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夜戀的奇妙冒險★原神 · 蒙德篇

第4章 第四章 絕望迷宮探索——優菈與安柏的迷失

  “說起來,琴團長還是沒有找到啊……”

   正在獵鹿人餐館門口吃飯的優菈有些懊惱地說著。她剛從風龍廢墟那邊回來,剛一回到騎士團,第一個在意的,就是琴團長失蹤的事情。於是,她立刻尋找了消息最為靈通的偵查騎士安柏來獲取消息。

   然而……

   “害……對啊,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從上次琴團長失蹤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芭芭拉也是如此——啊,說到芭芭拉,聽說西風教會那邊的羅莎莉亞,最近也不見蹤影了。”

   “連羅莎莉亞也?”

   優菈有些驚愕地皺起了眉頭,但之後,她又把腦袋低了下去,將一大塊肉塞入嘴巴里,繼續咀嚼著。

   半響之後,優菈詢問道:“然後呢?他們有找到什麼线索嗎?”

   “沒有……”安柏聳聳肩:“我們沒有找到任何线索,奔狼領、千風神殿、望風山地,全都檢查過了,都沒有任何线索。”

   “風龍廢墟也是如此……”優菈突然冷不丁地說了這樣一句話:“那時候我留了個心眼,對風龍廢墟進行了地毯式搜索,但是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线索……”

   “呦,你們在這里呀。”

   好巧不巧地是,一位皮膚黝黑的成年男性走了過來。他的名字是凱亞,是現任西風騎士團的代理團長,自從琴團長失蹤之後,他就接手了這個職位,並且至今仍舊在派人於蒙德境內搜索有關琴團長的蹤跡——如果不是因為邊境交涉有點麻煩,他現在真的有種想要將西風騎士派遣到璃月境內的衝動。

   而雖說凱亞現在已經是代理團長了,不過,他還是沒有把自己當做代理團長的自覺,平時依舊喜歡跑到天使的饋贈里去套情報,也會通過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來獲取一些有用的信息。

   倒不如說,他這番此行便是有所目的。

   “我最近從一位安插在盜寶團成員中的一位密探的口中,得到了有關的情報。”

   凱亞一邊說著,一邊拉開了一張椅子,一邊取出了一份地圖,他先後指了指其中幾個畫了叉叉的位置——那是千風神殿和奔狼領的位置——解釋道:“在這幾個地方,盜寶團有設置秘密地點,我們曾經派人去千風神殿和奔狼領偵查過,但是什麼也沒有。”

   凱亞收起了以往的嬉皮笑臉,他頗為嚴肅地解釋道。

   “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前往這兩處一趟,畢竟,因為密道似乎被人刻意延伸了許多,更深一點的地方,現在那里已經充滿了怪物,普通的西風騎士難以繼續深入,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搭把手,深入其中去一探究竟。”

   “沒問題!”

   “這不算什麼。”

   安柏和優菈二人先後允諾,隨後便立刻離開了獵鹿人。

   而在目送兩人離開了蒙德城之後。凱亞這才一臉懵逼地意識到了一件事——

   這兩人還沒付餐費。

   ★

   根據凱亞的指示,兩人最終來到了奔狼領的“秘密地點”,遮蔽物已經被扯下,深不可測的山洞赫然出現在兩人的面前,幾位西風騎士立刻移開畫戟,並且向兩人行了禮。

   安柏笑著道了謝,而優菈則微微首肯了一下。

   “我們是受凱亞代理團長之托,前往這里一探究竟的。”優菈說道:“請告訴我目前發生在這里的一切。”

   “啊,遵命,浪花騎士大人。”一位士兵說道:“首先,這是一條錯綜復雜,而且非常深的山洞,宛如一個迷宮一般,但里面卻有著非常完善的裝修,里面的一切也都非常干淨,看樣子似乎有人在不久前來過。”

   “而且,這個通道目前至少有三層,前面兩層我們都探索過了,但是,第三層卻出現了大量的怪物,比如丘丘人、深淵法師之類的,但是不知為何,它們只能在第三層活動,而不能進入倒數第二層。”

   “這可真有趣。”

   優菈皺著眉頭說道,隨後,她轉過頭來,對著一旁的安柏說道:“那既然如此,我們進去吧,你們看好大門,不要讓任何外人進入。”

   “明白!”

   幾位西風騎士向二人行了禮後,優菈和安柏便先後走入了這座山洞,隨後,諸位西風騎士便用手中的畫戟攔住了洞口。

   ★

   “哈……哈……哈……”

   “呼……唔……哈……”

   兩人走完了第三層。她們完全沒有想到,倒數第三層竟然凶險至此。

   這是一個非常寬大的空間,而里面,則有超過十五只丘丘人暴徒在這里鎮守著,除此之外還有三只不同屬性的丘丘王,甚至還有好些深淵法師以及無數只丘丘人在這里安營扎寨。

   雖說,那些怪物已經在優菈和安柏的配合下盡數解決了,但是,兩人已是精疲力盡的狀態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們在戰斗的時候,突然發現了兩個有趣的地方,一是這些怪物只能在第三層活動,二是這些怪物很快就會復活,換句話說,就在方才,她們至少干掉了五只丘丘王,以及二十五只丘丘人暴徒,至於那些被干掉的深淵法師和丘丘人,則更是不計其數。

   而當這兩人好不容易闖過了這一層,到了第四層的時候,優菈和安柏已經無法抵御這樣的疲憊感,於是便背靠背地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為什麼……這麼狹窄的空間……會有這麼多的魔物……”優菈一臉懵逼地看了看通向第三層的路口。安柏回頭看去,也茫然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呀……這也太反常了……完全不是盜寶團的營地那種級別的……這分明是深淵教團的營地嘛……”

   “深淵教團……看來夜戀的情報沒錯,琴……很有可能,是被深淵教團擄走了。”

   話音剛落,優菈便站起身來,向安柏伸出了手:“我們不能再繼續放松下去了,得站起身來,繼續前進才是。”

   “哈……你說得對。”

   安柏抓住了優菈的手,然後借著優菈的力,隨之站起。

   兩人繼續邁向深處。

   而情況,也越發糟糕起來。

   ★

   她們走入了一條狹長的、盡容一人通過的通道,左右兩側是混凝土牆,似乎沒什麼問題,於是,優菈走在前面,而安柏則跟在後面。

   前面十多米還沒什麼問題,但是,當優菈等人走到一半的時候,情況開始發生了變化。

   扶著兩側牆壁往前走的優菈,突然間,她的雙臂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吸力,猛然吸入了牆壁之中,同時,大量的凝土和藤蔓狀物質猛然攀上優菈的雙足,將她的雙腿也一齊拘束起來,甚至天花板身上也伸出了一些藤蔓,綁住了優菈的脖頸,雖然沒有到無法呼吸的地步,但是突如其來的拘束,還是讓優菈有些驚恐,她下意識地拉扯自己的身體,卻發現無論自己怎麼做,她的手腳都無法脫離這片拘束當中。

   “優菈小姐!”

   “安柏!快離開這里——”

   優菈艱難地回過頭去,想要提醒安柏,卻發現,身後的門已經被堵上了,除此之外,安柏也陷入了和優菈同樣的局面當中,她的雙手越過頭頂,被藤蔓和泥土拘束著,雙腿也是如此,攀附上來的凝土沒過了她的膝蓋,至此,安柏亦是陷入了無法活動的狀態之中。

   “優菈小姐,我們這是——”

   “可惡!果然是陷阱嗎!”

   優菈顯得很是惱火,而在這個時候,四面八方的牆壁突然出現了大量的空洞,里面烏漆嘛黑的,完全看不清里頭究竟有什麼。片刻之後,大量的機械手從洞里冒了出來,這些冰冰涼涼的機械手,正圍繞在優菈和安柏的身旁,如同耀武揚威一般地揮舞著。

   猛然間,這些機械手突然分別抓住了優菈和安柏的神之眼,稍一用力,便將其扯下,優菈和安柏見神之眼被奪走,下意識地便想要將其奪回來,然而,動彈不得的身體,卻不允許她們這般放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神之眼被那些機械手奪走,將其丟入洞口內。

   而後,更多的機械手冒了出來,它們扯住了優菈和安柏的衣服,然後紛紛用力,不過片刻的功夫,她們的衣服便在自己的慘叫聲中,被這些機械手撕成了碎片。白皙的胴體暴露了出來,或是貧瘠、或是豐滿的乳房,也徹底地展現在這片狹小的空間當中,稚嫩的、尚未被開發的陰部,也被迫暴露在外,涼颼颼的感覺,讓兩人感到害羞的同時,又感到些許不適。

   比起安柏這副欲哭無淚的模樣,優菈的臉瞬間變得紅通通的,淡藍色的陰毛,讓她的下體多了一絲色氣,同時也讓優菈本人凸顯了幾分成熟女性的魅力。然而優菈並不高興,畢竟她並不喜歡這樣展露自己的裸體,尤其是在這種近乎是被迫的情況下。

   “可惡!到底是誰干的!別讓我抓到你!!”

   忍無可忍的優菈終於開始破口大罵起來,她十分惱火地環顧四周,同時更加賣力地掙扎著,當然,這一切,到底也只是無濟於事罷了。

   很快,這些機械手有了新的行動。它們不約而同地伸向了優菈和安柏的身體,開始對她們進行了擺弄。

   優菈的奶子很大,這讓那些機械手們玩得不亦樂乎。它們頗為愉快地抓住優菈的兩只奶子,肆意把玩著,豐滿的乳房在這些機械手的揉捏下不斷變幻著形狀,凹陷的乳頭在這股強烈的刺激下逐漸挺立起來,幾只機械手見狀,便迫不及待地伸過去,開始揉捏優菈的乳頭。多次揉捏的刺激下,優菈的奶子竟然忍不住地噴出了母乳。

   除此之外,還有幾只機械手也在“照顧”優菈的下半身,其中有幾只機械手就穿過優菈下體的那片“藍森林”,伸入了優菈下體的那片幽谷里,並且還在不斷地伸入,幾乎快要碰到優菈的處女膜了;有的機械手則伸向了優菈的身後,她們在盡情地調戲著優菈那豐滿的臀部,滾圓的屁股在它們的揉捏和拍打下,逐漸變得通紅,而且變得愈發敏感起來,玩弄了好一會兒後,機械手甚至還將優菈的屁股掰開,露出了優菈的菊花後,便將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其中;還有的機械手還在捏著優菈那早已挺起的陰蒂,多次擠捏下,優菈的身體便達到了G點,伴隨著一道呻吟,潮吹液從優菈的下體里噴射出來,淋濕了機械手和地板……

   種種的一切,都讓優菈感到無比舒適,但又令優菈感到無比恥辱,性快感什麼的,她自然是通過自慰的方式來體驗過,但像這樣被真槍實彈地操刀著,還是頭一次。毫無抵抗力的她,只能如同一條母狗那般,一邊想要維持著自己的尊嚴,一邊卻又不得不發出狼狽的嚎叫聲……

   而這一幕,也都被身後的安柏看在眼里。與優菈相比,安柏的身體算是貧瘠了,奶子,只有一對機械手在調教,甚至連玩弄的機械手都是同一對;陰部,只是在被揉陰蒂罷了;菊花,根本就沒有深入的打算,它們只是在玩弄安柏的屁股罷了。這也就是安柏的遭遇而已,不算特別強烈的性玩弄,讓安柏又充足的精力去觀察正在被機械手調教的優菈小姐,看著以前這位優雅的冰山美人,如今卻露出了宛如母狗婊子一般的形象,這讓安柏大為吃驚,同時也為自己能夠看見優菈這幅模樣,而感到無比愉悅,同時,一股莫名的欲望,也在逐漸膨脹起來……

   這時,周圍的牆壁上出現了更多的洞口,越來越多的機械手從中冒了出來,不過與方才不同的是,這次的機械手,手指肚和手掌上,都長滿了堅硬的刷毛。它們圍繞在優菈和安柏的腋下、腹部、腰部、以及大腿內側等部位。

   這一舉動讓還有精力去觀察周圍的安柏大吃一驚,這到底是要干什麼?

   很快她就知道了,隨著大量的機械手向這些部位聚攏,一時間,一陣巨癢便突兀地滲入了兩人的大腦里,她們不約而同地發出了痛苦的笑聲,同時便開始艱難地擺動著自己的身體。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癢……好癢呀哈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嘿嘿嘿哈哈哈哈……”

   長滿了刷毛的機械手,每一根手指頭都是一把可怖的毛刷,而現在,機械手們正是用這些可怖的毛刷,去給這些可憐的少女們撓起了癢癢。

   安柏和優菈的腋窩可謂是重中之重,三四只小手相繼攀附在了她們的腋窩里,數十根手指盡情地抓撓起來,數不盡的刷毛也隨之而在她們的腋窩里肆無忌憚的刷撓起來,強烈而難以忍受的瘙癢感,立刻滲入了兩人的腋窩了,並且迅速傳入了她們的大腦當中,兩位可憐的女孩只是一驚,隨後,慘烈的笑聲便先後從兩人的口中迸發出來。

   其次是腰肋,大量的機械手去搔撓著她們的側乳、肋骨,以及腰部腹部之類的位置,這些部位的敏感度,也是居高不下。而這一刻,無數的機械手對她們的嫩腰開展了一連串的撓癢癢攻擊,一陣又一陣激靈的刺激感,不斷地攻擊著兩位毫無防備的女孩。她們沒有任何抵抗力,或者說,完全沒有料到這些機械手竟然會用如此方法來折磨她們。

   體驗著從未受過的折磨,感受著從未有過的處刑,優菈和安柏,一邊赤身裸體的被機械玩弄,一邊十分失態地發出了淒慘的笑聲,她們笨拙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扭動著自己那毫無遮攔的赤裸胴體,就像在跳著一曲滑稽的舞蹈一般,獻給那些無聲的觀眾們。

   “哈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呀哈哈哈哈!停、停下!哈哈哈哈哈!!”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別這樣!別這樣呀哈哈哈哈哈!!我不想嘻嘻嘻再笑啦哈哈哈哈!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

   隨著瘙癢頻率的提升,兩位少女的嬉笑聲也在不知不覺間,提升了數個檔次,她的歡聲笑語變得越發激烈起來,表情和身體也逐漸變得越發失態起來,淚水不停流出,身體也在不停地扭動著,顫抖著,仿佛這樣,這樣可怕的酷刑就會結束,仿佛這樣,這種可怕的瘙癢感便會因此而得到減輕……

   ★

   許久過去,災難般的撓癢癢懲罰這才得到了終止,優菈和安柏身上的束縛也盡數解除,兩位重新得到了自由的少女,兩腿一軟,當即跪倒在地上。被凝土包裹起來的雙腿重新得到了自由,但是她們的鞋子卻不翼而飛,赤裸的玉足,被強制性地暴露在外。

   兩位少女看著自己那一絲不掛的玉體,一時間,竟有些欲哭無淚。而且現在,她們失去了神之眼,她們甚至無法回去,因為第三層那邊已經堆滿了魔物,好不容易將其辛苦消滅,如今卻仿佛成了一個笑話一般,反而成了反制她們的證明。

   真是諷刺啊。

   優菈如是想到。也正是在這一刻,優菈猛然意識到,這個地下迷宮,很有可能就是一個陷阱,一個專門用來對付她們的陷阱,但是,設下這個陷阱的人究竟是誰?凱亞?不可能,他現在是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每天忙得不可開交,怎麼可能會有閒情雅致來設置這種陷阱?而且,他也沒有對同僚下手的理由。難道是盜寶團?也不對,那些家伙充其量頂多就是一個范圍大一點的盜竊團伙罷了,根本沒有這份實力去修建有這麼多陷阱的迷宮。再不然……深淵法師?也不對,畢竟在優菈嚴重,它們也像是被利用的那一方……

   那麼,到底是誰干的?

   優菈不知道,但她明白,現在沒有時間繼續猜疑了,路已經被堵死,她們必須接著往下走,除此之外,別無他路。

   ★

   她們接著往下走,由於沒有衣物,她們走得無比艱難,無他,只是總覺得四周有一陣詭異的視线在盯著她們,讓她們總是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胸部和淫穴,每個人都無比嬌羞、無比羞恥地繼續邁步著。

   所幸,她們的身上,至少還有武器的存在,如果遇上什麼敵人,哪怕沒有神之眼,憑借她們的體術,也可以將其打得七零八落!更何況,她們不是一個人在戰斗,她們有同伴,有彼此,她們可以一起並肩作戰。

   她們心里是如此想道,直至兩人走到了一條岔路旁。這讓安柏和優菈二人不由得有些面露難色,究竟該走那一條?這是她們心里的想法。當然,在她們心里,也不由得冒出了這樣一個答案,就是兵分兩路,這樣至少可以保證其中一個能夠抵達出路——前提是這兩條路中至少有一條會有出路。

   “那個,優菈……我們該怎麼走?”

   安柏一臉茫然地看著一旁的同樣是一臉懵逼的優菈。

   優菈遲疑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些什麼,半響過後,她僵硬地說道:“不如……兵分兩路,一人走一條路吧……說不定可以發現更多的线索什麼的。”

   “嗯……我想也是。”

   雖然安柏並不希望離開優菈,畢竟在這種詭異的環境下,有一個人在身邊陪著自己,會讓她的心里稍稍好受一些,或者說……得到一點安慰。

   不過即便如此,她們還是不得不分開,兵分兩路繼續探索洞穴。

   ★

   安柏走入了左邊的岔路。

   她往前走了好一陣路程,但都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東西,只是周圍到處都是鐐銬、枷鎖一類的拘束具,密密麻麻的玩意兒布置在安柏的面前,讓她的內心不由得有些發慌。尤其是現在,她赤身裸體,身上沒有任何的遮擋物,這令安柏心里的不安程度直线上升。

   好一會兒後,她走到了道路的盡頭——一張有扶手、有靠背的椅子,貌似還是一張躺椅,軟綿綿的,坐上去很舒服的那種。

   只是坐墊上那巨大的肉棒,讓安柏有些無語。列在躺椅末端的足枷,也讓安柏有些恐懼。

   毫無疑問,這張躺椅的目的,就是讓安柏坐上去,讓肉棒插入安柏的小穴里,讓足枷拘束安柏的雙足——至於接下來的故事,想必她已經是不得而知了。

   安柏雖然很想放棄,但是,考慮到面前那扇緊閉的大門,以及刻在大門上的一句話:“想要打開大門,需在子宮和足底處流下刻印。”

   “留下刻印嗎……”

   顯然,這些東西就是用來干這用的。盡管安柏的心里有一萬個不願意,但是事已至此,她也沒有抗拒的理由,她不得不掰開自己的小穴,讓自己的陰部艱難地包含住這根粗壯的巨物。假陽具似乎是檢測到了有什麼溫暖的東西在包裹自己,於是便下意識地分泌出一些液體,似乎是潤滑油?雖然安柏不知道那玩意兒究竟是什麼,不過,在潤滑油塗抹在了肉棒上之後,安柏驚訝地發現,肉棒似乎可以更加輕松地伸入自己的內壁了,就是有一點讓她有點在意——當她的陰部沾到了這些潤滑油的時候,她突然……有點像要了……

   “唔……哈……唔姆……好像……有點舒服呐……”

   如同中了邪一般,安柏鬼使神差地說了這句話,然後,她也不顧自己的處女膜了,用力地坐了下去,肉棒當即頂破了安柏的處女膜,殷紅的處女血隱約分泌出來,碩大的肉棒也隨之而頂到了安柏的子宮口處——幾乎快要伸入安柏的子宮內了!

   ——加把勁!再加把勁啊!

   安柏心里如此呐喊著,而也隨著她更進一步的努力,巨大的肉棒終於頂到了安柏的子宮內,伴隨著一道劇痛,以及一陣劇烈的滿足感,安柏的小穴反射性地高潮失禁了,透明的尿液,混雜在潮吹液里,一齊射了出來,讓躺椅的坐墊染上了一層淫靡的味道。

   隨後,安柏又鬼使神差地將自己的雙臂摁在扶手上,扶手立刻出現了鐐銬,將其拘束起來;同時,她的雙足也擺在了足枷上,足枷立刻合攏,細繩也隨之將安柏的腳趾頭捆扎起來,如此,安柏的雙足便又無法行動了。

   “哎嘿嘿~動不了了呢~”

   隨著肉棒開始往安柏的子宮里噴射淫水,安柏的子宮里逐漸出現了一個愛心般的圖騰並且還在不斷地向周圍延伸,逐漸形成一個淫紋。安柏的身體也開始受淫紋的影響,使得她的性欲變得更加旺盛起來,她的瞳孔里都冒出了愛心,而她本人,也開始更加期待接下來的玩弄,比如說……瘙癢。

   一時間,兩只針管噴槍出現在了安柏的雙足前,噴槍里的液體跟肉棒里的淫水是同一種物質,而且,由於其噴射的終端是針管型的,這也就會導致其射出的液體范圍不會太大,只會如同一道激光一般,微小,但精准。

   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噴槍將淫水射在了安柏的腳底板上,看似平平無奇的舉動,卻讓安柏痛苦不已,因為噴射出來的液體十分纖細,讓她感覺自己的腳底板仿佛在被人用牙簽戳撓一般,奇癢難忍,而可憐的安柏,卻如同在享受崩潰般的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爽哈哈哈哈!!好爽呀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哈哈哈哈!!”

   同時,由於噴槍力度十分強勁的緣故,淫水在射出之後,不會消失,而是會滲入安柏的腳底板內,並且會隨著噴槍的移動,慢慢地繪成圖案。

   漸漸地,兩道淫紋逐漸浮現在了安柏的雙足上,頗具魅惑的標志,讓安柏的雙足多了一分色氣。

   當然,這並不是結束,隨著噴槍液體的告罄,躺椅,便開始給安柏,變更刑具。

   兩只巨大的滾刷架在了安柏的腳底板上,開始瘋狂地刷撓著安柏的腳底板,劇烈的瘙癢感,讓安柏崩潰地大笑起來;隨後,八只滿是刷毛的滾刷突然抵著安柏的腳趾縫,十只如同吸盤一般的轉刷也嗯在了安柏的腳趾頭處,片刻之後,這些刷子也紛紛運轉起來,它們在安柏的腳底板上展開了瘋狂而又殘忍的撓腳心之刑,激烈的撓腳心,讓安柏的腳趾頭和腳趾縫也陷入了可怕的瘙癢之中,愈發劇烈的瘙癢直衝安柏的身體和心靈。

   安柏愈發崩潰地大笑著,但是臉上的享受的神色,卻愈發明顯起來,甚至還浮現出了那麼一絲的滿足。

   “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哈哈哈哈哈!我的腳丫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好癢!!嘿嘿嘿哈哈哈!好舒服呀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繼、繼續!哈哈哈哈!繼續呀哈哈哈哈哈哈!!”

   似乎是隨著安柏的歡笑聲逐漸提升的緣故吧,機器旋轉的頻率越發提升起來,更多可怖的刑具,逐漸布置在了安柏的腳底板上,此時,她的腳底板已經布滿了透明的電極,這種電極在被觸碰的時候,會釋放出一種微弱的電流,這種電流不會對人產生痛感,只是那種能夠讓人產生瘙癢感的程度。但是這樣一來,安柏的受苦程度可就翻了倍了,畢竟她的腳底板上,到處都是刑具,除了一開始的滾刷、轉刷以外,還額外在她的腳底板上增加了兩只巨大的板刷,寬大的刷子抵著她的前腳掌,展開了一連串激烈的撓腳心,而腳後跟處的皮膚,也被兩把板刷所抵著,同樣在對安柏的腳後跟展開一連串慘無人道的瘙癢折磨;而因為這些震動所釋放出來的電流,則會刺激安柏腳底板上的淫紋,淫紋會進一步提升安柏雙足的敏感度,讓安柏的腳底板,變得越來越怕癢……

   “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安柏已經翻起了白眼,但是她的臉上的笑意卻絲毫未曾中斷:“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刺激呀哈哈哈哈哈哈!!好爽!!好刺激呀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安柏非常享受,她很享受這樣肆無忌憚地大笑,很享受這樣可以盡情地被撓癢癢,撓腳心……甚至享受這樣可以隨時隨地地高潮噴水的快感。

   她從未享受過如此激烈的性快感,這份快感,幾乎要讓安柏爽到甘願放棄一切,願意永遠被拘束在這張躺椅上,享受著名為“永恒”的撓腳心之刑……

   然而,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三十多分鍾後,虛脫了的安柏最終還是被躺椅丟了下來,她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滿是汗水的腳丫,已經讓她的雙足變得濕漉漉的,稚嫩的小穴,也在不斷將子宮里的淫水噴射出來。

   好半天過去,安柏這才恢復了正常。

   “咦……我……為什麼……會變成那樣……”

   安柏嘴里喃喃道,雖然她很好奇,但是,直覺告訴她,她必須前進,她不能就此停下。

   於是,好不容易恢復了些許力氣的安柏,這才掙扎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隨後艱難地往前邁步。

   她走過了大門,發現又是一條通道,她無奈地嘆了口氣,只得繼續往前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突然路過了一間寢室里,四周到處都是些華麗的裝飾,而寢室的中間則有一張寬大的床鋪。

   見到床鋪的安柏,再也無法繼續前進了,方才的撓腳心之刑,已經把安柏最後一絲力氣給榨取得一干二淨,她已經沒有力氣繼續前進了,抱著“休息一會再繼續上路吧”的想法,安柏猛然趴在了這張大床上,准備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

   突然!她感覺身體一陷,猛然張開雙眼,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融入了這張大床當中,身體也是,至少一半已經陷入其中了,雙腿就更不用說了,她清洗地感受到,自己的雙腿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彎曲起來,並徹底陷入了床鋪的內部,只有一雙腳丫暴露在外,但是,那並沒有什麼用,因為暴露在外的地方,只有她的腳掌以及她的腳趾頭,其他的地方,盡數被床鋪所吞沒!

   好在她那枕著枕頭的腦袋並未出什麼事,否則,她估計會被窒息而死吧。

   一想到這點,安柏便後怕不已。不過,當務之急,便是想盡方法,從這里掙脫出去!

   安柏立刻是掙扎起來,然而,當她越掙扎,床鋪便將安柏含得越緊,當安柏已經動彈不得了之後,床鋪又發生了些許改變,比如,腹部那一區塊的床鋪,竟然開始慢慢抬起,讓她的屁股撅起來。

   安柏很是驚愕,她完全不知道這究竟是要演哪一出。不過很快,她就知道了。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悅耳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哎呀~這不是安柏嘛~你怎麼來了?”

   安柏艱難地回過頭去,卻發現赤身裸體的芭芭拉正站在自己的身後,眼里充滿了讓安柏遍體發寒的性欲和愛意,更重要的是,她下面的不文之物,明顯就不是什麼善茬。

   安柏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後戰戰兢兢地問道:“啊哈哈……那個……芭芭拉小姐,原來你在這里呀……大家一直都在找你呢……啊說起來,你有看到琴團長嗎?她突然消失,讓大家都很擔心她呢……”

   “啊。你是說姐姐大人呀~”

   芭芭拉嚴重的愛意更加濃厚了,她完全不在意長出來的肉棒,以及赤裸的胴體,就這樣走到了安柏的面前,將肉棒拍在了安柏的臉頰上,濃郁的精液味,讓安柏不得不強忍著想要將頭扭開的欲望。

   “姐姐她在另外一邊呦~她正在那邊,沉浸在癢和笑的海洋當中哦~”

   “癢……和笑的海洋……”安柏沉吟良久,猛然間,她意識到了什麼:“難、難道說!”

   芭芭拉的笑容證明了她的猜測是正確的。

   聯想到方才的失態,安柏打心底地對撓腳心這一折磨感到厭惡,她猛然開始掙扎起來,嘴里還說著什麼“我不要被撓腳心!快放開我!”之類的話。

   理所當然的,她的話語並沒有被芭芭拉聽進去,倒不如說,芭芭拉還打算對安柏做點什麼——她打了個響指,一時間,大量的觸手從床墊里冒出,在安柏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無數的觸手便對著安柏那裸露的嫩足展開了一連串的激烈瘙癢,被迫張開的嫩滑雙足,不得不享受著這樣殘酷而又殘忍無比的撓腳心之刑,在強烈的瘙癢感的刺激下,安柏最終不可避免地發出了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呀哈哈哈哈哈!!為什麼呀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又、又是撓腳心呀哈哈哈哈哈!!呀啊哈哈哈哈哈哈!!!”

   那些觸手的表面長滿了更加細小的觸手絨毛,當這些觸手絨毛貼在安柏的腳底板上的時候,便會開始瘋狂地蠕動起來,其所造成的瘙癢感,足以讓安柏明白,何為絕望。

   而芭芭拉也趁著這個機會,立刻跨坐在了床鋪上,她的肉棒早已高高挺起,整個人的意識和大腦,早已被強烈的性欲所占據,此時此刻,面對安柏那稚嫩無比的小穴的芭芭拉,早就失去了全部的抵抗力,她迫不及待地膝行而進,然後將那根碩大的肉棒,插入了安柏的體內。

   “唔唔!!”

   安柏只覺得有什麼東西頂入了自己的體內,只覺得一陣刺激,一陣酥爽,混雜在瘙癢感中的刺激感、舒適感,幾乎要讓她的腦子融化掉。而沒過多久,芭芭拉的下半身又開始劇烈的抽插起來,巨大的肉棒不停的插入和抽出安柏的嫩穴,正在被撓腳心的安柏爆發出一連串激烈的呻吟聲。

   “哎呀呀~安柏小妹妹的小穴真得好柔軟、好溫暖呢~啊啊啊~我的雞雞仿佛要融化掉了~好舒服呀~”

   芭芭拉一邊訴說著色情的話語,一邊提高了胯下的動作。劇烈的刺激,強烈的性快感,讓安柏徹底放棄了思考,她的大腦已經被性快感所支配,所調控,所改造,她已經無法思考任何東西了,她已經沉浸在被芭芭拉肏小穴的快感當中,沉浸在被芭芭拉調教子宮的快感當中。不過一會兒,她的臉上也露出了阿黑顏,舌頭如同小狗一般吐了出來,臉上帶著有些崩潰的笑意。

   “好舒服~好舒服呀~唔唔唔……要、要射了~”

   隨著芭芭拉的宣告,大量的精液涌入了安柏的子宮里,讓安柏一時有些無所適從,滾燙的精液突兀地涌入安柏的體內,竟讓安柏的大腦直接宕機。

   緊接著,芭芭拉乘勝追擊,她一邊將肉棒插入安柏的菊穴,一邊攪動,一邊開始催眠她:“呼呼呼~安柏小姐~你應該也發現了吧~性愛什麼的,非常棒,對吧~尤其是,跟芭芭拉的肉棒一起做愛,更加舒服,你有沒有發現~”

   “唔……哈哈哈哈……嗯嗯哦……”

   “呼呼呼~那麼以後,你要跟芭芭拉和芭芭拉的肉棒一直在一起呦~芭芭拉會讓你體會到,人生最美妙的事情呦~所以,以後呀,你就永遠待在這里,永遠跟芭芭拉生活在一起,永遠不要離開,好不好~我們一起做愛,一直做愛~直到永遠~”

   “唔唔唔……好……啊啊……”

   安柏完全不知道,這個字究竟會對她的余生,產生怎樣巨大的影響……

   ★

   與此同時,優菈那邊的情況,也不太好。這一路上,她遭受到了無數刑具所帶來的各種各樣的處刑,其中包括但不限於:被觸手繩呈龜甲縛捆綁起來,然後被迫走肛珠繩路,即一條路上被一條肛珠繩穿過,而且是剛好抵著優菈的陰部的高度,優菈每走一步,肛珠都會劃過她的陰部,讓她爽到噴淫水,只有走完這條肛珠繩路,繩子才會消失;被觸手抓住手腕和膝蓋,然後被吊起來,在半空中,被五十只大小不一的肉棒型觸手先後肏小穴和菊穴,不僅奪走了她的第一次,而且還將大量的精液作為“禮物”送給了優菈的子宮和菊穴里,同時,大量的長滿了絨毛的觸手,也相繼攀附在優菈的腋窩和雙足上,對她的腋窩和裸足進行著慘無人道的撓腳心和撓腋窩之刑,讓性快感和瘙癢感一齊去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鬼,把她癢得精神崩潰;再不然,就是坐在了一張觸手椅子上,她的上半身被迫穿上了觸手拘束服,讓觸手服將優菈拘束起來的前提下,無數只觸手絨毛緊接而上,不停地去搔撓著優菈的身體,折磨著優菈的乳頭、腋窩、以及腰部,陰部沒有包裹起來,那兒是敞開的,因為觸手想要將優菈的陰部留給一根巨大的、高高挺立著的觸手肉棒去慢慢享用,可愛的雙足,則被兩只觸手所吞沒,暗藏於觸手中的無數軟毛,開始瘋狂地刷撓著優菈的嫩足,一邊將優菈癢得不可開交,一邊又把優菈肏得直翻白眼……

   優菈已經數不清自己究竟受了多少的罪,記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她只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是精疲力盡的程度了,雙腿和陰部都酸痛不已,現在的她,幾乎難以步行,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艱難前進著。

   “唔……好痛苦……”

   捂著腫大的肚子的優菈艱難地前進著,她的子宮和胃袋里,都已經是盛滿了精液,每走一步,都會有幾滴濁白的液體滴落下去,或是順著她的大腿緩緩流下;被蹂躪許久的小穴,此時正無力地一張一合著,赤裸的身體,已經到處都是殷紅的爪痕,稚嫩的雙足尤其是如此,也正因如此,每當她邁出一步,一陣鑽心的刺癢,伴隨著劇痛,滲入她的大腦里。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的路了,她只是茫然地察覺到,周圍的景色,布置從何處起,開始發生了改變,從滿是石磚的走廊,慢慢地變成了由金屬鋪滿的長廊,周圍的環境也變得十分陌生,不像是深淵,也不像是蒙德……嚴格來講,從一開始的機械手拘束的時候,她就感到隱約有些違和感了——因為這些東西完全不像是這個世界所有的。

   不過,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因為這個時候,優菈發現了一個意外之喜。

   “琴!”

   優菈猛然跑過去,隨後也撞在了一面鋼化玻璃上。

   強忍著痛苦站起來,她看著正坐在鋼化玻璃內的椅子上,如同一個展覽品一般放置在走廊兩側的、赤身裸體的女性,金色的單馬尾,被機械手蹂躪的奶子,被無數刑具折磨著的玉足……

   雖然眼罩和口球讓優菈無法看清她的臉,但是,從一些細枝末節上來看,毫無疑問,她正是琴。

   雖然優菈很在意為什麼琴會變成這副模樣,不過,現在可不是在意這種事情的時候,她環顧四周,發現完全沒有能夠打開玻璃之類的按鈕或者機關什麼的。

   優菈嘆了口氣,她雖然不介意用粗暴點的手段來解決問題,不過在這種疲憊萬分的情況下使用這種粗暴的手段,可以說是萬萬不該,只不過……現在的優菈,除了使用暴力手段打開玻璃門以外,別無他路。

   優菈緊握大劍,毫不猶豫地砸向了玻璃,一下,玻璃毫發無傷,兩下,玻璃已經出現了裂痕,三下,玻璃的裂痕進一步地擴張……

   然而,玻璃還未被完全破壞掉,優菈便已經精疲力盡到跪倒在地了。她的手就宛如被灌了鉛一般,難以抬起,更不用提那把寬大的巨劍了。

   ——必須把琴救出來……

   但即便如此,優菈的心里,也依然只是單純地存在著這樣一個念頭而已,一旦她有所力量,她也沒有采取其他的局從,因為她的行動,也在如同機械般的,重復著“抬劍、揮劍”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罷了。

   好半天過去,玻璃上總算是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裂縫,優菈很是欣喜,於是便小心翼翼地跨了過去,她進入了玻璃罩的內側,然後試圖解開琴身上的束縛。

   “琴團長,是我,優菈,我來救你了!”

   很是欣喜的優菈,完全忘記了自己已經疲憊不堪的事實,只是在試圖用自己的雙手為她解開束縛而已。

   然而,還未等她將琴的手銬解下,無疑問回頭的她突然發現,玻璃罩已經自動修復好了。

   優菈大吃一驚,她急忙衝過去,用拳頭去敲打著玻璃,當然,並沒什麼卵用,玻璃紋絲不動的立在原處。優菈一急,當即拔出大劍,正要往玻璃罩上砸過去的時候,突然,她手一松,大劍“康當”一聲地落在地上。優菈茫然地看著掉落在地上的大劍,再看看自己的雙手,緊接著,她猛地跪了下來,無他,不知為何,只是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她茫然地抬起頭,發現周圍已經充滿了一種淡灰色的氣體,優菈不知道這是什麼,只是心里莫名的有種不妙的感覺……

   不一會兒,優菈便昏迷了過去。

   ★

   隨著抽風機轟轟作響,罩子里的催眠氣體被盡數吸走,取而代之的,是豐富的氧氣。

   不一會兒,玻璃大門再度打開,踱著貓步的夜戀笑嘻嘻地走了進來,她看著趴在地上的優菈,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哎呀呀~這不是浪花騎士嘛~這下可真的是賺大發了~”

   正說著,她走到了琴的面前,將一個半通明的空氣過濾裝置從她的鼻子上取下——這也是為什麼琴沒有陷入昏迷的原因——隨後停止了撓腳心的刑具,並將她的口球和眼罩盡數取了下來,露出了琴那留有愛心的雙瞳。

   琴看見了夜戀,臉上立刻露出了欣慰的微笑:“主人~您來看琴啦~”

   “嗯~聽說有獵物闖進來,於是便來看看~”夜戀笑著說道,同時,她掏出了一只小小的奶瓶,里面裝著的,是芭芭拉80%的精液以及20%的乳汁混合起來的精液牛奶,她在琴的面前晃了晃,像是在引誘她一般:“你妹妹芭芭拉的精液牛奶~想不想喝~想喝就學狗叫~”

   “汪~汪~!”

   “真乖~”夜戀滿意地說道,隨後便將奶瓶塞入琴的口中,讓琴慢慢地吮吸精液牛奶。看著如同一個嬰兒般貪婪地喝著牛奶的琴,夜戀甜甜的笑了。

   ★

   優菈最終還是醒來了。

   只是在她醒來後,她發現情況有些不太對勁,自己被拘束了起來,而且還是被卡在一面牆壁里,一側是自己的上半身,腦袋,奶子,都在這一側;而另一面,毫無疑問,是自己的下半身,雙手、屁股、雙足,都被卡在另一側。

   而且她能感覺得到,自己的腿是彎曲折疊了起來,而且雙腳也被卡在了牆壁內部,好像腳趾跟也被融入了牆壁當中,只有腳掌、腳趾肚可以感受到空氣的流動……

   到底,是怎麼回事……

   懷著這樣的想法,有些納悶的優菈不滿地抬起頭,猛然間,她突然發現,在對面的牆壁上,也有著一張屁股,以及一雙嫩足。

   優菈不由得有些尷尬,這是誰的屁股啊,就這樣擺在自己的面前,雖然不知為何,稍微有點羞羞呢,似乎是聯想到自己的屁股也是同樣的狀態吧。

   就在這時,噠、噠、噠,的腳步聲,緩緩傳來,優菈朝著聲音的來源一看,竟然是琴團長!她赤身裸體,臉上泛著紅暈,瞳孔里泛著愛心,碩大的奶子垂在自己的胸前,淡黃色的陰毛,讓她的下體多了一絲色氣。

   “琴!你出來了?太好了!快來救救我!”

   剛把這句話說出口的優菈,立刻感到哪里不太對勁,比如說琴的腳步,是走貓步,而且十分優雅,但按道理來講,琴不應該會如此悠閒才是,尤其是在這種不知所謂的地方……

   猛然間,優菈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她有些惱怒地大喊道:“琴!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優菈~我可愛的優菈~”琴蹲了下來,捧著優菈的臉就是親了幾口上去:“你跟以往一樣,依舊是如此可愛呢~”

   “唔……咳咳……你在,做什麼啊!琴!”

   “沒什麼哦~我只是突然發現,人生竟是如此美好,以前的我總是在忙活著一些不知所謂的東西,竟然忘了,要好好地去享受人生~”

   琴面帶愛意地說出了這句話,就好像是希望優菈能夠理解一般。

   但這句話,卻讓優菈宛如遭到了雷擊一般,讓她的大腦嗡嗡作響,因為,這完全不是琴會說出來的話!琴!你到底怎麼了!

   “我沒事~我一點事業也沒有~”琴親吻了優菈的額頭,隨後緩緩站起——一根肉棒突然出現在了優菈的面前。優菈大吃一驚,她真的被嚇到了:“這、這是什麼東西!不對,你怎麼會有這個!”

   聽見優菈的質問,琴的肉棒只是更加堅挺的挺立起來:“哎呀呀~我沒告訴你呀~這是表達我的愛意的結晶~優菈~你願意接受這個東西,對吧~”

   正說著,兩側的牆壁突然伸出了大量的觸手,它們形成了開口器,將優菈的嘴巴強行撐開,而琴,也趁機將肉棒,塞入了優菈的嘴巴里,隨後便開始翻天覆地地攪動起來。

   在一陣幾乎要讓優菈嘔吐般的刺激之後,深入喉嚨里的肉棒,最終射出了精液,將她的嘴巴,填得滿當當的。

   而優菈,則被這一突兀的舉動嗆到了,她劇烈地咳嗽起來,濁白的液體,被她咳出了不少,殘留在她嘴巴里的,也被她吐了出去。

   琴見優菈不願意接受自己的精液,不由得有些惱火,於是,她走到了優菈對面的牆壁上,開始肏著上面的那只屁股。

   肉棒剛塞入小穴里,優菈便突然感受到了一陣強烈的刺激,她的雙眼猛然泛白,淚水也在這一刻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涌出,從未感受過的刺激,從未體會過得擴張感,開始刺激著優菈。

   ——唔!怎、怎麼會這樣!明明肏的不適我的小穴,但為什麼……難、難道說!

   ——對面的牆壁上的屁股……其實是我自己的?!

   似乎是為了證實優菈的想法一般,琴的肉棒射出了大量的精液,喂到了優菈的小穴里,射入了優菈的子宮里。滾燙的液體將優菈的子宮填滿,幾乎要讓優菈的大腦失去意識,尿液和潮吹液從她的小穴里噴涌而出,琴及時閃開,那些液體也險些射在自己的臉上。

   這一刻,優菈才確認,對面的屁股……真的是她自己的……

   為什麼……會這樣……

   優菈心里欲哭無淚地質問道。

   但是下一刻,一股巨癢猛然襲來,優菈定睛一看,發現無數的觸手攀附在了自己的雙足上,有的觸手是形成了如同刷子一般的形狀,現在正在瘋狂地刷撓著自己的前腳掌和腳後跟,有的則形成了小牙刷,此時此刻正在不停地折磨著優菈的腳趾肚,還有的則形成了巨大的轉刷,轉刷貼著優菈的腳底心,開始飛快地刷撓起來。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腳!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底心不可以呀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

   優菈的雙手胡亂地抓撓空氣,似乎這樣就可以減輕瘙癢感——但是無濟於事;腳趾頭多麼想要扭動,仿佛這樣就能夠逃離這種可怕的撓癢地獄——可笑,她連腳趾頭都動不了。

   除此之外,這些觸手制成的刷毛,還會在給優菈刷癢的過程中,不斷地給她分泌出一種能夠提升敏感度的液體,這會讓優菈覺得,腳底心的瘙癢感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感到麻木,反而會變得越來越癢起來。

   “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呀呀呀呀!!咿呀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唔唔唔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憐的優菈啊現在已經是被癢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了,她只能一邊流著淚水,一邊分泌淫水,一邊崩潰地慘笑著,她無數次地向琴投以哀求的眼神,然而琴見了,卻只是微微一笑,隨後便更加頻繁地肏著她的菊穴和小穴,一次又一次地,將大量的精液,射入優菈的子宮和胃袋里——優菈已經覺得自己不要吃飯了,因為滿當當的精液徹底填滿了她的胃袋,倒不如說,這些精液幾乎快要把她的胃袋給撐爆了!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住嘻嘻嘻哎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呀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咿咿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優菈痛苦地大笑著,她完全不知道這樣可怕的災難究竟何時才是個頭。

   就在這時,兩只搾乳機一般的觸手突然攀附在了優菈的乳頭上,開始給她榨取乳汁。

   強大的吸力,近乎要將她的乳頭給吸走一般。伴隨著這倒吸力,優菈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分泌出了自己的乳頭,然後嘩啦啦地噴射出來。

   優菈低頭看去,她發現,觸手那半通明的罩子里裝著的,竟然是自己的乳汁!

   優菈有些難以置信。

   ——我……居然噴乳了?明明還沒有當媽媽……

   沒等她多想,琴便將兩只觸手里所盛著的乳汁一飲而盡,末了,她還不忘舔舔嘴唇。

   “真是美味~優菈的乳汁可真棒~”

   “嘿嘿多謝夸獎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別!哈哈哈哈哈哈!!別再撓腳心了可以嗎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

   仍舊在痛苦大笑著的優菈,完全聽不到琴到底在說什麼,只是聽到人家在夸贊自己,於是便立刻“得寸進尺”般的提出要求,比如說——停止撓腳心之刑,再也不要折磨她的腳心。

   當然,琴不可能答應優菈的要求的,她最多,也只能是將搾乳機安置在自己的乳頭上,然後給自己榨乳,將榨取出來的乳汁,喂給優菈喝——她也的確這麼做了。

   短暫地停止了撓腳心之刑,是為了優菈喝奶的時候不會被嗆著。現在,琴用觸手將優菈的嘴巴張開,將乳汁緩緩地倒入優菈的嘴巴里。

   “很美味,對吧,優菈~”

   琴面帶愛意的說道。

   “嗯……很美味……”

   這並不是因為屈服而說的謊言,從某種角度上來講,這是句實話。

   是為了套好琴而訴說的實話。

   她現在真的不敢說什麼“這個仇我記下了”之類的話,畢竟現在,琴完全不是自己所認識的琴,她很可能會在意這種事情,然後借此機會,讓自己的腳丫享受一番仿佛無窮無盡的撓腳心之刑——這可不是她想要的。

   然而,即便優菈如此套好琴了,琴最終,還是沒有放過優菈。

   “既然你也喝了我的乳汁,那麼,我們一起來享受一番吧~”

   說著,她重新啟動了觸手的撓腳心模式,碩大的肉棒再度挺起,並且猶如一把利劍一般,毫不猶豫地刺入優菈身後的小穴里,直接捅到了優菈體內的最深處。

   “不要!不!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伴隨著一陣劇痛,以及無數道巨癢的襲來,可憐的優菈,再度陷入了絕望的撓腳心之刑當中……

   她的笑聲,不斷地回蕩在這條走廊里;她的腳心,再也無法逃離這片可怕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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