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雨鳶大小姐不想走路

第1章 雨鳶大小姐不想走路(上)

  睜開眼的時候,窗外已經被陽光完全照亮了。手機屏幕由於接連不斷的群消息一直閃爍著,本就一晚沒充電的手機此刻已經彈起了預警

   “電量不足20%,請及時連接充電器或開啟省電模式”

   “唔,不想起床”翻了個身,雨鳶把自己牢牢的裹在了被子里面,翻看著群消息

   手機上的時鍾顯示,已是正午;但聯想到不到凌晨不睡覺的雨鳶,這個時間倒也正常。低電量模式下還能撐一會,她打算先把群消息看完

   “雨鳶大小姐還沒起床嗎”

   “說不定是昨晚玩太累了哦”

   “我和你們說啊,她昨晚超~棒~的~”

   “瞎說什麼,昨天她明明在我床上……”

   類似的話語從她屏幕中一一劃過,雨鳶的嘴角泛起微笑

   “你們這些家伙,就這麼想和我上床是嗎”

   頂著“犬縛少女”的頭銜一經亮相,群內的氛圍突然激烈了起來

   “嘿嘿,雨鳶,我的雨鳶~”

   “看看看!雨鳶她回我了!我就說她在我床上吧~”

   “雨鳶姐姐今天有沒有好好做一條怪怪的小母狗呢?”

   作為一個小群的管理,對於日常的迫害她已經見怪不怪。群里的家伙每天不要命一般24小時高強度發情,群主又非常樂意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從這個頭銜也能看出個大概。久而久之,她也已經習慣了,甚至是樂在其中,畢竟,有一堆人整天關心自己也挺好的。

   至於一切的起因——群主是個黃文寫手,第一篇作品便是關於少女把自己自縛成犬縛並且被好朋友發現的故事;XP被戳了個爽的雨鳶由此加入了她有史以來第一個色文群,缺少經驗的她在大肆表達了自己對犬縛的喜愛之後,便得到了這個讓她被“迫害”至今的頭銜。

   “你們才是狗狗,你們都是我的狗狗!”

   如此的回復顯然平息不了群友們的“熱情”,群里的話題仍舊圍繞著她

   “她急了她急了,說不定現在她已經鑽到自己的狗籠里面了”

   “雨鳶大小姐~需不需要我的幫助啊,我不收費的,只需要傳幾張照片到群里來就行了。”

   迫害仍在進行著

   “好好好,你們繼續吧,我再睡一會。”發出這句話,雨鳶從群聊中滑了出來

   “但......要是真的可以那樣的話...其實也挺好的”

   如果身邊的人聽到這句話,一定會震驚的不成樣子吧;但事實上,雨鳶的確是時有幻想著自己被綁成這個樣子,甚至被人牽著走的。礙於面子,她並沒有親自嘗試過,最多只是在家里偷偷用繩子把自己的腿折起來然後手肘點地走幾步。當然很痛,但對她來說所帶來的快感也是無與倫比的。尤其是體內被放入玩具自己又不能用手夠到的感覺,讓她欲罷不能。

   在她手機的私密相冊里,存有上千張不同的拘束照片和畫作,其中與“犬縛”相關的就有700多張——這些都是她在各種網站上瀏覽的時候保存下來的。說實話,她真的很羨慕這些人,她們有主人,至少是玩伴,可以嘗試各種一個人難以做到的玩法,可以買各種各樣的玩具不在意是否被人發現,但她卻只能躲在被子里看別人的照片。事實上,相對於真實的照片,一些畫作的表現對雨鳶的XP有更強的吸引力。不受現實約束的各種玩法帶來的視覺衝擊,不亞於一部精美的真人視頻。看著那常人根本做不到的,完全貼合不留縫隙的四肢;以及幾乎不可能在現實中出現,卻能把女孩子玩弄的欲仙欲死的觸手——一切都那麼令人向往。

   一股尿意將她從幻想中拉了回來。作為一個生活在現實世界的普通人,她還是不得不被這些東西所困擾。比如,她現在真的不想起床。

   要是有觸手就好了,這樣生活起居,至少是排泄就不用自己負責了吧

   但看起來,並沒有觸手願意幫她實現大小姐的夢想。

   “神呐,求你賜予我一件把我犬縛起來的觸手服吧”

   房間里回蕩著雨鳶的哀嚎聲,床上的少女卻不見蹤影。

   ……

   “?”

   一陣頭暈目眩之後,雨鳶意識到發生了一些什麼,或者說,她看見了什麼

   熟悉的房間和天花板已經不知去向,周圍是一片破敗的花園;能看到身旁的一幢木屋,半開的門落滿了塵土。腳下是一片模糊不清的法陣。

   看來,讓自己從房間里移動到這里,以及讓自己跪在這里動彈不得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了吧。難不成,自己偶然喊出的那句話剛好觸發了什麼魔法咒語?或者是有什麼存在剛好把自己召喚到了這里?縱使現在雨鳶的腦海里幾千個問號在奔騰,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

   “我還沒去廁所啊啊啊啊——”

   雨鳶,卒,享年19歲

   (不,等等,我還沒死呐!)

   明明就是幾道印記而已,但是...泥土上的符號無論如何也無法抹去,強迫著雨鳶只能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內進行活動;伸手到那個范圍能明顯感到阻力,仿佛空氣被凝結了一般,而抽回的時候卻沒有任何影響。

   世上,真的存在魔法這種東西嗎?

   雨鳶很想說服自己這是夢,但跪坐之處石子的清晰痛感和強烈的尿意卻時刻提醒著她這一切的真實。自己就要被這麼被拘束在這里一輩子了嗎?沒想到,短暫的新鮮感過後,是更深切的絕望。

   顯然,這是單方面的傳送,別說手機,連衣服都沒有給她留下。赤身裸體的少女被迫跪在粗糙的土地上,忍耐著越來越強的尿意衝擊的同時,已經無法判斷時間的流逝——每一秒都是一種煎熬。雨鳶的眼角已經掛滿淚花,但是一切都沒有改變。

   “救,救救我……隨便什麼人也好,讓我做什麼也好,求求你,救救我”無法抑制的哭聲和忍耐不住的液體同時崩潰,少女一手死死捂住下體,但液體還是源源不斷從指縫流下,使得本就松軟的泥土變得泥濘起來。視线被淚水模糊,一絲不掛的肌膚由於完全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而不由自主的顫抖著。盡管附近並沒有什麼人,但就這麼在戶外露出+漏尿還是讓雨鳶的大腦一片空白。

   就像是……一條小母狗一樣

   不經意間出現的想法,卻迅速染紅了少女的臉頰。在強烈的羞恥心之下,似乎還有一種異樣的情感正在覺醒。事實上,她收藏里面也有一部分包含了“漏尿”的玩法,只不過在今日如此真實的體驗之前,她對這一方面還只是停留在既說不上喜歡也不討厭的地步。至於現在,她竟一時說不出自己對這種玩法到底是更討厭了還是更喜歡了。身下的土地已經泥濘不堪,甚至……還能感受到自己體液的溫度。只是,雨鳶已經不想再哭了;她累了。

   浸泡在自己的排泄物之中帶來的羞恥感,已經將她麻木了。有這麼一個瞬間,她突然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自己究竟是誰。這不是夢,因為連夢都不會這麼離譜,如此短時間內被連續多次衝擊認知,她一時有點接受不過來。

   還好,她已經不需要再思考這些了。當雨鳶回過神來的時候,地上被浸濕的黑泥已經爬上了她的半個大腿,或者說,它們的形態已經不能說是“泥”,更接近於是“粘液”才對;出於驚慌的她試圖用手將這些東西抹掉,卻連手都被一起包覆在微微透明的黑色粘液中。隨著身體失衡倒下,涌動的粘液迅速吞噬了她。除了頭部得以幸免之外,其他部位的肌膚已經能感覺到緊繃的乳膠質感;甚至,那些東西正在試圖將她的大小腿分別折疊在一起。

   “?!”雖然多年來一直期待自己被什麼東西犬縛,但當自己真的面臨這不明粘液的侵襲時,雨鳶還是本能的掙扎著。可惜的是,被拘束放置了半天的雨鳶本來就沒什麼力氣,即使已經在竭盡全力撐開自己即將被折疊的雙腿和手臂,但它們的距離正不受控制地一點點縮短。最終,在雨鳶絕望的眼神中,自己的小臂和小腿徹底消失在了黑色的粘液中,連腳趾都被緊緊的壓在了屁股上。側躺在地上的她能夠更明顯的看到身周土地上魔法回路的褪色,離開了法陣還能自由行動的身體無疑更是證明了一件事——對她行動范圍上的約束已經消失了。

   這就是法陣的作用?看著自己被半透明的黑色粘液——更准確的說它們已經完全變成了乳膠的質地——包裹的身軀,雨鳶腦海里突然浮現起了自己手機里那幾張乳膠圖。自己身上這身無論從貼合度還是舒適性,無疑都比視頻里面的好太多。如果沒有之前的一系列羞恥經歷以及給她一個摸得到的拉鏈,她一定會興奮的飛到天上去的。雖說現在她也已經感受到了下體的濕潤,但地處荒郊野嶺的她還是讓她對這件僅憑自己根本不可能脫下的衣服心生恐懼。尤其是她跟本不知道這些法陣,粘液和亂七八糟的東西究竟是什麼來歷,甚至不知道她自己究竟身在何處,甚至——粘液還在蔓延。最開始是兩腿之間的三個洞,粘液惡趣味的填滿了她未經開發的尿道和後庭,還向腸道中灌入了一些不明液體,卻獨獨對她飢渴難耐的小穴“淺嘗輒止”,只是伸了幾根短短的觸手進去。被充實感和空虛感夾擊的雨鳶能感覺到自己分不開的雙腿已經在微微顫抖;繞過了一頭秀發的粘液在她臉上形成了一個面罩,意料之外的是她的口腔並沒有被侵犯,雖說她還是失去了發聲的能力——她的雙唇已經完全被固定在了一起。不需要照鏡子也能看出來,她的臉色已經是相當紅潤了,腸道的異物讓她喘息加劇,但僅憑這些快感卻不能讓她到達頂峰;小穴的觸手“快樂”地吸收著她分泌的愛液,還不忘不時挑逗一下雨鳶那已經極度敏感的身體——簡直是地獄般的折磨。

   還好,體內的這些東西很快就消停了下來。稍作休息平復下躁動的心情之後,雨鳶試圖爬起身來。目前來看,那棟木屋是她唯一可以調查的线索。只不過,這個過程並沒有她想象中那麼容易。雖說體內的觸手已經基本安定,但她的動作仍然伴隨著不同程度的刺激和快感,再加上對於“四足動物”的行走方式缺乏掌握,等她艱難的爬起來已經是氣喘吁吁了。不爭氣的,在這種姿勢下她居然感到前所未有的一種“舒服”,那是任何衣物都不能比擬的,全方位的包裹。極不協調的控制著自己全新的“四條腿”,雨鳶一步步走向那棟木屋的門前。在這前所未有的羞恥和快感的雙重刺激下,她的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若不是由於雙手被固定,恐怕她早就開始撫摸自己的下體了。簡單的走到門口,抬起“前肢”試圖推門時,她突然意識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門是拉開的

   這故意的吧!

   這絕對是故意的吧!

   半個身體壓在門上,破敗不堪的木門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卻堅挺的堅持在自己的崗位上毫不退讓;與此同時,身上的粘液又有了進一步動作。明顯更硬朗的乳膠在身後形成了尾巴的形狀,能感覺到的是,它和腸道內的異物相連,也就是她將會由於說尾巴的動作而受到不同的反饋;本來只生長在小穴內的觸手現在已經蔓延到了全身各處,甚至還開始了有規律的擺動,精准的將雨鳶的身體控制在了情欲高漲卻無法到達頂峰的程度。由於觸手的存在,身上的膠膜看起來都厚實了一些。伴隨著“前肢”逐漸從門上滑落,雨鳶感到一股深切的無力感。

   “可惡,為什麼,它會對我的身體如此……了解?”無論是玩法還是對於快感的控制,這些東西似乎也精確的過分了。一種更可怕的想法浮現在雨鳶的腦海里:或許,自己早就被對方盯上了。在仔細的回想之下,近日生活中諸多不尋常的細節也逐漸顯露出來,尤其是經常發現自己的手機一覺起來就不在原來的位置——自己的消息記錄恐怕早就被看過了吧。

   “不愧是雨鳶呢,這麼快就猜到啦”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雨鳶渾身一顫,抬頭望去才發現面前的木門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被打開了。被拘束的脖頸無法抬太高,但只是那踏在古朴的木地板上的一雙裸足就足以讓她浮想聯翩。不知為何,即使自己已經處於如此“絕境”之中,看到來人之後卻反而心靜了下來。甚至,另一個人的形象浮現在了她的腦海中

   事實上她的並沒有多少對父母的印象,如果硬是要搜索過去的記憶,好像在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離開了她,獨自去了遠方。一直以來都是她的姐姐在供應她的生活。但是,她對姐姐的印象甚至比父母的還要少,她們從來沒有見過面。除了每個月固定的轉賬匯款之外,她連對方的聯系方式都沒有。但不知怎的,就這麼一個未曾蒙面的人卻幾乎是她每次自我愉悅的對象。她無數次幻想對方的溫柔,幻想對方對自己的身體的了解——據兒時父母的描述,她們是雙胞胎。雖然這些只是幻想,是超脫於現實的東西,而顯然,對於雨鳶來說,幻想比現實更有魅力。

   那是一種感應嗎?說不清,但就是一種瞬間充斥在內心的情感,使得雨鳶堅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作為親生姐妹如果連一點感應都沒有,那也太對不起這個連魔法都能合理存在的世界了吧)脖頸上出現一條項圈,對方也就此蹲下,拾起了與之相連鐵鏈的另一端。這一刻,雨鳶迫切的仰著腦袋,試圖將目光盡可能多的停留在對方那張與自己無比相似,但氣場卻截然不同的臉上。

   “雨鳶,無論如何,好久不見”

   自己是怎麼被牽著進了屋子,以及身上的拘束,全都忘記了。久別重逢的喜悅暫時衝淡了一切,恍惚間,雨鳶竟然感受到一種近乎高潮的滿足感,又或者,她真的被身上的這些東西玩弄到高潮了?不重要了。多少次做夢,多少次幻想的場景,此刻就如此真實的發生在自己身上。前方的人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姐姐,手里牽著的是犬縛的自己……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會有什麼遺憾了吧?

   意識到對方的突然止步,雨鳶才回歸神來觀察四周。簡陋的床,旁邊的木桌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藥劑,幾乎可以肯定今天令自己出盡洋相的法陣和粘液都是出自自己的親生姐姐。對方已經坐在了床上,俯下身子托起了雨鳶的兩條“前爪”。面部的粘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褪去了,雨鳶想開口,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唔”

   “你應該叫我筱鳶”微微一笑,卻說出了那個令雨鳶渾身一顫的名字,她突然能理解為什麼自己的XP會被拿捏的如此到位了——自己加的那個黃文群,作者就叫筱鳶!也難怪兩個人的名字都帶有“鳶”字了,她本以為這只是巧合……這是陰謀!看著對方微笑的表情,就像是早就預知了自己此刻表現出來的震驚,雨鳶突然感覺自己小命不保

   “啊啊啊啊我為什麼要把那麼多奇怪的玩法都在群里說啊”

   對方仍然保持著標准的微笑,雨鳶看了看自己被嚴密拘束的身體,低下了頭。若不是身體上的粘液,她已經開始冒冷汗了吧。

   “!!!”

   體內的觸手動起來了,甚至後庭都……雨鳶“痛苦”的扭動著身體,失去粘液保護的唇齒間也不可抑制地發出淫靡的呻吟聲

   “看來,雨鳶的身體還是很敏感的呢~”筱鳶一手撫摸雨鳶著乳膠包覆下光滑的後背,一手抓住了那條隨著身體扭動搖來搖去的尾巴,來回擺弄著。

   “唔!額啊~”雨鳶未經人事的後庭怎能經得住如此刺激,更過分的事,筱鳶搖晃尾巴也就罷了,她居然還帶提拉的!雨鳶感覺自己已經快要壞掉了。腸道內的顆粒進進出出,每一次都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明明剛被侵犯的時候還不是……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頭頂的聲音仍然包含笑意“啊,忘了告訴你了,你身上的粘液在脫水固化的過程中,排出的液體有很強的催情作用哦~看看時間,也該發揮效果了呢”

   雨鳶還沒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面前卻突兀的出現了一塊屏幕,上面播放的正是她失禁前的那段哭喊“是說,做什麼都可以,對吧?”

   大腦要宕機了,自己的腸道被灌入的……都是媚藥嗎?雨鳶已經忘記如何控制身體了,任憑本能配合著觸手起起伏伏,呻吟中混雜著少女的嬌喘。恍惚之間,好像有什麼人把自己抱進了懷里,隔著薄薄的乳膠揉搓著自己的身體……伴隨著一陣猛烈的高潮,最後一絲理智也放棄了抵抗

   “姐……姐大人,讓我,永遠做您的小~母~狗~吧”

   無意識的呼喊,卻字字直擊筱鳶的心田,下意識的,伸出手抱緊了懷里仍然被嚴密拘束的小家伙。

   兩行眼淚劃過,滴落在包覆雨鳶的乳膠上,乳膠盡數溶解,被折疊的四肢得以解放。筱鳶小心的把懷中少女放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

   (寫不完了!下篇過幾天再寫吧!)

   大概……是姐姐過去的一些故事和見面之後一些更進一步的玩耍?

   有個群來著!922546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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