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寶↑生↑永↑夢↓【再放送】

寶↑生↑永↑夢↓【再放送】

   寶↑生↑永↑夢↓【再放送】

   漆黑的房間內一絲不掛的寶生永夢被蒙眼吊起,她的驅動器和卡帶被擺在了離自己不到兩步遠的一張桌子上,儼然一副戰敗的模樣——顯然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當然就是在旁邊的九條貴利矢與鏡飛彩二人。

   十分難以解釋機車暴徒與魔王遺產到底是如何戰勝她的,但從事發當時的情況去看,永夢確實也沒想到貴利矢和飛彩這兩人竟然會站在自己對面。也或許正是在對待友人與戀人的手足無措下,無敵少女便也只能敗下陣來。

   少女無力地扭動著自己的身子想要睜開手上的鎖鏈,但是九條貴利矢醫生早已准備好了雙重全能醫生卡帶,將她暫時無力化了。

   在這個陰冷的舊手術室內,要發生什麼事恐怕在場三人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吧。

   貴利矢二人這麼容易得手,或許還得稍微回顧一下幾個星期前發生的事情。檀黎斗利用了一只bugster讓永夢感染上了新的游戲病,臨床症狀為不斷刺激起玩家的性欲並對另一名玩家產生性依賴;永夢並無法搞清檀黎斗這麼做意欲為何,畢竟從根源來講,這款病毒是他制作出來的。

   這其中還產生了一副卡帶——極限H玩家;檀黎斗也正是利用了這份病毒帶來的臨床症狀與永夢發生過一段底下關系。那之後永夢自己嘗試了無數種辦法,但她仍然沒法將體內的病毒分離出去,即便是動用了極限全能玩家的修改能力也還是做不到。

   也正是在這款游戲病的臨床症狀,永夢在戰斗的時候也根本集中不了精神,於是這便也成了無敵少女戰敗的原因之一。那麼既然是病毒有關的事情,自然還是該去找最專業的醫生,於是她便想起了貴利矢,以及很久之前他與檀黎斗一塊制作出的雙重全能醫生卡帶。

   “……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諷刺的是本身永夢也是打算就這份病毒找貴利矢與飛彩二人商量協助的,而那份雙重醫生卡帶竟然是以這種方式被用在自己身上的……

   至於其它的一些細枝末節,永夢在出現之前,鏡飛彩就已經知道這事了,原本他也比較反對貴利矢利用游戲病的事情制服對方,這稍微有些違背自己的作風,“沒有我切不斷的東西。”他原本是這麼說的,也打算直接使用聖遺玩家與永夢抗衡。

   “萬密總有一疏,而且你也不能完全確定聖遺玩家能打贏吧?不如我們這樣……”

   於是就有了游戲病加上魔王玩家組成的消耗戰組合,再加上有暴走機車的協助,只能說生擒永夢簡直是太簡單不過了。

   過後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意外發現最信任的同伴與戀人一並跳反到對面,同時驚訝於這種狀況外的突發事件,並在周密謹慎的計劃面前,無敵玩家仍舊是輸了。

   於是才有了開頭我們所見的畫面。“不過你還真的是玩很大呢,對你刮目相看了哦,永夢。”有一點需要補充說明,雖然決定是站在永夢的對立面,但他們二人也不打算和檀黎斗並肩為伍——雖然他們能擊敗永夢也多少是蹭了點他的光。

   “這個病毒一直在體內會很折磨吧?雖然並非是我們最初的目的,但還是可以幫你解決一下的哦!”

   當然,這句話從貴利矢口中說出來,永夢只覺得他是在拿自己尋開心。

   關於這份病毒,永夢自然不會跟他有多少交流,但貴利矢早就從檀黎斗遺留下來的一些相關資料中得到不少线索了。

   鏈條緊緊捆住少女的手臂將她吊起,黑色的眼罩讓她更是頓失安全感;少女纖細的鵝頸被拴上項圈,又有鏈條被那雙巨乳夾緊並從胸前落下,貴利矢說這些都是為了防止治療途中出現意外而必要的措施。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做什麼?這還用問,說起來你是個天才玩家吧?難道就沒有玩過那種……就是那種18禁的戰敗凌辱類游戲?”

   顯然貴利矢一直在說騷話,旁邊的飛彩雖然同意與他組隊,但畢竟永夢曾經……或者至少現在也是他的戀人,稍微也仍舊會因為貴利矢的一些說法而感到不適。雖然治療仍舊是要幫她治療的——至少他們覺得認為有必要這麼做,但飛彩還是受不了貴利矢在自己面前輕浮自己戀人的作風。

   貴利矢稍微也看出了點什麼,於是他便示意讓飛彩先出去避一避,後者雖然對他有略感些許不滿,但考慮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他覺得自己確實還是不要看到比較好。

   重重的鐵門被關上,屋內此時便只剩下了貴利矢和永夢二人。

   “其實你身上的這個游戲病要治好也不是特別難,但是嘛……既然現在是我們來做,那肯定就不會讓你……特別舒服啦!”

   貴利矢在CR檔案室內找到了一些檀黎斗的開發材料,他在上面得知了極限H玩家的游戲病症解決方案,不出所料實際需要執行的辦法實際並不困難,但前提是必須要在正確的環境下使用用正確的辦法。

   “不要那樣看我啊,治療方法的話你我都是心知肚明的。”

   永夢心里也很明白,極限H玩家的游戲病治療手段只有一種,那就是做愛。

   少女冷冷地將臉擺到另一邊,不願意去看任何人,也不願讓任何人看見自己的表情。

   除去鏈條的束縛外,貴利矢還准備了三四件類似電極片一樣的玩意,它們與永夢的玩家驅動器連接在一起,而貼片這一頭則被貴利矢醫生分別貼在了永夢的乳頭、大腿內側、小腹兩側等多個位置。

   “嘛,雖然我覺得從檀黎斗那家伙留下的數據逆推出來的這個治療方法看起了也沒有多靠譜就是了。”

   他一邊調試著卡帶與驅動器的數據,一邊欣賞著永夢近乎完美的酮體。“平時都還看不出來,不過身材是真不錯啊……”他又一邊摸了摸下巴不僅感嘆,“那個天才外科可真是……嘖嘖……”

   “……不准說下去!”雖然掙扎著,但永夢仍舊是對貴利矢這樣調侃自己的伴侶表達了不滿。

   “好了好了,不說就不說,那接下去還是要治療的吧?”等最後調試完了全部的設備,貴利矢走到永夢身邊,他在永夢耳邊晃了晃手中的雙重全能醫生卡帶,被蒙蔽雙眼的永夢也沒法與他的視线對上,最後只能咬咬牙,心有不甘地對他說:“隨你。”

   貴利矢嘴角揚起一絲壞笑,按理說此時他到確實是可以一直用各種辦法騷擾並強迫她說出“願意”之後才動手,不過骨子里他也還不是那樣的壞人,於是便干脆默認已得到了對方許可。

   扣下了卡帶的扳機,緊接著雙重醫生卡帶的游戲領域便在二人腳下展開,貴利矢將卡帶插入到永夢的玩家驅動器中,到這會才算做好治療工作的准備。

   隨著卡帶在游戲驅動器中的運行,永夢感到不斷有電流順著電極的方向朝她身體撲來,一瞬間被電極覆蓋的地方都傳來一陣酥麻感,她有些害怕地望著貴利矢的方向,後者雖然並不把關心掛在臉上但還是朝她點頭示意安慰。

   微弱的電流愛撫著永夢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似曾相識的感覺逐漸縈繞在少女的感官之上並撩起內心的欲火。切除bugster的過程其實並不復雜,一般來說只需要按照游戲規則完成一定的操作,那麼就可以成功將病毒與人體分離。

   就論今天這場手術而言,在符合既定規則的前提下,還多了一條必須滿足特定的環境,這便是今日必須用到全能醫生卡帶的原因。

   為了能讓卡帶更好的運作,並她體內的游戲病毒拔除,雙重全能醫生特意在游戲領域內將極限H玩家的運行環境模擬了出來——這是剛才所說的特定環境——對領域內的患者來說這樣就相當於重新感受一遍H玩家卡帶的全部影響。

   “那麼,就讓我們來看看檀黎斗那臭小子在卡帶里面都搞了什麼規則吧!”對主刀醫生九條貴利矢,藏不住地壞笑正預言著永夢今日即將遭受的苦難。

   男人粗糙的大手開始在永夢身上游來游去,也不知是否每個法醫都會對人體各部位把控得尤為准確——永夢只覺得這種感覺十分離譜——每一寸皮肉都逃不過貴利矢的愛撫;他順著小腹肌肉上的紋路,又慢慢從後腰開始朝背部慢慢爬去,看來也並不像是打算輕易放過自己的樣子,永夢甚至都難以想象他的雙手若是伸至腿間會變成怎樣一副畫面。

   “……你,你要干什麼——啊啊啊啊……”視野被剝奪的少女,顫顫巍巍地質問,渾身散發的熱量無處發泄,化作點滴泉涌從底下淌出。

   “噓,耐心點……”

   貴利矢慢慢地從下方托起她的巨乳,並沒有粗暴揉捏的打算,而是順著她的曲线慢慢往上推進,兩指間剛好夠夾住永夢的乳頭,慢慢固定下來後,這才開始緩慢褻玩起來。本就因為游戲病而變得敏感的永夢在對方刻意的玩弄下不停扭動著身體,被拘束著的無處可逃的少女只得任由快感擺布著自己的身體,由骨髓內而外地將性交的欲望勾引出來。

   貴利矢早已留意到她夾緊雙腿到底意欲為何,但很顯然也是難得擁有這樣的機會,讓他忍住不去多欺負她一下將會是十分困難的。

   “說來當時檀黎斗是怎麼和你做的?”貴利矢開始明知故問,“打開游戲領域後你們兩個人往那一趟就開始了是嗎?”

   “……才,才沒有那樣的事情!”永夢晃動著身子以示抗議,她能感覺到有一只大手正慢慢離開自己的乳房,一路又順著自己的肌膚往下走去。

   “是嗎?可是你的身體反應好像不是這麼說的啊。”

   貴利矢十分耐心地往下一點點爬去,滑到小腹一側的人魚线來回再磨蹭兩下,最後停留在那片密集的黑色森林當中。

   女孩的身體在微微發抖,好似是緊張又好似害怕,貴利矢並非完全察覺不到,於是便停下了口頭上的騷擾,等她稍微緩過勁。

   “現在說不願意的話也可以哦,不過我還以為你是誰都可以的類型呢,畢竟你和那個檀黎斗也做過了嘛。”

   “……不要說,那種事情……”

   難以說清是游戲領域的作用還是永夢自身的反應,她急促地喘息著,溫熱的身體向外不斷散發著雌性的氣息;僅有的理智似乎被她用在哀求貴利矢不要再提任何事情上。

   男人的手指緩緩壓向她張開的雪白大腿間,才不過是稍微碰一下,他就感到對方的小穴早已濕潤一片。手掌開始磨蹭著少女的陰蒂,一邊又將逐漸往外分泌的欲液抹勻在整個外陰上;過後又隨著敏感點被不斷騷擾,些許幾聲哼鳴也慢慢從少女喉間被擠出,貴利矢很快便把握住她的節奏了。

   “……唔,唔唔唔唔唔嗯——”永夢扭動身子不斷地抵抗,但這除了讓貴利矢愈發感到性奮外並達不到任何其它作用。

   陰核被男人無情地挑逗著,大有一股想方設法要讓永夢站著就高潮失禁的氣勢,左手更是也一刻不停地夾弄這少女的乳頭。感應到永夢一直緊咬著雙唇,貴利矢便又說“忍得很辛苦呢,明明也感到很羞恥對吧,可為什麼腿又岔得那麼開呢?”他一邊嚇唬著永夢一邊繼續撩撥挑逗著外陰上的敏感,後者則在聽到他的這番話後神經更是緊繃著,一邊不願承認自己的感覺一邊又控制不住地張開雙腿去迎接男人右手的動作。

   他得意地在永夢反應最激烈的地方不停進攻,永夢也漸漸從一開始的緊咬下唇,干脆就變得合不攏嘴;她強撐著不願給對法表現出任何可能的反饋,可那絲情色的唾沫卻總督促著她老實地承認欲望。

   少女雙腿開始不住地顫抖,不知那是將要被推到頂峰還是被快感所刺激——或者說二者都有——這並不會阻擋男人的進一步攻勢,或者說這似乎是貴利矢更樂意看到的。

   “……唔,唔唔唔唔唔唔……啊……”

   隨著男人手指的大肆進犯,永夢的聲音便再也藏不住了。她大口喘息著試圖讓身體恢復平靜,而吐出的氣霧則滿載著淫靡氣息在空氣中繚繞。愈發開放的呻吟慫恿著貴利矢加強手上的攻勢,逐漸也在他更進一步的輸出下,少女不負眾望地迎來了高潮。

   “……快……快控制不住……要去了,去了去了——唔……啊、啊啊啊啊啊……”

   胯下的淫水“噗呲噗呲”地被崩得往外濺出,少女的意識如同雪崩般一發不可收拾。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忸怩間仿佛是在懇求對方饒過自己。等貴利矢在永夢持續高潮好幾次並終於放過她後,汗涔涔的少女才難得有一絲喘息的閒暇。

   永夢的眼罩也在這一時刻被摘下,意識朦朧間她與貴利矢對視,後者仍保持臉上的那股壞笑。有汗珠不時從額頭旁與劉海尖滴落,但任憑視野如何被模糊,永夢依然能看見貴利矢那冒著熱氣的精致裸體在不斷朝自己靠近。

   一絲不掛的貴利矢,挺著那根壯碩朝少女身旁湊來。它先是在永夢的腹側磨蹭,男人的津液被抹勻在身上的同時也給龜頭蓋上一層亮澤;接著那巨物又往下探去,在少女的大腿和陰唇之間來回摩擦,刻意勾引似地引導永夢的子宮也往下一點一點沉去。

   “好的好的,那麼接下來要進入下一步了,有什麼要趁現在說嗎?再不說待會可就來不及了啊。”貴利矢甚至解開了永夢手上的拘束,少女便因為唐突失去支撐而向後倒去,剛好就墜入貴利矢懷里。

   “怎麼樣,永夢,要停下來嗎?”他的聲音略微帶有一些關切,永夢也為此稍微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到底也不會再由得她的意志了,進入了這個醫生卡帶模擬的環境後,對永夢的治療就必須一路走到底。

   這很難不讓她去想象之後究竟會發生什麼。

   “……隨,隨便你!”

   “真的嗎?那就按照我的喜好來了哦?”

   “……你……你做什麼,不要,我還沒……唔唔唔——”

   也顧不得讓她躺到手術台上了,貴利矢便重新讓她站好,從後方順著她濕滑的外陰將肉棒貼在上面並摩擦了起來,肉柱上隆起的血管刮蹭著她的每一處敏感,激起少女一陣又一陣的顫抖;他又將龜頭抵在永夢的蜜穴入口,不進去,就只是來回摩擦,有意識地順著陰唇的邊緣抹來抹去;羞澀的少女怎麼能忍受這樣的刺激,她本來早就開始想象那巨物深入體內之後會有怎樣的感覺,而現在貴利矢不斷挑起她想象力的行為,讓她不斷期待又期待著。

   永夢當然能感受到那巨根挺拔有致的跳動,她緊閉著雙眼,仿佛在預感它將會如何插入自己的身體,再怎樣摧毀自己的意志。永夢很難不想象它在自己體內無盡翻騰的模樣,現在的一切對她而言更像是一個預言,雖然可怕卻又稍微有些期待。

   性奮的肉體不斷因為男人的騷動而產生反應,它很快就將納入對方的一切,並報以深淵之中的無限肉欲去回應。

   “……嗚嗚嗚、嗚啊啊啊——”貴利矢醫生那根粗細程度簡直聳人聽聞的肉棍,接受過淫液的潤滑之後很順利地就進入到了永夢的身體當中,而後者的肉穴則更是一路暢通無阻就好像是一直都在等著它進來那樣;貴利矢便毫不留情地帶著這團火熱,一路推入她的防线,二節爆速一樣在少女身體里橫衝直撞起來。

   屬於少女的矜持隨著陽具的深入在這刻分崩離析嗎,快感在這個刹那占領了所有的思考空間,游戲領域更是直接放大了性愛歡合的快感,讓永夢的呼喊變得更加地淫靡不堪,楞是會讓每個男人都無法慢條斯理下來去享受。

   肉棍仿佛有著自己的神志一樣大快朵頤著,每次進出都會帶出片片漣漪,再從少女喉頭間奪走片片呻吟。

   貴利矢一邊動作著,一邊又惡作劇般、輕輕地湊在她耳畔說:“檀黎斗也一定是這麼和你做的吧?別忘了這個游戲空間可是會重現那張卡帶上記錄的感覺的。”

   惡魔般的低語讓永夢不受控制地扭動著,“他這樣操你的時候,永夢,你想的是什麼?會想到我嗎?”她不願意去回想當時發生的事情,但貴利矢卻一直死死地扯住自己的身體,讓她無法挪動。

   “……你——你不要再說下去,不要再說下去了啊啊啊啊——”

   永夢急促地喘息,支離破碎地哀求著。貴利矢則重重地壓著她的大腿與臀部,哪怕是她要往前倒去,男人粗獷的動作仍然會像打樁機一樣深入她的每一處。雪白的大腿間早已被汗水和淫液所覆蓋,也不知是永夢本身就這麼淫蕩,抑或是游戲領域的作用,反正在貴利矢看來這一時半會也是個未解之謎了。

   貴利矢的腰在不停地晃動,有意無意地想通過快感來套出她去說些什麼,永夢則一邊被快感刺激得搖頭晃腦,一邊又故意想躲開貴利矢的發問;但最終她沒得任何選擇,快感和羞恥之間她必須選擇一個。

   “那看來是沒有想過了,那你的那個小男友呢?要是沒有想起那位天才醫生的話,他可是會很受傷的哦。”

   最終,貴利矢又添上了一枚被稱作“背德”的砝碼。永夢幾乎是快要哭出來了,她只能抓住他肌肉繃緊的手臂,如同在海浪中顛簸時拼命抓住船桅那樣,一邊迎合著貴利矢的動作讓他趕緊結束,一邊哭叫讓他別再說下去了。

   不知何時淚珠開始滑落,雙腿無力地支撐著身體,陰莖在她身後粗暴地、毫不猶豫地進出,淫亂的交合聲“噗嗤”作響。男人俯在她背後,在她後肩與脖頸上留下印記,雙手扶握胸部並加快下體的動作,最終只有少女那細微的嗚咽聲會被聽見。

   “別叫我的名字了吧,永夢。”貴利矢溫柔地說:“這可不是……適合叫其他人名字的時候啊。”

   永夢又是搖頭又是點頭,不知是她聽明白了還是沒聽明白,但身體上的反應是不會騙人的,貴利矢便發覺她似乎又要高潮了。

   到這時貴利矢便又開始對著永夢的蜜穴一頓瘋狂抽插,堅挺的龜頭拉扯著對方的G點又帶動著陰蒂的神經,源源不斷的快感像洪水一般將永夢的意識丟飛到九霄雲外。男人又將她推倒在地上並改變了姿勢,讓她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他自己則用雙手掐住永夢那段纖細有致的腰身開始衝刺了起來。

   “……唔嗚嗚嗚……腦袋要、要混亂了……大肉棒——噢噢噢噢!!!”

   迷失自我的少女完全趴在了手術台上,她瘋狂地發出淫叫,整個人都被快感給衝得支離破碎。肉穴也不停蠕動著有生命一般吮吸著貴利矢的肉棍,於是後者便也順從這對方的欲望狠狠往前頂去,仿佛要將她整個人給貫穿那般;過後他還有些不過癮,左手貪婪地攥捏著她的巨乳,又一邊伸出右食指夾住她的舌頭,而她竟也十分配合地開始舔舐吮吸了起來。

   “……嗚噢噢噢噢——!!!”

   她的子宮仿佛也是為了回應一般,不斷地往外泌出淫液;男人與女人交合的位置來回摩擦著,津液與愛液澆濁混雜在一起形成片片乳白,預兆著真正孕育生命的液體即將注入到永夢的體內。

   肉棍包皮部位的神經末梢開始傳遞性奮信號,貴利矢也意識到自己快要射精了。永夢的身體則早早地做好了預備,她背對著貴利矢醫生,臀部高高翹起纖腰下彎讓對方更好地動作,陰道內不斷產生收縮也正好預示著她早已達到高潮。

   “……精液……精液……啊啊啊啊……精液要來了啊——”口齒不清地念叨著那些羞人的話,永夢已經做好一切迎接那股熱烈的准備。

   “……嗚嗚……嗚喔噢哦哦噢噢——!!!”

   貴利矢加緊節奏飛快地抽插了起來,永夢的高潮更是一波接著一波,苦苦等待精液澆灌自己的那個瞬間;黑色的肉棒不斷進出蜜穴,少女被肏的渾身劇烈的痙攣顫抖,蜜穴中的爆炸快感傳遍全身,絕美的俏臉上露出融化般的表情。

   “……啊啊,嗚嗚嗚……”

   到最後滾燙的精液入侵至陰道最底部的精盆時,這段交合才算告一段落。

   與貴利矢性愛的數據不斷通過身上的電極在游戲驅動器和人體之間互相交換著,逐漸的在醫生卡帶上有一團bugster病毒團被釋出,並隨著永夢體內消退的欲望而分崩離析。醫生卡帶收集了病毒的數據,並成功將其銷毀,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bugster的切除手術到這一步來講已經算成功了,接下來若是還要發生點什麼那就純粹是兩人個人欲望在作祟了。

   不過事情遠遠未到結束的地步,bugster被切除出體外之後不到幾秒鍾,與貴利矢保持了一定默契的魔王飛彩便從室外走了進來,他的工作就是趁這個機會直接將分離出來的極限H玩家病毒清除——並且十分顯然,他做得不錯。

   永夢這邊則緩緩地支撐起身子,她雖然來之前就預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了,但仍然為此感到後悔。游戲病被切除後果然她的神智也稍微恢復正常了,不再那麼容易就被欲望衝昏頭腦,但也是因為剛才性愛太過激烈,高潮的余韻並未隨著欲望的消退而減弱,此時永夢的兩腿仍舊軟軟的完全站不直。

   貴利矢並沒有打算再與她做下一回合的打算,於是早早地就在旁邊清理更衣,“感覺怎麼樣?病毒離開體內的感覺還不賴吧?”雖然他的話里意有所指,但多少也算收斂了些,並沒有在飛彩面前給她太多難堪。

   “……”

   當然這也不能說永夢就是不滿意,這種背德的做愛對她而言甚至還有點爽,可這種就是在戀人眼皮子底下的不貞行為,讓她也感到無言。

   “我懂的我懂的。”

   看穿了永夢的心思,貴利矢披上了自己那件標志性的紅色外衣,將醫生卡帶收了起來並走了出去:“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他拍拍飛彩的肩膀,叼著根棒棒糖離開了屋內。飛彩面無表情地看著永夢,後者即便不去思考飛彩已經站在自己對面的情況,每當意識到自己在飛彩面前和別的男人做那樣的事情,她就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去,仍舊為剛才發生的事情而陷入深深的自責當中。

   飛彩冷冰冰地站在一旁,魔王卡帶的變身也已經解除,身著黑色西服的男人雖表現得面無表情,可在那燈光陰影之下的眼神是怎也藏不住的。可憐的永夢一絲不掛地癱坐在手術台上,她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的戀人。

   “……飛彩……”

   事實上飛彩也早就知道了手術室內發生的事情,在他們切除bugster的時候他利用魔王卡帶的能力在室內形成了一個很小的眼魔斥候,這樣他才能在病毒離開永夢身體之後迅速入場並將其切除。

   所以在病毒分離前那些該發生的和不該發生的,他全都看見了。

   “……”

   可以說心情是非常復雜的吧,一方面他雖然明白自己和永夢已經不是同一陣營了,但二人那層關系依然還埋在二人心里,這著實不太能讓他不對剛才發生的事情而感到……悲傷?抑或是背叛?靜靜杵在手術室內的魔王很難以描述自己的心情。

   “……對不起。”

   永夢的心情與對方是相近的,但很顯然,針對這個事情上,永夢也只能無能為力著。兩人的氣氛稍微持續僵持了一會,最後仍舊是由飛彩開口先打開話匣子。

   “我早就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不僅僅是貴利矢和永夢,就連她之前與檀黎斗的事情,飛彩都是知道的,只是他一直不說。可一旦這層窗戶紙被捅破,不用說永夢大概都猜到那會發生怎樣的事情了,背叛戀人要付出怎樣的代價,不必多說她也會有所預感。

   “……飛彩。”

   看著滿身漆黑的對方,永夢眼中充滿無法表達的歉意,但她仍舊還是鼓起勇氣去面對即將到來的審判。

   “帶上你的驅動器,讓這一切都結束吧。”飛彩將游戲驅動器掛在自己腰上,口中說出的話像一根根鋼釘那般打在永夢心里。

   “……嗯。”

   雖然體力已經見底,但永夢仍然照辦了,沒有一絲要抵抗或者辯解的想法;事情正如飛彩說的那樣,事情總該有個終結,或許這樣死去對她來說也是其中一個歸宿。

   “我想了很久,我們之間一定出了點什麼問題,不單單是這個事情,還有很多其它的……”

   “不必多說,你也知道要發生什麼了。”

   飛彩摁下了卡帶的開關,可在永夢聽來,那嘈雜的音效聲也無法蓋過男人話語中的尖銳。

   “總之帶上你的驅動,由我來切斷這一切吧。”

   她原本也想過把飛彩勸回來,但現在看來事情早就已經發展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那麼如果對方一定是希望以這樣的方式解決問題的話,她便也沒任何辦法拒絕。

   在她被捉進手術室的那一刻,她早就預感到事情會是這樣了。

   “……也是呢。”

   少女臉上無奈地閃過一絲苦笑:“這個做法非常有你的風格。”

   但卡帶上迸發出的強光也無法掩蓋她臉上的點滴淚水,在金色光輝的裹挾下留著一頭靚麗長發的無敵玩家永夢便出現在非常面前。飛彩是不會接受自己在這種問題上放水的,變身成無敵玩家大概也算是給自己的戀人致去的最崇高敬意。

   “手術等級Lv50,變身。”另永夢稍微有點意想不到的是飛彩並沒有使用最高級的聖遺玩家卡帶,似乎戀人的做法中還稍微有些別有用心。

   隨著“Stage Select”的音效劃過,連帶著他們身後的手術台出現在了一片頗有魔王城感覺的地圖內;這是魔王玩家的游戲領域,永夢也並沒有任何想要反抗的打算,她只希望這麼做會讓對方稍微好受一些。

   但刻印在游戲玩家體內的本能是她怎樣而已藏不住的,任憑魔王的尖兵們如海潮般涌來,閃爍著黃金光芒的戰士仍然能劃破天空並點亮整個魔王城堡。不過很快永夢便知道飛彩的目的了——即便無敵玩家的數據再怎麼超出規格,但使用者的體力仍舊是有限的——大約是鏖戰了兩三個鍾頭之後,無敵玩家永夢的體力便被揮霍殆盡,本就不好意思對飛彩出手的少女被這套車輪戰術給制得死死的,恐怕下一刻就要栽倒了。

   但她也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悅,仿佛正等著飛彩給她最後一擊那樣。

   “……動手吧,飛彩……”

   看到不斷朝自己走近的魔王,永夢最後選擇了放棄抵抗。

   而她最後能對飛彩的所有歉意,則永遠只有凝聚在“對不起”三個字中。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結束了嗎?”

   但很顯然,魔王並不希望她僅僅是這樣。

   從魔王的腳底下延伸出一團黑影,它漸漸往外散布自己的陰暗,並很快地把永夢也包裹在了其中。緊接著無敵少女的腳底下突然便冒出四五根觸手一樣的怪物,並將她的四肢捆綁並拘束了起來。這似乎有些出乎永夢的意料,她下意識地扭動身子,以驚恐的目光目睹戀人面無表情地提著劍往自己這邊走來。

   永夢大概也猜出來他要做什麼,她在心中多少是有過一些估計的。少女鼓起勇氣去直視對方,臨終前的最後一刻她希望自己眼里的是戀人的眼睛,但心底里不斷蔓延的恐懼卻控制著她的目光,四處躲閃不要往下去看。

   再看那暗紫色的魔王觸手,它們順著永夢的小腿往上爬去,將她的四肢牢牢固定並擺拉形成一個“大”字型。雖有些許不安分的觸手們在永夢的腿間穿梭亂摸,但其余大部分的都在少女的大腿上勒出一道道肉痕,好像要把她四肢都扯斷一樣。

   魔王飛彩一步一步往這邊走來,卡帶長劍也直指永夢跟前,少女已然知曉了自己的命運,她接受了這一切,於是合上了眼睛。

   “我不會讓你就這麼簡單死去的,”飛彩的語氣冷冰冰的,“而你也不要想著就那麼輕易地就能躲過去。”氣氛間仿佛透露出為她准備了萬千種責罰,拖入十八層地獄的閻王判官一樣。

   如果真的可以,飛彩確實希望自己能更加狠下心來,但是眼看著少女躲閃的側顏,他又感到有些不忍:“那就這樣吧,很高興和你曾經交往過,永夢。”

   接著便是一聲劍落,少女只覺得心中一涼,仿佛心髒被掏出了一般。周圍的空氣更是寂靜一片,讓人感到費解又可怕。這時女孩偷偷睜開眼睛,她以為自己一定是死了,想看看來世到底是如何,卻發現站在面前的人並非是什麼天使或惡魔。

   身上也沒有感到任何疼痛的感覺,而是忽然又迎來了一個堅實的擁抱。

   “誒……?”

   “……但是我做不到。”飛彩緊緊地將永夢抱在懷里,“我已經失去過一個人了,我不想再失去第二個。”

   “……飛彩。”

   或許踏上這樣的道路,也是兩人都不願意看到的吧。飛彩也不得不承認,即便成為最黑暗最恐怖的魔王,他也無法強迫自己割舍掉面前的這份感情。但永夢也確實被他嚇到了,一時半會也不知該如何反應。

   緊抱著她的魔王忽然又問道:“但是……你……還願意回到我身邊嗎?”仿佛是在試探,又像是在妥協。

   “可是,我也已經做錯過太多事情了。”永夢終於開口了,“我們本就應該互相信任對方的,不是嗎?是我先背叛了你,才導致這種下場。”

   少女臉上的笑容,滿飽歉意地看著對方。

   “這是我應有的懲罰,做你認為正確的事情吧?”

   飛彩稍微沉默了一會,他再次抽出地上的長劍並高高舉起。

   “……沒有我……切不斷的東西……”

   聽他這麼說,永夢便再次合上了眼睛。

   但是令她稍感意外的事情發生了,戀人揮下的長劍並沒有斬斷任何東西——除去無敵玩家胸前的護甲——潔白的雙乳像兩只小兔一樣突地蹦了出來,一時間還未反應過來的少女眼神中帶有些許驚恐與詫異。

   “飛彩!?你這是要、唔……”

   “在手術台上的時候就請你保持安靜。”魔王飛彩輕輕地吻在了無敵少女的嫩唇上,舌尖互相攪拌在一起,二人的唾液互相交流著直到一方准備分開。永夢的身體略微感到一些不適,於是開始有些掙扎,想到主動去擁抱對方的時候才忽然又意識到身上還有不少觸手環繞著。

   於是她便不斷發出舒適的呻吟向自己的戀人索吻,後者稍微在她的唇上蜻蜓點水幾下便又放開了她。

   “唔,唔唔唔嗯……”

   除去戀人的雙手外,永夢又察覺到有不少觸手樣的東西在身上磨蹭著。那些溫熱又略顯硬挺的肉棍,依靠自己身上的棱體不斷摩擦著永夢身上的每一個地方,就連她的陰道口也沒有放過,仿佛是有意要確認對方的身體狀態一樣。

   “……嗯,這個東西……好奇怪啊……”或許是因為那些觸手是魔王飛彩的一部分,那些來自異種的愛撫並沒有讓永夢感到不適,但它的觸感明顯也比一般的性道具要來得更柔和些許。

   身體里的每一寸敏感都開始被慢慢調動,一聲聲嬌吟便從她口中被擠出。

   暗紫色的觸手們開始在她的臉頰上蹭來蹭去,小狗一樣舔舐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幾個長得像吸盤一樣的觸手趁她沒有其他反應的時候,忽然就吸在了她的乳頭上,觸手內的毛絨不斷愛撫並抽去空氣,像嬰孩一樣仿佛要吸取她的母乳一般。

   “這是……這是在干什麼……不,不要亂吸啊……”永夢本來想掙脫,卻發現自己的四肢早已被牢牢固定,而在這些觸手變本加厲的動作下,永夢感到自己的乳頭開始有些發熱並好像是有什麼要噴出一樣的感覺。

   “不,不要再吸了……啊啊啊——”

   乳首在不斷的責罰下也讓永夢身下泌出的汁液愈發變多,而女人的淫水對魔王的觸手而言簡直是再美妙不過的食物了。

   “嗚?!嗚……飛彩……飛彩啊啊啊……”不斷瘙癢讓她感覺到一絲不妙,少女便開始對眼前的戀人求饒著。但飛彩並非有想回應這份請求的打算,他甚至拔掉一只觸手用自己的齒唇代勞,依舊是不停在責罰著永夢的乳首。

   “……嗚嗚嗚——不行啊,乳頭被這樣玩弄的話……”

   心中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即將從乳頭處噴涌而出,身下也遭到了飛彩左手和魔王觸手的雙重襲擊,若是再不放開點什麼一直持續下去,永夢也不好說清高潮的時候會發生什麼。手足無措並被禁錮著的少女,出於恐懼的內心攥緊了自己的雙手,緊接著一次毫無征兆下的身體顫動之後,永夢便由於胸部的過分刺激而達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永夢很想讓他先放開自己,她需要稍微休息一會,可飛彩顯然就是為了懲罰她那樣,即便永夢的肉穴將手指夾得死死的,他仍舊要不斷在小穴內的敏感點不斷橫走,拿出一副要讓永夢高潮到氣絕的氣勢不停地褻玩。

   被觸手吮吸舔舐的乳頭開始變得尤為的腫脹敏感,永夢甚至感覺自己的雙乳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噴出來的樣子。她驚恐地看著那只像是搾乳機一樣吸食著乳頭的觸手,慢慢地意識到它們要做什麼了。

   “不要!不行……這樣去吸的話……真的會……啊啊啊啊啊——!!!”但畢竟永夢也並非是真的在哺乳期,即便胸部再怎麼有感覺也是不會噴出乳汁的。反倒是這般無情的刺激會一而再三地將她頂上高潮,並讓她所有的情欲又再次被挑動起來。

   “不要啊,快停下……不要……”她哭叫著,卻又暗自開始享受胸部上的蠕動。

   胯下的愛撫也開始變得更加激烈起來,永夢仔細地感受著戀人的手指與觸手一並帶來的興奮感覺,她甚至下意識地想去伸手觸摸,好讓飛彩能感受到自己的一切……她著急的將身子往前拱,仿佛是在尋求一個更合適的姿勢去迎合男人的律動那樣。

   一邊也略微驚訝於永夢的淫蕩——嚴格意義來說,飛彩確實沒有見過她的這一面——但飛彩也並不是那麼輕輕松松就能打發走的。作為戀人的飛彩,對永夢渾身上下的每一處敏感都了如指掌,哪怕她是刻意裝得毫無感覺——當然這是非常難以達成的——飛彩也能像手術刀一樣精准地切入到她的敏感,在她的愛欲上瘋狂起舞。

   接著飛彩便掏出了自己的大棒,讓觸手們將永夢的雙腿抬起並朝自己的方向岔開,以一個火車便當的體位並准備進入。

   “喔,嗯嗯唔,嗯啊啊——”

   永夢的小穴早已被這些規格外的前戲弄得一塌糊塗,過分濕潤陰唇更是隨便撩弄幾下都能擠出些許淫汁。以至於阻撓飛彩進入她身體的,恐怕也只有那狹窄的肉壁本身;無敵玩家的數值在各類卡帶中都是“最高”的,它甚至有能力對使用者的身體數據進行優化,可想而知此時永夢的身體會有多麼誘人。

   永夢原本還覺得會有一次或者兩次的緩衝才能順利進入,卻怎也沒想對方居然會一路到底;胸中有股被什麼東西一下抽空的感覺,體力一下被快感迅速榨取,插入到最底所產生的快感余韻讓她對下一步要發生的事感到懼怕。

   但她仍然是渴望,想要得到更多。

   粗大的肉棒毫無阻礙地抽插了起來,或許是因為身體被禁錮的緣故,永夢完全無法抵抗對方去深入自己;但是無敵少女的骨子里依然包含一絲好勝與倔強,她依然希望能由自己把持主動,並強忍著快感抬起自己的臀部並迎合著。

   肉穴在她的控制下吸附得更加緊密,她那白皙的肌膚也開始閃現出片片緋紅,但這是魔王的領域,任何企圖反客為主的行為都無異於送死,轉換到這個檔口,便是永夢的腰身在弄巧成拙中被非常把握得更加精准了。不可控制的性交快感比平常來得還要更離譜,永夢不斷的迎合反而成了阻礙——她的腦子都快要被衝昏過去,只得停下來繼續任由對方宰割,慢慢的便開始享受了起來。

   這場的拉鋸戰甚至沒能持續兩分鍾,永夢的身體僅僅是在抽插當中就被擊敗了;她依然是被鉗制住的,抽插的力度也漸漸不在自己的承受范圍之內,雙手被緊緊制住,肉棒像打樁機一樣像上不斷頂去。性器帶動著全身的快感,蠶食並剝奪著永夢的理智;當然飛彩這邊也同樣是如此,仿佛是對過她背著自己與其它人做愛而施加報復一樣,將所有的怒火與怨恨都化作精力並發泄在了她身上。

   “……唔、嗚噢噢噢噢——這個……啊啊啊啊啊,飛彩的……嗚唔唔唔、啊啊啊啊——”

   甚至都不需要永夢作什麼暗示,他就知道身下不斷掙扎的少女馬上就要撐不住了。飛彩開始猛烈地前後擺動臀部,肉棍也隨著他的動作不停抽送進入永夢的體內。那感覺可比永夢與自己平時做愛的感覺要刺激多了,他稍稍在腦內意識到或許以前沒和永夢這樣做過也是一種遺憾吧。

   更加強烈的性刺激很快就將永夢推上了顛欒,“……啊……啊啊啊啊……飛彩、飛彩……更多……給我更多……”呻吟也在這一刻把持不住變為一陣哀嚎。

   她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令人愉悅的高潮,永夢大口喘著粗氣,雖然雙手還被固定,可她依然用著惹人憐愛的眼神看著對方,並暗示性地左右扭動纖腰……

   飛彩稍微意會了一下,但沒有理她,仍舊是自顧自地往里衝,碩大的肉棒就像泥頭車一樣將她的性感帶全都碾了個遍,哪怕她此刻是要求饒,對廢材來說那也不過是在欲望頭上燃起的另一把火苗。

   猛烈的抽插再次挑動起了永夢的情欲,體內的欲火在這一刻被慢慢燃起,並催化成更強大的某種意識讓她持續沉迷在這種感覺里;當然一並被挑動起來的還有別人;越是去感受永夢不斷收縮的內壁,飛彩就越能感受到肉棍那邊給自己傳達的一股尿意,仿佛是要失禁卻又不是那般……飛彩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也要迎來第一次射精了;生物的本能讓他無法停止抽插,惹事實上就是飛彩正是希望秉承著這股快意再迎頭衝進去。

   於是在某個瞬間,男人的腰部突然就控制不住地快速抽動起來,那股尿意也隨之一並放大——高速的抽插頻率讓精意聚集的同時也讓永夢變得更加難耐,她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潮意即將涌出,而飛彩這邊也更是如此。

   “——啊……啊啊啊……要……要去了……我……就要……唔——”永夢下意識想要去緊緊地摟住對方的時候,才想起手臂被捆綁著無法動彈,取而代之環繞在戀人腰上的兩條玉腿,它們不知何時起被解除了禁錮,早就死死地環繞並夾緊了飛彩的腰部。

   另一邊的魔王飛彩,就像個毫無感情的射精機器一樣順著快感仍舊在不停抽插,永夢甚至感覺到體內的肉棍似乎又膨大了一圈,這一趟精液澆下來怕是要把她的理智都給衝散。

   但永夢不在乎,她只知道自己是在和最喜愛的人做愛,“……飛彩、飛彩……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唔、嗚嗚嗚嗚嗚嗚——”一邊哭叫著一邊又渴求著男人的精液。

   此時本該消失的魔王觸手突然從她身後繞過來並環在永夢身上,與人類手指有著類似結構的怪物不斷游走在她的性器與乳頭上;永夢先是一驚,當她想反抗時已經來不及了——觸手們隨著魔王抽插的頻率,也在不停挑逗著永夢身上的敏感位置,她臀後的那對觸手甚至在配合男人的腰振而不斷地往前壓去。

   “不……不行啊,這樣……會壞掉……啊啊啊……不行,理智要飄了……”

   性器間不斷的摩擦,到最後飛彩感受到對方的小穴又變得愈發收緊時,馬上便明白對方要開始高潮了。

   “不行……唔唔唔……哦哦哦……”

   “唔唔?!唔……唔唔——”

   男人緊貼著與她一並迎來高潮,在永夢被自身高潮所掀起的欲浪衝得理智全無之前,飛彩忽然吻向了對方,讓她將所有本該被發出的淫叫變成“恩恩呀呀”的悶響。男人的肛門也隨著射精的到來不斷緊縮,帶動全身的肌肉將液體全部激射出去,將永夢肉穴里的褶皺衝得一塌糊塗。

   “……嗚嗚嗚……啊啊啊啊……”但僅僅只是這麼一輪下來,恐怕也還不足以飛彩去原諒永夢過往的行為。他現在仍舊是保持著火車便當的姿勢,射過一輪之後仍舊是沒有放過她並不斷抽插著。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雜志里那些用著飛機杯的男人一樣在使用永夢的身體,不過與那些只能對著死物操作的可憐蟲不一樣,他面前正供使用的,是自己的戀人。

   再次的,不斷呼喚著對方的名字,兩人很快又進入下一輪,並且又過不了多久,永夢便又再次感覺到一股潮意即將涌來。

   “……啊啊啊……射進來……射進來吧……”此時的永夢眼冒紅心,她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高潮與愛意,接下來就是與眼前的心上人去不斷享受即可。

   不用她說飛彩當然也會全部射給她,於現在的他而言,這比起是對永夢的懲罰或許更像是在用自己的精液給永夢身上做標記。

   “不用擔心,我會全部都射進去,那些被別人舔過的,留有他人氣味的地方,全部都由我來切斷——再覆蓋上屬於我的印記。”

   欣喜之余永夢也在不停地感受著那根溫熱的東西,那肉棒上鼓起的青筋還有柱身與龜頭組合而成的溝壑,無論是哪一樣都讓她欲罷不能,恨不得要用自己的肉穴去吸干它的每分每毫,仿佛又變得性愛成癮那樣。

   躲在手術室門外的貴利矢,雖然早有預料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但當事情真實發生之後仍然是咂咂嘴,“這不是把之前的治療全部白費了嘛。”留下這樣的感嘆便離開了這里。

   接著就在貴利矢的眼前,她看到飛彩直接抱著永夢的大腿從側面不停往上頂起,她那炙熱的肉棍就像攻城錘一樣敲打著永夢的心房,那高溫更是灼得她喘不過氣,想要更多又害怕那高潮的衝擊把自己弄得不成人樣。

   不過她是阻止不了的,因為很快的飛彩的高潮似乎就要來了。

   “……永夢……”後來好不容易地,少女永夢才從飛彩口中艱難地吐出“要射了”這三個字,而他下腰的動作開始不停加快仿佛有殘影一般。

   可是永夢早已被性愛的快感所吞噬,“……嘎咿咿咿、要、哈、要瘋了咿啊啊啊啊、腦袋里、咿、別再、別再插了咿咿咿咿、又要、又要高潮了噢噢噢噢噢——”她忘情地叫喊著,完全沒有在乎過對方在說什麼。

   接著便又是在一片叫喊聲中,滾燙的精液衝入永夢體內並不斷翻騰著,永夢體內的情欲與不滿足的感覺就像投入火海當中被焚燒殆盡,這是好的結果也剛好是治療的初衷。

   肉棒不住地抽射,一股接一股白色漿液從龜頭噴了出來,並直接填滿了子宮內的每一處空虛,再然後由對方精液直接的壓力將多余的液體擠出體內,淋得滿地都是。

   衝上腦門的是近乎排山倒海一般的快感,飛彩也被射精時產生的那股快意而發出根本不像是平時能發出的吼聲;像是把之前她欠過自己的都拿回來了一樣,再加上射精過後那股酥麻到仿佛不像是自己身體一部分的微妙感覺……恐怕這輩子他都沒辦法忘記。

   最終,又是過了不知道多久之後,兩個人才重重地摔在了魔王地圖的床上。

   ……

   ……

   幾日過後,永夢才終於知道一些事情。

   貴利矢和飛彩,雖然決定脫離CR中心——其中貴利矢更是根本就從沒說過加入——但他們二人的目的仍舊是牽制住擁有神十億玩家卡帶的檀黎斗,並且這件事很微妙的,他們本來打算動用點比較“不那麼正當”的手段。

   思來想去可能也正是因為他們擔心手段不會被永夢認可,所以才跳反到另一邊吧,畢竟在他們的計劃中或許還得接觸一些以前完全不願意去接觸的人。

   當然那就是貴利矢最擅長的事情了,飛彩對此知情的地方也不多。

   又過了一段時間後永夢才正式與飛彩重歸於好,他們也把這次事件的罪魁禍首——檀黎斗,捉拿歸案。顯然CR電腦中心的監獄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牢靠,但我想經過這次事件之後,他們多少能學到點什麼吧。

   只是,這一切就都結束了嗎?

   恐怕,只有神才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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