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龍獸進行的四項狀態頭戴式示數器試用

　　“也給你帶了一個。”

　　 “什麼啊？這個是......”接過我現在的搭檔——最近工作所在實驗室的B研究員突然遞來的，具有復雜構造的像是眼鏡的東西，我疑惑地嘟囔著。

　　 “這就是隔壁部最近在研發的產品，說是已經測試合格了。呼，那麼A大負責人，我就先回啦~啊，說是這個對自己沒用。話說，給我的人表情神秘兮兮的，給我倆的顏色也和他們桌上放的不一樣，要照以往怕是他們閒時做出來的什麼‘特別款’噢。”B用稍有歡快的語氣跟我打了個招呼，然後就開始收拾東西准備走人了。雖然這會離下班的點還有些時間，但我們的研究工作重點自然在進展和收獲，並沒有對工作時間進行什麼嚴格的管理，遲來早退都是常有的事情。不過我想，這次B急著“跑路”，恐怕是晚些會有無聊的人要來“例行視察”吧。

　　 研究暫時還沒找到努力的方向，手上沒什麼要忙的，唯二常駐這間研究室的還走了一個，沒人可聊天的我只好把玩起手中新拿到的這東西。

　　 我記得以前和隔壁閒聊的時候就被提到過他們開發的項目，他們打算做一個能顯示被觀測者一些基本生理狀況的東西，以幫助護理業的工作人員們能更輕松地工作。一開始他們還在討論裝在目標的哪個部位合適，現在來看做成由觀測方持有使用的眼鏡是為了避免使被觀測目標不滿和不適吧。

　　 畢竟只是拿一個過來玩玩，自然沒有包裝和使用說明書，忘了問多幾句B這個東東的具體情況就讓他走了，據他所說也不能拿來看自己，百無聊賴的我開始動起用這個觀測我們棘手的實驗目標的心思。

　　 我們研究組AB兩個負責的是一只罹患罕見疾病的雄性龍獸，在現有醫學條件束手無策的情況下，在征得相關人員同意後最後被安排送進了我們研究室。其在愈演愈烈的精神症狀下原本應當由醫院進行收治，但因其在身體上也顯現出的變化被報告以後，很快就被轉移了。

　　 具體一點就是：這只龍獸的性情逐漸不同往常，變得暴躁且缺乏對其他人應有的情感表現，在送醫後已經演變到無法以現代獨立人的方式生活自理，似乎已經失去了以前的記憶和應有的思維能力——說形象點，也就是變得如同跟野生動物一樣。在這種精神症狀以外，還明顯地觀察到其軀體的總體、肌肉和爪趾利度皆有一定的成長和形狀改變，身體特征變得更像原始時期時的我們的狀態。這也是使得醫院的條件更加難以管理導致需要被轉移的原因。

　　 而我們就負責以用各種儀器測量數據、互動、測試等方法對這只龍獸的狀態作更精確的記錄和報告，試圖通過收集各種數據和蛛絲馬跡的方式為尋找治療方法提供更全面的資料。基礎的東西想得到的都已經記錄下來了，而更加復雜意圖明確但可能帶來不可預計後果的測試項目則需要一項項審核通過才能慢慢做。所以我和B最近在研究室都沒什麼事可干，時不時就去給其他部門提供援手也看看有沒有什麼有意思的。要不是今天是迎接檢查的日子，或許B走後不久我也提前閃人了。

　　 按我們的研究項目來說，檢查也就看看記錄上新增了多少內容、儀器的維護和研究對象的狀態。記錄自然是一貫有沒有新發現都要寫些東西上去的，儀器老舊或者壞了要處理的上報也沒怎麼嚴重地拖過（畢竟修這些不用研究人員自己掏錢，不修白不修）。我們的研究對象吃喝不愁身體健康還富有攻擊性，除了為其他人的安全四肢被鎖住活動受限比較煩悶外，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既然一切看起來都好，離檢查人員的到來卻還有一段時間，我打算借我們的研究對象看看這個新“玩具”到底是個什麼效果。

　　 打開被機械結構和厚重金屬牢牢鎖住的，這隔開了放著許多貴重精密儀器和資料的研究室與對象放置隔離室的門。還未等我步入隔離室內，我就先感受到了撲鼻而來的惡臭和飽含憤怒的低吼聲。因為這兩樣的前者在外面的屏幕上就可以看到隔離室內不甚清晰但能了解大概情況的電子影像，後者則有這麼多次進入這里來的經驗，都有了心理准備。我並沒有感到多少不適就維持步伐走了進去。

　　 被關於這里的龍獸四肢被連接牆壁的鎖鏈和拷住四肢的金屬環鎖住，使得它（這種精神狀態下我們在內部使用文件中慣用“它”作代詞以方便書面編寫閱讀區分，不含外界人士不理解而誤認的歧視侮辱義。在口語中“他”“它”皆可，對外多用“他”以規避不必要的爭端）只能坐在冰涼的瓷磚地面上，憤怒地盯著我，擺出隨時要撲過來的姿勢。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這些專用於此的金屬可不是健壯一些的肉體就能隨便破開的。我並不在意它的反應，目光很快往下打量去。

　　 龍獸岔開的雙腿下，它的胯部前方一片棕色，一塊塊濕黏糞便或散布或砌壘在這里，有不少緊貼著自己的大腿根和因傾斜露出的臀部。在這坨糞堆離我更近的前方，隔離室的中央漫開著大片的淡黃液灘——這些就是這個房間內惡臭味的主要來源了。

　　 為了安全這只龍獸被這麼鎖死在這里，進食睡覺等一切行為都只能保持留有一定改變范圍的坐姿，排泄自然也不例外。當它想要排便的時候，就會後仰身子靠牆借力翻出臀部再進行。B原本還和我擔心這麼鎖會不會有這方面的問題，後來看到它能通過稍微改變姿勢自己解決就放心了。

　　 因為龍獸體覆鱗片，這些部分緊貼著它身體表面的排泄物給它帶來的不良影響要比體覆毛皮的種族要輕很多，而我們在這里也不是負責給它當保姆的。在考量諸多因素之後，我和B決定我們不需要及時在其排泄後進行清理工作，而只要早上上班時每天輪流一人去做一次這件事情就好了。

　　 我把來自隔壁的研發產品戴好，這個眼鏡就及時識別到了我的使用而自啟，簡潔的UI界面很快呈現了出來，說是界面，其實也就只有四根空槽。很快，一個順著我的視线鎖定了面前龍獸的符號就出現在了鏡片上。

　　 “我記得四個指標應該是飢餓、干渴、排泄以及排遺需求吧。”正這麼想，四條槽快速被不同的顏色以不同的比例填充，在槽中還顯示出了百分比數字。它們填充部分的顏色分別為黃、棕、紅、白，前三者的百分數都以白色顯示，白槽則是黑色。我未去仔細分辨它們的比例，倒是先想到一個問題——黃色和棕色很好理解，飢餓不好找顏色代表也就罷了，是否缺水這個應該有個藍色才對啊？

　　 我猜，我們拿到的正是監測含有和正式版不同的其他指標的“魔改”版本。唉，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尿液自然干得很快，我此時面前的既然是四處蔓延流淌的一大灘，是這龍獸至少到下午才排出來的。而黃色槽只填充了小半，被冠以40%的數字，符合這種狀況。棕色條雖然已有70%的大半，但我今早無聊看監控的時候就剛好看到它在拉屎，所以也不奇怪。紅槽30%，白槽10%，這倆到底是什麼呢？

　　 啊！差點入神玩忘了，待會就要被檢查，現在這狀況怕是會因“研究對象的衛生狀況問題”被記上一筆。正好即使留到明天早上也是輪到我清理，現在就趕緊干了吧！剩下的時間應該剛好來得及。

　　 拿起門口靠牆處放著的拖把，我清理起這四處橫流的尿液。龍獸就這麼一直盯著我，看到我逐漸清理干淨它撒在地上的尿液時，它的黃槽一下從20%跳到25%又到了30%，看來這指標的測量精確度最接近5%左右。龍獸的注視和這樣的迅速變化讓我注意到，這個指標的數值對應的應該是被觀測目標的相關欲望而不是客觀存在的生理情況。這確實很厲害也更符合它目標客戶群體的需求。

　　 把拖把拿去清洗干淨後，我又拿起了放在一邊的單手使用大小的鏟子和專用的隔離袋，開始往袋子里裝入龍獸上午拉的這一大泡屎。雖然在其他情況下接近它很容易受到攻擊行為，但在清理它的排泄物時它往往會更加平靜且不含攻擊的意圖。當然，即便這樣，在真的靠近它的時候我是不可能不緊張的，每次都略帶手抖地加快動作盡快完事。單手用的鏟子大小有限，大塊的糞塊還需要切開分次裝入，它一次還能拉這麼多，還是需要花掉不少時間。

　　 忍受著靠近它後新聞到的它兩只腳爪的臭味，把遠一些的糞便都鏟掉以後，在撥出這些貼著龍獸身體的糞便時我會更加地小心翼翼，避免接觸的力量刺激到它會使它做出什麼不可預料的行為。它就這麼低頭盯著我清理它胯前自己的糞便，這使我更為緊張。在大部分緊貼著它身體糞便的清空的同時，棕條也從原本的70%升到了80%。

　　 最後一塊位處最里的還被龍獸坐在身下，只有一端伸出，也不知道另外一端是否已經脫出它的門穴。我只好先把鏟子從上往下戳下，想把暴露在外頭的部分分開先清理掉。可在我戳下的同時，由於過度緊張手不禁抖了幾下，在切開的同時把里面的部分往里推了推。龍獸瞬間輕吼一聲，棕槽上升到了85%而紅槽從30%一下升到了45%。我才被它的吼聲嚇了一跳想趕緊完成最後一部分的清理，它就突然又更大聲地吼出一聲（事後回顧，結合我此刻的行為給紅槽帶來的大幅提升，也就是推測含正反饋的刺激，它這聲應該是故意的），嚇得還超緊張的我又立馬抖了一下，在把剩下的大部分都用鏟子伸入挖了出來的同時，卻把剩余的部分更用力地往里推了推。

　　 於是在肛門受到刺激引起的排便反射下，龍獸的棕槽從85%又升至90%，然後升到了95%，紅槽也到了70%。這會估計快到檢查的人來的時間了，我已經沒有更多的時間再做清理了！雖然心里知道這龍獸現在的狀況也多半是完全聽不懂，我還是情急地衝它喊道：“不要拉！忍一會就好，好嗎？”這果然起不了作用，長條已被棕色填滿，讀數到了100%。在龍獸調整姿勢讓它的蜥臀比起朝下更偏向於朝外的同時，它肛門里已有所外露的屎就開始往外涌起了。

　　 我一下把鏟子的平面對准方向用力摁了過去，鏟子抵住了龍獸才要拉出來的糞便堵在了它的肛門口處，在它更加用力之前，把我另外一只手也摁在了鏟子的背面。龍獸奮力掙扎它的身體和四肢想要扭開臀部卻因被堅固的金屬鎖鏈固定著而只能搖晃沒多大的幅度，我盡力地抵著鏟子想要讓它因實在無法成功而放棄，停下這會的排便行為。就在這期間，龍獸紅槽的讀數緩慢上漲，漸漸到了75%，它的生殖腔開始鼓了起來，里面撐出了它的龍根。這時我才明白紅槽的意思——恐怕在我堵著不讓它把屎拉出來的時候，越來越多的糞便堆積在了它腸道的後端，在撐起腸道的同時擠壓到了它的前列腺，讓它燃起強烈的性欲了！

　　 就在我一邊使勁地控制手上的動作，一邊在心里感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之時，外面傳來了我研究室門鈴的響聲。再堅持了一會，見除了龍獸的陰莖開始勃起，紅槽漲到80%外依然看不出任何其它進展之後，我一下甩出鏟子起身離開去迎接來賓了。

　　 面對來檢查的人，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剛發生的事情改敘成剛剛看著屏幕發現龍獸排泄了，於是趕緊進去打掃衛生，減輕了身上帶著一股臭味的尷尬。然後我們聊了聊自上次檢查以來的進展，在見檢查員態度似乎總體滿意的情況下，我提出了希望有一個專職負責保潔工作的人來我的研究室，如他所見我在這樣的衛生狀況下接觸儀器和文件還需要特別清理，非常麻煩和耽誤工作。在稍作閒聊後他掃了眼屏幕，表示清晰度實在不高，就打算親自進隔離室看看。

　　 目前這種疾病沒有任何存在傳播途徑的記錄，這里連各種昂貴儀器條件都有，牢固地控制住一只清醒的龍獸自然是不存在任何問題的。知道狀況不好但也沒法推辭的我只好應允他一起進去看看。

　　 隔離門打開，我還戴著的眼鏡立馬重新鎖定了里面的龍獸——它的黃槽很正常地升到了35%，棕槽已經清空變成了0%，紅槽高達85%而白槽也漲了5%。龍獸應該在我剛拿下鏟子不久的一下使勁後，就開始拉出了原本被我堵在最外面的那塊屎，然後在接下來一段時間里一塊一塊地往外排出堆出更多的屎來了吧。此時它的身下又散布堆壘起了大量的糞便，新鮮的糞臭味比先前更濃郁地四溢充斥著這個房間。

　　 在我身旁此刻也顯得很麻煩的家伙一邊驚呆一邊感嘆：“真能拉啊~”而我忙於回應的時候，我視线的余光看到它從生殖腔中伸出的龍根已經勃起得差不多了，察覺到我在看它的陰莖之後，龍獸的紅槽一下子漲到了90%，它的陰莖開始反復勃動挺立又垂下。

　　 “啊，它發情了，真巧啊。我處理一下，請您在外邊等等吧。”我禮貌地對檢查員說，打算等他出去後就找個背對攝像頭的角度，給龍獸“處理問題”以盡快結束這樣的麻煩情況，好讓它重新回到能讓檢查員好好觀察的狀態來。

　　 “不要緊，正好這樣我還可以了解一下你們的處理方法。”然而，他並沒有順我的意。

　　 此時我的原方案，給一只可以說是只剩本能，已經化為野獸的龍獸自慰明顯有損研究員的形象。我的大腦激烈燃燒，開始迫切思考應該怎麼應對。與此同時，龍獸的陰莖隨著勃動徹底充分地膨脹起來，還流了不少透明的粘液出來，白槽漲到了20%，它掙扎著雙爪試圖朝下伸去，卻被鎖鏈牢牢地拉拽住了。以往在這種情況下持續不等的時間後，它就會因疲憊和毫無進展而放棄，逐漸停止勃起龍根並讓其重新納入生殖腔內，在幾天內反復發生數十次之後，和其他人一樣在某次睡眠中不自覺地勃起並最終排精。也就是說，這是平日不管，等它遺精後下次我或B去清潔時就能清理掉的問題。只可惜這會我表現出了我會主動處理的意思。

　　 “它的精液也是我們收集研究分析的一部分，雖然它的雙手雙腳都被束縛住無法用於......嗯，但是在它睡眠時依然有外泄的可能。所以我們會在觀察到它發情後，在我們下午離開或是觀察到它入睡時給它戴上這個防止泄露，以便有空時再進行采集。我可以演示一下。”我從口袋中拿出那個大部分構造為透明的，形狀類似一個又短又小的單向開口管道的我的“小發明”出來，調節了口徑一下子套在了龍獸此刻完全勃起的陰莖上。

　　 “這個是？”

　　 “一個小工具，有自動識別並固定的功能，可以像這麼套在上面。這個時候已經是這種狀態了所以套上去只是演示一下。在實際使用的時候，我們會趁它在間歇期用更小的形狀把那個拉出來套上，這樣導致可能泄露的進程被限制住無法展開，到最後一步的可能性就很低了。”我一通鬼扯，編了一個自己聽起來也還有那麼點道理的解釋。其實，我做了兩個這個東西，是用在做需要靠近這龍獸的試驗的時候，一個套在它的陰莖上，一個插進它的肛門里，防止它在試驗期間要排泄噴到我們和汙染環境的。可惜檢查員還沒來，我竭力阻止它拉屎的那會它的糞便已經出來了一截，強行塞這個只能把那截糞便捅開。管道根部被這些排泄物隔著，根本沒辦法發揮其在肛門周圍復雜又強大的固定機能，導致無法使用。

　　 “很好，那麼我也差不多了，就先告辭了。”檢查員終於覺得沒什麼好看的了，和我打個招呼，被我送出了這個水深火熱的地方。

　　 “真是麻煩的家伙，願他的皮毛沾染這里的臭味後難以洗淨。”關上門小聲嘟囔一句後，我又進入隔離室去取回我的“演示工具”。

　　 我們總是會避開龍獸的發情期進行試驗，因此我給這個工具隨意設計的最大口徑相比它完全勃起的陰莖也顯得小了一些，剛剛為了我的面子和應付能順利進行下去，我其實是強行用蠻力套上去的。巨大又持續不斷的壓力從所有角度壓向龍獸的陰莖，這從未有過的刺激使得它的紅槽繼續上升，很快到了95%，白槽也漲到了40%。我從未見過它用如此“欲壑難填”的神情喘著粗氣盯著自己的龍根，以往發情時都沒有！看來套上去的這根東西帶給它的刺激和反饋真的非常的大。此時我根本不敢伸手去解下這東西，害怕一拿下龍獸就要低頭把我這導致它無法繼續得到性滿足的手咬斷。

　　 即便是足夠的壓力，其恒定不變的特性還是無法完全滿足龍獸的性需求，這進一步勾起了它本就熊熊燃燒的性欲，紅槽升到了100%！在掙扎雙爪依然無果之後，它的迫切著急終於逼它找到了新的方法——它一下垂下自己的頭，張開龍獸那往往長滿利齒的大口，一下含住了自己的陰莖！

　　 隨著一下一下的施壓，那雖然頂部及其下方一截被套住，但大部分還裸露在外的龍莖得到了難有的巨大舒適刺激之感，隨著勃動一下一下泵出更多的透明粘液，充斥起我這因為需求而被設計成密封的工具與它陰莖間的細密間隙（在第一次使用之余我也有擔心總是強行阻斷尿液的流出會不會損傷它的尿道。但在經歷了幾次這樣的痛苦之後，它就知道陰莖被套著這個的時候絕對不能尿了。試驗通常都不需要持續多長時間，它在發情期戴著這個睡醒的時候也會大聲吼叫，我就能明白它讓我解開戴著不舒服，偶爾會有一解開它就急得立馬尿了出來還是噴了我一身的情況，但還沒有讓它在戴著這個的時候失禁過）。

　　 白槽正在持續上漲，已經從40%升到了60%。我手上無事可做，清理它的糞便也可以晚些再說，倒不如做個特殊情況觀察。於是我饒有興致地看著它用嘴一下一下給自己的龍根施壓。白槽的上漲速度有所下降，但看這趨勢還是能到達100%。龍獸一下一下極其狂暴用力地重復著動作，享受著這自從被鎖在這里就從未得到過的強烈性刺激反饋感。已經不記得持續了多少日子的無法主動滿足哪怕一點性欲，只能在某次突然醒來後發現自己胯下一片白濁的它全部的意識都沉浸在了其中。

　　 在白槽上升到80%，上漲速度明顯慢了不少之後，龍獸感到自它的陰莖開始，往外擴散出了一股已被現在狀態的它遺忘的奇妙感覺，還似乎有股什麼蓄在了它的尿道深處。陰莖上的快感突然變得極為強烈，使它情不自禁地一下大幅提升了動作的頻率，連胯部也不自覺地開始跟著一挺一挺，爭著把陰莖送入自己的口中。

　　 85%......90%...95%，100%！深處已儲存了很多天得不到釋放的濃精在高潮的到來下匯聚，激蕩而出！隨著已經高高挺立的龍根又開始了一下下勃動，透明的材質下，龍獸陰莖的尿道口處一股股涌出白色濁液，一下勻進透明的粘液之中，混得間隙中還能看得到陰莖的透明都糊成了不可透視的白色。間隙的空間很小，龍獸才勃動了幾下液體就爭先往後隨著壓力朝尿道回涌，和後面要射的精液衝擊在了一起，從里面出來的精液無法涌到足夠靠外的地方，使得下一次勃動遲遲無法開始。高潮射精的快感才來了幾下就被遏制，對性刺激的迫切需求卻依然隨著此刻漲到前所未有的高度。高潮過去了，大量精液卻還充斥在尿道里迫切等待涌出，更高漲的性欲也沒有得到滿足。我眼鏡中的白槽也沒有隨著這次射精清空，還保持在100%。龍獸著急了起來，更使勁地一下一下壓迫刺激著自己的陰莖。

　　 畢竟是我沒有的經驗，我以為不管能不能全射出來，這次高潮結束後它的性欲就會被壓制，松口停止自慰，我就能解開拿走我的工具了，卻沒想到龍獸還因無法徹底滿足繼續著自慰。我著急起來，卻因為它還在一直含著自己的陰莖而無從下手。我看到白槽的示數又開始繼續上升，從100%逐漸上升到120%，上升到140%。而它的黃槽也在不知什麼時候加快了上漲的速度，從不知什麼時候到的40%升到了50%。

　　 在白槽上漲得越來越快，接近並達到200%後，又開始一下下挺著胯部的龍獸又進入了高潮，勃動著陰莖。於是，已經射出但被封在套里的精液和還在尿道里的精液互相激蕩衝擊，在尿道內四處灌涌撐動，衝擊著在深處包裹著尿道的前列腺，也衝擊著它的閥門，黃槽升到了70%。

　　 龍獸還是無法完成整個射精流程，徹底滿足它的性欲，變得更加著急，就是不松口就馬上又開始了動作。我看到與白槽升達300%，第三次高潮同時而來的，還有充滿了黃槽的100%。

　　 在尿道內液流四處奔涌的衝擊力下，龍獸的前列腺反復受著刺激，使它這次的高潮達到了更高的巔峰，此時它的閥門也終於再也無力對抗刺激來繼續勒住而松開。精液和尿液一下就積聚起壓力要往外涌出，龍獸在多重極度刺激下不住地劇烈勃動陰莖，再也無力控制自己身體其它部位般松開了口。我一下把手插了進去，同時配合旋轉和摁的力量解開了鎖後迅速抽走了這個機關。在鎖解開的一刹那白花花的濁液就順著邊緣全方位流出，我剛把手抽離，它的陰莖上方一道極粗的白色液流像噴泉一樣貼近垂直地噴涌出來，龍獸幾乎找不到間隔般地一股連著一股噴出精液，射到很高的高度才撒落下來。在差不多射了十幾下白濁液流每股漸少之後，它突然就開始受不了般混亂地嘶吼起來，隨之一股黃色透明的液體突然從朝上的尿道口中噴薄而出，竄涌到了新的高度。陰莖一下一下止不住地像射精般勃動噴出尿液，淡黃的尿液散落混合在前方遍布四周的精液攤中，龍獸連意識都似乎開始縹緲四散。延續著射精的動作，一股一股不受控制地把儲在膀胱的尿射出的同時，它的後庭也不受控制地大開著，很快又有新鮮的糞便從中冒出。隔離室中惡臭濃烈四溢，地面上黃色白色液體和大堆糞便混雜，中間還新出現了好幾塊淺棕色粘稠略稀的糞便。

　　 在這次事件後，這只龍獸就學會了在發情的時候用口腔給自己自慰，因為實在不適合再進一步限制它的肢體動作，我們也沒有怎麼處理這種新情況。當然，主要還是因為我們研究室新來了名保潔飼育員。雖然我和B都為他的工作量比原定的有所增大本人還不知情感到十分同情，但似乎他本人還挺喜歡逗留於隔離室內，龍獸一開始排泄就能給予關注並在其結束後及時地清潔，對這份工作還挺樂在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