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角的被俘生活
維多利亞,這片大地上最強悍的國家之一,現如今居然成為薩卡茲的地盤,這著實令人唏噓。那些曾經為保衛城市的巨大火炮,如今卻反戈向無辜之人開炮,在轟鳴之後,一切對錯善惡都不復存在,只剩下寂靜和廢墟。 在燃燒的殘垣斷壁中,依舊有著光存在。一位金發的瓦伊凡和另一位橙色頭發的瓦伊凡正行走在其中。他們是暗淡中的光,如同那初升的太陽,一位是日出時的橙光,另一個是橙光周邊明亮的金邊。
“真是難以置信,那個美麗的城市居然會變成這樣···”金發瓦伊凡滿臉感嘆的說。“唉,別想這些了琴柳。我們的任務不是來幫助還沒離開的居民嗎?救下了他們,等到戰爭結束,我們還可以重建城市不是嗎?”橙發瓦伊凡這樣勸慰著琴柳,“也是啊,走吧風笛,現在確實不是感傷的時候。”琴柳重新振作了起來,拿起那支旗幟,旗幟很長,在風中飄揚,陽光照在琴柳稍微染上灰塵而黯淡的金發上,仍反射出一點光芒。那形象居然有種奇妙的神聖感,神似一張名畫中的形象。“你在發什麼呆?剛才還在叫我振作,現在你卻發起呆了?”琴柳微笑著看著風笛,“不,不是,你的樣子和平時不一樣讓我有點驚訝而已。”風笛有點敷衍,她才不會說是看她看呆了呢。 即使她們的談話像是在學校散步,但是事實是她們身處危險的戰區,偶遇敵人也不是不可能。果然,前方有幾只猩紅的眼睛看著她們,發出低沉的叫聲,“有敵人!是敵人的軍犬!”軍犬吠叫著,張開嘴向她們撲來。“小心點,這些軍犬會把附件的敵人都引來的!”兩位少女背靠背站在一起,“來吧,我們在學校里不是早就演練過這種情況了嗎?”
風笛握住她那把比她還高的攻城矛,將尖端對准了敵人。猛地突刺,輕易地刺穿了軍犬單薄的身體。“需要幫忙嗎?”風笛的聲音在琴柳背後響起。“謝謝,不過我也是皇家近衛學院的學生,如果這種程度都要幫忙,不是辱沒了學院的名聲?”她將旗幟立直,插在地上,拔出腰間的劍,靈動的刺出,每一擊都是要害,干脆利落。“不愧是曾經的儀仗兵呢!動作很美哦~”風笛笑著對她說。“你別開我的玩笑了,我還有很多需要學習呢。比起這個,真正的敵人要來了。”“啊,確實呢。” 前方廢墟的陰影中,出現了穿戴著奇怪裝備的人員。“是深池的人,要小心了。”“那當然了,要上了!”攻城矛被揮舞起來,彈藥裝填,被引爆,從攻城矛的排氣孔中噴出了白色的高溫蒸汽,場景如同神話中龍在吐息之前的鼻息。攻城矛帶著彈藥被引爆的推力加上瓦伊凡的身體力量,如同巨龍咆哮般衝向敵人。即使裝備精良的敵人被這一擊打中,也被擊飛,躺在地上不動了。彈殼被拋出,在地上發出清晰的金屬撞擊聲。 “還是那麼驚人呢,風笛小姐。”琴柳舉起旗幟,旗幟發出奇特的光芒,當旗幟插入地面,這本非攻擊性兵器的儀式性用具也發出了出人意料的威力,將周圍的敵人全部震飛。“欸~琴柳你也不弱嘛。”這兩位少女的配合的確精妙,面對這些只是數量占優的敵人並沒有多大壓力,不過···
“看來,今天有特別的客人呢。”一個稍顯突兀的女聲響起。琴柳和風笛齊齊看向聲音的來源,一位菲林少女站在深池的人中,並沒有穿戴那身特殊的裝備,而是露肩裙。“那個樣子···那就是傳聞中深池的頭目,蔓德拉。這下棘手了,這家伙可不是什麼雜魚,憑我們搞定不來的。怎麼辦?”風笛悄悄地和琴柳的商量,“看來只能先撤退,去找博士他們,才有戰勝她的可能。”兩人和蔓德拉對峙著,實則在不動聲色地後退,隨時准備脫身。“這可不行,難得有客人來怎麼能讓客人就這麼回去呢?不如去我那喝杯茶?”蔓德拉微笑著,手卻一揮,那些廢墟礫石居然像活過來似的,向兩人壓迫過來,將背後的退路封死,並不斷向兩人靠近。 正當兩人准備拼命的時候,一聲巨響,將背後的石頭轟開,背後是被小石頭撞擊的感覺,隨後便是一個堅毅的女聲,“早就擔心你們出現意外,看來,我趕上了。”
兩人背後原本的石牆被轟開一個洞,出現在洞口的是一位年輕的魯珀。她一身軍裝,手上裝備著成年男人看見都會感嘆的盾牌,也是火炮。“隊長!”“麗塔·斯卡曼德羅斯(號角本名)?”兩人都很驚訝,這位第二風暴突擊隊隊長,應該和羅德島在前线奮戰,怎麼會出現在這里?不管怎麼說,這位絕對值得信任,她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是深受大家信賴的隊長。 “哦?還有意外的客人?”蔓德拉眯了眯眼,“既然來了,就都留下吧?”更多的土石向三人壓去,深池的人也向前逼近。雖說三人實力都不弱,但是這麼多人,還有一個不簡單的蔓德拉,如果強行對抗,最終只會被消耗殆盡。“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了···我拖住這家伙,你們兩個趕緊走!去找羅德島和我們的部隊,和他們會合,才有一线生機···”“不行!我們走了你怎麼辦?這家伙絕對不是什麼善茬!要我拋下隊長先走,我不能接受!”風笛激烈地反對,她的內心不能允許她做出這種選擇,要她拋棄敬愛的隊長先逃跑什麼的,於公於私她都不接受這種建議!琴柳也不同意這種犧牲伙伴來換取自己安全的建議,持反對態度。在三人僵持的時候,一個聲音插入:“誒誒,真是高尚的感情呢!看的我都要感動的放你們走了~”,蔓德拉還是那副笑容,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開玩笑的~我怎麼會放你們這幾條肥魚走呢,都給我留下吧!”背後的缺口已經被重新堵上,前面的石質彈幕也密集地打過來,像要把她們淹沒一般。 號角手中重炮一聲轟鳴,將身前的威脅解除,又回身一炮,將背後的石牆再次轟開,“沒時間了,這是命令,走!我···我會馬上趕上你們的。”沒等兩人發話,她們就被推出了石牆那邊。“別想走!”蔓德拉終於變了臉色,手上源石技藝的光芒亮起。號角一炮直指蔓德拉面門,一堵石牆擋住了炮火,雖然沒對蔓德拉造成實質性損傷,但是也使她被迫停下手中的動作。得益於此,風笛和琴柳順利越過了石牆。
“號角小姐,你真是,礙事!”蔓德拉臉上的笑容早已消失,那雙菲林的豎瞳放出冷冷的光芒,“你們,給我追!”一聲令下,深池的一部分人員轉而去追捕那兩人,號角還想干擾他們,一發法術打向號角,號角反應極快地抬起重炮擋住了法術。“不愧是風暴突擊隊的第二分隊隊長,反應果然迅速。你的對手,是我,別分心哦,否則說不定我會一發打穿你的腦袋。” 號角也不敢大意,面前的法術如雨般打過來,將她逼到牆角,號角也不是什麼弱女子,在防御的同時也能伺機開炮反擊。雖然身處逆風,但是並未落敗。“‘白狼’,那個稱號果然不是浪得虛名啊,不過,你也該死了!”一發比之前更強烈的法術把號角擊飛,撞在牆上,當號角重整旗鼓時,牆好像活了過來,直接化為觸手,將號角的四肢鎖的嚴嚴實實,把她的武器也封上了,“那麼,再見了~”石頭爬上號角的臉,脖子也被勒緊,在失去意識的最後,她還想著,那兩個人逃掉了嗎···
當號角再次恢復意識時,她眼前感到一片漆黑,過了一會,漆黑中也有幾點亮點,“我已經,死了嗎?”號角還在回憶這“生前”的記憶時,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回憶:“終於醒了?號角小姐?”號角一驚,眼前的事物也清晰起來,那個蔓德拉正坐在自己面前, 一臉玩味的看著自己。我不是死了嗎?這家伙居然沒殺我?號角不解,為什麼那個心狠手辣的蔓德拉居然沒殺自己,不過既然讓她活著,必定是有所圖謀,而且絕對不是什麼好意圖。 號角這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一種很羞恥的方法限制了自由,雙手被舉過頭頂,嵌進了石頭,兩條腿被以色情的“M”形狀鎖住,腳掌朝著蔓德拉。在掙扎無果後,號角看向蔓德拉,“所以?蔓德拉,你想干什麼?”號角開始質問她。 “欸?別這麼絕情嘛~說的這麼難聽,我只不過是想和號角小姐談談話嘛!”蔓德拉故意用這種語氣說話,只換來了號角的冷笑和凝視。“那麼,請告訴我風暴突擊隊的駐地地點吧?還有羅德島的所在地哦~”蔓德拉終於說出了她的目的。“你應該知道我的回答,不可能。” 蔓德拉似乎早就料到了號角的冷淡態度,“這樣啊,那麼很抱歉,我只能采用一些特殊的方法來讓您說話了。”這話甚至讓人感覺,她的目的不是問話,而是拷問。 號角閉上眼,早在皇家近衛學院時她就學習過,成為軍人,如何應對拷問是必修課。在她等待著身體的疼痛時,預想中的疼痛卻沒有襲來。蔓德拉,在揉她的胸部?!
“你,你干什麼!”縱使是號角,也是一位女性,私密部位被這麼玩弄,還是引起了很大的反應,即使對方也是女性···“嘖嘖,真是令人嫉妒的大小啊,手感也如此上等,平時也穿著色情的背心,號角小姐的部下一定都想上手觸摸一下吧?”蔓德拉一邊用語言調戲她,手上動作也沒停,那雙小手根本沒法一手握住那對玉峰,“好軟~”那雙手用力一捏,手指便被軟肉吞沒,一松,那團軟肉立馬恢復了原樣,“如果我是男人我已經被號角小姐的胸部俘虜了呢~~”蔓德拉故意調戲她,讓號角的臉全紅了,連耳尖都是微微發紅。“你!呃~住手··不許,這麼侮辱我··唔嗯!”號角的原本就已經斷斷續續的話語戛然而止,發出一聲呻吟。“叫的這麼浪啊?這副模樣要是被部下們看到了,你自己都不好意思繼續做他們的長官吧?”蔓德拉故意用自己的指甲掐住了乳頭,才會讓號角如此失態,又享受了一會號角的胸部,她才放手。“真是上癮啊~~要是可以真想一直玩弄下去啊~不過我們現在有其他事要做,那對奶子,我們稍後再照顧它哦。”她故意用“奶子”這個詞,來羞辱號角。
拷問,就是用各種方式擊潰犯人的心理防线,身體上的痛苦只是手段之一,再言之,並非只有疼痛才能用來拷問,只要能瓦解心中的那道防线,就算是快感也能作為拷問的手段。 “這衣服也太礙事了,我就幫你脫掉吧?”那張石床伸出石制的手臂,粗暴地揪住號角的外套和背心,衣服化為碎片,露出了號角的那具色情的胴體。“哇哦,沒想到表面上嚴肅的號角小姐,居然會穿著這麼色情的內衣欸~”蔓德拉看著號角的裸體,那具乳房失去了衣物的遮蔽,更顯的色情,而號角其實並沒有穿內衣,平時因為要戰斗加上運動量大,為了方便,她只穿上了乳貼,透氣方便,在戰場也沒有誰有閒心去看自己長官的胸部,畢竟分神就有可能意味著死亡。但是現在這個目的純粹的行為居然成為蔓德拉羞辱號角的又一要點。接著,乳貼也被撕下,號角身體的又一個秘密被發現了——“哇哦,號角小姐居然是凹乳頭?真是下流,這是為了誘惑誰啊?難道說平時嚴肅的號角長官在晚上居然是來安撫部下情緒的妓女?怪不得你們士氣那麼高~真是多虧了號角小姐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還是說用來勾引那位羅德島的‘博士’?羅德島不會是因為這個才和你們合作的吧?····”各種侮辱的言語傳入了號角的耳朵里,先開始號角還羞憤交加,但後來,她反而冷靜了,只是冷笑著看著蔓德拉自導自演,她知道蔓德拉是在故意羞辱她。“···說完了?”號角冷冷地吐出言語。 蔓德拉臉上嘲弄的笑容逐漸消失了,突然抬起手,石床在號角的脖子處伸出一根石條,然後狠狠勒緊,“喂,搞清楚你的處境吧?你現在是我的俘虜,在這你連家畜都不如!你擺出那副臭臉給誰看啊?!給我好好地搞清楚自己的處境啊你這婊子!”蔓德拉目露凶光,手上源石技藝的光芒閃爍著,對著石床上的號角破口大罵。但號角其實早就聽不見了,再強悍的人脖子也是弱點,那力道的確可以殺了她,她眼前發黑,腦子里開始疼痛,但心里卻很平靜。甚至還有點慶幸,如果自己死了,就沒有泄露情報的可能了。當號角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脖子上的力道松了下來,“想得美,別想著死哦,你還有價值,所以我不會殺你。不過這可能更悲慘吧,相信我,我會讓你求著我殺了你的。”蔓德拉已經下定決心要讓號角屈服,這家伙的嘴臉很像那些維多利亞的貴族,簡直讓她恨的牙癢癢,恨不得把世界上的一切的痛苦都加於其身。
這時候她才開始仔細觀察號角的身體:身為魯珀,這具身體的底子很好。而作為軍人的號角更是完美的發揮了這具身體的優勢,充足到過分的運動和訓練讓這具身體上沒有任何贅肉,只剩下线條流暢的肌肉,但這並未讓號角成為肌肉猛女,而是讓她有著優美的身體线條,動作間蘊含著健康的活力感,而且那皮膚居然沒有像普通軍人那樣黝黑,仍然保持著白皙的膚色,蔓德拉的手撫上號角的肚子,“我一個女性都要嫉妒了,你在那麼惡劣的作戰環境中是怎麼保持這滑膩的膚質的?”“我··如果說這··是種族天賦呢?”蔓德拉流連忘返的撫摸時,發現號角的肚子似乎有些痙攣,在躲避著她的手指,而且說話也有些奇怪,有點斷斷續續的···“難道說···號角小姐怕癢嗎?”蔓德拉的嘴角彎起,一臉的壞笑,這可真是意外,戰火中浴血的戰士居然怕癢,這也太奇葩了吧!蔓德拉決定,就從這作為突破口。剛才她還在苦惱,以號角的意志力,大部分酷刑也恐怕收效甚微,太重的刑也不好用,她是個很好的籌碼,要是弄壞了可不行。沒想到居然意外發現了她為數不多的弱點。號角也心里一驚,她自以為已經做的不留痕跡了,可是身體的自動反射哪有那麼容易控制?自己怕癢的弱點,只有極少數人知道,戰後風笛會開玩笑的撓她的癢癢讓她放松那張嚴肅的表情,還有極少數人知道,此時居然被這家伙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但她表面上還是那副樣子,“怎麼可能,受過這麼多磨練,再敏感的身體也變麻木了吧。”這話不假,可是對於有著特殊血脈的號角,可能並不正確···
蔓德拉可不會被這點把戲騙到,她的手指纖細,指尖也留著整齊的指甲,先是用指腹撫摸,號角還能忍住,但是呼吸的急促還是被蔓德拉察覺到了,看來自己的判斷沒錯,她就是虛張聲勢!蔓德拉改為用指尖去撫摸,故意使用指甲去輕輕劃過號角的皮膚,號角的呼吸變的更急促了,聲音也變大了,臉上也有些紅暈,但是還是強撐著表情,因為她知道一旦敗下來,那笑聲就再也停不下來了。“號角小姐,呼吸聲有些太大了吧?我都聽到了哦?其實很癢對吧?很煎熬對吧?所以還是快快說出來比較好哦?”號角咬著下唇,回答只有眼里的光芒。蔓德拉知道就這點程度當然不可能讓號角招供,她的手指轉變為重點進攻,在肚臍周圍畫圈,突然鑽進肚臍里攪動。“呀!嗚嗚嗚···”這讓號角直接發出小小的低吟。“舒服嗎,肚臍小小的很可愛呢~”號角強撐的呻吟,在蔓德拉耳中不亞於音樂,手指攪動著,終於停了下來,讓號角悄悄舒了一口氣。 “別高興的太早哦?開胃菜而已,正餐才剛剛開始。”說起撓癢,腋下可是絕不能錯過的部位之一。“那麼,號角小姐的腋下究竟會是如何敏感呢?”
連蔓德拉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興奮起來了··· 當蔓德拉的手指碰到號角的腋下時,雖然號角早有覺悟,但是身體還是猛地一縮,這動作也讓蔓德拉察覺到了。“這麼敏感啊,看來有的玩了。”蔓德拉臉上的施虐者的笑意更濃了,她的手指先是並沒有撓中間的那塊嫩肉,而是在周邊徘徊。“怎麼樣啊?號角小姐?我的按摩技術如何啊?”蔓德拉並不急著去攻擊中間,只要她想她完全可以直接用尖指甲狠狠刮撓中間那塊敏感的嫩肉,號角也沒有辦法反抗。她只是在享受一步步瓦解號角的防线的過程,看那副正義凜然的臉崩壞的時候,究竟是什麼樣子呢?想到這她的身體都有些微微顫抖,有什麼能比讓正義的主角墮落更讓反派激動呢? “呵·呵呵,就··不過如此呢?我覺得很··能緩解疲勞呢,哈···”“真是嘴硬,這時候還在逞強?看來你對自己的身體還是認識不足呢~”蔓德拉不再溫存,尖指甲直接進攻中間的嫩肉,一下下刮撓著,看著號角逐漸扭曲的表情,還有憋紅的臉,蔓德拉已經開始期待那個決堤的時刻了··· “嗯——嗚呃···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啊!”那張板著的臉終於爆發出悅耳的笑聲,“對啊對啊,老板著臉可不好啊隊長大人?多笑笑部下會更喜歡你的呢!”蔓德拉也笑了,不過是勝利者的笑,那種蹂躪與征服的快感,讓她笑的格外恣意。
蔓德拉手上又加了力道,手指劃過每一道褶皺都會激起劇烈的癢感,這對號角的體力與精力都是消耗,漸漸的,號角開始出汗,到大汗淋漓,腋窩也是汗腺的聚集地,自然寄存了不少汗,為被撓紅的腋窩增添了一層亮光,更顯的淫靡。蔓德拉發現,流汗之後,腋窩的手感居然變好了,原本干燥的腋窩如果用力過大就是疼痛和對皮肉的拉扯感了,影響了效果。而現在有了汗液的潤滑,用指甲尖去用力也能好好的折磨號角的嫩肉,嫩滑的手感,讓蔓德拉的手都舍不得離開腋窩。在蔓德拉享受的時候,我們的號角小姐可是苦了,甚少被人觸碰的私密之處居然被如此蹂躪,而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發出甜蜜的慘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混蛋,住手···停下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由於這種強制性的笑太強烈,居然還讓號角出現了類似岔氣的症狀,肚子在痛,但是無法停下笑聲,那對敏感的嫩肉正向它們的主人源源不斷地輸送癢感,迫使號角不斷的發出她不情願的笑聲··· 這時候,蔓德拉“專一”的手突然下移,移到號角的側乳,十只手指再次舞動,帶給號角不同的癢感。本來腋窩已經快麻木,稍微習慣了那種癢感,可是這個時候突然改變位置,癢感又回到了當初的強度。這還沒完,蔓德拉的手指居然在上移!最後蔓德拉把手變為爪型,就像要握住那對乳房,撓著乳暈的周圍。“嗯嗯嗯!你干什麼嗯啊!噗嘿嘿嘿放手啊!噫噫噫···”號角的笑聲中混雜了情欲,“淫亂的號角小姐?乳頭冒出來了欸?”這時號角才羞恥地發現,自己原本凹陷的乳頭,此時已經露了出來。“只是撓癢,就讓你發情了?真是個淫亂的長官啊!”蔓德拉繼續著言語攻勢,手上繼續縮緊,手指越來越靠近那兩點嫣紅··· 號角的身體也開始了反應,盡管羞恥,但是下體那股熱流卻不受她的控制,衝擊著她的意識,如果蔓德拉直接用指甲撓乳頭···她絕對會當場高潮!號角抗拒這種結果,但是潛意識里,她是否又希望蔓德拉直接玩弄她的乳頭來讓她高潮呢?不可能,想讓敵人玩弄自己到高潮這種事···自己怎麼能有這麼荒誕的想法?!
當號角胡思亂想的時候,蔓德拉的手突然又轉移了目標,開始撓她的側腹,差點高潮的號角身體正處於緊張狀態,注意力全在胸部上,這時候突襲另一個部位,效果超出了蔓德拉的意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哈····”這下號角的反應著實太大了,還被自己的唾液嗆到了,即便如此她卻還在不停地發出出乎意料的大笑。 蔓德拉雖然很想繼續這樣折騰號角,繼續聽她的慘笑聲,但是再繼續,怕是要把她撓窒息了,於是又撓了一會,便停了下來。“如何啊?號角小姐,准備和我談話了嗎?”號角癱在石床上,臉上早已笑的染上了不自然的紅暈,嘴里還揣著粗氣,說實話,要不是知道這是在拷問,蔓德拉都要以為這家伙剛和誰雲雨了一番···總而言之,好澀···那副嚴肅的表情沒想到居然可以轉變為那種笑臉···在號角稍微恢復了體力後,“不···不可能··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 聽了號角的拒絕,蔓德拉甚至很高興,如果就這麼結束也太沒意思了,看來,號角小姐的意志力果然超群,即使被這樣折騰,也不會屈服,這樣才好,這樣才能繼續拷問她啊!!讓我看看你能硬撐到什麼時候?蔓德拉的施虐心已經被激發了,能不能問出來情報都已經是次要了,現在就是要玩弄她,讓她屈服,讓那個號角向她求饒!
“欸,那可真是遺憾~那我們只能迫不得已繼續‘特殊手段’了哦?”不過號角是沒感覺到任何“遺憾”和“迫不得已”的,不管是那種表情和語氣···蔓德拉當然不會繼續上半身,還有下半身沒有開發呢!那麼到了下半身她會露出怎樣的表情呢? 第一個被去除的,便是那雙過膝長靴,當被脫下時,一股酸味開始彌漫···號角當然不是什麼不愛清潔的人,相反在如此惡劣的作戰環境中,號角也能保持整潔,至少靴子是絕對會洗和換的!!!可現在經歷了連續的戰斗,又在剛才被拷問消耗了體力,根本沒機會換靴子,汗液被蒙在靴子里自然會發出這種味道。其實這種酸味並不算多臭,當然蔓德拉不會放過如何一個能羞辱號角的機會:“喂,不是吧?堂堂的維多利亞王牌部隊之一的隊長,居然連靴子都不換嗎?要是被你的部下們知道,他們的長官居然連靴子都不換,有著一雙臭腳,不知道會怎麼想啊?”號角當然知道這是事出有因,但是身為一個女兒家,還是對這種事有羞恥心。“才不是···原因是什麼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吧?”號角盡力還擊,不過收效甚微··· 襪子也被粗暴的扯下,酸味更濃了···“真是一雙臭腳,不如我幫你洗洗吧?”蔓德拉離開了號角身邊,推開一扇門,暫時離開了。號角這才發現自己所處的應該是一個地下空間,因為沒有窗戶,而且氣溫有些偏涼。
在號角偵察周圍環境時,蔓德拉回來了,手里拿了一些瓶瓶罐罐還有刷子什麼的工具。蔓德拉戴上手套,往手上倒了什麼液體,然後把手撫上了號角的腳,腳掌,腳心,腳趾縫,都被細致地塗上了這種不知名的試劑。號角只覺得涼涼的,然後,藥物開始吸收,腳掌反而開始發熱。“終於洗干淨了,這下不臭了吧?你可要好好感謝我哦?”號角知道她絕對沒安好心,這種試劑絕對有除了清洗以外的作用。 這時蔓德拉開始欣賞這雙玉足,這雙腳由於隔絕陽光,加上號角本身的白皙皮膚,顯得甚至有些透明,能看見皮膚下的青色的血管,十只腳趾如同蔥頭一般,排列在一起。足心的凹陷,有著令人心醉的曲度。號角不是什麼深閨里的大小姐,是一位軍人,因此她的腳並非那種嬌嫩的花瓶,皮膚有一點點的韌性,不過這韌性馬上就會成為讓她更痛苦的誘因··· 手指開始觸碰號角的腳,手感肉肉的,並不骨感,按壓腳掌,也會凹下去,但是並不像腋窩那樣柔軟。號角此時也有些害羞,被敵人這麼欣賞自己的腳,著實不是什麼好事,而且自己的腳好像比平時···更加敏感?雖然蔓德拉還沒有刻意去撓,但是手指撫摸所帶來的絲絲癢感也那些試劑放大,她不自覺的蜷起腳趾,讓腳掌疊出了層層褶皺。 “這雙臭腳,洗干淨之後也挺好看的嘛~就這麼埋沒在長靴子里也太可惜了,我來幫號角小姐護理一下,以後拿出來見人一定可以驚艷他們的~”蔓德拉所說的“護理”八成就是撓癢了,號角已經對接下來的拷問有了准備,不過,她還是小看了自己身體的敏感程度。
“呀哈哈哈哈?怎···怎麼會?哈哈哈哈哈···”蔓德拉先是用指尖上下滑動,此時的那些試劑還沒有完全吸收,手指劃過足底的皮膚,號角已經完全不能控制了,腳趾用力蜷縮著,希望能稍微的緩解癢感,蔓德拉也不急去扳直她的腳趾,就這麼讓那雙腳隨意蜷縮,掙扎,躲避。不過號角再怎麼用力,也不可能掙開蔓德拉的源石技藝所構成的刑床,只能讓腳上下左右擺動,她躲,蔓德拉就讓手指追上,好像是在玩貓鼠游戲一樣,號角竭盡全力的躲避也只不過是蔓德拉游戲的助興而已,蔓德拉也被激起了征服欲;“真是狠心啊,居然這樣拒絕我的‘護理’,看來只能把不太聽話的腳趾鎖起來了呢。” 號角感到自己的腳趾被什麼涼涼的物體固定了起來,最後被嵌進了石頭中,她試著掙扎,發現自己的腳已經無法動彈分毫,只能乖乖露出敏感的足底,任人玩弄···“什麼護理,要拷問就直說便是,無需擺出那幅偽善——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這··哈哈哈哈哈···”號角發出了目前最瘋狂的笑聲,完全抑制不了,她的大腦一瞬間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什麼?什麼東西?腳底這是什麼東西? “反應也太大了吧?笑的這麼失態,可是有違軍人形象的哦~”蔓德拉正在用一柄刷子刷著號角的腳底,由於號角足底的皮膚的韌性,刷子完全不會產生痛感,而是全部化成了癢感,刷毛和足底摩擦著,發出沙沙的聲音。號角第一次失態了,軍人的鎮定完全消失,她在刑床可以允許的范圍內瘋狂掙扎,胸前的豐滿也舞動著,下流地搖晃,這完全不是那個隊長應有的姿態,可是,實在是太癢了,不行,為什麼會這麼癢?這是我的腳嗎?不,不,停下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能被這種小孩子的把戲打倒啊···可是,根本忍不住啊! 號角已經差點失去思考能力,腦子里只有癢,嘴巴只會發出大笑了,那雙腳,好像根本不是用來行走的器官,而是去接收“癢”這一信號的終端而已了···號角的樣子也被蔓德拉看在眼里,那個擺出一副臭臉的號角,已經被撓癢這種幼稚的把戲擊敗。雖然還沒有完全屈服,至少,那副臭臉,變成瘋狂的笑臉可看著順眼多了。
又刷了一會,蔓德拉像想起來什麼似的,停下了手中的刷子。房間里瘋狂的笑聲也隨之停下,變為了喘息聲;混雜在喘息聲中的咳嗽;還有仿佛身體還沒反應過來,時不時發出的機械笑聲···“如何啊?我的護理很舒服對吧?知道你很喜歡,但是在繼續之前,我們還有一個地方沒有登場呢。” 號角已經沒有力氣去和蔓德拉斗嘴了,她只想好好休息一下恢復體力,不過,還有一個地方?自己都快全裸了,還有哪個···等等難道是?! 正如號角心中所想,自己的下體一涼,自己的身體最後的遮蔽,短褲和內衣被一起撕裂,至此,少女美麗的酮體完全展現蔓德拉面前。那少女的私密花園完全展現在人前,粉嫩粉嫩,一看就是未經人事的純潔之地,而且可以看見並沒有多少毛發,而且好像還刻意修剪過,顏色和號角的淡金色頭發也不一樣,是冷冽的銀色。“隊長大人?只是撓癢,就讓你有感覺了?小穴都這麼濕潤了?你不會是抖M受虐狂吧?”蔓德拉這時候故意叫號角“隊長大人”,就是來羞辱她,而號角也完全羞紅了臉,又羞又怒,因為她知道,蔓德拉所言不虛,自己的小穴的確已經有了反應,表面染上了一層色情的水色,穴口也微微張開···自己怎麼會這樣?居然在拷問中有感覺,難道自己真的是抖M? “好了,現在,我們就來好好教育這個淫蕩的下流小穴吧?”蔓德拉拿出一支毛筆,蘸上了那種試劑,如同炎國的那些書法家一樣,開始在“創作”。畫布是號角嬌嫩的小穴,創作的是淫靡拷問的篇章。
毛筆首先從蜜縫的最上端開始,向下,又回到起點,重復了幾次,筆尖在這個地方帶起的雖是癢感,但卻更多帶起了其他的感覺,號角緊閉著嘴,強忍下身的奇異感覺,可惜鼻子里還是會偶爾漏出勾人的低吟。 “試劑應該要起效了。”蔓德拉突然冷不丁的一句話讓號角心中警鈴大作,什麼起效?這時候,身體為號角解答了疑問:剛才被塗抹的地方,開始發癢,而且是那種深入皮下的癢感,就算上手搔抓也很難緩解。而且這個部位,瘙癢的感覺更是引發了其他的感覺。”這···這是什麼?你對我的身體干了什麼?”“沒什麼,這只是一種植物的提取液而已,說不定你還吃過哦。”蔓德拉也沒有掩飾,直接告訴了號角真相。這時候,下體的癢感還在增長,逐漸變成令人難以忍受的癢感。更糟糕的是,癢感帶起了其他感覺,甚至有了快感?!號角開始掙扎,企圖用摩擦緩解一下,但蔓德拉看出了她的企圖,一道石柱鎖住了號角的腰,讓她無法掙扎,號角的嘴里開始發出呻吟,“嗚嗚嗚···嗯哈···嗯——”雖然身體被鎖住,但是蔓德拉完全看的出來,她在非常用力掙扎,只是幅度看上去不大,可是那些肌肉的收縮可不是騙人。 號角也是意志力了得的人,小穴被如此折磨,居然一個求饒的字眼都不吐,普通女性只要受過一次,就會開始哭著求饒吧。“啊呀呀,普通人這時候已經要求饒了,不知道號角小姐如何想?”蔓德拉笑著問號角,她希望號角別這麼快屈服,她還沒玩夠呢!號角此時癱在石床上,面色潮紅,滿臉的疲憊,大汗淋漓,頭發也散亂地搭在臉上。但發絲間,那雙眼睛,仍然噴射著無形的怒火與光芒。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好吧,那我們就加碼吧?游戲繼續咯。”號角直接上手,兩根手指張開了小穴口的兩片肉唇,露出了已經飽滿的陰蒂···號角知道,接下來的時間絕對煎熬。毛筆只是接觸上去,已經引起了非同尋常的快感,然後,筆尖開始在極其敏感的陰蒂處運動。毛筆在陰蒂的周邊畫圈,勾起了號角的焦灼,然後馬上轉換地點,在陰蒂處寫著字,又刺又癢的感覺開始傳遍全身,又在脊柱里匯成電流,再次流回號角全身,讓號角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筆刷又轉換了部位,開始刺激號角敏感的小穴淺處,在那些可愛的褶皺處四處滑動。但是她還是死咬嘴唇,不肯發出聲音,仿佛出聲就是認輸,這是一個戰士不能接受的。然後,試劑起效了。 陰蒂上的試劑開始讓其發熱,然後就是逐漸增強的癢感。“嗯嗯嗯!可···可惡!你這卑鄙的···家伙···噫噫噫!”再堅毅的女性,被折磨這個地方也不可避免的要被折服。號角敏感的少女身體,嘗到如此的快感還是第一次,腦子里都開始發麻了,也很難正常思考。她心中只剩下最後一個念頭——絕對不可以說出來!“嗯嗯嗯——咿呀!嗯嗯嗯——啊···啊···”號角終究敵不過這卑鄙的折磨,在敵人面前高潮了。小穴里噴出一股股液體,噴灑在石床上,整個房間內已經充滿了令人意亂情迷的雌性味道··· “呼···呼···呼啊···”終於,試劑的效果減弱,讓號角有了喘息的時間,她都快脫力了,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平息著自己下身的熾熱。“喂喂喂,這根本不算拷問了啊?居然讓犯人舒服到這種地步,在審問者面前高潮了,還潮吹了這麼多出來,真是我的失誤···”
蔓德拉看似在自責,其實就是在嘲諷號角,在拷問里這麼激烈的高潮,簡直就是變態吧?“但是,恭喜你,我決定大發慈悲地讓你繼續‘享受’哦?好好感謝我吧?”不由號角分說,眼前便被蒙上了一層黑暗,嘴巴也被塞進了一個韌性極佳的球體,讓她完全無法言語,只能發出色情的呻吟,而且好像還有什麼管子伸到了嘴巴深處···”然後羞恥的事情還在繼續,自己的小穴也被插入了什麼管道,等等,那個地方!那根細細的管子居然插入了她的尿道!然後,自己的下半身被抬起,兩瓣豐滿的臀瓣也被分開,露出粉色的可愛菊穴,同樣也是一根管子插入其中···身為女性最私密的兩個洞口都被插入了不應存在之物,強烈的異物感讓號角極其不適,想發出抗議的嘴巴此時只能發出好像在求歡的嬌聲。 然後石床開始變化,伸出了一根根形似觸手的長條,它們有著光滑的尖端,然後,這些石條便開始“關愛”號角的全身,腋下,胸部,肚子,大腿,足底···這些敏感的地方都在被溫柔的欺負著,“嗚嗚嗚!嗯?!唔嗯!!呃呃嗯——!”號角由於戴著口球,只能不斷從喉嚨發出低吟。“好啦,雖然很不情願,但是我沒辦法陪你玩了呢,前线還有事需要我處理,所以就讓這些我的源石技藝造物陪你好好玩耍吧?啊差點忘了,小穴也不可以放過。”然後出現了一只石手,拿著先前的毛筆,開始往號角的小穴塗抹試劑··· “放心,你的嘴巴里有管道會為你提供養分,排泄也會有設備幫助你哦,你什麼都不需要擔心,只需要安心享受就好了。這些東西至少能維持一個星期,如果有時間我會回來看你的哦?啊還有這個!”一個特制耳機被戴上了號角的耳朵,至此,號角與外界的感官被隔絕。蔓德拉走出房門,只剩下號角一個人在房中“享受”。蔓德拉此時的確是不得不離開,那些薩卡茲就夠麻煩了,還有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羅德島,居然有著這麼多奇人異士,戰斗力離譜的高。雖然玩弄號角很快樂,但是她也是神池的頭目,不能只想著自己,前线仍然需要她坐鎮。而且聽說某個部下被擄走了,也讓她心中焦急。蔓德拉雖然在眾人眼中是不折不扣的惡人,但是她對於同伴的重視程度也不得不承認令人敬佩,這是一個組織的頭目之一。
不過這些和號角暫時沒有關系了,感官被剝奪,注意力被迫集中在身體上,讓癢感變得更加明顯,而且才剛剛高潮的身體又如此的玩弄那個,還未平息的快感如同延時炸彈一般,與現在的感覺一齊被引爆,造成了超群的效果··· 因為感官被剝奪,號角無法察覺到時間流逝的速度,身體被瘙癢,小穴被蹂躪,更加讓她無法正常思考。腦子里只有“癢”和“快感”,而且時間流逝,這癢感甚至已經開始轉化為了快感,小穴高潮的間隔越來越短,快感差點把她的意識淹沒。但不知道是白狼的獨特血脈,又或許是伙伴的身影,還有其內心的那份戰士的堅毅。才讓她沒有完全壞掉,但也正是如此,她無法逃避,只能繼續忍受··· 時間,過了多久?還在繼續嗎?什麼時候才會停下來啊?這些東西,誰都好,快來把它停下來!號角少見的有了軟弱的想法,但是沒有人會知道,甚至號角不知道的是,她所在的地區,深池的人幾乎沒有了。她無法逃離,白狼的應急反應讓她無法昏迷,只能繼續接受這不知道會持續多久的快樂酷刑。
當羅德島與風暴突擊隊的人們趕到時,他們發現了在一個石床上,他們敬愛的號角隊長正躺在上面,從石床上伸出的石條正不知疲倦地執行癢責的懲罰,號角的頭發已經變為白色,這是白狼血脈的證明。但此時號角根本就是一副失態的表情,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了,那個嚴肅的隊長,居然會發出如此下流的聲音,還不知羞恥晃動著胸部,最後居然在眾人面前高潮了一次···最後還是羅德島的博士還有醫療組到來才平息了事態。 在經歷了羅德島的精心治療後,號角才算勉強恢復,重新回到了前线。但是那次拷問的後遺症還是留了下來,號角一改之前的背心著裝,而是穿著襯衣等不露出皮肉的衣物。而且對於身體接觸還有些抗拒,因為只有少數人知道的是,此時的號角,如果被人抱住,她說不定會直接高潮···在外她是耀眼的戰士,但私下她還在努力擺脫後遺症的影響。早日康復哦,號角小姐,你也不想大家知道你有著一副只是擁抱都有可能高潮的下流身體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