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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夢想是當肉便器(二十二)

夢想是當肉便器 朵蕊 5486 2023-11-21 02:09

  1674年第一周三

   粒子潛入霍威意識後的視角

  

   經玉石巷一役,大白腿宇文素成為公認的陽炎中學扛把子,下面就讓我簡單復盤一下這張戰役的經過:

  

   留米中學那位紋了花臂、外號叫酒姐的知名混混女放話說根本不信宇文素在黑社會里有人,還說要親自把超大號女式按摩棒塞宇文素逼里,看看宇文素到底有多騷。

  

   於是周二放學後,酒姐帶著她四個小姐妹來到了我們校門前。

  

   就這幾個人啊?也太狂了點吧!我一開始沒搞清楚狀況,覺得這酒姐也是雷聲大雨點小。

  

   她們剛好先到而已,酒姐背後的人是煤技校野豬頭哥,頭哥你們知道吧?老鵝說。

  

   就是傳說中把你堂哥宋青踢得跪在地上邊哭邊求饒的那個頭哥吧?任佳說。

  

   去去去,那是我哥......

  

   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和小傑齊聲說,然後開始笑。沒錯,現在我們打心底里覺得那宋青也不過如此。

  

   哼!老鵝被懟得說不出話來。

  

   我們嬉笑間,宇文素已經一個人淡定地走出了校門。

  

   去玉石巷吧,這里人太多。酒姐還沒開口,宇文素就先說話了。 玉石巷是校門口旁的一條老巷子,很多混混都喜歡在里面約架。

  

   走!酒姐倒是挺爽快。

  

   我們這些湊熱鬧的也跟在後面,就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會發生“大戰”。

  

   一到玉石巷,我們全驚呆了!這條不算短的巷子,從頭到尾早已站滿了人。他們每個人手里都拿著家伙,殺氣騰騰又整齊劃一,而領頭的,自然就是每天放學來接宇文素的大白虎。

  

   酒姐和她的四個姐妹顯然被嚇得愣住了,就在這時,頭哥一伙人騎著帶有明顯破損痕跡的自行車趕到了。酒姐覺得救星來了,就衝頭哥拼命揮手,可頭哥和他的兄弟們,只是騎著破自行車在巷子口繞了兩圈,然後飛速開溜了。

  

   最後的最後,酒姐作為始作俑者被帶走,而她的四個姐妹只是跪著向宇文素認錯後就被放走了。

  

  

  

  

   1674年第一周三

   粒子潛入藤真意識後的視角

  

   為了滿足素素喊人的願望,我差點把半條命都搭進去,多虧素素一波誘惑力和舒適度拉滿的素股按摩,才讓我有所緩解。

  

   外公你不要覺得這是小孩子間的惡作劇,那個人是真的想欺負我!素素嘟著嘴說。

  

   知道知道,我這不正在教訓她嗎?

  

   在我的遙控指揮下,素素的“保鏢”帶著小弟們肆意玩弄著“酒姐”,比如說用最粗俗肮髒的語言對酒姐的身體進行羞辱和咒罵,從性的角度把她貶得一文不名;比如用夾子狠狠夾她的乳頭、讓她學狗叫;再比如用小型啞鈴拴在她陰部上,逼她做下蹲;而其中最有意思的,是讓她扮演驢子去拉磨,只要拉的速度稍微慢一點,稻草人就會毫不留情的照著她屁股來一鞭子。

  

   通過調查,我了解到這壞姑娘父母早亡,全靠她耳聾的奶奶賣菜養活。聽聽,多可憐啊!所以為了施展我的善心,我決定免費幫她清洗紋身......

  

  

  

  

   1674年第一周四

   粒子視角

  

   今天一大早去學校,就有各種認識不認識的學生向宇文素打招呼:素姐好! 宇文素面露不悅,但還是盡量保持平靜地說:那外號太難聽了!叫我名字就好。

  

   在座位上坐穩,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宇文素念小學五、六年級時候的場景:坐著啥也不干,就有一幫人湊過來。 只是當時是因為大家的喜歡和崇拜,而現在,則是混子間充滿社會氣息的巴結。

  

   宇文素表面波瀾不驚,實際上也想找幾個靠譜的玩伴,只是那些個獸人她是看不上眼的。那麼該找誰呢?宇文素將目光鎖定在了同班的“大奶罐”身上。大奶罐,人如其名,一對碩大的胸脯讓人感覺沉得慌,而更重要的是,她是這個地球上很少見的黑種女性!

  

  

   1674年第二周二

   粒子潛入“大奶罐”依莎意識後的視角

  

   因為膚色、因為那對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越來越大的胸部,我受盡了別人的嘲笑,我很苦惱,每天早上起來,只要想到又要去學校了,就會感覺身上好像被壓了塊大石頭。

  

   同校初三的另一位黑種女海娜姐姐告訴我:好好學習,把自己完全置身於書本的海洋,就可以屏蔽外界的雜音了。

  

   可我做不到,我上課永遠會不自覺的走神,我覺得自己根本就不適合讀書。

  

   再這樣下去,或許某一天我會選擇死亡吧,那麼哪種死法痛苦要小一點呢,吃安眠藥嗎?可安眠藥到哪兒去買?唉,我越想越絕望,而正在這時,宇文素出現了。

  

   仔細想來,初一時我大概就和宇文素講過兩三句話,她可是學校的風雲人物。而就是這樣的她,突然站到我面前,說:以後你願意何我一起玩嗎?

  

   像宇文素這樣的人不欺負我就算好了,所以我一開始覺得自己聽錯了,但她的眼神真誠、語氣令人安心。 我沒有拒絕的理由!我想。

  

  

  

  

  

  

   1674年第二周三

   粒子潛入伊莎意識後的視角

  

   毫不夸張地講,今天是我人生到目前為止最為興奮激動的一天。

  

   宇文素帶著我、同班的小優、高歡,以及其他班我還不知道名字的兩位女生找到了胡瑞雪和田慧瑾。她們是最常欺負我、也是我心里最狠的兩人。

  

   宇文素領著我們將她們帶到廢棄老教學樓的308教室。

  

   素姐,找我們啥事?胡瑞雪問,她看到我和宇文素站在一起明顯表現得很震驚、很害怕。

  

   說過多少次了?別叫我素姐!宇文素邊說邊“啪”地一下對胡瑞雪甩了個大耳光。

  

   那......宇文姐姐? 啪,又一個。

  

   宇文素......誰叫你直呼其名了! 再一個,啪!

  

   那應該叫啥嘛?胡瑞雪不解地問,而她身邊沒被打的田慧瑾已經被嚇哭了。

  

   啪啪。這次是連環巴掌。扇完後,宇文素將我拉出來站在一起胡、田面前,問她們:你們平時為什麼欺負伊莎。

  

   我們沒有啊......胡瑞雪狡辯道。

  

   還說沒有!宇文素舉起巴掌。

  

   有有有,可,不只是我們欺負呀!胡瑞雪說得還挺委屈,可又讓我增加了幾分對她的厭惡。

  

   伊莎的外號是你們起的,各種離譜的謠言也大多是你們編造的,而更惡劣的是,你們每天都在欺負她!今天我們來這兒,不為別的,就為幫伊莎討個公道。

  

   我不敢了!田慧瑾哭喊著想逃跑,卻被一起來的42班混混女扯著頭發抓了回來。看她那狼狽樣,我打心底里覺得高興。

  

   接下來,胡、田二人並排站,我們一人給了她們一個飛踢。不夸張地講,當我跳起來踢腿時,我覺得自己正御風飛行。

  

   把她們衣服扒了吧。小優說。據說她是我們初二年級家庭條件最好的孩子,而且我注意到從開始時她就一直拿著手機錄像。

  

   宇文素和高歡率先上手,像撕破布一樣把胡瑞雪和田慧瑾的上衣扒掉;我則和另兩位女生跟上,去脫她們的褲子。

  

   田慧瑾這個膽小鬼,現在除了哭以外什麼也不敢干,我甚至覺得她有點可憐,但轉念一想,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絕不能心慈手軟!所以她越哭,我就脫得越起勁,還順手甩了她幾個巴掌。

  

   至於胡瑞雪,她的反應很激烈,我們仨拿她沒什麼辦法,還得是高歡出馬,才順利脫下胡的褲子(高歡作為女生,身高足有1米8,而且非常強壯,乍一看像是摔跤手,我覺得論打架的話,學校里大部分獸人是打不過她的)。

  

   哈哈!高歡笑了,然後招呼我們上前看,原來表面看挺拽挺時尚的胡瑞雪,穿的居然是一條映著粉紅色豬和大紅色魚、幼稚到極點的超土兒童內褲。

  

   你是不是覺得穿這種兒童內褲反而更能襯出你的騷氣啊?宇文素問。

  

   胡瑞雪這賤人終於落淚,宇文素指揮著另兩位我不認識的女生脫下胡、田的內褲,然後分別套到了她們頭上。 好好感受下自己的騷臭味吧。宇文素說。

  

   那麼接下來該怎麼玩呢?宇文素當然有辦法。我們六個人站成齊齊的一豎列、叉開腿,讓胡瑞雪和田慧瑾像狗一樣來鑽褲襠。

  

   你看田慧瑾鑽的多快,像是很熟練的樣子!我不認識的“助陣”同學說。

  

   賤唄!欸,胡瑞雪,你給我鑽快點,你個丑八怪內褲婊現在還擱這兒裝什麼,嘬嘬嘬。宇文素邊說邊學著逗狗的樣子招呼胡瑞雪。

  

   看著胡、田二人徹底失去尊嚴的樣子,我表面鎮靜,實則內心狂喜,都是活該,哼!

  

   當然以上都僅僅只是第一步,之後我們還讓她倆現場表演了互扇耳光和舌吻。她們舌吻時,我清楚地看到了拉絲的口水,但我不僅不感到惡心,甚至還有些許興奮。

  

   舌吻結束後,宇文素說再玩田慧瑾的話,估計就真的把她整瘋了,所以在田磕頭道歉後,我們就把她先放了。

  

   你,打算怎麼辦?宇文素戳著胡瑞雪的腦門問(這時胡瑞雪頭上的內褲已經被拿下來了)。

  

   倔強的胡瑞雪很憂傷、很驚恐,從她的口中沒有得到任何答案。

  

   那我就不客氣嘍,免費給你做個婦科檢查。宇文素說著從書包里拿出一個空礦泉水瓶,然後以極快的速度捅進了胡瑞雪的下體。當然,宇文素的動作表面凶猛,但始終拿捏著某種分寸,我知道如果太用力的話,這家伙的處女膜會被捅破。

  

   爽不爽?宇文素邊捅邊問,語氣里盡是嘲諷和鄙夷。

  

   她爽了!你看她那表情......

  

   爽就叫啊,你個臭婊子!

  

   臭死啦臭死啦!

  

   我們在旁邊不停起哄。

  

   最後,我們來到廁所,高歡將胡瑞雪抬起,扔到了沒衝干淨的尿池里。在胡瑞雪“降落”尿池的那一刻,她爆發出了崩潰般的殺豬哭嚎聲,但很可惜,她一個人的聲音不可能蓋住我們六個人的聲浪,所以在我們的嬉笑聲中,場面總體來講還是比較歡快的。

  

   晚上回家,我深刻地感覺到了自己已經今非昔比,第一次覺得第二天要去上學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而帶著這幸福感,我睡覺時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在夢中,我被宇文素狠狠地欺負折磨,但我沒有一絲恐懼和壓力,反而發自內心的期待著。我期待被她打、被她踢,她將腿稍微叉開,我就會以最快速度從她襠下鑽過;她一聲令下,我就會自願跳入尿池,如果她用瓶子塞我的下體,那我很可能會在快感中升入天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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