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德拉的監禁調教 chapter09
蔓德拉的監禁調教 chapter09
我的心是曠野的鳥,在你的眼里找到了它的天空。
♢
“博士,大白天就睡覺,可不能這樣子哦。”
額頭上一點麻麻的溫熱,耳邊響起了那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博士抬起頭,在一片朦朧中看到小兔子把剛剛彈了他腦門的手收了回去,然後將雙臂頂在辦公台上,撐著小腦袋,歪著頭笑眯眯地瞧他。
他努力用雙手按著桌面爬起,扭了扭酸僵的脖子,頸椎發出嘎吱嘎吱的摩擦聲,強撐著坐起身,打了個哈欠,翻轉手腕用尺骨揉去了眼角的干澀,可眼中的世界仍舊像是隱藏在一片毛玻璃板背後,渾濁不清。
“給我倒杯水,阿米婭。”他朝電腦旁凝著濕漉漉一坨茶葉的杯子抬了抬下巴。
“好的。”
趁女孩端起杯子,轉身走向飲水機的空擋,他習慣性地從口袋里摸出煙盒,手指輕敲盒底,彈出一支煙。掐碎爆珠送入口中,又從貼胸的衣袋里掏出打火機,咔嚓一聲,火花激起搖曳的藍焰,將雪白的賽璐珞紙點燃。
說是自欺欺人也好,說是掩耳盜鈴也罷,無論如何,他還是不想在這孩子面前點煙。
深吸一口,裹挾著薄荷清涼的辛辣沿著氣管涌入肺葉,使他周身一凜,睡意頓時退散,眼皮不再搖搖欲墜。他長長地呼出一縷白煙,把打火機攥進掌心,拇指來回撫摸著那光滑鎳殼上殘存的些許體溫。
阿米婭接了一杯熱水回來,盛得太滿,怕灑出來,整個人靠在桌子上,彎著腰小心翼翼地遞到他手邊。博士本要說聲謝謝,卻看到她的裙子在辦公桌沿蹭得翻了起來,黑色絲襪下隱約可見的粉紅內褲和漂亮的鼠蹊部。
他把想要說的話嗆在了嗓子里,化成一陣潮濕粘滯的咳嗽。
少女並不知道面前的男人剛剛在腦海里閃過了怎樣的畫面。她快步跑到他身後,小手拍在背上,力道太弱,聊勝於無。
“幾點了?”
他轉移話題,屋內的掛鍾壞掉以後,他也不怎麼去瞧腕上的手表,
“才九點半,博士不會剛一來上班就睡著了吧?”
“怎麼會,只是眯一會……”
“博士還不可以休息哦,馬上又要有外勤啦,維多利亞官方發來的。”
阿米婭敲敲桌面上憑空出現的一只文件夾,滿臉天真地說著,卻不啻於向他下達命令。她正值青春期的年歲,正是自以為什麼都懂的時候,去了一趟切城就再也改不掉這副小大人的樣子,凱爾希說她成熟了,但他不會這麼想。她大概是忘記了初次見面時自己還不是這個樣子,伸出手將他從石棺中搭救的女孩本不該有這種欲蓋彌彰的居高臨下。
將手掌扣在文件夾上,他卻沒有翻開。不用看,他也知道上面寫了些什麼,只是想想自己要為這些雜碎充當狗咬狗的打手,他就本能地作嘔。
也許這個世界囿於礦石病的苦難無力而窺視世界表皮之下真相的創口,而裹挾著前世記憶醒來的他反而可以冷眼旁觀地抽絲剝繭暴露出野心家們的陰謀。當資本推動了農業集約化的發展,舊貴族便開始千方百計逼迫農民拋棄世代耕作的土地。他們顛沛流離,除了移動都市無處可去,可建在輪子上的城市注定沒有糧食更沒有足夠的工作崗位。流民匯聚會發生什麼自不必說。為了保住百分之三百的利潤貴族們連整村屠滅都在所不惜,制造一場冠冕堂皇的戰爭來殺光他們更是不在話下。所以表面上是塔拉人抵抗組織的深池背地里卻得到了塔拉以及維多利亞一眾貴族的支持,所以維多利亞軍隊會假裝不長腦子地用重炮將自己的城市化作火海。然而外面所有的廝殺對於穩坐釣魚台的貴族們來說不過是茶杯里的風暴,自以為盡在掌握。
真正的罪魁禍首,向來是手不沾血的。
始作俑者,其無後乎?在整個農業生產鏈上,占有土地的貴族是最多余的存在,資本不會容忍他們賺取大筆地租,很快,該死的就是他們了。羅德島若是只著眼於短期的利益,必然留下長遠的禍患。不知勛爵是沒有看到這一點,還是刻意視而不見?亦或是期待資產階級們妥協,讓維娜作為虛君重返王位?
“不用看了,我配置一下人員......”
他打開電腦,卻發現到自己的編隊列表中不見了小刻的蹤影。
這個月第幾次了?打開小隊名單,卻發現自己精心安排好的隊伍被修改得面目全非。銀灰、德克薩斯、小刻......那些最信任的干員,往往只是出過一次外勤,就被莫名其妙地安上了其他任務,消失得無影無蹤。本計劃用摻沙子的辦法,利用與喀蘭和企鵝物流的合作,利用小刻和白金這些絕對可以信任干員,暗中默默積攢力量,現在看來,勛爵已有所提防,這條路是走不通的。
“小刻呢?她有任務了?”
“啊,這個,我不太清楚呢......”
阿米婭收回了覆在他背上的小手,眼睛不自覺地向上方瞟,博士知道她沒有對自己說實話。
“既然她有別的任務了,”他給了阿米婭一個台階,沒有直接點破,“那就讓鈴蘭來吧。”
“哦,好吧,我去跟凱爾希醫生說一下。”
阿米婭就坡下驢,起身欲走。
“哦,對了,那個,”走到門前,阿米婭像是想起了什麼,又轉過身來看向他,“凱爾希醫生說,博士你不可以隨意亂拿醫療部的藥物哦,如果有需要的話,必須由她檢查後,再給你開藥。”
“我知道了。”
“還說不要什麼都往回撿,上次博士撿回來一個萊塔尼亞領事館的車子,到現在都發動不了。”
“行,行,我知道了。”
歪歪頭,裝出一臉無奈的笑,對阿米婭虛與委蛇。待到房門關上的聲音響起,他的眉梢才緩緩降下,嘴唇抿成了一條冷酷的直线。
凱爾希。
在心中默念著這個名字,博士鼻翼兩側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動起來,眉頭也慢慢皺成一團。
自從來到這艘船上,勛爵就未曾對你展露過什麼好臉色。她總是自說自話地,用一個她愛恨交織的故人來取代你的存在,而你,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背負上了他人的罪孽,扛起本不屬於你,卻又無可逃避的責任。只身一人,承受干員對你的誤解,忍耐勛爵對你的提防。偶爾,她也會在不經意間會流露出些許仿佛不屬於她的柔軟,但那不是對你,而是對那個死人。
他在心中對自己說著。
若是為這點小小的恩惠而感動,那未免也太蠢了。
你不會容忍自己被他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沒錯。
他使勁攥緊了拳頭,指甲刻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
……
“凱爾希醫生總查房。”
臨近午休,PRTS冷感的聲音在走廊中回蕩。博士靠在椅子中,靜靜地傾聽著。羅德島上幾乎所有人都篤定這個無處不在的精靈是前世計算機科學的巔峰之作,連每一個音調都精雕細琢,冷淡得恰到好處。只有他在每次聽到時,會想起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總是拿著一部放磁帶的老Walkman,聽可怕的死亡重金屬。
噠噠噠——
接踵而至的,便是那雙高跟鞋踩過地面的聲音,在一眾紛亂的腳步聲中顯得格外刺耳,連帶著整條走廊都跟著震動。男人習慣性地點燃了又一支煙卷,塞入口中。那個他回避的女人,走路都帶風,白大褂的下擺會向兩邊飄起,她就像一只優雅的雌蛾,撲閃著翅膀,帶領著無數追求者從外面翩翩走過。
亞葉、閃靈、調香師、蘇蘇洛,叫得上名字的,叫不上名字的,許多人,跟在她身後。每次看到她眾星捧月的背影,博士都會感覺到一種沉重的無力感,他不能改變她,不能控制她,也不能無視她。她把一種莫名其妙的生活強加在他身上,只是這一點,就令他無可避免地焦躁。如果不是她把羅德島帶到了窮途末路,他本可以忘卻這片潰爛的大地,安穩沉睡在普瑞塞斯那用石頭砌成的永恒懷抱中。
這里不是我的家。
♢
這個在白日了無生氣的房間里,除了自己的呼吸與心跳外,又多了翻書的沙沙聲。
紙張的邊緣鋒利而粗糙,割傷手指的時候干脆利落,卻又帶著毛邊磨過神經時那種拖泥帶水的疼。頓挫的痛感,驚醒了沉浸在書海中的蔓德拉,下意識地將滲著血珠的食指含入口中,她抬起頭,視线掠過灑滿滿夕陽余暉的書本與床鋪,看到敞開的窗子上,歪著腦袋瞧著她的小斑鳩。
你已經可以飛了啊......
心中小小地驚喜,想動,卻發現雙腿已在跪坐中壓得發麻,幾乎失去了知覺。少女一對粉白的腳丫艱難地挪到一旁,小屁股跌坐到了瑜伽墊上。血液衝刷著干癟的血管,皮膚上一片針扎般的刺痛。
再抬起頭,斑鳩已經撲扇著翅膀飛走了。
是啊,它是自由的,想去哪里都可以,可我做不到。對於我來說,自由就意味著死亡與毀滅,既是我的,也是別人的。相比為這片腐爛的大地帶來更多悲劇,將自己無用的人生,全部托付於他,任由他填滿我空洞的靈魂,才是更好的選擇。
會有不甘嗎?她捫心自問,答案是否定的。
塵歸塵,土歸土,鳥兒有自己的天空,而我,找到了自己的歸宿。
吐出鮮血業已凝固的手指,在唇間牽出一條晶瑩剔透的粉紅色絲线,少女的指尖重新撫摸上書本旁一張滿布清雋字跡的紙張,那是他親自布置的作業。那天以後,他便毫無保留地將自己了解的所有事情和盤托出,有問必答,沒有半點隱瞞,全然滿足少女對知識的渴求,就像絲毫不介意她可以從那扇小小的窗戶俯瞰大地一樣,他對自己的掌控力是何等的自負,竟如此確信她再不會為外面的世界引誘著奔向自由,用扭曲的愛意編織出了世上最精致的羅網,仿佛是在向她宣告——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永遠也別想逃出我的掌心。
當然不會逃啊,主人。
因為,我與你有著同樣的瘋狂啊。
要怎樣才能馴服一只桀驁凶惡的孤狼?需要忍受斷骨剃肉的痛苦,需要施予無限的耐心與溫柔。你為我戴上的只是有形的束縛,而我則要把生命永遠烙印在你的心頭。
我的,主人。
那跳著華爾茲般優雅而有力的腳步聲自走廊深處響起,少女舔舔還殘留著絲絲血腥味的嘴唇,他今天回來得好早,不過沒關系,學習的任務已經努力完成,而他的陪伴更是多久都不會膩煩。
門開了,她最愛的人擺脫了工作與職責的桎梏,重新回到她的身邊。晚陽無遮無攔地自窗外灑落進來,在他腳下映出一條細長的影子,為他魁梧卻並不可怖的軀體更添一層橘紅色的暖意。大概是發現了自己西裝革履的樣子總是能勾得她雙腿發軟,男人這一陣子就總是這幅打扮。熨燙筆挺的外套下是被肌肉輪廓撐得稍顯緊繃的潔白襯衣,一條又細又窄的領帶恰到好處地落在纖細的腰肢間,故作正經矜持的模樣,搭配下班後臉上藏不住的倦意,少女只是在腦海中想一想,尾巴就不受控制地興奮戰栗。
“歡迎回來,主人。”
跪倒在他面前,奉上暖意融融的問候,而男人只是如往常一樣報以一聲淺笑。他走到少女身前,伸出右手,溫暖的掌心覆在她的頭頂,來回揉搓起發絲,然後輕輕下壓,少女就懂事地低頭叩首,親吻主人皮鞋的鞋尖。
我是什麼時候,墮落成這個樣子了……
僅僅是鞋尖,還不夠,蔓德拉輕輕撩開博士的褲腳,褪下襪子,粉紅色的小舌舔舐上他的腳踝,將那塊凸起的骨頭含入口中。羞恥心還在暗地里小小地反抗,輕夾的雙腿與腿心一片濕熱的潮水卻早已出賣了自己的沉淪。
主人對性事,歷來是壓抑且吝嗇的,不僅至今都沒有奪去她的初夜,還禁止她擅自觸碰自己的私處,卻又在這刻意的節制中,一點一點地開發她的肉體,調教她的靈魂。蔓德拉知道,他就是要把她逼上無處發泄的絕路,讓她為了得到釋放,只能對他搖尾乞憐,言聽計從。他成功了。少女二十多年來被復仇掩蓋住的情欲之火,已被他撩撥得的愈燒愈旺,親親抱抱根本就無法滿足。她渴望的,是更直接的碰撞,哪怕會被這匹孤狼撕裂身體,只要自己的生命能永遠停留在他的懷抱中,就沒有遺憾……
“行了,起來吧。”
依依不舍地松開了小嘴,在踝骨上輕啄一個吻,蔓德拉按著微微發顫的膝蓋從地面站起,身邊已然彌漫著自己發情時信息素的氣味,少女羞紅著臉,鑽入了博士懷中,希冀他可以滿足她的飢渴。
“先吃晚飯,”他說,“今晚有新東西要教你。”
蔓德拉為他烤了金黃色的卡查普里餅,內里填滿了奶酪和火腿碎,上面鋪著甜醋漬過的芝麻菜和小番茄。她將鑄鐵盤從烤箱中取出放在餐桌上,再抓一把烤酥的鷹嘴豆撒在上面。這是農民們難得享用的美食,每年吃不到幾回。
泰拉的農業區散落在移動城市和商路周圍相對平緩安全的地帶,農民們僅靠著這麼一點不受天災侵蝕的土地,堪堪養活工業革命後日益滋生的人口,窮苦得只能用土豆紅薯勉強糊口,一年到頭都吃不到幾口白面,辛苦種植的小麥都被城市的征糧官低價掠奪,換來一打打五顏六色的鈔票,或者,叫廢紙更合適,連像樣的農藥和化肥都買不起。
相比之下,這里的生活堪稱奢侈,不僅頓頓都可以吃到精米白面,肉類也是每日都有供應,更不必說各種新鮮蔬菜了……想來,治療礦石病的藥物,為羅德島帶來了極豐厚的利潤,他們才能維持這樣的生活。
治病救人,發明創造,理應得到好的享受,盡管,價格高昂的藥物對患者可能並不太公平。可那些不事生產的貴族,又憑什麼有著比他們更豐厚得多的財富,只憑他們占著土地嗎?大地本無主,憑什麼他們可以坐享其成?
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她想,自己已經問了太多這樣的問題了,結果呢?除了累累血債,她又得到了什麼?
“蔓德拉。”
他呼喚著她的名字,將少女從思忖中驚醒。
對不起,主人,我又在想不切實際的事情了。
什麼都改變不了,不是嗎?
♢
吃過晚飯後,博士從冰箱里取出一罐特酸的青番茄汁,命令少女喝下。蔓德拉的小貓舌很脆弱,不太擅長刺激性的東西,但既然是主人的命令,她也就順從地喝光了。在酸溜溜味道的刺激下,少女的口腔中一直在分泌唾液。
“主人,你要教我什麼呀?”
少女咽著口水,嬌滴滴地問著,男人神秘地笑笑,並不直接回答。他隨手從沙發上拿起一只靠墊,坐到了辦公桌旁的轉椅里,將靠墊放在身前的地面上,指了指。
跪在主人身前,少女隱隱猜到了,自己要學習什麼新知識。
“口交,用你的小嘴,吃主人的肉棒,會做嗎?”
“會的,雖然還是第一次,但是蔓德拉一定努力服侍主人。”
聲音甜得似話梅糖,少女跪伏在男人的雙腿間,一雙水眸痴痴地望著博士英俊的面龐,紅彤彤的臉頰就像熟透了的桃子,一臉的春意如初露凝結,仿佛掐一下都可以擰出水來。她的小手摸索著從博士的膝蓋挪上腰間,略顯笨拙地松脫開腰帶,蔓德拉伸出蒼白的手指,捏住褲鏈拉鎖的尖端,小心翼翼地向下拉開,而男人胯下的巨物就在她指尖下不安分地跳動,來回敲打著少女的神經。
剛剛拉開一半,男人那根漲大的分身便迫不及待地頂著內褲彈跳出來,少女被嚇了一跳,緊張地收回了手,看著那根把內褲撐得鼓鼓囊囊,還在不斷跳動的巨物好一會,才終於鼓起勇氣伸手摸了上去。
好燙……
內褲光滑的面料下面傳來了絲絲熱度,和雄性特有的氣息,浸染指尖,少女一時有些恍惚,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男人握上她的小手,引導她向上摸去。
“脫下來。”
他命令。
“好的,主人,蔓德拉這就幫您脫下內褲。”
一開口,聲音浸透著媚意,不帶半點刻意矯飾,幾乎如呼吸般理所當然。又害怕,又期待,蔓德拉雙手扒上博士內褲的邊緣,一點點向下褪去,卻被已然勃起的肉棒死死地擋住了。少女沒有經驗,又一時緊張得想不出辦法,於是傻傻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使勁往下一拽,那根在褲子中緊繃了好久的分身猛地彈了出來,狠狠地抽打在了少女情欲萌動的小臉上。
“啊♡”
臉頰上一片火熱的滾燙,那根往後余生都要悉心服侍的孽根在少女的小臉前昂揚挺立。
這就是,主人的……
最先映入眼中的,便是那足有雞蛋大小的紫紅色肉龜,離自己的臉頰近到不過幾指的距離,就連上面每一道肉褶細紋都清晰可見,更不必說在根根暴起如細蛇般蜿蜒綿亘的青筋下,那足有嬰兒手腕粗細的肉莖。初次見識到男人小怪獸一樣可怕的分身,少女緊張得幾乎忘記了呼吸,愣了好一會才終於緩過神來,深吸一口氣,那濃烈的雄性氣息就毫不留情地填滿了她的鼻腔。一想到這根孽物遲早要戳進自己的身體,她的心髒就在胸膛中突突地顫抖起來,連小腹也痙攣著縮緊,自花穴中擠壓出絲絲淫蜜,在地板上留下點點水跡。
主人的,肉棒……
一雙玉手一前一後,小心翼翼地纏上男人雄起的肉龍,十指緊緊包裹,卻仍不能滿握。被這麼粗大的東西直接插進去,一定會頂著子宮,把身體搞壞掉的,主人果然還是心軟,才遲遲沒有奪去我的第一次吧。少女痴痴地想著,不知不覺間就已把嬌俏的瓊鼻貼上那根東西,貪婪地呼吸起肉棒灼熱的氣息,任由愈發濃烈的雄性氣味把自己腦袋攪成一團漿糊。
“主人的味道,好濃的喲♡……”
少女喘息著嬌哼起來,呼出的一縷縷甜膩吐息敲打在博士敏感的馬眼上,溫潤又狂野,勾得他胯下繃了一繃,呼吸也變得急促而沉重。沒一會兒,一滴晶瑩剔透的先走汁便從中流淌出來,被夕陽映得亮汪汪的。蔓德拉情動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得意的色彩,她伸出櫻色的小舌,在空氣中來回攪弄,抬起一張魅惑的小臉,緊盯著博士的眼睛,那樣子,簡直就是在等他主動求她舔上去。
“舔。”
男人眸色深了深,睫毛低垂,但還是如她所願地下達了命令——也不啻於請求。
“好的~”
蔓德拉挑起食指,輕觸上那滴汁液,輕輕一提,就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她貪婪用舌頭將那縷銀絲卷入口中,火熱的唇瓣也親吻上肉龜前端。一絲絲淺淡的咸味在口腔中擴散開來,少女嬌軀一顫,強忍住腿心過電般的酥癢,兩片雲朵般輕柔的櫻唇慢慢張大,趁熱打鐵地將博士整個龜頭都含入了口中,雙頰一縮一縮地吸吮他的肉溝,帶倒刺的小肉舌也靈巧地貼著肉棒來回攪弄挑逗,尋覓他最敏感的地方。當掃過馬眼時,蔓德拉輕搭在男人雙膝上的小手感受到他的大腿猛地繃緊了,又一股咸腥的先走汁流淌在了舌尖上。
原來是這里♡
將男人的汁液與自己的香涎攪和在一起,再痴迷地吞咽下去,任由他的氣息玷汙盡從口腔到食道的每一個角落。少女眯著雙眼幻想起被他進入的場景,肥滿圓潤小屁股跟著腰肢前後搖晃,仿佛正在被主人從後面抽插,兩瓣水臀蕩出一汪汪肉漾,胯下蜜穴泛濫的淫水也被夾得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我在舔著,主人尿尿的地方♡
初次口交的少女到底還是技巧生疏,沉浸在幻想中,就忘記吃肉棒時該有的輕柔力道,一個不小心,尖尖的小虎牙劃到了男人脆弱敏感的地方。
“嘶——”博士腰身猛地往後一縮,口中發出吃痛的聲音,蔓德拉意識到自己闖了禍,慌忙吐出了男人的肉棒,滿滿的唾液藕斷絲連,在唇瓣與龜頭之間牽出了一縷縷銀絲。
“主,主人,弄疼你了嗎?對不起……”看著紫紅色肉龜上一道細細的劃痕,少女心中一沉,她一邊道歉,一邊心疼地輕握住了肉莖根部,把肉乎乎的小臉貼上去來回磨蹭。
“記住,要用嘴唇將牙齒包裹起來,”男人略略壓抑著顫抖的聲音從頭頂落下,“下面也要舔。”
“好的,蔓德拉這就照做~”
少女挑著眼角,見男人臉上並無慍色,便馬上就恢復了方才的媚態,連聲音也更是嬌軟幾分。用小鼻子頂著塗滿唾液泡沫的前端,唇瓣在分身的系帶間徘徊輕啄,好一會才慢慢向下,水嫩香舌順著肉根舔舐向下,來到了……
唔——
內褲邊沿勒在男人陰囊下面,把本就漲大卵袋撐得圓鼓鼓的,茂密的陰毛叢下布滿了一條條纖細的青黑色血管。蔓德拉把男人的內褲又往下扒了扒,然後用左手掌心小心地托起了那團肉袋。相比炙熱堅硬的肉莖,男人這里竟然是軟軟和和,冰冰涼涼的,簡直像一團包裹著兩顆乒乓球的水汽球。少女在心中小小地驚喜,忍不住用手指輕輕揉搓玩弄起來。
生物書上說,這就是男人產生精液的地方,里面的兩顆球球,是叫睾丸吧,這麼大,能裝多少精子啊,如果主人射進我的肚子里,一定會把子宮都填得滿滿的,到時候就只能懷上主人的小貓崽了♡
渴望受精的小子宮一陣花枝亂顫,舍棄一切社會化的規訓,少女此時已全然服從於生物最原始的欲望,迫不及待地將白淨的俏臉埋入男人胯下,勾著香舌舔舐起他的卵袋。
“喜歡嗎?”
“嗯~喜歡♡”
少女抬起頭,臉上滿是專心侍奉的表情,痴痴地回答。被那根挺立的巨物遮擋住了大半的視野,她的雙眼已是對不上焦了,不過水汪汪空望著的樣子反倒更顯意亂情迷的魅惑。
“喜歡什麼?”
“喜歡,喜歡主人的大肉棒。主人,蔓德拉舔得舒服嗎?”
“哼哼,”他忍不住笑了起來,“小騷貨,你他媽還差得遠呢。”
明明是髒話,可少女心里卻是甜絲絲的。她覺得,主人一定是很舒服的,只是因為害羞而不肯說實話。來到這里這麼久,自己,終於可以幫到他了。
這麼想著,蔓德拉更加努力地服侍起主人,從上到下,用自己的香甜的津液淋滿主人的整個陽具,在每一處怒張的青筋上都啄下漫長的親吻,小舌頭也是一點一點嘗遍每處角落,連一丁點細節都不肯落下。最後,再一次含住比剛才更漲大了幾分的龜頭,少女雙頰收緊,像是要讓口腔每一處黏膜都記住這肉龜的形狀一般,濃密地親吻,再猛地向後抽離,發出啵的水聲。少女自豪地抬起頭,凝望主人的眼睛,等待他發號施令。
“不錯,小騷貨,多存點口水,主人要操你的小嘴了。”
他伸出右手,細心地摘去粘在她唇角的彎彎毛發,再撩開散落在少女眼簾前的發絲,在耳後貼心地捋好,然後,寬大的手掌覆上後腦,輕輕拍打。蔓德拉明白,接下來,主人就要把這一整根,全部,操進她的喉嚨里了。
“主人,請溫柔一點♡”
攪和著口中慢慢的津液,少女深呼吸幾下,又一次含上了主人的陽具,唇瓣小幅度地抿著,包裹住尖尖的貝齒,小舌墊在肉龜下面,一點一點低下頭,將他的分身吸入口中。
“唔——”
可是男人的分身實在是太大太粗,僅僅含入一半就已觸到少女的咽後壁,感覺到異物侵入,喉嚨本能地收緊,死死地纏住了分身前端,吞不下去又吐不出來,連呼吸都變得艱澀。鼻尖一陣酸楚,蔓德拉被塞得滿滿的小嘴中傳出一聲痛苦的嗚咽,生理性的淚水自少女低垂的睫毛滾落下來,她微微睜開雙眼,情動迷幻的目光與男人的視线在半空纏綿膠。
男人輕揉少女的秀發安撫,待分身前端感受到的壓力漸漸減弱了些,他就迫不及待地按蔓德拉的腦後猛地挺身而入。
嬌軀一陣猛烈的顫抖,男人的分身就這麼硬生生地撐開了少女狹窄的咽喉,闖進食管中,粗大的肉冠填滿了每一處縫隙,連氣道都被擠壓得變形封閉,在纖細雪白的粉頸上漲起了一團凸起。那張平時吃東西都要細嚼慢咽的小嘴,就這樣吞入了整根肉棒。
“咕嗚?!齁——”
後腦被死死地壓著,白淨的小臉也被埋進男人胯下的濃密的毛發之中,惡心與窒息的感覺如海浪拍擊礁石般齊齊衝上了她的大腦。蔓德拉的喉嚨里發出陣陣沉悶的哀鳴,雙手輕拍男人的大腿根,身子也因痛苦而不受控制地扭動,但腦袋卻被博士一雙大手死死地禁錮著,一絲一毫都不能動彈,反而是兩瓣肉臀間夾著淫蜜碰撞出啪嗒啪嗒的水聲,更顯得她淫亂放蕩。
男人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雙手還在不斷用力按壓少女的腦袋,用自己的分身殘忍地奪走她呼吸的權利,盡情地享受少女稚嫩的喉嚨。
“小騷貨,吃得滿滿的哦,喜不喜歡被主人的雞巴操小嘴?啊?”
“嗚!”
缺氧、窒息,再加上男人那濃烈的雄性氣息攪亂著大腦,少女的意識漸漸模糊,理智也早已被丟到了九霄雲外。聽到他露骨的髒話,身體竟自己起了反應,兩條豐滿的肉腿突然猛地夾緊,在摩擦中積累的快感像電火花一樣在蜜壺深處啪地炸開,化作無數股電流從恥骨蔓延至全身上下每條神經。少女雙目翻白,胸腔里發出一陣絕望的悲鳴,腰身死死地向下壓了下去,脊背彎出滿弓般圓潤的弧度,高挺的小屁股一陣亂顫,一股淫蜜自腿心中噴涌而出,在地面澆出一道長長的水痕。
潮吹了♡
腿心一陣陣抓心的酥麻,全身上下每一處裸露的皮膚都瞬間變得無比敏感,僅僅是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就已感受到火燎一般的痛癢酸澀,耳邊也幾乎什麼都聽不到了,只余心髒沉重搏動的嗡鳴。少女感覺自己的意識正漸漸遠去,眼前一片一片地發黑。
嗚嗚,要被主人操暈過去了,要被主人操死過去了……
雪頸上的凸起慢慢向後滑動,男人仁慈地將分身退出一小半,清涼的空氣又一次從鼻腔涌入肺泡,蔓德拉的胸脯上下起伏數次,失神的雙眸總算恢復了點點色彩。
可男人哪里肯放過她呢?
一手扶著後腦,一手捏住後頸,男人又一次挺身而入,深深地插入少女的喉嚨,停留數秒,拔出,再插入,一次又一次地抽插起來,肉莖每次拔出來時都會帶出津液四濺,在少女的下頜和他的陽具間拉出縷縷銀絲,陰囊也跟著動作一晃一晃地拍打著少女通紅的臉蛋。
只有在抽插的間隙,蔓德拉才能勉強吸上一口氣,來不及呼出,又要被肉冠填滿喉嚨,他的控制欲是如此之強,連呼吸都要親自掌握。少女的小嘴和喉嚨就這樣被男人當成飛機杯一樣操著,雙頰和舌頭都隱隱作痛,下頜骨更是已酸麻得失去了知覺。
其實,你是可以推開他的。
其實,你是可以咬疼他的。
其實,你是可以表達不滿的。
心里有一個聲音在念叨著,但是,少女不會那麼做。
我是主人的奴隸啊,我的身體全部都是屬於主人的,就算主人把人家操壞了,那也是主人給人家的賞賜,別人想要還得不到呢♡
迷糊間,蔓德拉感覺男人的動作頓挫了一下,一只大手抓著自己的頭發向後拽,孽根自喉嚨深處退出大半,肉冠抵在她的小舌頭上,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就帶著濃重的咸腥味在口腔中迸發開來。
“齁!咕嗚嗚——”
主人射精了♡
男人一連射了好幾秒才猛然抽身拔出,將那根沾滿精液和口水,黏糊糊的肉莖就這麼直接搭在了少女臉上。雖然已經射過一次,但那根東西卻是硬度不減,只是略略小了一圈,被少女的小臉和瓊鼻一蹭,竟又開始漲大了。
“不許吐,不許咽,把嘴巴張開。”
男人嚴厲地命令,伸出手捏住了蔓德拉的臉頰,拇指頂著顴骨,食指指根抵著下頜,用力強硬地撬開了她的小嘴。少女的口腔中含著一汪濃白的精液,每一處黏膜上都掛滿了如果凍般濃稠的精漿,小舌頭都被淹沒了,只差一點點就要從齒間溢出。
“好好品嘗。”
“是……”
少女聽話地攪動起浸泡在精液中的小舌頭,仔細品嘗主人的滋味。口中的液體濃厚、粘膩、又咸又腥,流淌到舌根處還會發苦,無論怎麼想都應該是很惡心的東西,可是……
為什麼,這麼好喝♡
蔓德拉的瞳孔里浮動著粉紅色的愛心,想到自己的小子宮遲早會被主人滾燙的精液澆灌,會被這東西搞大肚子,懷上主人的小貓崽,雙腿就忍不住抽搐,一汩汩淫水又從花穴的肉褶間流了出來。
“好了,咽下去。”
品嘗了好久,口中已滿是精液的泡沫,男人心滿意足地托著蔓德拉的下頜,幫她合上小嘴。她閉上眼睛,努力地想要將口中的液體吞咽下去,可是主人的精液實在是太多太濃了,一連咽了好幾口,還是黏糊糊地掛在嗓子里,甜膩膩,腥乎乎的。
爸爸,女兒吃了主人的精子……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會想起父親。少女想不明白,究竟是自己對父親抱有什麼不為世俗容忍的禁忌情愫,而這份始終未能察覺的感情,在面前這個很像父親的男人身上不可遏制地爆發開來;還是自幼就想從父親身上得到的溫柔,被面前這個完全不像父親的男人填補完滿,於是自己就無可救藥地墮入愛河。
他像父親,又不像父親。愛他哪一點?還是愛全部?無論答案是哪個,少女知道,自己被困在童年的囚籠里,從沒有自由過。
♢
一如既往,待至夜色深沉,待至月光明亮,少女緊握鈴鐺,掙脫了男人的懷抱。今夜他睡得並不深沉 ,耳邊不再聽聞到噝噝鼾聲,但微微顫動的睫毛和不時從齒間流出的含混不清的話語,似乎表明他仍在夢境之中。是美夢,還是噩夢呢?
在男人額頭上輕啄一口,少女跳下床鋪,躡手躡腳地走到窗邊,俯下身子,用雙手撐住地板,緩緩坐下,這樣不會發出聲音。
星星啊,月亮啊,我又來照顧你們了。
星河旋轉,明月升落,晚風吹拂窗櫺,送來遠方密林間的蟲鳴,萬事如常。
對了,還有那個。
少女伸手在床鋪下摸索,很快就找到了那個東西,緊握著它,扣在胸口上,尖角扎著皮肉,很疼。
曾經的衣服,已經請主人丟掉了,但深池的徽章卻被她留了下來。倒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只是,想留下來。不時拿出來看看,也並非為了什麼,只是看看。
男人簡直就像從月光里游出來的一樣,無聲無息地在蔓德拉身後坐下,用一雙永遠溫暖的大手從背後摟抱住了她的身體。少女一時有些恍惚,還以為是蒼茫的夜色給了她一個柔情似水的擁抱。直到那熟悉的心跳貼上了自己後背薄薄的皮膚,她才慢慢反應過來。想要轉過頭去看他,博士輕拍她的小肚子阻止了,要她繼續看月亮。
唉,果然還是暴露了嗎?少女小小地懊悔,主人剛剛一定是在裝睡。
“在想深池的事?”男人摸了摸她手中那枚徽章的一只尖角,在耳邊小聲地說道,“有什麼心事嗎?”
“哼哼,主人,你這麼問,誰會說實話啊?”
也許是潔白的月色太撩人,也許是主人的聲音太溫柔,少女鼓起勇氣淺笑兩聲,用調皮的語氣反問了回去。
“那我命令你說實話呢?”
“討厭……”
蔓德拉放下徽章,丟到一旁,雙手撐在地板上,向後躺倒進男人的懷抱里。他的手很快就糾纏上來,撬開她的指縫,再與她十指相扣交握,緊緊地絞在一起。
“主人,你知道,我曾經做過什麼吧?”
“我知道。”
“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壞女孩?”
“沒有。”
男人的回答脫口而出,沒有半點遲疑,又出人意料的決絕。少女終於忍不住抬起頭來,下意識地望向他的眼睛,視线交錯的刹那,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震顫了一下。
那對漆黑的眸子里,流動著月亮的光澤,含情脈脈地容納了整片星空的閃爍。
“真的?”
蔓德拉呆呆地問道,她透過那雙眼睛看到了自己的臉。
“真的。”
他點點頭,然後垂下腦袋,兩人的臉頰緊緊貼在了一起。他的臉很光滑,但是很冷。
“你也許很笨,也許很蠢,也許很瘋癲,但我並不覺得你很壞。我看得很清楚,現在的你,和曾經的你,其實沒有很大的變化。蔓德拉依然是蔓德拉,唯一的區別,在於你服侍的主人,是我。在別人手中,你是毒藥,在我手中,你是蜜糖。”
他平靜地說著,像是對一位老朋友講述往事那樣,娓娓道來,不時停下思考,但又不會太久。說完,他親吻上蔓德拉的臉頰,一個不夠,兩個,三個,不夠,他抽回了一只手,捧起少女的臉蛋,顏色淺淡的薄唇斷斷續續地親吻,根本不想停下。
少女想,他說的是實話,那麼自己,也該說實話。
“主人,我最近,總是做噩夢,不是夢見小時候,村子被貴族屠殺的場景,夢見我們被推進坑里,被一鏟鏟土石活埋,就是夢見我殺死的那些貴族,他們變成鬼魂,要來找我報仇。我回過頭,發現從古至今數不清的,被貴族殺害的人們,我向他們呼救,但他們不肯幫我。”
“我知道的,當我殺害那名只是想保留下自己的生活,而走漏了風聲的女士時,我,就注定不配與他們同行了。不能掌握自己命運的人,就活該被命運所拋棄。我跟錯了主人,做了錯事,就理應承擔相應的代價。這些夢,就是我最終結局的預示。其實,我並不畏懼死亡,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是我的報應。我也不指望誰會寬恕我曾做過的事,就如我不會原諒貴族殺害我的親人,餓死我的同胞。”
“深池的徽章,是一枚尖銳的三位一體結,據說它是上古時代,塔拉人,和維多利亞人共同的祖先所擁有的信仰,象征著生命的輪回與不屈的抗爭。後來這片土地上發生了許多事情,來自高盧的征服者統治了維多利亞,大大小小的貴族領地吞噬了農民的血淚。但這份信仰,仍舊頑強地生存了下來。就像三葉草,即使隨意丟棄在泥土里,仍會茁壯成長,只要那些貴族還在,只要不公平的世界還在,人民就會一次又一次地帶著刀劍歸來。我親人的生命,那些死者的生命,遲早得到告慰,我,沒什麼遺憾……”
“只是,不太想像父親那樣,孤獨地死去……”
“所以,主人,我想,死在你的懷里。”
……
少女在男人的懷抱中昏昏沉沉地睡著了,明天早上,她不會記得自己說了些什麼,同樣,也不會聽到,他說了什麼。
“我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