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仙劍奇俠傳7的番外--非主线劇情
“雖說我們已墮魔,可你們也不能丟了神將的名威,你們….”幽漣正對著眼前跪著的幾名神將說什麼,忽然一道威嚴的女性聲音從背後響起.
“幽漣,怎麼回事?”
“魁予大人,屬下失職,讓…那個人界的丫頭從界門跑掉了.”見是魁予,幽漣躬身稟報.
“讓他們下去吧.”看了跪在地上的神將,魁予已然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可是魁予大人,他們…”
“下不為例.”平淡威嚴的聲音打斷了幽漣的話,不過這話確是對兩名神將說的,盡管看似平淡的語氣,但從魁予口中說了出來,他們兩個失職的神將還是被嚇的有些失措,有些慌亂的退了下去.
“無需疑惑,我們也並非真正的魔族,魔界其他的魔族早已經對我們虎視眈眈,現在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況且她身上還有你下的禁制,需要的話再帶她回來便是.”魁予看著有些焦急的幽漣,平靜的安撫著她.
“魁予大人寬宏大量,屬下這就把她抓回來嚴加看管.”幽漣語氣尊敬,非常尊重魁予的選擇.
“不用,界門傳送的位置並不在天師門附近,她身上有傷還有你下的禁制,讓她在人間吃些苦頭,日後更為方便調教,這次天師門汲取了教訓,我們已經很難親自下手帶回小秋了.或許她還是有些用處的.”
“是,魁予大人,那屬下親自暗中監視她的動向.”幽漣此時也對月清疏的看法有了一些轉變,原本以為僅僅一個普通的有些姿色的人界女人,不曾想竟還是有些骨氣,仔細想來,這女子的氣質卻還是非常不錯,這讓幽漣心中想要調服月清疏的想法更加強烈.
“你去吧,莫要做出太過越线的舉動出來.”對於幽漣,魁予還是非常信任的.
“魁予大人放心.”望著魁予高挑的身姿遠去的背影,幽漣默默的開始規劃月清疏的調服之路.
“小東西,看你怎麼逃..”幽漣轉身走向界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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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國中的界門,是除了炎波泉之外的另一處可以通往其他界的傳送門,是天魔女魁予以己身為媒介開辟出來的,為此魁予實力大減,至今還未曾完全恢復.
人界某處深山半腰的溪水旁,虛弱的月清疏通過界門根本無法承受傳送帶來的壓力,在傳送的過程中便已經昏迷過去,此時湍急的溪水衝刷著月清疏慘敗的軀體,自小修煉的她僅僅是皮外傷的話,恢復起來可謂是迅速,她的雙腿完全浸入溪中,身體則趴到在岸旁,清涼的溪水將她雙腿上的汙漬衝洗的干干淨淨,緊貼雙腿的白色竹紋底褲被鞭子抽的破爛不堪,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在清澈的水中顯示晶瑩剔透,幾乎完美的雙腿呈微微卷曲狀,非常淒美.
但她上面的身體可就沒有這樣的待遇了,岸邊雖然很多都是石頭,卻依然有著不少的泥土,趴著的姿勢壓住了胸前兩團含苞待放的肉團,從衣服被抽打出鞭痕的破口擠壓出一小部分雪白的乳房,雖然傷口已經愈合,但上面的血汙還混在衣物與肌膚之間,與雙腿的淒美相比,只能算做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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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山上一群以搶劫為生的土匪正朝著半山腰月清疏的位置尋來.
“怎麼可能會有天外之物降落此處,老二你是不是看錯了.”一個身材彪悍的山匪粗狂的向身後之人問道.
“大哥,昨晚喝的太多,他尿也多,正當我要解決的時候,天上突然出現一團藍色光芒,緊接著那藍色的光團拖著長長的焰光飛向半山腰,看起來像是墜落的,多半是什麼仙家的寶貝.”跟在身後的這名山匪明顯比較瘦弱,尖嘴猴腮,只是看起來就讓人感覺非常不舒服.
“二哥,前面不遠就是你說的地方了,要是什麼都沒有,可就讓兄弟看笑話了!”最後這名山匪還算英俊,如果他出現在其他地方,也許並沒有人能看的出來,這個英俊的青年是個劫匪.
隨著他們越來越接近月清疏,昏迷了半天的月清疏也悠悠轉醒,她掙扎著爬起身,努力讓自己更加清醒一些,看著周圍以她為中心的樹木全都向外歪倒著.
她深吸一口氣,盡管體內幽漣的禁制還在,可她大口的呼吸著讓人熟悉的空氣,沒有一絲魔界煞氣,讓她很舒適,能從魔界逃出來,也多虧了那些被幽漣命令不能侵染她的守衛,所謂眼不見心不煩,正是那些守衛看著月清疏這等絕色女子淒美的樣子,卻不能用她的身體來發泄欲望,才導致了他們玩忽職守,索性就不在嚴加看守,這才給了月清疏逃跑的機會.
隨著山匪越來越近,月清疏似乎聽到了什麼,她此時的雖然身體虛弱,無法調用法力,但她畢竟常年修行,就算狀態極差,也非凡夫俗子可比的,況且以她的身法,根本不懼這些凡人.
不過這些人是好是壞尚未可知,並且她此時有些衣不遮體,根本不方便見人,自然還是先躲起來為好.
“就是這里了,看這周圍,確實有東西掉在這里了.”那英俊的劫匪環顧周圍,走向剛剛月清疏昏迷的位置,撿到一片染血的碎衣物.
“如果是那些仙家的寶貝,那我們就發財了.到時候看誰還敢與我們作對.大家分散開來尋上以尋.”帶頭的彪悍土匪耐不住的有些高興.一邊命令隨行的小弟們分散尋找,他自己亦開始四處觀望.
“大哥,墜落在此的應該不是仙家的什麼寶貝,而且一個人.”那位英俊的劫匪盯著那塊布料,認真分析後對著彪悍劫匪說到.
“哦,三弟此話怎講?”山匪頭子不解,疑惑的看向他.
“大哥,這塊布料沾有血跡,並且屬於上等的好布料.還記得上次我們搶下的那批運往皇城給皇家用的布匹.”
“難道說這塊布料比那些布更好?”
“確實更好!而且此物應該來自於女子.”英俊劫匪說完,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他看向一旁的一處雜草從,對大家做了一個戒備的手勢,然後小心翼翼的開始接近.
這個位置到處都是斷崖,出去的路只有一條,若是人的話,那他們來的路上沒有遇見,必然是躲了起來.從地上的一些水漬確實也能看到一些蹤跡,那片半人多高的濃密的雜草叢正是這些痕跡的終點.
見他這般小心翼翼,剩下的劫匪也都警惕起來,直到英俊劫匪來到雜草叢前,手中長刀緩緩撥開雜草.看到似乎並沒有人跡,原本提著的心剛剛發下,突然一道身影從眼前一閃而過,速度之快根本未曾讓他有任何反應,手中的刀就已經被奪取,在回過神時,便已被人把自己的刀架到了脖子上.英俊劫匪定了定神,感受到從旁邊傳來的陣陣微香,他努力的把眼睛撇了過去,就再也無法移開,他雖說見過不少貴族小姐之流,但眼前的女子,和他前面見過的那些完全是天差地別.
雖說衣物已經破損很多,上身濕透的衣物還有很多泥巴和血漬,可從那些泥土只見的縫隙還是能看出月清疏瑩白如玉的肌膚,千古的紅顏褪去了俗氣與厭膩,仿佛不食人間煙火,青衫已經無法遮住玉頸,美麗的鎖骨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往下繼續觀察,她含苞待放的乳房將衣服撐起一道完美的弧度,破損的衣物裸漏出了半顆白嫩的肉團,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那粒嫩芽,在那濕透緊貼著她酥胸的衣物之上突出了兩個凸點.
更為奪人目光的卻是女子的兩條雙腿,近乎完美的輪廓沒有絲毫的缺陷,纖細修長,水潤勻稱,雙腿微微彎曲的站在那里,似乎面對他們這群劫匪毫無懼怕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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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月清疏單手持刀,刀身拍在了英俊男子的臉上.
“再亂看便毀掉你的雙眼.”回到人界的月清疏依然玉潔冰清,她感受到了男子的目光再她胸部和雙腿停留,不由得想起自己被幽漣折磨的情景,若不是那個女魔頭,她怎麼會落的如此狼狽.搞成這副一部遮體的樣子.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即使衣服完好無損,她這種冰肌玉骨,超凡脫俗的仙子亦或許會更加讓這群土匪無法移開雙眼.
眼看幾乎所有的匪徒都色眼咪咪的盯著自己,她更是有些悲憤,臉色也有些緋紅,法術被禁制所封印,自己又虛弱無比,完全依仗身法,偷襲一個人還行,但如果面對一群亡命徒的話,她也不知道是否能敵得過這群匪人,從他們之前的對話不難聽出,這些都是一些十惡不赦之徒.
“姑娘可是仙家的人?為何出現在我們兄弟的地盤上,還出手偷襲我家兄弟.”關鍵時候,彪悍的男子打破了這份奇怪的場合.
“我且問你們,這里是何處地段,距天師門有幾天路程.”月清疏並未說明庶門,明庶門沒落已久,恐怕這些凡夫俗子更是未曾聽過,所以說了附近的天師門.
不過話音雖落,這群劫匪確實呆若木雞一般,似是中邪了一樣,
“那個….姑娘….刀劍無眼,可否先將我三弟放開.”最新反應過來的竟是那尖嘴猴腮的瘦劫匪,也並非這群劫匪定力不夠,只是月清疏的嗓音本就很具有磁性,即使清冷的語氣也不能抹除她聲音的吸引力,並且由於被幽漣調教了些日子,那清冷的語氣中多了一絲難以覺察的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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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人作惡多端,不過我們修行之人很少管你們人間是非,你們只管回答就好,若是滿意自會放人”冰冷的語調根本容不得他們拒絕.
“這個…此處位於遠詔,我們兄弟三人在此處有十余載,卻從未聽說仙子口中的天師門.”看似態度恭敬的瘦劫匪,眼睛依然時不時的飄向月清疏亭亭玉立的雙腿.而月清疏似乎也受不了這樣的目光.
“哼,這次姑且放過你們,日後另想其他辦法去過日子吧.”雖說月清疏此時依然冰冷強勢,不過她確實身體已經快到極限了,體內的禁制隱隱有些奇怪,竟隱隱移向她的花心之處,甚至企圖撩撥她的欲望.她必須盡快找一處安靜的地方休息,想辦法暫時壓制禁制,然後回到明庶門再去想辦法解除禁制.
“還看什麼!?快滾!”等了半晌,月清疏看這群山匪看自己的眼光竟有些戀戀不舍,更有一些人直直的盯著月清疏修長的玉腿,透過殘破的白褲襪露出白嫩的皮膚,被溪水衝過的雙腿幾乎吸引了大半人的目光,剩余的也是盯住了月清疏胸部裸漏的部分,被溪水浸透過的衣服緊緊貼住她的酥胸,胸部的鞭痕早已愈合,血漬則是因為上身未入溪中,沒有被完全衝刷,卻恰好遮住了酥胸尖端的那顆肉芽,這道鞭痕角度極為刁鑽,將衣服破開直指乳頭,從血漬來看,那乳頭之前必然是遭受了一些折磨.
覺察到各種山匪的目光,月清疏側了側身,讓旁邊的衣服稍微遮擋了一下自己的敏感點,能讓清冷的她說出如此入俗的粗話,已然是被氣到了,山匪門也都慢慢反應過來.
“仙….仙子…..那……我等兄弟…..就..就先告辭了….走!”那彪悍的山匪扶起被月清疏推倒的老三,揮著手指揮著那些人撤退.
看著撤走的山匪,月清疏心中終於松了口氣,腳下一軟,但膝支撐的半跪在地上,喘息了好久才緩過神來,前些日被天魔女擄走,若非她道心自小堅定,早就被折磨的幾乎就要淪為母畜了.雖說如此,但她的道心之上依然是被撕開一道裂痕,被魁予和幽漣羞辱的折磨到數次瀉身不說,甚至還失禁過一次,對於那次調教更是直接讓她失去了意識.
直到現在,月清疏心中還對那次被調教的興奮之余還失去意識記憶猶新:好…好想…再次….不!你在亂想什麼!她們可是天魔女,無惡不作,比這些山匪犯下的罪過大的多.
盡管她這樣自我安慰,可道心裂痕上依然閃過自己沉淪,被魁予和幽漣完全調服為母畜的幻象.
打起精神,月清疏順著下山的路,有些蹣跚的走了下去,她必須走到附近鎮子之類的地方,盡快回到明庶門在做打算.
“媽的,這些仙家的姑娘竟能如此水靈,可惜我們這群沒有這種福分,也不知是不是每個仙家的姑娘都是如此模樣.”在回山寨的路上,那帶頭的土匪隱隱不甘.
“大哥,雖說我們沒見過其他的仙家女子,但剛剛那女子的氣質不凡,依我看,即使在那些修行的仙人中,這個女人也是極為出眾的,只不過看她身上似是被拷打過一般,像是從什麼地方逃了出來,而且剛剛雖然她的劍法凌厲,卻沒有用過仙家的法術,定是有傷在身..說不定….”那尖嘴猴腮的人似是軍師一般,分析的竟幾乎和實際上相差的並不多.
“說不定怎麼…二弟不妨說說看.”帶頭的彪悍土匪有些迫不及待.
“說不定可以折回,再試一試她.”
“不行!瘋了不成,雖說她玉骨冰肌仙姿又清冷脫俗,可那些修仙的可不是好惹的,還是少惹為妙,不要讓兄弟們惹上殺身之禍啊.”那彪悍的山匪雖說看似有些虎頭虎腦,卻並沒有完全被月清疏這種美色迷昏了頭腦.
“二哥說的也並非完全不可能.”見到大哥有些懼怕,那稍微有些英俊的老三也忍不住說到.
“三弟,你也跟著瘋,剛剛你可差點被那女人割了喉嚨!”彪悍山匪語氣中有些訓斥.
“適才她挾持我的時候,雖說劍法凌厲,但持劍的時候似有些微微顫抖,雖說只有一瞬間,但我可以肯定她現在極為虛弱,持劍已是極為勉強.”他的語氣極為肯定,似乎同意老二的觀點,更是覺得這到手的鴨子飛了極為可惜.
“這…可我們不能拿兄弟們的命來賭吧.”帶頭的山匪依然有些猶豫.
“大哥,我們這群兄弟搶過無數商隊,哪次不是刀口上舔血,這次怎麼能被一個小娘們滅的氣焰.”老二接下話頭.
“可…”
“不如大哥想想那娘們的姿色,如此姿色的仙子如果被我們抓到了,豈不是比得過之前所有的那些所謂的富商的千金,如果讓大哥用寨子里所有女人換剛剛的仙子,相比大哥也是毫不猶豫吧.”
“不妨問問兄弟們,如果兄弟們都不怕,大哥又何懼只有?”老二見他們大哥依然有些猶豫,再次勸說.
帶頭的山匪看向眾人.
“捉住她!”
“就算每天看上一眼,也死不足惜!”
“大哥,讓我們返回試試”
“收服仙女!”
“拷打她,逼她臣服”
“讓仙子變成寨子的妓娘!”
眾山匪情緒高漲,月清疏清冷脫俗的身姿加上有些破敗不堪的衣物,早就讓他們的下半身膨脹起來,此時聽二當家和三當家說有機會將她擒獲,如果有生之年能在那種仙子的身上來上一發,那定然是死而無憾!
“好!既然兄弟們都不怕,那我這大哥自然沒有怕的理由,我們回去,活捉仙子!”帶頭的山匪終於被說服了.
“活捉仙子!活捉仙子!活捉仙子!”這些山匪大喊著,心中早已把那清冷脫俗的月清疏奸淫了很多遍了,甚至幻想出月清疏淪為母畜求著被自己奸淫的場面.
“雖說有些把握,但剛剛她的身法極為靈動,劍法又極為凌厲,所以兵刃不能帶,所以人把兵刃都放在此地,我們下山!”這群山匪的心思竟如此的細膩,顯然是他們能在這一帶生存下來的主要有原因.
正在路上的月清疏走了大約半個時辰,雖然靈識不能探查,但她依然感覺後方似乎有人追了過來,她開始警惕起來..
隨著雜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來的人似乎並沒有掩飾來意,月清疏也觀察到了正是之前遇到的那些山匪,月清疏並沒有躲起來,如果躲起來豈不是正好說明自己的狀態極差,她現在裝作一副仙氣飄然的樣子,只能從衣物上看出一些痕跡來.想以此讓這群山匪不敢對自己動手.
可這群山匪從計謀上來說也並非等閒之輩,既然來了,他們自然不會空手回去,從上次交手中他們可以看出,月清疏雖為修仙之人,但以之前他們交手時接觸的力道,在力量上也緊緊是比他們這些未曾修行的人稍強一些.若非因為兵刃的關系,那位三當家也不會那麼容易被挾持.所以在來之前就丟掉了兵刃,拳腳功夫即使她再厲害,靠雙手是無法完全制服他們的.
望著這群山匪又回來了,月清疏不僅暗中苦惱,她現在其實已經是強弓之末了.
“怎麼?難道放你們一條生路…”月清疏輕靈悅耳,具有非常吸引人的磁性嗓音未曾說完,就被打斷了.
“仙子莫慌,我等受到仙子的教誨,已是改邪歸正了~你看我等未曾帶有兵刃,這次來自然是為先前仙子的教導答謝了,還請仙子務必隨一起回寨中去,若仙子仙子不便飲酒~那也要請受小的們宴席之約才好”那個賊眉鼠眼的二當家眼珠子一轉,並未直接動手.
“好意心領了,你們且回吧,我師門中弟子正在趕來,還有要事在身.”月清疏自知來者不善,不帶兵刃的意圖她立刻就明白了.
“還請仙子一定要隨我們回寨!”大當家立刻就覺察了月清疏的謊言,再剛剛一戰中還不知此地是何處,又何曾回有她師門中的弟子趕來,雖然有傳信的可能,但以現在的狀態來看,顯然是在故作姿態.
他抱拳稍微靠近了月清疏兩步,隨時准備動手.
“倘若在靠近的話,這次決不輕饒.”月清疏語氣極其淡定,心中警戒又加了幾分,望著逐漸靠近的人群,她撇頭看到一旁柳樹上的柳條.
大當家的自然也覺察到了月清疏的動作,雙手變拳朝著月清疏撲去.
“仙子失禮了!弟兄們實在想請仙子去寨子中休息一下,若仙子不肯,在下只能用些手段了!”月清疏的動作極快,從柳樹上折下一跟柳條,片刻間,這彪悍山匪的身上就多了幾道傷痕.其他的山匪見狀,也瞬間圍了上去.
月清疏雖無兵刃,硬是靠著一根柳條,逼著眾人無法靠近,彪悍山匪看的也著急,他咬了咬牙,忍著柳條抽在身上的劇痛,終於是近了月清疏的身前,雙手抵擋住了月清疏的一只手順勢握緊.
“趁現在,兄弟們快!啊!這娘們的手太狠了!”他一邊慘叫一般抓緊拉住月清疏的右手手臂,但月清疏的右手手腕一晃,柳條瞬間就來到了左手,那些撲上來的山匪隨即便又被逼退了回去.秀氣修長的左手握著柳條,一邊逼退其他山匪一邊揮向抓住她右手手臂的那個惡徒.只見那彪悍的山匪被抽的面部表情就變的扭曲起來,卻還是死死抓住不肯松手.
“撕~媽的怕什麼!最多掉塊肉!若是再敢後退一步,這娘們你們碰都別想碰!嘶~~痛死我了!快上!”那彪悍的山匪禁錮住月清疏的一只手就已經盡了全力,也不知道這個修行的女子哪里來的力氣,明明細皮嫩肉,根本不像是有多大力氣的人.
眾人見狀,也都咬了咬牙,那三當家的山匪也撲了上來,雙手都被抓住的月清疏終於開始凌亂,她雙腳未曾停下,甚至借勢踢的其他撲上來的山匪無法去抓住她的雙腿.
那二當家卻眼疾手快,他瞅准時機,在前面一人剛被踢開的一瞬間,雙手狠毒的抓向月清疏的胸部,又穩又准的捏住了她的乳頭.
“啊~你!放…放開!”月清疏嬌呵,也不知左手瞬間掙脫,唯獨只剩下那個頭目還在死死抓住不放,左邊的柳條亦是把抓住她乳頭和右手手臂的兩人打的慘叫連連,不過畢竟是帶頭的,竟都死死抓住,捏住她乳頭的劫匪甚至還加大的力氣,拼命一掐.
“啊!”隨著這一聲凌亂夾雜著一些淫穢慘叫,月清疏感到胸部巨大的刺激,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手中的柳條也無法握住丟到了地上,仿佛是失去了最後的依靠一樣,月清疏完全淪為了被動挨打的一方,為了不會因為拉扯受到更大的刺激,身體也隨著那雙手的動向擺動.
“啊啊啊~淫賊放手!!”即使隨著那雙手的拉扯,月清疏的叫聲越來越淒慘,也很淒美,但也絲毫不影響她用威脅的話來威逼這些山匪,只不過缺讓這群山匪更加興奮了而已
隨著時間的推移,月清疏也越來越虛弱,其他人也一擁而上,此時的月清疏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靈動的身姿,只是但方便的被打,不僅僅是臉上被迎面而來的拳頭打中無法躲閃,腹部和後腰更是因為同時的夾擊讓她慘叫連連.
“啊!不…”徹骨的慘叫,可能是其他人覺得不夠刺激,雨點般的拳頭又瞄向了她的下體,雙手和胸部被制,就連此時軟弱無力的雙腿也被人死死抓住,若非有人駕著她的雙臂,她已經倒在地上了,胸前的刺激以及身體各處的疼痛讓她幾乎暈厥.
其他人的手中也沒有絲毫留情,他們根本不知道月清疏會不會有什麼每用過的手段,而且看情況這娘們兒的身體似乎沒有那麼容易被破壞,如果真的能制服了,這樣的姿色以後絕對能讓自己這幫人欲仙欲死.
一群人就這樣圍住月清疏,駕著月清疏雙臂的人也幾乎松手,忍不住的摸向此時已經幾乎完全裸漏的雙乳,滑嫩白皙具有彈性,讓人幾乎無法挪開雙眼,而月清疏雙腿已經沒有力氣支撐自己的身體,身體重量幾乎都落在了雙乳之上的雙手中,乳首被拉的極長,即使如此,月清疏也顧不上這些了,她的叫聲也越來越虛弱,就在眾人以為馬上就可以帶回山寨一飽淫福的時候,人群中間漸漸生氣一絲亮光,隨著光线越來越強,眾人這才發覺這是此時被無數雙手撫摸毆打的月清疏身上發出的光芒,雖然此時月清疏依然被雙乳吊著全身的重量半跪著仰著身子,頭歪在一旁,口中之傳來似有似無的嬌喘聲,但她身上亮著的光芒無疑讓山匪們又驚又怕.
忽然之間,月清疏雙眼如電,那捏住她雙乳的頭目也是一陣頭皮發麻,松開了雙手,雖然雙乳彈回去的波紋讓這副場面極具色情,可他也知道不是欣賞的時候,只見月清疏本該隨著雙乳支撐住重量的雙手離開而倒下去的身體居然漂浮了起來,口中似乎也喃喃發出一些聲音,故不得仔細聽,眾人雙手從月清疏的身體上離開就向著遠處跑去.
“五靈….”月清疏原本以為自己就要隕落此處,如果被如此活擒,之後會被這幫劫匪如果對待,她已經絕望了,只是就要失去意識之際,腹部一股熱流涌動,意識模糊的她以為自己失身了..不曾想竟是禁制稍有松動,幾乎虛弱的無法睜開雙眼的她,強撐的用最後的手段,企圖毀滅這里的一些.
“應象….”雷聲夾雜著鳥鳴,讓四處逃竄的山匪覺得就在身後,這次輪到他們以為就要命喪黃泉,屬實不該招惹這位女仙才對.
“呃啊~”一些跑的慢一些的劫匪本以為自己死定了,隨著一聲慘叫,雷聲鳥鳴聲也戛然而止,沒有想象中的死亡,反而月清疏雙眼一黑,過度透支的她含恨的暈倒在地上.
其他人還未從剛剛的驚嚇中回過神來,依然是那個彪悍的頭子的最先回過神,他讓眾人切勿輕舉妄動,雖然一起開始緩緩移向月清疏,卻還是大氣不敢出,在確認了月清疏昏迷之後,眾人高興的差點歡呼,又怕驚動這個小祖宗,直到有兩人從山寨中取出繩索,眾人這才一起上前將月清疏綁了起來,期間月清疏自然少不了被這些肮髒的山匪猥褻自己的身體,不過即使有人做出如此玷汙她的舉動,昏迷中的她也緊緊只是皺了一下柳眉.
“去你的!”大當家看到這動靜,一腳踹翻了這人.
“你奶奶的,你老大我能在這山上混到現在,靠的是謹慎,現在這娘們剛昏過去,你這小子就進精蟲上腦了,去,你帶上兩個兄弟去城西請雷仙師.以防萬一.”他見到了月清疏施展五靈應象決浩瀚的聲勢之後,自然也知道這位雷仙師可能連月清疏實際實力的一成都不如,但如今以他的見識,也只能接觸雷仙師這個級別的修煉之人,若說這個雷仙師的為人,即使身為山匪的他也嗤之以鼻,只不過礙於實力的問題,如今又有求與人,這冰肌仙姿的美女,他不認為憑借他們這群凡人能完全搞定的,請雷仙師之舉也是迫於無奈,他也不太想將如此絕色的美女與其他人共享.特別是這個讓他也沒辦法惹的人.
至於這個雷仙師,因為修行資質不夠,年過花甲也不過只會一些入門級的法術,這還要辛虧他無意間得到的一些機緣,雖然也僅僅是入門,但是在世俗中也是混出了一些名堂,為人確是好色貪財,絲毫沒有修煉之人的覺悟.他如果知道這幫山匪抓到了一個有道行的女人,自然是不會放過這等好事.
山寨大廳內,三位大家焦急的等待,月清疏此時已經被綁成了粽子吊在地牢中,雖嚴加看管卻是無人打擾.至於雷仙師,他得只此時,也是急匆匆的向此趕來,一群山匪的請求他確實懶得理會,但是有玉骨冰姿的月清疏那可就不一樣了,雖說他尚未習得騰雲駕霧的本事,但也是健步如飛,不到半天的功夫就到了山寨中.
“雷仙師您可算來了,仙師請上座.”大當家滿臉堆笑,恭迎著雷仙師.
“廢話少說,人呢,在哪里!?”雷仙師也絲毫不與其廢話,直接奔入正題.
“仙師這邊請..”幾位當家的不敢怠慢,帶著雷仙師就已經走入地牢,直到他看到了月清疏以後,整個眼睛都直了,雖然被繩子包裹的嚴嚴實實,但是通過那絕美的面孔誰都能看出這等女子天下無雙.
“雷仙師,雷仙師..”見雷仙師遲遲沒有反應,一旁的幾位當家趕忙出言提醒.
“咳咳…你們先出去,本仙師要施展一些禁術,不可有外人旁觀…”雷仙師掩飾著自己的失態,嚴肅的說到.
“這…”他們倒有些遲疑.
“怎麼.本仙師的手段豈是你們這些蠻人可以看的.”說著,他憑空一揮拿出一套器具,剛好落在吊著月清疏的下方,綁著月清疏的繩子自動脫落.
“啊!”有些狼狽的月清疏也從昏迷中驚醒,正好掉入那套機關套具中.
機關啟動,只見一副機械臂迅速的抓住月清疏的雙臂,以粗暴的方式扭到了身後,頭部被一個脖頸上的項圈以及額頭上的鐵環固定,此時讓月清疏轉個頭都無法做到,最後月清疏被迫雙腿分開跪在那里,如同一個正被審訊的囚徒.沒有機關的指令,竟讓失去靈力的月清疏不能動彈半分.
那套機關套據之上,符文流轉,變幻多端,對於山寨大當家來說自然是驚奇不已,但是被束縛的極為淒慘的月清疏卻是知道,這不過是最低級的一種符文,機關她不懂,但是機關上的符文若是以前,她抬手便可抹去.
“這可是我的好不容易得來的法寶,你們去外面等著吧,本仙師還需再施展禁術才能徹底封住靈力流動.”這位雷仙師有些不耐煩.
“那…就有勞仙師了…這女子手段了得….還請仙師一定謹慎一些..”幾位當家卻也不敢惹惱他,識趣的退了出去,至於接下來發生的事,大家似乎都已經心知肚明.
“道友,我因一些小事故不小心落入這群山匪手中,倘若道友能助我脫困,到時定以師門重禮厚待與你,我觀道友資質不錯,卻境界低落,想來並未有過大機緣,我門中有上乘的功法可供…啊!你….”月清疏還未說完,雷仙師就淫笑著按下機關,套具開始變動,本是呈跪姿的月清疏現在被機關強行托起,陰戶大開竟好像是妓女一般在迎接客人一樣.
“你!道友若是執迷不悟,遲早會遭我同門的弟子的追捕…”本來以跪姿示人的她已經是羞憤欲絕,此時以這樣的姿態,月清疏寧願去死.然而更為可恨的是,我雙腿之間能遮住陰戶的褻褲早就脫落,只剩下腿上的白絲褲襪和一些完全不能遮擋住敏感部位的殘破布料零零散散的掛在自己身上,現在的自己,讓場面看起來極為色情.真的如同一個被山匪擒住的妓女.
“仙子別白費力氣了,你們修行之人雖然厲害,但心思卻不如這些世俗的人,小小計謀以為老夫就會上當.老夫趁你靈力不足,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到時采陰補陽,豈不妙哉.”雷仙師說著,手不由的在月清疏的雙腿上滑動,即使隔著順滑的布料,也能感受到那雙絕世無雙的玉腿.
顫抖的雙手能看得出他幾乎就要忍耐不住了,仿佛早已把月清疏視為稀世珍寶一般,手指慢慢劃動著從順滑的白絲上到白嫩的仙肌之上,那最為接近私密處的大腿內側,晶瑩剔透和雷仙師的黝黑的雙手形成對比.
手指與仙肌接觸開始,泛著盈盈亮光,似有似無的靈力從月清疏體內緩緩流向那雙淫亂的手,然而不緊緊是雙手,雷仙師更是貪婪的用鼻子嗅著月清疏的雙腿,仿佛非常陶醉.
“住…住手…不....不要再往上了…”月清疏的話語中有些顫抖,仿佛又想起被囚禁在魔界的時候,不過那時候負責調教她的是幽漣,可即使幽漣高深莫測的實力,也因自己是神族,只對人間男女之間的房事略知一二,調教月清疏的手法可見一般.
雷仙師就不同了,他在凡俗的權力非常大,好色的本性讓他肆意的玩弄過各種各樣的女人,對女人的敏感點自然是了如指掌,他與月清疏接觸的手掌不僅僅在慢慢汲取月清疏被禁制封住的靈力,被汲取的靈力被他演化為絲絲雷電之力滲入月清疏仙肌之下.再根據月清疏的表現略微的調整力度,使得月清疏一直保持一個激昂的淫叫過程.
“啊啊啊啊~..快不行了…你….你做了…嗯嗯…做了什麼….嗚~~…求求你….”月清疏從未真正的體驗過這種男女之間的沉淪之樂,也緊緊在幽漣生疏的調教手法中嘗到一些味道,自然無法抵擋雷仙師這種熟練的手法,緊緊一盞茶的功夫,干涉的肉縫之下就開始涌出瑩白的液體,月清疏的玉腿,乳首,香肩,甚至耳根附近,都被雷仙師的手掌掠過.最後終於到達了終點.
“唔~~~~”月清疏似乎在極力的忍耐.
“求…求你…放過..我…”她能保持的理智並不做,多年冰清玉潔的她本能說出一些抗拒高潮的話,即使她極為渴望什麼.
“姑娘,抓你的可並非是我,又如何能放過你,不過姑娘,你真的是在求我放過你嗎?”雷仙師淫笑著,一個手中撫過淫水略微泛濫的肉縫,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在掠過肉縫的瞬間,掌下美人那瞬間繃緊的嬌軀,他相信他隨時可以讓眼前這位仙子淪落為一個只知發情的母畜.
他將滿是淫水的手指在月清疏面前故意搖了搖,塗抹在月清疏的俏臉之上,月清疏即是渴望,又是抗拒的內心讓她根本無法理會雷仙師做出的無賴劇情,她顫抖著緊繃的身體,身上被雷仙師觸摸的地方殘留著雷仙師留下的印記,見月清疏還在苦苦抵抗,雷仙師也有些忍不住了,只見指尖靈力更勝之前,熒光瞬間亮了一大截,而月清疏的原本四處刺激她敏感部位的靈力此時突然就如同聯合起來一樣,同時對月清疏的各個敏感部位發出進攻的信號,月清疏與身上靈力的抵抗瞬間失去平衡,激昂的嬌喘竟是叫破了音.
只見月清疏的玉足從極力的勾緊,在到極致的伸張,竟是直接達到了高潮.
雷仙師見狀,直接解開了自己的褲帶,可隨後的一聲慘叫,確將門外的三個當家山匪嚇了一跳,他們原本聽著月清疏的呻吟,宛如天瀾,如果不是礙於實力,肯定是早就衝進去了.如今聽到請來的仙師殺豬一樣的慘叫,無論是迫於色急心切還是處於好心幫忙,都慌慌張張的衝了進去.
眼前的一幕幾乎讓他們看直了眼,先前月清疏僅僅是狼狽,此時的她卻得及其淫亂,雙眼球向上翻起,紅唇微張,令人蠢蠢欲動.身體的仙肌之上,還有殘存的靈力發出的藍色的光芒,而那最為美妙的地方除了散發著藍色的光芒意外,還有一抹詭異的紅光片刻之間便已經消失了,似乎收斂進了可人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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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站在那里盯著月清疏抽搐的軀體看了很久,最後終於在雷仙師的嚎叫中清醒過來,只見雷仙師捂住下體,似乎能聞到空氣中烤肉腸的味道.
“仙師..你..這是怎麼了!”大當家表面似乎很是關切.
“哎呦…嘶…痛死我了…這妖女的體內有禁制,本仙師居然也無法察覺!”雷仙師調息了很長時間,才忍住了哀嚎,只見他額頭全是冷汗,似乎疼痛並沒有完全消失,咬了咬牙,又憑空掏出一條鞭子.
此鞭看似材質有些有些粗糙,卻另有玄機,只見雷仙師忍住劇痛揮舞著抽向月清疏,凌厲的破空聲劃過直到接觸到了月清疏的大腿附近.
“唔啊啊啊….”月清疏還未從之前的高潮緩過神,這一鞭子卻直接讓她再次陷入極樂,那鞭子接觸月清疏的時候,竟和雷仙師調教月清疏的手法有些雷同,靈力波動似是從月清疏體內汲取再釋放出來一樣.
此時的月清疏完全被肉欲吞噬,又是連續數鞭,月清疏極力的發出陣陣淫叫,承受能力竟再嫻熟的手法之下變得如此不堪,連被抽打都可以讓她陷入高潮之中.
“哼,姑娘修為高深,冷傲如霜,確如此無恥,被我數鞭抽打的竟然比母畜還不如,你們且給我看好她了,本仙師要先回府邸療傷,禁錮她的刑拘內部刻有封靈陣,周邊的靈力都不能被她所有,而這鞭子便是汲取她自身的靈力,她修為高深卻似乎被體內的禁制封印,不過依然有靈力滲出,你們切勿讓她有半分停歇,用這鞭子片刻也不能停.”月清疏雖然聽到這些對話,但是陷入肉欲的她此時也終於完全體會了什麼是淫亂煉獄.即使她內存深處有抗拒,也不能抵擋身體的反應,只怕若是長久如此,那道心之上,最後也會淪落到被淫亂的肉欲刻滿.
“仙師,,這…不會打死她嗎?”連續不停的抽打,他看向依然在高潮中抽搐的月清疏,先前幾次鞭子在腿上留下的痕跡此時竟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體內有強大的禁制,本仙師都不一定殺得了她,就憑你們?”雷仙師顯然有些不屑.
“鞭子的材質由多種催情的藥草編制煉制,雖然不能殺掉她,但是對這種向來冷傲的女子非常有用.”雷仙師又是一陣咧嘴,他把鞭子遞給大當家.
“刑具的機關你們摩托,可以調整她的姿勢.陰戶的禁制本仙師也暫時沒有辦法,既然無法享樂,就先由你們看管,本仙師療傷好以後自會想辦法,最後即使解除不了禁制,此女子也並非世俗女人可比的.”雷仙師留下最後兩句話便走了.
幾位當家看著其他衝進來的兄弟,有些興奮也有些無奈.不過很快,他們就找到事情做了,他們摸索著禁錮月清疏的機關,將她調整跪著的姿勢,雙手則是被拉向身體兩側而後舉過頭頂,又恢復到了剛被禁錮的時候,似乎這位當家更喜歡自己的戰利品跪在自己面前.或者是美女,特別是像月清疏這種冷傲如霜的仙女,這樣的姿勢可以滿足他所有的征服欲.
他將鞭子遞給手下的一個兄弟,示意他在背後繼續抽打月清疏,在抽打前,他想看著這位仙子從剛開始的淡然到後面的高潮的像只母畜,他享受整個過程.於是,一桶冰水徹底澆醒了月清疏.
月清疏身上僅剩小腿上的白襪和小臂上的袖口殘留在身上,其他已經完全赤裸,等月清疏清醒以後又楞了很久,這才意識到這期間發生的事,自己被那位雷仙師調教的崩潰,甚至比在魔界魔獄中崩壞的更加徹底,她只怕再也無法完全找回先前的道心了.好在並未失身,她不明白幽漣為什麼要在她體內留下這樣的禁制,讓她失去靈氣卻特意留下防止失身的玄口,她不知是該感激還是憎恨.
想來日後如果能脫困,那她可能需要重新修煉道心,亦或者..主動的跪拜在幽漣或者魁予的裙下.
“仙子,你如此冷傲如霜,玉骨冰姿,發起情來卻比一些妓女更不知羞恥,倒是和發情母畜沒什麼兩樣.”大當家坐在自己的面前,如今自己像是囚犯,因該說確實是囚犯.就這樣被她平時認為需要幫助的世俗人以如此屈辱的姿態跪著,還不如之前認幽漣魁予為主,至少她們是真正的強大.這種想法確實嚇了她自己一跳,連忙調整心態,怒視著坐在她面前悠游自得的人.
“不錯~就是這樣的眼神.”說著示意身後的手下開始動手,月清疏也頓感不秒,鞭子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她的臀部.
“唔~~”這次並沒有之前想象中的高潮,看來鞭子效果也分使用人的實力的.可即使如此,月清疏也是玉齒緊咬,本來怒視他人的眉目緊閉,眼角似乎還有淚珠滾動,她知道自己雖然對方實力弱小,但弱持續被這樣折磨,遲早會再次陷入無盡的肉欲,次數越多自己就離屈從越近,到時恐怕永無翻身之日,向比自己弱小的一群山匪屈服,可比向魁予屈服更令她難以接受,除此之外,她甚至想到前些日子魔獸肆虐,她降妖除魔,救下不少世俗的人,也有類似的山匪在其中,不過她並未將山匪趕盡殺絕,在善良的她看來,無論匪民都是世俗人而已,現在也終於為之前的善心付出代價,不出一些時日,恐怕就徹底淪為這群人的母畜,任人魚肉.
“睜開眼!”大當家命令道.
見月清疏沒有理會,他也有些不耐煩,如此可人仙姿之女居然不能享用,自然要從其他方面找到一些快感,他手腳並用,拳腿交加打在月清疏的俏臉,陰部以及依然堅挺著的乳房之上,月清疏完全無法閃躲,連轉頭都無法做到,她正權力的低於著後方的鞭子帶來的痛苦和刺激,前方又突然受到重擊,她的承受點一下失去平衡.
“不..啊….”一陣快感襲來,淫水居然噴灑而出,她竟再次被送入極樂的高潮,高潮持續了半盞茶的時間,鞭子自始至終都未曾停歇,每次抽打必然伴隨著一聲淫叫和淫水灑出.再次回過神來的月清疏眼里沒有剛剛的冰潔,有些屈辱又有一些可憐.
“求你們…不要…啪--嗚~嗯..別…別再打了…啪--嗯啊…”面對著隨時就可能進入高潮的狀態,即使冰清玉潔的月清疏也有了求饒之心.
但是這群山匪並沒有聽從她的理會,他們的下體早就立了起來,甚至有些人早已不顧周圍的同伙,偷偷的在一旁玩弄起來.
“哈姆.....哈啊......唔姆.....啊啊啊啊啊..... 嗯哦.....我不應該.....這樣....哈噫...” 月清疏開始感覺身體里的每一處都被愉悅的感覺所充斥,腦海已經被這種快樂完全占據.她很快就再次高潮了.
“大哥,既然仙子的下面有仙家禁制,上面不是還有一個可以用的…豈不是…”猥瑣的頭目賤兮兮的上來獻計,同時不忘下手撫摸月清疏胸前鮮嫩的乳首,為月清疏即將結束高潮又延續了一會兒.
“你們…做什麼…不…不要….求求你…嗚….”月清疏看到他們拿著一個球狀帶孔的東西就要塞到她的嘴里,猛然想到了什麼,瘋狂的求饒,奈何頭部完全無法扭動,只能睜大美目.可那里抵得住這群山匪的色心,房間內山匪的大笑和月清疏的嗚咽嬌喘傳遍了整個山寨.
另一邊,雷仙師下山時,一名陌生紅衣女子姿態妖嬈的攔在你的身前,她的身材凹凸有致,皮膚白嫩,肆無忌憚的展示著自己的身體,正是幽漣.
而雷仙師心中則是有色心沒色膽,他看的出來對方修為深不可測,並且靈力充裕,似乎有些有些怪異,以他的見識確是不知深淺,那紅衣女子似乎沒有表情,也未等雷仙師有任何反應,只見他喉嚨一甜便沒了聲息.
“我的寵物豈是你這等下賤的凡人能動的.”她自語著,朝著山寨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