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純潔無瑕的徒弟,在被背叛後,化為魔王,將昔日的師尊淫奸成蘿莉肉便器
微風裹著青草與泥土的芳香,林茵灑在妝著綠意的土地上,這兒看起來就是一處普普通通的森林。
除了這兒被設下了禁制,外人根本無法進到這兒
“握緊點法杖,仔細去感受魔力的流動。”
女人呵斥著還在咬牙堅持的女孩,哪怕她已經在冒著冷汗。
“唉。”
女人嘆了口氣,站到了女孩身後,緊緊攥著她的小手。
“我來幫你導引一下魔力,好好記住這次的感覺。”
女孩現在年齡其實不小了,可是體型還是沒有多大的變化,還是一只雜魚蘿莉。
“嗯,師父。”
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會有些憧憬她的師父——她是那麼的成熟,知性。
忍住心中那絲悸動,拉斐爾牙牙學語似的,跟著她師父的節奏,凝聚著魔力。
……
訓練了大半天,拉斐爾總算有了休憩的時間,她靜靜的躺在師父懷中。
女孩小小的腦袋埋在那對豐滿的白兔中,用軟綿綿的語氣撒著嬌。
“謝謝師父。”
雖然師父的手一直在把玩著自己的小腳和挺翹的肉臀。
不過她可是師父誒,一定是在給自己按摩,讓自己可以好好放松吧。
“師父,我想出去走走,好嘛。”
仰著頭,拉斐爾有些呆萌的看著她的師父。
“出去走走?要散心的話我可以陪你哦。”
“不是的,我想,我想出去看看。”
女人突然怔住了,有些呆滯的一字一頓地問道。
“為什麼……”
她的語氣有著從未有過的驚惶。
“我不是要復仇嘛。先前我看魔法書,上面說出去歷練才是提升實力最好的方法,所以……我想出去看看嘛。”
拉斐爾渾然不知,她還在拉著師父的手,試圖通過賣萌讓師傅准許自己可能有些唐突的請求。
她也要離開自己了嗎?
女人開始胡思亂想。
明明,是自己一手將她養大,明明,是自己教她魔法。可為什麼,她還是要離開自己呢。
可是,長大的雛鳥終將離巢啊。
“不許!”
女人有些生氣的將拉斐爾推開,氣衝衝的回到小屋里。
哐當——
木門重重的砸在了門框上。
“師父……生氣了嗎?”
剛才的溫馨轉瞬即逝,只留下一潭死寂的空氣,和女孩孑然一身的孤影。
半夜,穿著睡裙的拉斐爾抱著枕頭,偷偷摸摸的推開她師父的房門。
自己不出去了,再也不出去了,只要師父不生氣就好了。
她是明白了,與其為根本就沒有見過的父母復仇,不如乖乖的當師父的徒弟。
偷偷摸摸(。・ω・。)ノ♡,小心翼翼的,拉斐爾潛入師父的被窩。
“唔……”
就是師父的乃子有些大,讓拉斐爾難以縮進被窩里,還不小心驚醒了女人。
“誰!”
“師父✪ω✪,是我。”
有些尷尬得仰著頭,拉斐爾開始萌混過關啦。
“一個人睡……怕……想和師父……一起睡。”
一只呆萌的小蘿莉這樣賣萌,無論是誰,都無法鐵著心呵斥她吧。
“原諒我好嗎,我保證以後不再惹你生氣了。”
討好似的,拉斐爾用略顯青澀的手法給師父錘著背。
對啊,自己把她從小調教到大,在她內心根植著對自己的依戀。自己的身影已經刻入她的生命,蝕骨難消,此身難忘。
拉斐爾不可能會這麼輕易的背叛自己。
“那好,這次我就原諒你了。”
女人清冷的說道,她已經盤算好了,既然不用擔心拉斐爾拋下自己而去,這次,也的確該讓拉斐爾出去走走了。
“誒嘿嘿,師父最好啦~”
畢竟,她用一個個謊言編織出幻象,而這些謊言哪怕再過完美,連接起來也是漏洞百出。更何況,自己的謊言本就生澀粗糙。
拉斐爾遲早會察覺,所以……
“拉斐爾,我准許了。”
“誒?”
還在感受洗面奶的拉斐爾懵了一下。
“我准許你出去了。”
“師父……您……”
正好用來測試一下,如果拉斐爾真的打算離開自己,那女人不介意廢掉她的魔力,將她永遠囚禁在自己身旁。
但她終究還是錯了。
……
女孩回來了,但只是為了離去。
她太單純了,哪怕已經知道一切,她還是選擇回來告別。
但沒想到,在自己道別的時候,師父卻突然暴起,廢掉了她的魔力。
“讓我走,不然……不然你會看見一具屍體。”
女孩握著匕首,架在自己的雪膩潔白的脖頸上。
“拉斐爾,你,你真的要走嗎?”
女人跪在地上,乞求的身前的白金色頭發的蘿莉。蘿莉淡紫色的眼瞳,卻滿滿的都是恨意。
不僅僅是恨意,還有三分惆悵,半點迷茫。
她不知道,為什麼,她最敬重的師父會這麼對她——用最肮髒的魔法,廢掉她的每一條回路,讓她從今往後,都斷絕了學習魔法的可能。
“留下來好嗎?我,我可以照顧你一輩子的。”
女人殷切的說道,竭盡全力的想求得女孩的原諒。
但,又有什麼用呢?
“可是,我要復仇啊,師父。”
女孩慘兮兮的笑著,哪怕堅強如她,清淚也在她絕美的嬌靨上流淌。
“我,我可以幫你復仇啊。”
“幫我復仇?”
蘿莉的語氣似乎松動了些許,看著這兒,女人趕緊趁熱打鐵道:
“嗯,幫你復仇,你讓師父干什麼,師父就給你干什麼,你,我求你了,留下了好嗎?”
女孩卻沒有回答,反倒問道:
“師父,你還記得嗎?”
“你說,我的父母被惡人殺害,只留下了我,你說,父母留給我的唯一一句話,就是讓我復仇,你說,你是心生憐憫才收留我,順便教我魔法,你說,憑借我的才能,我這輩子也無法復仇。”
女人抬起了頭,瞳孔微縮。
她看著女孩,女孩的距離離自己並不遠,但她知道,她們之間的障壁,已經厚到令人發笑。
早知道,她就不應該心軟,讓女孩孤身前去游歷。
“這些都是你說的,不是嗎?但也只是你說的。如果我的父母都被惡人殺害,為什麼偏偏留下了我?而哪有一個父母,給孩子留下的唯一一句話,就是讓孩子去完成那不可能完成的復仇?你說,你是順便教我魔法,可我問你的每一個問題,你都會悉心幫我解答。而我的才能?我本來也以為稀松平常,直到我游歷後,我才知道我的才華甚至整塊大陸都不算多見。”
女孩的神情愈加激動,不僅僅是憤怒,還有侵入骨髓的痛楚。
“你只是像讓我留在你身邊吧,師父。”
“你……?”
女人知道了,自己的徒弟已經明白了一切。
“而在我游歷回來後,你就想辦法廢掉了我的魔法。哦,對了,我也沒有年幼時的記憶。當然,幼時的記憶本就不應該記得多少,但絕對,不會像我一樣空無。
“是師父你用魔法刪去了我幼時的記憶吧。我不知道你為了什麼,但我明白,你是想要我留在你身邊吧。”
“沒,沒有,我,我只是……”
女人一時語塞,那答案便以呼之欲出。
“所以你把我當什麼了,師父!玩偶嗎!”
女孩爆發了,自己活在世上,究竟是為了什麼?自己,又是什麼?
“不是這樣的,你,你是我的徒弟啊!”
蒼白無力的辯駁,跟直接承認都沒有太大區別了。
“呵,師父,這也是最後一聲師父了。”
蘿莉將女人贈給自己的法杖重重地摔在地上,珍貴的法杖並沒有斷裂,畢竟那是世界樹的枝椏,上面鑲著的,是神明的眼淚。
“留下來,好嗎?我求你了。”
但女孩的回應,卻只是默然地轉身離開。
女人知道,自己可以強行留下女孩,她也計劃好了,可她終究下不了手。
但然後呢?
她現在能做的,只有無力的目送著女孩離開。
她已經做錯過一次了。
“不要試圖找我,再次相見,我會向你復仇的。”
蘿莉惡狠狠的說著,可她哪有復仇的機會,說到底,現在的她,不過是一個沒有權力調動元素的廢物罷了。這近乎威脅的語言,只是因為,只是因為她想要安靜的死去啊。
自己的生命在流失,她是清楚的,自己已經沒有多久可以活了。
不過,毫無意義的人生,或許死去也是一種解脫。但在死之前,她也想試試,找到真正屬於自己的生命。
女孩的俏臉上也掛滿了晶瑩的眼淚,哪怕仇恨刻入她的骨髓,她終究還是有些舍不得養了自己十幾年的師父。
所以她回了頭,然後看見了自己師父本來的模樣。
那甚至比自己還有嬌小的身體,淡紫色的頭發,軟在地上的纖細小尾巴,還有兩只怪可愛的小角。就坐在哪兒哭著,夾雜著淒楚的,滿是悔恨的哀嚎。
可笑,原來她甚至從來都沒有讓自己看過她真正的樣子。過去十幾年間的所有溫暖,原來連幻象都算不上。
女孩最後一點心軟也被徹底的斬斷。
……
游盡世間之玄妙,亦飲盡世間之孤獨。在虛空中遨游,自己試圖能有一個永遠能夠陪伴自己的人兒,但自己沒有找到,倒不是因為可悲的壽命論,只是沒有人,可以真正理解她的孤獨。
或許,曾經有過。只是她不懂得珍惜。自詡孤獨者,有些並不值得憐憫。
第一次的相遇,她帶著那份倨傲與懵懂,她也從未知道如何去理解別人。最後,終究還是自己賭氣離開,可等她回來,卻再也見不到故人。多少年了,自己在時空中遨游,於星河落下一瞥,見到了她,跟自己一樣的孤獨者,被萬人指摘的魔神。
這是她第一次做錯了,在無數年漫無目的的遨游中,她冷靜了下來,一冷靜下來,她便再一次感受到那份空寂的孤獨。
她選擇去塑造一個能理解自己的人兒。可是,為什麼曾經和自己親密無間的徒弟,還是拋下了自己呢?
自己果然還是做錯了嗎?就像……那次一樣。
一次 ,兩次,自己受夠了!無垠的孤獨扼住了她的呼吸,幾乎讓她在絕望中
自刎。但自己做錯了什麼,她想知道答案。
既然在時空中遨游給不了自己答案,那就在塵世中巡游吧。
先給自己取個名字,唔,就叫特蕾莎吧。
所以女孩顯露出本來了面貌,在這片大陸上行走。在這無盡的旅途中,她接觸了很多人,很多事。剛開始,她只是做一個冷血的觀察者,後來,她開始試圖參與每一場棋局。
她學到了很多,也逐漸明白了自己先前的愚蠢。
她明白了,自己是個不要臉的自私的混蛋,自己踐踏著徒弟的人格,欺辱著她的價值。在謊言之上拼湊謊言,用來裝裱堂皇的騙局。
最惡心的是,自己還背叛了她,不,那已經不僅僅是背叛能夠形容的了。而在一切都被揭穿後,自己居然還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真是惡心!
她現在明白了自己的過錯,所以,她想向自己的徒弟道歉。
然時光已逝,轉眼十年。
自己那肮髒的魔法不僅廢掉了徒弟的魔法,這也損害了她生命的根基。
也就是說,自己的徒弟,應該活不了十年。
“呵!笑話!”
女孩跪在地上哭了,往事皆如雲煙,一切已經無法補救,而她,也只能在這兒,吞咽苦澀與悔恨。
回覺出一切,悔恨讓她生無可戀,如同枯槁的屍骨,消散了支撐自己的魂靈,無助的徘徊與世間。
她的徒弟哪怕只陪了它十數載,那份歲月的厚重,是這頭孤獨的虛龍唯一的慰藉。
“呵……我還是……自盡吧。”
可她,終究只是個懦弱的廢物,一個只知道逃避的廢物!
她終究沒有這個勇氣。
後來,她知道了魔王再次出世,將黑暗席卷這片大陸。當其他種族反應過來,那位魔王已經有了和其他種族的聯軍分庭抗禮的實力。那位邪惡的魔王,讓這片安寧的土地,被動亂的陰霾覆蓋。
殺一人,當救百人,自己害了一人,救世,或許可以讓自己苟且偷安,求得慰藉。
她真的不想在浸在那絕望里了,所以她孤身出發了,去刺殺那位魔王。
哪怕……只是為了逃避。
……
“大人,該休息了。”
魔王身旁的書記官輕聲提醒的坐在王座上的蘿莉。
沒錯,那位所向披靡的魔王,居然只是個女孩。女孩白金色的柔順長發披在身後,上面似乎點綴著淡淡的星光,帶著些許奶香的稚嫩肌膚,還帶著些許嬰兒肥的可愛小手,黑色的過膝絲襪裹著她修長卻絲毫不顯得清瘦的雙腿,這一切仿佛她就是一個普通的鄰家女孩。
但少女紫眸中含著的凜意,勾勒出那不符合自己外表的成熟。
“嗯,我明白了。”
魔王放下案牘,伸了下懶腰,露出了她本來的可愛。
“魔王陛下,臣安排了一批女孩,今晚要不要選上一位,發泄一下欲望。”
“我說過多少遍不用!”
女孩有些生氣,哪怕優雅高潔的禮裙根本藏不住她那勃起的扶她肉棒。
“好吧,那陛下今晚早點休息。”
女孩沒有回答,拖著疲倦的身子來到浴池。池水被女仆灑上了花瓣,加入了提神的魔藥。溫熱的池水或許可以撫去她的疲乏,卻消解不了她的欲望。
所有魔族都是扶她,但這位女孩胯下肉棒的雄偉,哪怕是在魔族中,也算罕見。
“這就是力量的代價吧。”
但其實不是,她是這片大陸上最後一位神嗣,不,或者說是神明本身。
那位魔神,以萬物為芻狗,以生靈為玩物。也因此,祂被其他神明聯手剿滅。而祂的力量如此強大,以至於讓所有的神明都為祂陪葬。
“唉。”
女孩有些惆悵的嘆了口氣,
她回想起了過往,自己從師父身旁離開,自己的師父啊,她並非只是廢掉了自己的魔力,還毀掉了自己的生命力。
隨著生命力的逐漸流逝,她的面容日漸枯槁,身體日益虛弱。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先前她的歷練,也讓她積攢了不少仇人。
所以,她最後的日子,沒有任何愜意,有的只是逃竄中的驚惶。
每當她負傷逃竄的時候,她就覺得。原來,自己的師父既然可以無情到這個地步。
但自己終究沒有死去。
在即將被仇人殺害的時候,神跡居然降臨到她的身上,在死的威脅下,她覺醒了屬於自己的力量,那並非魔法,是神力。
那位魔神終究沒有死去,祂的執念不斷蔓延,讓她終究在這個時代復蘇。
輕而易舉的將仇家撕碎,那股從未有過的力量充盈了她全身。
她即神明,卻也不是神明。
她有自己師父給自己的名字——拉斐爾,神將治愈。
她有著魔神的權柄,但她終究還是她,並非那位魔神,哪怕她有著魔神的全部記憶,哪怕她有著和魔神一樣乖張的性格,哪怕魔神的名字也叫拉斐爾,哪怕……
好吧,她便是祂,未醒的祂——只是她不想承認罷了。
不過,她的確忘了一段記憶,因為,借助執念活在現在,代價便是燃盡執念本身。
但祂,但她,終究沒有放棄,哪怕時與空交織成面,那怕祂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點。 但她,但祂,還是在渴望著兩個點在平面中重合的可能。
她師父給她起這個名字的時候,便是想找到一個替代品。但當決裂之後,她的徒弟丟下了一切,卻終究沒有舍得丟下這個名字。
其實,這是她們的又一次相遇,只是她們都不知道而已。
“想要了,唔,好想要肏可愛的女孩子啊。”
但無論如何,現在她也是魔族了,她理所當然的長出了雄偉的扶她肉棒。
有些無力的捧起清水,澆在了自己的身上。淡紅的花瓣點在女孩潔白無暇的玉體上,充盈鼻尖的,滿是馥郁的花香。
“呵,自己真可笑。”
女孩又想起,自己作為魔族,艱難的生存,逃過無數場狩獵,遭遇過無數次死亡。
刀劍,魔法,火刑架,她見過太多太多的死亡,以及世界對魔族的不公。
憑什麼,魔族就是最低劣的種族。
憑什麼,魔族是萬族的敵人。
憑什麼,憑什麼!
自詡高貴者,用最卑劣的方式,屠戮魔族的生命。而魔族卻只能在汙泥中苦苦掙扎。
她突然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義,此身為魔,那就由自己,為魔族加冕。
故她,自封魔王。
但她還是忘不掉女孩,那匆匆一瞥的身影,刻在她的在腦海里。
“唉……”
魔王躺在浴池中,享受著水汽氤氳的夢幻,和撫慰疲乏的溫馨。
“好想……”
舉著沾滿水滴的小手,握住那並不存在的身影,燈光從指尖落下,照著魔王孤獨的身影。
她曾經為了排解自己惡心的欲望,去了最便宜肮髒的窯子。
里面腥臭的讓她有些不適,但因為難熬的肉欲,她終究還是隨便的選擇一個妓女。
可做完前戲後,她卻發現,自己根本根本沒有辦法繼續下去。
因為她滿腦子都是一位女孩——她的師父。盡管她不知道師父真正的面容。
從那天起,自己老師便坐會出現在路邊的小攤里,會出現在地牢的機關旁,她會出現在冒險者的協會中,會出現在自己餐桌的對邊,會站在自己的身旁,她無處不在,於萬物之中,但卻離自己越來越近。可她知道,一切不過只是幻想,哪怕她不想戳破。
但謊言終究還是破了,就像師父曾經對自己撒下的謊一樣。那天,欲火焚身的她邀請師父和她做愛,但師父卻搖了搖頭,她想摟著女孩,可指尖卻穿過了面前的幻影。夢,終究還是碎了。
哪怕早知道是夢,那天,她夜里還是哭的很慘。
從那天開始,她經常想著師父自慰,將精液肆意的灑滿她幼小的嬌軀;撕開她的衣服,將精液射滿她幼嫩的子宮,讓她挺著可愛的西瓜肚;或者將她拘束起來,用各種玩法調教她,最後讓她跪在地上,舔著自己的腳求饒。
這終究只是夢,每每夢醒,留給她的只有那份空寂,和精液射滿床單的丑陋景象。
她明白,自己或許再也見不到師父了。她更清楚的是,自己病了。這病深入骨髓,故剔骨難消。
但她還是妄想著用那只女孩發泄欲望。哪怕她曾經是如此憎恨那位女孩,哪怕她甚至未曾真真見過那位女孩的面容。
曾經單純的痴念被腐化成純粹的欲望,再在女孩的孤苦流途中,發酵成占有的執念,凌虐的渴望。
可笑!哪怕自己有神明的權柄,也掩蓋不了自己的可笑。她逐漸掌握了神明的權柄,擁有了所向披靡的力量,她重新締造了魔族的帝國。但無論如何,自己卑賤的欲望仍在,且恣肆生長。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
自己都快瘋了,自己實在太想肏弄那只女孩。
“就算這樣了,你還是不願放過我嗎?”
這位魔王苦笑著,可哪里是她的師父不放過她,是她不願意放下啊。
洗好身子,女孩換上了寬松的睡袍,走回寢宮的路上,她想起了自己查閱的古籍。
那是玄妙的法陣,只要有一件物品,就可以找到物品的所屬者,便將她帶到自己的身旁。
沒錯,她想用這個法陣,將師父帶到自己的身旁,然後再將肏成自己的東西。
她擁有神明的權柄,而那法陣所需的繁多的材料,她也幾乎都有,卻唯獨少了一件——虛龍的斷角。
可她從沒有聽過虛龍這個名字,所以她又去翻遍了古籍,在幾乎都要破損的墳典中,她總算,也僅僅找到了這樣的描述。
「其形神難摹,狀貌難述。然其角為玄,其鱗為紺,以宇為食,以宙為居。恣游世間之無窮者,謂之虛。」
“唉,說了和沒說一樣。”
魔王聳了聳肩,露出半點無奈,但哪怕是這個看似不可能的計劃,卻也是最可行的一種。
她是神,要找一個人對她本應十分簡單,可是,她師父卻像消解於時空中一樣,感受不到半點痕跡。
“所以,先想個辦法狩獵虛龍吧。”
哪怕她根本找不到虛龍的蹤影,她也於此留下希冀。她現在甚至已經在想象狩獵到虛龍,找到那位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然後讓她永遠的留在自己身旁。
她在給自己編織幻夢,因為唯獨有此,她才不會感到如此虛無。
……
如果殺掉那位魔王,龐大的帝國應該就會土崩瓦解。
特蕾莎清楚的知道這一點,可是,然後呢?
前路未卜,但注定孤獨。
可是,她聽說那位魔王強擄女孩,建造後宮,日日笙歌,夜夜雲雨。她也看見過,遍地的屍骸,流膿的土地。她知道,魔王即為惡。
但是,她也知道,這只是魔族千百年後的復仇罷了。
“反正,我也只是為了逃避罷了,那要管這麼多呢。”
她搖了搖頭,這頭度過無盡時光的虛龍,如今卻只是在慌亂的逃避這份悔恨和痛楚。
握緊手中的劍,女孩撕開了時空的裂隙,潛入幽閉的魔宮。
進入魔宮,倒沒有想象中的詭異,也沒有傳聞中的淫靡。倒不是說這兒又多麼的金碧輝煌,它仍舊黑暗,只是有獨特的美感。
上次女孩見到這樣的建築,還是那位魔神的神殿。
“魔王會在哪兒呢?”
隱於時空的裂隙,她跟著前來與會的朝臣,本以為可以見到那位魔王,但王座上卻沒有一人。
“陛下今天身體抱恙,今天的例會取消。如有議案,現在提交給我,我會轉交給陛下。”
魔王的書記官如是說道。
“抱恙嗎?”
特蕾莎有些竊喜,魔王要是身體抱恙,那這次刺殺自然簡單不少。
於是她跟著書記官,她知道,書記官一定會回去向魔王報告。果然,書記官先轉進一個房間,將議案放到了魔王辦公用的桌上,隨後推門出去,彎彎繞繞的,停在一扇門前。
“大人,議案我給您放到桌上了,您好好休息。”
是在這兒嗎?
特蕾莎這麼想著,遁入虛空,當她潛入房間的時候,她看見一只女孩趴在床上,赤條條的露出奶白色的雙腿,輕輕的在空中搖晃。這位魔王哪里是身體抱恙啊,她只是又在幻想肏弄那只女孩。
“此即,終焉之刻。”
附有魔法的劍揮下,帶著扭曲時空的力量。
“唔,刺客嗎?”
女孩轉過身來,輕而易舉的接下了這一劍,盯著前來的刺客,看著她裹著斗篷的嬌小身軀,露出好奇的神色。
“是她?怎麼會?”
看著魔王的樣子,特蕾莎的手顫抖著,那柄神劍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想跑嗎?”
怎麼會,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的徒弟就是魔王。
她不知道如何面對這一切,她是知道的,對魔族而言,魔王絕對是賢君,但那位魔王的罪惡也早已為眾人所知。且不說她奴役萬族的舉動,她的手段也是殘暴血腥。
“還是先走吧。”
可是,自投羅網簡單,想要逃走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撕裂時空的權能嗎?”
魔王饒有興趣地看著留下地痕跡。
“看來,可以試試呢。”
試試她連夜研究出了,狩獵虛龍的方法。
“邏輯,覆寫;概念,解明;規則,重塑。”
特蕾莎只感到身旁的時空變得凝滯,她有些難以在其中遨游。
“改變時空的性質嗎?”
自己徒弟有了這種實力,她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擔憂。
但她知道一點,她沒有做好准備面對女孩,所以,自己更不能被她抓住。
“喰宇。”
這並非魔法,這是她種族的權柄。既然空間的性質被改變了,那吃掉不就好了?
“咦?!”
在她後面追逐的魔王露出半分困惑,她察覺出了那片空間的虛無,而能吞食時空,只有虛龍。
“這可真是……太好了。”
魔王露出狂喜的神色 只要抓住這條龍,那自己就可以見到師父了。
只要見到她,自己就可以把她肏到哭著求饒。
“我於,萬物之中。”
拉斐爾消解了自己的存在,潛入這片黑暗之中。
“怎麼不見了!”
特蕾莎蹙著柳眉,她現在也太過慌亂了。
見到徒弟帶來的茫然讓她現在只知道抱頭逃竄,不然哪怕只是隨便丟上幾個魔法,她也不至於會被比如絕境。
等下,自己,居然在空間中迷路了?
“呵,跑不掉了吧。”
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特蕾莎就被從身後出現,掐住了她雪膩的脖頸,然後被重重地摔倒了地上。
“疼!”
被女孩壓在身下,以特蕾莎的體質,居然做不出半點掙扎。
“先取下你的角再說話吧。”
“不,不要!”
魔王沒有理會女孩,她揭開女孩黑色的兜帽,露出她淡紫色的頭發,和小小,比女孩大拇指都長不了多少的角——
就像師父留下的,她真正的身影。
拉斐爾的呼吸聲粗重了不少,她有些粗暴的想把身下的女孩翻過身來。
“你是,師父?!”
“不,不是,你,你認錯了!”
她身下的女孩有些慌亂的辯駁道。
“對啊,我認錯了,我沒有師父,對吧。”
拉斐爾慘兮兮的表情讓特蕾莎心悸了片刻,以至於讓她都忘記了掙扎。
“這……”
兩雙眼睛對視著,仿佛空氣都隨著停滯了片刻。
她的確不知道師父真正的模樣,但看到這雙眼睛,她就已經知道了,面前的女孩,的確是她曾經的師父。
拉斐爾妖艷的舔著自己的嘴唇,拉斐爾不顧女孩的掙扎,將她抱起,粗暴的吻上了懷中的女孩,只是輕啄一下,片刻唇分。拉斐爾貼在懷中女孩的耳旁,吹著熱氣說道:
“我會完成我的復仇的。”
拉斐爾用力敲暈了幼女,然後拎起來,將她抗在肩上。
女孩的身形嬌小,不甚沉重,或者說,有些過於輕了。
這讓拉斐爾有些擔心,害怕不小心把她給肏死了。不過……現在可不是關心這些事情的時候。先用這個家伙的身體,排解下欲望吧。
沒用多少時間,拉斐爾便趕回了房間,將女孩扔到了床上。
“嘿嘿嘿……”
本來想洗一下就肏的,結果拉斐爾實在是忍不了了。
所以就直接開始玩弄吧~
拉斐爾拿出各種各樣的玩具,卻在猶豫後又放了回去,只留下一些最基本的東西,然後再好好裝飾了下女孩。
“搞定。”
然後用力抽打了下這只蘿莉牝畜的軟糯臀部,讓女孩從昏睡中醒來。
“唔,唔!”
特蕾莎帶著黑色眼罩,被塞著口球,香涎從中滑下。雙手被反縛著,讓她做不出任何有用的反抗,只能在床上扭動著,不斷的掙扎。
“唔,真弄到手了,倒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肏弄了呢。”
特蕾莎身上簡陋寬松的長袍已經被拉斐爾換下,現在她穿在身上的是一件白色基調的洛麗塔洋裙,上面點綴的淡紫色的緞帶,讓她嬌小玲瓏的身體,顯得格外惹人憐愛。如同輕雪一樣的細膩肌膚,裹上白色的褲襪,讓女孩沒有一絲贅肉的雙腿如同絕美的藝術品。
拉斐爾輕嗅著女孩身上的清香,雙手不斷地游走著,肆無忌憚地欺負著女孩。
“唔,唔!”
黑暗增加了女孩的敏感程度,讓她可以清楚的感知到拉斐爾的挑逗。
“我是來報仇的,明白嗎?”
魔王把玩著這只女孩的腳踝,劃過她軟糯滑膩的潔白足背,最後不懷好意的輕輕撓弄著她晶瑩玲瓏的足心。
“唔,嗚嗚,嗚。”
特蕾莎發出一聲聲夾雜著恐懼的嬌軟呻吟,可反抗毫無作用,她已經被褫奪了權柄,廢掉了魔力。就像她曾經對拉斐爾做的一樣。
如果她們現在還算的上師徒的話,那拉斐爾這個騎師蠛祖的家伙,絕對算個孽徒吧。
“唔,我真的好想欺負你呢~”
將女孩親昵的摟在懷里,隔著褲襪玩弄著她的幼穴。
“唔?嗚嗚嗚!”
特蕾莎搖動著她的小腦袋,扭動著嬌軀,表達自己的抗議。
“別亂動,淫亂母狗,主人很快就會來肏你了”
魔王將女孩推到在地上,拔出了女孩嘴中的口球,看來她已經想好了怎麼玩弄這只女孩。
“你,你,你要干嘛!”
女孩張開了她粉糯的櫻唇,嬌小的女孩略有些恐懼的叫喊是如此惹人憐愛,何況她的聲音本就宛如銀鈴的脆響,夜鶯的歌唱。
“閉嘴!”
拉斐爾粗大猙獰的肉棒扇著特蕾莎稚嫩的絕美臉蛋,那股有些熾熱的氣息讓特蕾莎的呼吸都停滯了片刻。
“嗚——”
這聲嬌軟的呻吟更勾起了這位魔王的欲望,她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狠狠的射自己曾經的師父,現在的玩寵,滿身的精液。
拉斐爾能夠感受到,身下女孩纖細柔美的嬌軀在微微顫抖。
看來她現在總算體會到了恐懼。
不過還不夠,她知道,自己想要的絕不僅僅是復仇,而是——讓身下的女孩徹底淪陷,無論是肉體,還是靈魂。
永生永世,成為屬於自己的玩物。
“你,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用你的身體取悅我,或者說,乖乖讓我來肏弄你這只母狗。“
毫無掩飾與雕琢,拉斐爾也不屑於掩蓋自己的欲望。
哪怕已經想過無數種贖罪的方法,當真正被索要補償的時候,這條虛龍還是怔了一下。
“不願意嗎?“
拉斐爾又摘下來女孩的眼罩,她要看著她,看著這只女孩的眼睛。
女孩白金色的眼眸,仿佛含著的漫天的星雨,那本應毫無情感的眼瞳,如今卻有著半點恐懼。
“那也可以,你看我的肉棒,因為你這條蘿莉雌犬腫的這麼大了,你想辦法幫我弄出來,用手,用腳,用嘴巴,都可以。
如果弄出來了,這次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這……好,我答應你。我……用腳吧。”
這頭幼龍點了點頭,這個要求,哪怕確實有些淫靡,相比自己犯下的過錯,並不算過分。
拉斐爾解開了女孩的雙腿的拘束,這樣才方便女孩服侍自己。
現在才給了特蕾莎觀察肉棒的機會,她還記得,自己的徒兒明明沒有這種東西,可她既然都是魔王了,又怎麼不會有魔族都有的扶她肉棒呢。
端詳著這根巨物,上面並沒有肮髒的汙垢,反倒頗為干淨。只是濃膩的先走汁已經流了出來,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腥臭,讓特蕾莎本就無力的嬌軀微微都稍微軟了下。
但無論如何,這根扶她肉棒確實巨大,甚至有特蕾莎小臂那麼粗。
“呼——我,我開始了。”
特蕾莎小心翼翼地用自己那對如同尤物一般地雪糕夾住拉斐爾的肉棒,稚嫩軟膩的足心一接觸到肉棒,那份熾熱讓她忍不住的嬌叫了一聲。
“咿!”
“怎麼,這麼沒用嗎?看來,我不用放你了。”
拉斐爾那女王似的眼神,睥睨著這只幼女,哪怕特蕾莎原來是她的師父,都被她的威壓嚇得不敢亂動。
“什麼廢物雜魚,哪怕是最低劣卑賤的妓女都比你有用。我數五秒,五秒後還不動的話,你就當我一輩子的便攜式蘿莉肉便器吧。”
特蕾莎沒有想到,拉斐爾居然可以對自己說出如此淫靡的話語,畢竟怎麼說自己都做過她的師父啊。
但她知道,現在的拉斐爾真的做的出來。
“我……我會努力的。”
咬著銀牙,特蕾莎忍著不適,用自己的軟香玉足擼動著拉斐爾的雄偉肉棒,當然,魔王的肉棒是如此粗壯,以至於她的嫩足根本包不住那根肉棒。小小的雪糕接近全力的服侍著巨大的肉棒,看起來多少有些滑稽可笑。
盡管她的動作是如此生疏,可在這位魔王而言,拉斐爾戰戰兢兢的服侍著自己,裹著白絲的軟香嫩足摩擦著自己因為欲望勃起的肉棒,也是不錯的享受。
當然,只是心理上的。
好像……軟一點了。
特蕾莎以為是自己的服侍起了作用,其實不過是拉斐爾有些失掉了興致。
畢竟這只雜魚得服侍毫無技巧可言,以後要想玩的舒心,看來還是要好好調教一下。
但特蕾莎以為自己掌握了服侍肉棒的技巧,她用足尖輕踩著肉棒,有些嘴硬的說道:
“什麼嗎,也就這樣嘛~,還說我是雜魚。咿!”
話還沒說完,女孩就發出一聲帶著媚意的嬌叫。突然變得滾熱的扶她肉棒刺激著幼女粉嫩滑膩的足心,讓她都有些堅持不住去擼動拉斐爾的肉棒。
“怎麼,怎麼突然這麼燙!”
有些抱怨似的嘀咕著,特蕾莎奶白稚嫩的俏臉露出些微的困惑。
“還不都是因為你這個蘿莉牝畜勾引我,如果你不能解決掉的我性欲的話,那就讓我親手動手吧。”
這不是威脅,拉斐爾絕對做的出來。
“欸,不,不要,我,我會努力的。”
特蕾莎軟乎乎的,有些恐懼的話語,絲毫沒有曾經的威嚴。
嘟著可愛的,有些嬰兒肥的小臉,女孩蹙著柳眉,努力的服侍著拉斐爾,可是,那根巨物一點兒都不馴服,在她的足穴中跳動著,反倒刺激的女孩本就敏感的足心,讓她不時發出一聲誘人的嬌吟。
女孩用她小巧的軟嫩玉足,努力套弄了那麼久的拉斐爾的扶她肉棒,哪怕她已經精疲力竭,魔王卻沒有絲毫的反應。
“沒用,你這只廢物雜魚蘿莉,弄得我都等不及了啊。”
“你,你要干嘛?我,我不是都答應你了嗎?”
魔王掛著那副若有若無的微笑,有些不屑的說道。
“嗯,對啊,可是,你沒有幫我解決掉啊。”
“再,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努力的。”
嘶啦——
魔王將女孩摁在身下,用神力割開女孩的褲襪,露出那稚嫩的雜魚小穴。透著燈光,特蕾莎嬌小的身形有些朦朧和夢幻,奶白色的軟嫩肌膚宛如凝脂,飄著淡淡的清香,勾起魔王好不容易才壓住的欲望。
她害怕現在的一切都僅僅是場幻夢,所以她急於在特蕾莎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烙印。
“努力?笑話!我給過你機會了。”
看著拉斐爾那滿是欲望的眼神,特蕾莎有些驚惶的掙扎著。
“你……你要干嘛。”
特蕾莎癱在拉斐爾的懷里,聲音軟軟的,幾乎都讓拉斐爾的心化掉。
“你很快就知道了。”
拉斐爾將握緊了特蕾莎的雙腿,將那對藝術品架在自己身旁,蔥白的玉指死死的嵌在特蕾莎軟乎乎的肉腿上。
魔王歪著頭,一臉的冷淡和鄙夷。
“你這種幼畜,就乖乖用自己的身體贖罪吧。”
這句話,如同審判的宣言,宣告了特蕾莎的未來。
特蕾莎的幼穴,早就因為魔王的玩弄變得濕漉漉的。
“不……不要,你不是說會放了我嗎?”
特蕾莎當然想好好補償女孩,可是讓她去當女孩的玩物,她還是無法接受。
可她並沒有選擇的權力。
“放了你?做夢!我要在你的身上留下烙印,在你的靈魂中刻下名字。讓你日日夜夜,在我身下呻吟,讓你永生永世,淪為我的玩物。”
“你……你騙我!”
憤怒之下,龍試圖重新動用自己的權柄,可是,卻沒有半點用處。
“當然啦,這可是你教我的。而這,也是我對你的復仇。”
特蕾莎怔了一下,在一瞬間,她都忘掉了掙扎。
“唔?”
趁著她失神的片刻,拉斐爾俯下身去,伸出自己嬌軟靈活的舌頭,舔舐著女孩稚嫩的蜜裂。特蕾莎那從未有過任何經驗的幼穴,軟嫩的都要滴出水來。可愛的陰唇仿佛滑膩的瓊脂,被拉斐爾靈巧的舌頭緩緩剝開。
“你,你在干嘛?哪里……髒,咿!”
其實她是知道的,落在魔族手上的女孩,最後都變成什麼樣了。
她對這種事情有些了解,甚至曾經想通過這種方式拉進與拉斐爾的距離。
但她絕對沒有過分到這個地步啊。面前的蘿莉,她終究曾經是自己的徒弟。
“咿,唔!我的,咿!”
特蕾莎的陰蒂正在被魔王的舌頭挑逗著,很快就有些充血。她強撐著自己早就發軟的身體,想要掙開身上的拘束。
“唔,咿,不要!”
根本就沒有力氣,自己現在就如同一只毫無力量的普通蘿莉。
而且不僅僅是這樣,自己現在,居然有些發情了,她看著身旁的淡粉色熏香,很快就明白了,里面點著的是媚藥啊。
“唔!”
拉斐爾已經舌頭伸進了女孩的私處,試探著特蕾莎身體最敏感的部位,雜魚小穴的嫩肉感受到臨幸的前兆,開始瘋了似的分泌出頗為甘甜的愛液。
“不要,怎麼會?你……你要干嘛。”
魔王的技巧是如此高超,讓未嘗人事的女孩的幼穴流出甘甜的雌香蜜液,濡濕了身下潔白的床單。
還用說嗎?都到了這個地步了。
“你之前不也是這樣的嗎?呵,當時我還是太單純了。”
拉斐爾狠狠的拍了下這只幼畜的軟彈翹臀。
“所以,作為復仇,你是我的了。”
拉斐爾抬起頭,嘴角還掛著女孩的蜜液,她一卷舌頭,讓甘甜的瓊漿滑入口中,她現在的眼神,混著喜悅,迷惘,舒暢,和癲狂。
特蕾莎從沒有看過這樣的眼神。
“你的?什麼意思……你要干嘛!”
女孩的嬌軀因為快感冒出細汗,浸潤了她身上純潔無暇的洋裙,露出她已經泛著些許蜜桃色的胴體,飄著淡淡的奶香,倒顯得格外誘人。
“騷貨,當然是要肏死你啊!”
沒有給幼女任何准備的時間,拉斐爾將自己的肉棒插進了女孩還在滴水的幼穴。
“咿!你!!”
沒有給女孩再說話的機會,拉斐爾吻上了這只女孩。
“唔,嗯,唔~”
特蕾莎因為痛苦緊咬的銀牙被拉斐爾撬開,那頗具侵略的舌頭深入特蕾莎的口腔。過了半響,幼女才有些遲鈍的反應過來,然後開始了無謂的掙扎。可她那軟糯香舌的無力抵抗,倒更接近於調情。
趁著這個機會,女孩開始了自己的抽插,那粗壯的扶她肉棒撐開特蕾莎的雜魚小穴,欺負著女孩嫩肉的每一處敏感的褶皺。
“唔❤,唔❤,嗯❤。”
松開唇,拉出細長的銀絲,折射著淡黃色的燈光,魔王輕聲說道。
“舒服嗎?淫亂母狗~”
“我,嗯❤️,不是,咿❤️,母狗,咿❤️”
特蕾莎還在嘴硬,她在竭力否認,被曾經的徒弟粗暴的肏弄,居然讓她感到了些許的快感。
“還在嘴硬?嘿嘿,讓你知道主人的厲害。”
拉斐爾拿出自己特制的項圈,給這只幼女戴上。
項圈蔓延出無數魔力構成的絲线,刻入女孩身上每一條回路。
“這是什麼?!”
魔王有些冷漠的解釋道:
“特制的奴隸項圈哦~,可以用來好好玩弄你呢,比如說……這樣。”
“咿!”
特殊的電流從項圈中釋放,讓還在掙扎的特蕾莎開始不斷的抽搐,下作的蜜液因為電擊帶來的潮吹噴濺出來。
停下電擊,拉斐爾一邊把玩著幼女酥胸,一邊用言語調戲著女孩。
“母狗,知道厲害了吧。哦,對了,你以後只允許叫我主人哦~”
“你?!咿噢噢噢哦哦!”
特蕾莎只是略微的抗議,便受到了拉斐爾的懲罰,高壓的電流通過特蕾莎的幼體,讓她下體一松,幾乎都要淫賤的失禁。
“嗚——”
被懲罰的幼龍委屈巴巴的嗚咽著,現在的她被封住了魔力,除了這樣,她什麼都做不了。
“喊聲主人聽聽~”
特蕾莎本來還想反抗,可是好好的電一下,她也就聽話了。
“做夢!咿!哦哦哦哦哦哦哦!主,噢噢噢哦哦,人!”
撓弄著女孩的騷足,拉斐爾貼著特蕾莎軟嫩的小臉,輕聲說道。
“接下來,主人要奪走你的處女,再刻上淫紋了哦~”
“嗯❤,不要❤,明明,嗯❤,你都說過要,唔❤,放過我的。咿!”
哪里給她說話的機會啊,拉斐爾抱起特蕾莎,像使用飛機杯一樣,把用力特蕾莎摁在了自己已經腫脹起來的扶她肉棒上。
鮮紅的血液順著扶她肉棒留下,可拉斐爾卻沒有半點想要留情的意思。畢竟,誰會管飛機杯疼不疼啊。
“不要,等等,咿❤️,要……要去了❤️。”
嫩的都要流出水來的雜魚小穴哪里忍受的住這種玩弄啊,可是,因為空氣中的藥物,特蕾莎淫亂穴肉緊緊的吸著粗大的扶她肉棒,近乎諂媚的服侍著這個巨物。
“疼啊,嗯❤,疼!唔❤。”
女孩痛苦的呻吟夾雜著軟到發酥的嬌喘,她被肏干到仰著頭,挺著纖細的柳腰,像一只最下賤的幼畜。
特蕾莎淫亂的蜜液在肏干下飛濺,濡濕了潔白的床單,這只蘿莉牝畜雌香的幼體因為空氣中彌漫的藥物變得粉靡。
“疼,放了我,嗯❤,求,咿❤!求你了,唔❤。又要去了❤️。”
被肏干到仰著可愛的小腦袋,特蕾莎一聲聲痛苦的告饒被自己嬌媚的呻吟無情的打斷,軟糯的小舌頭從她張開的檀口里吐出,流著淫靡的香津,浸濕了她絕美的衣裳,露出粉白的淫肉。
“放了你?可不行哦~”
拉斐爾還在抱著女孩肏干,還空出一只手,把玩著特蕾莎平坦的奶白胸部。
“哦❤️,哦❤️,咿❤️。”
幼女嬌美的淫臀在拉斐爾的肏弄下抖動,帶著飛濺出了晶瑩蜜漿。
“唉,蘿莉母狗,這兒一點肉都沒有嘛?(嫌棄臉)”
不過握在手中揉捏,女孩的鴿乳多少還是有些肉感,何況蘿莉的雪膚如此細膩,那種似要融化的觸感,也算的上一種享受。
“咿❤️,要去啦❤️。”
在媚藥的作用下,幼女再也忍不住這份快感,在一聲嬌叫後,
肏弄這只嬌美可人的幼女,對拉斐爾而言本就是難得的體驗,更何況,這份樂趣還混合著復仇的快意,和某種夙願得報的欣慰。
用牙齒輕磨著女孩拿小的可憐的龍角,拉斐爾帶著撩人的媚意輕聲道。
“知道了嘛,你已經是我的了哦~”
“你……的?”
似乎有些沒反應過來,特蕾莎一字一頓的,回味著著兩個字的意義。
“嗯,我的,就像你曾經對我的一樣,我讓你永遠和我在一起,不過,是讓當我的便攜蘿莉肉便器呢。”
“不,不要,咿❤,不要,嗯❤”
哪里會給這只蘿莉肉便器拒絕的機會啊,拉斐爾毫無感情的使用特蕾莎,將自己的扶她肉棒在她的小穴中近乎殘暴的抽插,那條巨龍不斷攻擊著幼女的弱點,挑逗著特蕾莎每一處敏感的軟肉。
“放過你?做夢呢。我還沒爽夠呢,夾緊點,你這只雜魚蘿莉。”
“咿!”
沒有絲毫曾經的尊敬,拉斐爾用力抽了下女孩的軟嫩的臀肉,被她愛液浸濕的純白褲襪透著幼女奶白的淫肉上,也讓上面鮮紅的掌印,顯得更加醒目。
幼女哪里夾得不緊啊,她軟糯得小穴要塞入拉斐爾的肉棒本就有些勉強。
“看來你這只母狗不是很興奮呢。”
拉斐爾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一罐濃縮過的媚藥。
“你……你要干嘛!”
拉斐爾沒有回答,她將這罐媚藥打開,灌入口中。然後粗暴的將特蕾莎的小腦袋扭過來,低頭吻了上去。
“唔!”
拉斐爾一邊給這只不聽話的蘿莉肉便器喂著媚藥,一邊還在不斷肏弄著幼女。
“唔,唔,咳,唔——”
根本沒有辦法反抗,每當特蕾莎想要掙扎的時候,特蕾莎就會巧妙的攻擊著幼女的弱點,卸掉她的防御。
“好喝嗎?我可特意做的甜的呢。”
話說的真好聽,可是……
“你……給我,咿❤️,喂的,咿❤️,什麼?”
“讓你更加舒服的藥呢。”
高純度的媚藥,如果是普通的女孩,腦子都會被燒壞的。
“你……”
她感受到了,自己的那里開始泛濫起了蜜液。而且……現在突然沒有那麼痛苦了,反倒……有些舒服。
“咿,嗚❤️,唔❤️,咿❤️”
腦袋,要化掉了,要變成精液笨蛋母豬了。
“母狗,表現還不錯。”
拉斐爾感嘆著這只尤物的技巧,可是,特蕾莎對這種事又沒有任何經驗。
這是純粹的天賦,也就是說,這只看上去嬌軟可憐的純潔女孩,本質只是一只欠肏的蘿莉牝畜。
好燙……身體好燙,好想要……嗚——
“肏我❤️!主人❤️”
被喂下媚藥的特蕾莎諂媚的乞求著,希望能夠受到更加粗暴的肏弄。
她想要,她想要,如果再不被肏,腦袋就要被燒壞了。
“好厲害❤️,嗚——,要變成主人扶她肉棒的形狀了❤️。”
下賤的幼穴分泌著飄著雌香的淫水,潤滑著正在不斷抽插的肉棒。
“嗚❤️——,要去了❤️,被主人當成飛機杯用到死了❤️。”
“唔,可惜還是不夠緊啊~”
哪怕特蕾莎青澀小穴死死吸著拉斐爾的肉棒,又有什麼關系呢。
她只是想要一個借口來凌虐幼女罷了。
“看來……得這樣了。”
拉斐爾松開還在撫弄特蕾莎淡紫色發絲的小手。
“讓你這只母狗再舒服一些。”
有些殘暴的,拉斐爾將特蕾莎推到在床上,用手用力掐住了幼女白皙纖長的脖頸。
“嗚!”
於此同時,她開始了更加猛烈的抽插,一陣陣抽插帶來的淫靡水聲,夾雜的幼女媚人的嬌吟。
因為窒息,女孩本就緊致的幼穴吸的更緊了,那本就柔軟的膣肉在一次次的耕種下,變得軟糯誘人。
但特蕾莎就沒那麼舒服了。她不僅被不斷的肏干,還要忍受窒息的痛苦。
要死了——
“唔……”
大腦逐漸變得空白,四肢逐漸變得無力,特蕾莎的小穴一陣陣痙攣著,吮吸著拉斐爾的扶她肉棒。
“你果然是只淫亂幼畜啊~”
就算現在特蕾莎被自己限制了魔力,褫奪了權柄,拉斐爾也很本不擔心她會被自己肏死。
所以,盡心玩就是了。
抱著這只蘿莉飛機杯,用自己的扶她肉棒不斷的肏弄,幼女每一處嫩肉的褶皺都在取悅著自己的肉棒。讓拉斐爾都不得不暗叫一聲爽。
修長纖美的雙腿無助的踢踏著,被反縛著的雙手根本做不出任何掙扎,只能溺死在窒息的絕望里。
“唔!咳!”
小穴的軟肉死死吸著拉斐爾的肉棒,這不僅僅給拉斐爾帶來了極致的快感,也刺激著幼女被媚藥開發無比敏感的神經。
要死啦❤️,要被徒弟當成母狗肏死啦❤️,好舒服❤️,被當成母狗用好舒服啊❤️
“咿❤️。”
拉斐爾的肉棒開始進攻起幼女軟糯的子宮頸,粗壯的巨物一步步的撬開這個小嘴。
原先光滑的的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被肉棒撐出猙獰的凸起。
“疼……,但是,咿❤️,好舒服❤️”
窒息讓女孩的幼穴更加緊致,也讓拉斐爾的抽插給她帶來了更大的痛苦。但在媚藥的作用下,這些痛苦逐漸轉換為快感。
“要進來了哦~,進到你的子宮了哦。”
假的吧,怎麼可能進的去,可是,好舒服,被主人肏❤️ 好舒服。
拉斐爾用力一挺,用肉棒捅開子宮頸,插入特蕾莎幼嫩溫暖的子宮。
“嗚……要去❤️,去了❤️。”
在絕望的高潮下,特蕾莎的小腦袋幾乎都要被燒壞,像一條母狗一樣吐著小舌頭,先前靈動的白金色眼瞳已然翻白,只余下純粹的情欲和媚意。
好舒服……主人❤️,被主人肏到死❤️。
“你這條母狗真是又騷又賤啊,不過我還是給你贖罪的機會,母狗,給主人接好了!”
拉斐爾又一次開啟了項圈的電擊。
要死了❤️一邊被電,一邊享受主人恩賜的窒息,一邊,被主人肏弄❤️,嗚,太舒服了。
特蕾莎身上的每一寸都仿佛在歡欣的嬌叫,等待著主人的臨幸。
拉斐爾一挺腰,將精液射進女孩幼嫩的子宮。
於此同時,特蕾莎也迎來了又一次盛大的高潮,白灼的濃膩液體隨著魔王的抽插流到床上,還帶著這只幼畜因為失禁流下的淡黃色尿液。
“這就不行了嗎。”
拉斐爾漠然的掰開昏厥過去幼女的小嘴,灌入一瓶醒神的藥物。
“可我還沒玩夠呢。接下來,就是要榨干你這只幼畜的魔力了。”
當初,特蕾莎廢掉自己的魔法,就是這個法陣的改版。
“這是……”
在藥物的作用下清醒過來的特蕾莎,驚懼的看著還在身旁閃著幽光的法陣。
“接下來,你這只賤畜每一次高潮,都會被我榨取一些魔力……直到你,成為一個廢人。不過不用擔心,我和你不一樣,這件事不會傷到你的生命。”
拉斐爾揪著特蕾莎纖細的小尾巴,繼續用扶她肉棒叩擊著女孩的幼穴。
“不要,咿❤️,唔,嗯❤️,要去了啦,我的魔力,咿❤️”
可以想象,這只雜魚幼龍的未來,便是在奸淫的地獄中,淪為魔王的玩物,行使好一只蘿莉飛機杯的職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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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