。
於是她呼了口氣,輕輕閉上眼。
“進來……阿米婭。”
她看不見凱爾希的神色,只明白她折起自己的雙腿,將尚未發泄的肉棒就著溫水直直捅入她的軀體。嫩穴內久經折磨的軟肉被撞得七葷八素,卻還不忘纏著進進出出的肉刃,將絲絲愛液抹在她的性器之上。
Mon3tr蒙上了她的眼,因為能感受到那不同於肉體的奇妙觸感。博士實際已經習慣被各種控制感官,但她心底那股報復性的快感夾雜著肉體交融的歡愉,反反復復刺激著她的大腦。
“你喜歡…阿米婭?”
凱爾希在她的耳邊喘氣,這麼問道。與此同時她的肉莖抽到最外,又狠狠地衝撞進來,猛烈的動作讓嬌嫩的小穴緊張地瑟縮,又愛又恨地咬緊了不讓她離開。
“嗯、呃…哈啊……喜歡……”
沒有賓語,凱爾希心中有那麼一絲僥幸認為博士在說喜歡她。她把博士的雙腿折成更小的角度,用頂端張揚的蘑菇頭去蹭她深處敏感的凹陷,每每在進出時著重用冠狀溝去勾弄她恥骨處的敏感。
激烈的快感讓博士在高潮邊緣徘徊,可凱爾希總是在關鍵時候放緩速度,耳邊她的喘息似乎也帶了那麼些惡作劇的笑意。
“嗯……啊、啊…嗯哈……”
博士斷斷續續溢出呻吟,身體自然地夾緊了肉穴想要更多更親密的接觸,好讓每一寸的媚肉都被撫慰。凱爾希能通過肉棒感受到這個小淫娃體內非凡的吸力,便只好僵直地停在她體內,過後再忍下那頭皮發麻的快感,咬著牙強忍就快溢出馬眼的精液。
“哼……啊、哈……快不行了……你也、別撐了…就快射了吧?”
“倒是你,高潮幾次了?”
被指摘出,博士沒有回答她,可媚肉的確被她侵犯到了幾個小高潮,連同花心都在微微顫抖,涌出一小股熱液澆在凱爾希的肉刃之上。
傘狀的頂端又蹭過她敏感的凸起,博士甚至都能品味到體內血管突突地跳動,呻吟聲也逐漸拔高。“嗯、輕點…啊、啊啊……”
不需多加詢問,凱爾希便明白她又快要到達高潮,內部的吸力咬著她不放,像是經驗豐富的淫魔竭力榨取她的精力一般。她雙手撐在浴缸邊,博士的雙腿乖巧地搭在她的肩膀上,很適合施力。
“嗯、啊啊、啊、嗯……好快,不、慢點……”
短促的嬌吟刺激著凱爾希的耳膜,濕滑的肉穴被擠出更多愛液,方才被洗淨的穴內又變得黏糊。凱爾希收緊了臀,摒著氣力用腰部發力,一下下確確實實地撞進她濕軟的花心,在已經諂媚張開的穴內瘋狂抽插起來,帶出翻卷的軟肉。
“嗯、啊、啊啊、凱爾希…啊…不要、要去了——”
博士的小腿夾著她的脖子,昂起纖細的脖頸,那張俏臉漲得通紅。嫣紅的唇瓣微張帶著晶瑩的水花,僵直的小舌隨著媚人的呻吟一同翻出口來。凱爾希同樣在她高潮的吮吸之下如願以償地射精,雙肩顫著低喘著釋放了自己。
激烈的性愛讓她們都有些脫力,狹小的環境讓兩人無法舒暢地休息,凱爾希便讓Mon3tr把博士抱起,讓她躺在自己身上。溫熱的女體軟成一潭春水,像一只小貓咪一樣蜷在她的胸口,長長的白發蹭著她有點瘙癢。
“……結束了嗎?”
“嗯。”
凱爾希緩緩抬起她的身軀,一團濕粘的體液從蜜穴深處因重力而涌出。博士蹩著眉輕輕地哼了一聲,任由凱爾希的手拿著毛巾擦拭自己的下體。記錄著兩人混亂的水被放走,不一會兒浴缸內重新充滿了干淨的溫水。
“嗯……哈啊……嗚、嗚……唔…”
她的肩膀小小地顫抖著,凱爾希的動作一滯,手慢慢撤到旁邊不去碰她。不知為何女人嗚嗚啜泣起來,開始還想忍著似的,後來干脆將臉埋入水中,任憑淚水與清水混在一起。
如此這般,便不能再繼續清洗了。凱爾希悄悄打開溫水,讓她不至於因為在浴缸里躺太久而著涼。
等到博士再次醒來,已經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她不適應地翻了個身,逐漸撿回昨天的記憶。那時候大概是哭暈了過去,是不是昨天發生的還不好說。她努力伸了伸手,牽起一身的酸痛,好像軟骨都脆了一樣,才堪堪夠到了床頭櫃的小鍾。
“嘶——好疼。七……七點四十……”
好早。她捂著脖子轉了兩圈,大腦才處理出結果。看這日期,似乎自己已經睡得超過了24小時。不過自己被開始囚禁的日子是哪一天來著,也記不得了。
“……凱爾希。”
她下意識叫出這個名字,揉著酸痛的小腹低吟。那個家伙去哪了,是她把自己安置在這里嗎?她已經……放過我了嗎?
“在這。”
突如其來冷淡的嗓音從房間另一角傳來,嚇得博士立刻半坐而起,又帶起她酸痛的肌肉而哎哎叫起。循著聲音的方向望去,有著淺綠短發的醫生正坐在她的辦公桌前翻著文件。
“操……真嚇人。”博士小聲嘀咕了一句,接著也稍稍安心地呼了氣。凱爾希還在房間里,就證明這期間應該只有她接觸了自己,沒有其他人看見她這副模樣。
“在想什麼?”凱爾希放下手中的筆記本,朝她一步步走來。博士下意識抽回了手,卻又在凱爾希堅定的眼神下唯唯諾諾地伸過去。被采了點手指血滴在試紙上,沒變為綠色證明體內的源石毒素已經被代謝干淨,兩人也同時舒了口氣。
“我在想,凱爾希醫生真是對病患盡、職、盡、責啊。”
對於博士咬牙切齒的幼稚行為不置可否地一哼,凱爾希並不介意她逞口舌之快的行為,一把扯開她的被子,那女人立刻快要彈跳起來一樣慌慌張張手腳並用地去搶被子,像只熱鍋上的鴨子。她忍不住嗤笑一聲,引來博士恨恨的眼刀。
“你干嘛啊凱爾希,一大早耍流氓!”
“該看的都看過了。怎麼,要我告訴你,你的子宮有多小巧嗎?”
醫生不容拒絕地扯掉她勉強蔽體的被子,敏感的耳廓將她一句輕輕的“操”也聽了進去。她眯起眼拉著博士的手臂仔細觀察,果然在腰側又印上了新的印記,像極了源石病的放射狀黑线。
凱爾希戳了一下那處,又癢又痛的感覺讓博士倒吸了一口氣。凱爾希用不知哪來的藥劑給她塗上,低垂著眼細細地抹上藥膏,博士也不好拒絕,視线凝固在患處。
“以後別這樣。”
失憶前後大變了樣,只有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這一點完全沒變。腦海里竄過筆記本上那被劃滿了“我是誰”的一頁,凱爾希還是不忍多加責怪,收拾好東西放在床頭櫃。
“不用你管。”
她又把被子拉起來倒在枕頭上,轉過身去不理睬凱爾希。真像個長不大的孩子,這麼大人還在鬧別扭……
“隨你吧。如果你想等會兒上廁所也疼得要命,就縮著不上藥吧。”
說罷她准備起身離開,博士立刻抓住了她的衣擺。說實話那個難以言喻的地方確實隱隱刺痛……
“你,別做什麼奇怪的事啊。”
凱爾希沒有回應她,掀開被子褪下她的內褲。博士咬了咬唇,羞答答地順迎她的動作打開雙腿。只見那淺粉的軟肉之間,凌亂地散布著大小不一的口子,滲著淡紅的血水。約莫是之前太粗暴導致脆弱的粘膜出現了撕裂,就連敏感的陰蒂也沒能逃過,側邊一條較長的傷口只要一碰就能讓博士痛叫。
“忍住。”
凱爾希用無菌紗布輕輕掖去滲出的血水,博士疼得抓了枕頭放在嘴里咬著。她的臉上飄上幾不可見的暈紅,那麼敏感的地方被輕柔地對待,竟然不可救藥地從那絲絲疼痛之中品味出一縷爽快,又痛又癢的感覺讓她羞恥地就要暈厥過去。
“凱、凱爾希……你……我自己來吧……”
“你?”青翠的眼對上她的,平靜又淡漠,“你看不見。”
“我、可以用鏡子……嗯…嘶——”
冰涼的藥膏被她點在傷口,不怎麼疼,涼涼的還挺舒服的。可接著下一個傷口也被凱爾希輕輕擦過,讓她不禁咬住了唇,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抵抗。
“……你。”
凱爾希手上的動作忽而停了,博士惴惴不安地睜開雙眼去看她,可凱爾希的食指卻緩緩撩撥過她的穴口,那並非生澀的觸感讓博士內心大呼不妙,干脆閉上了眼不去看凱爾希在她眼前晃動的食指。
“你這都能濕?”
“你閉嘴……”她有些絕望,瀕臨崩潰。她的身體不至於吧,難道成為那種因為被粗暴對待都能爽到的抖M蕩婦了嗎!
“讓Mon3tr給你上藥是不是就不會有反應?”
“不,不要它來……還是你吧……”
“可這樣下去我不保證沒反應。”
博士張開眼想啐她不要臉,可凱爾希的面容就在眼前。她剛想張嘴說些為自己開脫的話,凱爾希便閉眼吻了上來。博士吃不消她溫柔的吻,好比是直戳她的死穴,令她無法拒絕。
更讓她心驚的是,她竟然有些習慣、甚至沉醉於戀人一般的接吻中。凱爾希輕輕帶起她,輕撫她的後腦,讓她渾身酥軟地倒在凱爾希的懷抱中,情不自禁地閉上眼回應她的吻。凱爾希不愛濕吻,可是青澀中學生的淺吻讓博士無法聯想到情欲,只是單純的喜愛,平淡的愛欲緩緩包裹她。
“嗯……哈啊……怎麼,你有反應了嗎?”
如絲的媚眼與那雙淺色的眼睛十分不搭,接吻給她鍍上一層漂亮的情色,凱爾希直起上身,搖了搖頭。
“還差遠了。”
“騙人。”
博士的手從她消瘦的肋骨下滑,在凱爾希縮著小腹准備後撤前撫上她已經鼓起的股間,吃吃地笑起來。那抹得逞的笑容竟然有那麼些天真可愛,凱爾希心中訓著自己瘋了。
“嗯哼~要是這樣頂著大包出去,也太下流了吧?凱爾希醫生?”
她惡劣的玩弄心態上來,用四指扯下她的裙子,立刻那粗壯的物體便彈跳而出,張揚著它的活力。凱爾希盯著她的動作,讓博士臉頰有些燒紅,但還是強撐著直視過去。
柔軟的掌心撫摸上熾熱的物體,兩人的眼神交匯中醞釀著一場暗涌的戰斗。凱爾希干脆跨坐在她的身上,粗長的肉棒幾乎都要指著博士的嘴巴而去。
她的性器……還挺好看的。博士不得不承認。雖然她沒見過幾個人的私密部位,但凱爾希的這根長得的確不錯。沒有很多暴起的青筋,圓潤的頂端有那麼些可愛,但鼓起的傘頭頗有侵略性。
拇指按著一張一翕的眼口,不一會兒便被透明的粘液沾濕。博士用拇指來回點按,牽出粘稠的絲线,扯著笑容得意地看凱爾希。
“這麼想要?”
說罷,她圈起手,作惡地捏了捏那根肉棍,讓凱爾希的眼眸忽明忽暗。她推高了博士單薄的睡衣,露出兩團白皙的乳肉,將自己的性器壓入兩乳之間的溝壑,她的想法不言而喻。
“……我沒做過。”
她的示弱沒什麼用。凱爾希拉著她的手,道:“這樣從兩邊夾住。”
博士試探性地捏住自己的胸去夾緊那根肉棒,這樣的侍奉仿佛是自己下賤地在索求一樣,令她臉頰通紅。凱爾希的手搭在她一邊的胸上,拇指時不時撩撥她不知何時挺翹的乳尖,把它玩弄得嫣紅。
“嗯、怎麼弄……”
她很是青澀,或許都不知道還有這種玩法。凱爾希雙指在她唇邊游離,命令道“張嘴”,兩指便探入她聽話的口腔,攪動著里面不知所措亂逃的舌。博士被弄得有些生理性作嘔,那雙淺淺的眼眸立刻泛上了淚花。她的手法太專業,直接壓著舌面,逼迫她分泌出唾液。
像是終於滿足,凱爾希抽出手指,不介意牽出的銀絲垂落在她的唇邊,將粘稠的唾液輕輕抹在她的雙乳之間作潤滑。博士抹了抹嘴,這著實令她有些不好意思。血脈賁張的性器橫亘在她面前,那肉棒漲得通紅地指著她的嘴唇,讓她心髒咚咚跳了起來,只好偏頭做鴕鳥不去看。
“嗯……你輕點。”
有了唾液的潤滑,凱爾希的動作顯得更加順暢,她如願以償地在柔嫩的雙乳之間馳騁,溫熱柔軟的乳肉讓她仿佛置身於雲端。更別提博士那羞紅了臉的可愛模樣,讓她迫不及待想做更過分的事。
她的手把博士的臉擺正,那無措的小鹿一般的眼神撞進她心底。凱爾希撫摸著她的唇,誘哄道:“張嘴,含住。”
博士不信她能插到嘴里,心里安慰著自己張開了唇。可她忽略了凱爾希只是將一半肉棒陷入乳溝的可能性,在她張開嘴時凱爾希緩緩挺腰,那咸腥味的頭部便沒入她的口腔。
“嗚、嗯!”
她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模樣看著凱爾希。然而凱爾希不吃她那裝可憐的一套,叮囑她收著牙齒不要咬到,緩緩抽插起來。博士的嘴巴很小,往往深喉也只能吃下一半多點的位置,僅僅只有一個龜頭在溫熱的口腔中也為雙方帶來不少快慰。
經歷了那麼多次,博士也稍微有些明白該怎麼取悅他人。她等稍適應些凱爾希的速度,便用雙唇抿著肉棍,動用口腔輕輕吸吮起來,像一個渴水的旅人一般,不時用舌尖輕輕掃過她敏感至極的眼口,帶走因忍耐而滲出的先走液。明明理論上應該是討厭的,可凱爾希的味道讓她奇妙地安心,甚至可以說,有那麼些喜歡。
博士抬眼偷偷窺著凱爾希,她正低著頭,規律地喘著氣,淺淺地在她身上抽送。她居然有點喜歡凱爾希耽於情欲時的表現,無論是她比起平時更粗重的喘息,還是一反常態的強硬,都讓她有些病態地著迷。
仿佛這時候她才不是那個\"凱爾希醫生\",只是作為一個普通的女性,會皺眉會微笑,會溫情地與她接吻,會失控地侵占她的身體。
“嗚……哈啊、凱爾希,想射嘛?”
“現在還不想,你要多努力。”
博士癟了癟嘴,好像有些不滿意她的回答,又伸出舌將剛吐出的肉莖含入口中,努力又吞沒了一截。她動作生澀地揉著胸,像是想要盡力去給她帶來一些快慰。
“嗯……唔、哈嗚…噗啾…啾嚕……嗯唔……”
她加大了吸力,一邊舔吻著她敏感的冠狀溝,一邊吮吸開合的眼口,抬起的眼眸似乎在催促她的噴射。凱爾希察覺自己有些心動,那雙純淨含淚的眼眸中竟然裝著的是淺顯的愛意,讓她不禁心如擂鼓。
凱爾希咬了咬牙,她輕聲道“不要反抗,聽話”,虎口慢慢壓上博士纖細的脖頸。她一直想這麼做一次窒息調教,莫名現在這種情感衝上了頭腦。
博士那雙眼中出現了恐懼,她害怕地搖了搖頭,凱爾希低聲道:“相信我,聽話。”
那句話有不可置信的魔力,讓博士安靜地接受了。她皺眉感受脖子上越來越重的壓迫,生理的恐懼與緊張讓她不由自主將口中物體吸得更用力,那雙眼已經沁出了淚水。
“嗚、嗚嗚——嗯嗚、嗚……”
干脆狠心些,讓粗壯的肉棍沿著她纏綿的舌直直捅入她軟軟的口腔深處,那里柔嫩的軟肉立刻乖巧地圍上來,因為喉嚨深處被施力掐著而更緊,惹得凱爾希昂頭發出長長的喟嘆。
淺淺拔出一些,又更深地侵占她口中的領地,同時加上一只手一同施力掐緊她的脖子。她的嗓子通過肉莖就能探出究竟多麼纖細,指腹隔著薄薄脂肪攆在她滑動的軟骨之上。
“嗯、嗚嗚、嗚!嗚嗚——!”
她的臉頰漲得通紅,嘴里被塞得滿滿,加之脖子被掐緊,讓她在呼吸不暢的情況下待了太久。博士的雙手抓住凱爾希的,修得平整的指甲掐入她的手臂,蹬起的雙腿被凱爾希死死壓住。
“嗯、再等——啊……哈嗯……”
口中半截的肉棒膨脹收縮了幾下,顫抖著在嘴里噴射出了大量濃稠的白液,灌滿了她的喉嚨。與此同時,達到舒暢的凱爾希閉著眼放開了對博士的禁錮,可因為粘稠的精液堵著她的喉嚨讓她依舊難以呼吸,舌頭按著生理反應用力地推擠著口里塞著的半硬的肉棒。
她嗆出了眼淚,凱爾希這才從余韻中反應過來,匆匆拔出肉棒把她扶起,幫她拍出嘴里堵塞的精液。博士的情況不太好,眼淚鼻涕都混雜在一起,與唇邊不斷溢出的精液唾液一起落在被子上,頗有些醃臢。
“咳咳、咳、凱……嗯咔、啊……你……”
“對不起,是我太過火了。”
凱爾希拍著博士的後背給她順氣,博士不顧什麼髒不髒,用被子擦著自己混亂一片的臉。可一想到剛才被那樣粗暴地對待,竟然不可控地有那麼些舒爽,便顫抖著手捂住了臉。
她真的是病入膏肓了……
“博士,你還好嗎?”
凱爾希關切地問她,博士搖搖頭,扭捏著不讓她碰。可凱爾希坐下想給她擦一擦臉時,卻發現博士屁股下的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居然不知何時她潮吹了一次,因為嗓子太過難受本人都沒注意到。
沒想到博士的身體竟然會到如此地步,但也的確正中凱爾希下懷。果然博士是天生的M,僅僅是第一次的過激調教,就給出了那麼令人欣喜的反應。
她的手指潛入博士雙腿之間,勾起足以流入掌心的粘膩,塞到博士面前給她看。這才明白自己的失態不僅限於五官的博士立刻感覺耳根都快燃燒起來,那唇瓣也被她咬得發白。
“嗚、不會吧……”
她很小聲地自言自語,凱爾希折起她的雙腿,再理所應當不過地讓它們架在肩上。博士見狀馬上搖著頭抗拒出聲:“不,別,都撕裂了,不能再來了!”
“我只是清理一下。”
說著,她低下頭輕輕嗅著她的氣味,在野獸的世界里她簡直是發情的雌性,香甜可口又淫媚。博士羞得快厥過去,拉來枕頭蓋著眼睛不看凱爾希。
用舌尖舔著她沒被撫慰卻高高翹起的陰蒂,凱爾希巧妙地動著舌讓它變得更紅腫。剛塗上的藥膏入口是涼涼的草藥感,並沒辛辣的苦味。而那小小的傷口更是帶著些血絲的甜腥,讓天性捕食動物的凱爾希更為興奮。
“嗯、哈啊……別碰,好疼……嘶、啊……”
“聽你的聲音不像是疼。”
被無情拆穿她的掩飾,戀痛的博士陷入了對自己的絕望之中。到底為什麼會從上藥發展到被舔,可一陣陣舒暢的快慰打斷了她的思考,讓她只能抓緊枕頭,哼哼唧唧地沉浸在其中。
濕潤粗糲的舌面撫過她鮮嫩的穴口,舌尖淺淺地在穴道內刺探,勾引出其中半透明的蜜液。腫脹的花蒂渴求著垂憐,於是凱爾希用指尖按著它繞圈,不時擦過傷口,讓博士更失控地尖叫。
“啊、哈啊…不能……呀啊、疼……哈啊…嗚嗚、不行,你說好不進來——”
一雙手按著她的枕頭,不讓她看見。博士陷入到黑暗之中,只覺她濕乎乎的嫩穴被人輕輕撥開,一根熱鐵悄然碰上她翕張的穴口,順著她的吸力往里鑽探。
“凱爾希——!嗯——哈啊……進來、了……”
濕潤的穴將她的肉莖咬住,不顧前幾天弄出的傷痕,一個勁地貪圖著肉棒的侵犯。博士無助地用雙腿夾緊她的脖頸,凱爾希按著枕頭很用力,別說看見什麼了,連耳邊的聲音都聽不太真切,唯一回響在耳邊的只有自己不知羞恥的嬌吟。
當粗壯的肉棒從她的體內抽出,那小小穴內蘊藏的大量蜜液噴涌而出,整個嫩穴都濕透了,也無所謂床單能再更濕一些。可當肉棍離開,那飢渴的穴便一個勁地叫囂起來,空虛的感覺席卷而來。
博士難耐地扭起身子,她的雙腿被放下,似乎是凱爾希醒悟了而不想做。可她的身體徹底被挑起了情欲,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強烈的快感是她淺薄的意志力所無法抵抗的。
“凱爾希……求求你進來……好了啦、我認輸了……不要走,請你插進來……”
“插在哪里?”
“嗯、啊…不要玩弄我……求求、求你…插進我的…小穴……快點滿足我……”
她已然陷入了無邊情欲深淵之中,迷亂地翹起滴著水兒的穴,拋下尊嚴地求著滿足。作為回應,勃發的肉棒點在她翕張的穴口,發出“咕唧”一記淫亂的水聲,接著破開層層疊疊的媚肉直直深入進她敏感的花心,擠出豐沛的淫液來。
“嗯、啊啊——啊……好舒服、啊……”
方才的抵抗蕩然無存。對博士而言,現在的處境就是最甜蜜的地域陷阱,唯獨她甘之如飴。當她的指尖不依不饒地按上穴口上方挺翹腫脹的陰蒂,沾著愛液對著它左右揉搓之時,博士泄氣地發出淫浪的嬌喘來,整個身子骨都要軟了一般。
她被頻頻送上無與倫比的高潮,而在她體內作歹的人卻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依舊凶猛地撞擊著她的花心,每每執拗地刺激她脆弱的內壁,把她折磨地溢出淚水。
“博士……博士…嗯、哈啊……博士……”
她一聲聲地叫著自己,博士迷迷糊糊地想,要是你叫我以前的名字倒也挺好。但就是帶著職責的稱謂,在性事中顯得更為背德。博士的指尖掐入枕頭松軟的棉花,小腹收緊,又被送上了一次高潮,已然不在乎那水龍頭一樣的軟穴又被榨出了多少香甜的淫液。
“慢、點……啊、嗯——啊……啊啊、……剛去過、啊……哈啊、啊……”
凱爾希剛才射過一次,怎麼這次還那麼持久……她昏昏沉沉地埋怨,可就是這根持久的肉棒讓她充分體會到了女性的快樂,拋下了一切只願與她沉浮。博士主動弓起腰來,將媚人的穴送到更前,努力吞沒著一次接著一次的侵占。
“怎麼……啊啊、……啊、好舒服……不行了、啊……呀、啊——”
“噗嗤、咕啾、噗啾、咕嗤……”
來回的水聲逐漸放大,她抓緊了博士的腰肢,仿佛要開始最後的衝刺。博士的雙腿已經學會怎樣討好,緊緊交疊在一起,夾住身上的人,好讓對方的腰臀更方便用力,插得更深。
在十幾下快速的抽送之中,博士再次被掀上高潮,洶涌的快感將她淹沒,只能放任自己浪蕩地將尖叫埋入枕頭。穴內抽搐著夾緊那根噴射的肉棒,宮口貪婪地吞吃著活力充沛的精液。
肉棒很快拔出,突突地彈跳著,一股股殘留的精液激射在博士胸口。她看不見,也沒力氣去看了,雙手無力地癱在床上,任由那只手將她胸前的精液慢慢塗抹開,情色的精胺味蕩漾在房間里每一個角落。
“博士,再叫我一次。”
“凱、凱…凱爾希……啊、嗯……哈啊……”
枕頭被拿開,久違光明的眼睛有些刺痛,剛停滯的淚水又不可控地涌出。她在模糊的視线里看見凱爾希俯下身親吻她的臉頰,吻去她眼眶中滴落的淚水。
手臂傳來一陣刺痛,是凱爾希在給她注射藥劑。她不知為何又涌出了淚水,干澀的唇瓣翕動著囈語:“……不要…離開我……”
“嗯,我不會的。”
連這種時刻,她那雙翠綠的眼中都宛如一潭青碧的湖水,波瀾不驚,窺探不見她的情緒。藥劑緩緩起了作用,博士很快覺得眼皮打架,抵抗不住睡意,合上了雙眼。
凱爾希垂著眼,凝視著她的睡顏。這時候她是那樣的安靜,那不見雜色的白發是那樣純淨。像是冬日里的雪花,一個不注意就會融化在無人注意的角落。
她最後又輕輕吻了她的唇,鄭重卻草率,只是四唇相觸了幾秒便離開。
她收起注射器,召喚出Mon3tr吩咐它打掃干淨,便慢慢從床上坐起,再站起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除去那些曖昧的氣味,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她輕手輕腳拉開門,矗立了一會兒,動了動唇:“走吧。……阿米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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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斯卡蒂的抗體極大可能會抑制源石病。”
“操他媽的!那也不是你用那張合同威脅我的理由!凱爾希!凱!爾!希!你他媽聽我講話!”
她又操著髒字喋喋不休地罵人。凱爾希偏了視线嘆氣,咋呼的人卻不願意就此放過她,上躥下跳的幾乎快要掀了她的辦公室。最後她只能放下手上的文件,無奈地環胸看著博士。
“你想干嘛。”
“不是我想干嘛好吧!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你是不是想要最後上我啊?!”
她氣急敗壞地指著凱爾希鼻子罵,在凱爾希看起來有那麼些可笑,因此她露出了一個認為自己可悲的苦笑。這表情讓博士皺了眉:“你發什麼瘋凱爾希。”
“學不會尊敬,就不配做領導人。博士。”
“你才不配做人吧!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影片流傳得全羅德島都看見了!”她想到這茬就氣得七竅生煙,也顧不上害羞這種無所謂的感情,直接掀翻了凱爾希的除濕機,提高了嗓音罵道,“你真的好變態啊!為什麼把我和阿米婭的那種事錄下來!”
“那是告訴羅德島‘有需要’的人士,好好學習該怎麼進行‘特殊治療’。”
“我呸!我他媽的信了你的邪凱爾希!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你在一邊手衝!還!射我胸上,你惡不惡心啊!”
要不是Mon3tr擋著,估計博士就抄起精致的茶杯往凱爾希這兒扔來了。忠誠的Mon3tr壓著博士,她只能氣急敗壞地大呼小叫。凱爾希揮揮手讓Mon3tr離開,倒是看起來氣定神閒地走到博士面前,眼疾手快抓住她准備抽她巴掌的手腕。
“這也是在合同上的。”
“誰知道你今天手衝明天就有可能把我辦了呢!你就公私不分、中飽私囊、玩忽職守!”
聽她連珠炮一樣吐出不一樣的成語來罵她,凱爾希倒也有些懷念。她放下博士的手,看著她揉著發紅的手腕,道:“你不用擔心。我不會。但影片以後會越來越多。”
“你是不是偷偷看著自慰啊!”
“我的事情博士不用操心。你還是多關心一下是否排片太滿。”
“啊——!你!”
凱爾希想趕她出去,因為手頭工作實在有些多。不過登時計上心頭,她開口道:“或者,你親我一下,我保證以後不對你下手。”
博士皺著眉狐疑地看著她,挑挑眉問:“你這話說的不像凱爾希了。你覺得我會上當嗎?”
“你只要知道,這不是賠本買賣。”
好吧——或許對博士來說,確實是這樣的。已經與三個人發生過性關系了,她倒也不會在一個小小的接吻上跌倒。她睨著坐在沙發上的凱爾希,雖然心中還是氣呼呼,但有股奇妙的力量驅動她跪坐在凱爾希身上。
“喂。”博士有些窘迫,“我先說好,你別起反應。”
“嗯。”
模棱兩可的回答。博士依舊有些胸悶,但她不甘示弱,抓著凱爾希的肩膀,對著那淺色的唇輕輕吻上。凱爾希的嘴唇有點兒涼,但是也挺軟的。博士有些喜歡她的觸感,微微壓著親吻,乖巧地舔著她的唇形。
凱爾希抬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白發。指腹沿著發根慢慢地按摩,讓博士顫著身子,有些酥麻。她明白凱爾希想加深這個吻,可她們之間的口頭契約沒說得那麼仔細。
而且她下意識地覺得,不能再深入。
四唇分開,她看見凱爾希的眸子或明或暗,閃爍著她看不懂的光芒。她的眼睛一直這樣,明明有著澄澈的顏色,卻從來都那麼渾濁地摻雜著各種各樣的元素。
“這樣,可以了嗎?”
“嗯。你可以走了。”
“……你還是把我當工具。”博士不爽地站起來,理了理被她弄亂的頭發,末了在離開時不忘加一句,“別忘了!說好了的!”
“嗯。”凱爾希坐在沙發上看著她,輕輕地但堅定地回應,“說好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