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7.06青丘和芬里爾
2021.07.06青丘和芬里爾
“親愛的~你在做什麼呢?”剛剛飲完下午茶,芬里爾就躡手躡腳地溜進書房,好奇地從青丘身後探出頭來,看向桌面的iPad,和……某些奇怪的地方,“哦!這個角度……導,導演選得不錯!”
“嗯?我覺得一般般吧。”青丘並沒有察覺到伴侶的異常,隨爪暫停網劇,將杯中的咖啡一仰而盡,“怎麼啦?你好像有什麼事情?”
“唔……一起來洗澡吧?”芬里爾側過腦袋,往青丘毛茸茸的大耳朵里吹了口風。
“噫!現在才三點多,白日宣淫可不好!”小狐狸很清楚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只是現在她的肩膀被芬里爾的下巴壓住了,想起身跑掉都做不到。
“至少世界上的某個地方,現在是午夜。”芬里爾搬出某句游戲里的台詞,抓住椅子用力一轉,讓雙臉通紅的青丘面對自己,在她的驚呼聲中一把將其公主抱抱起來,自言自語地嘀咕著,“調休連上七天班,好不容易放假了,我可等不到晚上。”
“流氓!快放我下來!”青丘嬌羞地捶打著伴侶的胸膛,然而一只嬌滴滴的小狐狸,在面對一頭強壯的餓狼時,又怎麼可能逃得掉呢?等待她的只有被洗白白,然後吃干抹淨的下場。
進入浴室,浴缸里早就盛滿了香噴噴的、調制完畢的溫泉浴,上面還漂著一層新鮮的玫瑰花瓣。怪不得今天沒聽到這家伙喊“三點鍾啦,飲茶先啦!”,原來擱這忙活兒呢!不過自己也確實有段時間沒有精致地洗過玫瑰花浴了,好不容易熬到小長假,是該好好放松放松,比如先泡個澡,再做個愛……呸呸呸!都被那家伙被帶壞了!
“嗯,水溫剛好。”芬里爾沒有將青丘放下來,而是直接抱著她跨進超大型的雙人浴缸,將其放在旁邊的位置上,“嘿嘿,來都來了,不如洗完再走吧?”
“嘖……你早就算計好的吧?”青丘皺了皺眉頭,無可奈何地看著蓬松的毛毛快速吸水,然後互相粘連貼在身上,不得不洗了。
“來來來,先幫我搓搓背~”芬里爾置若罔聞地給青丘塞了一塊香皂和一把毛刷,然後毫不客氣地背過身去,藏在花瓣下方的大尾巴不斷地搖來搖去,顯示出他內心的興奮和激動。
“喂喂!懂不懂禮儀?女士優先啊!”
“嗯嗯,優先幫對方搓澡!”
“???”青丘拿著香皂,惱怒地一巴掌拍在芬里爾後背上,用力抹了幾下,然後用刷子惡狠狠地來回清洗,勢必要把這個吊兒郎當的男友刷成無毛狼,“叫你嘴賤!叫你嘴賤……”
“啊!呃!打是親,罵是愛!”
“Shut Up!”
雖然嘴上罵著,但青丘並沒有懈怠,她一直刷到手酸,累得微微出汗,將芬里爾寬大的後背來來回回清洗干淨,這才將刷子丟到旁邊,然後掬起幾捧水將泡沫衝掉:“行了行了,到我了。”
“消消火消消火,先讓你幫我搓也是怕你洗干淨後又忙活得出汗,那樣就白洗了嘛!”芬里爾趕忙下意識地摸頭安慰青丘,卻忘了自己的爪子也沾滿了水,摸哪哪濕,小狐狸的腦袋直接癟了一塊,“咳咳!快轉過去吧。”
青丘沒好氣地瞪了眼男友,而後轉過身去。
她的後背已經被汗水和蒸汽浸得微微濕潤,看來剛剛那番忙活並不輕松。芬里爾取來香皂和半片葫蘆水瓢,一邊慢慢地將溫水從青丘肩頭澆下,一邊用香皂細細地搓遍每一寸毛發,然後換了把更軟更細的刷子,小心翼翼地幫伴侶刷洗後背。他的動作很慢,下爪也很輕,眼睛全神貫注地跟隨刷子移動,免得一個疏忽,不小心使出平時自己搓澡的力度,將這只細皮嫩肉的小狐狸搓掉毛。
蒸汽繚繞,輕盈而規律的刷刷聲成為了浴室的主旋律,偶爾還伴著一兩道尾巴攪起暗流的嘩啦聲,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小半天過去,芬里爾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把刷子放到旁邊,再把青丘身後的泡沫衝洗干淨。青丘轉過身來,靜靜地看著芬里爾將洗漱用品收拾完畢,然後和他一起慢慢躺進水里。
一根強壯的手臂適時地墊在了頭部後方,隔開了青丘的小腦袋和堅硬的陶瓷浴缸。青丘當時就感動得快哭了,恨不得立馬把這一幕拍下來發到朋友圈炫耀炫耀,然而下一秒,這個廉價的地攤男友就像演練了無數次一樣,非常自然地把咸豬手從肩膀移到了胸口,借著玫瑰花瓣的阻擋,在水里對自己大吃豆腐。
“喂喂!怎麼洗一半就開始動手動腳了!”青丘臉紅地抓住男友的大爪子,嫌棄地從身上推下去。
“前戲嘛,前戲不嫌久的。”芬里爾死皮賴臉地又摸了過來,側過身子,用另一只手抓著青丘的小爪子,將它們牽到身後握住,讓對方無法反抗。
“嘖,淨是歪理。”青丘反抗了一陣,最終還是順從地被男友限制雙手,任由他肆意猥褻自己的身體。
“我保證會很舒服的。”芬里爾嘿嘿笑著,右爪再次罩住了青丘的酥胸,業務熟練地開始揉搓,“不管摸幾次,親愛的還是這麼軟呢~”
“哼嗯……變態!”胸前的刺激顯然讓青丘很是享受,隨著爪子的每次揉捏,她都會忍不住發出對應的呻吟,盡管身體還保持著相對平靜,然而尾巴卻在水里不自覺地搖啊搖的,這股力量從水底傳遞到水面,帶動著花瓣上下沉浮,就如同她自己的心境一般,早已暗流涌動,波瀾起伏。
“不太爽啊這樣,還有一個沒摸到……”芬里爾小聲地在青丘耳邊嘀嘀咕咕,貪婪的他顯然不滿足於只能吃一半的現狀,“我全都要!”
“什麼……啊啊啊!!”正沉浸在快感中的青丘精神有些恍惚,還沒仔細想清楚男友的話,就覺得身體傳來一陣失重感,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托著飛起來了;下一刻,身後傳來了熱乎乎、軟綿綿的觸感,比溫水還暖,比浴缸還舒服。
青丘瞬間清醒過來,轉頭一看,原來剛剛是芬里爾把自己拽到了身上,他自己則趁機挪到了浴缸中央,占據了最寬闊的空間。
“嗯,這樣就方便多了。”芬里爾迫不及待地將雙手從青丘腋下伸出來,一邊一個,將她的雙乳同時握住,“呼呼~果然雙人浴缸就應該上下使用,既能泡澡,還能按摩!”
“流氓!快放我下來!”回過神來的青丘躺在男友身上慌張地掙扎起來,上下體位讓毫無防備的後背對著捕食者,這種不安全的姿勢讓嬌弱的小狐狸多少有些緊張;然而,隨著男友寬大而厚重的爪子蓋住了自己的胸膛,這種慌亂的掙扎逐漸變成了享受的扭動。
“明明很舒服的,不是麼?”芬里爾又將腦袋搭在青丘的肩膀上,不過這次兩只零距離互相貼在一起,沒有椅子的阻擋,他可以輕易地側頭繞到青丘面前,用吻部頂起她的下巴,然後輕輕地來回摩挲,“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
“哈啊~嗚噫……”在經歷了一番劇烈的掙扎後,青丘已經累得使不出多少力氣了,況且胸前還有一波又一波的,宛若潮水般的快感連綿不絕地擴散開來,她的力氣剛剛恢復一絲,就會被快感盡數消磨,渾身各處都軟綿綿的提不起勁兒,只能勉強仰著頭,張開小嘴短促地呻吟著,既羞恥又狼狽,但卻非常舒服。
“叫吧叫吧,待會兒小白兔……哦不是,小狐狸就要被大灰狼吃掉了。”芬里爾愛不釋手地持續揉虐女友的雙胸,這個尺寸簡直是為他量身定制的,不多不少、不大不小,剛好可以一爪一個完美地握住,越摸越帶勁,越揉越上癮,是雙方休閒解壓、互動娛樂的不二之選。
“呼呼,要忍住,待會兒還有其他項目呢。”芬里爾連搓帶揉了好一會兒,才強行壓下心中熊熊燃燒的欲望,戀戀不舍地將青丘放開,為失去行動力的女友洗洗干淨,抱著她放到隔壁位置,然後一邊給自己擦洗身體,一邊等待對方恢復體力。
“嘶……可惡……”被男友趁著虛弱摸遍全身,青丘本就紅透的臉蛋現在更燙了,身體各處還殘留著暫未消散的觸感,尤其是胸口處,那陣狂亂的愛撫直到現在還能清晰地感應到,強烈的感覺甚至讓她強行克服虛弱,雙爪無力地從水中抬起,握住雙胸輕輕揉搓,以便緩解那股若有若無的力道。
“哦!你還恢復得挺快嘛?”芬里爾洗完澡,見狀神經大條地隨口夸了女友一句,拔掉浴缸的塞子,將濕漉漉的青丘再次公主抱抱起來,走出浴室。
來到房間,床鋪上早已鋪著一條厚實柔軟的浴巾。芬里爾將濕透的、只剩下骨架的小狐狸放到浴巾的一條長邊上,然後像是包春卷似的分別捏住兩個角,將女友裹在浴巾里往前滾,一個新鮮出爐的、香噴噴的玫瑰花味狐狸餡兒春卷就做好了。
芬里爾在外面隔著浴巾揉搓青丘,將她身上的水珠擦擦干淨,當然,順便又雙叒叕一次名正言順地趁機從頭摸到尾,占便宜嘛,當然是有多少占多少咯~
打開浴巾,最開頭那只蓬松毛絨的小狐狸完美復原,只不過她現在看起來多少有些虛弱,只能靠著床頭坐著,紅透透的臉蛋和稍稍勃起的乳頭簡直令獸血脈僨張;再往下看去,因為某些眾所周知的原因,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總是不停地滲出水來,怎麼擦也擦不干淨……
“嘿嘿,洗白白了就可以開始做愛愛了~”芬里爾一臉猥瑣地將女友從床上扶起來,攙扶著她走進隔壁房間。
這是兩人共同的秘密快樂小屋,平時都是鎖著的,不對外人開放。這間屋子沒有窗戶,它的牆壁、地板和天花板都鋪著軟綿綿的緩衝墊,桌椅櫥櫃的尖角,和一些大型道具的鋒銳邊緣也用海綿紙包了一層,讓玩家可以毫無顧忌地在里面撒潑打滾,盡情掙扎;除此之外,房間四角還各架著一台高清電影機,配合隱藏在牆縫里的針孔攝像頭,它們隨時能夠將這些令人噴精的香艷畫面記錄下來,以供事後慢慢欣賞。
“嘖,手腳還挺麻溜啊?”調教室里燈火通明,那個大號的X型拘束架已經被挪到了房間中央,書桌上也擺滿了一堆不可描述的奇怪道具,看來芬里爾不僅在半小時內准備好了玫瑰浴,甚至就連這些東西也安排得明明白白,平時工作怎麼沒見他這麼積極?淨擱那劃水摸魚……
“那可不!”被性欲衝昏頭腦的芬里爾早就智商下线,直接就把女友的嘲諷當成是夸獎了。他扶著青丘來到拘束架前,將女友的雙手高舉過頭,把皮質鐐銬分別扣在手腕上,然後又蹲下身子,將她的雙腿分開約60度,腳踝處也各自用束帶鎖緊,還有腋下、腰部和腿根處的,用於分攤體重的輔助束帶也全部扣好,完成了拘束。
“哼,又搞這一套……”青丘還尚未從剛才的浴缸游戲中恢復力氣,只是象征性地掙扎幾下,就由著芬里爾將自己鎖在了拘束架上。這個架子可以最大程度舒展使用者的身體,讓腋下、腿根和兩側腰部之類的敏感地帶完全暴露出來,同時這個架子也可以九十度旋轉放平,使受方的腳底也可以被玩弄。
然而,芬里爾今天顯然想玩點兒不那麼舒服的、新鮮的東西,有意地無視了青丘幽怨的小眼神,直接讓虛弱的女友采用站姿拘束。
固定好她後,芬里爾從桌上拿起了一對兒帶有鈴鐺和蝴蝶結掛飾的夾子。這個夾子和普通的晾衣夾或文件夾有點不同,它的夾爪做得更大、更寬,增加了受力面積,同時兩對爪子還套著一層橡膠軟套,避免肌膚與堅硬的金屬主體直接接觸;在扭轉彈簧的正上方還有一根帶旋鈕的螺絲,可以通過旋轉它使之撐開夾爪,自由調節夾子的抓持力量,非常方便。
芬里爾調好松緊,將這雙精致小巧的乳夾夾在了女友早已勃起的乳頭上。青丘輕輕地悶哼一聲,夾子的力量稍微有點大,乳尖仿佛又被指頭捏住似的,讓她忍不住扭動身體,試圖通過搖晃將夾子甩掉。然而除了激起一陣叮叮當當的清脆鈴響外,夾子仍然紋絲不動地抓住乳頭,看來在沒有外力的幫助的情況下,她完全無法摘掉這個羞恥度爆表的玩具,掙扎只會讓自己更加狼狽,順便讓旁邊虎視眈眈的餓狼更加興奮。
“嘿嘿~看起來效果很不錯嘛!再來試試這個。”芬里爾略加思索,從道具堆里又拿出了一疊淫紋貼紙,當著青丘的面一張張比劃,選出一張中意的款式,就要往她小腹上貼去。
“等等!你從哪搞到的這東西?!不會是真的吧?待會兒洗不掉怎麼辦!”見多識廣的青丘顯然也知道淫紋的功效,不過網絡上的色圖畫得再怎麼夸張,那也只是色圖而已,看著過癮就行,但真要在自己身上嘗試,青丘持保留態度。
“哎呀!瞧把你給急的,只是從某寶買來的普通貼紙而已,你要是想洗掉的話用酒精濕巾擦擦就沒了。”芬里爾一邊安慰著著急的青丘,讓焦躁的女友重新安靜下來,免得待會兒她亂動貼歪了,一邊小聲地逼逼道,“要是哪天搞到真的淫紋,我肯定第一個給自己貼上,那還輪得到你!”
“這倒也是……等等,這話好像有哪里不對勁?”青丘低著頭看著男友撕開保護膜,將那張大號的泡泡糖貼紙蓋在自己小腹上,按壓之後揭下來,一道印著子宮和愛心,還有其他代表性欲的奇異紋路就出現了;而且顏料里似乎還摻入了熒光染劑,受到體溫加熱後,淫紋竟然發出了點點亮光,和本子里的淫紋簡直一模一樣,這也將羞恥度又提高了一道台階,“嘖……下次不許用再這種貼紙!”
“我覺得很好看啊!”芬里爾非常滿意地湊近欣賞,然後掏出手機這里拍拍,那里拍拍,當場修圖並設置成鎖屏壁紙,“嗯,我綁得真好看!”
“喂喂!明明是我長得好看,怎麼就成了你的功勞了?”青丘頗為無語地白了他一眼,胸前的刺激和下體的空虛讓她的欲望被充分調動起來,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搞快點,這樣吊人胃口很不爽的!”
“別著急嘛,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芬里爾優哉游哉地拿起一根內置震動的假陽具,剛剛打開潤滑劑,忽然想到了什麼,蓋上蓋子把塑料瓶放下,將玩具橫過來握著底座,奸笑著走到青丘面前。
“你你你……不潤滑一下嗎?”青丘看著男友手里那根長滿了肉刺和猙獰血管的硅膠陰莖,一想到要被這玩意兒不帶潤滑地直接捅進身體,冷汗直接從額頭冒了出來,“等,等一下!我錯了,我不催你就是了!你按你的節奏來就行!”
“哈哈~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催我交稿?直接就用它把你捅得嗷嗷叫!”芬里爾得意地晃晃手里的大家伙,將它插進了女友腿間,用棒身來回摩擦著洪水泛濫的蜜穴,用這種特別的方式來給玩具上潤滑,“這麼多水!看來能省下很多買潤滑劑的錢呢,不知道能不能收集起來長期保存,以後我自己玩的時候也可以用到……”
“這是什麼神奇的操作啊?!”青丘哭笑不得地聽著男友小聲逼逼,他這一波思維跳躍直接跳到火星上了,還順帶小小地夸了自己,嗯,只是這個奇葩的夸贊似乎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
青丘很快就被假肉棒的顆粒和軟刺弄得呻吟不止,下體的汁水仿佛不要錢似的嘩嘩流出,愛液在地板上越積越多,逐漸形成了一個小水窪,並且還在慢慢往四周擴散開來。芬里爾握著玩具已經在外面磨磨蹭蹭十分鍾了,然而就是故意不插進去,讓青丘飢渴的蜜穴反反復復地開開合合,既舒服又難受:“嗯哈~快……快一點,放進來啊!不要……哈~吊我胃口了!”
“嘿嘿~求我我就放進去~”芬里爾賤賤地淫笑著,長按開關打開震動模式,將嗡嗡亂響的道具抵在女友穴口外來回磨蹭,反復撩撥,但就是不痛痛快快地一步到胃。
“嗚噫~啊啊啊——!”酥酥麻麻的震動可比簡單的摩擦刺激多了,青丘甚至下意識地挺著腰部迎合玩具,空虛的小穴大大地張開,急切地想要找到什麼東西填滿自己,“求……求求你!快點插進來吧!”
“這才像話~”芬里爾無限虛榮地點點頭,將手中早就濕透的假陰莖,插入了同樣濕透的蜜穴里。雖然本次游戲芬里爾沒有事先給女友做過擴張,但半小時前的揉胸和剛剛的那一番撩撥,早就讓青丘緊閉的蜜穴徹底放松下來,穴穴甚至主動配合芬里爾的動作而不斷收縮著,三下兩下就將大號的硅膠狼莖完全吃掉,若非玩具底座足夠寬大,肯定整根都吞進去了。
“嗚嗚哦!”房間里的嗡嗡聲忽然消失了,青丘的呻吟也忽然提高了幾度。她的腰肢被震得不斷扭動,盡管粗壯的狼莖牢牢地堵住了蜜穴,但過多的愛液仍然從縫隙間流出來,滴滴答答地往下落,靠得近了還能隔著她的小腹聽見若有若無的馬達聲。
“叮!”正當芬里爾准備進行下一個流程時,他的手機突然收到了一條短信,打開查看,原來是快遞到了。
“原來是調配粘液的原料到了,我去拿一下。”芬里爾走到門口,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轉身回到調教室,拿起遙控器對著青丘的蜜穴按下,“嘿嘿~我不在的時候不可以隨便高潮哦,等我回來再一起爽~”
“喂!別走啊!你做了什麼?”青丘感覺有些不妙,大喊著想要討個說法,然而門外只有零碎的下樓聲飄進房間,顯然這個便宜男友已經走遠了,“嘶哈~什,什麼叫不能高潮……?”
很快青丘就知道了。原來這根黑科技陽具內置了一套快感感應器,當系統檢測到使用者臨近高潮,就會自動降低震動強度,反之,如果使用者還遠未觸及高潮,它的震動就會強勁許多。如此,系統將使用者的快感數值保持在95%左右,把青丘變成一個熟透了的、鮮嫩欲滴的水蜜桃,隨時都可以被人拔掉玩具,采摘下來盡情享用。
“哈噫~嗚嗯……可惡,再快一點啊!”青丘被臨近高潮的強烈快感弄得氣喘吁吁,雙腿發顫,渾身軟綿綿的往前傾倒,若非有輔助帶勒著身體,肯定早已癱軟在地。蜜穴里的震動已經弱到了一個令人發指的地步,隨便用爪子摸一下都比它強無數倍,這個刺激剛好使她保持在高度敏感的飽滿狀態,任何輕微的觸碰都會讓青丘跨出最後一步,然而現在她卻被牢牢束縛著,只能在欲仙欲死的邊緣控制中等待男友歸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青丘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她趕緊抬頭看去,卻發現一只強壯的鷹隼走進了調教室,說到嘴邊的話被生生打斷:“快給我……我……”
結局1:
“還認得我麼,小美人兒?”那鷹隼笑眯眯地走進調教室,撩起青丘的下巴,用銳利的爪子輕輕撓著,“我們每天都會見面。”
“是你?!”青丘猛地回想起早餐攤旁邊的那家肉鋪,屠夫好像就是這頭壯碩的鷹隼;自己偶爾也會去他店里買排骨,只是他長得有些凶猛,膽小的青丘很少直視他的面貌,以至於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在這種尷尬的場合再次相遇。
“看來是記得咯?那就好,熟人好辦事嘛。”鷹隼揪起青丘胸前的兩個小鈴鐺,將她的乳頭高高提起來,“嘖嘖嘖,早就覺得你的奶子無比豐滿,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呃呃!”乳尖吃痛,青丘本能地挺起胸膛,鷹隼卻提著夾子慢慢拔高,青丘只好踮起腳尖,然而他又是一提,青丘礙於束縛無法再高,只能發出誘人的呻吟。
“怎麼樣?”鷹隼壞壞往前拉拽乳夾,讓青丘被迫向自己傾倒,“想不想嘗嘗我的大鳥呢?”
“不可以!我男友他……啊啊啊!”青丘早已羞得滿臉通紅,雖然她現在確實很想來一發,但還是拒絕了這個要求。
“嘖,敬酒不吃吃罰酒。”鷹隼用力往前一扯,將乳夾直接從乳頭上拔下來,轉而用自己的爪子握住,“看來被放置play了這麼久,你還是沒有嘗到苦頭。”
“嗚哈~呃啊!”鷹隼雖然在用他正常的力量揉虐酥胸,但他是何其強壯,盡管只是這麼點兒勁,青丘也仍然覺得雙乳被揉得發疼。但這也不全是疼痛,一波波酥麻的快感夾雜其中,每當痛苦達到一個閾值,這些積攢下來的快感就會適時地逸散開來,緩解她的不適與疼痛。
“很舒服吧?想不想更舒服呢?”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按計劃進行,鷹隼邪惡地貼近青丘耳畔,尖細的舌頭伸進去戳戳點點,“求我,我就滿足你。”
“我,我……嗚呃!”在折磨中,哪怕是一絲一毫的舒適都會被成倍放大。芬里爾很愛惜青丘,她以前從幾乎沒體驗過痛苦,但對應的,她也沒有嘗過痛苦中的無限甜蜜,這種又疼又爽的感覺對她而言非常新奇,對疼痛有所懼怕的青丘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竟會愛上它,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這頭鷹隼顯然經常混跡於各種風流場所,他的手法非常嫻熟,既可以讓青丘疼得流水直流,也可以在下一秒讓她爽得嬌喘連連。鷹隼很巧妙地控制著力道和進程,每當青丘疼得快要昏過去了,他就放緩速度,通過快感讓對方重新緩過神來;不過在青丘快要高潮的時候,他也會下狠手,通過疼痛使青丘快速冷卻,始終把她控制在兩種極端之間,牢牢把控。
青丘從未經歷過胸部的邊緣控制,而且還不是像蜜穴那樣,單純通過降低刺激而降低快感的控制,鷹隼使用了更加嚴厲的手段抵消青丘的性欲,不過這反而讓她更難抵抗,羞恥感也在成倍增加。
才沒堅持幾分鍾,性欲就壓過了僅存的理智,青丘忍不住開口求饒:“求……求求你!我跟你做就是了!”
“哈!早點求我,就不必受這麼多苦了!”鷹隼滿意地最後抹了一把,松開爪子,青丘的雙乳早就被揉得紅透,乳尖更是硬得充血挺起,顯得非常興奮,“果然是只口嫌體正直的騷狐狸,明明很想要嘛!還裝什麼清高?”
鷹隼拔掉青丘腿間的震動玩具,將自己的大家伙橫著插進她雙腿之間來回摩擦。他的肉棒上也長滿了虬曲彎折的血管,絲毫不比硅膠玩具差,雖然沒有玩具上那遍布周身的顆粒和倒刺,但它卻更粗更長,而且還是熱乎乎的,比起冷冰冰的假貨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絕對可以把母獸捅得嗷嗷求饒。
“嗚哈~你,你快進去啊……我好辛苦……”青丘已經做好了迎接的准備,然而對方卻只是用棒身在外面磨啊磨、蹭啊蹭的,每每自己快要高潮,他就停下來不動了,過一會兒才再次開始,來來回回的起起落落,搞得青丘焦躁不安,呻吟不已。\t\t
“莫急莫急,磨刀不誤砍柴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鷹隼顯然想享受到最好的體驗,慢條斯理地在穴外磨礪寶槍,借著涓涓流淌的愛液讓肉棒充分潤滑,借著不斷收縮的唇瓣使之充分挺拔,順帶也可以持續挑弄青丘的性欲,讓失去玩具的穴穴保持狀態,隨時可供享用。
“嗯啊~真的要……壞掉了!”青丘的唇瓣被蹭得不斷開開合合,包著一小截肉棒乞求似的蠕動著,蜜汁像汗水似的不斷流出,她無限期待著獲得高潮,以至於無視道德和倫理,低聲下氣地哀求這位本來應該是敵人的闖入者,“求求你了!快給我吧!”
“哈哈哈!真乖,這就給你舒服!”鷹隼稍稍後退抽出肉棒,堅硬的陽具立刻挺直,他伸出爪子微微壓下衝天的勢頭,將尖端對准青丘的穴口,而後向前一挺,一步到胃。
“嗚哦哦哦哦?!”巨大的高潮伴隨著同樣劇烈的痛楚涌入青丘的腦海,她感覺自己身處天堂和地獄的夾縫之中,上一秒還疼得哭天喊地,下一秒就在雲端盡情翱翔,兩種截然相反但卻同樣激烈的矛盾感受反復衝刷著青丘的神經,瞬間就讓她失去思考能力,只是本能地呻吟和痙攣著,好久好久才漸漸適應這根巨大的陽物,慢慢清醒過來。
“吼吼,夾得真緊啊,差點就被你夾斷了。”鷹隼舒服地哼哼著,他還是頭一次體驗到如此濕潤、如此緊致的肉穴,等青丘稍微適應了自己的尺寸,就迫不及待地抓著對方身體,開始了激烈的活塞運動。
“呃~哈~嗚!”這陽物實在是太大了,比那根L碼的硅膠玩具還粗,青丘只是堪堪適應了在靜止狀態下被它插入。如今肉棒一動,四周裹住它的肉壁紛紛被連帶著往外拉扯,差得就要脫陰了;而當它插回來的時候,肉壁又被擠得互相堆積在一起,似乎再往里一點,就可以突破到另一個空間。
如此大幅度的抽插和變形,所帶來的快感遠非單純的震動或電擊可以比擬。隨著抽插進行,青丘的蜜穴逐漸變成了鷹隼的形狀,最開始的疼痛和不適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如狂風暴雨般的泛濫快感。青丘在一下下起伏和一波波洪潮中苦苦堅持,盡管她知道自己本該堅貞不屈,即便被百般虐待也不能低頭乞憐,但她的身體早就習慣了男友的家伙,新成員的進入不僅帶來了生理上的極致享受,心理上的恥辱和背叛也讓平時乖巧懂事的青丘嘗到了別樣的味道。
雖然她很不想承認,但這麼做確實很爽,無論是肉體上的體驗,亦或是觀念上的改變,原來被別的雄性使用這麼舒服……小狐狸在一次次撞擊和飛舞中漸漸向深淵滑去。
“哈哈!不枉我惦記了那麼久,今天總算操到你了!”鷹隼賣力地來回抽插,將嬌弱的青丘頂得雙腳離地,上下翻飛,兩人腿間不斷有粘稠的透明液體濺出,房間里回蕩著沉悶的啪啪聲。
鷹隼似乎嫌這個姿勢插得不爽,將青丘從拘束架上放了下來,然後摟著她,讓她“坐”在肉棒上,爪子從腋下伸過去抱住後背,拍拍屁股開始工作。這個姿勢方便多了,鷹隼每次挺腰,雙手都可以配合著往下壓,讓肉棒深深地進入青丘身體,甚至如果在冬天,他還能穿著大衣頂這青丘到街上晃蕩,嘖嘖,想想就覺得刺激,有機會一定要試試。
“呃啊!嗚哦!”青丘無力地趴在鷹隼懷里,更強烈的撞擊從兩只的結合處傳來,青丘感覺自己好像騎在了一台大功率打樁機上, 眼前的景象因為快速起落而變得模糊,她的精神也因為痛苦和快樂的交替衝擊而變得恍惚,隨時都有可能陷入昏迷。
“差不多了……接受我的種子吧!”鷹隼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量也越來越強,在最後一次下落之時,肉棒終於在青丘體內爆發了。大量滾燙的液體突破桎梏,涌入通道盡頭的小門里,將門內的秘密空間完全灌滿,過多的液體逐漸撐起青丘的小腹,甚至連粗大的陽物都無法阻擋,從縫隙間激射出來。
青丘大喊一聲,像中風似的劇烈痙攣,隨後直接陷入了昏迷。鷹隼費力地將陽具抽出來,高壓的精華從青丘過度擴張的穴內噴出,還有一股淡黃色的液體也從上方流下,滴滴噠噠地落在地上,竟然被透到失禁了。
“呼——真爽!好久沒這麼盡興了。”鷹隼將青丘丟在沙發上,隨手從桌上拿起毛巾為自己擦拭身體。他有一段時間沒有好好發泄了,即便剛剛經歷高潮,肉棒也仍然驕傲地挺立著,絲毫沒有軟下去的跡象,“真想在試一次啊,不過她應該承受不起了吧?算了,隨便找個道具發泄好了。”
忽然,外面傳來了腳步聲,還有一個迫不及待的聲音:“我回來啦!有沒有憋壞啊?”
芬里爾推門而入,滿地狼藉的景象映入眼簾,青丘不知何時躺在了沙發上,空氣中還彌漫著濃厚的雄性荷爾蒙氣息,他當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有,我都快憋不住了。”鷹隼趁著對方陷入震驚,從門後閃身出來,抓住芬里爾的雙爪向後扭,將他牢牢控制住,巨大的陽具直接拍在屁股上,似乎已經等不及要進入身體了。
“唔?!你是誰!快放開我!”作為月亮不睡我不睡的熬夜黨,每天中午十二點才起床的芬里爾從未買過早餐,自然也就不認識他了。芬里爾拼命扭動著身體掙扎,然而這頭鷹隼實在是太強大了,一只爪子就能輕易地將他鉗制,另一爪拍著自己屁股,不斷在身上到處亂摸,gay里gay氣的,搞得芬里爾既是害怕,同時又有一點小小的……期待,“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這不明擺著嗎?蠢狗。”鷹隼嘿嘿怪笑著,似乎對同性獸人也有著巨大的興趣。他再次壓下自己的肉棒,使之頂著芬里爾的後門,然後慢慢往前挺,“便宜你了,這可是老子的第一次!”
“呃呃呃?!!”芬里爾雖然平日里也有玩過後面,給自己擴過肛,但也不可能擴這麼大啊!而且距離他上一次玩肛門已經有半個月了,屁股早就縮回去了,又如何經得起這麼大尺度的擴張?
“嗚哇哇!”屁屁傳來了強烈的撕扯感和擴張感,在龜頭頂開最難打通的肛管之後,接下來的過程就變得無比簡單,肉棒輕而易舉地撐開軟軟的腸黏膜,一直頂到最深處,讓芬里爾的屁股和鷹隼的小腹來了個親密接觸。
芬里爾怎麼也沒想到,他的設想才提出來半小時,就能親身體驗到青丘牌潤滑劑,只不過這個淫亂的濫交場景著實有些出乎意料。在插入的一瞬間,芬里爾就因為劇痛而失去力氣,軟軟地半掛在鷹隼身上,大半體重壓在後穴內的肉棒上,弄得他不得不拼命踮起腳尖,非常狼狽。
“哈哈!你的洞比你女朋友還緊,我都快被你夾射了!”鷹隼享受地眯眯眼,肉棒在狹窄溫熱的洞穴里不受控制地跳動幾下,顯得非常興奮。鷹隼松開芬里爾的手腕,從身後環住對方腰部,手、腰配合著開始做活塞運動,“嚯!這重量剛剛好,不像你女朋友輕飄飄的,頂起來都沒意思。”
“呃!呃!嗷!”芬里爾也被頂得上下翻飛,不過沒有青丘那麼夸張就是了,鷹隼只需要將他向上頂,讓芬里爾自己落下,就可以完成一個來回的抽插。每次落下,肉棒都會毫不留情地碾過某個令雄性生物血脈僨張的器官,讓半空中的芬里爾渾身脫力,顫抖不已,腰部以下飄飄然的,雙腿似乎變輕了許多,整只狼隨著顛簸好像都飛起來了。
“喲喲,尺寸不錯嘛?”鷹隼很快就感覺到有什麼硬硬的東西碰到了手臂,暫時把芬里爾放了下來,抓住他身上唯一堅硬的部位,爪心蓋住龜頭慢慢揉搓著,“前面是不是也很想要啊?”
“哈~哈~咕嚕……”好不容易平靜一會兒,芬里爾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也很快折服於這種既痛苦又舒服的新奇感覺,甚至……他很享受這種格外背德、格外綠帽的情景,在最初的震驚和慌亂之後也陷入了性欲之中,無法自拔,“是,是的!請給我……”
“好好好!”鷹隼獎勵地擼著芬里爾的肉棒,將滿爪前列腺液均勻抹開,半抱半頂,把他帶到了沙發旁邊,“那你就用我用過的吧!”
鷹隼保持著後入的狀態將芬里爾壓在青丘身上,自己順勢壓在最上面。鷹隼用爪子摸索著將對方的肉棒插進他女友的身體里,而後雙臂繞到青丘背後,一齊抱住兩只開始新一輪的活塞運動。
“嗚!噫~”
“嗯!哦~”
鷹隼的腰力比芬里爾自己落下更為強大,厚重而沉悶的啪啪聲即便有後穴和身體的阻擋,都清晰地回蕩在房間內;這股強勁的力道甚至將芬里爾不斷往前頂,讓他的肉棒乃至球結都撞入青丘的蜜穴里完全卡死,再也進無可進,後續的力量傳導到肉棒上,使其頭部緊貼宮口反復震蕩,激得一狐一狼呻吟不止,汁水長流。
“呼呼~你也來接受我的洗禮吧!”第二次打樁進度快了許多,鷹隼在芬里爾體內射出了余下的精華,舒服地放聲長吟,而後慵懶地爬起來,隨爪抓起芬里爾的大尾巴,一邊擦干身體,一邊壞笑著欣賞白色液體從對方體內緩慢流出,“哈!小兩口都不錯,以後我會常來找你們玩的!”
“咣噹——”
鷹隼離去,房門關閉,屋子里只剩下兩只虛弱的情侶。他們身上都留下了第三者的印記,體內也都留下了第三者的液體,卻偏偏緊緊地貼在一起,被膨脹的球結暫時聯結,面對面互相依偎。
“芬里爾……”
“青丘……”
結局2:
“給你什麼,小美人兒?”這只壯碩的白頭鷹塊頭比芬里爾還大,結實的肱二頭肌和胸肌,還有那大大小小的疤痕表明了這廝定然是個好戰分子,青丘在他面前就像是剛剛破殼的小雛雞,就算他站著任由青丘攻擊,也休想傷到他一根羽毛,更何況現在她的處境……
“怎麼不說話了?”那鷹隼張開利爪,一爪就將青丘的右乳和一半肢體輕易抓住,就像捕食那麼簡單,“嘿,大老遠就聞到你的騷味兒了,正巧你的男友還忘了鎖門,真是天助我也!”
“呃呃!!”這位意圖不善的陌生來客可沒有芬里爾那麼憐香惜玉,青丘的小身板哪里承受得了他的一爪?劇烈的痛楚從胸口處爆發開來,然後是伴隨著巨力揉搓而產生的一波波陣痛,讓青丘誘人的呻吟變成了痛苦的哀嚎。
“真他媽軟,你們狐狸好像都沒有骨頭似的。”鷹隼嘖嘖稱贊,另一爪也握住了青丘的左乳,左右開弓交替旋轉,原本潔白如雪的酥胸很快就被揉得通體紅腫,甚至還有幾塊淤青,隱隱地滲出了一絲血跡。
“啊啊啊!咳咳……!”這股劇烈的痛苦甚至蓋掉了下體的快感,青丘能明顯感覺到振動棒的功率正在不斷增加,甚至還放出了微弱的電流,溫度也提高了不少。強烈的痛楚和同樣強烈的性快感一齊涌入了青丘的腦海里,再加上那一雙箍在胸脯外、強有力的鷹爪所帶來的窒息感,令青丘的精神漸漸恍惚,眼前的景象開始變得有些模糊,自己好像處於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境中,身體輕飄飄的,仿佛靈魂就要脫殼而去。
就在青丘快要昏迷之時,鷹隼看她就要支撐不住了,亦或是那兩個奶子都被糟蹋得差不多了,總算松開了爪子。
“嘖,真是弱不禁風,才摸了兩下就要昏過去了。”鷹隼回味地搓搓爪子,似乎覺得還不夠過癮,又開始猥褻青丘的其他身體部位,“哦吼吼,這皮毛摸起來真順手,還有這個小蠻腰,好像可以輕易抱起來呢!”
“呃!快停下!”青丘好不容易從半昏迷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然而迎接她的卻是新一輪的痛苦。雖然這些疼痛不如剛剛虐胸那般劇烈和頻繁,但在清醒狀態下,這些痛苦卻清晰地刺激著青丘的神經,在兩波衝擊之間還夾雜著持續不斷的快感,時好時壞的感官體驗交錯進行,哀嚎和嬌喘也在調教室里輪番上演,這種矛盾的感覺幾乎讓青丘要瘋掉了,她多麼希望自己能夠像剛才那樣昏過去,至少不用遭受這種非人的折磨。
“哈哈哈!送到嘴邊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鷹隼得意地大笑著,絲毫不理會眼前尤物的痛苦和呻吟,在他眼里青丘只不過是一個好玩的玩具罷了。他下手時沒有丁點兒的憐憫之心,只是一味地向青丘索取,至於給對方造成的傷害,那又關他什麼事?鷹隼只是單純地想滿足自己的欲望罷了,反正自己也是臨時闖入,這只狐狸對他來說也是一次性用品,又不是自己的東西,為何要考慮長久使用?當然是一次玩個爽,把她玩壞才不虧!
“哦,是這款產品。”鷹隼摸夠了,拍拍爪子往後退,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作品——一只毛發蓬亂,渾身沾滿唾液、汗液和淚水的小狐狸。他的目光在青丘身上來回掃視,很快就注意到了露在蜜穴外的底座,“嘖嘖嘖,這東西老子在夜店見過,一排妹子被沿著牆綁好,哪位客人看上了就拔掉它,然後就可以馬上使用了,那感覺……”
鷹隼咂吧著喙,顯然對那晚的香艷場景印象深刻;他快步走到青丘面前抓住底座,“噗”的一下直接將偌大的假陰莖連帶著球結拔出來。
“啊啊啊!!”球結快速退出所引起的劇痛讓青丘嚎叫不已,現在可沒有爪子鉗住她,她痛得像蝦米那樣弓著身體,甚至壓斷了腋下的皮帶,雙手高高地向後舉起,將鐵鏈拽得筆直,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似乎隨時都會繃斷。
“接下來也該讓我爽爽了!”鷹隼毫不客氣地掰直青丘的身體,露出早就飢渴難耐的巨物,對准小穴直直地捅了進去,“哈!”
“嗚哦哦哦?!”鷹隼的肉棒比假陰莖還要粗壯,就算青丘的蜜穴已經被玩具事先擴張過,但她仍然無法完全適應,瞪大眼睛叫了出來。隨著鷹隼的插入,青丘的小腹上出現了一個半球形的鼓包,而後鼓包漸漸變成了一道明顯的圓柱形凸起,其長度直抵胸口,甚至有種只要鷹隼再用力頂一下,肉棒就會從青丘嘴里鑽出來的錯覺。
“呼呼!想必騷狐狸已經高潮了吧?”鷹隼滿臉享受地插到最深處,舒服地挺了挺腰,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事實也確實如此,本就處於高潮邊緣的青丘在鷹隼插入的瞬間就達到了頂峰,這種混雜著痛楚的高潮小狐狸還是第一次體驗,就好像喝蜂蜜之前先吃點酸酸的水果,然後再去吃蜂蜜,它會比平時嘗起來更甜。海嘯般的快感將青丘完全淹沒,強行壓制不適與痛苦,即使肉棒現在只是安靜地插著,但它的尺寸所帶來的擴張和深入也足以讓青丘腰肢亂扭,適應了好久也沒有平息的勢頭。
“啊呀,你還真是懂事,反倒自己動起來了。”鷹隼邪惡地笑笑,青丘與他的體型差距屬實有點大,再加上同樣如肱二頭肌般強壯的肉棒,他都不用動手,也不用自己扭腰,只需要站在原地輕輕挺一挺肉棒,就能把嬌小的青丘頂得雙腳離地,如果她沒有被拘束著,甚至都能“坐”在肉棒上,被自己帶著四處晃蕩。
“可惜今天趕時間,我們得在你男朋友回來之前結束游戲。”鷹隼抓住青丘的小蠻腰,輕易地抱著她上下套弄,恍惚間好像有種握住活體飛機杯的既視感。他低著頭欣賞青丘肚子上的突起,這種新奇的視覺盛宴讓他格外愉悅,肉棒在體內配合著爪子的動作,這里捅捅,那里插插,到處都是軟軟彈彈的肉壁,之前操過洞都弱爆了!
“呃!啊!哦!”鷹隼的自娛自樂對於青丘來說簡直是災難,隨著高潮漸漸落下,痛苦又逐漸占據上風。不同於體表的痛苦,從體內傳來的撕裂感更為折磨,青丘甚至有種身體和靈魂都要被一並扯爛的錯覺。每次肉棒在小穴里頂撞,青丘都會發出一聲對應的呻吟,叫到後面,她的嗓子都喊啞了,口水和淚水都流干了,只能機械地通過鼻子發出有氣無力的哼哼聲,顯然已經筋疲力盡。
“小美人不行了?那就讓我幫你滋潤滋潤吧!”鷹隼抓住青丘的身體用力往下壓,同時自己也用力向上挺,使肉棒插入最深處。大量精華在青丘體內爆發,肉柱的頂端出現了一個圓球,並且以肉眼可見的趨勢逐漸膨脹。鷹隼的肉棒實在是太大了,而且插得極深,精華被完全封死在青丘體內,一滴都沒有流出來,似乎隨時都會炸掉似的。
“呃呃……!”青丘有氣無力地哼哼著,她的體重完全壓在鷹隼的巨根上,被捅得雙腳離地,連個借力的地方都沒有,只能在半空中扭曲地蠕動著,卻怎麼也沒法將體內的肉棒擠出去,十分淒慘。
“真舒服!”鷹隼滿意地拔出肉棒,青丘的腿間噴出一股高壓洪流,失去支撐的身體軟軟地被鐐銬掛住,她掙扎著想要站起來,然而早已筋疲力盡、破敗不堪的肢體只是搖晃兩下,又重新脫力癱軟,向前傾倒。
“哈!可惜放不回去了。”鷹隼本來還想著將玩具重新插入青丘體內,然而卻發現她的蜜穴已經被過度擴張,肌肉撕裂失去收縮能力了。這根L碼的玩具在寬闊了一倍有余的洞穴面前,也顯得格外渺小,即便是根部的球結也無法卡住入口,一松手就滑落在地。
“罷了,剛剛那些精也足夠讓你懷上老子的種了。”鷹隼抓著青丘的尾巴,隨意用它抹掉身上的液體,撩起青丘的臉蛋拍了拍,“嘿嘿,真想留下來看看你男友回來看到這一幕的表情,可惜……下次再來找你玩吧,小美人。”
“……”青丘的視线已經被汗水浸得模糊,其他感官也在極端的痛楚中被破壞殆盡,她只能隱約聽到鷹隼遠去的腳步聲,然後是長久的寂靜,又有一陣腳步傳來,還有男友熟悉的聲音。
“我回來啦!邊緣控制怎麼樣?”芬里爾推開虛掩的房門,滿地狼藉的景象和衝天的精味讓他的笑容瞬間凝固,“青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