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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人心游戲(上)

天上人間 拾叁 14991 2023-11-21 01:48

  自從陳旭東加入美食品鑒同好會已經過去了六天。這些天里陳旭東每天都會到學校上課,下課了就泡在美品會的別墅里和其他成員們玩樂,經常玩到很晚才回家,甚至不回家。偶爾會在家里見到林溪也僅僅與她互道問候而已,不再像以前那樣對她袒露心扉,無所不談,也沒有再打開電腦和她玩游戲。自從知道林溪是被人豢養的S級禁臠之後,陳旭東就在刻意地回避她。曾經感受過失戀的痛苦,如今面對這位求而不得的佳人,陳旭東本能地選擇了逃避。

  

   今天是周末,昨天又玩到很晚才回家的陳旭東一大早就被林溪吵醒了。林溪穿著兩人初次見面時的那條白色吊帶連衣裙,站在陳旭東的床前。

  

   “昇,我們好久沒一塊出去玩了,今天是周末,天氣也不錯,我們出去玩吧❤”

  

   陳旭東翻了個身,背對著林溪說道:

  

   “不去,我這幾天太累了,今天正好在家補個覺。”

  

   “那我陪著你睡吧,姐姐的懷抱可是很柔軟的哦~”

  

   “不用了,我太累了沒有那個的興趣。”

  

   “那……你好好休息吧,餐廳的桌子上有我做的早餐起來記得吃哦~”

  

   過了不知道多久,屋子里變得靜悄悄的。陳旭東睜開眼睛,呆呆地看了一會天花板又轉頭四處掃了一遍,沒有見到林溪的身影。

  

   陳旭東懶散地起了床,洗漱之後來到餐廳,桌子上是早就放涼了的豐盛早餐,牛奶杯下壓著一張紙。

  

   “昇,我走了哦,記得好好吃飯。林溪。”

  

   簡短的十幾個字卻讓陳旭東不由得有些慌亂,腦子里一直有個聲音在提醒自己。

  

   【你真的失去她了……】

  

   陳旭東走進客房,里面收拾得很整潔,床鋪就像從沒有人睡過一樣。陳旭東一個屋子一個屋子地找,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找林溪,只是心里的慌亂越來越強烈。這些天他好像變了個人,又好像什麼都沒變,一切仿佛回到了九天前一樣。

  

   “滴滴滴滴”

  

   QQ的新消息提示音從電腦里傳了出來。陳旭東以為是林溪在上網,滿臉歡喜地跑進書房,結果林溪並沒有坐在電腦前,椅子里空空如也。抬頭看了一眼電腦屏幕,是十三的QQ頭像在閃爍,是林溪發來的消息。

  

   陳旭東迫不及待地點開消息,林溪發來到是一張照片。女孩穿著白色吊帶連衣裙站在溪水中,溪水漫過她的腳踝。換了別的環境陳旭也許不知道她是在哪里,但照片里的這條溪水他正好認得,那是天香閣後山的林間小溪。

  

   陳旭東快速地敲擊鍵盤:

  

   “林溪,你去那里干嘛?你留給我的紙條是什麼意思?”

  

   對方又發了一張照片。岸邊的草地上豎起了一座絞刑架,不遠處還有燃燒著的篝火,陽光從樹林後穿過,在絞刑架下面投下了斜長的影子。

  

   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陳旭東打字繼續問道:

  

   “林溪,你在做什麼?我馬上趕過去,你不要做傻事。還有誰在那?如果有人敢傷害你,我不會放過他們。”

  

   過了一會,對方再次發來消息:

  

   “小子,你以為你是誰?老子的肉畜,老子想什麼時候宰掉就什麼時候宰掉。”

  

   “我不管你是誰,你給我聽好了,我待會就到,如果林溪少了一根汗毛,我就扒了你的皮!!”

  

   “小子,口氣不要太大,火氣也不要太盛。這個世界有很多事情,是你做不到的。”

  

   “你閉嘴!!讓林溪跟我說話。立刻!馬上!”

  

   對方沒有回話,這次發來了一段視頻,就見林溪主動把頭伸進絞索里,臉上一臉興奮和潮紅。赤裸的雙腳墊在馬凳上,隨時就要將它踢倒。視頻到這里就結束了。

  

   接著對方又發來一段話:

  

   “小子,你猜猜看這段視頻是我多久之前錄下的?”

  

   陳旭東只感覺腦子“嗡”地一聲,後悔、自責、憤怒、不甘種種情緒接踵而至。他奔跑著下樓,鑽進奔馳G63的駕駛座,點火,掛擋,狠踩油門,越野車飛馳出去,一路上闖了不知多少個紅燈。

  

   等陳旭東趕到天香閣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車子停在會所主館門口,前面的路車子開不進去。太遲了!來不及了!陳旭東跳下車繼續拼盡全力奔跑。正午的陽光照在他的身上,他卻感受不到一點溫暖。繞過主館,就是進山的路,陽光從頭頂的樹葉間穿過,落到焦急的陳旭東的臉上,眼看前面就是進入後山的山路,陳旭東卻突然停了下來。

  

   他拿出手機,點開手機QQ,點開十三的頭像說道:

  

   “別玩了,你到底在那?”

  

   “小子,你終於發現了,我真為你感到著急。”

  

   “你不是林溪,你是誰?”

  

   “我是十三的主人,你可以叫我六哥。”

  

   “我管你叫什麼六哥七哥,提條件吧!怎樣你才肯把十三還給我。”

  

   “還這個字不太准確吧,我的小肉畜讓你白玩了這麼久。你就覥著臉當成自己的東西了?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少跟我玩梗,提條件吧,不論什麼我都能給你。”

  

   “哈哈哈,你覺得能玩得起S級肉畜,我還會在乎錢嗎?”

  

   “那你想要什麼?”

  

   “想要什麼?這個問題問得好。你是學哲學的,對心理學有研究嗎?”

  

   “沒有,心理學早就獨立於哲學了。”

  

   “看來你知道,心理學最早被叫做哲學心理學。但是你不懂,學哲學是繞不過心理學的。你知道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嗎?”

  

   “當然,你扯學科問題想干嘛?”

  

   “你和我都屬於很有錢,人脈廣,社會地位很高的那一小撮人。區別只在於你所擁有的一切都來源於你背後的家族,而我擁有的是我自己辛苦掙得的。但不論怎樣,我們現在都站在馬斯洛需求層次的最頂層。可是,你有想要自我實現的需求嗎?”

  

   “……”

  

   “你沒有,我也沒有,所謂的自我實現就是無聊度日嗎?你有沒有想過這樣的人生還有何意義?人生為什麼要有意義?沒有意義為什麼不去死?沒有意義為什麼就該死?不去死又為什麼活著?”

  

   沒有十年腦血栓,想不出這些死循環的問題。陳旭東對這個人的東拉西扯感到不耐煩,但是一時半刻也找不到能反駁他的話語。

  

   “……”

  

   “無論是哲學還是心理學對人類活著的意義,都沒有標准的答案。人的一生,拋開生老病死的自然規律,其他任何階段都會被諸如欲望、情感等等各種各樣的需求所左右。那麼人究竟是為了滿足需求而活著,還是因為活著才有需求?”

  

   “你是學哲學的,想必也有自己的見解。但是誰能證明你的見解是正確的呢?為了認清這點,我邀請你陪我玩一個游戲,游戲的獎品就是十三的所有權如何?”

  

   “你這個瘋子說了半天,就是想玩游戲是吧?玩就玩!”

  

   “不要那麼著急,你有還算敏銳的洞察力,但你還要學會沉住氣,先思考再做決定。”

  

   “這個游戲當然不是你擅長的那種電子游戲。我給這個游戲起的名字叫人心游戲,游戲的過程可能會讓你感到痛苦、情緒崩潰甚至失去理智行為瘋狂;而且游戲一旦開始就不會停止,如果你中途放棄或是游戲失敗,我就會立即處決十三,並且把她的身體扔進絞肉機里喂狗,把她的腦袋扔進化糞池里喂給蛆蟲。”

  

   “你他媽的!你他媽的!你他媽的!”

  

   “小子,憤怒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會影響你的判斷!現在告訴我你的選擇吧。”

  

   “說是選擇,其實我根本沒得選,你知道我一定會接受的。我承認你的手段高明,讓我不得不被你牽著鼻子走。說吧!玩什麼游戲?怎麼玩?老子全接著。”

  

   “哈哈,小子,你的這份決斷我很欣賞。我在這個會所里藏了一件東西,我不會告訴你是什麼東西。當然,你是見過那東西的。你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找到它,至於找得對不對就得你自己判斷了。時限是今晚12點前,超時即為失敗。現在游戲開始。哈哈哈哈哈哈~”

  

   六哥瘋狂的笑聲仿佛可以穿過手機屏幕傳達到陳旭東的耳中。現在是中午12點,還有12個小時。

  

   一件陳旭東見過的東西,會是什麼東西?不管是什麼只能是在溪林、客房或是餐廳里見過。因為陳旭東只去過會所的這三個地方。

  

   陳旭東決定先從溪林找起,他認真翻找了溪林附近的所有地方。連大石頭下的縫隙,梧桐樹枝丫上的鳥巢都沒有放過。他又給楊光打電話詢問當天帶的全部東西得下落。

  

   露營的東西?都帶回來了啊。有沒有丟什麼東西?怎麼可能?要丟的也只有垃圾。不過都好好地用垃圾袋打包丟進垃圾箱了,露營要講究環保嘛。楊光是如此回答的。

  

   陳旭東在溪林附近找了4個小時,結果只找到三顆小巧精致的鈴鐺,這東西顯然不會是那個讓自己有深刻印象的任務物品。回到了會所主館,陳旭東向前台提出要入住之前的那間客房。幸運的是那間客房正好空著,陳旭東順利地拿到了房卡,匆忙趕去客房。電梯到達客房所在樓層,門剛一打開陳旭東就衝了出去,結果一不留神就將兩個手挽著手站在電梯口的美女撞倒在地上。

  

   陳旭東連忙轉身攙扶。對方是一對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姐妹,兩人只有身上的旗袍顏色不同,一個旗袍是紅色的,另一個是白色的。兩個美女不僅長相嫵媚可人,身材也是十分誘人,胸脯鼓脹豐滿,腰肢纖細不堪一握,旗袍開叉下的玉腿白皙筆直。

  

   陳旭東現在可沒時間和美人搭訕,把自己的房間號告訴對方,承諾賠償旗袍的汙損後就急匆匆地走了。

  

   兩個美女摔得不重身上沒有受傷,旗袍也沒有汙損,並沒有介意陳旭東草草地應付舉動。不過在看到陳旭東俊美的外表和高大的身材時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其中一個美女對另一個說道:

  

   “好啦~別看了,眼睛都長到人家身上了。一會晚宴就要開始了,我們快去准備吧。”

  

   另一個美女嘟了嘟嘴說道:

  

   “姐姐~人家就是想最後看看小帥哥嘛~走啦走啦~”

  

   小插曲過後,陳旭東進了客房。把客房的里里外外都翻了個遍,仍是一無所獲。畢竟都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之久了,當初也沒落下過東西在客房里,就連要找什麼都不清楚,怎麼可能找得到。

  

   陳旭東在房間里一邊思考一邊踱著步,對方既然是個玩弄人心的高手,不可能設置一個無意義的任務讓自己去解。那件東西必定給自己留下過深刻的印象,可是陳旭東怎麼也想不出會有什麼東西是自己印象深刻又不曾留意去向的呢。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到了晚上8點,陳旭東感覺有些餓了。現在還有最後一處餐廳沒有去調查,於是陳旭東關上房門去了餐廳。

  

   在去餐廳的路上,好巧地又遇到了那對雙胞胎姐妹。姐妹倆見陳旭東是往餐廳方向走,不禁面色羞紅地加快了腳步。

  

   餐廳里用餐的客人比較多,有家公司正組織員工聚餐,還有零零散散幾桌散客。陳旭東不習慣人多的場合,就選了上次和林溪一起吃飯的那張桌子。這張桌子位於角落但視野很好,整個餐廳都在他的視线范圍之內。

  

   服務生送來菜單和一張寫著S7的號碼牌。這張號碼牌是對應於桌號的,它的用途是競拍今晚的限量特餐,陳旭東把它放在一邊,然後隨便從菜單上點了兩個菜,就開始觀察起整個餐廳。

  

   餐廳的布局很奇特,從後廚到餐廳中間延伸出一塊梯形中島台,中島台的地面是不鏽鋼制成的,鋼板上整齊排列著很多孔洞,中島台本應該是用於演出節目的,不過這不鏽鋼金屬風的中島台能用來表演什麼呢?

  

   中島台兩側擺放的是適合12人就餐的大圓桌。中島台正面是適合6至8人的長方形餐桌。長方形餐桌兩側是適合4人以下用餐的小方桌。陳旭東的位置就是左側最角落的7號小桌。

  

   那些公司聚餐的人占據了中島台右側的幾張大圓桌,觥籌交錯很是熱鬧。陳旭東觀察了一下那些人,都是些平平無奇的上班族和幾個領導模樣的中年人,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長方桌那邊看樣子是朋友聚餐,也都是很普通的客人。視线掃到附近幾桌,有一對是夫妻,還有一對情侶。整個餐廳只有陳旭東是獨自一人。

  

   【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啊,那對情侶你們挨那麼近是想撒狗糧嗎?一個人吃飯不香嗎?】

  

   陳旭東正這麼想著,他旁邊的6號桌坐下了一個中年大叔,而且看樣子也是獨身一人。服務生給他送上菜單和號碼牌。中年大叔沒有接菜單只是把號碼牌攥在手里,之後就安靜地坐著。

  

   【這個人有點意思,不點菜只拿著號碼牌,難道是只打算吃限量特餐?我要不要也競拍一下,也許在限量特餐里會有什麼發現。】

  

   過了不久,服務生把陳旭東點的炸里脊和蘑菇燉肋條送了上來。陳旭東上次和林溪在這兒吃飯也點了這兩道菜。那次只是覺著里脊和肋條都特別香嫩可口,以為是廚師水平很高的緣故。現在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這里脊肉和肋條肉用的原來都是肉畜的肉。

  

   想到如果游戲失敗,林溪的下場恐怕比被做成這些菜品還要慘,陳旭東頓時就沒了胃口。就在這時,一個成熟美艷的少婦出現在中島台上,少婦身旁還站著一個一臉淫笑的胖子。

  

   大圓桌那邊的客人們都站起來歡呼,不斷傳出吹捧那個胖子的話語。胖子笑得越發得意,一只手不斷在美艷少婦的臀上揉捏。美艷少婦的臉上潮紅一片,不一會竟主動脫去了禮服,禮服下什麼都沒穿,奶子和私處直接暴露在台下同事和其他食客眼前。這一下不光是那些公司職員就連其他客人也紛紛吹哨叫好。

  

   就見美艷少婦跪在地上,撅起翹臀。不斷有男同事上台從後面肏他,也有人選擇把雞巴塞進少婦的性感紅唇里發射。等到被所有男同事都輪了個遍,那少婦已經滿身精斑暈厥在中島台上了。

  

   這時,幾名工作人員將幾個特殊道具抬上了中島台。說是道具不如說是刑具更為恰當。一個三角木馬,一個絞刑架,一個厚實的圓木墩還有一張金屬桌台。

  

   兩個廚師出現在中島台上,用水槍和刷子把少婦身上的精液和其他髒汙洗淨;再用刮刀將少婦私處的陰毛刮淨。

  

   接下來把圓木墩擺到了少婦的面前,木墩上的血跡和劈痕很能說明它的用途。少婦的頭被壓低到木墩上,俏臉貼到上面干涸的血跡,少婦掙扎著想要避開血汙,卻被身後的廚師用力按低腦袋。陳旭東可以清楚地看到少婦眼眸中的恐懼。

  

   “嘿,看給這騷娘們嚇得。抖成這樣,一會准得尿出來。”

  

   一旁的中年大叔笑著說道,不知道是說給誰聽。

  

   另一個廚師抽出一把厚背斬骨刀,澆了一些酒精在上面,然後對著少婦的脖頸狠狠劈下。

  

   “噗……咚”少婦的美艷人頭滾落在地,原本秋水般的眼眸里瞳孔散開失去焦距。少婦豐腴的身體因為不停抽搐而被廚師用力地按著,斷頸處噴出的鮮血澆在金屬地台上順著那些孔洞流了下去。

  

   幾分鍾後,斷頸里噴出的血液漸漸變少,白花花的身子抽搐的幅度也減小了,最後撅起屁股向著那個胖子的方向呲了一管黃尿就徹底停止了一切動作。

  

   兩個廚師拽起少婦的腳踝,將她拖回後廚,准備對肉畜進行烹飪。少婦的同事們大聲談論著少婦的死狀,期待地等著她的美肉上桌。幾名服務生跑上中島台動作麻利地清掃地面,將少婦被拖拽出的血跡徹底打掃干淨。

  

   “呀~這個小少婦真是太騷了,最後尿那一下,隔了這麼遠都能聞到味兒。”

  

   又是那個中年大叔在自言自語。陳旭東瞥了他一眼,中年大叔立即就發覺了,對著陳旭東善意地笑了笑。

  

   美艷少婦的屍體被拖走後不久,一個穿著禮服的男人走上中島台。

  

   “大家晚上好,今晚的限量特餐即將開始拍賣,請各位客人准備好手中的號碼牌。”

  

   “來了!來了!來了!限量特餐!!”

  

   陳旭東對這個中年大叔已經無語了,有這個自言自語的毛病,他的家人不會感到困擾嗎?

  

   禮服男介紹道:

  

   “今晚的限量特餐是一對雙胞胎姐妹,兩人都是我們天香閣精心培養的高級肉畜,評定數據幾乎完全一致。姐姐叫周倩,妹妹叫周靚。年齡25歲;身高166厘米;體重51.3公斤;胸圍92厘米;腰圍61厘米;臀圍94厘米;乳量34D;體脂率22.7%;身體質量指數18.6;畜女等級綜合評定A級;宰殺方式--姐姐周倩絞刑,妹妹周靚穿刺。”

  

   台下的客人們被兩頭A級肉畜的身體數據刺激得興奮起來。

  

   見氣氛烘托得不錯,禮服男說道:

  

   “請周倩,周靚兩姐妹上台。”

  

   就見到兩個清純甜美的雙胞胎姐妹手腕著手走上中島台,看著走到台上的那兩個倩影,陳旭東認出來她們正是與他有過兩面之緣的那對姐妹花。分別穿著紅色和白色半袖旗袍的兩位美人,就像兩朵盛開的玫瑰,嬌顏含羞任君采頡。旗袍下鼓掌飽滿的胸脯微顫,纖腰款款扭動,旗袍下擺幾乎開叉到臀根露出雪膩的長腿,白皙玉足踩著細高跟露出腳背的筋脈。

  

   所有男性客人們都看得兩眼發直,有些人的嘴里甚至已經流下了幸福的淚水。

  

   “呀~吸溜~來著了今天,真是來著了~吸溜~”

  

   某個中年大叔嘴里的口水都已經兜不住了。陳旭東嫌棄地瞥了一眼大叔,趕緊扭過頭看看美女養養眼。

  

   見氣氛已經烘托得差不多了,禮服男接著說道:

  

   “兩姐妹的頸肉,梅花肉,大臂肉,小臂肉,前排肉,里脊肉,小腹肉,臀肉,大腿肉,小腿肉,肋排,手,腳均以20萬一斤的價格出售。選中同一部位的客人可以競價購買,每次舉牌加價2萬。加價購買的客人還可收到本會所贈送的美女下水和美女生活視頻。”

  

   【拆開賣?那還不搞得和菜市場一樣了。20萬一斤,競拍加價2萬?售價都超過S級了。這天香閣開的是黑店嗎?】

  

   陳旭東在心里默默吐槽,雖然他買得起,但是沒道理被人當傻子宰。只要沒見到任務物品,他就不打算競拍。

  

   台上,禮服男將競拍規則介紹完就退到了一邊,將舞台讓給兩姐妹。姐妹兩人相對而立,臉龐越貼越近,白嫩的素手摸著對方那如同鏡像的嬌艷臉頰,兩人鼻尖貼在了一起,再是嘴唇,先是舌尖輕輕柔柔地互相交纏,忽然重重地吻下去,大力吸吮著彼此的唾液,兩條小香舌卷在一起,糾纏在彼此的口腔里,吸得香津滋滋作響,兩個美人咿咿呀呀地囈語著。

  

   兩條嬌柔纖細的身軀貼在一起扭動,旗袍勾勒得曲线畢露的奶子劇烈摩擦著,磨得兩人同時吸氣,呻吟出聲,然後是更加賣力地磨蹭。

  

   兩人香汗淋漓嬌喘吁吁,嘴上毫不停息給彼此最深入最纏綿的濕吻,香舌調情,胸口起伏著蹂躪擠壓著彼此,下身則是抵死碾磨。直襟的盤扣被一顆顆解開,左襟垂落露出白嫩的大奶子。

  

   嫣紅嬌嫩的乳頭挺立,互相吸允舔弄,拉長壓扁,玩得不亦樂乎,弄得兩人嬌喘連連,也讓一眾看客看得是雞巴梆硬。

  

   兩具火熱的酮體,令人窒息的深吻,素手在小腹下和大腿根四處游走,隱隱有水聲傳來。纖長手指間牽出一絲絲一縷縷透明粘稠的液體粘线,滑溜溜濕漉漉的。

  

   清純甜美的面龐此時顯得格外妖艷嫵媚,如小白羊一樣的嫩白嬌軀逐漸赤裸,雪頸、酥乳、鎖骨、玉臂一路向下,平坦光潔的小腹、盈盈一握的柳腰、芳草萋萋的陰阜、露珠點點的陰唇俱都展露出來。

  

   周倩取來一根粗長的U形雙頭龍,和妹妹分別攥著兩頭抵在各自的陰戶上,濕潤的陰唇包裹住龍頭,緩慢向身體里滑去,淡紅色的陰肉被一點點擴張開。

  

   姐妹倆渾身顫栗,潔白的嬌軀漸漸轉變成粉紅色,一滴滴香汗從肩背上滑落,將淫靡的百合花香散布在整個寬敞的餐廳里。

  

   “啊啊啊啊~~~姐姐~~不要~~~啊啊啊啊~~”

  

   “哦哦哦~~妹妹~~~~妹妹~~妹妹~~哦~妹妹~~~~”

  

   兩人或含蓄內斂或放浪形骸地呻吟高低交錯,乳波搖蕩,臀浪起伏,陰戶淫水四濺。

  

   “姐姐~~啊啊啊好癢,不要啊啊啊~~用力~~哦哦哦~~~~”

  

   “妹妹~~妹妹~~爽不爽~~~嗚嗚嗚嗚~~”

  

   “姐姐~~~好厲害~~好爽~~要死了~~要死了~~~哦哦哦要死掉了啊啊啊~~~”

  

   “妹妹嗚嗚~~~我們一塊死~~~嗯嗯嗯啊啊啊~~去了~~~去了~~啊啊啊啊~~”

  

   兩具身體顫抖著攀上美妙的巔峰,肉穴一邊痙攣一邊抖出沾滿淫水的雙頭龍。

  

   高潮後的兩人摟在一起,一邊喘息著一邊感受著那快美悠長的余韻。纖長白皙的手指彼此撫摸著對方的細膩肌膚。沾著汗水粘成一縷縷的青絲拂在臉上,癢癢的更顯淫態。

  

   呼吸逐漸平緩後,周倩的臉上還帶著高潮的余韻,抱起已經站不穩的周靚,放到那個類似三角木馬的特制台子上。周靚的脖子、腰和四肢都被姐姐用皮帶緊緊鎖住,即使用力掙扎身體也無法挪動一分一毫。三角木馬靠近大腿的部分較寬,將周靚的雙腿向兩邊支開,使她光潔的私處一覽無余。

  

   周倩美目迷離地撫著身下妹妹的光潔背脊,輕輕吻了吻妹妹柔弱無助的俏臉。

  

   “嗚嗚嗚~~~”脖子被勒緊的周靚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渾圓的屁股撅起,露出淫靡的肉穴。

  

   周倩取來一根粗長的穿刺杆,杆尖閃著點點寒芒輕輕碰觸著妹妹嬌嫩的陰唇,惹得肉穴猛然收縮,就在它漸漸恢復原樣慢慢張開的時候,穿刺杆迅速直刺進去。

  

   緊窄的肉穴包裹著穿刺杆蠕動,陰肉自主地收縮想要夾緊穿刺杆,冰涼的杆身與嬌嫩的陰肉摩擦,帶出劇烈的刺激快感。周靚吐著小香舌,發散著身體里的燥熱。肉穴內的穿刺杆每前進一分翹臀上的肉就是一陣亂顫。

  

   周倩攥緊穿刺杆繼續伸進那幽深潮濕的花徑,試探著來回抽插,試了幾次後,周靚全身一陣陣激顫,似乎對這種異樣刺激特別敏感。最後在姐姐一次重重的突刺後,穿刺杆從周靚的肉穴捅進了子宮。周靚嘴里嗚咽著,兩瓣翹臀一顫顫地用力夾著,抖了十幾下才終於放松開。

  

   周倩握著穿刺杆由慢至快擰動起來,杆尖像鑽頭一樣越鑽越深,簡直像被吸進去一樣沒入長長的一截。子宮壁破裂的劇痛讓,周靚的俏臉顫抖起來,被穿刺杆刺得全身亂顫,手指和腳趾都繃起來,在木馬上抓出四道刮痕。

  

   穿刺杆已經沒入了一小半,杆尖在周靚肥膩的肚腸之間穿過,周靚只感覺肚子里越來越熱,內髒像要化了似的。周倩調整了一下穿刺杆的角度,再次用力一推,穿刺杆刺破橫膈膜進入了周靚的胸腔。

  

   周倩控制著穿刺杆避開妹妹胸腔里的心肺器官,穿刺杆從兩片肺葉中間穿過,勢如破竹地扎進喉管,將緊窄的喉管強行撐開。周靚一下子全身緊繃,脖頸想要揚起卻被緊緊地束縛著,最後只能不甘地垂下去。氣管被壓迫到幾乎閉合,周靚的舌頭卷著從嘴里伸出,努力想要吸入空氣,為自己的嗓子渡入唾液潤滑。

  

   穿刺的過程好似很快,又好似漫長,長到一生都要走完了,穿刺杆才終於從周靚的嗓子里冒出了頭,帶著血腥氣和金屬的味道衝出了她的口腔。

  

   穿刺結束後,周倩轉到妹妹前面,低下頭親吻可憐的妹妹,只見有盈盈的淚水在妹妹眼眶打轉。

  

   周倩溫柔地幫妹妹舔舐干淨淚水後說道:

  

   “妹妹別怕,姐姐和你一起死。”

  

   周倩轉身走上絞刑架,將頭伸進絞索之中。深呼一口氣後,毅然決然地拉動了身側的拉杆。繩索被齒輪帶動向上拉動,周倩的頭被瞬間勒緊,身子如浮萍一般被拉向半空。

  

   白皙的雙腿離地不停地踢踏,仿若一段訣別的舞蹈。肥厚的臀肉顫起肉波,讓人忍不住遐想撫摸其上的絕妙手感。白嫩的大奶子上下搖晃,乳暈鼓脹,兩粒乳頭充血挺立。看得人目眩神迷。

  

   頸動脈被絞索擠壓閉合,大腦失去供血開始缺氧,周倩的臉色變得慘白無比,喉嚨中發出“咯咯”的聲音。

  

   大腿間嬌嫩的肉穴若隱若現,淫水不斷汩汩流出。瀕死時的快感衝上大腦,涌入全身。雙腿踢踏的節奏在減慢,肺部如同火焰燒灼一般,鼓脹硬挺的奶頭竟在這時呲出幾道淡黃的液體。

  

   “脹奶了!脹奶了!這小娘們兒居然在宰殺前打了催奶針。”

  

   中年大叔興奮地叫嚷道。

  

   絞索上的周倩美眸睜大,眼淚滑落精致的臉龐,鼻尖聳動,小嘴張開,香舌不甘地顫抖妄想著吸入一點點空氣。

  

   身體抖動的幅度越來越小,雙腿由踢踏變為抽搐,乳房顫動著擠出變白的濃稠乳汁,沿著身體優美的曲线流淌而下與肉穴噴吐的愛液匯合變成更加乳白粘稠的溪流,最後順著纖長的玉腿灑落在不鏽鋼地面上,散發出陣陣奶香和淫糜的氣味。

  

   周倩的身體努力掙扎了幾下後終於停止了顫抖,眼睛盯著不遠處妹妹的方向,瞳孔已經擴散失去焦距。雙腿重重地伸直垂落,一道黃色的湍流從她胯部衝出,追趕上前面的乳白溪流將它汙染得一塌糊塗。

  

   兩個艷麗如花的姐妹一起出生,一起成長,最終一起死去。她們的屍體逐漸冷卻,卻把餐廳內的氣氛推向了最熱烈的高潮。

  

   周靚被穿刺的身體要被拉到後廚摘除下水後送進烤箱里烤炙。周倩則被抬上金屬桌台,兩個廚師開始當眾分割她的肉體。每當廚師切割下她身體的某個部位,禮服男就會給它稱重後報價。客人們歡呼著競相購買她的鮮肉,禮服男每報出一塊身體部位的價格就會被很快追高。

  

   周倩的身體被切割得只剩下一顆美人頭和一根連接身體的大脊骨。天香閣在她身上賺得盆滿缽滿。

  

   不久後,周靚被烤炙得金黃的身體也被推了出來,又是一輪瘋狂的競價開始。然後周靚和她的姐姐一樣,一身肉被剃光後只留下森森白骨和被當做裝飾擺在一旁的嫀首。

  

   陳旭東心里正感嘆著又目睹了一次淒美的宰殺,一個服務生推著餐車來到他的餐桌前,推車上擺著一只蓋著罩子的餐盤。

  

   “先生,這是您的蒸乳包。”

  

   服務生將餐盤恭敬地端上陳旭東的餐桌,揭開罩子里面露出兩只被蒸得晶瑩剔透的鼓脹乳房。

  

   “你搞錯了,我沒有點這個菜。”

  

   “沒錯的先生,這是周倩小姐送給您的。她說很高興認識您這樣的紳士,雖然時機不巧沒能與您承歡雨露,但請您收下她最後的心意。”

  

   陳旭東五味雜陳地接受了對方的好意,看著這對晶瑩鼓脹的奶子一時不知如何下口。

  

   “呦,兄弟,可以啊,不掏一分錢就能享受到這樣的美食。”

  

   旁邊的中年大叔一邊啃著一只香烤嫩蹄,一邊滿臉羨慕地對陳旭東繼續說道:

  

   “別說,這倆小娘皮的肉確實香嫩可口,沒能在她倆活著的時候肏上幾遍確實遺憾呐。”

  

   陳旭東在這餐廳待了這麼久,眼看就要到午夜了卻沒找到任何线索。正好有人搭話,就想從中年人那里套出一點天香閣的情報。

  

   “這位大哥,我剛剛已經點過兩道菜了,現在已經吃不下這兩只乳包了,不如送給您一只如何?”

  

   “真的嗎?那我就不客氣了啊。小兄弟的氣度一看就不像普通人,不如和老哥我一起享用美食如何?”

  

   “那當然好,我一個人坐著也是無聊。”

  

   中年大叔也不是愛占便宜的人,端了自己桌上的幾個菜到陳旭東桌上,與他拼桌在一塊。中年大叔十分健談,兩人互敬了幾杯酒後很快就熟絡起來。

  

   “趙哥,就我所知這女人奶子里面都是脂肪和乳腺,味道和口感想來都不怎麼樣,為什麼你說它是美食呢?”

  

   “哈哈,陳老弟這一開口,我就知道你沒吃過幾個肉畜。”

  

   “沒錯,我只是最近才知道天香閣這個地方。只在這吃過一次。”

  

   “那我就跟你說道說道,這奶子里面啊,的確是有很多肥油和乳腺。但是人奶子和豬奶子不同,豬是吃飼料的,乳腺里面沉積的激素特別多,所以不建議吃。但人奶子不一樣,首先是人吃的食物都是經過精細烹飪的,激素和有害物質都已經被破壞和分解了不少。其次人奶子里面的結締組織比較多,這結締組織啊說白了就是肉筋,這就給人奶子的口感增加了很多嚼勁兒。這脂肪和肉筋緊密分布在女人的奶子里,讓女人的奶子又軟又挺,吃起來肥而不膩,口感彈牙爽滑,是女人身上最美味的部分之一。”

  

   “原來如此,那我可得試試這只蒸乳包了。”

  

   陳旭東聽了這中年人的講述對這蒸乳包的味道產生了興趣,就抓起一只咬了一口,結果果然如中年人所說,口感綿軟Q彈風味絕佳。吃了一個後竟有些後悔分給對方那一只了。

  

   “陳老弟,好吃吧,我沒騙你吧。”

  

   “的確是十分美味,趙哥果然見多識廣。”

  

   “哈哈哈,陳老弟多吃幾次自然就懂了。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一下你,這女人身上有一個部位是萬萬不能吃的。”

  

   “哦?是什麼部位?”

  

   “陳老弟往台上看。”

  

   中年人伸手指向中島台上。

  

   陳旭東順著中年人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他指的正是周倩和周靚姐妹的人頭。

  

   “人頭?”

  

   “對,人頭。陳老弟聽說過脘蛋白病嗎?”

  

   “聽說過一點,歷史上在歐洲暴發流行過的瘋牛病就是脘蛋白病的一種。”

  

   “不錯,瘋牛病的起源就是飼主讓牛吃了含有牛羊蛋白質粉末的飼料引發的傳染性海綿狀腦病。而這些牛羊蛋白質粉末中就含有被稱為脘蛋白的物質。在古代部落之間的戰爭中獲勝者往往會吃掉對方部落里最強壯的人,那時候的人認為這樣就可以獲得對方的力量使自己更加強大。但久而久之就經常會出現遺傳性的整個家族甚至整個部落的瘋病。所以同類相食自古就被認為是殘忍野蠻和不容於世的。其根源就是古人並不知道人和動物的大腦是脘蛋白最富集的部位,那些有吃腦子習俗的家族和部落就最容易換上這個脘蛋白病。”

  

   “原來是這樣……”

  

   陳旭東看著台上姐妹倆臉上依舊嬌美的容顏,腦海中瞬間閃過一絲明悟,視线又轉向絞刑架和穿刺杆,眼睛瞬間睜大。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陳旭東欣喜地轉頭看向中年人說道:“趙哥,你知道這些肉畜被宰殺後腦袋是怎麼處理的嗎?”

  

   “這我太知道了,我就是專門負責處理肉畜腦袋的啊。”

  

   “啊?真的嗎。”

  

   “當然了,我就在肉畜管理局回收部上班,工作就是回收被宰殺的肉畜腦袋,避免被人或其他動物誤食引起疾病。這朊蛋白病可厲害,不光遺傳還會傳染。那可是要命的事兒。”

  

   “趙哥,我有件事想拜托您。”

  

   “需要我幫啥忙?”

  

   “我有個同學是個肉畜,八天前我們在這兒把她吃了。我現在需要她的頭,請您一定幫我找到。”

  

   “你要死人頭干嘛?陳老弟,這事兒我可不能答應你,肉畜的頭要是處理不好,可不光是我丟工作的事兒。”

  

   “我就看一眼,看她最後一眼,那個女同學對我……”

  

   “行了……我懂,你喜歡那個女同學對吧?現在得小孩真是~年輕啊~行了,那就讓你玩一會啊,完事兒了就得還回去。”

  

   陳旭東想解釋,但是想想又算了,管他怎麼想,拿到葉彤的腦袋是最重要的。

  

   這頓飯一直吃到11點,陳旭東連中年男人的賬單也一起結了。中年男人覺得收了年輕的人的好處,十分不好意思,就很主動地幫陳旭東聯系了天香閣的後勤管理部門。

  

   原來今天午夜十二點正好是天香閣每半個月向肉畜管理局提交肉畜人頭的時候。這肉畜管理局對肉畜的管理可謂是滴水不漏,宰殺後要提交宰殺記錄單,最後收到人頭才能完成畜籍銷戶,每一個環節都要反復核查。

  

   陳旭東被中年男人領著進了天香閣的後勤冷庫,這里存放著這半個月所有在天香閣被宰殺的肉畜人頭。陳旭東對照著記錄單,終於找到了葉彤的人頭。

  

   幾天不見,葉彤的頭變化很大。灰敗的臉上保持著最後高潮時刻的淫蕩表情,紫色的嘴唇張開,露出青灰色的舌頭,擴散的瞳孔翻進上眼瞼里,露出大片蒼白的眼白。當初那張帥氣中帶著媚態的臉竟變得有些驚悚。

  

   中年人拍拍陳旭東的肩膀說道:

  

   “陳老弟,你這同學的頭存放的時間太久已經僵了,不過嘛,不怕涼的話你還是可以將就著弄一下的。老哥我去外面抽支煙,就不在這兒陪你了,你弄完了記得把頭放回去就行了。”

  

   【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大哥!!】

  

   中年人走後,陳旭東捧著葉彤的腦袋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她的喉嚨里似乎被塞了什麼東西。陳旭東捏住人頭的下頜用力一掰,讓葉彤的嘴張得更大了些。一股無法形容的惡臭從她的口腔里竄了出來,還有一些黏糊糊的黃綠色液體從黑紫的唇角流出,兩排牙齒上沾滿了粘連的細絲。

  

   陳旭東忍著惡心的感覺把手指伸進葉彤的嘴里,在冰涼的舌頭和口腔中翻找了一下,終於取出了一個U盤。

  

   就在陳旭東思考這個U盤是怎麼出現在葉彤嘴里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打開一看果然是十三的QQ頭像在跳動。

  

   “恭喜你啊,小子,通過了第一個任務。”

  

   陳旭東走到冷庫門口,一邊透過縫隙觀察站在外面抽煙的中年男人,一邊回復消息道:

  

   “你他媽的什麼惡趣味,在死人的嘴里塞U盤。”

  

   “別生氣,相信我,這還不是最過分的。哈哈哈哈”

  

   對方很快又發來消息,而中年男人還在不停地抽煙。陳旭東不再關注中年男人的動作,輸入文字道:

  

   “說吧,接下來的任務是什麼?”

  

   “第二個任務和你手里的U盤有關。你的任務是在看過U盤里的內容後,想辦法查清U盤里的事情的真相。”

  

   “就這麼簡單?”

  

   “呵呵,把U盤帶回去慢慢欣賞吧,希望你在看過之後還能保持住現在風輕雲淡的樣子。你有一周的時間完成這個任務。我很期待你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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