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神淪陷——溫迪的撓癢調教
風神淪陷——溫迪的撓癢調教
隨著至冬女皇的會議結束,愚人眾執行官第八席“女士”,沒跟任何人打聲招呼,便匆匆離開了至冬女王的皇宮,徑直往自己的家里趕去。
她的行為沒有引起任何人的疑惑和好奇,甚至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反感,倒不如說,女士要是不這麼干,那才是不正常,更何況,在這里的諸位,早就習慣了女士的作風。
愚人眾的執行官,一向講究獨來獨往,互不干涉,這條規定,基本上對任何人都是如此。
女士很喜歡這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因為這一條規定,可以讓她在一定程度上,滿足一下她那不為人知的小癖好。
打開自己的房門,安排自己的管家在七點半以前打掃好房屋並准備好晚餐,然後送到自己的房門口。
在管家允諾之後,她便獨自一人走入了一間隔音的房間里——這是她自己的房間,出於保密的緣故,她便在一開始至冬女王派人給她建房子的時候,就要求要特地留下一間隔音的小房間,用於進行一系列戰略策劃等等秘密的事項。
只是現在,戰略不戰略我們是不知道,我們只知道的是,當女士一走進她的房間里的時候,臉上就立刻布滿了愉悅和淫蕩的笑容,只見她將一本書從數架上抽動了一下,緊接著,位於牆壁上的至冬女王壁畫立刻消失,一扇小暗門赫然出現在女士的面前。
她徑直走了進去。這扇暗門內里,隱藏著一條密道,而這條密道,則通往著一座地牢。
只見她一直往下走去,直至走到地牢的深處,她這才停了下來,側耳聽了聽里頭傳來的呻吟聲後,女士很滿意地點點頭,隨後便打開了牢門,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
牢房里正關押著一位身材瘦小的少年,他的嘴巴被一根口球所堵住,讓他只能發出性感無比的嗚嗚聲,雙目則被一張眼罩所蒙住,讓他強制身處在一片黑暗之中,無法看見一絲光亮;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人盡數扒下,連一條褲頭都不留給他,導致這位少年不得不暴露出自己的乳頭和肉棒,只身一人赤身裸體地站在地牢里——雖說很長一段時間內,這里頭一個人也沒有,但是長時間這樣光著身子,還是讓少年的臉變得無比通紅,仿佛下一刻,他的臉蛋就會噴出血來;他的雙手被一副從上方垂下來的鐐銬銬住,使得他的雙手被迫上舉,加上手銬的高度實在是超過了少年的身高,導致少年不得不踮起腳尖,幾乎是用他的大腳趾著地,時間一長,少年的雙腳早就變得疲憊不堪,倒不如說經過了一整個晚上的放置,少年本人也早已變得精疲力盡……
在聽見有人來了的時候,少年反射性地抬了一下頭,同時發出了唔唔的聲音,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然而,女士並沒有想要給他說話的意思,她只是笑眯眯地走上前去,雙手捏住她的乳頭,然後開始用力地擠壓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呼呼~感覺怎麼樣啊?蒙德的風神:巴巴托斯,被當成一個妓女那樣,被人肆意玩弄的感覺如何呀?”
說著,女士手中的力度還逐漸增大起來,幾乎到了仿佛要將少年的乳頭捏扁一般的力度。
在這之後,她的雙手便離開了少年的乳頭,轉而移動到了他的肉棒處,輕輕地撫摸著,等她玩夠了,她這才將肉棒上的兩條絲帶扯下,並將堵在馬眼里的那根小棒棒用力抽出——
“唔唔唔!!!”
少年發出了一聲哀嚎,不一會兒,他那早已充血而挺立的肉棒,便將一灘白濁的精液射在了女士的裙擺上。
不錯,這位少年的真實身份,正是蒙德的風神:巴巴托斯,現在正用“吟游詩人溫迪”這樣一個身份活躍於蒙德城——不過,這是三天前的事情。在這三天內,溫蒂的生活發生了很大的變故,當他和熒、琴還回天空之琴後,他的神之心便立刻被愚人眾執行官之一的女士所奪走;隨後,當他在那棵大樹下,給熒指引了前行的方向並目送她離開之後,他又被突然出現的女士所抓獲,隨後便被她綁架到至冬國,出於對至冬女王陛下的忠誠,女士私下向至冬女王闡述了至冬女王及其目的。對此,至冬女王並沒有明確表達自己的意見,只是揮了揮手,讓她退下。女士便將女王的這個行為默認為“准許”了。
在那之後的三天,溫迪便是一刻不停地別女士變著花樣地羞辱著。
第一天,他是被迫坐在三角木馬上,一邊讓木馬的頂部不斷地給溫蒂的肉棒和子孫袋施壓,一邊讓自己的後庭含入一根足有溫迪的肉棒五倍大的假陽具,隨後再不斷地往假陽具里注入風元素,從而讓陽具劇烈地振動起來後,溫迪也在長達24小時的肉棒凌辱中,高潮了數十次。
第二天,他則是呈人字形拘束在半空中,下方架一個巨大的筆刷水車,不停的刷著溫迪那早已勃起的肉棒以及他那不知道被玩弄了多少次的子孫袋,筆刷一遍又一遍地拂過溫迪的肉棒,讓溫迪早已達到了高潮的邊緣。但是,由於其具有頻率較高的間歇性,導致溫迪一直沒有射出來,總是在他感覺自己就要高潮的時候,筆刷便匆匆離去,導致他無法射精,而等到下一道筆刷來臨的時候,他又滿懷期待地希望這一回自己可以達到性高潮,然而,筆刷只是從他的肉棒上簡單掃了一下便匆匆離去,如此一來,溫迪便永遠無法達到射精高潮的真實。
第三天——也就是昨天,他就像現在這樣,被銬住了雙手,用大腳趾支撐著自己,從而赤身裸體地站在地上,在那個時候,女士捧起了這根禁欲了一整天的碩大肉棒,輕輕地搔撓幾下後,讓這根肉棒變得更加雄偉;而他的後庭,也被塞入了一根巨大的五倍大陽具,還特地用皮帶拴住,使其無法掉落。眼看溫迪就要射精了,偏偏在這時,女士眼疾手快地掏出一根滿是圓珠的小棍棒,毫不留情地塞入了溫迪的馬眼里,在這之後,她又掏出兩根絲帶,將溫迪的肉棒分別從根部和龜頭這兩處緊緊地捆住,溫迪再度陷入了無法射精的境地,而這一情況,便是再度維持了整整一天。
而剛剛溫迪所射出的精液,正是經過了這整整兩天的調教後,所射出來的第一發精液。
女士見他似乎還想要接著射精,她微微一笑,便將手中的棍棒再次堵住了溫迪的馬眼,溫迪再度發出了一聲哀嚎。
女士沒有理會溫迪的慘狀,她只是笑眯眯地摘下了溫迪的眼罩和口球,取下了溫迪後庭里異物,然後看著溫迪那滿是哀求神色的雙目、淚流滿面的臉龐、像小狗那樣吐著舌頭的嘴巴,以及自己手中的那根滿是口水的肉棒口球。
女士感到一陣興奮,這種興奮,幾乎要讓她當場高歌一曲。
就在這時——
“拜……拜托了……”
溫迪無力地喃喃道。
“擺脫?”女士戲謔地問道:“拜托什麼?不會是想讓我放過你吧?”
“不……我是說……拜托你……讓我射精吧……我……我太想射精了……”
聽到這里,女士現實一陣驚訝,隨後,便無法控制地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啊!蒙德的風神巴巴托斯,居然會是一個這麼淫穢的淫蟲!一個滿腦子只想著要射精的蕩婦!哈哈哈哈!!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啊!!哈哈哈哈!!”
面對女士的羞辱,溫迪甚至沒有做出任何回應,他的嘴巴只是老老實實的閉著,一句話也沒說,一句話也沒講,只是在默默地承受著女士的羞辱和謾罵,好像只要等她說完後,她就會給予自己射精的權利。
他這種小心思沒有逃出女士的法眼,女士見他遲遲沒有回嘴,心里也把溫迪的目的和想法猜出了七八分,只見她收起了笑容,規規矩矩地說道:“既然,巴巴托斯大人所求之物,無非‘射精’而已,想來這也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既然如此,小女子滿足便是。”
說著,她在溫迪欣喜的目光中打了聲響指,只見,地牢的天花板上,一道暗門轟然打開,一團粉紅色的、黏糊糊的物質,慢慢地垂落下來。
溫迪大驚失色,連忙問道:“這、這是什麼東西!”
“你不是要射精嗎?”女士冷笑著說道:“這是可以讓你射精的‘好東西’哦~好好享受一下吧~”
說罷,女士便將堵著溫迪馬眼處的小棍棒再度抽出,隨後便大步流星地離開了這間地牢,無視溫迪的哀求,毫不留情地將牢門鎖上,把溫迪一個人孤零零地丟在這里。一時間,溫迪陷入了驚恐之中,看著這灘如同粉紅色史萊姆黏糊糊的物質,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對這些玩意兒心生好感。
只見溫迪不斷地朝著這些像史萊姆一般的玩意兒不斷地踢腿,試圖通過這樣的舉動來將其嚇退。面對溫迪那仿佛只是開玩笑一般的動作,那些史萊姆雖然有所警覺,但那只是一開始的時候,隨著溫迪蹬腳的次數多了,它們感到“意外”和“警覺”的頻率,也逐漸降低,慢慢地,它們甚至還開始打量起溫迪的腳丫起來,似乎想對其圖謀不軌。
果然,隨著溫迪的再一次踢擊,那些史萊姆立刻撲了上去,它們毫不留情的抓住了溫迪的裸足,然後一路往溫迪的身上爬過去。
而在這些史萊姆抓到溫迪的腳丫的那一刻,溫迪的裸足立刻感受到一陣奇癢傳來,沒等他反應過來,“美妙”的笑聲就已經從他的嘴巴里噴涌而出:“呵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哈!!什麼啊哈哈哈哈哈!!這、這是什麼玩意兒啊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
原來,在這些史萊姆的表面隱藏著大量的觸手,這種觸手十分微小,肉眼狀態下是看不見的,不過一旦被接觸到的話,就會感受到一陣強烈的瘙癢感,無論這個地方是哪里。也就是說,當這團物質接觸到溫迪的腳丫的時候,它便會立刻用其表面的觸手,開始瘋狂地TK溫迪的腳心,更重要的是,除了這家伙會往溫迪的身上爬以外,這團史萊姆,居然還有往溫迪的腳底板上蔓延覆蓋的趨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哈!!怎!怎麼會這麼癢!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我的左腳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此時此刻,溫迪的左腳已經被徹底淪陷。那些黏糊糊的史萊姆,已經將溫迪的左腳里三層外三層地包裹起來,從外面看,好像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在這團史萊姆的內部,問題可就大了。那些史萊姆毫不留情地填入了溫迪的腳趾縫里,盡最大可能地將溫迪的腳趾頭掰開的同時,還用自己身上所自帶的觸手,瘋狂地搔撓著溫迪的腳趾縫;至於他那五根可愛的腳趾頭,則早已在無數觸手的撓癢圍攻下幾近崩壞;他那微微泛紅的前腳掌處,已經有幾根觸手形成了宛如刷子一般的物體,現在正津津有味地折磨著溫迪的前腳掌並樂在其中;在溫迪的腳後跟處,又是有著無數的觸手,形成了類似牙刷一般的形狀的道具,如今正一刻不停地刷撓著溫迪那敏感的腳後跟;至於他的腳心,那就更不用說了,那里早就成為了觸手們群起而攻之的對象——此時此刻,正有兩只由無數根觸手所形成的手掌,正在不停地挑逗著溫迪的腳心,這雙滿是觸手的雙手,時而溫柔地仿佛是在輕撫一般,輕輕地從溫迪的腳心處劃過,時而由殘忍地如同面對仇人一般,開始用一種恨不得將其腳心撕裂開來的力度,瘋狂地朝兩側撕扯著溫迪的腳心。
“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啊哈哈哈哈哈!!等……等等……你在摸哪里……你在摸哪里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僅僅只是折磨著溫迪的左腳,就已經讓溫迪笑得停不下來了,雖然很想知道如果接著去調教溫迪的右腳的話,那又會是怎樣的一副美景呢?我們不得而知,我們只知道,現在,這些觸手正在積極地往溫迪的肉棒處聚集,並將他那早已挺立起來的肉棒團團包圍起來,而表面上那無數的細小觸手,則早已開始了新一輪的調教。只見無數的觸手,開始或輕或重地在溫迪的肉棒上撓著癢,而那外圍的史萊姆,則早已形成了宛如飛機杯一般的玩意兒,開始或輕或重地給他擼起管來。溫迪那痛苦的笑聲當中,逐漸在其中蘊含了一絲舒適的呻吟。
“啊哈哈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哈!!不!!不啊嗷!!嗯嗯嗯~~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不要嗯嗯嗯~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一、一邊擼管!嘻嘻嘻哈哈哈!!一邊撓腳心啊哈哈哈哈哈!!不要這樣啊啊哈哈哈哈哈!腦、腦子變得好奇怪了啊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可憐的溫迪,曾經的風神巴巴托斯,現在卻只能像一個妓女那樣,被別人玩弄著自己的肉棒、撓著自己的腳心的同時,肆無忌憚地暴露出自己那羞恥的窘態。
但是現在,他的腦子,已經不允許他繼續思考這些事情了,因為那些史萊姆,正在一邊往他的上半身入侵的同時,一邊開始去進攻他的右腳。
不過一會兒,溫迪的右腳,也終於被這些史萊姆徹底地吞沒,很快,他那只可愛的右腳,也終於淪落到跟她左腳同樣的境地——無數的觸手開始無情地折磨著他的雙足。在他的右腳處,那些觸手依然是填入了他的腳趾縫,開始刮撓著溫迪的腳趾縫和她的腳趾頭,而針對他右腳掌的處刑,卻與左腳截然不同。在她的前腳掌處,觸手刷子已經切換成了觸手梳子,那把觸手梳子或是輕輕的橫掃,或是用力的縱切,時而讓溫迪嬉笑連篇,時而讓溫迪幾近癲狂;在他的腳心處,一把巨大的滾刷正坐鎮於此,它在溫迪的腳心處飛快地旋轉起來,由觸手所形成的無數刷毛,在固化其尖端,使其具有一定的韌性之後,便開始瘋狂地折磨著溫迪那敏感的腳心,別提有多癢了;至於他的腳後跟,那可就糟糕了,無數的觸手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奇妙的轉刷,如今正在孜孜不倦地刮撓著溫迪的腳心,為偉大的巴巴托斯大人,帶來一陣又一陣,幾乎要讓他瘋狂的絕望瘙癢。
“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不要!!停下!!快停下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我!我要射啦!!我要射啦哈哈哈哈哈哈!!!”
話音未落,一道白濁色的射线從他的肉棒里噴涌而出,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優美的弧线後,精准地命中在了地牢的大門處。射精的快感,讓他一度昏厥,但是,這團史萊姆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不僅如此,這家伙擼管的頻率竟然還提升了幾個檔次!僅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溫迪那可愛的肉棒,便再次射出了濃厚無比的精液!
“啊啊啊!!哈哈哈哈!!不!不要嗷嗷嗷!!我已經不想再繼續射精啦!我已經不想再繼續射精啦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撓!撓癢!哈哈哈哈!撓癢也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那些史萊姆,開始順著他的後背,慢慢地爬到了溫迪的肩膀上,在那之後,史萊姆立刻生成出六對類似蜘蛛一般的肢體,這些尖銳的肢體,逐步移動到溫迪的腰肋上,並且開始飛速地刮撓起來,惹得溫迪又是發出了一連串清脆的笑聲。
片刻之後,這團史萊姆已經移動到溫迪的脖頸了,在將溫迪的脖頸纏繞起來——就像給溫迪拴上了一條項圈一般——隨後,這團史萊姆便立刻往溫迪的雙臂上移動,將這雙本來就被銬在一起的雙臂進一步地拘束起來,唯獨將那對無毛而又散發著熱氣的腋窩暴露在外。
“嘻嘻嘻哈哈哈哈!等!等等啊哈哈哈!!你、你這是要!嘻嘻嘻嘻!!做什麼呀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溫迪很疑惑史萊姆為什麼要將自己的雙臂進一步地拘束起來,而唯獨要將自己的腋窩暴露在外的行為。
不過沒關系,因為很快,答案就揭曉了。
溫迪後背處的史萊姆,突然生成處了兩雙手,在這兩雙手的手掌處,都長滿了密密麻麻的軟刺。片刻之後,兩雙手不約而同地伸向了溫迪的腋下,然後,開始拼命地撓起了溫迪的腋窩。
“呀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哈哈!太癢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救!哈哈哈哈哈!!救救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靈活多變的手法,以及滿是軟刺的雙手,不斷地往溫迪那柔軟的雙腋招呼過去的同時,竟然讓溫迪產生出了一絲絕望。
——好癢!!好癢!!
——救救我!!誰來救救我啊!!
他很想大聲呐喊,他很想大聲求救,但是,逐步增強的瘙癢感,讓溫迪的嘴巴,竟然沒有余力去說出這種求饒般的話語。
在癢與笑的地獄當中,溫迪又一次地射精了,依舊射在了大門上,片刻之後,黃澄澄的液體從她的小雞雞里射了出來,逐步灑在了地板上。對一個風神而言,這很恥辱的,對吧,又是失禁,又是射精什麼的,而且還是作為被日的那一方……
一個多小時後,成長到一定程度的史萊姆團,終於開始了新的行動,這些史萊姆團,在用類眼罩和口球般的物體,將溫迪的眼睛和嘴巴分別蒙住和堵上之後,史萊姆團便迅速將溫迪的腦袋包裹起來,好在史萊姆特地為溫迪的鼻孔留了條縫,不然溫迪恐怕會在幾分鍾內便窒息而死。隨後,大量的史萊姆團匯聚在了溫迪的後方,在形成了一個類似沙發般的物體之後,輕輕地將溫迪托起,然後將他的雙腿岔開,將他的雙腳拘束在史萊姆沙發內,隨著更多的史萊姆團伸出了觸手將溫迪的身體緊緊的拘束起來之後,溫迪便保持著這樣羞恥的姿勢,陷入了動彈不得的狀態。
而後沒多久,又有一團史萊姆聚集在溫迪的後庭處,竟逐漸形成了一個足以將溫迪的後庭完全填滿的巨大陽具,然後狠狠地插入了溫迪的屁眼里!
“唔唔唔!!!”
隨著一聲驚呼,陽具竟徹底埋入了溫迪的後庭當中,在確定已經將溫迪的後庭填滿甚至是有所擴張之後,假陽具,便開始迅速的抽插起來。
“嗚呼!!嗚呼!!唔唔唔!!”
在溫迪那不斷的驚呼當中,他只感到自己的大腦變得無比混亂,意識在即將走向昏厥的時候,又瞬間因劇烈的瘙癢和強暴所帶來的快感而迅速清醒了過來。
他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只能全神貫注地去感受著,這一幾乎要了他的命的絕望瘙癢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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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女士走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星期後的事情了,這段時間,她去了趟璃月港,從摩拉克斯的手里拿走了神之心後,便風風光光地回到了至冬國——請自行無視掉那個一路上幫別人買單的冤大頭,謝謝~
而等到她回到自己的地牢之後,她驚訝地發現,地板上的精液,竟然已經有十厘米厚了,至於射在牆壁和大門上的精液,更是厚到不可計數。
再看看溫迪,唔姆,人家已經快崩潰了,連續一個星期的射精,足以榨出他的身體里的最後一滴精液。
踩著精液,朝著溫迪走了過去,當觸手撤下面罩的時候,一位兩眼發白、發絲散亂、昏迷不醒的美人,出現在女士的面前。
讓幾個女仆將地板上的精液清理干淨後,女士解開了溫迪的手銬,然後將溫迪抱了起來。她並沒有想要給溫迪治療的想法,她只是想用一種自己早就想要試試的玩具,來好好地給溫迪調教調教罷了。
只見女士走到了一面牆壁前,她按下了一個按鈕,牆壁便從中間突出了一塊前方有著三個洞口、後方有著一個大洞的隔層,隔層向前方移動片刻後,竟然自行分開,露出了里面的柔軟坐墊。這時候,牆壁的另一端,隱約傳來來了些許哀求聲。
“‘女士’大人!求求您放過奴家吧!奴家再也不敢啦!”
“拜托您了!讓奴家射精吧!我好想射精啊!!”
“求求您了!‘女士’大人,請您將這個貞操帶解開好嗎?奴家已經把持不住啦!!”
聽著她們的哀嚎,女士微微一笑,便對著牆壁另一頭的女囚們吼道:“你們想要射精是嗎?可以,本執行官今天高興,特地給你們這麼一個機會。我會將一個正太塞入這個隔層里,你們到時候輪流對這個正太射精,如果要是敢插隊或是擾亂秩序的話,那就請那個女囚再等上三個月了!”
一時間,歡呼與哀嚎聲並起,在這樣的情況下,女士將溫迪塞入了這個隔層里。
她將溫迪的雙足前伸,雙手後拉,然後用拘束帶將他的身體固定好,在將分成兩份的隔層合上後,上鎖,最後再按動按鈕,如此一來,溫迪就徹底的拘束在這面牆壁里了,在女士這一面,他的腦袋和那雙被蹂躪了許久的玉足會暴露出來,形成壁足,而在那些女囚那邊,則會露出那根巨大的肉棒,已經一個被日了無數次的、松松垮垮的尻穴。
在女士將溫迪的十根腳趾都用金屬環固定好後,她便開始了下一行動,她拿出了一個小桶,小桶里裝著的,是沒有任何雜質的清水,她用這些清水仔細地擦拭了下溫迪腳上的精液,將他的美足擦得一干二淨之後,她便拿出了一堆牙刷,開始輕輕地撓起了溫迪的腳趾頭和腳趾縫。
“咿嘻嘻~嘻嘻嘻~哈哈~好癢~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
簡單的撓癢,就讓溫迪從昏迷當中清醒了過來,當他醒過來,並看到面前的女士的時候,他的內心儼然一驚,再看看自己那動彈不得的身體,“完蛋”的想法,頓時占據了溫迪的大腦。
“那個,‘女士’大人……”溫迪趁著女士短暫的停下了的瞬息,急忙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的腳吧……我的腳……真的……你知道的……真的很敏感的……再這樣撓下去……我會死的……真的,真的會死掉的……”
溫迪如此卑躬屈膝的哀求道,似乎早就將自己曾經是蒙德的風神這一事實拋到了十萬八千里開外。
女士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
正當溫迪想要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一種刺痛感突然讓溫迪的意識飄到了九天之外,他感受到,自己的後庭好像有什麼東西,有什麼很大的東西,捅進來了!
不錯,的確是有東西捅入了溫迪的後庭。要知道,在另一邊待著的,可是禁欲了三個多月的女囚們。她們本是至冬國的囚犯,在被抓捕之後,便被送入了女士的地牢里。女士對她們進行了改造,將她們的陰蒂改造成了一根根碩大無比的肉棒,並給她們強制戴上了貞操帶,讓她們無法擼管,而且在那之後,她每天都會為她們提供放入了大量媚藥的食物,如此一來,這些女囚們便淪陷成了一個個只懂得去追求釋放性欲的野獸,如今,正有一個軟踏踏的尻穴擺在自己的面前,她們如何能壓制住自己那積攢已久的性欲呢?
只見她們一個個都在女士的准許下,脫下了那拘束已久的貞操帶,露出了自己那碩大無比的肉棒,爭先恐後地塞入溫迪的尻穴里,在溫迪的呻吟聲中,飛快地抽插起來。
“啊啊!不!不要啊!!唔唔唔!!嗯!啊啊!!停、停下!啊啊!!”
看著像一條母狗一樣發出呻吟聲的溫迪,女士的臉上竟然露出一絲鬼魅的笑容。
欣賞了片刻之後,她從身後掏出了兩把巨大的刷子:“像母狗一樣被人日的感覺如何呀?溫迪?”
溫迪沒有吱聲,只是緊閉雙眼,試圖忍受這種殘酷的輪奸折磨。女士見狀,心里不僅沒有不滿,反而變得更加雀躍:“我說啊,溫迪,撓腳心跟被人日,你更喜歡哪個?”
——更喜歡哪個?
溫迪心里一驚,問這個問題,難不成是說,只要選了一個,另一個就不用繼續的意思……
想到這里,溫迪便果斷地大喊道:“撓腳心!我更喜歡被撓腳心!”
但是這話一說出口,人家就後悔了,被人爆菊固然難受,但是被撓腳心可以說是比爆菊還要殘酷一萬倍啊!更別提自己那嫩滑無比的雙足……可以說是要多敏感有多敏感。
尤其是現在,看著這兩把威嚴無比的刷子,溫迪的心里,不由得有些心生退意:“那個,我還是更喜歡爆菊一些……”
“那就是兩個都很喜歡了。”
“不!不是這個意思!”
“真是貪心啊,不過行哦,我滿足你!”
女士得意洋洋地喊道,隨後,她便無視溫迪那驚愕的表情,竟將這兩把刷子,直接按在了溫迪的雙足上,遂在溫迪那絕望的面容中,她開始瘋狂地刷撓起來。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心!腳心呐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哈!!放過我的腳心吧!放過我的腳心吧!!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女士沒有理會溫迪的哀嚎,只是加快的手中的動作。那兩把刷子上的無數刷毛,正在不斷地劃過溫迪的腳心,刺激著溫迪那敏感的雙足,而隨著刷子的不斷滑動,溫迪的雙足,很快就變得一片通紅,而且布滿了刷痕。
溫迪則是在不斷的狂笑聲中,逐漸流下了兩行淚水,慢慢地,他的口水也流了出來,逐漸滴落在地面上;他的臉頰也變得通紅無比,表情也逐漸崩壞,甚至露出了阿黑顏……
“停下!快停下!哈哈哈哈哈哈!!”
溫迪依然在慘笑著,但是女士卻依舊在不依不饒地折磨著溫迪的雙足,仿佛要用這兩把刷子將這雙美腳徹底撕裂開來為止。而溫迪的後庭也不得安寧,用肉棒日他的女囚,已經換了三個了,每一個人的肉棒都無比巨大,至少溫迪的四五倍大;至於她的肛門,早就被精液填得滿當當的,畢竟每個人射出的精液量都非同小可,僅僅只是一個人,都幾乎要將溫迪的腸子給填滿,如今這三個人所射出的精液,幾乎已經多到要填滿溫迪的胃袋;而他的小雞雞,也在不斷地被強奸的過程中,逐步流下了自己的精液和尿液。
精液的氣味,尿液的騷臭味,讓那些女囚們更加興奮起來,於是乎,她們的動作變得更加粗暴,射精的頻率也越來越快,換人的頻率也越來越快,幾乎要度過一個輪回。
“唔唔唔唔喔喔喔喔喔!!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嗯嗯嗯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呵呵!!”
刷子撓腳心時的刺激,被女性強奸時的刺激,被肉棒中出時的刺激,讓溫迪的腦子變得混亂不堪,她甚至無法分清什麼是虛假,什麼是真實……
就在這時,更加強烈的瘙癢感傳入了溫迪的大腦中,溫迪立刻發出了更高分貝的慘笑聲,他低頭望過去,發現女士手中的道具早就進行了更換,在她的左手處,出現的是一架由三把滾刷連接在一起的玩意兒,如今這個東西正在自己的前腳掌、腳心、腳後跟處,飛速的旋轉著,而她的右手處,則出現了一把巨大的鋸子,鋸子上有無數根羽毛充當鋸齒,更糟糕的是,這把鋸子的鋸齒,居然還可以自己行動——他不知道,這玩意兒在另一個世界里,叫做電鋸。
此時此刻,溫迪的右腳處,正在被三位一體的轉刷瘋狂地折磨著自己的腳掌,在他的左腳處,則是一把巨大的電鋸在飛速地刮撓著自己的腳心,癢感如同洪水一般涌入了自己的大腦里,並在將他的大腦蹂躪一番幾近摧毀的時候,它們又涌到溫迪的嘴巴處,逐漸匯聚成了一連串淒慘的笑聲並就此噴涌而出。
“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救、救救我!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在牆壁里,擺出壁足的姿勢;光著腳丫,任憑女士隨意玩弄的溫迪,他的腦子里,已經容不下任何空間,去讓他思考自己該如何逃出生天了。
撓腳心的折磨,已經耗費了他渾身上下全部的精力,他的身體,他的腦子,早就變得疲憊不堪和遲鈍不已,他現在所能做的,也就只是像一個奴隸那樣,不斷地哈哈大笑罷了。
驀地,溫迪突然感覺自己的喉嚨里仿佛有什麼東西要涌上來似的——
“噗——!!”
溫迪的笑聲戛然而止,因為他吐出來的東西,竟然直接吐在了離自己最近的女士的身上,讓女士愣在了原地。
等到女士將自己臉上的東西擦拭干淨之後,她才發現,溫迪剛剛吐出來的,竟然是精液?
女士狐疑地看看自己身上的白濁色的物體,再看看溫迪那滿臉的疲憊樣,很快,她便明白了。
——一定是那些小妮子給溫迪射精射得太多,從而造成“一步到胃,或從口出”的情況了。
想到這里,女士便釋然了,她通過廣播告訴對面的女囚們,狠狠地鼓勵了一番,隨後說道:“繼續射吧!如果你們可以把這個家伙射到壞掉的話,那我會將他擺在這里持續半年!”
一時間,溫迪那幾乎要昏迷過去的意識,再度因為激烈的抽插而清醒了過來。
“喔喔喔喔喔!!不要哦哦哦哦哦!!!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女士見狀,臉上再度露出了鬼魅的笑容。於是乎,她掏出了一副深喉口球,並強制戴在了溫迪的臉上。
“這樣下去,你就吐不出來了吧,小溫迪~”
說罷,女士不顧溫迪那驚恐的表情,手上再度換回了先前的刷子,於是乎,激烈而殘酷的撓腳心,再度開始。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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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溫迪的離開,已經過去了多久了呢?
沒有人知道,畢竟也沒人了解過,溫迪到底是什麼時候離開蒙德的。
對蒙德人而言,他們只是失去了一個吟游詩人而已,甚至可以說他們什麼都沒失去。
只有那麼少數幾個人,才會對溫迪的突然離去,感到疑惑和不安。
與此同時,在女士的地下室里。肚子鼓鼓的溫迪,依然被銬在這面牆壁里,這雙美麗的雙足,早就因為不斷的刷撓,而變得通紅無比,也因為不斷地射精,而布滿了白濁色的液體。
但是,面對如此殘酷的折磨,溫迪卻什麼也沒有表示一下,因為他的雙目被眼罩所遮蓋住,他的嘴巴誒深喉口球所堵住,他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發出一連串唔唔的聲音,以示抗議。
現在,女士再度站在了溫迪的面前。
“好久不見啊,溫迪~”
女士一邊拿起了刷子跟羽毛,一邊用著像是在關切老友一般的語氣問道:“最近過得怎麼樣?哦,對!不用我說,應該是過得相當不錯吧~因為啊,被一大群長著肉棒的女性輪奸的感覺,一定很刺激,對不對?”
說著,女士坐在了溫迪的面前,刷子和羽毛,則分別對准了溫迪的雙足。
“那麼現在,就讓我來好好地享受一下,神明的足裏吧~”
“嗯……嗯……”
無意識地應答兩聲過後,便是一連串淒慘的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