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微笑の棺木,於娼館中擔任腳丫娼妓的那位亞絲娜......

微笑の棺木,於娼館中擔任腳丫娼妓的那位亞絲娜......

   微笑の棺木,於娼館中擔任腳丫娼妓的那位亞絲娜......

  正值深夜,那名戴著黑色兜帽的男子離開了六十一層的主街區,跨出白色花崗岩打造的大門,頭也不回的朝著外面的荒野地帶飛奔而去。

  

   巡邏隊在賽爾穆布魯克的街道上望著那個男人的背影,他們這些隸屬於血盟騎士團的精英比其他的玩家更早的察覺到了那人的異樣。但盯了他老半天,得到的結果就只有古怪。那人行蹤軌跡,身上沒有什麼好裝備,腦袋上也並沒有頂著血紅的名字,來到主街區後直奔“前线攻略組”的作戰會議室,聽完他們副團長的作戰計劃後,又在月黑風高的時候離開了安全的區域。

  

   嘁,其實也沒有多麼的古怪。他如果不是個藝高人大膽的高手,就是個為了不知天高地厚的賭徒了,.巡邏的玩家這般想著。在這個困鎖住大家的虛擬世界“艾恩葛朗特”,生死問題居然成了他們“游戲玩家”繞不過去的難題。越是強力又有責任心的玩家就越是頻繁在生死之間徘徊,只為了為大家爭取一個脫離此地的機會。但,總有人還沒有認清這個事實,想著一下邁步到前线高層迷宮來,在大家攻略的時候渾水摸魚,來為自己牟取利益。甚至有人借自己參與過前线攻略的名頭,在這個還需要靠某些歡愉來麻痹恐懼的世界里招搖撞騙,騙財又騙色,享受著虛幻的樂趣。

  

   很像,那個戴著黑色兜帽,全身籠罩著黑袍的男人,就很像那種人。常常會有那種獨來獨往的人,混進攻略組里,摸清大家的計劃後跟隨著一起朝著迷宮進軍,然後在眾人拼死拼活的時候想方設法的苟活下來。大部分時候,他們會死,偶爾就是有那麼幾個混球活下來,跑到下層去宣揚自己的“豐功偉績”,盡管真正出力的並不是他們。還有的熱心傻瓜,在知道攻略計劃後想要提升實力,每次都跑去了他們正攻略中的城堡最高層,在練級的時候把自己練死。

  

   那又怎麼樣呢,巡邏的男人望著那個已經看不到的身影,並沒有露出同情或者嘲笑的表情。死人在這個世界里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了,每次攻略死多少人,每天又會死多少人呢?根本無所謂這些獨來獨往的英雄會不會一去不復返了,在他們之中,也就那個“封弊者”還算是有兩把刷子的角色......

  

   巡邏隊員神情一怔,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情。封弊者,還有他們各大公會的成員,最近都和那個該死的“微笑棺木”掐的很死,如今已經是無論什麼時候爆發衝突,團長下令剿滅微笑棺木都不會讓人驚訝的局面了。他腦子里冒出了一個想法,該不會那個古怪的家伙是微笑棺木的間諜,打聽了他們的情報之後,打算在他們的攻略行動中對攻略組下手吧?雖然那個以擊殺其他玩家為目標的公會成員均為紅名,但不排除有新的人渣在沒殺人的時候就投奔他們的可能性。

  

   這只是一個突然跳出的猜想,沒有任何的可靠的證據,但這名玩家仍是認為他的想法還是有一定的價值,他決定在明天的集會之後,將想法報告給血盟騎士團公會團長或是副團長,提醒他們注意微笑棺木和無公會玩家的動向。

  

   其實他也可以直接將這件事通過通訊報告給副團長請她決定如何處理,但是最近一段時日,他們的副團長總是不在自己的家中,尤其是夜晚,地圖上的定位常常顯示她獨自一人在城鎮都市之外的荒野森林之中,甚至在更加外圈的湖面上的某座微型島嶼上。

  

   有人猜想過她是否是在獨自練級訓練新的技能,而對於那個“狂劍士”來說,這種猜想成立的可能性相當的大。自克拉帝爾事件之後,她便強烈地抗拒了公會為自己派的護衛,在那份堅持下她也變得獨來獨往,也變得越來越強。不管怎麼說,對於對方為了早日脫離游戲而刻苦鍛煉的決心以及那份責任心,他們還是相當敬佩的,因此大家也不好意思在這種時候打擾她。尤其是他這種見識過那位美麗少女強大的實力,戰斗的英姿,在指揮室里強硬又冷酷的做派後,更是對她本人有著幾分敬畏,哪怕她的年紀不大,也不會有人看輕她。

  

   然而,事實卻與他所想的,有所差異。

  

   ............

   黑袍兜帽人離開了主街區,闖進了那座讓人脊背發涼的森林,在左拐右拐之後,站在了岸邊,麻利地解開了停靠在此處的小船上的繩索。他握著船槳,把船劃得飛快,沒一會兒就到了一處島嶼,一旁停靠的數只小船向他表明了這里早有別的客人光臨,但他一點都沒有在意。他做好了停靠的工作後,便朝著島嶼上那十分顯眼的“玩家小屋”邁出步子,砰的一聲踢開了門。

  

   房屋內的人們都被他弄出的動靜所吸引,在瞧了他幾眼之後,反而對他來了興趣,因為黑袍兜帽不是個紅名。放眼望去,在這所小屋之內聚集的十來個人,幾乎有一大半都是紅名,那過於鮮紅的顏色洗都不洗不掉,殺人無數所鍛造出來的紅色彰顯著這些人凶悍狂徒的本質,但他們也僅僅是看著。他們並沒有對這個格格不入的不速之客展示他們的殺意和能耐,因為這里是PoH的建造的“娼館”,是所謂的“享受其他樂趣”的地方,沒有人想在這里掃興。這里可是,他們用來玩弄那些“殺掉了就太可惜”的女性們的地方,是真正地卑鄙無恥地享受虛幻的樂趣和欲望的“人渣的聖地”。

  

   在這些狂徒們的面前,幾個並非紅名的女性玩家正被倒吊在半空中,渾身赤裸的她們在一群男人面前露出她們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展示著她們私密的部位。她們那身為女人的性征——雙乳和陰部,留下了十分密集的紅色數據痕,臀部和背部亦是如此,像是被散鞭鞭打過的痕跡留在她們的身上,讓她們在受傷的情況下眼睜睜低看著自己的生命——也就是血條緩緩的下降,直到降至1點,再將血條拉回到安全线,這就是在這娼館之中的“初步馴化”。

  

   在親密度沒有達到一定數值,游戲的安全系統就會發揮作用,制止低親密度玩家之間進行親密的互動,只有親密度數值升高,游戲內才會允許玩家進行更多肢體,甚至私密部的接觸。而這個親密度值,卻是由玩家親自調節自己對對方的好感度的......娼館之中不人道的馴化,就由此誕生。

  

   無論如何調節疼痛的感受程度,最基礎的疼痛警告也會保留,而死亡的威脅在這個虛擬世界里是最真實的東西,完全無法忽視它的存在。“微笑棺木”們一次次地將痛苦施加到女性玩家的身體上,破壞她們裝備的耐久逼迫她們暴露身體,再將鞭笞進行下去,慢慢的減少她們的血量,在那最後一刻,再伸出“救命稻草”將她們救回。如此反復,折磨女性的特征來彰顯主從關系,無情地逼迫她們暴露自己的敏感部位反復鞭笞,疼痛和羞恥不斷圍繞著她們,讓她們意識到自己如此脆弱,而死亡的威脅更是讓她們很快就會明白,在這娼館之中處於的,必須屈服的地位。在那之後,娼館就獲得了可以為所欲為的泄欲玩具了。

  

   黑袍兜帽看著眼前的景象,一言不發地摘下了自己的兜帽,露出了一張蒼白又瘦削的臉,有些傲慢的高鼻梁,和一雙讓人不太舒服的,如同野獸一樣的古怪眼睛。很難想象,他現實中就長這幅模樣,並不是丑陋,只是極其不協調,和極具威脅感。這幅很難不讓人印象深刻的面容落在狂徒們面前,一個壯漢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站起身來,像是認出了他一樣朝他搭話。

  

   “老大說在二樓等你,最里面左手邊的房間就是。”

  

   瘦削的男人點了點頭,仍是一言不發的踏上台階,朝著二樓的最里面走去。

  

   ............

   “嘿~紅名消了?這次怎麼這麼快?”

  

   兜帽男才推開門,還沒等他開清房內的情況,里面的人便率先朝他搭話了。他先是一怔,而後自顧自地點點頭,看清了房間內的情形,也總算肯開口說話。

  

   “得到了一個很有趣的裝備,所以才沒有紅名。我還以為,會長真的會在這里等我。”

  

   “他沒有你這麼有興趣,對日本女人,不過老大給你留了個驚喜。而我是留下來欣賞你的性癖的,也順便欣賞‘閃光的亞絲娜’會在你手上露出什麼表情。”

  

   在房間內,和兜帽對話的紅眼的男人露出了一絲猥瑣的笑容,順著他的目光,朝著房間一側看去,那是對還在賽穆爾布魯克的血盟騎士團和攻略組來說,絕對算得上不可思議且難以想象的光景。

  

   那位“攻略組之鬼”,“狂劍士”,頂級公會成員,血盟騎士團副團長,相當著名的擁有全游戲前五美貌的女性玩家——“閃光的亞絲娜”,那位美麗的栗發美少女,此時正同下面那些即將被收錄到娼館的女人門一樣,保持著幾乎赤身裸體的姿態,站在一處櫃台後面,微笑著看向兩人。站在櫃台後的她恭敬得如同游戲里某些商店的NPC一般,朝著兩人微微鞠躬,輕輕地說出那相當誘人的言語。

  

   “恭候您多時了,我是您預訂的玩物奴隸,亞絲娜,希望您有一個愉快的體驗。”

  

   她話音剛落,屋內的兩個男人都發出了笑聲,不知道是敵人屈服的得意,還是被這幅景象中那像是會所小姐一樣的亞絲娜一本正經的服務姿態所逗樂。那紅眼一邊笑一邊拍打著自己的大腿,用手按壓著自己的牙齒,看來他優先享受到了“愉快的體驗”。

  

   “有趣吧,白木!茅場晶彥,他真是個很棒的男人啊!怎麼會在這種游戲里,設置能夠催眠其他玩家的道具啊哈哈哈!雖然有很苛刻的使用條件和限制,但是能看到那個,‘閃光的亞絲娜’這幅模樣,一切都是值得的!這可多虧了你想的點子,犧牲了克拉帝爾那個廢物換來了這麼一個機會。”

  

   “誰說不是呢,這可真的很有趣。我今天還特意混入他們攻略組,確定了那個道具確實生效了,說實話,盡管如此,來這里的路上我仍舊沒抱太大希望,誰知道那還真是個,‘可以把人變成一定時間聽話的人偶’的真貨啊。所以,今天我終於可以從首領手中接過她來享受了,你要是對亞絲娜有興趣可以改天,今晚別打擾我,不然我宰了你。”

  

   面對同伴突然變臉和冷下來的眼神,紅眼一邊捧著笑疼的肚子,一邊對著白木比了個“OK”的手勢,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模樣,從椅子上起身向門外走去。臨走之前,他又拍了拍白木的肩膀,似乎還想要再聊幾句。

  

   “不過很可惜啊,這樣的極品女孩只能通過催眠道具來玩弄她,如果馴化的話,血盟騎士團副團長可能願意就這樣死去,不過小女孩倒是也未必那麼有骨氣......真不打算試試看嗎?她不主動調節親密度的話,你們就不能更親熱了,不遺憾嗎?”

  

   “無所謂,我對那些粗暴無趣的事情不感興趣,也沒有打算在游戲里體驗性交,我也做過實驗,我喜歡的事情,根本不被系統限制。現在這樣就很不錯,她看起來就像個特殊會所里的小姐等待我的疼愛。”

  

   “那可真是個好興趣,所以我們給你准備了個禮物,就在那個櫃台上的箱子里。禮物的原理是傳送水晶的一些特殊用法,你要是不喜歡對著亞絲娜小姐再次使用水晶就好。”

  

   ............

  

   等到確定紅眼完全離開,瘦削的男人把房門鎖死,又把窗簾拉上,把其他地方的門也通通關好後,確保了不會有人來打擾他。他熄掉了在房間里的大部分燈光,寬大的房間變得相當昏暗,只有白木特意留下的位於櫃台處的白色亮燈還在進行著照明的工作。那是他今晚享樂的舞台,當然要留下唯一的光亮。而那亮光照在赤裸少女嫩白的肌膚上,特殊的聖潔感和誘人心扉的淫靡感從亞絲娜的身上擴散到周圍,那准備好的熏香在使用之後破碎,昏暗的房間內縈繞著淡淡的霧氣,令他相當滿意。

  

   他終於能仔仔細細地觀察著這個按照自己的要求准備的地方,櫃台桌後,亞絲娜筆直地站在櫃台後,優美的身材曲线一覽無遺。她戴著白色手套的雙手安靜地放在櫃台上的黑箱子頂上,一對美乳向前挺出,乳房因雙手手肘的微微收攏而顯得更加豐滿。白色的領帶從她乳溝處鋪下,領帶的端頭隨著呼吸微微擺動,輕輕地搔著她的上腹部。白色的手套,白色的領結,領結上還系上了鮮艷的紅蝴蝶結,她身上的衣物只有這些,無法為她遮羞的布料反而增添了幾分勾人的風情,她看上去像是位被扒掉了衣物的兔女郎,臉上還不知羞恥地露出了如同娼妓迎客時的笑容。

  

   在少女的身後,也按照了一般商店的店內裝潢,布置了由數個小格組成,可以放置物品展示的組合櫃子。只是那一個個格子里裝的,當然不是販賣用的商品。在亞絲娜身後上方的格子中,裝了無數個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在燈光的照射下,那些紫色粉色的液體發出微微的光亮。那其中一個瓶子身上能看清完整的標簽,簡單粗暴的“媚藥”兩字充分說明了這液體的效用,而沒有被裝滿的瓶子更是讓人不得不猜想它被用在了何處。其他的瓶身上同樣露出了字,那些“癢”、“穴”、“潤滑用”的字樣更是為這淫藥商櫃增加了不少春色。

  

   在藥瓶們的下方,則擺放著一雙短靴,一雙材質高級的短靴。靴口的正面紋著紅色的十字,雪白干淨的靴面上略帶有皺褶。這是一雙血盟騎士團的女式制式短靴,靴口靠著櫃側歪倒,這雙靴子當然是屬於一旁的亞絲娜小姐,也許不久之前才被從主人的腳丫上扒下來。看著那微微鼓起的靴頭,和靴子旁邊的空了一半的藥劑瓶,也不難猜測這雙靴子被進行了怎樣的“保養”。在靴子的下方,櫃台的最下面,亞絲娜的佩劍歪倒著靠在櫃台上,如同店內沒有人要的垃圾產品一樣不起眼,唯一的作用就是用來佐證亞絲娜的身份。

  

   完美的櫃台布置,男人點了點頭,亞絲娜其他的衣物會被收入背包無法進行展示實在可惜,但這樣已經足夠。他再次看向依然帶著諂媚笑容的少女,在她的身後,一左一右正掛著兩個牌子。左邊的牌子上寫上了她的名字“Asuna”,下方則標注著“6000珂爾/小時”的價碼,而在牌子的最下方,則寫明了對這位好感度不足的“娼妓”唯一能進行的項目——“Tickle”。

  

   右邊的牌子是一塊教學板,這東西白木下午才見過,在攻略組的作戰會議室里,亞絲娜正拿著一根指揮棒對桌面上的迷宮地圖說明,一邊在教學板上說明自己的作戰攻略。但現在這塊教學板上,貼著的是這位副團長大人自己兩只腳丫子的照片。照片上的兩只腳底都紅潤健康,修長纖瘦的腳趾張開,大小腳趾各套上了繩索,將女孩光滑腳面完全展示出來,使它無法蜷縮。那雪白的足心上,還被紅色的筆墨標注上了弓箭輔助瞄准時的准心,就像被釋放了一個弱點標識技能一樣。當然是這樣,教學板的上方寫著“足心弱點”,下方則寫著“特化集中”,這些都在教導著顧客,對副團長的腳丫子的“攻略”,應特化集中“進攻”她的腳心窩。

  

   這就是那個不會被系統限制,同時又能讓男人興奮的興趣——蹂躪這位美少女的嫩腳丫,讓催眠狀態下的亞絲娜用雙腳和笑容來服務自己。白木露出的滿足的微笑,他很滿意。就像是享用美食要在最高級的餐廳,他的要求被滿足,娼館櫃台的布局相當完美,該有的氛圍都已經足夠,只剩下請這位“腳掌美娼”坐上前台,再把雙腳伸入他的懷中......而這時,男人才想起來,前台桌上的黑色箱子,裝著給自己的驚喜。

  

   白木伸出手來,打開了箱子上簡單的鎖扣,而亞絲娜突然伸出雙手來,扶在了箱子的兩側。催眠道具不可能這個時候失效的想法讓男人得以強裝鎮定,而亞絲娜也確實沒有掙脫出催眠的狀態,只是為他打開了那個箱子,將箱子的上層扶起,讓它立於白木的面前,方便他看清箱子的內側,而箱子內的“驚喜”可讓他驚呆了。

  

   一雙還帶著熱氣的腳底正鑲嵌在了箱子的內側面上,兩只腳丫幾乎占領了箱面的大半面積,腳踝在這一面的頂部沒入箱子的黑面之中,而腳趾也像是被鎖進了枷鎖之中那樣向腳背一面挺去,同樣沒入了黑色的箱面里。這種姿勢下的腳掌被迫挺起扳直,飽滿紅潤的腳掌肉突成一個個柔軟的小橢圓半球,在此時格外的誘人。那白淨的腳底中央處更是沒有多余的皺起,只有在腳丫內側一根沿著足弓曲线的筋正凸起顫抖著,幾道凹痕從它延伸出來,劃過了整個腳心。

  

   和照片上一模一樣的兩只光腳如同首飾展品一樣出現在箱內,在昏暗的房間內被白亮的燈光照射著,同漆黑的箱子內面對比著,顯得它們更加的誘人。而那種可以被臉龐感受到的溫度和它們微微顫抖的動靜,都說明了這兩只腳丫以某種特別的方式仍舊鏈接在了自己主人的身上。亞絲娜伸出手來,用手套撫上了自己的腳心窩,並攏的手指緩緩地朝著上下兩側張開,直到觸摸到腳掌和腳心。留在腳心窩中的食指和中指輕輕地勾了勾,受癢的雙腳輕輕的抖了抖,手套上的細小絨毛搔癢了敏感度十足的雙腳,腳丫的主人放下了雙手,放到了箱子另一面內擺放的各式各樣的工具兩旁,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後,亞絲娜帶著討好的微笑向他輕輕地說道。

  

   “請您享用亞絲娜的腳掌,請按照您的愛好,也請隨意地使用這些工具,我是您的...腳丫娼奴。”

  

   足盒,足箱......被傳送水晶制造出來的“准備”為他設計了一個比原先預想的游戲場景更有趣數倍的玩法。這位客人露出了貪婪又滿足的笑容,在亞絲娜好似期待的目光中,將自己的手指伸向了那滑嫩的右腳心,粗糙的指頭在那最為柔軟的地方輕輕一點,微微陷入腳心窩的指尖面傳來了傳來了相當舒適的觸感。挺直伸出的指頭慢慢地彎曲,指尖也慢慢地緊貼著少女的腳底板,撫摸過她腳心窩處的肌膚,在腳掌與大腳趾連接處的拓球部輕輕一勾,結束了他的第一次觸摸。

  

   被催眠後的亞絲娜是個聽話的人偶,也許那道具還有一定的如同拘束一樣的麻痹效果,不被命令或者設定行動時就不會有所反應。但盡管如此,此刻來自腳心的觸覺會一分不減地反饋給它們的主人,亞絲娜那比剛才還要翹得更高的嘴角,有些扭曲的笑容,微微垂下的眼簾,那不只是羞恥,也是她敏感足心的受癢反應。她就像個忍耐力被拔高的人偶,接下來就要承擔對面男人的全部欲望,而男人肯定不會再像剛才那樣進行試探性的觸碰,他很快就讓自己的手指一齊上陣,貼合在亞絲娜的腳底搔撓起來。

  

   他的手掌橫放著,掌心貼在了亞絲娜的雙腳外側,拇指觸摸著那腳趾下方凸起的柔軟拓球,在五根腳趾之間輕輕地來回撫摸。其余的八指順勢地貼上了少女雙腳的足弓處,指頭慢慢地在軟糯的腳心窩內蠕動。指腹處的微小凸起緊貼著亞絲娜的腳底肌膚,指紋和腳掌上的紋路親密地貼合著,像是要尋找相同弧度的紋路一樣蹭過掃過她腳心窩內的每一處。手指伸直彎曲,重復著輕輕摳挖的動作,沒有離開過亞絲娜的腳心一秒鍾。白木感覺得到她雙腳的顫抖,也看得到她抽搐著的嘴角,那無聲的緩慢搔癢帶來的癢感一定是酥麻難忍的,被強迫忍耐著露出“忍癢微笑”的少女讓他十分滿足。

  

   男人的手指沒有留下比指尖長的指甲,修剪的相當圓滑,如果需要指甲來給予腳心強力地搔癢刺激,那他認為還有更好的工具。而對腳心進行單純的手指搔癢,就足以達到敏感小姐的忍耐力極限,亞絲娜顫抖的身體,已經為他證明了這一點。沒有留長指甲,在她們的足心搔癢時,就不會存在帶來多余痛感的可能性,也能更好的感受來自柔嫩足底的觸感。

  

   事實就是如此,男人正陶醉地享受來自手指的反饋,那雙柔軟的腳丫肌肉如同填滿了鵝毛的枕頭,沿著那幾道劃過腳掌的凹痕在其兩邊來回地撫摸,就會更好的感受到那青春肉體的飽滿彈性。用手指貼在兩只腳底板的任意一處,那柔軟又緊致的肌膚,稍微地用力做出“扒”的動作,沿著手指出現的淺淺凹痕爬過腳面,不是蒼老松弛時出現的褶皺,每一道凹痕之中的肌膚依然光滑誘人,那種可以對眼前尤物隨意蹂躪玩弄的征服感填滿了男人的心。

  

   他的手指慢慢地摳挖兩只腳心,感受著指尖將敏感軟肉上下蹭動後反饋而來的柔滑,又用指腹撫摸著腳底上的紋路,將兩只腳丫都仔仔細細地“描繪”了一遍。再將手指伸到了前腳掌上,快速地爬搔著一顆顆凸起的拓球,最後一個地方都不放過,來來回回地為亞絲娜的足底做了個全面的“按摩”。指頭行雲流水般地上下爬動著,在厚實的腳後跟處加快速度,在路過腳心時振動著手指點戳,對著挺出的前腳掌挑逗撥弄,再回到“特化集中”的弱點處狠狠地搔癢一頓。

  

   亞絲娜的笑容越發的嫵媚,像個被客人百般為難的服務員,而她確實在被客人百般刁難,只不過那都針對她敏感的腳心。她的笑容之下隱藏的是她的忍耐瀕臨崩潰邊緣,如同即將破裂的冰面,倘若男人再下狠手,她一定會露出一副抗拒受癢有無可奈何的痴笑臉。但她忍耐的笑容就足夠棒了,至少對於白木來說要再享受一會兒,所以他有意的控制著自己的手法,欣賞著那因為忍癢而染上淫蕩的氣息的笑臉。

  

   最初那一絲莫名其妙的聖潔感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赤裸女體身上冒出了顆顆汗珠,一顆從她的額角滑下,她帶著滑稽又風騷的笑容,抱著箱子用腳丫伺候著男人的興致。血盟騎士團的副團長,閃光的亞絲娜,她現在的姿態模樣如此地貼合她此刻娼館娼妓的身份,真是細節豐富的艾恩葛朗特,在現實世界中絕對體驗不到的享受能讓白木在此刻得到滿足。

  

   手指的摳挖玩弄漸漸地停了下來,對腳底的搔癢暫時告一段落,房間仿佛一下子變得安靜,只能聽到亞絲娜急促地呼吸的聲音。在這個細節地還原著體力的世界里,她狼狽的模樣也會成為一種樂趣,攻略迷宮對戰boss都不一定能讓她的發絲紊亂,此時她的栗發卻有幾根黏在了她的臉上,如同歡愛過後的痕跡。

  

   “感謝,感謝您...謝謝您的手指讓我認清了自己,哈啊...亞絲娜不是什麼頂級細劍使,只是被手指搔癢就快要崩潰的脆弱腳丫娼妓罷了。”

  

   “呵呵...真是學到了不錯的話啊,在那之前已經在這個狀態下被教育過了嗎?那你喜歡嗎,感覺如何呢?比戰斗還要刺激,更能鍛煉神經,施加足夠久的癢感,一定能感受到猶如升天那樣的快樂吧?”

  

   “啊...就如您說的那樣......”

  

   亞絲娜顫抖著身體,帶著屈服的笑容肯定了客人的話語。而客人挑了挑眉,意識到催眠狀態下的少女無法做出更加靈活的互動,但她那一陣抖動很有意思,不知道是身體想起來了剛才的感覺,還是潛意識在反對著自己。他伸出手來,抿著嘴舔了舔唇,又勾勾手指,對亞絲娜下達了新的命令。

  

   “把箱子轉過來,我接下來要品嘗一下,你的腳底。”

  

   “好的,當然如您所願。”

  

   ............

   他要享受的第二件事,就是字面意思上的品嘗亞絲娜的足底,或許應該叫做舔弄更加正確。用濕熱的舌尖,去接觸少女的足心,更進一步地去享受那種觸感,連同她足面的味道一起通過舌頭收錄到自己的記憶之中。盒子轉了一圈,亞絲娜的雙腳腳底朝上,如同裝在托盤里的餐點一樣來到他的面前。更加直接地被燈光照射,腳心中央泛出了一種特別的白,十足誘人,在白木的想象中她的足面味道也一定十分甜美。

  

   白木命令著亞絲娜用手指更進一步地撐開自己的腳心窩,在那兩只已經被扳直的腳底面上,用力地按著腳丫上的柔軟肌膚,一道道凹痕從接近腳後跟的地方斜著鏈接上大腳趾下的拓球部,被凹痕褶皺包圍的足弓最中央的腳心窩,是一絲凹痕都沒有,最光滑緊致的狀態。在亞絲娜的“邀請”下,白木握著她的手腕,俯下身子,臉頰貼著她的手指,將嘴埋入了她“掰開”的足心中去。

  

   他嗅著亞絲娜的腳心,聞到的只有一點點的汗液在皮膚上的味道,那並不夠真實的氣味中,還參雜著絲絲香氣。那不是特殊的香水效果,只是來自於少女本身的氣味,他的嘴唇慢慢向下,親吻著那光滑足心的中央,有一段時間沒有飲水的嘴唇粗糙發干,這樣的唇摩擦在腳心窩里,讓那只腳丫輕輕地動搖著。拓下了一吻後,從唇中伸出的舌頭便接替了嘴唇那和少女腳底親密接觸的工作,男人張開嘴,讓舌頭能夠更加靈活的在腳心窩內滑動。

  

   舌尖晃動著,先是觸碰到了足弓兩側凸起的肌膚,繞著圈地去舔舐著足弓內的肌膚,慢慢地繞過亞絲娜按在腳底板上的手指,舌面最後回到了那“請君品嘗”的中央區域,仔仔細細地“品嘗”了一遍。老實說,沒有想象中的甜美的味道,但對他來說並不是一種遺憾。普通的皮膚表面在味覺上的反饋中帶著的一點咸,和那獨特的穿過悶熱戰斗靴的獨特氣味,不知道是否是皮料的特殊香氣殘留在了她的腳上。而在這之中,對他來說最為歡愉的感受,便是品嘗到了屬於少女的味道。那其實不是味道,而是觸覺。舌頭比手指更能感覺到那一份柔軟,能感受到亞絲娜虛擬的體溫。男人用力地讓舌尖去鑽在她的腳心窩里,感受到的是根據現實數據所制造的年輕肉體那富有彈性的肌膚。

  

   舌尖在她的腳心處上下勾勒,在她的腳心窩里打著圈旋轉著,雙腳的腳心,成為了對方反復品味的甜點。而亞絲娜的表情,則比剛才還要更加有趣,她不再能做好那嫵媚的微笑,笑容中包含了更多的苦澀,像是完全忍耐不了舌頭的舔舐那樣,嘴角抽搐的更加厲害。她不能去阻止男人的行為,反而要把腳心撐開供他享用,也不能說話,因為她不能打擾這位客人。聽話的娼妓人偶,她的腳心窩里,比剛才的癢感還要奇怪的快感和舒適正從腳心處傳來,明明她的腳丫正在自己的面前,那種觸及靜電的發麻感卻自下而上的傳來。

  

   敏感的腳丫讓她的身體發抖,就在她的“營業笑容”越來越淡,就快要被奇怪的扭曲表情取代時,白木卻品嘗完畢,抬起身子,露出了滿足的微笑。亞絲娜馬上恢復過來,再次露出了那副諂媚的笑容。

  

   “感謝您的舔舐玩弄,希望您有一個愉快的享受......”

  

   “當然,相當美味。”

  

   白木從背包中取出濕巾和手帕,擦洗著亞絲娜的腳心,打濕再擦干,再重復幾次這個過程,亞絲娜則一言不發,露出了被手指搔癢時的忍癢微笑。在白木終於滿意了之後,他提出了今夜的,最後一個服務。

  

   ............

  

   在那驚喜禮物的箱子里,除了亞絲娜的兩只光腳丫,還為男人准備了五種用來玩弄腳丫的小工具,而他今晚的最後一項娛樂項目,則是打算用這些工具和亞絲娜的本人,與她的腳丫做一個游戲。箱子鑲嵌著腳丫的那一面再一次被立起來,立在男人的面前,方便他更好的玩弄眼前瀕臨崩潰的少女。

  

   “進...進攻!用...用群攻技能!”

  

   “收到,副團長。”

  

   在亞絲娜顫抖地發出號令後,白木拿起了那根銀制的工具,工具的一頭如同犁耕用的釘耙,分為五齒。男人捏著那工具的另一頭,那圓鈍的齒爬過亞絲娜敏感的腳丫,從腳後跟往下,刮搔過亞絲娜的整個腳面。先在左腳耕過,又到右腳爬搔,五齒的小釘耙重復著左右的搔癢工作,它的五齒寬度盡可能地照顧了亞絲娜兩只光腳丫的每一處。白木每一次刮搔都會微調工具的位置,讓五齒因為空隙沒有搔過的肌膚,也充分體驗到癢。

  

   而下達了號令的亞絲娜,卻還是保持著腳丫娼妓的身份,並不像是“副團長”那麼威風。深刻體驗到了著搔足工具的威力,她臉上的笑容直接就回到了那快要忍不住癢的狀態。不再垂眸掩飾,也不能反抗,她瞪著眼睛,緊緊地盯著白木的行動,那五齒耙從拓球向下直到腳跟,再離開她的腳面,每當它再一次與她的前腳掌接觸時,她總是忍不住更加狠狠地顫抖一下。她就保持著這種狀態,直到一分鍾後,她便又可以發號施令。

  

   “搔...騷擾boss,對腳心干擾!”

  

   “收到,副團長。”

  

   白木拿起了刺輪,貼著拓球下部一點,染著白皙顏色的足弓內部,開始了上上下下的滾動,碰到突出的拓球就返回,碰到腳後跟的厚實肌膚就向下,來回地將白皙的足弓處刷上了數道紅痕。而亞絲娜的表情則更加精彩,已經無法維持笑容的她,慢慢地張開嘴唇,露出了緊咬的牙齒,露出了一個有些滑稽的笑容。這就是他們的新游戲,只是一時興起,花了點時間教會了腳心娼妓說更多有趣的話語,他打算借著亞絲娜“副團長”的身份,對攻略組時常進行的迷宮攻略行動,做一個簡單的還原。當然由在場身份最高,且實力最強的玩家發號施令,而她的小組成員,將按照她的命令,在一定的時間內,利用命令對應的工具,徹底攻略下boss——“亞絲娜”的腳心。

  

   “嘻...嘻嘻,使用,使用藥劑!”

  

   “明白!”

  

   白木拿起那紫色的藥瓶,用五根工具中最中央的,腦袋最尖的那根小棒,沾染著里面的藥液,朝著亞絲娜的腳心窩飛快地塗抹勾畫起來。尖尖扁平的棒頂,能夠勾畫到腳心窩之中最細小的紋路,快速刮搔的動作,能夠最快地在被紋路分隔開的一塊塊癢癢肉上,快速塗滿讓腳心變得更加怕癢的淫藥。

  

   亞絲娜緊盯著男人的動作,看著他在自己的腳心之中把那可怕的藥液塗抹均勻,她已經完全忍不住癢感,笑聲從她的齒縫從她的嘴唇之中斷斷續續地泄露出來。如果是正常的亞絲娜,恐怕早就尖叫起來,不,恐怕早就用手去護著自己的腳心,可能早就抱著箱子逃跑,可能揮劍抵抗面前的男人......但那暫時都不可能實現,她受癢著,赤裸的身體不停地發抖,汗液從她臉頰流下,她必須按照命令,在藥液塗抹完成後,下達最後的,對她自己最殘忍的命令。

  

   “嗚...進攻!對boss...嘻嘻嘻...使用特化技能,咕...集中進攻弱點!”

  

   白木拿起了兩根掏耳勺,就像是拿起了自己最趁手的長槍,遵循著副團長小姐的命令,將勺子的頂端抵在了亞絲娜的足弓邊上里,亞絲娜配合的伸出手來,像上一個環節一樣撐開自己的腳心窩,如同為進攻標注了准心,勺口馬上攻入,兩根小勺對她的腳心窩開始了交錯的摳挖。那就是“特化”的進攻,是意想不到的,對腳心施行搔癢酷刑的利器,此時此刻正細致地沿著腳心中央,被塗上了藥液的顯眼紋路,仔仔細細地摳挖起來。勺背輕輕地蹭著她的肌膚,勺口則努力地沿著紋路掏出更多的癢感來。

  

   那殘留的藥液潤滑的小勺,更加流暢快速地搔在亞絲娜的腳心窩里,那就是最適合搔癢腳心的工具,比指甲所帶來的癢感一定更勝一籌。白木用小勺仔仔細細地摳挖著她的腳丫,享受著亞絲娜已經完全忍不住癢意的扭曲笑容和她必須按照命令說出的種種滑稽的話語。亞絲娜掰開腳心窩的手指不停地顫抖著,肉體在催眠拘束的狀態下盡力地抗拒著癢感,但哪怕是癢感徹底征服了她的腳心窩,那搔癢已經要她發瘋,她也無法做出在命令之外的其他行動。如男人所想,她就這樣帶著一副滑稽的痴笑臉,被強迫地忍耐住笑聲,盡力地服務著客人。

  

   “咿!嘻嘻哈哈哈哈!!來!來搔癢,進攻我的腳心窩哈哈哈哈!就這樣哈哈哈哈!持續到最後哇哈哈哈!!”

  

   “做,做的很棒!咿呀啊哈哈哈哈哈!!Boss的,boss的弱點哈哈哈哈哈!就是這里,用勺子更加集中進攻吧哈哈哈哈!”

  

   “要被打敗了,要被徹底打敗了!嗚哇啊哈哈哈哈!腳丫子絕對贏不了的!針對性的,輸給了搔癢哇!”

  

   “繼續呀!絕對不能給它再來一次的機會!請進攻這最柔軟最弱小的地方!徹底的打敗這種腳丫怕癢的廢物boss!”

  

   “您勝利了哈哈哈哈!勝利了!請,請用一旁的羽毛筆,在您的戰利品上寫下您的名字吧!”

  

   “就寫...亞絲娜已被徹底敗北於您了,客人......”

  

   “如她所願”,在那用工具徹底滿足享受後,男人拿起了一旁的羽毛筆,沾上不同顏色的藥液,在她的腳底上刻畫著怪異的紋路。准心,愛心,都標注在被搔的一片通紅的腳丫子上,再以文字記錄下了攻略亞絲娜的脆弱敏感腳心的方法。也許哪一天她會發現自己的雙腳上曾受過的苦難,但現在,夜還很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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