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都市系列

第4章 窮鼠噬嬌貓

都市系列 UZI 30191 2023-11-18 05:56

  UZI是也

   存舊稿

   希望看完回個帖

  

   ====================

  

   UZIでござーす

   昔書いた中國語作品なのであしからず

  

   読める方々、コメントくれると嬉しいです

  

   [newpage]

  

  

  

  

   敗類不管在甚麼地方都有,被視為社會縮影的學校自然亦是。

  

   這所沿海學校是縣內首屈一指的學府,可以說是專門侍奉權富子弟以及天資

   聰穎的資優生而建的專院也不為過;然而,這並不影響它品質參差的問題,在這

   里要是沒依附上形成勢力的小圈子,就算再有才干也只有被凌虐一途。

  

   孫曙穹也不例外。

  

   自小被人用渾名『窮鼠』稱呼的他自小因為家境貧困而難保溫飽,營養失衡

   的結果令他的身高連國中生都比不上,也沒能建立起自信。

  

   在老哥照殤死於天災之後,父母就嚴厲地催迫他的課業,讓他用相對差劣的

   名次——雖然本屆倒數第三仍然足夠屌打外面大群資優——成功升讀。

  

   而供養他的父母在去年車禍後只留下了允許他繼續生活的些許遺產,以及本

   來是生日禮物的貝殼手環,孫曙穹真正地變為孤身一人。

  

   但是,這不改他被霸凌的事實。

  

   「噗啊!」

  

   「喂喂喂,快點死啊,老子接下來還得去聯誼OK?」

  

   「是啊,你就早些過主……啊!」

  

   想象不出是學生該有的粗暴,拳打腳踢甚至是木棒都祭出來,被堵死在暗巷

   的孫曙穹只能一直挨揍。

  

   長相不能說是良好的嘴臉已經被揍了個鼻青臉腫,衣服下的好幾個部份浮起

   大片瘀青色,他被四五個高壯的學生揍得毫無還手之力。

  

   「哎呀,怎麼會有老鼠在這里~?」

  

   「小雅雅不用害怕,哥替你趕走這臭鼠!」

  

   耳朵傳來了不止一次聽到的女孩嗓音,孫曙穹模糊起來的視界看到了那個仍

   然漂亮的女孩。

  

   女孩有著漂亮的波浪黑發,身上輕巧的連身短裙跟時髦的泡泡襪令人難以想

   像其大學生的身份,只能以波濤洶涌來形容的上半身在談吐間輕輕搖晃。

  

   女孩的名字是靳詩雅,是靳氏企業的掌上明珠。

  

   父母經營的企流兼具物流跟造船兩大產業,讓她養成了出手豪邁花錢不眨眼

   的習慣,在校內有不少為此追隨著她的跟班,勢力更是難以形容的大。

  

   有傳言說,哪怕是校長都要讓她三分。

  

   「啊,可別讓他抬頭喔~不然他又要偷拍人家的小褲褲了~」

  

   「甚麼!你這沒用的垃圾!」

  

   「不,噗咳,噗啊!」

  

   沒有允許孫曙穹響應的空間,他的話只吐出第一個字就被靴子堵回胃袋。

  

   眼角,背脊,大腿,後腦。

  

   身體多個部份被一下下的又踩又踢,讓他只能蜷縮起來保護頭臉。

  

  

  

  

  

  

  

   雖然身為秀才,但是孫曙穹在這里只是跟普通學生沒兩樣。

  

   不是權貴出身,也沒有富家血統,相對平凡的他在入學一個月後惹出的意外

   讓他被推到了再也糟糕不過的生活。

  

   本來只是想自拍入學照跟父母報平安,可是他完全沒想到這麼一拍居然拍到

   了靳詩雅的裙下風光,也因此被逮個正著,最要命的是他都不知道自己為甚麼會

   鬼使神差的拍到人家裙底,但是證據確鑿他也沒法脫罪。

  

   雖然已經當場就屈服於群眾壓力以及她的權勢跪地道歉,但是靳詩雅完全沒

   放過他的打算,讓跟班們『請』他到廁所,用拳頭好好的鐵血指導了一頓,而他

   的手機以及隨身物品,也被靳詩雅在眼前一個個的摔到稀巴爛。

  

   就算孫曙穹再怎樣哭叫懇求,她也沒有讓他父母的遺物保住完整。

  

   哪怕想要反抗,被幾個壯男壓得死死的他亦沒有任何能耐掙扎,只能任由她

   對自己烙狠話,以及用那對高跟鞋踩在臉上。

  

   他永遠都記得尖尖的腳跟刺進眼球的痛。

  

   ——從醫院出來,他除了失去一只眼睛之外,也失去了學生生活。

  

   朝夕間,他在這學校的人際關系在種種混雜了謠傳的流言底下,直接落到冰

   點以下。

  

   哪怕心底不止一次嘲弄過那群跟班只有國中生程度的智慧去搞甚麼霸凌,他

   仍然沒辦法阻止同窗們一個接一個離自己而去;上一個在公眾前維護孫曙穹的女

   同學不出三天就『被』自主退學,甚至有傳言說她全家都被賣到了孟加拉國當肉奴

   隸甚麼的。

  

   這莫名的前車之鑒令孫曙穹身邊的同學們不約而同退避三舍。

  

  

  

  

  

  

  

   跟班們在雨開始下起來時快速的鳥獸散,留下被痛揍不知第幾頓的孫曙穹。

  

   拖著傷疲交加的身體,他踉蹌地往某個地方踱步,在途中遇到的師生甚至同

   學也很不自然地別過臉去,不跟他的視线有所接觸。

  

   他當然知道那是孫曙穹的『指示』。

  

   花了點時間,他來到了圖書館,也是他唯一能安心的地方。

  

   才子才女們都會租借研討室或是溫習室進行苦修,只打算混個畢業證書的富

   豪子弟也不會踏足這里,平常只會盤點藏書量的司書也不怎麼管事,讓他這種貧

   苦學生能夠棲身於此。

  

   熟練地來到了最角落的私室,孫曙穹整個人躺在地板上喘息起來。

  

   「……怎麼?又被找上門?」

  

   「廢話……!」

  

   「凡人……來,坐好。」

  

   坐在位子,以冷淡眼神打量著他的肥胖青年將手上的繃帶跟敷料遞出。

  

   這個肥肥的家伙叫陸寅賈,是他在校內碩果僅存的朋友。

  

   據他所說,靳詩雅去年把他准備了好久的實驗完全搞砸了,害他沒法用最高

   成績畢業,所以決定甚麼都對著干;當然,孫曙穹沒法判斷這個全校第一的資優

   生是否在唬扯,但是看著那對靈動清澈的眼睛,不知怎的總覺得他可以信任。

  

   「後天,三棟化驗室。」

  

   「啥,都考試了你還弄甚麼鬼實驗?」

  

   「少管。」

  

   以一周當一次助手為代價,孫曙穹協助陸寅賈的畢論實驗,藉此換取微薄的

   生活費。

  

   就算實驗中用了好些在法律上不對勁的玩意,甚至連實驗內容是甚麼他都沒

   說,孫曙穹仍然在當他的助手;雖然實際作了甚麼都沒能記住,可是畢竟他受人

   錢財,對方也是半個恩人,孫曙穹亦沒再追究。

  

   連這家伙念哪班哪科他都沒問過。

  

   草草包扎了一下,孫曙穹便從包包中拿出面目全非的飯團,准備品嘗這唯一

   的晚餐。

  

   「……喂,孫老鼠。」

  

   「怎麼了啊肥面攤。」

  

   他望向校內唯一會叫出自己姓氏的胖子。

  

   「…………來宿舍替我消化泡面,我吃不完。」

  

   「……哈!」

  

   孫曙穹不禁失笑。

  

   無疑,這個肥面攤謎題多多,可是終究是對他伸出援手的人,也是他在校內

   唯一的朋友,對這家伙的行事便沒有多作過問。

  

   就只有陸寅賈不會顧忌他身上的傳言,或者對他因為傷疤而更為丑陋的顏面

   作出任何負面反應,把他當成普通的同學看待。

  

   他很珍視這碩果僅存的友情。

  

  

   [newpage]

  

  

   三日後,孫曙穹如約來到了三棟地下二樓的化驗室。

  

   幸運的是,在途中雖然被靳詩雅給逮到,她身旁卻沒有跟班,讓他成功的逃

   脫開去;要是又被那群肌肉棒子給抓到,他就真的要揍到住院三月出不來了。

  

   也許是今天休假沒其它人,平常熱鬧的三棟很幽靜,讓孫曙穹的腳步回音顯

   得更加清晰。

  

   戴上口罩,來到了化驗室的他馬上便嗅到陣陣難以名狀的惡臭。

  

   「哇賽,你在研究甚麼鬼玩意?醃鯡酵鯊鼬鼠的混合物嗎?」

  

   差點害他把早餐都嘔出來的異味令孫曙穹沒法按捺,開口就是狠話一噴。

  

   幸運的是排氣系統正常運作,讓惡臭很快就消散開去,他也才敢走進化驗室

   里面找那個肥肥的背影。

  

   「來了嗎?這個,倒那邊,還有那個。」

  

   也沒理會孫曙穹的表情,陸寅賈指了指桌子上好幾個燒瓶跟試管。

  

   知道這面攤進入了研究模式之後便是六親不認,他被那雙靈亮的眼睛盯了好

   一會之後也只能順從地協助實驗。

  

   忙這忙那,弄這弄那,折騰了好一會兒——三度跑出惡臭時他要不是被這肥

   仔抓住老早逃出化驗室——之後,陸寅賈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開始他細地觀察

   精煉出來的藥液。

  

   孫曙穹望著那好像混了墨水的雜菜汁般的玩意,馬上就聯想到那要殺人似的

   異質氣味,險些嘔出來。

  

   又搖又測,作了好幾次測試似的動作之後,陸寅賈才小心翼翼地將藥液倒進

   了一個噴霧瓶中。

  

   「……這是甚麼玩意?」

  

   孫曙穹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這個——」

  

   「找到你了死窮鼠!啊,你不就是陸寅賈嗎!」

  

   突兀的聲音打斷了陸寅賈的解釋。

  

   望向不知何時被拉開的大門,孫曙穹就看到了靳詩雅一臉羞怒的表情,敢情

   是尾隨著自己追到了這里。

  

   東張西望,她很快就好像發現甚麼似的,大叫著走向他們。

  

   「你跟這死窮鼠原來是一伙來著!啊,我懂啦,難不成他偷拍我的裙底也是

   你指使的對吧!就是因為你一直想——」

  

   她的聲音沒能繼續下去。

  

   毫不猶豫地將手上的噴霧瓶指向靳詩雅的顏面,他把藥液都噴到她臉上。

  

   「喂你——」

  

   「——閉嘴,睡去。」

  

   孫曙穹仍然驚訝。

  

   最初他驚訝是因為這肥面攤居然把化驗品對人噴,可是接下來靳詩雅的聲音

   跟動作一起停下來的時候,他便更加驚訝。

  

   那個向來吱吱喳喳的煩女人居然很聽話地閉嘴了。

  

   「你,你對她作了甚麼……」

  

   「催眠。」

  

   「……哈啊?」

  

   孫曙穹不禁傻眼。

  

   這種只有小說里才會出現的劇情居然成為了現實,而且就在自己眼前毫無預

   警地發生,讓他的腦袋根本接受不來。

  

   可是,被陸寅賈瞪眼盯住一會之後,他就冷靜下來接受了現實;靳詩雅的人

   都已經好像木偶般呆呆的站著,怎看也不正常,他自然不得不信。

  

   「接下來你負責。」

  

   陸寅賈下一句話卻又把他的腦袋敲了個暈呼呼。

  

   「嗄?我負,負責甚麼?」

  

   「隨便…………反正我不喜歡這個人。」

  

   沒有正面回答,陸寅賈將噴霧瓶收回衣袋里,抄起了桌上的記事本就踱步走

   向仍然開著的大門。

  

   他那副儼然真想把一切都置之不管的態度令孫曙穹不禁慌了。

  

   「矣,等,我要怎麼辦啊!?」

  

   孫曙穹叫喊著。

  

   不單因為突兀場面帶來的緊張感,某種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衝動亦在此刻從

   他心底涌溢出來。

  

   「隨便你……反正你想對她這樣做很久了不是?」

  

   看著陸寅賈那雙令人沒法移開視线的眼睛,孫曙穹不禁呆然。

  

   他那句話彷佛深深投進心底一樣,令孫曙穹完全沒法回嘴。

  

  

  

   [newpage]

  

  

  

   大門被關上的時候,孫曙穹仍然陷入了錯愕之中。

  

   他不禁把視线投向了雙眼翻白,棒立原地的靳詩雅。

  

   如那個肥面攤所說,他真的很不喜歡這個嬌蠻任性而且高傲的大小姐,那把

   平民當狗看的典型態度也好,不允許他解釋就胡亂『定罪』的暴行也好,都讓他

   對靳詩雅留下了相當差劣的印象。

  

   另一方面,孫曙穹沒法不承認靳詩雅是個很漂亮的女孩。

  

   不遜色於任何模特的高佻身材,充滿青春肉感的豐滿嬌軀,以及那對在各式

   長短襪配襯下更顯修長白晢的美腿,都吸引了不少目光,孫曙穹也不例外。

  

   孫曙穹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他只感到心髒用力地呯呯亂跳,手足跟腦袋也傳來陣陣微燙,心底的某種難

   言衝動已經沒法再按捺下去。

  

   ——隨便你。

  

   陸寅賈的聲音在腦海里不自然地回響起來。

  

   平常被欺壓霸凌甚至毒打,種種使他被逼著屈從的大小事情,在孫曙穹胸口

   點燃了一道無法壓抑的火。

  

   他甚至感到眼罩下的傷口開始疼痛起來。

  

   ——反正你想對她這樣做很久了不是?

  

   陸寅賈的聲音彷佛回音一樣反復在他耳邊響起。

  

   蓄積下來的不滿跟怨氣,加上舊傷的幻痛在衝動間失控,讓孫曙穹很快就放

   棄了思考;這個唯一的好友是可以信任的人,那他似乎沒有應該猶豫的地方。

  

   想到陸寅賈說她被催眠了甚麼的,孫曙穹慢慢開口。

  

   「你……你聽到我的聲音嗎?」

  

   「…………聽得到……」

  

   聽到靳詩雅的回答後,他不禁顫了一下。

  

   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她那個跟預想相同的回答。

  

   雖然知識只是從毛片子以及小黃書里面學回來的歪錯東西,但是孫曙穹知道

   靳詩雅不可能會這樣回答他的問題,即使會響應也沒可能是這種半睡半醒,毫無

   起伏的聲音。

  

   他開始相信陸寅賈沒有說謊了。

  

   「你現在感覺怎樣?」

  

   「…………很舒服……」

  

   「那麼……那麼,你現在會坐在很軟很軟的沙發上面。」

  

   想了想,他二話不說將招待來賓用的沙發挪了過來,讓她的身體倒在上面。

  

   跟他想象的一樣,靳詩雅在躺上沙發時,眼皮看起來比剛剛更加放松,沒有

   力度似的低垂著。

  

   「你感到全身很舒服,然後會集中享受這份感覺……」

  

   「…………集中……享受感覺……」

  

   她在孫曙穹的耳語間嚶嚀著,身體多處的肌肉也隨之松弛。

  

   閉合的嘴唇微微張開,呼出陣陣輕弱吐息的靳詩雅逐漸讓身體陷在沙發里。

  

   「對了,集中,並且放松……繼續集中,然後繼續放松……」

  

   「…………集中…………放松……」

  

   孫曙穹的聲音逐漸跟她的呼吸節奏同步起來。

  

   肩膀逐漸軟垂下來,彷佛失去抵抗重力的力氣般,靳詩雅的軟攤姿勢變得更

   加自然,讓嬌軀放松起來。

  

   唯一證明著她殘存意識的,只有那不時輕顫的眼皮。

  

   「你感到身體輕飄飄的……所以你會更加輕松,更加放松……集中,繼續放

   松,不要提起力氣……」

  

   「………………集中……放松……」

  

   沉寂的化驗室里只有靳詩雅的夢囈。

  

   下顎完全松弛,微綻的小嘴因此張開,唾液從嘴角稍稍溢出,她的肢體彷佛

   變成了軟件動物一樣毫無儀態地攤擺出來。

  

   臉頰彷佛缺氧般泛起微紅,靳詩雅的意識已經在藥物跟誘導的影響下陷入了

   彷佛無限深淵的美夢中。

  

   這份倒錯的成功感,令孫曙穹不禁硬了。

  

   於是他決定再加把勁。

  

   「感受我的手,你會更加放松…………集中,放松……」

  

   「…………集中………………放松……」

  

   本來仍有些許抽搐反應的小腿,在他的手掌撫摸之後陷入了竭止。

  

   這個反應令孫曙穹不禁信心大增。

  

   「然後是大腿…………小腹……手臂跟肩膀……」

  

   「…………啊……」

  

   靳詩雅吐出了因為完全松弛而變得舒爽的聲音。

  

   「感受我,集中,放松……對,就是這樣……」

  

   「………………啊…………啊啊……」

  

   從腿到腰,由腰至腹,從腹到腕,由腕到肩,最後直到頸額後腦。

  

   孫曙穹小心翼翼地挪動手掌,令她的身心隨著那愉爽的吐氣跟顫抖陷入了無

   從擺脫的放松之中。

  

   連穩住腦袋的頸椎也失去了力氣,靳詩雅的身體終於完全陷進了沙發。

  

   孫曙穹在自己也不相信的情況下完成了一個催眠導入的過程。

  

   他甚至沒弄懂自己怎麼能如忘沉穩冷靜。

  

   「那麼……」

  

   孫曙穹也清楚小說不是現實,不可能有甚麼一晚就完成催眠的事情,所以他

   很快就決定要為自己作一個詞組當入侵用的後門。

  

   雖然不知道為甚麼會冒出這樣的念頭,但是想到自己可以對這高傲嬌蠻的大

   小姐報復,他就不再管這些小事了。

  

   「你現在是不是很放松?」

  

   「…………是……」

  

   「你很放松,所以很舒服,是不是?」

  

   「…………是……很舒服……」

  

   靳詩雅的聲音彷佛正在美夢中輾轉反側似的,不願醒來的沉濁呢喃。

  

   「從現在開始,只要我碰著你的身體說『印加食蟻獸』這句話的時候,你就

   會記起這份感覺,自然地完全放松下來……集中,放松,然後服從……懂嗎?」

  

   「…………印加……食蟻獸…………」

  

   聽到她重復低念著詞組,孫曙穹仍然耐著性子在她耳邊反復說了好幾次同樣

   的指令,以確保誘導能夠成立。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重復了幾次,他花了好久好久才停下這個行動。

  

   「當你醒來後,你不會記起這件事,可是我的指示會深深刻在你的心底,你

   即使意識不到亦會完全服從,因為這樣子你才能夠放松以及舒服……是不是?」

  

   「…………是……」

  

   「當我數三聲然後彈響指時,你就會清醒過來,變回平常的樣子……可是你

   仍然會服從我的指示,就算想不起來都會服從……對不對?」

  

   「…………對…………」

  

   孫曙穹有點緊張地站了起來。

  

   「一,二……三!」

  

   「……——」

  

   靳詩雅有點茫然地睜開眼睛,打量四周,似乎不太理解自己身處的狀況。

  

   這個跟各方信息都相當符合的反應令孫曙穹的底氣再厚了兩分。

  

   「……死窮鼠!你怎麼會在這里!陸寅賈那肥豬逃到哪里去了,我還有事情

   找他算帳!」

  

   然而,在看到站在旁邊的孫曙穹時,她就馬上回復了平常的態度,對他吐出

   了不帶任何禮貌跟遲疑的語句。

  

   那副跟平常沒兩樣的臉嘴直讓孫曙穹不禁為之語塞。

  

   「不對,反正你們私自擅用化驗室足夠讓校長把你們踹出去了,我才不需要

   理會那個肥仔在哪里!你們就等著滾出去吧!」

  

   似乎想到了甚麼很重要的東西,靳詩雅快步走向大門。

  

   見狀,孫曙穹想也不想就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你干甚麼!快點放——」

  

   「印,印加食蟻獸!」

  

   「——」

  

   這是孫曙穹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看到靳詩雅的表情如此多變。

  

   「——…………」

  

   輕碎的愕然被彷佛從上披掩而落的弛緩感遮蓋,本來緊繃著的表情從雙眼到

   嘴巴快速的放松下來,因為激動而微紅的耳根也彷佛隨之乏力軟垂般。

  

   下一秒,隨著她從尖銳變成柔順的眼神泛起空洞,靳詩雅陷入了無法以言語

   描述的茫然中。

  

   整個人都好像斷线木偶般呆呆地直立在原地,她只是用渙散的目光盯著前方

   只有滅火筒跟鏡子的牆壁。

  

   鏡子倒映出來的,除了是她自己那副無助地陷入恍惚的模樣,以及在其身後

   露出邪異笑容的孫曙穹。

  

   此刻,孫曙穹對催眠指示完全沒再抱有疑問。

  

   那麼,接下來該作甚麼,他似乎也已經心里有數。

  

  

  

   [newpage]

  

  

  

   靳詩雅有點茫然的睜開眼睛。

  

   很快,她就發現自己身上很多東西都不對勁了。

  

   剛剛還是待在化驗室的她,現在居然身處一個陌生的房間;房間彷佛很久沒

   被打掃過似的,而且顯得有些老舊跟窮酸,絕對不是她會待的地方。

  

   更詭異的是她身上的衣服幾乎都不翼而飛,余下的只有胸罩跟丁字褲。

  

   「這……這是甚麼事啊……」

  

   「嘿,醒來了嗎?」

  

   沙啞的聲音讓靳詩雅很快就朝房間的一角望過去。

  

   然後,她就看到了某個很熟悉卻很不堪入目,又瘦又矮的男孩正坐在椅子上

   用不懷好意的眼神打量著她。

  

   「死窮鼠!你怎麼會在這里!我,你,你對我作甚麼了!」

  

   急怒交加的叫喊著,她隨即想起了自己的狀況,慌忙用雙手遮住自己的胸脯

   跟下半身,然後開始往後退離。

  

   左右飄挪的視线一看到另一側的木門時,她想也不想就站起身子。

  

   「『請』停下。」

  

   然後,靳詩雅便保持著想跑的姿勢竭止。

  

   「咦……?」

  

   靳詩雅呆住了。

  

   莫說提不起力氣挪動身體任何一個部位,她現在的手腳就好像鐵鑄似的動也

   不動,仍然是那副正准備擺動手足奔跑的模樣。

  

   她維持著這姿勢,卻連丁點顫抖都沒有。

  

   「『請』放下手腳,然後『請』慢慢來到我前面,再『請』用雙手拍在腰側

   站直……真危險啊剛剛。」

  

   「咦,甚,咦……!?」

  

   靳詩雅的錯愕更加濃烈。

  

   她上一秒還完全沒法動彈的手腳,竟然在聽到孫曙穹的聲音後,就麻利地低

   垂下來,更用緊貼著腰腿的方式夾住身體兩側,筆直的站在他面前。

  

   她就這樣讓不允外人窺看的肌膚都暴露在他的眼底了。

  

   「別,別看!死窮鼠,你到底對我作了甚麼!」

  

   靳詩雅並不愚笨,所以很快就知道這是孫曙穹作的好事。

  

   「識趣的話現在就放了我,我還會讓你好過那麼一點!」

  

   對他投以倔強的視线,她怒氣衝衝的叫喊著,繼續嘗試掙扎讓身體自由。

  

   然而,孫曙穹並沒有跟平常一樣露出那副讓她感到惡心的驚疑表情,而是換

   上了難以形容的猙獰神色。

  

   那副彷佛有甚麼血海深仇似的模樣,讓她忽然叫喊不下去了。

  

   「『請』跪下。」

  

   她的膝蓋同時重重撞在鋪滿瓷磚的地板上。

  

   「痛……!」

  

   「『請』叩頭。」

  

   「你說甚……啊,痛!不,怎麼……噫啊!」

  

   沒有允許作出反抗的余地,靳詩雅的腦袋在他的語句間不斷用力往下撞在地

   板上面,不斷對他致敬似的叩首。

  

   叩、叩、叩。

  

   一次,兩次,三次……靳詩雅沒辦法停下那讓自己腦袋脹痛起來的行動。

  

   「痛!不,噫啊!不要!啊,好痛!好痛啊!」

  

   她看不到孫曙穹的樣子,更看不到他的表情。

  

   昏暗的斗室里,只有靳詩雅的叩頭聲不斷響著,直到她額頭在不知第幾次重

   叩下開始冒血,也沒任何竭止的先兆。

  

   「『請』停下。」

  

   直到孫曙穹的聲音響起,她才能夠中斷自己的動作。

  

   保持著跪地的姿勢,靳詩雅按著疼痛不已的腦袋,用驚恐的目光打量前面的

   矮小男孩。

  

   她弄不懂這個只是被她用來打發時間的玩物到底對自己作了甚麼。

  

   「知道錯了嗎?詩雅。」

  

   然而,靳詩雅沒法接納他的嘴臉。

  

   那副因為洋洋得意而更顯歪斜惡心的表情,令她只想作嘔。

  

   「錯……錯甚麼錯!我警告你,不快點放了我的話,我的保鏢們很快——」

  

   「『請』用力叩頭。」

  

   腦袋衝來的劇痛跟衝擊,險些令她昏過去。

  

   失去自主的身體開始發瘋了一樣向著地板不斷上下擺動,完全沒顧及感受似

   的用力猛叩在瓷磚上。

  

   「不,痛,啊,不要,住——」

  

   「『請』閉嘴!」

  

   靳詩雅失去了說話的權力。

  

   嘴巴好像被焊起來一樣緊緊貼合,她的身體正向著孫曙穹瘋狂地叩頭,不斷

   響起的叩叩呯呯讓房間無法回歸沉寂。

  

   腦袋疼痛得已經沒法繼續思考下去,靳詩雅的額頭繼續敲打著瓷磚。

  

   頭昏腦脹,眼冒金星,甚至感到天旋地轉,她的意識隨即——

  

   「『請』清醒。」

  

   「——啊啊啊啊!」

  

   隨即在孫曙穹的命令下好像剛起床一樣重新回復清醒。

  

   要是旅行那天沒把他衣褲脫光綁在樹上塗滿蜂蜜的話,她是不是就不會遇上

   這種事情呢?靳詩雅不禁如此想著。

  

   然而,現實並不允許她落在回憶中。

  

   「好了,『請』停下……叩頭都叩那麼多次,接下來該道歉是不是?」

  

   沒有允許她抬起頭,孫曙穹的腳猛地踩落,把她的臉擠在地板。

  

   彷佛沒有洗腦的腳臭,拖鞋獨有的低劣塑料味,以及他用力下踩同時左右磨

   擰的感覺,爭先恐後地傳來。

  

   「我…………」

  

   但是,靳詩雅猶豫了。

  

   自小至今不曾向任何人低頭認錯的她根本不知道甚麼叫作道歉。

  

   而且,疼痛占據了腦袋大半的空間,讓靳詩雅沒法思考,失去了實時反應的

   機會。

  

   「……好吧。」

  

   孫曙穹的腳松開。

  

   「『請』繼續。」

  

   「啊——」

  

   沒待靳詩雅回神過來,她的腦袋已經砸在地板上。

  

   好痛。

  

   連叫痛的力氣也沒有,她只能繼續用力叩頭。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嘴里溢出的嗚咽以及眼角的淚痕,是她唯一允許表達自己思考的方式;她身

   體的每個部份都彷佛失去了自主般,變成依從眼前那個矮瘦男孩命令的機械。

  

   「『請』暫停。」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聲音才再次響起。

  

   幾乎要在劇痛中失神過去,她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發現腦袋終於沒再撞在地板

   上面,手腳也回復了自由。

  

   「啊…………啊啊……」

  

   搖搖晃晃的坐起身子,靳詩雅下意識的摸向額頭,馬上便摸到了大片大片的

   鮮紅,以及接踵而至的疼痛。

  

   她的眼淚實時決堤。

  

   「啊,啊啊…………好痛啊……」

  

   這是靳詩雅人生第一次痛哭,也是她人生第一次被這樣嚇哭的。

  

   「『請』住嘴。」

  

   但是,孫曙穹連她宣泄的權利都剝削掉了。

  

   在他的指示下,靳詩雅的身體很合作地按住嘴巴,唇舌也死命的僵起,不讓

   她吐出一絲半分的音量。

  

   「為了不讓你誤解甚麼東西,我就先給你看看這玩意吧。」

  

   說著,孫曙穹拿出手機按了幾下,就將畫面對著她。

  

   然後靳詩雅便看見了在錄像中拿起電話,仍然穿著便服的自己。

  

   「我說,我這幾日會去閨蜜那里打通霄麻雀,星期一才會回來!對啦,雨嫣

   家那里!不不不,別跟著來掃興啊白痴!啥,綺莉阿姨?就用平常那個借口混過

   去啦!不用管我!」

  

   錄像里的靳詩雅說出她完全沒印象的句子。

  

   但是,那些口吻,以及『她』說出來的理由,都是自己以前逃學跟出國游玩

   時最愛用的借口;在她經年累月的調教下,那些保鏢絕對會替她保守秘密,完全

   不會追尋她的行蹤。

  

   至於在另一所學校當校長的阿姨,更加不可能知道她現在的狀況。

  

   靳詩雅是名副其實的求救無門。

  

   掛斷電話後,影片里的『她』就對著鏡頭開始扭動身體把外套脫下,然後雙

   手移到了鈕扣上面開始將襯衣松開。

  

   她的臉色隨之變得無比蒼白。

  

   雖然不知道為甚麼,但是孫曙穹居然能控制她說出這種話,甚至當著他的面

   脫衣服,那麼她豈不是完全沒反抗的余力了嗎?

  

   「……看來你終於弄懂狀況了啊,尊貴的靳大小姐。」

  

   收起了手機,孫曙穹笑著說。

  

   「啊……啊啊……」

  

   那個用拳頭強迫他使用的稱呼,此刻令靳詩雅感到無比心寒。

  

   本來已經難以直視,只余下半邊眼球的樣貌,在孫曙穹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

   情下更加扭曲,更加猙獰。

  

   「不過,我人向來都很好。靳大小姐一定知道吧?我被你們怎樣揍都不會還

   擊的呢。」

  

   那帶笑卻完全沒傳來笑意的聲音,令她心折了。

  

   「對,對不起…………對不起……」

  

   仍然跪坐的身體只能蜷縮起來,她呢喃著吐出道歉的字句。

  

   她不想被這家伙『請』去作更加可怕的事。

  

   「道歉要有誠意,這是靳大小姐你親自指教我的啊。不是嗎?」

  

   「是……是……!」

  

   靳詩雅只能順從地回應。

  

   要是知道會出現這種事情的話,她發誓她絕對不會一邊罵這家伙『道歉時多

   給點誠意』一邊叫人把他的腦袋踩進堵滿臭屎的馬桶里。

  

   為甚麼當時自己看到影片只是在笑,卻沒想想後果?

  

   「我為人溫和,不會要求你好像我那樣吃屎的啦……只不過,咱們文明人要

   講求禮尚往來……你很清楚是不是?」

  

   「是,是的…………你說得沒錯……」

  

   她膽戰心驚地附和起來。

  

   然後,她就看到孫曙穹脫掉褲子,露出下體的模樣。

  

   「我要求很簡單的……含,然後吹。」

  

   就算靳詩雅仍是黃花閨女,在這個信息發達的年代熏陶下,這種簡單好懂的

   隱語就算是她這千金小姐都能聽懂,更何況不是。

  

   孫曙穹股間那半垂半硬的肉棒就是答案。

  

   「我爽了,你回家,咱們互不算帳。OK?」

  

   「你…………!」

  

   靳詩雅銀牙輕咬。

  

   換了平常,要她主動侍奉這個矮瘦的死窮鼠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可是現在身

   體會被隨便控制,讓她沒有選擇。

  

   苦惱地掙扎了一會兒,靳詩雅便作出了決定。

  

   「好……好吧!可,可是你得守約!」

  

   「當然。來。」

  

   說完,孫曙穹便大馬金刀的坐回椅子上面,任由胯間暴露著。

  

   看到他這個態度,靳詩雅當然知道他想自己作甚麼;只是那陣隔著數呎也能

   夠嗅到的異味,讓她不禁為之卻步。

  

   「……要我請你過來嗎?大小姐。」

  

   「不,不用!」

  

   聽出孫曙穹語氣不善,她慌張地維持著跪姿爬了過去。

  

   雖然無法稱為經驗豐富,可是仍然與某些帥氣小鮮肉逢場作戲過,靳詩雅當

   然知道那些男人期望怎樣的畫面。

  

   把臉湊過去那傳來陣陣惡臭,尚算有點長度的肉棒,她猶豫了幾秒之後才慢

   慢張嘴,伸出舌頭開始舐弄。

  

   「噢噢~~!」

  

   孫曙穹發出了難堪的聲音,肉棒也朝她抖動。

  

   心中暗暗咒罵著眼前的男人卻是不敢直言,靳詩雅小心翼翼地開始侍奉。

  

   舌尖輕輕滑過龜冠跟馬眼打轉,在舌頭下移時以嘴唇輕含肉棒前端,緩慢地

   前後動作的同時施以刺激。

  

   在她的刺激下,孫曙穹的身體一顫一顫地表示愉爽。

  

   「嗯…………啾……」

  

   「噢,噢噢~~!」

  

   從孫曙穹的反應來看,靳詩雅肯定這個被粗淺技巧弄得不斷爽叫,連棒子都

   跟身軀同樣瘦矮的家伙只是個處男。

  

   她的心底不禁浮現某個念頭。

  

   視线悄悄上抬跟側望,靳詩雅繼續用唇吸吮著肉棒,同時伸出手開始用半托

   半揉的方式撫弄他股間那對陽囊。

  

   按捺住掌手跟指尖傳來那陣沉甸甸的觸感,她把半根肉棒含進嘴里,舌頭則

   是來回打圈施加刺激。

  

   「噢噢,啊,好爽~~!」

  

   她感到了肉棒傳來陣陣已經不陌生的脈動。

  

   把視线收回來,靳詩雅讓下半身抬起,偷偷把十指挪動。

  

   然後。

  

   「噢——」

  

   用力啃咬龜頭,同時指甲全力插在肉袋上!

  

   「——啊嘰啊啊啊啊啊!?!?」

  

   孫曙穹的慘叫響起時,她就把他的身體從椅子上面撞翻,然後轉身便跑。

  

   在椅子摔地的巨響響起時,靳詩雅的手已經抓在門把上面一扭,把沒有鎖上

   的門打開。

  

   雖然只有內衣,也不知道這里是甚麼地方,可是讓她逃到街上的話就甚麼都

   好辦了,哪怕遇上警察她都能保住安危。

  

   顧不得善後,她向房外踏出腳步——

  

  

  

   [newpage]

  

  

  

   「靜、『靜竭』——!」

  

   ——之前,孫曙穹的聲音就讓她的身體停頓下來。

  

  

  

   [newpage]

  

  

  

   渾身雞皮疙瘩。

  

   背上冒出數不清的冷汗。

  

   「臭婊子…………你真敢啊……!」

  

   孫曙穹充斥怒意而顫抖的聲音響起。

  

   哪怕背對著他,靳詩雅也能想象到他此刻的嘴臉。

  

   就算是自己,要是敏感的位置被撞到也是痛不欲生,他到底在剛剛的反擊中

   有多痛,她根本不敢想象。

  

   「本來我只想讓你吹一下就算了……好啊,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敢干可不

   要後悔……!」

  

   靳詩雅沒法回話。

  

   在孫曙穹那個命令的影響下,她真的如字面般靜止不動,莫說轉頭,連眨眼

   都沒辦法。

  

   「『印加食蟻獸』!」

  

   然後,她的意識就忽視其意志,剎那間沉醉在無比放松的心情下——

  

  

   [newpage]

  

  

   「『請』醒來。」

  

   當靳詩雅再度張開眼睛的時候,四周的景象又變得不一樣了。

  

   雖然仍然是感覺破殘老舊的公寓,可是從客廳變成寢室,因為家具跟大床的

   關系顯得比她家的浴室還要窄小;而她身上雖然還有那兩件內衣褲作出最低限的

   保護,可是在陌生的空間中肌膚裸露仍然令靳詩雅很不自在。

  

   然而,她很快就忽略了這個問題,因為她發現自己的姿勢的問題更大。

  

   「唷,醒了嗎?靳大小姐。」

  

   孫曙穹的聲音帶著吐氣聲從耳邊響起。

  

   隨著身後傳來的體溫跟觸感,靳詩雅馬上發現自己現在是坐在床緣,身體正

   被那個瘦弱矮小的家伙從後面摟住。

  

   而她的身體跟剛剛一樣,仍然動彈不得。

  

   「剛剛可真是承蒙招待啊……熱烈歡迎的大禮我不會忘的……」

  

   「噫……!」

  

   她不禁發出了悲鳴。

  

   她視界的角落,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副歪曲的邪異笑臉。

  

   加上眼罩脫下後暴露在視界中的惡心傷痕,更是讓靳詩雅感到渾身不自在。

  

   「『請』往前看。」

  

   「往,往前……?」

  

   靳詩雅依言將視线強制挪向前面。

  

   在她眼前擺了一台老舊的筆電,而在旁邊的大型魚眼鏡頭則是對著床上的她

   跟他,顯示電量的細燈閃爍著。

  

   被操控的身體,被攝影的身姿,陌生的雙人床。

  

   種種細碎的事物,讓她的腦中忽然冒出了某個可怕的可能性。

  

   「你……難不成,你……」

  

   可是,靳詩雅說不出口。

  

   因為她真的開始害怕這件很可能是事實的事情會惡夢成真。

  

   「『請』開始。」

  

   不過孫曙穹儼然沒有打算放過他。

  

   細如蚊聲的耳語傳進她的腦海同時,靳詩雅就再次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

  

   「穹哥~人家好想你喔~」

  

   下一秒,她就主動轉動摟住了孫曙穹的身體,把臉貼到他的胸口上面親熱地

   磨蹭起來。

  

   (——甚,甚麼?)

  

   跟靳詩雅錯愕及慌亂同時浮現的內心不同,她的表情卻是截然相反,露出的

   笑臉是跟閨蜜們作著親熱對話時才會有的甜笑。

  

   與她心底那陣陣讓汗毛欲要倒豎的惡心感不同,她的雙手完全沒介意彼此的

   身高差距,主動摟住了孫曙穹的腰杆,把自己的身體往前擠。

  

   「小雅雅,這樣可不行喔。」

  

   孫曙穹的口氣彷佛在看待寵物似的,令她不禁感到作嘔。

  

   當然,現在的靳詩雅神色只是滿臉欣喜跟依戀,彷佛正在跟深愛的異性幽會

   般,半點想吐的感覺都沒有。

  

   (誰是小雅雅!你到底又對我做了甚麼!!)

  

   「對不起喔~穹哥~人家,人家可不是故意這樣對你的喔~」

  

   帶著三分造作七分浪蕩,靳詩雅的嘴巴吐出嬌嗲的求饒語句,幾乎讓整副嬌

   軀都貼上去似,親熱地用身體磨弄起來。

  

   她本人當然壓根兒沒想過做這種事。

  

   在孫曙穹說出甚麼開始之後,靳詩雅就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哪怕是一根睫

   毛都挪不動。

  

   「是啊是啊,那麼小雅雅你要怎樣賠償我?」

  

   孫曙穹的表情充滿了嘲諷的感覺,令她渾身不自在。

  

   但是靳詩雅那份不自在也只能在心底郁悶著,沒法從失去自由,而且還主動

   靠過去的身軀里面釋放。

  

   「穹哥的生活~人家以後會好好負責的~」

  

   (甚……甚麼……?)

  

   雖然知道『自己』不會說出甚麼好東西,可是自己輕描淡寫的口吻仍然把她

   給嚇到了。

  

   就算家里再富有可以包養小白臉享樂,靳詩雅也知道要如字面般把一個人給

   養活並不簡單,更別說對象是這個在自己眼中只是當玩具的死窮鼠。

  

   「人家害穹哥受傷嘛~」

  

   靳詩雅的身體嬌嗲地回應著。

  

   「那麼~人家就讓穹哥在身上留個傷痕~這樣子咱們就一樣啦~」

  

   (你,你說甚麼啊…………甚,甚麼一樣的傷痕……?)

  

   靳詩雅不禁感到臉頰跟眼窩傳來陣陣難以言喻的麻癢。

  

   孫曙穹的眼睛是被她踩瞎的,難不成這個變態要把她其中一只眼都弄瞎?

  

   想到這里,她不禁感到渾身想要劇顫。

  

   然而,靳詩雅的身體卻完全沒有半分恐懼,只是跟之前一樣依戀。

  

   「安啦,我不會弄你的眼睛……說到女人,還有個地方可以受『傷』的,不

   是嘛……」

  

   說著,孫曙穹的手就摸到了她的兩腿間。

  

   感到粗糙的指尖毫不猶豫地擠進她的蜜穴里面擰動,靳詩雅渾身一顫,只感

   到更加惡心,恨不得馬上推開這家伙。

  

   「討厭啦~穹哥你真壞~」

  

   可是,她的身體根本不允許她這樣做。

  

   好像被另外一個人格給完全占據了控制權般,靳詩雅身不由己地把臉靠到他

   的肩膀上,露出小鳥依人的模樣。

  

   「昨天你都那樣對待人家了~人家早就對你死心塌地啦~」

  

   (昨,天……?咦,等等,已經,已經過了一整天……!?)

  

   察覺到自己說出某些古怪的東西,她不禁愕住。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彷佛留意到靳詩雅的疑問,孫曙穹輕輕咬啜著她的耳垂,作出回答。

  

   那陣帶著濕潤以及溫熱的感覺使她好想好想扭過臉去。

  

   「昨天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跟你好好的『認識彼此』,我們的關系才可以

   飛快地建立起來呢……」

  

   靳詩雅只想尖叫。

  

   她現在只想快點逃離這里。

  

   可是,她的身體只是溫馴地任由他上下其手。

  

   「是啊~人家現在才知道,穹哥是那麼MAN的喔~」

  

   (這個渾帳…………你到底對我做了甚麼!為甚麼我的身體會這樣!你給我

   好好說出來啊!)

  

   孫曙穹回以一個微笑。

  

   然而,在靳詩雅眼底,他的笑容卻是充滿了嘲弄。

  

   那份嘲笑之意,彷佛在諷刺她永遠都不會發現自己陷入絕境的原因似的。

  

   「好啦,別浪費時間,我還要賣片子呢。」

  

   「嗯~人家知道~」

  

   靳詩雅的身體順著他的使喚離開了他的懷抱,把手往後伸。

  

   臉頰抽搐的感覺,告訴著她自己正在喜悅的笑著。

  

   (咦,甚麼……難,難不成……!?)

  

   跟她猜想的一樣,胸罩在兩秒間就被卸下,讓她豐滿卻保持了充足彈力的嫩

   筍形胸脯暴露在鏡頭下。

  

   她向來為之自豪的美乳,此刻卻映在最不想被看到的對象眼底。

  

   靳詩雅此刻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不要!這樣不行!)

  

   她的身體並沒有聽從意識指令的能力。

  

   無視靳詩雅的悲鳴,她將下半身轉向了鏡頭的方向,一邊緩緩地擺動屁股一

   邊將幾乎只余下一條布縫似的丁字褲往下扯落。

  

   她身上最後的防线,從兩片脫滿陰唇間掙脫滑落。

  

   (不,不要………………我不要啊……)

  

   她的心忍不住痛哭起來。

  

   她的屁股輕輕扭了兩下。

  

   「小雅雅的大屁股真夠騷啊!」

  

   「咿啊~穹哥昨天都摸整晚了不是~」

  

   靳詩雅的嘴巴吐出跟身旁瘦矮窮鼠調情似的柔媚語句,然後把頭轉向他只有

   一條子彈內褲的下半身。

  

   無視意識恍惚中的自己,她已經用嬌媚的神情張開嘴巴咬住內褲的頂端,緩

   緩把它拉下。

  

   就在靳詩雅仍然錯亂時,那根不長卻異樣犄曲的肉棒已經暴露出來,暴突的

   青筋盡在她的眼底。

  

   「接下來~人家就要用淫賤的嘴嘴~侍奉穹哥的好棒棒~」

  

   (你……你在說甚麼白,白痴的話啊……)

  

   忍不住對自己作出了抱怨,靳詩雅只能目睹自己急不及待的張開嘴巴,貪婪

   地吸吮起來。

  

   由口腔,舌腹跟嘴唇等等的部位,傳來了陣陣充斥著腥臭的惡心味道,蹂躪

   著靳詩雅的味覺;然而,她的嘴舌卻是熱情地配合腦袋前後套弄的動作,好像要

   把肉棒完全清潔一番似的細膩地舐啜著。

  

   彷佛腐敗物般的體臭令她幾欲作嘔。

  

   同時,她閒置出來的雙手則是伸到了胯間開始撫弄陰唇。

  

   「噢噢……爽啊……」

  

   「唔,嗯嗯……咕嗯,嗚,唔唔……嗯,啾嗯……」

  

   (嗚……嘔嘔…………)

  

   靳詩雅賣命地吸吮著那根又臭又髒的肉棒。

  

   忽視內心那陣不知道要反復出現幾次的倒胃感覺,她的身體努力地刺激著肉

   棒,侍奉著它每個部位;同一時間,她不受控制的手指已經戳進了開始濕潤的蜜

   穴里面,熟練地刺激著自己。

  

   然後,她便感到孫曙穹的下半身開始微搐。

  

   「嗯嗯~」

  

   (噫……!?)

  

   跟心里的反應理所當然地不一致,靳詩雅熱切地張嘴吞納掉他整根肉棒。

  

   手指靈巧地屈起來扣撞在最為敏感的蜜穴內側,她的身體用口腔全體的蠕動

   進行最後的刺激,配合著發燙起來的肉體熱情。

  

   「要,要射了!嗚嗯喔喔!」

  

   「唔唔,咕嗯~」

  

   然後,她就感到一陣又一陣的白濁堵滿了嘴巴。

  

   然而,她的十指仍然作著越來越快的愛撫,讓興奮起來的身體顫抖著。

  

   (好……好惡心……又臭又黏…………)

  

   沒有理會靳詩雅真實的想法,她的身體忠實地順從著孫曙穹那對抓著她後腦

   的雙手動作,一口一口將精液吞咽進喉嚨進。

  

   微涼而且帶著黏臭的味道,從她的味蕾上傳來。

  

   跟貪婪地吸吮吞咽的身體完全不同,靳詩雅幾乎就要被那惡心到極點的觸感

   刺激得昏死過去,哪怕是以前逢場作戲都不會觸碰精液,此刻她只感到陣陣渾身

   難耐的厭惡。

  

   (啊……啊,噫,啊啊……!)

  

   「嗯~唔唔唔~」

  

   靳詩雅連嘔出來的權利都沒有。

  

   喉嚨仍然被精液堵住,她發出跟浪叫沒兩樣的嬌吟,手指猛烈地在蜜穴里來

   回抽送,閒置的姆指亦按向陰核。

  

   (不,不行,啊,啊啊啊啊~~!!)

  

   「嗚嗯嗯嗯~~!!」

  

   她就用自己最熟悉的手法,將身體推向了快感的高潮。

  

   沒法抗拒那陣夜里慰寂了自己多少次的甘美感覺,靳詩雅的身體放蕩地叫喊

   著,下半身噴溢愛液的模樣也被清晰的拍攝下來。

  

   無視疲憊不堪的意識,她換了個姿勢,將下半身轉到鏡頭正面,十指扒開兩

   瓣陰唇,把仍在興奮地蠕動的蜜穴內側暴露在鏡頭前面。

  

   「爽啊……好啦,小雅雅,望向那邊。」

  

   「嗯嗯~」

  

   在孫曙穹的指示下,她對鏡頭張開了嘴。

  

   哪怕沒能看清楚,靳詩雅都從那陣陣濃稠感中察覺到大坨大坨的精液仍然在

   自己的嘴里,被舌頭慢慢攪動著。

  

   舌尖,口腔,甚至齒根,精液傳來的黏臭都讓她只感到雞皮疙瘩。

  

   「來,乖乖的咀嚼給大家看吧。」

  

   孫曙穹命令著。

  

   「嗯~咕啾咕啾~」

  

   (…………大,大家……?)

  

   無暇理會身體那堪稱溫馴的響應,靳詩雅只是在意剛剛某個字眼。

  

   大家?計算機?對著鏡頭?

  

   然後,她的思緒便浮現了某個可怕的可能性。

  

   (……你,你…………你該不會……!?)

  

   但是靳詩雅連發問的資格都沒有。

  

   無法控制身體,甚至沒有表達意志的自由,她回望向孫曙穹的眼神甚至不存

   在半分憎怨慌懼,只有自己都難以置信的如水柔情。

  

   「哈啊~」

  

   嘴巴吐出甘美的嬌喘,靳詩雅再次張嘴時,口里的精液已經全部都被咽下。

  

   即使本人再怎麼感到惡心難耐,她的身體仍然忠實地服從著孫曙穹,以手指

   維持著身體的興奮。

  

   「接下來要怎麼做啊?小雅雅。」

  

   「是~」

  

   (咦……?)

  

   沒有理會心底的慌亂,靳詩雅在鏡頭的映照下蹲起身子。

  

   斜斜跨在孫曙穹的股間上面,彷佛M字般大大張開的雙腿讓她早已濕透的下

   半身清晰地在鏡頭底下曝光;微張的蜜穴仍然在溢出興奮的愛液,靜悄悄的對著

   那根硬勃的肉棒。

  

   姿勢作到這麼明顯,就算靳詩雅的思考再混亂也知道接下來會怎樣了。

  

   「接下來~人家就要被穹哥插插囉~」

  

   嬌嗲造作的聲音令靳詩雅感到一陣惡寒。

  

   即使自己已經不是處女,可是要她主動獻身給這矮丑窮男,仍然讓她沒法接

   受現實;要不是身體完全失去自由,靳詩雅早就踹翻這死窮鼠了。

  

   但是她偏生沒有這份自由。

  

   「霹霹視頻跟哈哈動的大家~這可是無碼實況,沒下次囉~想存檔流放

   也沒問題,可是現在好好看清楚人家比較好喔~」

  

   而從嘴中吐出的字眼,讓靳詩雅的思考瞬間從混沌一片的思潮中拉回來。

  

   那兩個影片站點都是很有名的地方,直播視頻的流量更是多不勝數。

  

   (我……我現在…………被,被直播……?)

  

   靳詩雅的思考顫抖著。

  

   她的身體亦在興奮著。

  

   身為千金小姐的她,要在不知幾對眼睛的窺望間,主動獻身給這個低賤的屌

   絲男?

  

   (不……)

  

   不要。

  

   絕對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腦袋發熱,肌膚冒起冷汗,手足不自然地劇顫起來。

  

   發自內心的極大驚恐讓靳詩雅被完全操控的身體受到意識的影響。

  

   「那麼~人家不客氣囉~」

  

   (不要不要不不不不不——)

  

   然而,她終究沒有能力阻止自己的身體。

  

   微顫的手掌按在膝蓋上,靳詩雅纖柔的腰枝往下插落,蜜穴興奮而順從地開

   始把肉棒吞進里面。

  

   「啊啊~~!!」

  

   臉上淫笑,心底悲鳴,靳詩雅的身體被孫曙穹的肉棒完全插進。

  

   (不要——!!)

  

   隨著下半身完全接合的瞬間,她狂亂地仰首嬌叫,身軀猛烈地顫抖著。

  

   強烈的快感彷佛浪濤一樣將靳詩雅心中的悲鳴衝散。

  

   上一秒仍是充滿苦痛跟恐懼的思考,下一秒已經充斥著性交的歡愉快美以及

   隨之而來的強烈幸福感。

  

   讓視野也剎那間變成黑白,巨大的倒錯落差使靳詩雅的思考不禁停竭。

  

   同時,身體傳來的痙攣感以及下半身莫名的解放感,也讓她淆濁的意識過了

   一會才理解到自己潮吹失禁的事實。

  

   「一插就尿了,小雅雅不行喔這樣?嘿嘿。」

  

   「對,對不起…………穹哥太……太棒啦……唔,啊啊……」

  

   (怎麼……怎麼會……)

  

   仍然興奮的身軀好像木偶般開始機械式的擺弄,令靳詩雅的心靈再度陷入強

   烈的快感之中。

  

   即使無法控制身體,身體在性交感受到的歡愉以及至福仍然不斷傳來,毫無

   竭止地衝刷著她的意識。

  

   更奇怪的是,孫曙穹的肉棒明明只能勉強觸碰她的敏感帶,卻讓她的身體不

   斷在多個小高潮間起伏著。

  

   「啊!好,好棒喔!穹哥的棒棒,好棒棒喔!」

  

   (這,家伙…………難道又對我……!)

  

   斷續起來的思考讓靳詩雅繼續沉沒在淆濁中。

  

   而且,就算知道孫曙穹正在用甚麼方法操弄自己身體,失去自由的她現在亦

   是束手無策。

  

   賣命地擺弄的腰枝享受著快感,她跨坐在他身上的淫蕩姿勢,正透過鏡頭被

   網絡上不知多少對陌生的眼睛觀望著。

  

   心底強烈的羞恥以及身上傳來的快感,令她沒法細想下去。

  

   「夾真緊啊!來,小雅雅,我們高潮吧!」

  

   「啊,噫,啊啊,嗯,嗯嗯!」

  

   (啊啊…………不,不要……)

  

   靳詩雅的心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反抗。

  

   沒有自由的思考只能接納逐步急劇起來的快感,失去自主的身軀只懂順應著

   孫曙穹的命令主動侍奉。

  

   最初的憤怒已經被恐懼跟無助取代,腦袋因為不安泛起的冰涼亦在發情興奮

   的身體而滾燙起來,她的意識一點點地陷落在絕望之中。

  

   「好爽!穹,穹哥!人家,人家快來了!干我,干死我!」

  

   (啊……啊啊…………身,身體好熱……好爽…………)

  

   被龜頭重重一頂的衝擊,讓她不禁恍惚了幾秒。

  

   然後,身體的感覺變得更加清晰。

  

   「夾得比剛剛還緊啊,三八!小雅雅身為大小姐居這麼淫賤啊!」

  

   「嗯,嗯嗯!是,人家淫賤!人家就是想被干!」

  

   嘴巴自然地微張,吐出充滿春情的尖聲叫喊,她感受著蜜穴每一片嬌嫩的香

   肉被龜頭跟冠溝前後刮弄的感覺。

  

   隨著肉棒抽送而翻動不已的陰唇,在擺動間上下拍打起陣陣乳波的胸脯,粗

   而短的手指捏弄乳尖的感覺,開始填滿她心里冒出的虛縫。

  

   隨著精神被性交的快感侵蝕削減,靳詩雅開始感到自己的呻吟在腦海中越來

   越響亮。

  

   「啊,噫啊…………嗯,啊啊啊!插……插我……啊啊!穹哥,我,我快高

   潮了!給……啊啊!給,給我!」」

  

   已經無力反抗,已經沒法違抗,靳詩雅逐漸放任著身體在本能跟身下男人的

   命令下放肆地上下舞動,追求著甘美的快感。

  

   搖動著身體,讓纖腰好像垂柳一樣左右擺擰,她盡情地讓孫曙穹的肉棒在蜜

   穴的每個位置瘋狂的衝鋒著。

  

   小腹深處涌溢而出的衝動,讓她沒法忍耐下去了。

  

   「啊,噫,啊,嘰噫啊啊啊啊啊~~!!」

  

   在身體不知第幾次全力挫下的瞬間,靳詩雅的意識陷入了空白。

  

   那是彷佛飄浮在半空的途中忽然全速墜落,除了快感以外一切都要消失,連

   視野都碎散開來的綻放感。

  

   隨之而來的,是宣泄出所有般的幸福以及安心感。

  

   「啊…………啊啊……」

  

   嘴角傳來唾液漏溢的感覺。

  

   腿間傳來小便灑漏的感覺。

  

   胸脯被狠咬痕抓,傳來陣陣疼痛並舒爽的悅樂。

  

   蜜穴興奮地抽搐著,傳來肉棒往內側吐出精液的感覺。

  

   靳詩雅的意識也隨之沉醉在快速變成漆黑一片,僅余快感的虛無之中……

  

  

  

  

  

  

   感受著射精的舒暢,孫曙穹才松開嘴巴。

  

   「……呼啊……真夠爽啊…………」

  

   讓肉棒繼續擠在他緊致狹小的蜜穴里,他一邊用手指跟牙齒玩弄靳詩雅白里

   透紅的飽滿巨乳,一邊享受著愉爽性交後的余韻。

  

   「你這婊子不會想到今天的下場吧?」

  

   眼角盯向腦袋靠在牆壁上昏死過去的靳詩雅,他的嘴角不禁高扯。

  

   在使用詞組控制她之後,他讓靳詩雅的身體失去自主對他侍奉,更讓她把剛

   剛的性交畫面拍攝下來。

  

   這段片子並沒有真的直播,而是作為最後的保障被他留了下來;畢竟靳家並

   不是省油的燈,就算要對靳詩雅作出報復,孫曙穹也知道自己不可以因為一時衝

   動就放棄這美妙的肉玩具。

  

   雖然不知道自己為甚麼會忽然這麼精明,可是能夠爽的話怎樣都好。

  

   「接下來……」

  

   孫曙穹陷入了沉思。

  

   靠著催眠詞組他有把握將靳詩雅好好控制在股掌之間慢慢辱玩,可是這位千

   金小姐終究一堆跟班,要擺平也不容易。

  

   無疑,命令靳詩雅開口的話很簡單,但是不帶來說服力的話也許日後會成為

   甚麼被抓包的破綻。

  

   「…………啊。」

  

   很突兀的想法在孫曙穹腦海中冒出。

  

   沒有猶豫,他就抓起了床頭的電話按了幾下。

  

   「喂喂?是我啊。喂,面攤,我有事情找你幫忙!」

  

   為甚麼會聯絡陸寅賈求助,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可是,他卻仍然認為這個肥面攤可以信任。

  

  

   [newpage]

  

  

   靳詩雅的失蹤事件在一星期後終於平息。

  

   被閨蜜發現行蹤不明,靳家保鏢們才和盤托出她平常的『壞事』,因此靳家

   只能在不驚動他人的前提下四處尋找。

  

   直到她拖著行李出現在家門前,靳家人才松了口氣,然後對她進行拖欠了十

   幾年的責罵。

  

   靳詩雅在獨自出游的途中遇上了騎劫,更意外流落在異國的荒山,幸運的是

   她在那里巧遇到同學,在他的救護跟照料下才安然回國。

  

   也許是曾經遇難,靳詩雅的性格並沒有過往嬌蠻,也慢慢戒掉了胡亂花費的

   習慣,那些尾隨著撈好處的跟班自然一個接一個的消失不見;可是,對於女兒有

   這種良性改變,她的父母仍然感到安慰,因此並沒多言。

  

   改變靳詩雅性格的事件就這樣靜靜地落幕。

  

   ……最少,表面上如是。

  

  

  

  

  

  

   在某個殘廁里響起了細微的聲音,卻沒能在人群中被察覺。

  

   那是女性被迫吞噬著甚麼的呻吟。

  

   「嗚,咕嗯…………嘔嗯……!」

  

   被孫曙穹按住腦袋,靳詩雅只能吐出嗚咽,任由他將肉棒塞在自己的嘴里。

  

   帶著溫熱跟酸臭的液體很快就將嘴巴堵灌得滿滿的,她只能不甘願地將腥臭

   的尿水一點點的咽下。

  

   「越來越乖了啊小雅雅,連飲尿都那麼熟手,嘿嘿!」

  

   「嗚嗯…………死,死窮鼠……你這無恥的垃圾……」

  

   靳詩雅有氣無力的低喊,忍耐著下身跳蛋傳來的快感。

  

   雖然在兩人獨處時她還被允許了說話的自由,但是在孫曙穹一聲令下她的身

   體仍然會變成忠實的玩偶,任他魚肉。

  

   在他的控制下,靳詩雅已經沒再對他作出任何霸凌行為,而是配合著孫曙穹

   胡編的故事,讓父母將他當成自己的『救命恩人』看待,而她亦在催眠控制下打

   著『報恩』的名號任由他跟在自己身邊。

  

   當中到底讓他蹂躪了自己的身體幾次,靳詩雅已經不欲細數。

  

   她唯一可以作出抵抗的方式,只有嘴上說說而已。

  

   「呼……尿完就想插穴了。」

  

   「你這垃圾!對我作這種事,你早晚不得好死!你——」

  

   「『請』閉嘴。」

  

   靳詩雅的聲音嘎然而止。

  

   她唯一可以作出抵抗的途徑,亦被孫曙穹牢牢捏在掌心里。

  

   「好,不玩啦。『請』懇求。」

  

   在孫曙穹的指示下,她的身體違逆著她的意志踩在馬桶上面,蹲上廁板。

  

   雙手揪起裙擺,靳詩雅的身體讓裙底下沒有任何內褲遮掩,仍然插著跳蛋的

   蜜穴暴露出來。

  

   「請……請穹哥用美味的棒棒……喂,喂飽雅雅欠干的賤穴……」

  

   說著身不由己的話,她用嘴巴咬住裙擺,雙手擺到後腦挺起上身。

  

   讓沒被胸罩保護的卻仍然嬌聳的巨乳微微搖蕩,靳詩雅的身體以不知羞恥的

   動作前後擺弄著下半身,如字面般懇求著孫曙穹的凌辱。

  

   她的身體早就不屬於自己。

  

   她僅余的自由,只有無法傳遞給任何人的思想。

  

   「好吧,那麼我就勉為其難,寵幸一下小雅雅吧……」

  

   嘴角淫邪地勾起,孫曙穹的雙手伸向她的下半身。

  

   從那猙獰而更顯丑陋的顏面,她就知道自己永遠都沒能逃出他的控制。

  

  

  

   【Fin】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