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夜戀的奇妙冒險★原神 · 蒙德篇

第1章 第一章 姐妹花的淪陷

  這是夜戀來到提瓦特大陸的第三個月。

   三個月前,她延長了空間站的強制傳送時間,將傳送周期提升到了兩年,隨後便傳送到了這個世界里。而她之所以要這麼做的原因,其實……只是為了旅行。

   很難想象,一向喜歡宅在家里的夜戀居然也會有想要旅行的想法,不過原因其實是相當淺顯易懂——只是被她的同伴刺激到了一下。

   那個時候,她們在夜戀家里舉辦茶會,茶會期間,楊雯將她自從脫離了整合運動之後,在泰拉大陸上四處旅行時所拍的照片在夜戀面前炫耀了一番,柔羽也將她在各個世界里找獵物時所拍下的美景給夜戀瞧瞧。這讓平時就只是宅在家里啥都沒干的夜戀很是尷尬。

   最終,惱羞成怒的夜戀當場表示自己要閉門謝客兩年,她要在這兩年里,在外邊好好轉轉!

   於是最終。

   她來到了提瓦特大陸。

   並在蒙德城里定居了下來。

   ★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從床上爬起來的夜戀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看了看牆上的時鍾,再看了看鏡子當中,發絲凌亂、睡眼朦朧的自己,她不由得嘆了口氣。畢竟這三個月里,她都在為如何在蒙德城定居、如何獲取食物、如何吃到一頓好點的飯、如何躲避那群盜寶團而操碎了心思。好不容易有了房子可以居住,她又不得不開始為生計而來回奔波。

   換句話說,這三個月里,她沒有到手任何一位女孩子,也沒有找到能夠玩弄任何一個女孩子的腳心的機會。許久以來,她一直生活在玩弄少女腳心的世界之中,早就對“撓腳心”這一行為上了癮,如今卻不得不拋棄這一行為,就好像吸毒的人進入了戒毒所去強制戒毒一般,竟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她嘆了口氣,她真的很想要去撓女孩子的腳心啊……她現在急需女孩子的腳心來滋潤自己的心靈和身體!

   雖說如此,她在這段時間里也並非是在渾渾噩噩地摸魚混日子,她好歹還是有干些什麼正事的。比如說花一個星期就考到了冒險家的資格證,然後將蒙德周圍的地形探索得一清二楚,等等。

   而有趣的是,在這段時間里,她還發現了幾個讓她有些感興趣的地方,比如說在奔狼領和千風神殿附近,她找到了幾個非常隱蔽的山洞。洞口非常深,而且被人為加固了起來,毫無疑問,這是盜寶團的傑作。

   按道理來講,身為一個冒險家,夜戀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記住地點,然後返回蒙德城,將這件事情報告並上交給西風騎士團來處理,甚至還能委托一下那個榮(工)譽(具)騎(人)士來幫忙搭把手。

   但是夜戀並沒有這麼做。她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後便只身一人走了進去,並全殲了里頭的盜寶團,而她全殲了盜寶團的武器,竟然是——突擊步槍。不要問她這玩意兒究竟是從哪弄來的。

   在將這些盜寶團全都清除完畢之後,夜戀便在里頭探索了起來,她發現這幾處地點就宛如一個迷宮一般,錯綜復雜,而且有那麼幾個空間異常寬大,甚至還有一個房間里裝滿了寶箱,里頭滿是各種各樣的財寶;而且還有幾十個房間是被裝修成了類似牢房一般的裝置,就是沒有刑具。

   具體的就不細說了,總之,在發現這幾個地點都十分不錯之後,夜戀便喜笑顏開了,她知道,這些地點,會讓自己的提瓦特之旅,增添一份不錯的趣味和色彩。

   於是乎,她便花了點時間和小錢去裝修一下這些洞窟,在一切都裝修完畢之後,她所要做的,無非就是守株待兔,看看有沒有不幸落入此地的少女們,這樣一來她就可以興奮好多天;當然,夜戀並不介意主動出擊什麼的……

   ★

   某天,無所事事的夜戀開始在蒙德城里閒逛,她盡可能地把自己擺出一副笑嘻嘻的表情,去跟那些可愛的女性們聊天,似乎是因為這段時間里她這里人幫了很多忙,因此在這蒙德城里,夜戀她似乎有著較好的聲譽。

   此時,剛剛在獵鹿人里用完午餐的夜戀,正往西風大教堂走去,說實話,她對這種西方的建築非常的感興趣,尤其是這座宏偉壯觀的西風大教堂,總是能讓夜戀嘆為觀止。

   當然,她這次來的目的並非是單純地去欣賞這座哥特式建築,她來這里的目的,其實是為了近距離欣賞一下那位蒙德城的偶像,芭芭拉小姐。

   她是一位很可愛的女孩子,熱心、善良,讓她在這座蒙德城里非常討人喜歡,而且更棒的是,她那雙套上了滑膩白絲的纖細雙腿,實在是很戳夜戀的性癖。她甚至不止一次地想象,如果芭芭拉要是落入自己的手中的話,那她究竟會變成什麼樣……

   就在這時,她突然會想到,自己的空間站里……好像就有一個芭芭拉?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說是捕獲的芭芭拉的時間點和現在的芭芭拉的時間點不同?畢竟,這個芭芭拉並不認識自己,再跟自己說話的時候,也是一副很熱情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一絲被自己調教後的淫態。

   還是說,這是兩個不同宇宙的芭芭拉小姐?

   夜戀有些懊惱地皺起了眉頭,不過片刻之後,皺起的眉頭又舒展開來。畢竟現在,與其花時間去思考那麼多的瑣事,還不如想想到時候該怎麼把芭芭拉搞到手。

   抱著這樣的想法,夜戀見到了維多利亞女士,她衣服愁眉苦臉的樣子,夜戀不由得感到好奇。

   “維多利亞小姐,您在煩惱些什麼呢?”

   維多利亞女士一見是夜戀,便嘆了口氣說:“是這樣的,夜戀,芭芭拉上午去奔狼領采藥,但是現在都沒有回來……你能幫忙去找一找她嗎?我稍稍有點不安。”

   ——哦吼!機會來了!!

   夜戀在心中狂喜,但她沒有將這份情況表現在外,她只是淡定的說道:“那既然如此,就讓我去奔狼領去找找她吧。”

   “好的,拜托你了,如果有什麼事,一定要通知我們。”

   在維多利亞女士的再三叮囑下,夜戀離開了蒙德城,徑直往奔狼領奔去。

   ★

   在奔狼領里,夜戀找到了正在收集紅色鈎鈎果的芭芭拉。

   “芭芭拉小姐!”夜戀一邊呼喊著她的名字,一邊往芭芭拉的方向趕過去:“原來你在這里呀!”

   “啊,是夜戀小姐啊。”芭芭拉笑嘻嘻地轉過頭來,看這副模樣,她的確是不認識自己。夜戀心里更加確定了這一信息。

   於是,夜戀故作鎮定地將“維多利亞女士正在擔心自己”這一事情告訴了芭芭拉,而芭芭拉也是這時候才意識到,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她吐了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般的說道:“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呢,一直在賣頭采藥,結果不小心采過頭了……我們現在回去吧。”

   “嗯,好……哎等等!”

   夜戀突然捂著芭芭拉的嘴巴,並抱著芭芭拉,將她和自己隱藏到了一棵樹後,無他,只是因為有一個不速之客來到了這里。

   艾伯特。

   他一直在大喊著“芭芭拉小姐,你在哪里呀”之類的話,讓夜戀很是頭疼。

   畢竟,好不容易找到的機會,她可不打算就這樣讓這個機會和芭芭拉從自己身邊溜走。不過幸好,來的人是艾伯特,艾伯特是芭芭拉粉絲後援會的會長,但她的存在卻讓芭芭拉不勝其煩,雖然這麼形容有些過分,但事實上應該差不到哪里去。

   不過這樣一來,即使芭芭拉對自己的行為感到不滿,那她自己至少還可以自圓其說不是嗎?就說是為了保護她什麼的。

   而且運氣很好,芭芭拉在聽見艾伯特的聲音之後,整個人也更加配合著夜戀的行動,不出聲,也不做什麼過多的動作。

   等到艾伯特的聲音稍稍減輕的時候,,夜戀這才放開了芭芭拉,並且向她道了歉:“真是不好意思啊,芭芭拉小姐,因為艾伯特突然過來了,所以我的動作稍微粗魯了點,還請見諒。”

   “啊沒事。”松了口氣的芭芭拉也笑嘻嘻地說道:“雖然艾伯特先生是我的‘粉絲後援團’的團長,雖然他很熱情,但有時候也會讓我很苦惱……啊,我並不是說我討厭那個人啊!”

   “沒關系,沒關系。”夜戀笑嘻嘻地說道,隨後她指著不遠處的一片密林,說道:“芭芭拉小姐,不如你先去那邊避一避,我去引開他。”

   說著,夜戀立刻繞到了艾伯特的身後,故意拍了他一下,然後開始跟他對起話來,而芭芭拉,則趁機朝著夜戀一開始所指著的方向跑去。毫無疑問,那正是被夜戀所清除的,盜寶團在奔狼領的據點。

   而這時,夜戀也開始跟艾伯特聊起天來:“哎呀,這不是艾伯特先生嗎?您在這里做什麼呀?”

   “啊,是夜戀啊。”艾伯特搔搔後腦勺說道:“我聽說芭芭拉小姐在奔狼領里,因為擔心芭芭拉小姐會出什麼事,所以就想來這里找找她。”

   “原來是這樣啊。”夜戀笑笑:“我其實也是剛剛到這里呢,不過我並沒有發現芭芭拉小姐的蹤跡,不如我們一起找找?”

   “哦!原來你也是來找芭芭拉小姐的嗎?那真是太好了!”艾伯特很興奮地說道,隨後便開始大喊道:“芭芭拉小姐!你在嗎?”

   “芭芭拉小姐!你在哪里呀?”

   夜戀雖然很不想這麼干,覺得這樣做很傻逼,不過,看在為了能夠支開艾伯特的份上,夜戀最終還是跟著艾伯特一起大喊道:“芭芭拉小姐!你在嗎?!”

   當然,他們的呼喊,並未得到芭芭拉的回應。許久過後,艾伯特的嗓子已經有點發啞,而夜戀則有些無奈地皺起了眉頭,她看了看四周,頗為嚴肅地說道:“艾伯特先生,我們找了這麼久,也依然沒有芭芭拉小姐的蹤跡,我覺得現在芭芭拉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她已經回到蒙德城了,另一種,就是她可能在更深處的地方去采藥。不如這樣吧,您先回到蒙德城,如果找到芭芭拉是最好的,我去更深處的地方看看,那邊魔物比較多,可能會比較危險。”

   說著,夜戀拔出了一把長劍——經過這段時間的生活,她已經會使用一點劍技了,雖然她沒有神之眼,不過她可以通過賢者寶石的力量,給自己造了一個火元素的神之眼掛在身上——當然,這沒有任何用處,只是裝飾用的——同時,她也會通過賢者寶石來讓自己的攻擊染上火元素,當然,這已經是後話了。

   而現在,夜戀步入了奔狼領的更深處——實則是在一個拐角後就停了下來,目送著離開奔狼領的艾伯特先生後,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鬼魅的笑容,隨後便跑到了她那個被占領的盜寶團的據點當中,由於那玩意兒比較隱蔽,一般人是不可能發現的,雖然芭芭拉是個心細的女孩子,不過她應該可能也不可能發現這個地點才是。

   果不其然,芭芭拉正在那個隱藏洞口附近徘徊,那個洞口周圍的偽裝並沒有遭到破壞,看樣子,芭芭拉依舊沒有發現隱藏於附近的山洞。於是,夜戀故意跟芭芭拉寒暄幾下,告訴她“艾伯特先生已經離開了,我們可以回蒙德城了”,也就在這個時候,夜戀突然故作驚訝地指著芭芭拉身後的山洞,大喊道:“等等,芭芭拉,你身後那是什麼?”

   芭芭拉一臉茫然地回過頭,而夜戀則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然後稍稍擺弄一下,一時間,偽裝物立刻散去,一個巨大的山洞赫然出現在夜戀和芭芭拉的面前。芭芭拉無比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山洞,驚訝地不知該說些什麼。

   夜戀拔劍出鞘,往里頭走了幾步,隨後回過頭來,對著芭芭拉說道:“這里可能是盜寶團的聚集地,我必須把這里給肅清掉,所以,很抱歉,芭芭拉小姐,你就先回去吧。”

   她是知道芭芭拉絕對不是這種拋下同伴獨自離開的人,所以故意這麼說的。

   “這……”芭芭拉遲疑了起來,她並不是不敢獨自回去,她只是有點擔心,僅僅只是夜戀一人,能否對付得了這麼多的盜寶團,畢竟看著山洞,似乎不小,那麼盜寶團的人,應該也少不到哪里去……

   在經過一番思想斗爭後,芭芭拉最終下定了決心,說道:“夜戀小姐,雖然我的實力可能並不是很強,不過,我也是神之眼的擁有者,我跟你一起進去吧,我願意盡我的微薄之力來幫助你,如果你不嫌棄的話。”

   “啊,這樣不太好吧……”

   這時候一定要裝模作樣地推辭一下,太直接的話可能會引起別人的警惕。

   果然,在芭芭拉的再三要求下,夜戀最終同意芭芭拉跟自己一同進入洞穴,並且在夜戀有意的指引下,兩人最終到達了洞穴的最深處。

   這個時候,芭芭拉稍微感到些許奇怪:“好奇怪呀?為什麼一個盜寶團的成員也沒有?”

   夜戀則顯得很愉快:“很有可能是被某人肅清掉了吧。”

   正說著,夜戀回過頭來,笑嘻嘻地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回去吧。”

   “嗯,回去吧。”

   芭芭拉見沒有盜寶團的成員,心里不由得放了下來,她轉過身子,准備離開這里。

   而在這時,夜戀抄起一塊抹布,然後眼疾手快地捂住了芭芭拉的口鼻。芭芭拉猛地警惕了起來,她發出了唔唔唔的聲音,並且開始掙扎了起來,但結果,她的身體卻開始逐漸失去力氣,慢慢地,芭芭拉逐漸失去了意識,並軟癱了下去。

   夜戀見芭芭拉終於得手了的時候,不由得開始手舞足蹈起來,甚至開始歡呼慶祝著這一刻,不過,她並沒有因此而放松警惕,她取走了芭芭拉的神之眼,然後用手銬和腳鐐拘束住芭芭拉的手腕和腳踝,隨後用項圈捆住芭芭拉的脖頸,將其連在一旁的柱子上;之後,她又拿一條眼罩和一顆口球,封住了芭芭拉的雙目和嘴巴,這樣一來,芭芭拉就無法輕易逃脫了。

   之後,夜戀順著路回到了洞口處,她左右看了一下,確定周圍沒有路人之後,她啟動了遮蔽物,將洞口給封了起來。

   如此一來,偌大的山洞,只有芭芭拉和夜戀二人而已,這已經成了她們自己的私人空間。

   ★

   半個小時之後,芭芭拉蘇醒了過來,她猛然發現自己被關在了一個牢房里,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雙腳也被捆綁了起來,鞋子被脫掉了,現在不知何處,穿著白絲襪的小嫩腳就這樣無助地擺在床上;眼罩被摘了下來,但是嘴巴依舊被口球堵住,脖子上戴著項圈,被拴在了床頭的欄杆上。

   芭芭拉大驚失色,她完全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不過稍稍回憶一下,她就明白了……

   ——夜戀!

   這個名字出現在芭芭拉的腦子里,這讓她不由得有些生氣,又不由得有些吃驚和不解:為什麼夜戀要這麼做?她完全無法理解!明明前幾秒她還是幫自己離開,她還是那麼關心自己來著的……

   就在這時,夜戀笑嘻嘻地走到了關著芭芭拉的牢房門口,她打開了牢門,走了進去,坐在了芭芭拉的一側,並將芭芭拉的一雙嫩腳擺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開始溫柔地撫摸起了這雙俏麗美足。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芭芭拉的雙足比較怕癢,即便是穿上了絲襪,也依然無法幫她抵消多少瘙癢感,盡管夜戀只是在撫摸著芭芭拉的小玉足罷了,但是腳心敏感的芭芭拉,依然感到一陣陣若即若離的奇癢。被堵著嘴巴的芭芭拉下意識地發出了嗚嗚聲,並且開始掙扎了起來,然而,在經過鍛煉的夜戀面前,她的力量簡直時微乎其微,一陣拉扯過後,她的雙足最終還是被拉扯到了夜戀的懷里。

   在這個時候,夜戀也不打算繼續跟她客氣了,在一只手鉗制住芭芭拉的雙足的同時,另一只手則對著芭芭拉的白絲襪腳展開了一陣瘙癢攻擊。芭芭拉吃癢,立刻爆發出了一連串的嗚嗚聲,如果嘴巴里沒有口球的話,那麼傳出來的,將會是一連串的慘笑聲。而芭芭拉她也在不停地搖頭晃腦著,兩只馬尾辮也隨著她的頭顱而不斷晃動了起來,讓她的發絲變得凌亂無比;身體也隨之而劇烈地搖晃著,被拘束起來的雙手,也在胡亂地抓著空氣,或是用力地握著拳頭,試圖掙脫束縛……

   但無論如何,她的行動,依然無法讓她的身體得到解放,反而讓夜戀撓得更加歡樂了起來。

   芭芭拉的雙足雖然被拘束著,但她的腳趾卻並沒有被拘束,於是乎,她的腳趾頭便也開始不停地扭動著,像是在扣撓著什麼一般,她的雙腳也在一前一後地擺動著,甚至會在一只腳被搔撓的時候,另一只腳猛地擋在那只被撓腳心的小玉足前,似乎這樣就可以為她抵擋一部分的瘙癢。

   兩只俏皮的小嫩足,此時此刻,就宛如兩只可愛的小兔子一般,在不斷地嘗試著逃脫眼前的魔爪。

   雖然芭芭拉的掙扎幅度非常微弱,扭動雙足也無法讓她的小嫩腳徹底擺脫瘙癢的折磨,然而,夜戀卻對芭芭拉的行動感到了不滿,於是乎,她放下了芭芭拉的小嫩腳,讓芭芭拉得到了些許救贖和解放,但隨後,她又立刻掏出了一根繩子,就這芭芭拉的絲襪,將她的兩根大腳趾捆綁在了一起。

   “這下,我看你還怎麼動!”

   夜戀冷笑著將芭芭拉的雙足卡在自己的腋窩下,隨後,劇烈的瘙癢再度襲來,而這一次,芭芭拉的雙足的掙扎范圍可以說是大幅度的減弱了,此時的雙腳,已然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一般,陷入了十分危險的境地。

   夜戀的手指在芭芭拉的雙足上肆意游走著,而被拘束起來的芭芭拉,卻只能無動於衷地看著夜戀盡情地玩弄著自己的小嫩腳,盡情地挑逗著自己的雙足,她甚至都無法做出有多少效果的掙扎,並排在一起的雙足,幾乎無法躲避這樣的瘙癢——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腳丫,被夜戀肆意玩弄;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腳心,被夜戀無情折磨……

   好半天過去,夜戀終於收手了,她沒有繼續搔撓芭芭拉的腳底心了,她只是將芭芭拉的白絲襪腳貼著自己的臉,然後深呼吸,細細的品味著芭芭拉的腳心的氣味——非常香甜,白絲襪腳,竟帶著一縷牛奶般的芬芳,令夜戀感到無比舒心。她甚至忍不住地伸出舌頭,舔了舔芭芭拉的腳底心,被白絲包裹著,如同蜂蜜般甜美的味道,就仿佛在品嘗著最上等的甜品師制作出來的甜點一般,竟讓夜戀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而芭芭拉則索性將腦袋埋進了枕頭里,雖然不是被撓腳心了,但即便如此,被夜戀舔舐腳心,被夜戀聞著腳心,卻依然讓芭芭拉感到無比羞恥,而且那陣難以忍受的瘙癢,也依然存在於芭芭拉的玉足上,雖然不似方才那般劇烈,但依舊令芭芭拉難以適應。

   為了不讓自己變得更加難堪,變得更加失態,芭芭拉索性放棄了掙扎,她干脆直接將自己的雙足托付給了夜戀,讓夜戀盡情地把玩,盡情地舔舐。畢竟,沒有了神之心,此時的芭芭拉,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牧師少女而已,她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任憑夜戀玩弄。

   此時的芭芭拉,心里還天真的認為,只要自己好好配合夜戀,說不定夜戀就會放過自己之類的……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把到手的東西還給別人什麼的,夜戀可從來沒有這樣的“惡習”。

   但是,芭芭拉便是抱著這樣天真的幻想,一直忍受這這種幾乎是直達內心的撓腳心之刑,來自腳心的瘙癢感,時刻縈繞在芭芭拉的心底,仿佛它們不是作用在自己的腳底板上,而是作用在自己的內心深處一般,直接癢到自己的心坎里,無論如何都撓不到,無論如何都無法得到解脫……

   長久且持續的撓腳心,竟讓芭芭拉生出一絲絕望。而當芭芭拉的腦袋被夜戀從枕頭上抬起來的時候,她才發現,那張精巧的臉龐,已經被淚水和口水所覆蓋,嘴角上甚至還殘留著那麼一絲絲的笑意。

   夜戀很滿意,夜戀很滿足,她摘下了芭芭拉嘴巴上的口球,讓芭芭拉重新獲得了言語的能力。

   芭芭拉深吸了兩口氣,然後,她不知是從哪里得到的勇氣,竟然直視著夜戀的眼睛,對著她質問道:“夜戀小姐……為什麼你要做出這種事?”

   “唔……為什麼嘛……”

   夜戀歪著腦袋,略加思索了一會兒,隨後便一臉淫笑地說道:“因為很有趣啊~畢竟,我有深度的戀足癖,像你這樣有著一雙白嫩可愛的小嫩腳的女孩子,可是相當的和我的胃口的哦~”

   “唔……就為了這樣的理由……哇哈哈哈哈!!”

   夜戀冷不丁地用手指撓了撓芭芭拉的腳底心,見芭芭拉開始放聲大笑之後,她便冷笑著回應道:“就只是為了這樣的理由~”

   於是,她便繼續搔撓起了芭芭拉的腳底心,不過,再玩弄片刻之後,夜戀又似乎是有些不想要局限於只是用手指撓腳心這一程度了,於是乎,夜戀掏出了一把刷子。

   “我想你應該會很喜歡刷子撓腳心吧~來來來~好好笑笑~可愛的小貓咪~”

   夜戀將刷子摁在了芭芭拉的小嫩腳上,隨後開始飛速地刷撓起來,滿是刷毛的刷子,在芭芭拉的腳底心上不斷地來回刷撓著,尖銳且堅硬的刷毛,也在芭芭拉的小嫩腳上不停地刮撓著,雖說隔著一層絲襪,但是刷子所帶來的瘙癢,依舊沒有減輕分毫,反而隨著撓腳心程度的加深而變得愈發劇烈起來。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快、快停下來啊哈哈哈哈哈!夜戀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

   被刷子撓腳心的芭芭拉立刻爆發出了更加響亮的慘笑聲,她的眼角再度分泌出了淚水,口水也在不停地順著她的臉龐流下,她再度開始劇烈地掙扎起來,並且不斷地想要將自己的玉足從夜戀的臂彎里抽回來——但很可惜她做不到,較大的力氣差距,使得芭芭拉的做法並未占據一絲一毫的便宜,加上連接著脖頸和欄杆的項圈,拘束著腳趾頭的繩子,無疑是更進一步地縮小了芭芭拉的掙扎范圍。

   她無法將自己的雙足抽回來。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本該屬於自己的小嫩腳,被夜戀抱在懷里盡情地玩弄著、撓癢著……

   ★

   夜戀離開了洞穴。

   當她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她把芭芭拉一個人留在了洞穴里的牢房內,並且對她做了點手腳。無他,只是將芭芭拉呈一字型拘束起來,雙手越過頭頂,並合在一起,在被夜戀用腳步捆綁起來後,在用束手袋將其拘束起來,捆好;她的雙腿也是如此,脫掉她的絲襪之後,露出來的,自然是一雙白皙誘人的俏麗美足,夜戀雖然很想立刻侵犯這雙美麗的麗足,但是出於時間問題,她不得不將自己的欲望埋進心里,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調教這雙小嫩腳,也不差這一下不是嗎?

   想到這里,夜戀再度扯開膠布,從芭芭拉的腳踝開始,一只捆綁到了她的大腿處,方才停止。

   而這樣一來,芭芭拉的身體便已經是動彈不得了,尤其是之後,夜戀分別用兩段繩子捆住了芭芭拉的手腕和腳踝,將其分別捆在床頭床尾,而腳踝處的繩結,她還用了許多條繩子,分別捆住了芭芭拉那十根如同珍珠般可愛飽滿的腳趾頭,讓芭芭拉的腳丫也動彈不得;在用大量的皮帶捆住了芭芭拉的腳踝、小腿、膝蓋、大腿、腹部、胸口、甚至是手臂和手腕等部位,並且將其與床鋪連接起來。如此,就算芭芭拉有再大的能耐,也不見得她能夠掙脫這樣的束縛。

   芭芭拉恐懼不已地看著夜戀,眼里盡是哀求的神色,似乎在祈禱夜戀不要繼續折磨她的身體。

   然而,夜戀並沒有理會她,夜戀只是用一顆粉色的口球塞入了芭芭拉的口中,用一條黑色的眼罩蒙住了芭芭拉的雙眼,讓芭芭拉從此陷入了一片漆黑的世界當中,她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說不出來,這讓生性活潑的芭芭拉感到無比恐懼,仿佛下一刻,自己的身體就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就在這時,夜戀拿出了一把小刀,她將小刀的刀面順著芭芭拉的臉蛋劃了一下,一時間,冰冰涼的觸感,讓芭芭拉嚇得不敢亂動,她擔心自己一旦有所行動,小刀就會立刻捅傷自己的身體。

   但是,夜戀並沒有傷害芭芭拉,而是用小刀小心翼翼地割下了禮服腋窩位置的兩塊布料,以此將芭芭拉的腋窩暴露出來。

   OK,一切准備就緒,就差准備刑具了。

   夜戀掏出了一些潤滑油,往芭芭拉的腋窩和腳心處仔細地塗抹著,以此來提升芭芭拉的敏感度,隨後,她又掏出了一些用遺跡守衛的肢體做出來的刑具,並將其安裝在了床鋪的兩側。那是一種類似機械手的玩意兒,被夜戀自己改造過,形成了一種撓癢癢的刑具,手指手掌上全都是刷毛,她給自己試過,搔撓起來奇癢難忍。

   而現在,她將這玩意兒給芭芭拉用上了,不一會兒,機械手便紛紛啟動,它們伸向了芭芭拉的腋窩,並且在她的腋下盡情地瘙癢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芭芭拉下意識地開始掙扎起來,並且發出了一道道令人欲罷不能地呻吟聲。

   看呐,柔軟的腋窩在被機械手肆意抓撓著,滿是刷毛的機械手在無情地刮撓著芭芭拉的美腋;被迫提升了敏感度的腋窩,早就已經是那種連碰都碰不得的狀態了,而如今卻不得不體驗這種近乎是要了她的命的癢刑,一向怕癢的芭芭拉哪里會想那麼多,在腋窩被搔撓的那一刻,她整個人就爆發出了絕望的呻吟聲,並且整個人也在不安分地扭動起來。

   這一幕被夜戀看在眼里,她很滿意芭芭拉的狀態,於是,她決定給芭芭拉加點料。

   她將兩只竹筒架了起來,竹筒較高的一端連接著蜂蜜,另一端則對著芭芭拉的腳心,蜂蜜會順著滴落到竹筒中,然後順著竹筒緩緩流下,直至滴落到芭芭拉的腳底心上,而這是需要時間的,於是,夜戀她掏出了一瓶小蜂蜜,用刷子沾沾後,將蜂蜜慢慢地塗抹在了芭芭拉的小嫩腳上。

   雖然這種小毛刷所造成的瘙癢感 比不上那種專門用於清潔的那種刷子,但是在塗抹的過程中,刷毛不斷地掃過芭芭拉那柔軟的腳底心,變得更加嫩滑的小嫩腳,此時此刻,對於“癢”這樣的感覺已經沒有任何抵抗力。哪怕僅僅只是這種程度的玩弄,對芭芭拉而言,也會形成一陣令她癲狂不已的奇癢。敏感的夜戀立刻察覺到芭芭拉的笑聲提升了幾個分貝,在意識到現在芭芭拉的腳心已經怕癢到這種地步之後,她便塗抹地更加開心了起來。

   在芭芭拉那有些癲狂的呻吟聲中,夜戀不知不覺地將自己的蜂蜜全都用完了。不過也沒有關系,她並不在乎。倒不如說,此時芭芭拉的小腳丫,已然成為了最棒的甜品,香甜的氣息,牛奶的芬芳,以及蜂蜜的甜美……如果這雙腳丫屬於自己的話,她有信心可以就這這雙腳干下三大碗米飯!

   當然,現在可不是吃飯的時候。夜戀抱來了幾只小貓咪,這些小貓咪比較喜歡吃甜食,夜戀已經看出來了,雖然把這樣一份極品甜點讓給這群動物讓她心里稍稍有些不爽,不過,比起甜食來果脯,夜戀更希望能夠依靠少女的笑聲來填補心中的那份空缺,於是,她將那些小貓咪放了下去,聞到香味的小貓咪壓根就沒有忍住,它們聚集在芭芭拉的嫩足旁,紛紛伸出自己的舌頭,去舔舐著芭芭拉的小腳丫。

   被舔腳心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尤其是這種被許多貓咪一齊舔舐腳底心的滋味,可以說是糟糕至極。

   被癢得發出了“唔唔唔”的哀嚎聲的芭芭拉如是想到。她不斷地搖晃著自己的身體,想要將自己的小嫩腳從這些貓咪的口中奪回來。

   然而,被牢牢拘束起來的身體動彈不得,在如此情況下,可憐的芭芭拉,又該如何讓自己的腳丫重獲自由與救贖呢?果然,掙扎了半天後,她的身體依舊是牢牢地待在原處,與方才無異;她的腋窩依然在被機械手搔撓,奇癢難忍;她的腳心仍舊在被貓咪舔舐蜂蜜,奇癢難當。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芭芭拉已經已經開始發出哭腔了,看樣子,撓癢癢已經快要把她給撓哭了呢。夜戀如是想到。

   如果是一般人見到芭芭拉這副模樣的話,那或許還會有憐香惜玉之心,甚至會打算將可憐的芭芭拉救出來都有可能,但很可惜,夜戀沒有。她只想要看著芭芭拉的模樣變得更加崩潰,更加淒慘。

   她想要看著芭芭拉逐步走向崩壞。

   抱著這樣的想法,夜戀笑眯眯地說道:“不要緊的哦~芭芭拉小姐~我馬上就回去,把你最可愛的姐姐給帶過來,讓她在這里陪陪你~”

   雖然她不認為芭芭拉還能聽見她說的話,不過沒關系,畢竟,話已經傳到了,那麼芭芭拉聽沒聽見,就不是自己應該考慮的事情了。

   於是,她便離開了洞窟,起身前往蒙德城。

   ★

   “你說……芭芭拉消失了?”

   在回到蒙德城之後,夜戀立刻將這檔事先後告知了艾伯特先生以及維多利亞修女,毫無疑問,兩人大驚失色,於是乎,一個開始動用“芭芭拉粉絲後援會”的力量去尋找芭芭拉小姐,另一個則打算動用教會的力量去尋找芭芭拉修女。

   然後,由於這件事情自然而然地也傳到了琴團長的耳朵里,在得知自己的妹妹突然離奇失蹤之後,琴團長的表情也就變得很不自然,她叫來了當時去尋找芭芭拉的夜戀,想從她口中得到一點情報。然而,從夜戀口中得知的,卻是:“我當時去的時候,由於路上遇到了盜寶團,於是便不得不花了點時間去解決她們,到了奔狼領,我才發現艾伯特先生已經在哪里喊芭芭拉的名字了,我便索性跟她他一起找芭芭拉小姐。後來,由於天色已晚,我只好讓艾伯特先生先回來,自己獨自尋找芭芭拉小姐……最後,就是您知道的。我因為沒有找到芭芭拉小姐,就先回來了。”

   聽完了夜戀的說辭,琴團長沉默不語。好一陣子後,琴團長猛然起身,說道:“不管怎麼說,你一直在尋找芭芭拉小姐,真是辛苦你了。但剩下的事情,還是交由西風騎士團來處理吧。”

   說著,她便准備前往奔狼領去一探究竟。

   夜戀立刻攔住了琴團長:“那個,琴團長,您不打算多帶點人去哪里嗎?我總感覺哪里有點不太妙……就您一人孤身前往,真的沒問題嗎?”

   琴停下了腳步,她思考了片刻,隨後語重心長地說道:“對我而言,芭芭拉離開是大事,但對蒙德城而言,這是件私事,蒙德城的士兵們,應當堅守崗位——我不能以私廢公。”

   ——果然如此!

   夜戀在心中狂喜,她就是因為知道琴團長是那種非常堅守紀律的那種人,所以才“明知故問”,提出了這樣的問題。於是,她也就先是很崇拜地對著琴團長稱贊了一番,就連琴團長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時候,她立刻說道:“那麼琴團長,如果可以的話,請讓我也一起陪您吧。”

   “哎?這樣……真的好嗎?你都已經找了一天了……”

   “沒有關系,對我而言,芭芭拉小姐也是一位很重要的人,我必須要找到她才行,而且我想,如果是兩個人的話,一定會比一個人要有所收獲。”

   抱著這樣的說法,夜戀最終說服了琴,並且和她一同再度前往奔狼領。

   ★

   到了奔狼領,兩人先是分頭行動,夜戀裝模作樣地探索了一番後,便如法炮制,先是故意打掉了遮蔽物,露出了那個隱蔽的山洞,隨後便大喊一聲,將琴吸引過來。

   “我從來沒有發現……原來奔狼領里還有這麼大的山洞。”

   琴有些震驚地說道。

   一旁的夜戀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的確,我也不敢相信,這麼巨大的山洞就在我的眼皮底下,而我花了一天都沒有找到……”

   說著,她竟有些自責起來。

   琴見狀,不由得上前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夜戀,誰也沒有想到這里會出現這樣的東西——我們快進去一探究竟吧,雖然我有預感,里頭可能會很危險,但是,芭芭拉很有可能在里面。”

   “嗯,我也這麼想。”

   說罷,兩人並肩同行,一同進入了這個深不見底的山洞之中。

   在經過一番探索後,似乎是沒有發生意想之中的戰斗,這讓琴的眉頭皺的很深:“奇怪……為什麼一個敵人也沒有?出乎意料地平靜……竟讓人有些不安。”

   “的確如此……按道理來講……這麼大的山洞,應該是有不少敵人才對,但是這里卻什麼人也沒有……”

   夜戀也做出一副有些難以置信的樣子。

   就在這時,琴突然聽見了一道呻吟聲……她猛然倒吸一口涼氣:“芭芭拉……是芭芭拉的聲音!芭芭拉!!”

   說著,她便朝著聲音的來源趕去。夜戀也在一番小動作之後,也急忙跟了上去。

   很快,琴便來到了那座牢籠前,看著被關在牢房里備受折磨的芭芭拉,琴不由得怒火三丈:“可惡……到底是誰干的!”

   話音剛落,琴擊碎了眼前的柵欄,隨後衝上前去,剛剛扯下芭芭拉嘴巴里的口球,卻聽見芭芭拉笑嘻嘻地說道:“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快……快跑啊哈哈哈……姐……笑嘻嘻……姐姐呀哈哈哈哈……夜戀……夜戀……”

   “夜戀?”

   琴突然又有些不解,為什麼芭芭拉要重復夜戀的名字……唔!

   猛然間,琴意識到了什麼,然而,為時已晚,一只電擊棒,已經抵在了琴的後腦勺上。

   琴不知道抵著自己腦袋的究竟是什麼玩意兒,但琴知道,這玩意兒絕非善茬。她強忍怒火地質問道:“這一切……都是你干的……對吧……夜戀?”

   夜戀冷笑道:“除了這個山洞,其他的都是我干的。”

   話音剛落,夜戀立刻將電擊棒抵著琴的脖頸處,隨後將其打開,強烈的電流立刻注入了琴的身體里,琴只覺得後頸一陣劇痛,隨後整個人便失去了意識。

   ★

   當琴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待在另外一間牢房里,整個人被拘束在了一張刑椅上,雙手被套上了束手袋,並且被鐵鏈拘束起來,和天花板連接在一起,將她的腋窩暴露出來;上半身則被大量的鎖鏈連同椅子一同捆綁起來,甚至還被夜戀戴上了項圈,與椅子連接於一起;椅子似乎是被固定在了地面上,完全無法移動;她的長靴和長襪被脫掉,一雙奶白的玉足就這樣暴露在外,與椅子腿捆綁在了一起。

   而且更糟的是,她被迫戴上了口球,無法言語,神之眼也被剝奪,無法動用元素力,甚至連風鷹劍也被奪走了。

   一句話,她已經被徹底地拘束了起來,並被剝奪了一切可以用來逃離的手段。

   琴小小地慌張了一會兒,但很快,她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知道,入口多半已經跟被夜戀隱蔽了起來,而能夠拯救她們的人,除了琴自己以外,沒有任何人。

   於是,琴便開始掙扎起來,然而,不知道是因為電擊棒導致琴的身體過於無力,還是鐐銬和拘束過於牢固的緣故,在她掙扎了半天後,琴依舊無法占據任何便宜。

   琴皺起了眉頭。

   也在這時,嘩啦啦地鐵門翻開聲音傳了出來,琴猛地轉過頭去,發現夜戀正大步流星進入了這間牢房。她走到琴的身後,撫摸著琴的香肩,然後往琴耳邊吹了一口氣,琴的身體猛地痙攣了一下,隨後便有些面帶怒容地看著夜戀。

   “哎呀呀~琴團長別生氣嘛~你生氣起來,可就不好看了呢~來來來~笑一個,笑一個~~”

   正說著,夜戀的雙手塞入了琴的腋窩里,然後開始搗鼓起來。

   琴的腋窩似乎意料之外地比較怕癢,簡簡單單地抓撓幾下,琴的臉上立刻忍不住地綻放出了笑容,“唔呼唔呼”的聲音也紛紛傳了出來。

   這樣的反應,讓夜戀非常滿意。她戴上了一副滿是軟刺的手套,仔細一看的話,會發現,手套上的軟刺,是鈎鈎果的倒勾。

   “琴你應該知道吧,這種鈎子雖然很堅硬,但還不至於會把人的身體劃傷的地步,哪怕是用最大的力度,也無法劃傷皮膚……你應該猜到我要干什麼了對吧?”

   看著面如土色、無比惶恐地搖著腦袋的琴,夜戀的臉上再度綻放出了笑容,只是這副笑容,令琴感到了一陣深入骨髓的寒意。

   琴咽下了一口唾沫,她索性閉上了雙眼,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

   她的雙手摁在了琴的腋窩上。

   “呼呼……”

   隨後,便開始溫柔劃動起來,無數的鈎子,在琴的腋窩里,開始緩慢地移動著,尖銳的倒勾,正在刺撓著琴腋下的嫩肉。

   “唔唔唔……呼呼……”

   夜戀的劃動速度逐漸提升,雙手揮舞的頻率也在逐漸增加,倒勾刮撓腋窩的頻率也在愈發迅速起來,其所造成的瘙癢感,也在如水漲船高般提升。

   “呼呼呼呼呼……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呼……”

   到這這一地步,夜戀已經不再藏著掖著了,她開始愈發用力地折磨著琴的嫩腋,柔軟而敏感的腋窩,怎能抵擋得了這樣殘酷的襲擊?隨著腋窩不斷變紅,隨著腋窩逐漸被密密麻麻的刮痕所填滿、所占據,無法忍受瘙癢感的琴,終於發出了劇烈的哀嚎和呻吟。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呼呼呼!!唔唔唔唔!!嗚嗚嗚嗚嗚嗚!!!”

   她感覺自己的腋窩很癢,她覺得自己的腋窩變得非常地癢!她的腋下,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肆無忌憚地爬動著,無數的肢體在她的腋窩里來貨戳撓著,它們那尖利的下顎,也在不斷地死咬著自己的皮肉——這是琴的直觀感覺。總而言之,她覺得她的腋窩已經不在屬於她自己的了,她感覺她的腋窩已經快要廢掉了。

   她無比失態地掙扎了起來,她不斷地搖晃著自己的腦袋,不斷地晃動著自己的身體和手臂,也在不停地扭動著自己的雙足,似乎這樣就可以讓椅子離開地面,然後自己可以慢慢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然而她想多了,任憑琴拼盡全力,她的身體依舊是被牢牢地拘束在這張刑椅上,完全沒有能夠離開的意思,但存在於腋窩處的瘙癢感,卻一點也沒有得到絲毫的消散,反而在不斷的瘙癢折磨中,這樣的感覺竟然還得到了提升。

   琴團長的內心,竟不由得生出了一絲絕望。她曾經歷過無數的艱苦訓練,也無數次地陷入了殘酷無比的局面當中,但是,像今天這樣給她帶來如此可怕的絕望感的處境,說實話,這還是頭一遭。

   她痛苦地閉上了雙眼,此時的她,一邊忍受著無比殘酷的瘙癢,一邊發出無比淒慘的呻吟,一邊卻又無比希望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噩夢,一場可笑的噩夢,她在心里一邊痛苦地哈哈大笑著,一邊又在不斷地告訴自己:快點醒來!快點醒來啊!

   然而,等到她睜開雙眼的時候,身上的拘束依然存在,令人絕望的瘙癢感也未曾消失片刻。

   她絕望地揚起了腦袋,看著那陌生的天花板,看著被套在束手袋里的雙臂,並感受著腋下的瘙癢,此時的琴,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如何才能逃出去……

   時間究竟過去了多久呢?十分鍾?三十分鍾?還是一個小時?亦或是更久?沒人知道,甚至連夜戀自己也不知道,她只是在盡情地折磨著琴的美腋,只是在盡情地玩耍而已,等到她玩弄琴的腋窩玩膩了的時候,她這才收了手,至於玩弄了琴多久,這顆就不是她在意的事情了。

   她看了看大口大口喘著氣的琴,又看了看變得通紅無比的腋下,滿是抓痕的腋窩,不斷分泌著香汗的美腋,夜戀不由得嘀咕道:“看起來……稍稍有點色情啊……”

   正說著,夜戀忍不住地湊了過去,並且伸出舌頭,去舔舐著琴的腋汗。

   “唔呼呼呼呼!!!”

   舌頭剛接觸琴的腋窩,琴整個人便宛如觸電了一般,並且下意識地發出了一道慘叫。她惶恐地盯著夜戀,哀求的眼神,似乎在乞求她就此收手。

   理所當然的,夜戀並沒有“點到為止”這樣的惡習。她的舌尖順著琴的腋窩滑動起來,一邊品味著琴的腋窩的味道,一邊品嘗這琴那美味的腋汗,好在,夜戀深知禮尚往來這個道理,於是在這之後,夜戀還很友好地給琴留下了一道道濕熱的唾液作為紀念。

   對夜戀而言,這樣的感覺簡直就是說是一場非常美好的旅行,但琴而言,這樣的感覺無疑是非常糟糕的,她的腋窩很敏感,尤其在經歷了夜戀這樣的挑逗之後,她的腋窩已經到了經不起任何玩弄的程度了,然而現在,夜戀卻在一邊舔舐琴的腋窩的同時,另一只手,卻還在不安分搭在琴的另一只腋窩里,盡情地撫摸琴的美腋。兩種不同的行為,帶來了兩種不同的瘙癢感,讓琴感到一陣奇癢難當。

   好半天過去,品嘗完琴的腋汗的夜戀這才滿意地將自己的舌頭離開了琴的腋窩,並且頗為愉快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乎很是享受。

   當然,她故意不去看琴那有些崩潰的面容,她心里告訴自己,這是為她好,如果要是看到的話,說不定自己想要折磨琴的欲望,會在這一刻瞬間提升至MAX。

   然而,當她的目光與琴那頗為疲憊的眼神相接觸的那一刻,夜戀最終還是動手了。她解開了琴的一只腳鐐,讓琴的一只嫩腳重新得到自由。看著這只髒兮兮的腳丫,夜戀沒有說話,只是端來了熱水,用抹布為她洗腳。

   意料之外,這次並沒有為琴造成多大的瘙癢感,琴也索性放下全部的身心,開始享受著這場來之不易的休息,准備好好放松一下。

   當琴的一只腳被夜戀洗好之後,看著這雙白白嫩嫩的腳丫,夜戀竟忍不住地舔了一口。

   一陣奇癢傳來,不過在發現夜戀只是舔了一下自己的腳心之後,她便不由得在心里咒罵了一句“變態”。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任憑夜戀解放自己的第二只腳丫,讓她幫忙洗干淨後,任憑她舔了一口自己的腳心。

   雖然琴現在不被瘙癢,但夜戀的好心卻讓琴感到更加不安,她甚至開始懷疑,夜戀是否對她別有企圖。

   好在這時,夜戀已經掏出了兩只白色的長靴,毫無疑問,這正是琴自己的靴子。夜戀將靴口對著琴的腳丫,似乎想要為她套上靴子,琴沒有反抗,她將腳丫伸入了靴子當中。

   在兩只腳丫都伸入了靴子當中時候,夜戀這才為她扣上扣子。一時間,一股巨癢猛然襲來!琴只覺得仿佛有無數道電流從自己的腳底板處襲來,它們從自己的腳底心滲入,然後毫不留情地匯入自己的大腦里,讓琴的意識不由得宕機了那麼一瞬間,但在這一瞬間之後——被堵著口球的她——發出了有史以來最大的一道哀嚎。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她不知道自己的靴子里究竟有什麼,但是她只知道一件事,就是她的腳很癢,她的腳非常癢!!怎麼回事?到底是什麼東西呀啊啊!!!

   琴不知道,她的靴子已經被夜戀經過了一番改造,她將幾根觸手植入了琴的長靴里,這種觸手具有繁殖功能,哪怕只有幾根,在經過一個小時之後,它們便可以填滿整只靴子。換句話說,琴的靴子的內部,到處都是這些黏糊糊的觸手。

   除此之外,為了避免琴發現端倪,於是夜戀還對琴的靴子做了點手腳:只有在夜戀扣上扣子之後,觸手才會被激活,而也只有在這個時候,這些觸手也會開始瘋狂地玩弄著琴的腳底心。

   已經填滿了靴子內部的每一寸角落的觸手,正在瘋狂地折磨著琴的腳底心的每一寸角落,它們聚集在琴的腳趾縫里,它們聚集在琴的前腳掌處,它們集中在請的腳底心里,用盡各種手法,去折磨著這一雙可人的尤物,去折磨著這一雙美麗的玉足。

   琴的大腦已經放棄了思考,她不知道現在自己究竟該做些什麼,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想些什麼,她現在只是在順從著本能,發出一道又一到因為劇烈而殘酷的瘙癢而傳出來的呻吟聲,並且在一遍又一遍地蹬著自己的雙腿,仿佛這樣,就可以讓這雙可怕的靴子脫離自己的雙足——她現在很害怕撓癢,她已經不想再被瘙癢了!

   然而,她的願望並沒有實現,夜戀用鐐銬銬住琴的雙腿,將其分別與椅子腿拘束起來——就像方才那樣。

   在這之後,看著痛苦地發出呻吟聲的琴,夜戀面帶笑容地給她戴上了眼罩,並且在她的耳邊叮囑到:“放心,你們不會死的,你們會一直待在這里,一直痛苦地笑下去,一直被撓腳心、撓腋窩、撓癢癢……你們的余生將會和‘癢’徹底融為一體,直到永遠哦~”

   話音剛落,夜戀走出了牢籠,並且將牢門毫不留情地關上。

   “Game over!”

   留下了這一句話後,夜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里。或許她下一次來到這里的時候,她會帶著食物,也有可能……

   會帶著一位新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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