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透了……
吉田一美如此想著。
這兩天里,她都在做著一些非常普通的工作,諸如准備餐飲,以及打掃衛生這種非常普通的女仆工作。
不過,薪水倒是意料之外地多,這倒是有些出乎吉田一美的意料。
而到了第三天的時候,娜希婭把她帶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你叫‘吉田一美’,對吧?”
娜希婭問道。
吉田一美戰戰兢兢地點了點頭,她明白,站在眼前的這個人,毫無疑問,她就是紅世使徒,是綁架了夏娜的那個怪物。
一想到這里,吉田一美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我問你話呢。”
“哇啊啊啊!!是是是!我、我是吉田一美!16歲,三天前來這里應聘女仆!請、請多多指教!!”
雖然最後一句話有點不合時宜,不過看在她似乎很害羞的份上,娜希婭還是沒有如此鑽牛角尖。倒不如說,她主要是得到了一些非常有趣的情報,所以希望一美可以來擔任娜希婭的“一日女仆”。
所謂的一日女仆,就是在這一天里,自己的一切,都將托付給娜希婭所管控,無論娜希婭要求自己做什麼,女仆都必須完成,當然,這一天的工資會翻五倍。
而有幸成為本日的“一日女仆”的吉田一美,她的工作並不輕松。
在將娜希婭的房間打掃干淨之後,已經是十點多了,這個時候,吉田一美比較閒,可以在這棟洋館里自由活動著——當然,時間僅有一個半小時,因為一個半小時後,是娜希婭的午餐時間,吉田一美必須在這個時間之前到來,否則會有奇禍發生。
聽得出來,娜希婭是在威脅一美,要她十一點半以前,必須返回娜希婭的房間里,其余的時間,她沒有什麼意見。
目前還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吉田一美想娜希婭鞠了躬後,便火速離開了這間房屋,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她走遍了這棟宅邸的每一間房屋,但卻沒有發現夏娜的任何蹤跡,就在一美有些心灰意冷的時候,她無意間打聽到,這棟宅邸里有一座地下室,犯了錯的人會被關在里面,接受處罰。
隱約察覺到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的吉田一美立刻將目光鎖定在了地下室里。她和那些女仆一樣,借著“想要玩弄犯人發泄欲望和解悶”為理由走了進去,一路上,她的目光不斷地掃視著那些少女們,希望可以從那些陌生的臉上,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龐。
不過一會兒,她的願望城成真了,精疲力盡的夏娜帶著鐐銬,被關押在一間房屋里,她赤身裸體,精疲力盡,腦袋無力地垂著,身體上滿是被抓撓的痕跡,就連她的小穴,也在一張一合著,很難想象,在這段時間里,夏娜她到底遭受了怎樣殘酷的折磨。
此時的夏娜似乎注意到有人來了,她勉強睜開了眼睛,明明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吉田一美,但她卻似乎根本就不認識她,只是疑惑地問了一句:“你……你也是……來撓我癢癢的嗎?”
“哎?”
吉田一美完全不知道夏娜竟會這樣說,不過看樣子,夏娜所遭受的折磨,吉田一美已經猜出了不少了。
果然就是撓癢癢。
而且還是非常殘酷的那種。
此時,夏娜已經完全失去了身為火霧戰士的尊嚴,她無力地搖晃著自己的身體,嘴里不停地哀求著:“求求你……溫柔點……我不想再這樣被折磨腋窩和腳心了……我不想……再這樣被撓癢癢了……如果你一定要玩我的身體的話……請你……溫柔點……好嗎?”
她如此卑微,很難相信站在眼前的人是曾經那位堅強而強大的少女,“炎發灼眼的殺手”,夏娜。
現在站在一美的面前的,只是一個怕癢怕得要死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罷了……
一美沒有折磨夏娜,只是獨自離去。一美的離開讓夏娜安心了許多,畢竟她知道,她的腋窩和腳心可以得到短暫的安寧,但是在片刻之後,幾位女仆闖了進來……
“呀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呀啊啊哈哈哈哈哈!!”
淒慘的笑聲回蕩在走廊里,一美回過頭望去,自然發現了正在被那些女仆們用刷子羽毛撓癢癢的夏娜,她痛苦不已地大笑著,身體胡亂地扭動起來,仿佛在跳著一曲滑稽的舞蹈一般。
吉田一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只知道,自己必須要離開了,在不離開的話,那個女人一定會心生懷疑的吧……
於是,她在心里想夏娜道了歉,便匆匆離開了此處。
不知不覺間,回到房間里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二十分了。
這時,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的女性站在娜希婭的房間里,她見一美進來,便對著她說道:“一美小姐,我是娜希婭主人的管家,你可以稱呼我為‘零’。”
“啊……零小姐,你好。”
一美傻愣愣地鞠了躬。
“很好,那麼現在,請隨我來吧。”
說著,零便將一美引入了一間浴室里。此時的一美還有些愣神,她完全不知道,等待著自己的,究竟是什麼。
“把你的鞋子脫下吧。”零突然說道:“接下來的工作,你不需要穿鞋子。”
“哎?啊……嗯,明白了。”盡管心里很是不願意,不過一美還是不得不脫下自己的鞋襪,赤腳踩在冰涼的地面上。
“那個,請問,接下來我該做些什麼?”
一美很是疑惑。而零管家也走了過來,她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說道:“很簡單,坐在上面就行了。”
一美往那邊看去,發現擺在那里的,也不過是一張沙發椅罷了。她放松了警惕,於是便坐了上去,准備等待接下來的指令。
然而就在這時,大量的黏性物質從兩側噴涌而出,將一美的上半身裹了個嚴嚴實實。等到一美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捆綁著自己的竟是一堆類似蜘蛛一般的銀色絲线,而且黏性十足,竟將自己牢牢地釘在沙發椅上動彈不得;值得一提的是,她的雙腿的處境也是如此,大量的絲线將一美的雙腿捆綁在一起,如此拘束,竟讓一美再也無法動彈,簡單地掙扎兩下後,一美便陷入了莫大的恐懼之中——難道她們已經發現了我的目的,所以想要來懲罰我?!不要!不要!我不想要被撓癢!我不想要被撓腳心!
吉田一美痛苦地閉上了雙眼,然而,意料之中的逼供並沒有發生,零小姐只是將沙發椅前端的板子抬起,讓沙發椅變成一張如同躺椅一般的狀態,同時讓吉田一美的雙足也隨著沙發椅的形態改變而抬了起來,一雙稚嫩的玉足就這樣展露在零小姐的面前,隨後,零還額外架起兩只外形與雙足別無二致的噴頭,並將其對准了吉田一美那雙稚嫩可愛的小嫩腳。
一美發現事情貌似沒有自己想象中那樣發生,於是,她便壯著膽子的問道:“那個……零小姐……你……你們要對我做什麼……?”
“啊,哦對,一美,你還不知道呢。”零的臉上露出了愉悅的笑容:“你接下來的工作是作為娜希婭大人的足盤,所以現在,我們必須要保證你的腳丫干淨才行。”
於是,她也不顧一美驚愕的表情,她淡定地打了個響指,一時間,四位女仆走了進來。
“為一美小姐洗腳吧。”
“遵命。”
四位少女異口同聲地附和道,隨後,她們紛紛走上前去,用一根根細繩將一美的腳趾頭逐一捆住,隨後用力向後拉扯,將其捆綁在了一美的腳踝上。如此,一美的雙足便不得不如同一朵鮮花一般綻放開來,十根可愛的玉趾,一雙稚嫩無比的腳掌,白里透紅的腳心——如果將少女的雙腳比喻成花朵的話,那麼眼前的這雙玉足,無疑是世界上最美麗的一朵花。
於是,在一美恐懼的眼神當中,那些人紛紛掏出了自己的刑具。
一美並不想看那些可以折磨自己的腳丫的刑具,她只是緊閉雙眼,牙齒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完全不希望讓自己因為接下來的撓腳心之刑而失態。
當然,她的算盤到底還是打空了,隨著噴頭的打開,無色的液體噴涌而出,均勻地噴射在一美那雙稚嫩可愛的玉足上。
“呼呼呼~哈哈~好癢~好癢啊哈哈哈~別這樣~哈哈哈哈~別這樣啦哈哈哈~”
纖細的水线如同銀針一般不斷地扎著一美那雙稚嫩無比的玉足,一陣陣激蕩心靈的瘙癢感,不斷地刺激著一美的心智,在這樣竟有些“舒適”的撓腳心下,她的大腦也隨之而有些放空,身心上的戒備都不由得放開,讓她開始讓自己的全身心都托付在了這陣溫柔到幾乎可以用“足底按摩”來形容的撓腳心玩弄。
當然很快,這樣的舒適感也會如幻夢一般煙消雲散。
她不知道,這些噴頭所噴射的液體並不是水,而是一種竟過娜希婭所改造過得藥水,能夠增強敏感度,如果攝入藥水達到一定強度的時候,藥水還會在少女的腳心里形成淫紋,讓少女的敏感度大幅提升。對於怕癢敏感的吉田一美而言,這樣的玩弄,無疑是致命的。
也正因如此,此刻,一無所知的吉田一美,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腳丫,正在以一種難以察覺的速度,變得越發敏感起來。等到她覺得如此瘙癢已經變得有些難受的時候,為時已晚。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好癢!好癢!好癢啊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
此時,僅僅只是用噴頭往她的腳底板上噴水,就能讓吉田一美癢得不可開交,她痛苦地看著自己的腳丫,完全無法想象,幾分鍾前還是很舒適的足底按摩,如今竟然變得如此可怕。
幾乎要了她的命!
她奮力掙扎著,仿佛這樣,她就可以從這片可怖的地獄當中逃出生天。
當然,這到底只是她的一廂情願罷了,被牢牢拘束的雙腿雙足,沒有任何能夠逃出生天的機會。
而這時,那些女仆們也紛紛掏出了刑具,刷子、羽毛,絨毛繩,電動牙刷,等等之類的玩物,應有盡有。而再度見到這些可怖道具的吉田一美,臉上已經露出了些許絕望的神色。
“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
仍在痛苦大笑著的吉田一美,臉上已經出現了淚水,當然,淚水無法幫助她脫離癢海,也無法讓她擺脫困境,縱使噴頭停止了液體噴射,無數的刑具還是會一擁而上,瓜分著這雙稚嫩小巧的玉足。
絨毛繩穿梭於吉田一美的腳趾縫之中,左右拉扯,無數絨毛便會隨著繩索的擺動而對一美的腳趾縫展開一連串的無情玩弄,一陣陣激烈的瘙癢,自然也會因此而瘋狂地折磨著吉田一美的小腳丫。而在一美的腳趾縫被玩弄之余,電動牙刷和羽毛也紛紛入場,她們加入了一美的另一只玉足上,並且開始靈活地飛舞起來,羽毛在她的腳趾縫里穿梭著,羽根則如同一支羽毛筆一般在她的腳趾縫里寫著字,雖然沒人知道她到底在寫些什麼,不過這並不要緊,只要知道吉田一美那淒慘的笑容,就知道她所寫的“作文”一定華美至極;當然,腳趾頭自然是不會被放過的,旋轉著的電動牙刷,此時此刻,正在心情愉悅地享受著吉田一美那十根如同珍珠般的小巧甜品,而無論吉田一美怎樣大笑,怎樣正在,被用繩子牢牢拴住的玉趾,完全無法動彈分毫。
至於她那整齊白嫩的腳心,毫無疑問,已經從淋浴器噴水,轉移到了一場更加可怕的酷刑當中,碩大的板刷占據了吉田一美的腳底板,無數的刷毛則在對著她那可愛的嫩腳心展開一連串仿佛要將她癢死笑死的殘忍瘙癢。
看著淚流滿面、慘笑連連、痛苦不已的吉田一美,幾人的心中,竟生出了些許愉悅。
“這樣敏感的腳丫,想必娜希婭大人一定會喜愛得愛不釋手吧!”
每個人的心里,不約而同地冒出了如此想法。當然,想歸想,她們手里的動作,卻並未因為心中所想之事而停下分毫。
越發激烈的撓癢在摧殘著一美的心靈,讓她已經將除了“掙扎”和“歡笑”以外的任何事情都拋出了大腦之外,現在的一枚,她所能做的,只有痛苦的煎熬。
當然,似乎是考慮到一美可能會失禁高潮吧,這可就不妙了,畢竟如果她高潮的話,那麼她的大腿就會因此而變得髒兮兮的,到時候還要重新洗過一遍。
於是,零索性拉下了一美的內褲,將一根禁尿棒塞入了一美的小穴里,這樣,別說失禁,就連高潮,可憐的吉田一美也做不到。
她只能痛苦地等待著,痛苦地煎熬著,直到那些人放過自己的腳丫為止。
而正當所有人都放下了刑具的時候,吉田一美不由得松了口氣,天真的少女,一位她的折磨已經到此為止了——其實不然,雖然算不上是重頭戲,但是,更進一步的折磨,即將如約而至。
就在這時,女仆們紛紛掏出了一塊塊肥皂,她們在肥皂上沾了水,隨後便在吉田一美的腳底板上塗抹起來。她的腳底板已經在方才那瘋狂殘忍的撓腳心之刑中變得通紅,如今的清洗,正好讓她那通紅的雙足變得白皙誘人,而且還能進一步地清楚腳底板上的汙漬。
只是,她們給吉田一美塗抹肥皂的動作,比起塗抹更像是在抓撓。
於是乎,吉田一美不可避免地再度爆發出了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
如此瘙癢,已經讓一美癢得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此時的吉田一美,就只是在笑著,只是在單純的笑著。
只是,這種肥皂跟以往的肥皂似乎有些不太對勁,比如這種肥皂在塗抹過後,似乎會留下一層液體。片刻之後,這些液體便會凝固起來,形成一層薄膜……
現在,零正扯著薄膜的一角,開始朝這一側緩緩地撕扯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哈哈哈哈!!不要動我的腳丫!!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撓我的腳丫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
薄膜撕扯這個動作,無疑給吉田一美帶來了一陣強烈的瘙癢,讓她那張好不容易壁上的嘴巴,自阿杜綻放出了淒慘而又同甘苦的笑聲。她淚眼婆娑地看著正在折磨自己的腳丫的零,不由得感到無比悲傷,因為在她的眼里,自己的腳丫仿佛已經徹底淪為了玩物一般……
而當薄膜扯下來之後,展露在一美以及所有人面前的,是一雙完整的足型薄膜,每個人都非常欣喜,就連零本人也很得意:“這樣完整的薄膜,我還是頭一次扯出來呢~”
正說著,她再次拿起了肥皂。
一美大驚,她急忙喊道:“等、等一等!不是只要塗好肥皂就可以——”
“誰跟你說的?”零的臉上露出了冷笑:“目前劇烈時間結束,還有十五分鍾,也就是說,我還有十五分鍾的時間可以盡情地玩弄你的腳丫。所以現在,你就給我好好地笑吧~”
話音剛落,肥皂再度塗抹在一美的腳底板上,伴隨著一美的慘笑聲,激烈而又殘酷的撓腳心之刑,再度展開……
★
當撓腳心之刑結束的時候,一美已經昏厥過去了,她兩眼失焦,腦袋外在一邊,渾身動彈不得,甚至就連被禁尿棒堵住的小穴,也隱約有液體滲出。
不過至少,她們已經玩夠了,於是,幾人便將昏迷不醒的吉田一美抱起,並將她倒帶一張精致小巧的餐桌幫,這張餐桌有一個有趣的特點,桌子的中間有兩個圓孔,可以打開,卡住少女的腳踝——也就是足枷。而桌子的柱子也寬大無比,桌子的底層空間也顯得相對寬大許多,一張枕頭墊在下面,四只輪子固定在平台底部,可以讓桌子移動。
現在,那些人將一美呈L型固定在桌子底部,讓她的腦袋墊在枕頭上,將她的雙腿緊靠著桌子的圓桌,而後,大連的皮帶將一美的身體拘束捆綁起來,一雙可愛的玉足也被卡入了桌子當中,十根圓環對你關注了一美的腳趾頭,迫使一美的腳背與桌子緊貼在一起,同時也使得一美的雙足張開,形成一張精致小巧的足盤。
“用少女的腳丫來當盤子,將食物擺在腳丫上供人享用……不愧是主人,竟能想出如此方法。”
管家零如此欽佩地說道。而後,大家將已經變成足盤的吉田一美帶到了廚房,讓廚師將一大塊冰淇淋蛋糕擺在上面,並且在周圍的翹腳在上塗上了巧克力作為點綴,在腳趾頭處塗上了奶油作為裝飾。
一時間,搭載著美味食物的足盤便出現在眾人的眼前,歲數歐美人的心里都有種想要品嘗如此玉足的想法,不過,作為女仆的她們,到底不敢如此造次。
於是,她們只能滿懷遺憾地,看著這張足盤被送到了娜希婭的臥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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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娜希婭而言,半個小時的時間非常短暫,但對吉田一美而言,這半個小時卻又顯得無比漫長。
盛著冰淇淋的稚嫩雙足,被娜希婭的塑料餐刀不斷切割著,鋸齒狀的刀刃,讓吉田一美的腳丫不斷地感受著被刮撓的瘙癢感,而後,當腳底板上的冰淇淋被娜希婭吃光之後,娜希婭還是會伸出舌頭去舔舐著吉田一美的腳底心,品嘗著殘留在吉田一美的玉足上的冰淇淋殘留,雖然此時數量稀少,但是在品味的時候,娜希婭驚訝地發現,她竟可以在品嘗一美足底上的冰淇淋的同時,還能品味到吉田一美的足香——簡直是一舉兩得!
她在心里如此興奮地想著。
在吃飽飯後,娜希婭將吉田一美釋放開來,並帶著吉田一美進入了澡堂,親自幫她洗澡,只是娜希婭的手非常不安分,總是在往一美的腋下,奶子、陰部這幾個地方亂摸,如果一美不留意的話,娜希婭的手甚至還會摸到自己的腳心,然後給撓起癢來。
而洗完澡之後,吉田一美的折磨也並未終止,只見娜希婭搖了下鈴鐺,一時間,幾位女仆便將一位失魂落魄、赤身裸體的少女抬了過來。吉田一美仔細一看——這不是夏娜嗎?!雖然她的身體變得干淨了,似乎是剛才有人幫她洗過澡,但是她的臉上,依然充滿了疲倦和無力。
娜希婭見吉田一美的表情驚愕,便不由得有些好奇地詢問道:“怎麼,你認識這位小姑娘?”
吉田一美大驚,如果要是被她知道自己和這個火霧戰士是一伙的,那就別指望把夏娜救出去了,於是,她連忙喊道:“不不不!我並不認識她!我只是驚訝,為什麼她會疲憊成這副模樣……”
“啊,是這樣啊~”娜希婭笑了:“因為這個女孩子非常地不安分呢,竟然敢把茶水倒在我的身上,所以,我就把她關在地牢里,然後讓其他的女仆們去撓她癢癢。我之所以放她出來,只是突然想到一些好玩的東西罷了。”
話音剛落,幾位女仆便立刻走上前去,她們用繃帶將夏娜捆綁起來,從腳踝開始,一直捆綁到脖頸處,幾乎快把夏娜綁成了一只木乃伊。
而在吉田一美驚愕的目光中,幾位將夏娜捆綁完畢的女仆走到了她的身旁,然後用繃帶將她捆綁起來,無視吉田一美的哀求、抗拒和呻吟,將吉田一美也捆綁成了和木乃伊幾乎一樣的狀態下,除了一顆不知所措的小腦瓜,其他的部位都被繃帶無比蜜機地捆綁起來。
“唔……這……這是要做什麼……”
吉田一美有些恐懼地問道,但還沒等娜希婭回答,幾位女仆便迫不及待地用口球堵住了她們兩人的嘴巴,隨後還用眼罩將其視线遮蔽起來,末了,她們還掏出了大量的皮帶將她們的身體更進一步地拘束起來。
一美現在真的怕了,她真的開始懷疑,那些人已經發現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並且准備將自己捆綁起來,吸收她的存在之力——亦或者說,是她們打算要拷問自己,將吉田一美將自己的背後主使什麼的全盤托出。
她痛苦地閉上了雙眼,毫無抵抗之力的她,只能如此等待著絕望的到來。
然而,意料中的折磨和拷問並未到來,娜希婭只是將兩人甩在了床鋪上後,自己也跟著躺在了床上。
“哼哼哼~吃完飯後,就應該要好好地睡上一覺啦~”
一聽娜希婭只是想要睡午覺,吉田一美心里的石頭也隨之落了下來——就是這睡覺的狀態有點怪怪的。夏娜和一美是腦袋朝著床尾,雙足朝著床頭,而娜希婭則是正常的睡發,也就是說,她們的腳丫正好對著娜希婭的腦袋,而娜希婭的雙足,剛好可以踩著她們的臉頰。
這是當一美感受到自己的臉被什麼東西踩著,而且傳來了一股非常香甜的氣息的時候,才意識到的情況。
一美立刻意識到了,她和夏娜已經被眼前的魔女當成了玩物——或者說是抱枕——接下來的她,該不會要舔著自己的腳丫睡覺吧?
果不其然,不過一會兒,娜希婭便已經伸出了舌頭,津津有味地舔舐著吉田一美的腳丫。
“唔唔唔呼呼呼呼……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被口球堵嘴的吉田一美,只能發出怕癢的吃笑聲,她胡亂地扭著自己的腳丫,想要將自己的玉足從娜希婭的舌頭上移開,但是她的想法到底化作了泡影,隨著兩根大腳趾被娜希婭用手指卡住,她的腳丫便再也失去了掙扎的能力,只能大大的張開,讓娜希婭如同品嘗花蕊間的花蜜的蜜蜂一般,去品嘗著吉田一美腳心處的方向和足汗。
當然,娜希婭不可能只照顧吉田一美的絕世玉足,再美味的玉足,如果一直抱在懷里,久而久之,也會心生厭惡,只有交替享用,才能長久地感受著玉足的芳香。於是,她將目光轉向了夏娜的極品癢足。舌尖觸碰在夏娜的癢足上,還沒怎麼動彈,陣陣巨癢便傳入了夏娜的足心處,她發出了劇烈的掙扎,當然,如此強烈的掙扎不僅不會給夏娜帶來任何圓柱,反而還會讓夏娜和她的美足墮入更加可怕、更加淒慘的深淵當中。
就這樣,在兩位少女的悲鳴聲中,娜希婭度過了愉悅的四個小時。
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她坐起身來是,胡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隨後便看到了被自己的腳丫所踩著臉的夏娜和一美二人,娜希婭笑笑,她將自己的腳丫從兩人的臉上分開,而後親自將她們臉上的口球眼罩給取下,正好看見她們那稍稍有些崩壞的面容。
“呼呼…~真是好樣子呢~兩位小女仆~”
娜希婭笑嘻嘻地解開了夏娜和吉田一美身上的束縛,而後將兩位少女親自抱起。毫無疑問,她想要帶著她們再去洗一次澡,而在浴池里,娜希婭的手仍舊在夏娜和吉田一美的陰部處不安分地撫摸著,這種若即若離的刺激,讓夏娜和一美不得不咬著牙關忍受著這股快感。
“很舒服對吧~很舒服對吧?”娜希婭得意洋洋地問道,見兩人似乎還在忍耐,於是便更加用力地挑逗著兩人的陰部,同時出言挑逗道:“來~不要害羞~大聲一點嘛~”
似乎是娜希婭言語和肉體上的雙重刺激的緣故吧,吉田一美和夏娜竟在不知不覺間放松了自己的身心,一時間,兩人的陰部相繼噴出了淫水。
兩人相繼失神,而娜希婭則將派女仆將兩人的身體擦干淨之後,自己將她們拖了出來。
她將渾身無力的二人擺放在了床鋪上,自己坐在了中間,似乎在思考接下來該玩些什麼。
就在這時,恢復了些許體力的一美見夏娜也不再繼續喘息了,於是便猛然起身,同時將威爾艾米娜遞給自己的刀刃由萬千條纖細繃帶組合起來,重新凝聚在手中。
吉田一美朝著娜希婭的後背猛地一捅。
刀刃刺入了娜希婭的後背里——但卻沒有血滲出來。
這讓吉田一美非常震驚——難道是失敗了嗎?她在心里如是想到,但是當她注意到瞳孔的顏色恢復正常的夏娜,她便立刻大吼道:“夏娜!就是現在!”
似乎明白了什麼的夏娜,重新回到炎發灼眼的形態下,她手握贄殿遮那,將因為能力被阻隔而不知所措的娜希婭的頭顱一刀砍下!!
就這樣,連究竟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的娜希婭,便就這樣走向了末路,不過幸好,這棟巨大的洋館是一個寶具,因此不至於隨著娜希婭的死亡而消散。這讓夏娜和吉田一美松了口氣,畢竟至少,她們不會因為洋館要塌方而急急忙忙地跑路,畢竟現在,她們的身體赤身裸體,連一件衣服也沒有。
吉田一美苦笑了一下,她向一邊打開衣櫃,尋找衣服的同時,還不忘向夏娜道謝。
“謝謝你,夏娜~”吉田一美笑著說道:“你又打敗紅世使徒了~!”
“啊……不……”夏娜撇開了吉田一美的目光,有些害羞的說道:“是我應該謝謝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幫了我,恐怕我會在這里被控制一輩子。所以,應該是我謝謝你。”
“啊嘿嘿~”吉田一美甜甜的笑了,不過一會,她也找到了一些合身的衣服,並將其中的一件遞給了夏娜。
“穿好衣服,然後我們回家吧。”
“嗯。”
夏娜也笑了,但在片刻之後,她的笑容猛然凝固起來,隨後將吉田一美推在了床上,自己擋在了一美的面前。
吉田一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倉促地轉過身,卻發現一位突如其來的女人正站在她們的面前和夏娜對峙著。
“你是誰?我感受到你很強大,但你不是火霧戰士,也不是紅世使徒……你到底是誰?!”
盡管夏娜的身上只有一件夜笠,但這依然無法遮住她的身體,平坦的酥胸,誘人的陰部,以及嬌小可人的玉足一五一十地被曝光在那位不知名的女性面前。
女性沒有回答夏娜的話,她只是在打量著夏娜的身材,並在夏娜的雙足處停留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這道目光,讓夏娜打了個寒顫。
而且不僅如此,她甚至還企圖去打量吉田一美的裸足,但可惜,她的視线被夏娜所擋住了。
這讓她稍稍有些不滿,不過,她還是笑了笑:“你們好,我的名字是‘柔羽’,是宇宙級的寶藏獵人兼奴隸販子呦~”
“寶藏獵人……奴隸販子?”
就算不知道前面那個詞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後者,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夏娜抬起了贄殿遮那,並擺出了戰斗的姿態。
而那位女子也不擔心,她只是甩了甩手,一時間,一把太刀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論劍術,我自認為不會輸給任何人,所以,來比劃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