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運 癢刑蹂躪
(侵刪 作者不明)
第一章俠女蒙難
冷雲霏有點後悔參加這次社團聚會,因為她剛到,就有人嬉笑著說:“妹子你的腿好粗。”
“你三條腿都很粗!”冷雲霏毫不客氣的回敬。她因為常年練跆拳道,身材比一般的女生豐滿敦實一些,雖然長得也還算俊俏,打扮起來也稱的上是美女,但還是掩蓋不了骨子里的潑辣和野性。
當然,除去這一點不愉快,大家還是玩的很盡興。不過冷雲霏還是婉拒了社長通宵唱歌的建議,提前趕回學校。學校坐落在中國最繁華城市的最荒涼區域,所以深夜里還是冷冷清清,幾乎沒有行人。
但不論多麼荒涼的地方,網吧總是熱鬧的。冷雲霏經過網吧的時候,有一個大概十一、二歲的男孩從網吧里出來,騎上一輛自行車。他似乎是因為太累了,騎行的速度不夠快,饒是冷雲霏悠閒地溜達,也沒有被他甩開太遠。
突然,從前面竄出兩個似乎是小混混的人,一把把自行車掀翻了,看來是要搶錢。這種情況下冷雲霏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這兩個混混並不是她的對手,不一會就哀求討饒了。她一邊扶起摔倒的小男孩,一邊命令兩個混混快滾。突然,小男孩不知從哪里變出了一副手銬,用極快的動作將她的雙腳腳踝銬在一起!
冷雲霏大吃一驚,可還沒等她做出反應,腹部又挨了那個男孩一記頭錘,仰面倒了下去。她剛剛在聚會上吃了不少東西,被重擊之後感覺胃里翻江倒海,一陣絞痛。急怒之下,她雙腿奮力一蹬,將偷襲者踢出老遠。那兩個混混並沒有“滾”,他們見冷雲霏雙腿被制,也一齊撲上來,一個將她的雙臂反擰到背後,同樣用手銬銬住雙手,另一個把一只鉗口球塞進冷雲霏嘴里
“嘿嘿,這妞兒果然有兩下子,我的麻醉劑還沒來得及掏呢,”小男孩倒也十分皮實,挨了冷雲霏一次重擊,跟沒事一樣,只是聲音渾厚低沉,與年齡並不相符:“幸虧你們動作快,把她制住了……”
“哪里哪里,還是濱哥的計策好,咱們才能得手……”
“迷暈了,還不是得等幾個小時才能玩?李濱你沒事吧……”
原來他們是一伙的!冷雲霏心中火起,拼命地想要掙脫出來。李濱看那兩個混混有點按不住冷雲霏,走過來“啪啪”甩了她兩個耳光,把一只黑色的頭套套在她頭上。黑暗之中冷雲霏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反轉過來,雙手雙腳被人用“駟馬攢蹄”的方式綁在一起,然後似乎被人抬上了一輛汽車……她雖然不肯屈服,但是既無法呼救又無法反抗或逃生,只能任憑敵人講她帶走。
似乎是下了幾層樓之後,冷雲霏被放了下來。她被迫跪在地上,兩只腳踝被人按住塞進兩個凹槽里,咔啦一聲合上了上半部分,才發覺是一個類似於木枷的刑具。這時有人把她的手銬打開,她試圖用雙手反抗,但無奈對方力氣極大,那人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重新用手銬銬住,這副手銬連接著天花板上的滑輪,冷雲霏只覺得自己的雙臂被吊了起來,而且越拉越緊,直到自己上半身被迫直立起來。
“看來我們還是要陪冷小姐玩一個通宵的。”一個聲音從冷雲霏頭頂傳來,接著她的頭套就被摘下。她發現自己正跪在一個“禮堂”中央的台子上,四周都是一級級的“觀眾席”,而坐在前排的正是不久前一塊聚會的那一波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社長”!
“唔……唔!”她死死盯住社長,眼中幾乎冒出火來。
“冷小姐,請你做一道選擇題。一是把你知道的的關於舞蹈團的一切都告訴我,比如她們的暗號,她們提取能量的方式,她們還有沒有臥底在我這里等等……總之有二十個問題,慢慢回答,你如果配合我們,就不會吃一點苦頭。二是你選擇不說,那麼我們就陪你玩個盡興!下面給你說話的機會。”
“他們怎麼知道這麼多……”冷雲霏感到徹骨的恐懼,但話到嘴邊就成了叫罵:“你們這些混蛋!放開我!”
“看來冷小姐選了二呀,扒了她的鞋子!”
“操!不要動我!”可她的涼鞋還是被粗暴地脫下。平心而論,冷雲霏的腳不算很美:她的皮膚還是比較白淨的,但是一雙腳因為長年練功顯得有些粗糙,還有明顯的涼鞋印。她的腳很大,大概有39碼,腳型細長但卻扁平,幾乎看不出明顯的足弓。總之是一雙畢竟野的女孩的腳。
“誰先上?”
“我來!”說話的是那個先前說冷雲霏腿粗的人。
“還是駱哥先來吧,讓他這個高手先開發一下冷小姐的癢點,你們也能玩地更痛快。”社長估計冷雲霏長有老繭的腳不會特別敏感,決定先讓撓癢手法最高的洛哥進行逼供。
“嘿嘿,冷小姐今天的穿著就是等著我們來撓啊。”冷雲霏上身穿著無袖的夏裝上衣,下身是七分褲,又被吊綁成那種姿勢,腋窩和腳心暴露無余。
洛哥並不急著直接撓腳,他拿出一個鋼瓶,不顧冷雲霏的叫罵對著她的臉刷刷噴了兩下。冷雲霏的臉頓時紅了,感覺到雙頰火辣辣地在燒。
“操你媽!這是什麼東西!”
“這可是特制的激素噴劑,可以讓你被撓地更爽。”
說話間冷雲霏感覺到這股灼燒感已經從臉上擴散到全身,而且隨著擴散不斷加強。她感到自己的血液流地越來越快,周身的燥熱和火辣感越來越強,而血液衝進頭上時視线也變得模糊迷離。這噴劑里大概還含有性激素一類的東西,冷雲霏感到呼吸越來越粗重,胸部和下體一陣火辣和瘙癢,產生了羞恥的勃起。更令她詫異的是,身體最遠端的腳居然感受到了最強烈的燥熱和火辣。
“呃……你們真tm不要臉!”
“冷小姐,開始了。”
洛哥撫摸著面前這兩只腳底板,腳前掌是粗糙的,左腳前掌還有一塊老繭;腳底也比較硬,有些許裂口;只有腳心還算是柔嫩,可也比不上那些“玉足”。看來這雙腳不會特別怕癢。
可冷雲霏的反應迅速打消了他的疑慮
洛哥先是用左手扳住冷雲霏的左腳前掌,右手則用最具有挑逗性的手法輕輕摳著腳心,僅僅這樣就讓冷雲霏難以忍受,右腳徒勞地掙扎,嘴里發出了帶著笑意的呻吟:“呃——呵呵呵呵呵呵呵……嘿嘿嘿嘿嘿,你混蛋嘿嘿嘿,別tm動我!呃——哈哈哈嘿嘿……”,身體也扭擺起來試圖躲避。
冷雲霏根本沒有意識到撓癢的威力。她本打算強忍住一聲不吭,可是腳心被撓帶來的苦楚和笑的衝動實在是難以抵擋的。那藥力的作用更是超乎她的想像,每當腳心接觸身後那人的長指甲,激素帶來的火辣感就加倍轉化為癢感,讓她更加無法控制住自己的笑聲。
洛哥騷了一會腳心,發現冷雲霏的反應比自己想像的強烈,於是換了一種手法,用三根手指一起刮過冷雲霏微微起繭,有些發硬的腳前掌。
“唔——嗯,哈哈哈——呃——哈哈哈哈哈……”一種不同於先前的刺癢從冷雲霏的腳上傳來,她的腳拼命扭動,腳趾來回搓弄著,做出了撩人的動作,讓周圍的戀足者們心潮澎湃。
洛哥此時也認定了“這妞不過如此”,於是雙手分別“照顧”冷雲霏的雙腳腳心,快速抓撓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草你——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狂野、洪亮的笑聲噴薄而出,在強烈的癢感刺激下。剛才還是在極力克制笑聲的冷雲霏此時已經無力控制自己的身體,做出了對癢的最忠實反應——狂笑!她的雙手雙腳拼命地想要擺脫束縛,軀體也在癢的刺激下不斷上下震顫,豐滿的臀部彈起又落下,和同樣傲人的胸一樣“涌動不止”,這是冷雲霏一生中第一次做出如此羞恥的舉動,而這一切都要拜癢感所賜。
冷雲霏的雙腳無論如何也逃脫不了洛哥如影隨形的魔掌,她只能瘋狂地笑……
洛哥也懂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道理,大概也是冷雲霏沒有給這個撓癢高手太多挑戰,他一邊用繼續折磨冷雲霏,一邊招呼眾人:“這妞兒看著挺硬,可腳丫子不是一般的敏感,快來爽一爽……”
“李濱,還有你,上吧!”正是之前請纓的那位。兩人繞到冷雲霏身後,李濱嬉笑著說:“冷小姐先前那一腳踹好狠,不過我以德報怨,請小姐笑個痛快!”那個叫王浩然的聽說冷雲霏讓李濱吃了苦頭,心頭頓時升起一股惡意,他走近冷雲霏的右腳,手指貼近腳心做出撓的架勢,威脅道:“冷小姐不是怕撓腳心嗎?你如果肯大聲喊‘我的腿粗’就可以饒過你的腳!”
“不可能!”
“是嗎?”李濱獰笑著抓住了冷雲霏的左腳。在冷雲霏的罵聲中兩人同時開動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呃啊哈哈哈哈……”冷雲霏已經顧不上罵人了,剩下的只有不停地大笑和瘋狂的掙扎,她的身體拼命衝擊著束縛的腳枷和鐐銬,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音,但這不像是要掙脫,倒像是發泄癢的痛苦。她那一雙大腳也是用盡一切辦法躲閃:左右搖擺躲避;兩只腳互相搓試圖擺脫兩人的手;一會將腳趾蜷縮起來,試圖阻止撓癢的手指順利劃過腳底;一會又把腳趾向後張使腳心繃緊,似乎這樣可以減輕癢感……
可惜李濱他們也都是撓過無數只腳的老手,足以讓冷雲霏癢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當她的腳趾蜷縮的時候就順著紋路橫向撓,當她繃緊腳底時就用特意准備的長指甲從上到下一刮到底。冷雲霏的腳大而且長,這樣每一撓都讓冷雲霏癢得淋漓盡致,承受更大的痛苦。等漫長的酷刑暫時停下,冷雲霏的笑聲已經沙啞,臉色也比先前用激素的時候更紅了。臉上的鼻涕口水眼淚糊成一片,只能拼命喘息補充氧氣了。
敵人並不就此停手,看她沒有屈服的表現,又有兩人走上來接班。不過他們遵照社長指令,先拍下冷雲霏飽受折磨後的尊容,又為了“潤潤她的嗓子”給她灌了許多冰水。然後一個用下巴的胡茬蹭她的左腳腳心,另一個用牙齒輕輕咬著她的右腳腳跟。
“我……操……你媽!”被拍照時,冷雲霏吐出了這樣一句話,然後就被瘋狂的笑湮沒。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逐漸背叛她的意志。腳上的癢感隨著用刑不斷加強,激素的效力也正一點點地加劇周身的灼熱感,使撓癢的效果越來越好。冰水下肚之後和之前吃下的油膩食物攪纏在一起,在胃里咕嚕咕嚕翻滾著,不僅腹部脹痛發沉,小便的感覺也逐漸強烈起來。更可怕的是,腳上的癢似乎能給她性刺激,她的勃起已經變得十分強烈,身體里似乎有一股只有發泄出去才能暢快的勁力,折磨著這位行動被嚴重束縛的女俘虜。
“這就是欲火焚身吧,”她羞憤地想。所有的痛苦配合著劇烈的癢感衝擊著冷雲霏的心理防线。但倔強高傲的性格讓她拼命硬撐著不肯低頭。
狂笑又一次被喘息暫時取代,冷雲霏的意識由於缺氧越發模糊不清。“這妞的腳味真大!”“對,一股騷臭味兒!”
“閉嘴!你tm才騷!”
“小妞又來勁了?那我給你洗洗腳。”第三組的兩人先用溫水把冷雲霏的腳浸濕,有用牙刷刷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冷雲霏對牙刷根本沒有抵抗力,又加上水促進敏感,很快又回到了狂笑的狀態。過了一會兒,兩人洗刷完畢,又拿出一只特制的風扇,吹出讓人刺癢的風。可憐冷雲霏的腳底完全暴露給了身後的兩個惡魔,在笑和掙扎中體能快要到了極限。
“怎麼洗了又吹干了還是一股騷味。”
“這妞就是裝出個高冷的逼樣,其實騷到骨子里啦!”
“你們……給我等著……”盡管已經精疲力盡,冷雲霏還是毫不客氣地回敬侮辱。但當她看到,第四組兩人走到身後時,眼神里還是流露出了驚恐。
“你們沒洗腳趾縫,當然有味。”接著兩人還是一人照顧一只腳,每人拿一根浸滿肥皂水的粗毛线,在腳趾縫里來回細細拉動
腳趾縫的皮膚深藏不露,再加上肥皂水的滋潤,比腳底敏感數倍!冷雲霏覺得自己要瘋了,笑聲已經變了調,掙扎地渾身是汗,腳也快要抽筋了。等所有的腳趾縫都被“洗”完,兩人又用干燥的細棉线“擦干”!細棉线的刺激效果又遠勝於粗毛线,於是還沒等到完全擦干,冷雲霏已經在大笑中耗盡體力,昏了過去。
“給她注射!”
一針就足以讓冷雲霏醒轉過來,並且很難再暈倒了。社長走過去,拽住她的短發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冷雲霏眼里依舊是倔強不屈,銳利的目光錐子似扎向社長。社長輕蔑地一笑,甩手一記耳光。剛才的輪班折磨無關拷問的宏旨,但已經讓冷雲霏從內心里畏懼撓癢的威力。接下來需要做的就是開始真正的癢感蹂躪,用癢感征服她忍耐力的極限,用癢刑帶給她無盡的痛苦並迫使她做出羞恥的舉動,在反復的蹂躪中擊垮她的心理防线。如果能讓她變成除了被撓癢外無可無不可,甚至愛上被撓的感覺,拷問,就是最簡單的了。
“冷小姐的衣服都被汗水透了,多難受。”
話音剛落,幾個打手便不顧冷雲霏的咒罵和反抗,強行剝去了她的上衣和褲子,押著只剩內衣褲遮羞的女俘虜向外面走去。
“咱們下次再會!”社長向意猶未盡的觀眾道別,接著帶領一干像是骨干的人出了會場。觀眾們看了一場精彩好戲,而且知道以後有親手撓這個辣妞的機會,都陸續退場離開。社長則期待著馬上要在刑房里開始的,真正的——癢感蹂躪。
“呃……給我滾開……別碰……你們這些畜生!”還沒走進房間,社長就聽到了冷雲霏的吼叫。這是一個地下監獄,地下三層是一些已經被癢刑徹底擊潰征服,而且被社長和社長的親信們玩膩的女俘虜,她們的雙腳和腋下會被用於滿足初級的“客戶”。冷雲霏正在地下四層的刑房里,關押在這一層的女俘虜要麼有拷問的價值,要麼是烈性未馴不肯向敵人低頭,當然還有幾個專供社長他們享用的“足中精品”。可這還不是監獄的全部。
那麼,難道還有地下五層?有的。地下原本是為了社長最大的仇敵而建,而她現在還被關在那里……社長的思緒回到了三年前那次異常凶險的抓捕和更加痛快的撓癢折磨。
汗濕的衣服被扒下之後,冷雲霏周身的火辣感稍稍減輕了一些,神智也清醒了。可她的處境並沒有任何好轉,敵人雖然讓她從懸吊的痛苦中解脫出來,卻並沒有打開她的鐐銬,她雖然不甘於被敵人這樣帶走,可也無法反抗力大無窮的押解者。她光潔的肌膚和豐滿的體態完全暴露在敵人面前,男人色迷迷的目光投到她的身上,讓她越發感到羞恥,仿佛身上沾染了汙垢,恨不能去洗個澡。被帶到刑房之後,幾個只穿著內褲的猥瑣男人真的給她洗了個澡,可是他們洗去汗液的同時也盡情地猥褻挑逗她的身體。
冷雲霏哪里經受過這等屈辱,盡管鐐銬加身,她還是拼命地嘗試用頭撞,用膝蓋頂,用肘搗,甚至用牙去咬。可這幾個匪徒不僅力氣占優,還有一套專門對付會武功女子的手段,冷雲霏被玩弄於掌股之間占盡便宜,弄的氣喘吁吁卻傷不到敵人分毫,只能用怒罵來泄憤。
過了一會“沐浴”完畢,冷雲霏被重新綁上了刑架。這次她臉朝下“趴著”,身體被綁成X形,不僅腋下和足底無從躲避,雙腿也被迫分開也使被內褲勉強遮住的下體一覽無余。她的軀體懸空,全靠強大的腰腹力量支撐才不至於讓重量都加在手腕和腳踝上。一個歹徒正把玩著她的腳,另一個撫摸著她肥碩的臀部。三台攝像機正在工作,一台拍攝她的面部,另一台拍攝她隨著劇烈喘息起伏的胸部,最下流的一台則瞄准她分開的雙腿之間。
此時的冷雲霏反倒變得平靜,她知道叫罵和掙扎除了浪費力氣外只是徒勞,她應該做的是盡快積攢體力抵抗癢刑,來守住舞蹈團的秘密。
慢慢地,“舞蹈團”三個字也把她帶進了回憶……
第二章兩段回憶
尹泰是一個有多重身份的人,平日里他是華西大學的高材生,社團“科學商店”的社長,不論是學習還是社團工作都游刃有余,人緣也還不錯。你在很多大學里都呢看到這種讓人艷羨的人。但是這僅僅是他多面人格中最虛假的一面。尹泰的父親是繼善集團的老總,而這個“集團”本來就是一個半黑社會性質的組織,近些年來收編了不少為躲避打黑從臨近的山城流竄來的黑幫勢力,變成了黑白兩道上公認的霸主。但老尹是個城府極深的人,他一面暗中控制了華西市的政局,一面對手下的黑幫勢力精簡改編,培養了一支“精銳”,
極其隱秘地做起了販賣毒品,走私礦產,井鹽甚至盜賣恐龍化石的營生。而尹泰14歲時就創立了自己的黑幫“元長幫”,分為外幫和內幫。外幫與一般的黑幫沒有什麼區別,就是做一些尋常的壞事:打群架,開黑網吧黑賭場經營色情場所,一些幫眾胡做非為鬧事也是有的,還要幫助父親出頭跟別的黑幫火並,畢竟父親一直是以守法商人的形象示人。內幫是他的親信死黨,也就是華西大學科學商店社團的骨干們。內幫定期捕獵一些少女進行癢刑折磨,讓同道中人買票欣賞,自己玩夠再讓人買票來親手撓,然後當成奴隸賣給大的客戶——這也算是一條產業鏈。
以尹家的權勢,不僅父親的滔天罪惡沒人知道,他的狩獵行為也沒人去管,至於手下的小打小鬧警方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於是華西市的治安也就日益變差。
可是從尹泰上大學開始,黑幫就不再橫行無阻。他的手下開始不斷地被一些神秘的女生襲擊。這些女生看上去都和尹泰是同齡人,不論什麼季節她們都身著夏裝出現,不僅武藝高強,而且力量、敏捷性、速度、體能和彈跳能力都遠超常人,讓外幫的手下們驚呼“這不是人”。於是尹泰命令內幫的兄弟們出手捕捉那些少女。內幫眾人都是這方面的行家里手,被他們盯上的少女沒有一個能夠逃脫,就連省武術冠軍也被輕易抓住調教成奴隸。可是幾次行動不但沒有斬獲,反而被她們擒住了四個弟兄,幸虧她們不知道警方和尹家沆瀣一氣,這幾個手下才得以灰頭土臉地回來。
尹泰只得親自出馬做誘餌引誘她們上鈎,結果那次行動成了尹泰的恥辱,150名外幫幫眾加上20個內幫高手,竟然對付不了對方三個人!。
於是尹泰忍了兩年,他的外幫變成了“乖孩子聯盟”,內幫的交易也在這些女生的打擊下趨於癱瘓,連父親的毒品交易也遭到了她們的打擊。但這期間尹泰也動用一切力量搜集對手的情報,他慢慢了解到這是一個披著“電子大學舞蹈團”外衣的組織,確定有超能力的人有三個:團長卓卿、身材嬌小的張欣怡和高個子女生於娥,她們的超能力是通過某種物品獲得的,但沒人知道是什麼物品。還有一些女生似乎沒有超能力,她們並不直接參與戰斗,而是做其他的工作,尹泰試圖捕捉她們,但抓捕總是被超能力者破壞。就這樣,兩股力量暫時達成了平衡,不過是尹泰一方局於劣勢的平衡。
打破這種局面的是舞蹈團對繼善集團的深層調查。她們先是懷疑尹家和毒販的關系,尹泰及時銷毀了證據這才躲過一劫。接下來,她們開始搜尋繼善集團勾結官員,控制政府,進行走私,盜挖化石之類活動的證據。尹泰知道不能再被動挨打了,因為這些資料一旦被她們獲取,那就是建國以來的第一大案,自己和父親有一百條命都不足以抵罪。
於是,就在舞蹈團發現尹家最要害的那間書房的同時,尹泰也撒下了羅網,等待舞蹈團上鈎。
那次抓捕幾乎成了尹泰的噩夢。按照他的計劃,磁盤藏在繼善集團一個倉庫,那里的守衛拖住她們,並把她們引到狹小的密室里,自己帶領大隊人馬包圍,用麻醉劑抓住她們。但是當卓卿她們三個潛入工廠的時候,守密室的人根本沒有發覺。直到另一個誤打誤撞的入侵者,一個穿著制服的警校女生驚動了報警器,那群草包才知道敵人來了。一陣打斗之後,那個“小警花”被尹泰的手下制服了,但是舞蹈團三人也拿到了磁盤。雙方在工廠的側門相遇了。
中等身材,留著游泳頭的卓卿穿著黃色短袖上衣和深褐色的運動短褲,肌膚在陽光下雪白晃眼,長相雖然稱不上驚艷,但也十分端莊清秀,勻稱優美的身體曲线也十分誘人;張欣怡長得嬌小白淨,一張娃娃臉,但是天生一副嚴肅的表情,犀利的眼神,配上干練的短發反而帶給人勃勃英氣;於娥身材高挑而苗條,留著長馬尾辮,一張鵝蛋臉上的五官也稱算不上很美,但還是很有魅力。尹泰的人雖然把她們團圍住,也是全靠一群手下用槍指著著那個“小警花”堵在唯一的出口當人質,才阻止了她們的腳步。
尹泰表面鎮定,可心里無比緊張。局面比他想得壞很多:自己把全部精銳布置在這里,結果卓卿先趁虛而入,拿到了開啟磁盤的“鑰匙”,然後再來奪磁盤。如果只拿到磁盤而沒有“鑰匙”,還不能讀取磁盤,現在兩樣東西都在她們手里……太可怕了。
對峙局面突然被打破了。“小警花”掙脫了押她的人,向外逃去,結果觸發了機關。除了卓卿之外,剩下兩人都被子彈擊中受了重傷。
“保護好磁盤!快跑!”卓卿一下子掃倒撲上來的敵人,接著互送著張欣怡於娥和“小警花”衝出門去,自己則回身斷後。
“234隊抓住她!一隊去追那幾個逃跑的!”
“隊長!鑰匙!”
“來不及了,你們快走,我突圍之後再去找你們。”
“可是……”
“他們追來了,快走!”
就在說話間,一根鐵鏈套住卓卿的脖子,將她拖回了廠房里。
“下三爛。”卓卿輕易掙脫了鐵鏈,臉上的鎮靜絲毫不像是被數百人包圍。尹泰只看見一個矯健敏捷的身影在人叢中閃傳騰挪,自己的手下紛紛倒地。眼看卓卿快要突圍,李濱大喝一聲,率領幾十個最頂尖的高手衝了上去。
這些人稍稍拖住了卓卿,但李濱還是被打得口吐鮮血,倒在地上。他瞅准時機,一把抓掉了卓卿腳上穿的布鞋,試圖去撓她的腳。
“啊!”卓卿用另一只腳踢飛了李濱,但腳上的鞋也一塊飛了出去。尹泰察覺到了她臉色的變化,大聲下令:“一起上!我的保鏢也上!”卓卿仍能施展超能力,但是不像之前那樣源源不斷。慢慢地,她落了下風,在挨了幾記悶棍之後,又被打倒在地上的人絆倒。
敵人用拳腳和棍棒放肆地毆打卓卿,接著用對付精神病人的拘束衣把她捆得動也不能動。尹泰撿起掉落在一旁的“鑰匙”,炫耀地湊到她面前。
卓卿的一臉輕蔑地盯著尹泰。尹泰手中“鑰匙”突然消失了!
“欣怡,鑰匙……的……呃……坐標是……”
超能力居然如此神奇!尹泰已經五內聚焚,甚至忘了堵住她的嘴。
“……是……啊!!!”卓卿秀氣的臉突然扭曲,兩股光线從她的兩只布鞋直射雙腳腳心。她瞬間就恢復常態,虛弱地嘆道:“功虧一簣……不過你們也別想找到它,它被我藏到了另一個空間……”
尹泰這才回過神來:“不過你在我們手里。”
“我不會向沒有謀略只有陰招的人屈服。”
尹泰發誓要用最惡毒的刑法折磨他的俘虜。
不斷蹂躪一個強硬的女俘虜,從肉體到精神逐漸粉碎她的抵抗,最後讓對刑罰的恐懼徹底占據她的頭腦……而卓卿就是這樣一個完美的蹂躪對象。
積怨已久,也就沒有必要假惺惺地誘供,尹泰直接剝去了卓卿的上衣和褲子,把她捆綁成一個十分淫蕩的姿勢。
於是,牢房中呈現出這樣的畫面,一個肌膚似雪的清秀少女被固定在兩個擺成“八”字形的鐵框上。兩根靠近的豎直鐵杆相距約一肩寬,上面緊緊捆縛著兩條玉臂,順著手臂向上是圓潤的肩膀,胸衣遮掩的精致乳房,再往下是纖細而有力的腰,優美的臀部和白皙健美的大腿。少女的整條小腿和橫杆捆在一起,由於橫杆是“八”字形的,雙膝之間的距離足有一米,若沒有內褲遮羞,女兒禁地就可以一覽無遺。十根崩直的細线一頭捆住兩只秀足的足趾,另一頭固定在捆綁小腿的繩結中,使少女的雙腳幾乎不能活動,而她的整個軀干都懸在橫杆之間,既給她的雙肩和小腿帶來極大的痛苦,
又讓她呈現出“撅屁股”的羞恥姿態。但即便被擺弄成這幅淫蕩模樣,卓卿仍然一臉平靜,平靜中帶有幾分剛毅。
“穿得這麼少,姿勢這麼下流,還這麼若無其事,足以看出卓小姐的本質。”
“你可以隨便說嘴,不過你休想從我這里得到什麼。”
“過一會求饒的時候別忘了你說過的話。”
卓卿的腳並不像肌膚那樣潔白得讓人炫目,而是呈現出粉嫩色澤,腳掌稍有些寬,但是线條勻稱優美,彎彎的足弓性感誘人。整只腳就像光圓玉潤的瓷器,沒有凸起的筋絡和血管,也沒有裂口和傷疤,苗條秀麗和豐腴飽滿完美調和,可以說是一雙罕見的美足。尹泰沉浸在綿軟柔順的手感中,有些“愛不釋手”了……
一個小時之後。
“怎麼樣,還是憋著不笑?”
“暈過去兩回了,這女的不簡單。”
“你先休息,我來。”
尹泰坐下來,卓卿紅潤的的足底觸手可及。他輕輕地用手從腳趾根部劃到腳跟,這雙腳太嬌嫩了,他撓過近百雙腳,只有眼前的這雙能讓自己的手滑動地如此順暢。卓卿的臉憋的通紅,每撓一次,身體就發力一次,但是緊咬的牙關並沒有松動。
“做普通人不好嗎?何苦為難自己。”
“嗯……唔?”
“是她告訴我的,你如果忍受不了90分鍾的撓癢,就會被徹底剝奪超能力,你藏起的物品也會會到現實世界。”尹泰嘴里說著,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看見卓卿憤怒疑惑的眼神,他得意起來。
“是的,她正在舞蹈團內部,一個強大的玉足舞者,她會讓你們徹底失敗。”
“嗯嗯……哼……”
“哦,她剛剛告訴我,你們的能量源是鞋,你的布鞋很美。”
“她知道磁盤被你們的人藏在哪里了,不過暫時無法下手。”
“恭喜你,你要紅了。她讓我把你受刑的騷樣子拍成tk片子去買。想在哪里露臉?CRBT?還是青銅時代?外國的也行。實在不行就拍成AV嘛。”
“你……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哈,臥底哈哈哈沒用呵呵呵呵哈哈……”
卓卿在急怒之下終於開口,雖然沒有崩潰式地大笑,但是已經認輸。
“你已經不是玉足舞者了,你是我的奴隸。一個塊沒有超能力的美肉。”
“哈哈哈哈哈哈不呵呵呵呵管我是誰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麼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都不會告訴你!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鑰匙在哪里,說!張欣怡和於娥的弱點是什麼?舞蹈團安插在我們這的臥底是誰?”尹泰加快了撓癢的頻率。
卓卿明白,“她”已經把自己完全出賣了,尹泰詢問的秘密,連張欣怡和於娥也不知道……但她不肯招供。
她在地獄里度過了兩年。
惡魔們用手指,舌頭,胡須,貓、狗、羊的舌頭,還有螞蟻和甲蟲折磨她敏感的腳底,欣賞她失控的大笑,顫抖掙扎的曼妙身體,瘋狂而徒勞的掙扎,但她不肯招供。
於是他們把撓癢的范圍擴大到腋下,兩肋,腰肢,股溝,大腿內側,腳趾縫。她嚎叫,幾乎弄塌了刑架,但她不肯招供。
於是敵人剝光她僅存的衣物,撓癢的部位加上了雙乳和私處,撓癢的工具換成了毛刷與電動牙刷。汗濕的胴體無助地扭擺,喉嚨已經笑到發不出聲音,周圍滿是淫邪的目光,但她不肯招供。
於是各種藥物被用在她身上,有的注射,有的塗抹在私處和癢點,她感受到的痛苦成倍增加,但她不肯招供。
當四只飛速旋轉的毛刷分別接觸她的腳心和腋下時,她小便失禁了,她已經無尊嚴可言,她流淚了,但她不肯招供。
於是他們給她注射了催情藥劑。同樣的毛刷靠近她的腋下和乳頭,冰清玉潔的她,私處流出了液體。她已經無貞潔可言,但她不肯招供。
於是他們逗弄她的私處,又給她注射藥物。她的身體崩潰了,一泄千里。恍惚中,那個尹泰侵犯了她,但她不肯招供。
於是她被關進地下密室,惡魔們進一步改造她的身體,現在她僅僅是被持續撓腳就能崩潰泄身,但她仍然不肯招供。
於是她每天都被不同的人撓癢,然後失禁,如果能把她撓到泄身,那人就可以獲得侵犯她的資格。其余的時間里被強迫觀看自己主演的tk片和色情片。無休止的的身體征服和精神蹂躪讓她不再是卓卿,甚至不再是人,而變成了一只喪失尊嚴,活在癢感和快感里的玩具。除了沒有招出一個字之外,她已經徹底墮落。不讓尹泰得到他想要的秘密,成了卓卿最後的堅持。
這兩年里,尹泰只是瘋狂地蹂躪卓卿,因為“她”說舞蹈團讀取了磁盤里的部分內容,只不過擔心卓卿的安全,投鼠忌器,才沒有公布。鑰匙,磁盤,臥底,這三件事是他的心病,但是拷問卓卿兩年,雖然把她變成了自己的癢奴,但卻始終沒有招供,該轉變策略了……
“少爺,您睡著啦?”
“哦,我有點累,先歇會。你們下去玩玩卓卿,不過只能撓。還有,給冷小姐打一針利尿劑。”
“遵命!”
針刺的疼痛打斷了冷雲霏的回憶。那是開學一周的時候,她受邀參加“舞蹈團”的面試。
她永遠忘不了三位面試的學姐向她展示的內容。從她們哪里,她得知這座表面平靜的城市惡流涌動,尹家父子的權勢之大和罪惡之深……嫉惡如仇的她當場決定加入她們。右邊那個瘦弱文靜,叫崔曉雨的學姐向她下達了臥底任務……
第三章魔高一丈
“我想……上個廁所。”當敵人們躍躍欲試,准備用刑的時候,冷雲霏提出了這個要求。她不是想借機逃跑,而是因為實在憋得不行。
“對不起冷小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我自然不能滿足你的要求,而且我們都很期待你就地解決問題。”
“哼……”
兩只電動牙刷在冷雲霏的腳心上,“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冷雲霏對此毫無抵抗能力。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她的腳拼命往回縮,可根本無法躲開牙刷。這時洛哥對尹泰小聲說了幾句話,尹泰便命令暫停。
洛哥仔細檢查了冷雲霏的腳底,發現了左腳上的那塊老繭。他用手輕輕撫弄著,冷雲霏竟然做出了觸電般的反應。
於是洛哥帶上特制的撓癢爪,專門對那里下手,而那兩根牙刷轉移到了她的腋窩。
“嗷——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冷雲霏的頭拼命左右搖擺,汗濕的短發幾乎遮住了臉,她希望自己能暈過去,可是直到笑破了嗓子,完全發不出聲音,她還是很清醒。
尹泰很“貼心”地又給她灌了水。恢復發聲能力之後,冷雲霏小聲地哎告:“別再撓了,我說……讓我休息一分鍾。”
“好!冷小姐是明白人。”尹泰蹲在她面前,准備享受征服的快感。
“尹泰我操你媽!操你全家!操你祖宗!你們都不得好死!我……”
“冷小姐罵得好。”尹泰面不改色。
旋轉的圓形刷子被帶來了,這種可怕的工具曾經讓卓卿崩潰,現在要用在冷雲霏身上了。
“啊!!啊!啊!啊!哈哈——啊!!”當腳心和腋下同時受到攻擊,冷雲霏的狂笑已經成了慘叫。
“啊——啊!”又有兩只開始撓她的肋部。
“這都受得了,那麼接下來呢……”
當大腿內側和股溝被撓時,冷雲霏發出了一聲悠長的慘笑,兩腿間滲出了晶亮的液體。但是尹泰不會這樣給她痛快,她的內褲被撕下,一根禁尿棒講失禁的尿液生生堵了回去。
“殺了我吧!”冷雲霏幾乎要哭出來。
“小便有了,該大便了。”
失禁的時候,冷雲霏就已經動搖了,而現在她正忍受著難以想象的痛苦:身上所有的癢點都在被撓,而灌腸劑在直腸中翻攪,膀胱的脹痛到了極限。
“堅持十分鍾不大便,我就獎勵你休息一小時。”
“我,十秒鍾也堅持不了了……呃——啊!”
“忍不住了?”尹泰讓人把汙穢洗淨,又拔下禁尿棒。尿液噴出將近兩米。“冷小姐,這是你剛才的精彩表演,我要發到網上了……”
“我……說。”
“畢竟不是卓卿。”尹泰心想,加在冷雲霏身上的酷刑對卓卿也都試過,而卓卿的片子幾乎流傳到了全世界,可她沒有服軟。
“只保留撓腳的刷子,咱們慢慢泡吧。”
冷雲霏一邊內疚地哭,一邊痛苦地笑,斷斷續續把知道的一切都招了出來。其中有舞蹈團的具體名單和活動地點,有張欣怡等幾個玉足舞者的情況,還有許多接頭暗號。
她不知道暗號其實是密碼,翻譯過來是:“我已經拿到磁盤,九月三日南側門見。鑰匙在後山,秘密搜索。”
九月三日是新生報道日,作為“學姐”於娥和張欣怡不得不去做志願者。崔曉雨坐在一家小小的咖啡廳里,望著無數新生從窗邊略過。每一張臉都是那麼單純,讓她想起了17歲以前的自己。
那時她是懵懂嬌羞的“千金”,沿著單親父親為自己鋪好的人生之路,無憂無慮地生活。十七歲生日那天,父親說要給她一個驚喜,於是她按時趕到了那個酒店的房間。沒想到,迎接她的是一個陌生的少年和一群惡煞凶神,她轉身就跑,卻被人一把揪住了手臂。
“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你為什麼脫我衣服……嘻哈哈哈……別……”她仰面躺在一張大床上,手腳被拴在四條床腿上,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內褲。那個少年正捉住她的左腳,在腳心爬騷著。從小到大,她一直不願意露出赤腳,怕癢程度可想而知,但是今天的遭遇已經讓她處於癱軟狀態,連掙扎也忘了,只是不住地嬌笑。
“你的腳這麼白,怎麼保養的?”
“嘻嘻哈哈哈哈,沒,沒怎麼保養,哈哈哈,放開我……”她生性柔弱,聲音也是軟綿綿的。
接著,她感覺到腋下一陣奇癢,“這里癢還是腳心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哈哈哈……別撓……”
“那麼這里呢?”少年又開始撓她的大腿內側。她猛地一縮腿,膝蓋撞到了少年。
少年被激怒了,於是她的雙眼被蒙住,隱約聽到他吩咐手下人去撓她,“只准撓腳”。她的雙腳被人抓住,接著腳心就開始被手指抓撓,速度極快而且力道把握地非常好,竟比剛才少年的瘙癢更讓人難受。她已經顧不得淑女的矜持,只是本能地大笑。
當撓癢終於停下時,她緊繃的一下放松了,但出乎她的意料,這只是新一輪撓癢的開始。她哭喊,她哀求,但是得到的只有撓癢。終於,四輪酷刑之後,眼罩被摘下,當少年再次出現在她面前,命令停止撓癢時,她竟然從內心里感激他。
“主……人,我……是你的,奴……隸……別再撓我了……”在癢刑的淫威下,她說出了少年強迫她說的話。
“那就做奴隸該做的事吧。”少年脫去了她的內褲……
從此她一直生活在少年身邊,錦衣玉食養尊處優,代價是無條件地供他撓癢和泄欲。開始時,她的內心也極度痛苦,但是因為性格的軟弱和內心的懵懂,這種痛苦只是轉化成了絕望,後來連絕望都沒有了,只有接受和服從。她慢慢對“主人”產生了依戀之情。一次翻雲覆雨之後,她從他口中得知,是自己的父親想扳倒他的父親,結果被他住了把柄,為了保命才把她送來當奴隸,現在她的父親仍然在為得罪“主人”而受懲罰,如臨深淵如履薄冰……
他又對她說了很多關於“舞蹈團”的事情,聽著聽著,她心中一動。
“奴隸跟著主人兩年了,願意幫您除掉舞蹈團,也請您放過我爸爸……”
主人本來喝醉了酒,聽到這些一下清醒了。
“你怎麼幫?”
“臥底……”
第二天一早,“主人”一邊撫摸她的肌膚,一邊告訴她:“我不但放過你父親,而且成功之後,你不再是奴隸,我允許你做我的妻子。現在,你是元長幫內幫的一員,我是你的幫主,尹泰。”
從此她做了臥底,不但“巧妙”地幫助尹泰捉住了卓卿,還憑借“彌補過錯救出卓卿姐姐”打入了舞蹈團內部,最終成了第四位擁有超能力的玉足舞者,獲得了接近磁盤的權利尋找鑰匙的機會……
是接頭的人到了,崔曉雨回過神來,把硬盤交了過去……
尹泰看著硬盤,思索著崔曉雨傳給她的情報:“她們准備和臥底里應外合,救出卓卿,她們的超能力變強了,幫主小心。”
“道高一尺啊,可我們魔高一丈,來吧……”
第四章舞者之殤
兩年前卓卿被擒之後,於娥和張欣怡帶著崔曉雨甩掉追兵,逃回了舞蹈團的秘密據點。當時崔曉雨哭著要求留在舞蹈團里,於娥就對她產生了反感。她和張欣怡為此產生了爭論,但是張欣怡覺得不能單憑她“幫倒忙”就懷疑她的身份。當崔曉雨破解了磁盤里的一小部分內容,使她們獲得了制約元長幫的武器之後,兩人同意教授她超能力,使她成為玉足舞者。崔曉雨的進步很快,雖然戰斗能力不急張欣怡和於娥,但是極為擅長用超能力搜索和定位,
當她搜索到“鑰匙”的具體位置之後,於娥也不再對她有什麼懷疑,甚至當舞蹈團在元長幫安插了臥底之後,讓崔曉雨負責與臥底聯絡。
九月四日,就是崔曉雨送出磁盤的第二天,臥底發來了消息:“卓卿即將招供,必須馬上采取行動。”崔曉雨轉告這條消息之後,張欣怡和於娥沉默良久。兩年以來,她們無數次收到卓卿受刑的圖片,視頻以及不堪入目的色情片子,她們早已不忍去看,不忍去聽。她們敬佩卓卿的意志,但是兩年的折磨,讓誰也不敢保證她不會招供。
“按照最緊急的計劃來吧。”
“好的。”
第二天,張欣怡趕到了後山,崔曉雨確定鑰匙的范圍之後,她已經來過數次,但是都沒能找到“鑰匙”。這一次,她決定冒險。與卓卿,於娥的持久型不同,張欣怡的能量源是運動鞋,所以她對超能力的使用屬於爆發型,可以使用比其他玉足舞者強的多的能力,卻無法維持太長時間。但此時,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或許是因為這次發揮了全部的超能力,她只用20多分鍾就找到了鑰匙,可此時的她超能力所剩無幾而且短時間很難恢復,所以用了一個小時才趕回總部。
張欣怡連忙找出磁盤,用“鑰匙”開啟,結果發現里面只有一張圖片,她發出了一聲驚叫接著衝出門去。這時,從旁邊飛出一張大網,罩住了她,幾個黑衣人嫻熟地把她按住,先剝掉她的運動鞋,再用鐵鏈把她捆成粽子。
“你們要干什麼?”
“帶你去見你的朋友。”
與張欣怡同時出發的於娥和崔曉雨在臥底的指引下找到了關押冷雲霏和卓卿的秘密監獄,她們決定兵分兩路,最後在關押卓卿的地下五層匯合。但是分開之前於娥執意要崔曉雨把同臥底聯系的對講機交給自己。
“為什麼?”
“這是命令。”
崔曉雨想不到她回來這一手,她之前假傳情報的事很快就有可能暴露。必須盡快讓尹泰采取對策。
“幫主,我暴露了,卓卿必須轉移。”……
其實於娥的戰斗力已經強過了兩年前的卓卿,而且她似乎可以追蹤卓卿的動向。她和尹泰同時趕到了卓卿的牢房門口。
“張欣怡已經拿到鑰匙,你們完了。”
“有你們卓隊長在我手上,恐怕你們不敢公布磁盤。”
“隊長就在牢房里,誰也別想阻擋我救她出去,然後張欣怡就把磁盤的內容公布。”
“是嗎——動手!”
於娥突然感覺有一股力量控制住她的手腳,有人用超能力束縛了她!她奮力力突破了束縛,但是已經有人把她的能量源——一雙羅馬式涼鞋脫下。
“於娥的弱點是身體不能儲存能量,只要剝下涼鞋,她就變成了普通人。”崔曉雨曾這樣告訴尹泰。
十幾個匪徒圍住了於娥,她奮力搏斗,但無奈超能力盡失,赤腳也沒有多大殺傷力,不到五分鍾就被擒住。
崔曉雨走到她面前,用手機拍下了她被五花大綁的樣子,用超能力傳送到總部那張早已被調包的磁盤上……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張欣怡被五股繩索凌空吊起,一股捆住雙手手腕,吊在屋頂,另外四股分別捆住了腳踝和膝蓋,迫使她的腿分開成“M”形。另一邊於娥的處境更加淒慘,她被束縛在曾經捆綁過卓卿的刑架上。兩人都不著一絲,腳心上有羽毛飛舞。通過刑房中的一個屏幕上,她們看到卓卿正在被侵犯。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張欣怡在大笑,可她的心在滴血,“你……哈哈哈哈哈哈隊——隊長哈哈哈哈哈哈……”
“你們的隊長現在只要被撓五分鍾就泄身,如果你們不肯說出誰說臥底,早晚有一天會變得比她還要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我說……”
“哦?於小姐?”
“崔曉雨!你……你為什麼要當臥底?我真後悔,後悔剛剛發現不對勁,應該先宰了你再去就隊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我的腳……你們哈哈哈哈哈哈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你別哈哈哈哈哈哈自責,這怪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張欣怡哭了,哭聲和笑聲交織在一起,格外悲涼。
“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哈要挺住……”於娥艱難地說。
“你們幾個,好好招呼一下於小姐。”尹泰對於於娥興趣並不大,因為身高一米七五的於娥腳比較大。於娥的膚色也算是比較白皙,但遠遠無法與卓卿,張欣怡相比。腳很瘦,足底十分紅潤但是有很多褶皺,腳背則顯得蒼白而缺少血色,而且散發著汗臭味——這一點尤其讓尹泰不喜歡。“給我狠狠刷她的腳,直到沒有騷味為止!”
在於娥撕心裂肺的笑聲中,尹泰抓住了張欣怡的腳踝。張欣怡從小到大只在游泳和洗澡的時候露出赤腳,平時連涼鞋都沒穿過,小巧玲瓏的腳竟比肌膚還要雪白,仿佛是大理石雕成的。尹泰情不自禁地在腳心掛了一下,張欣怡“哦!”地驚叫一聲,拼命地將腳向回縮。尹泰覺得撓起來不像卓卿那樣光滑嬌嫩,但是怕癢程度遠勝過卓卿。這時洛哥剛玩完卓卿,來到這間刑房。看到尹泰在玩張欣怡,笑著走過來對准張欣怡的鎖骨吹了一口氣,張欣怡又“啊”地抽搐一下。
“幫主,這妞可是個‘碰不得’,怕癢程度遠超過常人……”
“那麼她可以做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不必,我們先來一出攻心計。”
於是張欣怡被強迫跪在於娥的身旁。於娥已經在狂暴的刷腳酷刑下昏了過去,尹泰用煙頭燙她的大腿內側,將她弄醒。
“張小姐,你的朋友腳很臭,希望你能用舌頭清洗一下。”
“……”
“如果你不肯,我立刻殺了冷雲霏,還有你們隊長。”
“你,你殺了我吧!你這惡魔!”於娥大吼到。
“我說到做到,冷雲霏會被活活癢死,你們隊長則會被……”
“我……”張欣怡含著淚,用舌頭舔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尹泰,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於娥已經不知道該罵什麼好……
但是過了一個小時,於娥昏死過去兩次,張欣怡的舌頭也已經發干,兩人卻都沒有說出誰是臥底。
“所有人過來集合!每人撓張欣怡五分鍾,讓於小姐觀賞!”
“混蛋!啊哈哈哈哈哈哈啊……”排第一位的歹徒迫不及待地伸出了魔爪。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張欣怡的嬌小身軀如疾風驟雨中的樹葉一樣震顫著,巨大的痛苦根本不足以用大笑來發泄。於娥已經不忍再看,再聽……
宋忠平排在第十一個,他本來是內幫的高手之一,一年前因為醉酒栽在張欣怡手里,他的身體里被植入遙控炸彈,為了保命只能做臥底。但是他始終忘不了被張欣怡擊敗的恥辱,更渴望撓一撓她嬌小的玉足。
輪到他時,張欣怡已經昏迷過三次,幾乎虛脫了,但他完全沉浸在撓癢折磨的快感中,絲毫沒有手下留情……
張欣怡認為他是為了掩蓋自己的臥底身份,才狠命撓癢,而於娥卻沒有那麼冷靜,她憤怒地瞪著宋忠平。一旁的尹泰發現了於娥的反常,滿意地走出了刑房……
被撓了整整一天的張欣怡幾乎要瘋掉了,尹泰讓她“休息一下”,給她塞上禁尿棒,關入了單身牢房,而於娥被迫去“舔你們隊長的腳直到高潮”,當然還是以卓卿的性命相威脅。尹泰已經大獲全勝,接下來只需要用癢刑把四個俘虜蹂躪成徹底的癢奴……
晚上,崔曉雨覺得尹泰心緒大好,試探著問:“臥底找到了?”
“已經把他用酸融了。”
“嗯……”
“你現在是我的妻子了,哈哈……”尹泰說著就要抱她去臥室。
“別急,還有我爸的事。”
尹泰一怔,表情變得十分冷峻……
第五章萬劫不復
“你父親的事太復雜,不能辦得倉促……不過我不會虧待你們……”
“嗯……”崔曉雨含糊地答應著……
凌晨三點是一個很適合拷問的時間,因為人們在這時候一般最為困倦。但是尹泰根本睡不著,他走到卓卿身邊,刷得撕下她的眼罩。
卓卿雖然一直被於娥舔著腳心,但是一直帶著眼罩,此刻,她才明白所有的玉足舞者都已經被俘,但她還沉浸在舔腳心帶來的高潮中,也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一表達心中的憤怒和絕望,隨著於娥的舌頭再次次劃過腳心,她剛剛有些清醒的神智因為欲望的升起再次變得模糊。“一切都完了。”她留下兩行清淚。
“呃——啊,哈哈哈……”在卓卿的呻吟聲中,於娥仍然順從地舔著。她本來拒絕這樣做,但是得到的是兩人一組的輪番撓腳,讓她癢得死去活來。面對癢刑時,於娥的反應似乎不像張欣怡那樣劇烈,但是在意志上她並不像張欣怡那樣柔中帶剛,也不像卓卿那樣倔強堅毅,被人連軸撓癢了兩個小時之後,她已經從內心里恐懼癢感帶來的痛苦,大笑窒息甚至昏厥的噩夢,以及赤裸著身體在無數歹徒面前狂笑掙扎、左扭右擺、涕淚橫流的羞恥。
在被洛哥靈活的手指折磨到脫力之後,她屈服了。但當她拖著疲憊的身軀舔卓卿的腳心時,她還要小心裝在腳心上的電擊裝置,動作稍有懈怠,就要接受電擊帶來的癢感折磨。在反反覆覆的蹂躪之下,於娥已經被征服了。
尹泰知道很難從卓卿口中問出什麼,於是一“啪”地一記耳光將張欣怡從睡夢中抽醒,又命人拉開拼命舔腳的於娥。頓時“啊哈哈哈哈哈哈”的笑聲回蕩在刑房中。
“我有問題想問問幾位。”
“嗯……混蛋,你休想……”張欣怡因為身體極其敏感,在之前的癢刑中掙扎過於劇烈,感覺身體里的最後一絲氣力都被奪走了,但她依然嘴硬。卓卿即將被帶上高潮,但是一看見尹泰,也怒罵到:“你……一定會下……地獄……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求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說!”於娥已經不想再忍受酷刑了。尹泰看到終於有一個真正的玉足舞者向自己低頭,心中稍稍得到了安慰。
“崔曉雨對我說,你們只要經受不住九十分鍾的撓癢而笑出來,就會永遠失去超能力,對嗎?”尹泰早就懷疑,崔曉雨對他說謊,因為當時卓卿聽她說這種話的時候,眼神里帶有驚異和疑惑,而張欣怡和於娥第一次被撓時也沒有強忍住不笑。
“不哈哈哈哈哈哈,怎麼哈哈哈哈哈哈可能哈哈哈哈哈哈……”
“崔曉雨是不是破譯了硬盤的一部分?”
“哈哈哈哈哈哈對哈哈哈哈哈哈她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公布哈哈哈哈哈哈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尹泰心中一陣火起,怪不得最近瘋傳中央要來調查繼善集團……
“你們……末日到了!哈哈哈哈哈哈,你這狗東西……”卓卿拼命罵道。她心中最後的防线已經崩潰了,但堅貞的性格使她不能像奴隸一樣匍匐在尹泰腳下。
“呵,你們好好伺候一下卓小姐。”尹泰一聲冷笑。
這時從身後傳來一聲嬌喝“住手!”尹泰突然感覺自己不能動了。
“是崔曉雨吧。”
“不錯。”
“看來你沒有真正屈服於我。”
“你以為我就不想復仇,不想伸張正義嗎?我已經和調查組的人取得了聯系,你們再也不能橫行霸道了。”
尹泰被押進了調查組的駐地,組長要“問話”,就把他帶進了一間密室。而崔曉雨和卓卿,張欣怡,於娥,冷雲霏被請到另一間房里休息,看著精神萎靡的另外三人,崔曉雨輕聲安慰道:“一切都過去了……”
“沒那麼簡單。”卓卿已經從撓癢的地獄中脫身出來,但是仍然氣若游絲,身上的衣服也只能用來遮體,在了解崔曉雨的過去之後,她對這個“雙重臥底”已經不再那麼怨恨。“我發現那個磁盤里的秘密牽涉到幾位中央的大人物。”
“那又怎樣……有了這些證據,再大的官也難逃一死。”
“你有沒有想過,尹家掌握了事關中央高層的秘密……那些人絕不會允許秘密泄露出去。”
“這……”
“現在真正有危險的是我們。尹家不僅控制我們這一省,還控制了中央的人……如果調查組是那幾位高官安排的人,那我們很有可能會被滅口,而尹家抓住了高層的把柄,說不定……”
幾個人都無言以對,卓卿的分析讓她們不寒而栗,她們實在不願相信。
“還有一线生機……”被抓的這兩年里,卓卿一直在利用受刑的間隙思考尹家真正的的後台是誰,思考的結果很不樂觀,這讓她在獲救之後,並不感到喜悅,而是想起了以前讀過的《莊子·胠篋》。舞蹈團雖然志在伸張正義,但是力量還是太微小了,控制不了政治斗爭……
“快跑!”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但是已經晚了,五人中只有崔曉雨還有戰斗力,還沒等她做出反應,十數個手持電棍的警察已經粉碎了所有的抵抗。最壞的結果還是來了,在幾個伙伴的痛哭聲中,卓卿卻笑了,在尹泰手中度過了兩年之後,死對於她來說是一種無比的恩典。
可是她沒能如願赴死。正如她所料,調查組的真正目的是為了尹家的後台——幾位中央高層“排除隱患”。在知道磁盤內容的人中,尹家父子能夠隨時通過遙控手下人把秘密向全世界公布,這層護身符讓高官們不敢拿他們怎樣,只能“好言安撫”,而幾個女生則注定要在這個世界消失,除了尹泰最恨的崔曉雨被秘密送去研究超能力,其他四人回到了尹泰手中。
尹家也不是沒有任何損失,畢竟崔曉雨破解並公布的那一小部分罪證雖然與中央無關,但也已經涉嫌嚴重的經濟犯罪,調查繼善集團是調查組的“正式任務”。於是尹泰搭上自己的父親與繼善集團的小部分財產,假造了一個“畏罪自殺”,讓調查組得以交差。而他按照和高官們的約定,帶著元長幫的人馬,大部分家產和幾個女俘虜“潛逃”出國境……
一年之後,新的國家領導人上台,厲行反腐,原來庇護尹家的高官們才紛紛落馬,西南省驚人的黑幕也終於被揭露。“竊鈎者誅,竊國者諸侯”,要打倒諸侯,只能靠另一家更大的諸侯,否則哪怕是諸侯庇護下的一個犯罪團伙,你也動不了他們一根毫毛。卓卿所說的最後一线生機,來得太晚了點。
此時尹泰已經變成了一個大軍閥。安哥拉的鑽石產業雖然不再像前幾年那樣受關注,但還是有巨大的利潤,尹泰憑借著對鑽石礦的控制,取得了難以想象的財富,他甚至發現這片貧困愚昧的土地上到處都是商機,比如人們不知道海水可以曬鹽,他的鹽田獲得了暴利……
尹泰擁有一支以自己的幫眾為骨干的強大軍隊,以及一支具備玉足舞者的超能力的特種部隊,當然他自己也獲得了超能力這讓他在當地橫行無阻,比在國內時還要隨心所欲。
冷雲霏,張欣怡和於娥又一次被抓之後就因為絕望徹底屈服了,但是她們不肯說出怎樣才能讓普通人獲得超能力,於是尹泰對張欣怡和於娥進行了洗腦,才讓她們說出了真相。現在兩人成了尹泰最忠順的癢奴,隨時供尹泰發泄欲望,冷雲霏則被當做禮物送給了當地的一個酋長,換來了一座鑽石礦。
另一邊,崔曉雨已經不在人世。來自軍方的實驗者們通過撓崔曉雨的癢癢來獲取數據,研究的同樣是超能力。他們並不把她當做人來看待,當研究圓滿完成的時候,“崔曉雨這只小白鼠”已經被活活癢死。
卓卿也被洗腦了,這種洗腦讓她的身體更加敏感,意志卻更加堅強了,因為尹泰覺得對一個堅貞不屈的人用刑更有快感。現在卓卿成了尹泰的高級玩具,尹泰不斷在她的頭腦中創設不同的幻象,讓她在這個幻想中接受癢刑拷問,欣賞著她的大笑,掙扎,失禁以及泄身。每一個幻象的末尾,卓卿都會被假裝“處死”,然後在新的噩夢中醒來,接受新一輪拷問和侵犯和“死亡”的解脫。在這地獄般的癢感蹂躪中,卓卿的腦海中只剩下四個字——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