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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雙胞胎篇(實時手稿版)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方丈 37709 2023-11-21 01:52

  新學期。

   學生之間的對立更嚴重了,總結起來就是白絲派對黑絲派的單方面對立,是“純真白潔”的白絲學生們對“黑絲婊”們的嫉妒,另外還夾雜著男生們對烏達在同性上的競爭關系,他們憤恨於烏達和那些黑絲女孩們之間的互動,進一步加劇了學生之間的對立。

   啪!

   一名穿著白絲的六年級學生被另一名穿黑絲、高個子的女學生一巴掌扇在臉上,紅腫的雙臉以及臉上數個或粉或紅的手印顯示,她已經被扇了不止一巴掌。已經被扇得頭腦發暈的女孩被幾名同樣穿黑絲高個子的女生逼到走廊的一角,女孩蜷縮著靠在盡頭牆角里,忍受著高個子們的拳打腳踢。

   “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嗚嗚…我錯了…不要再打了…”

   女孩的頭發散亂著,衣服也凌亂了許多,父母新買的白絲上也滿滿的都是腳印。她是班上的大姐頭,也是白絲派的帶頭人之一,學習一般相貌也平平的的她,依靠一張嘴聯合別人霸凌其他女孩子來獲得滿足感,以及維持虛偽的自我強者感受。時常被父母念叨、用別人家的孩子對比,導致她天然地厭惡學習好或者樣貌好的孩子,華國的父母又普遍不關心孩子的心理問題導致她形成了一種扭曲心態——一種需要霸凌性子軟的優等生來滿足她被扭曲的滿足感的心態。

   這不,新學期有幾個新丁來,在她這個班的就有一個,臉白白的,人卻呆呆的,好像是個被接濟的,但樣子相當漂亮。趁著無人關注的時候把她拖到沒什麼人的角落,玩弄她,一定要讓她哭出來,哭著求饒。只是沒想到黃雀在後,在她享受著打“沙包”的快樂時,她也不知不覺脫離了大隊伍。在現在個對立演化成霸凌的時候,一個人是危險的,缺少武力和暴力上的威脅,老師們也未必來得及撈人,就算是體型上優勢的黑絲媚黑天鵝女孩們也要多人一起防止被霸凌。

   所以,另一場霸凌開始了。

   那個呆萌呆萌的、被霸凌的女孩被另外幾名黑天鵝帶回到她們的據點,先不說別的,光這個臉蛋就值得拉她入會保護起來。更別說被推入烏達懷抱的時候,坐在大雞巴帳篷上雖然不懂但很乖巧的樣子,配搭回答為首的林珊珊提問時展露出的清音聲线就像個小天使一樣。雪白的白絲JIOJIO穿著不合制的涼鞋,露出可愛的白絲足尖,看著她臉上三無下淡淡的淺笑,她即刻被納入了名單,林珊珊已經等不及將這個白紙一樣的女子推入汙泥中,並期待她會開出怎樣的淫花。

   而另一面,霸凌女孩則慘遭著高個子女孩的霸凌,其中下手最狠的,是曾經霸凌女孩專用的沙包。現在,無論學習還是樣貌,或是身材和體型,都全方面碾壓這個曾經的“主人”,就連性格都在黑雞巴的注射下感染了黑人主人的凶殘天性,小雞仔似的霸凌女孩更是有強化了她的施暴傾向,故而她是下手最狠的那個。

   眼角穿過那些黑絲腿看到幾個男生,盡管他們也看到了霸凌,但他們選擇了默默離開,在難以描述的絕望和背叛感中以及高個子們的黑絲足踏下,霸凌女孩的精神崩潰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這麼學習好啊!還有這該死的長腿,這下作的奶子…還有這婊氣的辣妹裝…(吸氣)…我恨你們,恨你們所有人以及你們的一切…恨不得你們統統消失…(吸氣)…我也想要…想要一個好成績…被爸爸媽媽夸夸…想要那麼高…想要這麼下作的奶子…想要變得矚目…(抽泣)…想要穿上騷氣的黑絲襪…變成酷酷的辣妹…為什麼…為什麼你什麼都有,我沒有…”

   沙包女孩聆聽著霸凌女孩的敗犬自爆,如果是普通的女孩,她可能會同情這個平凡的同學,但是現在的她聽了只會發笑,如同現在。沙包女孩發出一陣不屑的笑聲,相對豐滿的身體發出陣陣顫動,作為媚黑女孩,她們的價值觀已經被烏達代表的黑鬼價值觀同化了——黑人至上以及弱者可欺,可憐人就應該欺負。她不恨這個霸凌女孩,或者說曾經的她會恨,但是現在的她只會認為這是正確的,強者就應該站在弱者肩上,只是…她不應該。

   “說起來,好像就是你說我們烏達爸…咳咳,少爺的壞話呢,什麼什麼低賤?還敢說那個禁詞?”

   其他黑天鵝女孩聽罷臉色一變,敢侮辱黑爹,看來要重拳出擊才行,誰知道沙包女孩制止了她們。

   “哎,別急,姐妹們…看我的。”

   沙包女孩,或者說,方琴就是將自己的情感寄予蕭聲中

   半褪下了自己的黑絲,下拉內褲里貼著一塊衛生棉,衛生棉上靠近花道的地方沾滿了白色漿狀體,甚至一道銀絲還連接到裙子內的陰阜中。作為領頭的大鳳和雛子之下,最大的黑天鵝,她享受著階級順位帶來的優先權——兩位大姐頭喝完頭湯後吃肉的特權,既享受被烏達爸爸中出,作為行走的人肉安全套一整天。

   雖然尚未到中午,但是被擴張到合不攏的陰道已經恢復,滾燙的精漿被子宮口牢牢鎖住,甚至現在行走時還能感受到漿體在子宮中翻涌的熱度。方琴也早早用上了衛生棉,並不是為了可能來到的好朋友,僅僅是墊一下從中涌出的殘精,所以黑天鵝女孩們的衛生棉使用得特別快。

   方琴一撩百褶裙,露出帶毛的淫戶,多次的性愛滋潤讓陰唇逐漸閉不上情熱的小痘痘,一股黃水從尿道口射出,方琴微仰著身,控制著尿柱澆在牆角的霸凌女孩身上。而其他黑天鵝也拍手叫絕,在她們“上上上,上點,上點”、“左左左,過了,右一點”的起哄聲中,一泡不多的黃尿基本在霸凌女孩的重要位置澆了個遍,女孩沾滿鞋印的白絲吸收了為數不少的尿液而呈現出一種惡心的黃白色。

   方琴穿上衣襪,手里攢著粘上了精臭、帶香的衛生棉往霸凌女孩臉上一甩。

   “好了,今天就這樣吧。這個…賞你了,好好領悟我們之間的差別吧,小 妹 妹 …”

   說罷還就要用手抓著霸凌女孩沒被尿到的頭部玩牆上一撞,直到一只手把她伸出的手抓住。

   “夠了。”

   “嗯?!你…你雞巴誰啊?”

   “只是路過的一個同學而已。”

   來人也是一身漿洗得發白的舊式僑外校服,明明是個女孩子但還穿著校褲,個子在同齡人里偏高但比不過黑天鵝們,胸前略有起伏,抓住方琴的手有點粗糙部分還帶上了老繭。方琴一甩手,來人順勢收手,擺出一個起手式,有幾分習武人正氣凜然的樣子。

   “吼?來管閒事的,真少見。沒見過的,你哪個班的”

   “六年,三班,霍華。”

   “哦,那個家里開拳館不上課的。”

   在霍華和方琴對峙時,一只強而有力的手從後面禁錮住霍華的頭部,隆起的肌肉像慢慢收緊的絞索慢慢套緊。

   什麼時候?!

   “喂喂,喂…是誰在威脅我的女孩,是你嗎?”

   “我,不是…”

   呼吸受限的霍華在烏達健壯的肌肉帶動下保持不住自己的架勢,只能依靠肘部發力的寸勁肘擊進行掙脫,然而無往不利的寸勁在烏達腹肌面前如泥牛入海一樣。

   “什麼,怎麼會?”

   左右開弓連續幾下寸勁在腹部、腰部都不見效,反而是肌肉絞首下閉氣逐漸不足的霍華掙扎慢慢弱了下來。這時,一旁的樓道里飛出一道人影,一腳飛踢踢到左腰上讓烏達人都晃了幾下。

   ?!

   來者見飛踢不見效,馬上進行近身短打。一拳一腳間已經用上了真功夫,數年童子功磨練下的拳腳卻沒能在這黑色的“死”筋肉上造成有效的反饋。

   “啊…我的辣妹們,你們先回去吧,我有些事和這兩頭不自量力的黃皮平板有些事要談談…”

   黑絲媚黑豚們表示收到命令了,搖晃著玲瓏有致的身體,邁著貓步准備慢悠悠地回課室。直到路過烏達時,大大的巴掌piapia地在那翹臀上拍打,將炮架的架子打得發顫,這些開始雌小鬼起來的雌豚們才發出一聲滿足的尖叫、捂著發痛的臀肉小步快跑離開了原地。

   接下來的事情,也只有後來的當事人知道了。

   但離開原地的三人不知道的是,在她們被烏達拖走後,不知多久…霸凌女孩用發顫的手揭下臉上的衛生巾…然後放在鼻子下嗅著,拼命地嗅著。而後,像一條被拋棄的狗一樣,追尋著空氣中那一絲絲的雄臭向著源頭爬去。

   ……

   自從校工隊伍被替換後,校園的日常失去了過往的整潔。原本整潔、時常飄著空氣清香劑氣味的廁所開始變得不那麼整潔,便坑里星星點點的痕跡說明清理著的漫不經心,教學樓的廁所還好,偏遠點的廁所基本是無人清理,直到臭不可聞學生投訴才有個黑鬼校工嘟囔著俚語來稍稍清理。所以,女廁的地板上時常有尿液干涸的痕跡,男廁更是“惡臭”,便池里飄騰著濃烈臭味是怎麼都衝洗不掉,便坑里和垃圾桶里不時出現鮮艷彩色的橡膠制品。

   園藝也荒廢了,基本算得上是雜亂叢生了,狂亂的生長使整潔的校園有了幾分狂野,要不是有教師時不時修剪下,但是這不是應該由園藝工負責的嗎,為什麼要由教師維護呢,園藝工呢?

   唯一像話點的就是看門的保安,黑色的肌肉棒子在值班位置那麼一站,街溜子、黑社會小鬼都不敢在附近出現。但後來他們也慢慢摸准了這些黑鬼們的活動規律,那就是他們能不動就不動,只要稍遠點,這些只會坐在椅子上嚼著不知名的草、喝著不明黑色液體的懶鬼是不會管的。這些異族黑鬼只會用色眯眯的眼神盯著來來往往的熟女教師們以及接送學生上學的上流人妻們,這也要感謝白芷若校長的美學堅持,她所創辦的僑胞外語學院不僅僅是老師要人才貌美,學生也必須是美人胚子和擁有一項特長,連家長也有必須是原生、水平线上的樣貌和中產家庭的硬性要求。所以校門口往往聚集了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的熟女人妻,同樣優秀的個體往往會相互吸引,才情、利益、人脈…大大加深了家長們之間的聯系。

   而大量雌熟媚香的聚集自然引來了豺狼們的窺視,但是人高馬大的黑鬼保安們那一身的腱子肉有效地震懾了這些被荷爾蒙吸引而來的豺狼。在黑鬼保安們的一對一貼身保護下,帶著媚香的人妻們才能陸續離場,然而同樣被濃厚雌性氣味熏到頭腦發暈的熟女人妻們也發起痴來,默默地記住了保護她們的異族保安身上濃厚的雄性體位以及他們附帶的安全感。甚至部分得不到滿足的人妻已經察覺到小腹下陣陣發緊的雌性神聖之處發出的信號,趁著保安幫忙關上車門的瞬間將自己的私人號碼塞入保安的手中。做完這一切的微熱人妻匆匆離開,事後的她們可能會懊悔自己的不忠,但是一想到他們雄性的天性肉體在自己身上馳騁,她們的心底還是期待著不忠背德的快感。

   但是懶鬼就是懶鬼,這些保安就像黑蜜蜂一樣環繞著盛開著的大朵鮮花,但那只是他們對成熟異性的獻殷勤,對於她們的黃皮瘦猴子們,保安們只是做個樣子而已,最多是對白絲學生妹指指點點、品頭論足,就像屠夫們對等待入欄的乳豬一樣。

   綜上所述,他們的膽子也大了起來,繼續勒索學生們的錢財。

   上學時分

   裹著黑絲的“大長腿”踩在腳踏板上,白皙的肌膚隱藏在黑絲的細小網格中透著女性成熟、神秘的魅力,而迎風飄揚的西式校服彰顯著她學生的身份。但被風吹拂的白襯衣勾勒出同齡人中都顯得飽滿的胸脯,不下於上一世代的身材讓人不禁感嘆現在的學生營養真好,成人身材和學生妹這一身份對比反差感反而讓自行車上的可人兒多了一分說不出的韻味。相對舊式校服的保守,縮減了長度的新校服學生裙在騎行自行車時,一雙黑絲美腿一上一下間使學生裙下的秘境若隱若現,露出些許誘人弧线的美好風光。不僅僅是身高,就連身體發育也凸顯出傲人的性特征,新生的贅肉向著相應位置聚集著,這一點可以從自行車車座托舉下、擠得黑絲都“薄了不少”的桃子就可以看得出來。不少騎行的上班族是看著這外溢的青春桃臀從無檔黑絲到加檔黑絲,這細微的改變也使跟在後面的騎手事故發生率升高了不少。

   疾行而來的自行車急停在保安亭前,途中還差點撞到同校的男學生,這個年齡段的男生哪里受得了這氣,反推回去的時候才發現推不動。只見一個“高大”的女同學坐在自行車上,男學生推了幾下都沒推動,反被高大個的女生一腳踢翻在地。

   明明都是一樣的年紀…為什麼她這麼大…我卻…這麼小…

   一種奇怪的郁憋在心里蔓延開來,“小男孩”本能地想要向不遠處的母親求助,但他只看到母親和一個保安有說有笑的,全然沒有發現自己的兒子被一個女同學欺負了。再回頭,只見“高大個”正用一種他說不出來的神情欣賞著男同學的表情,而一旁負責對驗的保安也沒有管他,畢竟在部落那邊,強就是強,弱就應該被欺負,所以這種連弱肉強食都算不上的情況他都不想管。

   “…小——男——孩——…”

   “…小——雞——巴——…”

   “高大個”用塗著護甲油的柔夷放在嘴邊,,比了個O字型,小嘴在手勢的圓洞里一字一頓地輕聲說出對要強的男孩子來說無比侮辱的字詞,氣得男學生哇哇大哭地跑向教學樓,後來他才知道那叫雌小鬼。“高大個”向保安打了個照面,也沒管保安略帶尊敬的回示,推著自行車走進校園。因為保安知道,這是他們少酋長教育過的母豬,已經在少酋長的棍棒下學會了部落的強弱美學,明白雌豚應有本性——瘦弱的無毛猴子不值得擁有她們,只有強壯的部落勇士才是她們的主人,成為黑雞巴上裝飾品才是她們的歸宿。

   ——不過,說起來,那個黃皮猴的媽媽,真的正點啊,那個肥碩的屁股…阿布多拉真會選。

   門口的保安想到。

   ……

   校園偏僻角落的男廁里,空氣中散發著排泄物的氨氣味。

   而在這偏僻、散發著舊式公廁濃烈氣味的校園廁所,一場盤腸大戰已經結束,破碎的瓷磚和歪倒的隔板默默地說明了什麼。武館出身的姐妹被烏達一人擊倒,劃破的衣物露出紅腫的肌膚,臉上的浮腫和嘴角的血痕見證了姐妹倆的反抗,但她們寶貴的處子身還是變成了勝利者的戰利品。烏達的衣服被扯成一條條狀,露出他的黝黑肌膚,滿是腱子肉的軀干、背上以及手臂上,道道血道子是姐妹倆初嘗男女歡愉時留下的抓痕。自幼跟隨父親習武的拳藝使霍家姐妹在這一帶的混混中從無敵手,替代重症臥床的父親維護拳館時,在弟子級里也從無敗績,卻沒能沒能擊穿這個無賴惡霸的體防,反而是女兒家初啼時的宣泄才能在惡霸身上留下印記,這使姐妹苦習的家傳武藝變成了一個笑話。

   不得不說,這兩只平板,不…是小鳥有點野性了。

   烏達一手抱擒著姐姐,一手抓著妹妹的頭發,拉扯著將她們拉到這個地方。自從征服了一號二號母豬後,後面稍微看得上眼的母豬基本是只會哭哭啼啼的、但一看見黑雞巴就變成走不動道的雌豚,插進去就變成只會阿巴阿巴胡亂噴水的雞巴套子,馬上即墮成無腦的諂媚嗜精廢物了。原以為這個年級里已經沒有好貨色了,雖然都是僑外的學生都是好胚子,但吃了最好的一批 “肥肉”後,剩余的就成了凡品,只能留給後面的部落大男孩,不過相信他們會調教好這批豬仔的。這也是阿帕帕部落自古的規則:強者優先、弱者靠邊。但烏達也必須留下足夠的資源,給下一階級的消費者,就像自然規律一樣。

   只是沒想到新學期返校解除休學的學生里來了兩性子烈的那種上等貨色,還是那種讓烏達有征服欲望的猛禽。折服她們的身體,從心靈上留下臣服的烙印,讓她們自然而然地承認自己只是披著人皮、獻出所有、跪求黑雞巴種付的下等雌性,那種爽快,正是阿帕帕人永世追求的快感。熬鷹,相信一定會是一段讓他愉悅的過程,在那之後,這對雙胞胎將會自願栓上腳銬,成為他最忠誠的猛禽吧。

   姐姐華抱著已經失去意識的妹妹阿識,礙事的校服早已被扯開,倆人的下體夾雜著事後的黏液和血跡。阿華抱著同樣遭到侵害的妹妹默默落淚,盡管是被父親當做男孩子養大,但父親古板的家庭教育使姐妹兩有著傳統式的男女觀念,這使得阿華霎時間無法接受這一切。阿華還記得,烏達一松手就做個了右手包左拳的抱拳禮,這個特定的動作讓阿華眼皮一跳。

   “你們的動作好像有點來路是吧…那麼…這個知道吧…”

   “…那麼…你們的自我介紹是怎麼說來著?嗯呃呃…我是…無門無派的烏達•阿帕帕!”

   姐妹倆沒有做聲算是應下了,抓住時機開始默契合擊,原想著一身肌肉的惡霸是只會連死肌肉的樣子貨,但是寸勁貼身短打的力道只是泥牛入海,反而是姐妹倆被鋼筋似的的肌肉反震到身體發軟,貼身短打的肌膚觸碰和香風更是讓惡霸的身體有了自然反應。黑蠻牛的身體自然引起了姐妹兩的注意,誰知道這個藏在隱私位置、大如棒槌的東西是什麼奇門武器。由於父輩的問題,霍家姐妹需要時不時請假照顧父親以及應對其他武館武行的踢館,出於行規只能派出同輩,而天資聰慧的雙胞胎在同輩里毫無敵手,只能用陰損招。又因缺少女性長輩的教導,姐妹對自身青春期的認識還是街坊鄰里東拼西湊教的,所以姐妹兩對烏達的身體變化只以為是什麼奇門暗器。

   本著空手對持械預備出手的先手原則,阿識在前阿華在後,一左一右向著烏達的隱私要害攻來。面對這危局,烏達也顧不得享受小娘皮的小拳拳按摩,一個雄性豪橫大逼兜摑在阿識臉上,直接扇飛了這只脾氣暴烈的小鳥先解決一路。反身架住阿華的下盤急襲,褲襠一甩,褲頭下的“刀把子”直接甩在阿華那清秀的臉上,留下一個奇怪的形似超大雞腿菇的紅印子。意識到自己雄性權威受到挑戰的烏達凶性大發,對著阿華柔軟的腹部就是幾下爆裂拳擊,再摔到便器上,後腦直接撞了個滿的。等阿華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視覺焦點的時候,妹妹阿識已經被烏達架在身前,強而有力的右小臂帶給阿識窒息般的體驗,痛苦掙扎、雙腿亂蹬的阿識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褲子已經被烏達扯下,碩大的黑菇已經迫近到位。另一只手壓迫著阿識的小肚子,使阿識變成了獸人vs精靈漫中的肉凱體位。是鎧甲的同時也是人質,更別說,阿華正處於腦震蕩中四肢不聽使喚、無力解救的狀態。阿識那因練武而無一絲多余贅肉的Q彈臀部壓在烏達臍下腹肌上,讓已經穿刺多名雌豚的黑雞巴更顯幾分猙獰,它已經迫不及待啟封新的肉便器並品嘗她的味道了。

   “噢噢嗚嗚,看看這小可愛,嗚啊~”

   獵物的掙扎讓烏達更加享受征服的過程,忍不住在阿識的臉蛋上啃了一口,留下一臉的腥臭口水以及一圈不淺的牙印。阿識一陣愕然,從小到大哪里受到這樣的輕薄,等她反應過來時,一根火熱的“鐵棒”已經沒入她的臀瓣間,長期習武的提肛習慣讓她更能清晰感應到那奇門暗器的形狀,一手都握不住棒狀的外形,把手末端是個奇怪的蘑菇頭?更重要的是與想象中的硬質物體不同,也不是軟劍,到底是什麼?還沒等阿識想明白,那東西就帶著一股巨力從後庭貫入。

   ?!!

   真緊啊,被括約肌提肛後的菊花像鋼圈一樣,烏達的鐵臂都差點被自己傳導的力量震脫手,要不是黑雞巴夠長夠硬,這一下怕是雞巴都要折斷,黃體都要流出來。但烏達的黑金剛還是成功越過罩門似的菊穴,穿刺入阿識的腸道中,事實證明哪怕是武道娘也不過大雞巴的弱點擊破。被貫穿的穴口就像一個套在不合規格管道的密封圈一樣,產生了多處撕裂,鮮血從結合處沿著黑雞巴滴落,就像勝利者的血色花冠一樣。

   盡管菊穴已然失守,蠕動的腸道還是頑強地抵抗這入侵的異物,那緊致而火熱的滑潤腸道讓烏達以為這是某個極品鮑,沒想到這還是個罕見的名器。按照這個特性發展下去,不用其他固定物,這個菊穴就能把自己以及愚蠢的本體固定在大雞巴上,那麼這只凶猛的小鳥就會憑借體格差和萬中無一的名器成為他的愛用抱枕和專用睡眠雞巴套。

   烏達一邊擅自規劃好了別人的一生,一邊品味這名器的個中奧妙。

   “唔嗯!好痛,拔出去…快拔出去,登徒子!”

   首先是緊,不是粉嫩木耳的那種緊,而是壓力襪的那種全包裹的緊,腔壓全方位的壓迫仿佛是傳說中魅魔的吸精小口一樣,還有肌肉收縮舒展時產生不規則收縮,仿佛永遠都能帶給你新奇的體驗。

   “哦,拔出去~”,烏達露出一口媲美黑人牙膏的白牙,慢慢拔出自己的巨根,撕裂的皮眼子在巨根拖動下拉出幾分,那種像屙一條拉不完的屎的感覺讓阿識下意識控制括約肌用力,反而加劇了撕裂疼得她直抽抽,只能強行控制著自己忍受這奇怪的感覺。而烏達故意控制著,緩慢到蟻爬的速度,讓女體不禁在腦海里描繪那個異物的形狀…

   然後是熱,腸道內異常的高溫是習武凝練氣血所帶來的,如果是一般人可能因為龜頭的高溫刺激在腸道里就繳械了,但是這對於烏達來說這就是最好的自熱雞巴套。

   “哦多,手松了,不好意思啊,小豆芽”,在阿識停止掙扎,專心控制括約肌和腸道蠕動、只能僵硬著身體的時候,烏達那支撐、抬升著的手一松,已經整個人串在黑雞巴上的阿識順著重力的影響,重新坐到了雞巴插座上。

   ?!?!

   阿識的眼瞬間就直了,小口微張,被拉直了視线的眼一點點下移,仿佛想要憑借眼球的轉動觀察受創的菊部。

   “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手滑了…我們重新開始,嘿咻~!”

   烏達慢慢提著 “阿識雞巴套”,這次的速度稍快,很快就突破了方才的長度。阿識緊著雙手,雙腿已經僵直到腳丫繃直,脫落了一只鞋子的襪子還能看到襪子里的小腳趾都蜷縮起來以對抗從菊部放射的神經衝動。

   “啊…手 酸 了,脫手咯…”

   再一次被迫整根吞入烏達的黑雞巴,同樣的神經刺激放射到全身,但阿識已經有些熟悉這菊部痛苦,這讓她有余力一點點慢慢轉過頭,想要用她的死魚眼怒視黑手。

   “好,好,好…我們重來…”

   “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就當是舉高高好了…嘿咻…”

   ……

   再來是潤,盡管沒有前戲也沒有添加潤滑劑,但是阿識的身體很快就分泌出腸液,滑膩的腸液冠狀溝塗抹下布滿直,。大量分泌的腸液使抽插時不斷發出液體聲。

   烏達無比確定自己撿到寶了,刨除名器菊穴外,這脾氣暴烈的豆芽菜還有個小巧精致但彈性十足的臀,無疑具有深化調教的價值,但是烏達還沒有品鑒完這只小鳥的滋味。

   疼痛和快感是有轉化關系的,習慣了習武的摸爬滾打以後,姐妹兩的疼痛受體無疑要高很多,被大雞巴爆菊的痛感可能會讓一個女體從此患上性交障礙或厭男症,然而跨越了痛苦的浪潮後,就是讓人沉迷其中的蜜海。對於阿識來說,她可以忍受骨折的苦楚,但是這種讓人酥麻的快感是她從未感受過,掙扎的四肢好似被人下了肌肉松弛藥一樣垂下,唯有腸道依然被動感應著異物的竄動而蠕動著,整個人落入了他人的掌控中。而烏達的大手還不停在阿識的肌體上不斷點動,別小看這一個動作,這是阿帕帕部落長期在媚黑母豬身上摸索出來的手法,可以通過在肌膚上快速的點動觸發皮下神經元的反應來,並通過其反應評價女體的素質。通過阿識的肌肉反應來看,她居然是個輕度敏感體質,還是那種正常狀態摸不出來的隱性敏感體質。另外,雖然姐妹兩都是殘念的貧乳,這一點在習慣了乳牛、提前發育的烏達來說這就是平板,但這對小饅頭也有把玩的價值。烏達雙手的中指和食指反手攆著小饅頭的尖頭,紐扣大、硬硬的手感讓有手癖的烏達眼前一亮,每拉扯一下還能聽到小鳥的嚶咽聲,還能看到前面稀疏毛發的小穴不時小股噴潮,一個想法已經在烏達心里初步形成。

   “好了,接著…小鳥,以後你就是我的奴鷹了。”

   “呃…啊…老…古董…姐…”

   烏達扳過阿識另一邊臉,一邊在那失去了英氣的臉上留下了自己的牙印,一邊在菊穴里注射一泡異族濃精,還沒等射精完畢就把阿識從自己的黑金剛上拔下來。一手扼著喉,就像屠夫提著一提燒鵝一樣,讓還在噴射的黑雞巴在身體上留下一道道精痕,反過身後再插自己的媚黑精神注入炮上。那種將女體視為物件的態度就像使用一個等人大飛機杯一樣,就連突破那層花冠以後的雄性征服感也無法他臉上帶上更多的喜色,倒是阿識被多次小高潮衝得意識模糊的身體在刺激下從屁眼中排出一股帶血的濃精。相對讓人驚艷的菊穴,前面的小穴就顯得“平平無奇”了,只能評價個良好。憑借超長的射精時間,烏達的大雞巴插進小穴後猶在射著富有超高活力黑色精子的濃漿,還沒等雞蛋大的龜頭撞進子宮,精漿就借著液體壓力把自己送進了這個未經人事的子宮里。免疫機制迅速和試圖在布滿細小肉毛的子宮壁上著床的精子開始斗爭,盡管女體非常健康導致子宮的滅殺免疫機制也超乎常人的強大,但是面對著烏達的雌墮虐殺精子面前,免疫系統一退再退。

   敗北、敗北…還是敗北。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上,免疫系統都落了下風,隨著不斷地敗北,免疫系統抗體的活性也不斷下降。黑色精子以數量和質量的雙優包圍每一個抗體,讓自己攜帶的基因信息、信息素不斷滲透進抗體細胞中,想要把敗北和主從關系刻進女體的生理系統中,將其催化成異常的母體,建立起只允許黑色精子著床、滅殺其他不符合信息素精子的媚黑子宮。

   阿識被隨手摔到已然蘇醒的阿華身上,阿華伸出顫抖的手想要抱住像破爛布娃娃一樣的妹妹,只見妹妹的下身已經凌亂不堪,血跡精液滑液交織在一起,糊得大腿間都是,可憐的小臀部還不斷滲出直腸中猶帶余溫的精液。

   妹妹,她一模一樣、總是叫她老古董的雙胞胎妹妹,在她面前被凌辱、甚至被奪走了女孩子最重要的初血,而她卻只是眼睜睜看著。原本想要抱住妹妹的手,最後直直點在妹妹身下汩汩流出的液體上,手指無意識攪混那妹妹和外人交合的液體,直到手指尖放入口中,品嘗到難以言喻的味道後,霍華頓時愣住了。

   她在干什麼?

   她應該幫妹妹討回公道。

   幫妹妹…

   那是她妹妹的…不對,這是整個異族人的…

   再回看,那攤液體上成旋渦狀的痕跡,那一絲絲鮮紅就像無聲的控訴,是那麼刺眼,還有那白到遮掩了地板顏色的液體,仿佛要吸走她的靈魂,還有妹妹被凌辱的那一幕幕仿佛化作夢魘籠罩在她的武道之心上。

   霍華愣愣的看著,沾滿混濁液以及自己唾液的指尖,喉嚨里嘗試一次又一次扯動聲帶,但只能發出一點不成聲調的短音。便不由自動吞咽下口中積累的津液,方才驚覺自己吞下了什麼醃臢之物。

   “我呃…”

   還沒等阿華說出下一個字詞,一根碩大的、黑身紅肉的怪異巨棒已經出現在眼前,自然垂下的巨根正好占據了阿華的視野中心,並牢牢吸住了她的心神。

   好臭【好硬】——!

   這根在姐姐面前奪走了妹妹初血的罪惡之物盡管已經射精過一次,雖然已經無法保持聳立,但依然保持著堅挺之勢。下垂的巨大卵蛋里兩顆砂糖橘大小的卵蛋正源源不斷生產、復裝強壯的異族精子炮彈,仿佛感受到下一個受害者的視线,那可怕的黑根就像野戰炮校准一樣慢慢抬升。廁所頂上的光管將黑根的猙獰黑影投影在阿華的臉上,被罪惡黑根吸引的阿華也仰著頭,不自覺地擺正自己的姿勢。順著黑影的來源看去,那是一顆鹵蛋頭,雙手抱胸的他顯得那麼強壯、充滿威嚴,一度讓阿華想起教習武藝時父親最巔峰的身影。相比父親的嚴厲,這個身影卻更顯凶暴,處於逆光下無法看清陰影中他的臉,但那雙白的分明、帶有血絲的眼里仿佛沒有一絲慈悲,唯有強大的雄性獵人對獵物的審視。

   還沒等阿華作何反應,一雙手,居高臨下的,抓住她的頭往胯下湊了上去。

   “Eat my egg,you bitch!”

   阿華的雙手瘋狂地想要扒開自雙耳摁住她頭部的無情鐵手,此時的她毫無章法仿佛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而正是這雙手將她的頭部控制在一個尷尬的位置。黑色的碩根將她的瓊鼻拉成豬鼻的模樣,強迫鼻孔呼吸著經過冠狀溝過濾的空氣。雄性生殖部位的異味、尿垢的氣味以及精液的味道頓時充斥了她的腦海,並不斷將她的精神拖向更黑暗的深淵。

   等到掙扎的力度減弱了以後,只見阿華已經渾渾噩噩,被強迫吸嗅雄臭的她張開了嘴,改用嘴來呼吸以減輕嗅覺器官的負荷。居高臨下並俯視一個已經失去反抗能力、膻口微張的雌性,一個健全的雄性會做什麼?當然是將大雞巴墨西哥卷塞入那張誘人的小嘴里,狠狠地來一泡。

   烏達事實上也是這樣做的,這個當姐姐的小鳥可能是個當便器的料子,一泡黃尿下去居然一滴未漏。看著她趴在地上拼命咳嗽、吐出不少混合液的樣子,烏達覺得還是要專門調教下,給她打上舌釘,當做雞巴清理器好了。

   “…但是…你這樣翹起個小屁股…算什麼?向我獻媚嗎!母豬!嗜精豆芽菜!@#¥%@¥@%……”,烏達一邊罵著俚語,大腳一腳踹在那被課椅磨得發光校褲上,讓姐妹倆再次撞到了一起。

   “…@#¥@%…讓本大爺下跪真有你的…”,說著好不氣憤地趴下礙事的校褲,在那“略顯貧瘠”的翹臀上扇了一巴掌,“…既然是雌豚就要有淫雌的樣子…以後記得給我穿上裙子!!”

   不同於的缺乏鍛煉、久坐的糜爛型母豬肥臀,也不是久經“鍛煉”、相對最有彈性的果凍型安產肉臀,也不是最大眾化、毫無特色的標准型淫雌翹臀,更不是干巴巴、只會盆骨撞恥骨的干巴巴豆芽菜……而是那種兼備彈性和肉感的精致型俏臀,那種讓人愛不釋手的手感只會讓雄性一次又一次地享受其中。

   烏達跪下身子,國外來的他可沒有男人膝下有黃金的迂腐,整個大猩猩的身材壓在霍華身上,雙手壓著雙手,遠望去仿佛是黑德牧壓在泰迪背上進行生命大和諧。黑金剛再一次為一頭雌豚開封,似乎因為目睹了妹妹的悲慘遭遇,這次的小穴相當順利就被黑金剛撞進花芯,身體的本能先於大腦的理性讓身體做好了准備。但是這個小穴是什麼回事,烏達的黑金剛還沒有完全沒入就觸底了,和妹妹的一樣都是短小花道的類型,對於小雞巴黃皮猴子來說都有點短了。還有這個橡皮套子似的子宮是什麼回事,沒有那種硬圈的感覺就沒有征服感啊,子宮也小的可憐剛好容納一個雞子大小的樣子。烏達搖了搖自己自滿的雌伏征服根,一種仿佛水中橡皮袋子的感覺從身下的雌性腹中傳出,對於這種連雜魚都算不上的短道小穴,烏達象征性放松了精關,泄出一道精漿以示標記。

   炙熱的精液和阿華的子宮一接觸,異變驟生。子宮就像蟄伏的八爪魚一樣,緊緊的包圍過來,子宮口死死卡住冠狀溝,原本輕易突破的深宮閨門化成液壓門一樣緊緊咬住並不斷加壓,宛然化成榨精的魔宮。

   這是什麼情況,肏她妹妹的時候可沒這個情況啊,難道是因為妹妹已經肏暈過去了嗎,烏達想道。最終,這場以生殖器為繩的拔河以烏達的抽離為勝利而結束,不過這更多的可能是魔宮榨到了滿滿一子宮放松了子宮口的鉗制讓烏達有機會脫出。

   雖然有點驚險,不過烏達也順利發現了這個雜魚魔穴的特性,看看,這緊閉的花道化作鐵壁拒絕下一條雞巴的進入,讓榨取的精液一滴都沒有流出。烏達抬起自己的臀部,讓自己的黑根探入臀瓣中,小心翼翼地生怕再來一次意外。不過事實上,並沒有那麼多的意外,不過唯一的意外就是……具體分辨了一下,烏達驚訝的發現,這熟悉的緊致、相似的高溫腸道和一模一樣的水潤感——這對姐妹花不僅僅相貌相似,連這個名器也一模一樣。

   ——不愧是雙胞胎嗎?這個一模一樣的臀穴,讓人驚訝啊!!

   不同於收藏界的孤品定律,這種連名器都完全一致的同卵雙胞胎,是可遇不可求的至高收藏品,部落幾百年的記載里也是獨一份的。更令烏達感到驚喜的是,這個當姐姐的似乎更有墮落的特質啊。如果說妹妹的名器是展示了自身的優秀素質,那麼姐姐的名器就是展示名器的可能性。

   由於雙手被壓、雙腿夾著雙腿的大壓小背交體位,烏達能貼身感受到這東方女性軀體的妙處,這光滑的後背和勁腰,讓人瘋狂的俏臀和柔韌軀體的組合,使這本就魔性的菊穴進化成常人難敵的淫臀。無意識的扭、擰、吸、夾、拔,腰身與淫屁穴就像最新的智能飛機杯向主人展示自身的各種模式一樣,逐漸點燃烏達積蓄的炮彈的引信。

   “啊,碧池…your fxxk bitch…啊…真的贊啊…給你了!”

   烏達小心翼翼的心態以及剛被榨了小半精液的黑雞巴處於相對敏感的狀態,加上撿到大寶的心態,讓烏達心甘情願地在這個淫臀中一泄如注。

   ……

   神清氣爽的烏達光著膀子走出男廁,站在跑道旁的烈陽下伸了個懶腰,肌肉盤巡的身軀散發著健壯的氣息。

   咔噠。

   (擰~)啪。

   一個身影從賽道旁水泥台階跳了下來,發育地過分超前的身材和猶在跳動的大萊萊異常的吸睛,一瓶已經被暑氣蒸得掛滿水珠、剛擰開蓋的礦泉水遞了上來。

   “主人樣~,你的水哦~。大鳳我啊,可是曠了課……一直在門外等了,等了很久呢~。”

   來人穿著僑外校服,紅黑格子裙下是一雙80D的半透肉包芯天鵝絨絲襪,潔白的紐扣上衣被飽滿的胸脯撐得滿滿的。左袖上用別針別著“紀律委員”的臂章,漂亮的小瓊鼻上架著個橢圓平光鏡片的眼鏡,及腰的黑色長發用暗紅的發帶系成兩道,明明是紀律委員卻一舉一動帶著媚氣,手里還拿著最新版的高配行貨橙子手機,正是烏達的一號女奴。現在的名字叫大鳳 鷯,原本的名字什麼的記不清了,是烏達從某個大萊萊手游里挑的名字,而這個自己送逼上門的婊子也文旋知雅意,讓自己的舉止行為向那個游戲角色靠近。經過一段時間的角色扮演,一號女奴已經將角色行為融入自身,這嗲身嗲氣的說話方式就是成果,乃至她對新名字的認可感還高於原本的名字。待她留起過膝的長發,配合她越大飽滿的傲人雙峰和日漸豐滿的身體曲线,宛若年輕JK版的現實大鳳,但宅男玩家不知道他們覬覦的完美COSER已經是黑鬼的胯下奴隸呢?甚至這個大鳳還是個女指揮官,某某區147級的滿圖鑒大佬號就是她操作的,即使這是烏達自己的號,只是交由大鳳代肝。而大鳳也不愧為優等生,為了幫黑主人肝船,她甚至建立起數學模型不斷優化肝船的流程。

   “完事了嗎?”

   一個冷清的聲线,伴隨著翻動書頁的聲音響起。

   一道倩影安安靜靜地坐在水泥階梯上,第一眼的印象就是黑,黑色的長發、黑框的眼鏡、黑色的水手服、黑色的不透肉黑絲……簡直是從頭黑到腳。芥 雛子,同樣是優等生,現在的名字以及扮演的都是某紙片人游戲的那位芥雛子,但與大鳳不同,現在的僑外校園還不能讓她肆意地穿著那套衣服,只能退而求其次使用了某妖怪番劇中代稱“狐媽”的羽衣狐形象,黑色的手提包上還別著個 “學習委員”的黃色臂章。原本僑外是不允許學生穿自己衣服上學的,但是優等生,所以特權,更別說白芷若校長沉迷於黑爹的大雞巴,教師團隊正和保安打得火熱、徹夜學習,大雞巴一插什麼要求都答應了。同樣的雛子也為她的黑主人代肝游戲,眾所周知,OGF是個肝起來很肝還非常氪的游戲,而烏達玩的是某叔叔的OGB服,雛子提前預知了潛在的游戲體驗風險,早早地為烏達在正式的OGF服建立新號。並出資為烏達氪滿了角色,為此花光了自己存的零用錢,甚至不惜盜用家里的錢氪金,還把鍋推給了不成器的弟弟。

   雛子款款而來,兩只已經放棄了人生的媚黑女奴站到了一起,臉貼著臉,踮起腳仰著頭伸出舌頭,這是大鳳訂立的賜名母豬的專屬禮儀。烏達也低下頭伸出自己大舌頭,三條紅色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烏達的唾液也順著高低差一路被兩女分食,良久,這一分食禮儀以烏達的意願結束。舌分,三人間拉出老長的一段銀絲,兩女保持著伸舌頭的姿勢,讓烏達可以俯視她們口腔中的“美味”唾液,在烏達面前用舌頭攪動著口里、分不清是誰的唾液,讓混合液塗抹滿口腔,最後很不淑女地咽下並發出很大的聲音,在媚黑完墮痴女的回味中,禮儀才結束。

   “颯~,雛子~。我們去看看新姐妹吧~”,大鳳作為一號,是烏達專屬媚黑女的實際管理者,有必要掌握所有姊妹的情況。

   “嗯,鷯。走吧。”

   雛子從手提包拿出新的校服,包裝的膠封發出颯颯的聲響,作為二號,處於同樣的考慮成為了副手,以及和大鳳組成同盟。因為她們知道,烏達的女奴只會越來越多,為了爭寵她們可以無底线地作賤自己,將自己的身體、知識、技能當做籌碼,用一切來換取黑主人的關注。甚至她們知道自己不可能攔住所有渴望上位的媚黑女同學,所以她們一直在物色好操控、好相處的加入到她們的行列中,比如:那個吹簫的方琴,那個跳舞的唐五兒……或許那個正在辦理轉班手續的雛鳥般天真的女孩也可以……

   “哇喔~,還真是慘烈呢~”

   “…雙胞胎…霍華和霍識,沒想到會被看上眼呢。”

   ……

   放學時分。

   學生三三倆倆魚貫而出,留在校內的都是有錢、學習好的卷王,而這些學生要不是家里有事的回家部,就是支付不起本校教師補課、只能校外額外補課好的學生。但他們一致的是——相當的有“米”,這也是相對於其他學校的一般學生來說,起碼龍夢雪糕、快樂水、大包薯片什麼的天天吃。所以校外的、他校的不良往往盯上了這批肥羊,更有不少的是專門過來想對白絲學生們進行揩油的。

   但是,下課的學生里多了幾個黑色皮膚的小鬼頭,他們追逐著,向每一個女同學嘗試交談,不成功就找下一個。而這些愣頭青撞破了不少小混混找小妹妹“接濟”的場合,一時間也嚇跑了不少的“局”,而這反倒讓黑小鬼和女學生搭上线了。這不,好不容易逮到一個,賤兮兮笑容的老大讓小弟望風,自己親自上場。

   “小妹妹,要不要到哥哥的家里玩啊,我家有很多的游戲…”

   “老大,老大!你看,你看!”

   剛被趕到巷子口的馬仔跑了回來,嚇得老大縮回了准備在那白絲上摸索的手。

   “(怒吼)曹尼瑪,你挺萌的小點聲!沒看到我…(轉頭,小聲)小妹妹,你別怕…(回過頭)什麼事?快放!”

   “你看啊,是那姐妹!”

   “納尼?快跑……”

   一聽到“那姐妹”的字眼,老大第一反應就是逃,畢竟這一帶的都吃過那姐妹的虧,那姐妹也算是僑外學子這段上學路的保護神了,所幸那姐妹出警的時間一般不長,不然這個好位置就沒人敢伸爪子。

   “老大老大,你看清楚點啊,那姐妹一瘸一拐的,好像被人打的老慘了”,馬仔連連抓住老大的手,拖著他到巷子口,讓老大一睹這稀罕場面。

   只見那同齡人中顯得高瘦的身影,姐姐攙扶著妹妹,姐妹兩的走路姿勢也不太自然。老大的眼神一亮,還發現其他巷子口也探出不少的腦袋,大家相視,一點頭,迅速達成了共識。

   “你們滴,過來…我給你們安排個事,我們給這姐妹上上強度,給她們安排了…你們滴明白…?”

   “是滴是滴 / 曉滴曉滴 / 羅傑爾…”

   “喲西,我青龍幫就需要你們這樣滴馬仔,快去…”

   霍華忍著後庭的不適攙扶著妹妹,一腳一步間,小腹中還翻騰著那個狗賊奇門兵器注射的液體,一時間不好分辨是否有毒。霍識也是強忍著撕裂疼,盡量減輕對姐姐的負擔,對戰輸了,她都不知道怎麼和病床上昏迷的父親解釋。

   姐妹兩一時無言,亦步亦趨地習慣性轉入了某個巷口,然而沉寂於心事的她們沒有發現,隱蔽處窺視的眼神,如果細細數來竟有十來人之眾。等獵物落位,這些抱有報復心態的渣碴們便從各處竄出,成包圍之勢把人團團圍住。渣碴們也沒忘了用了上勒索的技巧,選了個離兩頭都遠的較開闊的地兒,手里還攢著家伙事,顯然有備而來。

   “…嘿嘿,蕪湖…”

   “…(吹口哨)好辣妹啊…”

   ……

   霍華放下妹妹,阿識也識趣地背靠背擺好了架勢,兩雙白花花的大腿,學生鞋上套著泡泡襪,日式辣妹的穿搭引得一頓狼叫。渾身的傷痕,雙腿還有點顫抖,姐妹兩知道今天恐怕是難脫身了,只是可惜了這身同學友情贈送的新校服了。

   盡管是多對二,還都是小學的小豆丁配搭初中的半大男孩,但攝於姐妹兩過去的威名一時間不敢動手,頓時場面僵住了。

   噠,噠,噠……

   低跟底的學生鞋發出類似高跟鞋的聲音,下午的陽光把來人的影子拉得老長,打破了巷子中的困局。比在場最高的初中男生還要高一個頭,玲瓏有致的身材將學生校服撐得滿滿的,好似都市麗人一樣的肩挎包在學生群體顯得分外特立獨行……最重要的是那雙修長的黑絲腿,說明來人是那些“大怪物”!

   “大怪物”,是校門劫道者們對這些高大、身材超好、又穿著黑絲的女學生的稱呼。你要知道,步入青春期、對男女有初步認知的男生們對女同學的變化是有朦朧的感知。例如,越來越大的上圍、上衣下奇怪的凸起或貼身衣物輪廓和花紋顏色、女生頸後的奇怪繩結、原本見慣的腿部穿上學生白絲後晃得眼花的白……每每都引起男學生心里的躁動,甚至有早熟學生的小菇菇起了反應。而這些古惑仔學生在“你艹我、我艹你”的“社會氛圍”中早早就開了竅,平時更是分外關注這些,大聲討論這校的誰漂亮、那校的誰更大、這班的誰白絲好看、那班的誰是班花……。

   部分白絲派的學生為了給黑絲辣妹一個教訓而主動聯系了古惑仔,然後這些古惑仔在又高又大的黑天鵝面前變成了軟腳蝦。高——超前發育的黑天鵝與後發育的初中生,巨大的身高差讓單個古惑仔已經升不起勒索的心思。大——胸前的大果實讓男生控制不住自己的小菇菇,而不得不夾著腿以滑稽的姿勢走到黑天鵝面前,占據仰視視角大半的豐滿更是強化了男孩的怯懦。黑絲——如果說白絲的感覺是純潔,黑絲的感覺就是成熟和神秘,且充滿成熟女性的誘惑……古惑仔馬上聯想到的就是教師和家長,自然就橫不起來。部分色膽包天、有性幻想的,伸出手想要摸摸這被滋潤得水靈的黑絲美足或想要交個異性朋友好和其他狐朋狗友炫耀。

   他們得到的回答是一個或多個大嘴巴子甚至將其扇倒在地,經過保養、塗著黑色指甲油的指甲還會在臉上留下道道血痕。黑天鵝虛空比劃著古惑仔的小菇菇尺寸,在自己小腹上比了比,做了個達咩的表情,連黑雞巴的一半都沒有的廢物雞巴,沒有留下來的必要。沒有顧忌危險動作一腳踢在古惑仔肩上,那一瞬間的風光迷花了眼,那短暫的瞬間好似看到了,但那記憶回味起來越品越模糊好似沒看到的,使大腦一時間忘記了做出反應。沾滿灰塵的低跟學生鞋踩在那可憐的小帳篷上,慢慢,慢慢地壓了上去,感受著因為被踩到地上而更加興奮的小菇菇和古惑仔,黑天鵝毫不留情地將自己的體重加了上去。

   噴射、爆射、危機一發!

   痛,但是莫名的舒爽,古惑仔能感覺到要害被持續擠壓時液體經過尿道的流體通過感,他不知道這是尿液還是血液,或是精液。踩的同時,那黑色的圓頭鞋還不停碾動著,讓射出感更是停不下來的來,直到鞋責結束後,尿感才斷斷續續地結束了。也不知道是長時間的射出,還是男子氣概受辱,使古惑仔的氣色一下子就差很多,褲襠上一大攤新鮮的濕痕和明晃晃的鞋印讓現場尷尬了不少。

   “嘁——!”

   黑天鵝後勾腿看著鞋底的水痕露出不屑的表情,但她很快就換成一副充滿施虐的崩壞笑臉,再次伸出魅人的長腿對著褲襠上的鞋印再次印了上去。連續的踐踏,讓古惑仔再次感受那種奇怪的感覺,他的余光好像還看到學生鞋的內壁邊緣好像擠出了什麼水漬,在黑絲的對比下相當顯眼,但他注意力不在此了,他已經被鞋責榨得射不出什麼了,只有尿道中的殘液一點點地被擠出尿道。古惑仔雙腿繃直,雙手在褲子上扒拉著,臉上既痛苦又享受,仿佛男嫖客和女技師之間的特殊有色有償服務。

   最終,原地留下一個已經社會性死亡的古惑仔,自此,“大怪物”的事跡在這一帶混混和古惑仔中流傳。

   “阿拉,你們在這里干什麼?”

   戴著紀律委員臂章的大鳳從巷子口走入,一步一步間,胸前一對已經傲視同齡人的木瓜乳一顛一顛顫動著,圍著霍家姐妹的渣碴們仿佛遇到洪水猛獸一樣連連後退。尤其是看到靠著巷子口的另一名黑天鵝——雛子,其中一個帶頭人已經捂著襠夾著腿,成倒Y字型腿退到牆角慢慢滑倒。他手下的小弟也是慌忙後撤讓出位置,他們可是見過老大當時的慘樣的,也被重點普及了“大怪物”的正體。

   “霍姐妹可是我們罩的,識趣的快滾。要找,也要找那些 ‘白小鴨’,沒眼力的…”

   “林珊珊同學…”

   “你閉嘴…”

   “……”

   “快滾!”

   大鳳踢了一腳道上的泥塊,泥塊彈了幾下便爆散開來,飛濺到另一邊成半圓形對峙的豆丁鞋邊。

   幾個領頭人見事不可為,也就帶人從另一邊撤退了。

   “好了,你們安全了。”

   “多謝,林同學和夏同學再次幫忙了。”

   霍華連忙扶住妹妹,才和黑天鵝們道謝,算上新校服,現在已經是第二次受人恩惠了。

   “沒事,本來就是出來找你們的…諾,班級調整通知書…你的,和你妹妹的。”

   “欸?”

   這是一份正式的通知書,內容是將霍華和霍識調入重點班中,核准人有教導主任、班主任以及一個沒見過的名字——烏達•阿帕帕。霍家姐妹由於特殊的家庭環境,時常需要請假回家處理,所以學業上多少有點跟不上,盡管如此姐妹兩依然能保持年級中流,但絕對高攀不上重點班。

   “…畢竟,升學了~。你們姐妹這麼辛苦,成績也追得上,而且發生了這些事~…我也不妨送佛送到西,推薦你們到我們重點班來,一起課後補課吧~。”

   “…這…不太合規矩吧。”

   大鳳勾人的雙眼上下打量著幸運兒。平板身材,不符合主人的審美,不過這雙塑形得很好的腿是加分項,連她也有想要細細把玩的欲望。不過聽說,她們那病癆鬼父親曾經是個有名的武道家,死鬼母親也是個有人脈的,那麼調教好了以後可以當個打手呢。

   “沒事,‘團結互助’嘛…(小聲)反正代價你已經在支付了…那麼記得明天來重點班報道哦,迦捏~。”

   ……

   咕唔——噠噠噠。

   霍華推開沉重的漆木門,年久失修的門軸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響。一進門就看到練功的小廣場,攙扶著妹妹到廣場旁的石凳上坐下,霍華才長長地喘了一口氣。

   回來了。

   霍家詠春武館,曾經是一方有名的武館,館主老霍也是個大武師,和館主夫人是一對讓人稱道的神仙眷侶。可惜夫人誕下雙胞胎女兒時撒手人寰,讓老霍大受打擊,又適逢武行惡意踢館,霍師傅竟是讓人暗算重傷。武館瞬間變成了一塊肥肉,連綿不絕的踢館讓代戰的弟子苦不堪言,紛紛離開了武館,留下父女三人和一個剩下架子的武館。

   霍師傅膝下無子,妻子留下一對寶貝,霍師傅也無心再續,但家傳的功夫不肯放下,所以一邊拖著傷軀應付踢館,一邊把兩個囡囡當兒子培養。所幸妻子留下的人脈還在,靠著不時的接濟和街鄰街里的百家飯以及保險金,總算是拉扯大了女兒,並靠著一張老臉和妻子最後的人情把女兒送進了僑外。所幸囡囡也爭氣,姐姐霍華脾氣像父親,氣質穩重而有些古板;長得一模一樣的妹妹霍識則像個江湖氣假小子;兩個囡囡都是武學奇才,才小學的年紀就能與其他武館親傳弟子過招,也就接下了護館的工作。而霍師傅終究是心力交瘁、耗干了自己,年輕時到處踢館惹了仇家,讓人抓到機會重傷,沒養好又不斷面對踢館,後來又為女兒不斷奔走,於一年前昏迷不醒而住進了醫院。霍家經濟條件不好,霍師傅住不起重症,只能住著普通的病房,靠姐妹兩休學時期的不斷照顧才保住了體面。所以五年級整個學年都沒在學校上課,只靠著同學的筆記自學,反而讓烏達沒有發現這對寶藏雙胞胎。

   第二天。

   經過一夜的休養、已經恢復正常狀態的姐妹回到許久沒回校仿佛什麼都變了的學校,阿識扭扭捏捏地很是不習慣穿上絲襪的樣子。來到被視為“魔窟”的重點班課室門前,一走近,就感覺到內外的溫度變化。

   只見課室里的鶯鶯燕燕都花枝招展的,空氣中充滿了香氣,也不知道是體香還是香水味,與其說是課室更像是化妝室。本應整齊的課桌有些歪歪扭扭的,原以為認真早讀的優等生們也全無優秀學生的模樣,一雙雙深淺不一、款式不一的黑絲以及不合規制的自改校服…這就是重點班?她們有著斜靠在課桌上,雙腿夾住圓圓的桌角,把桌角當做按摩器,像發情期的雌獸一樣磨蹭著發癢的陰阜。有的把化妝品擺滿桌面,里面有指甲油、有唇膏、有護發素…用黑色甲油將每一個指甲和趾甲都塗上;又使用唇膏,讓粉唇塗成不同的顏色,黑的紫的藍的等冷色調的顏色;又用護發素,打理起自己一套烏黑濃密、長得過分的頭發。有的直接背身坐在課桌上,雙腳踩踏在課椅上,雙眼直勾勾地看著某個位置。盡管重點班實際上是烏達的後宮團,但是她的身份只是一頭普通的母豬,還沒能夠接近核心圈。既然是後宮自然就有等級之分,最核心的就是大鳳和雛子那級,不僅僅是她們是第一批,還因為她們才容兼備,所學所才都是為黑主人服務,將身心都貢獻給黑主人,任由黑主人玩弄她們的人格,所以她們現在才能在金字塔的頂點,每天可以接受黑主人的子種汁注入,享受頭湯。其次就是 “被選者”,這一階段的媚黑母豬可能因為體質、才能等原因從母豬中提拔起來,接受烏達的進一步調教,所以可以更貼近烏達。正是有了這個晉升的機制,組成了第三階級、一般的媚黑母豬們之間才有了競爭,黑天鵝們在內卷中不斷讓自己更下賤、更扭曲,直至無以復加。第四和第五階級就是那些白小鴨們,她們之中有不少種子,但那是挑選剩的,由其他黑小鬼自己挑選、調教的大部分,他們就會把這些冥頑不化的黃皮雌小鬼分成忠誠的、作為養成妻的嗜精雌豚以及只有壓榨價值的廢物雞巴套肉便器。

   課室的“中心”,是一個龐大而黑亮的身影,他的一舉一動緊緊地吸引住所有黑絲母豬的目光。趨近歐美成年人的身高蜷縮在小小的椅子上,可憐的木板蹂躪著大腿肌肉和他高貴的黑臀,巧克力色的皮膚上泛著一層油光,也不知道是油脂分泌還是肌肉吸收了太多精油。短褲樣式的校褲中央上坐著個少女,兩只健壯的手抱著她,巨大的體格差使兩人既像父親與女兒又像鳥籠里的金絲雀。少女雙手乖巧地疊放在自己腿上,別著發夾的小腦袋歪著頭滿是可視化問號的小表情,好一幅小鳥依人的樣子,似乎沒有搞懂為什麼黑色的大姐姐們為什麼都在看著她。但是,黑色大哥哥的身上有哥哥的“味道”,在他氣味的包圍中很安心,所以艾拉也放任烏達的汗味在她的校服上留下氣味。白色校服下挺立的小驕傲雖然不及部分黑天鵝,但水滴狀的形態與她小鳥似的體型相得益彰,白絲的小腳穿著灰黑色的沙灘涼鞋,色差使白絲包裹的线條分外明顯,足尖的襪圈、腳踝的凸起、腳後微透的肉色,讓你相信哪怕是裸足這也是一雙絕世好足。而將透未透的白絲使整個白絲足升華了一般,白的晃眼,白的誘人,好一個雪糕,盡管是課室里僅有的白絲,但以一己之力穩穩地和各色黑絲抗衡。

   少女也是今天轉到重點班的學生,名叫艾拉,有個軍人養父和異父異母、剛入伍的哥哥,剛轉學過來的她,馬上就被黑天鵝相中拉到了黑主人的狩獵場里。而天性乖巧、妹妹屬性拉滿的艾拉也不負眾望地被烏達看中,只是烏達一時間沒想好怎麼吃這只“真小鳥”。

   姐妹兩一進門,馬上引起全體黑天鵝的注視,審視的目光上下掃視著不速之客。

   “呃——!”

   啪,啪。

   “好啦好啦~…歡迎…霍華同學,和霍識同學~,歡迎你們,加入到我們的‘大家庭’~。”

   作為班代表和黑絲母豬金字塔的頂尖,大鳳首先出聲,算是鎮壓了下層母豬的小心思,畢竟就算是最受寵愛的她們也只是烏達的性奴隸…是母豬…是即插雞巴套,是沒有資格對唯一可以邀請新人轉班的烏達的新玩具作敵對態度,因為她們都是主人的附庸物。

   ……

   下課時分,烏達有點舍不得放開已經抱著上了一節課的雛鳥學妹小艾拉。

   盡管烏達開始椅子已經越來越難坐,但是艾拉的小屁股坐在大腿上感覺真的不錯,尤其是因為坐不慣別人感覺到不適的小屁股不住挪動著,那感覺瞬間就讓烏達拔了起來。粗壯的黑雞巴從雙腿聳立著,正好穿過艾拉小鳥臀的中线,把她架了起來,有了“穩定”支點的艾拉也不在挪動,任由自己坐在大哥哥的“腿上”。盡管才三年級的她聽不懂六年級大哥哥大姐姐的課,但艾拉還是表現得很認真,更重要的是在大哥哥的懷里被這里摸摸那里摸摸,那大手的感覺很微妙,但又很安心。

   “艾拉,你在這乖乖坐好,等我回來。”

   “好~。”

   武行是江湖,有江湖就有紛爭,隨著時代的改變,武行之間的比武也演變成一場賭博、一次恃強凌弱,勝者無言,敗者無需多言。而霍師傅正是靠著比武換生活費,然後被這源源不斷的賭斗、死斗硬生生拖垮了身體。

   正式的抱拳禮應該是一手掌一手拳,後來隨著賭斗的興起,一手包一拳的抱拳禮就成為了賭斗的起手式,一手包一拳即為恃強凌弱。而後,更惡劣的死斗就是用右手包左手的抱拳禮,畢竟慣用右手的人居多,讓右手包左手的動作變成了特定的死斗禮。昨日的那場單方面惡斗,被霍家姐妹視為了一場死斗,而後勝利者在她們身上的發泄就是姐妹以一敵二和先手優勢所支付的對應代價,那麼帶著勝利者簽名的轉班通知就是勝者的實際要求。

   盡管很舍不得艾拉那個魔性的小屁股,但是他還有兩只飛鷹要調教,熬鷹是個水磨功夫。

   站起身的烏達已然是個小巨人,半米的身高差讓他和後發育的黃皮小猴對比充滿了強烈的對比,任何向著豐乳肥臀發展的黑天鵝和他站在一起都顯得小鳥依人。更別說滿身的油光肌肉和身上濃烈的荷爾蒙,無不吸引著青春期雌性的注意,被他腋下一夾,那味道就能讓被黑雞巴奪去身心的黑天鵝即刻投降變成只會搖著黑絲屁股的墮落母豬。哪怕是陸續進入青春期的白絲派雌小猴,也時不時被他路過的雄性氣味吸引,眼睛里失去了那種敵對、歧視的眼神,一顆若隱若現的桃心占據了眼仁的位置,理性和雌服本能開始爭奪身體的控制權。

   初來乍到的姐妹兩被孤立了起來,烏達的大屁股咚地坐在前一格的座位上,烏達享受著她們的眼神變化,再一次做出了抱拳禮,左手的那種。

   “…你,想賭什麼?…”

   “你,和她。”

   “!”

   “別急,我這里有三萬,作為賭資。你們,贏,三萬歸你們;我贏,我要你們各一次。”

   “……(姐姐)”

   “…好…帶路。”

   烏達高大的身軀在前面帶路,阿華和阿識在後面跟著,一路上如摩西分海,學生們無論男女都畏懼著這個黑魔王。在男生們看來,這對雙胞胎是下一個霸凌受害者;在女生們看來,這是她們的保護者再一次向肮髒的黑鬼發起挑戰,畢竟在她們視线中昨天的黑鬼明顯是受了傷。而且不少女生們平時放學路上就被這對雙胞胎搭救過,可以說是她們的 “保護神”。

   沒錯,就是這樣……

   你們的期待再高一點……

   再強烈一點……

   等你們看到她們雌服樣子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光景…啊,那個時候就該烏帕她們上場了…

   烏達咧著嘴,盤算著一會兒應該用什麼體位,以及順手抽出這些母猴子的脊梁。

   用最強勢的鋒芒折服鋒芒,用源源不斷的雄性手段建立地位,用劇毒的金錢腐蝕意志,用雄厚的本錢屈服身體,使之不斷地失敗、懷疑,最後完全被枷鎖控制。

   這就是烏達的“熬鷹”。

   事實上也是如此,經過第一次失敗後,阿華和阿識就開始研究,並在這次賭斗中,首次突破了烏達的體防,然而她們還是輸了。這是一個進步,但相比另一方面的進步,這還不夠。

   噗呲、噗呲……

   勝利者將敗者架在身上,讓阿華抱著自己,濃厚的精漿直接注入了毫無保護的子宮中。這次是清醒中的受種,感受自然是不同的,阿華是完全感受到自己的某部分是怎麼被注入、注滿、膨脹的。而一旁首先受種的阿識,看著姐姐臉上的表情,就可以想象自己當時的樣子和表情,小手摸著微微隆起的小腹,回味剛才的感覺。雙腿不由得一緊,盡管拔出瞬間子宮已經鎖死了宮頸,沒有讓這高質量雄性的精液流到小穴中。

   “呼——!”

   烏達拔出自己的黑雞巴,盡管已經射了兩次但依舊雄風不減,阿華也如阿識一樣,無師自通地學會了閉宮,可能是她們的李雪媽媽用生命把這個動作刻進了DNA里。

   “這里是兩萬,給你。”

   阿華不明所以看著這個奇怪的人。

   “這是我私人贊助你們的,回去吃點好的,多買幾條絲襪,不懂的可以讓大鳳和雛子給你們代購,剩下的給霍師傅住院的,就這樣。”

   烏達趁著昨天的時間查了查她們的家境,很快就找到了她們的弱點,有了這個切入點,他就可以實現他的“熬鷹”。

   雖然,阿華和阿識感覺到莫名的屈辱,但是她們是真的需要這筆錢,不然也不會接下這次的賭斗。畢竟久病床前無孝子,更何況是人情呢,無奈下,姐妹兩還是收下了這筆錢,並承諾會換上這筆錢的。

   烏達也是說好好好,因為他知道這筆賬要讓她們一生來還。

   有一就有二。

   兩萬塊錢在醫院不經使,烏達掐著點的展開了賭斗,有了上次的人情,姐妹兩也不好拒絕。結果自然還是 “雙贏”,阿華阿識帶著武藝進步的滿足和一肚子的濃精以及烏達“贊助”的兩萬塊錢繼續上課,屬實贏兩次。烏達則達成了自己的循環,讓華識姐妹開始習慣被贊助、被包養,結果自然是九出十三歸、驢打滾利滾利,最後得用一輩子來還,來當他最忠實的猛禽。而白絲派的六年級小母猴這歡喜於終於有人能教訓教訓那個黑鬼了,只要華識姐妹還在,黑鬼就只能被鎖在黑絲班里。但她們全然不知,在她們全部注意力被烏達吸引的時候,黑手已經從另一個地方伸向了她們。

   一分二,二定三,三生萬。

   烏達總是贏,華識姐妹沒有氣餒,因為她們每次都能見到自己的進步,每次都向著成功打贏烏達這個最終目標靠近。一開始的時候,烏達的要求還比較正常,只是在她們的體內注入什麼,後來她們知道了那個器官叫子宮。出於傳統女孩子的矜持,華識姐妹開始抗拒這個行為,於是烏達順理成章地提出用別的地方。

   從屁股、口腔、頭發,到腋下、肚臍、素股、膝下……最後到足心,烏達玩得越來越花,華識姐妹也在這一過程中不知不覺地被開發。從口交、章魚嘴、真空吸,到授手、乳授,再到噴潮、放尿、脫糞……學會了這個年齡段不應也不該知道的知識和技術。再到後來,烏達不滿足於一個地方,開始在課室、講台、走廊,或者是操場的隱秘角落和天台,甚至在使用率最高的女廁隔間里。到最後,隨著開發率越來越高,烏達開始單獨和姐妹其中一人賭斗,乃至烏達得寸進尺地在霍家的武道場里面“操練”姐妹兩。

   在外界看來,勝利者一直是華識姐妹,因為黑鬼沒有再騷擾其他同學,而華識姐妹的精氣神越來越好,甚至開始一對一逼退黑猩猩,殊不知危險越來越近了。

   ……

   “…大力點…好爽…就是那里…阿達好厲害…咿啊…子宮還是好癢啊…阿達射進去…給我,我要…沒有阿達…好空虛…”

   隨著烏達的刻意開發,這對身負名器的雙胞胎被定制成一模一樣的、雜魚穴 + 名器後庭 + 清理口穴的全能飛機杯身體。可惜的是,在雄性濃汁的滋潤下,兩姐妹依然保持著貧乳型的身材,身高也卡在了一米六五的一致高度上,沒能繼承媽媽李雪的高挑的。

   而姐妹兩的性格差異也就體驗出來了,妹妹阿識喜歡將自己的感覺說出來,用詞方面也開放得多,墮落的程度也更深,在她獨自找上烏達賭斗的時候,烏達就知道收網的時候來了。

   這一天,烏達與阿華再次賭斗,還是那個要求,地點是武道場的先師堂,雖然阿華還有略有遲疑,但是已經習慣於和烏達的“賭斗”,也沒有深入考慮。

   “嗯啊…嗯呃…頂到了(小聲)…好棒…唔唔嗯…好滿足…”

   “大聲點,叫大聲點。”

   “嗯唔…不,不要…”

   相比妹妹,姐姐就要矜持得多,但是同等的調教程度,已經讓雌性本能深深滲入這個武家女的骨子里。她長姐的身份讓她依舊維持著高潔的精神,但這份精神也已經被腐蝕得千瘡百孔,如同建立在沙灘上的沙堡。

   光著身子的烏達抱著同樣裸體的阿華,兩人在先人的牌位前、霍氏武館的牌匾下白日宣淫,在烏達操控下繞著房間走了一圈,用他們交合的淫蜜在這個本應莊嚴肅靜的地方劃下一條淫路。每次挺腰都能帶動女體在巨根上的升降,巨碩的黑雞巴在白皙的肉體上進進出出,粉紅色的肉唇被夸張到最大,兩片蚌肉上的粉珍珠證明這具女體處於無盡的快樂之海中。千錘百煉的身體獲得了超強的恢復力,使華識姐妹的肉穴永遠保持著粉粉嫩嫩的,且在黑雞巴的不斷開放下,腔道無意識地記住黑雞巴的每一個特征,並變成了其專用的形狀。其天生的異形子宮也被改造成黑雞巴專用的避孕套,異常短小的花道讓子宮頸一直處於冠狀溝摩擦下,反倒讓子宮頸習慣了黑雞巴的大小養成了進松退緊的習慣。而華識姐妹也深深愛上了開宮、一杆到底的體感,被龜頭經常撞擊的子宮壁也被調教成類似G點的敏感點,變成了在精漿的高壓直擊下直接去了的雜魚子宮。

   事實上,在烏達的開發下,姐妹兩的日常也發生了異變。她們開始習慣被填充的感覺;開始感覺到空虛,換洗內衣的次數開始攀升;開始在深夜里自慰,甚至開始姐妹丼磨豆腐,盡管在那一瞬間獲得了一定的緩解,但是勁過了以後就是更大的空虛,開始期待明天的賭斗。如果失去了烏達的黑雞巴,她們可能真的無法再享受身為雌性的快樂了……她們已經是烏達的淫雌了。

   “…(小聲)舒服,很舒服…更多…嗯唔嗯…哼…給我更多…射出來…射——啊啊啊啊啊!”

   烏達的厚嘴唇啃在阿華的臉上,並慢慢移動到阿華的小口上,止住了阿華的淫叫。

   唏哩呼嚕~呼嚕咕嚕~嘖,嘖,嘖

   烏達的舌頭熟練地撬開貝齒,當然這也和阿華沒有刻意抵抗有關,肥厚的舌頭深入到貝殼中尋找其中的美人兒。在被找到後,兩條肉舌熟練地糾纏一起,吮吸著各自的涎液,並發出很不嚴肅的聲響。在他們熱吻的時候,烏達將位置移動到左邊的太師椅上,如她所願地在這個淫娃的雜魚穴里送入最優秀的子種汁。而他親自調教的淫雌在他特定的動作引導下如他所願地噴潮了,大量涌出的淫水衝過被擴充的腔道,無色的液體噴到烏達的陰毛上、睾丸袋上、腿上,以及霍師傅的太師椅上。

   阿華雙手抱著寬厚的脊背肉,略帶無力地趴在烏達的右肩上,這時阿華的手在烏達左肩的肩胛骨附近摸到一個參差不齊呈橢圓的圈狀傷口,但享受著爆漿中出後余韻的阿華很快忽略了這個小問題,並很快就沉迷在她脊背上順著脊梁由上到下的粗糲手掌Aftercare中。

   烏達再次開始走動,滾燙如岩漿的精漿帶動著子宮在體內與其他器官的碰撞,過量的精液順著輸卵管入侵到卵巢的位置,使卵巢也浸泡在健康活力的精子包圍中。盡管卵子還沒有成熟,但是浸泡在異族精子中、吸收精液營養成熟的每一枚卵子天然地就是異族精子的奴隸,甚至卵泡和卵巢先於卵子就被這強壯的精子吸引,先於身體的完全墮落就早早地被調教成烏達的專用媚黑器官。

   烏達扭頭滿意地看著太師椅上的水跡,這次是左邊……上次是右邊,只見右邊的太師椅上也星星點點地布滿了干涸的水痕。托舉著小淫鳥的美臀慢慢抬起,巨根離開進入鎖宮狀態雜魚穴,隨著啵兒的氣壓聲,沾滿愛液的黑雞巴帶出一小灘粘稠的無色淫蜜,依舊是沒有讓任何一滴白濁液被浪費。

   吃完了前菜,現在才是主菜啊,隨著烏達把阿華擺弄到位,已經裝填好下一發精子炮彈的黑色巨炮慢慢消失在那兩瓣臀肉之間。深不見底的腸道完美的容納了這人間凶器,感受到熟悉的填充感,被擺成M開腿的阿華也不由得挺直了如貓的脊背,張大了鼻翼,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氣。

   烏達夾著阿華的雙腿,狗公腰變換著節奏,在名器菊穴中遨游著,雙手捻起灌湯包上包頭,或擠,或擰,或拉……九淺一深的前奏曲,大力抽插、撞擊臀部的重音變調,一到九隨機數的升階……烏達宛如以為老練的音樂家,以女體為樂器,演奏一曲命運進行曲。

   在這逐漸進入高潮前的晦暗韻調中,烏達終於露出了他的利齒。

   “嘿,阿華,我出兩萬,想要聽你叫我一聲‘爸爸’。”

   黑獸的利齒已經架在小鳥的喉頸上。

   “…唔嗯…不(頂到了)…不行…”

   “三萬。”

   “……”

   “五萬。”

   “…唔嗯…唔嗯…嗯嗯…”

   阿華咬著牙,努力不張口,她生怕一張口,就被烏達得逞。自從有了穩定的生活來源以後,華識姐妹的伙食就跟上了,然而胸前依舊那麼殘念……還上了欠債,繳清了父親的醫藥費和住院費之余,還能讓父親升到了更好的單人房間。習慣了被贊助以及越滾越多的人情債以後,然後阿華就發現自己對金錢攻勢的抵制越來越弱,隨著第一次松口,她的底线越來越退。

   “十…”

   “……八…巴…爸爸……”

   阿華最終還是沒有堅持住,在五萬的價位上松了口,更主要的是阿華覺得十萬不值得,她要五萬就好了,霍家的債已經全部置換成烏達的贊助了,已經還不清了。

   烏達架著阿華的右手伸到眼前,比了個“二”的手勢,意思是再來一次,價格照算,也就是五萬再加五萬。

   “……爸爸(小聲)…嗯啊…”,聲音雖小,但是烏達側頭特意伸過來的耳朵還是捕捉到這一聲稱謂,作為回報是黑雞巴的敲心一擊。

   手勢又比了個“三”。

   “……爸,爸(小聲)。”

   啪!在不斷開發的過程中,烏達已經完全掌握這具女體內外的敏感點,並調整成他想要的樣子。可以說,烏達比阿華更要熟悉這個完墮的身體,但是這個女孩的心還沒有淪陷,他,想要,想要得到這個女孩的全部。核桃大的龜頭就像攻城錘一樣,再次撞擊在阿華的心防上。

   四。

   “爸爸(小聲)。”

   如同她一退再退的底线一樣,只要擊穿女孩的羞恥心,她就會開始接受更羞恥的玩弄。

   五。

   “爸爸。”

   終於,烏達的強勢壓過了她的羞恥心,阿華已經可以不帶停頓地說出那個和“父親”對等的字詞。一想到,這個惡徒在身上耕耘的身姿被抬升到和父親逐漸壓彎背的背影一致的高度,強烈的背德感就從心中涌起。還沒等阿華從這背德感中掙脫,就被不斷撞擊敏感點所產生的快感蓋過,然後兩者就像牛乳和茶一樣交織在一起,並幻化成不斷旋轉的甜蜜螺旋,要將阿華拖入無盡的奈落之中。

   六……

   還沒等手勢的變化,阿華就自己說出了那個背德的字詞。她已經開始分不清正確的背德感了,混入了性交快感的背德,比G點的快感還要更蛀蝕心智。每說一次,就可以獲得花芯衝撞一次;越是大聲、堅定,力度就越大、越深,獲得的快感也指數上升;簡單的獎勵機制就形成了。

   ……

   “…阿華…來當我永遠的淫雌女兒,好不好?”

   “——?”

   被一波又一波的背德快感送上了巴別塔的阿華模模糊糊間聽到了來自背後“黑獸”的魔鬼低語。迷迷糊糊的大腦還在努力分辨這句話意思的時候,被壓制了一段的羞恥心先於大腦反應過來。物極必反,一度被磨滅的羞恥心瞬間變得極其敏感,連帶著身體也泛起一陣雞皮疙瘩,吞噬了巨物的直腸也被刺激得緊實起來。

   “——你,什麼意思?!”

   阿華這瞬間仿佛回到了男廁惡斗前的狀態,抱著M開腿的手開始了掙扎,然而就如當初的情況一樣,烏達依靠著臂彎大小臂肌肉的剪力就鎖死了她的猛禽利爪。

   “沒什麼別的意思…我喜歡你,想要得到你…你們姐妹,我都想要…你的妹妹已經同意了…她已經是我的乖乖熱感雞巴套女兒了。”

   盡管雙手雙腿被鎖,阿華依然嘗試著用後背撬動鎖技,她是這麼做的,但她濕熱的腸道背叛了她的思想,依然緊緊鎖住了帶給她無盡墮落快樂的黑雞巴。

   “…不…阿識…她不會的。”

   “不,她會……”

   伴隨著,烏達的話音,另一具裸衣玉體推門而入,正是妹妹阿識。

   阿識關上先師堂的扉門,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的身體,烏達的話是真實的。但是提出當永遠的淫雌女兒的——是阿識。

   原來幾天前,阿識獨自向烏達發出了死斗。在烏達的開發和滋潤下,淫與性像毒藥一樣流遍全身、深入骨髓,賭斗的時候有多麼快樂,事後就有多麼空虛。每天淫蜜都會浸到內衣上,兒童型內衣不知何時也摩擦得不舒服……就連練武站樁的時候,心里也想著那個好像永遠都不會被打敗的黑色身影。

   阿識很快就注意到同樣步入“中毒”的姐姐,雙倍的換洗量、越來越多的愣神、不斷攀升的用水量……想不發現都難。

   相比“遲鈍”的老古董姐姐,搞怪得多的妹妹推了姐姐一把,在阿識的帶動下,她們摸索出了磨豆腐的技巧,甚至在第一晚就解鎖了多個體位。按道理來說,練武就應該保持心境中正氣平,但是姐妹兩連練武都想著黑雞巴,武道還越發精進。偶爾遇到其他武館的踢館弟子,雙眼的注意力都在那個部位上,不經意拂過的時候還會想著“嗚哇,好小”。如果霍師傅還清醒,想必他就會發現自己的寶貝囡囡雖然沒有走火入魔,卻是走上了邪武之道。

   雖然有女同可以緩解一時之癢,也有隔日或三天一次的“贊助”,但是噬心的空虛還是一步一步地蛀空了阿識的心防,所以阿識去了。

   一場把自己賭上了的死斗,雖說是死斗,還不如是一場自導自演的鬧劇。光速敗北!然後迫不及待地解開烏達的褲鏈,自顧自坐了上去。紅著眼衝過來要死斗的阿識把烏達驚到了,但是看著她一開場就演了平地摔,烏達一臉黑人問號,而後阿識說著什麼“咕,殺了我吧”,自己坐上了黑雞巴插座。

   烏達知道,熬鷹成功了,現在是收獲的時分,烏達反而不想這麼便宜這個淫雌羽獸了。

   阿識坐在黑雞巴上,沒有烏達配合,熟悉的填充感卻沒有讓阿識滿足,阿識搖晃著,想要找到讓她、讓她們姐妹沉迷的那股滿足感。很快,她就發現不對了,原來是烏達不配合,也就是說滿足感的來源是這個人。

   滿足了,有沒有完全滿足,阿識急了。知道沒有烏達,她就不能得到完全的滿足,阿識開始直接向烏達發起“攻擊”。

   “帥哥,約個炮嘛~”——這是獵艷的御姐

   “哎喲,好壯實的肌肉,嘻嘻,來玩嘛~”——這是婊氣的學生妹

   “哥哥,我要…給我嘛~”——這是淫亂的妹妹

   ……

   她不是像父親那樣的古板性格的姐姐,再加上她已經把自己“輸”給了這個男性,可以說身心都被這個男人占據了。阿識捏著聲线,轉換著身份,一個一個地測試烏達的好球區。

   “爸爸…爸爸…給我,你的母狗女兒想要~”

   憑借出色的肌肉控制力,阿識感覺到烏達黑雞巴的變化。

   哦吼——,原來是這個嗎?

   阿識馬上代入了角色,像真正的女兒一樣向爸爸撒嬌,只是撒嬌的內容實在是鬼畜。

   “哦哦…爸爸…黑爸爸的大雞巴…大香腸…好深…噗哦…好厲害!”

   烏達在阿識刺激下,在這個淫亂“女兒”身上疾馳,這是從來沒有過的體驗。也許是亂倫性癖,也可能是自貶後的背德感帶來的敏感,總之雄雌雙方沉溺在新世界中,阿識一度被肏出了阿黑顏。

   “…芝士大香腸…好硬…母狗女兒要被亂棍打死了…嗚嗚咦咦咦…黑爸爸…我不要病鬼了…嗯啊…你是我親生的黑爸爸…阿識…嗯啊…要當你一輩子的乖女兒…小棉襖…唔哦哦哦…”

   “呵呵,真是爸爸的淫亂女兒。沒錯,大聲點!讓全校…全世界…都要聽到,你是爸爸的淫亂雞巴套女兒!”

   不知道為什麼,烏達一聽到阿識叫爸爸的聲音,心髒就漏跳一拍。爸爸只是個名詞、稱謂,他聽到的次數也不是一般的多,但是心跳不止的感覺就那麼幾次,為什麼會這樣呢。

   可能這就是得到心愛之物的感覺吧,烏達想到,既然你當了我的雞巴套女兒,那麼爸爸就要滿足淫亂女兒的欲望,畢竟他可是要成為一個好爸爸啊!

   在烏達瘋牛一樣的衝擊下,阿識只能勉力用站樁的功夫把自己盤在黑爸爸身上,雙手搭拉在爸爸堅實的後背上——好安心,是爸爸的感覺。

   “唔呃嗯嗯…好爸爸…舒服…黑爸爸…好厲害…當爸爸的淫亂女兒好…嗯嗯呃呃…幸福…想被黑爸爸下種…好深!…生個小母狗…男孩當女兒教…永遠都是黑爸爸的…阿識永遠都是…”

   聽到黑爸爸的許可和行動上的鼓勵,阿識一邊承受著衝擊,一邊胡言亂語。動情的腸道仿佛變成了章魚、變成上岸的魚,順應著雌殺黑雞巴的衝擊頻率而蠕動。

   記憶中好像一直唯唯諾諾的父親,為了金錢、人情壓彎了腰,失去意氣後暮氣沉沉的肌肉和武道,父親的身影逐漸模糊。而眼前這個黑色的新爸爸,結實的肌肉、仿佛不可戰勝的身影,以及無數金錢帶來的“無所不能”,讓姐妹兩不再限制自己作為武者的飲食,黑爸爸比起老父親更符合父親的定義。子女的孺慕嫁接到雄雌交合的愉悅上,扭曲了阿識對父愛的認知,也給烏達帶了另類的刺激,兩人急需建立並確立起新的關系。

   感覺到自己要射了的烏達,雙手抓住阿識的細腰,與腰部共同作用,將能干的女兒推上絕頂快樂的軌道。因烏達的電臀式動作而瘋狂甩動的生殖器,其下垂的卵袋鼓囊囊的,里面是卵蛋在新女兒的叫聲中一股又一股地生產富含黑色血脈的濃汁,准備給女兒一份“遲到”了十來年的“爸爸的禮物”。

   “乖女兒,給黑爸爸高潮!為了黑爸爸,滿含感恩地去死吧!!”

   烏達大喊著,瘋狂抽動著,准備在自己情緒最高的一刻釋放出去。雙手死死地鉗住阿識的腰肉,將其死死固定在黑根上,微微後仰的身形展現出什麼叫熊腰。被固定在插座上的阿識也大叫著,巨碩的黑雞巴如同騎士槍一樣隔著內髒刺穿了阿識的心房。

   “咿咿咿咿呀呀呀…爸爸啊啊啊啊…”

   脫殼荔枝一樣的龜頭,其上的馬眼像放水的消防栓一樣噴射著高壓、滾燙的父愛。海量一樣的濃精席卷了腔道的一切,密閉的腸道如同高壓容器,急需一個泄壓口,而主要出口被堵、甚至變成了入水口的現在,以精液為主的濁流發生了倒卷。濁流迅速倒卷進上消化道,充滿了整個腸道系統的每一寸腸壁褶皺,其浪頭甚至衝進了胃袋。也許是後繼無力或高低差的關系,濁流衝到了胃囊後就升不上去了,唯有與胃液混合到一起的濃漿狀體緩慢地冒著泡。

   ——好滿、好漲、好飽

   阿識從高潮回落後,第一感覺就是三個好,平坦的小腹上凸起一個不自然的弧度,胃的位置隱隱作痛,是被倒灌後產生的生理不適。就在阿識正要放心地睡去的時候,異變發生!

   ——騙、騙人,怎麼還會?!

   原本停留在胃袋中的濁液在清晰可感地上升著!

   拼命壓抑著自己的烏達終於不再壓抑自己的射精感,放松的精關立刻釋放剩余的精漿,所以緊貼著陽根的腔肉感受到了精漿流過輸精管的脈動,黑爸爸居然還有這麼多?再次大量注入的濃汁迅速提升著水平线,並頂到胃部的反瓣後再次不斷加壓。

   反瓣的刺激,讓阿識不由自主想要用手唔口,在她動手的瞬間,烏達邪笑著,閃電似的抓住那雙手往下拉……再次被完全固定在雞巴上的阿識瘋狂扭動著頭,咬著牙捏著嗓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終於,毀滅還是降臨了。

   流體突破了反瓣的封鎖,並引動了胃部的應激反應,抽動的胃袋一收縮,為泄壓中的流體加了一把力……流體迅速通過食管到達咽部。

   “噗!嘔…咳咳…噗!…喔嘔…咳咳……”

   倒灌的流體終於到達泄壓的出口,大量的白濁漿體從口腔、從鼻腔噴射而出。異物經過咽喉、鼻腔引發了催吐反應,馬上又是一股白濁從喉深倒噴……咳嗽、噴嚏、嘔吐占據了鼻子和喉部的全部處理機能,任阿識怎麼張大口也呼吸不到一口空氣。

   窒息……咳嗽……窒息……噴嚏……窒息……

   缺氧,死亡……求生,素來天不怕地不怕的阿識第一次知道了死亡的可怕。

   在絕望中的阿識沒有感知到,一雙大手已經抱起她的身子,一張香腸嘴無視了嘴邊的濁物吻了上來,狠狠地向喉嚨里吹了一口氣。帶著滿滿雄臭味的空氣吹開了喉嚨中黏膩的濁液,在這口氣的推動下,暫時性遺忘了呼吸的呼吸系統馬上恢復了工作,也讓烏達的味道深入到肺部,滲透進每一個肺泡中,隨著紅細胞的流動滿滿散布到每一個細胞。

   “嗯唔…MUA啊…”

   從獲生機的阿識貪婪地呼吸著從烏達那讓渡過來的每一口空氣,像雛鳥一樣饕餮黑爸爸的口水和空氣。

   “…咳咳…臭粑粑…差點肏死女兒了…唔唔哈嗯啊啊啊啊…”,說著說著還哭起來了。

   “…女兒好害怕啊…(抽泣)湊粑粑!湊粑粑…”

   “好好好,別哭”,烏達手忙腳亂地安撫著新認的女兒,又是摸摸頭拍拍背,還顛顛丫頭的身子,顯然已經迅速帶入本爸比的角色了。

   “…沒事的,沒事的…爸爸不會讓你死的。沒有黑爹的允許,連死亡都不能帶走你,你是黑爹爸爸永遠的雞巴套抱枕女兒。”

   ——哦哦,妮妮,布妞妞,哦哦……

   烏達一邊低唱著部落的歌謠,一邊哄著猶自還在顫抖的女兒,沒有注意到母狗女兒已經含著得逞的笑陷入嬰兒般的睡眠。

   ……

   回到現在。

   阿識背著手,光著腳走在石板地上,在被M開腿的姐姐面前來回走了幾圈,左手著個小下巴,不斷發出哦哦的品鑒聲,活像以前出來品春的大少爺。

   “這麼樣,驚喜不驚喜,意外不意外?”

   藏在背後的右手手里握成卷的紙筒,在姐姐細毛的美蚌上敲了一把,混合的愛蜜也沾到了紙筒上,拉絲拉得老長。

   “醬醬!”

   握成卷的紙筒像獎狀一樣展開,是一張“契”。

   上面寫寫畫畫的,很有阿識的風格,說白了就是中二病一樣的句式。反正大體意思就是:為了返恩,自願舍棄姓氏、舍棄血脈關系,將自己賣給債主當女兒雲雲,如果說有什麼勁爆點就是上面的簽名。

   【母狗女兒的唇印】

   【媚黑女兒的陰唇印】

   【雞巴套女兒的菊穴印】

   以及…

   【黑爹爸爸主人的大雞巴印】

   契,是一種古老的儀式,是不同血脈的兩人在結成子女關系、以紙記載的一種古俗,即“契子”。古時,是為了子女生存而有條件達成的、約定俗成的契約,後來演變成人口買賣的性質。

   而阿識展開的真是這樣的“契”,一張我賣我自己、但沒有父母簽名而不合俗的契紙。也許是自覺作為商品、新晉泥棒貓女兒的自己需要爸爸的賜名,阿識沒有使用自己的原來姓名,而是用昨天的濁液當做印泥將自己的特有器官印了上去。經過幾天的烘干,紙張的濕痕干涸的同時也將這特別的、淫蕩的簽名保留在上面,一對嘴唇、一個蚌肉以及一朵菊花清晰地、毫毛畢現地留在簽名處,可見阿識簽名那瞬間的認真。而對應的那個蘿卜似的的雞巴印,雖然眼睛辨認不出來,但姐妹兩的身體已經很熟悉了,就是天天在她們身上鞭策的雄根。

   阿華不太敢相信看著契,雖然不合規矩,但是當事人的樣子不像是被強迫的樣子,甚至樂在其中的樣子,岌岌可危的心防瞬間崩出個大口子。

   “來嘛來嘛,老古董。是時候忘記那個癆病鬼…來當新爸爸的乖女兒,看看,你也不是很舒服嘛…”

   新生的阿識在阿華的疏毛上吹了一口,引得兩瓣蚌肉不由得抽動幾下,擠出些許淫蜜。阿識用手沾了點,手指把玩間黏滑的液體在手上拉出道道細絲,這是她們體質特殊的關系,分泌液呈半流淌的黏液狀。

   啪嗒啪嗒,在這對“姐妹”交流期間,烏達也沒有停下,直來直去的動作換成了一種小動作、多轉圈的節奏,被M開腿的阿華雙足在半空中成轉圈狀搖晃。這是“撅蹄”,專門應對這些外冷內騷的騷蹄子的,能有效地調動女體的感官,但由於體力消耗的不成比例,不少弱雞男根本玩不出這手,但不可否認這招的確讓不少冰女被情場老手撅翻了。

   阿識作為烏達的“貼心小棉襖”,自然是幫忙拖阿華下水,畢竟是姐妹,到了新爸爸那也必須是姐妹。不過阿識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就是先來後到,這次她要當姐姐。重申一遍,作為雙胞胎,從內到外都像鏡像的兩人有著不同的性格,妹妹像個多動症假小子,而姐姐卻像個無欲無求的老古董。然而這是不對的,這是假象,為了讓霍師傅寬心的面具。也許是遺傳,姐妹兩除了在遺傳母親的特殊體質外,還有母親的部分性格,阿華作為姐姐自覺扛起了妹妹的教育,大幅度壓抑自己,為了培養出威嚴感,性格上不斷向著霍師傅靠近;而阿識則是為了讓膝下無子的霍師傅寬心,把自己表現得男孩子氣一點,像一個男孩子一樣闖禍……只是面具帶得久了,有點忘記本來的自己了。

   所以為了同胞姐妹,一定要她墮落、狠狠地墮落,在那個癆病鬼和老媽的枷鎖里解放她,讓她也能像個女兒一樣當個貼心棉襖。

   “…阿識,不要這樣…”

   阿識不斷在阿華的身上上下其手,憑借磨豆腐的經驗熟練地在阿華身上四處點火,還不斷地吹阿華的毛發。

   吸溜——!

   點完火以後,阿識伸出舌頭舔在了猶在輸出的黑雞巴上,一路向上一路向上……經過交合處……路過肉瓣和會陰,臻享同胞姊妹的彈力大腿……舔舐美蚌的裙邊,還調皮地用舌頭捅進蚌殼里,最後靈活的舌頭在那凸起的小豆子上轉起了圈。伸長的舌頭上,在白色的舌苔下一個模糊的黑桃印記幾乎占據了舌面的全部,這是烏達給予淫亂女兒的隸屬印記,但是幾天的時間還不足以讓這個黑桃印記完成。

   後邊是烏達日漸純熟的性技,前邊是阿識 從姐妹互食鍛煉來的舌技,阿華一人被迫享受兩父女的夾擊,害羞、愧疚、背德……在軀體中醞釀、發酵。在阿識的引導下,阿華在通向深淵的幽道上越走越遠,深入骨髓的淫媚也開始侵蝕心防後的淨土。

   “嗯唔…阿識,不要…唔嗯…好奇怪…”

   在多重的夾攻下,阿華的肌膚慢慢發紅發燙,不知不覺地落入了平時姐妹磨豆腐的節奏中,被架在半空中的身體不斷顫抖著。武者可以忍受痛苦,但是麻癢是蝕骨的毒藥,被架在半空中腳掌繃得直直的,十顆珍珠似的足趾蜷縮成一團。就像壓縮的彈簧總有崩斷的一天一樣,快感和電擊似的神經刺激突破了閾值,阿華的雙腿夾住了埋在胯間的悪首迎來了小高潮。

   膀胱的神經元先於花道腔肉崩潰,一道黃水成霧狀激流直直噴出來。阿識閉上眼,迎面接下這甘露,甚至還很有經驗擺了角度,讓這水霧均勻地塗抹在臉上。這可是只有阿識她們自己知道的秘密,古板系的姐姐是個漏尿體質,當然,阿識自己也是,互食的時候噴對面一面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而現在,阿識故意讓這個秘密暴露出來,在墮落路上背刺一把。

   “…哈…哈……”

   阿華大口大口喘著氣,小高潮帶來的滿足稍稍拉回了她的理智。

   “(舔)…吸溜…(舔)——吸溜…”

   舌頭上小肉粒與女孩子的私處摩擦著,小高潮後還在敏感階段的陰阜在神經應激作用下一抽一抽地顫抖著。

   ——阿識…這麼享受嗎…

   看著同胞妹妹作賤著自己,那神情卻分明在樂在其中,細細看來,眉眼的英氣也柔和了很多,少了一分棱角,多了一分秀氣,反而像個有爹爹寵愛的掌上明珠了。

   ——多久沒見到這樣的阿識了……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背負起父親的武館;支撐起這個家;一面承擔姐姐的責任,一面充當母親的職責……

   “…真的好羨慕…好想和你一樣…當個乖女兒啊…”

   阿華呢喃道,第一次在烏達面前垂下腰,低垂的秀發遮掩了她的面龐,也許這樣…她才能獲得些許喘息的空間。

   “…早這樣…不就好了嘛…姐姐…”

   一雙熟悉的手撫開礙事的頭發,露出已然落淚的面孔,一手輕輕擦去眼角的淚珠,一手捻起另一個自己的下巴,吻了上去。

   “嗯唔×2”

   ——阿識,髒……

   ——你也一起來吧…一起來當黑爹爸爸的乖女兒…

   ——不過,這次輪到我當姐姐了……

   ——欸?

   ——別說話,接招!

   被解放的雙手與另一雙手,掌心對著掌心,手指貼著手指……逐漸相扣。

   也許是放下了,天生武胚子的姐妹第一次達成了以肢體活動為語言的對話。

   從懸崖上一躍而下,向著無可避免的墮落深淵永遠地墜落,雙子星相互擁抱著對方、相互索吻著……最終落到深淵之底的奇異石柱上,兩人手牽手成環形抱著這阿姆斯特朗炮一樣的黑色石柱,好似安全套一樣緊緊貼住,並深情地獻上了自己的宣誓之吻……

   感受著拋棄掉過去的 “自己”後,阿華毫無保留貼上來的腸壁,總算是和爸爸“和解”了,有了貼心小棉襖的樣子。烏達看著已經進入忘我階段的兩只猛禽女兒,也准備給自己的新“女兒”醞釀自己的滿滿父愛。

   加速流動的血液使在名器菊穴中進進出出的金剛魔杵更是大了一號,肉冠扯動腸壁,仿佛要把阿華殘余的思念都刮取出來一樣。一想到即將得到另一個雙胞胎,兩只神俊的海東青、忠誠的爪牙、貼心的飛機杯女兒在他胯下婉轉嬌啼……收獲絕品飛機杯的快感使下垂的卵袋逐漸鼓起,睾丸咕嚕咕嚕地高速生產健康、強壯的精液。

   感受到女體高潮前的顫抖,烏達抱著阿華的腰肢奮力拔出,啵~,黑中帶紅的巨根連帶帶出一灘透明腸液。失去堵塞物的菊穴收縮成硬幣大小的黑洞,被肉冠拖出體外的直腸一縮一縮的,好像渴望美味大肉棒的小嘴,嘴角還不斷流下口水。

   被堵在肉壁里的腸液成串成流地落到地上,在光线的下反射出破碎的光,就像阿華過去的回憶。還沒等腸液排空,大黑根就再次貫入,再貫入…滾燙的海量濃汁迎著腸壁噴射。

   “…唔嗯!…”

   粘稠、炙熱…仿佛內髒都要被燒傷一樣,一層之隔的膀胱都刺激得再次放出為數不多存水,阿華第一次感受到這麼熱情的注入。

   烏達的子種汁席卷了一切,仿佛要讓一切都沾染上自己的氣味,看似很多的腸液也和白濁混合到一起,就像回憶也被白濁精液衝洗成白色一樣,變成黑色精子的溫床。腸道、胃部、咽部……最後倒衝到口腔中,被完墮的姐妹兩分食。

   阿華被阿識接過,倆人鴨子坐、十指相扣地交換口中的爸爸白汁,還沒停止射精的烏達雙手扶住自己自滿的黑根,白花花的漿體就像慶祝的氣泡香檳酒一樣從半空落下。有的落到頭發上,緩慢滲入黑發中;有的落到了淫墮姐妹的臉上,不一會兒就被納入口中分搶殆盡;有的落到她們的暖玉般的肌膚上,星星點點的,好似某個叫雪餅的零食……

   看著這對已經淫落、收入囊中的名器雙胞胎,烏達靈光一閃,等到最後幾股衝力不足的精漿還在輸精管中時,憋住精關,一挺腰一起釋放。加壓釋放的精漿順應著烏達把控的方向,在半空中變成白色的細鞭,自左下到右上射到太師椅之間的牆上,甚至牆上高高掛起的武館牌匾也沾上幾點精點,強勁的衝勁甚至帶倒了桌子上的神牌。

   亡妻 霍氏李雪 敬立

   生出這樣的雙胞胎女兒,可惜了……烏達拿起神牌,一邊惋惜沒有嘗到這位人妻的味道,一邊用神牌擦馬眼上的殘精。

   ……

   凌亂的地上,水跡、腳印、紙張……以及盛著墨水的硯台?

   阿華叉開雙腿,掰開自己的臀肉,在一張紙的空白處上坐了下去,再起身,一朵菊花似的濕痕清晰地留在簽名的地方,看到最後的簽名處也被填滿以後,阿華長舒一口氣。而阿華賣身的契紙,馬上就被阿識抽走,獻寶似的舉到黑鬼烏達面前。

   “噢——!我有妹妹咯,我有妹妹咯。”

   同樣赤裸著全身的烏達,宛如天神的健壯肉體,占據了太師椅的全部空間,手里還拿著霍家武館的鎮館拳譜。聞言看了一眼契紙上濕氣尚在的印記,順手接過連同拳譜放在桌上,用牌位壓住兩張契紙,提起阿識,一手夾一個大步邁向主房的位置。

   烏達經過一開始的亢奮後,他已經不在意什麼契紙不契紙了,相比於紙質的契約關系,他更傾向於把契約刻在媚黑母豬們的身上,刻到她們的心里,這樣的契約才是真實的,無形的項圈比現實的枷鎖更有力、更深刻。

   “嗚啊,3P,好耶!”

   “阿識。”

   “叫我姐姐,阿華。這次可是我先的。”

  

   ——劃分线——

  

   武館居住區的主房間里,門窗緊閉還拉上了窗簾,空氣里充滿著歡合後的氣味、石楠花味以及體香味和汗臭味。幽暗的床頭燈燈光下,兩具年輕的肉體仰面倒在濕漉漉的床單上。嘴角處還殘留著腥臭的黏液,合不攏腿的胯下還不停地漏出白濁的子種汁,然而就算力竭了,她們的手依舊握在了一起。十幾年前,霍師傅和亡妻李雪就是在這個房間創造生命,而十幾年後的現在,她生命延續的兩個囡囡竟同時喊一個異族肏得叫爹叫爸爸。

   割舍了自我的阿華忘情地配合爸爸的衝刺,順從後的名器淫菊魔性更上一籌,而姐妹配合直接讓樂趣開了個平方。饒是烏達金剛不壞,也是鏖戰幾輪後才降服這對淫蕩女兒,這時正在房外補充水分呢。

   門再次閉上,烏達一手拿著桶裝水,一手拖著個大袋子,里面鼓囊囊的,砸在地上很響,不知道有什麼。烏達一口氣炫完小半桶,然後鼓著腮幫,一口一個地為兩具完全調教、完全墮落的肉體補充水分。阿華還好老老實實地小口小口喝光了黑爸爸的口水,而阿識這直接纏上了黑爸爸的手臂,不搜刮完所有的口水不放手,很是浪費了一把時間。

   趁著姐妹兩補充水分恢復體力的時候,烏達在袋子里嘎嘎作響地翻找什麼。

   一張貼紙。

   大約A3大的紙上滿滿的是反光,都是大大小小的黑桃貼紙,烏達熟練地取下其中兩大兩小的貼紙。大的直接貼在她們的美鮑上,大大的黑桃貼紙封住了粉紅色的縫隙,配合子宮里滿滿的黑色精子,這個黑桃充滿了征服、歧視的意味。小號的黑桃一左一右貼在一掌可玩的巧乳上,黑桃貼紙被逐漸發情變硬的乳珠的凸顯下,越發色氣。

   星——!

   一點寒芒在烏達手中閃過。

   一個紅桃心形,一個從中間裂開兩瓣桃心,心頭兩端各有一條吊鏈。這是一條心碎串鏈,原來是直接傳在女體的兩個乳頭上,然後拍下媚黑墮落母豬的完墮出軌照的情趣用品,但現在它有個新的玩法。

   “唔。”“唔。”

   心裂吊鏈的一頭串在阿華的左乳上,而另一端則連到了阿識的右乳上,握在一起的雙手與由心碎雙頭吊鏈相連的姐妹,再加上黑桃貼紙使這一幕多多少少都有點滑稽。下一步,黑色的大手,抓住心碎桃心的兩邊,一用力,吊鏈沿著中間的裂紋分成了兩半,就像霍家姐妹與原身血脈的關注被他撕開一樣。

   最後,烏達拿出自己的手機:“來,乖女兒,拍張照片給癆病鬼吧。”

   咔嚓!

   閃光一閃,霍家武者姐妹的3P完墮照永久性地保留下來。阿識雙手比著剪刀手,M開腿展示著黑桃貼紙和身下外溢精液灘;阿華別過臉,也M開腿,一手遮著眼,一手也比著剪刀手;姐妹中間兩半的紅色心碎吊鏈在閃光燈下紅的刺眼。烏達一番操作,將這張姐妹丼完墮認父相保存到自己的私密相冊里,和上一張水手服優等生課桌母豬受精相保存到一起。

   拍完照,烏達收起手機,拿出一盤什物並從中抽出一根細銀針,阿識見狀自覺地伸出舌頭,讓烏達抓住那多變的香舌用銀針在舌面上細細地刺青……時間還長,兩只小鳥還需要最終的調整。

  

  

  

   又數天後,請假了一周的霍家姐妹在同學們異樣的眼光中終於返校了。

   “…大家好,我們是新轉班的同學…”

   阿華阿識在黑板上寫下了自己的新名字。

   符 華

   符 識

   只見阿華…啊,是符華…和符識又經過幾天的封閉式調整,形象和此前的她們有了大變樣。姐妹兩開始蓄起了長發,頸後用發飾系起一頭青絲;符華原來黑色的頭發染成了灰色,藍色的眼眸是帶了隱形眼鏡;而符識帶的是血色的隱型眼鏡,頭發則染成了白色,幾縷發梢末端還調皮地沒完全染色。新校服下面的肌膚被高領連體黑絲包裹住,雙手雙腳套上了乳膠手套和大腿靴,黑色的膠質反光和她們一淡然一狂氣的面孔形成某種反差。

   而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成功升杯的符式姐妹終於用上了最小號的文胸,文胸穿在連體黑絲外面,乳珠上半邊心碎吊鏈與這身密致的黑絲沒有黑爸爸的允許不能退下,所以文胸只能穿在外面,所幸私處裝有拉鏈不至於出丑。後庭里還塞入了爸爸同號的振動棒,作為專用雞巴套女兒,她們一天都要帶著這個鈍器行走,不過這對於武者出身的符華符識來說不是問題,說不定還樂在其中。

   在黑絲的遮掩下,隱隱約約還能看到紋身的存在,與她們的心碎吊鏈一樣,符華的左大腿和符識的右大腿上,分別被紋上了鎖鏈樣式的紋身,每隔一段還有黑桃狀的鎖,這道紋身在腿上纏繞了幾圈,這是兌現了烏達為她們姐妹帶上腳銬的諾言。左臂三角肌上也被紋上了專屬的奴隸條形碼,大大的“03”“04”按順序分屬兩黑爸爸的打手女兒。舌頭上的焰心黑桃紋也在這一周內完工,就算有舌苔的白化效應,還是能清晰看到,只是一般情況沒人會注意到這個位置,這也是烏達的媚黑飛機杯核心圈的標配。相比於01大鳳、02雛子,03符識和04符華有個特殊的紋身,就在她們的名器上,一只黑鳳蝴紋在了這個隱秘至極的位置上,以匹配這名為 “雙飛蝶”的稀世名器。

   作為贊助者的大鳳和雛子滿意地看著這對新“姐妹”,占據了女兒地位的她們心思少正好規避了正面爭寵的可能性,也就存在結盟的可能性,甚至還能提供武力上的助力,是完美的人選。

   壓在所有媚黑母豬頭上的兩大山頭不做聲默許的態度,引起了黑天鵝們的警惕,原來巨乳不是唯一解,核心圈也不是看資歷,這對平板更下賤婊子的穿搭更是為這些渴望往上爬的黑天鵝打開了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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