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ZI是也
不定期扔稿
希望看完回個帖,拜託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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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ZIでござーす
昔書いた中國語の作品で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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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是很常見的奇幻世界。
為了對抗從深淵封印中復活過來,名為妖星黑帝的魔王,繼承了勇者血脈的
少女帶著強大而可靠的同伴們一起踏上旅途,展開了討伐魔王的冒險。
猶如其稱號一樣,彷佛流星般耀眼的勇者帶給了無數人們代表希望以及勇氣
的光煌。
在魔王破開封印的同時,各地也出現了大小不一的邪惡勢力,引來了更多的
勇者相繼崛起,挺身對抗邪惡。
——這也是勇者時代的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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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蓓蕾鎮是個很和平的小鎮。
雖然說是城鎮,但是平均人口只是比尋常村落大上兩三倍的這個偏遠之地卻
是遠比受到戰火牽連的大城市來得安穩和平,讓不少想要遠離戰火的人不惜離鄉
背井也要來到這些地方居住。
也因為這個原因,本來人口疏落的這個地方才得以發展。
「最有名的?我們最有名的是五色寶石貝殼面,別的地方都嘗不到喔。」
「讓您久等了!這是客人您點的叢林魔蜥咸派!」
「雙角獸肉丸拌白銀薯莎拉,請用。」
「高爾德果酒來啦~哪桌的客人請揮揮手~」
今天,鎮里屈指可數的餐館依舊熱鬧地傳來種種叫嚷。
作為鎮內僅有的三層建築,不管是哪一層的侍應們都利落地托著大小不同的
盤子跟碗碟,時而單手揪著好幾個酒瓶在擠擁的大廳里來回著,毫不停竭地招待
著數十桌客人。
年輕可愛的少女也好,衣著端正的少年也好,在這個繁忙的時候都只是必需
努力奔走的侍應。
「喂,格蘭!廚房人手不夠了,回去幫忙!」
「好,好的!馬上來!路恩先生這是你點的牛肉起司焗烤飯,小心燙手!」
「嗯……謝謝。」
將手上的籃子交到眼前的客人手里之後,有著黑色頭發的青年歷盡千辛萬苦
擠過了礙事的同伴,在侍應長的帶怒的視线下連滾帶爬地衝到了廚房。
麻利地接過二廚扔來的圍裙,格蘭馬上來到了被空置——爐火卻仍然是想把
鍋子燒紅似的旺盛地燃燒——的灶前,抄起平底鍋開始翻舞,另一只手已經拿著
剛剛就拈到手上的粗鹽,直往右邊在煮濃湯的高鍋灑下。
腳步橫挪將平底鍋挪到離火位置,他便將待命中的炒鍋放上去加熱,然後轉
身便拿著剁刀把砧板上面的岩犀肉砍成一指不到的薄片。
要是有任何客人因為酒醉或是其它理由誤闖這個餐館禁地,一定會對這個平
素總是有點笨手笨腳的黑毛小伙子感到相當驚訝。
左手換上細鉗把胡桃壓碎卸到碗中。
右手抓著胡蘿卜在磨絲器上面前後挫弄。
不時轉身察看兩灶的煎煮狀態,作出適切的撥弄和調味。
根本不用大廚指示,他只是看到眼前的材料就知道應該怎樣處理它們,作業
效率甚至不亞於已經親自動手的二廚。
「格……格蘭!一小時後換班!」
本來打算找甚麼地方雞蛋挑骨頭的主廚也沒法否認這小伙子跟他年輕時一樣
充滿了勤勉以及才干。
「知道了!」
沒有理會——或者該說沒有察覺——主廚口氣中的酸味,格蘭淺嘗了小口濃
湯,感受著咸味是否足夠。
直到被接手的廚師替換下去之前,他也在用足有兩三人份的效率支撐著整個
廚房最繁忙的午餐時段。
餐館的營業一直來到星星跟月亮變得相當光亮的時間。
被接替後休息了好些時間,格蘭匆忙地啃下依然硬朗的長面包當午餐之後就
在櫃台負責處理客人結帳時的種種煩人小問題,然後又回到了廚房作著最擅長的
工作,直到剛剛才把最後的碗盤洗個干淨,真正的結束了一整天的干活。
「倦死了真是……」
格蘭渾身乏力地軟攤在床上,吐了口氣。
因為五色寶石貝殼面——名氣響遍全鎮的招牌菜——除了主廚之外只有他跟
兩個副廚會造,害他得在廚房奮斗良久才有辦法脫身。
不過也因為他離開廚房的時間比其它人晚,所以格蘭只能在廚房暗杠掉一些
快要被扔掉的剩菜當成免費晚餐,帶回了家里。
「威爾,喂,威爾!」
直到被用力拍打肩膀,格蘭才察覺到別人在叫喚自己。
「……啊,啊啊!抱歉,阿肯,我沒留意到你在叫我……」
「真是的,連姓氏都沒記住啊你?『失落者』真麻煩啊……」
阿肯沒好氣地吐槽,格蘭只是回以苦笑。
——格蘭現在的全名是格蘭‧威爾。
有著罕見黑發的他,沒有過去的記憶,也沒有現代的常識。
記不起『格蘭』這渾名以外的任何東西,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被冒險者僥幸
發現這個小小的幸運,以及沒有任何親友幸存在滅鎮慘劇中這個殘酷現實。
他現在的姓氏,也只是從威爾鎮中直接挪用回來的名字。
不過對於現在僅能以侍奉兼副廚的身份維持生計的他來說,這些意外地感覺
淡泊的悲慘過去,也沒能令格蘭抱有甚麼負面思想;每次當他想要嘗試去回想自
己在威爾鎮生活的昔日光景,亦是只有一片空白,連半分感慨或者悲傷都沒有。
縱使忽略那份不尋常的平然感覺,他也對於■■■這名字毫無印象。
腦海中那陣彷佛被抹塗掉似的空洞感比甚麼都強烈。
然而,格蘭對於失憶的事,以及這異常的違和感並沒有任何反感,更對自己
沒有生活常識這件事感到理所當然似的。
要不是這里的主廚看上了他不知道從哪里學回來的廚藝,格蘭肯定自己應該
會被無良的商人當成奴役苦工賣到黑市,過著絕望的日子。
「今天沒被主廚挑錯吧?有的話可別裝傻,要說出來啊!我去找汀娜替你向
老板打小報告的。」
「不不不,沒到那麼嚴重的程度啦……」
看著一臉憤慨的阿肯,格蘭真的只能苦笑了。
——肯‧威威‧凡尼亞。
這個既是同居人也待在餐館工作的家伙,不單教會他各種從腦袋中集體失蹤
的日常知識,還在這兩年間里對他百般照料,想必是因為他們同樣出身於威爾鎮
這個已經不存在於地圖上的城鎮,而不是因為他們基情洋溢。
三個月前,某個廚房助手曾經拿斷背梗跟阿肯開了個惡質玩笑,被他半夜扔
進了河里,在那之後沒人敢拿他跟格蘭的兄弟情義說嘴。
當然,更重要的是這金發帥人跟餐館老板的女兒汀娜是青梅竹馬。
「可是,最近餐館的客人又變多了啊。搬到這鎮里的家伙都不會造飯嗎?」
「我想應該是要先安排屋子甚麼的吧……鎮長天天都在找我訴苦耶……」
「誰叫你那麼愛幫忙而且那麼懂?」
阿肯聳了聳肩。
面對友人中肯的吐槽,格蘭亦只好打哈哈蒙混過去。
當然,格蘭知道自己一時口快替鎮長提供了意見,讓鎮長纏上來阻礙他工作
根本就是自找的,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對於領地規劃也略懂一二啊。
沒想到打世紀帝國三時的記憶還有這種奇效啊。
(……?)
世■■國三?
那是甚麼?為甚麼自己會知道■紀■■■這東西?
(…………算了。)
細碎的空洞感在思緒中一閃即逝,讓格蘭很快便將之忘卻。
「不過鎮長也很辛苦啊,這里的居民在半年里就多了差不多兩倍……」
「哈啊?原來那麼多?難怪我們拼到跟狗一樣啊!」
聽到格蘭的話,阿肯才恍然大悟似的怪叫起來。
「都怪那個沒屁用的流星勇者!」
「對死人發怒也沒用吧……?」
「就是因為這貨真的太沒用了才被魔王干掉,魔物才會越來越多啊!」
流星勇者。
就算是常識盡失的格蘭也對這個名字很熟悉。
道聽途說間,他知道這個貌似很年輕的勇者有著很強大的實力,曾經呼喚天
上星辰的光芒照落大地,把企圖進攻亞曼達王國首都的魔王軍完全掃蕩,其隊友
亦是在戰技跟魔法方面有著出色造詣,足以一騎當千的超絕強者。
可是,在差不多一年前,這個流星勇者就失去了消息。
相隔了不到半年的時間,傳言便開始散播開來。
——流星勇者跟其同伴已經敗在妖星黑帝手上。
彷佛燎原大火一樣,這個難以置信的噩耗便讓整片大陸為之激震;彷佛作為
證明般,魔王軍的侵略也在那時候開始變得更加凶暴,不少接近戰區前线的城鎮
也相繼淪陷在戰火中。
更讓人無法忽略的,是跟這消息幾近同時在黑市流通,帶著記錄功能的魔法
水晶。
流星勇者在魔王膝下手刃同伴的場面。
流星勇者跪在無數魔物前求饒的場面。
流星勇者被千萬魔劍串刺的處刑場面。
真假難分,正偽不明,但是貌似數十甚至數百個魔法水晶記錄下來的畫面跟
聲音也完全一致,令那個勇者已經戰死的流言添加了極大的可信性。
哪怕是綠蓓蕾鎮這種跟戰火無緣的偏遠地區,對這傳言也是人所共知。
當然,這些東西對阿肯跟格蘭這些平民而言沒甚麼實際影響,只是他們茶余
飯後的話題之一。
「啊,對了,格蘭。後天晚上有空嗎?」
「嗯?後晚…………」
他回憶了一下接下來的工作班次。
「應該有空。怎麼了嗎?」
「嘿嘿。別管,總之把晚上留給我就好。有特別節目喔!」
阿肯換上了跟剛才截然不同的猥褻笑容,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被強迫預約了後天晚上的空閒時間,格蘭也沒有多作怨言,反正他晚上除了
翻看跟鎮長大叔借來的書藉,也沒有甚麼休閒娛樂。
不經意地將視线移到床頭櫃,他將抽櫃里的東西拿出來把玩。
「嗯……」
那是一個通體漆黑,材質不明,看起來好像手柄似的東西。
全長比他手掌多出些許,帶著曲线的輪廓跟他的掌型很配合,食指的位置剛
好有個扳機似的玩意附在上面;而在破損的前端附近,則是有幾個可以按下去的
小圓鈕,還有一個好像香菇頭般可以任意扭來扭去的轉動圓鈕。
聽說這是格蘭被發現時,一直死死抓在手里的東西。
可是,他卻完全記不起這個游戲手把到底從何而來。
(■戲手■……?)
空洞感再一次將格蘭剛剛的疑問抹消。
沒有再多想下去,將那個不明手把放回抽櫃,他就倒頭大睡,休養生息准備
迎接新一天。
至於阿肯的謎之邀約到底是甚麼回事,他決定等後晚親自看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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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的時間在這個沒甚麼娛樂的城鎮而言其實是有點難以振過去的,不過對
於要日夜拼命工作維持生計的格蘭來說,娛樂甚麼的從來都不是他最想要考慮的
東西,最少體感上他的時間都過得相當快。
在廚房打拼的他迎來了第三個晚上。
既有新搬來的,也有食髓知味的,客人的頻密雖然讓大家都心底暗爽,但是
工作量比過去要多的事實不曾改變;所以當格蘭終於撐到主廚叫他下班休息的時
候,他幾乎忍不住要在廚房里叫喊起來。
就算體感時間流動很快,疲倦的事仍然是疲倦的。
在阿肯那似是不經意卻相當露骨的催促下,格蘭硬著頭皮忽視了主廚臉色不
善的目光攻擊,准時下班回家換上了休閒衣服之後任由他領路出門。
順帶一提,在阿肯的再三要求下,格蘭在廚房拿了一些沒有賣完的面包培根
以及鷹嘴蟲肉制成的臘血腸才出發。
「到底是要去哪里啊……」
「跟著來就知道啦,我保證你一定很爽的!」
在阿肯的領路下,格蘭很快就發現他們已經來到了城鎮的邊緣地帶,疏落的
老舊屋子以及存放柴枝跟的大倉庫讓四周看起來更加荒涼。
奇怪的是,四周的雜草被好好修剪過,儼然時常有人走過這小道。
繞過了一個牧羊圈,阿肯帶著他來到了一個已經因為某次暴雨而廢棄,現在
還沒清拆的舊糧倉前面。
「來這里干甚麼……?」
格蘭不禁問道。
在這短短十數分鍾間,他已經跟三四批鎮民擦身而過。
奇怪的是,那些鎮民全都是男人,而且表情都帶著有點曖昧的笑容。
「很快你就知道啦。」
沒有回答,阿肯來到了糧倉的側門,用奇怪的節奏敲了幾下,然後跟門後的
人低聲說了些甚麼之後,側門才慢慢的被拉開。
「進來,快。」
「啊,啊啊……」
待里面的壯漢離開後,格蘭才依著阿肯的指示尾隨他進去。
進去之後,格蘭馬上就發現這個應該被廢棄了的地方比想象中要整潔;雖然
仍然能看到好些地方積著破爛的木箱跟酒桶,但是主要通道都好好的,甚至在牆
上掛了幾個燭台。
不管怎麼看,這個地方也是仍然在被使用著的樣子。
格蘭甚至看到有好幾個男人圍在矮桌前面一邊喝酒一邊談天。
「這邊,快!不然晚了又得等很久耶!」
「等……啊啊,阿肯,等等啦!」
沒能理解阿肯在說的是甚麼東西,格蘭只好依言跟上。
左轉右拐,他跟著阿肯來到了糧倉的主儲藏室。
然後,他就看到了沒想象過的東西。
「這————」
在儲藏室的中央墊滿了枯干的秸稈,上面鋪著好幾層的破布讓整個突起部份
變成了天然的床鋪,用來掛曬農作物的大架子被勾上了厚厚的窗簾遮擋里面,被
牆角那半毀的打稻機則被當成了衣架似的,掛著不少衣褲。
弄得跟睡房沒兩樣的這個儲藏室令格蘭不禁呆然。
「……蘭……格蘭!」
「啊!」
被阿肯用力拍打肩膀,他才回過神來。
「啊甚麼,快點把籃子放好,進去啦!」
「進去……?」
「快點啦快點!」
格蘭只好隨手將籃子放到旁邊的桌子上面,依言走向那被特地隔離成獨立房
間似的地方,並在阿肯的示言下揪開窗簾。
然後。
「——」
他看到了『她』。
在這人工大床的中央,被一眾赤身露體的男性圍著的,是同樣赤裸的少女。
即使沾滿了汗水跟白濁色的汁液,那頭及腰的淺蔥色長發仍然在燈火下顯得
無比亮麗,襯托著那凹凸有致的身姿。
被壯漢抱在懷里的嬌軀小巧而玲瓏,勉強能被只手掌握的高聳美乳被黧黑的
手掌抓捏成扭曲的形狀,唇舌被粗糙的手指撥弄著,大腿跟小腹等等各處的白晢
肌膚也留下了沾滿汗泥的指痕。
纖腰被狠狠地抓著,讓人只能以愛不釋手四字形容的窈窕身軀隨著男人們彷
佛野獸般的前後挺撞而柔弱地搖蕩,大大張開的雙腿容納著猙獰的肉棒來回著。
但是,令格蘭沒法移開視线的是她的臉。
彷佛出水芙蓉般嬌美的容貌沒有表情,淡泊得跟恍惚無神沒兩樣的瞳孔就好
像失去了光芒的紅寶石一樣,只是平靜而黯然。
看起來活脫脫是一尊嬌美的人偶,卻又好像半生半死的少女身姿,在格蘭的
腦海里留下了獨特而又強烈的風韻。
「這…………這是……?」
格蘭目瞪口呆的望著少女以及奸淫她的一眾男性。
任他怎麼猜都猜不到阿肯口中的特別節目居然是亂交現場。
「這……這……?」
格蘭望向阿肯,滿臉不解。
肯則是露出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這甚麼?我是帶你來開葷的啊!」
格蘭瞬間感到腦袋好像被重重搥打一番似的,天旋地轉。
開葷。
這個字眼他再沒常識都知道在這個場所代表甚麼意思。
阿肯把他帶到這里,居然是為了讓他告別處男!
「可……可是……」
格蘭不禁將視线重新移向『床』上的少女。
微張的小嘴被前方的男人用肉棒抽送著,左腳被架到後方男性的肩膀上面承
受劇烈急速的前後挺撞,少女的纖手則是被兩旁的中年男子拉著挪到肉棒上面來
回擼動,忙得不可開交。
從老舊麻布上面又深又廣的水痕來看,少女顯然已經不是剛剛開始被那群男
人奸淫。
「安啦安啦!她也算是鎮里的公共財產,只要有把吃的帶來就好。」
說出令格蘭更加混亂的解釋,阿肯把格蘭拉向那淫亂光景的前面。
「喔,喔,喔喔!小姑娘,小姑娘你真會擼!」
「嗚噢噢噢~再舐~對了含深點~」
「哈啊……哈啊……這手勢比老婆還要爽啊……!」
被套弄著的,被含啜著的,圍攻著少女的男人們不約而同發出舒爽的呻吟。
反觀前後左右皆被肉棒堵死的少女,則是維持著那平淡而木然的神色,默默
地放任著肉棒在她身上進出。
「喔喔,好……嗚嗯!好會夾……這騷穴真是太棒……喔,啊啊!凡尼亞家
的小屁孩!嗚嗯……!」
似是被突然靠近的阿肯嚇到,正在奸淫著少女蜜穴的男人在嗚咽過後就渾身
抖動了好幾下,然後喘息著從少女身上退開,任由他身後另一個早就脫光的矮漢
將怒勃的肉棒重重刺進少女微微張合著的菊門里。
「抱歉啦摩薩曼,不過上次你也是這樣打擾我的,有來有往啊。」
「屁,那明明只是你早泄!唔……威爾小鬼?你怎把他帶……呵呵,真是好
兄弟啊,連插穴都要插同一個?」
「飛翔的老侏儒啊……」
面對老朋友的臭嘴,阿肯也只能回收一句感嘆。
至於格蘭則是無暇理會。
被拉到最近距離觀賞著少女承受眾男蹂躪的激情光景,這強烈的場面對他來
說實在是太刺激了。
「我就不參一腳了,摩薩曼,照料下我兄弟總可以吧?」
「……看在你最初幫忙找到這鬼地方份上而已!喂,你們幾個!完事後行行
好幫個忙!」
忙得不可開交的幾個男人作出了毫不一致的叫聲作為響應。
「咦?照,照料……?」
腦袋亂成一團的格蘭只是雙眼發直的盯著床上的少女。
那彷佛沒有感情的目光,讓他移不開視线。
隱約聽到阿肯跟摩薩曼的催促,格蘭只是順著他們的指示開始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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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其它男人在完事後便拿起旁邊的浴巾沾了些水,將少女的身子抹
了個干淨之後才魚貫退離。
這個被窗簾分斷成獨立睡房的地方,就只余下格蘭以及少女兩個人。
「……」
格蘭的喉嚨發出了骨碌骨碌的響聲。
身上的白濁以及臭汗也被抹了個干淨,全裸的少女在他眼底看起來比剛才更
加嬌美誘人,白里透紅的肌膚就算還沒碰到也能肯定其觸感相當光滑,即使平躺
仍然高聳的胸脯更是令人好想就此和身撲上抓捏一番。
可是,對於情愛之事一竅不通的他來說,接下來要怎麼做也不知道;就算衣
服都已經脫個精光,他還是不知道該從何著手。
總而言之。
思緒仍然亂七八糟的他決定先靠近過去問問她的意願——
「威爾小鬼——直接命令她——!」
「嗚哇啊!?」
然後被人在外面的大叔一句話嚇到差點摔倒。
「格蘭~命令她主動侍奉你就好了啦~!」
「命,命令……?」
「我那個時候也是這樣的啦~!」
跟阿肯短暫的對答讓格蘭只能用不明覺厲四字形容此刻的心情。
命令甚麼的,怎麼可能?
「呃……站起來?」
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格蘭都覺得自己很蠢。
可是。
「——。」
「……咦?」
當少女真的在他眼前默默地站直身子的時候,格蘭忽然覺得這件事好像一點
兒都不蠢了。
本來軟攤在床上的嬌軀好像一直在裝死般站了個筆直,少女維持著木然而沒
情緒的表情,用力站著的身姿看起來便跟硬朗的軍人沒兩樣。
這麼一試,格蘭就算再狀況外也知道阿肯說的話絕對不是唬爛。
「那,那麼……吻我。」
「——。」
在格蘭說完之後,少女就很自然地靠近過來,張嘴吻上他的嘴唇。
嬌嫩的唇肉觸感帶著微弱的甘香,對格蘭的腦袋作出強烈的刺激。
唾液殘留的淡淡咸味,讓他深深記住了初吻的感覺。
然後,格蘭就把少女推倒在柔軟的稻床上面,雙手不由控制一樣往她身上胡
亂摸弄起來;充滿彈性的柔軟胸脯也好,在乳尖上那小巧的蓓蕾也好,她那苗條
卻又手感絕妙的小腹也好,意外的帶著肉感的大腿也好,都沒有被他急色的十指
錯過。
「呵,啊……啊,嗯…………吻,吻我!伸,伸出舌頭!」
「——。」
順從地執行著格蘭的命令,少女默默地將舌頭往他的嘴里伸出,任由格蘭的
舌尖在自己嘴膣里面攪動。
交換著唾液的時候,他用力把眼前嬌弱的軀體摟到懷里,感受著那跟冷淡反
應截然不同,帶著異於自己體溫的陣陣火熱。
香滑而微熱的感覺令他的下半身充滿活力跟干勁,頂在少女的大腿上。
「那,那個……」
遲疑了兩秒,格蘭才說出了他的命令。
「用,用手摸我的,那,那……噢嗚!?」
「——。」
似乎是理解到曖昧指示的真意般,少女的雙手已經輕巧地摸上格蘭硬漲起來
的肉棒上面,一邊用舌頭緩慢地回應他的深吻,一邊開始時捏時擼的套弄起來。
兩指扣成細環輕擠,三指順著肉棒上下撫滑,不時改以掌心交夾輕磨,少女
用著跟年齡完全不相應的手淫技巧刺激著格蘭感覺纖細的肉棒,讓他的身體在舒
爽難耐的快感中顫抖著。
「嗚,嗯…………哈啊,哈啊……喔喔……!」
啵啾啵啾,啵啾啵啾。
彼此的唇舌擠出一陣陣咬啜音以及舐吻音,少女套弄肉棒的雙手換上更加急
速的節奏,令格蘭的膝蓋開始不由自主地猛顫。
感受著懷里少女逐漸火熱起來的嬌軀,一波又一波的發麻感覺從背脊直直貫
上腦髓,令格蘭只能軟攤在少女身上,任由她的雙手施予更加美妙的刺激。
少女平靜的表情,跟她激情的行動,形成了極強的對比。
「嗚,嗯喔……!」
終於,格蘭在一輪猛喘之後再也忍耐不下去,把身為處男的首個射精貢獻給
少女猶若蔥根般白嫩小巧的十指,將陣陣新鮮的白濁稠液射在那雙柔荑里。
不過格蘭身為年輕人,精力的回復也是相當快,沒過一會兒肉棒已經回復本
來的硬漲,重振雄風。
胸口傳來少女胸脯那帶著美妙肉感的觸覺。
「……張,張開腳……」
理智已被性欲衝昏,也顧不上弄懂少女的事,格蘭吐出了命令。
「——。」
在他的注目下,躺在粗制大床上的她無言地將兩條美腿左右張開,然後用雙
手從下摟住大腿,把私密的窄嫩蜜穴毫不猶豫地展露在陌生的異性眼底。
不知道在甚麼時候再次開始溢出的淫水從那又細又窄的肉裂中流出,彷佛是
別的生物般微微張合著的洞口似是對接下來的入侵作著無言的期待,跟少女那幾
能以僵硬形容的姿勢作著異質的對照。
看著如此獻身的少女,格蘭更加的挺勃了。
「看,看著我……掰,掰開那里……!」
「——。」
沒有回話,少女以行動響應著他。
食中二指靈巧地挪到兩片飽滿的陰唇上,她在格蘭的注目下將之外掰,使處
男不可能知道的淫靡光景映入格蘭的視线里。
他彷佛能夠看到那仍然蠕動著的肉壁是多麼鮮嫩。
他甚至已經開始想象那些跟皺紋無異的肉折會多麼刺激。
「……唔……!」
骨碌一聲把口水吞掉,格蘭緊張地抓著自己的肉棒往前湊近。
龜頭觸碰到蜜穴的入口時,那彷佛要夾住入侵物似的緊窄感令他不禁渾身顫
抖了一下。
「那,那麼……」
吸了口氣,格蘭咬牙將腰杆往前猛頂。
然後,他就感覺到肉棒好像被大蟲吞掉似的,傳來一陣陣讓手腳發軟的緊湊
跟刺激;膝蓋被突兀的快感攻擊而發軟,格蘭很自然就將全身往前壓落,帶著體
勢以及體重的前傾讓肉棒好像攻城的錐樁般直直插進少女的體內。
「咕喔……!?」
滑溜而細膩,火辣而緊致,濕潤而擠擁。
復雜到沒法形容的強烈快感只允許格蘭用最為簡單的呻吟作出反應,下半身
已經好像脫韁野馬一樣背叛理性的束縛,開始不斷的前後挺進使肉棒在蜜穴中來
回進出起來。
彷佛將手指頭擠入耳孔似的緊窄感覺從肉棒的各個位置傳遍全身,那一條條
肉折帶來的凹凸刺激令他找不出任何形容當下感受的字眼。
蜜穴跟少女本人呼吸完全不一致的擠夾以及蠕動帶起一波又一波他從來沒體
會過的甘美感覺,令格蘭只能以最粗暴的肉體動作表達心里的激情。
噗滋噗滋的聲音,很快就混在格蘭的喘息里。
青年獨有的雄壯體能,在這場交媾里得到了全面的發揮。
「哈,哈……嗚,哈啊…………夾,夾緊些……!」
「——。」
與身上的少年那冒汗猛喘的反應截然不同,少女只是淡淡的承受格蘭那沒甚
麼情愛技巧的粗野抽插,依言控制蜜穴的擠弄頻率。
凝望著少女稍見紅潤的臉頰,格蘭不斷挺動下半身,死命忍耐從下腹猛涌的
某種衝動。
恥骨的每個碰撞都令他不得不咬牙強忍龜頭的麻酥跟熱癢。
淫水在俗稱活塞運動的強勁抽插間飛濺到兩人身下的破布上面,把那本已深
濁的水灘再次翻添新的汙痕。
「哈啊,哈啊,哈啊……噫,嗚唔……!」
每個抽插都得吐出喘息來緩解射精的衝動,格蘭只感到腦漿都糊成一坨,平
常尚算沉穩的思考早就在快感到變得淆亂,只想在身下這嬌柔可愛的陌生少女身
體上取得更多更多的快感。
但是,對於處男而言,忍耐射精可是至難之事。
因此格蘭在苦苦堅持了好一段時間後,就感到那陣讓尿道也要漲痛的擠壓感
已經快要衝溢而出。
肉帛交纏的啪啪亂響已比剛才更加急劇。
「吻……吻我!抱著我!」
「——。」
少女無言地響應格蘭那跟低吼無異的命令。
扶著雙腳的手臂悄悄收起移到他的背上,她用跟那嬌弱外貌不相符的力氣把
格蘭的上半身緊緊摟在懷里,主動前湊的嘴唇已經印在他半張的嘴上。
同時,格蘭的下半身也狠狠的撞向少女的胯間,讓肉棒盡可能插深將礙事的
淫液都往外擠,跟蜜穴作出最深最密切的接觸。
然後,格蘭就射了。
「嗚嗯……唔嗯……!!」
被少女以唇舌增死的嘴巴吐出嗚呼,身體也被那意外的剛力摟抱著,無法動
彈的格蘭只能默默承受從肉棒傳來的火辣解放感;龜頭一抖一抖的噴吐著白濁的
新鮮漿液,那好像憋尿過久之後得到盡情釋放的解脫感,令他的思考也隨之空洞
起來。
渾身發軟的乏力感令他只能勉強用手肘支撐著身體不倒在少女身上,但是早
已舒爽到軟攤的下半身卻是情不自禁地緊緊貼合著少女的股間,仍在輕顫的肉棒
維持著半軟半硬的狀態。
就算是射精後的余韻,也讓格蘭舒服得難以動彈。
良久,唇分。
「哈啊…………哈啊……」
沉沉地低喘著,格蘭只感到腦袋好像缺氧似的昏昏沉沉,沒法好好的思考。
他的視线,很自然地停在少女臉上。
「……你……」
「——……」
稍見紅潤,她的表情仍然那麼平靜。
但是,那雙紅寶石般的瞳孔里,則是浮露著某種難以名狀,薄弱的——
[newpage]
「感覺如何啊?」
「……呼咦?啊,啊勒……?」
回神時,格蘭看到的已經不是少女的臉,而是阿肯的臉。
意識清醒過來,他才發現自己已經不是跟少女一起待在床上,而是衣著整齊
的站在儲藏室外面的寬闊走道。
剛剛還占著桌子的大叔們已經不知所蹤,換成他們兩人圍在桌前。
似乎自己剛剛還在爽到神智不清的時候就被架下床了。
「超……超棒……不不不不對!」
幾乎要蠢蠢地訴說感受的格蘭叫喊著打斷自己的蠢話。
理智重新回復的現在,他總算想起了心底壓抑著的種種疑問。
「那個,那個女孩,她,她到底是誰啊?」
「呃……我也不知道。」
可是,格蘭沒想到阿肯連他第一個問題都回答不出來。
「……哈?」
「不,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叫甚麼名字啦。我只知道她好像是摩薩曼從鎮外面
的森林拾回來的,聽說那時候她全身都是傷口,那老小子花了一堆錢從行商老伯
那里買了傷藥才把她治好的……」
然後,格蘭就聽好友說出關於少女來歷的事。
在四個多月之前,偷偷外出狩獵的摩薩曼在鎮外的森林里發現了少女,把她
帶回鎮上治療,還花了不少錢。
可是少女在醒來之後就一直沉默,除了簡單的吃喝之外甚麼反應都沒有,連
身份跟來歷都沒有說出來,讓本來想要英雄救美的摩薩曼碰釘子,在某個醉氣衝
天的晚上因為壓抑不了怒火把她強奸了。
本來以為自己死定的他發現少女真的完全沒反應,甚至好像已經被調教完好
的奴隸一樣會服從他的指示,因此摩薩曼就把心一橫將少女藏到這個廢棄的糧倉
里面,利用她的肉體侍奉鎮民,在他們身上撈好處。
「……這……這不就村用性奴了嗎!?」
「別忘了摩薩曼可是鎮長兒子,開罪他肯定家無寧日,更別說有個千依百順
的可愛女孩任干不怨,誰會想踹翻大家的鍋子?」
面對格蘭驚怒交加的反應,阿肯卻是一臉無奈。
沒有任何反抗的少女,沒敢出言反對的鎮民,遠離都市的荒亂環境,加上因
為魔王軍帶來的恐慌,種種細小的因素讓這異常的狀況一直持續下來,甚至被視
為理所當然。
更別說他本人還是被摩薩曼首批邀請『共享』少女的人,自然不會多說。
阿肯也是看在格蘭個性謹慎份上,才把這好兄弟找來『嘗鮮』。
「這……這也太……」
「說老實的,這個女孩我們都沒人知道她是誰,她身上也沒有任何證明或者
宣示身份的東西,說不定是別的村落逃出來的哪?」
「這麼說也是啦…………不過……」
阿肯拍了拍格蘭的肩膀。
「兄弟,我可不是想你苦惱甚麼倫理事的。放開心情吧,在很多村子都有這
種事情發生的,相信我……哪?好嘛?別為這種事煩心了。」
看著好友一副擔憂的樣子,格蘭也只能將喉間的造給咽回去。
他總不能因為自己難以接納鎮上的常識,而把大家的娛樂給搞砸了。
更別說少女身份不明,自己也沒甚麼好思考的。
「……好吧,我不過問了……總之,呃,謝謝你帶我來?」
「啊哈哈,我只是看在你平常操勞過度沒娛樂,才帶你來嘗鮮而已!」
「甚麼啊真是……」
格蘭不禁苦笑起來。
激情過後,比平常更加清晰的思考讓他很自然地逃避了現實問題。
更正確的說法是他不敢表露心底的不滿。
(那雙眼睛……)
然而,在離開的途中,格蘭卻仍然沒法忘記少女的雙瞳。
那閃爍在黯然紅彩底下的一絲神智,令他沒法好像看待平常那陣空洞感那樣
將之忘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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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處夜之後,格蘭的生活並沒甚麼大改變。
清早待廚房,早上當侍應,下午應付繁雜的料理,晚上偶爾幫忙洗碗盤,他
的作息沒有因為告別童貞之後有甚麼劇變;真要說的話,可能是因為多了點特別
的體驗,讓他的心情也有了些不一樣,反應跟動作更加敏銳。
一星期多的日子,就這樣無聲過去。
「呼……終於結束了……」
幫忙將要用的柴枝處理好,格蘭這才發現已經是深夜了。
雖然室外沒甚麼燈火,但是天上掛著一輪冰青色的銀白圓月卻足夠讓他摸著
夜路回家。
(說起來,今天阿肯去找汀娜了呢……)
好友去夜探青梅竹馬的房間准沒好事。
想了想,格蘭決定不理會這見色忘友的家伙,早點回家睡覺。
不其然地吹拂而過的涼風令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不。
(……?)
格蘭很自然地往後一望。
甚麼都沒有。
——明明甚麼都沒有。
(……算了走快點。)
彷佛被注視著的難言感覺令他不禁加快了回家的腳步。
雖然知道這個世界存在亡靈類的魔物,但是從來沒在這鎮上看過這種東西的
格蘭很自然地將這個可能性給保留了下來,雙腳的步伐比剛剛更快了。
用比平常快了將近三倍的速度衝回家里,把門窗都鎖好之後,格蘭才忍不住
喘息起來。
「甚,甚麼玩意啊……那陣感覺……」
被注視著的感覺太真實了。
那份跟平常被客人盯著背脊時完全相同的感覺令格蘭沒法將它當成幻覺。
「總,總之睡——」
——嘭嘭,嘭嘭。
「——!?」
格蘭幾乎要摔倒了。
那是敲門聲。
在深夜時家門響起敲門聲?
這儼然不屬於日常生活的急變,令他腦中不禁冒起陣陣不安。
在敲門聲那不怎麼響亮,卻又隱隱帶著催促似的頻率下,格蘭還是忍不住先
到廚房拿了一把切肉刀,才小心翼翼的靠近大門。
吸了口氣,他把手放到門把上輕輕扭開。
「誰——哇啊!?」
下一秒,強烈的衝擊把他整個身體揪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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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過程連半秒都沒有。
在切肉刀脫手的時候,格蘭這才驚覺嘴巴被一只柔嫩的手掌死死按著,身軀
在異樣的力氣下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力。
肘窩被膝蓋壓著,胸口被體重挫壓,他已經被來襲者制伏住。
可是,在燭火的映照下,來襲者的身姿已是清晰可見。
「……!?」
半張的家門後方是能夠看到稀疏繁星以及圓月的夜空。
跨坐在他身上的人物此刻除了一塊破爛的老舊斗蓬之外,卻是身無寸縷。
那軟嫩的手掌也好,豐腴而纖柔的身體曲线也好,甚至是那對曾經跟自己零
距離接觸過的大腿也好,格蘭也是印象深刻。
「——我知道這麼粗暴相當失禮,可是我已經沒有時間了。」
淺蔥色的及腰長發。
彷佛紅寶石般亮麗的眼眸。
在十天前才初代瞧見的嬌美容顏。
在廢糧倉里,自己獻出了童貞的對象,此刻就在眼前。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請求你,請你務必聽我解釋。」
格蘭的嘴巴重獲自由,但他已經沒有叫喊的心情了。
緊張,亢奮,不安,期望。
眼前的少女露出了豐富的神情,跟當時在床上那陣木然完全不一樣的神貌。
而這些強烈的感情,也跟格蘭當時看到的那個相同。
「——我的名字是賽依娜‧喀隆‧絲崔勒杜……我需要你的幫助。」
格蘭這次真的有叫喊的心情了。
然而,他現在卻是因為那意外之極的名稱而沒能喊出聲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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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依娜‧C‧絲崔勒杜。
即使將復合姓氏之一的『喀隆』變成字母,這個名字也是人所共知。
甚至能說,在大陸上根本沒有不認識這個名字的人。
有著強橫到可以只身對抗魔王軍的實力的名字。
曾經為大陸無數人民帶來希望跟勇氣的名字。
在妖星黑帝膝下求饒時叫喊出來的名字。
——流星勇者。
在半年前已經死在魔王軍手上的勇者,在格蘭眼前出現了。
【tobe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