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純虐主惡趣味:勇者的哥哥的我戰敗被俘後被血族女王初擁性轉並調教的故事
“疼嗎?”
昏暗的地下室里,蘇月瑤手里拿著一根鞭子,狹長的緋紅色眸子眯起,狠狠地一鞭子抽在了被吊起來的小丫頭身上,甚至發出了尖銳的破空聲。
“唔!”
劇痛讓小丫頭發出了一聲短促而淒慘的悲鳴,盡管她咬著牙並不想示弱,但是當蘇月瑤的鞭子落到身上的那一刻,身體還是下意識地顫抖且徒勞地躲避著,而這反過來又刺激了蘇月瑤的凶性,“躲?”她冷聲質問,反手又是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小丫頭的身上。
究竟也沒有人去質詢一個年紀這麼小的女孩子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遭受這樣的凌辱和虐待,哪怕是隨侍的女仆此時此刻也只敢盡量讓自己的身體貼近角落,小心地放輕呼吸,以免乖戾的女主人遷怒到自己。
小丫頭的臉上全是汗水和淚水混雜的痕跡,但卻出奇地並沒有什麼傷痕,穿著粗布的盔甲里襯,過於大的衣服更像一件連衣裙一樣破破爛爛地掛在她的身上,唯獨腳上穿著一雙和她這一身囚犯該有的衣服畫風完全不同的黑色圓頭小皮鞋,考究的皮革和鞋匠精致的手藝象征著它的價格不菲,鞋扣的位置被一個同樣精致的小鎖鎖著。
那一頭散亂而許久沒有整理過的黑色長發遮掩下的,竟然是依稀與此時正在施暴的蘇月瑤有幾分相似的熟悉模樣,蘇月瑤的容貌極美,這眉眼在她身上就顯得高傲而威嚴,而到了與她相似的小丫頭這里,那副與原身相比稚嫩了許多而截然不同的楚楚可憐的樣子足以讓這世界上所有有良知的人心軟。
“我問你,疼嗎?”蘇月瑤拿起鞭子,在小丫頭絕望而憎恨的眼神中在她面前晃動著,玩味地撥弄著小丫頭因為掙扎而顯得有些凌亂的鬢發。
小丫頭咬著牙,繼續吃力的繃緊身體,並不和蘇月瑤說話,更別說討饒了。
“不會說話?”蘇月瑤的眼神又冷了下來,抬手一鞭直接狠狠地抽在了小丫頭的身上,硬生生在小丫頭本就沒多少好地方的嬌嫩肌膚上又添了一道血痕。
小丫頭痛的渾身發抖,眼睛里卻泛著仇恨的光芒,朝著蘇月瑤站的方位吐了一口口水。
“呦,還是一匹烈馬。”口水被蘇月瑤側身躲過,但還是有一點點飛沫濺到了她的禮服裙角,蘇月瑤終於被氣笑了,伸出手捏住小丫頭髒兮兮的小臉,手掌只是一用力就讓她控制不住地張開了嘴巴。
“既然你不想說話,那就別說了。”蘇月瑤冷漠地說,手掌如鐵一樣牢固。
這讓小丫頭拼命地掙扎,可是女孩的力氣卻大的嚇人,只是一只手就牢牢地鎮壓著小丫頭的所有反抗,另一只手從旁邊存放的各種刑具中找到了一個類似馬撅子那樣的口銜,卡進小丫頭嘴巴的同時牢牢地系在她的腦後,然後松開臉側的松緊卡扣,中空的口銜粗的剛剛好讓她不得不時刻被迫將嘴張至最大,同時暴露出口腔內部的全部細節,尤其是那比起普通人要更加顯得尖銳而長的猙獰犬牙。
“看來你的身體已經基本轉化完成了呢,我的小騎士,”蘇月瑤終於露出了滿意的表情,逗弄著炸毛一樣發不出聲音只能呼呼威脅的小丫頭,纖細的手指小心地觸碰著她尖銳的犬牙,說,“我早就對你說過了,你在轉化前越絕望、越痛苦、越憎恨,你的身體對我賜予你的真血就吸收的越充分,轉化的越完全,你就在血脈上更加的接近我,可是你似乎並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我的……女兒?”
這句話激起了小丫頭心中更深沉的痛楚,她望著蘇月瑤,眼中蘊藏著幾乎要吧眼前的人焚燒殆盡的憎恨情感。
“可是你又怎麼能控制著自己不去恨我呢?”蘇月瑤低下頭,雙手捧著小丫頭的臉,滿不在乎地和小丫頭對視,嘴角勾起一抹優雅的弧度,復又做出溫柔的樣子,動情地說,“我在這半個月里除了沒日沒夜地折磨你,還當著你的面把你那些戰友一個一個全都折磨致死,里面甚至還有你那個貴為勇者的妹妹……哈哈哈哈……”說到最後她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抱著肚子,放聲大笑了起來,甚至還邊笑邊逗弄著小丫頭,引得小丫頭發出更加激烈而歇斯底里地掙扎的聲音。
“多麼甘甜美味的恨意啊……對……就是這樣……恨我,快恨我,你越恨我,你就和我越接近,你越恨我,你就離你心心念念要守護的東西越來越遠……”蘇月瑤伸出一根手指拭去小丫頭臉上流下的淚水,然後放入自己口中細細品嘗,發出陶醉的嘆息聲。
“畢竟……你要是不恨我了,我上哪里再找一個你當勇者的妹妹再殺一遍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放肆地笑著,用力擁抱著瘋狂掙扎的小丫頭,忘情地親吻她的額頭、親吻她的臉頰、親吻她掙扎不開的各處肌膚,直到最後,深深地在小丫頭的發絲間呼吸、喘氣。
“你知道嗎,”她輕輕地說,“外界那些所謂的大公所謂的貴族,無非就是一些得到了我的普通血擁的可憐蟲罷了,就一天天陰謀詭計、勾心斗角,被漫長的壽命和枯燥的歲月消磨掉了身上那最後一點有趣的東西,一群行屍走肉而已,聯合起來都能把外界那半個大陸的人類當成家畜馴養,讓人一點興致都提不起來。”
也許是小丫頭掙扎的累了,她終於安靜了下來,被吊在一邊虛弱地喘息著,默默流淚,空氣中只剩下蘇月瑤絮絮叨叨的聲音。
“你不一樣,你善良公正、堅韌不拔、相信正義,擁有外界那些騎士冒險小說里面的騎士那樣一切美好的品格,出生於貧寒人家的你,和妹妹兩人互相扶持,終於在人類的王國闖出赫赫威名,你是英雄穆爾、聖騎士穆爾、勇者的哥哥!”
“你是我漫長的人生里也難得一見的優質玩具,我喜歡你,各個方面都是,喜歡的不得了……”
蘇月瑤用手指梳理著小丫頭松散而柔順的發絲,眼神中流露出迷醉的神色。
“所以在勇者小隊戰敗後,我唯獨用我的真血初擁了你,這可是所有血族成員都夢寐以求的最高級傳承,它存在的意義甚至要比人類社會中所謂的繁衍還要重要一點,此時此刻卻給了一個敵對勢力里面的聖騎士,那些血族大公勛貴們要是得知了這個消息,怕不是要為了你身上的每一塊零件的歸屬打的頭破血流。”
女孩擼起身上長袖禮服的袖子,一點都不在意地對著面前的小丫頭炫耀著自己胳膊上面那些小丫頭的小嘴咬出的密密麻麻的小小的牙印。
“而這種級別的傳承在你的身上甚至進行了不知道多少次……在我剛開始初擁你的時候,勇敢的聖騎士還在徒勞地堅持著自己屬於人類的立場,同伴的大家也都非常支持你呢,哪怕當著你的面被我那麼折磨甚至被我吸干血液而死都不肯發出一絲絲慘叫,甚至還在安慰著你,以免使他們敬愛的大哥墮落為吸血的魔族……”
“而你到底是怎麼回應他們的犧牲的呢?是那個你的隊伍里一直仰慕著你叫你‘師傅’的可愛的後輩嗎?還是一直以來都十分可靠地在你們身後釋放支援奇跡的堅強牧師?還是說,是你那個最後被我留為主菜的勇者妹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被憎恨占據的你甚至連這是我故意讓你吞噬的血肉都不在乎了,只為了每次我那幾分吃痛的表情就恨不得把我的整塊胳膊都要咬下來……”
“你不會真的以為你能咬到我那麼多次是我不小心吧?你吞咽下去的那些可都是真祖的血肉,雖然我還是會疼啦,不然你怎麼能轉化的這麼完整?你現在可是這個世界上血統最純正濃郁的王族吸血鬼,強宣稱的血族正統繼承人,我天真的聖騎士大人、我天真的公主、我天真的……我的女兒……”
最後,蘇月瑤解開小丫頭手上吊縛的繩索,溫柔地擁抱著她,她似乎真的把小丫頭當成了自己的女兒,因為她擁抱的姿態好像真的像一個疼愛孩子的母親那樣,把只穿著一件寬大的王國制式聖騎士盔甲中的破舊內衫的小丫頭小小的傷痕累累的身體抱起來,讓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眼睛都睜不開的小丫頭蜷縮在自己懷里休息。
她甚至還體貼地為小丫頭解開並脫下了那件一直以來固定在小丫頭的小腳上的鐵質圓頭黑色小皮鞋,終於釋放出了她那雙無比嬌嫩而血肉模糊的小腳,的確是血肉模糊的小腳,從小鞋子里取出來的時候甚至還在淒慘地流血,那是因為鞋子用的鞋底是特制的軟底,隨便一按就能按出一個深深的手印的那種,這些軟底中各個部位又內嵌了和過分柔軟的鞋底一樣厚的特制尖釘,保證只要稍微受壓就能將施壓物體刺的千瘡百孔血流不止。
能和這樣有用的鞋子配合的,自然是那種掙扎不開的、長度寬松到如果不拼命繃緊全身雙腳就會結結實實地踩到地面的,像剛剛那樣吊著小丫頭那樣的吊繩嘍,每次被女孩的鞭子抽到身上的瞬間,不僅要忍耐鞭子帶來的鑽心劇痛,同時還要繃緊身體,稍有松懈可愛的小腳就會被尖銳的釘子刺的血肉模糊,如果不是確實不方便,以後真想讓她一直穿著這樣的鞋子呢。
蘇月瑤抱著小丫頭,將她溫柔地放到地下室另一頭的沙發上,這邊有著早已經准備好了的熱水、已經消過毒的干淨的毛巾、酒精、棉簽、剪刀和紗布這樣的東西,她也沒征求小丫頭的同意,徑自拿著剪刀直接剪開了小丫頭身上那件自被俘以來就一直在穿著的聖騎士鎧甲內衫,而原來的襯褲已經因為體型變化太大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這件上衣早已經在女孩長達半個月孜孜不倦的折磨與凌虐中破舊的不成樣子,有些地方甚至因為血跡而硬成了一塊塊的硬塊,穿著絕對不是什麼舒適的體驗,小丫頭也並沒有力氣去反抗,只是憎恨地盯著蘇月瑤,所以少女很快就見到了小丫頭毫無防備的胴體。
並不是什麼發育的特別好的成熟的身體,反而處處透著青澀和稚嫩,還有一點點惹人憐惜的嬰兒肥,總之,隨便放到外界某個貴族家庭里,小丫頭都會是最受寵的貴族小小姐,哪怕是在平民家庭中也能健康成長,如今卻身陷囹吾,連睡個安穩覺都是奢望。
“真是完美,我從來沒有一次感受到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聯系竟有如此緊密。”蘇月瑤贊嘆地說,同時溫柔地用沾了水的熱毛巾擦拭小丫頭的身體。
小丫頭抓起蘇月瑤剛剛順手放在一邊的剪刀狠狠地捅向她,這一次襲擊她已經蓄謀已久,在蘇月瑤剛剛用毛巾擦完她的臉俯身去擰毛巾的時刻,目標脖頸,力求一擊斃命。
剪刀成功地捅了進去,但小丫頭現在這副身子骨因為力氣小,又正處於精疲力盡的狀態,所以傷口並不深,但血還是冒了出來,滾燙地,噴灑在了她的臉上。
見計劃成功,小丫頭手上更加用力,想要刺的更深一點。
“不乖哦。”蘇月瑤的聲音響起,明明沒什麼語調,但那種發自內心地如墜冰窟的感覺卻讓小丫頭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涼了半截,她喘息著,鼓起最後的力氣想要逃離蘇月瑤的懷抱。
“衣服都被汙染了呢,明明我還挺喜歡這一件的。”小丫頭想要逃離的小手被蘇月瑤輕松地握住,手里的剪刀也被奪了下來放在她夠不到的地方。
“要懲罰哦,你知道的,”蘇月瑤抱緊拼命掙扎的小丫頭,抓住她的手按住她的腿,緩緩地舔舐著剛剛濺到她身上的鮮血,認真地親吻小丫頭纖細的脖頸,舌尖挑逗她一點肉都沒有的小嬰兒一樣暈紅的臉頰和小小的微微內陷而看不見乳頭的胸部,幽幽地說,“只有聽話才不會受傷,你怎麼就學不會呢?”
小丫頭還在拼命掙扎,被口枷撐開的嘴里,發出哭泣一樣的聲音。
“有人跟你說過嗎?你哭鼻子的聲音真好聽,”蘇月瑤反倒不急了,單手撩開小丫頭的額發,認真地注視著她的表情,說,“弱里弱氣的,像只正在被宰的綿羊一樣,在喉嚨深處傳出‘嚶……嚶……’那樣虛弱淒慘的呻吟,還帶著快要窒息一樣的尾音,無疑是對施暴的人最好的獎勵。”
“太好聽了吧,簡直是天籟。”
蘇月瑤單手梳理著小丫頭凌亂的頭發,細心而溫柔地為她擦拭著臉上身體上的汙垢和血漬,然後在傷口處用酒精消毒,敷上藥膏,最後一圈圈仔細地給小丫頭血肉模糊的小腳丫和身上一些傷口比較多的地方纏上繃帶。
隨著她仔細地打理,小丫頭傷痕累累的疲憊的樣子也漸漸地有了些許病弱的美感。
在這過程中小丫頭自然是一直不停地掙扎,但沒用,她身上那小小的力氣根本撼動不了認真起來的蘇月瑤,而蘇月瑤的表情,更像是嚴厲的母親在和調皮的女兒玩耍。
“要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哦,畢竟,我可愛的女兒可是從頭到腳都脫胎換骨了一遍呢,等我和你最後一次儀式完成後,你就和過去那一副人類的身體在各種意義上都徹底告別啦。”蘇月瑤抱著小丫頭,語氣柔和地叮囑,只是手上很輕松地就卸掉了小丫頭身上的各處關節,這下她終於只能像個洋娃娃一樣乖巧地躺在蘇月瑤懷里啦,關節被強行扭開的劇痛對於小丫頭此時千瘡百孔的心來說也不算什麼,她終於放棄掙扎了,耷拉著腦袋,倚靠在蘇月瑤胳膊上默默地流淚。
“冷靜一些了嗎?”蘇月瑤問道,居然大發慈悲地解下了小丫頭嘴里的口枷。
“蘇月瑤……”小丫頭開口了,稚嫩的聲音還有些虛弱,說出的卻是最朴素的詛咒,她說,咬著牙,一點一點一字一頓地從嘴巴里吐出這些重如千鈞的字,淺色的眼睛盯著蘇月瑤,好像要把她記住永生永世,“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不會這麼輕易就死……我怎麼能死?我會一直一直活下去……我會一直等著你……直到那麼一天……我要將你挫骨揚灰……我要讓你也後悔來這個世上!到時候,你怎麼折磨小雅,你怎麼折磨的我的親朋好友……我要讓你千倍……億倍奉還!我要折磨你……用同樣的方法折磨你一千年!”
這是小丫頭自從變成這個樣子以來頭一次說出這麼多話,以往的她面對蘇月瑤要麼吐口吐沫還以顏色,要麼在蘇月瑤故意把胳膊伸過來的時候狠狠地用嘴撕下她的一大塊肉,然後滿心快意地看著蘇月瑤吃痛的表情慰籍自己,可是隨著蘇月瑤這將近半個月不間斷連睡覺休息的時間都沒有的殘酷折磨下來,她現在已經連咬緊牙關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樣失策的威脅,也只不過是滿心絕望之下,口不擇言說出的荒唐話罷了,誰又會真正往心里去呢?
小丫頭終於還是從這長達半個月的漫長拉鋸戰中敗下陣來,她弓著身子,控制不住地開始用力嘔吐,蘇月瑤似乎是早有准備,在合適的時候抱起她讓她吐到了臉盆里,還用手輕輕按壓小丫頭的胸腹和隔膜,幫助已經精疲力盡的她用力。
沒吐多少東西,小丫頭嘔吐的樣子卻像要掏空自己的身體那樣撕心裂肺,吐出來的除了蘇月瑤兩天前喂給她的牛奶和消化不掉的餅干以外,還有大灘大灘的血。
“很難受嗎?真棒!你已經很努力啦!”蘇月瑤說。
“轉化已經到最後階段了,這些消化不了的東西就是鐵證哦,如果身體里沒有鮮血消耗,血族可是吃不了人類的食物的呢。”
“在進行第一次進食的‘聖儀’之後,你就是一個純正的血族啦。”
“你現在應該已經餓極了吧,有干渴的感覺嗎?雖然原本應該只有低級血族才會出現‘干渴’這樣的情況,不過為了確保我的女兒能夠心甘情願地乖乖進食,我可是特意往你的新身體里加入了這種特質呢,沒有血族不在干渴的時候化身成嗜血的野獸,甚至還有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願意去死的偉大母親吸干自己孩子的鮮血的事例呢,不過我想以聖騎士穆爾大人那堅強的意志力,這種等級的癮症應該咬咬牙就能抗過去了吧?。”
似乎是呼應著蘇月瑤的話語一般,隨著蘇月瑤話音剛落,還在嘔吐的小丫頭原本蒼白的臉上瞬間就泛起一股不自然的潮紅,她的身體顫抖著,張大嘴巴竭力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好像要溺死了一樣,就連嘴巴里那四根尖銳的犬齒也因為身體的變化而更加突出,渴求著鮮血。
“蘇,月,瑤……”小丫頭握緊拳頭,憎恨地看著輕巧地抱著自己的蘇月瑤,淺色的瞳孔似乎也染上了一抹紅色。
“我在呢,要乖哦。”蘇月瑤伸出手點了點她的額頭,溫柔地說,“接下來,要帶小沐沐去見一見她的熟人哦,猜一猜是誰呢?你一定會感到驚喜的。”
小丫頭想要伸長脖子去咬抱著自己的蘇月瑤,可是隨著蘇月瑤的手指輕輕用力,一柄手術刀刺進了小丫頭的頸椎,斷開了她和身體的全部聯系,唯一的好消息是這樣就不用承受關節被扭開的劇烈痛苦,因為她的身體已經暫時癱瘓了,只能用要吃人一樣的目光盯著蘇月瑤。
蘇月瑤抱著小丫頭,並不在乎懷里女孩那憎恨的視线,一行人在蜿蜒曲折的地牢里前行,拐過幾個彎後,她停下了腳步。
順著蘇月瑤的目光望去,小丫頭盯著牢房里的那個人,眼睛里流露出幾乎要凝結成實質的痛苦和悲傷。
“書音……”她喃喃道,愧疚地不敢直視刑架上的那個女孩。
貴為一國公主的洛書音,早已經不復初見時那明朗靜淑的模樣,凌亂破舊的衣衫上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交錯,記憶中那雙好看明亮的眸子也已經變成了灰白色,無神地望著空處,還有那雙手,那雙總是在宴會上為各國嘉賓表演壓軸曲目的纖手似乎是受到了重點照顧,每一刀每一根長針都釘在了痛處,徹底斷絕了這雙手未來任何一絲正常生活的可能。
看著她身上還殘留著的掙扎的痕跡,她當時該有多麼絕望啊。
蘇月瑤打開牢房的鐵門,洛書音也沒什麼反應,直到她把小丫頭輕輕放在了牢房的一個角落,然後退出去反鎖大門,整個牢房里才響起了小丫頭低低的啜泣聲。
洛書音干裂的嘴唇動了動,抬起了頭,空洞的眸子望著哭聲傳來的方向。
“沒錯,我把你要的人帶來啦。”蘇月瑤說。
這句話喚醒了刑架上那個傷痕累累的女孩的生機與意識,她喘了口氣,咧著嘴丑丑地笑了笑,似乎是想要在心上人面前盡力維持住自己的形象,只是和以前一樣的語氣,聲音卻變得嘶啞和疲憊,境遇也與彼時有天差地別。
那雙空洞的眼睛大睜著,洛書音對著空氣小心翼翼地問道:“是……穆爾哥哥嘛……”意識到哭聲的源頭在什麼方向,她開心地聳了聳鼻子,下意識就表現出幾分妹妹的嬌憨來。
“是……是我……”小丫頭用手使勁抹著眼淚,啜泣著說。
“什麼嘛,堅強勇敢的穆爾哥哥……什麼時候變成一個小哭包啦……”洛書音笑著安慰道,比起妹妹,反而更像一個體貼的姐姐,她說,“重逢應該是一個高興的日子呀,別哭啦穆爾哥哥,怎麼比小音還像一個小姑娘呀……”
“對……對不起……小音……對不起……”聽著洛書音寬慰的聲音,小丫頭哭的更大聲了。
“真遺憾呐,穆爾哥哥現在一定變得很可愛了吧,可惜我已經看不到啦,以前那麼那麼嚴肅的穆爾哥哥,現在真想揉揉她的腦袋呀……嘿嘿……”
“抬起頭呀,穆爾哥哥,你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要向我道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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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