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生永夢的骨科物語
寶生永夢的骨科物語
從父母雙雙離世之後,永夢就一直跟兄長生活在一起。從小就很喜歡自己妹妹的飛彩,雖然並沒有表現得太明顯,但是從二人開始獨居的那天起,就未有一日不是整日想著對方的。那份感情只單獨去描述為親情恐怕仍是不夠,但形容為愛戀似乎又有些過了頭。一路下來走過十來個年頭,除了對自己的妹妹看管得愈發嚴格,飛彩也難以弄清自己對永夢到底是抱有怎樣的感情。
或也是機緣巧合,一場意外讓他稍微有些“畸形”地弄清楚了心中的感情。
一家人附近有不少鄰居,檀黎斗先生和貴利矢叔叔就住在這附近,而也正好由於永夢有著超高的社交被動能力她與這兩位年紀比自己大上自己不少的大人們關系都還不錯。年齡上來說飛彩也一樣比永夢大上個十來歲的樣子,一般來說這種程度的差距應該並不足以讓他對此產生什麼誤解的,但每當他們的好鄰居檀黎斗先生以及那位時不時來串門給她帶點小零食的貴利矢叔叔,時不時地來打擾一下兩兄妹的清淨時,飛彩就總會因此而擺出點臉色。
那麼自然這邊兩位成年人來說也確實都是人精了,嘴上沒有明說飛彩在吃醋,但他們仍舊非常識趣地很少再來打攪了。
這之後對永夢和飛彩而言,就是甜蜜而愉悅的獨處時光。
啊當然是去並沒有那麼簡單就能結束,那之後……確實也發生了不少意外,至少在今天這個事情出來之前,兩人之間的關系仍能算得上是平靜。
晚上下班回來,飛彩就一頭扎進浴室里泡澡,從昨夜到今日一共做了兩場共計十四小時的外科手術,身心疲憊的他只想好好地躺在熱水里放松一下。他本來預計推門進來就能看到妹妹在家做飯,或者至少是在沙發上看電視,但一反常態地以上畫面均無發生,於是便稍微擔心了起來。
從另一邊的視角去看,他的妹妹永夢,今日則是因為社團活動的原因而沒有能按時回家,等她離開學校的時候已經是過了傍晚時分,現正飛奔往歸家路上的電車站內。
正在浴池內擔心的兄長,剛准備起身,便聽到外面傳來的動靜,並且過不了個幾秒鍾,門外的那道黑影便十分利索地打開了浴室的門並衝了進來。
“咿呀——!!熱水澡!天才玩家M!復活……咿????”
顯然根本來不及刹車的全裸少女,在見到浴池內的兄長時一下便怔住了。
永夢今年大約也才是十六歲左右,但身體上的過度發育讓周圍所有的人無不投來刺眼的目光,發育過剩的巨乳以及怎麼都不會過肥過瘦的纖腰更是令西瑪妮可都直呼犯規,令大部分女生都羨慕有佳,再加上生來的一點點社交牛逼屬性,她在學校更是受歡迎到引人注目了。
即便是作為成年人,初次見識過如此年輕但視覺上衝擊力極強的飛彩,也在見識過永夢的裸體後呆住了。
早就對她那副色情的身體覬覦良久的飛彩,第一次朝她伸出了手——
“……真是……你進來之前都不看一下的嗎?”嘴上說著十分正經的話,但他依舊是違反常態地將永夢拖入了浴池中。
“咿——!!”雖然兩兄妹間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明面上也總是相互否認那層曖昧,但當兩人真正碰上這樣的情色moment,即便是心照不宣地也會保持那樣做下去。
飛彩在假日時候經常會抱著永夢在沙發上午睡,後者對此也不抗拒,經常就是在沙發上兩個人睡得人仰馬翻,直到下午接近日落時才會起身。所以嚴格意義來說,對今日的這個情況也算是早有預習的——只不過就是把沙發換成了浴池而已。
“好暖……”永夢在池子里迷迷糊糊的,而飛彩則在身後環住她的腰,並朝後倒在池壁上歇息。
“說來上一次兩個人一起洗澡已經是小時候的事情了吧?時間過得真快啊,沒想到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一邊泡澡的時候永夢時不時會提起過去的一些事情,不知是為了緩解室內尷尬的氛圍,抑或是單純地想起了過去。
“……小時候的事情不要拿到現在說,而且那個時候跟現在完全不一樣吧!”
“嗯?哪里不一樣了?”
“……你說呢?”
雖然讀書時候飛彩確實也是位能把天給聊死的天才理工男,他確實也去該反省一下這個問題,但第一次聊天被親妹妹直接聊死的這種體驗倒也是第一回……
“啊對了,不如哥哥幫我搓背吧?小時候也互相有做過的呢,作為交換,待會輪到我幫你搓哦!”
飛彩稍微愣了一下,雖然知道自己的妹妹在某些方面有點太過跳脫,但眼下這浴池里,一個是健全到不能再健全的成年人,另一邊則是怎麼看至少心智還在發育的美少女……之所以說心智還在發育是因為永夢的身材至少在外人看來確實也算發育過度;但總之這事情怎麼評判都好,它本身就是十分不健全的,這讓飛彩一直在腦內懷疑永夢是不是缺了根筋。
“……好。”
當然我們也並不是說飛彩就沒有缺那根筋,一些成年人雖然口口聲聲說要保護未成年妹妹的未來,但小心思多得很,有賺頭的地方就絕對不會輕易吃虧——尤其是這種有肉送到嘴邊,不吃就真的是王八蛋的場合。
兩人從浴池轉站到浴室的兩張小板凳上,只能說他們或許真的很想念小時候互相搓背的時光,以至於永夢一直笑呵呵地等待飛彩的大手搓到身上的感覺。
男人的心思雞賊得很,有意無意地就想挑動些他自己也解釋不清楚的氛圍,他先是將沐浴露從永夢的後頸上滴下去,無色透明的粘液從脖頸處分散各自流落到後背和胸前,當然這些冰冰的液體自然是少不了激起少女的一片嬌吟,永夢雖然不那麼介意,但自然也因兄長的這番惡作劇而小小地在心中瞪了他一眼。
脖子猛地一縮,過後等她稍微適應來的時候,就是飛彩開始在她後背來回抹懂了。
“好舒服哦……哥哥的手藝就像以前一樣,超喜歡的!”
“……到底是在說什麼手藝啊?”好歹飛彩是不覺得搓個背能有什麼手藝可言。
年輕男人從後面注視著妹妹的身形,碩大的乳房在她抻起懶腰高舉雙手時候,甚至能從側面見到些許曲线,側乳的兩道倩影一點不落地被盡收眼底。
再往下處去,那纖細的嫩腰,還有與胸部近乎是恰到好處比例的巨臀,無不例外地在挑逗著男人內心的欲望。
這讓他,很難不控制住自己悄悄地作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永夢似乎也並沒有感覺到飛彩的雙手有什麼不對,她只覺得對方只不過是抹動的力度比過去大了些許;抹動的范圍也比過去大了些許——畢竟她也長大了,自然不是小時候那種幼幼的體型。
“接下來要抹正面了哦。”
“啊,咦???”
永夢沒有注意到的是,飛彩的雙手來回在她的臀部與腰間前後晃動的時候,就已經稍微在往大腿的方向撫摸了。明面上這確實是在抹沐浴露——這點只需要低下頭就看得見——但實際上,這也是飛彩在給自己的內心做鋪墊;就在他心理准備做充足之後,男人的雙手便開始朝他夢寐以求的那雙巨乳上埋去。
“咿、咿咿……”一時間對此還並不適應的少女,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巨乳被他人肆意揉搓撫摸是怎樣的感受。心髒砰砰地跳動,說不清到底是為什麼;而飛彩則玩弄水球一般讓五指陷入進那對巨乳之中,又是將沐浴露抹勻又是就著沐浴露在乳頭上攢動摩擦。即便是完全未經過人事的少女,也會因此而發出不得了的聲音。
“……咿、咿啊啊啊啊……哥……哥……你……”永夢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發聲,或者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發聲。
或許就在飛彩不知道的時候,永夢早就知道了一些知識,這讓她很難不聯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再者她又認為自己似乎只要喊停,兩人的關系或許就會抹上一層冰霜,但她私心來看,是不願意這麼做的。
“如果是哥哥的話,也不壞?”帶著這樣的想法,永夢直接默許……或者更干脆就是同意了飛彩的行為舉動;當然也有另一種可能,因為她的身體也確實比她的意識更早地做好了被自己的親哥哥享用的准備。
男人的手指早就不安分地往乳頭的方向游去,他先是輕輕將永夢的乳頭捻起,朝各種方向揉捏擺弄。永夢本能地發出一陣陣淫蕩的呻吟,這並非是她本意,甚至來說她直到叫出聲之後才意識到這本該是要藏匿在喉間的。
在內心不斷滋生萌動的肉欲,被披上不願讓對方察覺到自己淫蕩的外衣,使其被嘬弄出的淫叫顯得更加動人。飛彩的肉棍則更是因此而變得更加硬挺,直勾勾地抵在了永夢的屁股上,下體也隨著本能而不斷律動,仿佛在明示些什麼。
永夢知道抵在身後的那究竟是什麼,但她沒敢回頭去看。
“真是色情的身體啊……你就是這樣在學校勾引其它男生的嗎?”飛彩一邊對她的乳頭繼續施以懲罰,一邊譴責她,後者反而似乎是因為被指責了而感到更加興奮一般。身體逐漸發熱,好像都搞不清自己究竟還要再說多少震人心魄的話。
“才……才沒有那樣的事!”
永夢面紅耳赤地駁斥,但眼見她的這幅模樣並沒有什麼說服力。
“不……不要弄了啊……哥哥快……快停下……”
而飛彩這邊他仍舊不停地揉搓著,下身也隨本能地在磨蹭,顯然有些沉迷其中卻又不肯明說。永夢委屈地回頭看著自己的兄長,但身體上又並不抗拒,好像一旦轉身飛彩就不再給自己的身體賜予快樂一般。
“……為……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啦!”
哆哆嗦嗦地提問,得到的則是一段略為遲疑的答復。
“……這還用問的嗎?是誰的錯什麼的……”
永夢稍微有點明白了。
“——那,那我……我幫你擼出來——”
感受到那股炙熱抵在大腿附近,永夢感到又喜又怕,她生疏地摸向兄長的肉棍,那裹挾著黏滑津液的猙獰便一下彈在手心上。男人的體溫隨肉莖傳遞到她身邊,嚇得她下意識吞了口唾沫。
接著就像是動作片里的那樣,永夢轉過身去,兩人緊挨著並躺在浴室的地上。少女的肌膚緊密地貼在兄長身上,右手則以馬眼處流出的津液作潤滑,從頭開始慢慢往睾丸方向擼去,接著再稍微前扯住些許包皮往回挪動,再次包裹住流淌不絕的龜頭——再重復著。
飛彩從來沒享受過這等的待遇,男人雖然偶爾也會在電腦面前自娛自樂,但誰曾想到竟然真的有一天會由別人——更何況是自己的妹妹來代勞。
永夢紅著臉沒敢去看他,她低下頭一直注視著那巨猙獰的動態,腦子里嗡嗡的仿佛是有過什麼期待,又或是礙於各種各樣的原因而被迫中止了。
“像這樣大的東西真的插得進去嗎……”一邊擼動著兄長的肉棍,淫蕩的少女細聲喃呢著,肉棍的主人雖不聽得清楚,但仍然還是被她的姿態所折服。
不吹不黑,有一說一,永夢現在雖然年紀不大,才十六歲出頭,可她的身材更可稱得上是萬中無一。滑嫩的巨乳緊緊地貼在飛彩身邊,一呼一吸間更帶有些許魅惑,藏匿在身體里的色欲都隨著衣衫的褪去從那楚楚動人中脫穎而出。
很難不令那些乳臭未干的男人們變得更加興奮。
“真是……太色情了,沒想到你竟是個如此下流的妹妹!”欲火不斷在飛彩胸中燃燒,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大肉棍征服對方。無論男人少女對愛情動作片中的戲碼都多少帶點好奇,哪怕是鏡飛彩也不例外——
“——飛彩哥哥……等——哼唔……”不等她作辯解,粗硬的肉棒便直直地朝她口中懟來。少女柔軟的口腔被侵占著,有唾液裹挾在巨物上,飛彩也沒急著馬上抽弄,他慢慢地等待永夢去適應這一切——直到她開始用自己的舌頭並配合臉頰肌肉不斷對巨物開始吮吸。
永夢的腦子昏昏的,在自己的身體擅自動作起來之前,她都覺得自己應該是要抗拒的才對。但眼下發生的一切,再加上肉棍慢慢被自己吞進口中那股戀戀不舍的感覺,讓她不得不對自己產生了些許懷疑。
“第一次做就這麼熟練……該不會,永夢你背著我還偷偷做過很多練習吧?”飛彩則十分直白地挑明了自己的疑惑,畢竟先前就有懷疑過她和班上的男性展開不正當交往,雖然他還並沒有找到決定性的證據,但永夢今日這般並不抗拒,卻又說不上生疏的口技,卻又更加重了他內心的懷疑。
“唔!?嗚嗚嗚——”永夢當然會被他的說法嚇一跳,她趕忙地搖頭,連帶著嗚咽聲一起去否定。
這件事確實也可能存在另一個事實,如果永夢並沒有為此而偷偷做更多的練習,那麼剩下的唯一一種可能性,便是永夢自身便生來就如此淫蕩。
所謂天才(性)玩家,這麼說或許會更合適些?
舌尖不自覺地開始在龜頭上打轉,或許這是平日里經常背著兄長去偷看網絡資源而學會的技巧……也不必真的去追究其緣由,總之在飛彩看來她的技術非但嫻熟得過分,更是能給他帶來難以言喻的體驗。
低頭往下望去,少女裸露在外的大胸也正隨著重力而不斷晃動,飛彩忍不住地想下手去用手論證她的胸部到底多麼柔軟,可礙於姿勢的問題,也只能作罷。肉莖上傳來的快感如電流一般過遍全身,也同樣讓他欲罷不能,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奪得主動權,於是便抓住少女的幼臂,抬高她的上身,肉棍是要懟進水袋一樣不停往前挺進。
永夢沒有發出除了呻吟外的任何抗拒,她只默默地承受著對方,任由男人的力量與重力配合在一起將她的喉嚨貫穿,要捅到胃里去那樣。
“哼唔……”永夢甚至發不出正常的聲音。男人的陽具在她的嘴里進出,男人的卵蛋也隨著男人的運動一下又一下的拍打著她的下巴,一時間,房間中只剩下肉體只見的碰撞聲以及男人舒適的低吼。
“……永夢……我快……要……”別樣於小穴和腸壁的深喉體驗讓男人很快就有了高潮的意願,而永夢也感受到口中的那根異物,似乎正在不安分的跳動著,她開始拼盡全力的掙扎,就連束縛她的架子都有所搖晃,“唔唔唔唔——”
並無任何性愛經驗的男人,只不過是憑著自身的好奇強迫對方口交;但這份感覺確實是過於迷人,還未知曉屬於男人的高潮到底是何滋味,他順從肉棍的意志就能感到,並期待自己應得的“獎賞”。
“……啊,啊啊啊啊……要射了——”男人突然一把將永夢的頭往自己胯下按去,仿佛要騎在上面一樣,永夢也不躲,反而是用手繼續攙扶著飛彩的腰部,唇齒更是順著對方的抽插來回蠕動。腥臭的粘稠液體在永夢嘴里炸開,自然而然地流淌進了食道。男人拔出陽具,只見永夢努力咳嗽著,想要吐出嘴里的精液,他又用手擼動著陽具,將些許的殘留盡數射到了永夢的臉上,以及頭發上。永夢甩了甩腦袋,但是空間太小,根本無法將臉上的精液甩干淨,只能維持著滿臉精液的形象。
接著他們換了一個姿勢,飛彩反向將永夢推倒在地上。永夢馬上就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了,飛彩用雙手慢慢分開永夢的雙腿,後者也沒有掙扎,完全地配合著對方將雙腿岔開,少女粉嫩的蜜穴就藏在那片黑暗森林當中。
男人並不熟練地將肉棍抵在蜜穴入口,上下來回摩擦;處女的兩瓣陰唇不斷被龜頭劃開再合上,黏滑的潤液也不停地從馬眼和小穴內流出,不斷調動著兩人的情欲。
龜頭微微順著下陷的穴口往里突入,處女緊致密實的感覺便一下就讓男人直呼過癮,他也不急於深入,就在永夢的蜜穴口,時而插入一點,感受陰唇包裹住龜頭的擠壓感,時而又拔出一些。
這一下可讓永夢有些經受不住,本來就是未經人事的處子,被男人這麼來來回回的挑逗,根本不知道下一步會是什麼情況。
而飛彩之前對雙乳的把玩也讓永夢的小穴更加的敏感,待他一番動作下來,永夢只覺得自己的雙腿間似乎又有一些不明液體流出。
“唔……嗯……”在男人一波接一波的挑逗下,永夢的嬌喘聲逐漸明顯起來,但是依舊在竭力壓低,聽在飛彩的耳中就是她在勾引自己的另一個信號。
於是他干脆結束前戲,挺了挺腰,逐漸的將陽具刺入永夢的身體。
永夢的陰道也是格外的緊致,但是由於永夢的小穴早已有了反應,插入的過程並不算太困難。再加上那溫熱的腸壁,男人感覺就像是被握在手中一樣,肉壁上一層又一層的皺褶摩擦著男人的陽具,帶給男人的刺激感是無法比擬的。
過分潤滑的肉穴並沒有給他們太多的阻礙,反而是讓雙方都享受到了初次性愛的歡愉。伴隨著龜頭不斷破開那狹窄的甬道,一波又一波的肉浪撞擊著男人的龜頭,像是要衝破龜頭,直接吸取男人的精液。
“永夢的身體真的很敏感啊。”再如何缺乏性事經驗,飛彩都能感覺到她流淌出的淫液到底有多恐怖。
“那……那是什麼……啊啊啊啊……”只是緩慢地抽插,永夢就有些受不了了。那肉棍能觸碰的地方可比剛才那之前要刺激多了,體內的所有敏感點似乎都被掌弄之中,明明對方也是第一次……但永夢就是覺得再這麼被頂撞下去整個人的意識就都要飛掉了。
而飛彩肉棍上的血筋分明,富有彈性與硬度的龜頭,連帶著永夢體內的每一寸褶皺都要被推平——再整亂——再推平,光是來回幾輪抽插就能看到她的那雙美腿不停地像觸電一般抽動著。
“不行……不可以……那里……啊啊——”飛彩倒是聰明,他知道但凡是永夢喊出不行的地方,那里就一定是她的弱點,倒也省了不少功夫。他用著自己從三級電影里學來的為數不多的性知識,用自己的肉棍不斷將她體內的欲望翻出,淫水被攪動得一片狼藉,二人交合位置流出的液體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誰身上流出的。
“啊……啊啊啊……天啊……”飛彩摟住了永夢的上身,下體交媾如同打樁機一般不停將欲望爆發進入永夢的身體。受性快感影響的少女早已不去在意到底是誰在自己身上來回動作,她只想求著這個能不斷刺激她,並將快感和肉欲一同引爆的人快點給她解脫。
“嗚嗚嗚……啊啊啊啊……想……想要……啊啊啊……”飛彩一邊抽插著,一邊用嘴唇與鼻子感受著對方的肌膚,他的身形本就比永夢大一圈,以至於永夢就像個公仔一樣被他死死摟在懷里,下身的快感幾乎把她意志全部給替換,渾身酥軟沒有任何可以泄勁的地方,只能一個勁地承受著兄長的打樁。
永夢忽然下意識地用舌尖勾開兄長的嘴唇,與男人濕吻在一起,她的動作是如此主動,以至於不可能有任何一名男性在此刻能保持理智。
而飛彩更是從未見過這場面,而且嚴格來說這也是他第一次與真正的女性進入歡愛,光是想著感受抽插的快感就已經費神了,現在她再搞這麼一出,自己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
“啊啊啊……不行,哥哥……你這樣……我會——”隨著打樁力度的增加,男孩即將再迎來一波射精——
於是這就是一切的萬惡之源,從小打小鬧發展而成的不可收拾,初嘗人事兄妹很快便就此錯誤產生一段奇妙的感情。不過永夢的理智還是在线的,他們是親兄妹,在一切是不可能有結果的,至少目前而言永夢的內心還不支持自己能堅定下來跟他在一起。
這之後發生的事情就十分耐人尋味了,突然有一天永夢就開始對飛彩躲躲閃閃,偶爾說起話來也是畏畏縮縮的,好像就是有什麼一直瞞著對方的樣子。剛開始的時候飛彩還沒察覺到什麼,但直到永夢的態度越發不對勁,他就愈發好奇地想去關注妹妹的一切動態,以至於有一日他甚至請假推掉了醫院的工作,喬裝打扮一番偷偷地跟了出去看看永夢一天都會做些什麼。
謎題自然也並沒有很困難才被揭開,永夢希望用一段至少是正確一些的戀愛關系,來擺脫對兄長的依賴,於是飛彩就看到自己的親妹妹,下課後特地跑去別的學校,找了個根本不認識的,看起來也就還行的男生在商業街約會。
飛彩的腦子嗡嗡的,他此時很想做點什麼卻又不能做得這麼光明正大。畢竟自己的妹妹仍然是需要成長的,她不可能一輩子在自己身邊停駐……不,不對,為什麼不能?
一個奇怪但危險的想法在飛彩心中蔓延。
又是一個夜晚,今天輪到飛彩做飯,永夢和平常一樣十分期待地在餐廳的位置等候,飛彩一邊放調料一邊時不時看著手里的另一瓶東西。
“說起來,你最近都好晚才回家,是在做什麼嗎?”雖然語氣聽起來也只不過是兄長對妹妹的普通問候,但這仍舊是飛彩猶豫了很久之後才說出口的。
“嗯?沒有哦,和往常一樣都是在忙社團的事情。”
“……”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將另外的那瓶東西當作調味料下到了菜肴里。
“做好了。”將做好的菜肴端到妹妹面前,等她嘗入第一口之後便是觸發下一個事件的關鍵。
飛彩清楚地記得她的所有細節,她的口味喜好,咖喱要吃辣,奶茶要加糖,不喝咖啡,偏愛運動飲料……他什麼都記得;以至於做任何手腳都是如此輕而易舉;以至於每往深淵的方向邁進,都會被負罪感刺得發痛。
可終究是被吞盡了理智。
甚至不需要幾口朵頤,未等她把話說完,“哥哥做的飯好好吃……咦?啊……突然感覺好困……”活力滿滿的元氣少女便“咚”地一聲,倒在了桌上。
飛彩冷冷地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切,內心早已不再掙扎,“要怪,就怪你自己吧。”接著又是一些冷言冷語後,他才開始收拾餐桌,將少女抬回房間去了。
一片朦朧之中,永夢終於從昏睡中醒來,仿佛是藥力的作用仍有殘余,少女渾身發軟甚至沒有力氣讓身體抬起來。她想起來昏倒前的那刻自己還在吃飯,可不知為何身體便昏昏沉沉地倒了下去。睜眼之後又發現周圍也是自己熟悉的房間,想必是睡過去之後飛彩將她送回了自己的房間。
“哥哥真是體貼呀。”想到這里永夢的心中泛起一片甜蜜。
但很快她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現在是……早上?”雖有陽光從窗戶縫隙間透來,但奇怪的是拉開窗簾後外面仍是一面烏黑,湊近觀看才知道窗外被釘上了木板。過分與常態不相符合的情況讓永夢一下就警惕了起來,她想要拉開窗戶再次確認,卻發現窗子早已被封死,無論如何拉扯它都紋絲不動。
晃蕩手臂她才發現,自己的手腕上竟也連著一根鐵鏈,將她與床架的邊緣鏈接在一起,這下子永夢才終於是慌了起來。“……哥哥!飛彩哥哥!飛彩!!!”她一邊大叫著,一邊轉頭就往屋外跑去,卻發現鎖鏈的長度雖能讓她在房屋里自由移動,卻怎也觸碰不到門把的位置。
一個危險的念頭從永夢腦海中閃過,但她仍然沒有放棄。
被囚禁的少女用盡渾身解數去試圖夠到門把的位置,一邊大叫著又弄出各種各樣的噪音,期待著什麼人能發現自己;她下意識地去尋找自己抽屜里的手機與筆電,並且她也毫不意外地發現任何能與外界聯系的道具都突然消失了。
“飛彩!哥哥開門啊!!!”
門外並沒有回應,仿佛整個屋子都是空的那般,就連透入門縫的也是陰冷的黑暗。永夢最終只能愣愣地坐在自己的床上,看著眼前這片片熟悉的和不熟悉的,精神像是被掏空了那般無所適從。
過了不知道多久,或許是日落後,不再有任何一絲光亮時,房間的門才忽然被打開。從外面走來的也不是別人,“飛彩哥哥!太好了,你終於回來了,我手上的鏈條是怎麼回事?快幫我把這個解開吧?”
雖早已察覺得對方身上的氣息與以往都有不同,但永夢仍舊以他最親愛的妹妹的姿態進行迎接。此時的飛彩一身黑西服的裝扮,對永夢的請求以沉默回應,身後雖是房屋外的燈光,卻也是將他的表情埋入了陰影當中。
“……哥哥?”
未等永夢作出何種反應,飛彩便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纖臂。感覺到危險的永夢下意識進行反抗,可近乎是餓了一整個晝夜的少女怎有力氣去掙扎?於是飛彩便十分輕而易舉地將她摁在了床上。
“哥哥!?你要做什麼……”
其實永夢一直都清楚得很,外衣被撕破,內衣也被扯開之後究竟會發生什麼;就這點行為她早就在以往和飛彩進行過無數次的“演練”——或者干脆就是實戰更合適一些;存在不潔關系的兩兄妹,對這種事情本就該是早已習慣,可也偏偏就是這次,在永夢心中涌現的則並非是任何一絲愛與期望所沾邊的情緒。
取而代之的,則是恐懼。
內褲被扯開之後,永夢只感到對方在自己下體抹上一層冰涼,黏滑黏滑的,她對這個有些許印象;偶爾在家中兩人進行“玩樂”的時候會備上些許潤滑劑以作調情使用,只是這一次對永夢而言,恐怕更像是臨刑前醫生開出的安慰劑——至少會讓過程不那麼的艱苦。
眼前的男人似乎也不再是往日那個溫柔的兄長,他更像是頭餓狼,貪婪地撕咬著自己的身體,用嘴唇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印記。
“……哥哥,你想做的話……也不是不行啦,可為什麼要把我關起來?”
比起身上這暴力般的行徑,永夢更在乎他究竟意欲為何,一切都發生得過於反常,以至於她不得不因此而好奇——至於事後問責,或者事後到底有沒有機會,或者如何去責問,那都是現下無法考慮的事情了。
飛彩倒也沒有回避,仿佛到這份上了如何誠實地回答問題於他而言更像是一種彌補。只是開口便能讓永夢感到驚訝,“我想要你永遠都離不開我,你的眼睛永遠只看著我,好好地看著我,與我永遠地結合在一起。”後者顯然沒有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依舊與他對視,直至男人再對她提出指責。
“而你卻在我不知情的時候背叛了我。”
永夢似乎還是沒有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還要裝糊塗嗎!”
飛彩提起了那個陌生的男孩子,他知道永夢在跟對方交往——或者看起來確實是在交往的樣子。永夢沒辦法辯解,因為飛彩甚至將他們一同出入游戲廳,在車站外面快樂吃零食的照片都一並攤牌擺了出來。
即便是想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樣的話,永夢也被確鑿的證據塞得啞口無言。
“這也是為了你好,永夢,”在親妹妹驚慌失措的目光下,飛彩惡狠狠地說道,“我不會答應你跟其他人跑掉,我也不會答應你離開我身邊。”
“你會懷上我的孩子,與我一起住在這個家。”
衝擊的展開讓她一時難以接受,並且更是深深地陷入到了恐懼當中。
“不……不要,那種事情——哥哥你冷靜點!”
而飛彩則根本沒有聽她作任何辯解,他早已在進門之前嗑下藥物,現在對他而言今晚這趟做也是做,不做也是做,永夢完全沒有一絲可以討價還價的余地了。
粗暴的肉棍順著潤滑後的陰道一路深入到最里,被扯裂般疼痛的感覺讓永夢不經意間發出細聲尖叫。飛彩沒有像往常那樣停下照顧她,而是繼續往兩人連接的部位淋入大量的潤滑液,並不停來回抽插,將液體塞入對方身體當中去。
“不要……不要!我不要懷上小孩子!”永夢哭叫著想要將男人推開,可也正如剛才所說,她已經一天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了,對這樣的少女而言能拿出一點力氣進行反抗則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最後便是她的一切推搡用力,都被化解成了毫無殺傷力的小鳥依人,飛彩甚至都懶得摁住她,只顧著埋頭猛干就是了。
“不,你一定會懷上的。”或許還有些事情得讓永夢稍微了解一下,今日飛彩使用的這款潤滑液似乎還有些許助孕的效果,它甚至能增強性器的刺激反饋,給使用者帶來與平常不一樣的歡愛體驗。
高潮的話女孩子會更容易受孕,而這份潤滑液,則也同樣會更容易地讓對方進入高潮的狀態……
“塗上了這個藥物,只要高潮的話,就一定會懷上!”飛彩掐著她的纖腰,不顧對方如何掙扎,都要挺著那根火熱不斷猛烈夯擊,“想反抗的話就試試!只要你可以忍住不高潮,那我就放過你!”
隨著抽插動作的深入,永夢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應。泌出的淫液逐漸取代外物的潤滑,肉穴也一並貪婪地咬食著飛彩的肉棍,誓要把他所有的精子都要榨出來一樣;同樣也因為蜜穴與肉棍貼合得越發緊密,永夢體內的每一寸淫肉都被帶動了起來,隨後在不受控制的驚聲尖叫中不斷爆發。
“不行……不可以……那里……啊啊——”飛彩不斷朝永夢的弱點進攻著,很快就讓她的情緒也淪陷了下來。與以往那種相親相愛的感覺不同,飛彩的肉棍粗暴地將她體內的欲望往外翻出,男人的津液與她的淫水攪動得一片狼藉,乳白色的液體從二人交合位置流出,一時根本分不清到底誰是誰的液體,潤滑液也就著永夢的身體泛起片片淫光,讓一切看起來都色氣無比。
“啊……啊啊啊……不要……嗚嗚……天啊……”飛彩的手臂夾住了永夢的大腿側面,手掌就剛好能環到她的臀部後面,借助手臂與腰軀的力量,他的每一次深入都能將力量毫不保留地釋放在永夢體內;而也因為雙臂的夾緊,永夢的身體想要稍微放松一些也十分難以做到——以至於她的小穴也只能十分被動地夾緊著對方,一邊被動地榨干對方精力的同時,也因為過於被動而承受了往日里根本體驗不到的快感。
疲於應付快感的永夢早已不去在意到底是誰的身體在動了,性交的快感逐漸讓心智也模糊了起來,滿腦子只想著與對方交配,渴求著精液灌滿自己的小穴。但她心中的某道保險絲則仍未熔斷,對飛彩所說要讓她懷上自己孩子的恐懼,比起快感則更容易在心中烙下痕跡。
以至於即便很想被插到高潮,她仍然要哭著搖頭,懇求對方不要射在里面。
也無法像以往那樣,求著這個不斷刺激著她,並將快感和肉欲一同點燃的人快點給她解脫。
“嗚嗚嗚……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飛彩一邊抽插著,一邊用嘴唇與鼻子感受著對方的肌膚,他的身形本就比永夢大一圈,以至於永夢在渾身泄力的時候唯一的依靠就只有那雙健壯有力的雙臂——而它此時正死死地抱著自己的臀部不肯放松。
“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但仍架不住身體先一步作出的反應,永夢的身體雖未被注入精液,但仍然是被頂上了高潮。少女的上身控制不住地扭動著,那雙白皙的巨大的乳房也被甩得晃來晃去,惹得旁人不知該如何擺放視野。
“怎麼了?這樣就高潮了嗎?那看來你完全不在乎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啊。”飛彩在暗示什麼,永夢清楚得很,她頂著一副淚眼汪汪的免控,依然對他搖頭,哪怕是走到這一步了,永夢仍然希望自己的兄長能饒了自己。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可這樣反而像是激怒了飛彩那般,讓他抽插的力度更大了,甚至是不顧永夢的身體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韻當中,他直接便是乘勝追擊那般,不停地將那金剛杵搗入蜜穴最底端的精盆當中,劇烈的抽插運動甚至有些要將永夢的小腹也頂起些許那樣。
“——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救……不……不要……啊啊啊啊啊——”永夢想懇求他不要再插了,但是在男人的力量面前仍是顯得過分無力,最終她所有的抵抗都變成離開一聲聲哀嚎,小腿與雙臂下意識地環繞在了對方身上,等待對方精關大開的那刻。
毫不意外的,飛彩的抽插速度愈發加快,顯然他也要迎來極限了,幾秒內的肉體碰撞甚至快到出現殘影那般,兩人都死死地咬住了對方——不知是出於愛意還是為何——飛彩在永夢持續高潮的時間內,仍舊不斷地律動,積攢的精液也讓肉棍膨大幾分——最終就像龍頭大開那樣,灼熱的男精像炸彈一樣在永夢體內爆開,正如他自己所想的那樣——抵著子宮口的位置就是一陣猛烈噴射。
高潮受精的少女被猛烈的衝擊打得腰身也不斷往後弓去,甜蜜的呻吟最後也變成了嘶嚎到最後力竭倒去發不出一點聲音……
仿佛是飽受折磨一般,永夢拖著疲憊的身軀想要爬出房間,而手臂上的鐵鏈則依然紋絲不動,嘲諷她的無能為力一般。
飛彩冷冷地擦干淨那根仍然沾著些許淫汁的肉棍,他在屋內留下了食物,便又把她了起來。“不要想著逃跑,直到你徹底懷上我的血脈前,我是不會讓你出去的。”撂下一串冰冷冷地話語,飛彩便消失在門外的陰影中。
惶恐不安的少女依舊無法接受事實,她想不出任何理由自己的兄長要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明明只是說一下就好了,但他依舊是選擇了極端。
該怎麼辦……
於是永夢嘗試了逃跑。
就在她的抽屜里,雖然電子設備已經全部被飛彩收走了,但仍然還留下了不少可用於撬鎖的小道具——平日里用於清理和維修設備的時候她會留下不少鐵絲,床頭櫃下還有不少發夾,學著游戲里的那樣嘗試把手上的鎖撬開也未嘗不可。
可永夢根本不會撬鎖,但為了逃出去,她也只得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去行動了。
“……成功了!?”
噢……這倒是有些讓人意想不到了。
接下來就是制定逃跑計劃。
今天夜里飛彩或許會回來,也或許不會,但要是這樣去賭一把的話未免有些太過得不償失。於是她便想好了,等隔日一早飛彩出去上班的時候自己就行動。
以防萬一今晚上飛彩還殺個回馬槍,永夢偷偷的將鎖鏈卷在手上裝作是偽裝,吃過飯後就直接躺在床上了。
自然她是睡不著的,她需要時刻監視著外面的情況,雖然沒法直接見到陽光,但是根據木板縫隙間射入的光亮,她也能猜到個大概。那麼為了保險,她便選擇了白天太陽最亮,同時也是最熱的午後12時開始行動——這通常也是她周末睡懶覺的起床時間。
或許是因為有鎖鏈拉住自己的緣故,所以永夢的房門並未被鎖上,於是隔日她出去的時候反而顯得意外的輕松。永夢悄悄打開了房門,左右探頭張望了一下空蕩蕩的走道,確認沒有任何其它動靜之後便躡手躡腳地走出了房間。
沒有去找其它任何不必要的東西,也沒有出於好奇去探索任何無關的區域,她的目的地只有一個——那就是家門口。
走過客廳的時候她稍微確認了一下時間,看到確確實實是午後12點時才總算是松了口氣,確認自己的計劃並無問題。
家中也是那麼的安靜,門口也沒看到飛彩的鞋子,說明他此時確確實實是不在家的。
逃出去的話要先去哪里呢?去找誰求助?妮可同學嗎?還是……去找貴利矢叔叔?她甚至還未把手放到門把上,心中卻早已盤算了起來……
可就在這時,家門口突然打開了。
“你在做什麼?”
原來是飛彩,他今天沒有手術,完成了上午所有工作之後就提前從醫院回來了。
錯愕之下,永夢下意識地往外衝去,同時對外呼叫救命。
“救命,救……唔——!!!”
但飛彩的動作仍舊是快她一步,在永夢衝出家門並大聲嚷嚷之前便將她推入屋內,用手捂住了嘴巴。永夢拼命的掙扎,她幾乎從沒如此這般地對兄長拳打腳踢過。但兩人的力量終歸是懸殊的,最終她還是被飛彩用膠帶綁了起來,並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永夢知道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是什麼,她已經完全放棄抵抗了。
似乎是出於對妹妹出逃的憤怒,飛彩將永夢身上的衣服拔了個精光,最後將她雙手綁起並吊在了房間的正中間。
“看來你還是沒有意識到嚴重性啊,真是一點都不聽話。”飛彩繞著她的身子轉了兩圈,仿佛在思考該從何處下手那般。
永夢則搖晃著半空中的身體,她的嘴巴也被布條封上,此時除了些許嗚咽的聲音外,並不能再發出其余任何的聲音。
“原本我還打算今天回來之後,只要你能答應不出家門,我就允許你在屋子里自由活動的,但現在的話……永夢,你做得太超過了。”
通過繩索的幫助,飛彩將永夢整個人都懸在了半空,她的臀部高高翹起,正好將自己小穴的位置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甚至剛好就到腰部的位置。
永夢很快就意識到要發生什麼了,她驚恐地發出嗚咽聲並瘋狂地搖頭,那姿勢像是在懇求對方不要這麼做那樣,但此時的飛彩哪聽得她的勸阻。
就像是故意要調教她那樣,首先進入永夢小穴的並非是男人的肉棍,而是一根震動頻率極高的自慰棒,其實這些小道具早早地就在永夢的房間里准備好了,只不過此前飛彩心中都尚有一絲憐憫,並沒打算拖出來使用。
也不知是講這波算永夢自己作死,還是飛彩心中的最後一絲人性也泯滅於此,本來不應被用上的手段就在今天……也該是時候在她身上留下些許印記了。
“……嗚——嗚嗚嗚!!唔……嗚嗚嗚——”高頻振動的自慰棒不斷進出著永夢的小穴,男人更是一並連用起了自己的手指在進攻內穴的敏感點時拼命地揉搓陰核的位置,這強烈的刺激與羞恥的體勢更是激得永夢的身體不斷往外噴濺出淫靡的液體。
即便是高潮也不會就此停下,飛彩知道自己妹妹身上到底哪里最敏感,他不會放過一切折磨對方的機會。
“……嗚,唔嗚嗚嗚嗚嗚喔喔喔喔喔——”震動著的橡膠棒此刻正抵在永夢肉穴最深處的敏感上,飛彩將它用一條類似貞操帶樣的東西固定了起來,接著便騰出雙手去玩弄永夢的巨乳。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少女的眼淚在這一刻並不值錢,也不會贏得任何憐香惜玉,飛彩這次怕是鐵了心地要把永夢往死里整,以至於無論她再怎樣高潮都沒有停下對她肉體的折磨。
“就這樣撐不住了嗎?可別想那麼容易就結束!”他甚至在永夢的又一次高潮當中,突然將振動棒的頻率調至最大,這使得還未從高潮中解脫出來的少女,口中原本還多少算得上是“舒適”的嗚咽,變成痛苦的悲鳴。
“嗚、嗚呃——嗚嗚嗚……!!!!!”可比起連續不間斷的高潮,永夢似乎還感覺到了別的東西,包括自己一並不斷被刺激的陰蒂在內,仿佛再這麼高潮下去就又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那樣。
她拼命的搖頭,心中不斷念著“不要……不要了,求求你……不要再高潮……”,而最終它們都只能化作臉上的淚痕,以及不停的搖頭——唯這兩樣目所能及的東西,能讓飛彩好歹能知道些她的意願。
但正如剛才說的那樣,飛彩並沒有要放過她的打算。
性欲的衝擊將她的理智摁在地上摩擦,體力也早已被剝離殆盡;永夢只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再控制下身要作出的反應——並且她也確有感覺到,似乎有什麼很激烈的東西要來了。懸在半空的身子不停地顫抖,此時已無任何詞匯能描述到她當下的心情,總而言之無論接下來要發生什麼,那都是永夢無法控制的——
“……咿嗚嗚喔喔喔喔喔——嗚嗷嗷啊啊啊啊啊——”
略帶有哭腔的鳴叫從永夢身體里發出,在強烈高潮的衝擊下大叫了起來,但也並不止於此,永夢明顯感覺到在高潮之後,那股早已達到極限的尿意也早已收不住了。過量快感造成了激烈的高潮衝擊,使半空中的美體毫無規律可言地搖晃著;而那早已控制不住的晶瑩,則不斷從腿間噴出,順著大腿往下流淌。
“接下來,要進行等級為Lv2的懷孕手術。”飛彩面無表情地解開了永夢嘴上的布條,後者則在意識朦朧地情況下緩緩搖頭並重復著“不要啊”這三個字。
可若僅僅只是如此的話,是並不能阻止飛彩的巨猙獰搗入體內的——說到底她也確實沒有任何辦法能阻止就是了。
“……咿、咿啊啊……啊啊啊啊……”
動作的頻率雖然不快,但是交合幅度極大,再配合一些力量上的補足,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夾帶著永夢發出的微弱呻吟,組成了這個房間內最美妙的共鳴曲。濕潤透頂的肉穴被毫不費力地碾開,攻城錘一下便能直衝衝地搗入女孩體內的最深處。
飛彩將那根拔出來了的振動棒插在了永夢的肛穴中,目前來看他還沒想好該怎麼折磨對方,但眼下最重要的果然還是繼續朝妹妹體內播種,讓她永遠離不開自己才對。
但永夢怎麼可能會離開自己呢,她的身體已經背著她的意識偷偷地記住了這番快感,不出意外即便是再逃出家門,過不了多少時日她就又會因為欲求不滿而回來了。
畢竟說到底,永夢自己也是那種“規格外淫蕩”的女孩子。
“……啊……哈啊……啊……嗚嗚嗚嗚——”
一邊緊閉著雙眼不停感受著肉棍在體內的律動,一邊在潛意識中開始說服自己“一定要聽哥哥的話。”
……她本來就與自己的兄長存在那種依戀關系。
很快這種羞澀與矜持結合在一起又成為了一種春藥,同時作用在了兩人身上。永夢開始感覺到飛彩胯部的動作開始慢慢加快了,男人強健有力的肉體與她產生衝擊,力量感極強的衝撞以“啪啪”聲響開始譜寫最後的樂章。
“唔……唔唔唔……嗯、嗯……”
“居然一點都沒反抗?看來你總算也是學乖一點了。”飛彩倒是有些意外,他本來已經預計好見到永夢又痛苦又無助地朝自己求饒的畫面了,但眼下見到對方的樣子,她非但沒有繼續再抗拒,反而扭頭過來,用那種非常幸福的眼神看著自己。
“……沒關系哦……”
雙眼無神的永夢艱難地看著自己的兄長。
“……因為……”
“……是哥哥嘛……”
飛彩沉默了。
“不要干擾我。”
後者也應允了。
之後發生了多少事情,說實在的也有些匪夷所思。一個星期後,仿佛是飛彩終於想通了那樣,他總算把永夢從房間里放了出來——至於到底是他想通了,還是事情已經結束了,這點恐怕還有待商榷。
但最起碼他的目的也達到了,永夢確實沒有再離開家半步。學校那邊雖然也有同學會來問候,但一如既往地要麼飛彩不在家,要麼就是永夢出面把他們打發走了。
她的同學們則也絲毫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畢竟在外人看來,飛彩和永夢這兩兄妹一直都是那麼“相親相愛”。
再過半個月,永夢總算是退學了,理由也沒說,或許只有飛彩知道;此時謎團也已終於可被揭開,永夢真的按照飛彩的意願懷上了他的孩子。
“這樣真的好嗎?”飛彩時不時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
但對永夢來說,或許這樣也能接受?
兩年後,當飛彩再提及這件事,問永夢是否會原諒自己時,他得到了這樣的答復。
“因為那是哥哥的願望嘛。”其實永夢並不是不願意與自己的兄長結婚生子,只不過她還需要些許時間,“哥哥的願望也是我的願望,如果不是那樣的話,這孩子也不會來到這個世上哦。”
看著懷里嘬著母乳的孩子,永夢的臉上掛起一絲微笑,但她的眼神依然空洞如死去那般,這讓飛彩感到尤為不舒服。
“沒關系的,因為其實……”
“我也很喜歡哥哥嘛!”
“就像小時候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