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1)普通但滿腦子都是雙修邪教的高中生該怎麼在現代中大開後宮、

(1)普通但滿腦子都是雙修邪教的高中生該怎麼在現代中大開後宮、

   (1)普通但滿腦子都是雙修邪教的高中生該怎麼在現代中大開後宮、

  烈日當空,灼燒大地,盡管已經是八月末了,但炎熱的夏季依舊在散發著陣陣余威。

   微風席卷,卻不能給人們帶來多少清涼,它吹拂著喧囂的南粵,也吹進了妖都東城區的一座民宅之中。

   天氣真好,是十年來第一次見到的天氣。

   歌德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起來,疲憊的伸了個懶腰。

   因為某些緣故,睡了一覺依然沒有緩解歌德身體上的疲乏。活動了一下嘎吱作響的關節,歌德才掀開溫暖的被窩,踩著棉拖走向浴室。

   此時早已日上三竿了,溫暖的陽光灑在了少年健壯的身上,歌德有著精瘦結實的身材,不算高的身材,不算好看的平凡面孔,一個淹沒在人海的普通人形象就這麼出現在落地鏡前,不過少年全身上下最引人注目的卻是他胯下那根晨勃的巨獸了。此時的歌德站在鏡子前一手拿著電動牙刷刷牙,另一手撥開跨下那足有嬰兒手臂粗長的肉棒抓著癢。

   【奇怪,今天已經是3022年3月的第一個周六了,按照慣例該解鎖記憶了啊】

   歌德揉著自己的腦袋,一陣齜牙咧嘴,腦袋好疼……

   自從6歲記事起,每隔一個月就會解鎖一段莫名其妙的記憶,有的是一段修煉時光,有的是完全不知道是誰的人正在生死交戰的記憶,有的是奇詭到難以描述的詭異體驗,還有最多的,就是現在歌德這胯下,仿佛驢屌一般恐怖肉棒的始作俑者——持續五百年的某個荒淫密教的教主記憶。

   不知是什麼時代的秘密邪教,這個人心狠手辣,荒淫無度,靠著一手雙修大法魔改成的邪功縱橫天下。

   這些記憶在歌德的腦海中以第三者視角冷酷的盤旋著。如同永不退色的相片,讓歌德無時無刻都在體驗那段記憶,直到下一個月,新的記憶疊印上去。這種異常如同超憶症一般,讓歌德宛如在無盡的時空長廊中徘徊。

   他無時無刻都在經歷這些與他無關的事情,被殺,被罵,被背叛。這十年里,歌德無法分清楚什麼時候是現在,因為這些記憶是同樣清晰的,他能嗅到華元1089年滄白山的泥土,也能嘗到小學時最好吃的那個冰棒。當一覺醒來,歌德會感受到自己躺在家床上,或者在妓院的女人堆里,亦或者是屍橫遍野的戰場中。

   歌德沒有精神失常,或許是上天賜予他痛苦的記憶,也賜予了他知識的聖杯。在這些記憶中沒有任何同化他感情的因子,而是以理性到可怕的旁觀者視角去灌輸進歌德的大腦中,7歲時,歌德幸運的在記憶中學習到了練神法,在已經快要瘋掉的那段時間,歌德走火入魔般的修煉著最後的稻草。

   《陰陽無極同命共修決》

   以女性為資源,奪天地之陰而修陽。這毫無疑問是邪法。

   但是歌德沒得選,配合上另一本養精鎖魂之術,歌德總算克制住對自己漂亮姐姐出手的欲望,以常人難以想象的苦修鎖住那些記憶。

   想到自己姐姐那美麗,認真,優雅的身姿,胯下的凶獸就已經自作主張的硬了起來,本就長的駭人的肉棒再次膨脹,直愣愣的頂住鏡子。

   “我超”,龜頭處傳來冰冷的觸感,歌德無奈的小跳一步,以恨鐵不成鋼的眼神輕拍了一下自己這過於粗大的巨獸,肉眼可見的意志消沉下去。

   捏媽媽滴,明明昨晚都在那些妓女身上清除了彈藥嗎,怎麼又來!

   倒不是歌德有違倫常的對自己姐姐起了興趣,就算有,本來那也是沒有血緣關系的姐姐。只是這家伙事兒實在有點精力充沛了些。

   想到自己明明才8歲的時候,就頂著時刻勃起的15、6cm長的肉棒,帶著快要被情欲淹沒了的大腦,四處尋找著能夠上的什麼雌性生命,歌德就又發出了不堪回首的嘆息。

   雖然養精鎖魂之術能鎖住欲望,但這本陰陽無極同命共修決本就是以雙修為基礎的,如果要是不去找鼎爐,將記憶對大腦的汙染抹去就屬於無稽之談。最後歌德不得已,只能去搜尋舊時代的余毒,妓院。

   只是黑色地帶,醃髒遍地,歌德一邊找著更多的地方,一邊又不斷毀滅著這些地方。歌德用著自己不斷變大的肉棒和記憶里的雙修功法闖下“征服者”的中二稱號,同時也狠下殺手將南粵一帶的淫窩清理的干干淨淨。可以說,這種出於記憶里的朴素正義感,做出邊嫖邊打黃之事的歌德也算是一朵奇葩吧。

   只不過昨晚的妓院,已經是自己能找到的最後一個了啊。歌德帶著莫名的苦笑,還好自己算是勉強能夠控制住自己的下體了,還好功法控制下,也只是稍稍有些元陽失控而已。

   在自己加政府的雙重打擊下,還能開張賺錢的妓院,當然有自己的依仗,或許是勾結,或許是靠山。總之,自己也稍微受了點傷。

   罪惡的記憶中,有著繁復的功法秘籍,自從修行的本命功法【陰陽無極同命共修決】已經達到自己記憶里的最高水准,以陽鎖精,以陰鎖魂,同時自己也剿滅了越來越多的淫所後,歌德便逐漸意識到自己可能很強這一個事實。只是十年來每天都在為自己的生命苟且偷生的他,不由自主的掩飾著這一事實。本能的為自己偽裝上了不過是個剛剛高一的平凡學生的外殼。

   在昨晚,以妓女們的靈體達到了形而上學理論中的交融狀態,突破了【陰陽無極同命共修決】最後的桎梏,歌德選擇將自己調查中這最後一個淫窟徹底毀滅。只是不知蹲守了多久的底牌確實有實力,多人聯合的情況下,歌德不得已放過了某些認不清的泥鰍,當然,代價全都由這幾尊聽說地位崇高的供奉們的屍體支付了。

   以輕傷為代價,給明天的南城日報提供了個煤氣爆炸的爆料後,急匆匆的回到家,扭頭便睡的歌德正期待著新一段記憶的到來時。卻發現自己竟然久違的睡了個好覺。

   這種感覺自然是不習慣的......個屁,比女孩子月經准時多了的大姨媽記憶已經快整的歌德神經衰弱了。猜測估計是真的沒貨了的歌德熟練的啟用了無極鎖欲的法決,輕車熟路的壓制下去這團邪火。可算是把這大鳥壓了下去,穿好衣服,收拾好自己,隨後繼續躺床上睡覺。

   ......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在周末會現充到出門玩吧。

   身為除了出去高級白嫖(指嫖完不知道多久就偷偷滅了這地方然後搶回一大堆錢)就是宅在家里的廢宅,當然是選擇好好的睡一覺啦!

   啪!

   身後的房門突然打開了,一道倩影邁步走了進來。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只見少女身穿著潔白的睡裙,這顯然是居家服飾,她應該也在這民宅中居住。

   她大概17、8歲的樣子,身材高挑,面容精致,此時那精美的容顏上卻布滿了寒霜,一頭淡黃色的長發隨著那怒氣衝衝的步伐飄蕩著。

   面容極冷的女孩踢開了滿地的垃圾,快步走到歌德的床前,而歌德還沒有察覺,正舒服的埋進被窩里享受這份快樂。

   只見女孩揚起一只手,一巴掌打在少年的後腦勺上!

   咚!

   面容冰冷的女孩氣還沒消道:“起來!做點正事!去修煉,或者出來吃飯!別整天擱著趴著睡覺!”

   好痛——但是是我的漂亮姐姐打的啊,那沒事了。

   待到姐姐怒氣衝衝的離開後,歌德才揉著腦袋爬起來。

   韓立雪,歌德的姐姐。

   父親姓韓,女兒當然跟父姓。

   自己的名字卻是用了西夷名。

   原因則是歌德是母親撿來的,在母親的決定下,選擇她最喜歡的一位名人為名。

   而在記憶中,父母二人似乎早已戰死在外域。形成了這種有姐有房,父母雙亡的動漫男主家庭。

   不過雖然有房,但一家不過100多平方的小房子只是恰好能住下兩個人罷了。韓立雪拼命打工,正是為了姐弟兩的生活費而奔波著。

   上學之余的兼職只能勉力生活罷了,雖然有著一大堆不義之財,歌德卻不能用合理的解釋交出這一大筆資金改善生活,畢竟古代的知識怎麼可能教你用現代的方法去洗白錢。還好立雪成績優異,憑此在前幾年總算找到個補習班教師的兼職,加上自己的獎學金,以及政府的補貼,這幾年的生活總算過的還不錯。

   爬起來,不被記憶困擾的歌德神清氣爽,擺出了自由修行的姿勢,開始自己罕見的打坐。

   “歌!德!”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道冰冷的聲音,聽得出來,對方有些惱怒,那每一個字似乎都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下一刻,房門猛地被打開,那個白裙勝雪、膚白貌美的小姐姐再次出現了!

   “你真不吃……嗯?”白裙小姐姐愣了一下,剛剛還是每日照常睡懶覺的二貨弟弟,現在怎麼???

   韓立雪那一雙蒼翠色的眸子左右打量了一下,繼而看到了坐在床上修煉的歌德,那一臉的慍怒漸漸消解,聲音清冷,道:“吃飯。”

   說著,便轉身離去了。

   歌德眨了眨眼睛,剛才不還說“你別吃了”麼?而且還扇了我一巴掌?

   這才多長時間?半個小時?就屁顛屁顛來叫吃飯了?

   過去這十年,近乎一半的時間都沉浸在可怖的回憶中,如非還有韓立雪看似討厭實則細心的照顧,歌德早就寄了。如今似乎有種莫名的預感,已經不會有每月一次的“記憶分享大會”了,這可讓歌德像是新年穿上了新的內褲一般爽啊!

   只想過普通人生活的歌德從自己蹩腳到扭到自己腳踝的打坐姿勢中解脫開了,將家里兩大袋垃圾放到家門口,又返回洗手間中,仔細的洗了洗手,這才進入了廚房中。

   而韓立雪正將那一頭漆黑的長發束成馬尾,對歌德依舊沒有什麼好臉色。

   雖然她的面部依舊寒霜密布,但是內心中卻也在暗暗疑惑,這阿德怎麼了?

   真的被自己一巴掌給扇醒了?

   事實上,韓立雪並不是這麼暴力的人,她從未打過歌德,對於自己的弟弟,她清冷的性格雖然很難做出一些溫暖的表情與話語,但是她的行為卻是溫暖的,默默的照顧著歌德的日常起居。

   自從父母走後,歌德簡直就是變了一個人,變得特別自閉,不與外界做任何的交流,除了立雪自己,歌德不和任何人說話,即使是去看醫生,醫生也對這種主動封閉內心的孩子沒啥辦法,畢竟歌德沒有患病,而是選擇完全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而已。

   韓立雪一直希望歌德能振作起來,可這對於一個心智不算堅強的小孩來說不是什麼簡單的事,就連她自己也時常在被窩里淚眼漣漣。可她作為姐姐,自然是要撐起這個家的,但越是努力鼓勁,越是對自己的弟弟感到失望。

   對於韓立雪這種性格清冷的人來說,怒火的爆發從來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日積月累形成的,顯然,今天歌德那頹廢邋遢的模樣徹底惹怒了韓立雪。

   讓韓立雪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一巴掌的療效簡直驚人!

   這小子總算開始修行了,甚至擺出了那蹩腳的打坐姿勢。現在還安安靜靜的來吃飯了!

   看他現在的模樣,不再是那副要死的樣子。

   韓立雪看著低頭吃飯的歌德,她忍不住伸出右手,看了看自己白嫩的手掌。

   難道自己覺醒了新的道痕?

   兩人默默無言的吃飯,尷尬的氣氛終於還是被韓立雪打破了。

   韓立雪一邊夾著菜,裝作漫不經心的詢問道:“還疼麼?”

   “呃……”歌德幸福的吃著清蒸魚,正在贊嘆著姐姐美妙的廚藝,突然聽到了韓立雪的問話,遲疑了一下,回應道,“有點。”

   韓立雪面無表情的臉蛋上終於有些變化,似乎是有些心疼,但又不願意表現出來,張了張小嘴,半晌之後,恢復了漫不經心的模樣,道:“以後別不是睡覺就是打游戲了,多陪陪我。”

   “好。”歌德又吃了一塊魚肉,吃了一大口米飯,幸福的都快哭出來了,十年間,這該死的記憶碎片只能讓自己在過去和現在中不斷迷失,別說吃的了,干啥都是全靠肌肉記憶,像行屍走肉般機械的活著,而如今自己竟然真真切切,不再苦惱於煩人的記憶了。現在,就連粵府的重度霧霾在歌德鼻子里都是香的了。

   真是想不到,如此年紀輕輕的姐姐大人竟然廚藝驚人,難道這是她的道痕?

   這魚鮮香入味,卻又不顯油膩,美味絕倫。

   歌德埋頭吃飯的模樣,讓韓立雪有些心疼,弟弟怕是被自己打怕了,剛才在氣頭上,她的確下手沒輕沒重。

   想到這里,韓立雪放下了碗筷,起身走出了廚房。

   歌德的動作停了一下,目送著白裙飄飄的姐姐離去,這就吃完了?

   吃的這麼少?

   多浪費啊?

   明明這麼好吃。

   歌德吃完了一碗飯,看著餐桌對面韓立雪剩下的一小碗米飯,猶豫了一下,拿過來繼續胡吃海塞。還沒過一會兒,就全吃完了。

   “我的飯呢?”背後,突然傳來了一道清冷的聲线。

   這樣的聲音總讓歌德覺得很違和,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與聲音,說出來的話卻是柴米油鹽。

   “我以為你不吃了。”歌德收拾飯碗的動作停了一下。

   “嗯。”韓立雪似乎性格就是如此,也沒辯解什麼,她對很多事情都不怎麼關心,只是示意了一下歌德,道,“坐下。”

   “哦。”歌德坐了下來,這是要開會?

   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理,歌德准備好了重拾乖巧弟弟人設,倒也聽話的坐了下來。

   “喏。”韓立雪攤開了白嫩的手掌,一枚閃爍著黃銅色光芒的珠子呈現在歌德的眼前。

   “這是……道痕?”歌德對此不算好奇,在那些記憶中,這是只有世界上最頂端的那群人才能擁有的東西,就算是記憶的主體,號稱天下無雙的合歡道宗,也只有幾枚道痕罷了

   “昨天我去儲星樓買的,X-523,應該是最適合你的了。”韓立雪非常難得的說了一整句話。

   解釋了一句之後,便不再開口,而是將這枚小指甲大小的珠子放在了歌德的桌前。

   儲星樓?

   看來這個時代的道痕都爛大街了啊,連我們這種貧苦家庭都能買到道痕啊。要知道記憶里,為一枚不知道啥用的道痕血流成河的事可不少出現啊。

   道痕,是一種天地規則的具現化,一切模因都可能誕生道痕,所以道痕可以領悟,繼承,覆蓋,轉變。作為任何生靈或物體的刻印,是力量的結晶,所以幾乎一切影響強大的事物都可能形成道痕。上古時期有先人觀悟大道,銘刻下來最早的道痕,直到現在,這種自我領悟的稱為自然道痕。而人死後,這道痕仍不會消失,而是以各種形式存於實體,這種被稱為人造道痕,他人可以用此刻印到自身上,或者將其中的力量釋放出來做消耗品。

   過去一般的修士都會選擇作為消耗品,因為刻印人留下來的道痕,是極容易引發排異反應的,只能強行注入靈力,然後使用和毀壞,但似乎在這個時代,這種副作用好像已經消失了,大家都在使用政府售賣的道痕。只是雖然道痕已經大大豐富,但這一枚道痕卻也不是一個比自己才大兩歲的少女能輕易獲取的。更何況自己的記憶里,這樣的道痕自己已經吃了8枚了。

   “吸收了吧,人們的體質畢竟不同,有些人哪怕是築基了,也許一輩子也無法獲得道痕。”韓立雪再次開口說了一大段話。

   你這句話是在安慰我麼?

   歌德的面色有些古怪,結合了記憶之後,仍然覺得眼前這枚道痕的珍貴程度之後,心中暗暗的嘆了口氣。

   道痕奪天地之造化,本就極其稀有,可以說刻印道痕的人本事就是百里挑一的天才了。

   歌德一個道痕都沒有,而韓立雪在築基時已經刻印了三枚道痕,這就是韓立雪的天資,也是她能買下九個道痕給自己弟弟刻印的原因!

   韓立雪看著歌德沒有動作,以為自己感受到了歌德的壓力,繼續安慰道:“你的資質並不高,雖然築基速度很快,但道痕排異率極高,不能刻印道痕也是正常的”

   歌德:???

   歌德終於抬起頭,一臉無奈的看著韓立雪,他知道這妞兒是出於好心,怎麼說出來的話這麼讓人惱火呢?

   道痕,本來就是天地對於自己的印記,這玩意是不隨肉體毀滅而毀滅的。

   也就是說,保有大量強者記憶的自己,只需要一點小小的助力,便能有所收獲,這枚道痕里的靈力,正好提供了這種需求。

   說話間,韓立雪看到一直猶豫不決的歌德眼眸一亮,手中的銅珠化作點點星芒,鑽進了他的胸膛。

   哪怕是韓立雪性格再怎麼淡漠,此時的她,都有了一絲期待,歪著腦袋詢問道:“成功了?”

   歌德感受著體內涌入的點點星芒,睜開雙眼,點了點頭。

   韓立雪美眸一亮,隨著那冰冷的容顏稍稍緩解,仿佛整個世界都溫暖了起來。

   歌德望著眼前明眸善睞的女孩,心情大好。

   韓立雪輕聲道:“這枚道痕是自然道痕,你刻印到了什麼?”

   哪種道痕?

   這可是個問題,歌德雖然在記憶里大殺四方,天驕的道痕也不是沒有打碎過。

   現在的問題在於如何讓選擇困難症的歌德說一個出來糊弄這個真心疼惜自己的姐姐。

   “創生之鍵”

   韓立雪皺了皺眉,“是治療類的道痕嗎,對我釋放一下。”

   歌德暗笑著催動著體內的能量,可憐巴巴的幾縷靈力緩緩流轉,隨著歌德右手一揮,一道白光照耀在了韓立雪的身上。

   下一刻,白光沐浴中,那白裙勝雪、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冷小姐姐,突然發出了一道極致誘惑的鼻音:“嗯~”

   5秒鍾後,韓立雪朦朧的雙眼漸漸恢復了清明,一雙美眸中眼波蕩漾,白嫩的俏臉已經升起了兩團紅暈,像一只誘人的水蜜桃。

   歌德再次調動著星力,手中白光一閃,一道白光再次落在了韓立雪的身上。

   韓立雪:“啊~

   “停,停一下,阿,阿德……”韓立雪雙肘拄在餐桌上,雙手扶著額頭,輕聲細語道。

   嘖嘖,

   這麼說話多溫柔,

   軟軟糯糯的,真好聽啊。

   歌德放下手,這道痕當然是真正的強力治療型道痕,只是副作用是持續的提升身體敏感度,同時勾起對象的情欲罷了,靠這一手記憶里那個邪教教主可是玩過不少變態的玩法。只是以現在歌德剛剛築基的靈力看,也只能施放3到4次而已。

   不過在歌德有意調戲下,廚房中的氣氛尷尬無比,一時間,房間里安靜極了。

   歌德也知道女孩面子薄,他開玩笑似的打破了沉默,道:“看來你收到了我對你的祝福。”

   韓立雪猛地抬起頭,惡狠狠的白了歌德一眼。

   以高傲的最強女武神為稱號的韓立雪,便常常用這種眼神拒人千里之外。

   但是現在,韓立雪這樣的狀態之下,她的白眼卻是奶凶奶凶的,就是一個毫無戰斗能力,卻依舊要在弟弟面前保持威嚴的小姐姐。

   常年被姐姐的威壓所震懾,歌德不敢接著造次,有些心虛的收起碗筷,第一次走進家里的廚房。

   還好有自動洗碗機,不然就煩死了。

  

   無事一身輕,作為不算漫長的人生中最放松的一天,回房的歌德打算打上一整天游戲。

   於是,

   Apex,啟動!

   啪!

   身後的房門突然打開了,一道倩影邁步走了進來。

   面容極冷的韓立雪踢開了滿地的雜物,快步走到歌德的身邊,而歌德還沒有察覺,還在體驗勇敢向前衝的快樂。

   只見女孩揚起一只手,一巴掌打在少年的後腦勺上!

   咚!

   面容冰冷的女孩氣還沒消道:“還在玩!去給我買菜,買完回來修煉!下周一就是大考了,還不努力點!到時可別告訴別人你是我的弟弟,丟人!”

   咳咳,這場面怎麼這麼熟悉啊......

   連忙退出,歌德無意間掃過姐姐的臉,卻發現平時只會冷著臉罵人的韓立雪此刻卻臉頰羞紅,怕不是一邊想要維護自己姐姐的尊嚴,一邊被自己剛剛的調戲而害羞吧。

   不愧是我的姐姐,被調戲後的眼神可太可愛了!

   歌德放下耳機,站了起來,堪堪與姐姐平齊的身高能讓歌德平視韓立雪躲躲閃閃的眼神。

   往前一步,後退一步。就像是跳交際舞一樣,韓立雪不知為什麼不由自主的連連往後退著。

   “不行,再這麼下去我姐姐的威嚴還要不要了!”

   韓立雪暗下決心,正准備出聲時,背後卻傳來冰冷的觸感。

   砰!

   歌德順勢一只手摟住姐姐的細腰,一把按在牆壁上,稍稍踮起的腳尖讓歌德以一種俯視的眼神緊貼著韓立雪的臉龐。

   “知道了,我親愛的姐姐。”

   熱氣在兩人之間蒸騰,一種曖昧的情緒順著稍稍錯開的鼻尖在雙方之間流轉。而韓立雪早就已經卸下了冰雪女王的面具,而是用迷蒙的眼神望著自己的弟弟。湊到耳邊的那句低語像是什麼魔法一樣,讓韓立雪使不出勁,如不是腰間那有力的手,恐怕在外以鋼鐵般強硬的冰雪女王著稱的她就如同小女生般滑落倒地了吧。

   “那......那你快......快去啊,看著我干什麼。”

   話剛出口,韓立雪便羞愧的想要找個洞鑽下去。這是什麼嬌嗔語氣,結結巴巴的毫無威嚴,真是羞死了!

   果不其然,一陣熱氣吹過立雪的耳垂,歌德的輕笑熏的韓立雪四肢發軟。

   “我身上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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