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者的實驗
交換者的實驗
“你來了?”黑色的兜帽罩袍下閃過一聲男人的粗重聲音。
“我已經想好了,司令官在哪里,我要見他。”密蘇里的拳頭攥的緊了又緊,泛白的關節發出一陣咔吧咔吧的脆響。
“哦?那你可要……”黑罩袍下的那個人聽完,不動聲色地走到了暗室角落里的一台看起來不是很起眼的一台什麼東西前,然後抓住上面覆蓋的黑色篷布,猛地一掀。“做好准備!”
一台看起來像是椅面很矮的須彌座一樣的椅子靜靜地佇立在暗室的角落,然而上面似乎插著不少管道,後面還連著巨大的控制面板。
“呵……電刑椅?就是這種東西?”密蘇里冷冷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屑,“想給我的艦裝充電?”然後如同回應她一般,密蘇里的身後,巨大的艦裝若隱若現。
“不不不,密蘇里小姐,不要懷疑海軍在這方面的技術能力……”黑色罩袍下的人原本毫無感情的聲音此時卻帶上了些許笑意,然後他在面板上按了幾下之後,控制面板上突然閃過一陣光亮,看來是啟動了。
“請吧,密蘇里小姐?”盡管看不到他的手,但是看罩袍下他的姿勢,明顯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要不要我幫你?”
“不用。”密蘇里聲音低沉而陰冷,祖母綠色的瞳孔里一陣寒光閃過,“那我也勸你一句,不要低估艦娘的素質,想靠這個得到我們的力量,似乎早了點吧?”
說完,密蘇里緩緩踏出一步,坐在椅子上,椅面似乎是皮面,從觸感來看,和平常的按摩椅似乎並無不同。
“我已經坐上去了,還打什麼主意,用出來吧?”密蘇里凝視著前方牆上的生化汙染標志,頭也不回地向身後正在操作界面上的那個黑色罩袍問道。
“請先把所有衣服脫下,然後把椅子上的腳環與手環分別拷在自己的手腕和腳腕上。”
“你想死嗎?!”密蘇里的聲音陡然高了八度,轟的一下,全套艦裝瞬間顯影,九門MK7艦炮的黑洞洞的炮口對准了黑色罩袍的腦袋。“你想吃幾發MK8?我保證和十六英寸的原版一個威力!”
“不要這麼激動,密蘇里小姐,我只是受人之托罷了。”盡管被九門艦炮指著腦袋,黑色罩袍下的聲音依舊不慌不忙,“看看這個吧,您盡可以把我炸成碎片,然而我不保證憲兵們會讓您的司令官過的很舒服。”
說完,密蘇里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副全息投影,狹小的牢房里,一名中年男性正蜷縮在狹窄的行軍床上一動不動。
“司令官!”密蘇里看到這里花容失色的一下驚叫,眼角頓時泛出了點點淚光。
“你們把他們怎麼了!”密蘇里炸雷般的怒吼到,甚至一些不長的頭發都因為激動而根根豎立起來,原本祖母綠色的雙眸甚至泛出一絲帶著殺意的猩紅。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不睡覺難道要在牢房里開演唱會不成?”黑色罩袍下的聲音反問道,“不過,密蘇里小姐,雖然我們給了您選擇的權利,但是如果您現在不打算配合的話,我們的合作就到此為止吧。”他禮貌的補充道,然而陰冷的空間讓這一切都顯得那麼不合時宜。
密蘇里沉默了一會兒,艦裝的輪廓慢慢地淡化消散。
“好,我答應你,但是我以前從未和你們打過交道,我如何相信你?”她下意識地點了一下頭。
“我們只是搞科研的人,無意更多的參與政治,只要擁有足以使海軍高層心動的成果,他們自然會接受我們的開價。”隨後他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因為忘了什麼而匆忙補充道:“這是交易,交易要講求信譽,大家都是一樣。”
“好,我脫,但是,你給我滾出去!”密蘇里坐了回去,一字一頓地說道。
“我拒絕,接下來還需要我的工作。另外密蘇里小姐,這麼猜測我很是庸俗,我無所謂性別,只是人工智能體,您會介意在鏡子或者衣櫃前脫衣服嗎?”
黑色罩袍在控制面板上噼里啪啦的按著,根本看不到手指,也不知道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廢話真多,設定你的程序的主人一定是個變態話嘮。”密蘇里說著,手指伸向自己的白色風衣,一顆顆解開上面的扣子之後,雪白的肩膀和精致的鎖骨在昏暗的藍光下依舊頗具誘惑力。
然後是她的鞋子和過膝長襪,修長白嫩的雙腿和裸足看著讓人格外的興奮,然而黑色罩袍只是抬起頭看了她一眼,之後就接著在面板上劃動與輸入著什麼。
“需要為您加熱麼,這套座椅有加熱功能。”從控制面板上確定已脫成全裸躺在上面的密蘇里,他頭也不抬的問道。
“用不著,客套話少說,有多少花招盡管來吧。”密蘇里最後一次抬起頭,然後坐在了上面,隨後,椅子從原先的半躺模式自動向後躺倒成了平躺模式,然後密蘇里的視野里頓時出現了一個戴著兜帽的腦袋……不如說是那個家伙的“頭部”,因為她在陰暗的燈光下根本看不清這家伙的兜帽之下的黑暗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別耍花招,我就是被拘束住了,一樣可以用艦裝把這里炸平!”
“您的脾氣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火爆啊。”黑色罩袍下的聲音似乎帶上了些許笑意,“那好吧,兩小時之後系統就會自動解除,祝您體驗愉快。”他在面板上最後點了兩下,機械的提示音頓時伴著音樂響起:“流程三已選,開始執行,請注意安全。”
密蘇里正想再抬起頭來看看,結果從脖頸部突然傳來一陣阻礙的感覺,將她的頭生生按了下去。
有些慌亂的她打算伸手過來看看脖子上這個項圈是什麼東西,但是她的手臂和腳腕已經也被同樣質感的東西拷在了椅子上,整個人以平躺的姿勢被牢牢拘束在了上面。
密蘇里不安地扭著腰,拼命想抬起頭來,然而視野里那家伙早已消失不見,只有一句機械的語音在暗室里回蕩:
“感謝您的配合,密蘇里小姐,兩小時後見。”
隨著聲音消散,屋子里頓時一片寂靜,就和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喂!你給我回來!壓到我頭發了!這到底是什……唔!”密蘇里有些憤怒地喊著,然而她現在根本動不了,雪白的身軀只能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動著。
突然,密蘇里感覺身下原本冰冷的皮面傳來一陣熱度,起初還以為是那家伙說的加熱系統啟動了,然而很快,機械震動就讓她明白這不是普通的按摩椅乃至電椅了。
隨著一陣機械音,密蘇里震驚的發現——椅子居然裂開了,變成了以自己為中心的“人”字形。
密蘇里剛想驚叫出來,突然一只機械臂伸出來,剛好堵住了她的嘴,讓她只能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音。似乎是怕口水倒流嗆到她,她頭部所枕著的部分還稍稍抬起了一點。
“嗯嗚嗚嗚……呃哼?”密蘇里一臉不可思議——甚至有些害怕地看著已經被擺成了大字形的身體,這時,又一陣顫動傳來,幾根看起來如同管子一樣的東西突然從椅子下翻了上來,對准了密蘇里。
陰暗的藍光下,密蘇里依舊看不清這幾根如同探頭一樣還在左右擺動的柱狀物是什麼,不過也沒關系,很快,咔噠一下,兩片黑色不透明的眼罩在密蘇里眼前對接,貼到她的雙眼和額頭上,似乎和專門為她量身定制一般完美契合,這下,密蘇里哪怕擁有堪比鷹眼的視力,也沒有辦法看到任何東西了。
正當密蘇里打算使用艦裝炸開這該死的枷鎖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的時候,突然左臂上感覺又多了幾條扣環牢牢扣住了她的左上臂,然後隨著一陣輕微的刺痛,似乎肱三頭肌被注射了什麼藥物。
雖然說身體並無明顯不適,但是密蘇里身邊剛剛浮現出的艦裝輪廓呼的一下歸於不見。同時,密蘇里也感覺到負責艦裝鏈接的神經系統驟然癱瘓。對於人類來說沒什麼,因為人類並沒有這種功能,然而對於艦娘來說,這就和渾身癱瘓沒有太大區別了。
密蘇里現在說不出話,也無法看到任何東西,只能憑借觸覺和聽覺來感知外界的事物,正當她因為這未知的一切陷入恐慌之中,連身體都在微微顫抖的時候,一股恐懼感突然攫住了她。
一根……不,兩根……也不對,應該是三根!這黏糊糊而帶著滑溜溜的液體的東西如同密蘇里去吃鰻魚飯的時候見到的活鰻魚一般,在自己的肚子上蜿蜒爬行,然而可以肯定這不是鰻魚,因為從自己的肚子上傳來的感覺來看,這些家伙有和自己體溫類似的溫度,也不似蚯蚓那版軟而無力,而是像有著結實的肌肉的魚身或者觸手一般在自己的肚子上蜿蜒有力的蠕動,留下一片被風吹過後涼颼颼的粘液。
“混……混蛋……不能……”密蘇里這麼想著,然而被塞著的嘴現在只能讓她發出嗯嗯嗚嗚的呻吟,那支不知道到底什麼成分的針劑雖然說讓她還沒感覺到明顯的不適,但是很快,她就意識到問題所在了。
本來只是在她身上蹭來蹭去弄得她小腹癢癢的觸手這次和蛇一樣慢慢伸了上來,而且感覺數量似乎還增加了,這下,原本還能勉強保持理智冷靜地感受著變化的密蘇里終於再也冷靜不下來了,她像是個驚慌的小女孩一樣拼命地在椅子上扭動著身體想把觸手甩下去,然而這毫無用處,只能絕望的感受著觸手在自己肚子和胸口蜿蜒爬行著的時候留下的讓人直起雞皮疙瘩的濕熱粘滑的感覺。
終於,觸手像是找到獵物的蛇一般,在攀上密蘇里因為身體扭動而一顫一顫的豐滿乳房之後,原本和蛇頭一般圓鈍光滑的觸手頭部此時伴隨著滋滋的水聲,裂開為三瓣,粉紅色的“花瓣”和黑洞洞一片的內部看起來如同一朵妖艷而令人毛骨悚然的食人花,然後像是吞下獵物的蛇一般,在密蘇里還在左右慢慢抖動的胸部上“觀察”了一會像是在瞄准之後,裂開的三瓣式觸手慢慢壓了下來,三瓣式觸手直接吸在了密蘇里嫩紅的乳頭和乳暈上,然後觸手的莖部和頭部就都像是有生命一般,開始一下一下地蠕動,就和在吮吸密蘇里的乳房一樣。
“嗯唔……嗯嗚嗚嗚嗚!”感受到自己的敏感點突然被攻擊之後,密蘇里猛地繃緊了身體,然後拼命地左右搖晃想甩脫這正如水蛭一般吸附在自己敏感的乳頭上的東西,然而如同之前一樣,這都是徒勞的,無論密蘇里怎麼動,她的動作都如同小女孩一樣無力。
盡管在收到生命科學研究院的“邀請”之後密蘇里就隱約地感覺這里面一定摻雜著不懷好意的貓膩,甚至她在來到這里之前,連自己被輪奸的可能性都考慮到了,然而被這種奇怪的機器凌辱還是讓她陷入了巨大的恐懼之中,如果只是被逼著和其他人類性交,那頂多只是恥辱,救出司令官之後想辦法殺了他們復仇就是,然而現在這種情況,她甚至連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都說不准了,誰知道在根本不透光的面罩之外,到底有沒有一把鍘刀准備砍下自己的腦袋或者活生生剖開自己的肚子?
想到這里,密蘇里本能地渾身一緊,艦裝開始在身上慢慢顯影,然而在艦裝顯影到半透明的時候,呼的一下,如同被風吹起的沙粒一般消散。
“什麼……艦裝加載……不出來?”密蘇里感受著艦裝的變化,剛剛覺得自己有救了,結果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瞬間灰飛煙滅,讓她瞬間慌張地開始掙扎。
第二次加載,效果比第一次還差,連能清晰看到的顯影都做不出就潰散了。
強忍著乳頭上傳來的被一下下的負壓吮吸的不適感,密蘇里拼盡全力用上了最後的能量加載自己的艦裝,只要把這個該死的東西炸掉,自己就安全了,然而這次,似乎是神經信號被阻斷了一般,在密蘇里試圖把能量傳導到體外讓艦裝顯影的時候,一股如同打在了棉花上的無力感讓她頓時四肢無力,這下,連扭動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了。
“果然……那支針劑……有問題……真該死,自己該留意這上面的所有細節……”密蘇里混亂的大腦里各種各樣的想法和信息如同洪流一般混雜,最後,能讓她注意到的也只有這一句話了。
如同鬼壓床一般的四肢癱瘓感襲來的時候,似乎是看出了她的虛弱,吸附在密蘇里乳頭和乳暈上的觸手頓時也開始加快了吮吸的力度和頻率。
“噫……別……別再吸了,再吸的話……好像要……”密蘇里有些痛苦的扭動著身體,雖然四肢已經近乎癱瘓,然而意外的,軀干沒受到自己力量的反噬,然而她現在的力氣,也只剩下不安地扭動幾下的級別了。
正當密蘇里幾乎昏厥的時候,從被包裹吮吸著的乳頭上傳來的兩下針刺一般的尖銳痛感讓她瞬間睜大了眼睛,盡管說根本什麼都看不見,但是黑暗中的無邊恐懼感頓時讓她渾身戰栗——甚至連自己的乳頭和乳暈也因為這刺激而瞬間勃起,立了起來,乳房也傳來了一陣陣令人燥熱的脹痛感。
壞消息不止這些,很快,密蘇里就發現事情往更令人害怕的地方去了,兩根觸手不知何時已經貼上了自己下體上兩片嬌嫩的花瓣,正帶著粘滑的粘液在自己的下體上到處塗抹,不時地還在上面撥弄般的挑逗兩下。
盡管已經有過幾次性經驗了,然而密蘇里還是本能地羞怯的試圖夾緊雙腿,不過由於雙腿也被拷著,自然是合不上的,於是她只能在被剝奪了視覺的黑暗中害怕的瑟瑟發抖。
但是觸手們並不打算放過她,很快,在密蘇里“拼命”但是其實根本徒勞無功的掙扎中,觸手小心翼翼地翻開了她下體的嬌嫩皮瓣,然後一下下的開始蹭她更加敏感的那個小小凸起。
觸電一般的巨大刺激頓時掃過密蘇里的全身,伴隨著密蘇里一陣有些痛苦的嗯嗯嗚嗚的聲音,她的身體頓時和龍蝦一樣弓起,然後又砰地一下砸在椅子的皮面上,而原本白皙干淨的皮膚上此時也變的潮紅而且滿是細密的汗珠。
密蘇里仍在不死心地掙扎,不過乳房上的酸脹感和乳頭的一陣陣勃起和發麻很快就轉移了她的注意力,就在兩根觸手一邊一根小心地剝開她的陰唇,露出里面嫩紅的腔壁的時候,密蘇里胸前的不適感也終於到了極限,隨著觸手一下下的吮吸的刺激和內心的高度緊張與恐懼,突然間,密蘇里感覺乳頭傳來一陣如同要被撐開般的奇怪快感,隨後便是連續不停長達幾秒鍾的噴射——她居然因為藥物和生理上的雙重刺激噴出了乳汁!
“嗯……哈嗚……嗯唔嗚嗚嗚啊啊!”
密蘇里被堵著的嘴拼命地呻吟著,大腿上緊繃的肌肉线條以可見的速度抽搐著,本來就一直在抽動的腹肌拼命地收縮舒張,讓她平坦的肚子看起來在劇烈的起伏著,而兩根觸手則如同吸血的水蛭一般,一股股的蠕動,吸吮著密蘇里珍貴的初乳,還呈現淡黃色的乳汁被通過三瓣觸手的中心的孔洞抽離,然後被吸入觸手根部的一個玻璃瓶里儲存起來,盡管量還不大,目前也只能裝滿兩個小小的安瓿瓶。
不錯,這觸手並不是什麼活物,而是仿生版的機械臂,觸手頭部還有著抓取和窺視等多種功能——當然,現在這些功能都用在了“調查”密蘇里的身上。
感受到自己即將被這奇怪的東西入侵身體的密蘇里眼角流下了兩行痛苦的淚水,她並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所以,懷著深深的恐懼和對這群人的恨意,密蘇里狠狠地咬在了堵著自己的嘴的那個塞子上。
很不巧,這個塞子是由某種有韌性的材料做的,盡管密蘇里的拼命地咬下去,以常人的角度來看幾乎可能會牙齒崩裂,然而也只是咬出一個馬上就反彈上來的淺淺痕跡而已。
也不知道這幾根該死的觸手到底要凌辱自己多久才算完事,但是,從下體上傳來的一陣陣感覺來看,這家伙要動真格的了。
果然,在輕輕地拉開密蘇里光潔無毛的下體的兩片白淨的陰唇後,另一根觸手出現了,它在密蘇里嬌嫩的小穴前左右搖晃一下之後,先是在密蘇里已經因為之前的挑逗而充血立起的小凸起上點了點,然後頭部便出現一個小小的孔——正好可以容納它。
馬上,這根觸手就貪婪地吸附在密蘇里的嬌嫩陰蒂上,密蘇里本已經因為之前的一通折騰和掙扎耗盡了軀干最後的一點力氣,然而因為這次強烈的刺激,她又和窒息的魚一般扭動著早已酸痛發軟的腰肢試圖擺脫下身這和章魚般吸附在上面的觸手。
一陣陣酥麻而如同窒息般的感覺頓時從下體傳來,幾乎讓密蘇里昏厥過去,不知道這觸手里有什麼東西,似乎是一個和小舌頭一樣的東西在舔弄著她的陰蒂,讓陰蒂不斷保持著興奮的勃起的同時還讓密蘇里渾身顫抖,她拼命地扭動著頭抖動著身體,就和真的被強奸一般的發出低低的哭泣和呻吟。但是從陰道深處傳來的快感是實打實的,這一點即使她拼命暗示大腦否認這一點也沒用,而更讓她感到羞愧難當的是,自己的下體內似乎因為莫名的被刺激和侵入的興奮而流出了同樣粘稠而透明的丟人的液體,而且還越來越多。
“噫噫噫……哼唔……嗚嗚嗚嗚!”伴隨著密蘇里已經有些沙啞的,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密蘇里猛地一弓身體,粘稠的透明愛液從下身淅淅瀝瀝的涌出,滴落在椅子的皮面上四處流淌,她被這東西弄得高潮了。
密蘇里此時就像條即將窒息的魚一樣急促地呼吸著,剛剛高潮的余韻還未散去,新的一波進攻就緊隨而至,不過意外的是,也許是因為密蘇里剛才高潮的刺激過於強烈,在密蘇里還沒意識到的時候,分裂的觸手就已經合為一根,伸進了密蘇里的陰道內。
“對……對不起了……司令官……”密蘇里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頭旁邊的皮質表面上幾滴還在微微冒著熱氣的水滴無聲地滴落。已經徹底耗干力氣的密蘇里此時只能無助地快速喘著氣,在密蘇里看不到的背面的顯示屏上,她現在的心率和血壓已經飆升到了足以要正常人的命的級別。
感受著不斷在自己的陰道內緩慢的來回抽插的那根觸手,密蘇里竭力抵抗著從那里面傳來的一波波的奇怪快感,加上那兩根倒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盡職盡責的一直在已經吸不出多少東西的乳頭上吮吸的觸手的刺激,密蘇里很快就又感覺到了快感,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突然感覺一陣便意涌了上來,這讓她不由得捏緊了拳頭咬牙(盡管由於閉不上嘴她現在早已是口水順著嘴角流了很大一片)堅持著。
另外一件讓她羞於啟齒的事情是,其實這根觸手真的很會玩,這種快感是自己的司令官根本給不了的,畢竟大多數正常人類的陰莖長度並不能一插到底,而這根觸手現在就已經直接將膨大的頭部插進了最深的地方,在她的子宮口小心翼翼地研磨著。
同時,密蘇里的小穴口早已是洪水泛濫,早已分不清楚到底是觸手自帶的粘液還是密蘇里自己分泌的愛液,觸手——又或者說是仿生機械臂,大約是已經從密蘇里的反應中試探出了她的忍耐限度,於是開始以整進整出的模式開始用力抽插,密蘇里頗具柔韌性的小穴被猛地被開始變粗的觸手撐開,在觸手收回的時候又迅速地合攏,依舊只留一條窄窄的縫隙。
密蘇里被如此大力的抽插頓時衝擊的有些神志不清,而且這根觸手似乎還無意中變了形狀,末梢從圓鈍變的纖細,這樣,在大部分都從密蘇里的陰道里抽出之後,纖細的末梢還留在里面在密蘇里敏感的腔壁內劃動著挑逗,總之,一直讓她保持著一定的敏感度,而這也讓密蘇里的身體一陣一陣的顫抖,同時,塞著的嘴也開始逐漸發出一陣陣不似痛苦而更像是快樂的呻吟。
密蘇里在意識到自己即將被快感淹沒的時候頓時自覺地壓住了自己這和叫床沒啥差別的呻吟,盡管周圍應該是沒人,但是這依舊讓她羞恥不已,況且還有被監視的可能性,她不想讓自己徹底沉溺於欲望中的羞恥形象成為羞辱自己的把柄,盡管,這已經沒有意義了。
但是樹欲靜而風不止,也許是“認為”密蘇里的反應不夠刺激,正當密蘇里竭力抵抗著快感的時候,原先負責扒開密蘇里的兩片陰唇的兩根觸手這時找到了新的活計。
兩根觸手一上一下地開始進攻密蘇里本就非常敏感的尿道口和肛門,圓鈍的頭部變成纖細的鞭狀開始一點點地嘗試塞進去。
密蘇里自然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早有便意的她現在尿道口極其敏感,僅僅只是被觸手略微插進去不到一厘米,密蘇里就幾乎忍耐不住差點當場失禁,肛門也是一樣,她拼命收緊了自己的括約肌才堪堪擋住這兩條試圖奪取自己最後的尊嚴的毒蛇。
見到正面進攻似乎不管用,也許也是因為強行突破可能會導致密蘇里受傷,兩條觸手放棄了正面進攻選擇在密蘇里的私處和陰蒂上亂摸轉移她的注意力,然後那根依舊插在密蘇里陰道內的觸手開始加力在她的里面來回進出,同時甚至還進一步變形成了表面有些粒狀凸起的樣子,這樣帶給密蘇里的刺激又大了不少,每次觸碰到密蘇里的G點的時候都讓她爽的渾身一哆嗦。
不過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正當密蘇里渾身上下的肌肉開始抽搐,以為自己又要迎來一波陰道高潮的時候,另外兩根觸手輕輕地摸了上來,趁著密蘇里由於高潮前夕放松了控制的當口,直接同時突破了密蘇里括約肌的防御。
“嗯嗯呃呃……噫啊啊啊啊啊啊!”密蘇里被疼痛和快感的同時巨大的刺激弄得直接喊了出來,終於,本就勉力維持的括約肌終於受不了了,開閘防水瞬間崩潰,一股略帶黃色的液體從她被撐成了圓形的陰道口噴出老遠,同時不顧肛門括約肌的擠壓,另一根觸手在她的腸道內翻滾的同時迅速變粗——這下,密蘇里最後的貞潔也被奪取了。
三洞一起被奸汙的巨大屈辱感和快感最後讓密蘇里已經喪失了大部分意識,只能本能地隨著快感一下下的顫動身體,嘴角也開始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順著下巴滴在她因情欲而更加挺立的乳房上,而三根觸手除了插在密蘇里的尿道里的那根沒有過分膨脹之外,剩下的分別插在陰道和肛門里的此時都膨脹到兵乓球粗細,瘋狂地在她的身體里來回抽插,把密蘇里送上之前從未達到過的高潮。
隨著粉紅的括約肌被帶出來又送回去,小穴里的薄薄兩片小陰唇一下下也和大陰唇一樣被撐開,密蘇里的整個胯下此時已經沾滿了她自己分泌出的粘稠的愛液,讓觸手都有些打滑,隨著兩根觸手為了加強摩擦力而變回之前的顆粒狀表面,密蘇里的陰道和肛門括約肌的收縮頻率也不斷加快,每次插進去,都貪婪地吸吮著兩根觸手,而觸手此時也開始了最後也是它們最重要的任務——插在密蘇里直腸里的那根和陰道里的那根同時從分裂開的頭部伸出一根細長的如同鼠尾般的小觸手,肛門里的那根在密蘇里的腸道壁上輕輕地刮來刮去,讓密蘇里本就高潮連連的身體徹底被無邊的刺激和快感俘虜,而另一根插在陰道里的則悄悄伸進了密蘇里已經略微打開的子宮口,在子宮里來回尋找著什麼東西。
密蘇里自然感知到了自己的子宮內有什麼東西來回在子宮壁甚至是更往深處的地方尋找著什麼,讓她頓時感到一陣不適,畢竟那里從未有外來物體踏足,分外的敏感,然而現在的她一是顧不得那麼多,二是也沒法做出抵抗,只能任由這根小觸手在里面肆意妄為,這時,粗糙的觸手莖部刮到了她的G點,讓她陰道內部又是因為快感猛地一陣收縮,擠出一大灘愛液,這讓她頓時忘掉了這個小家伙。
而腸道內同樣如此,少量用於潤滑腸道的粘液現在已經可以很好地潤滑密蘇里的肛門括約肌,而密蘇里現在也很享受這種三洞齊開的感覺,尿道里的那根雖然沒有太劇烈的運動,不過也在和尿道棒一般前後抽插,幫她把膀胱里的最後幾滴也給擠出來,很快,密蘇里就堅持不住了,她再一次迎來了高潮。
隨著密蘇里咿呀咿呀的幾聲幾乎有些聲嘶力竭的婉轉呻吟之後,一大股已經淡如清泉的愛液和最後的一點點尿液一起從下體噴出,如同水槍一般滋出老遠,在地上還冒著點點的熱氣。而密蘇里的子宮口此時也已經完全張開,細細的那根觸手在往密蘇里的輸卵管方向伸展了幾下之後,找到了它需要的東西——一顆剛剛排出的卵子,然後立刻將它用微型吸管收起,然後如同蟒蛇吐出的蛇信子一般瞬間溜回了觸手的頭部。
隨著分裂的觸手頭部閉合,觸手們也像模像樣地向里面射出了長長的一發奶白色的不明液體,算是給了密蘇里一直在夾緊的下體和直腸一個交代,而略高於密蘇里的體溫的液體讓她頓時渾身上下的每塊肌肉都緊繃了起來,然後一陣劇烈的抽搐之後,和一塊失去了靈魂的肉一樣沒了動靜。
隨後,觸手們紛紛撤出,收回到收納它們的收納管里,密蘇里已經徹底昏厥,在她現在的身體上雖然不能說慘不忍睹,但是也的確是一副飽經蹂躪的一片狼藉。
原本緊致光潔的陰道口已經閉不上了,白色的濁液混合著愛液把她的下身搞的一片亂七八糟,陰唇大大地敞開著,能通過這兩個已經不稱職的門扇看到里面還在微微顫抖的粉紅色腔壁,肛門也是一樣,括約肌被撐成的O型暫時也回復不了了,一股白色濁液從里面流出,看起來倒是神似工廠的半截排汙管道。尿道口雖然說多少還算正常,然而也早已被撐成了筷子粗細的一個小洞,陰蒂則依舊擺脫了包皮的束縛,在上面興奮地挺立著。
至於密蘇里的乳頭和乳暈,被負壓連續吮吸了兩小時,早已變成了紫色,一些淡黃色的液體還留在上面,不難猜出它們的成分,而那原本嫩紅的果實此時依舊努力的挺在她的豐滿的乳房上,盡管顏色已經變成了紫色,但是看起來依舊可口。
隨著眼罩和口塞撤走,原本光彩照人的密蘇里,雍容華貴的密蘇里,被無數影迷期待的當做女神的密蘇里,此時就以這樣半張著嘴巴,嘴角一片身體四敞大開的擺成大字形,胯下一片晶瑩的水窪,下體和肛門還流著白濁液體的淫靡形象迎來了黑袍人的再度出現。
“這下,樣本就都全了。”
兜帽黑袍人看著主控制面板的一片“completing”,原本黑皴皴的兜帽下面的“臉”的部分突然閃過兩道藍光。
“種子有了,看來我們需要一塊土地和一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