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LGL】穴里拖槍(gl扶她)by敬兒
【HLGL】穴里拖槍(gl扶她)by敬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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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里拖槍(gl扶她)
作者
敬兒
內容簡介
烏踏是只通體雪白,尾巴純黑的小貓崽,古稱:雪里拖槍。
某天她看上了自己的主人……(前期貓子,後期變成人~)
1v1雙處(求珠珠~~)
高H1V1人獸肉文百合
雪里拖槍的烏踏
烏踏是一只小奶貓。
烏踏是一只通體雪白,尾巴卻是純黑的小奶貓,這樣毛色的貓崽崽,古稱【雪里拖槍】。《相貓經》里曾說過雪里拖槍的貓兒,最為吉祥。
烏踏隱約記得自己有三個兄弟姐妹,整日聚在一起搶吃的、學習猛虎捕獵、一起舔毛收拾自己什麼的。四只小奶貓都是黑白相間的,只是她長得最好看!貓媽媽最愛給她舔毛了!
烏踏驕傲地揚起了小下巴,在其他小貓面前享受著貓媽媽的愛撫。其他小貓嫉妒地【嗚嗚】炸毛,齜牙亂叫。
烏踏則自在地在貓媽媽暖和的懷里打著滾。
但有一天,貓媽媽搬家的時候,卻不小心將她掉在了灌木叢里。烏踏乖乖地在原地等待貓媽媽,中間睡了三個覺,卻還是沒等到媽媽接回自己。
適逢深秋,午夜突然降起針线般的細雨,隨著深秋的冷風卷著枯葉落在烏踏身上。烏踏的皮毛都被淋濕了,縱使她趕緊舔毛卻仍然沒有作用。
小小的烏踏在冷雨夜里凍得瑟瑟發抖,她想念貓媽媽溫暖的肚皮了。烏踏嘴里嗚咽地叫著貓媽媽,眼角都落下了淚水。“喵嗚……”
“喵嗚……”烏踏一邊哀叫著,一邊試探地伸出雪白的小爪子走下了台階,可台階太高了,烏踏直接打著滾兒摔了下去。這一摔將她直接摔進了路邊的凹陷水坑里,真真成了個落湯貓。
“喵———”烏踏哀嚎著從水坑里爬了出來,身上的白色毛發濕了個透,冷得她連連打噴嚏。
……
就在這時,烏踏聽到了一個溫柔如貓媽媽的聲音。
“小貓咪,別怕。”
烏踏下意識抬頭看去,她看到一個打著傘的女性人類,那人類的笑容溫暖如貓媽媽找到的大紙盒子,烏踏看到這只人類心里很是安穩。
這個人類好漂亮!烏踏貓生第一次有了美丑意識。
下一瞬,烏踏被女人白皙溫暖的雙手抱起,塞進了自己大衣內側的胸口處,女人一手護著胸前的小貓一邊向寵物醫院趕去。
“喵嗚~~”好暖和哦~烏踏心滿意足地踩在了一團暖綿綿的東西上,好軟呀~~烏踏忍不住伸出兩只前爪在那軟綿綿的東西上按壓起來,舒服地一邊呼嚕一邊踩著奶,小烏踏昏昏欲睡。
“嗚……”女人輕輕呻吟了一聲,嘴里低聲笑了一下說道。“小家伙還會踩奶呢……”
踩奶?什麼是踩奶?烏踏的兩只小爪子在女人渾圓飽滿的乳房上踩來踩去,歪著腦袋好奇著。她看著自己的兩只小爪子,突然福至心靈——這就是踩奶嗎?
那……烏踏的確喜歡踩奶!!
烏踏呼嚕呼嚕著,小小的她已經奠定了自己的老色批之路。
……
女人帶著烏踏來到了最近的寵物醫院,開始了全套的幼貓體檢過程。
小烏踏看著燈火通明的寵物醫院、聽著其中吵鬧的人聲犬吠貓啼,烏踏心中怕得不行渾身的毛發連帶尾巴上的黑毛全都炸了起來,她的小爪子緊緊地抱在女性人類的手臂上,松也不肯松。
“別怕小家伙,姐姐陪著你。”女人輕柔地摸著她的腦袋與背脊,聲音溫柔如貓媽媽的毛發,松軟而溫暖。
烏踏聽著女人的聲音逐漸放松了下來,甚至舒服得用腦袋蹭弄女人的手掌心,嘴里也撒嬌地叫著:“喵嗚~~”
“真乖。”女人笑著撓了撓烏踏的小下巴。
“喵嗚……呼呼呼……”烏踏舒服地在辦公桌上打起滾來,對著女人露出了自己的小肚皮。
……
“你的貓是扶她。”醫生定論道。
大姐姐胸前的團子
“什麼是扶她?”阮慈一邊撫摸著小貓崽烏踏,一邊有些擔心地問著醫生,生怕烏踏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額嗯……就是說這只小貓既擁有雄性生殖器又有雌性生殖器,也就是陰陽人,不對是陰陽貓。”醫生推了推眼鏡腿向阮慈解釋道。
“這樣,那對它的健康有影響嗎?”阮慈心疼地摸著小貓崽烏踏,雖然心中有些驚奇但更多的是擔心對烏踏的健康有什麼影響。
“那倒是沒什麼影響,只是之後絕育的時候即要拆蛋又要開刀了。”醫生在貓本上給烏踏填著信息,記錄著阮慈的聯系方式。
“那就好……”阮慈松了一口氣,但是想到烏踏以後需要做兩場手術,她心中又有些心疼。“到時就要辛苦小家伙了……”
小貓烏踏聽得雲里霧里的,她歪著腦袋想著這個漂亮的人類大姐姐和這個討厭的白大褂兒在說什麼呢。為什麼她會覺得胯下一涼呢?
烏踏的兩顆小球球也在空中瑟瑟發抖。
……
烏踏乖乖地走進了大姐姐買的航空箱里,跟著大姐姐回了家。
大姐姐的家好大!比貓媽媽的紙箱子大多了!
“小家伙別怕哦……我們到家了。”阮慈穿過玄關客廳來到了主臥里,她將航空箱放在了臥室的角落里,想讓烏踏先從箱子里熟悉下環境,不要造成烏踏的應激反應。
烏踏窩在航空箱里看著大姐姐忙前忙後,看著大姐姐在臥室門旁放了個大盆子,盆子里倒了很多土;看到大姐姐在窗戶旁邊放了個松松軟軟的牛油果形狀的小窩;又看到大姐姐【咔嚓】一聲打開了個罐頭!
“喵唔~~!!”牛肉的香氣撲面而來,這是什麼東西?!好香!烏踏粉粉的小鼻子皺了皺當即焦急地喵嗚喵嗚起來,她來回在航空箱里走動起來,肚子也咕嚕嚕地叫喚了起來。
“小家伙餓了呀。”阮慈看著烏踏那麼精神地喵喵叫,心中踏實了不少。阮慈把小碗放在了地上,蹲下身子把烏踏從航空箱里放了出來。
“喵嗚~~~”烏踏衝到了牛肉罐頭面前,阿嗚嗷嗚地埋頭吃了起來,身後的黑色小尾巴開心地甩了起來。
“慢點吃哦……”阮慈摸著烏踏腦後的軟毛,心中柔軟地不像話。
“嗚嗚……嗚嗒———”真好吃!!烏踏喵嗚喵嗚地吃得好香,還知道用腦袋去拱阮慈的手心,大姐姐的手好暖和哦!烏踏一邊蹭著一邊嘴里嗚嗚著。
“嗚嗒?以後就叫你烏踏好了。”阮慈靈光一閃,就這樣給烏踏定下了名字。
……
阮慈洗完澡後,把烏踏放在了自己剛買的牛油果貓窩上,並對折烏踏說道:“晚上烏踏就睡在這里哦~明早會有陽光照在身上哦。”
“喵嗚??”烏踏的小爪子踩在了牛油果貓窩上,她下意識地踩了兩下奶。可是!這個東西沒有大姐姐身上的團子軟呀。烏踏抬頭看著阮慈睡裙里隆起的兩團白嫩嫩的乳房,不滿地踏了踏腳下的牛油果貓窩。
“晚安啦,烏踏。”阮慈躺在了自己柔軟的大床上,關掉了房間里的白熾燈,只留下了床邊的一盞小小的昏黃床頭燈。
深夜里,這一頭阮慈呼吸清淺,已經安然入睡了。
那一頭,皎潔的月光照進了烏踏的貓窩里,她卻不安分地從其中走了出來。烏踏優雅地邁著輕盈的貓步走向了阮慈的床邊,她身手矯健地跳拉起來。
卻……尷尬地掛在了棉質床單上,烏踏狼狽地吊在了半空中,小爪子都緊張地伸了出來。
“!!!”丟死貓了!
呼呼呼……烏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了床鋪,她皺著小鼻子一點點爬上了阮慈的被子,並憑著一股濃郁清甜的奶香味找到了阮慈的一對大白兔。
找到了!
烏踏心滿意足地踩在了那團軟綿綿的乳肉上,她一邊【呼嚕呼嚕】著,一邊用自己粉粉白白的小爪子一下下地踩著那高聳飽滿的乳肉。因為爪下沒個准頭,甚至還碰到了某個有點兒硬的小石頭。
烏踏倒是沒在意,反而是阮慈嘴里發出了一聲嚶嚀聲。
“唔嗯……”
阮慈的春夢+浴缸里的奶子
與此同時,阮慈則做了一個令人害羞的春夢。
夢中,一位皮膚白皙的妙齡少女壓在她的身上。只見美貌少女渾身上下不著衣物,大片雪白的肌膚露在外面。她胸前兩只小桃子青澀可愛,一看就還處於發育期間。阮慈別扭地移開了視线,視线移到了別處。
這一看,她便發現少女的雙手上戴著一副情趣貓咪手套,此時正大咧咧地按在自己的胸口上……踩奶。
“小妹妹……”阮慈白皙的臉龐飄上了兩朵紅雲,剛巧這時對方的軟綿綿、肉乎乎的貓爪按在了她的乳頭上……阮慈的心髒當即一顫,那敏感的乳頭也受刺激翹立了起來,阮慈下意識嚶嚀出聲。“唔嗯......”
赤裸的少女感受到手下乳頭的變化,好奇地按了按手下的堅硬小石頭,她眨著一雙水潤烏黑的大眼睛歪著腦袋衝著阮慈張開了嘴,發出了一聲可愛萌動的聲音。“喵嗚?”
“不許賣萌……”阮慈的心髒被少女的學貓式賣萌惹得一顫。可就在這時,阮慈突然看到了少女身後一搖一擺的黑色長尾巴,很是愜意開心的樣子。
阮慈猛然驚醒,在黑漆漆的房間里睜開了雙眼。她這才發現烏踏在自己胸口盤成了個白色的小團子,兩只小小的前爪正一同抱著自己的尾巴尖尖,睡得正香。
看到這一幕,阮慈的心里霎時間柔軟成了一潭春水,也不再去思考自己為什麼會做那樣的春夢了。
......
烏踏好喜歡大姐姐。
她寸步不離地追在阮慈身邊,不願與阮慈分離。阮慈做飯時,她喵嗚喵嗚地繞著阮慈的小腿轉圈圈,蹭弄著阮慈滑嫩的腳踝;阮慈去書房工作她也要縱身一躍掛在她的褲子上,爬到阮慈的大腿上睡覺;甚至是阮慈上廁所洗澡,她也要在門口盯梢著哀嚎著,等待阮慈讓步放自己進去。
阮慈總是心軟,就放烏踏進去了。
這天,阮慈難得地放了一浴缸的水,難得想泡個熱水澡,可她剛一坐進浴缸里門口便傳來了烏踏的【喵喵】叫聲,從磨砂的浴室門上也能看到烏踏在焦急地來回踱步。
“喵嗚——”我要進去!烏踏在門口急促地喵嗚著,想要快點看到大姐姐的身影。
“好的好的........姐姐來給烏踏開門。”心軟如阮慈,當然是從浴缸里站起身來,赤裸著身子給烏踏開了門。
烏踏“咻”地一聲竄進了浴室里,開始好奇地巡視著這片陌生的領地,如同帝王在巡視自己的疆土一般。
阮慈躺回了浴缸里,看著烏踏翹著小尾巴走來走去。
烏踏看膩了自己的領地便想要登高望遠了。她艱難地爬上了浴室里的小凳子,而後又借助凳子爬上了浴缸。
“喵嗚?”這是什麼?烏踏看向浴缸里的景象,瞬時傻了眼。
她看到浴缸之中、大姐姐的胸口上漂浮著兩顆挺立的白嫩嫩大團子!
阮慈的乳房雖然只露了上半個圓球,但仍然是飽滿圓潤,引人垂涎。隨著水面的浮動,那兩顆比烏踏的身體還大的白團子在池水中隨波逐流地蕩漾著。
咦?這白團子怎麼還會飄呢?烏踏歪頭晃腦地甩著自己的黑槍尾巴,繃直了身體緊緊地盯著阮慈胸前的兩只大白兔,很是戒備。
“嗯?怎麼了烏踏?”阮慈好奇地看向烏踏,心中想著烏踏難道不怕水嗎?怎麼會主動爬上了浴缸呢?
可烏踏卻沒有理會阮慈的話,她看著那對浮動的大奶子,扭動著屁股開始躍躍欲試向前跳——就讓本大王烏踏來征服你!
“喵嗚~~~~”隨著奶萌的喵叫聲,小奶貓烏踏也降落在了阮慈的乳房上。
烏踏的小丁丁
“啊……”阮慈生生看著毛茸茸的小烏踏信仰一躍,落在了自己在水面上浮動的乳房上。小貓貓爪子的壓強還有些大呢,阮慈皺了皺好看的眉毛。
“喵~~~”嘻嘻!烏踏安全著陸,她抬著腦袋喵喵叫著表現自己征服大奶子的開心,但她高興地太早了。只見小小的四只貓爪把把那因密度漂浮著的乳肉踩進了水面下,她自己也妥妥向下沉去。
變成了一只落湯貓。
“烏踏……”阮慈心中一慌驚訝地叫出聲來,連忙伸手去拯救墜入水中的小貓咪。
“喵嗚!!”不會游泳的烏踏直直沉入水底,她胡亂地伸著爪子想要找到可以讓自己依靠、救命的東西,這時候她看到了一團漂浮著的烏黑海草……烏踏心中一喜,連忙伸爪去抓那團彎彎曲曲的海草。
她的小爪子正正好好地拍在了阮慈大姐姐的鼓丘上。
“唔啊……”一只肉乎乎的貓咪肉墊按在了自己的陰阜上,這怪異的感覺讓阮慈的面上紅一片的白一片的。好在這時,阮慈終於抓起了那只扯著自己陰毛的小貓崽子。
阮慈拎著烏踏的後脖頸,看著它身上【嘩啦啦】地向下滴著水。
“喵嗚……”濕漉漉的小貓委屈巴巴地看著阮慈,幾根白色的小胡須也顫巍巍的。烏踏身上的白色絨毛都貼在了身上,顯得有些瘦弱。不過被捏著後脖頸讓她有了些安全感,甚至還用自己的小腮幫子蹭了蹭阮慈的手腕。
“下次不許這樣了。”阮慈看著烏踏這副可憐的樣子,本來想要訓斥的話全都吞回了肚子里。她趕緊拿著毛巾包起了烏踏,生怕烏踏著涼。
“喵嗚……”好!烏踏戰戰兢兢地同意了,浴缸也太可怕了怕!即使有大姐姐的奶球球也很可怕!被包裹在毛巾里的她感覺很不自由,下意識地就想從其中鼓涌著逃脫出來。“喵———”
阮慈光裸著身體來到了洗臉池邊,正想去拿電吹風給烏踏吹干。就在這時,阮慈發現烏踏的嘴里有根黑色的可疑毛發,在純白的毛發里很是顯眼。阮慈連忙伸手去拿那根可疑的毛發。“你別動。”
“喵唔……”烏踏聽話地停在了原地,任由大姐姐的手湊近自己的嘴巴。
阮慈從烏踏的嘴邊拿下一根卷曲的黑毛,這個長相一看就不是烏踏尾巴上細軟的貓毛,而是阮慈私處的烏黑恥毛……一瞬間,羞恥感與怪異感讓阮慈整個人都尷尬到腳趾蜷縮,白皙光裸的身體也瞬間泛上了粉紅。
“喵哦?”好奇寶寶烏踏歪著腦袋看著通身粉粉的大姐姐,心中冒出個奇怪的想法,好想給大姐姐舔舔毛哦……
阮慈紅著臉迅速給烏踏吹干,當作無事發生。
……
阮慈發現烏踏喜歡看動畫片兒,尤其喜歡看貓和老鼠,於是她出門的時候都會給烏踏放動畫片兒,生怕烏踏覺得無聊。
有一次,阮慈記得自己忘記開電視了的,但回家時烏踏卻在看貓和老鼠,阮慈不禁懷疑起自己的記性來。
烏踏卻覺得很容易,不就是在一個黑色的東西上按一下嗎?當誰是傻貓呢?烏踏冷艷優雅地舔著自己的毛發,心中不屑道。
這一天,大姐姐又忘記給烏踏放動畫片了。
烏踏熟練地按了遙控器上的開機鍵,但是電視屏幕上出現的卻不是她喜歡的貓和老鼠。
而是一個名為動物世界的東西。
“喵嗚~~~”烏踏看著一只和自己長得很像的大貓在森林里奔騰,她看得心馳神往,就在這時,出現了另一只稍小的大貓。
“喵嗚!!”干它!正當烏踏期待兩只大貓大打出手的時候……第一只大貓卻咬住了稍小大貓的後脖頸,壓在對方的身上,用一根粉粉的玩意插進了對方的洞洞里,【哐嘰哐嘰】地撞擊起來。
“喵嗚……?喵嗷……”烏踏看得目瞪口呆,一股陌生的熱氣在她的小肚子里鑽來鑽去,最後沉進了她的下腹某處。
【啪唧】一聲,烏踏的胯下伸出了一只小小的口紅,長著倒刺的那種。
烏踏的初精……
一根長相如奶嘴兒的丁丁暴露了出來,粉粉紅紅的,看著完全沒有殺傷力。
烏踏詫異地看著自己的小口紅,貓生第一次產生了疑惑。這是什麼玩意兒?烏踏伸出右前爪撓了一把自己的小口紅。一瞬間,難以名狀的快感從那小口紅里傳到她的全身,她的四肢都像過電一樣顫抖著。
“喵唔————”烏踏顫抖著驚呼出聲,趕緊收回了自己作祟的小爪子。
但是……沒過了多久,烏踏再次伸爪子拍了拍自己的粉粉小丁丁,沉醉在自己爪子帶來的陌生快感中。她一下一下地拍著,上癮了一樣,連動物世界都忘記繼續看了。
於是,烏踏竟然在阮慈上班的時候在家玩了一天的丁丁,罐頭都沒胃口吃了。
“烏踏~~”阮慈到家的時候發現烏踏有些沒精神,嚇得她趕緊帶著烏踏去了寵物醫院,但是醫生也沒檢查出什麼毛病,只是說烏踏可能是心情不好,需要阮慈多多陪伴她。
阮慈連忙回答好的。
任誰也想不到,一只剛滿三個月的貓崽崽竟然因為沉迷自慰而萎靡不振了。
……
過了幾天,阮慈每天只要在家就會陪在烏踏身邊。
這天,阮慈坐在沙發上抱著筆記本電腦處理今日未完成的工作,而烏踏就盤成了一個團子睡在了她的腿邊。
“喵唔~~”烏踏撒著嬌蹭著阮慈的小腿,想靠著阮慈不想離開。
“烏踏乖哦。”阮慈摸了摸烏踏的頭頂,繼續工作。
“喵……”烏踏卻不滿足於阮慈的敷衍了事,她要大姐姐全程注意著她!烏踏氣呼呼地爬上了沙發,在沙發靠背上穿行著。而後,她爬到了阮慈的肩頭上,看著阮慈那光潔白皙的優雅後頸,烏踏突然想到自己在動物世界里看到的交配場景。
咦!?不如試一試看。
說干就干!烏踏【啊嗚】一口咬著阮慈的後頸,身下的小口紅也興奮地伸了出來,她將小口紅壓在了阮慈的脊背上。今天阮慈穿的是一件半露背的衣服,在肩胛骨的位置剛好有個蝴蝶結系帶,而烏踏的小口紅剛好壓在了阮慈的裸背上。
“喵嗚!!”烏踏聳動著小屁股在阮慈的背後肏弄起來,嘴里喵嗚低吼著。
“嗯?”阮慈感覺背後有點癢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這一回頭倒好,竟然看到烏踏在自己身後【日自己的背】……阮慈當下就瞳孔地震了,她連忙伸手把烏踏從自己的背後揭了下來。“烏踏你在干什麼?”
“喵嗚!!”烏踏的欲望沒發泄完,難受地胡亂蹬著腿兒,胯下那根口紅貓丁丁顫顫巍巍地射出了些許透明的液體,剛好噴在了阮慈的鎖骨上。
“呀!烏踏你怎麼亂尿。”阮慈眼睜睜看著那小口紅里噴出了透明的液體射在了自己的鎖骨上,有股淡淡的腥味。阮慈以為烏踏是想尿尿,趕緊抱著她去了貓砂盆。
“喵嗚!”我沒有亂尿!烏踏知道自己不是尿尿了,雖然和尿尿的感覺很像,但是尿尿哪有那麼爽呢?
阮慈趕緊去上網百度,三個月的小貓會遺精嗎?大部分的答案都說是不可能的,這讓阮慈放心了許多。她轉為查詢小貓為什麼會亂尿,這次豐富的答案讓她心中有了底。
……
當天晚上,阮慈又做春夢了。這次的春夢對象仍然是上次那位白嫩嫩的妙齡少女。對方仍然是一絲不掛,但卻鍾愛cosplay貓咪的貓爪和細長的黑色尾巴。
“你下來……”夢里的阮慈欲迎還拒著,讓少女從自己的身上下來。
“我不要~~”可白皙少女卻識破了她的虛偽,少女坐在她的胯部上往她的上身爬去,一個粉粉的東西在少女的胯部一蹦一跳的。
阮慈定睛一看,這才發現少女的胯下竟然長了根粉色的大丁丁!那玩意和烏踏的粉色丁丁幾乎一模一樣,只是少女的粉丁丁卻完全不迷你,甚至像手腕一樣粗……
“大姐姐……我想肏你……”少女把自己的丁丁湊到阮慈的嘴邊,輕啟櫻唇說道。她的聲音似吳儂軟語一般婉轉軟糯,勾人心魂。
烏踏吃到了大姐姐的淫水
不行!夢里的阮慈連忙拒絕少女的提議,但實際上她卻張開了嘴巴,吸入了少女的那根粉色的丁丁。
奇怪的是,這根肉棒吃起來並沒有阮慈以為的腥膻之味,反而有一股草莓奶香味。夢里的阮慈疑惑了下,難道女孩子的大雞雞就會是草莓味的嗎?還沒等到她多想,她的舌頭就不停使喚地舔弄起了少女的肉棒,像吃棒棒糖一樣。
“嗚啊……大姐姐的嘴巴里好熱哦……”白皙的貓貓少女跪在了阮慈的腦袋兩側,興奮地聳動著臀部向阮慈的嘴里挺動著自己的粉嫩肉棒。隨著少女的肉棒在阮慈的嘴里進進出出,她背後的黑色貓尾巴激動地顫動著。
“唔唔唔……”阮慈被迫地吞吃著少女的丁丁,鼻腔里都充滿了混合著濃郁荷爾蒙的草莓牛奶味。這不合理。阮慈心中想著,但她竟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亢奮起來,雙腿間也變得微微濡濕。阮慈難耐地扭動著雙腿,蹭弄著自己腿間的歡快之地。
“烏踏好喜歡姐姐哦~好喜歡肏姐姐哦~”貓咪少女眯著眼睛欣賞著阮慈吃著自己雞巴的樣子。她的兩只貓爪手套按在床頭板上,狠狠地肏干阮慈的櫻桃小嘴。
但阮慈卻沒聽清對方說了什麼,只知道自己的嘴巴被插得淫液四溢,口水飛濺。
……
烏踏本來睡在阮慈的枕頭旁邊,開心地打著呼呼,突然夢中的她聞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濃郁氣味。烏踏的小耳朵激動地顫了顫,她迷糊地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甩了甩耳朵。
這是什麼味道?好香哦……
烏踏皺著小鼻子找尋著氣味的來源,隨後,她一步步鑽進了阮慈的被褥里,在被子里找尋著那散發著要命香氣的目的地。
那氣味好像是大姐姐的雙腿之間?
烏踏果斷地匍匐前進,從阮慈難耐扭動的大腿下鑽了進去,找尋到那雙腿之間,那處散發著荷爾蒙馨香、讓小貓烏踏腦袋瓜充血的氣味。
好香!
“喵嗚……!”烏踏受著生理欲望的誘惑一點點湊近了阮慈的內褲,她略微濕潤的小鼻子貼在了阮慈那濡濕的內褲上,鼻腔里吸入了那讓人上頭的性信息素氣味。烏踏的呼吸變得急促不已,心中升起了莫名的涌動情欲,讓她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但烏踏做了一件事。
她伸出了粉粉的小舌頭,舔了一口阮慈那濕漉漉的內褲。
“喵嗚?”咦,大姐姐內褲上的水水怎麼有點咸咸的?和她之前偷吃到的名為芝士的玩意兒有點像呢?那淫水剛融化在烏踏口中,便只聽【啵嘰】一聲,烏踏的粉色小口紅便猛地從胯下彈射出來,亮晶晶的,帶著晶瑩剔透的水漬。
……
“烏踏!”阮慈覺察到雙腿間的不對猛然醒來,發現烏踏竟然在舔自己的內褲。
阮慈紅著臉把烏踏連貓帶窩端到了客廳里。
……
阮慈羞恥於自己間接被小貓烏踏舔了私處……短時間內,她是沒臉再和烏踏睡在一個房間里了。
那天之後,每晚睡覺的時候,烏踏就會被阮慈關在了客廳里,縱使她再怎麼喵喵叫,阮慈也沒有心軟放她進去。
但每天晚上,烏踏都會感受到灼熱的小火苗在她的小腹里燒了起來,她的小口紅就會蹦跳起來讓她心煩意亂。
這個時候,她就會好想再去舔舔大姐姐內褲上的水水……
……
一個星期後,阮慈放松了警戒,當晚竟然沒把房門關緊……
烏踏偷偷摸摸地鑽進了臥室里。
她果斷爬上了床,再次找尋到那好喝的、咸咸酸酸的、上頭的水水。
烏踏……別……那里髒……”
烏踏一爪深一爪淺的,來到了那令自己魂牽夢繞的地方——阮慈的雙腿間。
阮慈緊實的雙腿間,那片幽謐的三角地帶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惹人采擷。阮慈的秘密森林包裹著一層棉質的白色內褲,內褲的中心有一片不規則的圓形水漬,甚至露出了花瓣的肉色,顯然是由於鮮嫩的淫水導致的。這也使得那內褲陷入了阮慈的溝壑里,左右兩邊飽滿的蚌肉被內褲勒出了圓潤的形狀,烏黑的恥毛隱隱從皺巴巴的內褲兩側露出……
如此光景讓烏踏看呆了。
烏踏想起自己上次好像吃到一根大姐姐的黑色卷毛,但是當時並不覺得好吃,可如今……配著這勾人丁丁打顫的香氣,烏踏竟然覺得大姐姐的恥毛現在肯定也很可口。
烏踏咽了咽口水,急吼吼地將自己微濕的冰涼小鼻子湊了上去,貼上了阮慈那潮濕、腥咸的內褲上,由於阮慈的內褲陷入了熱乎乎的肉縫里,烏踏的小鼻子也跟著陷入了那條幽深靜謐、溫熱濡濕的肉縫里。
烏踏的鼻子上蹭上了那讓人神魂顛倒的騷水,聞著大姐姐那處令人上頭的咸濕氣味,烏踏那毛茸茸的黑色長尾巴都在激動地胡亂甩動著。
“唔嗯……”夢里的阮慈正被妙齡少女以貓爪手套按在私處上揉弄,她剛好不合時宜地淫叫出聲,發出了一聲酥到人骨頭里的婉轉低吟。
“喵……”烏踏粉粉的小鼻子完全地埋進了阮慈的肉縫之間,那處淫靡的味道竟然比罐頭還要誘人,烏踏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口那鮮嫩而粘膩的汁水,她胸腔里的小心髒激動地砰砰跳,兩只後爪都要開心到離地飛翔了。
“嗯那……”夢里的阮慈一無所知,只覺得少女的手怎麼那麼小,為什麼不去摸她翹立著的紅果或者底端的洞穴口?情欲的燥熱生在了阮慈的身體里,她一把掀開了自己身上的被子,也就這樣露出了自己腿間那只不停舔弄她內褲的好色貓咪。
烏踏的舌頭【噠噠噠】地舔舐著阮慈的內褲。
只是很奇怪的是,阮慈私處的淫水竟然源源不斷,舔了幾口之後又生出新的春水,如此綿綿不絕,和阮慈給她買的自動飲水機差不多了。
“別……”阮慈得到了少女的手下揉弄,嘴上卻還在口是心非保持著自己的純潔形象,但私處舒服的服侍讓她雙腿顫抖不已,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擰動著。
“喵嗚————”滿口淫水的烏踏突然感覺到體內一陣灼燒之感,她的骨頭咔吱咔吱響痛得她出了一身冷汗,腦袋里也一片眩暈。
突然烏踏眼前一黑。
再次睜開眼時,她發現世界突然變得不同了,原本需要她仰視的大姐姐此時突然變得小了不少,而大姐姐的雙腿間已經盛不下她了。如果阮慈看見此時的烏踏肯定會大吃一驚,因為烏踏分明是變成了阮慈夢里的白皙少女,一樣的赤裸白嫩嫩、一樣的水蜜桃胸部、一樣尾巴上翹的黑色貓尾、一樣的……粉色丁丁,只是比她夢里的更粗更大更粉。
“嗯啊啊……別……”阮慈被迫地張大雙腿讓烏踏有空間落腳,她也羞恥於自己的蕩婦姿勢,臉上也因此飄上紅雲,像苹果一樣可愛。
“喵嗚!”不管了!烏踏就要喝水水!
色貓咪烏踏懶得管自己身體的變化,全身心地深陷於阮慈那美味的淫水。烏踏亢奮地矮著身子趴在阮慈的雙腿之間,歡快地伸出舌頭舔取阮慈的淫液。這時她才發現了變大的好處,她的舌頭擺動一下就能舔完大姐姐的整個內褲。烏踏開心地以舌頭反復舔舐吞吃阮慈內褲上的淫水,樂此不疲。
“唔嗯嗯……烏踏……哪里髒~~”阮慈被烏踏變大的舌頭舔得身體一顫,騷穴里又是涌出了一波鮮嫩的春水。她輕聲地叫著夢里的赤裸少女的名字,完全沒意識到這女孩和自己家貓咪的名字一樣。
“喵嗚~~”烏踏聽了卻覺得收到了大姐姐的肯定,舔得更開心了。可是這樣還不夠!這水水不夠喝呀!烏踏皺著眉頭不滿地抬起了粉嫩的小臉,她憤恨地看著阮慈的內褲,如同看著偷自己罐頭的仇人一般。
突然,烏踏福至心靈伸手拉開了阮慈的內褲,這次,她終於看到了大姐姐那濕漉漉的陰戶。
“喵哦……”烏踏再次看呆了。實在是阮慈的陰戶太像是她在電視里看到的野外山澗,沿著鼓起的山壁向下流著潺潺春水,從那泥濘的水道里匯聚在底端的深潭之中,只是這深潭口還在一張一合地向外吐著泡泡。
“唔嗯……冷……”夢里的阮慈只覺得自己的雙腿之間怎麼有些涼颼颼的?她下意識地想要夾緊雙腿,卻被夢里的少女攔住了雙腿。少女嬌俏的臉上浮現了不滿,嘴里說道【不許合上腿哦~~】。
“喵……”烏踏看得頭腦一熱,胯間的丁丁也彈射伸直拍打在她的小腹上,【啪嘰】一聲,留下一道米尺粗紅印,還有些疼。烏踏喵嗚一聲皺了皺眉,卻還是沒心情理會自己的口紅丁丁,她急吼吼地埋頭舔上那色情的山澗私處,無師自通地吮吸著阮慈的淫水,舌頭在阮慈的肉縫里、蚌肉下瘋狂掃蕩著,吮吸出那處所有的美好汁液。
【嘖嘖嘖】的口水聲響徹整間臥室,甚至進入到阮慈的夢里。
“嗚啊啊……慢、慢點……”阮慈被夢里的少女舔弄著私處,洶涌的情潮如海嘯一般淹沒了她,阮慈雙手抓著被單,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起伏著,雙腿也難耐地反復夾緊震顫,甚至無措地抬起在空中顫抖著。
“喵嗚……”烏踏舔得自己滿臉都是水差點窒息在阮慈的肉縫里,她趕緊大口呼吸著抬起頭看著阮慈的私處,這一看,她這才發現阮慈私處的頂端竟有個粉粉的小尖尖兒正在顫巍巍地晃著。那小尖尖兒和她的口紅丁丁好像哦!
小小的,紅紅的,顫顫的,就是沒有刺兒呢?
咦!不如,我給大姐姐舔一舔她的小丁丁吧!大姐姐一定會喜歡的!畢竟烏踏舔自己的小丁丁時可舒服了!
烏踏歪頭想著。
這樣想著,烏踏伸出自己尖尖的舌頭壓上了阮慈的陰蒂上。
阮慈尿了烏踏一臉。
“啊嗯———”陰蒂被舔到的快感與蚌肉不可比擬,如同靜電一般炸開在了阮慈的陰蒂里,她的身體像是做了cpr心肺復蘇一樣,猛地一顫。阮慈也在身體的激烈的反應里悠悠地睜開了眼睛,她看著天花板和身上的赤裸少女,以為自己還是在春夢里。
不然怎麼場景都一模一樣呢?
“咦……”烏踏看著大姐姐反應如此劇烈,她開心地放肆舔舐起大姐姐的陰蒂小丁丁來。那小小的陰蒂很有韌勁,在她的嘴里被戳倒又站立起來。烏踏生氣了,她用舌頭和阮慈的陰蒂小丁丁搏斗著,她倒是要看看誰會先倒下。
“唔啊……那里髒!啊啊啊……”阮慈的雙腿在空中顫抖著, 她還沒清醒仍有些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但是私處陰蒂傳來的快感卻是不可忽視的,她下意識地抬著臀部蠕動著想要躲開烏踏的舌頭。
“嘖嘖嘖……”烏踏大口地嘬吸著阮慈的陰蒂,如同小時候吸貓媽媽的奶一樣認真大力,但是她沒意識到此時變成人的自己,吸力到底有多強。
“啊啊啊……”阮慈的雙手死死抓著床單將其揉成了廢紙團子,可這也不能讓她抵抗身體那處的滅頂快感。陰蒂被反復吮吸著,阮慈內里的尿道因此變得腫脹起來,尿液匯聚在尿道口,腫脹感讓她幾乎hold不住尿液了。
“嗚嗚……”烏踏吃得很是高興,更加大力地嘬吸啃咬阮慈的陰蒂,鼻子上臉上都蹭上了銀淫液。
“啊啊啊啊————”阮慈的小腹里一抽搐,尿道里【噗呲】一下直直噴射出了驚人的微黃水柱,直直射了烏踏一臉。阮慈也跟著癱倒在了床上,雙腿還在止不住顫抖這。這真的是夢嗎?噴尿的感覺如此真實,不是夢里那種疏解完卻仍然欲火焚身的感覺能比的。
“喵嗚?”烏踏被阮慈的尿洗了臉,尿液沿著她那精致漂亮、稚氣未脫的小臉滴滴答答落下。
“對、對不起!”阮慈連忙坐起身抽著床頭櫃的紙巾為烏踏擦臉,她因為羞恥而面頰紅成了熟透的苹果,心中也有些認定這是現實世界而不是夢中。可是為什麼夢里的少女會在她家里?難道對方是田螺姑娘?
“喵嗚~~”沒事的~~阮慈兩只眼睛彎成了月牙,乖巧地衝著阮慈笑著。
雖然覺得對方在無恥賣萌,但阮慈還是覺得少女好可愛啊。她的小心髒都跟著撲通撲通跳著,可下一秒她就不覺得少女可愛了,因為少女的動作嚇到了她。
“喵嗚……”烏踏覺得臉上濕濕的不舒服,便舔了一下自己的爪子,而後用爪子蹭了蹭臉。阮慈高潮時的尿液便因此覆在了她的手上,她就這麼又舔了一口。
阮慈看得要心肌梗塞了。
“喵嗚?”怎麼腥腥咸咸的?烏踏看了看自己的小爪子,詫異地看著自己的爪子。咦?自己的爪子怎麼變成這樣了?怎麼和大姐姐的一樣?烏踏困惑不已。
“別舔了……”阮慈出聲攔住了烏踏,她發現這個女孩和她春夢里有些不同。夢里的女孩更主動氣勢也更強,這個少女卻有些傻乎乎的,有種呆萌的可愛。
“喵~~”好的,烏踏乖乖地停下了動作看向了阮慈,微微抬著小臉等著阮慈伺候為自己擦臉。
“你是誰?”阮慈為女孩擦完臉後,終於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那個問題。這女孩到底是誰?怎麼會來到自己的家里的?為什麼強奸自己?而且……女孩為什麼胯下有一根手腕粗的粉色雞巴?
“喵嗚喵嗚!烏踏!”我是烏踏!烏踏聽到阮慈問自己是誰,當下出離地憤怒了,她氣急敗壞地撲倒了阮慈,眯著細長的貓眼生氣地威脅著阮慈,告訴對方自己是烏踏。
烏踏這一撲倒,她那巨大粗壯的粉色丁丁甩在了阮慈的小腹上。
“你是烏踏?!”阮慈被那粉色丁丁【啪】地敲了一棍,雖然一肉棍打得很疼,但是她的腦子里突然跳出某個念頭。阮慈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她想到少女胸前的白桃子乳房、胯間的肉棒、身後的貓尾巴……阮慈的腦中走馬燈一般跳動著最近的記憶,她受到了極大的震撼,此時呆楞在了原地。
“喵嗚!”那當然了!烏踏滿意地舔了一口阮慈的臉頰,身後的黑色貓尾巴也跟著甩了甩,而後她坐起了身來。
解決了這件事情,烏踏才有空注意到自己腹部上腫脹的粉紅丁丁,脹痛得她連連皺起了秀氣的眉頭。沒辦法,舔一舔吧。可正當少女烏踏正准備彎身去舔自己胯部的巨大的粉紅丁丁,卻發現自己竟然舔不到?奇怪了,她以前都能舔到自己的小丁丁啊。
“喵嗚???”
阮慈……詫異地看著一個妙齡少女試圖彎身去舔自己的丁丁。這傻子一樣的行為,讓阮慈無語凝噎了。
“喵嗚!”怎麼舔不到!發情的烏踏氣急了,啪地一爪子拍在了自己支棱著的肉柱上,這一巴掌卻拍得她那粗壯的肉柱一蹦跳,肉柱內里也生出了要命的疼與酥麻,烏踏閉著眼睛發出了第一聲人類的聲音。“嗯那……”
“你、你干什麼?”阮慈被炸毛的烏踏嚇了一跳,看著烏踏【啪啪】地拍打自己的丁丁,右眼皮都跟著顫了顫。
“嗯啊啊~~~”烏踏卻像發現了新世界一樣,像孩童拍皮球一樣,一下下地拍打著自己的粗壯粉丁丁,神奇的是,那玩意兒竟然也和皮球一樣上下在她的小腹上彈跳著。
“你、你別玩那個了。”阮慈紅著臉根本沒眼看如此色情淫靡的場景,她那騷穴也跟著顫動了一下。此時根本沒有空管烏踏怎麼會變成人的事情。
“喵嗚……”好吧……烏踏不滿地撇了撇嘴,可她眼看著自己的粉粉肉棒愈加腫大紅潤,肉棒內里也流竄著火燒一般的欲望,烏踏卻束手無策。她委屈巴巴地撇著嘴巴朝著阮慈喵嗚著,希望能獲得對方的關注。“喵嗚……”
“怎、怎麼了?”阮慈聽著烏踏少女委屈的聲音,心中也有點心軟無措,連忙出聲問對方怎麼了。
就在這時,烏踏童鞋突然想到了個好辦法。
“喵嗚~~”烏踏衝著阮慈指了指自己的丁丁,示意對方來給自己舔舔肉棒,就像貓媽媽貓兄弟姐妹互相舔毛一樣,阮慈肯定也可以給自己舔丁丁。
“啊?什麼意思?”阮慈震驚地看著烏踏那粉粉的肉棒此時竟然變得紫紅,比之前又粗了一圈,那肉柱上盤旋著的青筋根根暴起,顯得那肉棒更邪惡猙獰,像是惡魔的魔杖一般,丑陋但殺傷力卻極強。
“喵嗚!”烏踏指了指阮慈的嘴巴,又指了指自己紅腫的丁丁,理直氣壯地讓阮慈給自己舔舔大丁丁。
阮慈被貓咪糟蹋了
“什麼……?”阮慈看著烏踏的肢體語言,心跳跟著驟然攀升,其實她大概猜到了烏踏的要求,但是她的理智讓她不敢相信如此荒謬的事情。
“喵嗚!嗚……”烏踏看阮慈不行動,心中著急地不行,胯間的碩大肉柱都跟著【撲通】跳動了一下。大姐姐是不懂怎麼舔小丁丁嗎?烏踏急躁地俯下身子伸舌頭舔了一下阮慈的手臂,而後又指了指阮慈的嘴巴,按了按自己那根凸凸顫動的猩紅肉莖,示意阮慈趕緊為自己舔一舔丁丁。
“烏踏!不行。”這下阮慈怎能還不知道烏踏的意思?阮慈的臉蛋當即羞得通紅發熱,她羞憤地斥責著烏踏,可由於音色天生溫柔,此時也聽不出任何怒意。此時,阮慈的手臂上還殘留著濕熱的一片觸感,周圍的肌膚上都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阮慈的腦子里突然想到,自己剛才被烏踏口交到高潮噴水的事情,阮慈腿間的陰道里狠命地夾了一下,吐出了一團粘膩的汁水來。
“喵嗚?”傻乎乎烏踏不懂大姐姐為什麼生氣?大姐姐是覺得這個動作太難嗎?烏踏反而以為是大姐姐太傻呼呼了。那……烏踏就幫幫大姐姐吧!於是,烏踏便嘗試著雙腳踩著床站起身,將自己的猩紅大丁丁向阮慈的嘴邊送去。
但因為烏踏第一次變為人根本沒有直立的經驗,她好不容易晃了幾下才站穩,這向前一傾倒整個人都壓向了阮慈。
而且……她胯間猙獰肉柱直接壓在了阮慈的臉上。
“啊……你要干什麼?”阮慈最後的印象就是一根猩紅猙獰的粗壯棍棒迎面壓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濃郁的腥膻熱風,那駭人的滾燙肉棒便【啪】地壓在了她的臉上。阮慈柔軟的雙唇觸碰到那Q彈扎實的肉棒,鼻頭也被壓得變形酸痛,眼淚也因此飄出了眼眶。
阮慈感覺自己髒了。
“嗚嗚……”好舒服……烏踏臉上露出了一絲享受的淫蕩,肉棒上傳來的細密酥麻讓她忍不住低聲哼哼。烏踏雙手按在牆上,憑借著本能在阮慈的臉上蹭弄了兩下自己的腫脹肉柱,獲得了隱秘而要命的快感。
這貓咪少女竟然用阮慈的臉自慰起來!
被雞巴蹭著臉的阮慈當即驚醒,她連忙推開了胡作非為的烏踏。縱使是脾氣好的阮慈也因驚慌失措怒斥出聲,羞恥與慍怒讓她的臉紅得更加可愛了。“你、你瘋了啊!”
“喵嗚嗚……”被大姐姐凶了的烏踏委屈地落下了眼淚,大姐姐為什麼要凶她呢?明明她剛剛給大姐姐舔過小丁丁了呀?大姐姐不給烏踏舔丁丁還凶她……烏踏的眼淚大顆大顆地垂落面頰,沿著她精致的小下巴滴落,看著無辜又可憐。
鎮定下來的阮慈看著烏踏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竟然又開始心疼起來。那麼好看的小女孩哭得這麼梨花帶雨、委屈巴巴,任誰都會心軟啊。但……給烏踏口交是絕對不可能的。阮慈心中堅定不移,有些底线是不能跨的。阮慈伸手輕輕撫摸著烏踏烏黑的長發,嘴里輕聲細語地安慰著對方。“烏踏別哭,姐姐摸摸你,別哭了。”
“唔啊啊啊……”烏踏聽到阮慈那令人春風拂面的聲音,哭得反而更傷心了,不公平!自私的烏踏想著大姐姐不給她舔丁丁,身體里的灼熱欲望便無處發泄全都堵在肉棒之內,害得她的丁丁又腫又脹,痛的她直掉眼淚。
“別哭了……姐姐幫你。”阮慈看著烏踏一個瘦弱的小姑娘哭得稀里嘩啦的,於心不忍,但是為烏踏口交還是不可能的。阮慈低頭看到烏踏肚子上那根如同史前怪物的猩紅肉棒,心中掙扎不已。她真的要給烏踏口交嗎?
“唔……?嗝~~”真的嗎?好誒!烏踏聽到阮慈的話立即止住了哭聲,轉而期待地看著阮慈,兩只圓溜溜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嗯。”阮慈低眉垂首不敢直視烏踏,她遲疑著伸手握住了烏踏那猩紅的肉棒,入手的熱棒燙到了阮慈的手,害得她臉紅不已差點松開了手。手中的肉柱又粗又沉又Q彈勁道,阮慈的心都因此變得顫巍巍、濕漉漉的。
阮慈咬著唇,遲疑而生澀地向上擼動著烏踏的肉棒。
“嗯啊……”烏踏一瞬間知道什麼叫爽的靈魂出竅,喉嚨里抑制不住地發出一聲輕吟。烏踏心中感嘆著,大姐姐的手可比她自己舔小丁丁爽多了呢,她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阮慈撫摸了呢。
“啊……”阮慈被手里跳動著的肉柱嚇了一跳,但她隨即平復了心情。阮慈別開眼去不敢看手里的性器,她忽略掉心髒咚咚的胡亂跳動,開始了上下擼動撫慰烏踏的肉棒。手中的生機勃勃的肉柱讓她心情復雜,而且隨著她的擼動,這肉棒竟然更加氣勢蓬勃,向外散發著炙烤的熱氣,幾乎要融化她的手心。
“嗯啊啊———”烏踏的肉棒內里痙攣一般顫抖著,煙花般炸裂的快感從她的尿道一路傳到了馬眼里。烏踏一邊仰著頭呻吟一邊下意識地把胯部向前送去,把自己的肉棒更多地塞進阮慈的手里,讓大姐姐好好給自己摸一摸。
阮慈聽著烏踏的呻吟聲面頰變得愈加粉紅,她自己身體里的欲望也被勾了起來,腿間私處的蚌肉腫脹了一倍。這樣不行,阮慈咬著牙想要快速結束這荒謬絕倫的場面,於是她雙手一同握著那性器,加快了手上的擼動。
【咕嘰咕嘰】的擼動響聲響個不停。
“嗯啊啊———”烏踏感覺自己的肉柱快被擼出火了,有些疼,但是令人脊椎酥麻的歡愉顯得那疼痛黯然失色,於是烏踏便雙手狠狠掐著阮慈的肩頭,仰頭淫叫,享受著大姐姐的丁丁按摩。
阮慈發現自己一觸碰到烏踏肉棒頂端的蘑菇頭,對方的叫床聲就會變得更加清楚,於是她便著重攻擊烏踏的龜頭,一邊擰動著烏踏的龜頭一邊快速上下擼動。
“啊啊啊————”陰莖上的刺激從小腹一直衝到了烏踏的大腦皮層,過電般的感覺讓烏踏全身顫抖,她不禁肉棒往前一挺送出了噴射力極強的精液,濺射了阮慈一身。
阮慈的睡裙上、胸口上乃至臉上都掛著腥膻的白濁漿液,一副被糟蹋了的樣子。
只是誰能猜到是一只奶貓糟蹋了她呢?
看av的烏踏
阮慈看著那迎面噴射而來的精液落在自己的身上,整個人都不好了。濃郁的石棉花氣味直直鑽入阮慈的鼻腔里,眼看著就要衝進她的天靈蓋力,而且她的臉上還粘粘的……阮慈的身體一個激靈,她連忙伸手在床頭櫃上抽出幾張清潔濕巾清理自己面上、鎖骨上、胸口上的可疑黏液。
“唔嗯……”高潮完的烏踏慵懶地靠在了阮慈的懷里,她撒嬌用自己的臉頰摩擦阮慈的臉頰,親密得不行,而後甚至還伸舌舔了下阮慈的下巴,心里甜蜜蜜的,感覺自己和大姐姐的關系更好了。
好軟……阮慈感覺自己的臉仿佛在被一塊糯米團子蹭弄著一樣,而這個糯米團子還奶香奶香的。阮慈下意識地伸手蓋在了烏踏的發頂,一下下輕柔地擼動著,享受著這事後親昵。
“喵嗚~~”閒適下來的烏踏開心地呼嚕著,兩只小爪子又開始犯賤了,她的手按在了阮慈那高聳堅挺的左乳上,輕柔按壓著踩起奶來。
“烏踏!”左乳傳來的刺激讓阮慈的臉頰瞬間紅了個透,她低聲輕斥著烏踏警告對方不要亂來。但為時已晚,她那敏感的乳頭已經站立在那雪山之巔了。
烏踏卻沒有理會大姐姐,因為她突然發現自己的爪子好靈活哦!烏踏僵硬而生澀地擺弄著自己的手掌,張開、合攏、張開、合攏的。好神奇!烏踏滿眼驚訝地看著自己的手,隨後她像個小螃蟹一樣動著自己的食指和拇指,一開一合地夾弄著……阮慈那翹立在睡裙里的奶頭。
“嗚嗯……烏踏!”阮慈這回是真的急了,剛才的淫亂場景跳進她的腦海里讓她知道一定要阻止烏踏才好。正當她想要推開烏踏的時候,她懷里的烏踏突然止不住地痙攣起來。
“唔啊啊……”好疼……烏踏突然感覺到熟悉的燥熱在全身里流竄著,骨頭里咔噠咔噠地響著,給她難受地不行。大顆大顆的汗珠從烏踏的額頭滾落,打濕了她的鬢發,看著很是慘烈。烏踏雙眼緊閉,一只手按在阮慈的肩膀上,嘴里溢出痛苦的呻吟聲。
“烏踏?烏踏、你沒事吧?”阮慈哪還管得了烏踏占自己便宜的事情?她看著懷里使壞撒嬌的少女如今已經面無血色、嘴唇蒼白了,哪里還有心情管其他的。
“嗚嗚嗚……”意識不清醒的烏踏只知道小獸一樣嗚咽,她的心率也低到不行了,顯然是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烏踏、烏踏你不要睡……”阮慈心急如焚,眼淚都急了出來。她懷里緊緊抱著烏踏,一只手已經撥打了120的電話了。
就在這時,阮慈懷里的烏踏變成了先前的那只通體雪白、只是拖著根烏黑尾巴的貓崽崽。
“烏踏……烏踏你醒醒呀……”阮慈看著雙手里抱著的貓崽崽烏踏,根本沒心思驚嘆少女變成貓的神奇,而是心中擔心地不行,生怕烏踏就這樣去世了。阮慈一只手摸著烏踏的小臉,想要喚醒烏踏。
突然,烏踏白色的小胡子顫了顫,而後她便睜開了眼,恢復了先前的神采奕奕。
“喵嗚~~~”大姐姐~~~
“呼……烏踏……”阮慈終於放下了心來。
……
阮慈連夜帶著烏踏去了寵物醫院檢查身體,獸醫卻告訴她一切正常。
阮慈心中松了一口氣,但也想不明白烏踏怎麼會變成個小女孩。而且還和她一起做了……那樣的事。自己還給烏踏打了飛機……看著航空箱里熟睡的烏踏,阮慈感覺這一切都是一場夢。
隨後幾天,烏踏一切如常也沒有再次變成人。阮慈就放下了心里的擔憂,將其深埋在意識海深處。
只是每次睡覺時,她都要確保自己關上了臥室的房門。
但是阮慈沒想到,一個星期後,烏踏再次變成了大雞雞的赤裸女孩。
……
烏踏自從變過一次人之後就愛上了那種感覺,她還想要大姐姐給她摸摸丁丁,當然,如果能給她舔就更棒了!
這天,烏踏正如往常一樣在家看著貓和老鼠動畫片,順便等著大姐姐回家。
但突然電視上的畫面一個變化,一個女人的機器音傳了出來——【藍牙已連接,即將為您投屏:《繼母說她小穴癢,我為她來嘗一嘗。》】
躺在沙發上的烏踏看著自己的貓和老鼠動畫片沒來,變成了兩人在床上、地板上、陽台上、浴室里的翻滾。
“喵嗚?”
“喵嗚……”
還能這樣?
烏踏瞪大了貓眼,看著男人把女人翻轉成了各種樣子,新世界的大門在烏踏的眼前打開了。
一整個下午,烏踏感覺自己學到了很多知識。
烏踏從av里學會了……
阮慈剛打開門,正要伸手去開玄關的燈驅散這一室漆黑時……突然一個重物將她撲在了牆上,她手里握著的鑰匙串也【咔噠】一下應聲落地。
“唔……”阮慈的後背撞得一痛,心中也害怕得不行,【入室搶劫、強奸】等等字眼跳入阮慈她的腦海里,讓她瞬間後心發冷。不會吧……阮慈緩解著呼吸,盡量放低了聲音想要安撫對方的情緒,以乞求對方放過自己。“你想要什麼?錢嗎……?我給你。”
“……”那人卻不說話,她抓著阮慈的雙手舉在頭頂上,讓阮慈的雙手不能反抗,而後便以自己極佳的夜視能力准確地吻上了阮慈的嘴唇。那人的吻生澀且霸道,胡亂地用嘴唇貼了兩下阮慈的嘴唇便想將舌頭深入阮慈的口腔里。
“唔嗯……”阮慈正想推開對方,卻被胸前貼上的一對綿軟的蜜桃、小腹上貼著的炙熱肉柱吸引了注意力。阮慈聞著迎面撲來的奶香味便知道了對方是烏踏……不是壞人就好,阮慈高度緊張的身體瞬間放松下來。
“唔唔……”烏踏笨拙地學著av里教的方式吻著阮慈,根本不得章法,她對著阮慈的嘴唇又舔又咬,有一股別樣的熱意從她的雙唇鑽向她的雙腿間的扎實肉棒。烏踏的呼吸越來越重,她貪婪地吮吸著阮慈口腔里的津液,好甜好甜。
“唔……烏踏……”阮慈被烏踏沒技巧的啃吻弄得有點痛,她皺著眉頭抱怨著卻沒獲得任何成效。阮慈嘆了口氣干脆引導地淺吻著烏踏,讓烏踏跟隨著自己的唇舌游走著舞蹈著,一起探尋著彼此口腔內里的美妙之處。這一切發展的自然而然,阮慈身體里的情欲也因此被勾了起來,而且那根灼熱的肉莖還壓在她的小腹上反復彈動著……
“唔唔……”烏踏也逐漸察覺到接吻的有意思之處,掌握了技巧的她果斷拋棄了粗魯,而是憑借著獸性與阮慈的唇齒你來我往著。烏踏用舌頭勾弄著大姐姐的舌頭一起玩耍,舔舐大姐姐濕漉漉的舌頭,拉扯啃咬阮慈的下唇……
一人一貓的呼吸在須臾間交換著,聞著彼此身上四溢的濃郁荷爾蒙,兩人的氣息都變得粘膩纏綿起來。
終於,一吻結束。
阮慈心情復雜地輕喘著氣,她嘗試著從烏踏的手中拽回自己的手臂,卻發現自己的手根本紋絲不動。烏踏的力氣好大啊……於是她只能沒出息地對著烏踏說道:“烏踏,松開我的手。”
“喵嗚……”好吧。烏踏乖巧地松開了束縛著阮慈的手,但她的心中卻還想實踐其他的事情!烏踏學著電視里看到的操作,將自己那十根細長的雙手按在了阮慈的飽滿Q彈的胸口上,肆意地揉捏起來。
“唔!你、你從哪里學的?”阮慈詫異地驚呼出聲,因為是夏天所以她穿的是比較薄的文胸,兩只乳房被烏踏這麼一揉竟然揉得她呼吸紊亂,雙乳的兩顆紅豆也因此站立起來。更要命的是,烏踏直接捏起了她的小紅豆拉拽著。因為太過突然,阮慈甚至沒控制住自己那媚意入骨的呻吟聲:“唔啊———”
“喵嗚,喵嗚~~~”電視里學的!烏踏一邊拉扯著阮慈的乳頭,一邊驕傲地仰著腦袋等待著阮慈的夸獎,但是她卻沒等到。好吧,烏踏要驚艷你了大姐姐!烏踏胡亂地撕扯著阮慈的襯衫,拽下了一對兒扣子,才將阮慈胸口的乳肉暴露在她的眼皮下。只見那文胸里裹著一對飽滿圓潤的乳肉,高聳、挺立、光滑,山巔那站立的粉嫩乳頭在白色的文胸里隱隱透著些粉,很是誘人。
“哇啊……”夜視能力極好的烏踏看呆了。不知為何,烏踏的嗓子里分泌出了大量的口水,她下意識地咽了一下,而後才艱難地扒下了阮慈的文胸,讓那兩顆俏生生的奶頭暴露在了眼前。
“唔……別撕我衣服……”阮慈在黑暗中慌亂推拒著烏踏的手,衣服被撕開的聲音既讓她心急不已恥感爆棚,但心底深處的某處卻因這份強制愛而隱隱興奮著。尤其是下一秒,她那暴露在空氣中的、顫巍巍的乳頭被溫暖的口腔包裹著。
“啊嗚~~”烏踏低頭含住了大姐姐的乳頭,學著小時候吃奶的樣子【嘖嘖】嘬吸著大姐姐的奶。美妙的荷爾蒙鑽進她的鼻腔里,飄進她的大腦皮層里勾引得她越吸越大力,烏踏腿間的肉柱也想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一樣,比先前又腫脹了一圈,烏踏下意識地用自己的粉丁丁蹭弄著阮慈的小腹,為自己獲得快感。
身處黑暗中,隔斷了視覺之後其他的四感就會更加敏銳,比如此時阮慈的觸感。
“唔啊啊———”阮慈的乳頭被烏踏吸得酥麻不已,身體都開始小幅度地打起顫來。與此同時,阮慈小腹上壓著的雞巴竟然比先前更大了一號,那肉莖又燙又重還連連顫動著,壓得阮慈小腹里的青筋都在跟著震顫。阮慈的騷穴收到信號,也激動地顫動收縮了兩下,分泌出了溫熱的春水。阮慈下意識地合攏了雙腿,抵抗著腿間生出的羞恥反應。
“喵嗚!!”休想合上腿!烏踏卻在這時強行將膝蓋擠入了阮慈的腿間,不讓阮慈合攏雙腿,她聞到了大姐姐那小洞洞散發出的淫靡春水氣味,心中已經期待著用自己的粉丁丁插進去了。烏踏這樣想著,換了另一邊的奶頭啃咬吮吸著,不願離開大姐姐的奶頭。
“烏踏,腿拿走嗯啊———”阮慈的臉蛋兒紅了個透,她伸手推了一下烏踏。可不但沒推走,阮慈還發現自己的手竟然按在了烏踏的胸口上,那入手的軟糯Q彈以及奶尖兒的脆生生,嚇得阮慈連忙收回了手。
烏踏不但不抽出自己的腿,反而扶著自己的肉棒頂在了阮慈的私處上,僅僅隔著阮慈輕薄的牛仔褲。
“喵嗚!”
用大姐姐腿交
“唔嗯……”阮慈雙腿間的柔嫩私處被燙得狠狠一抖,一連串的酥麻從她的花瓣里直直傳進了她的大腦皮層,電得她小穴瞬間分泌出淫水團團,把她的內褲濕了個透甚至牛仔褲都滲出了些許體液。這和漏尿失禁的感覺沒什麼不同,阮慈一下子鬧了個大紅臉,羞恥地想要當場去世。
“喵嗚!喵嗚~~~”烏踏卻興奮地不行,堅硬如鐵塊的肉棒壓在了綿軟溫熱的蚌肉花瓣上,一股舒適的暖意綻放開來。烏踏肉棒里所有的細胞都被調動起來,舒服得不行。烏踏奮力嘬吸著阮慈的乳頭不舍得放開,似乎從中吸出了甜美的貓奶一般,開心地嘖嘖嘬吸著,時不時磨牙一樣啃咬兩下。
烏踏的黑色長尾巴頂端打著卷兒,在她的後腦勺邊搖來甩去。
“啊嗯……烏踏不要!”阮慈的乳頭被烏踏嘬得連連打顫,體內的欲望逐漸攀升匯聚在她的小腹里,私處也被那肉棒碾壓得發出了濕唧唧的曖昧響聲。不可以,不能這樣!阮慈的理智之鍾被狠狠地敲響,拉扯著她要遵守倫理道德不能這種縱容烏踏與自己跨越人獸界限。阮慈咬著牙奮力將烏踏推開,拯救出自己的奶頭想要結束這場錯誤的性愛。
“唔嗯……”烏踏雖然被推開了卻不管不顧地再次貼了上去,將自己的肉柱狠狠摩擦了下阮慈的幽秘私處。大姐姐肯定是演的!畢竟電視里的小姐姐們說著不喜歡,還是乖乖被肏了個爽!烏踏借鑒著自己在av里看到的藝術創作,跟著自己獸性的驅使在阮慈的私處上縱情磨蹭起來。
“嗯啊啊……”激烈的肉棒摩擦讓阮慈的私處變得泥濘不堪,她的尾骨一路到後腦勺的所有神經都在發麻,脊椎的骨頭里更是癢得要命。阮慈濕漉漉的內褲都被烏踏的丁丁壓得深陷入濕熱的肉縫之間,布料摩擦陰唇、陰蒂的感覺如同隔靴搔癢,讓阮慈的淫欲累積著無從解放。
“唔啊啊……”烏踏粉嫩的丁丁內里炸開了野火燎原般的星火點點,為了留住那快感,她快速地抽插起來蹭弄阮慈的三角地帶。由於阮慈的牛仔布料偏粗糙,烏踏那敏感嬌弱卻又堅硬的丁丁被磨得又腫又脹,尿道內壁與她身後的黑色長尾巴都一同接連瑟縮起來。
“唔啊啊……”阮慈被磨得四肢發軟、但兩片蚌肉花瓣與頂端紅果卻如勃起的陰莖一樣扎實而腫脹。黑暗中,阮慈聽著一人一貓的淫蕩叫床聲,體內的淫蕩因子逐漸被激活。她的心中竟然升起了自欺欺人的想法,反正也沒插入只是磨一磨,那……應該不算做愛吧?
嗯,不算。阮慈想到這里心里微微松了口氣,緊繃的身體便因此軟了下來,不再如從前一樣抗拒了。這就是人們所謂的底线墮落的開始,想做不符合道德事情的時候,第一步便是先說服自己的理智。
“唔嗯……嗯啊!”烏踏的肉棒當即感受到阮慈的迎合,於是她趁機更快速更大力地抽送著自己的肉柱,將阮慈那鼓鼓的花瓣碾壓得扁平凹陷。而她那神經密布的冠狀溝也在摩擦中失了分寸,馬眼里都因興奮而溢出了透明粘膩的前列腺液。
操弄的速度太快,烏踏胸前的兩只小桃子也上下蹦跳起來,烏踏卻無暇去管。
“唔啊啊……”阮慈的陰戶被那碩大的肉柱磨得麻痹不已,雙腿酥麻到站立都有些困難了,於是她連忙將雙手搭在烏踏瘦弱的肩頭上,以保持平衡。阮慈的騷穴內里止不住地收縮著,從凹凸不平的穴肉里分泌出了淙淙流水,透明的淫水粘液滲透出牛仔褲的稀疏布料,抹在了烏踏的灼熱肉莖上。
“喵嗚~~~”烏踏雙手握上了大姐姐細瘦的腰肢,借著肉柱表面的淫水作為潤滑,歡暢地抽插著操弄著阮慈那成熟的、毛茸茸的水蜜桃。她激烈的肏弄果然把那水蜜桃的汁水都肏開了,濕滑的肉柱在肏弄中制造出【噗嘰噗嘰】的水聲。
“唔啊啊啊————”阮慈被粘膩濕熱的快感逼得走投無路,她的後腦勺緊緊地抵著牆壁,雙手也搭在了。一股澎湃的熱流涌出了阮慈的騷穴,濕透了她的內褲與牛仔褲,更有甚者潮水沿著她的大腿簌簌而下,留下了滿腿腥臊水漬的阮慈欲哭無淚,還覺得潮濕的褲子粘在腿上既難堪又有些冷。
“嗯啊啊……喵嗚———”烏踏的小腹里某根神經一陣抽搐,滅頂的欲望在她的丁丁里炸開,她向前猛地一挺便任由洪水衝出了自己的陰莖,射在了阮慈的雙腿之間、臀縫里乃至牆壁上。
高潮余韻里的烏踏拔出了自己半軟的丁丁,正當她想和阮慈溫存的時候,獲得人身自由阮慈卻直接跑走了。大姐姐為什麼要逃?小貓烏踏不開心了。“喵嗚?”
“呼……”阮慈羞愧地捂著臉衝進了浴室里,她看著鏡子里衣衫不整的自己臉頰變得通紅,她紅著臉褪下自己沾染著尿液的內褲與牛仔褲。看著牛仔褲上一大灘的水漬,阮慈尷尬地想要鑽地洞,幸虧只有烏踏看見,別人應該不懂這個……
“喵嗚……”烏踏跟隨著阮慈腳下不穩地走向了浴室,她學著電視里人們開門的方法打開了浴室的房門,浴室里的一幕讓烏踏瞬間淫蟲上腦,胯間那硬如鑽石一樣的肉棒再次翹立起來。
只見阮慈一絲不掛地站在了浴缸里,她微微岔開了修長誘人的雙腿,正拿著花灑對著自己泥濘的私處衝洗著。
浴室內外的兩人同時愣住,在阮慈的震驚目光中,烏踏已經走入了浴室之中。
阮慈人獸了
阮慈看見烏踏進來,身體當即緊張地戒備起來包括那處流水的洞穴也縮緊了穴口。蚌肉花瓣上噴射的水流讓阮慈意識到自己似乎在用花灑自慰……她趕緊紅著臉扭頭關掉了花灑,不讓烏踏再看到如此行為不雅的自己。阮慈催促著烏踏出去,但自己卻分毫不敢靠近烏踏推搡對方,生怕兩人再度越了界。“烏踏你快點出去……”
“喵嗚~~~”烏踏記得這個場景電視里是放過的:一個大奶女人在丁丁男子面前拿著花灑衝洗著雙腿之間,就是為了勾引男子把丁丁插入自己腿心的那處洞穴。那大姐姐肯定也是在勾引自己!才會故意在自己眼前衝洗雙腿之間!烏踏心中想通了原因亢奮得不行,兩只圓溜溜的貓眼里燒起了名為情欲的野火。
阮慈看著少女烏踏那純潔精致的面容,以及烏踏那雙烏黑晶亮的眸子里寫滿的情欲,阮慈呼吸跟著一滯,比先前更澎湃洶涌的欲火在她的胸腔里點燃,火燒火燎的癢從胸腔一直蔓延到她的下腹、她的蚌肉陰蒂里。阮慈被私處陰唇的腫脹帶得忍不住哼唧出聲:“唔嗯……”
“喵嗚……喵嗚~~”烏踏聽到了這聲嚶嚀仿佛收到了荷爾蒙信號,她下臍下三寸的肉柱瞬間樹立如街邊的梧桐樹,直挺挺地敲打在她自己的小腹上,在烏踏白皙的腹部上打出了一道手腕粗細的紅痕。烏踏身後那聳立著的長尾巴也跟著激動地繃緊僵直,變成了毛絨絨的鐵棒二號。
“喵嗚~~~”烏踏直直盯著大姐姐那雙慌亂的眼睛,邁著細長白直的雙腿,一步步地靠近了阮慈。
阮慈看著烏踏邁著輕盈的的步伐靠近自己,她的眼睛卻沉重不已。阮慈敏銳地感覺到空氣中的干柴烈火,她腳步不穩地心虛後退,知道事態不妙了,阮慈趕緊出聲阻止烏踏的靠近。“烏踏!你別過來。”
“喵嗚?”烏踏這時不懂阮慈什麼意思了?明明是大姐姐表演的衝洗私處呀?怎麼反悔了?還是欲迎還拒?哦~~原來大姐姐是勾引她呢!烏踏眼睛里閃過睿智的火苗,她傾身向前將阮慈壓在了冰涼的瓷磚牆壁上,扶著自己噴著火的肉柱便擠入了阮慈的雙腿之間,壓在了那幽謐、灼熱、濕滑、Q彈、臌脹的小妹妹上。
這一次,陰莖與蚌肉是真正的肉貼肉,不隔著任何一層布料。那令人發瘋的灼熱與瘙癢在兩人的淫蕩性器間散開,兩人情不自禁地同時呻吟出聲。
“唔嗯……”
“嗯呐啊……”
“烏……烏踏,我給你擼好不好,你別……”阮慈的蚌肉與肉縫被烏踏的肉棒燙的發顫,頂端的小小陰蒂也如萌芽般充血破土而出,貼在了烏踏炙熱扎實的肉柱上,酥麻從阮慈的陰蒂里鑽入了騷穴之內。阮慈心中失去了安全感,她連忙委曲求全地乞求著烏踏不要插進自己的小穴里。
“喵嗚……”烏踏看著阮慈眼中的恐懼與掩藏的興奮,聰明的拒絕了阮慈的勾引,她按著阮慈的雙手前後用肉棒蹭弄著阮慈的肉縫,讓那處濕漉漉、泥濘的黏液抹在自己的肉棒上。烏踏肉柱上的青筋們亢奮得根根立起,在阮慈的肥美因春夏連連顫動著。
“唔啊———”阮慈的私處在那敦實粗壯的肉棒上幾乎融化掉,她嬌嫩的陰蒂也變得更加敏感,害得阮慈情不自禁地嬌吟出聲。這樣不行……阮慈讓那龐大的肉柱惹得眼角濕熱潮紅,她咬了咬唇近一步妥協了,說出了令自己羞恥的話語。“或者姐姐給你舔一舔好不好?”
“喵嗚……?”聽到阮慈的【給自己舔一舔】,烏踏兩只粉白的小耳朵期待地抖了抖。但是……烏踏那灼熱的肉棒壓在泥濘濕熱的蚌肉上,只想趕緊插進大姐姐的洞穴里!於是烏踏咬著牙扶著自己的肉棒抵在了阮慈那內陷的洞穴口,左右扭動著臀部,就准備一杆進洞。
“別……唔啊啊————”阮慈感覺到那肉棒的蠢蠢欲動,她緊張地屏住了呼吸,死死夾緊了小穴拒絕著烏踏肉棒的插入,可她雙腿間的水淋淋的內陷穴口已經吸進了小半個龜頭!
就在這時。
【噗呲】一聲,烏踏將自己硬梆梆的鐵棒長驅直入,占據了阮慈那水流不止的騷穴。
“喵?唔啊啊————”烏踏不知道大姐姐的洞穴甬道竟然這麼狹窄,四面八方的凸起嫩肉刮蹭著她的肉柱摩擦而過,隨後便如章魚的吸盤一樣粒粒穴肉都緊緊吸附在她的陰莖上,濕熱、擁擠、窒息、桎梏、霸道……烏踏的肉莖承受著多重層次的憋屈與歡愉,她感覺自己的粉色丁丁都要斷在里面了。
“啊啊啊————”阮慈何嘗不是直接被烏踏的肉柱肏出了眼淚呢?阮慈那青澀的甬道被烏踏的巨根肉柱拓寬了道路,將她的騷穴塞了個滿滿,彈性極好的陰道壁被強行撐大,痛得阮慈不能呼吸了。
阮慈腦子里只剩了一句話:【她完了……竟然人獸了。】
“喵、喵嗚……”烏踏的肉棒被死死卡在阮慈的騷穴里,窒息到她動彈不得,好在阮慈的穴肉們一開一合地嘬吸著她的陰莖,讓她逐漸有了呼吸活動的空間。烏踏便趁機緩慢地抽送起來,一秒鍾便獲得了她貓生從未想象過的快樂!
“唔唔啊……”阮慈還沒從疼痛中緩解出來,體內的碩大陰莖就前後抽插起來,穴口【噗嘰噗嘰】地向外噴著騷水,阮慈也逐漸從其中獲得了欲仙欲死的快樂,尾骨都跟著一陣發麻。
“呀啊啊……”烏踏被肉棒里震顫的快感惹得尿道瑟縮著,積聚著想要射精的快感。她大力地挺動著胯部,猛烈撞擊著大姐姐騷浪的穴肉們,接受著大姐姐的嫩肉們的友好交流、纏綿親吻與肆意的箍弄。
“唔啊啊啊———”阮慈被體內那穿梭的肉棒肏的雙乳上下蹦跳著,嘴里又如妓女一般叫著床,色情至極。阮慈感覺自己仿佛像個難開的嶄新番茄醬瓶子,被烏踏用肉棒【啪啪啪】地拍打著瓶底,想要打開她的瓶蓋。
貓咪的交頸後入……
“嗯啊啊……”烏踏少女一頭勁地在阮慈的內里律動著,【哐嘰哐嘰】地搗弄著、敲打著阮慈那凸起的腫脹G點,酣暢淋漓的性愛讓烏踏肉柱內的陰莖骨猛地站起,滔天海嘯般的快感沿著烏踏的肉柱傳遞到全身,讓烏踏的身體抖成了篩糠。烏踏的陰莖也因此埋入了阮慈身體的更深處,敲開了阮慈那綻放的花心。
“啊啊啊———烏踏————”阮慈感覺自己的陰道要被肏壞了,她的G點被烏踏的肉棒來回敲擊著變得越來越敏感,G點連同尿道都脹得幾乎瀕臨爆炸。忽然,阮慈猛地一聲長吟,她終於小腹一挺雙腿一抖,從尿道口噴射出一道道強勁的水柱。
【啵】的一聲,阮慈的瓶蓋被打開了。
“嗯啊啊————”烏踏的嬌嫩肉柱突然遇上了猛獸一般的溫熱洪水,還想繼續抽插的肉莖頓時失守了,尤其是阮慈的春水射進了她的馬眼里、尿道中,烏踏眼前一黑胯部一挺便將自己的敬業都射進了阮慈的花心里。
“唔啊啊———”阮慈感覺到一道暖流射入了自己的花心內,除了尾骨發麻的抗拒感外,阮慈心中只剩下一個想法——【自己不會懷孕吧?】
阮慈腦子里頭腦風暴起來,“人和貓之間存在生殖隔離的吧?不對,烏踏變成人了,那人和貓妖有生殖隔離嗎?”阮慈緊張地身子一顫,花穴都狠狠夾了一下體內那根肉肉的陰莖。
“唔嗯……”烏踏被夾得肉棒激動地在阮慈的內里跳動著,她饜足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低頭啃上阮慈的乳頭,發狠大力地嘬吸著,准備吃點奶水飽腹後再來一輪。
“唔……”阮慈不得不驚呼了一聲,穴內的肉棒拔出如同紅酒去了塞子,【呲啦】噴出一縷半透明的黏液漿液,沿著她白皙的大腿內側飛流直下。阮慈感覺自己仿佛又尿失禁了一般,只是這次是從她的騷穴里噴出來的。還沒等阮慈適應花穴里的空虛之感,她那敏感的乳頭又入了烏踏的嘴巴,乳頭內的筋絡也仿佛被人放肆撩撥了一樣,針扎般的刺痛快感在她的乳房里化開,綿延不絕、此起彼伏。
阮慈想要推開胸口的少女的腦袋,卻發現自己渾身都軟綿綿的,毫無力氣反抗烏踏的玩弄與索取。阮慈的腦袋里一團亂麻、胸腔里一股情欲化不開、肉穴里也一開一合地運作著,如飢渴的河蚌一樣張合著貝殼。阮慈低下了頭顱看著少女烏黑的發頂,聽到自己的嘴里嬌吟出聲:“唔……嗯啊……”
“嗚啊……”烏踏一邊嘬吸著香軟如玉的奶子,一邊聽著阮慈那婉轉誘人的呻吟聲,裹了層黏液的粉色丁丁竟然又站了起來,雄赳赳氣昂昂的。烏踏的心中升起一絲焦躁,她吐出了阮慈那被自己吸得亮晶晶的乳頭,站起身來。烏踏看到了阮慈低下的後頸,烏踏小腹上貼著的扎實肉棒猛地一顫,她立即想到了電視里看到的男女後入交合式……
對了,這個姿勢她就可以咬著阮慈的後頸啦!
“烏踏,我們不能這樣……”阮慈好不容易和烏踏拉開了距離,連忙大口喘著氣推開了烏踏,想將如此不符合倫理道德的事情遏制在原地。
她不能再錯了,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繼續了。
“喵嗚~~”烏踏卻表示不聽不聽,她上前依靠蠻力翻過了阮慈的身體讓阮慈面對著牆壁,而她則掰開了阮慈的雙腿將自己的肉棒抵在了阮慈的騷穴口,趁著阮慈未反應過來、先前的花穴口也沒閉上,她便握著阮慈的纖細腰肢挺身撞入了阮慈那泥濘濕滑的洞穴之中。
“啊嗯————”阮慈猝不及防地驚呼了一聲,阮慈那尚未閉合的騷穴便被烏踏的粗壯肉棒貫穿塞滿了,脹痛的充實感讓她的小腹里都跟著抽動著,阮慈感覺眼前一黑,身體就被搗弄得向前一傾,兩只飽滿白嫩的乳房就壓在了冰涼的瓷磚上。
“唔嗯啊……”烏踏發現大姐姐的騷穴從身後插進去似乎構造不同?她的肉棒被阮慈那山路十八彎的騷穴包裹著,細細密密的癢和麻鑽進了她的肉棒里,讓她再也憋不住了。烏踏傾身向前輕啃上阮慈細嫩白皙的頸子,抱著阮慈的腰肢在阮慈的騷穴里貫穿了起來。
“啊啊啊……烏踏你別……”阮慈剛感覺後頸一痛不知該作何反應時,就被烏踏的肉棒肏弄得身體前後晃動著,內里穴肉們被插得酸脹發顫,不停地向外噴濺著鮮嫩汁水,【噗呲】作響。
“嗯……?唔嗯……”烏踏聽著阮慈的拒絕反而覺得更加亢奮,她肉柱上的青筋跟著暴起,刮蹭著阮慈穴壁上凸起的塊塊嫩肉。烏踏仍舊叼著抿著阮慈那白皙的後頸,大開大合地肏弄起阮慈的內里來。
【啪啪啪】的交合聲充斥著狹小的浴室,讓兩人更加意亂情迷。
就在這時,烏踏有了個開辟性的發現。
咦?大姐姐這里也有個洞洞呢!烏踏看著阮慈小小的菊花褶皺心中好奇的緊,她身後的尾巴高興地打著卷兒,拍在了她自己的後腦勺上,烏踏心中跳出一個新奇的想法。
於是,下一秒就聽到阮慈驚呼著淫叫出聲。
“唔啊啊……烏踏!!!”阮慈頓時察覺到烏踏做了什麼,她因為羞澀憤怒當即面紅耳赤,身體也因為過分緊張害怕而僵硬得不行。於是,那本就緊致的花穴也跟著猛地收縮死死地箍住了烏踏的肉柱,害得她穴壁上的萬千穴肉們被碾到敏感的神經,渾身從尾骨到脊椎都在發麻。
“唔嗯———喵嗚?”烏踏的肉柱被阮慈的肉穴甬道勒得連連瑟縮,她咬了咬唇,又是興奮又是好奇地歪著頭,為什麼大姐姐這麼激動地叫自己的名字?
自己明明只是把黑色的尾巴塞進了大姐姐的菊花里呀?
大姐姐被烏踏的尾巴暴了菊……
自己被烏踏的尾巴爆菊了!
阮慈不敢置信地看著那根深入自己菊穴的尾巴,她當即瞳孔地震、心中也驚起一串炸雷。事到如今她才真的有了所謂人獸交合的感覺,那可是貓尾巴!視覺受到震撼後,觸覺傳來的快感信號就如狂風驟雨般瞬間淹沒了阮慈。
“烏、烏踏!啊嗯———”要命的是,阮慈能感受到來自烏踏尾巴的毛絨絨與那尾巴骨頭的硬度,尤其是那軟軟的絨毛們蹭弄著她光滑的直腸,刺激得她的菊穴甬道里癢癢的。阮慈被菊穴內那根奇特的長直尾巴插得面紅耳赤,她下意識地縮緊了菊穴,箍緊了雙穴里緊挨著的兩根肉柱。
“唔嗯嗯……”烏踏被驟然提肛鎖穴的阮慈夾得尾巴與肉柱同時緊張地瑟縮著,青筋盤繞著的那根粗壯肉棒內里尿道連連瑟縮著。特別是烏踏的長尾巴竟然緊張到炸毛了!那黑色的細長尾巴從柔順服帖的絨毛立起成了雞毛撣子,戳弄著大姐姐的內里菊穴以及穴口的褶皺。
意亂情迷、纏綿悱惻。
“啊啊……怎麼回事?”阮慈要瘋了,騷穴里肉棒摩擦的要命纏綿自不必說,菊穴里那如同硬毛毛筆戳弄著她甬道的感覺更是刺激得她心髒亂跳,一團團新嫩的春水涌出了她的騷穴,沿著會陰處向下流去,甚至澆濕了烏踏的尾巴!阮慈羞恥地咬緊了牙關,不想讓自己繼續墮落下去。
阮慈寧願烏踏快速抽送肏弄起來,不要和現在這樣靜默地折磨著她,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生來就這麼變態,竟然會享受這場違背良心、倫理道德的性愛。
於是……阮慈干脆雙手按在牆壁上,小幅度地前後聳動著臀部吞吃起烏踏的兩根棍棒來。
“唔啊……喵嗚……”烏踏也沒想到大姐姐會主動吞吃自己的性器,烏踏開心地配合著阮慈的吞吃,抽插著自己的尾巴與肉棒探索著阮慈的肉體內里,左右搖晃著自己的臀部,在阮慈那逼仄的擁擠甬道里抖動起自己的兩根性器來。
“嗯啊啊———”阮慈沒想到那麼快就引火燒身,身體內積聚的欲火瞬間被烏踏肏開了,阮慈只能雙手五指分別緊緊扣在牆壁上,撅著屁股迎合著身後那硬邦邦、熱乎乎、濕漉漉的肉棒與尾巴。
看來大姐姐很喜歡呀!
“喵嗚……?”烏踏聽著大姐姐如此激烈的反饋,她更加亢奮地向前一挺,將自己的兩根棍棒都插入了阮慈甬道的更深處。烏踏的肉棒顫抖著抵上了阮慈騷穴深處的花心,碩大的龜頭被勒得憋屈變形但快感無窮。烏踏的尾巴被阮慈的菊穴緊緊勒著,尾巴根部連著脊椎的神經被刺激得來回顫動著,讓烏踏感受到好一番要命的酥麻之感。
“烏踏別啊啊……太深了……”阮慈被兩根肉棒插得雙腿狂顫幾乎要摔到地上去,她的兩穴同時【噗呲噗呲】流著淫水,色情得不像話。阮慈開口乞求著烏踏放過她,希望對方從獸性淫欲里恢復良知。
“喵嗚……”烏踏初嘗禁果哪會聽阮慈的話?她抱著阮慈的腰肢恢復了先前的律動,甚至速度比先前更快了些。一根肉棒、一條尾巴在阮慈的體內發瘋地貫穿著,完全沒有要停歇的意思。
“啊啊啊———”阮慈被肏得花枝亂顫,胸口的兩只奶子在冰涼的、掛著水珠的牆壁上蹭來蹭去,【啵】得勃起的乳頭摩擦著光滑冰冷的牆壁竟然也獲得了惱人的快樂。阮慈騷穴內里的嫩肉隨著烏踏的抽插而被帶進帶出,菊穴口的褶皺也被反復撐開合攏、撐開合攏……阮慈的直腸都因此滲出了清透的腸液,把烏踏的尾巴完全打濕了。烏黑的絨毛濕漉漉地貼在那根肉乎乎的尾巴上,扎實地蹭弄著阮慈的菊穴通道,很是要命。
“唔啊啊……嗚……”烏踏被肉棒內、尾骨處爆發的滅頂快感拉扯著,她忍受著自己尿道里呼嘯而上的精液猙獰肉棒不怕死地衝著大姐姐穴內凸起的嫩肉一波勇猛地抽送。而烏踏那根濕漉漉的黑色尾巴也在阮慈的菊穴里抽插著,制造出【唧唧唧】的響聲。
“啊啊啊啊————”阮慈驚呼著趴在了牆壁上,尿道里一陣劇烈抽搐,潮水便從她的尿道里如噴泉般向前射出,全都澆在了浴室的牆壁上,而後反彈到她自己的大腿上、小腹上、森林絨毛上,順著大腿內側向下流去。
“唔啊啊————”烏踏粉色的猙獰丁丁上被溫熱的淫水瀑布衝刷著,如遇到洪水一般襲擊著她神經密布的龜頭,刺激著烏踏猛地向前挺胯將自己的漿液全都貢獻給了阮慈的花心。與此同時,烏踏的尾巴也猛地繃直如鐵棒,埋入了大姐姐菊穴的更深處。
“呼呼……啊啊啊———”阮慈本已進入賢者狀態正在大喘氣,如今猛地被戳到菊穴某處莫名的地方,她整個人跟著一震顫竟然達到了多重高潮。菊穴里竟也衝出了大量的透明液體,沿著烏踏那細長的尾巴順流而下,真正意義上地澆濕了烏踏的整條尾巴。
“喵嗚……”
嚶嚶嚶,尾巴都濕透了……
烏踏一手攬著身子骨軟下來的阮慈,一手握著自己那根濕漉漉的尾巴,她委屈巴巴地看著自己的尾巴,面上露出煩惱的樣子。
阮慈看向烏踏時,她又看到了讓自己崩潰羞死的一幕,她連忙阻止烏踏不要繼續。“啊……那上面都是……水……”
烏踏正伸出舌頭舔上了自己那濕漉漉的尾巴尖兒,吃了一嘴淫水味道,她細細密密地舔著自己的尾巴,卻發現自己只能舔到尾巴尖兒,其他都舔不到!
於是……烏踏將自己的尾巴尖兒塞入了阮慈的嘴里。
事後的尷尬
略微腥膻的荷爾蒙氣息在阮慈的舌尖融化開來,阮慈當即恢復了理智,連忙把烏踏的尾巴從嘴里拽了出來。
“喵嗚?”為什麼不給烏踏舔尾巴?烏踏歪著腦袋詫異得看向阮慈,人家電視里大奶女人可是會給大丁丁男人舔肉棒的,大姐姐怎麼不願意給她舔?自私的小烏踏又開始不開心了。
阮慈則連忙趁烏踏不備,手忙腳亂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光裸著身子的她羞恥地遮住了身上的三點,如同家里著火時正在洗澡的逃生人員一樣著急。
“喵嗚……?”姐姐怎麼跑了呀?烏踏看著阮慈羞恥跑走的樣子,心中充滿了疑惑,可是她想和姐姐待在一起呀,烏踏踏著步子朝大姐姐的臥室走去,她的尾巴在身後焦急地甩著。
“呼呼呼……”而臥室里的阮慈已經落鎖關門了,她快步流星地遠離房門,來到了臥室的窗邊大口喘氣平緩著自己的呼吸。直到現在,她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和烏踏做愛了……
想到這個,阮慈當即有些頭暈眼花渾身酥軟發麻,她捂著額頭坐在了地上,這才發現自己身上斑斑點點的,胸口的兩個乳頭更是被烏踏嘬吸得紅艷艷的,很是旖旎色情。而她的雙腿間也濕漉漉的向外滴著石棉花氣息的可疑液體……
阮慈看到那體液便想起剛才自己被肏得淫蕩叫床的樣子,她羞恥得全身通紅,尷尬到幾乎當場去世。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烏踏的【喵嗚喵嗚】叫聲。
“喵嗚……”
“喵嗚喵嗚……”
“喵嗚喵嗚……”
大姐姐開門呀……
讓我進去呀……
大姐姐……嗚嗚……
“喵嗚……”烏踏在門口一邊敲著門一邊嗚咽哀求著阮慈開門,可憐巴巴如同一只找不到媽媽的可憐小貓,身後的尾巴都跟著垂了下來。
“烏踏你不用叫了,我不會給你開門的。”阮慈的耳朵里鑽入了烏踏的嚶嚶聲,聽得阮慈的心髒仿佛被針扎了一樣疼,但她告訴自己不能心軟,畢竟烏踏剛剛還和自己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不能再這樣縱容烏踏了。
“喵嗚喵嗚……”烏踏一邊繼續喵喵叫著想要喚起阮慈的注意,一邊疲憊地坐在了房門前的地上,哀怨地繼續叫著。
一聲聲的哀怨叫聲鑽入阮慈的耳朵里,也鑽入她的胸腔里,阮慈連忙捂著耳朵讓自己不要聽門外的聲音,以防自己心軟。她干脆心一狠從床頭櫃上拿起耳塞,塞入耳朵里完全隔絕了外部的聲音。
許久之後。
阮慈稍微收拾了下自己,穿上了一套包裹得很嚴實的睡衣,這才心驚膽戰地拿下了耳塞,確定再也聽不到門外的喵嗚聲,她這才悄悄起身去打開了房門。
阮慈一開門才看到房門外,一個赤裸的少女正蜷縮著身體靠在門框上睡著了,她像嬰兒一樣抱著膝蓋蜷縮著,看著就楚楚可憐的。烏踏睡得很不安穩,夢里眉頭仍然緊皺著,看著很是讓人憐惜。
“啊嘁———”烏踏大概是被冷到了,夢里都打了個噴嚏出來。
阮慈心中一緊張,趕緊跑回臥室將床上的絨毯蓋在了烏踏的身上。
“唔嗯……”夢里的烏踏熟練地將自己卷入了毛毯之中,她舒服地皺了皺小鼻子,在毛毯中顫了顫身子,就這樣繼續睡去了。
阮慈又不敢叫醒烏踏生怕事情失控,又不敢讓烏踏在自己門口這樣睡,生怕烏踏感冒,於是整個夜里她根本睡不踏實,幾乎二十分鍾就會醒一下,如此反反復復,於是阮慈早晨起來的時候面上頂上了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
第二天早上,烏踏是聞著奶香味十足的吐司片醒來的。她一步步走向了餐桌邊,聞著那香氣撲鼻的吐司自覺地坐在了凳子上,如同平時一樣乖巧地等著阮慈投食。
“烏踏,你想吃嗎?”阮慈拿著剛出爐的面包片在烏踏面前晃了晃,誘惑著烏踏。
“喵嗚!”烏踏將那面包的香氣大口吸入了鼻腔,她聲音高亢地表示自己想吃,兩只小耳朵都激動地抖了抖,身後的尾巴也跟著開心得打卷兒。
“那……你要聽姐姐的話才可以吃哦……”阮慈用叉子叉起了鍋子里的火山石烤腸,也拿到烏踏的面前晃了晃。
“喵嗚!”烤腸的肉香味讓烏踏不得不妥協了,她眨著小鹿一般可憐兮兮的眼睛,期待地看著阮慈等待對方喂食。
“好,烏踏真乖~那我們先穿上衣服吧~”阮慈誘騙著烏踏遮住了腿間那根可怕的肉柱,與胸前的兩個小桃子。
烏踏學說話~
阮慈給烏踏穿的是自己的一件寬松睡裙,以及一件嶄新的小熊內褲。她還特意給內褲背後剪出了個洞,方便烏踏把尾巴從洞里伸出來。
“喵嗚……”烏踏有些不習慣穿衣服,尤其是她的丁丁憋屈地窩在內褲里,有些癢,烏踏忍不住伸手撓了撓。
“別摸……”阮慈連忙制止了烏踏這一點也不少女的行為,順便也在家規里加上新的一條限制。
吃完早飯後,阮慈拿出自己寫好的家規,一條條對著烏踏講解著,總算是約法三章了。
【貓咪烏踏需要遵守一下家規:】
1.除了上廁所不許脫掉身上的衣服。
2.不能用丁丁或者尾巴插入姐姐的嘴巴里/雙腿之間的洞洞里。
3.不能在姐姐睡著時舔姐姐的身體。
4.不能看男女都裸體的視頻。
5.不能看動物世界。
6.不能在姐姐面前給丁丁抓癢。
“嗚嗚嗚……”烏踏忙不連跌地搖頭表示自己不同意。烏踏對每一條都不太滿意,她不喜歡穿衣服,她超喜歡插姐姐的洞洞!她也好喜歡舔姐姐的濕答答內褲……而且丁丁包在三角布料里確實很癢呀!
但是在阮慈說出“如果這麼做了大姐姐可能會很生氣,就會不愛烏踏了。”烏踏瞬間委屈得眼淚汪汪,當即同意了阮慈的家規。
阮慈再次心軟了,又大筆一揮在家規里加了條獎勵家規。
7.如果烏踏表現很好,姐姐將會給烏踏獎勵小零食哦~
“喵嗚!”烏踏興奮地點了點頭。
阮慈出門前教著烏踏學習說話,先是教了最基本的“姐姐”、“烏踏”與“餓了”。沒想到烏踏的學習能力很快,不過短短十分鍾就說得很像樣了。
“烏踏真棒!烏踏在家里好好學說話哦~如果學得好,姐姐回家還有獎勵哦~”阮慈笑著獎勵給烏踏一條自己剛炸好的小魚干,並在出門前將ipad留給了烏踏,為她打開了兒童學語視頻,想讓烏踏早日開智能與自己交流。
烏踏啃著小魚干開心地【咔呲咔呲】起來,根本就沒管阮慈遞到自己面前的兒童學語視頻。
吃完小魚干後,烏踏一如往常地咸魚癱在沙發上,正當她想繼續看自己愛的動物世界,但想到家規的第五條。烏踏硬生生地將電視換了頻道,看起了《霸道總裁有點甜》。
烏踏想到大姐姐給自己布置的學習任務,她就認真地跟著電視劇里的人物開口說話起來。
但因為女主角個性跳脫,講話速度又快,又老是大長篇地抨擊總裁,於是烏踏只能轉頭學說話慢吞吞的男總裁講話了。
“女人,你吸引了我的注意。”
“給你五千萬,做我的女人。”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烏踏不自覺地模仿著總裁的語氣和神情,說出古早的霸道總裁言語。
……
晚上6點20分,阮慈一如既往地到達了家門口,只是今天她卻沒有直接打開門,而是整理了下心情,舒了口氣這才提心吊膽地打開了門。
“喵嗚~~姐姐,摸摸、烏踏!”烏踏看到阮慈回家興奮地不行,她撒著嬌焦急地圍著阮慈走來走去,嘴里也小奶音的生澀地表達著自己的渴望,用自己烏黑的小腦袋蹭弄著阮慈的肩膀與脖頸。
“烏踏真棒!姐姐給你帶了吃的。”阮慈驚喜於烏踏能表達出自己的想法,於是她連忙帶著烏踏去餐廳里吃了自己買回來的壽司,她是特地選的這種生鮮美食,好讓烏踏的貓咪胃過渡一下。
果然,烏踏【嗷嗚嗷嗚】吃得很香。
飯後,兩人窩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劇,阮慈詢問著烏踏今天學說話學得怎麼樣。“烏踏今天學會說什麼詞語啦?”
事實證明電視還是不能多看,因為烏踏竟然撲倒了看著電視的阮慈,並歪著嘴角,輕蔑地對著阮慈說道:“女人,坐上來,自己動。”
阮慈饞了
“……?”阮慈面上的笑容凝滯了,烏踏這是從哪里學的粗鄙之語!阮慈看了眼電視機有些懂了,果然現在的電視上都不放點好東西。
阮慈無奈地嘆了口氣,問道:“烏踏你知道自己說的話什麼意思嗎?”
“知、知道!”烏踏爬上了阮慈的大腿上,在阮慈的恥骨上前後聳動著臀部,學著女主角抓著自己的奶子嘴里嗷嗷叫著,模仿得活靈活現的。“嗯啊……嗷嗷……好、好爽~~啊嗯……”
阮慈被烏踏這嗲聲嗲氣、嬌痴夸張的叫床聲嚇得頭上豎起了三道黑线,但也隱隱被烏踏蹭出了一點感覺來,她尷尬地勸著烏踏下來。“你、你快下來……”
“哦……”烏踏其實是不想下來的,尤其是看了眼大姐姐面上粉粉的,更是想湊上去舔一舔大姐姐。可是大姐姐早上剛說了不可以舔……烏踏撅著小嘴巴爬了下來。
“以後不能看這個電視劇學說話了,以後就看動畫片學說話吧。”阮慈知道烏踏估計不會看兒童學語視頻,干脆就退了一步,讓烏踏看動畫片學算了。
只是她沒想到,烏踏看的卻是里番動畫片……
烏踏目不轉睛地看著動畫片里的男孩子推倒了自己的金發姐姐,咬著姐姐的乳頭,嘴里嗚咽地說道:“姐姐的小穴只能給我肏……”
“姐姐我愛你……”
“姐姐你的奶子好大,水好多……”
“啊啊啊……姐姐我要射了……”
烏踏抱著小豬玩偶對著它深情地表演起來,“姐姐的小穴只能給我肏……”
而阮慈對此一無所知。
這幾天夜里,阮慈仍然每晚都會做春夢,夢里她與烏踏上演了各色禁忌play,她的小腹里都被烏踏的精液射滿了……
每天早上阮慈醒來的時候內褲都是濕著的,阮慈的第一反應就是——烏踏是不是又舔自己的內褲了。
可是她的房門明明還是鎖著的,而烏踏也正在客廳的沙發床上呼呼大睡。
所以真的是她……自己夢遺了。阮慈捂住了自己的臉,對自己的下限與飢渴又有了進一步理解,看來是時候買個小玩具用用了。
這一天早上又是如此。
阮慈苦惱地爬起身來,正想去廁所換內褲,擦拭下自己黏黏的私處,卻看見沙發床上的烏踏嘟嘟囔囔地踢掉了被子。
阮慈轉了個方向,擔心地走向了沙發的位置,來到了烏踏的床邊。她剛掀起被子要給烏踏蓋上時,卻發現烏踏的內褲里鼓起了個飽滿的大帳篷,頂起了她綿軟松垮的睡裙,顯得內里很是有料。
阮慈看到這一幕下意識地咽了下口水,她身下本就興奮的小穴竟然也偷偷夾了一下,溢出了一抹新鮮的溫泉水。
她還記得烏踏肉棒的滋味,那種生理的刺激快感與心理恥辱感都是她自己揉豆豆不可比擬的感覺。
阮慈不知道自己是犯渾還是腦抽,她竟然跪在了床鋪邊緣,矮這身子把臉湊了過去……湊近了烏踏胯間的大鼓包。
阮慈對著雞巴自慰
烏踏胯間那團凸起的鼓包不停向外蒸騰著熱氣,濃郁的荷爾蒙香氣涌入阮慈的鼻腔中,勾動了她身體里尚未熄滅的情欲火苗,阮慈的呼吸倏地加快,花瓣肉縫里的冰涼淫水們也被再次加熱,恢復成了黏膩的泥濘溫泉水。
“唔嗯……”阮慈低吟了一聲,她咬了咬唇,腿間的小穴也跟著顫動了下。
沉睡的烏踏四仰八叉地躺著,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性器正被人近距離覬覦著。隨著烏踏的腹式呼吸,她胯間的鼓包也跟隨著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著。
很是誘人。
阮慈咽了口口水,她伸出食指好奇地戳了戳烏踏的鼓包,手指下性器的肉感、扎實感、熱度瞬間融化在她的指尖下,烏踏的Q彈的肉棒瞬間彈起,指尖傳來的阻力嚇了阮慈一跳。
“嗚……”烏踏在沉睡中呻吟了一聲,性器里冒著要命的炙熱,讓她難耐地動彈了一下。
“呼……”阮慈看著烏踏沒醒,心中舒了口氣。阮慈坐起身來想著算了算了,自己還是趕緊走開吧,不要在這里亂來突破道德底线了,她好不容易定下的家規可不能這樣被破壞掉。
“熱、好熱……”可就在這時,烏踏卻一副燥熱不已的樣子掀起了自己的睡裙,甚至不舒服地扯了扯自己的內褲,讓自己烏黑的陰毛從三角內褲的上端露出了幾根。
阮慈看著那烏黑卷曲的陰毛,腦子里嗡的一聲響——【脫下烏踏的內褲、脫下烏踏的內褲】,阮慈的腦子里回響著惡魔的言語誘惑著她破戒。不行……不能這樣……阮慈咬了咬下唇想讓自己清醒清醒,可她腿間的騷穴卻熱度不斷攀升,催促著她越來越飢渴。阮慈受著欲望的蠱惑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她伸手褪下了烏踏的內褲,露出了烏踏那根冒著熱氣的粉紅肉莖。
一根粉嘟嘟的粗長丁丁精神飽滿地彈射站起身來,在空氣中揮灑著腥膻的熱氣,生機勃勃的雞兒顫動了兩下後,便落在了烏踏的小腹上,敲得烏踏皺眉哼唧了一聲。“啊嗯……”
好、好粗……
阮慈之前從未觀察過烏踏的陰莖,趁著烏踏睡得那麼死,她心中便有了仔細觀察這根肉棒的想法。
烏踏的肉柱通體都是粉粉嫩嫩的,和性愛玩具的小兔子差不多粉,隱隱可見凸起的青筋盤旋在肉柱表面,可愛的龜頭更像是頂了個蘑菇傘蓋一樣。至於最重要的長度和維度……
難道要拿卷尺量一量?
阮慈腦中閃過一個新奇想法,她把自己的手臂放在了烏踏的肉棒旁做對比。阮慈由於骨架偏小,手腕也就略微纖細了些。但是!烏踏的肉棒竟然和她的手腕差不多粗!
這玩意兒上次是怎麼塞進她的陰道里的?
阮慈想到自己的身體里插入了個如此粗的肉棒,整個人都不好了。但她的騷穴卻激動得連連抽搐著,似乎是在懷念吞吃肉棒的感覺了,瘋狂地模仿著被烏踏肉棒肏弄的速率來回裹夾著,只是夾了個寂寞。
一股鑽心的癢在阮慈的私處內里爆炸開來,讓她的洞穴出口處水流潺潺,仿佛是水簾洞一樣。
“嗚嗚……大姐姐……讓我肏你……”烏踏嘴里哼唧著叫著阮慈的名字與不知道哪里學到的台詞。睡夢里的她聞到了阮慈私處散發出的騷水氣味,粉粉的肉棒都跟著開心地顫動了兩下,肉柱上的青筋跟著亢奮地暴了起來,烏踏那可愛的肉柱當即變得猙獰可怖起來。
“這哪里學的騷話……”阮慈看著烏踏肉棒上的青筋暴起,她那凹凸不平的穴肉也似乎被凸起的青筋們刮蹭著,嫩肉們都變得異常腫脹,期待著某根肉柱鐵棒的摩擦和搗弄。阮慈的雙腿軟成了面條,雙腿間的渴望讓她不得不伸手摸向自己雙腿間的私處,可那濕唧唧的、能擠出水來的內褲羞得她手下一抖,面頰也紅成了熟透的苹果。
自己怎麼會那麼濕……
“嗚嗚……好難受……”沉睡中的烏踏下意識地抬了抬臀部,讓自己灼熱的肉棒丁丁在空中彈動了兩下,拍在了她的小腹上,讓她的肉棒獲得了些許隔靴搔癢的快感。
“唔嗯……”阮慈紅著臉輕揉著自己的陰蒂,滿手都濕得不行,她的心中很是看不起自己。自己一個成年人這樣大半夜的,爬到小妹妹的床上,一邊看著小妹妹的雞巴一邊自慰……實在,太不是人了。
阮慈雖然這樣想著,但是手下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甚至更大幅度地揉著自己的陰蒂,因為阮慈手下的動作太大,花瓣里的蜜汁兒都被揉得四處飛濺。阮慈的思緒瞬間被私處的快感揉飛了,嘴里也不矜持地叫床出聲:“唔啊啊啊———”
“嗯啊啊……姐姐……”夢中的烏踏也興奮地喘著粗氣,奮力地挺動著臀部肏弄著夢里的阮慈大姐姐,實為空氣的玩意兒。烏踏粉粉的肉棒在空中甩動著,看著很是色情下流。
“嗯啊啊……”阮慈看著烏踏那肏弄空氣的肉棒激動得不行,她手下揉弄陰蒂的速度更是快出了殘影,她的陰蒂本就充血到紅艷艷的,在阮慈的揉弄下更是東倒西歪,欲仙欲死的歡愉淹沒了阮慈的大腦,讓她一瞬間頭腦空白了。
“唔啊啊啊————”阮慈咬著牙驚呼著,她腫脹的尿道里噴濺出道道淫水,透明的淫水飛濺出了老遠,噴射到了床鋪上、烏踏的小腹上、胸口上乃至烏踏的……臉上。
睡夢里的烏踏被淫水澆了一臉,她下意識地伸舌舔著嘴角的淫水,那美妙的腥膻咸水讓她瞬間驚醒。
烏踏睜大了眼睛看向了阮慈,眼前的一幕讓她瞪大了貓眼。
“姐姐,你在干什麼……?”
姐姐很想要烏踏吧…”
“姐姐?”烏踏嗅著空氣中的氣味好奇地看向了面前的大姐姐,這一看她就看到了阮慈那【呼呲呼呲】張合著的小穴,此時還在向外面分泌著淫水泡沫,色情至極。
“沒、沒事。”阮慈沒想到會被烏踏抓了個現行,她趕緊雙手壓著床推起身體就要起來,可是剛剛高潮了的她雙腿都是酸軟的,一站起來就腳下一軟摔倒在床上,撲在了烏踏的身體上。
阮慈是斜著摔下去的,所以她胸前兩團飽滿軟綿綿的乳房壓在了烏踏的兩只蜜桃上。她的左手在慌亂中抓到一根滾燙的棍棒,分明是烏踏的雞巴;她的右手則壓在了烏踏頭頂的床板上,堪堪將自己撐了起來。
“唔啊……”一陣濃郁的荷爾蒙香氣扇到了烏踏的臉上,烏踏微微抬頭皺著鼻子聞著頭頂上的那只纖手。那股上頭的咸濕淫水氣息瞬間鑽進了烏踏的鼻腔里,瞬間激發了烏踏身體里的情欲讓她的肉柱在阮慈的手下凸凸顫動著,烏踏好奇地舔了一口阮慈的手指
,一股微酸微咸的春水味道讓她,烏踏的眼睛里閃動著興奮的光芒,無情地拆穿了阮慈的伎倆:“姐姐、插自己了!”
“沒、沒有!”阮慈被烏踏揭穿只覺得尷尬到不行,面頰紅得要冒出火來。她像是只受驚的小兔子一樣,渾身都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行……不能留在這里,自己大家長的威信都全完了!阮慈心中一凜然,連忙松開了自己握著雞巴的手、按在了床鋪上,當即就要按著床起身逃跑。
“姐姐……”烏踏抓住了阮慈的手臂,眼底有著孩童發現寶貝的興奮以及野性的……獸欲。烏踏翻身壓在了阮慈的身上,雙手將阮慈的手桎梏在頭頂兩側,她那外露著的炙熱丁丁也壓在了阮慈的小腹上,沉甸甸的、結實地壓著。
“烏踏!你起來、不要壓著姐姐,忘記家規了嗎?壓著姐姐可沒零食吃了。”阮慈當即羞憤不已,烏踏如此居高臨下地壓在她的身上讓她亞歷山大,不敢於烏踏對視。阮慈既羞愧又悲憤,羞愧於自己沒有道德底线竟然做出這麼無恥的事情,悲憤於自己被小腹上壓著的粗壯肉棒勾起了淫欲。
“烏、踏不要零食……因為……”淫蟲上腦的烏踏卻沒有退縮之意,她堅定地把右手探入了阮慈的雙腿之間,覆蓋在那秘密森林的肥沃綿軟的丘陵之上,食指與中指則壓進了那潮濕滾燙的幽謐山澗里。
“唔……”阮慈被私處的小手摸得雙腿一顫,兩片肥厚的花瓣也被烏踏剝開了、玷汙了,她緊緊地咬著牙堵住了自己即將溢出的呻吟聲,不想顯得自己過於動情。
“姐姐、想要烏踏……”烏踏摸到了一手的粘膩溫熱,她得意地勾起唇角,嘴里篤定而生疏地下著定論。
可……阮慈的心髒被烏踏的“無忌童言”狠狠刺痛了一下,她心中高高豎立的界线崩塌了,身體也隨之軟了下來,再沒了反抗的斗志。
“喵嗚~~”烏踏驚喜萬分開心地喵嗚了一聲,而後連忙用自己電視上學來的招式來玩弄大姐姐的肥美土壤。烏踏將食指和中指並攏,在阮慈的泥濘肉縫里上下滑弄著,雙指時不時變成V字形夾緊阮慈的充血陰蒂,以指縫揉搓,反復撥弄著那兩片肥美的小陰唇。
【唧唧】的水聲從阮慈的肉縫里傳了出來。
“唔……嗯那……”阮慈的私處被挑逗得內里連連收縮,穴肉褶皺里滲出了清透鮮嫩的淫水。阮慈咬著下唇身體不自覺地扭動著,她摒棄了心中的恥辱之感,隨著騷穴的飢渴難耐開始晃動著。
“嗷嗚……”烏踏低下了腦袋,她隔著阮慈的真絲睡裙咬上她胸口的挺立乳頭,繞著圈逗弄著、放肆嘬吸著。與此同時,烏踏右手的五指一起掐上阮慈的陰蒂,一下一下地拉扯著阮慈的紅果,隨後烏踏又如彈鋼琴一般來回撥弄著,時不時快速滑弄到底端的騷穴口,來試探著插入進去。
“唔啊啊……”阮慈上下兩處都被烏踏侵犯著,她整個身體都亢奮起來,肉縫頂端那個敏感的陰蒂紅果被烏踏逗弄得酸脹不已,內里的騷穴甬道也跟著連連收縮顫動著,不停向外排著騷浪春水。
“喵嗚嗚……”烏踏興奮地嘬吸著阮慈硬邦邦的乳頭來回拉拽著,她模仿著吃奶的動作,嘴唇不停聳動著,她胯間的肉棒也激動地顫動著。烏踏的食指在阮慈的肉縫里反復滑動著,在阮慈的騷穴洞口淺淺抽插著,反抗著阮慈的騷穴甬道里的吸力。
“唔嗯———”阮慈的身體亢奮地顫動著,騷穴里癢的不行想要吸入烏踏的手指,更期待著某根壯實的棍棒插進內里、戳搗她的柔嫩穴肉、把精液全都澆灌在她的花心里。
“姐姐……”烏踏吐出了口中的乳頭,食指卻【噗嘰】一聲插入了阮慈的小穴里,手指也在其中抽插了兩下。潤滑過後便在阮慈的騷穴甬道里細細密密地摳弄起來,戳搗著那一塊塊凸起嫩肉、按壓著來回揉弄著,找尋著那顆凸起的G點。
“嗯啊啊……”阮慈被那手指摳弄得脊椎到尾骨全线發麻,騷穴甬道也緊張地連續裹夾著烏踏的纖細手指,她不想讓對方把手指拔出也想讓對方好好地戳搗一下她的穴肉。
“喵嗚……”烏踏驚喜地找到了一塊最腫脹的嫩肉,她慢悠悠地重重戳弄了一下。
“啊———”被戳到要害的阮慈驚呼了一聲,一小團春水從尿道口噴了出去,阮慈的雙腿都跟著僵硬地繃直。
“姐姐、里面好黏哦……”
烏踏抽出自己濕答答的手指,將透明的黏液抹在了阮慈的大腿上,而後扶著自己的肉棒對准了阮慈的桃源洞口。
大姐姐好多水水
“唔……”阮慈被私處那根猙獰恐怖的肉柱嚇得下體一縮,小穴里的萬千嫩肉翻涌著收縮,分泌出一抹鮮嫩的汁水。一根奪人魂魄的肉莖抵在了自己的幽謐洞口,阮慈的理智也被放浪的淫欲所俘虜,共同哀嚎著乞求著肉棒的進入。
“好多、水水……唔嗯……”烏踏的龜頭貼在那處內陷的洞穴口、那處自來水的源泉上,水與潤在烏踏的龜頭上蕩開,她的馬眼里甚至都流入了阮慈的淫水。溫暖的淫水沿著烏踏的尿道口向內流去,烏踏的尿道內壁都被滋潤得暖洋洋的,她愜意地抖了抖臀部,輕呼出聲:“好舒呼……”
“你別說話了……”阮慈猜到了烏踏在說什麼當即羞恥得全身泛粉,她連忙阻攔烏踏再說出什麼粗鄙之語。阮慈的激烈言語一出口,身體也跟著一緊張,竟讓她把烏踏的龜頭吸入了些許。
“唔嗯……喵嗚———”烏踏的龜頭被這麼一吸當即丟了玩鬧的興致,只剩交配的獸欲控制著她。烏踏當即眼底的眸光一黯,她屏住了呼吸身子猛地向前一挺,剩下的大半猩紅肉棒精神抖擻地撞入了阮慈的身體里,以榨出阮慈那漫溢的淫蕩汁液、填滿阮慈肉體與靈魂的寂寞空虛。
【噗呲】一聲,炙熱的肉棒入了溫暖的深潭噴濺出了點點淫水。
“唔啊啊————”阮慈被那長驅直入的肉棒拓寬了逼仄崎嶇的甬道,碾平了山巒疊嶂的穴肉,榨出了褶皺下留存的粘膩體液……阮慈的腦海里跳出一片空白,她飢渴而生澀的內里就被灼熱的肉棒所填滿了,窒息的脹痛感讓阮慈發出一串驚呼。
“啊……痛痛……”烏踏的碩大肉莖被阮慈的穴內嫩肉們死死勒住,眉頭都皺成了“川”字形。烏踏艱難地挺了挺胯部讓自己的丁丁獲得更好的角度,僅僅是這小幅度的位移,烏踏的肉柱就被阮慈騷穴勒了個死去活來,尤其是那圈凸起的冠狀溝更是被嫩肉們旋轉著摩擦著,烏踏差點都被勒早泄了。
“唔啊啊……”阮慈被那根與自己手腕相同粗細的陰莖撐得小穴發脹,尤其是烏踏肉棒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碾壓著她凸起的穴肉,她的嫩肉們一同瑟縮著,箍緊了那根顫動著的肉棒。
“唔……姐姐……”烏踏呼出了一口濁氣,雙手同時抬高了阮慈的大腿,開始在阮慈的甬道里律動起來,她抽插得綿密而纏綿,想與自己的大姐姐靈肉結合得更密切一些。
“唔———”阮慈被撞的身體上下搖晃著,胸部兩只奶子也晃成了水水的雙皮奶,甚至頭頂都【砰砰】地撞在了沙發靠墊上。即使受著這樣的侮辱,阮慈仍是緊緊咬著牙不願意發出聲音,似乎這樣自己就沒有和自家貓主子發生不當關系一樣,很是掩耳盜鈴。
“嗚嗚……姐姐、聲音!”烏踏興奮地撞擊戳搗著阮慈內里泥濘凹凸的嫩肉們,但她突然發現大姐姐竟然不發出好聽的嚶嚶叫床聲!烏踏不滿地看著大姐姐緊抿著的嘴,身後的黑色尾巴也在氣憤地搖晃著。
誒?尾巴?烏踏頭上的小燈泡一亮,她控制著自己黑色的硬硬尾巴尖兒戳在了阮慈的人中上,毛絨絨的尾巴在阮慈的鼻孔前輕輕磨蹭著。
“嗚……啊嗯……”承著歡的阮慈本在抵抗著私處的歡愉快感,但烏踏反其道而行之的尾巴卻打破了她的計劃,她一不留神便被鼻尖的瘙癢惹得哼唧出聲,唇縫之間漏出了一絲聲音。
“嘿嘿……嗯啊———”烏踏成功地聽到了阮慈的呻吟聲,小腹里的青筋驟然抽搐了一下。烏踏興奮地像個小猴子一樣,長長的黑色貓尾在阮慈修長優雅的脖頸上輕蹭著,沿著阮慈的身體曲线游走著。阮慈學著電視里的方法將阮慈的雙腿夾在自己的肩膀上,她調整著姿勢,用自己滾燙的肉柱全力地搗弄著大姐姐的內里,每次都要撞到大姐姐致命的凸起媚肉,獲得大姐姐小穴的抽搐式緊勒。
而且烏踏的每一次抽插都要調整自己的角度,深深淺淺,從不一致。阮慈的內里穴肉被烏踏戳得亂七八糟的,無處伸冤。
“唔嗯嗯……”阮慈被肏得花枝亂顫,雙腿在空中控制不住地輕晃著,她的腦海里時不時仍會閃過兩人是人獸相交的事實,這個認知讓她又羞又惱,身體給予的快感反饋反而更加強烈,阮慈的渾身流竄著酥麻震懾的電流,讓她面頰都變得通紅不已。
“唔……姐姐……”烏踏的肉棒也覺察到阮慈穴內的電流,她那被夾得閉塞的尿道都被電得幾乎尿失禁了。不行!烏踏還沒肏夠姐姐呢。烏踏夾緊了臀部呼出一口濁氣,抽插得更加大力了。
“嗯啊啊————”阮慈的G點被戳搗得紅腫不堪,敏感到了極致,那快感拉扯著她跟著共振著。阮慈覺得自己像被綁在獨木舟漂浮的罪人,在雷鳴電閃、波濤洶涌的大海上沉浮著。她的雙手把白色的床單揉得亂糟糟,身子也跟著烏踏的肏弄一起一伏的。
“唔啊啊……”烏踏的肉棒被阮慈抽搐著的騷穴裹夾得過電般酥麻著,甚至她的尿道穴壁都在顫動著。烏踏當機立斷,以更快的速度肏弄起阮慈的小穴來,對抗著那痙攣一般的穴肉抽搐。
“啊啊啊啊————”阮慈被海嘯般的快感侵蝕得渾身顫動,身體僵直成了鋼板、腳趾蜷縮著顫起來,阮慈腦中綻放開絢爛的煙花長吟著達到了高潮。阮慈的騷穴和尿道里同時噴出了大量的淫水,濺射了烏踏整整一身。
而烏踏卻沒有射精的意思,她反而抱著阮慈一個翻身,讓阮慈騎在自己的身上,形成了女上位。
“姐、姐……搖……”
大姐姐的女上位
“啊啊嗯————” 由於姿勢的扭轉,阮慈體內的肉棒猛地在她那凹凸不平的騷穴里扭轉了半圈,天旋地轉、乾坤挪移。那根猙獰肉柱的凸起筋絡重重摩擦著阮慈的桃源嫩肉們,一瞬間穴肉里炸開的快感讓阮慈幾乎要尿失禁。阮慈猛地打了一個寒戰,眼眶都酸澀地溢出了眼淚,她連忙警告地叫了一下烏踏。“烏踏!”
“喵嗚?”烏踏卻一臉無辜地看著阮慈,似乎不知道阮慈為什麼叫自己的名字一樣。甚至,烏踏還伸手褪下阮慈兩側肩頭的吊帶,露出阮慈粉白平直的鎖骨、胸前的兩顆白嫩嫩的飽滿圓球以及线條完美的腰腹……烏踏看著阮慈那曼妙誘人的裸體,腫脹的丁丁都在阮慈的陰道里顫動了兩下。
阮慈還沒從高潮里恢復過來,就又被烏踏脹大的陰莖頂了下萬千穴肉,她的小穴下意識地狠狠收縮了下,死死夾住了烏踏的巨粗肉柱。阮慈的雙手按在了烏踏的胸口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淚眼婆娑地提醒著烏踏。“你的丁丁別亂動……”
“唔啊———那姐、姐……自己動。”烏踏的肉柱被阮慈的騷穴夾得幾乎窒息,她的冠狀溝都被勒得變形,她聽到阮慈的話再次引用了霸道總裁的經典語錄,烏踏一邊深呼吸控制著自己的雞巴不要太活躍,一邊興奮地甩動著自己的黑色長尾巴,在阮慈性感的背脊上輕輕蹭弄著。
“唔……”阮慈被後背上的輕撫刺激得後心發癢,背脊上都跟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而烏踏說出的話更是讓她臉紅耳赤。阮慈窘迫到不行,不知該怎麼面對兩人此時的女上位。
不管了,只要烏踏射精就結束了。
“好,你舒服了我們就結束。”阮慈說出自己的底线,她垂著頭不去看烏踏的表情,雙手也按在烏踏的身側沙發上。阮慈呼出了一口緊張的濁氣,而後生澀而僵硬地晃動著腰肢,緩慢地吞吃著烏踏那破壞力十足的灼熱肉柱,制造出了【啾啾啾】的交合水聲。
阮慈小穴的褶皺里藏著的淫水也因此被帶了出來。
“嗯啊啊……”烏踏的肉棒被這慢速的吞吃惹得內里連連瑟縮著,不滿足於阮慈的緩慢抽插。烏踏悄悄地挺了下屁股,讓自己的肉棒進入大姐姐的更深處。烏踏看著大姐姐騎乘著自己的肉棒,心中激動得不行,她的長尾巴來到了阮慈的大腿內側,前後移動著,緩緩廝磨著那處嬌嫩的腿心。
“唔……啊嗯……不要動啊。”腿心的麻癢和騷穴里的肉棒挺動,都打亂了阮慈的肏弄節奏,阮慈的小穴嫩肉們都跟著抖了三抖。阮慈羞憤地看著烏踏要求對方不要亂動,看到烏踏示弱的可憐表情,阮慈才又開始了上下吞吃烏踏的雞巴,只是這次她加快了自己的吞吃速度,這讓她的黑色長發、胸前兩只大白兔都跟著胡亂蹦跳著。
只是有時,她晃動的長發會遮住胸前的奶子,讓兩只大白兔猶抱琵琶半遮面,尤其是那兩顆可愛的粉嫩奶頭更是若隱若現的,很是誘人。
“嗯啊啊……”烏踏咬著牙忍著嘴里的呻吟,她不禁向前送著胯讓阮慈好好吞吃自己的丁丁。看著眼前的旖旎風光,烏踏心中也癢癢的,於是她特意用自己的尾巴尖兒撥開阮慈的頭發,去逗弄頭發下藏著的粉嫩兩點。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姿勢的問題,烏踏覺得大姐姐的陰道構造都有些變化,先前的漏斗形甬道此時變成了細窄崎嶇的洞穴,只是洞穴的牆壁上布滿了鍾乳石一般的凸起嫩肉,吸附在她的肉柱上,死死地吮吸著想要掏干她的精液。
“唔啊啊……”阮慈艱難地用自己逼仄的花穴吞吃著烏踏的肉柱,腰肢都有些累了,尤其是她總覺得自己動的快感完全比不上烏踏的肏弄,於是她干脆一邊吞吃烏踏的肉棒,一邊一次次地收縮著陰道夾弄烏踏的巨龍肉柱。
但實際她的心中在期待著烏踏搶回主動權,好好肏干自己。
“嗯啊啊……姐姐……”烏踏的肉柱被阮慈那一下下夾著的小穴勒了個死去活來,她的鬢角都因此濡濕了。但是還不夠……於是烏踏配合得主動地挺動起腰肢來,她的雙手抱上了阮慈的腰肢,快速地聳動起自己的肉棒來,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
“嗯啊啊———”果然,烏踏一接手,阮慈就被肏弄得欲仙欲死,烏踏雙腿間的內部穴肉被肏弄得【噗嘰噗嘰】地噴著騷水,雙腿和身子都要癱軟下去,她連忙扶著烏踏的雙肩確保自己不摔下去。
“啊嗯嗯……姐姐里面好、爽……”烏踏運用著自己多日來學會的語言夸贊著阮慈,她濕漉漉的肉棒在阮慈的騷穴里越肏越順暢,甚至有精液從她的馬眼里滴了出來。烏踏加快了自己的抽插速度,快到幾乎像在玩高空速滑一樣,在阮慈的騷穴里放了一把烈火。
“唔啊啊啊———”滅頂的快感在阮慈的甬道里堆積著讓她難以自處,阮慈的腦袋也不自覺地後仰,露出了自己優美的纖長頸項。阮慈感覺自己的小穴都要被磨出火來,尤其是G點與其連接的尿道被烏踏的肉棒磨得腫脹不已。
“啊啊啊姐姐———”烏踏的肉棒一棍棍地敲著阮慈的花心口,等著對方打開大門讓自己把滾滾岩漿全都獻給阮慈的嬌嫩花蕊。
“啊啊啊————”阮慈被操弄得花枝亂顫、穴肉翻飛,她的騷穴更是無規律地收縮著。突然,她的小腹里一陣抽動,尿道口便噴射出驚人分量的腥臊液體,溫熱而微黃。
“嗯啊啊啊————”烏踏的肉棒也終於在洪水的衝擊下連連抖動著,從尿道深處貢獻出大量白濁的漿液,如同火山爆發一樣把岩漿全都交給了阮慈的花心。
烏踏出門啦
後面三個月,阮慈和烏踏就這麼過上了沒羞沒臊的生活,烏踏一直保持著人形姿態,完全沒有變回貓的意思。
阮慈白天在外面上班,周末和晚上都在家里陪著烏踏,她感覺自己過上了金屋藏嬌的生活,尤其是烏踏開始學著開火做飯之後……有種自己娶了個媳婦兒在家的感覺。
“多少有點過分了……”阮慈吐槽著自己的直男想法,拐了個彎曲給烏踏買了她最愛的鮮芋奶茶。
這三個月里,頗有語言上天賦的烏踏日常交流已經沒有問題了,甚至時不時會說出讓阮慈臉紅的話。
比如:
“姐姐你好漂亮。”
“姐姐你好香……烏踏想吃你……”
“姐姐你的奶子好白好大……和烏踏的腦袋差不多大……”
“烏踏的雞巴好癢……姐姐幫我舔舔……”
阮慈當然是打斷烏踏的胡話了,只是有時是用嘴巴打斷的。
烏踏對畫畫很感興趣,阮慈發現後給烏踏報了個线上繪畫網課,給她買了一套讓人肉疼的畫筆畫板,算是給烏踏打發時間了。
烏踏拿起畫筆後就開始從早畫到晚,非常之投入。
但奇怪的是,每次阮慈想要看烏踏畫了什麼,烏踏就會羞紅著臉頰阻止阮慈看自己的畫作。
“不許、不許看!我畫得好丑!”
“好好,我不看,但是姐姐相信烏踏肯定畫的很好,老師都夸烏踏有天份呢。”
但是烏踏仍然是不願意給阮慈看自己的畫兒,阮慈也就不再勉強烏踏了。
……
值得一提的是,烏踏多次提出要和阮慈一起出門玩耍,想要去探索外面的世界。
阮慈因為擔心烏踏突然變成貓咪、或者被人發現她的黑色長尾巴,所以都拒絕了烏踏的請求。但每次看到烏踏沮喪的表情,阮慈就有些不忍心。
“自己真得好像金屋藏嬌哦……不讓二奶出門的那種渣渣……”阮慈心中盤算著如何能安全地帶著烏踏出門,讓她見見外面的世界。
……
這天晚上,阮慈為烏踏准備了一件小巫女似的紅色斗篷,讓烏踏能夠把自己的黑色長尾巴藏在斗篷里。
“姐姐給我買新衣服啦~~”烏踏穿著小斗篷在鏡子面前來回轉圈圈,她對自己的可愛打扮很是滿意,開心得眉飛色舞的。
“姐姐帶你出去玩,不要把尾巴露出來哦。”阮慈為烏踏梳著頭發,提前和烏踏約法三章。
“出去玩!好的好的,烏踏保證不把尾巴露出來!”烏踏也知道自己的尾巴有些特殊,畢竟電視里的人可沒有一條毛茸茸的黑色尾巴,倒是動物世界里有不少長尾巴。
“一定要緊緊拉著我的手,不要亂走。”
兩人就這麼牽著手出了門,阮慈繼續和烏踏說著注意事項,說到某一條的時候,她照例地紅了臉。“不許在外面亂來哦,不許用你的丁丁插姐姐……”
“嗯嗯嗯嗯,知道了知道了。”烏踏好奇地看著外面陌生的一切,阮慈的話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她亢奮地走起了小跳步,可愛極了。
兩人一起去了步行街買了甜筒冰淇淋,在廣場上乘坐了旋轉木馬、摩天輪,在樂高店里選了個哈利波特的城堡,剛好和烏踏身上的紅色斗篷很相配。店員甚至問了下能否給烏踏拍張照,只怪烏踏長得太水靈靈了,白嫩嫩的她長得幼齒又俏皮,大紅色的長斗篷更顯得她如童話里的小女巫一樣。
“你妹妹長得真好看。”
“嗯嗯。”阮慈被當作烏踏的姐姐既覺得榮幸又有些心虛,畢竟誰和自己妹妹有不正當關系呢,床上的那種……
“烏踏好開心~~”烏踏牽著阮慈的手興奮地恨不得擁有分身術,可以一個去吃美食、一個去玩蹦蹦床、一個去和姐姐在ktv里唱歌。
“烏踏開心就好,以後我們接著出來玩。”阮慈笑得寵溺。
直到晚上11點,兩人才踏上了返程。
路燈下,烏踏拎著樂高玩具興奮地轉著圈圈,踩踏著自己的影子,期待著下一次的出門玩耍。
阮慈的心中也很是甜蜜。
可是當兩人來到家門前的時候,烏踏卻耍著性子不讓阮慈開門了。
“怎麼了?”阮慈奇怪地扭頭看向烏踏。
烏踏扔下了手中的樂高玩具,將阮慈按在了防盜門上,聲控燈驟然亮起,烏踏傾身向前覆上了阮慈的雙唇。
走廊里做愛(尾巴插穴)
“嗚嗚……嗯……”阮慈瞬間便被烏踏奪去了呼吸,她手中拎著的便利袋也落在了地上。屬於烏踏的少女甜香猛然涌向阮慈的嘴里,混雜著草莓冰淇淋的清甜,讓阮慈下意識地沉溺於其中,她輕輕閉上了眼睛。
“唔嗯……”烏踏那極具侵略性的舌頭掃蕩著阮慈的口腔,在阮慈的口腔里肆意攪拌著,吸取著屬於阮慈大姐姐的甜蜜津液。她的雙手也自然地擁住了阮慈的腰肢,將大姐姐向自己的身體里按去,想與大姐姐合二為一。
阮慈被吻得幾乎要窒息了,她身體里的情欲被對方勾弄起來,身體也跟著酥軟下來。但烏踏的嚶嚀聲卻讓阮慈猛然清醒地瞪大了眼睛,她看著狹長的走道與斜對面的電梯、防盜門,才意識到兩人還在門口的公共區域。阮慈強行退後從烏踏的唇上揭下自己的唇,她有些慌亂地整理著頭發對著烏踏說道。“烏、烏踏你干什麼……?”
烏踏身體前傾著舔去了阮慈嘴角的銀絲兒,曖昧地捏著阮慈纖細柔軟的腰肢,笑意盈盈地衝著阮慈說道:“干你啊。”
“啊別在這里……”阮慈果不其然聽到了自己想象中的答案,她紅著臉推搡著烏踏,目光匆忙地看向周圍幾戶的房門,生怕有人突然擰門而出,或者來個送外賣的人什麼的。
“姐姐……可是我的丁丁好難受……”烏踏卻仿佛沒聽見阮慈的拒絕一樣,她面上透露出痛苦之色緊緊抱著阮慈,用自己凸起的鼓包緊緊壓在了阮慈的小腹上。烏踏輕輕扭胯,重重地磨蹭著阮慈恥骨下的鼓脹丘陵,讓大姐姐感受到自己的著急。
“你忘了姐姐說的不許用丁丁嗎?”阮慈面紅耳赤地教育著烏踏何為家規,可是她那淫蕩的身體卻屈服於烏踏炙熱巨棒的撩撥,畢竟烏踏的肉棒是那麼硬、那麼粗、那麼熱……勾起了她多日來的旖旎記憶以及騷穴對性愛的渴望,阮慈的兩片肥嫩花瓣腫脹起來,小穴的層層褶皺里也分泌起鮮嫩的蜜汁來。
“我沒有用丁丁啊。”烏踏學著霸道總裁挑眉露出了邪魅一笑,因為她長得水靈可愛,這一笑只讓人覺得俏皮並不油膩。烏踏說完後便用自己長長的黑色尾巴掀起了阮慈的長裙,那根毛茸茸的尾巴沿著阮慈的大腿打著圈兒地蹭弄上去。隨著軟磁裙子的撩起,她那兩條漂亮的長腿也因此暴露在了空氣中,相當性感。
最後,烏踏那硬實的尾巴尖兒終於重重地壓上了阮慈的私處。
“嗚啊……你、犯規!”阮慈的私處瞬間炸開了電火花一般的快感,讓她整個尾椎都在發麻,騷水也終於從小穴口溢了出來。阮慈完全沒想到烏踏竟然會這麼聰明,竟然用她漏說的尾巴突破她的防线。都怪烏踏最近沒有用尾巴侵犯過她,她才會忘記對方還有這麼個殺傷力極強的作案工具。
“我沒有哦~~”烏踏一邊狡黠地笑著一邊用雙手揉捻著阮慈的胸部,以色情的手法捏著阮慈的奶子,把自己的大姐姐揉得嬌喘連連。就在這時,烏踏的尾巴將阮慈的內褲按進了阮慈潮濕的肉縫里,細細密密地壓了進去,而她的尾巴也被騷水濡濕了。
“唔啊啊……烏踏不、不要在這里好不好……”阮慈私處的蚌肉震顫著,她的心都被烏踏的尾巴碾壓得濕漉漉的,更不要說她的小腹上還壓著個沉甸甸的大肉棒。阮慈全身的骨頭都變得酥麻,恨不得軟倒在烏踏的懷中。
“姐姐我的尾巴尖兒都濕了哦……被姐姐的淫水打濕了。”烏踏嘴里一邊控訴著阮慈小妹妹的濕熱,一遍用雙手則解開了阮慈胸前的紐扣,露出了阮慈那兩只白皙香軟的嬌乳,在黑色文胸的映襯下,兩團嬌乳更顯雪白。烏踏看得入迷,她熟練地把阮慈的兩只乳房從黑色的文胸里擠了出來,蹲下了身子嘬吸上自己最愛的奶子。
“別、別……”阮慈的臉頰爆紅,胸前紐扣的解開讓燥熱的她感覺涼爽,可是雙乳的暴露讓她羞得無地自容,只想趕緊鑽回家里去,可是她的騷穴卻連連出水,讓她濕到不行。
“嘖嘖嘖……姐姐……”烏踏含著阮慈的香滑乳頭含糊地說著話,她的尾巴尖兒從內褲與蚌肉的邊沿里探了進去,靈活地輕掃著阮慈的肉縫內里,蘸取著其中的黏液,來到頂端撥弄起阮慈的紅艷陰蒂來。
“嗚啊……烏、踏……別……”阮慈的陰蒂被烏踏逗弄得東倒西歪,強烈如地震般的快感炸裂在她的騷穴里,讓她渾身痙攣般顫抖著。阮慈側著腦袋咬著牙,漂亮的面頰貼在了冰涼的牆壁上,想讓自己保持清醒,可騷穴內的熱度卻讓她情動難耐,熱潮連連。
“姐姐叫小聲點呀~”烏踏一副壞心兒眼的樣子,她一邊調戲著姐姐,一邊把尾巴擠進了阮慈的肉縫里,她小幅度地左右搖晃著尾巴,尾巴尖兒碾壓著阮慈的紅腫陰蒂,茂盛的絨毛們便蹭弄著阮慈的肥美花瓣兒,讓那小花瓣顫動不已。與此同時,烏踏的嘴巴則繼續吮吸著阮慈的堅硬乳頭,她吸的太用力,面頰都因此變得粉粉的。
“唔嗯啊……”阮慈胸口與敏感的陰蒂同時被烏踏這樣對待,難受得她雙手都抱緊了烏踏的腦袋,身體也不自覺地向前送著,將自己塞入烏踏的嘴里。
“姐姐小點聲呀~會有人的。”烏踏的尾巴【噗呲】一聲插入了阮慈的騷穴之內,烏踏的尾巴淺淺地在阮慈的洞口抽插著,制造出【唧唧】的水聲。
“嗚嗚嗚……”阮慈聽到這話連忙噤了聲,她的穴里插入了根毛茸茸的尾巴,絨毛蹭在肉穴上的癢意讓她兩股戰戰,大腿內側都浮上了一層雞皮疙瘩。
就在這個時候,電梯卻突然開始運行了,淚眼模糊的阮慈看著那電梯的數字從1增加著,她的心髒也慢慢提到了嗓子眼。
路人注視下的操弄(斗篷之下)
電梯【滋滋滋】地運行著,阮慈的心髒也【咣咣咣】撞個不停,可她胸前的雙乳還大片地暴露在外面,左乳頭還在給烏踏喂著奶,騷穴里還塞著根不停作祟的黑色長尾巴。
“姐姐不要怕呀,烏踏保護你~~”烏踏嘴里說著保護阮慈的漂亮話,實際上卻低下頭抱著阮慈的左乳【呼呲呼呲】地吃起奶來。與此同時,烏踏的尾巴也如長柄杯刷一樣在阮慈的騷穴里上下抽插著,絨毛們刮蹭著阮慈小穴內的每一塊嫩肉、每一處褶皺縫隙。
“唔嗯……烏踏!”阮慈咬著牙從齒縫里叫著烏踏的名字,如此緊急的時刻她當然想要推開烏踏,可是乳頭傳來的陣陣酥麻、小穴里席卷而來的滅頂震顫讓阮慈手腳發軟、頭皮發麻,她的身體都不斷向下滑去,阮慈只能靠著脊背死死抵在牆壁上才能支撐著自己。
可阮慈的視线卻一直盯著上行的電梯,看著那紅色的數字逐漸攀升。
10……
11……
12……
兩人居住在24層,好在電梯的速度比較慢,但……仍然很是要命了。
“嗝~喵嗚~~”烏踏卻完全不在意電梯的動向,她甚至任性地打了一個奶嗝兒,似乎真的吃到了奶水一樣。烏踏吐出了嘴里那顆被自己舔的水淋淋的左乳頭,開始臨幸另一邊的右乳頭。而烏踏的尾巴也沒閒著,她猛地抽出自己的尾巴,隨後擰轉著自己的尾巴在阮慈的騷穴里越進越深,抵開了阮慈的花心口。
18……
19……
20……
“唔嗯……別!已經到20層了……烏踏我們快進去!”阮慈看著電梯即將到達24層,她的精神都緊繃到了極限趕緊勸說烏踏收回自己的尾巴。可這時,阮慈左乳頭上的口水在空氣中蒸發,涼得她身子直抖,左胸口的白兔也跟著顫動了一下,抖出了無限水波。而她腿間的小穴也來回著收縮著夾住烏踏作祟的尾巴,反而因此獲得了更洶涌強烈的快感。
就在這時,電梯響起【叮】的一聲,真的在24層停了下來。
烏踏聽到電梯的動靜耳朵靈活地顫了顫,她連忙松開了嘴巴,拉開自己的紅色斗篷將袒胸透露的阮慈包進了自己的紅色斗篷里。
一對妹子從電梯里走了出來,邊說著話邊向阮慈烏踏兩人的方向走來。
“我聽蕭蕭說那家的青口貝做的好好吃。”
“下次用信用卡買個代金券,便宜好多的呢。”
“多少錢?”
阮慈的頭埋在了烏踏的肩膀上,完全地遮住了自己的臉。眼前一片漆黑的她聽著兩人逐漸走近,心髒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不冷不冷哈,我們現在就回家了。”烏踏在這時伸手抱緊了阮慈,嘴里說著哄小孩子的話,聲音相當的寵溺。可另一方面,烏踏的肉棒在內褲里蠢蠢欲動著,肉柱上的青筋凸凸顫動著,向外散發著腥膻的熱氣,刺激著烏踏的腎上腺素急劇攀升。於是,烏踏反而在這時加快了自己尾巴的抽插,以自己黏糊糊、濕漉漉的尾巴摩擦著阮慈大姐姐的內里。
靠,烏踏這都是從哪里學到的play,怎麼這麼讓人臉紅心跳呢。
“嗯……快回去吧。”阮慈的臉蛋紅了個透,她配合地回抱著烏踏,可她卻感覺小腹上壓著個粗壯的肉柱,而她身體塞著的那根尾巴還在上下肏弄著她的騷穴。阮慈咬緊牙關承受著烏踏的肏弄,酸軟的雙腿都顫成了篩糠。
“好的,我找找鑰匙。”烏踏一本正經地說著找鑰匙,實際上她的手卻伸入了斗篷之中,一把抓上阮慈的右奶子,綿軟的手感讓她忍不住又捏了幾把,最後抓住阮慈的右乳頭拉扯輕擰著。與此同時,烏踏快速地抽插著自己的尾巴,穩准狠地戳弄著大姐姐那凸起的G點媚肉。
“在、在我左邊口袋里。”阮慈下意識地含胸躲開卻仍被烏踏抓了個准准的,小小的乳頭都被揉捻地紅腫脹熱,而她的G點更是被戳得敏感到了極限。鮮嫩的春水一波波地溢出阮慈的騷穴,甚至都順著她的大腿向下流去了,流到了她的腳踝上。
“哇啊……好大一盆狗糧。”
“噎死老子啦!”
兩個妹子走到最深處的防盜門前,一邊開門一邊嘴里感嘆著單身狗的悲慘,竟然回了家都要看到情侶瘋狂粘膩著撒狗糧。
隨著兩個妹子的房門【砰】地關上,阮慈的小心髒才稍稍向下放了點。
可下一秒,她的腎上腺素卻猛然飆升到了極限。
因為烏踏竟然突然褪下褲子,猛地抬起了阮慈的左腿壓在防盜門上,讓阮慈那水淋淋的騷穴暴露在了空氣中。而烏踏則以自己尾巴頂開阮慈的內褲,將灼熱粗硬的肉棒撞入阮慈的騷穴之中,哼呲哼呲地抽插起來。
【啪啪啪】的清脆的肉體交合聲響徹整個樓道,將走廊的聲控燈全都點亮了。
“啊——唔嗯……”阮慈猝不及防被插了個死去活來,她趕緊收回自己嘴里迸發的驚呼聲,省得吵到其他住戶讓人發現兩人在走廊里做愛。可這【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卻振聾發聵,鑽進阮慈的耳膜里,刺激著她身體里的情欲驟然灼燒起來。
“嗯啊……姐姐……”烏踏將阮慈的左腿緊緊按在防盜門上,她的嘴里低呼著阮慈。她的炙熱肉棒則在那泥濘緊致的陰道里風馳電掣著,肉柱上的青筋都跟著激動地蹦跳著,而烏踏的太陽穴都因此激動地凸凸跳動著。
“嗚嗚嗚……”阮慈干脆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呻吟聲,可她的騷穴仍然是被肏得【嘖嘖】噴水,她的G點更是想被打樁機【咚咚咚】地鑿搗著,欲仙欲死的快感讓阮慈的瘋狂上仰,脖頸抬成了優美的高潮弧度。
“嗯啊啊……”烏踏的肏弄驟停了一秒,感受了下阮慈騷穴的夾弄,連忙又以更快的速度撞擊搗弄起來,【哐哐哐】地將騷穴里的淫水搗成了白色泡沫。
“啊啊嗯————”阮慈感覺自己的尿道被戳得要爆炸了,這時她的小腹里一片抽搐,騷穴里一下下地無規律裹夾著,終於噴射出腥臊的尿液,達到了高潮。
“嗯啊啊————”烏踏的龐大肉柱被大姐姐的甬道夾了個爽,又在那水簾洞一般的騷穴里肏弄了兩下,這才將自己的漿液全都澆灌到了阮慈的花心里。
烏踏的畫冊
烏踏到家七個月後迎來了阮慈的生日。
阮慈的生日那天是周三,她在下班後買了個小蛋糕回家,和烏踏一起慶祝生日。
“祝姐姐生日快樂呀!”
烏踏一早就守在了門口等著給阮慈驚喜,大門剛一打開,她就撲到了阮慈的身上,開開心心地和阮慈緊緊擁抱著。而後烏踏按捺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貼在阮慈的耳邊輕聲細語地說著生日祝詞。
“謝謝烏踏……”阮慈緊緊回抱著烏踏,心中染上一層暖意,整個人都軟成了一灘春水。
“哎呀對了,這個送給姐姐。”烏踏突然想到自己准備的禮物,她連忙松開了手,從玄關的鞋櫃上拿起一個包裝得粗糙無比的禮物,而後遞給了阮慈。烏踏看著自己那端不上台面的禮物,心虛地紅了臉,嘴里說道:“姐姐對不起,包得有點丑。”
“不丑不丑,謝謝烏踏的禮物。”阮慈接過烏踏遞過來的禮物,心中很是感動又很好奇烏踏會送自己什麼,她【呲啦】幾下撕下了包裝,看到了其中的禮物。
竟然是烏踏珍藏已久、一直不願意給她看的畫冊!
“誒?烏踏不是不願意給姐姐看自己的畫嗎?”阮慈欣喜地看向面紅耳赤的烏踏,心中抓耳撓腮地好奇著烏踏畫了什麼東西。
“之前是畫得不好嘛……現在畫得還不錯嘛,就願意給姐姐看啦。”烏踏解釋著自己先前為什麼不願意給阮慈看自己的畫作,神色里透露著難以言喻的緊張和焦慮。
“哇啊,那姐姐要期待一下烏踏的畫作啦!”阮慈眼睛一亮很好奇烏踏現在已經到達了什麼畫畫水平。阮慈期待地掀開了畫冊,這才知道烏踏這麼多天以來都在畫什麼。
整本畫冊上畫的全都是阮慈。
前面幾張分別是阮慈酣睡甜夢的樣子、系著圍裙做飯的樣子、專注工作的樣子……還能看得出此時烏踏的畫畫技術有些粗糙,但還是很好地把握了阮慈的精氣神兒。
而後面幾張的畫作則細致生動得多,可阮慈可不想看到如此栩栩如生的畫面!
因為畫上的內容……實在讓人臉紅心跳了。
畫冊上的阮慈或是香汗淋漓地張開了雙腿,或是眼角潮濕地揉弄著胸口的白皙奶子,或是浪蕩地伸著手插進了自己的騷穴里,對著看畫的人說著歡迎光臨。
“你這畫得都是什麼啊……!”阮慈【啪】地蓋上了畫冊,她看得又是害羞又是感動,臉蛋上瞬間竄上灼熱的溫度映紅了她的臉,阮慈的呼吸都跟著不順暢起來。
“怎麼樣?姐姐喜歡嗎?”烏踏緊張地尋求著阮慈的認可,她的小臉泛著紅撲撲的可愛紅暈,期待著阮慈的回答。
“……喜歡。”阮慈想撒謊說自己不喜歡,可烏踏面上的表情太過期待讓她根本說不出口,於是她干脆承認了自己的喜好。但阮慈仍然是羞恥於自己的誠實,於是她趕緊轉移了話題。“我們趕緊去吃蛋糕吧,冰淇淋蛋糕呢,會融化的!”
“嘿嘿嘿!”烏踏開心地原地彈跳了兩下,而後說道。
“我要先吃姐姐,再吃蛋糕……”
說謊的人要吃一千根雞巴哦。”
“不許吃我……”阮慈讓烏踏這虎狼之詞說得面色一紅,怎麼覺得像是被妻子問了【先洗澡還是先吃飯呢?】可阮慈的這句話分明是口是心非,因為她都能聽見自己自己血液里的情欲因子被激活,雙腿間的小洞穴也汩汩流起淫水兒來。
“哼哼哼……”烏踏嘟起粉唇仔細看著阮慈,身後的黑色長尾巴左右搖晃著表達著自己的不滿。但嗅覺絕佳的她下一秒便聞到了阮慈身上散發出的性荷爾蒙氣息,烏踏襠部的巨龍聞到這騷味瞬間蘇醒了過來。
聰明如烏踏當即知道大姐姐撒了謊,烏踏也就眯了眯她的大眼睛、輕晃了下身後的尾巴,她眼神危險地盯著阮慈,篤定地張嘴拆穿了阮慈的謊言。
“姐姐說謊哦!說謊的人要吃一千根雞巴哦……”
“我、我沒撒謊,我們還是先吃蛋糕吧。”被拆穿的阮慈面上露出些許尷尬,她連忙拎著小蛋糕快步向茶幾走去,將小蛋糕放在了 茶幾上並把奶油蛋糕從中拿了出來。阮慈咬了咬唇,才不會說剛剛烏踏那副侵略性極強的樣子讓她性欲高漲呢,害得她的內褲都濕透了,從襠部的牛仔褲洇出了淫液。
“蛋糕哪有姐姐好吃呀……”捕食者貓咪烏踏當即發揮了自己的貓科技能,把自家大姐姐撲倒在了毛絨絨的地毯上。烏踏伏趴在阮慈身上,看著阮慈面上露出的恐懼的小動物神情,身處食物鏈頂端的烏踏亢奮不已,她皺著自己小小的鼻頭趴在阮慈身上嗅聞著,像是在考慮從獵物的何處下口一樣。
“烏踏……”阮慈看著近在咫尺的烏踏露出如此獸性的表情,下意識地咽下一口口水,可同時她的精神變得更加亢奮。尤其是烏踏的小腦袋從她的小腹直直埋進她的雙腿里。阮慈緊張地渾身繃直,包括小穴內部也跟著夾緊了,阮慈聲音飄忽著說道:“你別往下了……”
“可姐姐的小穴好好聞呀,姐姐一定在褲子里藏了小蛋糕!騷水味的!”烏踏卻已經找尋到那出性荷爾蒙的來源,她皺著鼻子頂在阮慈微濕的襠部仔細嗅聞著,認真到如同機場除暴緝毒的警犬一般。烏踏一邊說著喪盡天良的瞎話一邊利落地拉開阮慈的褲鏈,扒下阮慈的牛仔褲,隔著透明的情趣內褲舔著阮慈的飽脹蚌肉與其中的蜜汁肉縫。
“唔嗯……”阮慈被舔到要害當即身體軟了下來,雙腿也如剪刀一樣大大大開了,她的陰戶之內如同被點燃了燎原欲火,燒了她的嫩穴與蚌肉陰蒂,讓一切都變得更加敏感起來。
“嘖嘖……”烏踏隔著阮慈的內褲大力吮吸著姐姐的汁液,吃的【呲溜呲溜】作響,讓整個客廳都被曖昧的吮吸聲籠罩著,與此同時,她拉扯著阮慈的內褲將其變成條狀卡在阮慈的肉縫里,方便自己更加大口地吮吸淫液。
“嗯啊啊……”阮慈被舔得幾乎要瘋了,蚌肉愈發腫脹、騷穴里也噴出了多重騷水,她的陰蒂高高聳立著頂起自己的內褲,她小幅度地擰動身體為自己的陰蒂獲得磨蹭的快感。阮慈的雙手下意識地抓著茶幾腿兒和地毯,將其揉成了一團發泄自己的欲望。
“好多水水呀……”烏踏的口中滿是阮慈的春水忍不住感嘆道,她的舌頭壓著阮慈條狀的內褲上下舔弄著,每次觸到阮慈的陰蒂時都會狠狠碾過,而後滑到下方捅了一下阮慈那開合著的穴口便回到了頂端。
“啊啊啊……”阮慈被烏踏的嘴巴刺激得私處變得紅艷艷的,如同熟透的紅果一般,待人采擷。她的騷穴內部也跟著止不住地抽搐著,送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春水,最終都流入了烏踏的口中。
“嗚嗚……好咸哦,烏踏需要甜食平衡一下了。”烏踏一邊吞下口中的淫蕩春水,一邊跪在阮慈的胯部兩側,手里【呲啦】地撕著阮慈上身的衣物,暴露出姐姐胸前那對美艷絕倫的雙乳。
“唔……烏踏!別撕我衣服呀,好好脫……”阮慈本來還沒從私處的快感里緩解過來,就被烏踏那淫蕩之語羞紅了臉。她的春水有那麼咸嗎?混蛋……而上身的突然清涼也讓她恢復了神智,她連忙出聲阻止烏踏這費錢的行徑。
“好的哦……”烏踏伸手拉下阮慈的肩帶讓那兩團雪白m的糯米團子露出粉色的尖端,看著那粉嫩的小石頭勃起,烏踏神色激動,她從蛋糕邊沿揩去兩端鮮奶油噴花,抹在了阮慈的粉嫩乳頭上,眼底閃著光芒。
“唔……”阮慈微微抬起頭就看到了烏踏在自己的乳頭上抹上奶油,她面上一粉
“咦,姐姐這次真的是有了對會產奶的乳頭嘍!”烏踏嘴里說著調情的言語,自己也跟著低頭舔了上去。奶油的清甜絲滑混著阮慈的乳香融化在烏踏的舌尖,融洽極了。烏踏呼吸一沉,而後她的舌頭便繞著阮慈的乳暈來回打轉,戳刺著阮慈乳房的敏感點,快速撥弄著阮慈的乳頭給予阮慈綿延不絕的快感。
“唔啊啊……”阮慈的乳頭被烏踏的舌頭戳弄得東倒西歪,她無措地捧著烏踏的腦袋任由對方的嘴巴對自己亂來,肉縫里卡著的條裝內褲已經滿足不了她的陰蒂了,她的騷穴口也在張張合合地送出一波波淫水。
“好吃!”烏踏吸上了阮慈未被臨幸的另一顆乳頭,她吃掉那輕盈的奶油,隨後大口嘬吸著阮慈的乳頭,大力到似乎要吸出阮慈的奶水一樣。
“唔啊啊啊……”阮慈被烏踏吮吸得乳頭內里酥麻不已,全身的神經都因此顫動著讓她好不難受,阮慈的身體下意識地上下挺動著,將自己的乳房更多地接觸烏踏的口腔。
“姐姐的小嘴也餓了吧。”烏踏吐出了嘴中的乳頭,壞笑著說到。她伸手摘下蛋糕頂端點綴著的大顆草莓,壞心眼地將那碩大飽滿的草莓對准了阮慈的騷穴口。
“啊……涼。”阮慈被那剛從冰箱里拿出的草莓涼到,她的騷穴口也緊張地顫動了兩下,吸入了草莓的尖尖兒。
肉棒榨草莓汁。
“呀,姐姐的小嘴那麼餓呢~”烏踏看著阮慈粉嫩的洞穴口吸入那紅艷艷的草莓尖尖兒,胸腔里便燒起了熾盛如火的欲念,她一面調侃著阮慈的飢渴,一面感受著傳到自己下腹的灼燒的情欲之火。烏踏深深地看著阮慈,一雙黑亮的大眼睛流光溢彩的,她用食指按著草莓的底部向阮慈的騷穴內推進去,嘴里說道。“那我就都喂給姐姐的小嘴吧。”
鮮紅的草莓果實緩緩拓開阮慈小穴內一層層的褶皺,色澤鮮亮的它進入了溫熱緊致的濕熱騷穴之中,逐漸消失在阮慈粉嫩的小穴甬道里。
“啊涼……唔嗯……”阮慈知道自己的騷穴毫無阻力地吞入了那顆草莓,冰涼的果實貼在她凹凸不平的陰道內壁上,冷得她打了一個寒戰。與此同時,阮慈的騷穴還一收一縮的律動著,將那冰涼的草莓一寸寸地吞向騷穴深處。
“咦?姐姐的小嘴吃的好快啊,看來很餓哦……”烏踏看著阮慈的小穴夾緊著快速吞下了碩大的草莓,她不禁咽了咽口水。源自靈魂深處的悸動讓烏踏那根硬梆梆的粉紅肉莖又膨脹了一圈,肉柱上青紫的血管此時也一根根接連爆凸了起來,如此猙獰巨大的肉柱在烏踏的內褲里憋的要死要活。
“沒、沒有……”阮慈忍受著穴內奇妙的塞滿感,心中想著可惜草莓沒有雞巴硬、也沒有雞巴長。她脹紅著臉收縮著小穴,試圖把穴內埋藏著的草莓推出去。
“那再吃一個草莓吧。”烏踏又從蛋糕上拿起了第二顆草莓,壓在阮慈那連連喘著粗氣、吐著清透蜜汁的小穴口,而後她擰轉著第二顆草莓向阮慈的花穴里塞去,內褲里的巨龍也跟著顫動了兩下。
“不能再塞了!”洞穴口的第二顆草莓讓阮慈慌張不已,她的小穴跟著緊縮,反而將穴內的草莓吸到更深處,騷穴口的第二顆草莓也被她含了大半進去。
“好啊,我不塞了。”烏踏將第二顆草莓按進了阮慈的小穴里,而後就扶著自己炙熱堅硬的肉棒壓上了阮慈的小妹妹,來回廝磨著阮慈那肥美嬌嫩的陰唇。
“你別插進來,唔———草莓還在里面呢。”阮慈猜到了烏踏的目的,她連忙緊張地縮緊了小穴不想讓烏踏的肉棒插進來。可這個動作卻讓阮慈把甬道內兩顆大大的草莓包裹得緊緊的,幾乎將那兩顆汁水豐富的草莓擠爆炸。
“哦~原來姐姐不想讓我用肉棒榨草莓果汁啊~”烏踏一邊與阮慈交流著,一邊以自己炙熱的龜頭戳弄了兩下阮慈的蚌肉,從中汲取了粘膩透明的淫液,就是不願意移開自己的陰莖。
“嗯對,唔啊……先、先把草莓弄出來。”阮慈被烏踏的孽根蹭得小穴連連出水兒,仍然是沒忍住喉嚨里藏著的呻吟聲。但聽到烏踏理解了自己的擔憂,阮慈喜上眉梢,她咬了咬紅唇忍著私處的癢,連忙說出了自己的訴求。
“好。”烏踏當然選擇……幫助阮慈摳出草莓嘍。烏踏撤開了自己的肉棒告訴它乖乖等著,她以食指抹了兩下阮慈充血的紅腫陰蒂,而後,她的手指則小心翼翼地插入阮慈的陰道口,壓著那飽滿的草莓,緊貼著阮慈的肉穴上壁一點點了探進去。
“唔——快點、”阮慈被體內突如其來的手指摸得尾骨發麻、面紅耳赤,但她仍然記得自己穴里的兩顆草莓,於是為了方便烏踏摳出穴內的草莓,阮慈放松了陰道內的肌肉,方便烏踏的手指插入自己的洞穴深處。
“嗯……?姐姐這麼配合呢。”可阮慈沒想到烏踏的手指卻抓住這個機會,以指節推開阮慈穴內那兩顆礙事的碩大草莓,一點點撫摸著阮慈花穴上壁上凸起的一塊塊嫩肉們,一會兒按壓揉弄,一會兒摳弄戳搗。甚至,烏踏直接找到了阮慈那敏感脆弱的腫脹G點,一頓快速的狂轟濫炸。
“唔啊啊———烏踏、你……”毫無防備的阮慈被烏踏的手指摳了個正著,從G點綻放的震感帶著阮慈的脊椎、後腦一起發麻,她哪里還能思考草莓的事情?只能雙腿抖成了篩糠,任由烏踏處置。
“不是姐姐讓我把草莓摳出來嗎?我找不到在哪里誒……再讓我摳會兒啊。”烏踏臉不紅心不跳地扯著謊,手指卻仍然摳著阮慈的凸起媚肉不願意走開,反而瘋狂地搖晃著自己的手腕子,碾壓著那塊可愛可憐的G點媚肉來。
“唔啊啊……”阮慈的G點處炸開山崩地裂的強烈快感,讓她瞬間沒了理智,腳趾都跟著蜷縮著顫抖起來,她嘴里的呻吟聲也逐漸變得高亢悠長,婉轉動人。
“呀草莓藏的太深了,還是榨成草莓汁吧……”烏踏趁著阮慈意識不清醒,抬起了阮慈的雙腿架高在空中,隨後,她扶著自己亢奮不已的堅硬肉棒猛地向前一個衝刺,【噗呲】一聲將自己的雞巴插入了阮慈那濕滑逼仄的小穴之內。
那粉紅的肉棒戳搗著兩顆成熟軟爛的草莓而入,大顆的草莓被烏踏的肉棒戳搗的稀爛不已、汁液亂炸,空氣中都充滿了酸酸甜甜的草莓汁氣味。
“啊啊啊————”一根粗壯無情的大屌在阮慈的騷穴里衝刺著,她能感覺到體內的草莓被烏踏的棍棒搗了稀碎,也知道自己的穴肉被那灼熱的雞巴摩擦了個死去活來,畢竟交合處響亮的【嘖嘖】水聲、騷穴里的酸麻、小腹的抽搐都證實了這一點。
“嗚嗚……姐姐……”烏踏抱著阮慈的雙腿大開大合地肏弄起來,如同不知疲倦的發動機一樣,烏踏把那整果的大顆草莓肏成了草莓泥糜,帶出了酸甜清新的草莓汁水,讓兩人的性愛加了些許情趣。
【啪啪啪……】
【啪啪啪……】
“烏、烏踏……啊啊啊————”阮慈被肏得淚眼婆娑、香汗淋漓,她的陰道不受控制得抽搐收縮著。隨後某一瞬間,阮慈腦中一空,騷穴里便發起了洶涌的大水來,紅紅的草莓汁與她的淫水一同衝出,顏色也逐漸變得清透起來。
“嗯啊啊啊————”烏踏不懼艱辛,在那洪水里仍然勇往直前地穿梭著肉棒,終於,她在清透了的騷水里釋放了自己滾燙的白濁漿液。
……
“姐姐生日快樂呀~~”烏踏低下身子親了下大口喘氣的阮慈。
烏踏變大大了!
烏踏畫畫的水平越來越高了,而且她的想象力與表現力極佳,經常畫出網課老師贊不絕口的奇思妙想,於是網課老師開始更多地給烏踏開小灶,並給烏踏寄各種畫展的門票,希望烏踏可以多多接觸不同風格、不同大師的作品,以鞏固自己的眼力與筆力。
烏踏果然不負她的期望,逐漸成長為一名極具生命力與創造力的畫家。
烏踏的老師把她的作品投稿了2021年度全國新人畫家大賽里,最終得到了個銀獎,獎金有10萬元呢。
當天,烏踏和阮慈在家里慶祝了一整天,在床上的那種。而後烏踏給老師挑了個頗為貴重的禮物寄了過去,又給阮慈買了她一直想要的單反相機。剩下的錢則買了自己需要的顏料畫筆什麼的,畢竟畫畫可是個燒錢的事情呢!
2021年年底的時候,烏踏申請了個微博,時不時更新自己的畫作,隨著她的技術越來越成熟,粉絲也跟著快速上漲起來。時不時就有人約個畫稿,小到奶茶店書店的裝潢壁畫、再到某快銷品牌的新品設計圖、大到雜志的封面插圖等等。
平時只從阮慈那里拿零用錢的烏踏賺了個盆滿缽滿,兩年後,等她把存了400萬的銀行卡交給阮慈之後,她便不再接稿了,而是專注於創作了。
而阮慈也跟著辭職在家,只偶爾接一些翻譯或者展品營銷的稿子,其他時間便和烏踏一起旅游、看畫展,做一做烏踏的助理什麼的。
烏踏因為從不在社交網絡上露臉、也不在采訪中露臉而被粉絲們稱為神秘的烏大大,粉絲甚至不知道她是男是女……業界也因烏踏華麗的筆觸、浪漫的色彩、空前絕後的想象力稱她為畫紙上的魔術師。
但是魔術師有個妻子她們還是知道的。
可惡,全天下只有粉絲是單身狗!
……
阮慈看著烏踏的小臉一天天張開了,從俏生生水靈的少女長成了一個艷麗妖媚的女人,她還有些恍惚。
這天,阮慈站在了烏踏的畫室門口,看著娉婷明艷的烏踏站在畫板前專注地調色畫畫,時不時撩起長發置於耳後……阮慈不得不感嘆,這小孩果然是貓變的,神秘而誘人。
只是……性格倒是像個狗子一樣。
“啊,姐姐來啦~~”大概是聽到了阮慈的心聲,烏踏猛地轉頭看向門口,看到阮慈的她像只哈巴狗看到主人一般開心地撲到了阮慈的懷里,身後的黑色長尾巴激動地胡亂擺動著,尾巴尖兒還跟著打了卷。
“嗯嗯,這麼激動啊。”阮慈連忙接住激動的小烏踏,心中滿是愛意,她伸手擼了兩把烏踏身後搖晃的尾巴。
“呀!姐姐性騷擾我!”烏踏被摸的尾巴猛地僵直如鐵棒,胯間的肉棒也亢奮地站立在內褲里連連敬禮。烏踏便再也忍不住了,她興奮地將阮慈撲倒在松軟的地毯上,吻上了阮慈那軟糯粉嫩的雙唇。
……
……
……
(正文完結)
番外:阮慈變成小貓咪(一)
這晚,阮慈和烏踏纏綿完之後便擁抱著彼此睡著了。
阮慈剛睡著不久,卻莫名感覺到一陣夾雜著冰涼雨絲的冷風襲來,睡夢中的她下意識地蜷縮起來,身體也跟著瑟瑟發抖起來。
唔?怎麼回事?家里漏雨了?可是她住25樓呀?
阮慈艱難地抬起了沉重的眼皮,看向本該是天花板的頭頂。可這一睜眼,她卻發現自己身處戶外,頭頂上是烏雲密布的天空,而風中正飄著淒風苦雨。
哈?她怎麼會在戶外?是做噩夢了吧?
阮慈掙扎著站起身來,也是這樣她再次發現了不對的地方。她的手呢?怎麼變成了毛絨絨的小爪子了?她身後怎麼長了根雪白的尾巴?“喵……?”
阮慈聽著自己的喵喵叫聲當即五雷轟頂,一定是夢吧,不然自己怎麼會和烏踏一樣變成貓了呢?阮慈找了片小水坑看著自己的樣貌,果然,她變成了一只全身雪白的小奶貓。
大概也就一個多月的樣子,正和她撿烏踏時一個大小。
“啊嚏……”阮慈呆愣地站在雨中經受著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打擊,直到淋雨受涼的她打了個噴嚏,她才反應過來自己該找個地方躲雨。
小奶貓阮慈穿過了一條條小巷子,這才找到了一戶家門前有屋檐可躲避的房屋。阮慈松了口氣,小小的身體縮在了大門口的角落里。
“喵……”
這真的不是夢嗎?如果不是夢的話,烏踏在哪里呢?是還在睡覺嗎?她知道自己消失了嗎?阮慈一邊舔著小爪子一邊有些憂郁地想著,她已經快速習慣了自己的貓咪身份,隨波逐流了。
正當阮慈陷入了各種猜測時,身後的房門【嘎吱】一聲打了開來。
一位身穿酒紅色風衣的女子推開了門,她身後背著個墨綠色的畫板,手里則拿著一把長柄大黑傘。女子利落地撐開了黑傘,正想邁步出門時,卻發現自己家門前有一只蜷縮著的小可憐貓崽。
“咦……?哪來的小貓咪?”女子收了傘好奇地蹲下身子,將阮慈托在了手心里。
啊啊啊!這女人是烏踏!而且還是個成熟大姐姐版烏踏!看著比烏踏年長幾歲的樣子。
“喵喵喵!”阮慈對著女人驚喜地喵喵叫著,希望對方能認出自己來。
“這麼熱情啊。”女人看著手心里的小家伙激動地嗷嗷叫,心中喜歡得緊,她一般是很沒有動物緣的,眼見小貓那麼喜歡她,她心中就升起了想養它的意思。
“喵喵喵……(我是阮慈呀!)”阮慈鍥而不舍地對著女人喵喵叫著,希望事情能有轉機。
“你身上好濕,一定很冷吧。”女人抱著小貓阮慈走回了家里,給她洗了個熱水澡。
洗了澡的阮慈雲里霧里的,感覺大腦都昏昏沉沉的,都沒聽到女人說自己要離開的事情,她就在女人松軟的大床上睡了過去。
女人——巫雪看著熟睡著打呼嚕的小奶貓,笑著搖了搖頭,便出門去上課了。
……
等到阮慈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處於一處陌生的房間里,她抬起手便看到自己毛絨絨的爪子,這才想起自己好像在做夢來的,夢里的自己變成了一只小貓,被烏踏反向撿回去了。
這可怎麼辦呀?自己要怎麼變成人呀?
阮慈回想著烏踏當年是怎麼變成人的,好像是半夜舔了她的淫水?阮慈紅著臉想到那時的旖旎情景,咽下了一口口水。
那……她今晚也要去舔這個烏踏大姐姐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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