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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強迫公公兒子共同撓癢,捆綁緊縛。
玩法:口交,剃毛,陰道玩弄,絲足tk,裸足tk。板刷,手指,牙刷,耳挖勺各種工具tk,寸止,強制鼻腔灌尿(女兒,兒子,公公的尿),各類捆綁緊縛。
次日清晨,萬籟俱寂,東邊的地平线泛起一絲白白的亮光,紅霞小心翼翼地浸潤著淺藍色的天幕,新的一天,又從遠方慢慢移來。
仲夏的清晨,太陽緩緩爬上來,光柔和的撒在大地上,伴隨著幾聲忽遠忽近的蟬鳴聲,空氣里攜帶著花草的方香,風也不像白日那樣,徐徐地吹著,少了幾分焦躁。
透過臥室的窗戶,露出淫糜的一幕,在臥室大床的正上方,一個定滑輪垂下來的細鐵鏈正吊著這個全身被肉色絲襪包裹的女人。
李書嫻昨天所穿黑色緊身皮衣和頭套都脫了下來,高跟長靴也脫下,只剩下穿在美腿上和套在上身的兩雙肉色連褲絲襪,用肉色連褲絲襪包裹嬌軀的李書嫻被白色的棉繩捆綁成了駟馬倒躦蹄的樣子,而且繩子前後纏繞,在她的胸前交叉勒住了豐滿的乳房,雙腿被並攏捆綁後也是小腿貼著大腿折疊捆綁在一起,手腳在身後綁連在一起,而垂下的細鐵鏈正好懸著一個吊鈎,勾住手腳連接的繩結,將駟馬後的李書嫻吊綁在半空,在杜廉和的上方微微地晃悠。
李書嫻看著下面的杜廉。嗚嗚嗚地呻吟著,她心里想著杜廉不會把舊的絲襪塞進自己嘴里吧,其實杜廉將一雙新的肉色連褲絲襪塞入她的口中,然後用一條肉色的絲襪口球封住了她的嘴。女人只能嗚嗚嗚地呻吟著,在陽光充足的臥室享受著窗外的陽光,卻被拘束著身體。
“怎麼樣,被我調教了一夜,知道做性奴有多麼幸福了嗎,你看你現在多多銷魂。”杜廉光著身子,甩著自己硬邦邦的陽具進了臥室,摸著李書嫻比駟馬吊綁後繃直的大腿,將她的身體來晃動,李書嫻包裹著肉色絲襪的嬌軀立刻像鍾擺一樣,懸在空轉動搖晃起來。
“嗚嗚嗚……嗚嗚嗚……”李書嫻駟馬吊綁在半空不停地呻吟起來,隔著她襠部的肉色絲襪,杜廉開始不停地撫弄她敏感的性器。
“把你們的陰毛都清理掉以後,你們現在是白虎了,就像經過剃度的出家人,要迎接自己的新生活!”杜廉的話讓李書嫻憶起昨晚,被調教除去陰毛的全過程……那個恐怖而又奇妙的夜晚,李書嫻左腿的黑絲襪襠,右腿灰色連褲絲襪襠部下,陰戶和肛門都被插入了硅膠仿真陽具,不僅如此,李書嫻都不知道杜廉將什麼東西塗抹在自己的胯部,只是感覺這種白色的乳膏抹在皮膚上涼涼的。杜廉接著又用肉色寬膠布將李小萌的胯部貼住,覆蓋了下體和帶有陰毛的地方,插進下體小洞的假陽具更休想被排擠出來。
聽著李書嫻嗚嗚嗚地呻吟,杜廉還在李書嫻的雙乳上各固定了一個粉色跳蛋,每一個劇烈振動的跳蛋都貼著女人的乳頭,之前封嘴的肉色寬膠布正好用來貼著乳頭,固定跳蛋,垂下的粉色電源线和優盤大小的電源開關則塞入女人的褲襪,緊貼著絲襪包裹下的大腿根。
杜廉似乎很滿意自己的作品,笑著說道:“用膚色的膠布貼住你這個肉貨的乳頭和下體,你看你現在就像是成人玩具店的硅膠仿真娃娃,粉嫩的肌膚下都看不到性器官了,哈哈,好好享受吧,根據說明,兩小時後再來玩你!”這兩小時,對於李書嫻來說都是噩夢,下體原本涼涼的藥膏感覺很快就褪去,卻泛起越來越辛辣滾燙的感覺,就像是在下體塗抹了芥末或者辣椒油,兩人的下體肌膚本就嬌嫩,火辣辣的痛楚也就更加明顯。
杜廉臨走時,解開了李書嫻雙腳的束縛,不過當兩個女人本能地收緊雙腿時,杜廉也拉高了捆綁她們雙臂的繩子,李書嫻的雙手繼續保持著高舉的吊綁姿勢,不過原先的大字型換成了人體y型,李書嫻都要踮起自己的絲襪腳才能支撐住身體站立。
白色藥膏產生的灼熱火辣感覺越來越明顯,而且藥膏顯然被肌膚吸收,此時就連整個肉體都仿佛在被燒烤一樣,從內而外散發著火辣辣的痛苦。李書嫻身體泛起了細密的汗珠,赤裸的身體白皙肌膚也由於體溫升高變成了粉色,就像是吃下了太多的辣椒一樣,眼淚都流了下來,嗯嗯嗚嗚嗚地呻吟不止。
穿著黑色連褲絲襪的雙腿不得不並攏在一起,由於胯部難受不已,李書嫻忍不住將絲襪包裹的雙腿來摩擦著,試圖通過身體的扭動來減輕從下體嬌嫩肌膚傳來的灼熱痛楚。
更可怕的是,自己的乳房上還貼著跳蛋,兩個跳蛋劇烈的振動,正好刺激著自己的兩個乳頭,就像是丈夫不斷挑逗自己時一樣,敏感的乳頭不停地被侵犯,產生劇烈的快感,和下體的火辣一同積聚出化學反應,讓李書嫻陷入一種復雜的官能地獄中,性器更是產生強烈的反應,被肉色膠布緊緊封住的性器,如小便失禁一般分泌著濃烈的淫水。
越是難受,越是要扭動摩擦自己的絲襪美腿,而美腿的運動,帶動著性器的刺激,又是更加強烈的痛苦和性感,李書嫻幾乎要瘋了,從自己的口中盡其全力地呼喊,卻只有嗚嗚嗚地叫聲發出來。
“嗚嗚嗚……嗚嗚嗚……”李書嫻從自己的嗚嗚嗚呻吟中,也能感受到,那恐怖的藥膏在被自己胯部肌膚吸收後,也沉淪在劇烈的感官刺激中!
看著電視屏幕傳來的畫面,當李書嫻在不停地掙扎扭動自己的絲襪美腿,通過高清畫面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出,分泌的汗水濕透了李書嫻的黑色連褲絲襪,另一只腿的灰色連褲絲襪也已經浸透變成了半透明淺灰色,杜廉笑了起來,這種強力的脫毛膏會劇烈的刺激肌膚,尤其是女人嬌嫩的下體,刺激更加猛烈,而在痛楚中,慢慢就會感受到難以言喻的快感。
女人天生就是要被凌辱調教的,因為虐待、凌辱、痛苦,各種調教手段帶給女人的,最終都會轉化為快感,無與倫比的性欲快感!
“哎,我就是心軟啊,這樣堵住你的嘴兩個小時可太難受了,還是解開吧。”同時也解開了吊起的束縛。
“謝……謝”李書嫻此刻已經完全崩潰,不住道謝。
李書嫻完美的身材在杜廉的面前就像完美的模特,繩子剛把她的雙腿繃直,顯得更加的修長迷人,杜廉已經按捺不住,將李書嫻拉到自己的身邊。李書嫻仍舊帶著頭套,耳塞也繼續禁錮她的聽覺,在黑暗中,她只能像美肉玩具一樣,任由杜廉來撫摸揉捏自己的肉體。
她感覺到杜廉摟住自己的蠻腰時,就順從地坐到大腿上,任由杜廉來玩弄。突然身子一下子倒轉,李書嫻忍不住啊地一聲驚呼,杜廉摟著她的腰竟是將她倒轉身體,頭下腳上地抱了起來,李書嫻不得不摸著依靠自己的雙手撐著地來保持身體,雙腿也彎曲,大腿搭在了杜廉的肩膀上,這才算是穩定下來。
驚魂未定的李書嫻就聽到耳機里杜廉說道:“來,玩個有趣的游戲,你倒著身體來給我口交,剛才忘記給你穿開檔的緊身衣了,只有小嘴露在外面,就拿嘴來伺候我吧!”李書嫻沒來得及說話,嘴一張開,杜廉的陽具就插了進去,原來自己就倒著身體在杜廉身前,繼續用雙臂支撐著身體,李書嫻的身體幾乎都靠到杜廉身上,黑色皮衣包裹的大腿貼著杜廉的肩膀,高跟長靴抱住的雙腿則是無力地搖晃著,她的屁股在緊身皮衣的包裹下,更是展現在杜廉的面前,胯部貼著杜廉的胸膛,都能感受到男人的體溫。
剛剛張開的小嘴也被杜廉的肉棒塞滿,李書嫻只能聽話地前後運動自己倒過來的頭部,在一片黑暗中享受著男人肉棒在自己口中的摩擦,自己的舌尖不停地滑弄著杜廉粗壯的肉棒,看不間的情況下更有一種奇妙的神秘感,用嘴來為男人打炮的過程,不但杜廉享受了李書嫻香舌的服務,李書嫻也同樣讓自己的小嘴香舌品嘗了男人精壯肉棒的美味!
“賣力地給我弄,讓我看看口交的水平有沒有進步,這個姿勢沒怎麼試過,一定很刺激吧,用力,用力,很好,真是不錯的女奴。頭把兩個肉貨也要調教成你這樣的聽話性奴才行!”杜廉一邊享受李書嫻的口交,將李書嫻倒過來的身體抱在懷里,一邊繼續聽著李書嫻扭動呻吟。
時間對於李書嫻是如此的漫長,越來越強烈的火辣痛苦,李書嫻的身體被捆綁著拉伸到繼續,雙腿本就已經酸痛,可是作為女人最嬌嫩的胯部肌膚,尤其是陰唇四周,卻在遭受最可怕的刺激。
她腦子里一片空白,身體就像是被架到了火爐上燒烤,她想不到到底是什麼藥膏能有如此大的作用,就像是自己的陰道內被灌入了辣椒油和芥末,而自己的肌膚在藥性滲透後,痛楚更加劇烈,火辣的灼熱感像是從內而發的迸發,自己的子宮也像是被烤熟一樣,愛液就像煮沸的開水不停地分泌出來,從子宮涌出的淫水流過自己的陰道壁嫩肉,嫩肉肌膚已經是腫脹充血,愈發的嬌嫩,觸覺越發地明顯,淫水更加刺激了藥性,使得下體的痛楚更加劇烈。
李書嫻已經是嗚嗚嗚地哭喊起來,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高貴端莊,頭發凌亂,香汗淋漓,身體也想篩糠一樣地劇烈顫抖,雙腿不住地摩擦著。
不過灰色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每一次的運動不但不能減輕身體的痛苦,反而會讓火辣感更加強烈地刺激自己的神經,李書嫻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順著臉頰流下從下巴滑落,身體也是不斷分泌著汗水,全身仿佛要著火一般!
偏偏就是這恐怖的痛苦,李書嫻不同時間一樣感受到了不一樣的刺激感,那是身體被拘束後,在痛苦侵襲下產生了強烈的感官刺激,刺激著自己的大腦,刺激著心髒,更刺激著自己的性器,從子宮到陰戶,在痛苦中反而是更加的敏感,強烈的痛苦居然煥發出強烈的快感,莫名的官能刺激感涌遍全身,痛苦中,李書嫻的呻吟漸漸變得迷離,更有了一種莫名的淫靡。
杜廉看著李書嫻扭動著黑絲美腿,灰絲美腿,李書嫻的眼神越來越迷離,扭曲的面孔也愈發地嬌艷,而嗚嗚嗚地叫喊,也開始由痛苦的叫喊,慢慢轉化成性欲的呻吟。
在身體騷起來後,敏感的性器會接收更加強烈的歡愉,操起這樣的女人,一定更加帶勁兒!杜廉性奮地笑著,不知不覺中,自己的肉棒也是硬直粗壯,膨脹到了極限,肉棒猛地一挺,一股陽精在李書嫻的口中噴了出來。李書嫻也是熟練手了,此時立刻配地用力含住杜廉的陽具,不但全力接住杜廉在自己口中爆出的陽精,更是靠著小嘴用力來吸,本能地吞咽過程中試圖吸收更多杜廉的男人精華。
“騷貨李書嫻,你這是要吸干我嗎!”吸力讓杜廉更加的性奮,硬生生地連續射出第二次後,苦笑著拍了拍李書嫻朝天高舉的屁股。
李書嫻終於被放下來,躺在地上,還在味杜廉精液的美味。頭套被解開扒了下來,眼前突然的亮光讓李書嫻一時間適應不來,不得不閉上眼睛,耳朵的通訊耳塞也被除去,終於解除了聽覺和視覺的束縛。
“怎麼樣,玩別的女人,和被男人干相比,還是很爽的吧!”“是,是的,人!”被捏著下巴抬起頭的李書嫻,看著一臉邪惡的杜廉,羞澀中展現出一種誘人的嫵媚。
“張開嘴,再來一次。”按著李書嫻的頭,自己的肉棒又插進了她的小嘴里,趁機杜廉關掉了電視。
又是一次射精,杜廉抬起了李書嫻的笑臉,看著她嘴里含著自己的精液,不由得笑了起來,在得到杜廉的許可後,李書嫻乖乖吞下了陽精,臉上竟然顯示出了滿足。
由於陰道的刺激,李書嫻走起路來很是難受,每邁一步都是對玉腳的煎熬,折磨。
來到了餐廳,杜廉倒上果汁,水果。
「坐吧,騷貨,先讓你休息一會,一會再折磨你」。
經過長時間的折磨,李書嫻已經不再吭聲,她知道現在的反抗完全無用,索性一言不發,等到體力恢復,在一舉反擊。況且李書嫻此時確實飢餓,需要食物和水來補充一下體力。
李書嫻拿起了果汁,吃了一會水果,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是李書嫻的電話。
杜廉搶先一步拿過來,剛想掛掉,突然發現電話上赫然寫著「老公」,而地點是加利福尼亞,杜廉頓時明白了,原來她老公在國外,這下就更沒人來拯救這個騷貨了。
杜廉眼睛一轉,一個歹毒的計劃涌上心頭。
「騷貨你的老公,從國外打來的越洋電話,接一下吧。不過你要是敢亂說,我保證讓你的寶貝兒子身首異處」,杜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毒辣。
李書嫻此時既激動又猶豫,激動的是終於有機會可以聯系到外界,只要自己把被綁架的消息傳達出去,那麼自己就能逃出魔窟;而猶豫的是丈夫遠在國外,即使打電話報警,杜廉一個電話過去,有充分的時間告訴同伙結果掉自己兒子,這伙亡命徒什麼都干得出來。
短暫的思想斗爭過後,顧及到我的安危,李書嫻屈辱的選擇了隱忍,沒事,無非多受點折磨,為了兒子,值得,以後自己找機會,會出去的。打定主意,李書嫻准備按下了接聽。
「騷貨,還在猶豫什麼,不想死就快接,開揚聲器,快點」,杜廉冰冷的聲音傳過來。
然後脫下一只高跟鞋,黑絲腳狠狠的踢向李書嫻的襠部,腳趾隔著絲襪和內褲開始有規則的按摩李書嫻的陰蒂,杜廉是巴不得看這場好戲,李書嫻越是難堪屈辱,杜廉越是興奮。
「噢」,李書嫻眼角含著淚花,纖纖玉手,顫顫巍巍的按下揚聲器。而此時,催情藥物已經開始生效,而杜廉的腳趾按摩更是讓騷逼奇癢無比,仿佛有千百只螞蟻在爬。
杜廉還不知足,此時拉起李書嫻一只絲襪腳,放到餐桌上,把白色的高跟鞋鞋跟部分脫下,讓李書嫻的腳尖繃直,勾著高跟鞋尖,開始隔著絲襪啃咬吮吸李書嫻的腳踝。李書嫻被折磨的腳趾曲張,腳尖不斷的打轉,而勾在腳尖上的高跟鞋也隨李書嫻飽受折磨的玉腳一起,做著不規則運動。
而杜廉的絲腳還在均勻的,有規律的摩擦著李書嫻的下體。杜廉的腳趾甲也很長,每繞著李書嫻的陰戶繞三圈,就用大腳趾趾甲抵住李書嫻騷逼,然後從上向下緩緩劃落。
「喂,書嫻」,丈夫低沉而充滿愛意的聲音從大洋彼岸傳來,李書嫻比丈夫小五歲,丈夫從認識李書嫻起,就這麼稱呼李書嫻,多年來一直未間斷過。後來為了李書嫻和我過上更好的物質生活,申請了國外一個研究機會。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李書嫻差點哭出聲來,在那一瞬間,她多想告訴丈夫這里發生的一切,她多想靠在這個心愛的男人身上,向他傾訴自己近來承受的屈辱,委屈,苦難。沒有哪個女人生來就是女強人,李書嫻有今天剛毅果敢的性格和丈夫常年不在家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系。自己為了這個家,犧牲了太多太多,現在太需要一份慰藉了,可惜確終究無法出口。
「怎麼不說話,書嫻」,丈夫的聲音再次傳來。
而杜廉此時改變了玩弄方式,改用腳跟狠狠的蹭了李書嫻一下,猝不及防,李書嫻發出這樣一聲呻吟。而杜廉笑容更加燦爛,加劇了對李書嫻腳部和騷逼的折磨。
「老公……啊」,然後發出一陣呻吟聲,李書嫻回過神來,刻意平緩自己的語氣。
「書嫻,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嘛」,丈夫那頭聽出李書嫻有些不對勁,關切的問道。
「沒……啊……沒有」,「有點……小……小……感冒,過……啊……過……
……兩天……兩天……就好……好了「。
杜廉絲腳還在肆意的蹂躪,一雙手也在把玩著李書嫻的小腳,導致這樣簡單的一句話,李書嫻說的如此支離破碎。
此時李書嫻向杜廉投來了哀求的眼神,似乎在求杜廉饒過自己。然而杜廉個女變態怎麼會放過這樣一個羞辱李書嫻的好機會。不但沒有理會李書嫻,絲腳虐的更凶了。開始沿著大腿根部不斷的向下勾劃,踩踏。然後把含在口中的玉足扳過來,開始舔完美無瑕的絲腳腳面。
「書嫻,感冒了,就要吃藥,知道嗎,別我不在身邊就不好好照顧自己,多喝開水,另外再告訴你個好消息,前幾天,我們項目組拿公司獎金了,我看LV出了一款新包,老婆我到時候買給你哈」
「謝……謝謝……老……老公,書………書嫻…好………期待……啊」。
聽到這里,李書嫻都要哭了。其實作為女人,自己要求的也並不是那麼多,一個承諾,一份關心,偶爾一點意外的禮物。李書嫻從來就沒後悔嫁給過丈夫,雖然常年兩地分居,但是她認為丈夫能給自己最安全的保障。
然而世間最可悲的就是,明明是甜蜜的夫妻情話,明明是面對世間最親近的人,自己現在承受的痛苦卻無法出口。
聽了這些,杜廉更加興奮了,舌尖上的動作從輕輕舔開始變得金蛇狂舞,而黑絲腳也像兩個穿夜行衣的刺客一樣,不斷地給李書嫻難以抵御的攻擊。
杜廉感覺腳趾部分隱隱約約的濕潤了,原來李書嫻在藥物的衝擊和杜廉的折磨下,下面又濕了。慢慢的李書嫻呼吸變得急促,腳上的踢蹬的幅度也加大了。
「咣」的一聲,勾在腳尖上的高跟鞋如同斷线的風箏一樣,墜落在地板上。
「什麼聲音」,丈夫又有了一絲焦慮。
「沒……沒什麼,藥瓶……藥瓶……啊……而已」。
「噢,多注點意,書嫻」,「對了,兒子學習怎麼樣,最近是期中了吧」,顯然丈夫想多聊一會,畢竟有幾天沒聽到李書嫻的聲音了。
「挺……挺好的……嗯哼,全班……第二……啊……二呢」。
杜廉凌虐的更加興起,索性走到李書嫻身後,高高舉起李書嫻兩只白絲玉腳,搭在餐桌上。然後手從後面繞過去,隔著絲襪撫摸扣弄李書嫻的騷逼。
剛剛的蹂躪畢竟還有絲襪的阻隔,或多或少的減輕一些痛苦,而現在薄薄的絲襪在細嫩的皮膚上劃過,讓李書嫻本就敏感的全身更像觸電一樣無法承受。
「太好了,兒子就是爭氣,太高興了。不過你也別光讓他學習,也不小了,有些事情,他是男子漢,該擔當就得擔當點,這個社會光會學習是沒用的」
杜廉心道“讓我們來玩一個有趣的游戲吧”話音剛落,李書嫻猛咽下一口水,與此同時,那可怖的軟毛已經在她的腳板上如期而至,當牙刷在她柔嫩的腳掌上一刷時,她如觸電般緊緊閉上了雙眼,小嘴更是緊閉得密不透風,唯恐漏出難以自禁的笑聲。但那毫無同情心的牙刷自不會顧忌她可憐的感受,只是在那里按著節奏與鎮魂般的旋律有條不紊地劃動、刷著,一條條如星辰般的軌跡在肉乎乎的“海洋”中翻騰。很快,煉獄般的劇癢就包圍了李書嫻脆弱的心房,一波波涌來的癢潮不間斷地侵蝕著支撐李書嫻的抵抗意識,但李書嫻是拼了命也要信守承諾,任由那腳底敏感的神經一次次生不如死的顫動,她也緊緊咬住嘴唇不發出一點兒的聲音。見李書嫻表面的“不為所動”,杜廉頓時覺得更加有趣了,於是不緊不慢地刷了十幾秒後,她就故意加快了刷動的頻率與節奏,從李書嫻的腳趾、腳掌到腳心、腳跟,腳底所有敏感的部位無一幸免於難,那白皙的肌膚被軟毛肆意地蹂躪著。突如其來數倍於前的劇癢讓李書嫻差點沒跳起來,但自然被她手腳上結實的棉帶無情地制止了。她的身子也不自覺地跟隨著那牙刷的節奏劇烈地掙扎扭動起來,就像被串在繩子上的魚兒,她的嘴唇更是被咬得蒼白,那滾滾而來的癢流早就讓她忘記了身體其它部分一切的感覺,以至於她的下唇幾乎被咬出血了也沒發覺。此時此刻,她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無論如何死撐下去,她的頭搖晃起來,黑色的秀發蓬亂地撒在椅背上,她也早就不顧及自己的形象了。
“唔……嗯……唔唔……”李書嫻那緊泯的嘴唇已近抽搐,震顫著些含糊不清的音節,但她馬上嚇得用牙齒一咬,微微滲出淺淺的血印。杜廉越刷越起勁,她終於決定用更狠的方式來考驗這個李書嫻,她閒著的左手忽然抬起,然後冷不防地抓起李書嫻的十個纖細的腳趾往後一扳,李書嫻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她粉嫩的腳板已經被強制地繃緊了,而且被壓得徹底動彈不得。李書嫻險些沒叫出聲來,她原先緊閉的眼睛也不自覺地睜得大大的,瞳孔里寫滿了驚怖和懼怕,但她的嘴巴依舊合得緊緊的,不敢有絲毫的松動。李書嫻不敢發出聲音,但她還天真地想用哀求的目光來乞求杜廉打消這種恐怖的撓法。
沒想到杜廉只是粲然一笑,“最後可能有點癢,可要忍住哦~”在李書嫻絕望的眼神的注視下,杜廉右手的牙刷在李書嫻繃直的腳丫上重重地刷了起來。頃刻之間,數十倍強的劇癢如海嘯般卷襲而上,李書嫻瘋狂的扭動幾乎連椅子也震晃了起來,她就如一條出水的海豚般,瘦小的身子一次次拍打、撞擊那猶如堅硬的椅背,腳丫更是拉得連棉帶都快斷了,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她一次次拼命咬住松脫的下唇,猛晃著腦袋仿佛想甩掉那席卷了整個大腦的癢潮。然而一切都是徒勞,任憑李書嫻怎麼掙扎、頑抗,劇癢還是源源不斷地涌上心扉、不斷刺激著那控制笑聲的神經。
李書嫻只顧拼命咬著嘴唇,屏著那連綿不斷如潮水般的笑意,以至於連呼吸也成了奢求,她原先白皙的臉龐此刻涌進了殘陽般的紅暈,兩頰因為鼓氣而漲得像熟透的苹果,最後,她甚至干脆用腦袋去撞那無辜的椅背憋住那已經占據了她整個身體的劇癢。可杜廉手中無情的牙刷越刷越快,光滑的腳板上泛起的轍痕越陷越深,那一股股凶猛的癢流在李書嫻的腦海里交織相撞,她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眼前蒙上了一片令人絕望的黑暗,就當她感覺自己快暈過去了,那緊緊夾合的牙齒也已經無力地漸漸松開,那劇癢的洪流也已經幾乎攻克這最後一塊陣地,而那無法遏制的笑意也漸漸爬上李書嫻疲憊的臉頰時,突然,不受控制地,她的眼眶如堤般涌出了兩行止不住的淚水,也就在這一刻,牙刷停下了。接著,杜廉就擰開了那瓶蘆薈膠的瓶蓋,倒了一小部分到手上,然後就俯下身來,毫不客氣地把這些淺綠色的粘液塗到李書嫻的腳丫上。從腳背到腳跟、腳掌、腳心、腳趾,幾乎所有的部位都塗了個遍。李書嫻的腳丫剛被洗完不久,水潤水潤的、看起來白白嫩嫩,並且還殘留著一陣淡淡的檸檬香。現在又被塗上了新的護膚制品,聞起來就更加顯得清香,蘆薈與檸檬的香味混在一起,讓人如同置身於一片天然園林之中,沐浴著植物所散發的香氣。看著自己原本白皙的腳丫被塗成了淡綠色的樣子,連每一個腳趾縫都沒有放過。李書嫻心中恐懼感更甚,這次我還能忍的下來嗎?塗了好幾遍,確保李書嫻的兩只小腳丫已經被蘆薈膠覆得滿滿時。杜廉氣急敗壞地把電動牙刷猛地按到李書嫻的腳板上,然後狠狠地上下刷動著,淡綠色的蘆薈膠被劇烈旋轉的刷毛攪得四處濺散,那雪白的腳掌迅速抹上了一陣淡淡的血紅,那是神經的條件反射,腳底上的嫩肉微微地顫動了起來。果然,人在危機時刻的抵抗力總是有著驚人的意志力。李書嫻的臉上猛然變化,一股她以前沒有感受過的癢流在一瞬間爬上了她的腦海,頰間的肌肉一動,她險些就控制不住自己而笑了出來。幸好她在眨眼之間就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拼命往回一抵,才總算化解了這波癢潮杜廉不禁大吃一驚,好恐怖的家伙,竟然這也能堅持住,我不信!杜廉把電動牙刷調到了更大一檔,然後更加起勁地在李書嫻的腳底刷了起來,為了不讓李書嫻能產生抗感,她還特意有規律地變換刷著李書嫻的兩只腳丫。從腳跟、腳掌到腳心,自下往上,絲毫不肯放過任何一個部位。李書嫻的腳丫很軟,所以現在被著電動牙刷堅韌的刷毛蹂躪得不成一個樣子,一個兩個通紅的小坑真讓人不禁感到心疼。但是杜廉可決不會有一絲的手軟,她每一腳趾頭都不放過,把刷毛貼到一個接一個的腳趾肚上,又殘忍地塞進腳趾縫里,為了能讓李書嫻笑出聲來,杜廉可謂無所不用其極。但偏偏天不從人願,李書嫻緊泯的嘴唇沒有透出任何的聲音,那清秀的臉龐也始終沒有一絲要失守的跡象,雖然此時李書嫻的確感到了不同於以往的癢,但是著仍然還是在她的承受力之內,不過她也沒法堅持得那麼輕松了,只見她的臉頰已經微微透著些許緋紅,那正是她在努力與腦海中的癢流抗爭的表現。疲憊得已近癱瘓的李書嫻腦袋昏昏沉沉,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最後的時刻她有沒有笑出聲來,只知道她現在再也沒有一絲剩余的力氣,她就這樣軟綿綿地癱在床上,任由痴痴的笑容爬滿了她稚嫩可愛的臉蛋,嘴里透著吃吃的笑聲。
一絲晶瑩的唾液從少李書嫻的嘴角緩緩流下。臉上口水,汗水,淚水混合在一起。並且內褲上出現了一灘小小的濕跡,並且隨著搔癢的加劇,濕跡的面積在慢慢擴大。最終徹底控制不住股股流出。
「是……是呢」,李書嫻語氣越來越急促,幾乎都在用敷衍的口氣來回答丈夫。
「兒子呢,我想和他說話了」,丈夫饒有興致的問道。
而此時,杜廉的另一只手也已經游移到了李書嫻的胸部,輕輕上推,撩起胸罩,又凌虐起李書嫻粉嫩嬌羞的乳頭,下面的手也在輕盈靈動的按摩李書嫻的騷逼,舌尖不斷的親吻著李書嫻的香腮,粉紅的耳垂。
李書嫻此時已被杜廉折磨的痛不欲生,香汗淋漓,好幾次都差點泄出來,慢慢的李書嫻情迷意亂。幾乎以機械的口吻和丈夫對話了。
「不……不在……家,慶……慶祝……去了」。
「讓他早點回來,別出什麼事,咱們那治安一般」,丈夫顯然很擔心。
然而不幸的是丈夫所預料的都是真實發生的故事。他的兒子被人綁架,他的嬌妻正在一個惡魔的腳下,被肆意蹂躪凌辱。
「知……知道……」,李書嫻的回答越來越語無倫次。
「爸媽身體都好吧」
「好……啊……得……很……啊……啊……啊」。
在回答這個問題的同時,杜廉的手指,舌尖一齊發力,從乳頭,陰蒂,耳根傳來無以倫比的快感險些將李書嫻送上快樂的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