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地鐵·圍城—末世下的奴隸商人
微光透過汙染物照射在一束畸形的植物上,這里留下的似乎只有一片死寂,就連曾經喧鬧的動物園如今只有末日之後狂風吹拂那些文明痕跡的聲音和未知的生物吼聲。
“嗯!有人?林子快去看一下!”
“為什麼是我?!”
“林子~我和你翔哥擱這兒正高興著呢,一會我就去伺候你了,所以現在就麻煩你快點去嘛~”溫柔的女聲從微光的營地中傳出,就像是一種特殊的信號。
剛剛從地面搜尋物資回到地下站口的青年不情願地讓自已從溫暖的火堆周圍站起來,看了一眼正在被男人親吻腳趾的女人咽了咽口水,轉頭把衝鋒槍從背後移到胸前並向黑暗中走去。他停在了能被手電筒光照到地方的邊緣,用力在地鐵軌道上敲了敲他的槍,然後用他響亮的嗓音聲音吼道:“站住!什麼人!口令!”
他現在能聽到黑暗中很有力量的腳步聲,而剛才他聽到是輕快的碎步聲。有什麼東西撤退到了隧道的深處,它被青年粗暴的聲音和武器的光照嚇跑了。
確認無誤後,青年期待地飛快返回了火堆並丟給了正在穿內衣的翔哥一個報告:“沒什麼事,似乎沒人過來,也沒人回應,應該是老鼠吧。”
“你是傻逼嗎?!每次都給你說的很明白了,只要有活物動靜但沒有回答就開槍!你怎麼會知道那是什麼玩意,萬一是他娘的黑獸呢?”
“翔哥,那應該不是的,起碼我不覺得他們是黑獸……剛才那聲音明顯聽起來更像是老鼠……腳步聲也更碎,像是嚙齒類動物一樣。你也知道的,要是黑獸它們不可能就那樣跑掉。”青年看著躺在地上裹著毯子的赤裸女人,回答的有些不耐煩。
“什麼?!你覺得我聽不出老鼠的聲音麼?……行了,我去抽根煙!媽的,明明已經到時候那幾個人怎麼還沒回來!”提上褲子,年齡大一些的男人點燃了一根煙奪過青年手中的槍走向了隧道,只留下營地里正在脫衣服的青年和伸出一只穿著短絲的玉足。
“來吧~♥寶貝兒,我買了你最愛的短絲。”
黑暗的隧道里,男人一邊依靠在牆上一邊吞雲吐霧的看著前方,表情也有些心事重重。“呼……奇了怪了,按道理來說他們幾個應該早就到了才對,怎麼到現在也沒見個人影。”彈了彈煙灰,男人端起槍繼續向前走著,准備順原路回去找一找自己的隊友,可是剛剛傳來的碎步聲卻再次出現,讓他神經立刻警覺起來。
“誰?!出來!”順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男人舉槍瞄准了哪里,隨時准備射擊,他可跟玩世不恭的青年一樣,只要有對他來說危險的生物他就一定先開槍再確認。
“!唔!”一只手突然從男人背後伸出,一把鉗住了他的脖子同時重重地撞在了一旁的牆上,隨後頭破血流的男人重心不穩地摔倒在了地上,他倒地前只看見了紅色視鏡的防毒面罩出現在他身後。
“嘻嘻嘻哈哈~輕點,哈哈哈你弄的我好癢嘻嘻~”有些髒黑的白色短絲此時正被青年握在手中,仔細的把玩。他忘情的嗅聞著眼前女人的小腳,一只手托著透出肉色的腳跟一只手握住那繡著白天鵝的腳踝處。腳上白絲的順滑感使青年的鷹鈎鼻在腳底摩擦感更加強烈,也更加的痕癢,這讓女人感覺到的癢感可遠比剛才中年男人親吻她腳趾時來的刺激。
“唔嗯,好味道,等一會回去車站要一起衝個澡嗎?我記得咱們可已經有一周都跑在外面搜物資了吧。”女人腳上汗漬的酸味和劣質香水的味道讓青年的下體瞬間腫脹起來,那是一股充滿女性荷爾蒙的味道,而這味道在女人汗津津的腳趾縫里尤為濃郁,就像是過期的檸檬糖一樣。
“嘻嘻哈哈哈哈——討厭~你這是在變相說我腳臭嗎!我可都沒嫌棄你們男人身上的腐臭味呢…哈哈哈…”明顯更喜歡青年人的女人像是打情罵俏一般,強忍住腳底的癢感捶打了正在玩弄自己雙腳的青年。
“嘿嘿,但我喜歡你雙腳的味道,就像喜歡你一樣…我…嗯?!什麼聲音?”看著褪去身上毯子的女人,青年也正准備脫掉衣服進入正題可是一身沉悶的倒地聲卻驚醒了他放松的神經。
“什麼聲音?翔子哥出什麼事了?”女人也嚇了一跳,直接迅速抽回了腿,將身子裹進了毯子里。要知道在隧道里,一點未知的動靜都是一種危險的信號,所以她和青年被嚇得直接情欲全無。
“我去看看,你拿著這把槍。”青年人警覺的掏出了手槍遞給了女人,雖然女人是隊伍里的“交際花”但是二人早已暗生情愫,所以他決定把自己的配槍留給女人後獨自去一探究竟。
“你等一下,我穿衣服陪你去。”
“不,你在這兒等我,如果是黑獸的話,你聽見我聲音後就趕緊逃跑,回站台報告給站長。”青年端起一把老舊的獵槍,拿著手電筒向黑暗的隧道里進發。
“不行,你等等我……這太危險了!”女人看著青年的背影漸漸埋沒於黑暗,著急的直接連鞋子都不穿就套上衣服准備跟上去,可是僅僅只是穿個衣服的時間女人面前的火堆忽然就被什麼一發給打熄了。
“誰?!——唔——”突然陷入了黑暗,女人一時間根本沒有辦法看清濕冷陰暗的隧道,她努力摸索著自己周圍的手電筒可是她的手卻摸到了一雙和自己一樣的手,一只屬於活人的手。
“……”緊接著就是一陣沉默,女人已經被槍托了,而敲暈的她同樣也是一名女人……因為她眼前最後的一幕是少女那如一樣雪白皙的大腿和放毒面具上猩紅色的眼罩。
“希望你能值個好價錢…希望…”
這是一間看起來不算小的獨立車廂,偏僻地坐落於曾經2號线地鐵台東站的C出口附近,周圍只有一些零散的帳篷和地鋪。而這作車廂應該是戰前就有的,可能是作為半夜地鐵軌道巡查專用的小型移動器械。不過遺憾的是如今的車廂早已被改造的面目全非,里面被分成了兩半,其中面積較大的一間里面充滿了拘束女人用的器械。有用情趣產品改造出的腳枷床,用客座改造出的帶有吊環的開腿綁縛床,用坐位體前屈健身器改造出的騎坐器,這些都是要花費好多時間才能改造出的東西。而最往里的還有用來處理工作的幾個小“辦公桌”,一個是用廢舊玩具電動車改造出的刑椅,頂頭掛著一副用來封閉人感官的廢舊放毒面具,用來給受刑人帶來未知的恐懼感。這和車廂四周全部用廢鐵焊上只留整個車廂前後兩個門窗防止讓外面的人看到里面受刑人悲慘的境遇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同時電動車的駕駛座和副駕的頭枕改裝成了結實的腳踝鎖,腳踝鎖是用戰前的皮帶和項鏈打造專門用來卡住女人纖細的足踝。只需要輕輕一扣,任憑受刑的女人如何掙扎她的腳也不會再縮回去,只能看著腳踝鎖緊緊卡住她美麗的腳踝。車的後面則更加有趣那是一面被切出來的可拆卸鐵牆,牆里面完全是空的而牆上則只留下了幾個洞,供受刑女人的頭和雙腳伸出外面,身體則被壁足在里面,讓全身神經集中於暴露在外的雙腳供調教者把玩。可謂是讓獵物充滿了絕望。至於最後剩下的“辦公桌”就整體偏小了,它的存在似乎是為了讓這個狹小的空間物盡其用又或許是為了打包獵物方便塞進箱子里出售出去。它的設計是一張被挖了兩個洞的桌子,桌子底下則是一個主要作用是用來存放被抓回來了的獵物的箱子,體積不大剛好能讓獵物躺進去然後將腿伸進桌洞里去,不過兩個洞的位置上放置了一個大鐵盒,里面填充了一些海綿之類的用來放置獵物從桌洞里伸出來的兩只腳丫,然後平坦的放置在盒子里供坐在桌前的調教者肆意把玩,同時盒子里面的頂部全部都是大量的破舊齒輪和牙刷以及老鼠尾巴絨毛只要當調教者離開時,只需要蓋上盒子的蓋子然後將汙水倒進去就可以利用水力動能啟動這些齒輪和牙刷讓它們開始在獵物腳底板上進行起無休止的搔癢折磨,直到那些汙水蒸發干淨,只留下那些獵物或者說可憐女孩們的腳汗,不過這個時候那些不規則的尾巴絨毛就會刺激起汗津津的腳底讓她們發癢,繼續著作為足盒的調教與折磨。
至於這些刑具的歸屬恐怕是誰也想不到的,它們竟然會全部出自於一名少女之手,而她現在就坐在“辦公桌”前,一邊收拾著准備使用的刑具一邊看著足盒里那穿著髒短白絲的雙腳。
“文妍。”她表面一聲不發,坐在獵物桌子前面靜靜地看著那雙慢慢開始亂動的雙腳,心里卻在默讀著女人的車站身份令牌,被抓回來的女人名字叫文妍,是屬於2號线強盜團伙的一員,從昏迷中醒來的她已經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異樣。“唔——”文妍開始扭動上身,似乎想要翻身,可是幾次下來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後面,每每嘗試在狹小的箱子里面翻身只會徒增疼痛,同時整個人還被套上了一套麻袋。於是她開始用雙腿發力上下搓動,但是卻無法伸縮擺動,並且慢慢發現自己全身只有雙腳露在麻袋的外面,而且也意識到腳踝已經被什麼東西卡住還沒有了鞋子保護。少女看著這雙腳丫掙扎扭動了一會,就因為雙手的疼痛無法用力掙扎,只好下意識的蜷縮舒展起腳趾。此時的文妍目不見物,嘴巴里面也塞了一顆彈力球,無法發聲求助,只好拼命唔唔唔的叫喊,希望得到周圍的主意。只可惜在車廂,箱子,麻袋的掩蓋下,她柔軟的聲音十分微弱。這導致她全身只能用唯一暴露在外的可愛腳丫再次拼命扭動掙扎,試圖撞擊盒子周圍來發出一點微弱的聲響,引起別人注意,可惜足盒里的柔軟讓她的掙扎根本沒有一點聲音。少女就這樣看著文妍的腳丫亂動,並且在確認她已經醒來後,少女也開始准備下一步行動。
任由文妍各種掙扎了10分鍾以後,少女看出來她的力量已經漸漸衰弱了。在悶熱的麻袋和狹小的空間里瘋狂掙扎了10分鍾,這對於女孩子來說力氣已經消耗的差不多。於是少女伸手慢慢靠近了文妍的白絲腳,掙扎中的文妍隱約也注意有人一直在看自己的腳,但是自己無法看到東西的未知恐懼感讓她緊張極了。她拼命地扭動腳丫,晃動雙腿,但是很可惜,足盒把她的腳丫和雙腿給拘束的死死的。並且少女希望她一直掙扎,只要文妍掙扎到沒有力氣,那少女對她的調教就簡單的多了。
劇烈的掙扎讓文妍體力透支來的很快,她馬上就連動起來都沒力氣了,而少女則已經完全將手放在了她的腳邊。
“你的腳怕癢嗎?!”少女冷不丁的一句話直接讓文妍的腳突然老實地停止了掙扎,她的腳怕癢,而且是相當敏感怕癢,這從她被人隊伍里的朋友親吻和嗅聞腳趾時就能看出來。
“唔——唔——”雖然文妍想要極力否認,但只是剛剛停下雙腳掙扎的這一個細節,便足夠讓少女明白她的腳心是什麼程度的敏感了。少女用手輕輕捏住文妍腳趾處上的襪子,用剪刀慢慢剪開了襪尖露出了文妍圓潤的大腳趾。然後用力提起足盒前面的繩鎖一把將文妍兩根大腳趾鎖在了一起,然後看著其他腳趾因為大腳趾吃痛而被迫腳掌朝天,使其深凹的腳心也在白絲里形成了一塊鏤空。少女將文妍的大腳趾固定成這樣的一個角度,就是為了讓她一會調教時腳趾無法伸直,也不能打彎,最後成呈一個完全被迫舒展自己腳底的狀態。
“唔唔唔——”感覺腳趾被人觸摸產生輕微癢感的文妍立刻意識到自己的腳現在陷入了一種任人宰割的狀態。可是自己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少女根本沒有多麼用力,就控制住了文妍的腳趾,所以現在文妍叫的再大聲也於事無補了。
“你覺得你能值30顆子彈嗎?”自說自話的少女活動了一下手上的筋骨,拿出一張表格,隨後用雙手輕輕撫摸起文妍有些發黑的白絲腳底。
“唔哼唔唔唔唔——”聽著文妍的害怕的鼻音,少女慢條斯理的地把臉埋進了已經髒黑的白絲腳心上,“貪婪”地吸氣,大口地呼氣。應該是跟著隊伍出去搜尋物資的緣故,文妍很久沒有洗過澡了,腳底的味道已經有些酸臭,像是雙腳悶在靴子里走了好幾天後腳汗發酵了的味道。
“哼哼哼嗯嗯~”少女用雙手握住文妍的這雙白絲美腳,手指摁住那軟軟的腳掌,將自己的臉枕在文妍已經並在一起的白絲腳心上,感受著獵物雙腳上的溫度,鼻子也在用力吸著腳掌和腳趾縫所散發出來的腳味。臭臭的的汗酸味,殘留的香水味都盡收鼻中。“哼嗯哼哼嗯嗯~”少女雙手不停地在文妍腳掌附近撫摸著,鼻子則繼續嗅聞著,似乎不准備放過文妍腳底每一寸肌膚上腳丫的味道,而文妍的雙腳早就開始不安的扭動,或許是少女的呼吸都已經讓她吃癢不住。
“腳汗味比較重而且偏酸,但是味道上除了臭味以外還有殘留的劣質香水味而且臭味並不濃烈,所以應該值個C,大小應該在40碼左右。”少女拿開鼻子,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隨後便在一旁表格的腳味一欄打了一個C的級別,並在一旁的腳碼大小上寫了一個40碼。
“好了,可以進行敏感度測試了。”看著不老實的腳底,少女給自己手指帶上了長長的假指甲然後隔著薄薄的白色絲襪從文妍的前腳掌慢慢地用力地劃到了腳跟,同時結束了剛才的撫摸。
“唔!!!嗚嗚嗚嗚——”文妍嗯的一聲尖叫了起來,要知道剛才文妍兩只腳上被撫摸的感覺比起少女嗅聞時熱氣吹在腳心的感覺就像是按摩般舒服,少女溫熱的雙手孜孜不倦地一遍一遍地撫摩著文妍的腳掌嫩肉,讓文妍有些放松。可是剛才針對腳底嫩肉的突然搔癢襲擊讓文妍受癢的右腳立刻的劇烈顫抖了一下。看到讓自己滿意的反應,少女立刻用同樣的手法在文妍左腳腳底來了一道,果不其然文妍的左腳也做出了和右腳一樣激烈反應。
“哼!很好的反應。”少女開始用兩只手指交替著在文妍左右腳的腳心上劃動,由於文妍的雙腳是被腳心朝上的拘束在租盒之中,所以整個腳底可以說是完全袒露在少女面前,毫無遮掩的舒展著。這也讓少女的腳趾每一次從文妍的腳跟劃過最敏感的腳心,到達腳趾肚時,文妍的兩只腳都會因為大腳趾的鎖銬而連互相疊加雙腳遮擋一下都做不到,她只能發出痛苦的哽咽聲,來釋放著自己的笑意。
“敏感度進一步測試,初步應該可以評定個B左右。”少女不准備繼續溫柔地挑逗文妍的腳肉,她利索的給所有手指套上了假指甲,隨即直接全部傾瀉在了文妍裸露的白絲腳底上搔撓起來。長長的塑料指甲時而在已經沒有襪子保護的大腳趾趾肚刮搔,時而用扎在發黑的白絲腳掌嫩肉里深深抓撓或者狠狠地摳撓進凹陷的腳心中和結實的腳跟上。
“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針對腳底的折磨,簡直就是在調教文妍的心理防线。那鑽心般的癢感連綿不斷地從腳底上傳來,曾經用來情趣勾引的白絲這時還起到了將這些腳肉上癢感放大的感覺,特別是那種指甲摩擦在絲襪上再刺激進腳底嫩肉的雙重癢感。在足盒的拘束下文妍的腳心顯然無法抵擋少女的搔癢調教,她雙腳最大程度地暴露在尖銳的十指之下。“嗚嗚嗚嗚嗚嗚……”哪怕她用盡全力,可是卡在足盒里的雙腳仍是一絲不能移動,兩根大腳趾也不能分離,迫使兩只腳心更是不得不朝天。而且現在她沒有鞋子,只有助紂為虐的白絲襪在“保護”自己的雙腳,可惜少女的指甲可以盡情地肆意落搔撓。文妍自己卻無能為力,腳上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辦法積攢出來。此時的文妍已經放棄了掙扎,極端的癢感讓她下身都有些濕潤,比起不久前青年調笑似的腳底撓癢,少女給她帶來的腳底搔癢調教簡直就是在侵犯自己的腳丫,可是自己卻因為雙腳和性器那種挑逗的關系有了不該有的反應,失禁?崩潰?!還是快要潮吹了呢?這些已經都不重要了,因為文妍已經在腳心的癢癢之下連思考的能力都要耗盡了。
“憶寒,漢薩的車隊已經到站了,有人讓我找你!”聽見別人叫自己名字的少女,停下了針對文妍的調教。她看了看自己的手上破損的手表,意識到調教該結束了。她起身快速填滿了表格,並在敏感度一欄填寫上了B嗯字樣。隨後便起身解開足盒的束縛,將文妍從箱子里拖了出去。
“老李,你從他們身上收繳來的子彈呢?!”名叫憶寒的少女帶上了口罩,拽著文妍的腳丫就推開了自己的車廂門,門外一名稍顯老成的男人已經等候多時了,他看見少女出來便掏出了兩匣5.8毫米口徑的軍用子彈遞給了少女。
“這幫人挺窮的,我搜了半天八個人居然只有65顆子彈,還沒有咱倆上次在植物園站搶的那五個人多。”
“所以你才給了我25顆子彈?拜托,我可是把所有的槍都讓給了你啊。”憶寒看著手中只有25顆子彈數量後想到男人留了40顆給自己,一時間有些不爽。
“喂喂喂,我可是出大力解決大部分人啊。再說了你的職業是給各個組織的軍隊商貴提供解決性需求的奴隸商人,而我是一個冒著風險的走私槍販子好嗎?這女人你賣出去少說賺30顆子彈吧?而我這些破槍能值20不錯了。媽的!這幫窮鬼……”
“艹,你真他媽可惡!你別忘了,整個地鐵站估計恐怕只有我肯和你組隊!對了,你這次給這幫窮光蛋留手槍了嗎?別讓潛伏者把他們給分屍了。”從來都是只搶錢不殺人的憶寒和眼前的亡命男人不一樣,她有自己的底线。
“放心,搭檔。我給他們每人留了一把手槍,槍里都有仿制的子彈。夠他們跑回去的,或者說起碼能活幾個吧。”因為各自的利益,而組隊的二人可以說是互相都看不順眼,但在外面他們又互相照顧,一個只要腳和臉漂亮的女孩子,一個只要別人的武器,分工明確盡量不起衝突,畢竟武器販子這種亡命之徒恐怕只有奴隸商人這種人販子敢組隊了。
“李憶寒,你的貨品准備好了嗎?”正當二人談話間隙,幾名身穿防彈衣的男人從後面走了出來,從這幾個人的頭上印著錢和盾牌一樣的標志能看出來他們是目前地鐵幾大勢力里的漢薩聯盟。不過,能出現在獨立車站出現,這證明他們應該是來交易的。
“准備好了!你看看吧,從強盜隊伍里抓來的,應該無依無靠的,各項數據我也寫在表里了。”憶寒將表注了女人雙腳味道,大小,敏感度,敏感點等數據的表格遞給了漢薩的商人。
”敏感度只有B?!味道也是不上不下的,幸好腳碼比較大可以賣給紅色陣线的士兵們,他們喜歡玩大的,花樣多。不過你怎麼搞的?上次送的那個腳不好看!這次這個敏感度又一般,好幾次都沒個出彩的地方。”看到數據有些生氣的漢薩聯盟表達了一下不滿,但仍然示意身後的士兵將文妍從憶寒手里接了過來。
“你要明白他們是四處搶掠的強盜,整天跑來跑去的腳哪來的精心保養?你以為她是納粹的唯人教修女嗎?還是你們漢薩的女官員亦或是紅色陣线的文藝軍女孩?”憶寒沒好氣的看著漢薩的人,她們這些連溫飽都困難的人,哪有心情去保養身體?更不用說平常都不會漏在外面的腳了。
“你們驗驗貨。這是你的酬勞,希望下次你能送點好貨過來。復興之路那地方的大佬們最近需要點漂亮的獎勵一下游擊商隊,否則這些人光給錢是不願意去琴島市圖書館找書的。”幾個士兵拿過來麻袋的文妍的第一步就是撕開她的襪子,摳撓起她的腳肉。好幾只手從文妍腳底的各個部位玩弄著那些敏感的腳底嫩肉,有的還直接將臉湊過去嗅聞起來,來確保質量和表格上寫的一樣。
“嗚嗯嗯嗯——嗚嗚嗚——”
“哼,說來你們這些男人真是可笑,明明世界都毀滅了居然還會留出一部分來精蟲上腦,解決性欲。”憶寒說的沒錯,因為第三次世界大戰各國投放的核彈,世界已經近乎毀滅,琴島市更是被毀的一干二淨。存活下來的人們甚至被迫都躲進地鐵里生活,可是即便在這種情況下人與人意識間的斗爭和人對性欲的可渴求依然沒有停止,這也是為什麼有憶寒這種倒賣奴隸的人販子出現。因為所謂的各個勢力的上層和軍隊里總有些人有特殊的癖好需要滿足,但是為了不讓底層人民知道這些性癖。他們就需要第三方來提供奴隸給他們享受,畢竟女兵戰俘實在是太少了,而且就算有前线就已經瓜分她們了,後面的根本沒有湯水可吃,更不用說各個勢力軍隊里明面禁止的妓女了。所以人販子手中落單的女孩們成了他們最好的解決辦法,他們會從這些人販子手中購買各種意外落單或被抓的女人。然後送到軍隊或者官員之中,再冠以捕獲的敵人或者強盜的女戰俘稱號慢慢調教成軍妓一直留存下去,直到失去美貌等價值再施舍給底層依次循環。
“貨沒問題,這是你的30顆子彈拿好,她最多值這個價了。期待你下次通知我的好貨。”士兵示意貨物無誤後,漢薩的商人將子彈遞給了憶寒,同時他還准備告訴少女一個重要的消息。
“紅色陣线和納粹又打仗了,這兩天我們漢薩正在向他們雙方兜售武器。這其中有一個消息我可以告訴你。”
“什麼消息?”憶寒聽到後楞了一下,因為漢薩聯盟的人一般從不外泄他們的商業機密,畢竟這幫自私的資本家聯盟是不會允許別人分享自己手中的資源,所以憶寒成為奴隸商人以來甚至都不知道這些被自己抓回來調教出去的腳丫奴隸最後交貨的買家是誰,因為只有漢薩聯盟這個二道販子才掌握著客戶。
“紅色陣线的前线指揮官們想要幾個腳漂亮的納粹唯人教修女玩玩,納粹的前线指揮官想要幾個紅色陣线文藝軍女玩玩。而兩邊正好有修女和女軍在前线給他們的士兵加油助威。可是呢他們雙方打仗的地方是湛山寺站,哪里靠山旁道很多人可能會隨軍落單,所以這是你們倆的機會,屍體上的軍隊武器配件和女孩都是各個勢力搶手貨。如果你搞得手可以聯系我,我們把修女賣給紅色陣线把文藝軍女賣給納粹,這樣咱們兩個就能賺雙份的錢,到時候我一筆起碼能分給你100顆5.8毫米子彈。”善於經商的漢薩聯盟不愧是所有勢力里最大的資本家,即便在兩個大勢力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漢薩聯盟依然做著兩邊討好的生意,誰也不去得罪。
“我會考慮的,前提是我沒被兩邊交火打死或者被湛山站里的怪物給弄死。”憶寒知道這王八蛋商人想坐享其成,讓自己去干最危險的一環,但是巨大的金額誘惑讓她有些動心。以至於漢薩的商人已經走遠了,她還在盯著手中的子彈出神,因為她知道這筆錢可以讓她很長夠一段時間不內用冒著生命危險出站討生計了。
“紅色陣线和納粹真是有那閒資源啊,整天在打仗…”同樣出神的還有憶寒的“朋友”老李,男人剛剛光是偷聽漢薩聯盟和憶寒的談話,就已經腦補出了隧道里滿地的士兵屍體和沒有用上的子彈,倘若自己真能搞到一大堆軍用武器賣給獨立站台的話,那他起碼好長時間都不用愁吃喝了,甚至說不定這筆財產還能完成他心底的一個願望,一個誰也不知道的願望。
“憶寒,我們……”
“明早站台見,咱們隨著站里的車隊出發,去干單大的。”心有靈犀的好搭檔互相對視一眼就明白了雙方心里的算盤,二人無需多言這一單他們干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