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頭氣味調教牧牧
兔頭氣味調教牧牧
“看到你們在這兒真是太好了,今天真是走運了”,屏幕上是一張飽經滄桑的臉--干練的短發,疤痕累累的額頭,依然戴著那副布滿劃痕的護目鏡,仍舊布滿胡茬的下巴,我跟這個名叫希爾的雇傭兵頭子已經不是第一次合作了。
“那些星靈雇我來解決一些囂張而且危險的乳主分子”,他頓了頓,“我的工作是抓捕他們,但我的人沒有及時趕到…”,即使是隔著他那模糊的鏡片,我依舊能感受到他狡猾的目光在那後面一閃。
“不過,你們應該也挺想看看那些乳主分子被繩之以法吧”,都用不著猜希爾為什麼突然聯系到我--只是換了個時間,換了個地點,換了個任務,但希爾的人依舊是沒能及時趕到。
“真有點兒過去的意思,簡單說說吧。”我也無暇回憶幾年前攔截莫比亞斯火車的“崢嶸歲月”。倒是希爾居然能接到星靈的委托,令我十分好奇。
這的確很合希爾的意,見我對此很感興趣,他的嘴角又露出來和過去一模一樣的狡猾笑容,便接著說下去了。
“是星靈的大主教,他最近被謠言和叛徒逼瘋了,現在正動員全星區中所有他能發動的力量來抓捕‘不願與達拉姆相向而行的害群之馬’。我所負責的區域就在這里,至於目標,那群星靈給了我這張名單。”
“負責的區域就在這顆鳥不生蛋的衛星上,目標也很明確--把這麼簡單的任務拱手相讓,這可不像你啊,希爾?”
“對老客戶的優待罷了,分成還是按照合同上寫的來,怎麼說?”
他可從來沒對“老客戶”有過什麼優待,據我數日前所截獲的情報顯示,早已有三支以上的其他傭兵抓捕部隊在這片區域行動時被擊潰,拿這種高危險的任務來“優待”老客戶,對於希爾來說不用損兵折將就能把錢拿到手,確實是好過頭的差事了。
“那可真是感謝你的‘款待’了,就這麼樣吧。”我干脆利落做出了決定,舉起杯子,與做著同樣動作的希爾隔空碰杯,接下了任務。誰讓我軍費吃緊呢--大筆的軍費被調去補充KMC山寨尤摩揚礦騾了,又花了一筆錢來補給船上的物資,才離港沒多久就碰到這樣一個危險但肯定能好好賺上一筆的機會,送上門來了。
“和上次一樣,夠痛快,稍等,我這就上傳數據。”希爾喝了一口,捏著杯子就開始擺弄著自己的掌上電腦。
沒過多久,希爾微笑著的狡猾面容就被他傳輸來的資料取而代之了--是這片區域的詳細地圖,上面圈圈畫畫,密密麻麻的標注著敵方駐防部隊的位置和兵力。
“那群星靈交待過了,這個隱蔽位置上肯定有個什麼發射器,它正在往宇宙深處不間斷地播放乳主靈能波,就連查爾上的蟲子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希爾又嘬了一口,“你的任務就是摧毀這台發射裝置,至於名單上的人,那群星靈破天荒地讓我自行處置--他們居然不想把這個罪魁禍首用主炮發射出去。但這個自行處置的機會還是留給你的好。”希爾又不懷好意地壞笑了,我邊聽,邊端詳著地圖中畫的這塊大的走樣的太空垃圾,很顯然,這是一艘龐大的薩爾納加飛船殘骸。
“可得小心啦,星靈之所以不用他們的瘋子武器把這里直接炸了,就是因為名單上的乳主頭子極其危險,傳聞說他可是有薩爾納加力量的什麼東西,肉體凡胎是不會把那群星靈嚇成這樣的。”希爾依然微笑著說,毫不在乎一樣,畢竟又不用這個老狐狸親自上陣,只要躺在船上就能把錢拿到手,就算是有再可怕一千倍的東西他也不管。
我看過地圖,又仔細端詳著名單上的人,只有一個。
“他的傳聞就和他的代號一樣奇怪,‘老牧’,”希爾不緊不慢的說,“原本那群星靈是想親自把這家伙發射到查爾上喂蟲子的,但是之前的幾支帝國雇傭兵小組被擊潰前的報告都是‘把新式坦克炸掉的手榴彈’、‘輕易能將女妖戰機推開的步戰機甲’、‘黑暗中吃人的噴火怪獸’。自那以後,星靈就打消掉把他活捉的念頭了,大概是他們又覺得自己碰到薩爾納加了。”
老牧?居然是他,那個帶著後出男在星系里作惡的家伙!我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難怪希爾會把這種對他都頗有難度,對經費更不充足的團隊來說就是報名自殺的任務拱手讓給我,原本以為又只是稀松平常的一天,可現在老牧居然讓我給碰上了!
希爾這樣老練的雇傭兵都會把老牧交給我處置不是沒有原因的--我不光是對老牧有所耳聞,當時在塔桑尼斯上攔截莫比亞斯專列的就是我和她,老牧的部隊確實令任何人都聞風喪膽:那時我親眼看著我的人一波一波地被埃蒙鋪天蓋地的混合體大軍撕了個粉碎,而老牧就是那個部隊里不缺乏“把新式坦克炸掉的手榴彈”的家伙……
對於希爾來說,這種極度危險但高回報的任務確實是一塊想吃但又吃不到的,香噴噴還燙嘴的肉。不過幾次同老牧並肩作戰後,我對他的部隊與戰術都熟悉的很,再加上希爾還允許我自行處理這個乳主頭子,這次他對我這個“老客戶的優待”,可真是歪打正著了。
我馬上與希爾制定好作戰計劃,結束了通訊--行動由我全權負責,三個小時後整裝出發。
“達拉姆的經濟崩潰迫在眉睫,對於所有想離開艾爾那片廢土,尋找希望與美好生活的人來說,購買後出男,是你們最安全的避風港!”
“我已經馴服了三族,揍扁了埃蒙,而如今他們的創造者又企圖摧毀我們的國服,永遠記住,誰才是最該被掃進垃圾筒里的玻璃渣!”
“為了保護達拉姆星靈不受因子的殘害,我所做的比他們自己的大主教都多。無論他們如何講謗我,我將繼續為所有星靈的每周突變而努力奮斗!”
“身為你們的牧頭,我帶領後出男實現了統治領地和經濟的擴張。我們將繼續成長,用行動回擊那些只會集結部隊,不願意為我們提供護盾的害群之馬!”
艦載傳感器能識別這些一般生物無法感應到的靈能波,並將他們翻譯成人類語言播放出來,大概這些不斷被重復播放的激萌少女音,就是希爾所說的“乳主靈能波”了.希爾的人已經定位了發射器的位置,它隱藏在厚重的薩爾納加飛船護板之下,並且有重兵保護--只要毀掉它,就有錢拿。
“怎麼樣,老兄?我的游騎兵已經准備就緒。”本次行動的合作伙伴就坐在桌子的另一頭--比起希爾,他更是蓬頭垢面而且蒼老些許,很是不重視自己的個人衛生,衣著上也不拘小節的,臭名昭著的前頭號通緝犯,詹姆斯·雷諾。自從帝國被推翻,他也成功“洗刷”掉自己的罪名之後,就一直以維護正義的身份在星區中活動,偶爾找一些其他委托人賺賺外快,但老實說,當前的傳言對他不利--無論是他的供貨商賣給他了劣質蜘蛛雷,還是“星區里充滿了垃圾和雷諾”,或者“我看見死水元帥剛剛被金甲蟲炸上天”。總而言之,現在的形勢下,沒多少人愛和他合作了。不過,在這次任務中,雷諾先生的確可以給我提供最有力的支持。
“正面進攻基本上就是自殺,讓你的游騎兵弟兄避開鋒芒,吸引敵人的注意力就可以”,根據之前的合作經驗,我深知雷諾的部隊構成中確實沒什麼戰斗力強悍的單位存在,要是只憑借他的好兄弟從正面進攻,別說是清理著陸區,能不被老牧的部隊追打出來就已經是奇跡了。“我托你准備的礦騾怎麼樣了?”
“全部到位,就等著你一聲令下呢。”我非常喜歡他的雷厲風行。
“不愧是游騎兵指揮官,雷諾先生,能這麼迅速地集結礦騾,哪怕是帝國軍中的精銳,也沒有這樣的能力。”一點不錯,星區里人類部隊中,也就只有游騎兵還在使用這些廉價還可量產的礦騾;至於帝國軍中的精銳特工,她根本不需要什麼礦騾就能打出比游騎兵強很多的戰績。更有傳言說,雷諾不止一次地搬空盟友的晶體礦場以填滿自己的錢袋……
“我這邊也剛剛補充了幾千台KMC的山寨尤摩揚礦騾”,我把雷諾的雪茄點燃後遞過去,“凱爾莫瑞安那群沒腦子的書呆子好像終於開了竅,他們的礦騾都是用根除者機器人改裝的,因為他們的機器人積壓了太多--上一個主顧,那些采礦的,對這些‘破玩意兒’一點兒不滿意。”
“只是那些采礦的不會用罷了,咱們就像騎車兜風,把你我的這些礦騾,一股腦兒地全發射到平台上面,給他們制造一些小小的混亂”,我壞笑著,看著雷諾先生,“你就只管搬空他們的礦場,然後讓游騎兵們避開鋒芒,趁亂摧毀發射器,由我來親自解決老牧。”
“不錯,周全的計劃。”,雷諾點點頭表示接受,他也深知自己部隊的“進攻能力”,面對老牧的後出男部隊,他還是決定低調行事,把降服的重任交給我。
“合作愉快,雷諾先生,事成後我一定請你喝上幾杯。”我和雷諾很爽快地碰了一杯。
“釋放礦騾,不要和我們的敵人講仁慈!”,一小時後,進攻准時開始。
“把礦騾射出去,全部射出去,讓他們和自己的晶體礦說再見!”,休伯利安號在軌道上懸停,開啟了所有發射口,頃刻間,無數裝載著礦騾的空降艙如同流星雨一般砸向老牧的平台。我的人也毫不示弱,他們直接把密密麻麻的軌道控制基地布滿了薩爾納加飛船的上空,兩種型號的礦騾如同混亂之雨傾瀉。
平台上頓時亂作一團。
“他們來了,上子彈!”
“是礦騾!他們到處都是!”
“這太不人道了!”
“我的礦都被它采光了,讓它賠!”
源源不斷的空降艙劃破黑暗的星空,蓋過了平台上此起彼伏的求救。
“嘿,看起來凱爾莫瑞安的書呆子這次干的還真不錯呢。”望著屏幕上攝像頭傳回來的畫面,我能很清楚地看到平台上已經被數以千計的礦騾攪得一團亂--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不少。
“該我們出場了!”我向其中一個剛剛組裝好的空降艙走去。
“那麼,我們平台上見,祝你好運。”雷諾已經裝備好了動力盔甲,望著我走進發射口。
“你也一樣,伙計--干的干淨利落點兒。”我剛揮揮手,艙門就關閉了。
在這種新式的星軌步兵艙里,乘它被空投下去的感覺就像是坐電梯一般平穩,我甚至都沒感受到太強烈的震動,艙門就打開了--著陸很是順利。
平台上的情況比我在攝像頭中看到的還要混亂,而且我們的部隊在上空依然一批一批地空投數不清的礦騾,光是這些就讓駐防部隊亂了陣腳,不得不承認,進購幾千台裝上了采礦鑽臂的根除者確實效果拔群,這些機器人瘋狂地向任何他們能找到的目標傾瀉20毫米機炮彈藥,而且根本不會有“嘿,我不是炮灰!”這樣降低士氣的抱怨。
游騎兵們找到了平台上最為混亂的一角,輕而易舉地便突入進來,壓制著老牧的防御部隊。
但我無暇去顧及這些了,我得抓緊他們為我爭取到的寶貴時間,在駐防部隊重整旗鼓之前解決掉老牧--失去指揮官後,整個平台就會陷入徹底的混亂。我必須立馬尋找深入下層區域的入口,找到躲藏在里面的老牧。
“游騎兵出動!”雷諾剛剛將幾組部隊派出,分別從幾個方向突襲,造成更大的破壞。而他自己則親自挑選了游騎兵中的精英作為滲透小組,他們將一起在混亂中乘虛而入,幾艘運輸艇伴隨著一組一組前來掩護的維京戰機,直逼發射器。
幾台突圍者坦克和礦騾一樣,被裝在加大的空降艙中投放到平台上,他們落地後便馬上打開支架,整個坦克如活物一般變形,底盤成了撐起的炮架,炮塔上的雙聯90毫米火炮縮了進去,從另一端伸出的時候已經合並成了一門180毫米的強大火炮。他們對著被封鎖在下層入口處的護板猛攻,隨著一聲聲震耳欲聾的炮擊,揚起陣陣沙塵,金屬碎片與焦黑的肢體。
希爾的情報沒錯,他的先進設備在掃描這艘飛船殘骸時發現了這個疑似下層入口的區域,降落到平台後,游騎兵的弟兄們也確認了,只要把這道薩爾納加護板做成的大門粉碎,就能抵達下層位置。
“我不會吝惜我的炮火!”坦克駕駛員的吼聲蓋過了喊叫和武器的轟鳴,傳進我的耳機中。幾台突圍者的強大火力撼動著大半個平台。
可是老牧的後出部隊也正在加強火力--他們很快便在突襲中緩過神來,開始重新集結部隊反攻。
“你不用跟我說兩次!”,隨著一旁的樂隊演奏激烈的搖滾樂,身為成功後出人士之一的泰凱斯·芬尼利鑽進他最喜歡的原型機奧丁,降落在平台的正中,按下了畫著紅色骷髏頭的按鈕。
一枚戰術核彈頭被從奧丁的背後發射出去,其軌跡在空降艙的傾盆大雨中不是特別明顯,但爆炸時令整個平台都如同被無比接近的太陽炙烤,炫目而且如同身處火爐中。平台震顫著,蘑菇雲籠罩了爆炸中心扭曲的金屬和支離破碎的護板。
“這麼多好兄弟都掛了。”雷諾的聲音從無线電中傳來,用著最家常便飯的語氣。
其他後出男的大軍都已集結,但空中仍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空降艙,向著平台接近,游騎兵雖然戰斗力不佳,但雷諾總是有辦法讓一群又一群不幸的人穿上戰斗服,變成比礦騾還要廉價的陸戰隊員發射到艦外。傳聞稱,雷諾其實背地里與帝國元首蒙斯克的征兵中心有合作,更何況休伯利安號具備比兵營強大許多的組裝功能,只要還有晶體礦維持船艦的運轉,不幸的游騎兵們就能一直被空投到戰區。
一排空降艙剛剛著陸,里面的人就被噴吐的火焰燒成了灰燼。“游騎兵部隊,無用的精華!”,原始蟲群首領德哈卡跳進游騎兵們的陣地,怒吼著,撕裂身邊一切能撕碎的東西。
“我剛損失了大批部隊。”還是稀松平常的語氣,遮天蔽日的空降艙依舊在向平台各處發射。
“我的利刃…再次燃燒。”澤拉圖和他的薩爾納加部隊從另一個方向加入了戰斗,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巨大的石像--薩爾納加構造體,這也許就是達拉姆星靈認為老牧是薩爾納加時代的另一個神的原因吧。構造體配合著狂熱者軍團,再次拔掉游騎兵剛剛占領下來的陣地。
“敵人正在撕碎我的部隊。”幾年前我與雷諾第一次合作時,游騎兵弟兄被敵人粉碎就已經成了日常,而雷諾解決問題的方式就是每犧牲一個作戰單位,他就能空投兩個下來,“打不過?打不過就是不夠多——老兄!”
就在平台的各處都響徹了好兄弟們的慘叫時,坦克駕駛員在無线電中的大喊又一次地蓋過了炮火,“炮聲就是天籟——搞定了!”,我順著煙塵升起又慢慢散盡的方向望去,近乎堅不可摧的薩爾納加護板被炮彈數次轟擊後變形,扭曲,靠近中心的位置被撕出了一個還算是夠大的裂口。
一位身穿劫掠者作戰服的隊長,重組了自己的隊伍,帶我靠近下層的入口。
下層區域的銅牆鐵壁內。
一排排衝鋒隊員拿著臨時湊起來的裝備,對著在空間內來回跳躍躲閃的兔頭射擊,趕來支援的皇家維京戰機也已切換為機甲狀態,兩管電磁速射槍的彈藥剛剛告罄,赤紅的槍管還在徒勞的轉動,發出的熱浪令附近的空氣波動,扭曲。
轟隆一聲巨響,隨著金屬框架被扭曲折斷的聲音,號稱“黑色戰錘”的雷神重型機甲,被突如其來的衝擊掀翻,半個身子都嵌進了地里,衝鋒隊四散著躲開倒下的雷神,沒了彈藥的維京也被兔頭抓起來,投向牆壁上的攝像機。
望著一個接一個的攝像頭隨著兔頭的大舉推進而被破壞掉,留下收不到信號,閃爍著的屏幕,老牧她坐在自己舒適的指揮椅上,摘下大檐帽,伸手梳理好自己的兩條白色馬尾辮,輕輕哼了一聲,帶著皮手套的右手,伸進華麗禮裝的口袋,取出來一根草莓口味的棒棒糖,含在櫻桃小口中,一雙穿了中筒皮靴的雙腿點著地,坐著椅子轉過來,朝向指揮室的門口。
就在兔頭把鈦合金做的門板砸開前,老牧掏出了偽裝成打火機的控制器。
“你好,兔頭,我一直在等你。”老牧懶洋洋地坐在指揮椅上,打趣地看著把門板扔下的兔頭。
“我很驚訝你居然沒逃跑。”
“逃跑?哼哼哼哼哼……”老牧怪笑著,把控制器舉起來。
“親愛的,恐怕你徹底搞錯了。”老牧擺弄著控制器,按下了按鈕。
“嗯嗯嗚嗚嗚啊啊!”
“呃,哈啊啊啊啊,嗯哼!”
“錯,錯了啊啊啊啊……”控制器掉在地板上,“拿…拿錯了嗯啊!”,老牧一臉潮紅地癱軟在椅子里,手忍不住地在自己的裙子上摸索著。
“快…快停啊,嗚嗚…”,老牧咬住棒棒糖,試圖不讓一聲聲地嬌嗔從小口中發出。
老牧在椅子上弓著身子,強行讓自己沉默下來,什麼東西振動著,發出了細微的嗡嗡聲。
“喂,不是吧…”,確定椅子上拼命忍著不發出聲音,扭動著在裙子上摸索著的老牧並不是陷阱後,兔頭慢慢走上前,拿起了控制器。
老牧裙子里的嗡嗡聲更響了。
“得…嗚哈啊啊啊…得把它,嗯嗯,取出來啊……”,老牧邊忍,邊竭盡全力想脫掉自己的手套,又發出幾聲嬌媚的呻吟。
“大敵當前還玩的這麼開,你認真的嗎?”,兔頭仔細端詳著控制器,“我說,把這個滑塊往上推的話……”
“不,不行啊嗚!”,老牧在感受到更強烈的刺激後夾緊了雙腿,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動作,拼命忍耐著。
“嘿嘿”,兔頭欣賞著老牧狼狽不堪的樣子,“我還以為是什麼呢,原來是星區頭號後出女老牧自己把自己打包送上來了啊。”
“我倒是想看看,你這個樣子還怎麼指揮部隊?”,兔頭又把滑塊往上推了推。
“噫,嗚嗚!”,老牧咬緊牙關,眼淚已經在眼眶里打轉了,這個樣子別說指揮部隊,就算是忍住不發出聲音都是個問題,她顫抖著,雙腿緊夾,紅著臉陷在椅子里。
“雷諾老兄”,兔頭邊上下推動著滑塊,邊接通無线電,“我已經降服老牧,她的部隊失去了指揮,很快就會成為一盤散沙,你的進度如何?”
“干得漂亮伙計!”雷諾興奮的聲音傳來,“我們已經接近發射器,但一直苦於對付這里的守軍。這樣就輕松多了!”
“嗚——嗚咿!啊嗯嗯嗯嗯嗯嗯~!”,兔頭扭過頭再看老牧,老牧臉上已經出了一層細汗,口水和淚滴一並落下來,再也忍不住了——美麗的紅色眼眸開始上翻,喘息聲也越來越大,“不…不行了…啊啊,快…嗯嗚嗚!快停啊啊啊!”,她雙臂緊夾,又踢又蹬,皮靴“咚咚咚”地落在華貴地毯上,胖次已經濕了一片,洇在禮裝的裙子上。
“沒想到啊沒想到”,兔頭暫時把滑塊拉下來,保持在一個較低的檔位,“後出女老牧,馴服了三族,揍扁了埃蒙,居然會因乳主被通緝~”,兔頭湊過來,仔細看著老牧淚汪汪的雙眼,“關鍵是,還以這樣的一個方式自己送上門來。”
“叛徒!”,老牧在能忍得住下面的刺激後,大喊道,“當時在塔桑尼斯,要不是我掃平了紅點,你早就——嗯啊啊啊啊啊!”,兔頭突然把滑塊拉到最高,老牧在椅子上,不自主地扭動著胯和腰。
“還能切換模式的?”,兔頭饒有興趣地看著老牧,“那就用用‘間隔振動’怎麼樣啊?”,兔頭摁下另一個按鈕。
“嗯!哈啊!嗚嗚啊啊啊!”,老牧剛剛習慣的頻率被突如其來的間隔振動代替,從椅子上滑到了地板上,嬌喘著縮成一團,抖動著。
兔頭欣賞著老牧拼命忍耐快感的樣子,老牧的汁液滴下來,打濕了身下紅色的柔軟地毯。沾滿口水的棒棒糖也早被老牧吐在一旁。
“不……不行,絕對不能在……嗯啊,這種地方……要融化了啊啊啊……”,老牧雙膝跪地,上半身卻趴在地毯上,試圖緩解快感的衝擊。從後面看,她的胖次暴露無遺,在濕透的部分,隱隱約約有個粉色的橢圓形的淑女之星被塞在里面,只露出來一小部分,每隔一秒鍾就會瘋狂地振動幾秒。
“啊…啊…嗯嗚嗚嗚,叛……叛徒!居然用這種……卑劣的…啊…手段!”,老牧從口中艱難的擠出來一句話時不住地吐著口水,就連耳朵都通紅了。
“真是的,我怎麼忘了這個有粉色愛心的按鈕呢?”,兔頭調皮地看了看老牧,把按鈕摁了下去。
“就…就要……去了嗯嗯嗯嗯-----!”,當按鈕按下去,淑女之星釋放電流並瘋狂振動的那一刻,老牧再也忍不下去了,雙手握緊了地毯,兩腿也在快感的衝擊下夾到了最緊,腰肢不受控制地上下扭動著,汁液透過濕透的胖次一股一股隨著胯部的抖動噴射在地板上。
“不…不行…去了…去了好舒服啊啊--!”老牧癱軟在地毯上,體力已經被消耗殆盡,喘著粗氣,紅色的眸子上翻,口水順著吐出的舌尖流出來,便不做聲了。
“沒想到欺負欺負下面,反應居然就這麼激烈嗎?”兔頭戳戳老牧,老牧依舊狼狽不堪地趴在地下,沒有回應。
“玩的還挺花的嘛”,兔頭把沾滿汁液的淑女之星取出來,端詳著,“還是T字形的,手感真軟,一看就是老玩家呢。”
這種T字形的淑女之星,把較為堅硬的一端塞入,再用柔軟的一端緊裹住自己的敏感帶和小櫻桃,開啟後就能同時獲得吸附與振動的雙重快感,幾分鍾就能讓人飄飄欲仙,更何況老牧還加入了電擊這樣適合高級玩家的功能,強行忍耐這麼久,也真是苦了老牧。
“雷諾那邊估計也差不多收工了”,兔頭打開背包,翻找著什麼東西,“你可是非常幸運哦牧頭,那群達拉姆星靈對你一點不感興趣呢”,兔頭取出來一捆繩子,壞笑地看著老牧,“星靈可是讓我把你自行處置哦。”兔頭一字一頓地說完“自行處置”,就把老牧仍然無力的雙臂反剪在背後。
“像你這麼狡猾的老狐狸,不好好照顧一下是不行的。”兔頭把老牧的雙手捏成拳,掏出膠帶纏繞,直到老牧的雙手變成一對被膠帶包裹的圓球。
兔頭脫下老牧的皮靴,露出來一雙被輕薄白絲包裹的小腳,粉色的腳趾透過白絲,還在一扭一扭,十分小巧可愛。就在兔頭准備把老牧的纖細雙腿綁起來之前,他靈機一動,順著白皙的皮膚把這雙白絲脫了下來。
“嗯嗯,嗯嗚嗚!嗚嗚!”
“別亂動哦”,兔頭按住老牧的腦袋,慢慢地把這雙悶在皮靴里的白絲塞進老牧的口中,“亂動的話可是會咬到舌頭的。”
“唔!嗯嗚嗚嗚!唔嗯嗯!”兔頭已經把白絲徹底推入老牧的口中,便封上膠帶,不讓老牧輕易吐出。
兔頭開始綁老牧的雙腿,膝蓋,腳踝,就連老牧兩個可愛的大腳趾都被兔頭綁在了一起,老牧只能隔著口中的衣物,“嗚嗚”地不斷向兔頭抗議。
“我懂了,沒了它你不舒服對吧。”兔頭拿起淑女之星,仔細地塞進老牧的胖次,又用柔軟的一端緊緊地包裹在老牧的櫻桃上,按下了按鈕。
“咕嗚嗚嗚!嗚嗚!嗯嗯嗯!”被刺激到敏感位置的老牧徒勞地掙扎起來,但這根本無法減少快感的衝擊。
“等回到艦上,我會讓你好好舒服一下的,但現在我們得先到撤離點哦”,兔頭最後用了一段布料,蒙住老牧的眼,“這會兒你就先好好睡一覺,養精蓄銳嘛。”
兔頭把還在扭動掙扎的老牧裝進尺寸剛剛合適的布袋里,不忘帶上老牧的皮靴,離開了指揮室。
平台上,游騎兵們已經控制了絕大部分區域,正在做最後的清掃。老牧殘存的部隊不是投降,就是潰逃了。爆炸聲傳來,看樣子雷諾和他的小組也出色地完成了任務。我扛著布袋,走出了薩爾納加護板上的缺口。
那個掩護我的劫掠者就倒在門前,他的隊員七零八落地躺在周圍,同隊伍里的兩個幸存者正跨過屍體,翻找著隊友的身份牌,他們一言不發。
硝煙一時半會兒是不會散盡的,這個燃燒的平台上一片死寂,只有老牧在袋子里的嗚咽和掙扎聲偶爾打破四周的寂靜,我帶著老牧,繼續向著撤離點移動,跨過一具具殘缺不全的屍骸,走過一個個載具殘片。
幾台突圍者坦克從落地後就沒有移動過位置,他們直到戰死時,主炮依然是指著敵陣的方向。那個大嗓門隊長的坦克,車體千瘡百孔,炮塔也被不知道什麼東西掀開,露出了內部結構--里面是什麼東西被燒焦後的樣子,我也不再去看。
“嘿,伙計,見到你還活著可真棒。”雷諾和他肯定減員過半的精英小組已經來到了撤離點,他們就站在一架被擊毀的維京前,清理著蟲屍。
我發現雷諾也在搜尋游騎兵們的身份牌,他從一個個身著藍色戰斗服的屍體上,取下一塊塊牌子,一個一個地,把死去的游騎兵弟兄們的雙目遮上。
“你知道他的名字嗎?”
“不,但是我知道……他們每一個人的故事。”雷諾經歷過這麼多殘酷的戰斗,但每次打掃戰場時,這些都是照例要做的,他為每個陣亡的游騎兵默哀。
“有一個朋友,也曾經這樣問過我。”雷諾把身份牌掛在死者的槍托上,插在地里,就像一塊金屬墓碑。
“那時我們還在共同對抗黑暗之神,對抗想要將我們所有人都消滅掉的埃蒙。”
“犧牲了那麼多,”,雷諾把一塊翠綠色的伊安心能水晶掏出來端詳,“卻終究無法停轉黑暗的命運之輪。”
“埃蒙…不可阻擋了嗎?”,布袋中的老牧仍在掙扎,“難道那些後出男也無法勝過他嗎?”
“不,不是埃蒙,只是我們都從未想過結局會是如此……”
“比埃蒙更加黑暗,更加可怕的力量降臨了。即使是埃蒙,也無法逃過這命運的輪回。”雷諾和他的游騎兵們無言地打掃完了這片區域,期間,只有狂風仍在肆虐這片千瘡百孔的薩爾納加造物的殘骸。
“那個朋友說過,‘死亡是所有戰士的命運……也許我們,也馬上就要面對’”,良久,雷諾看看我,運輸艇在我們上空緩緩降落。
“就算是澤拉圖,也沒能預言到這一天……”雷諾和我登上運輸機,“凱瑞甘告訴了我,這個世界已經到了瀕臨毀滅的邊緣,就算是薩爾納加也無處躲藏。”
運輸機引擎的轟鳴聲傳來,我們已經離開了平台。
“但是,”他頓了頓,“命運不是上天注定的。”
“她說,穿過遙遠,陰霾的世界邊緣,有塊我們從未發現過的淨土,另一個暫時不會被波及到的世界,但她只是感應得到,沒有去過……我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她也一樣。”雷諾給自己的電磁槍退掉子彈,不再發言。
就連埃蒙也無法逃脫命運的輪回?就連薩爾納加都在降臨的災難前無處可逃?世界的邊緣,星空的那一頭究竟還有什麼?
老牧在布袋中終於安靜下來,我也不再發言,望著運輸機的懸窗中深邃,黑暗的宇宙,太空中的星星如同凝固一般,不會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