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河家的妹控癢成方法》:實妹與義妹的爭論,面對妹妹提出的妹調教日……,身為哥哥提出的要求居然是……
《五河家的妹控癢成方法》:實妹與義妹的爭論,面對妹妹提出的妹調教日……,身為哥哥提出的要求居然是……
注:這是一個平行時空發生的故事,可能和原作情節略有出入。
“好吵啊……士道~……啊唔?……這里是……哪里啊……”
剛剛被喧鬧的音樂吵醒過來的五河琴里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過,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向四周環繞了一下,卻驚奇的發現自己現在身處的的地方,既不是自己的或者是士道的房間,也不是在佛拉克西納斯上,反而更像是處於……一個婚禮的殿堂?
自己身上穿的並不是睡前換的睡衣,反而更像是一個……黑色的禮服?為什麼自己要穿這種東西啊!
“琴里怎麼睡著了啊?快點整理一下,婚禮要馬上開了啊……”就在琴里還在疑惑的看向四周的時候,兩道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現在了她的眼前,走在前面的男人上前一邊幫她整理著著裝,一邊還不忘記提醒她,“我知道這對你打擊可能會有一點大,但畢竟是士道的婚禮,還請……”
“哦,士道結婚……什麼?士道居然——”
五河龍雄的話語讓琴里先是一愣,就在她反應過來發出一聲難以置信的驚嘆的時候五河瑤子就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巴,小聲的在耳旁告誡了起來。
“不是之前就說好了不要鬧事嗎?等結束後在去問士道的……”
我怎麼不知道這種事情啊……
五河琴里掙扎的想要離開,她想要看看到底會是誰從她身邊搶走了士道。
夜刀神十香?
鳶一折紙?
四糸乃?
總不可能是狂三那個想要哥哥性命的家伙吧……
就這樣想的時候,瑤子突然松開了自己的雙手,五河琴里也得以做到了她原本的位置上,就在她喘了幾口氣之後,一時間燈光卻突然黯淡下來,卻只見獨屬於舞台上的兩個主角緩緩的走了出來。分別是——
五河士道
以及被她挽著手的崇宮真那。
崇宮真那?
怎麼會是她啊!
五河琴里難以置信的想要站起身,但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的自己卻意外的感覺動不了,就連聲音也不能發出,只能在哪里靜靜地坐著,看著眼前這難以置信的情況發生。
雖然五河士道和崇宮真那是兩個咋看起來完全不相同的名字,但身為士道義妹的琴里可是知道,即是在再不想承認,這個和自己爭論過親妹妹和義妹妹的家伙,可是五河士道的親妹妹啊!
士道既然選擇了妹妹……
但選擇的不是為什麼我啊!令音老師,為啥你只是在哪里看著啊,難道你也背叛了嗎?
“真那……我想……之前你向我詢問的問題,我想我已經想好了答案。”就在五河琴里失魂落魄的時候,舞台上的士道已經開始了和真那的致辭,“如果不介意的話,請允許我用往後余生來照顧你。”
“嗯。”崇宮真那的眼角此刻似乎也包含起了淚水,她擦了擦眼睛,用那褐色瞳孔看向了士道,“哥哥大人,我願意!”
隨著真那和士道話音的落下,殿堂里充斥這起哄聲,五河琴里呆滯的看著眼前的兩人就這樣香吻了下去。
……
“呼哈啊……哈啊……哈呼……呼——”
夢醒了。
看著四周圍那熟悉的房間,五河琴里才下意識的松了一口氣。
還好,這只是一場夢,我就說士道怎麼會走了眼和那個真那在一起。
五河琴里下意識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被噩夢驚醒的她此刻完全可以說的上是睡意全無,想要去強迫自己睡覺,可是剛一閉眼腦袋里卻又浮現出士道和真那輕吻的畫面,睡意瞬間就會消散。可不去睡覺的話,似乎也沒有什麼能做的了。
士道……
默念了哥哥的名字之後,五河琴里呆呆的望向了天花板,雖然她的極力否定這夢中的一切,但內心卻也在不知不覺中留下來一點疙瘩。
自己身為士道妹妹的這一層身份,難道也要被那個突然間闖入自稱士道親妹妹的真那給搶走嗎……
不甘心。
即使是面對的是一場虛假的夢境,五河琴里卻罕見的因為夢境中的女主角崇宮真那而露出一股好斗的心理。
在這一點上,無論怎麼說,她都不能向對方認輸!
只不過,又該怎麼和士道去說呢?依他的性格,如果是直接說的話,只怕是會適得其反吧?
不過我又應該……怎麼做呢?
……
“唔……咳咳咳……琴,琴里……你干什麼啊?這天都還沒亮呢哈啊——”
五河士道似乎有些郁悶,明明印象中的琴里即是會搗亂,也不會在凌晨兩三點的時候叫醒自己,然後一邊小心翼翼的把門窗關上後,十分自然的騎坐在了他的身上。
就仿佛這樣子是理所應當的一樣。
“咳咳……”琴里輕輕地咳嗽了幾下,然後低頭了看向了五河士道,那紅色的瞳孔似乎中流露著一絲的猶豫,但卻又馬上被蓋過了,“士道,考慮到這次和狂三的作戰後原本我存於你體內的靈力逆流,為了防止出現意外……所以你下一個要約會的對象……是我。”
“琴里……”士道揉了揉眼睛,似乎是因為琴里那嚴肅卻又帶有說正事的語氣讓原本還有困意的他瞬間就清醒了過來,“所以你現在過來,是想和我說約會的事情嗎……”
“嗯”
“可這未免也……太早了吧?”
“有些話……我想對士道單獨說一下……”五河琴里深吸了一口氣,她的臉色似乎因為接下來的內容而不知不覺間紅潤了起來,語言的組織似乎也不像往日那樣流利了,“考慮到之前曾經給士道玩過以我……咳咳咳自主研發的妹控系的一些galgame……”
“只不過僅僅是游戲里的話,未免會有些不太真實……”明明話語似乎還算是正常的但五河琴里的臉色卻更加紅了,活生生的就好像是一個蒸汽機一樣,“所以……所以這樣的話,就像玩那幾部游戲里一樣調教我吧!這樣的話……就可以了!”
“哈?……蛤????!!!!”士道感受到了胸口就像是平常遭受到了琴里雙腳用力踩下一般的攻擊,整個人似乎還有些沒有回過神來。他呆呆的望著對方,藍色的瞳孔里滿是不可置信。“琴里……你在說啥啊?哪個世界會有對自己妹妹進行調教的哥哥啊……”
“沒有的話……就算是士道……也行……”面對士道的反問,琴里也只好扭過頭去小聲的嘀咕了起來,但隨即卻又是一臉傲嬌的樣子看向了士道,“下一次士道的約會對象可是我啊,作為你的妹妹和人生指導員,這一次你必須聽我的!”
人生指導員又是啥啊……
士道無奈的吐槽著,也不知道琴里是不是真被船上的眾人給帶壞了,連說話的語氣也逐漸向他們靠去了。
“是是是……不過我先說一下啊……既然是調教的話,琴里你能讓我做到什麼程度的調教啊”大概是為了讓琴里打消著奇怪的念頭,士道在故作回憶之後,便又向琴里問去,“我記得你之前給我玩的那個galgame里,可是有幾個精神崩潰的bed end,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可以接受嗎?”
“精,精神崩潰……”五河琴里似乎也有呆了,她難以置信的看向眼前的士道,這種從來沒有被他說出口的話讓她也有些猶豫了起來,“士道你該不會……不會吧……”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啊……我只是說……”
“不過是如果是被士道調教成這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琴里你……”
不知道為什麼,五河士道感覺這個早上似乎有點不太對勁……
自己的妹妹,為什麼會發生變化成這個樣子啊——
“我接受士道可能會導致精神崩壞的調教!”
“檔——”
有什麼東西砸到了地板……
“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聽著五河琴里這帶有著一些‘不負責任’的奇怪話語,五河士道此刻卻不由得嚴肅了起來。
“我知道!但是士道……”
“好了!先,先不要說了!”看著似乎有些著急起來的五河琴里,士道似乎也因為其中的詞匯,紅著臉打斷了她的話,他伸出手抓住對方那因為慌亂而逐漸下移的雙手,然後順了口氣,用著溫和的語氣向對方說去,“先讓我緩一緩……緩一下先……”
“你也先,冷,冷靜一下吧……”五河士道嘆了口氣,“你對我的……這個要求……額……”
哪怕是在之前的約會中途碰上折紙大師或者是狂三這種不穩定性比較大的突發事件,五河士道起碼都還能有應對的策略。
但在面對自己妹妹的夜襲調教宣言等一串打擊時,五河士道只感覺到自己的大腦此刻像是宕機了一樣,根本沒法做出有效的反應。
“我明白了……琴里你是想用調……咳咳咳……教來取代約會這個過程嗎……”五河士道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盡可能的讓自己拿混亂的大腦清醒過來,“總而言之……我會經可能讓琴里,讓琴里滿意的。當然了,r18什麼就算了吧……”
“士道……我……”聽著士道對於自己所做的答復,冷靜下來的琴里也是長松了一口氣,但內心卻又有了一絲的遺憾,“算了,我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等一會再說吧……”
“好……”
……
“早上好啊哈啊……兄長大人……”
被琴里折騰的有些疲憊的士道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慢悠悠的向著客廳走去。只不過卻發現,崇宮真那此刻也同樣打著哈欠,坐在沙發上看著他。
自從天台之戰被狂三打傷後,真那和同樣受傷的折紙本來是被移交到拉塔托斯克處進行了一次全方面的治療。
不過或許是因為關心同樣在天台上受傷了的士道,真那在蘇醒後便來到了五河家中,後來因為時間過晚再加上令音的挽留,真那也就選擇留在隔壁房間過了一夜。
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早上真那的神色似乎也滿是疲憊的樣子。
總不可能也沒睡覺吧。
五河士道也沒有多想,在進行了簡單的洗漱過後便向廚房走了過去。雖然說是答應了琴里那特殊的要求,但他沒有多想別的東西,就當是特殊化了的約會罷了,如果說提出這種要求的是折紙大師的話,五河士道還是多少會考慮發生這種情況的可能性以及自己是否會社會性死亡的可能性。但如果是琴里的話,應該……
五河士道有些猶豫了,考慮到昨晚琴里的樣子,以及一些小時候模模糊糊的記憶,現在的他,對於自己妹妹的感情,又會是怎麼樣的呢……
還有真那……
回頭看向坐在沙發上喝水的真那,士道的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她第一次來自己家的場面,在親妹妹和義理妹妹之爭的時候,琴里那從來沒有表現過的情態以及真那在聽到琴里說出親妹不能結婚時的一絲閃躲。
是因為琴里的表態嗎?還是因為……啊!
撞到什麼人的士道向後退了幾步,他抬頭看去,只見令音老師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在哪里准備早飯了。在她看到士道後,便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士道看見令音在准備東西後就感到一陣不安的感覺,總覺得吃下去可能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但具體是什麼卻又說不上來。
要不,還是自己去煮一份吃吧?
就在士道想著該怎麼和令音說這事的時候,令音倒是率先開口了:“小士你休息的還好吧,今天的早飯就交給我吧。”
“我倒是沒事啊……就不用勞煩令音老師了。”五河士道走到了對方的身旁,在令音的身旁會讓他有一種安心的感覺,就像是小孩子呆在自己的母親身旁一樣,能讓他隨心所欲的說出自己的心里話來,“畢竟今天是我要和琴里約會,早飯什麼的還是讓我來處理吧。”
“約會?你們什麼時候說的啊,我還以為要先休息幾天呢。”
令音愣了一下,雖然不是時時刻刻都在注視著士道,但她依稀記著在和狂三一戰之後眾人不是昏迷就是重傷,雖然琴里的能力能夠回復,但在她的記憶里,士道在為狂三擋炮後,五河琴里看著昏迷過去的士道後呆滯著抱著他的身體想要通過親吻挽回一切時,她體內的靈力卻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
倒是士道的身體里,似乎有了新的變化……
是零結晶出了什麼問題嗎?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自己也只好…..
“凌晨的時候琴里來過了,說是要來一場特別的約會……“士道猶豫了一下,畢竟自己的妹妹也是精靈,關乎道精靈的約會還是要慎重一點比較好,但調教什麼的,還是不要外揚比較好,“話說昨天是發生了什麼嗎?為什麼琴里的反應會這麼大啊?是因為狂三嗎?”
“也許吧,我也不太清楚,畢竟昨天狂三逃走後琴里看上去還是沒什麼問題的,不過有些事還是小士自己去問她比較好吧。”令音皺了皺眉頭,在思考著什麼,然後順手從右邊拿起一包黃色的調味料就往飯菜里加了下去,“對了,之前神無月本來准備幾個游戲說是可以用來鍛煉兄妹約會的,不過再被琴里紅著臉生氣的拒絕並且沒收後也就作罷了。不過後來好像看過琴里偷偷在玩來著的,小士要不要試試和琴里一起去玩呢?”
“galgame嗎?”一想起凌晨發生的事情,五河士道下意識的臉紅了起來,但內心卻有有些好奇,會不會是什麼奇怪的游戲,才讓琴里說出那樣的詞呢,“大,大概是啥呢?”
“大概就是這些吧……”令音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張白紙,上面記錄神無月所有被琴里沒收的奇怪東西,“從倒數第六行開始就是了”
“好。”
士道聞言接了過來,雖然上面不少被琴里塗抹了痕跡,但還是能看的出一些字的。
緣之…
妹…教日…
Clover days
黃昏的……之藥
……
這都什麼啊,難怪琴里看了會臉紅成這樣。
看著那張幾行的兄妹戀愛為主體的游戲,士道無奈的搖了搖頭。
只不過,這些游戲好像大多數都是親兄妹來著的,也難怪琴里會生氣拒絕呢。玩著親兄妹相愛代入的確是士道和真那之間,估計她的心里會不好受吧,做出一些……
等等,我和真那?
該不會琴里想的是……
emm……應該不會吧。
那樣的話,也太……
“哥哥大人?你……在說什麼啊……還有,這,這都是什麼啊?”就在士道沉浸在回憶這時,真那的聲音突然間就從背後響了起來,嚇得五河士道手中的紙都不小心落了下去,他害怕的往回看了過去,之間真那的臉上不知不覺間也染上了一層的紅暈,褐色的瞳孔中滿是不可置信,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哥哥大人你該不會……這,這樣是不對的!你這樣,會,會被,打斷腿的!“
不是?你怎麼也會知道這些啊!該不會你也……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啊,真那,你先聽我解釋啊!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哥,哥哥大人難,難道真的欲求不滿到這樣了嗎?”真那的雙眼肉眼可見的混亂了起來,她的身體不斷的顫抖了起來,嘴巴也不自覺的張大了起來,“明,明明在有了【】之後,還,還要對自己的妹妹動手嗎?
“才沒有啊!這個,這個東西是琴……”士道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滿臉黑线的琴里不知道何時站在了自己房間的門口,身上傳來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殺氣,“琴里,這個是令……噗——!”
“廢話真多。”
白色的……
咳咳咳,真是漂亮的一擊飛踢啊。
飛在半空的士道不禁這樣想著。
“所以……哥哥大人是想說這只是一個意外嗎?”客廳里,真那和琴里對座著吃著令音留下的早飯,順帶聆聽著被打趴在地板上的士道的解釋,“不過看哥哥大人你的表情,不會是都玩過吧?”
“唔,其實也沒有……沒有都玩……”士道有些抽搐的撇了撇嘴,大抵是因為和妹妹在妹妹家的客廳里看著吃飯的妹妹討論推到妹妹的游戲多少有點讓他難以啟齒,“那只是……神無月先生准備給……”
“咳咳……”剛喝了一口牛奶的琴里俏臉一紅,咳嗽了一聲打斷了士道的話,嫩嫩的小手抓起了令音為她准備的限量棒棒糖放入嘴里,然後不緊不慢地向真那說道,“先不討論士道的那些東西了,你還有別的事情嗎?”
“有!”原本只是准備客套一下的琴里被真那有些激動的話語一愣,將本來准備好送客的話語咽了回去,藍發的少女放下了手中只剩下一半的面包,褐色的眼珠環顧了四周確定沒有其她人後,才向著義兄妹兩發出了自己的疑問,“唔……雖然可能是我沒怎麼聽清楚,但你們早上說的什麼約,約會……調教之類的,的話,該不會就是……”
她怎麼知道這件事啊?
五河士道一臉震驚地看向了另一位當事人五河琴里,卻發現對方也同樣是滿臉吃驚的看著他。
她怎麼會知道的啊?
“你們……該不會是……”
看著兩人的表情,真那這下確定了自己凌晨起來上廁所順帶拿東西時聽到的內容大概是真的。
自己的哥哥看起來真的要被搶走了啊!
尤其搶走哥哥對象的還是五河琴里這個義妹…….
這種事情……
“雖然說……只要哥哥能幸福的生活,我就很滿足了。但身為哥哥大人的親妹妹,我還是不會允許被義妹這種外人給搶走的!”
“哈?你在說什麼啊?士道明明一直都是我們五河家的人啊!”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琴里想是被刺激到的野獸一樣,雙馬尾向後一甩,轉過身衝真那說到,“要論對士道的了解沒有任何人能比得過我!要說外人什麼的,我看你才更合適吧?!”
“你也只不過是比我占了時間長的優勢罷了,我和哥哥大人親兄妹之間血緣上的羈絆又怎麼是你能比得過的呢?”
“羈絆?要論兄妹間的默契,我和士道的默契可不是你能比的呢!”
“是啊,對戰狂三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在後面一直就那樣看著,要不是我出手的話哥哥大人早就要出事了呢!”
“到底是誰在最後戰勝狂三的心理最好有點數!”明顯有些上了頭的琴里雙手猛地拍了一把桌子,用著生氣的目光看向了崇宮真那,“要不是我出手的話,你能不能在這里都還是個問題呢!”
“哈?也不知道是誰在最後害得哥哥大人受了那麼重的傷的!”崇宮真那也毫不客氣的拍了自己面前的桌子,同樣將目光對象了琴里,“要不是我及時叫人過來救了哥哥,只怕某人還要一直在哪里傻愣愣的抱著哥哥大人不知所措呢!”
切……
嘖……
“喂,士道。”
“哥哥大人。”
就在兩人目光僵持不下的時候,似乎是想起了另一位正主此刻還沒有發話,於是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五河士道,然後異口同聲的說道:
“ “士道” ”
“ “親妹妹,義妹妹——” ”
“ “你 選 擇 那 一 個 ” ”
!!!!
“這個……”
完蛋了!
五河士道被兩人的氣勢逼的後退了幾步,就在他猶豫地想著怎麼化解的時候,五河琴里此刻卻突然間歪嘴一笑,她轉過身看向了士道,潔白的食指頂住了自己的下巴,故作回憶狀:“不過說起來,士道可是答應了我要進行一次讓我滿意的調教約會呢。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可就是你的調教對象了呢——獨屬於我的,歐--尼--醬!”
話語剛落,卻只見琴里驕傲的仰起了自己的頭,腦袋依偎在了士道的肩上,兩眼一閉,享受著士道的溫暖。
“兄長大人!這難道是真的嗎!”
真那似乎也有些難以置信,沒想到難怪傲嬌的琴里會寧願做出這樣的事情,也要和自己在兄長大人的爭奪戰中取得勝利……
不過,真要爭的話,我也是不會就這樣認輸的!
看著閉著眼睛鼻子翹的想是要成為匹諾曹一樣的琴里,真那也不甘示弱的從懷里將原本士道的那張白紙取了出來,在看完後深吸一口氣,然後也向士道走了過去:
“兄長大人啊,我沒記錯的話,你的這些游戲上面更多是親兄妹向的吧。”
“欸?是的吧……”
相比於士道的錯愕,五河琴里此刻卻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為了兄長大人的幸福,就請兄長大人,想是對待游戲中的角色一樣對待我吧!”說罷,真那便小跑了上去,同樣閉上眼睛抱住了士道的手臂,緊緊地依偎在了上面,“真那最喜歡你了呢,兄長大人!”
士道有些傻了,他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但要說些什麼呢?他自己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所以只好張開了嘴巴,就好像是一只被釣上岸的魚在陸地上做著最後的掙扎。盡管這似乎是無用之功。
因為狂三的破壞,學校因此陷入了重建之中,而對於士道這些學生來說則是有了幾天的額外假期,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一段充裕的時間,所以也更不可能存在要上學無法去約會的這一借口。於是乎,在明亮的陽光照耀之下,被強行穿上胸口處寫著“妹控”二字的衣服後,五河士道在被他的兩個妹妹一人纏繞著一只手臂帶出了家門後,開始了今天的約會大作戰。
……
大抵是因為士道左擁右抱的舉動顯得多少有些特立獨行,亦或者是因為在工作日秀恩愛多少有些引人注目,一路上三人受到了不少人的回頭觀看,有行色匆匆的打工人,有熟悉的馬季洗褲襪三人組,還有……欸,這不是殿町,你怎麼就看到我後就跑了啊,別跑啊!
羨慕,鄙視,詛咒……
即使有了之前的幾次經驗,但面對現在各種各樣的目光照射在自己的身上,五河士道恨不得找一個洞趕緊把自己裝進去。只不過身旁的紅藍少女卻像是十分享受哥哥的感覺不願意離開一樣,甚至還十分默契的和各自抱住的手十指相扣。
如果這就是幸福的話……
感受著手上傳來了的溫暖的感覺,五河士道的內心卻也是漸漸地放松了下來,原本任由兩人擺布的手指握住了她們的雙手,邁向前的步伐也開始輕盈了起來,現在的他,開始享受著這一刻的美好時光。
“游樂園嗎?話說我好像也很久沒來了啊……”
約會的首站便是距離五河家不遠的游樂園,相比於對此熟悉不過的琴里,真那似乎有一些不自然的感覺。
自從加入dem社之後,似乎就沒怎麼了來過了……
之前是和兄長大人來過一次,那一次好像是為了給……
欸,為了給誰來著的?
想不起來了啊……算了,不想以前的事了,今天還是好好和兄長大人一起去約會吧……
“話說士道啊,雖然說這次約會比計劃多了一個人,但既然是約會的話,我想有一句話還是少不了的啊。”就在真那回憶過去的時候,此刻的琴里卻仿佛找回了自己在佛拉克西納斯當艦長時的威嚴,她搗鼓著眼前的不知從哪里冒出的照相機,嘴里輕輕地咬了口剛剛放入嘴中的棒棒糖,略帶不情願的戳了戳還在一旁回憶的真那,隨後在對方下意識閃躲到士道右側胸前時,自己也同時貼在了士道的左側胸前,然後對准眼前的情侶照相機高聲呼喊道:
“さあ,私たちのデートを始めましょう!”(來,開始我們的約會【戰爭】吧!)
……
雲霄飛車,跳樓機,美食街,鬼屋……
兄妹三人的約會與其說是約會,倒不如更像是在舒展平日里的煩惱。不用去考慮其他外部的因素,也不用擔心約會當中約會對象的突發情況,這種順利的約會也有一種平淡的美好。
大概幸福就是這樣吧?
“喂,士道,前面那家店是游樂場旁新開的嗎?以前好像都沒見到過呢。”
順著五河琴里伸出的手指看去,只見一家名為<情侶游樂館>的店鋪里走出了不少的牽著手,滿臉寫著意猶未盡的情侶們正在有說有笑的談著什麼。
“不過看起來蠻受歡迎的啊。”
“大概是吧……”不同於兩位正在打量著旅館的妹妹,五河士道的注意力卻是看向了一旁躲在草叢里似乎在暗示自己這是自己人開的店的神無月,嘴角不由的往旁邊扯了扯,“怎麼了,你們是想要去看看嗎?”
“唔……兄長大人……”
“變態……”
臉色有些微微發紅的琴里搶在真那前發出了聲,但雖說如此,身體卻有些不自覺的想著前方靠了過去。
“那,真那怎麼說呢?”
“兄長大人要是想(做)的話……真那也無所謂。”
“那就去看看吧。”
雖然說是“游樂館”,但真走進去後才發現里面到更像是一個洋館一樣。後面的樓道里似乎都有著不少的房間,就是不知道隔音是怎麼樣的……
但上面上面皮鞭的怎麼看都像是什麼奇奇怪怪的小房間吧喂!
“恭喜三位幸運嘉賓啊。”就在士道內心吐槽著房間布局很想什麼無限制類的小旅館時,前台一個帶著口罩的男人在看到士道後立馬客客氣氣的迎了上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將一張卡片塞給了士道,“恭喜三位成為本店第一百位來觀光的情侶,作為獎勵,特意贈送你們一張最高會員體驗卡。”
“同喜……同喜啊。”
這不是那位代號什麼穿越者來著的嗎?
總感覺有點不靠譜啊……
雖然這樣想著,但考慮到畢竟是對方的一片心意,士道也沒有想要推脫的意思。不過就在他准備跟上前面引領著兩個妹妹上樓梯的女士時,他的手臂卻突然間被握住了,緊接著。他的眼前忽然一黑,像是有什麼東西遮擋住了他的雙眼,緊接著,一道聲音從背後穿了出來。
“抱歉啊這位尊貴的客人,從這里上去是女更衣室……所以還是請您跟我往這里走吧。”
……
“令音老師……你們到底是要搞什麼啊?是我這里出了什麼問題嗎?”
在被村雨令音帶到了角落里的一個隱秘的房間後,五河士道終於忍不住將內心的疑惑說了出來。
“這倒不是小士你的問題,主要還是因為琴里啊。”村雨令音嘆了一口氣,然後將身後的一個窗簾拉開了,之前剛被工作人員帶走的琴里和真那正躺在左右兩張床上,一動也不動,“你還記得嗎,之前你在學校天台的時候你為了保護狂三結果硬生生抗下了琴里的一擊。”
“嗯。”
“問題就出在了這里。”令音拿出了一個平板電腦,只見上面統計著琴里身為精靈的相關數值,“在你接下琴里那一擊到現在為止,琴里的好感度一直都可以稱得上是滿的。”
“可是在天台的時候,無論她怎麼親吻你,都沒有能見到靈力被吸收這個情況,要不是真那及時用小士你之前丟掉的耳機呼救,恐怕情急之下琴里會出現反轉的可能吧……”
“反轉?那是什麼……”
“當精靈的情緒失控到一定程度,那她的靈力就會反轉,靈力值變為負值,其持有的武器與在 卡巴拉生命樹 (Kabbalah)上對應的十大質點及其守護天使會變為 逆卡巴拉邪惡樹。”
“簡單來說,琴里可能會失控變成一個完全不認識我們的人,然後不斷的破壞一切,最後變成一個比狂三還恐怖的存在。”
“所以……早上琴里才會那樣嗎……”回想起早上床頭琴里那接近失去理智的狀態,士道倒也覺得這一切都說的通了,“那琴里現在的狀態…….”
“索性因為今天的約會,基本上已經穩定了下來,不過考慮到她那隨時可能出現不穩定的精神,一會還是需要小士你做些事情的。”
“這樣啊,那就好……”一聽說琴里現在的狀況已經安穩了下來,士道也是松了一口氣,但隨後他的目光則是看向了一旁的真那,“對了,真那呢?為什麼要將她卷進來呢?”
“你說那個孩子啊……”不知道為什麼,士道總感覺在他提到真那時,令音老師似乎隱隱約約的有了一絲的觸動,“哎……”
“我之前替她的身體做了一次全面性的檢查。她的身體估計是受過魔力的改造,說是全身的一部分已經成為了精靈也不為過。甚至,還有可能人為的精靈話也說不定……只不過這樣的代價就是——”
“她的壽命只怕是不足十年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
“嗯。但好在還是有解決的方法。”相比起有些難以置信的五河士道,令音則是顯得十分的冷靜,她將平板電腦往後翻了幾頁,[[rb:將一份名為 > 治療方案]]的文件遞了過去,“考慮到真那身體的問題,目前有兩總的方案供小士你來選擇。”
“好。”
因為這關乎到自己妹妹的未來,五河士道十分鄭重的接了過來,一行一行仔細的閱讀,深怕錯過了哪一個字導致最後發生那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首先是方案一。”士道一邊閱讀的同時,令音老師此刻也在旁邊為他講解 了起來,“在和時崎狂三對峙的過程中,考慮到她是能夠操控時間的精靈,所以我們有一個可能猜測。通過將真那‘身體’倒退回被改造前的狀態,就可以讓她重新作為一個少女的身份避免不幸的發生。”
“但缺點在於,在完全不了解如何讓人身體倒退的情況下,我們極有可能需要得到狂三的援助才能讓治療繼續下去。”
“而方案二,就在小士你的身上。”
“能和精靈約會的你,在一定層度上可以同樣吸收改造真那身體的魔力,不過貌似和親吻不同……所以為了測試,我在早上才會下藥准備然後你們進行三人約會。”
“下藥?”
“從目前來看,真那的情況也有了一點點的改變。”說道這里,看著已經將治療方案全部閱讀完正在等待她後話的‘家長’五河士道,‘醫生’村雨令音也發表了最後的總結,“所以,這兩種治療方案,小士你要選擇哪一個呢?”
“目前看來,不是也只能選擇第二個了嗎?”五河士道無奈的聳了聳肩,但他的目光卻一直看向了床上的兩個妹妹,心里也下定了決心,“所以令音老師,我要怎麼做,才能拯救我的妹妹呢?”
“很簡單,考慮到小士需要通過肢體的接觸和讓真那處於一種放松,愉悅的情況下才能不斷吸收改造她身體的魔力,所以我們才特意的為你們准備了一場用於‘調教’的游戲哦~”
“順帶一提,這個方式,對遏制琴里的反轉,有著同樣的效果呢。”
……
在令音老師的鼓勵下,五河士道推開了面前的那道暗門,隨後踏入了這個專門為她們兄妹三人准備的房間。
房間很大,之前透過密室看到的不過是其中的冰山一角,房間的左右兩邊有著令音提前准備好的工具,而且還是雙人都有份的,甚至就連兩人躺著的床鋪也同樣是暗藏玄機。
准備可以說的上是完全充足啊。
在看看躺在中央區域的兩位妹妹,琴里此刻被換上了她自己精靈的“靈裝”,但令士道感到奇怪的是,他並沒有從上面感受到任何的靈力,與其稱為靈裝,到不如說是……
自己cos自己的精靈模式?
至於那雙曾經不止一次飛踢過自己肚子的雙腳此刻正微微的無助的被並攏拘束了起來,十根腳趾頭微微的張開,將那白嫩嫩的軟肉暴露在空氣之中,也暴露給了被它一直欺負的士道的面前,靜靜地等待著對方的裁決。
而另一旁的真那卻是一頭散發,上半身穿著白色的制服,下半身搭配藍色的裙子和白色的襪子,兩只纖細的小手被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雙腳的腳踝處和琴里一樣被拘束了起來。
不過畢竟是第一次這樣專注的打量真那的雙腳,再加上有著一層白襪的保護,士道自然是湊近了仔細的打量,但卻沒有打算脫下對方的襪子,而是緩緩地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在上面輕輕地勾了勾。
看起來腳碼和琴里差不多啊……就是不知道真那的雙腳會不會像琴里那樣怕癢呢?
“嘻嘻……癢……嘻嘻嘻……”
嗯,看起來真那也是個挺怕癢的孩子啊。
一想到這里,五河士道也不自覺的伸出雙手在真那的雙腳上來回的輕輕地勾勒起來,但似乎因為害怕對方醒來,力度特意控制的很輕,可以讓對方在感受到癢的同時不至於被驚動的從夢中醒過來。
“嘻嘻嘻……不要,嘻嘻嘻不要撓了啊嘻嘻嘻…….癢嘻嘻嘻癢死了啊嘻嘻嘻…….”
絲絲的癢感讓真那不自覺的笑了起來,但似乎是因為睡夢的原因,除了直接收癢的雙腳和不自覺發聲的嘴巴,其他的部位沒有任何動作,而雙腳則總是不自覺的想要往回縮,但卻因拘束的鐵環而不得不重新伸展到士道的手上,來回反復的接受著撓癢的快感。
索性的是僅僅過去了30秒後士道便停止了這樣的玩鬧,他漫步來到了真那的身邊,輕輕地擦拭著頭發上流落的汗水,順帶還摸了摸那張之前完全沒有撫摸過的臉頰。
就在這時,一陣濕潤溫熱的吐息聲從那沾著一絲晶瑩珠液的小嘴傳到了士道的手上,藍發的少女似乎不經意間側向坐在一旁的士道,小小的腦袋緊緊地靠著士道的手,雙手不自覺的握住了士道的手指,嘴里似乎還在喃喃自語著什麼士道聽不到的話語。
是因為約會導致太過疲勞了嗎?
那麼接下來就幫她好好放松放松吧。
到時候也把琴里給叫醒了來吧……
不過在這之前,還是有些事情要做的啊。
五河士道拿起了令音放在地板上的繩子,將兩位妹妹按照腦海里規劃得那樣捆綁了起來:五河琴里的雙手被高舉過頭部,捆綁在了後面的欄杆上面,而那原本就因cos自己靈裝而露出的腋下這下子徹底的展開,那里因為精靈化再加上平日里精心照料顯得潔白光滑,甚至就連上面一丁點的汗液都是格外的晶瑩剔透。至於崇宮真那這邊,五河士道則是將對方的雙手橫著形成“一”字狀態,然後捆綁在了床鋪的兩側,讓真那呈一個“十”字狀躺在那里。
接下來,就等兩人從夢中醒過來了。
……
癢……..
腳心……好癢啊……
是誰在摸啊……唔欸?
緩緩睜開眼睛的崇宮真那此刻有些愣住了,手臂處強烈的拘束感讓原本還有些迷惑的她此刻清醒了過來,她想四周望去,卻發現這里並不是昏迷前的更衣室,而她的身子此刻正被那些平日里完全可以一扯就斷的繩子給捆綁住了。
“晚上好啊,真那。”就在真那有些疑惑和著急是誰把自己弄成這樣的時候,士道的聲音卻在此刻響了起來,現在的他正坐在她的雙腳前面,但因為視角被遮擋,所以並不能看見士道的雙手上都拿著什麼,“睡得怎麼樣啊,舒服嗎?”
“欸?兄長大人這是……要干什麼啊?”
或許是因為看到了士道,真那拿躁動得心情也平靜下來了,只是還是有些難以理解自己被捆綁得這件事。同時她的目光也向四處望去,四周似乎都是牆壁,只是有一道牆壁,似乎是挺薄的樣子,看上去就像是特別有了阻擋她視线的樣子。
“沒干什麼呢~只是因為看真那最近和疲憊准備幫你放松放松呢~”五河士道輕輕一笑,將真那的襪子卷起了一半,然後用大拇指在襪子和裸足交織的腳踝處慢慢的按壓了起來,“怎麼樣啊,還舒服嗎?”
“噗嗤…….唔…….嘻嘻…….有點,癢癢呢…….”
“這樣啊……”聽著真那的話語,士道也放慢了自己按摩的速度,他的大拇指隨後輕輕地彎曲了下來,頂在了真那的腳心窩處不斷旋轉了起來,“說起來真那還是蠻堅強的呢~我還記得當初給琴里這樣按摩的時候,她直接笑的癱倒在了床上動都動不了呢~現在看了,還是真那更能忍呢~”
“是嗎……噗嘻嘻嘻……那嘻那是……兄長……大人的按摩,可舒服了呢!”
似乎是找到了能把琴里比下去的機會,真那此刻也不顧腳心上那自己同樣無法忍耐的癢意,拼命的裝出一副不是很怕癢的感覺。
但這,也卻是士道想要的效果。
“是嗎?既然真那這麼喜歡的話,那我就繼續了。”不過話雖如此,士道卻聽下了自己手上按摩的動作,將目光從真那的雙腳上移開,“不過既然真那這麼喜歡的話,那就讓真那挑選一個想要被按摩的位置吧~”
“嘻嘻…….呼——……唔,欸?”
雖然說腳底的癢感結束了是一件好事,但面對士道的問題,真那卻又陷入了沉默。
對於自己的身體,真那雖然稱不上是完全的了解,但也能在某些方面知道個大概,就比如說自己身體的敏感程度:
如果照著士道剛才那樣下去,恐怕要不了幾分鍾,她就會像琴里那樣徹底癱軟下去。但問題是除了腳之外,自己身上其他的部位也是挺敏感的,只怕倒是要是因此不顧形象的大笑被琴里知道的話,就怕……
可是自己,又有哪里比較不這麼敏感呢?
唔……
“真那要是不回答的話,就默認真那想要再來一次剛才的腳心按摩了呢~”
“不要!”聽到士道的話,還在思考分析的真那下意識的就叫了一句,然後對上士道那滿是狐疑的目光後,只好紅著臉隨口說道,“我,我是說,兄長大人能不能,能不能幫我按摩一下,我的耳,耳朵呢?”
“耳朵嗎?”士道聽後也是有些意外,雖然不是想象中可能聽到的手掌之類的地方,但卻也還可以接受。他站起身來到了真那的頭後方,看著那雙有些躲閃的眼神,卻也沒有想要怪罪什麼,他搭起右手覆蓋在了真那的小腦袋上輕輕的揉了揉,然後腦袋伸到了真那的右耳旁緩緩地吹了一口氣,“那真那,是想要我先按摩左耳呢?還是想要按摩右耳呢?”
“咿嘿!兄,兄長大人!”真那猛地打了一個激靈,她的身體因為剛才那一下不斷的顫抖了起來,似乎也是沒想自己的反應會有那麼大,“右,右耳就可以了……”
“好的。”
聽到了真那的答復,士道也沒有多含糊,他的右手緩緩地捏住了真那的右耳,但卻並沒有用力,只是將自己的大拇指放順著弧度順滑到了真那的耳廓處,食指沿著耳朵外側的輪廓不斷的滑行,似乎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
不知是因為士道的挑逗還是因為個人害羞的原因,這樣的舉動沒過多久,真那的耳朵便都染上了一層紅暈,她的身體卻也不斷的抖動起來,就連呼吸聲和喘氣聲都帶著絲絲的嬌息。好像隨時都可能會爆發一樣。
“真那,這樣子夠舒服嗎?”看著真那的表情,士道此刻卻使壞的在耳廓處吹了一口氣,於此同時,他的右手也開始加大了捏緊緊耳朵的力度,一根手指探入狹小的耳道口處,輕輕的扣弄著那些細小的絨毛。
“兄,兄長大人,噫噫噫!真那,還,還能噫嘻嘻堅持下,下去……噫嚶!”
伴可隨著士道不斷的深入,那耳朵內部那些密密的絨毛就仿佛像是某個 不可名狀位置的愛液一樣不斷侵擾著手指前進。但卻又正如愛液無法阻擋繼續前行的結果一樣,這些絨毛的刺撓所傳來的熱度卻又像是不斷刺激著它前進一樣。
這樣的情況一直到手指完全被厚實的內壁給阻擋住時,五河士道才停下了自己的前進的動作,轉而像是攪拌機啟動了一樣,開始在內部緩慢的旋轉起來,擦拭著真那耳朵里最為薄弱,最為敏感的那一塊地帶。
目前看起來,效果還是挺不錯的說……
不過在幾秒過後,真那似乎就有些忍受不住這樣的挑逗了,她的瞳孔不由自主的放大了起來,左右拉平的雙手緊緊地抓做床鋪的欄杆,原本就被拉直的雙腿也不停的顫抖了起來,而她的嘴里,卻在士道的按摩之下,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嬌喘。
“真那,你……沒事吧?”
老實說,士道也被剛才真那發出的聲音的震驚到了,他將發抖的右手從中緩緩取出,一臉關切的看向此刻身體松軟,正在不斷吸氣呼氣的藍發少女。
“呼……兄長大人……呼呼……”
對於真那來說,此刻的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商場那些泄氣的fumo一樣,在那嬌喘的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整個人癱倒在了床鋪上面,沒有任何想要去掙扎的想法,腦海當中只有一個想法:
我剛才……是不是對著兄長大人……嬌喘了啊……
嗚!
潮紅的臉頰此刻滾滾發燙,真那感覺自己的理智好像正在不斷的燃燒,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一到嘴里發出的,卻只有那細細的嬌息之音…….
“咳咳咳……”面對真那那好似誘惑的請求,士道只能說輕咳幾聲用來作為回應,他不太清楚此刻還要不要按照原先的計劃繼續下去。
畢竟眼前的一切似乎有些超出自己的預想……
“小士,剛才真那的身體波動似乎發生了強烈的變化。”就在士道聽著真那時不時發出的嬌息聲有些猶豫不決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了令音老師的聲音,“就在你剛才耳部調教之後,真那的身體變化比預想中要快的上升了一個百分點。”
“可是,真那現在的狀態……似乎有點不對勁啊……”
“真那的身體目前處於一種【興奮】的狀態之下,理論上現在進行調教的話,我想效果可以說得上是事半功倍。”
“只是……”
“兄長……大人……”似乎像是為了對應令音的話語一樣,真那此刻終於回過氣了,她將目光投向了走到身旁的士道,在簡單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節奏之後,向著士道說道:,“兄長大人,我,沒事的呢……”
“剛才事把耳朵的按摩結束了是吧?那接下來,可以幫忙我按摩一下身體嗎?”
“欸?真那你,真的沒事吧?”看著反差有點大的真那,士道倒是有些懷疑了起來,他輕輕地捏了一下真那的腰部,關心的詢問了一下,“要不要再休息一下呢?”
“咿呀……不,不需要的說。”真那吃癢的笑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並沒有任何的問題,“兄長大人今天可是要好好的調教真那一天呢,真那哪里有現在就堅持不下去的道理呢?”
“這樣嗎?”看著真那的反應,士道倒是松了一口氣,接著他的兩只手就像是開玩笑似的放在真那的腰肢兩處,隔著白色的制服輕輕的撫摸了起來,“那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士道的力度並不大,同樣的,他也看出了真那似乎並不反對這樣瘙癢式的玩弄,甚至於從她之前在耳朵按摩時的表現來說,更進一步的舉動似乎也是可以接受的?
咳咳咳,這是在想什麼呢……
還是好好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吧。
“嘿嘿嘿……兄長大人嘻嘻……這樣子嘻嘻嘻嘻……蠻,嘿嘿嘿舒服的呢……”
雖然隔著一層制服,但士道卻是選擇了將雙手貼在衣服上面,然後手指並攏的向著兩側的腰肢靜靜地貼了上去,不斷圍繞著中心的點轉起了圓圈,用這樣的方法將制服帶來的阻礙降低到了最低點,同時也不會太傷害到真那。
不過說到底,這樣也只不過是給了真那一個適應的緩衝時間。就在這樣的撓癢持續了一分鍾之後,原本還是乖乖畫圈的雙手突然間通過制服與裙子間的縫隙竄入了真那衣服里面,伴隨著真那的一聲小叫,士道的雙手也貼上了那冰涼的皮膚上面。
果然,在身體精靈化後,也會變得這樣柔軟舒服了啊……
士道的雙手選擇在真那的下腹處開始了揉捏,一根手指先是停留在了真那的肚臍眼中輕輕地扣了幾下,接著便用手指的指腹貼上來那好似吹彈可破的肚皮後便開始不斷的向下滑動。
“欸嘿嘿嘿嘿……嘻嘻嘻嘻身體嘻嘻嘻好癢癢啊嘻嘻嘻嘻……兄,兄長大人嘻嘻嘻……嘿嘿嘿嘻嘻嘻嘻……”
或許是因為下腹里最為敏感的小穴位置比較近的原因,那里對於真那來說可比之前吹耳朵帶來的感覺更加的劇烈,她的腰部開始不自覺的扭動,但卻怎麼也不會影響到放在肚子上方的手,但或許這樣的掙扎,可以讓自己的身體更好接受吧。
可就在真那即將適應這種在敏感地帶和它周圍灰色地帶來回跳動而帶來的癢感的時候,士道的雙手卻忽然間靈活地向上奔去,在那柔軟且有一絲絲彈性的肚子上開始了不斷的瘙癢,每根手指各司其職的觸碰著肚子上的癢癢肉,用著偷襲的手段在一瞬間帶給了真那一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嘻嘻嘻嘻嘻……唔欸?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兄長哈哈哈哈哈哈兄長大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哈哈哈!”
“怎麼樣啊?這下真那可還滿意啊~”看著本來還是帶有享受神情的真那在一瞬間被撓癢弄得哈哈大笑起來,士道卻也忍不住微微一笑,然後十根手指有趁著對方毫不注意的時候繼續對肋骨處發出了又一次的偷襲,“還是說,真那想感受感受肋骨的癢感呢?”
“呀啊哈哈哈哈哈嘿嘿嘿肋骨哈哈哈哈哈更哈哈哈哈癢的說啊哈哈哈哈哈哈,會癢哈哈哈哈哈癢死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說,在平日里戰斗的真那可以說的上是一次馳騁於戰場上的老手的話,此刻來應對士道撓癢的真那,卻無疑是一個沒怎麼見過“市面”的菜鳥,劇烈而又多處的撓癢讓她記憶中完全沒有體驗過瘙癢的她應接不暇,而在這種情況下,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也只剩下不斷的大笑,被癢的不斷甩動著自己的腦袋,放聲的大笑起來。
至於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五河士道,卻開始在真那的注視下,一邊撓著她身子的兩側,一邊向著腋下逐漸靠近了過去,大有向那里發起總攻的感覺……
連腰部都這麼怕癢的話,那平日里被保養的從沒有這麼被傷過的腋下豈不是會更癢……
這樣下去,怕是會在兄長大人面前露……
不,這種事情才不要呢……
“怎麼了嗎,真那著是受不了了嗎?”
不過就在真那內心感慨【撓癢癢居然會這麼厲害的時候】以及【以後要不要去進行撓癢特訓】的時候,五河士道卻在自己雙手進軍到胸部兩側的時候停了下來,然後將自己的雙手緩緩的抽了出來,似乎並沒有在往下撓的意思。
“哈呼……呼呼有……有呼哧呼哧……”
不過就在真那想要回答的時候,士道卻又像是特意的發出了能讓真那聽的到的嘀咕聲:“不過說起來啊,之前琴里在面對這樣的瘙癢的時候,可是都還忍了下去……算了,畢竟真那還是多體驗了一次耳部按摩呢……”
“兄長大人,真呼哧……真那沒有問題的說……”
“是這樣嗎?”果然,對於琴里,真那似乎也有了一種別的態度了,估計以後這樣的‘良性競爭’會成為兩人比拼撓癢的必要了,“不過看的出來真那你也有些疲憊了呢,不如這樣吧,我們在一個小游戲後,結束今天的按摩吧?”
“小游戲?”
真那有些好奇。
倒不是對士道的提議有什麼不解,雖然在自己下意識說出還能繼續的話後內心還是有一些猶豫,但在看到士道到了右邊的一個大箱子前搗鼓著什麼,真那就開始好奇這是個什麼小游戲了?
快速的撓癢拷問?
還是說要用什麼撓癢工具?
總不會是兄長大人要對我……
想到這里,真那的眼神卻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自己的裙子,准確來說,是被隱藏在裙子下面的禁忌之地。
自己剛才可是在耳朵的按摩以及剛才的撓癢中,才一點就要——
高潮了……
這下子,該不會是……
“什麼該不會啊?”就在真那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士道此刻已經將自己的工具都給准備好了:他的雙手上帶著一雙藍色的手套,上面密密麻麻的軟刺卻看的真那有些不寒而顫。至於他的手里,則是拿著一杯牛奶和一個眼罩,然後滿臉笑意的對著真那說道,“算了,先和你講一下游戲規則吧。”
“游戲很簡單,只要真那你能含住這杯牛奶一……半分鍾不全部吐出來,就算你贏。”
“贏了的話有獎勵,不過輸了的話,也是會有懲罰的呢~”
只是這樣嗎?
半分鍾,如果說是在知道兄長大人要攻擊那里的話……我應該是可以忍下來的吧?那個手套,雖然看起來挺恐怖的,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好,真那聽兄長大人的。”
……
“那就要開始了哦,真那。”
聽著士道的聲音,允許坐起來,但身子被和後面欄杆捆綁在一起,雙手被要求舉過頭頂的真那點了點頭,然後便咬緊了自己的嘴唇。
因為視线已經被眼罩給剝奪了,什麼東西都看不見的真那只好運用著自己那可以感知外物動作的神經以及自我的判斷來猜測士道可能的動向。
一秒過去了。
會腰部嗎?不過兄長大人的手,好像並沒有向那里靠近啊……
兩秒……
那就應該是腋下吧?畢竟看兄長大人剛才雙手在靠近腋下卻離開時那有些不舍得樣子,或許腋下就是兄長大人要選擇得地方吧。
三秒……
兄長大人的味道……好近啊……嘴巴,要,要碰上了嗎?
四秒……
唔欸?怎麼回……
五秒過去了……
“噗嗤等哈哈哈哈哈等一咕嚕咕嚕哈哈哈哈哈下啊哈哈哈哈哈哈!”
因為神經得緊繃,在腳底得癢感就如同一道閃電一樣頓時傳入了真那得大腦中,完全沒有防備得她在一瞬間就被逼出了自己得笑容,嘴中得牛奶也在一時間流出沾染到了那件藍色的裙子上。
“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不要這樣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手套上的軟刺在和真那腳底接觸的同時,真那的身軀就好像不受控制的晃動了起來,左右兩手不斷的敲打著束縛自己的欄杆,兩只腳更是忍不住搖擺起來想要躲避這恐怖的折磨。
只不過越是扭動,帶給這雙腳的癢感,就越加的劇烈。
“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兄長大人哈哈哈哈哈哈哈真那的腳心哈哈哈哈哈哈根本就不行啊哈哈哈這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會哈哈哈哈哈笑哈哈哈哈哈笑死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那的笑聲越來越大了,這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癢,也在不斷的刷新著她笑聲的高度,她不斷的甩頭想要把這種東西甩出自己的腦袋之中,但換來的,卻又是對它更加印象深刻……
乃至,永遠都不會放棄。
“真那可是答應過我的哦,失敗的話,可是要接受懲罰的呢~”
士道對此卻似乎不以為意,他那滿是軟刺的雙手掰開真那蜷縮著腳趾的左腳,先是揉了揉那精致的腳趾,然後整只手就像是一個貼紙一樣,靜靜地在真那那白嫩光滑的腳底板上,五根手指瞬時填入了腳趾縫的縫隙之間,一上一下的對著真那發出了最後的總攻。
“哈哈哈哈哈什麼懲罰哈哈哈哈哈都可以啊哈哈哈哈哈哈,只要哈哈哈哈哈只要不撓腳心了哈哈哈哈哈真那哈哈哈哈哈哈哈什麼,哈哈哈哈哈哈什麼都可以哈哈哈哈哈哈答應兄長大人哈哈哈哈哈求,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崩潰似乎就在著一瞬間,此刻的真那在感受著那鑽心得癢感之後,就已經沒有任何其他得想法了,她得腦海已經被癢感給完全得填滿了,甚至於如果讓這一切停下得是琴里得話,她都願意去贊同對方義妹妹的理論。
但現在,能夠理她的,也只有自己的親哥哥五河士道了……
“真的,什麼都可以嗎?”
內心有著別處算計的士道並沒有馬上的答應,他只是將自己的雙手撓癢的速度放慢了一點,但力度,卻增加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那哈哈哈哈哈哈什麼哈哈哈哈哈哈什麼都答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哪怕是給哈哈哈哈哈哈兄長大人哈哈哈,哈哈當奴隸哈哈真那也哈哈哈哈哈哈也可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撓癢在此刻停止了下來。
就在真那感受著一股暖流在此刻從自己的身體里緩緩流出,與原本染濕的白色液體(牛奶)交融在一起時,士道也在耳邊聽取著令音老師的匯報。
“從這次的情況來看,真那的身體修復程度有了明顯的提升,大概只需要在來幾次,應該就可以修復會原來的形態了。”
“這樣啊……那可真是太好了……”聽到這樣的消息之後,原本還有些內疚的五河士道,神情倒是回復的自然了許多,他伸出手急忙去幫真那解開束縛她身子的道具,可就在他的手經過兩腿之間的床鋪時,摘下手套的雙手,卻感受到了一股濕潤的感覺……
他向那里看了過去,只見自己的手上正沾染了些許的液體,湊近聞了聞,卻並不是那熟悉的牛奶味……
反而更像是……妹汁?
咳咳咳咳咳咳……
五河士道有些愧疚的看向了真那,卻發現真那也同樣的在看著他。粉嫩的嘴唇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卻始終說不出話來,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小苹果一樣,坐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真那……”最終還是士道率先打破了沉默,看著一動不動的真那,士道深吸了一口氣,像是鼓足了勇氣一樣,在真那錯愕的眼神下,緊緊地將真那抱在了自己的懷里,“對不起,是我……是我玩的太過頭了……對,對不起……”
“兄長大人……”真那感覺自己的眼眶不知為何漸漸地濕潤了起來,不過她並沒有去阻止,反而任由它們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轉,“沒事的呢?只要能看到兄長大人幸福……無論怎麼樣,真那,都可以接受。能被兄長大人……撓的高潮,真那,都已經很滿足了呢……”
感受著真那身體的變化,五河士道不知道為什麼,身體便不自覺的擁吻了上去。
“真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不是答應了我,怎麼樣都可以嗎?”
“是的呢,兄長大人。”
“那以後,你就搬過來和我們,住在一起吧……”
……
(以下部分二創)
開著在士道安撫下重新躺下去的真那,村雨令音的眉頭卻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事情最近似乎越來越多了起來,但理論上,只要結果能達成她想要的那個結果,過程是怎麼樣的,對她來說,並不是特別的重要。
只不過,對於崇宮真那的話,自己卻完全下不去手……
她可是……
哎,如果是之前士道有這個想法的話,自己最多只會讓真那呆在佛拉克西納斯上。
可問題是就在剛才士道和真那親吻的瞬間,那道幾乎精靈化的身體,居然同樣有靈力流入士道的身體當中……
真那,真的只是身體接近精靈化了嗎?
如果是精靈的話,有會是哪個能力呢?總不可能【他】把那個畫家的零結晶挖出來給真那了吧?
現在看來或許小士將她用這個理由留下了是個正確的選擇吧,我也正好可以去徹徹底底研究一下。
維斯考特,你到底對真那的身體做了什麼……
不過在這之前,還是有兩件事情要去處理啊。
看了看另外一張床上還在熟睡的琴里,又看了看旁邊那個跟蹤自己結果進來後被自己生擒了的白發少女,令音長嘆了一口氣,然後示意著五河士道要開始另一場調教了。
……
“晚上好,琴里。”
在解決親妹妹的問題之後,便是義妹妹的問題了。
不過相比起真那,琴里的問題或許會更加嚴重一點吧?雖然並沒有見過所謂反轉,但是……
“晚上好啊,士道。”醒過來得琴里在第一眼看到士道的身影後便冷靜了下來,她並沒有因為身體上得拘束顯得恐慌,只不過看到自己穿著這樣的衣服被捆綁的樣子,卻是不自覺地朝著士道撇了撇嘴,隨後在隨意的扯了扯發現無法解開後,便用著細細的聲音和士道開始了對話,“我現在得情況……令音是怎麼說呢?”
“大概得內容就是……”
聽著五河琴里得問題,五河士道倒也沒有什麼猶豫得就把令音老師給出得判斷復述了一邊,一邊說著,一邊也在悄悄得打量著五河琴里的表情。
一開始得時候倒也沒有什麼奇怪得地方,只不過在聽到有關五河琴里自己可能反轉的情報時,士道明顯的看到,琴里的面色變得沉重了起來,整個人就好像陷入了沉思一樣,而且她的右手,還在不停的微微顫抖了起來……
看起來,她似乎對這樣事情的發生而感到恐懼……
或許是害怕反轉後的自己不想之前那樣重傷而是真的殺害了士道,亦或許是害怕精靈反轉後會發生的事情……
亦或者,是在害怕曾經那次天宮市的大火,會再一次燃燒……
“令音……有什麼說法嗎?”五河琴里看向了士道,在她處於精靈狀態時,能夠處理事務的也就是她最信任的村雨令音了,以她的本領相比一定會有處理的方法,“我是說,如果那一天……我,真的反轉了的話……令音她們……有殺死我的能力嗎?或者是說……”
“不會的!不會有這樣事情的發生的。”聽著五河琴里那越來越悲觀的話語,士道急忙出言打斷了對方,他的神情似乎有些激動,但隨後便冷靜了下來,“令音老師說了有關於化解你可能出現反轉問題的解決,只要處理得當,就不會出現反轉的情況了。”
“是這樣嗎?那就好……”聽到這里,五河琴里那緊繃的心終於放松了下來,她長吸了一口氣,正准備和往常一樣好好放松自己,不過卻在感受道手臂上傳來的拘束感後,用略帶不滿的看向了士道,“不過話說士道啊……你把我弄成這樣來捆綁起來,究竟是想要搞什麼呢!”
“你該不會是想趁著這個機會推到自己的妹妹吧?”
“果然啊,什麼都瞞不過琴里呢~”出乎意料的是,士道此刻卻是向著床上的琴里一步一步的靠近,就在琴里的雙腳前聽了下來,他伸出的雙手握住了兩邊的圍欄,身體向著琴里前傾了過去,嘴上則露出了一股壞笑,“既然琴里那麼想要的話,那我……”
“士道!你給我清醒一點啊!你不會真要對你的妹妹做這種事情吧!”
五河琴里沒想到平日里溫順的老哥這下子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看著士道那越來越靠近的身體,五河琴里下意識的想要去阻止士道往她內心所想的方向前進,不過內心的深處,卻又有著一絲的遺憾。
“可是不是琴里說過的嗎?義妹妹的有點在與可以和哥哥結婚呢~”
“這,這種事情不能一概而論的……”聽到了自己名言被套用在現在的環境後,琴里的氣勢也沒有剛才那樣強烈,晃動身體的力道也逐漸便小了下來,就連辯解的聲音,也不想剛才那樣激烈,“哪有真的人類和精靈做這種事情的啊……”
“可是之前和十香約會的時候,琴里可是給過我一個這樣的建議哦~怎麼輪到琴里身上,又不奏效了呢?”
“不是…..我……你……”
琴里大概的確是詞窮了。
她沒想到以前自己用了調戲士道的話語會被用在自己的身上,但內心卻又對士道能夠記住自己的每一句話語而感到溫暖。
此刻的沉默,大概也是有對士道接下可能做的事情的默許吧。
不支持,卻也不反對……
“看來啊,琴里你已經做好覺悟了呢~”面對現在的情況,士道突然間卻壞笑了起來,“既然如此的話,就要接受觸發我體內【T病毒】的下場哦~”
“唔你說什欸?噗嗤哈哈哈哈士道哈哈哈哈哈哈你,你干嘛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似乎是還在幻想著士道要怎麼和自己結合,導致琴里根本就沒有去往別的方向上想,結果當著突入起來的撓癢來臨時,五河琴里發出的笑聲,卻比以往被瘙癢時更大。
不同於平日里的靈裝可以自由調節,琴里現在穿著的這件羽衣般的紅色和服卻是讓她的動作更加的遲緩了起來,如果時普通的學生校服的話,此刻的琴里雖然無法完全躲避開士道的攻擊,但也不至於因為衣帶和裙子的拉扯,而將自己身上的癢癢肉徑自送到士道的手上。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士道隨後整個人坐在了琴里不斷晃動的大腿上面,他用膝蓋加緊了琴里那纖細的雙腿,兩只手就好像商店里即將關閉的大門一樣緊緊地夾在了琴里腰的兩側,他的手掌正好抓住了那綁住衣服的黑色裙帶,隔著那里對琴里的腰部似撓癢似撫摸。
“唔嘿嘻嘻嘻嘻士道你搞嘻嘻嘻什麼阿嘻嘻嘻嘻嘻……”反映過來的琴里扭過頭看向了士道,她的身體下意識的左右扭曲了起來,但那張美麗的臉頰卻始終看向了士道,“哪有嘻嘻嘻嘻什麼都不說就這樣嘿嘿嘿嘿嘿嘿開始撓癢的啊嘿嘿嘿嘿嘿嘻嘻嘻嘻……”
“理由嘛,這就要琴里自己去猜了~猜對了,就給琴里一個獎勵哦。”
士道的十根手指往上走了幾步,因為琴里的和服和她平日里穿靈裝時一樣都是沒有披肩的,所以士道的雙手沒多久便觸碰到了琴里的身體。
琴里的身體很“軟”,軟到士道僅僅是在雙手離開衣服後往身體上一貼,將衣服往下面一拉,整件和服便自動的脫落在肚子上,只留下一件白色的胸罩作為上半身最後的堡壘孤零零的留守在了那里。
“嘻嘻嘻嘻變,變態士道咿嘿嘿嘿嘿嘿嘿你要嘻嘻嘻嘻……呀啊!不要!”
雖然對自己的乳量有著自知之明,但是當被別人這樣特意的注視的時候,琴里還是會下意識的將目光躲閃開來。只不過當胸口處傳來一陣按壓感的時候,卻又將她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士道的大拇指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她胸的側邊,指甲在那里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劃痕,但手指卻始終沒有踏上軟肉去征服那最為敏感的尖端地區,但僅僅只是這樣,卻也引得琴里尖叫連連。
似乎是因為這樣的關系,士道的雙手也沒有久留,順著柔滑的軀干一路向上,最終在那張開的腋下口停了下來。
“琴里啊,話說為什麼你穿上靈裝的時候,特意的要把自己的腋下暴露出來呢?”
“呼哧……作為炎之精靈……平時當然會很熱啊!你是笨蛋嗎?”
“好好好,就當我是笨蛋吧……”雖然不是料想當中可能會帶著些害羞的回答,但這樣元氣的琴里也是同樣的可愛,他的手輕輕地捏捏了那肌膚軟糯如泥的腋下,嘴上卻也同平日那樣回應了過去,“最討琴里喜歡的笨蛋呢~”
“咕嚕……誰,誰會喜歡你這樣的笨蛋啊……還是個喜歡撓妹妹癢癢,摸妹妹胸部的變態……”話雖說如此,但琴里身體的抵抗卻更像是敷衍了事一樣,或者說,是在用象征性的語言抵抗讓自己的哥哥滿足吧,“要我說啊,你這樣的社會蛀蟲留下來,那天你周圍的女孩子全都會被你霍霍完吧?”
“說的好像不是你們讓我這樣的……”士道小聲的吐槽了一下,但隨後他卻想到了什麼似的,雙手開始不斷在琴里的腋下騷撓了起來,“所以說要不是你們啊,說不定我現在還是過的往日里那種平平淡淡的生活呢~”
“嘻嘻嘻嘻士道……向往的是哈哈哈唔哈哈哈哈嗚…….呼平凡的哈哈哈哈哈哈生活嗎哈哈哈哈哈哈……”
“硬要說的話……我想是這樣的吧?”聽到琴里的疑惑,士道也停下了自己的雙手,他抬起頭看向了琴里,金色的瞳孔中充滿了對過去的回憶,“如果沒有精靈的話,我們又會是怎麼樣的呢?”
“沒有精靈的話……可能就是重復著我們曾經那些的兄妹生活吧?”琴里輕嘆了一口氣,但臉上卻露出了一股無所謂的表情,“不過,我覺得無論最後會是什麼樣的關系,我都無所謂的。”
“不管是身為佛拉克西納斯的艦長,還是炎之精靈,亦或者是五河琴里,我都是你的……”
“.....妹妹啊”
“無論未來是怎麼樣,無論最好結果是什麼,請給我一個在你身邊陪你一起走下去的位置吧……”
【神不可能有一張面孔,而我們也不僅僅只有一種身份……】
【但我對你的愛,矢志不渝……】
“琴里……”
“怎麼了?不繼續下去嗎?”看著士道有些呆滯住的神情,琴里輕聲的說著,“撓癢什麼的,應該是令音的想法吧?既然是這樣子的話,不繼續下去了嗎?”
“該說不愧是琴里嗎?”滿腦空白的士道笑了笑,他拍了怕自己的臉蛋,然後雙手又一次放在了她的身旁,“那接下來,該怎麼算呢?”
“是兄妹之間的撓癢?還是普通人對精靈打破他生活的報復呢?”
“不,這次是來自我的要求!”琴里打斷了士道的話語,暖紅色的瞳孔對上了那雙冰涼的金色瞳孔,她的嘴角微微揚起,就仿佛往日里佛拉克西納斯下達命令時的樣子,對著五河士道說道,“是我要求你,對我進行名為撓癢的懲罰!”
“遵命,我的琴里小姐~”
……
雖然總說琴里像是鋼板,但胸部基本的起伏還是會有的,士道側身看去,便是那柔軟起伏,連接著手臂到腰部那完美曲线的腋下。琴里的腋下很白,雪白的肌膚上沒有一絲的雜質,最為誘人的便是那充滿美感和肉感的軟肉,手指在上面輕輕的撫摸,便得到平日里撫摸果凍的結果。
“嘻嘻嘻……不是說好咿嘻了要先嘻嘻嘻說的嗎?”
“抱歉,似乎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啊……”雖然這樣說,但士道的雙手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想法,他的大拇指在那最深處輕輕的壓下,銳利的指甲順著凹凸的曲线在周圍不斷的滑動,“不過現在看了,琴里的靈裝怕是特意來誘惑我來撓你的腋下吧?”
“嘻嘻嘻唔嘿嘿嘿嘿嘿嘿不是都說了嘿嘿嘿嘿嘿我是怕熱才嘿嘿嘿嘿嘿嘿噫噫噫!......”
“但它現在,確確實實的是在誘惑著我啊。還是說,琴里是想要誘惑別人呢?”
“你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你這是強詞奪理嘿嘿嘿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琴里對士道的話語反駁的時候,士道的雙手此刻已經停止了撫摸,手指宛如彈奏鋼琴一樣在那狹小的空間里開始了自己的舞蹈,掛撓著,刺激著那她敏感的神經。
很癢,但是卻意外的舒服……
不同於那種泡溫泉時感覺到的舒適,反而像是一種讓人能把內心的一切都放下的舒適感。
只要有哥哥在,似乎就已經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潔白的腋肉在經歷了手指的肆虐後變得嫩紅了起來,與那若有若無的汗水將著一切襯托的是那樣的真實,那樣的美好。
“呼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哈哈癢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
腋下的撓癢在兩三分鍾後便結束了,雖然對於五河士道本來來說似乎已經是可以結束了,但看著琴里那張喘著氣,但依舊表達著自己欲求不滿的臉頰,士道便也准備隨了她的心願,給她帶來最後的一擊。
“說起來啊,琴里的小腳,似乎很久都沒有好好的按摩過了呢~” 五河士道走到了五河琴里被固定住的雙腳前面,用著戲謔的口氣調侃著氣喘吁吁的琴里,他的手指順著琴里的左腳優美的足弓,從腳掌頂部一路劃過最敏感的腳心,直到圓潤的腳跟。
“呼......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碰啊哈哈哈哈!”
還沒晃過神來的琴里那里想到對方玩的會是這一出,雖然雙腳被拘束,但那搖擺的雙腿和吐出的笑聲卻是證明了這里才是她真正的死穴。
“琴里的雙腳還是這麼怕癢啊?那還要繼續下去嗎?”琴里那令人滿意的表現換來的卻是士道進一步的進攻,他的雙手抵在了琴里的腳底板上,十根手指上上下下,毫無規律的在那里翩翩起舞。
誠然,如果說腳心是琴里最為薄弱的一個環節的話,那麼腳底板就是這個環節的重災區,在士道的印象中,無論之前琴里有多麼的不聽話,只要有撓癢的工具在上面發起持續的進攻,用不了多久,對方就會繳械投降答應任何的要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繼續哈哈哈哈哈哈哈繼續下去吧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還能哈哈哈哈堅持的說哈哈哈哈哈哈!”
此乃謊言,本來精神上就有些虛落的琴里現在就有些抵擋不住了,只不過看著士道還在享受著自己的身體,便也想要繼續堅持下去。
“那我,繼續了?
”宛如變戲法一樣,一個刷子就這樣出現在了他的手上,雖然在士道左手的舞動之下,小小的刷子便在她的左腳上開始刷了起來。
“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嘿嘿嘿嘿嘿哈哈!咳咳咳咳咳咳……”
果然啊,刷子那纖細的尖頭產生的刺激的癢在一瞬間就擊破了她所謂的抵抗,絕望的笑聲不斷的從琴里的嘴中發出,和剛才那個自稱可以堅持下去的她,此刻仿佛就不像是一個人一樣。
慘烈的笑聲在發出的瞬間便促使士道停下了自己的動作,手中的刷子徑直落在了地上,五河士道看向了眼前的少女,雖然不似之前真那那樣陷入崩潰,但她的狀態,似乎是更加的糟糕。
哐當——
就在這是,琴里身上的拘束被自動解開了,五河士道的目光下意識的向後撇了一眼,但隨後便扭過身子將一臉疲憊的琴里扶了起來,但就在這時,若隱若現的紅光便在琴里的身體周圍浮現,原本的cos服裝在火焰的燃燒下化為灰燼,取而代之的,卻是那一件真真正正的靈裝。
但意外的是,對於正將琴里抱於懷中的士道,這股力量,卻好似並不抗拒一樣。
【小士,我想是時間了......】
琴里的腦袋靠在了士道的身上,不自覺的調動靈力讓她的身體基本上處於一個仍任擺弄的處境,但索性的是,控制著她身體的人,便是她最信賴的哥哥。
我一直,在等這這個時刻的來臨……士道……
當初是你在大火中用這一吻救的我,那麼現在,就換我來保護你吧.....
宛如當初天宮市大火中那位為了拯救哥哥而獻出深情一吻的妹妹一樣,現在這位哥哥,用著同樣的姿態,對著他的妹妹回以了那最真摯的一吻……
幾天後
“早上好啊士道!欸……今天不是士道來做飯嗎?”
“早安,十香”
看到坐在餐桌的五河士道,十香第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按照平常來說應該是士道為她和琴里准備今天的便當,只不過今天,好像有點不一樣……
“今天可是周末啊喂……”似乎是看穿了十香那根本藏不住東西小心思,士道招呼著對方過來一旁坐著,然後把手指指向一旁的廚房,“而且啊,今天要做飯的可不是我哦。”
“哦對啊,我記得昨天琴里和真那小姐好像就是要爭著做飯來著的,還為了比試誰的廚藝更高超一點,買回來了一大堆的食材呢。”
“所以啊,十香今天可是可以大飽口福了呢~”
“真的嗎!好耶!”
看著滿臉期待的十香,士道卻忍不住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廚房內……
“喂!哪有你這樣做飯的啊?怎麼看都不該是這樣的吧?”
“怎麼看都是你的問題吧?要不是你在一旁搗亂我早就弄好了吧?”
廚房內還在爭吵的兩人似乎也察覺到了士道投來的目光,在對視一眼後便同時“哼”了一聲,扭過頭繼續去准備著各自的食物。
這樣充實且幸福的生活,似乎也不錯呢?
五河士道微微的笑了笑,如果可以的話,真希望時間能夠停留在這一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