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
自從大小姐初次使用我的後庭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在這些日子,卡蓮小姐對我進行了額外的訓練。
與大小姐的青澀比起來,卡蓮小姐的體力和技藝簡直爐火純青。褪去了女仆長裙的卡蓮小姐絲毫不在意我對她那一雙玉腿和被簡單內衣包裹的高挑身軀垂涎冒犯的目光——而我很快也無法再垂涎於此了——卡蓮小姐一邊抓住我的項圈或者是頭發,一邊毫不留情地用穿戴式陽具在我的菊穴中橫衝直撞。在猛烈的衝擊下,我所剩無幾的理智蒸發殆盡,哀鳴著承受著卡蓮小姐在我身上的馳騁,通常這個過程要持續大概三十分鍾或更久,我常常因體力不支或者理智崩壞而癱倒在地上,不過就算如此卡蓮小姐也沒有停住的意思,強行使我翹起臀部然後繼續進行無情的抽插。
有時候我會感覺到卡蓮小姐熾熱的目光宛如實質一樣刺在我的脊背上,而背部的烙印疤痕突如其來的疼痛也會使我短暫的恢復理智。這時我也會想象一下自己現在的模樣,一個瘦弱的,滿身傷痕的奴隸,像狗一樣趴伏在地上,哀嚎,或者說是浪叫著,簡直堪比一個蕩婦,而在它身後的是一位高潔的女士,卻做著如同打樁機一樣的工作。這樣的行為,對奴隸來說是一種折磨,還是一種賞賜呢?
這樣的疑問很快就被拋到九霄之外。對奴隸來說,思考和尊嚴都是完全多余的東西。
卡蓮小姐訓練的最後,往往是伴隨著她長長呼出的一口濁氣和我從貞操帶中卑賤的流出渾濁白漿而結束。是的,如今的我已經不需要直接的刺激,僅僅靠著後庭帶來的疼痛和快感就會不由自主的射精了。在注意到這個問題後,卡蓮小姐為我更換了一個新的著貞操帶,尺寸簡直小到可憐,更重要的是一根金屬的導管從貞操帶的頂部直接刺入了我的尿道之中,除了斷斷續續的尿液無法排出其他任何東西。雖然以我的食物就連尿液也很少能排出就是了。
除了後庭的開發,卡蓮小姐的皮鞭也教會了我更多東西。例如,改變我的嗓音。被主人踩在腳下時,應該發出小狗的哀鳴,在被主人鞭撻時,應該發出更婉轉的聲音,而不是刺耳的慘嚎。
還有侍奉陽具的技巧,那段時間內我幾乎每時每刻都把假陽具含在嘴里。
最後一次練習時,我貼在卡蓮小姐的胯下,已經可以將一整根陽具盡量吞進我的喉嚨,盡管窒息感使我翻起了白眼。恍惚中,我發現卡蓮小姐俯視我的眼神中帶著幾分贊嘆,似乎是對我在性愛侍奉這方面的天賦感到不可思議。
當大小姐再一次使用我的時候,我的表現終於可以稱得上是完整的服侍了。大小姐盡興後,呼吸略微急促的坐在椅子上,沒有注意被汗水浸染到有些透明的睡衣,也沒有在意清潔完假陽具,正跪伏著舔舐著大小姐圓潤腳趾的我,而是撩起長發,扭頭問靜靜看完全程的卡蓮小姐:“旺財的表現,還可以嗎?”卡蓮小姐頷首道:“基本合格了,只是還需要一些細節的打磨。”
在大小姐舒心的呼氣中,我才知道之前卡蓮小姐對我的暗示究竟是什麼。我作為大小姐陪嫁物品的一部分,按照慣例在婚後主要是由男主人使用的,所以男主人的家族會在婚禮舉辦前安排一個檢查奴隸是否合格的人員。我這個小小的奴隸在某種程度上,也代表了大小姐家族的臉面。現在的事實證明,卡蓮小姐的調教技巧無疑是專業的,但我是否是一件合格的“嫁妝”,還要經過一場考驗才能確定。
這場考核的到來比我想象的還要快。
卡蓮小姐將我牽到一間更大的牢房,或者說,刑訊室中。這個房間陳列著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但是這些刑具的實際傷害性卻沒有那麼大,我後來才知道,一般這種房間被人稱作“調教室”,是用來訓練比我更專業的性愛奴隸的。
還未進門,我就發現了一雙陌生的長筒靴和一道審視的目光。顯然它們屬於早已到來的檢查員大人。卡蓮小姐禮貌地將牽引繩遞給了檢查員大人,隨後檢查員大人開始了對我的考核。
在爬行中,雖然我的目光只能觸及大人小腿以下的部分,不過我仍可推斷出這位檢查員大人是一位嚴厲的女性。暗暗感到危險的我不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當我被吊在鐵架上時,我更加肯定了我的判斷。這位女士自脖頸以下都包裹在漆黑的膠衣之中,手腕上套著油黑的長筒手套,全身沒有露出絲毫多余的肌膚。
似乎察覺到了我不敬的觀察,檢查員大人挑了挑細眉,手中的皮鞭迅速且殘忍的抽在我的胸膛上。我在卡蓮小姐和大小姐的手中從未體驗過如此狠辣的鞭打,滲入血肉的痛感幾乎使我直接慘嚎出聲。不過我還記得訓練的結果,最後從我嘴里發出的是一聲婉轉的哀鳴。
女士對我的表現好像有點意外。她冷厲的臉上出現了玩味的笑意,隨後她步履不停地環繞著我,進行全方位疾風驟雨般的鞭打。
在我閉眼哀叫的時候,我可以想象自己現在變成了一個血肉模糊的軀殼,這樣血淋淋的痛苦已經不能帶給我任何快感,我只能憑著訓練帶來的機械記憶盡量發出得體的聲音。當鞭打終於告一段落,我垂著頭喘息之際,我感覺渾身被一團烈焰包圍,熾熱的火焰快要將皮膚燒焦。不過等女士把我從鐵架上解下,我伏在冰冷的地面,親吻她的靴子時,我發現其實我遭受的傷害遠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
明白了檢查員大人把握著分寸,我驚惶的內心也安定了不少。
接下來的檢查可以說是重頭戲。
看著頂在我鼻尖的猙獰假陽具,我不禁愣了一下,但還是硬著頭皮含到嘴里。這根比訓練時的粗壯了太多,我對自己是否能承受的住感到懷疑。
應該是我吸吮了太久而不進行下一步動作,女士察覺到我的猶豫,猛地一挺腰,雙手按住我的頭發,直接把那根巨物捅進了我的咽喉。
強烈的窒息感使我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在痙攣中我強忍著沒有掙扎,而是在有限的空間中迎合著女士的動作。所幸,女士沒有保持深喉的姿勢太久,很快就開始在我的嘴中攪動抽插起來。我對於這種姿勢還不是很熟練,只能盡量配合她的動作。抽插十幾次後,女士將巨物拔了出來,不顧上邊連著幾條銀絲般的唾液,用它在
我臉上抽了響亮的一記耳光。
我明白檢查員大人的意思,順勢轉身伏在地上,擺出了作為奴隸最謙卑的姿勢,像狗一樣翹起了臀部。毫不意外的,檢查員大人沒有太多前戲,用假陽具隨隨便便地沿著我的肛門旋轉了一圈,隨後粗暴地捅了進來。
雖然有些許唾液作為潤滑,但奈何這根陽具太過於粗大,初次插入幾僅僅插入了三分之一的長度,即使這樣我還是承受不住,肛門一陣收縮後反而顯得更緊了。
檢查員大人沒有心急,耐心的反復抽插了幾次,一次比一次深入。攪動半晌,我終於可以喘息著將大半個巨根吞入進菊穴當中。她察覺到我已經逐漸適應這根巨物後,便不再有所保留,縱情地在我身上施展起了技巧。
這時我終於找到了之前訓練時的快感,雖然每一次抽插都伴隨著撕裂般的痛楚,不過我還是可以只品味快感的那一部分。隨著檢查員大人漸漸激烈的動作,我也以身體和嗓音迎合著,在痛並快樂的浪潮中迷失了最後一點自我。終於,檢查員大人到達了最後的衝擊階段,她勾住我的項圈,我也配合的仰起上身,頭部幾乎與臀部保持在了同一平面,小腹貼著地面,上半身彎折出一條賞心悅目的曲线。
在我放聲鳴叫的余韻中,檢查員大人也不由地喘息了一陣。意識模糊的我再清理完假陽具後已經難以支撐,軟軟地俯在地板上,關於卡蓮小姐和檢查員大人的交談連只言片語都沒能記住,只有恍惚間看到一抹滿意的笑容,代表著我如今才真正是一件完成的“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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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里,不管是大小姐還是卡蓮小姐都沒有再對我進行過嚴厲地鞭打。卡蓮小姐著重於培養著我的儀容,將我的頭發梳整到肩膀的位置。雖然沒有鏡子,不過在卡蓮小姐的神情中,我估計我的容貌已經和一般的女子沒有太多差別了。考慮到我束縛到極致的下體,或許我穿上女裝儼然就是一位清秀的姑娘——這當然是妄想,我大概是沒有可能再穿上人所穿的衣服了。至於後庭的調教,我現在可以說是完全達成了。自從檢查員大人那次插入後,我的後庭就松垮了一些,尋常的假陽具抽插起來毫無阻礙。出於惡趣味,卡蓮小姐慫恿著大小姐將玉臂徑直伸進了我的肛門。在我陣陣嬌喘中,大小姐紅著小臉,把玉臂向深處探入,最終竟然幾乎將大小姐的整個小臂吞入。
現在的我,身份從一個奴隸、一件物品轉變成了一條寵物,大小姐有時真的會對我做一些常人對寵物做的事,我的舌頭也得以接觸到大小姐更多的肌膚。對於這點,我將其視作為恩賜。卡蓮小姐仍然對我釋放著她不輕不重的施虐欲,從前我渴望著射精,如今我渴望著後庭被填滿,這些快感的訴求卡蓮小姐一律不會滿足我。有時候,對於我舔舐到舌頭酸麻的獎勵也不過是一口唾液或者是玉指對我乳頭的狠狠捏拽。
有一天卡蓮小姐似乎大發慈悲,破天荒地解放出了我的陰莖。不過任憑她怎麼捏揉握打,甚至用長筒靴子狠狠地踐踏了兩下,換來的除了我的浪叫外也不過是這根白皙陰莖的微微抬頭,隨後卡蓮小姐用鞋跟捅進我的菊穴,攪動兩下後才使這根悲哀的器官流出了淡薄的液體。
最終卡蓮小姐無可奈何的搖搖頭,似是嘲諷,又似是贊嘆的評了一句“真是可愛呢”。
作為大小姐的一件“嫁妝”,我的價值基本上已經完成了。至於我的價值實現的那天,也許永遠不會到來,也許就在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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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