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一輛大巴車上,正在前往我的家鄉,櫻鈴村,不久之前我先坐電車來到附近城市,再改乘大巴車來到鄉下。
但接下來車就到不了了,我在一個很偏僻的站點下車了,驅魔師之里有結界保護,常人是進不去的,當然也就不可能通車。
不過對我來說問題不大,當大巴車走遠以後,我帶著行李箱一步邁出,周圍的環境瞬間一陣模糊後變成了新的景色,剛剛的大巴車站牌已經完全看不見了。
禹步,從中原傳到東瀛的步法,我和一位中原來的驅魔師姐姐相交甚好,得到了她的傳授了更加正統的禹步。
她叫劉若曦,和我印象里都是旗袍包子頭的功夫少女不同,她作為留學生是短發,身穿一身道袍。
不過武功很強是真的,比劍術我們大概平手,比空手我打不過她,要知道我哪怕不用任何陰陽術,空手道也是遠超普通黑帶選手的。
不過去她家做客時,還是能看見中原的驅魔師家庭,家教也是非常嚴格的,她那古板的父親非常的好客熱情,但對妻女的管教都非常嚴厲。
我在她家看見客廳里就貼著家規,第一行就寫著:“在家中丈夫為尊,妻子與女兒犯錯均由丈夫負責懲罰,妻女犯錯後應主動脫下內褲,以及其他遮擋屁股的衣物,跪在家規前等待丈夫責罰,如果是大錯,則需要脫光衣服,全裸跪著,高舉戒尺等待受罰。”
下面列舉了一系列規矩,看著都非常嚴格,除了驅魔師常見的規矩以外,也加入了不少家庭生活上的,甚至煮飯不好吃,煮糊了,早上沒按時起床打,晚上到點不睡覺等,都要挨打屁股。
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其他懲罰,比如很有中原特色的打手心,針扎乳尖,姜罰等,也有日式風格的浣腸與乳夾懲罰,甚至還有富有現代化特色的,電吹風燙菊花,這份家規還挺與時俱進與入鄉隨俗的。
被我看見家規時,若曦還有些臉紅羞澀,畢竟雖然驅魔師妹子都是默認平時要挨打屁股管教的,但被客人直接目擊這麼羞恥的家規,還是會很害臊的。
據說,這位父親是一位中原的道士,他是因為驅魔師工會的交流活動前來支援東瀛的,要在這里暫住幾年,於是就把自己的妻子與女兒都接過來了。
他的妻子非常的端莊賢惠,是一位長相柔和的古典美人,身材豐滿,前凸後翹,不過我卻驚訝地看見,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圍裙與過膝的黑絲襪。
挺翹肥美的屁股光溜溜的暴露在外面,上面緋紅一片,布滿了板子印,她在和我行禮時也是滿臉通紅,盡可能面朝我,但還是在不經意的轉身與走開時,把挨打過的屁股暴露在我的面前。
想起剛剛看見的家規,妻子與女兒被打屁股後,在家禁足反省,反省期間不許穿衣服,裸體反省的時間根據犯下的錯誤程度來決定,從幾個小時到一個星期不等。
但有客人來時允許穿圍裙遮羞,所謂的遮羞也只是擋住前面的胸部與恥處,受罰過後的紅腫屁股依然要光著,暴露在客人眼里,這是常見的給女驅魔師增加羞恥感,讓她們好好反省的方式。
難怪來邀請我做客時,若曦有些為難和臉紅,但確實是她主動邀請的,根據她的說法是她父親想見見我這位後起之秀。
如果我拒絕的話,若曦可能會因為沒能邀請到客人,回家被她爸爸打屁股,所以我還是答應了,沒想到來時卻看見她媽媽受罰後的艷景。
或者說,請我這位陌生人來做客,也許也是這位家主懲罰妻子的一部分,讓妻子好好感受一下受罰的羞恥,也是讓驅魔師女子常見的羞辱懲罰方式。
煮飯時,她的母親自然也是穿著裸體圍裙,光著紅屁股,為我這位客人做了一餐正宗的中餐,我的評價是非常好吃,不過在如此嚴厲的家規之下,連做菜不好吃也要挨打屁股,手藝進步飛速也是很正常的。
而若曦也在旁邊幫著她的媽媽一起做飯,打點下手比如洗菜,切肉之類的工作,她們的身形背影也很相似,我不禁腦補如果若曦也挨打屁股,穿著裸體圍裙,和媽媽站在一起時的景像。
這個機會很快就來了,友好的交流過後,她的父親請我們進行一次對練,我知道對於女性驅魔師來說,哪怕是練習,失敗也往往意味著挨打屁股。
我在去小少爺家做家教,教女孩子時就是這樣的,抽選實力修為差不多的女孩子互相對練,輸的就直接脫下內褲掀起裙子跪在場邊,在族人們的注視下被我打光屁股,一邊打我還會一邊指出她們犯了什麼錯誤。
實際上我已經算是仁慈寬松的了,在中央靈術學院和陰陽寮學院這種嚴格的驅魔師學校,即使是贏家也有可能因為比試中犯下的小失誤被打屁股,而我只會稍微指正。
所以這次我也保持了克制,沒有擊敗若曦,當然她的武功也是非常的強,我們兩個比劍比了個旗鼓相當,當然我拿的是武士刀,她拿的是漢劍。
沒想到,在對決平手,我們互相行禮後,她的父親卻說道:“過來,我來指正一下剛才你戰斗犯的錯誤。”
這麼嚴肅的語氣,小姐姐估計是要挨罰了,她紅著臉哀求:“爸爸,今天晚上再罰可以嗎?還,還有客人在看著呢……”
“還等今晚?再等幾分鍾你就不記得剛才的招式了!屁股露出來,去把你的家法拿來!”父親有些生氣地說道,本來不打算用家法的。
“爸爸……”小姐姐的臉更紅了,她以哀求地語氣說道,但手已經下意識地去脫自己的練功服褲子了。
“因為你的磨蹭,加罰一百下,再猶豫加罰兩百下。”父親冷冷地說道,真的很嚴格啊。
“不,是,爸爸……”小姐姐聽了臉色一白,立刻脫下了練功褲,露出了兩條長白腿,她還穿著純白的棉內褲,合身地包裹著兩瓣挺翹的嬌臀。
她兩只手指勾住了內褲的兩邊繩子,微微拉到兩邊,但又停住了,想到後面還有男性看著自己,這種情況下脫下內褲露出光屁股對她這樣一個少女實在太羞恥了,哪怕明知道這樣猶豫會惹來更多的打屁股,她也脫不下去。
一般這種時候我喜歡看著女孩子不說話,等待著她對懲罰的恐懼壓過羞恥心,慢慢的脫下內褲自覺趴到膝蓋上,並認為這種讓女驅魔師自己想明白對她們的思想教育更好。
但父親明顯沒有這個耐心,他直接伸出手去,把女兒的內褲一把脫了到了腳踝位置,冷冷地說道:“加罰兩百下,去把家法拿過來。”
“是……”若曦帶著些許哭腔與害怕說道,身體微微顫抖,現在她的光屁股已經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了。
若曦已經是大學生了,身材發育很不錯,屁股又挺又翹,由於練武的原因,她的臀瓣上很有肌肉感,大腿也是結實有力,又白又長。
她光著屁股一步步走上二樓,結實挺翹的兩瓣雪臀左右搖擺著,少女的秘地若隱若現,臀尖微紅,應該是幾天前挨打過,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過了一會兒,若曦捧著一把尺子走下來,那是一把鐵尺,镔鐵打造的實心尺,相當的厚重,這次下樓時我看見的是她前面剃得干干淨淨的私處小縫。
若曦對上我的眼神羞紅了臉,但她雙手捧著鐵尺,完全不敢遮掩自己的私處,看來平時調教得不錯。
鐵尺在東瀛倒是很少見的懲罰工具呢,這大概是她們家祖傳的家法,也只有這樣的重工具,才能打疼這些練武的女孩那結實的屁股。
據說中原的驅魔師工會保留著古時候的刑罰,女驅魔師犯錯,就要升堂審判,兩邊站上一排經過專門刑罰訓練的男驅魔師,手持用靈性材料特制的水火大板子。
在古代,中原的驅魔師還不叫驅魔師,他們叫除妖師或者天師,那時他們就有完善的懲罰體系了,並一直沿用至今。
他們模仿公堂的模式,對犯錯的女驅魔師進行審判,女驅魔師上堂時無論是否有罪,都要被脫光衣服,只留一件肚兜,然後跪在堂下聽審。
無論是武功高強的俠女,還是高冷清麗的仙女,先要光著屁股跪在堂上,哪怕是再怎麼高傲的女子,都會被羞得滿臉通紅,看著兩邊一排的公堂大板,瑟瑟發抖地想著等會這板子抽在自己可憐屁股上的樣子。
這樣能直接從氣勢上威懾住這些強大的女子,無論是名門大派的女俠,還是洞天福地里的女仙,亦或者是靈山古刹的尼姑,上堂來都必須光著屁股,讓她們感受到極致羞恥的同時心里明白,哪怕她們來頭再大,到這里來都要老老實實的。
接著無論是不是真的有錯,屁股都要先挨一頓殺威棒,顧名思義,殺威棒就是要殺一殺她們的威風,把這些女子的傲氣打掉。
那些名滿江湖的女俠,或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亦或是普度眾生的女菩薩,都是心有傲氣或不屑的,看不起這些官員,當初驅魔師協會在中原建立時也是阻力重重,很多門派都不願意合作。
在這其中嚴厲的刑罰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那些往日里為所欲為的女俠女仙,在被抓住後扒下褲裙,光屁股挨上一頓板子以後,大多哀聲哭求認錯,再也不敢囂張了。
而那些真正的邪門歪道,或是仗著師門勢力囂張跋扈的女子,則上重刑,不僅屁股要多挨幾輪大板,還要手腳上拶子夾起來,甚至還要騎上木驢,扒開屁股抽臀溝。
不少硬氣的女子在重刑之後都被打到屁滾尿流,哀嚎不止,甚至當堂高潮,淫水與尿液混合噴了一地,再無往日的形象,直罰到哭嚎求饒,乖乖交待自己犯下的罪行
之後關入臀獄,每天挨打屁股調教,直到她們誠心反省,再也不敢犯了,才會放出來,編入驅魔師協會下工作。
期間工會也會遭到她們的師門施壓甚至是企圖營救,但工會在眾多上古仙俠的支持下還是頂住了壓力,沒有讓臀獄被攻破一次,里面也沒有一個女犯被成功劫走。
至於抓住的劫獄者,男子會被罰入臀獄做獄卒,在勞改中了解懲罰的必要性,女子會被押上公堂,在左右板子痛責嬌臀中悔不當初,深切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在認罪以後,這些試圖劫獄的女子當然也會被扒光以後打入臀獄調教,這里臀獄有一個很有意思的刑罰,沒有劫獄罪,而是與她們企圖救出的女子同罪,而且是關在一起,受到同樣的懲罰。
除非是被關押者刑罰太重,如果是那樣則劫獄最高判十年,她們必須陪著女犯一起受罰十年,才可以出獄,這麼做是為了防止一次抓太多的女犯又關押太久,導致一些門派傳承中斷青黃不接,缺乏人手導致周邊妖魔橫行。
早期驅魔師工會還沒有形成權威領導的時候,可是經常有門派舉全門之力,來為被打屁股的女弟子討回公道,結果經常是幾百幾千個女子一起被抓住,拉到廣場上去公審。
那時場面就會特別壯觀,只見大量美若天仙的女孩子,被扒得只剩下肚兜,有些甚至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被封了靈力跪在廣場上。
在廣場邊上問訊而來觀刑的其他人看見這一幕經常都會瞠目結舌,往日那些高不可攀,高貴冷艷的女子,此刻都被封了法力,光著屁股與誘人的身子,被迫跪在大殿前聽候審判。
其中不乏有一些早已名滿天下,威震一方的女中豪傑,女仙,女聖,但此刻也狼狽不堪地被人摁住,雪臀嫩股高高翹起。
只要站在身後,甚至能看見這些美女平日里隱藏得最私密的美菊蜜谷,讓許多其他門派的男弟子甚至是女弟子直吞口水。
接著工會長老丟下罰簽,這些高傲不遜的女子紛紛被摁在一排的刑架上,屁股高高撅起,被兩塊大板輪流抽打屁股。
經常會出現受罰人數過多,而需要分批次打的,先懲罰那些地位高的女長老掌門,再打那些女弟子,而且帶頭的要比奉命而來的罰得更重,剩下的女子只能先跪著觀刑。
一開始還有許多女子罵聲一片,但當她們看見自己的師門長輩,師姐師妹們都被板子打到淚流滿面,完全不顧形象地哭叫著認錯求饒,不禁都心膽俱裂。
想到等一下這板子也要照顧到自己可憐的屁股,有不少女子甚至還沒有上刑架就嚇得失禁尿了出來。
至於刑架上更是一片淋漓,後面受罰的女子趴上去都不知道這片沾染了多少自己長輩與師姐妹的尿液與淫水。
而那些本就名聲在外的女子在自己的師門晚輩甚至弟子面前受打屁股這麼羞恥的懲罰,甚至挨打到當眾放尿潮噴,尊嚴早就碎了一地,心中只有後悔,悔恨自己太過衝動,害得滿門女子一起挨打屁股。
懲罰到後面罵聲已經沒有了,只剩下哭泣,哀求,認錯的聲音,還有跪在牆邊反省的一排紅彤彤的翹臀。
但公開懲罰過後,她們還一起進臀獄,與她們的同門一起連坐呢,在臀獄里的生活只會更加苦不堪言。
而那些之前犯錯的女犯,看見因為救自己而被抓入臀獄的師姐妹和長輩,甚至是媽媽姐姐陪著自己受罰,看著她們也像小女孩一樣被打屁股到到哭喊求饒,毫無尊嚴和臉面,也都會追悔莫及,後悔自己牽連師門。
而那些參與劫獄的男人,通常會讓他們成為獄卒後負責懲罰自家的女孩子,讓他們互相了解,並知道對方的錯誤與改變,並且通過這種方式補足他們的疏於管教之錯。
這就是驅魔師工會的目的,讓她們被的姐妹和後輩看著自己挨打屁股,或是被自己敬愛的父親,師父,哥哥,師兄等親手
經過幾輪震懾以後,再沒有門派敢公開挑戰驅魔師工會的威嚴,而且在實行統一規矩與刑罰過後,各門各派都見到了改變與成效。
行業一改之前混亂的局面,中原秩序變得井井有條,下山的女弟子也都循規蹈矩,墮入魔道的女弟子數量斷崖式下跌,各門各派才逐漸接受。
而且很多從臀獄里出來的女子,都宣布支持驅魔師工會,隨著越來越多人的支持,驅魔師工會才統一了驅魔師的標准,世界各地基本都有這樣的經過。
原本,中原那邊就講究法規嚴格,有家法,門規,國法等,只不過之前各門各派規矩繁雜,罰跪的,打手心的,罰挑水劈柴或是推石頭的都有,這種萬萬不能給這些習武修仙的女子們足夠的威懾與教訓。
現在看見驅魔師工會的懲罰方式有效,無論是世家還是門派都紛紛引入學習,之後大家都統稱驅魔師,不過從此那些女孩的屁股可就要受苦了。
統一懲罰標准以後,女孩子無論是觸犯家法還是門規,都要挨打屁股,而且一律打光屁股,犯下小錯被長輩拉到膝蓋上剝下襦裙與褻褲,像小女孩一樣被手打光屁股,犯了大錯被扒光了綁在刑架上,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打板子打到屁股開花。
男性天師的學習通常也從在家里跟著父親先學習怎麼懲罰姐妹,到加入門派向師父學習怎麼懲罰師姐妹,最後出師先去驅魔師工會的公堂實習做衙役三年,要把無數被逮上堂的女驅魔師屁股打開花後,才能正式出師。
像若曦的父親明顯就是練過的,他一把就將若曦按在了自己的膝蓋上,輕輕一按腰間,若曦的光屁股立刻翹了起來。
“嗚!請爸爸教訓女兒……啊!”若曦請罰都沒有說完,鐵尺就已經重重抽在她結實的光屁股上了。
鐵尺打在臀瓣上是一道很沉悶的聲音,即使是這麼矯健的翹臀,也會被鐵尺打得陷下去一片,當戒尺抬起來時,臀瓣上已經多了一道紅痕。
父親用鐵尺打屁股確實很熟練也很專業,他先從上到下打了一遍,讓女兒的屁股整齊地布滿一條條的尺印,然後再打尺印的中間,讓屁股完全適應懲罰,也就是熱臀。
接著才是正式懲罰,父親說道:“先打你剛才加罰的兩百下,然後再教你剛才戰斗錯在了哪里。”
“是……噢!嗚!啊!”若曦帶著哭腔回答,緊接而來的是如疾風驟雨一般抽在她臀上的鐵尺,比剛才更重,每一下都會打到鐵尺完全陷進臀肉里。
因為若曦正對著我,每挨打一下我都能看見她露出苦悶的表情,疼得眉頭一皺,淚水從眼角流了下來。
一開始她還想在我這個外人面前留點面子,咬緊牙關忍住痛叫聲,但很快就受不了了,開始哭叫起來。
若曦的媽媽不忍心女兒這樣挨罰,走到後面勸說道:“孩子他爸,若曦不過是戰斗時一點小不足,用得著這樣打屁股嗎?輕一點吧。”
“那是鈴村讓著她,故意沒有針對她的失誤追擊,不然在第五回合她就敗了,我如果不好好教訓一頓,她恐怕還以為自己沒錯呢。”
我聽著心里一驚,還想著自己留力沒針對破綻攻擊沒被看出來呢,沒想到他完全看在眼里,果然是經驗豐富啊。
那他針對若曦沒有及時露出光屁股的兩百戒尺加罰其實並不是因為她動作慢,而是因為只是單純的抽幾下教訓,以若曦屁股的結實程度她不一定會得到教訓,還不如找個理由先打兩百下鐵尺,讓她屁股疼了,才會好好記住教訓。
看著若曦每挨打一下都哭叫出來,母親還是忍不住勸道:“那也打輕一點吧,別真把女兒屁股打壞了。”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曦兒屁股結實著呢,從小挨打到大,她以前被罰更重都有,不這樣打疼來是不會記住教訓的。”父親一邊揮舞著鐵尺一邊說道。
“你像她這麼大時,我也覺得岳父打太重了,但岳父大人說,像你們這些練武的驅魔師女孩耐揍著呢,要我也不要心軟,多打重點才是為你們好。”父親又說道。
母親聽著直臉紅,不由自主地摸到自己緋紅一片的嬌臀上,自從她的丈夫從爸爸那里接過她的懲罰權以後,她在第一次挨打後就被他徹底征服,不久之後就死心塌地地嫁給了他。
在婚後就更加頻繁地被丈夫教訓,哪怕是拌嘴頂撞丈夫也要被立刻脫下內褲露出光屁股挨打,更不要說那些嚴格的家法了,差不多就是每天挨打屁股的日常。
但正因為這嚴格的教育,她成為了完美的家庭主婦,上得了戰場,下得了廚房,平時和丈夫恩恩愛愛,在她心里是很感謝丈夫的管教的。
父親確實很清楚怎麼教訓若曦這種習武的女孩,這樣重重的一鐵尺下去,足以把她繃緊的臀肉打得軟下來,力道直透三分,把運到屁股上抵御挨打的內力都打散,再緊接著一下讓完全失去抵抗的嬌臀充分品嘗到鐵尺打屁股的滋味。
值得一提的是,驅魔師工會規定懲罰時是允許女孩子們用法術或者運勁在屁股上抵抗懲罰的,但會教授男性驅魔師如何打散她們的靈力,而且專門制作的懲罰工具都帶有破魔效果。
這樣即使她們運勁抵抗,在受過專業懲罰訓練的男驅魔師手下,也會被打得哭爹喊娘,嗷嗷亂叫,甚至於繃緊的屁股在被打松之後會更加的疼,接著重復運勁抵抗,再次挨打得屁股軟下來,越來越疼,這就是俗稱的給她松松皮。
這樣的受罰體驗一開始會讓女孩子覺得,如果沒有靈力抵抗,屁股會更疼,於是更加努力的修行,讓自己變得更強,但實際上只是屁股變得更加敏感了而已。
在之後慢慢總結出經驗,發現越反抗屁股挨打時越疼,或者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個原因的女驅魔師就會認命,挨打時乖乖松開屁股,再也不敢繃緊臀肉或是運勁抵抗,任由懲罰者隨意教訓自己毫無抵抗的嬌臀,也不願意再嘗試更疼的抵抗了。
但若曦明顯是不知道這個原委,或者說她從小練武,也從小挨打到大,那矯健的雙臀運勁抗擊打已經幾乎成了本能,只能在屁股被打松後又挨上幾鐵尺,重新繃緊,再被強行打松,重復著這痛苦無比的經歷,她辛勤苦練的矯健翹臀在挨打屁股卻成了她更加疼痛的根源。
打到後面,若曦嚎啕大哭,徹底沒有了形象,就像被打屁股的小女孩一樣,兩條腿不停地踢著地板,期間還因為忍不住伸手去遮擋屁股,被父親抓住手別到後面,又在光屁股上加打了十記鐵尺。
我感到很驚訝也很新鮮,這位剛認識不久,之前一直覺得落落大方,亭亭玉立的小姐姐,在家里挨罰時居然是這樣的表現,像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一樣哭嚎著求饒,直叫著:“爸爸!我知道錯了,不要打屁股了……嗚嗚嗚哇!”
直到這兩百一十下的加罰結束以後,父親才停下來,開始認真教訓若曦剛才對練時出現的錯誤,當然,每說到一個點上,他都會用鐵尺再抽一下她青腫的臀瓣。
“啊!我知道了!下次一定不會再犯了!”若曦哭著說道,哪怕屁股再怎麼疼,她也不敢疏忽,必須牢牢記下父親指出的失誤。
而且即使是不打屁股的時候,鐵尺依然帖在若曦的光屁股上,時刻提醒她正在受罰,當鐵尺離開臀部時,通常意味著接下來就是幾下重重的責打。
讓我驚訝的是,這位老父親眼光之犀利毒辣,他幾乎指出了若曦剛才戰斗中的每一點失誤,當然有些可能不能算是失誤,而是若曦修行未到,實力還有所不及。
教訓完以後,父親居然還向若曦詢問他剛剛教授過的內容,若曦在抽泣的同時倒背如流,把剛剛爸爸教的全部復述了一遍。
每說一條,父親還會在若曦可憐的屁股上再打兩三下,給她增加印象,不過因為滿意若曦的表現,這次明顯打輕了,只是略施小懲。
如果若曦復述時還背錯或記不得,那肯定又是一頓打屁股,父親提醒過以後從頭再背,但這樣難免又會忘記後面的,又要挨打以後重新背,接下來就是循環不止的打屁股地獄,直到她全部背下來為止。
背完以後父親滿意地拍了拍若曦的屁股說道:“下來吧,去角落反省,好好想想剛才戰斗時的得失。”
若曦立刻從膝蓋上爬下來,不停搓揉著自己的屁股,可以揉屁股的時間可不多,她也顧不得還有我在看著她了。
我可以看見她的屁股上密布著層層疊疊的尺痕,就連大腿都被打紅了,臀峰與下半臀更是被打得青腫起來。
若曦不敢怠慢,乖乖走到牆角,把手背到背後交疊,然後雙腿張開到與肩同寬,還要微微彎腰向後撅起屁股,表示女孩在反省時屁股也隨時准備挨打。
若曦練武的臀瓣挺翹而結實,沒有一絲贅肉,而且臀瓣微微外翻,這使得她張開腿罰站時,不僅粉嫩的小穴完全展現,就連嬌嫩的雛菊也暴露在我的眼前。
“去吧,你知道規矩的。”父親對妻子說道,那位美少婦嘆了一口氣,光著紅屁股去冰箱內取出一大塊姜來。
這姜經過驅魔師法術的催生,長得又長又粗,比普通生姜大了五六倍,哪怕切下一塊也像紅薯或芋頭,少婦連刀都不用,手指隨便劃了兩下,就把姜皮切掉,姜也削成了小小的肛塞形狀。
少婦走到自己女兒旁邊,輕輕扒開女兒青腫的屁股,手指分開臀縫的同時,讓菊穴也微微分開,若曦緊張得屁眼不斷一開一合,她當然知道,在家里罰站是要配合姜罰的。
“曦兒,屁眼放松一點,不然會更難受的,沒事,忍忍就過去了,這只是提醒的最小號姜而已。”少婦溫柔地說道。
這確實是小號了,以那個姜塊的大小是完全可以切成男根一樣的大小,甚至更大,這是驅魔師工會專門培育出來懲罰女驅魔師的蜜穴與菊穴的品種,還有淨化穢氣的功效。
若曦也知道,媽媽一般都會對自己手下留情一些的,於是聽話地放松了菊穴周邊的肌肉,主動張開了屁眼。
即便是這樣,當少婦把姜一把插入若曦菊穴里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嗯!”的叫出聲來,異物強行塞入嬌嫩的菊穴,接著是姜的辛辣感同時爆發出來,刺激著她的菊穴嫩肉。
美少婦已經被姜罰過很多次了,熟知被姜罰時的感覺,如果抗拒或者慢慢插入,姜的辛辣感會與插入時的疼痛一起折磨受罰的女孩,所以長痛不如短痛,她一把就塞到底了。
火辣辣的感覺刺激著若曦的小雛菊,讓她不由自主地夾緊腸道,卻又擠壓出更多的姜汁,讓她被辣得直呻吟,還忍不住地微微搖晃著深紅色的屁股,就像在討打一樣。
這種懲罰專用姜辣度是普通姜的數倍,姜汁也更多,可以保持數天的辣度而不驅散,適合用來長時間懲罰與警醒女驅魔師。
我曾經在驅魔師工會經常看見一些前來交接任務的女驅魔師,臉色通紅,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那時我還年輕不太懂,後來才知道,她們大概都在受著姜罰吧。
美少婦只是削了這麼一小塊肛塞一樣的姜,就把若曦辣成了這個樣子,這還只是警示作用,如果是懲罰要把姜削成男根的大小,插進屁眼和蜜穴深處,足以讓她們感受下體火辣辣的一天。
如果是更重的懲罰或者淨化汙穢,還能把姜磨成汁水,連帶著姜的碎片一起灌入女驅魔師的屁眼中,再用姜塞住,這種懲罰方式我在臀獄里見過,會讓女犯哭嚎著哀求讓她們泄出去。
但既然是懲罰,自然是要讓她們好好受著,罰夠了時間才拔出姜允許她們拉出來,而且即使是拉出了,也會有姜碎和汁液殘留在腸道里,如果不能得到再用清水灌兩三次腸的清理,恐怕還要在輕度刺激下難受兩三天。
對於那些強大的女犯來說,還有一種懲罰方式,就是直接將姜汁灌入菊穴中,卻不塞住她們的屁眼,讓她們自己憋著。
哪怕是這些在外面功成名就,德高望重的女驅魔師,被姜汁灌腸也會被辣得呻吟不止,兩眼淚流,但她們哪怕被折騰成這樣,也要夾緊屁眼,不敢讓姜汁流出來半點。
如果在懲罰時間之前噴出來,就要挨打一頓屁股,接著重新灌過,再重新計算懲罰時間,再憋不住再打,經常要把屁股打得腫大三圈,像個爛桃子一樣才能通過,她們早就哭成淚人了。
換到現在,雖然若曦沒有受這麼嚴厲的懲罰,但火辣辣的姜塞在菊穴里依然辣得她忍不住搖晃著屁股,看得父親有些惱怒,走過去用手連抽三巴掌。
“還在這里扭屁股!客人還在看著呢!真是不知羞恥!你負責監督曦兒,她再扭屁股你就好好抽她。”父親把鐵尺遞給了自家妻子。
若曦聽了嚇得立刻忍住不動,即使後面感覺再怎麼火辣,她也不敢動一下了,而少婦接過鐵尺,站在若曦後面,隨時准備在她亂動時打她屁股。
我看見若曦的耳朵都紅透了,被我看見她的光屁股以及蜜穴想必已經讓她羞恥到極點了,但她父親並不覺得讓自家女兒光著屁股張開雙腿在客人面前有什麼丟臉的,反而是她搖晃屁股被父親認為丟人現眼有失體統。
接下來,若曦就這樣光著深紅色的屁股站在角落反省,她的父親繼續和我聊天談話,我們聊得相當愉快,在這期間我就向他請教了禹步。
他還向我傳授了中原的懲罰秘技,以及他的獨門經驗,比如如何將那些練過武的,屁股特別結實挺翹的女孩打疼的方法。
之後我也教訓過不少練合氣道,空手道的女孩,她們的屁股個頂個的緊實矯健,沒有一絲贅肉,有些還仗著屁股耐打有些看不起我。
這時候用上他傳授給我的懲罰技巧,無一不被我打得哭爹喊娘,之後全都服服帖帖乖乖聽話,連用手遮擋紅腫的屁股都不敢了。
我在和父親攀談時,旁邊時不時會聽見若曦因為忍不住屁股動了,而被媽媽打屁股的聲音,少婦在該嚴厲時也很嚴厲,即使是若曦在反省時發出呻吟聲,也要挨打屁股。
一陣相談甚歡過後,父親對我很滿意,說道:“鈴村啊,以後你要多和若曦多多切磋交流,如果她有哪里驕傲自滿的話,不用和我客氣,盡管教訓她就是了。”
我聽得很是驚訝,她父親是把女兒的懲罰權交給我了,以後我想打若曦的屁股就可以隨便打,但我那時還是初出茅廬的高一新生,若曦已經是大學三年級學生了。
“爸爸!……”若曦立刻嬌羞地抗議,她哪能接受被一個比自己小五六歲的少年打光屁股,但她還在反省中,抗議的結果當然是立刻被媽媽摁住腰肢,屁股撅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一連串的鐵尺抽在若曦的嬌臀上,把她打得哀嚎不止:“嗚哇!對不起!媽媽饒了我,我會乖乖讓鈴村君打屁股的!”
“這樣最好。”父親滿意地點點頭,少婦這才停下鐵尺,我覺得今天看若曦狼狽羞恥的樣子已經夠慘的了,而且收獲不淺,於是向父親提出辭行。
“好吧,以後有空多來坐坐,若曦,你去送送鈴村君。”父親對我說道,看來他對我的印象相當好。
“是,爸爸。”若曦乖巧地說道,她當然是不被允許穿上褲子的,就這樣光著深紅色的屁股,臀縫中間還插著姜塊,走在前面送我。
我看著她淒慘的光屁股,現在沒有父母看著她抓緊時間揉著傷痕累累的臀瓣,也不顧我就跟在後面看著,即使是在走路時也因為牽扯到菊穴里的姜而發出啜泣的哭聲。
“對不起啊,若曦姐姐,如果不是我來,你就不用挨打這一頓屁股了。”我歉意地說道,在我看來她被打屁股,最大原因是因為我裝得太不像了。
“不要在意,其實從爸爸要我邀請你來家里做客時,我就猜到可能要挨打屁股了,在有客人來時,爸爸總是對我特別嚴厲,雖然平時也不寬容就是了。”若曦還能勉強笑著安慰我。
“對了,爸爸說過的話,你照做就行了,以後如果你覺得若曦姐姐做得不夠好,盡管打姐姐屁股就行了,千萬不要手軟,不然爸爸會更嚴厲的懲罰我的。”
一位大學的小姐姐,帶著羞澀的表情,光著屁股,說任由我隨意懲罰,這讓正值陽剛的我一陣熱血沸騰,忍得很難受。
不過我還是堅持壓了下來,讓若曦送到家門口就不送了,不然讓外人看見她光屁股的樣子也太丟臉了。
之後我雖然和若曦交流了禹步和其他一些中原武學,但卻沒有真的懲罰過她,我對這位教我大姐姐始終都保持一種尊敬之情。
不久之後若曦的父親完成了駐留任務,她也跟隨父親離開東瀛回中原了,不過我和她還保留著聯系。
聽說最近她已經進入驅魔師工會開始實習了,並經常和我發信息訴苦,說中原的驅魔師工會好嚴格,哪怕她如此小心翼翼,每個星期仍然平均要挨三到五次打屁股。
想到這里我笑了笑,禹步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來到了故鄉的大山之下,但隨即我皺起眉頭,感受到了遠處有一股異樣的氣息,是魔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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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