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優菈】冰湖有風化心蓮

【優菈】冰湖有風化心蓮

   【優菈】冰湖有風化心蓮

  蒙德,一棟典雅的小樓里。

   萊爾今天剛起床,清晨的陽光明媚而富有韻律,金粉撒在他的床上照亮他的身邊……他今年剛滿十八,從蒙德的教會學院學物理學,要不是今天周六他可沒法睡這麼長時間。

   “唔,不知道老爸老媽有沒有起床,要是起床了我可就尷尬了。”躺在床上慢慢悠悠的穿好自己的衣服,萊爾腦子里其實蠻混亂的。“畢竟老爹雖然挺自由的,但是老媽對我的要求好嚴……之前學的那些什麼貴族禮儀,明明都已經不用了,但是還要學,學的好累。”

   在他的印象里父親是一個溫和的金發男人,單片眼鏡從不離身,戴上眼鏡的爸爸優雅的讓人簡直想對他鞠躬。隨時都有可能拿出一本書和他慢慢的講道理——也確實是講道理,因為爸爸是蒙德教會學院的物理系主任,理論上爸爸是自己的老師。

   而媽媽在他的眼中是一個驕傲的藍發御姐——甚至美到讓他懷疑當年老爸是不是真的就是用什麼誘騙手段給媽媽誘騙到自己身邊了,媽媽在他的眼里是所謂的樣樣精通,論武藝老爸經常被老媽摁在地上碾壓……甚至媽媽還會樂器,他的小提琴還是媽媽教的,在學校的唱詩班這手小提琴技驚四座。

   他們的生活有點兒小碰撞和小激情,而更多的是細水長流。

   他搖搖晃晃的下樓,媽媽正在做早飯的三明治,而爸爸則帶著單片眼鏡看一本厚厚的書——准確說那不是書,那是一本他從來沒見過的相冊,上面有著勞倫斯家族的家徽和一柄紫金色的劍型標記。而這時的爸爸正在看著這本書,也對著這本書“嘖嘖稱奇”。

   “早上好老爸,昨晚睡得好嗎?”

   “好得很,今天是周六,好好享受你的假期。”男人合上相冊,單片眼鏡從他的眼睛上掉了下來……男人忙不迭的接住,被端著早餐上來的女人嘲笑了一下:“老頭子明明就帶不上這東西,還非要耍帥戴上……”

   “嘛,這不帥嗎我親愛的老婆大人?”男人開始耍賴,將手里的相冊放在桌子上。

   “萊爾看著你出丑,自己的兒子耶。”女人嫵媚的給了他一個白眼,而萊爾表示我只想吃老媽做的派和三明治,我什麼都沒看見。“還是說給你點甜頭你就泛濫?”

   “泛濫又怎麼啦,我喜歡我老婆還要躲著我兒子?”

   “……吃飯!”萊爾在一旁偷著樂,女人的臉上閃過一絲羞紅。“這個仇……我記下了。”

   “你看你媽,每天喊著記仇,她真記嘛?”男人憋著笑和萊爾搭話,但是萊爾可不敢說話,否則非被自己老媽多叨叨幾句。

   “……我不知道。”看著說完這句話之後眉開眼笑的老媽和垂頭喪氣的老爹,萊爾突然發現在這個家里老爹的地位好低,甚至不如自己——跟著老爸混,三天餓九頓了屬於是。

   吃飯的時光溫暖而又愜意,周六日父母都不上班。父親整天被母親打的像是豬頭,不過也就是象征性的喊兩聲“老婆我錯啦”就都過去了。更多的,爸爸是喜歡翻閱一下老書,抽著他的煙斗。萊爾至今還記得小時候坐在爸爸腿上,爸爸給他講書中的故事,那一幕美得像是留影機中的老電影,沙啞中透著時光的韻律。

   “在看什麼?”飯後,他站在父親背後,看著里面那些稍稍泛黃的相片。

   “當年和你媽媽的愛情故事,說起來萊爾有喜歡的女孩兒了嗎?”父親回過頭來,眼底中透著玩味和調侃。“沒有的話我可是很失望的。”

   “呃……有一個,不過還沒確定關系。”萊爾搖了搖頭。“不過比起來,我更想聽你和媽媽的戀愛故事,畢竟這本相冊我也是第一次見。”

   “真的想聽?”

   “嗯。”他給父親倒了一杯紅茶,往里面加了一小塊兒方糖。

   “那,就要從天使的饋贈酒館,開始說起了。”他將相冊打到了第一頁,嘴角上噙著明朗如陽光的笑。

  

   十八年前,天使的饋贈酒館。

   “查爾斯先生,幫我再拿一瓶火水謝謝!”夜晚的酒館是這般的忙碌,不得不說來要酒的顧客也變多了,更多的是喜歡在晚上喝一杯來放松自己的西風騎士們,還有一些剛結束了一天工作的商人們也會來小酌一杯。

   “給你,省著點兒,你調酒怎麼這麼喜歡用火水做基酒?”查爾斯將一瓶冰鎮過的火水扔給他,看著他瀟灑接過來還耍了個花的樣子搖了搖頭。

   “嘛,火水這東西就是這樣。”帥氣的把瓶子打開,那雙修長的手將瓶子穩穩地拿住,穿著調酒師制服的金發男人將面前的15毫升量酒杯倒滿,然後將檸檬汁加進酒液中……最後將一塊兒雕琢成球狀的冰塊兒放進酒杯中:“您的螺絲起子,請用。”

   “謝謝。”在他面前是一位粗獷的鐵匠,拿到酒後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感受著火水從喉嚨中流下的熾熱感,而冰塊兒的冰冷又將這種放肆的熾熱約束在管道中。檸檬的清甜與酸澀更多的是成為一種調節劑,調節著火焰的溫度。

   “爽!”大叔扭了下身子,一副透心爽的模樣。

   “多謝惠顧哦。”金發男人微微鞠躬,接著擦拭起了自己的雪克壺。

   做完了這一切,看著大叔端著酒杯離開的背影,他也給查爾斯翻了個白眼:“火水就是這樣,他沒有味道,只有酒的辛辣,沒有酒的香氣,只有徹徹底底痛痛快快的火焰灼燒著人的心……拜托,來喝酒的男男女女哪個不是來放松的?”

   “既然是放松了,那為什麼要在乎酒水是不是辛辣,是不是易醉?”斜倚著吧台,男人看著酒吧里喝酒的男男女女,人聲鼎沸里面帶著些孤寂。“其實來喝酒的人,都很孤獨啊。”

   “這話怎麼說?”沒想到接話的竟然不是查爾斯先生,而是他面前的妙齡女郎。

   “哦?優菈小姐?”他吹了下口哨,像是對面前女郎的調戲。“有時間來找我這兼職的調酒師小酌一杯?就不怕我手里的火水把你灌醉嗎?”

   “廢話,我要是害怕被灌醉為什麼還要來……還有,嘲笑我的酒量——嗝……”優菈話還沒說完,自己先打了一個有點酒味兒的嗝兒,連忙拿手捂住嘴。“你懂吧?”

   “我不在乎你記仇,反正你記我的仇倒是夠多了。”男人微笑攤手,接著將一張酒單滑倒了她的面前。“喝得有點兒多?要不要先來一杯酸沁光輝緩緩?”

   “我怎麼覺得你看不懂我的意思,空?”優菈那雙好看的淡紫色眼睛閃過落寞。“我是來干什麼的,你不知道嗎?”

   “我的建議是喝杯光輝緩緩,接著我給你挑一杯不錯的利口酒,最後來兩杯水割結束。”空自顧自的先給她調起了酸沁光輝的基底。“買醉也要有個限度,微醺里面暈暈乎乎的回家,然後咣當一聲,倒在沙發里面不省人事。”

   “畢竟買醉不能把身體的損傷也買回家。”空將一杯一杯飲料推給面前的女孩兒。

   “……謝謝。”優菈的聲音低了下去,小口小口的啜飲起了面前的飲料。“是我失態了。”

   查爾斯正准備吐槽說你可別為了一個客人放棄後面的生意……可看到優菈那雙憂郁的紫色眼睛時,他也突然有種莫名的悲傷感,剛才到嘴邊兒的話也沒了:“……別忘了洗雪克壺,那東西會被檸檬水腐蝕的。”

   “知道了,查爾斯先生。”他點燃了一根卷煙,幽幽地吸了一口後掛在耳朵上。“所以,願意和我講講嗎?”

   “我親愛的優菈小姐?”

   “爛好人,就會這樣對別人……”女孩好看的眼睛里埋著惆悵,像是光滑的紫色綢帶般裹緊了她的身體。“我要訂婚了。”

   “恭喜。”空的聲音不咸不淡,手里又准備好了一杯葡萄利口酒。

   “我不喜歡他,或者說我很討厭他。”優菈將手里的飲料喝完,把杯子隨意的甩在了一邊,完全一副自暴自棄的樣子。“什麼說好的婚姻自由,什麼說好的蒙德人民是自由的,全都是假的……放屁。”

   她默默嘟囔著,看著調完酒就擦拭雪克壺的空:“你也是,裝腔作勢的。”

   “是,可現在這個裝腔作勢的願意一邊洗著雪克壺一邊聽你在這里提前抱怨自己的未來丈夫,保證不會把你和我在這里抱怨的事情說出去。”空被面前的姑娘逗樂了,這賭氣的樣子像極了一只鼓起肚子的青蛙,但是稍微一戳氣兒就都放出去了。“我說出去對我自己也沒什麼好處,不如做個傾聽者。”

   “那就好……”她端起桌子上的利口酒一飲而盡,一副拿酒精淹死自己的樣子。“喝醉了多好……喝醉了就什麼都不用想,暈暈乎乎的,多好。”

   “我倒是想知道你家里給你找了個啥好夫婿,惹得你這麼……”他換了個說辭。“這麼急不可耐。”

   “我是勞倫斯家族的,蒙德三大貴族家族不就是萊艮芬德,古恩希爾德,勞倫斯這三個?”優菈沒好氣的點了下他的鼻頭,一副“你是不是傻”的樣子。但配上她那醉酒微醺的嬌俏臉龐,竟然在凜然的冰蓮下綻放出了些許的陀紅。“政治聯姻,你想想……”

   “古恩希爾德家族沒有直系的男丁,我這肯定不可能嫁給旁系,那麼你想想……”

   “噗……”空真的沒憋住,他實在是想象不出來某人娶了優菈是什麼樣子……

   “迪盧克姥爺,和你?”

   “……笑什麼笑!”優菈伸出手直接擰了面前人的耳朵,在他“疼疼疼”的討饒聲中沒好氣的放下了手,被他這有點兒無厘頭的行為也給氣笑了。“所以啊,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他……”

   “就連你也這麼說,我是不是很可笑啊?”

   酒吧里的喧囂突然就和他們沒了什麼關系,那些吵鬧的聲音突然在他們耳中就靜默了下來。

   沒人知道這樣的命運是否可笑,或者說這樣的命運是否讓人不齒。自由的城邦卻出現這樣的事情,女孩兒甚至不能選擇自由的去愛別人,去選擇自己所愛的人……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都不能自己決定。

   這種事情能發生在蒙德。

   “……對不起。”他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聲音也變得低低的。“我不該這樣說的。”

   他將一杯水割威士忌推向優菈,同時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稻妻產的川崎威士忌,味道倒是蠻不錯的,嘗嘗?”

   “卻之不恭。”優菈端起杯子的手優雅如白天鵝,即使她已經酒意漫漫。

   “叮當”一聲,二人的酒杯碰觸出悅耳的旋律。

  

   “怎麼不說了老爹……”萊爾正打算催著老爹接著往下講,只見背後的老媽提著鍋鏟一臉核善的看著老爹,意思是“你敢把後面的東西說出來我就揍死你”……不過看老媽臉紅的樣子,應該是什麼刺激的情節。

   “小孩子……不要聽!”老媽的臉都羞紅成桃子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鍋鏟打在老爹頭上。“你爸爸就是個老不正經的!”

   見狀老爹只能把書本合上,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那我去酒館坐坐?”

   萊爾瞬間心領神會,去酒館坐坐就等於老爹要去酒館給他講……老媽現在巴不得在家休息,他倆出去清淨清淨啥的,這簡直是兩全其美——他聽到了故事,老爹喝到了酒,老媽圖了個清靜:“那我去找伊蕾雅了……”

   伊蕾雅是他談的對象,雖然倆人沒確定關系但也不遠,甚至還帶回家給爹媽看了看。老爹表示不錯小子就這樣干,老媽表示這年紀別出人命萬事大吉,屬於是沒人管他。

   “快滾快滾,倆人趕緊滾……”老媽把鍋鏟放下後癱在了沙發上,一副已經是咸魚的樣子。“你倆人出去別喝死了就行,伊蕾雅那里記得別弄出人命,十八歲就奉子成婚為時過早。”

   “好好好……”一大一小倆人擠眉弄眼,穿上衣服就溜了出去。

   周六早上的貓尾酒館沒幾個人,就是牌佬們也想在難得的周末睡一覺,而空和萊爾的父子組合來到酒館倒不稀奇。畢竟酒館里更多的是來打牌的,喝酒都是附帶項目,甚至有過一杯冰水打一天牌的兄貴,給瑪格麗特老板氣得夠嗆。

   “喲,又來喝酒啦。”前台小哥和他那只貓都打了下招呼,而萊爾戴上了一片和他老爹一樣的單片眼鏡——萊爾是真的有一只眼略近視的。“不考慮下新的卡組嗎?”

   “七聖召喚多好贏。”萊爾翻了個白眼,畢竟他和他老爹都屬於全卡組收集者,然後根據概率學就能虐殺全場人,只有他倆父子才有對抗的感覺,不過最後也演變成數學上的對拼。“我來聽我爹講故事的,要個包間謝謝。”

   “好吧,對你父子而言,你兩個沒把七聖召喚這游戲打趴下就算我們勝利。”小哥和他對著翻白眼,接著把一張酒水單遞給空。“還是水割的川崎威士忌?”

   “嗯,直接拿兩瓶來,我要和我兒子好好喝兩杯。”

   他們走進了要的包間,而這時服務員也將冰水和威士忌拿來了,連帶著兩個廣口杯:“請二位慢用,有需求請按鈴。”

   “嗯。”等到服務員關上了門,空又一次打開了相冊集,而後給自己和萊爾倒了兩杯酒。

   “接下來,可就是你這個年齡段,剛好能聽的故事了。”

  

   “好酒……”

   已經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了,就連酒吧都已經准備打烊,查爾斯先生看著趴在桌子上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女孩兒,又看了眼面前頗為無奈的空,兩手一攤表示你自己看著辦:“做爛好人,很喜歡?”

   “……沒辦法,畢竟身為朋友不可能不照顧她,她心情這麼差是個男人都不忍心看著她這樣買醉。”酒吧里只剩下他們三個,而空剛把手里的幾個酒杯擦干淨。“今天鑿的冰球快趕上我一年的了,先生你又不讓我用元素力。”

   “元素力做成的冰球會有一點兒元素的汙染,對於某些酒來說會產生混雜影響口感,別光想省事兒……”查爾斯將酒吧的燈調暗,看著只會說醉話的優菈嘆了口氣。

   “叫醒她?”

   “好吧……我試試。”空試著戳了戳她的側臉。“優菈……醒醒?”

   姑娘根本沒回他,甚至還打算翻個身。

   “醒醒,回家睡覺咯。”空又一次戳了戳面前的女孩兒,不過這次戳的是鼻頭。

   “不回……我哪里有家,沒有……別煩我睡覺……”出人意料的,這姑娘醉的還蠻清醒的,看上去醉的不省人事但是還能准確地回答空的問題,甚至還帶著玩世不恭。

   “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給你一分鍾思考時間,是把這位姑娘扔在這里等她明天自己醒過來,還是說你給他找個地方讓她休息一晚上。”說到這里查爾斯的眼神里多了點兒促狹,像是在拿空做開心一樣。“反正據我所知這姑娘估計是聽錯了,畢竟我家老板可沒有什麼最近婚嫁的想法,如果今晚你們發生點兒什麼愉快的事兒……嘛,我就要恭喜你以後吃喝不愁了,畢竟勞倫斯家族蠻有錢的。”

   “……你腦子里是不是有點兒問題。”空真的是有點兒哭笑不得,畢竟這種調侃雖然是朋友之間的,但是好歹優菈也是他的朋友啊,還是密友級別的。

   他再怎麼不做人不至於做一只吃窩邊草的兔子啊?

   “那你就把她丟在我酒吧?真不是個紳士……”

   “閉嘴。”空直被查爾斯這略帶玩笑的調侃氣得頭疼,只好把自己的大衣披在了優菈身上,接著將她誘人的嬌軀公主抱了起來。“……記得別和安柏說,否則第二天有人就要來找我了。”

   “保證不說,保證不說——”查爾斯眨巴了下眼睛。“給我打三天的工,我就不說。”

   “兩天。”

   “兩天半,不能再少,否則我就找她叔叔說……”

   “成交。”

  

   蒙德一間三層小樓上亮著燈,而爛醉如泥的姑娘剛才已經嘩啦啦吐完了,現在正漱著口清掉嘴里的酒氣——雖然更像是一種無聊的貴族禮儀。

   這間房子是空游歷完七國在蒙德買的一棟小樓,雖然已經有些年頭,但是在空的手中經過一番改造,古香古色中間帶上了不少的靜謐格調。他原本的打算就是在處理完所有事情後在蒙德住下,反正在這種慢生活的城邦所居住,會感覺到時光的落差感。

   那種落差感就像是時光被無限制的拉長,早上睡到自然醒慢悠悠下樓去早餐店買一杯牛奶和一塊兒松餅細細的吃下;而後在中午和自己的肚子耍個無賴,去找獵鹿人的莎拉小姐烤一塊兒厚實多汁的豬肉排,或者是要一只散養的兩歲半土雞,用甜甜花汁水釀制得恰到好處,烤的皮焦肉脆,鮮嫩多汁——最後在晚上去酒吧與眾人歡鬧,在顧客的叫好聲中調制一杯又一杯的美酒……

   生命像是被無限拉長,如同拔絲糖的松軟糖絲。

   當然,這時的空正在百無聊賴的打開一本書——《蒙德地方人物志》,這本書是他管琴借了四五次的書,雖然說這本書本身並不值錢,可是一直被琴所借走,空去了找了好多次麗莎都無功而返,最後軟磨硬泡的從琴手里拿了過來。

   “吐完了?”看著優菈走出盥洗室,他吹了下口哨。

   “看起來你好像很希望我走一樣。”優菈當著他面將自己的騎士裝脫了下來,露出了明晰的蝴蝶骨與健美的人魚线,空不得已只能拿書本擋住自己的眼睛。“我沒有家了,我爸爸敢讓我包辦婚姻我就和他鬧到底,反正我不在乎姓不姓勞倫斯。”

   “……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迪盧克姥爺根本就沒想過婚嫁的事兒,只不過是你聽錯了。”空訕訕的搭上話,畢竟這姑娘已經不把自己當外人了,除了安柏好像有此殊榮的只有他。

   “不可能,我倒是相信迪盧克的人品,不過我對於我那個老爹的渣算是有預警了。”說到這里優菈一臉不屑,淺藍色的發絲一抖一抖的,而耳邊細細的汗珠更添一抹風情萬種。“他說要給我找夫婿估計就開始准備了,對於他我一向不打算給他好臉色。”

   “畢竟他是你爸……誒唷!疼啊我的姑奶奶!”

   被擰了一下耳朵的空被她拎起衣領順手丟在了床上,可憐兮兮的樣子像是一只小綿羊。

   “哼,你們男人都這樣,大豬蹄子一群……”借著酒勁兒的優菈力量大得嚇人,甚至能將不想動手的空反手扣在床上,吐出的熱氣帶著威士忌的麥芽香氣噴在空的臉上,和她身上幽幽的味道融合在一起——他聞到了蒲公英那淡淡的苦香味兒。“剛才說的正人君子,現在不也是某個地方豎起來了?”

   她的膝蓋輕輕壓在了空那因為興奮而勃起的陽物上,而隔著褲子膨脹起來的小家伙似乎對面前的美女非常滿意,甚至准備暢想一會進去翻江倒海,惹得美人兒鶯喘嬌啼的媚態……然後就感覺到了些許的痛感,因為優菈用了點兒力氣壓上去。

   “畢竟我面前這麼一個大美女,要是沒有點兒反應豈不是很對不起面前人的花容月貌?”略有吃痛下空只能說起好話,而暗地里心花怒放的女孩兒則緩緩松開了對於空下體的壓制,轉而空出右手,開始一顆一顆的解胸前的扣子。

   啪嗒,啪嗒,啪嗒。

   在空的視角里,那柔嫩如果凍般的乳房在他眼中逐漸的放大,逐漸的暴露……然後像是大白兔一樣“撲”的一下跳了出來,她那傲人的美乳就這樣毫不掩飾的暴露在了空的面前。

   蓓蕾般的乳頭,淡淡玫瑰色的乳暈,挺拔中帶著柔軟的乳體連接著挺拔的脖頸和蝴蝶骨,往上看則是眉目生春的英挺臉龐,淡紫色瞳孔下滿含著對面前男人的譏誚和挑逗。剛才被按住右手的空竟然有了種衝動,想要伸出手去觸摸優菈小姐這像是神賜一般的身軀,這種衝動像是從身體深處驟然迸發而出,又像是冥冥中的定數。

   於是他就做了。

   好軟……這是他腦中的第一個想法,他的左手五指像是伸進了什麼松軟的棉花一般,甚至能感覺得豐腴的乳肉在他的手里滑動,流淌,伴隨著身上美人的嚶嚀聲。那枚伶仃的珊瑚珠上似乎帶著什麼奇妙的開關,每當空的指腹與它擦碰而過,女孩兒的身體就忍不住輕輕地顫抖。

   兩人像是野獸般纏綿,剛才女人的強勢已經成了兩人在床上相擁的溫情。空的吻痕從優菈的唇上啟程,途徑女人敏感的耳垂,在她的脖頸上完成了一次跳台速滑,最後在她的蝴蝶骨上完美落地。荷爾蒙的濃重氣息和威士忌淡淡的麥芽香氣混合在一起,像是兩人在舞台上跳起一曲游刃有余的華爾茲。

   勾勾手,點點頭,腳底就像是開放著蓮花。

   空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少,剛才那身在酒吧里穿著的吊帶裝已經被優菈脫了下來,露出他那色情而又散發著男性魅力的腹肌。堅實如鋼鐵的肌肉貼在她柔韌的身體上,哪怕是挑逗般的輕觸都讓女人心跳加速,讓她不由自主的貼近身邊的男人。

   “唔……這里……就這樣喜歡……”凌亂的冰藍色發絲下是動情的雙瞳,而此刻熱情如火的女郎看著面前這可口的男人,空出來的左手挪移到了男人的下體處,靈巧的手指隔著內褲挑逗起了他的小寶貝。“就這樣喜歡我的胸部……看,小寶貝都忍不住了。”

   “想出來嘛?”她嫵媚的眼神中似乎Wink了下。

   被調戲著自己的小寶貝,空腰腹用力,瞬間將像是小野貓一般的優菈壓在了身下,熾熱的陽具隔著內褲都能燙得優菈心頭酥軟,讓她有種想要不自覺輕輕扭兩下的欲望:“畢竟……”

   “這樣不講道理的小野貓,如果不好好調教一下,以後怎麼能聽話呢?”

   他粗魯的將優菈壓在身下,細細的嗅著她身上的幽幽香氣,而那根粗大如初生嬰兒手臂的陽具已經在她的陰阜處蓄勢待發,兩人四目相對,空的眼睛中理性早已蒸發。

   可以說毫不憐香惜玉的蹂躪,那赤紅的龜頭幾乎是硬生生頂進優菈那狹窄幽深的谷口,而摸起來光滑可愛的駱駝恥也早已沾滿了從優菈身體中流淌而出的玉液瓊漿——在頂進去的瞬間兩人都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嘆息,像是在嘆息著彼此的交合是那樣的愉悅。

   空只感覺自己身下的陽具都像是進入了一個奇異的蜜壺,由肌肉構成的褶皺從一開始就熱切的為他造訪而爭寵獻媚,從腔壁中滲出的愛液被一層層均勻塗抹在空的肉棍上,使前行變得稍顯順暢一些,否則以優菈那初經人事的處子嫩鮑來言,這種略顯粗魯的交媾簡直是折磨。

   僅僅是只進去一小半的陽具,空就頂在了那層柔軟稚嫩的壁障上,他甚至能感受到女孩兒身體的顫抖和嗡鳴。那是一種很奇異的感覺,更像是一種結。

   一種和面前女孩兒相互連接的結。

   被酒精和性欲蒙蔽的大腦恢復了些許的清醒,他保持著姿勢,在優菈的耳邊耳語。

   “真的想好了嗎?如果還沒想好……我可以退出。”

   聽到這句話,優菈的嘴角反而勾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在他的耳邊種下一個吻。

   “你覺得,如果我不喜歡你的話,我會來到你的酒吧喝酒,還這樣任你公主抱著回來?”

   說這話的時候,姑娘的雙腿纏繞在了他的腰間,似乎是鼓勵他往下繼續深入,又像是誘惑他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去吧,既然都已經將我抱上你的婚床,為什麼不把事情做到底呢?”

   “喜歡你哦,我的男孩兒。”

   他沉下腰,將象征著女孩兒貞潔的壁障戳破。

   被充滿的快感將破瓜時的痛處衝散,優菈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一根火燙而又富有硬度的棍子貫穿了一般,而空的龜頭正好頂在了她那嬌嫩子宮的宮口,像是此刻兩人接吻一般貼合在一起。絲狀的鮮血被接下來滿溢的愛液所衝淡,緩緩流在那張床單上。

   含住她的舌尖,空輕輕地開始抽動起來,為了讓女孩兒的第一次不至於過度疼痛,他那雄壯的陽物在里面抽動的動作輕柔又富有節奏,更像是用自己的雙手按摩著她的肌膚。而將那雙挺拔光滑的雙腿扛在肩上的動作卻又充滿了狂野,在適應般的淺插慢送中慢慢尋找著她的敏感點。聽著從少女變成少婦的嚶嚀聲,空緩緩將插入的深度與速度都加快了。

   “嗚嗚……好舒服……”

   優菈意亂情迷的眼神看得空欲火高漲,而她那雙無處安放的小手也在此刻攀上了空的脖頸,兩人又一次的激吻下,像是火焰在灼燒著理智——原本的華爾茲要換成了探戈,而熱烈奔放的探戈舞更需要熱情似火的舞者。

   唇分的二人嘴角都拉起了一條細細的絲线,更加脹大的空也開始粗暴了。雄壯的陽物幾乎每一下都要往優菈的子宮里轟入一般,每次都是抽出到最頂上,而後再像是打樁機一樣狠狠地轟進那滿溢著愛液的小穴中,將原本分泌出的愛液擠出來一部分。緊縮的腔壁似乎極度不願意將這粗壯而又強壯的寶貝送別,縮緊的力量甚至像有一雙纖纖小手捏住了他的下體,挽留著它的離開。

   “空……我愛你……我愛你……吻我……”

   “優菈……我也愛你……”男人看著身下猶然含淚的少婦,用雙手將她的身軀抱了起來,優菈整個人都坐在了空的身上,而這種對坐式的插入則插到了更深的地方,甚至將少女的子宮都頂得偏離了些許的位置。

   低低的喘息聲逐漸變得高亢,內里被粗壯的陽具所灼燒,優菈那酥軟如綿的身體就那樣靠在空的身上,隨著他的抽插動作而婉轉嬰寧,絕叫聲中他也無法約束著自己身體內的衝動,明明初次開苞是那樣的疼痛,身體被擴張是那樣的不適。

   而在歡愉的性愛中,一切似乎都成為了燃料,燃燒著她的身軀。

   空盡情享受著初開情竇御姐的玉體,那粗硬滾燙的陽具在優菈的體內肆意馳騁,在愛液的濡濕潤滑間盡情的研磨著那狹濕緊致的小小膣穴,像是耕種的農民一般細細耕種著土地。只不過現在的土地是優菈那嬌艷豐腴的身軀,而那沉重堅實的農具是空身下那根雄壯的肉棍。

   優菈輕輕地喊著,身體靠在他的上半身上,就連那雙挺翹的美乳也被壓成了乳餅,像是剛才的叫聲中耗費了過多的力氣一般,身下的肉棍仍然不知疲倦的在她的體內緊抽猛插,直搗黃龍間帶出一蓬蓬的漿露。空的雙手搭在她的胯骨附近,而之前富有熱力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舒愜的美妙觸感像是蛇一般纏繞在她的心頭,那種手指摸來觸去的過電般美妙觸感……簡直是做夢,夢見了母親在幼時撫摸她嬌嫩的身軀。

   嫩軟的身軀如同過電般顫抖了起來,每一下的抽送間都能感受到她身體在經受著何等歡愉而又美妙的旅程,狹緊的膣道變得愈發恭謹媚順,為男人狂野的抽插中獻上甘露與按摩。不管那狀態是什麼,都在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的下一次對花心的采擷與對雪白脖頸的輕吻之間煙消雲散,被刻意來回不斷的往復躪觸間首次激活的G點,讓令優菈欲仙欲死的快感頃刻間卷席了她的全身。

   “嗚嗚嗚……要來了……腦袋好暈……”

   像是暴風雨中的孤舟盡力依靠著碼頭,又像是龍卷風中躲在樓房中的孩童,優菈的雙臂死死地纏繞著空的後背,而雙腿也繃緊了交叉在他的腰間,恥骨貼合著空的陽具像是連為一體……螓首竭力地後仰,對坐摟抱著空的優菈發出了蝕骨魅魂的嬌聲淫喘,甚至能看到那兩條挺拔的長腿上出現了筋肉的痕跡,讓人懷疑會不會出現用力過猛而將自己肌肉搞抽筋的搞笑場景。

   絕美的高潮快感幾乎能摧毀她腦中身為“文明人”的理智,那雙修長纖細的玉手狠狠地抓緊了空後背的肌肉,而寸寸緊縮的膣室也開始對到訪的陽具盡情擠壓壓榨,像是要收下生命的精華作為這次到訪的過路費。就連空的背後都被修長的指甲劃出了一道有些長的血痕,看上去竟然有些許的淒艷。

   潮吹幾乎是噴濺著自小穴間汩汩外涌而出,大量晶瑩的愛汁淫液幾乎在瞬間便淋滿兩人身下的床鋪位置。在興奮中近乎瘋狂的不斷抽插愈加激烈地刺激著已經到達了極致敏感程度的G點,在快速的活塞運動中讓這種足以令她尖叫的快樂染上整條膣道,縱深灌入花心。

   “嗚嗚嗯嗯嗯嗯嗯嗯……到了到了……唔……”

   兩人發瘋一樣吻著,無所適從的快感同時讓兩人如同飛翔在雲端而後急速俯衝,膣壁在顫痛與快感中驟然擁緊,隱忍已久的肉棒終於如火山噴發一般將其中含蘊的白濁噴吐而出。白色的精華驟然灌滿了早已下降擁吻龜頭的子宮口,像是吮吸著龜頭中最後一絲精液般收緊,空竟然會有種是不是一張精妙嬌小的櫻桃小嘴在盡情吮吸他的陽具,抱著優菈身體的雙臂也驟然收緊,像是兩人在互相絞殺彼此一般。

   快感讓兩人的眼瞳都愈發失神,有種靈魂委身於某種秘境般的無神。

   狂風驟雨後,便是雨後驟歇。

   他的手在優菈的身軀上盡情漫游著,歡愛後的愛撫會讓人更加放松和愉悅,就像是正菜後那帶著絲絲甜味兒的甜點與水果,果腹後的甜美才更讓人流連忘返,更加期待下一次的進餐。而下一次的“進餐”是何等的愉悅,這便要由二位食客來評判一二了。

   她的身體逐漸放松了下來,剛才歡愛的疲累像是微風般逝去:“……你,很潤。”

   “噗……”這個詞給空整樂了,就連手指的愛撫都突然重了一下。“怎麼突然會用這個詞啊……感覺我有種被無良少女奪走處男的委屈感。”

   “我也不知道,但是……就感覺,你是那麼的可口。”優菈用舌尖碰了下空的耳垂,慵懶的模樣讓人欲火大漲。“沒嚇到你吧?”

   “今天倒是沒嚇到,但是被震撼到倒是真的……感覺像是報復?”

   被戳破了心事,優菈的眼中流露出如絲的悲傷:“很可笑嗎?”

   “明明只是聽到一句似有似無的話,就對男人交出了初夜,甚至沒有什麼顧忌……”她的聲音輕輕的,像是湖中的漣漪。“你不會覺得我很隨便吧,如果今天是另一個男人,也許也會是同樣的後果。”

   “不過我不在乎。”藍色的發絲在她的臉上被汗水黏住,凌亂的美動人心魄。

   “不啊。”空伸出手,抱住了面前的女孩兒。“喜歡,並不需要什麼理由。”

   “反抗只是一種自然而然的行為,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生活的權利,無論他是誰。”空吻了吻優菈的臉頰,感受著她身上的體溫。

   “那麼,讓我刻骨銘心的,愛你,可好?”

   女孩兒抱緊了他,用熱吻回應他的期待。

  

   “額。”

   “咋了?”空把一瓶酒喝完了,看著已經有點兒崩壞的兒子笑了出來。“被震撼了?”

   “沒啥……就是老爹你這真彪悍啊,這事兒是能說的?”萊爾久久不能理解自己的混蛋老爹,這要是叫老媽知道今晚老爹得背井離鄉出去睡覺……

   “其實還好,否則我干嘛讓你出來說?”空把酒杯舉起,對著陽光看里面的冰塊。

   冰塊晶瑩剔透,有種寶石的美感。

   中午的陽光正好,貓尾酒館里面人也多了起來,空點了一份炸雞和四份薯條——父子兩人都是薯條熱愛者,邊吃邊又聊起了很多事兒。從學業到生活,從友情到愛情……萊爾只覺得自己還是年輕,畢竟他和伊蕾雅的愛有種不明不白的感覺。

   “其實我自己也挺不明不白的。”空喝完了第三瓶威士忌,按了按桌子上的鈴鐺。“麻煩來一瓶火水,一小瓶番茄醬,一小瓶胡椒粉。”

   等到東西擺到桌子上,空看著萊爾不解的樣子,突然笑出了聲。

   “這是你媽媽最愛喝的東西,我經常給她調。”

   “這杯酒叫,血腥瑪麗。”

  

   羞恥,傲嬌,期待……甚至還有著一絲絲的興奮。

   優菈穿著空給她買的這身衣服揪著裙角,看著眼前可以說是鬼畜笑的男人,臉上露出的鄙夷幾乎是拿來看垃圾的:“哼,不是為了三周的打掃衛生權,我才不會穿這樣奇怪的衣服。”

   “這個仇,我記下了。”空順口給她補上了這句話,看著面前女孩兒氣鼓鼓的樣子嘴角都要咧到天上了。畢竟這身黑絲女仆裝那可是空從蒙德城裁縫的不解眼神里訂購的,當時裁縫的眼神似乎在說“難道旅行者先生還有女裝的奇妙癖好”?搞得空只能不停地打著哈哈說“我雇了個女傭給我打掃衛生過幾天是她生日送給她做員工福利了”這種理由搪塞過去。

   畢竟他和優菈的戀情還算是地下戀愛,還沒提到台面上。

   “……還搶我話說,記得,今天以後打掃三周的衛生……飯也是你做!”優菈那張俏臉上紅暈都快變成血紅了,如同一團火燒雲在她的臉上燃燒。“可不能耍賴!”

   “我可不會耍賴,旅行者言必信行必果可是有口皆碑的。”空走到她的背後,那雙修長的手從她挺翹而又富有彈性的美臀上捏了一下,感受著那如同果凍一般的彈性質感嘿嘿笑了兩聲。“不過……今天你可是我的女仆長哦。”

   “色狼……唔……”還沒來得及發作,少女便已被嘿嘿笑著的少年攬進了懷里,盡情品嘗著她嘴唇的甜香味,富有熱力的修長手指在她的身上游走按摩,攏捻之間懷中女體的玲瓏美好被他細細品嘗。“我是女仆……不是……”

   “不是什麼?”空的手在優菈的身上停住了,而挑撥著欲火的手指就那樣停在女孩兒溪水潺潺的蜜裂上,空甚至摸得出來滲透在絲薄褲襪上的濕潤觸感。“你不是我親愛的老婆大人?嗚嗚嗚,我好傷心……”

   嘴上說著傷心,而手上已經開始對略微泛濫的蜜豆處開始按壓,像是觸電一般的快感瞬間掃過女孩兒所有的敏感點,一聲輕柔的嬌叫聲抑制不住從優菈的喉中輕涌而出,明媚的清泉被空暢快痛飲……優菈的身體變得嬌軟如膏,女仆的高挑身軀在他的面前酥軟似泥,仿佛下一秒就會癱倒,而後婉轉承歡。

   “別……別按那里……”女孩兒的聲音幽幽的,竟然少見的露出了嬌怯。

   “好……好敏感……你個變態!”優菈剛躺在空懷里的表情瞬間從嬌柔變成炸毛——因為空向她展示了隔著褲襪都已經濕透他手指的愛液,甚至還舔了一口。“你是不是……是不是變態啊……!”

   “問題是這幅變態的樣子除了你誰還能見到?”空嘿嘿一笑,愛液里面帶著點些許的酸澀感,不過更有種冰屬性的清涼感,就像是充盈的冰元素在她的身體內流轉,也滲進了她的每一寸肌膚,讓少女的體液中都帶上了一絲冰的清涼。

   “我只對我的老婆變態,因為我愛她愛得我變成了變態。”他趴在優菈那因為興奮而變得粉紅的脖頸上,將自己的氣息塗抹在她的身上。“而醫藥費,就是你。”

   優菈的耳畔只剩下身後男人魔鬼般的聲音,仿佛這低沉的聲音是她的主人般讓她身授魂與,甚至心里都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心思:“嗯……”

   “今天,早上第一件事情,給親愛的主人處理性欲。”他抱著身材欣長的女孩站在背後,已經從褲子中蹦出來的陽具隔著絲襪摩擦那已經軟軟的陰唇,似乎每一下的素股都讓他興奮。優菈甚至驚嘆於那陽物蓬勃的熱度,每一下的摩擦都在挑逗著她的神經,身下剛才好不容易歇息的興奮又一次被挑起,甚至讓她又一次開始幻想這根猙獰的家伙插入自己的身體,幻想自己被這瘋狂的熱度燙得腦子都開始發白,身下一次又一次的噴吐著愛液,感受著堅硬與愛人的愛撫——她喜歡被空所蹂躪,被毫不憐惜的他壓在身下衝刺,像是瘋狂般的摟緊……而她則會緊緊用自己的雙腿纏繞住空的腰,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圈細小的咬痕。

   那根陽物在股間抽插,細致的褲襪和粘稠的愛液作為了優秀的軌道路面和潤滑劑,絲滑不輸肌膚的觸感和身體上的熱度更讓他有種興奮的衝動——撫摸著黑絲將愛人按在床上衝刺,看著她絕叫的樣子將精液直接噴射在她的褲襪上,黑色上散落的星星點點白色讓他有一種奇異的快感,那種快感絕不亞於帶著部隊衝鋒陷陣,將象征著勝利的旗幟插在高地上。

   素股這種終究有些清湯寡水甚至於偏情趣的玩法讓優菈始終在高潮的邊緣徘徊,明明空的動作確實粗暴更甚每一次魚水之歡,而身體內部卻始終有一個聲音告訴她——這根本不夠,去祈求他,去滿足他,為了欲望……你要這樣做。

   “唔……嗯……”她像是水蛇般扭起了腰,而這種逃離般的動作讓空有點想勾起嘴角,像是看著在自己懷中的小奶貓想要逃離,而自己手中的溫暖又讓她難以割舍。

   “要去哪兒啊……”

   他為懷中的美嬌娘轉過了身,霸道的撬開她的嘴唇,將她口中的涎蜜如同花露般飲下,舌頭淫蕩的攪動聲聽起來沉悶而富有彈性,那根怒龍般挺立起來的陽具就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頂在她的陰阜上,甚至隔著絲襪都有種試圖插入的感覺。

   紅亮鼓脹的龜頭將輕薄的絲襪化作優良的介質,隔著絲襪便將優菈那已經飢渴難耐的小穴輕易侵入,早已是熟客的它這次帶著一張面紗緩緩進入,膣壁朦朧中帶著疑惑接受了熟客,卻只覺得這層細細的薄膜滑不溜丟,又帶著些許的磨砂感……花徑中蜜露緩緩流出,比之前每一次的造訪都流的更多,像是無力地為著隔絲插入的陽具做著淋浴。

   “快感……好奇怪……太多了……被隔著絲襪侵犯了……”

   優菈的思緒早就被快感給強行替換掉了,她此刻只想著那根在她身體內研磨旋轉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鞭笞著她體內的快感開關,而那個可惡又可愛的家伙似乎對自己的身體過於了解了……了解她每一個興奮點,每一個高潮點,熟悉著每一個節奏和每一下頂到最里面的時候的挑逗,甚至於用龜頭不經意的剮蹭著幽谷的谷頂。

   “要被弄成傻瓜了……腦子里……好多快感……好多……”

   空的動作愈來愈暴躁,絲毫不注意是不是會把褲襪用自己身下那根肉棒捅個窟窿出來。摟著優菈的懷抱愈發收緊結實,像是鎖死囚徒的牢籠。而這位囚徒卻將自己的身體愈加貼合,甚至心甘情願的將自己陷入牢籠中,像是沉醉於籠中的金絲雀。

   濕軟的肉貝恭順吮吸著那裹著絲襪的肉棒先生,而隨著肉棒在嫩穴中的顯露隱沒,愈發的嫻熟,愈發的愜意,愈發的難舍難分……簡直像是一曲奇異而又美麗的探戈。

   聲嘶力竭的嬌喊聲中意識被快感一層層的扯碎,而滾燙的精液全數被射在了那已經狼藉般的絲襪上,一層層膠黏的精液隨著他緩緩拔出而在褲襪中心緩緩流淌,看上去像是有一眼精液的泉眼在優菈的下身流淌。

   女仆裝的裙擺上也沾了些許的精液痕跡,而暈暈乎乎的優菈在空的懷中微微喘著氣,那白皙的臉龐上暈紅色透著水嫩,讓人感覺像是水蜜桃一般想要讓人咬一口。

   “我可愛的女仆小姐,就這樣已經頂不住了嗎?”空用舌尖微微挑逗著優菈的耳垂,細微的瘙癢感所帶來的快感掃遍全身,為剛才幾乎燒斷大腦神經的快感做了鋪墊。“還是說,想要點兒更刺激的東西?”

   “……色狼,變態,無恥的家伙……”女孩兒用粉拳輕輕砸著他的胸膛,很難不讓人懷疑這僅僅是撒嬌,而與其說是泄憤的粉拳更多的是調情,渴求著更多的愛撫和征伐。“衣服都弄髒了……”

   “弄髒了就再買一身咯。”空絲毫不在意,畢竟褲襪就是用來撕的,衣服就是用來穿的。

   “不。”

   “嗯?”

   “這身衣服,是……是你給我買的。”說到這里,優菈的聲音都有點兒細如蚊蠅,緋紅色已經爬滿了脖頸,看的人真的是色心大起。

   “那,游戲繼續?”

   “嗯……”

  

   躺在沙發上的男人正喝著茶看著手上的晨報——那份晨報甚至都是剛剛的送報生從門底下的送報口塞進來的,甚至還帶著油印的味道。如果說僅僅是這麼一幅畫面可以說是無比的祥和美好,就像是每一位早起的蒙德紳士,無論在不在工作崗位上都會如此。

   當然,現實絕對比僅僅是看報要刺激無數倍。

   在他雙腿岔開的腿胯處,正有一位身著女仆裝的成熟美人為他做著深喉口交,淫靡的口腔聲和先走汁與口中津水交媾的聲音更是催動人的淫欲,而她含住的那根雄偉陽具正挺立在她的口中。而緊致狹窄,用來歌唱和朗誦動人曲調,輕語相愛誓言的喉嚨此刻卻被丑陋而又散發著熱力的陽具所霸道侵占,像是用墨筆在一張宣紙上點下一個扎眼的黑點。

   “咕啾……嗯嗯……”

   她從棒底一路向龜頭處用舌頭做著細微的按摩,而整根侵入的樣子更有種嬌艷和野蠻交織的罪惡快感,深喉中用喉穴榨取男人的精液,又用舌頭為即將發射的肉棒做著降溫與愛撫——優菈可以說就是在挑逗著空那有些急性的感覺,每次都是在行將射出的時候突然撤離,而找不到噴射點的肉棒只能無奈的享受著那種幾乎是被PUA的感覺。

   “主人……怎麼……怎麼它這麼著急啊……”優菈的語氣中都故意帶上了挑逗,用自己右手的纖細食指像是摳挖一般愛撫著空那大張起來,但是卻始終沒法噴薄而出的馬眼。“這個……下仆不知道怎麼處理……”

   “……”空喝著茶的手都在抖,茶杯都端不穩了。

   手里的報紙早就被他都快擰成麻花了,每一次即將射出來的時候他都在忍耐和期待,而那柔軟濕綿的舌頭卻告訴你,想射出來,休想。

   “……和我說,你想要什麼?”空難以忍受這種多次寸止的感覺,最終還是選擇開口討饒,身體的欲望終究還是戰勝了身為“主人”的矜持,如果今天不射出來估計他自己得先跪下求著優菈讓他射出來了……

   俗稱:攻守之勢異也。

   “唔,想要什麼呢?”優菈歪了下頭,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一樣。而隨著她思考,狡黠的笑容也在她的嘴角浮現,配上口水與先走汁的混合液在她的嘴角上掛著,看上去天真和淫蕩竟然能巧妙地融合在一起還天衣無縫。“那就跟著我說……”

   “親愛的……”她開口,空跟著一個字一個字的念。

   “我最美麗的,最善良的……”空其實念到這里已經發現不對勁了——喂喂喂不是說好了今天是一天的女仆嘛!這不是讓我變著法兒夸她?

   “女仆長大人……”

   “感恩您的……大恩大德……?”好吧空已經察覺到真的不對勁了,這根本就是讓自己求著自己那和自己有染還一臉嫌棄的女仆長為自己做口,然後從她嘴里射出來以後還得擦一下自己的嘴唇,譏誚的說一句“原來我的主人是這樣鬼畜的變態啊”……

   接著把那些精液在舌頭上堆起來,色情的咽下去。

   “不喜歡?”優菈的神色玩味了起來。“那我可去做飯咯,畢竟都已經臨到中午了,不能讓我親愛的主人餓著……”說著她還真的打算起身去做飯,就像是面前的這根陽具就是根燒火棍,完全不會在意空是不是憋著一股窩火射不出來。

   “我說……”空的聲音幾乎都要成了哀求,低低的樣子讓人懷疑這誰才是主人誰才是奴隸……那種小奶狗的樣子真的會讓任何一個女孩兒軟下心來。“我說……”

   “感恩……我敬愛的女仆長大人——優菈小姐的……大恩大德……”空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咬牙切齒的樣子看的優菈花枝亂顫,嫵媚的眼角里帶著嘲諷。

   “繼續,跟我念。”優菈解開了女仆裝的領帶,將自己胸部的扣子一顆顆崩開……然後那雙挺拔飽滿的乳房就“Duang~”的一下子就彈了出來,將空那根憋壞了的陽具夾了起來。

   “讓我……”

   “讓……我……”

   “射 ·出 · 來。”她的聲音溫柔似沙,而空只感覺自己的下體被柔軟所包圍,柔嫩的舌頭在自己的龜頭處磨蹭,按揉,時不時用舌尖去探索馬眼中間的快感區……

   似乎這三個字有著什麼魔法,隨著她的念誦,空就像是被遙控了一般顫抖起了身體,而那更早就憋得都快要爆炸的陽具也和火山噴發一般,將里面蘊藏了許久的精種連同欲望一股腦的都噴射了出來,而這一次的射精簡直像是盛大的禮花,將優菈那身白色的女仆裝上都染上了濁白色的痕跡,甚至有一些粘在了優菈那張俏臉上。

   “真鬼畜……”擋住了空拿出手帕的手,優菈優雅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將自己臉上,胸上,衣服上沾上的精液一點一點的抹在食指上,接著……一點,一點。

   將自己手指上的精液,舔入了口中。

   “真是鬼畜的主人,就這麼喜歡看著我吃下去的樣子?”一臉鄙夷的看著空那副滿足到接近被玩壞的樣子,優菈站起來俯視著他,伸出穿著小靴子的腳用鞋尖按揉著他的睾丸。“真想……給你一腳踢爆,免得禍害女孩子。”

   “……踢爆了你就守活寡了。”空悠悠開口,看著已經去准備午餐的優菈追了一句。

  

   洗手,和面,揉面,然後將餅坯子放進烤箱……本來對優菈而言,是一套熟極而流甚至信手拈來的動作,而後面的混蛋可覺得這不是什麼優雅的動作……即使優雅,也得跟著我色情的想法來。

   富含著熱力的手把著優菈的纖手揉著面團,而在她背後站著的少年將自己那根再次挺立起來的陽具在她的股間摩擦,甚至她還感覺到了一絲涼意——來自於下體。

   “這里,要這樣揉,用力……”空低沉的聲音響起,他把著優菈的手將面團揉成了勁道的樣子,而微微岔開的雙腿卻讓那根挺立起來的陽具更有了可乘之機,脹大的龜頭在陰阜上頂來頂去,進去一點點之後隨著優菈的動作又滑出來……“然後這樣揪成劑子,揉成坯子……”

   冤家……優菈哭笑不得,剛才自己調戲的苦果沒想到接著就得還回來,問題是他絕對是變本加厲的換回來,誰叫他今天的身份是自己的“主人”,“仆人”不就是要聽從“主人”的命令嗎?

   就在她苦笑的時候,她只覺得有什麼東西侵入了自己的身體——果然。

   火熱的龜頭頂開她的陰阜肉貝,早就因為行樂而濕噠噠的內壁總算是等來了自己渴望許久的寵愛,幾乎是在剛進入的一瞬間,那飢渴到可怕的肉壁便已經將征服者牢牢鎖住,生怕它逃竄而去——優菈的身體狠狠地抖了一下,即使她的思想上很想罵一句背後的男人就是個性欲機器,但是業已背叛的身體已經讓她無力去反抗他的動作了。

   揉面團的手抖了一下,而後故作鎮定的接著揉起了面團,將第一個餅胚撒上芝麻拍扁……她感覺到那根陽具抽了出來,雖然自己的身體很不舍,但是她還是暗暗嘆了口氣,畢竟做飯——咿咿咿!

   剛才拔出來的肉棒接著像是打樁機一樣狠狠插了進去,撞在了她的子宮口,那種酥麻中帶著痛爽的快感險些讓她丟掉陰精。剛才被插進去就已經讓她渴求著愛撫了……更別說這種最直接的刺激了,簡直是讓她現在恨不得回過頭去與空激吻,讓他把自己頂在牆上狠狠插入自己到失去意識……

   “繼續,我餓了。”空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冷,插著的陽具還散發著熱力。

   優菈從沒感覺到身後的愛郎會有如此冰冷的聲线,那種聲线簡直是要把她摁在地上狠狠地操弄,像是對待一塊兒破抹布亦是一個便器罷了。只要能滿足自己的欲望,要最沒有尊嚴的在臉上射滿他的精液,之後被狠狠打兩個巴掌……

   好吧,這一切都是她的幻想。

   然後她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拍平了第二個餅胚。

   砰,像是她耳中的聲音,又像是她聽見自己小腹處愛液被肉棒所碰撞,而後“啵”的一聲,碰撞出悶聲的水花。

   砰,第三個餅胚,優菈的雙腿已經有些站不住了,空每一下都是最暴力的插在了最底,像是攻城錘一般的龜頭毫不留情的撞在她的子宮口處,每一次碰撞都讓她的身體像是過電一般狠狠地顫抖,而潮吹的愛液已經流在地板上到處都是了,有不少還滲進了木地板的地板縫里面,散發著一股股的淫靡香氣。

   砰……到了第六個餅胚,優菈已經按捺不住心里的欲望,回過頭來就要與空激吻求歡,無論他用怎樣的語言去輕薄自己都已經無所謂,她只想盡情的交媾,甚至可以像生殖崇拜一般跪下……

   “不用,繼續。”

   回過頭來,他的臉上和煦如春風,但是語氣卻冷酷如玄冰。

   每做好一個餅胚,優菈就會被狠狠地插入一次,撐直了身體也僅僅是讓自己能夠剛剛站起來,甚至站起來都得靠著身後摟著自己腰的空,不然早就變成躺在地上潮吹的痴女了……自己的臉都會被泡在自己的淫水里面,那簡直能把自尊心打碎。

   直到被狠狠地插入了二十下,空才將自己的肉棒拔了出來,看著優菈右手顫抖著將一個個餅胚放在烤盤上,而後顫顫巍巍的端起盤子……

   “閉眼。”他將手放在了裸露的乳房上,在上面緩緩地游離著。

   她半帶絕望半帶期待的閉上眼睛,馴順的轉過身去。

   被剝奪了視覺的身體變得格外敏感,撫摸身體的手指仿佛擁有控制身體的能力,鼻子呼出的急促炙熱喘息對應著指尖移動的速度,全身的感官也集中在了與指尖接觸的一點上。突然離開身體的之間仿佛抽走了優菈的全部精力,也令神經緊繃到了極點。然而下一秒,手指卻戳在了挺立的柔軟乳頭上,酥麻的快感令她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仿佛是以女仆小姐的輕哼作為開始的信號,空對著眼前的誘人嬌軀發起了猛烈的進攻。戳弄著乳頭的手指轉而圍繞著粉嫩的乳暈攪動畫圈,另一只手則與肉棒的征伐一同伸進了優菈的兩腿之間,強行分開緊閉的雙腿撫上私處。被風刃撕破褲襪的襠部早已被分泌出的淫液和尿液打濕,在一片溫熱潮濕的濕滑觸感中,大拇指按壓揉搓著同樣挺立起來的陰蒂。

   “去,憑著女仆長的記憶,去找到烤爐的位置。”

   她慢慢的前進,而那根肉棒又悄無聲息的整根插進了她的膣室,隨著她一步步顫巍巍的行動而緩緩抽插,她每走一小步,便會伴隨著一次抽插。而這種抽插卻又極盡溫柔與小心,溫柔地像是兩人在燭光晚餐後的小憩,他挑逗自己,在松軟的大床上輕抽慢插,歡愉和享受在她的腦中跳著華爾茲。

   衝鋒,容納,身體輕輕地顫抖,接受他的愛。

   從私處緩緩流進身體的快感衝刷著意識,也帶來了愈發難以忍耐的酥麻感覺,熟悉的節奏和陌生的呵斥讓優菈感到不安與彷徨。如果不去忍耐這種感覺……說不定會發生不好的事情,可是繼續忍耐下去……

   她不敢想。

   看不到終點的堅持讓優菈逐漸絕望。光是忍耐著小腹處的酸脹感覺就已經十分吃力了,下面又在被手指激烈地摳弄揉搓……簡直是一種名為性愛的酷刑。

   啊哈……不行……快要忍不住了……

   明明只有二三十步的距離,此刻卻像是一條馬拉松一樣讓她難以到達,她甚至故意的放緩了步子,減少了步伐的長度,只為了背後男人對自己的玩弄和操弄能夠更久一點……

   就一點兒……一點兒就好。

   終究是走到了烤爐前,優菈憑著記憶操作起了元素力烤爐,因為閉著眼的原因,放進去烤盤的動作都有幾次遲疑,而每撞到一次邊沿他都會抽插一次,以至於優菈的身體開始下意識故意放錯……只為了享受他的征伐罷了。

   “我……錯了……”

   “你錯了什麼?我親愛的女仆長?”空的聲音仍然是那麼的冷漠,冷漠的像是生鐵。

   而身下的肉棒還在輕輕地抽插著,就像是愛人的愛撫。

   “我不該……調戲……啊……你……”她緊緊咬著嘴唇,享受著身後的抽插,挺翹的屁股微微撅起,迎合著男人的動作。“我……錯了……嗚嗚嗚……”

   “不啊,你沒錯,錯的是我。”

   “我不是很鬼畜嗎?”

   “我不是很色嗎?”

   “可是我的女仆長……”他伸出手,輕輕打了下優菈的小屁股。“為什麼勾引主人?”

   就在說出這句話的瞬間,她睜開眼睛,回頭看向依舊微笑的丈夫:“我是你的女孩兒,我就是要勾引你,你把我拐跑的仇我記下了,我這個仇我要報一輩子!”

   “我就是要吃你的喝你的,就是要賴在你的家里整天混吃等死!”

   “因為……”她的聲音突然哽咽了起來,掙脫了他的懷抱把烤盤放下,返身就將他抱進懷里。“因為……因為……”

   “因為只有你……只有你愛我……”

   她像是孩子一樣在空的懷中哭泣著,拳頭無力地捶打著他的胸口,然而滑稽的是優菈的身下還流著兩人的體液混合物,滑稽,色情,感動三合一。這種無力讓人申辯的感覺融合在一起,像是一塊兒抹茶味兒的蛋糕抹上了蜂蜜,甜的不講道理,又帶著些微的苦澀。

   “因為愛你,所以。”

   “不需要理由。”空親吻優菈的嘴唇,將她摟在了自己的懷里。“別哭了,漂亮的小女仆不能哭,會花臉兒的。”

   “餅……還沒放進去……”

   “我不餓。”

   “你不是……說你餓了嗎?”

   “我吃你。”將優菈推倒在沙發上,空又一次霸道的吻住了她。“你……別動。”

  

   萊爾崩潰了。

   老爹繪聲繪色的給他講完之後調了一杯血腥瑪麗,推到他面前讓他喝。但是自己老爹如此脫线真的好嗎?

   不過老爹的血腥瑪麗確實是好酒,多喝兩杯完全沒問題,畢竟那種從心底里燃燒的烈火可比炫技用的點燃要更加讓人痴迷,讓人迷醉。

   “還想聽嗎?我和你媽媽的戀愛故事?”空從懷里掏出懷表看了一眼時間,下午四點五十,這個時間優菈已經做好了晚餐等著他們回去。“你媽媽已經把飯做好了,我覺得回去吃飯不錯……兒子你怎麼閉嘴了?”

   萊爾用眼神暗示空背後有人,而空機械的扭過脖子去,看到的是提著新買平底鍋,一臉核善的藍發美婦——優菈好像站在他倆背後,在他倆一個講一個聽的時候就聽完了。

   游擊小隊隊長的隱蔽能力,真強。

   “很喜歡講風流韻事?”萊爾直接開潤,空則被優菈把臉都摁進了薯條堆里面……

   “那好啊,今晚上過後,你三天別想下床了。”

   空狠狠地打了個哆嗦。

   “老婆,我錯了。”

   “道歉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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