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當牛魔的阿利斯塔不是好貝恩血蹄
不想當牛魔的阿利斯塔不是好貝恩血蹄
“我不管你是誰!現在放了我,跪下來認錯的話我還能跟警察講兩句你的好話!不然等警察找上門來,你就等著在監獄里待一輩子吧!”
少女憤怒的聲音回蕩在偌大的空間中。要說這一切的源頭,還要追溯到幾天前的大學校園里……
“說好的八百臨時漲成兩千我就忍了,突然仙人跳讓我賠五千是不是太不講理了!”
“那我可不管,我男朋友就在這站著呢!要麼交錢息事寧人,要麼就報警去跟警察解釋吧!”
少女身著蕾絲睡衣半坐在床邊,身邊站著人高馬大的青年大概就是她所謂的“男朋友”了。
“念可,別跟這人渣廢話。直接報警吧!”
“不急,給他個思考的時間。讓他好好考慮考慮。”
兩人一唱一和,持續給對面的中年男性施壓。一頓捶胸頓足後,男人還是乖乖地給少女轉了五千塊錢過去。
“你這婊子總會遭報應的……”
“哼哼,希望如此啦!總之,多謝回顧!”
“哎呀呀,葉部長這是新買的鞋子嗎?古馳新款嗎?”
“那當然!有一個愛你的男朋友什麼都不用自己掏錢哦!”
作為校紀檢部部的美女部長,風念可活生生地把自己活成了神話;不僅長得漂亮,男朋友還有錢。老師們一個個也都繞著她轉,獎學金,入黨名額上也永遠都有她的名字。
可唯獨算錯了一點,有一次在叫男友來仙人跳的時候,她誤把信息發給了同班的男生。盡管秒刪了信息外加施加官職壓力,讓他閉嘴。可這都不是一個好的滅口方式,一旦時機成熟,星星之火亦可燎原……
“別叫了,這地方就你和我。對了,還有一位神秘嘉賓……”
時間回到現在。風念可部長正被捆在一把椅子上,眼睛也被什麼東西捂住。空氣中彌漫著灰塵以及香煙燃燒的味道。而那個熟悉同學就坐在她面前,面無表情地盯著他。
“你是……你是班上的那個!!”
少女似乎聽出了男人的聲音,但名字卻好像卡在喉嚨里……
“看吧,連我的名字都記不住。葉部長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呐。”
男人摘下念可的眼罩,突如其來的強烈光线一時間刺得她睜不開眼。
“你這混蛋!等我出去你看我整不整死你!!”
“哎呀呀,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男人從包里掏出一張身份證,直晃晃地亮在少女面前。
“老子叫沈追。記住了,咱倆要接下來要相處好一段時間呢!”
趁著機會,風念可仔細打量了自己所在的環境:從屋內的裝修以及打量廢棄的醫療器械來看,自己應該是在一座廢棄醫院里。由於斷了電,唯一的燈光來源便是一盞大功率野營燈,燈光直射刺激,所以才會感覺刺眼。
另外自己身邊還有一具醫療床;床上蓋著擺布,好像在掩蓋著什麼東西……話說這就是所謂的“神秘嘉賓”了吧?
“喂!你在聽嗎?”
沈追豎起一根手指在少女眼前晃了晃。
“我為什麼要聽一個罪犯說話?!你是誰和我又有個毛……”
話音未落,沈放反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聲音回響這空洞的房間里。風念可明顯被這一巴掌打懵了;只是呆呆地看著沈放。
“我叫什麼名字?”
“……”
少女沒說話。幾秒過後,男人緊接著又是一巴掌……
“說話。”
“沈放!我說了你叫沈放!”
正當男人再一次伸出手掌,被打怕了的少女才哭喊著叫出他的名字……
念可的雙頰已經被沈放摑的通紅,如同燒灼般刺痛著她的神經。從小到大嬌生慣養的風念可哪里受過這種委屈,僅僅兩個巴掌就讓她的心理防线徹底崩潰。
“早這樣不就好了?乖,不哭。”
男人摸著自己剛剛的“傑作”,狠狠吸了口煙。
“差不多該讓嘉賓亮亮相了,是不是很期待?”
沈放扯下醫療床上蓋著的白布;布下蓋著的正是念可的現男友陳湛。與念可身上業余的捆綁不同,陳湛的全身都被拘束帶死死捆在床上;口中被軟性口球塞著,發不出一點聲音。眼睛也被一副眼科手術支架撐著;天知道他已經多長時間沒有扎眼了,他的眼淚已經像小河般把醫療床上的床單沾濕了一大片。
下一秒,沈放直接將抽剩的煙屁股戳進陳湛的右眼中;水份被蒸發的“嘶嘶”聲搭配陳湛沉悶的嘶吼聲…如此驚悚的畫面,不由得讓一旁的風念可汗毛倒豎……
“別哭嘛,女孩子要多笑一笑才漂亮呀。葉部長你也不想變成丑八怪吧?”
“求求你……只要不殺我……我,我給你錢!讓你肏,怎樣都好!只要你別殺我……”
念可此刻的精神狀態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甚至連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而這正是沈放所追求的效果!
“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又怎麼忍心傷害你呢?”
男人壞笑著將雙手搭在少女的肩膀上,手指不安分地四處探索著;很快便鎖定了念可夾緊著的腋窩。
雖然有衣服的隔絕,但手指觸碰身體時的觸感依然強烈。沈放的手指才剛剛探入少女的腋下便被緊緊夾住,難以抽出……
“哎呀,這麼濕乎乎的。想不到葉部長還是個易出汗的體質呢!夾的這麼緊是故意不想讓我把手拿出來嗎?”
“不,不是的啊嗯嗯嗯嗯!!,……”
男人十指突然發力,讓還在警戒狀態下的念可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可如此一來,腋下只會夾的更緊,沈放的手也被夾在其中。夾的越緊,手指越貼合肌膚,也就越癢;腋下越癢身體越緊繃。惡性循環便由此而成。
“真緊實啊,手指感覺都快要斷掉了呢!”
沈放一如既往地吹著耳邊風,而可憐的念可已經從剛剛沉沉的悶笑轉變成了悅耳的嬌笑。現在的她連平穩的喘息都是一種奢求,更別提用一個完整的句子來回應男子的挑釁。
在感覺到少女的肌肉逐漸松弛後,沈放也果斷停止了搔癢動作。這種搔癢方式對體能的消耗實在太大,再這樣撓下去怕是會對後續的“工作”產生不良影響。再一個,連反抗都做不到,只是這樣傻愣愣地笑下去著實不符合他的癖好。相比於後面的“大餐”,“前菜”點到為止就可以了。
“嗯!香奈兒的香水嗎?倒像是你會用的牌子呢。”
“請…放我們…走吧……”
過度緊張的少女像是癲癇發作一般顫抖個不停;好在沈放有提前給陳湛准備氧氣瓶與鎮定劑,這才沒有讓事態失控。
“你還真是不抗壓啊,算了,直接開始吧。”
沈放解開少女被捆綁住的四肢。癱軟的身體甚至連麻醉劑都省了。沈放一手扣在念可腋下,一手攔住她的腿窩,以公主抱的形式將她轉移到一個全新的“刑具”上。說起來,念可一米七三的身高卻只有區區八九十斤重,略微低於平均體重,但身材卻沒有因此而打了折扣。這般標准的體態,可以說是纖細而不瘦弱,豐腴而不肥胖的最好代表了。
“刑具”方面也頗有講究。從形態來看應該是一副被魔改了的產婦分娩椅;少女的背部與地面有約六十度的夾腳,雙腿岔開並高高抬起;如此一來,少女最私密的部位便在沈放的注視下一覽無遺。說其是“魔改”,一個是在腳踝,大腿,小腹,胸部以及雙臂等掙扎最為激烈的部位增加了束帶,再一個是在腳底,腋下,腰間以及私密處加裝了小馬達。馬達的傳動裝置上目前還只是一根光禿禿的金屬杆。
趁著風念可因過度消耗體力而陷入昏迷時,沈放也借此機會進行了一系列必要的准備工作。
男人先是脫掉了她腳上穿著的運動鞋,不知是在鞋子里捂了太久亦或是廢棄醫院過於陰冷的緣故,剛脫下鞋子的白襪玉足竟然還在若隱若現的冒著白色蒸汽,接著沈放又取來一把剪刀,刀鋒從褲腿開始一路向上;夏秋相交之際,念可只穿了一條稍微厚實一點的緊身牛仔褲。剪刀的鋒刃光是在褲腿上開了個口子,無暇的肌膚便在褲子的擠壓下一點點地彈入沈放的視线……
等到剪刀劃到少女的大腿根時,沈放才發現另一個問題:風念可竟然已經失禁過一次了?!將緊身褲徹底褪下,濕潤的內褲也進一步認證了男人的猜測。繼續剪開少女內褲的系帶,沾染水漬的陰戶在刺眼的燈光下也有了幾分晶瑩剔透的感覺。只是那片算不上茂密的黑森林,盡管沒什麼影響但沈放還是決定幫她剃掉……
介於少女上身衝鋒衣的材質,沈放沒有再使用剪刀;而是直接連帶這里面的T恤一起脫掉了。值得一提的是,念可的最里面並沒有像普通女孩子一樣穿內衣,取而代之的是兩片胸貼。
“真騷啊,不過還怪洋氣的呢!”
男人揭開少女胸貼的一角,慢慢撕扯下來。期間有意無意地隔著胸貼輕輕觸碰著念可的乳頭,以此來觀察她的反應。
可即便仍處於昏迷中,逐漸加重的鼻息依然證明了現在的念可身體依然敏感!當兩張乳貼都被揭開時,少女可愛的乳頭已經充血膨脹到了最大程度。剛剛被清理過的下體也再次泛出了微微水光……
“哎呀!差點忘了這里還有個活人呢。”
目前陳湛的狀態完全可以用“不容樂觀”來形容。那顆被嚴重燙傷的眼球已經嚴重發白並癟進眼眶中。劇烈的疼痛早已讓他雙目失神,平靜地盯著天花板。腎上腺素過量分泌之後,現在的他只想好好睡上一覺。
“雖然不能給你立馬做手術,但一時半會也死不了人。開心點,反正你女朋友接下來會很開心……”
陳湛的床鋪被強行升高,角度也正對著念可。讓他能以最方便最舒服的姿態觀看自己女朋友受折磨。
沈放掏出一根長翎羽;先是在陳湛面前晃了一圈,隨後輕輕抵在少女的私密地帶。上下滑動。這其中男人還特意舉起翎羽,以便讓陳湛更好看清羽尖上的水漬。
可說到底,這種“淺嘗輒止”的手法還是太溫柔了些。以至於念可只是扭了扭身子,皺了皺眉。看得出她似乎很享受發生在自己私密處的一切。
趁著欲火正旺,男人順勢扒開少女的蜜裂,將主要目標從縫隙轉移向了有著微微勃起之勢的花蕊。 從生理學上講,這是女性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沒有之一!而此時,沈放正操控著羽尖圍繞著念可的小豆豆快速的飛舞著;伴隨著少女小腹的痙攣,像是在引導著什麼。
直到一道水柱從少女的下身噴涌出來,濺射距離足有幾米遠!甚至連一旁的陳湛這麼久以來也沒見過自己女朋友能像今天這樣失態!
“好險,差一點就要被濺一身騷水了……呀,看來我們的葉部長已經醒了呢。”
少女睜開惺忪的睡眼。她只覺得自己的心髒跳動地從未這般快過,當她看向自己的身體時才回過神來,一抹潮紅迅速爬上她姣好地面龐……
“我說,剛才那一下是不是比你哪個廢物男友爽太多了?!……你是腦子爽傻了所以不會說話了嗎?”
“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會放過我的吧。與其不停祈求你這個變態能收手,倒不如節省一些體力。”
“看來你比之前要清醒不少嘛。恭喜,不過這也未必是件好事……”
少女側顏盯著男人從自己身後捧出一只箱子,又眼瞅著他從箱子里拿出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東西安裝在自己身側的馬達上。
先是腳底的兩個滾筒樣的毛刷;准確的說,更像是往牆上刷膩子時用的軟毛滾筒。但相比之下安裝在少女腳底的滾筒刷毛要更長一些。令念可奇怪的是這些軟塌塌的刷毛並沒有直接貼在自己的腳心,而是和腳底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右腳如此,左腳則又有些許不同。基座都是相同尺寸的滾筒,只是刷毛被替換成了一根根地縫衣針,值得一提的是針並不是直接插在滾筒上,二者之間綁著一小段魚线作為間隔。由此一來,一排排縫衣針也像右腳的刷毛樣軟塌塌的了。
“嘁!連距離都把控不好,還想……”
沈放接通電源,腳底傳來的陣陣痕癢又讓她把到嘴邊了的話硬生生給咽了回去。很明顯,風念可忘了把離心力給考慮進去。柔軟的刷毛與堅硬的鋼針在離心力的作用下起長度都剛好能觸及到念可的腳底。
有一說一。癢歸癢,卻也不至於癢到笑出聲來的地步。風念可明顯加重了鼻息,但也依舊能閉緊嘴巴。
說沈放對念可腳腕的固定並不徹底,好像有意留了一小點距離以供她搖晃雙腳來降低癢感。同時少女的腳趾也沒有被固定,這也就給了她更大,更自由的活動空間。
那麼代價是什麼呢?
“知道嗎?你的腳其實很好看,咱倆同班也有幾年了。我還一直沒見過你穿涼鞋呢!把這樣一雙尤物一直捂再在鞋子里簡直就是浪費呀!”
正所謂一百個人眼中就有一百個哈姆雷特。但風念可的雙腳足以稱得上是“大多數足控們的夢中情足”了。
與念可白嫩無暇的雙足形成強烈對比的是她性感的猩紅色指甲油。十趾纖細且修長,大腳趾至小腳趾一側傾斜,是典型的埃及腳型。腳掌相較於其他部位要稍微紅潤些,腳跟光滑圓潤,沒有明顯的老繭。足弓弧度也剛剛好;不深不淺。腳心柔軟平整,連腳底紋路都很少;可見念可平常沒少下功夫在足部保養方面。當然,這也讓她的玉足相比普通女孩子要更敏感,更怕癢些……
少女的一雙玉足在癢感的刺激下不停地擺動著,腳趾開開合合,松松緊緊。在沈放看來,如此香艷的“舞蹈”完全就是在誘惑自己,從而求得更多刺激!
“很舒服嘛,再加點什麼的話也沒問題的吧?”
沈放俯下身,再念可耳畔低語道;隨後拿出一小瓶液體,盡數傾倒在少女的兩只不安分的玉足上。
“按摩精油罷了,別那麼抵觸嘛。去按摩店買還不便宜呢!”
冰涼的觸感先是匯聚再腳尖,隨後又被刷毛塗抹到整片腳底,甚至連腳趾縫中也沒放過。這其中一半要歸功於精油本身優秀的流動性,就算鋼針沒有刷毛那樣的塗抹面積,經由也能憑借重力覆蓋少女的腳掌。
右腳的刷毛重量很輕,腳底就算被成片的刷毛拂過也不會有太強烈的觸感;就像是微風輕輕吹過。但我們剛剛提到過,風念可的腳底敏感度比起其他女孩子,敏感度要更高一些。“被毛刷刷腳底”的刑罰也更難挨一些。
可當刷毛吸滿了精油,有了質量。就不能再一概而論了……
吸飽了精油的刷毛像是一個個液體小錘,頻繁且快速地砸再少女地腳心乃至整個腳掌。這種感覺就像是天空中虛無縹緲的雲,凝結成了實實在在的雨。
覆蓋少女左腳的鋼針本就和刷毛不是一個水平线。相比之下,精油的作用便不再是雪中送碳,而是錦上添花。念可的足底本就十分光滑,肌膚與鋼針的摩擦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mm。精油只是讓這一切變得更具有觀賞性了而已。畢竟有哪個足控會拒絕一雙油乎乎,亮閃閃的白嫩腳心呢?
“這都不足以讓你笑出來嗎?順帶一提,一直憋笑的話會把身體憋壞的哦!”
沈放悄悄繞到少女身後,在她裸露的腋下輕點了兩下。
高度緊繃的精神一旦出現了波動,無法維持對癢感的克制。想再建立防线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了……
“你…你混哈嗯…混蛋啊哈哈哈哈哈哈!!!”
念可的無助的笑瞬間充滿了空蕩的房間。而沈放——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陶醉於少女痛苦的笑聲,仿佛置身於維也納金色大廳。伴隨風念可的苦難交響樂自顧自地享受起來。
順帶一提,“癢”並不只是這里唯一的主旋律。除此之外,還有“性”。
念可眼見著一個看似金屬漏斗的器械被緩緩塞入自己下身。由於剛剛已經高潮過一次,少女的花蕊處還殘留著些許蜜液;這一過程並沒有費多少功夫。准確來講,漏斗由兩片半圓錐組成,底部有一張合片,通過螺紋旋鈕與漏斗相結合。隨著沈放一點點地轉動合頁,少女的私處也在杠杆作用下被一點點撬開,露出粉紅色的內壁。
“別……別看了哈哈哈哈哈!!滾…遠點呀哈哈哈哈哈哈!!!”
念可的腰部與地面本來就有一定的夾角,男人又將一盞小燈固定在念可的蜜穴口處;如此一來,沈放的視线便可直達風念可的子宮深處……
“已經不是處了呀……雖然已經猜到了,但本以為會有奇跡發生的來著。”
男人拿著兩根細長的小鐵鈎逐漸貼近念可私處。
“滾開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拿開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說是鐵鈎,但實際結構更像是挖耳勺一些。女孩子的陰道遍布褶皺.而褶皺中的嫩肉便是少女身體最為敏感的所在,沒有之一。男人正將小鈎子輕輕探入少女肉壁的褶皺中,輕輕撫動摩擦,似乎像是在有意撫平這些“疤痕”一樣。、
可憐的風念可只能用無望的哀鳴與腰間的大起大落來回應這種刺激;從她口中已經聽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了。癢感徹底征服了她的大腦,就連合金制成的靠椅也被癢的發了狂似的少女搖的吱呀亂響。
可即便如此,沈放葉依然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當鐵鈎深入念可花蕊深處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淪陷了。光滑柔軟的觸感,就像戳在在一團蠶絲棉上,微微用力,周遭的嫩肉變涌上來,將鈎子包裹在其中。鐵鈎輕輕劃動,又會在肉壁上留下一道緋色的印記以及一條晶瑩剔透的水絲。
“這種肉乎乎的手感太棒了!差點都要忘了給你准備的禮物了呢!”
男人拿出所謂的“禮物”,是一管裝在注射器中乳白色的粘稠液體。
“不要想歪了。我暫時還不會讓你懷孕…至少現在不會,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只是當做生育機器的話就太可惜了不是嗎?”
說話的功夫,男人已經拆下了注射器的針頭,並將管中的乳白液體均勻地塗抹在少女的蜜穴中。隨後又拿出兩根蠟燭點燃並放在少女打開的雙腋之下。
蠟燭的火舌還是和念可腋下的嫩肉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外加剛才的高強度已經讓少女的全身包括腋下都被一層薄薄都汗水所覆蓋。總的來說,被蠟燭燒灼的刺痛感並不強烈。甚至沈放將其置於少女的腋下也只是讓刺痛感稍微中和一下私處即將到來的巨癢,要是喧賓奪主可就不好了……
“我說,得給點反應吧?要想在市面上弄到這樣一管高度濃縮山藥汁可不容易哦!”
汁液剛剛抹上的時候,念可最只覺得一股久違的清涼感。可隨著時間的流逝,這股清涼感竟也在逐漸發熱,發燙;隨後便是愈來愈難以忍受的酥癢感。
而男人接下來的工作便是繼續用金屬鈎將沒有研磨好的山藥的顆粒與汁液均勻塗抹到少女私處的每一寸肉褶當中。
小穴深處的癢感一點點地蠶食著風念可的理智……沈放一次又一次地打破了她作為女孩子的隱私紅线;先是腋下和腳丫,後是胸部與私處,現在連孕育生命的子宮口都要被折磨。少女已經深深地絕望了。更准確地說,是被玩壞了。她已不再奢求沈放能夠放過自己,只要折磨不深入自己的身體里面,不要剝奪自己未來做母親的權利她就已經知足了……
念可的嬌笑聲聽起來愈來愈無力,鼻息也漸漸微弱下去。在短時間內被撓昏迷兩次,這對於體能的消耗程度可想而知。無論如何,這場欲望盛宴都應該到此結束了!
然而另一個問題也隨之暴露出來;風念可的聲音漸漸低沉下去,環境中的聲音不免重新嘈雜起來,在這其中不免有些不太和諧的元素……
警笛聲愈來愈近。夜色已深,但警燈閃爍的光芒卻讓這座廢棄醫院亮如白晝。
“哎呀呀……這是怎麼回事呢!?”
男人先是一激靈。隨後回過神來,快速收拾著自己剛剛接觸過的東西。
“看來似乎是有人出賣了我們。會是誰呢……?”
沈放一邊解開念可身上的束帶,一邊自言自語道……說是自言自語,實際更像是說給陳湛聽的。
“你玩完了混蛋。下面全是警察,下半輩子就老老實實吃牢飯吧。”
“這可未必……”
沈放的動作急促地有些顫抖,過分緊張的情緒甚至讓他說話都有些打結。
“提前恭喜你了!陳湛嗎?我記住了。”
男人顫抖著將昏迷的少女塞進一只大號手提箱。
“沒人比我更熟悉這棟建築了。我還會找到你的!和風念可一起!!”
陳湛只是張了張嘴。他已經虛弱地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聽著警察雜亂的腳步聲;眼見著沈放帶著裝著念可的手提箱從電梯井滑了下去,再往後的事,他就記不得了……
“警察同志,這麼長時間了,風念可還沒有找到嗎?!”
陳湛坐在派出所的長椅上,緊張地望著前來遞回執的民警同志。從那天算起已經過去近半個月了,好在自己及時被送到醫院做了眼球摘除手術,這樣至少算是把命給保住了……
“那一代荒郊野嶺的,監控要麼沒電要麼被棄置。不過別擔心,我們的天眼系統還在排查……”民警同志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你們最好還是做好面對最壞情況的准備。”
回到出租屋中,八十平米不到的小屋此時卻顯得如此空曠。桌上還擺著自己與念可的甜蜜合照。相框旁的鮮花——那是陳湛送給念可的禮物,里面還藏著一枚鑽戒。只可惜物是人非,枯萎的鮮花低垂下來,蓋住了照片中洋溢著幸福的少女的面龐……
“叮叮!!”
手機一聲刺耳的鈴聲打斷了陳湛的回憶。
那是一位名叫“離了水的魚”的好友申請;打開其主頁也只是一片神秘的空白。
在懷著疑惑的態度,陳湛最終還是同意了好友請求。就在發送同意請求的一瞬間,“離了水的魚”便發來一串奇怪的網址,其域名明顯不是國內網站。
“嘖,釣魚網站嗎?”
剛想要刪除好友,一股莫名的緊張感卻瞬間涌上陳湛心尖。他快速打開電腦,在電腦上構建了一個虛擬IP,然後將發來的網址套了進去……
“爹地們還想看念可用什麼,都可以點擊屏幕下方購買哦!羽毛呀,刷子呀,跳蛋,媚藥什麼的……不要讓念可停下來哦!”
屏幕中傳來熟悉的聲音……
這怎麼看都像是暗網的黃色直播間,代替打賞區域的則是十幾種不同的“刑具”。從最輕的羽毛,到後面越來越重口的電療儀,紋身……價格也從一比特幣到幾百比特幣不等。
而那個滿口騷話的女主播,就是失蹤已久的風念可!
“哎呀呀,好壞呀!人家才從木馬上下來就要被電擊腳心。不過念可很喜歡哦,謝謝爹地,嘻嘻……”
屏幕前的念可只穿著紗制內衣褲。看起來甚至比情趣內衣還要透!!與之前相比,少女裸露著的大片白嫩肌膚上多了十幾處紋身,紋身大都在一些私密敏感的部位,內容也盡是些不堪入目的詞匯,淫紋什麼的。
少女微微一笑,轉身背對著鏡頭跪了下來。兩只嬌嫩玲瓏的美足正對著鏡頭,一旁站著的戴面具的神秘人則拿來兩片電極貼,分別貼在少女的左右腳心處。這期間,念可還不忘對著鏡頭擺弄自己靈動修長的腳趾。
“那麼念可要開始嘍!三…二…一……”
電擊療法從上世紀六十年代起就被視為一種治療精神疾病的輔助手段。可這種充滿弊端的醫療方法發展到今天,也只能用於模擬痛覺了……
“咿……!!!”
風念可成功地壓住了自己的聲音。但她的腳趾卻在通電的同時扭曲痙攣到了極其不正常的角度。
直播聊天框的彈幕量瞬間達到了一個小高峰。陳湛也在看著,一方面他痛恨直播中與自己女朋友同屏出現的那個混蛋!如果條件允許,他巴不得衝進直播現場在那家伙臉上來兩拳。可另一方面作為男人的那個,卻在不知不覺間立了起來……因為穿的是牛仔褲,太過緊實的面料已經讓他的那里產生了一絲絲痛感。這使得陳湛不得不拉開拉鏈,讓自己的老二出來透透氣。
“現在念可很…爽…的哦!爹地們…來讓念可更…爽…一點…吧啊!!!”
可事實上;念可的話語略帶哭腔,加之身體被電地不住顫抖。這樣的話術也只是因為有人讓她照說罷了。
“痛……”
少女強忍著眼淚,嘴角剛吐出一個字。可看向畫面外後,少女又急忙將還沒說出口地話咽回肚子里。
“還有五分鍾,要是業績還沒達標的話我們就得幫幫你了……”
畫面地背景音中傳來面具人的聲音,風念可的表情也明顯窘迫起來。
“爹地們給刷刷禮物吧!!求你們了,刷點什麼……羽毛,刷子,電極片,三角木馬都可以……”
“還有四分鍾。”
“啊啊!感謝爹地刷的陰道刷……但,但是……”
還沒來得及摘下少女腳底的電極片;面具人們便強行撐開念可的兩條玉腿。
如果你見過試管刷,大概就能知道所謂的“陰道刷”是啥了。如同鋼針般堅硬的刷毛密集地排列在由幾根鐵絲纏繞而成的刷柄上。整把刷子的直徑非常大,要遠大於少女的私處寬度,而這就是“陰道刷”的可怖之處。
如果說被電腳心的疼痛還能忍得住的話,那被用上了陰道刷,就只能發出殺豬般的悲鳴了。面具人就像在用一把大號的試管刷。不顧念可的反應,硬是把刷子直接插進少女的最深處,反復抽插旋轉;讓每一寸嫩肉都能體驗到被刷毛蹂躪的痛苦。刷毛雖硬,但也並不尖銳,以至於少女私處的肉壁即使被刷的紅腫也不會流血。
“還有一分鍾。稍微提醒你一下,你離業績達標還差·的·遠·呐!”
面具人幾乎是一字一頓,連屏幕前的陳湛都能聽到清清楚楚。
“不!不要!求求你們了…昨天已經來過一次了,今天再來一次我真的會死的!求求你們了……”
“時間到,很遺憾地通知您;風念可小姐,您今天的業績沒有達標哦,准備接受懲罰吧。”
話音未落;兩名面具人便快步向前,用眼罩與口球封鎖了少女的面部感官。隨後更多的面具人出現在畫面中,有條不紊地將她以反“C”的姿勢拘束在身後的鋼板上,雙手與雙臂都岔開了一定的距離。就連被藏在鐵板後面的雙手與雙腳,沒跟指頭都被特制的小鋼環固定起來。四個攝像頭分別對應少女每一只手掌或腳掌。所傳回的影響也被放在了屏幕的四個角上。
“在這里要向第一次來到直播間的朋友們說明一下,這是高度濃縮的山藥汁,抹在皮膚上會帶來非常強烈的瘙癢感,這也是我們用來懲罰那些業績不達標的女孩的主要手段之一。”
拘束少女手腳的玻璃缸中逐漸盈滿山藥汁,濃稠的汁液遮擋了攝像頭的視线,不過仔細分辨倒是能看出一點輪廓。
面具人們拿出一支碩大的注射筒,吸滿山藥汁後便插入少女的菊穴中……
“嗚嗚…咳嗚嗚!!……”
直到將近兩升的山藥汁被推入念可身體中,少女徒勞地求饒聲只被化成了含糊不清的嗚咽。直播間的人氣也在懲罰開始的那一刻開始飆升。
注射筒拔出來的同時,另一位面具人及時將一根塞子插進少女的菊穴,以防止汁液漏出來。
另一批人則在風念可被撐開的蜜穴大動文章;三四支吸飽山藥汁的毛筆深入少女的私處,將汁液均勻地塗抹在少女飽受摧殘的蜜穴肉壁上;偶爾也有幾滴涎水會從口球的孔洞中流出,滴到少女的小腹上,面具人們也會毫不吝嗇地將其一起塗抹到少女的小穴中。
隨著山藥的瘙癢感被不斷激發,念可身體的晃動幅度與口中不明不白的聲音也變得激烈起來。
“這樣的話,接下來就是半個小時的懲罰時間嘍。當然,各位觀眾也可以在這段時間里刷禮物哦!我們也會盡數用到念可身上……”
面具人話音未落,屏幕中便傳來了刷禮物的聲音。
“催乳針外加吸乳器嗎?哎呀呀,碰見石油佬了呢!”
面具人輕輕揪住念可的椒乳,彈開安培瓶,將一小支液體從她的乳首注射進去。少女拼命地晃動身體,妄圖以此來減輕針扎的刺痛;只是自己的酥胸被牢牢把握在面具人們的手中,再怎麼掙扎也都無濟於事……
“這是美國進口的新一代空孕催乳劑,可以快速刺激女性進入產奶期。”
用手紙輕輕抹去乳頭滲出的血滴,念可的椒乳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膨脹。在膨脹速度逐漸放緩之後,少女的兩坨乳肉已經像是兩顆盈滿水的氣球,面具人伸手捏了捏,確認結實之後才示意同伴將真空吸乳器拿出來。
此時此刻,風念可幾乎要被渾身的瘙癢感與乳房脹痛折磨地發癲。手心與腳掌雖然不像私處與菊穴的感覺那樣強烈,但作為人體神經分布最密集的部位之一,連握拳都做不到,只能任憑手心腳心中的漩渦般的瘙癢感一點一點蠶食自己僅存的精神,那未免也太糟糕了。與之相對的漲乳的疼痛以及乳首異樣的感覺。哪怕現在有人輕輕摸一下自己都能噴出乳汁來,可一切都在面具人“捏了捏”之後戛然而止……
“從理論上來說,一支催乳劑大概能產出200cc的乳汁。當然,產出的乳汁我們會冷凍保鮮快遞至您家哦!”
吸乳器啟動的那一刻,一支強力的奶水柱直直濺入吸乳器下的收集瓶中;但對於快要爆炸的漲乳量而言,這樣的產出速度還是太慢。
“感謝老鐵送上的插入式按摩塞!在念可還在受懲罰的刷這種禮物,真是便宜她了呐!”
說著,面具人拔下了插在念可菊穴的金屬塞,緊接著噴涌而出的是顏色有些泛黃的山藥汁……
“其實剛剛插進去的不止是塞子,還是一座拓展塢框架!把塞子寫下來以後,金屬圈上還可以裝各種小玩具,這其中就包括插入式按摩塞。”
說是塞子,但實則是一根類似棒子樣的東西。
“只要通電以後,就會……”
將USB電源线接通以後,又會有無數鈍頭按摩針從金屬棒的主體上快速彈出,循環往復。
“風念可這下真是該好好感謝你了呢!”
雖然排出已經排出了山藥汁,但那種附骨之癢還是無法再在短時間內祛除,隨著按摩塞被安裝在念可的菊穴,開機時的奇妙觸感幾乎要讓她叫了出來。
和山藥汁的瘙癢不同,這更像是有千百根手指在自己屁股里指指戳戳的癢。最絕的是,由於是金屬材質,每隔一段時間小棍子的頂端便會釋放出微弱電流,釋放電流棍子的不固定,念可便不能提前做出准備,如此痛癢交加的快感才是最令人興奮的!!
風念可的身體早已抖若篩糠,沒人知道她現在是什麼感覺,不過從直播畫面看,她的小腹一直在起起伏伏,相比就是那些“小棍子”的伸縮所為罷。
面具人將手掌貼在念可的腹部,手指輕輕拂過少女的馬甲线;她的身材好極了,這樣的拘束方式又能將她絕美的身材發揮到極致,小巧緊實的腹肌,標致修長的馬甲线,纖細的腰肢。任拿出一個都能讓其他女孩羨慕不已;就連“閱女無數”的面具人們也不免深陷其中。
手指繼續向下;在進入直播間之前,風念可的身體已經過了徹底清洗。肚臍作為人體最薄弱的皮膚,也是最容易藏汙納垢的部位。天知道這里被細水柱衝刷了多久,才讓這里原本白嫩的皮膚直到現在依然紅腫……
“噢!差點忘了時間……那麼差不多今天的直播到這里就結束啦!感謝的大家觀看!”
面具人如是道。
“對了!明天的直播內容是面相訂閱者們的哦!想看明天內容的;沒點訂閱的先去點個訂閱吧!”
直播結束之後,陳湛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總算是讓自己射了出來……洗了洗手後,現在的他不得不面臨兩個問題。
自己已經找到了風念可的下落,而且確定他跟沈放在一起,通知警方的話很快就可以順藤摸瓜地將這個淫穢窩點一窩端掉,救出念可。
從私心來說自己是喜歡這種直播的,從身旁滿滿一垃圾桶的衛生紙就可以說明一切。包括被綁架的那天,他所看到的一切都遠超他的認知理解……如果念可還和自己在一起,她肯定不會讓自己玩的這麼變態。
再三思索之後,陳湛最終還是再網站上建立了自己的賬號,並開通了風念可的訂閱平台。一股前所未有的罪惡感折磨著他的內心;可這種罪惡感很快就隨著賢者期的結束而一並消失了……
“你的眼傷好點了嗎?”
“還好,之前的事得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報警,我和念可可能就都沒命了。”
酒桌上,陳湛正與眼前的朋友交杯換盞。不過自己還在服用抗生素藥物,只能以茶代酒;看著朋友喝的東倒西歪的。
“噢,對了!念可的事你也別擔心,大不了哥們再幫你找個更漂亮的!”
“多謝啦,但沒那個必要了,我相信警察很快會找到念可的……”
“哎呀,看不出你還是個痴情好男人呀!”
暫別好友,回到出租屋內。今天正是念可會員直播的日子!花了大價錢點了訂閱,陳湛哪怕不與朋友爽約也要從頭到尾看個完整。
“歡,歡迎大家來到一月一次的訂,訂閱者福利直播……”
直播剛一開播,一絲不掛的風念可就是以一副極為羞恥的姿態被呈現在屏幕前;少女先是平坐在地上,背部倚著一根粗壯的金屬杆,杆上有一個金屬圓環用來固定少女的脖子。金屬杆的前兩側各有一個稍微矮一些的短杆,短杆上兩只金屬鐐銬是分別按照念可的腳腕尺寸定制的。戴上之後嚴絲合縫,可以在保持雙腳完全拘束的情況下不擦傷少女的腳踝。
兩根細金屬杆從念可脖子上的金屬項圈延伸至少女的膝蓋,以三角形強行將她的兩腿分開,從而迫使念可一直將自己的私處門戶大張地暴露在鏡頭前。
“每一位點擊訂閱的朋友都會獲得念可獨一無二的禮物喲…而且,而且我還會抽一位幸運觀眾送出…送出……”
少女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後連直面鏡頭的勇氣都沒有了……
“送出我們可愛的風念可小姐的例假血哦!每月就送著一小瓶,是非常珍貴的收藏品呢!”
幕後的面具人將一小瓶紅褐色的液體在直播攝像頭前晃了晃。不難聽出這就是沈放的聲音無疑。
陳湛看了看電腦桌前的日歷,日歷上近幾天都被劃上了紅圈;確實是念可每月該來例假的日子,這麼說來沈放手里拿的那瓶很有可能是真的……
“除此以外,我們還會給訂閱者們別的禮物哦!當然,這些都是現采現發的!”
沈放示意其他面具人做好准備;其中一位負責給念可佩戴好口球,另外的面具人們則合力推上來一輛手推車。
“首先,我們要來提取愛液與潮液。”
面具人們將一台大號炮機擺在鏡頭前,其頂端碩大的假陽具正對著念可私處大開著的門戶。少女恐懼地盯著那台嗡嗡作響的機器,假陽具的尺寸相比與人類明顯要大一號,再加上陽具上數不盡的突起與軟刺,光是看著就已經讓人心理不適了,念可本能地想要夾緊雙腿;可項圈與膝蓋相連地鐵棍卻始終不讓她如願。
“愛液與潮液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分泌物哦,像這樣透明的,剛剛開始就分泌出來的是潮液……”
沈放將手指圍繞少女的私處輕輕轉了一圈,又將剛剛蘸取的透明液體離近攝像頭,在補光燈下讓屏幕前的各位看個清楚。
炮機逐漸提速,隨著少女的一聲長吁。一道渾濁的白色液體從念可下身噴射出來,好在早有面具人手持金屬托盤等著了,愛液剛剛濺上,盛放就迫不及待地將托盤移到補光燈下。
“乳白色,無絮狀,無血絲。品質可以說是相當上乘了!有想要的家人點擊訂閱,說不定就能抽到您了呢。”
陳湛把手伸進褲子里,把玩著已經頂了帳篷的下身……看著自己女朋友被別人玩弄,連淫液都被當作商品售賣時,他竟然心動了。只不過心動的目標不是往昔的女友,而是那小瓶難得的例假。畢竟和念可在一起了那麼久,一起睡過覺也一起洗過澡。他們倆之間幾乎毫無隱私可言,可唯獨來例假的時候,念可都會躲在廁所里偷偷處理,絕不允許陳湛看到一分一毫。而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接下來是鼻涕與眼淚嘍!”
還未等念可從高潮的余息中喘過氣來,沈放便捏住她的下巴,將一副鼻鈎的一端系在少女身後金屬杆的頂部,長度剛好夠她坐直身子半仰起臉。
念可只覺得自己的鼻尖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可這還沒完,兩名面具人又分別拿來兩個金屬框架;這個她認識,就是最初陳湛戴過的撐眼支架。可剛剛高潮完的少女正是虛弱的時候,整個佩戴的過程也不見得她有什麼反抗……
“鼻涕,眼淚這些隨處可見的東西還用得著這樣大動干戈嗎?當然了!要發咱就要給家人們發最新鮮的不是嗎……”
沈放圍繞著一張衛生紙的一角攢成一根細長的衛生紙條,又順著少女的鼻孔將紙條插入其中。
鼻腔與咽喉的交界處是一塊有黏膜保護著的軟骨組織,紙條到達這里便開始挑逗,旋轉。以瘙癢來刺激鼻腔分泌更多鼻涕。映射到沈放的手部動作就要精彩得多了。
輕攏慢捻抹復挑……沒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地引導著少女到達噴嚏的高潮。
“啊……啊嚏……!!!”
一個噴嚏下來,念可只覺得頭腦中像是撥雲見日,混沌初開。如此快感絲毫不亞於性高潮時的多巴胺衝擊。而被清理出來的“汙垢”,又不知會在誰的手中變為“珍饈”。
雖然一個噴嚏下來也讓少女擠出了幾滴眼淚,可這壓根還不到收集量的三分之一,面具人們還是需要啟用下一步計劃:
兩副腳趾銬被加裝在拘束念可雙腳的兩根豎杆上,本就對准鏡頭的腳底板此刻更是五趾大開,敏感的腳心窩正對著鏡頭,連腳底紋路都看得一清二楚。
風念可被迫睜大眼睛,眼瞅著面具人們手持牙鑽一點點地逼近自己的雙腳。站在她身側的面具人也瞧准時機,在牙鑽即將貼上腳底的一刻把一只口球塞進少女口中……
在觀眾視角,牙鑽正貼著念可的腳底紋路,從腳掌到腳心再到腳跟輕輕地刮蹭。偶爾還會欺負一下敞開的腳趾縫中的嫩肉;但不可否認,面具人們的手部動作都很輕柔。亦或者說是“淺嘗輒止”。畢竟他們的目的只是收集眼淚,若是把眼球都笑得凸出來了可就不好了……
“看來我們風念可小姐今天的眼淚儲備相當豐富啊!我們剛剛收集到的兩瓶眼淚與三瓶唾液都會當做福利,悉數贈送給諸位訂閱者哦!”
嘴上介紹著,沈放手上還不忘再少女的光腳底上抓兩把。本以為能休息的少女又被癢的打了個寒戰……
以下情節帶有 強制排泄 吞糞 等情節,不喜者慎入。
“那麼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了,分別是風念可小姐的金粒與聖水……這個想必就不用我再多介紹了吧?”
正當陳湛還在一頭霧水的時候,直播聊天框里卻被一個emjoy表情包刷屏了。
念可也先是一愣,隨後嬌軀一顫;眼睛里就只剩恐懼與不安……
面具人們毫不費力地掰開少女的雙腿;之後又撐開花苞,將一根細小冰涼的“棍子”插進少女花蕊上方的小孔中。
這一切完成後;面具人帶上乳膠手套,用類似乳液的東西在手上塗了一圈後。直直地將食指與中指分別插入念可的菊穴與蜜穴中。
如果是男孩子,如此按摩手法是可以令其達到“前列腺高潮”的,可惜念可是女孩子,沒有那種器官,面具人的兩根手指夾住中間的那層肉膜;輕輕揉搓,以帶來最大的快感。
對於剛剛經歷過高潮的念可而言,這樣的首手法除了極致的快感外還會帶來強烈的便意。現在她姑且還能通過收縮括約肌來使自己不那麼容易失禁……
直到面具人將一只金屬夾子鉗在插入念可尿道的那根小棍子上,一股強電流瞬間讓少女失去了對下半身肌肉的控制,一股惡臭才在狹小的直播間里彌漫開來。
“風念可小姐就連拉的屎也是如此健康,如此漂亮呢!”
“啊…這種事…這種事也太……”
念可將臉扭向一側;在眾人面前失禁,說到底仍是件令人難為情的事。
“在這里,我向各位保證:念可近些天里吃的都是健康食品,所以這些“金粒”是可以直接食用的哦!”
沈放戴上手套,將手指插進那堆排泄物中攪了攪,後明晃晃地放在風念可白淨的臉頰旁。
“先讓念可給大家做個示范!”
“你,你在開…開玩笑……對吧?”
沈放一只手捏住少女的臉頰,另一只手直接將手指上的穢物抹在她的上顎,隨後又把剛剛摘下的口球重新給她戴了回去。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根本沒有給念可思考與反應的機會……
“哈,我開玩笑的。畢竟沒誰會覺得這東西能吃吧……有嗎?”
他抬頭看了看屏幕,聊天框內還是被一行行的表情包霸著屏。
“萬眾矚目的環節!我們該來抽取獲得獎勵的幸運觀眾啦!那本月的幸運觀眾是……”
沈放翻動著屏幕的觀眾列表,注意著他們的IP地址。
“哎呀呀!!觀眾席里有個熟悉的IP呢。王先生,我還以為您會用虛擬機呢。”
陳湛這才意識到自己太著急於開電腦看直播,忘了給自己的地址做加密。那“王先生”說的大概就是自己了……想到這,血脈噴張的下身也疲軟了下去。
“諸位老鐵,今天要對不住大家啦!這位觀眾是我的一位老 · 朋 · 友哦!那本月念可的經血就特例贈送給您了!”
“噓,這次郵費我出,就當是見面禮了。”
沈放貼著屏幕小聲道,不過目的就是讓大家都看到這場交易的“特殊性”。
……
“我說,陳湛;你什麼時候養成喝紅糖水的習慣了?”
“這個呀…咳,畢竟受了傷,得養養身體嘛。”
陳湛尷尬地苦笑兩聲,杯子里的殷紅色液體,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什麼……
作者的話:
寫這篇文時的時間跨度很大,寫作前後篇的心境也不太一樣;我確實在後面寫作的時候我的精神狀態確實有點崩壞,以至於我現在回過頭來也很難理解我當初為什麼要寫這些東西……不過日後有朝一日我再翻出這篇文章看到後面,怕是依舊能回想起當初坐在鏡子前,鏡中自己膚色灰暗,滿臉胡茬;眼球外鼓且充滿血絲……
但人畢竟是要繼續生活的,不管發生什麼都還有繼續走下去。這些就當作我在新xp的拓展與練手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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