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鶴與奈娜:秘密的深夜調教游戲
千鶴與奈娜:秘密的深夜調教游戲
『注釋』
雖然包含大量的H鏡頭,但這篇故事並不是色情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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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page]“[[rb: 喂,喂,你也有聽說那件事情吧 > おいおい、あんたも聞いた?あの事]]?”
“[[rb: 是的,那是當然啦 > はい當然でしょう]]!昨天 [[rb: 惠 > メグミ]]告訴我了哦![[rb: 確實真是嚇了我一跳呢 > 確かにびっくりしちゃった]]!”
“好出乎意料啊,誰能想到那個看上去純潔得不得了的家伙居然會去當第三者!可憐[[rb: 齋藤 > サイト]]同學,明明那麼青白,卻總有人對他圖謀不軌的樣子……”
“對嘛對嘛!真是的,誰那麼自不量力嘛。[[rb: 實取 > ミドリ]]同學也是很優秀的女生呢,他們原本就是天生一對嘛。那些人,真的都不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實力配得上齋藤同學,卻一天到晚給他們小兩口帶來那麼多麻煩事情……”
“真的很討厭呢。據說[[rb: 竹之內 > タケノウチ]]同學已經暗戀了[[rb: 齋藤 > サイト]]同學好久,似乎是從初一就開始的。我聽 [[rb: 浩太 > コウタ]]私下八卦的時候說,齋藤同學心里說不准一直都沒打算把竹之內同學當回事,但肯定是她老是強硬地主動靠近齋藤同學,試圖想要博取他那麼一點點注意力呢。”
“哇啊,真是個好討厭的家伙!難道說是一路跟著齋藤同學進了高中,為的就是能夠靠近他嗎?這樣想一想倒是有點浪漫呢,這可是跨度五年的單相思。”
“你居然會覺得這種事情很浪漫?你是不是小說看多了,怎麼也應該算是病態了吧!齋藤同學早就以各種婉轉的方式向竹之內同學表達了自己對她毫無興趣。[[rb: 而且傻子都知道 > 更にバカも知って]],現在她身上已經爆出了那麼多好料,你難道還覺得竹之內同學是像外表看上去那樣傻兮兮的嗎?她肯定早就察覺到齋藤同學是什麼意思了,但說她自欺欺人都不夠,肯定是裝作不明白齋藤同學的意思,以此為借口繼續在他眼前不斷出現……”
“天哪,要我是齋藤同學的話,看到一個自己討厭的家伙,明明知道我對她是什麼看法,還一直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那還不為難死了!齋藤同學也太可憐了吧,他只不過是不想直說出口讓竹之內同學難堪,那女的還死纏爛打地賴著不離開!”
“是啊,這也太可怕了!而且齋藤同學和實取同學之間的戀愛都是我們眾所周知的模范戀情,就連他們那麼純真的戀愛關系都想打破,竹之內那家伙到底是安何居心啊?”
“果然是個滿滿心機的女生,我之前看她裝成那麼天真無邪的樣子,還差點被她騙了呢!那種扭扭捏捏,一站到講台上就把粉筆都按斷,甚至擰個瓶蓋手都疼出眼淚的樣子,全都是裝可愛的演戲,為的就是自己被其他男生給注意到吧!這種,根本就是只能憑借這類手段騙騙喜歡嬌滴滴女孩子的變態男生,那麼正氣凜然的齋藤同學又怎麼可能會對這種類型感興趣!……那女的,居然每天都裝得那麼惡心,我現在想想都快要吐了!”
“太可怕了,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這種人,居然也會鼓起勇氣在實取同……”
……
“呀——!”
“不要再偷聽了, [[rb: 白痴 > あほ]]。”
教室後門旁的走廊上,[[rb: 奈娜 > ナ々]]忽然之間便被什麼人用力地一把扯向了旁邊。
“聽那群光都見不得的婊子背地里說你的壞話,真的那麼爽?你這傻子難道是有被虐傾向嗎?”
“ [[rb: 哎、我沒 > へ?い、いや]]……”
“我已經盯著你看了好半天了。那好吧,就當你是沒有偷聽,就這樣想自然地走進教室——你就打算用這張臉去示眾,搞得好像實取那孤兒把你打了一頓還當眾羞辱了你似的。就這樣還敢說自己沒偷聽,你真的以為打死不承認就可以成功侮辱我的智商?”
奈娜聽了她所罵的話語,不自然地抬起手來,輕撫了一下自己的右臉頰。
……怎麼會?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竟然哭成這副模樣的……
“啊,對不起!我這就立刻擦……”
“別在那擦了,任誰看你都像看個膽小的弱智一樣。這樣,你跟我過來一趟。”
“唉……?等、等一……”
“我不等人,動作快。”
“可可、可是,馬上就要上課了對吧?不管她們說我的壞話還是什麼的,作為一名高中學生,我的職責果然還……”
“哈?你在跟我開什麼玩笑啊,她們都對你施行這種言語暴力了,你還想著只要好好上課努力學習呢。學生的天職就是上課?都現在了還扯這種洗腦式大道理呢。你不會真的以為這件事可以就這樣過去,就算徹底放著不管,那些婊子也不會對你造成任何長期影響?”
“我……一定沒有關系的。她們……說、說不定過一段時間也就不會再對我感興趣了。我只要……注意好自己的言行……”奈娜的話語聲已經快要完全消失了。
“啊?真的假的啊,聽上去好像你才是做錯事的人似的。往現實點講,就你現在的狀態,別說學習了……我看他媽是作業都已經徹底沒有心思做了吧。對,這樣問吧:三天前老師布置給我們,後天就要上交演講的英語閱讀理解,你開始做了沒?要是你的回答是沒有,老娘立馬就揍你。”
“啊、唉?!”她視线轉向左下方,眨巴著眼睛,答道:“做、做了……”
“你答案的倒數第二句話,現在背給我聽。”
“嗚、?”奈娜愣愣地看著她,眼神看上去仿佛是在拼命地求饒,“對不起,我撒了謊,我沒……不!那個……求、求求你……不要……”
“呵,你這副模樣……真是要讓我笑死了。警告你,站著別動。”她攥起拳頭,一拳揮向奈娜的臉部。
但讓驚恐之余的奈娜不曾料到的是,她故意將已經揮出的右手懸在了半途中,最終只是拿食指關節使勁頂了奈娜的額頭一下。
“呃啊、!”
“居然敢跟我撒這麼明顯的慌,說什麼對你毫無影響?——那既然情況已經這樣明確,也不需要我再跟你浪費口水講大道理了吧?有些話從沒跟你說清楚,看你一天到晚頂著這副哭腔來學校上課,是真的影響到了我的心情。說難聽點,你這算是已經給旁人造成困擾了吧。你自己從來都沒有意識到這種事?”
奈娜低頭未答,面色慚愧不堪。
“就在這直說了……不想也被我孤立就快跟著我過來。”
一路小跑地和那女生一齊登上了教學樓的天台後,運動差勁的奈娜撐著小門的門框喘了好久的氣。抬頭見到純淨的藍天白雲,一邊因此深呼吸的時候,不免覺得糟糕的心情也有了些許轉晴。
而那女生早已用手肘撐在天台邊沿的欄杆上,單手托著下巴,看似饒有興致地望著樓下操場那些正准備做熱身運動的體育課學生。
見奈娜急急忙忙地跑向自己後,她頭也不回地開口了。
“你……”
就在這時,刺耳的上課鈴透過天台樓梯間的小門傳進了兩人耳中。她嘆了口氣,用手指關節敲了兩記額頭:“還真是一秒鍾都不給我留啊。怎麼樣,你想回去上課嗎?”
“唔嗯,不用了。都已經費盡地來到天台了,現在再回去也太不成樣子。對嗎?”奈娜略有些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不要刻意迎合我的話。大家都不容易,就單刀直入吧。”
奈娜默默地盯著眼前那高挑、灑脫,卻帶著幾分抑郁神色的女生。作為這女生的同班同學,奈娜十分清楚她的校服之下便是隨時准備亮出來的便衣與純銀項鏈。只要放學時間一到,她便會脫下校服,徑直去往鐮倉市中心。
只是……雖然與她並不算陌生,但這個女生究竟是為何要……
“那個……[[rb: 入江 > イリエ]]同學?”
“我們認識多久了。我會直呼你[[rb: 奈娜 > ナ々]],也請你稱呼我[[rb: 明日香 > アスカ]]。”她一只手解開校服上衣的扣子,輕輕玩弄著胸前的銀色心形掛墜。
“明日香同學……”
“真是拿你那拘謹的態度沒什麼辦法啊。聽好了,我不想和你扯些有的沒的。現在我只需要你站在自己的真實角度,嚴肅地回答我接下來會提出的幾個問題。”那女生用著與一本正經的話語毫不相稱的悠閒語氣,側頭瞧向了奈娜。
“嗯,好呀。無論明日香同學向我提出什麼問題,我都會盡最大可能回答。”奈娜露出了一絲疲倦的微笑。此時此刻,她的內心根本就笑不出聲了。
明日香手上的小動作戛然停止,只見她閉起了雙眼。
“[[rb: 謠言 > うわさ]]。”
——“嗯。她們都……”
“[[rb: 齋藤 > サイト]][[rb: 拓介 > タクスケ]]從未刻意疏遠你。”
——“嗯,他只是一直沒有察覺到我的心意,他原本就不喜歡和異性交朋……”
“你暗戀了拓介五年。”
——“嗯,從初一見到他的第一眼……”
“碰巧來到同一所學校。”
——“是的,反應過來在同一個學……”
“你擰不開瓶蓋。”
——“……嗯?唉,這種問、我力氣比較小……”
“你從未向拓介表達你的心意。”
——“唔,沒辦法嘛,誰叫他那麼遲……”
“你和他之前並不認識[[rb: 設樂 > シタラ]][[rb: 實取 > ミドリ]]。”
——“哎?……沒錯哦。設樂同……”
“你從未插手他們二人的戀情。”
——“……嗯,那種事情,我怎麼可……”
“……大致明白了。”她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現在需要你回答我幾個關鍵問題。”
奈娜聽罷,略帶遲疑地點了點頭。她顯然搞不清面前這女生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你從未向[[rb: 拓介 > タクスケ]]表達你的心意,也從未插手他與[[rb: 實取 > ミドリ]]的戀情,甚至就連入學都是巧合。我記得沒錯吧?”
“嗯,是這樣。”奈娜輕聲應道。
“醒醒吧,你遇見渣男了。”明日香說完後,輕蔑地笑了幾聲。
“哎……?為什……”
“既然你從未以任何明確的方式表達你對他的感情,甚至就連高中入學這方面都沒有刻意下這功夫,無論是誰,直接下‘這女生肯定喜歡我’這種定論的男生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吧。”
“唔嗯……似乎是這樣的吧?”
“但毫無疑問,他的確下了這種定論。據你所言,先別說他之前與[[rb: 實取 > ミドリ]]素不相識,就連你都不認識[[rb: 實取 > ミドリ]],那實取又是如何知曉你暗戀拓介的?就算瘋傳什麼模范戀情,他們也才根本就沒認識多少時間吧。”
“是這樣沒錯。可是為什麼明日香同學會覺得實取同學知道我暗戀齋藤同學?”
“這很簡單啊。我問你,這所學校……或者說就算是我們班里,你覺得有多少人知道你暗戀他?”
“唔、呃……讓我數數看……”
“要硬說的話一個都沒有。說明隔壁班的那齋藤拓介是唯一一個察覺到這件事的人。”
“哎?但這又……”
“你肯定不會無聊到把自己這種秘密散播出去來迫害自己吧。”明日香嗤笑道,“那你這傻子真的搞不清到底是哪個憨批散播了關於你的[[rb: 謠言 > うわさ]]?”
[[rb: 奈娜 > ナ々]]欲言又止,驚訝地愣在了原地。
“不……不可能是他。我清楚他的品行,他絕對不會公然傷害其他人的心……”
“可[[rb: 實取 > ミドリ]]就不一樣了。想象一下,兩個之前還素不相識的人忽然電光火石地發展成男女朋友的關系。男生為了向女生證明自己不是鬧著玩的,‘有個可愛的女生也在這所學校里,她也算不錯的女孩子了,而且還暗戀了我五年。盡管如此,我從未接受過她的心意。’說出這樣的話,足以證明戀愛的誠意了吧?但[[rb: 實取 > ミドリ]]就因此會很大概率誕生想要除去一切可能的障礙的想法,因此想要扼殺你與他之間的一切未來可能性。”
“明日香同學……”
“完全是瞎編的。我只是依靠靈感才覺得事情可能就是那樣一路發展成今天的狀態。我可沒有戀愛經驗。”
“我、果然還是相信[[rb: 齋藤 > サイト]]同學不可能會對我做出那麼過分的事情。對不起,明日香同學,雖然我清楚你的意思,但哪怕[[rb: 齋藤 > サイト]]同學或是[[rb: 實取 > ミドリ]]同學的其中一人就是編造了[[rb: 謠言 > うわさ]]的始作俑者,我也……”奈娜黯淡的話語聲戛然而止。
“你也絕對不可能去追究。你會選擇自己退出。”明日香帶著悠哉的口吻,將奈娜的應答接了下去。
“……嗯。”奈娜肯定了明日香的揣測——雖然應答聲是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甚至甘願離開這個地方,不是為了逃避,而只是為了給自己魂牽夢繞的男生一片干淨的環境——討厭自己,自己就離開,你是這樣想的嗎?”明日香帶著些許鄙夷的眼神,再次瞧向了奈娜。
這次,奈娜再也沒有用余力發出任何聲音,只是以極端細微的幅度點了點頭。
“我只是亂猜的。不,我只是隨便從腦子里提了個最壞的想法,結果你居然真的是這麼想的。”明日香嘆著氣,搖了搖頭,“不過……這倒真的是我認識的奈娜啊。”
“……[[rb: 對不起 > 御免ね]],[[rb: 明日香 > アスカ]]同學……”
“[[rb: 怎麼又開始道歉了呢 > また謝るの?]]。總之,既然你過不了自己真心誠意的這一關,我也無法給予你任何實質性的幫助。就當我們前後桌一場,雖然我並不想你時時刻刻跑來與我親近,但這次針對你的[[rb: 謠言 > うわさ]]事件我不會參與,並且應該會嘗試進行某種程度的制止。若你實在想不開了,請不要轉頭就走,嘗試來找我。”
“為……為什麼要做到這個地步……?”奈娜終於忍不住,問出了這個牽絆她許久的疑問。
明日香輕笑著,答道:“我可沒幫你什麼事,只不過是你自己覺得我對你很友好,自我催眠罷了。”
“但明日香同學,現在真的很溫柔,很可靠。”趁著明日香不說話的空隙,奈娜一鼓作氣地道出了這句話。
“呵呵。”收到的答復是並不刺耳的冷笑聲。
不知為何,被那麼多身邊的人進行[[rb: 謠言 > うわさ]]人身攻擊的奈娜,心中忽然涌起了那星點的安全感。這麼有大姐姐風范的明日香……給她送一束鮮花,會不會足以表達自己的謝意……還是多肉盆栽?
“但……還是有些好奇。如果可以的話……明日香同學能告訴我,你是怎麼一眼就看出我那時是在拼命逞強的呢?”[[rb: 奈娜 > ナ々]]稍稍露出了一點笑容,懇求一般問道。
“這不是過於明顯的事實嗎?有時候,你既然已經知道一件事情是對的,那要隨便找個切實存在的,能證明這件事情發生了的證據,不就是件容易得要命的事嗎?”明日香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機,隨手拋向空中,再用兩只手指接住,“你說她們對你的語言暴力無法影響到你的學習。不光是我,大家都有注意到,每次你都是在英語課上早早准備好上台演講,就差跟英語老師提出要換自己先上了。就這樣的你,居然跟我說三天過去了都還沒有准備一丁點演講題材,這不是跟我開玩笑?”
“嗯……的確是個太明顯的謊呢。謝謝明日香同學的好心提醒,以後我會多加注意的……”
“注意什麼,你還打算騙我呢?我可是實在無法坐視不管才好心幫你,你就把我的好意這麼處理掉哦?”
“啊、[[rb: 其實只是在開玩笑 > ただの冗談でございます]]……明日香同學肯定也知道我是在開玩笑啦,不是嗎?”奈娜嘻嘻笑道。
明日香嘆了口氣:“嘛,倒也不是看不出來。我想你也沒笨到這種地步。”
“[[rb: 明日香 > アスカ]]同學,還真的很關心我呢,甚至還知道我平時的學習情況。”奈娜也學著明日香的姿勢,想要將背靠到邊緣的欄杆上,卻只能勉強用肩膀夠到欄杆,就這樣湊到了她身旁。明日香立刻從欄杆上彈了起來,走向了天台中央。
“我?關心你?”明日香仰著腦袋重復道,“我可並沒有把你當成我的朋友。我只是覺得你那麼可憐巴巴還不敢向針對自己的[[rb: 謠言 > うわさ]]做出任何反抗的樣子,已經任人宰割得有些讓我看不下去了。”
“啊……”
“你也知道吧?因為總是拿紙團丟別人,我被老師調換了座位,最終很不幸地坐在了你的前座。老師並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歡學習,就這樣還故意讓我坐在前排盯著我的一舉一動。就這狀況了,後頭還每天坐了個不懂社交,不懂談話藝術,根本聊不起來,一心只會學習,卻一天到晚在跟我搭話的優等生,你倒是覺得我很享受這種展開咯?”
“十、十分抱歉……”
“我和你也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你是個什麼人我不能說心知肚明,但再怎麼也是略知一二。你會不會被那群人影響,再而我會不會被你給影響,這種事情隨便推一推便清楚了。我可不想你成天給我帶來負面情緒。要成那樣的話,我可是會真的對你不客氣的。”
話音剛落,已經內疚到四十五度低頭鞠躬的奈娜,忽然察覺到自己頭上傳來了一種溫暖的觸感。
“快站直吧。都那麼小的個子了,再往下我的手就快夠不著了。”
“啊……”
奈娜膽怯地抬起頭來,明日香卻見她的眼中早已又一次淚水盈眶。
“你這家伙……真是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呢。”明日香一邊苦笑,一邊撫摸著奈娜的頭,“雖說要當我的朋友你是還遠遠不夠資格,可你的確是個溫暖而善解人意的女孩。她們如此對待你,果然還是太不公平了呢。”
奈娜委屈地低著頭,強忍著就快從喉嚨中爆發而出的痛哭聲,眼淚卻還是不爭氣地滴落在了自己的鞋子上。
下午第一節課的上課鈴剛剛打響。明日香嘴中翹著筷子,對著天台另一側的欄杆發呆。
“[[rb: 差不多該回教室了哦 > そろそろ教室に帰るよ]]。”身旁那略有些嬌小的女生提醒她道。
“哦,啊。是呢……下一節課是最無聊的歷史。”她打了個哈哈,抬頭瞥向天邊那只正在扇翅的鴿子。
“[[rb: 不行啦 > だーめだよ]]!明日香總是翹課,還一直拉我陪你買單。再這樣的話我可真要生氣了!”
“別這樣嘛,你和我又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我是個什麼貨色,你清楚得很。反正考試隨便糊弄糊弄便能及格,畢業也不成問題。”
“單單及格怎麼可能夠啦,我所戀慕的[[rb: 入江 > イリエ]][[rb: 明日香 > アスカ]]可不該是個這麼頹廢的不良高中女生。而且你明明一直在班里都是名列前茅的,不要把自己說得這麼不中用啊……”
“[[rb: 無所謂 > 別に]]。”嚼著筷子,給出無趣的回答。
“[[rb:唉哎?哼嗯,‘真是沒辦法呢’ > ええ?ふん、「仕方ないわね」]]。”
“這句口頭禪也早就被我借用了。”
“……唔唔,真是可惡的明日香。我遲早要好好教訓一下你。”
“悉聽尊便。”
身旁的少女鼓著臉,似乎是在生悶氣。
“……對了。”那少女頓了頓,像是在認真思考要不要繼續說下去,“竹之內同學……已經轉學了吧。”
“[[rb:啊,沒錯 > あ、そう]]。她的確在這里待不下去了……說是想考上一個不錯的大學,那我也覺得這里的環境並不適合她。”
“[[rb: 是個可憐的女孩子呢 > 可哀想な女の子でね]]。明明我其實還超級喜歡她的,可以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超級動搖的程度!”
“呵呵,這種 [[rb: 浮気 > うわき]]言論可真是糟糕呢。[[rb: 嘿唉 > へえー]]?倒不如說,她和曾經[[rb:晴奈>ハルナ]]內向的模樣也有的一拼呢。”明日香刻意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
“[[rb: 討、討厭啦 > い、嫌だよ]]!你就喜歡戲弄我——但畢竟,也是明日香讓我變得外放起來的嘛。嗯啊,不過真的好可惜呢……還以為自己可以與明日香和竹之內同學組一個鐵三角的……”
“日後一定會有機會再見面的吧。到那時候也不會遲。”明日香嘆了口氣,“[[rb:真是的 > まったく]] ……明明我是如此在意那個混蛋,為什麼她最終還是選擇就這樣離開啊——”
把筷子狠狠地插進了便當盒中被遺棄的胡蘿卜,明日香又一次望向了天空。
“[[rb: 差不多該回教室了哦 > そろそろ教室に帰るよ]]。”身旁,晴奈輕輕地摟住了她。
“……[[rb: 嗯,一起回去吧 > うん、一緒に]]。”
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進了家門,並不打算像平常一樣用蚊子般細小的聲音說出一句“我回來了”。或者說,已經完全感覺不到這室內與外界寒冷的空氣有任何區別了。
“不行,不可以把鞋子亂脫啊,擺整齊之後收進台階下面。”
[[rb:媽媽 > 母さん]]——不,那個長著一副丑惡嘴臉的女人,這樣用命令般的訴責口吻向自己說道。
“……”
並沒有加以理會,而是將耷拉在左肩的書包一把扯下,隨手朝右面一拋。門旁的木櫃發出了令人不悅的撞擊聲。擺在櫃子頂端邊沿的三葉草盆栽搖晃了幾下,之後仿佛自由落體般下墜,摔落在木制的地板上。
她回過頭去,默默地低頭注視著地上粉身碎骨的三葉草盆栽。就仿佛是已經在回憶著一生中所有美好的回憶一般,帶著復雜的神色俯下身去,捧起了仍舊留有幾朵令人憐愛的三葉草的土壤,一步、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位於二樓的臥室。
“你想要干什麼啊,把地板打掃干淨啊!”那女人繼續在後方喊道,“難道你就想把這堆垃圾繼續留在地板上嗎?客人進來會怎麼看待你,又會怎麼看待我!”
一只腳剛踏上階梯的她,頃刻間止住了步子。
“反正……只和自己的面子有關。我怎麼樣,你從來都沒有關心過。”
“什、你這家伙怎麼跟媽媽說話的啊?[[rb:用敬語啊 > 敬語を使えろ]],而且什麼叫只和我自己的面子有關?我也是為了你好,竭盡心思想要在外人面前裝飾你的形象,你怎麼就完全不懂媽媽的良苦用心呢——快點打掃干淨,要我說多少遍才會做?”
“既然那麼要面子,那我不打掃的話,你也自己會做的吧。”雖然盡全力控制了,兩聲冷笑卻還是溜出了自己的喉嚨。
“你……你在用什麼口氣跟我說話啊!我告訴你,別以為這次英語競賽一等獎就把自己看得像要上天一樣高了。相見阿姨的兒子今年已經奪取了五個[[rb:學術研究 > 學術研究]]的第一名,帶領著國內數一數二的團隊進軍[[rb: 美國 > アメリカ]]了……”
“他要怎麼……管我什麼事?”
“不要讓我再苦口婆心地重復了!我現在是在反復告訴你,比你優秀的人社會上到處都是,你就獲得這麼點成績就沾沾自喜,真正步入社會後——”
“[[rb: 那你知道,他只是個初中生嗎 > で、彼はただの中學生という事分かる]]?你知道他參與的‘學術研究’僅僅是科學作文競賽嗎?你知道他帶領的團隊是做什麼的嗎?”
[[rb: 相見與助 > アイミ ヨスケ]]。初中奧數,團隊賽冠軍,個人賽第4名,這就是那女人所謂的“別人家比自己優秀的孩子”。
然而自己卻早就已經憑借遠超出常人的學習能力,在[[rb:東京大學 > 東京ダイガク]]的特例許可下自學完了所有的大學數學課程。
哎呀,她明知道這種事情根本沒有必要再一次拉上台面討論了。反正無論自己說什麼,那個女人都只會因為自己的“面子”繼續去讓她去超越一些根本就和她不在同一個等級的人吧。
這是真正的愛面子……虛榮心?不,這只是心理疾病罷了。從小就被人看不起,被家長貶低的那個女人……的確十分可憐,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確實十分值得令人敬佩。
不論是之前因為毫無成就而被自己那人渣似的父親貶低……
但如今,那女人並不清楚自己僅僅是在重蹈覆轍。由於幼年時期自己承受了極大的心理傷害,在為人父母後根本就像報復社會一般再使用曾經自己最恐懼、最厭惡的一套教育手段?
呵呵,多麼諷刺的社會現象。她總是在心中思考的,多麼無邏輯的家庭教育准則。母親的心中有著心病。無論如何都會覺得自己做什麼都不盡努力的疑心病。但是究竟是為什麼,最後遭這罪的人還扯上了我?
任憑自己以遠勝同齡人的智商解決了周圍無人能夠處理的一系列學術難題,卻終究栽倒在每天回家的路上……
[[rb:不,哪有的事 > いいえ、あんな事があるわけ]]。自己從懂事以來,便不記得自己有家。
——他們說,如果一個人越顯得沉默,越在大家都大聲嚷嚷爭吵時顯得冷靜而無言,越在任何時候都擺出一副心不在焉、看透塵世般的陰沉臉——甚至是不諳世事,幾乎可以用來騙取同情的無辜受害者的表情——
自己就會越顯得充滿智慧。自己會看上去通曉世事、無所不能。
她寧願自己不是這樣的人。若自己只是個普通人……僅僅只需要擔心大學升學的問題,與周圍此刻根本不敢親近自己的同學們打成一片……那自己的童年,或許真的會美好到甘願時間不再流逝吧。
現在她只想立刻就死。
反正也不會有人關心。就算此刻直接割腕自殺,那女人也根本不會在意的吧。——不,那女人會哭喊嗎?她會指桑罵槐,藏起那根本不敢展現出來的愧疚?——那女人心中根本就沒有愧疚。就連自己死了,那所謂自己的“生母”也只會在那里向世人抱怨,說自己不懂得她的良苦用心,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女兒”好,都是為了“女兒”的未來著想。
“哦。呵呵。”
才怪吧,那自稱為自己母親的女人,只會一個勁地推卸責任,說自己女兒的自殺與她無關。僅此而已。
感覺憤怒的母親已經追上樓來了。自己轉身狠狠一踢門框,在一聲巨響響起後,反手便鎖上了門。
將手中留有逐漸疲軟的三葉草的土壤傾倒進自己最喜愛的茶杯中,接著將課桌上的物品全都扔到床上,拼盡手臂力量將桌子推到了門前。
“[[rb:千鶴 > チズル]]!開門!我說了多少次不許把自己的門鎖上了?!快點開門!!!”
“我會死在這房間里。你放棄吧。”[[rb:千鶴 > チズル]]深深地低下頭來。她無意間察覺到自己的腳邊是一把銳利的手工刀。
早說啊,一切真的都已經為自己准備好了啊。
自己……真的要這麼做嗎?自己真的想要死嗎?
怎麼會啊。自己當然還想活下去。
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
……
“喲, [[rb: 門對面的那個人 > 向こうにいるあの人]],我已經割下去了。”
是這樣想的吧,原先的自己。曾經的自己。還沒有[[rb:絕望 > ぜつぼう]]時的自己。
“你這笨蛋,想要做什麼啊!你真的要忘恩負義,辜負媽媽至今以來付出的所有心血嗎!我警告你,你給我立刻開門!不然就算請消防隊來,我也要把你拉出房間教訓一頓!!”
“噢。哈哈。”
真的是要割腕……?
自己,真的僅僅是要割腕嗎……
千鶴低頭望向那把深深切入手腕,刀刃的一半都被肉體吞沒的手術刀。靜脈可能已經被割斷了。
故意將左手舉在門旁,任憑涌出的血液隨著門縫流下,延伸至外部。
隨後,那女人似乎是發出了一種近似尖叫的恐怖而刺耳的哭喊聲。
是真的知道自己錯了嗎?那自稱自己為千鶴的“母親”的女人……知道自己錯了?知道女兒受委屈了?她知道了嗎……她終於反悔,終於意識到事情已經走偏了嗎?
……但隨之迎來的,卻是針對千鶴所怒吼出來的,一系列不堪入耳,根本與事實不符的,夾雜著髒話的謾罵聲。
原來僅僅是露出真實面目了而已。
原來,自己真的僅僅是為了滿足那個女人的自尊心、為了讓那個女人感覺自己臉上都是面子,沾滿了光……僅僅是為此而存在的工具罷了。
這樣的生活,這樣的人生……
這樣的自己……這樣毫無價值的自己……這樣作為工具而活著,靈魂早已死去的自己……
這種事情……不要……
絕對不要……
……[[rb: 不要 > いやだ]]……
……求你了……不要、不要……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了……
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不要再繼續、下去……
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將手腕上飛濺而出的血液甩向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徑直衝向那面掛滿了獎牌與獎狀的牆壁,全力將頭撞在上面。
……那是自己這輩子所聽過的,最沉悶,最令人絕望的聲音。
不知何時,從額頭上涌出的鮮血,染紅了整片視野。
而再次醒來,已經是半年之後。
年級第一的小原千鶴……從那天起將不再存在。
[chapter:千鶴與奈娜:秘密的深夜調教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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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差最後5%就能……[[rb: 還剩一點就要成功了 > もう少しで成功するところ]] ……!
[[rb: 在心中祈禱 > 心に祈る]],這次不要再出問題了,千萬不要再出問題了……抬起頭望向顯示屏——已經98%了!剩余時間只有十秒……[[rb: 十秒鍾 > まだ十秒]],一定要撐住,[[rb: 拜托了 > 頼む]]!一定要撐住啊!
“我回來了,我帶著[[rb: 罪孽深重的人 > 罪が深いもの]]才會食用的速食咖……”
“[[rb: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 いやあああああああ]] !!!!!”
[[rb: 失……失敗了 > し、失敗しちゃった]] ……
“嗚、嗚喔啊!速速速速食咖喱要被嚇飛了哦!突然之間為什麼要……喔,我懂了,你又錯過死线了——”
“才怪啦笨蛋千鶴!是[[rb:「照片商店」 > とあるPSと呼ぶ物]]又閃退了……最後一點點修飾又白做了啦……”
“不、不會吧?再這麼這也過於頻繁了吧?!不過我記得奈娜把PS設置成每分鍾備份一次了吧,應該不會丟太多的進度……”千鶴抬起左手食指,愣愣地抓了抓臉頰,“不過也是哦,作為一個UI設計,我能深刻體會到最後一瞬間絕佳靈感被無端丟失的極致體驗——”
“嗚,我不開心了……”奈娜將頭抵在了桌面上,下一秒卻猛地直起身子,招呼道,“快點微波爐熱一下午飯啦,一個早上都在趕宣傳海報,我都要累得低血糖了!”
“沒錯,再不吃你就低血脂了。”千鶴將那袋速食咖喱盒飯拎到了微波爐旁,小心翼翼地將里面的兩盒盒飯取了出來,平置進微波爐的上下兩格。
“這個月節省得差不多了呢。”她將微波爐的門輕輕推了回去;在一系列電子音響起後,微波爐已經運轉起來,“奈娜有算過最近開支如何嘛?”
“讓我查查看。”奈娜兩只手指在鍵盤上一按,文件搜索列表便從屏幕最上方落下。手指輕輕一戳,xlsx表格便已經開始加載。
唔喔噢……看到加載百分比之類的東西就莫名地產生了一種恐懼感……
“那個……應該已經沒問題了喲小原桑。要立刻訂貨嗎——”
“嗯。讓我瞧一瞧,現在是……已經下午了喔,下午一點。大概什麼時候能送到大學來著?”千鶴一屁股坐到面對微波爐的椅子上,食指點著下巴,扭頭望向空無一物的左上方。
“三點左右就可以送到,但是那個小原桑鍾愛的愛心形狀的鎖似乎會晚一些。總體來說應該是可以在晚飯前送到的。”
“那真是太好了哎。用我的銀行卡下單吧?”
“其實用我們兩個的儲蓄卡就行了。”
“喔噢,也對哦。”千鶴頓悟。
奈娜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舞動著,不一會兒便輕巧地敲下了回車鍵。“已經成功下單了哦。下午三點十五分。”
“記得確定一下,不要變成凌晨三點十五分了。”千鶴的頭120度後仰。
“那是小原桑才會犯的低級錯誤才對吧?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和你一樣蠢吧。”奈娜嘆了口氣,責怪千鶴道。
“啊lialia,又被奈娜罵了……明明我可是百——年難遇的天——才少女,比某個只會窩在房間里寫作業的埋頭苦干系要聰明一百倍哦!”
“駁回。”
“被奈娜駁回了!”千鶴欲哭無淚。
“究竟是哪個天才少女會走在半路上左腳拌右腳啊……居然還用起‘我在細心觀察星象,未注意到藏匿於塵土之中專門針對我的陷阱’這種莫名廚二的理由,大白天的摔出了一身傷。到最後還不是我幫你塗了碘酒,不知道是哪個‘天才少女’在那里痛得像個烏鴉一樣哇哇大叫哦。”
“你……你你!欺負我……奈娜好殘忍,好無情!無情到觀眾都看不下去了!”千鶴委屈地將半張臉縮到了桌面下端,可憐兮兮地看著正在不知道寫什麼筆記的奈娜,“但但……原本每個世界級的天才都是有自己的怪癖和特征的嘛……”
“出現了,小孩子一般的發言再一次出現了。”奈娜用毫無語調浮動的聲音吐槽道,“依我看啊,小原桑‘自稱天才,實際上蠢到沒法出門了’這種事情才是該有的設定。”
“完……完全不留情面!嗚哇哇哇……”千鶴憋屈地將頭徹底藏到了桌面底下。
叮——
“喔噢,飄香。”聽到悅耳的提示音後,瞬間像尼斯湖水怪一樣將脖子直起的千鶴。
“省省吧,別裝了。我們買的是隔離型微波爐,不打開絕不可能有味道的。”
“可、可可可這里頭現在裝的是[[rb: 罪孽之人 > 罪深者]]才會食用的咖喱哎!是那個傳說中由無數種罕見稀世香料以特定比例混合而成制作的咖喱,而且……而且是中辛!刺激味蕾又恰到好處的暖洋洋的中辛!中辛啊!”
“昨天晚上在食堂才吃過咖喱吧。”奈娜合上了小本本,單手托著腮,盯著面前那像個小女孩想要博取認可般擺出委屈表情的千鶴,“只是速食咖喱而已,為什麼要說得好像面對海鮮大盛宴一樣,又不是美食講解員,也不是農民進城。嘛……好像也不該怪你,這幾天我們倆光吃學校食堂,快被人工化學物質給殺死了……小原桑作為吃貨,真的好辛苦呢。”
“這這這這——是自然!我可總是第一個為團隊做出奉獻……”
奈娜單手撥弄著平放在桌面上的小筆記本,提醒道:“這回根本不是為了這種目的吧。”
“不管。我就是善良地為大家著想的最善良研究團隊成員!”
“終於詞窮了嗎。嗯……再不吃[[rb: 咖喱飯 > カレーライス]]就要涼掉了哦。”
“不要。我要奈娜先吃。”
“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嗎——而且你應該說我們的微波爐是恒溫的才對吧……”
“我要看著奈娜吃。奈娜有做吃播的天賦,看著奈娜吃飯就感覺吃得超香,我就超有胃口。”
“你這……果不其然,所謂的‘天才’是有特殊癖好的嗎。居然把同研究團隊的隊員當做下飯菜,你的內心該是有多獵奇啊——”
“我再怎麼也比[[rb: 秋子 > アキコ]]正常多了吧?說到底,我也只是單純地喜歡看奈娜什麼事情都一副嚴肅的樣子全神貫注投入的模樣……等等、為什麼‘天才’要加重音啊!你你你這是故意的,你是質疑我聰慧機敏的大腦嗎!你就是嫉妒我聰明……哼哼哈哈哈,沒錯,一定就是這樣!我簡直是天才……”
奈娜瞥了眼千鶴,搖著頭嘆氣。“耶,我怎麼會有這麼蠢的同學……”
“哼,我不理總是欺負我的奈娜了。我要享用我那美味的[[rb: 咖喱飯 > カレーライス]]了。我要享用……只有[[rb: 罪孽之人 > 罪深者]]才會享用的速食咖喱!哼哼。”
“——為什麼對那種措辭如此執著啊,這也是怪癖嗎?!”奈娜哭笑不得地質問。
千鶴用光速豎起食指,用營業式的表情說道:“不是,是性格特征!”
“沒有區別吧——!本質完全沒有變啊!”她將整個頭“咚”地敲在桌面上絕望吐槽。
“……唉嘿嘿。”
“沒有在夸獎你!”奈娜朝著正在撓頭發的千鶴訓道,“真是的,老是那麼皮。明明現在你已經是[[rb: Team Leader > チームリーダー]]了,收點心咯。”
“那還不是因為小隊里常駐的只剩我和奈娜了啦!嗚嗚,奈娜好過分……[[rb: 雛子 > ヒナコ]]也好過分,居然把投票權全數轉讓給了奈娜……嗚嗚,太欺負人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嘛。誰叫我害怕演講啦,這種公共場合出面的事情總歸還是會交給小原桑。”
“但、但是……我也好害怕的哦!我只是、嗚嗚哇……奈娜你別再做討厭鬼了,過分……”
“那是‘[[rb: 調教 > ちょうきょう]]’哦。當做‘[[rb: 調教 > ちょうきょう]]’就完全沒有問題了吧。”
“嗚嗯——”千鶴將小拳頭並在了胸前,“唉啊嘞,話說回來……對了,今天是幾號來的?”
奈娜愣了一下,瞥了一眼電腦的右下角。
當然,她其實並沒有看到下方顯示的數字。
“嗯,今天就是了哦。”
“哇啊!”
“哇、哇啊什麼啊!你居然連這種、這種事情都會忘的嗎?!”奈娜一臉委屈加害羞,壓低聲音怒訴道。
“表、表達一下欣喜的心情嘛。畢竟是和奈娜的又一次深交呢,唉嘿嘿……”千鶴將食指關節搭在嘴唇前,對著奈娜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你想干嘛?”
“不告訴你哦。當然,會是奈娜喜歡的事情。”
“唔……啊真是的!”奈娜將頭低得超過了肩膀,“居然還會感覺有些期待,我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嗚咿,[[rb:好過分喲 > 酷いよ]]奈娜醬……”這明顯就是在說與自己做那些事情太不同尋常了吧——自己在她的眼中,難道真的就那麼差勁嘛!
當然……那種事情反正是不可能的啦。千鶴這樣安慰著自己。
——不過也不算安慰。千鶴其實清楚這正是奈娜標配的口是心非。這樣想著,她將手搭在速食咖喱的包裝盒上,自己的視线輕柔無聲地落在面前奈娜恰巧被劉海遮住雙眼的臉蛋上。
這家伙……現在是想著什麼樣的畫面呢?
會不會,和自己想象的其實是相同的……
“……所以。”奈娜開口欲言,卻只是望向正站在長桌另一側,剛剛把手放置在微波爐門把上的千鶴,“今……晚?”
“唔……唔哦。沒問題的吧。對了……”千鶴回過頭來,似乎是准備立即回答什麼,但只是吐出了幾個含糊的音節,“項目報告……還、還有郵件,那個、有檢查過了嗎?”
“嗯,已經把郵箱挖了個底朝天,報告只需要檢查二稿就能完工了。如果是這樣嚴謹的程度……就算明天什麼事都不做,我們兩個人也是綽綽有余的……吧。”
“……是吧?唔嗯……”
“很懷念呢。第一次和千鶴這樣做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呢?”
奈娜低下了頭,露出一絲不足以被千鶴察覺的甜甜微笑。
千鶴緊緊皺眉,望向牆上的掛畫。
夜晚的商學院。原先被明月打上一層薄霜的瀝青車道,由於深夜到來而些許變強的寒風,最終還是輸給了上空那漆黑的雲團。
只可惜,好似不服輸一般,隨著一束月光再度照耀至早見道的校園之中,烏雲敗下了陣來。不光是瀝青的路面,就連教學樓旁粉色的冬牡丹都像是染成一片潔白。
千鶴默默地望向頭頂雲縫中露出一角的皎潔明月,片刻不停地朝著教學樓大門前的扇形階梯走去。
面無表情。仿佛不是平常的千鶴。
不,這正是千鶴原本的模樣。
原本——高中時,曾經的模樣。
自己想要去的地方是位於商學院隔壁的人文科教學樓四樓——頂樓的社團用儲物櫃區。之前因為想要靠參與大學的社團交流大會去收集某些信息,四人想辦法注冊了一個空頭社團,取名則是“鐮倉和果子交流處”。
但這樣的社團,實際類型則填作“實踐擴展勞技類社團”。因此,四人也得到了一個巨大無比的儲物櫃。當然,所謂“巨大無比”,也只是因為其他人的儲藏櫃只能勉強擺上幾把掃帚,再在支架上放二十幾本書。而她們的櫃子,要是必須比喻的話,就像是帶冷凍區的二層冰箱一樣大——比這個還高些許。
當然,由於四人只是為了好玩才這麼弄——學校的社團申請處顯然也看出了她們腦中的小算盤,轉念想到這些女生的確為本校帶來了不少榮譽,因此閉眼放了她們一馬。由於根本沒想到這樣的申請真的會通過審核,她們顯然也沒有對應的儲物規劃,櫃子也實際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用武之地。
終於到手了這麼大(比其他人的還大)的櫃子,總不能到頭來完全沒被用上吧?懷著這種心態,四人才一致決定稍微給櫃子增加一些小小的使命。
千鶴在櫃子的頂層堆滿了方便面,奈娜在中間一層放了cos服,雛子和秋子則是在最下面一層擺滿了書。後來因為秋子與雛子陸續離開,二人便將櫃子里剩余的東西也搬到了原先研究室內部的櫃中,並將社團儲物櫃的兩塊隔板都拆卸了下來。
所以說,內部所剩的空間非常寬敞吧。而且也確實沒有必要將任何東西堆在此處,只要清空剩余雜物的話,就會有更多的空間,這個櫃子就可以派上其他用處。
只不過值得一問的是,既然都叫“儲物櫃”……除了擺雜物,還會剩下什麼用處呢?
千鶴知曉答案,因為,如今……
如今——
駐足於社團儲物櫃前的千鶴,面無表情地注視著此刻只屬於她與奈娜二人的社團儲物櫃。仔細聽,某處似乎傳來了難以形容的什麼響動聲。
她緩緩地四下張望。確認今天的午夜也沒人出現在教學樓中後,在櫃子前面的密碼板上按了五個字母。
“滴。”
隨著吱呀一聲,櫃子的門自動敞開了些許——
或許是空氣太久都沒有流通,一股汗液的味道,夾雜著某種奇怪的氣味,伴隨著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今天看上去也很乖啊。”
櫃門大開後,千鶴對著櫃中的那片黑暗,露出一絲惡毒的笑容。
一束月光恰巧在此時透過寬大的窗戶映照到走廊上。在那柔和光輝的襯托下,櫃子中那只能用不堪入目形容的場景也終於顯現出來。
“嗚、嗚嗯——嗯啊嗚、嗚嗚嗚嗚!嗚哦!!!嗯嗚!!!!!!!!”
其中,一道人影正拼命扭動。似乎……是在千鶴打開櫃門的那一瞬間絕頂了呢。
——如今:拆除了隔板的櫃子,空間已經能容下背靠著背的兩個成年女性。這也就意味著,要將團隊中身材最小巧的奈娜“收納”進櫃中,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呵呵,我親愛的雌豚小姐。已經去了多少次了……?第五次了?我不是說過不許高潮嗎?嗯啊?!”
刻意將櫃門摔向一旁,整個人猛地撲到櫃中的奈娜身上。
“嗚、嗚嗚……呼嗚、嗚咕嗚嗚……”才剛剛經受了又一次高潮刺激的奈娜,如今還處於快感的余波之中,眼神仿佛是跟不上事態的發展,嗚咽著,流著眼淚將那委屈的目光投向千鶴。
儲物櫃的邊邊角角早就被千鶴做足了手腳——無論是鐵環,抑或是內側左上方那台普通學生絕對辨識不出用途的業余調教用儀器。
“哼,果然還是不高潮就欲求不滿的家畜。”這樣嘲諷道的千鶴,將左手搭在了櫃內側壁閃著一排綠燈的控制器上——下一秒,便將鑲在這黑色裝置上的其中三個旋鈕扭到了最大。與此同時,四盞小綠燈有三盞都閃出了令人心慌的鮮紅色。
由皮帶勒住,隔著奈娜的私服裙,陷入下體那道溝痕中的強力震動棒。
左右乳頭前方,被花朵圖案的胸罩包住,帶有震動功能的吸盤式按摩器。
奈娜的雙眼不受控制地睜到了最大。
一定是因為這忽然增大了20倍的震動刺激,她兩條被繩索牽制於鐵環上的雙腿像是馬上就要被扭斷一般顫抖著。
“嗚、嗚?!嗚嗯哦哦哦哦哦啊!!嗚呃啊哦哦哦哦!!!”
“不許發出聲音!我警告過你,不准發出任何聲音來!”千鶴怒斥著因為突如其來的猛烈快感而大腦一片空白的奈娜,將緊緊勒住她嘴部的口球摘下,再次大聲吼道:“你敢發出一點聲音!”
“嗚——!嗚咕、嗚嗯……嗚嗚嗚、嚶嗚……”
奈娜緊緊地咬住了嘴唇,浸滿淚水的雙眼此時顯得飄忽不定。但千鶴心中清楚,她是想注視著千鶴的臉。
被囚禁於黑暗的狹小空間中太久,奈娜所望去的千鶴的背影處,窗戶外是白茫茫的一片。
“今晚的表現比上次要好很多呢。兩周前過來探望你的時候,絕頂計數儀都跳進二位數了。”千鶴陰暗的臉上寫滿了藐視,“這說明,你終於能做到十分多鍾才迎來一次絕頂了嗎……?不,那也是因為我‘好心’幫你把震動棒和乳頭的按摩器給調到最小功率了吧。那麼低的程度也會絕頂五次嗎……真不知道你是進步了,還是退步了啊。”
奈娜其實幾乎聽不清千鶴在說些什麼。不僅是因為開到了最高功率的專業玩具正在發出能將耳膜都震麻的激烈噪音,更是因為處於此般刺激下的她早就難以辨識任何言語。
“嗚、嗯——嗯嗚咕……”
“喊出來吧。”
似乎是愣了一下的奈娜,再下一秒便痛苦地慘叫起來。
“嗚咿呀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千鶴、千鶴求求你、嗚。嗚?!嗚嗚啊!!呀啊啊啊啊!!求求你關掉……!!嗯、嗯嗚、嗚啊啊、呀啊!!!!”
啪——千鶴那無情的手掌,霎時便狠狠扇在奈娜裸露的潔白胸部上。
“咿啊啊啊、好痛、好痛!!!”
“說了多少次都沒用嗎?!叫我主人,主人啊!!!”千鶴殘忍地責罵道。
“嗚呃啊啊啊啊……千鶴、不要!!!——求、求你、今晚就到這里嗯——嗚嗯嗯嗯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嗚呃呃啊啊啊、呀啊——?!!”
啪——
“好、痛嗯啊啊啊——!!千鶴求你了,千鶴醬、不要、求你……饒了我!!今晚真的、真的——嗚嗯、嗚嚶——!!!”
“……完全不聽我說話嗎。”嘆了口氣的千鶴,再次舉起手掌。
啪——啪——
啪、啪、啪——
“咿呀、呀啊啊啊!好、嗚咿咿咿!!!痛、好痛!!!不要、不要嗯呀!!主人、對不起、對不——啊!!!主人!小原大人!!!主……”
“太晚了。跟你說了多少次都記不住嗎?明明是這麼下賤的奴隸,根本沒有任何地位的家畜!是誰給了你直接稱呼我名字的權利?!今晚的懲罰,你這雌豚生物還以為自己能逃掉嗎!!”
怒目圓睜,伸手將死死頂住奈娜胯下後庭的假陽具也開到了最高速的活塞頻率。霎時間,奈娜便失控地慘叫起來。
面對這樣的奈娜,千鶴看似表現出嗤之以鼻的神情,微笑道:“叫得那麼響,就算有無關師生被吸引過來也沒事嗎……?”
“可、可嗯?!!好、啊!!!已、已、已經!……穿透、呃——啊!!?胃、身體——!!嗯、呃啊啊!呀啊啊——呀啊啊啊、嗚!!!!!”
貫徹走廊的聲聲清脆拍擊,伴隨著奈娜楚楚可憐的悲鳴聲……這是能讓千鶴——
如今的千鶴。
這能讓千鶴,最大程度地滿足自己失控的虐待欲。
“已經不行了?這麼快?!只能做到這點程度——呵呵,像你這樣沒用的廢物,只會發出惡心人的高潮浪叫的殘渣,居然膽大到來要求我賞賜你自由?!”千鶴狠狠捏住了奈娜的下巴,因為快感而不斷從嘴角失控滲出的唾液沾得千鶴滿手都是,“今晚,我改變主意了。”
奈娜一怔。但往千鶴那深邃黯淡的瞳孔望去時,她所感受到的卻只有陣陣寒意。
“之前說過回來就讓你解脫的對吧?現在看來必須得反悔了呢。”手指緩緩地強行撐開奈娜的嘴,探進其中,用兩塊指肉掐住了奈娜的舌尖。
“嗚咕哦哦哦——!!!!”
“沒錯哦,是賞賜。賞賜給你加倍的調教。畢竟像你這種毫無存在價值的家畜,渴求的也只有高潮吧?反復絕頂,無限次地絕頂,總之——無論絕頂多少次,都沒有任何關系。想必你也就是這麼卑微淫蕩的女人吧。”
“唔、唔呵(不是)!唔呵呃昂呃呃(不是這樣的)!!唔嗷哦哦哦(不要)!!”
奈娜的身子逐漸扭動得越來越強烈。千鶴挑釁般地輕笑一聲,撩起奈娜的上衣,左手的拳頭輕輕抵在了奈娜的小腹上。
“是這里嗎?家畜小姐無比空虛的地方。哇,真是冰冷呢,居然在這種狀態下也摸上去這麼冷嗎?”
故意從來都不給奈娜用假陽具——讓她完美地體驗陰道空虛時的連續高潮,不斷抵觸著這種過電般的劇烈快感,卻也同時在渴求著下身能夠被填滿。
而且,奈娜的下體……只能是屬於千鶴一個人的財產。就算被玩具侵占也不行。就算是奈娜自己也不行。
今天早些時候,就連吃中飯的時候也是——看似平常一樣拘謹矜持的奈娜,實際上穿著貞操帶。
能夠打開貞操帶小鎖的鑰匙,一直都保管在千鶴的手中。
睡覺、吃飯、上廁所都在一起的二人,原本便不必擔心生活會因此遇到多余的麻煩。而這也是證明千鶴與奈娜主仆關系的……最佳的印記。
而就算奈娜反悔了——她並不會反悔,但假如事實並不是如此——她也無法抗拒。就連手淫的權利都被自己的主人完全掌控的奈娜,早就自願給出了自己所謂的人身自由。
畢竟,自己是千鶴最忠實……最淫蕩而無藥可救的性奴。是離開千鶴就再也不存在價值的家畜……是只期望性快感與高潮的雌豚……
——奈娜,這樣想到。
就像是自我催眠般,此時此刻也不斷在腦中重復著這番話語。
下體被塞滿時的絕頂感,與空虛時的絕頂感是截然不同的。如今,那根由胯部拘束具勒緊的高頻震動棒,被三股皮帶固定得頭部都已陷入奈娜的陰唇。下體已經震得感知混亂——不光是私處,渾身都已經是酥酥麻麻,每過幾秒都能體驗到一股尖銳的,宛如神經麻痹般的體感飛速穿梭於自己的體內。
後庭也正被好厲害的假陽具像是失去理智地捅著。哪怕事先裝入了二人能夠負擔得起的最好的水性潤滑液,如今也有一種被強行撐開般,馬上就要肛裂一般的痛楚。就像是不斷地在排泄,無休止地在自己最喜歡的女生面前不斷排泄……不斷體會著這種異物帶來的排便快感,好舒服……但也……好痛……直腸口,像要燒起來一樣痛……
奈娜先前已經逐漸干涸的淚水,死灰復燃般再次布滿了那潮紅的臉頰。很享受?很痛苦?不論究竟哪個才是正確答案,千鶴至少能夠肯定,這嬌嫩的女孩子在自己全力的掌摑下又一次爆發般迎來了高潮。
白嫩的胸部,此時浮現出些許紅腫。千鶴……
全力的掌摑。
奈娜在心中不由得發笑。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下,無助的求饒聲下,幾乎是在苦笑。
千鶴不恨自己。千鶴如此調教自己,並不是因為與自己的關系特殊到了什麼地步。
百合展開都是書中才有的劇情。她們兩個的關系永遠都不會是戀人。
千鶴……這輩子都辛苦了。如今也只是在發泄心中積壓了數年的壓力吧?
而自己……何嘗又不是在給曾經懦弱卻任性的自己贖罪呢。
是什麼時候……從哪一天起,千鶴與奈娜從普通的朋友,變作了今時此夜的主仆關系……
[newpage]
還清晰地記得,許久前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或者說,要從更先前談起。
“你根本就不明白我曾經經歷過什麼!討厭的千鶴……你從來就沒有關心過!我為什麼高二就轉到千葉,為什麼從來都不願意交朋友……”
因為人跡關系網的薄弱,兩人寫報告時遇到的瓶頸沒法順利解決,最後忙活了半個月的研究只能暫時擱置。不知何時已經開始與奈娜爭吵,最後她卻突然情緒失控,朝自己扔來了這一段意味不明的話。
兩個人也不是第一次因為這種事情遇到困難了。無論如何,從事這份研究生課題都需要手握大量的人脈,但兩人總是會出現明明對方還很願意與自己保持交流,自己這邊卻潛意識地逐漸疏遠對方。到真正需求幫助的時候,卻又不知還是出於愧疚心理,還是心中早已接受與對方切斷聯系的結局,無法主動開口。
詢問教授、詢問相關機構……但幾乎只要沒必要就不會尋找過去的大學同學。或是拜托其他有長期課題合作關系的研究生,但並不是每次對方都會願意幫助自己——甚至可以說,本校的其他團隊甚至都“沒有能力”理解兩人所在團隊研究課題的方式與意義。
另外便是二人間不成文的准則:絕對不詢問其他“朋友”。說是兩人相依為命都不為過,但卻時時爭吵。奈娜鬧脾氣,千鶴在原地不知所措,只能干等幾天讓奈娜自己消氣。最後和好的時候,也沒有什麼擁抱或道歉,兩人都是直接默認為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就算是對方的錯,也必須充當受氣者的角色。無論奈娜如何責怪自己,自己都必須讓著奈娜。在秋子和雛子相繼離開後,擔當這種“角色”也變得尤其重要。
不該對奈娜這麼凶的……再怎麼,明明自己都決定不讓她受到任何委屈,但千鶴卻成了奈娜最大的壓力來源。
自從早上的爭吵過後,奈娜已經很久沒有在自己的眼前出現了。
吃中飯了嗎……吃晚飯了嗎?有乖乖去上課嗎——腦海中盡是些似乎沒有什麼意義的擔心。
奈娜遲遲沒有回來,讓千鶴在寢室坐立難安。這家伙到底吃沒吃晚飯——到現在還餓著嗎?這樣的疑問反復撞擊著千鶴,最終迫使她離開了房間。只可惜,找遍了宿舍樓的各個角落,也去街邊兩人常常拜訪的幾家飯店探頭張望,就是不見奈娜的身影。不知如何,就陰差陽錯地來到了她們社團的[[rb: 活動室 > 部活室]]。
要找的話也該去研究室才對吧;但是千鶴還是在社團室門前駐足片刻,最終想著進去一探究竟。
畢竟,的確也快有半年沒有光顧這間房間了。原本就知道不太可能會用到這間房間,所以就算是勞技社團,她們也硬是要下了空閒社團室中最小的一間。
走廊九十度拐角的最外處,整張房間基本只能勉強塞下十八張高中課桌。事實上,千鶴與奈娜,以及雛子和秋子初中到高中尚未拿去賣錢的教科書和課外讀物全都塞在這里,紙箱堆在了進門處,上頭擺了盆仙人掌,充當隔欄的作用。
說來,還真的是好久都沒有打掃了呢……千鶴愧疚地干笑著,一只手擰開了門把。
開門的一瞬間,耳朵似乎捕捉到一聲輕微的尖呼,接著便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焦急地鑽入耳中,仿佛命令般的口吻:“不、不要進來♡!!”
自己當時如果沒有置若罔聞,而是選擇乖乖聽話,退出房間——或許,今晚……以及這些月來的故事,必定會完全扭轉吧。
但是千鶴並沒有那麼做。
就好像沒聽到任何聲音一般,自然而然地繼續推開門,走進去……
空氣中沒有預期的濃厚灰塵,卻有一種隱隱的柑橘薄荷香水味……以及一種千鶴第一刻無法反應過來的,像是體香般的味道。
只不過,好似是奈娜身上的香味,卻遠比兩人擠一個被窩筒的時候聞到的要刺鼻。
刻入千鶴視野中的,是隔欄後奈娜那張如往常般的可愛小臉。可愛……紅通通的,甚至紅得有點異常?還在小口急喘氣?怎麼……好像滿頭都是水——汗液?
“奈、奈娜?!是發燒了嗎?”這是千鶴的下意識動作——繞過排排紙箱,邁開步子就朝著奈娜衝過去,“你等下,我這就帶你去醫院!你現在感覺還……啊……”
說來,在朝奈娜衝去之前……是什麼時候?是剛進門的那一刻嗎?好像有聽到唽唽嗦嗦的聲音,以及什麼軟軟的東西落在地上的悶響。當時自己居然連這種動靜都無視了,自己還真不愧是個白痴呢。
就在親眼所見下,一切都真相大白後,千鶴終於意識到,原來這聲音的來源是拼了命想要躲起來,在地上一大片報紙里掙扎,卻因為站不穩而一個跟頭摔回地板上的奈娜。
她的兩腿正被什麼東西固定著……啊,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小腿之間,一根純白色,像是鐵質又感覺更加輕量的長棍,兩頭連接著兩幅像腳銬一樣的鐵環……只不過像順著中线掰彎的O字形那樣有兩條鐵片拼接在一起,死死圈緊了奈娜的膝蓋。左右兩邊都是這樣。
是誰……是誰把奈娜囚禁在這里了嗎。
直到這一刻,千鶴都在為自己所見的一切編造故事。
但她心中清楚。
下半身沒有穿任何東西(連鞋襪都沒有)——除了腰部那套延伸到私處正下方的拘束皮帶,正對著女孩最隱私的部位,如今卻因為一根震動棒而頂得陰唇都被擠向兩側。
是啊,在看到這種東西的時候,千鶴就該清楚了。
上面的確有鎖,但是鑰匙就在奈娜的手邊。
在一個還剩十分鍾就要自動解鎖的計時小盒子里。
“奈娜……?”
“千♡……鶴……”
最開始,也僅僅是互喊了對方的名字。
奈娜,居然直接道出了自己的名字。
“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如此無力地問著奈娜。哪怕從未許願得到答案。
“嗚嗯♡♡,不、不不不要♡,不要你看到♡♡……”奈娜的嘴唇不斷顫抖著——是因為快感,抑或是恐懼?害羞?漸漸從徹底呆滯的狀態回歸原本意識的她,逐漸增大了悲鳴的音量,“快、快點出去♡!啊嗯、咿啊啊♡♡,不能看♡……這樣的奈娜不能被看到,被看光♡♡、嗯♡、千鶴!求♡、求嗯嗚……♡♡♡!!不要♡♡、求你……♡♡♡!!不要♡不要♡♡♡不要♡♡♡♡♡♡!!!!!”
整個身子都朝上弓起……就算是被鐵棒強行撐向兩側,那大開的雙腿,也以暴躁的角度不斷晃動著。僅靠著手肘與腳尖,伴隨著那絕望刺耳的尖叫聲——就這樣,在平日里最信任,關系最親密的朋友面前,迎來了女孩最高潮的片刻。
“嗚呃♡、呃啊……♡♡♡?!!嗯、嗚哈啊♡♡♡……呵啊、不要♡、不要♡♡……絕對♡♡!!!!!不許、看到……♡♡!!!!”
就像忽然之間反應過來什麼急事一樣,奈娜激烈地蹣跚半坐起來,不顧雙腿之間那少女最柔軟的部分仍舊被那根震動棒肆虐著,便將報紙堆旁的計時盒舉起,不斷朝著地板狠狠砸去。
“嗚嗯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給千鶴看到♡!!我這種、這種樣子……♡♡♡♡!!!!”
明明是玻璃制成的盒面——亦或者是強化塑料?就算是這樣一番猛砸,盒子的表面也沒有出現星點裂口。就在奈娜即將全力向牆壁擲出塑料盒時,卻察覺到自己的雙腕乍然間被死死地抓住了。
“還剩八分鍾,對嗎?”
奈娜倒吸了一口涼氣。
千鶴將自己撲倒在地,將自己的雙手緊緊地扣在了地面上。
“千、千……”
不敢置信。
千鶴……這副表情,奈娜從沒有目睹過的這種冰冷,恐怖的眼神。
“自己定的規則,哭著也要自己走完呢。是嗎?竹—之—內—桑。”這樣慢悠悠地用毫無語調的聲音說道。就算是已經被持續了32分鍾的快感折磨得感官已經奇怪了的奈娜,也能夠感受到手腕上那股明顯加重的施力。或者說,就連千鶴的指甲都些許陷入了自己的皮膚,手腕兩側傳來又痛又癢的難忍觸感。
“不、不要,求求你♡……嗯、求♡♡……嗚♡……嗚嗯咕嗚嗚嗚♡♡♡——嗯♡♡、……!!!!呃嗚、嗚咕——♡♡♡!!!嗯呃♡、♡♡!!!嗯嗯嗯嗯♡♡……♡♡♡♡♡!!!!!”
在毫無預兆的驚懼情感影響下,震動棒進一步賜予陰道的些許快感便讓自己無助地又一次迎來了巔峰。但是……不知為何,完全發不出任何嬌喘聲。就算咬碎牙齒,都無法張嘴喊出聲音來。
也對啊,在自己平日的好閨蜜面前……怎麼可能以這種肮髒下賤的模樣……
……
不……
並不是那種無聊的原因。
腦海深處有一個恐慌的聲音正在不斷告知奈娜,如果她在此刻因為高潮而哭喊,等待著她的絕對不會是快樂的結局。
“嗚、嗝啊啊啊——!!求你、千鶴千鶴求你、放手……放開我,不要、不要再這樣……為什麼要嗚、嗚呃、呃啊……!!啊、啊啊——!!!”
可惡的、該死的震動棒……自己為什麼會買這種東西,為什麼要在這里做這種事,明明該好好跟千鶴道歉的,不爭氣的自己卻選擇、卻選擇在這里……做這種……
所以,自己已經後悔了,已經懺悔了,會好好道歉了,求你了,千鶴,不要對我做這種事情,為什麼……快感已經、好久了……折磨好久了,本來就快不行了,為什麼要到這時候……突然,對我……
還有、多少時間……還剩多久……?!七分鍾,還是六分鍾,說是在人高度緊張的時候時間會變得更快、還是更慢……?裝鑰匙的盒子嗚呃啊啊——!!
“還在走神嗎?我們的竹之內同學,是不是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是什麼樣的?”
糟、糟了,又要……
不可以,被、被自己的、唯一的在意的人,強行抓住雙臂就這樣在自己不情願的狀態下迎來不知道第幾次的高潮什麼的、這麼糟糕的事情……想要死,想要死,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嗯、嗯嗚……!!!
“千、求你……千鶴我又要去了,求求你放手、求求、求你至少把、把下面這個……這個‘東西’給關掉,不能再去了,隨便你打我還是什麼的請先把那個電源切斷嗚嗚嗯嗯嗯嗯嗯……!!!!嗯、!!!!!嗯呃、!!!!”
“你也清楚嗎?你現在的樣子有多淫蕩,多下賤。”千鶴的臉色陰沉至極。奈娜只感覺自己手腕上的力道又增強了許多。
……不可以。
“千鶴,為什麼,為什麼?!不要這麼、呃嗚——!!不要這麼說,別這麼說奈娜,奈娜嗚、……!呃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停下來嗚嗚嗚嗯嗯!!!!!……啊——!!!!!!!!咿啊啊啊啊啊!!!!”
高潮。
猛烈……竟然在這種時候也會、猛烈地……
眼前、視野扭曲了……自己、自己又……
又……哈啊、哈啊……哈啊啊——頭好暈,大腦、天旋地轉,到底……千鶴,千鶴……?
“嗚呃、……嗚…………”
奈娜被按住的雙臂,終於因為快感的浪潮而癱軟下來,無力地垂在腰的兩旁。
“也是,這樣子忍耐……肯定需要我幫忙的,是嗎。”千鶴朝一旁地面上的一個小挎包瞥去,“准備了各種各樣的道具啊。我居然從來都不知道,平日里用乖巧的樣子面對我的你,真實的一面居然會這樣不堪。”
說著,伸出手指提起了挎包中半露出來的口球,輕柔地按在了奈娜的嘴前。起初奈娜還拼命抗拒,千鶴卻毫不留情面地死死掐住了奈娜的臉。
“還在掙扎?”
被快感猛衝卻沒有任何機會停止這一切的奈娜,心中裝滿的不僅是驚異,剩下的卻是對未知的恐懼。
未知。
她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麼。她不知道事情到底是通過什麼過程演變成了這一秒的一團混亂。
她不知道面前的千鶴想要對自己做什麼。
她……不知道面前的這個人,究竟是誰。
只不過,心中唯獨能確信一件事實:面前的絕對不是小原千鶴。
絕對不是奈娜熟悉的那個千鶴。
但……
私處的玩具,為什麼不能停下來呢?讓自己……讓自己緩過神來。在這樣的折磨下,大腦完全沒法運轉了。
現在——唯獨、現在……不能分神。
這是最糟糕的時刻了,所以自己為什、為什麼會……快要、又快要高潮了……不可以,自己居然會在這種危急時刻高潮,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腦子出問題了嗎……!?不可以、所以不能高潮啊,不要去、不要去……!
就像忍耐著什麼一樣,繃緊全身的神經。
甚至沒有去聽面前的千鶴在質問一些什麼。
奈娜想要這一切都趕緊停下來……她原本有能力立刻終止這一切。千鶴也有能力幫她結束這場鬧劇。
但千鶴沒有這麼做。
千鶴……只是像這樣,好像很生氣,很生氣地——
“嗚呃、……!!”
“你不是很乖巧的嗎,不是很聽我話的嗎!為什麼……為什麼現在變得這樣抗拒,你根本、你所有的都是……你所有的都是裝出來的!你從來就沒有對我展露過你自己真正的內心!!!”
原本預料奈娜會因為臉頰被自己死死掐住而疼得張嘴,可剛想要給奈娜強硬地戴上口球的千鶴,卻萬萬沒想到奈娜在聽到自己方才這番話語後居然嚎啕大哭起來。
哭得……簡直像個小孩子一樣。奈娜原本就因快感而潮紅的臉,如今更是紅得像是高燒一般。她的眼淚幾乎是……泄洪一般衝出眼眶。
千鶴不由得因此愣在了原地,手中口球摔落在地,呆呆地將撲上自己的奈娜輕柔地摟在了懷中。
不知為何,自己也早就淚流滿面。
是啊,奈娜。
你從未用真實的樣貌面對我。
但我真實的一面,卻何嘗不是被自己深深地藏匿在了心中呢。
在這點上,我們或許半斤八兩吧。
也是早有察覺,你對我有所隱瞞。
或許正是因為你也在我身上感受到了類似的氣息,才會覺得這種秘密的癖好絕對不能向我坦白吧。
抱歉,奈娜。
我是個這麼糟糕的朋友……我也僅僅是把你當成了神山雛子的替代品。我完全不喜歡你。你和我的性格根本就是對立面。
始終都是。過往今日,我們注定不可能相愛。
我,藏起內斂悲觀的心,用樂觀外向的面具蒙騙這個世界。
你,埋葬外放樂觀的心,用悲觀內向的偽裝欺瞞這個世界。
我們是多麼相似的命運共同體。我們幾乎是完全的同類,或許無論放到哪一部言情小說、少女漫畫里都會是命中注定的一對,至少抑或是莫逆之交……
但這里不是言情小說。
更不是百合向的少女漫畫。
這里是現實世界。
自始至終都未曾改變的事實,是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我們永遠都只能站在這個世界的對立面。
注視著懷中不知是因快感還是哭泣而劇烈顫抖的奈娜,千鶴緩緩地將手臂伸出,重新拿起了那束粉色的口球。
抱歉……樂觀外向的小原千鶴,從一開始就不該存在。曾經高中時期因為父母離異,母親極度施壓而選擇自殺的自己,被醫生從腦死亡邊緣救回來的自己,因為過於強烈的腦震蕩傷及腦神經,再也無法集中對任何事情的注意力的自己……
——是個廢人啊。
小原千鶴低著頭,坐在原地狂笑,紅豆般大小的淚水飛濺於空中。
樂觀外向的小原千鶴,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悲觀內向的小原千鶴,也在一開始就死了。
那現在的自己……又算是什麼存在呢。
對不起,奈娜。
若是過去的,那位真正的小原千鶴,或許也不會像現在的我一樣,徒有外殼,內中卻不蘊藏任何懷有情感的靈魂吧。
奈娜……
“嗯呀啊啊!!好、——痛!!”
猛地將懷中的奈娜摔回地面。
“不許掙扎,不然我連你那漂亮的臉蛋一起撕碎。”面無表情。這樣的威脅只會讓對方更加恐懼吧?——如此極簡的邏輯,卻未出現在此刻千鶴的腦中。
“等、千鶴!你要干什、求你了,不要不要不要!!!嗚、呃啊、嗚嚯——!!”
用幾乎要把奈娜的下巴都撬脫臼的力量掰開她的嘴,給她戴上了口球。接著將她連著被鐵棒岔開的雙腿翻了個身,抓起一旁挎包里的繩子就狂怒地將奈娜的雙臂綁在了背後。
自己根本就不懂繩藝的藝術。什麼美感都不重要。實用性才是最有價值的事物。
既然如此,就連打數個死結。繩索還剩一點?那就將腿部的鐵棒和交疊的手臂連接在一起吧。
“咿——咿嗚嗚噢噢噢!!!”
整個身體被繩索的全力牽引而以詭異的幅度彎曲著身體的奈娜,因為突如其來的痛楚而“尖叫”起來。
幸好提前戴上了口球。
這樣就不可能有人過來救你了。
但如此慘烈的叫喊……仍然還是太吵了。耳朵都要痛了。
“你這個垃圾,給我快點閉嘴啊!!!”這樣大喊著,一腳踩在了連接鐵棍與手臂的繩索上。霎時間,奈娜的嘴中便爆發出已經分不清是不是悲鳴的尖銳雜音。
“呵,廢物。連最基礎的保持安靜都已經做不到了?”
就在這時,一直被遺忘在地面的那個計時小盒子嘀嘀嘀地響起了鬧鈴聲。
“時間到了。但我當然不可能放走你。從一開始就決定了不會那樣做。”
這樣說著,松開了踩著奈娜背後那條繩索的腳。
“果然,這樣還是有些不方便。”一手緩緩地打開小盒子,掏出了里面那把心形柄的小鑰匙,另一邊將挎包中尖銳的剪刀取出來,指向了奈娜的右眼。
“期待嗎?”
汗水一瞬間便從奈娜的額頭滲了出來。就算是渾身都因拘束而疼痛至極的奈娜,也不敢發出哪怕一絲聲音。
喘息……都無法繼續了。
“殘念。我不打算殺了你。我要留著你,好好玩弄。呐,我的奈娜——”
伸手抬起奈娜原本就條件反射抬到最高的下巴,細細端詳品味。
“竹之內奈娜,你願意做我這個冒牌貨,做‘小原千鶴’的奴隸嗎?不會讓你過好日子,永遠沒有人身自由,只要我想,就必須為我所用的性奴。”
奈娜驚慌失措地拼命搖頭。
“也是呢。凡是普通人都不可能答應自己成為別人的所有物吧。不過奈娜不是很喜歡被強行性虐的感覺嗎?”千鶴瞥了眼一旁半開的塑料盒子,“這樣拒絕我,是不是也就相當於拒絕了你自己——說什麼也不肯讓我接觸你真實的一面?”
奈娜沒有給予回答。震動棒所給予的第數十次高潮在她最恐懼的時候卻再一次無情侵犯了她的腦神經。如今,奈娜就連眼神都無法集中投向千鶴。
“不肯做我聽話的性奴?那毫無存在價值的竹之內奈娜就在這里被我殺掉吧。”千鶴手中的剪刀在她的食指上轉了一周,接著迅速劃向了奈娜——
近乎衝破口球的尖叫聲,伴隨著劇烈到無法辨識的點頭動作。看樣子,奈娜是發自內心地主動同意自己了呢。
就在距離奈娜的右眼僅毫米距離時——將剪刀軌跡微微改變,靈巧地剪斷了奈娜背後那條讓她全身處於劇痛的繩索。
像彈弓一樣,奈娜的整個身軀都頭朝下拍在了地面上,同時發出一聲尖銳的,類似悲鳴的噪音。
千鶴的動作停止了三秒,此後將手伸向這已經不敢掙扎的可憐女孩的下體,用鑰匙解開了拘束裝的鎖。
翻過一個面,瞧見了奈娜那裸露在外的柔軟的肌膚。
肚臍……在收縮。很令人憐愛,想要讓自己摸一把才能滿足的誘惑。
……這不是真的。
奈娜不是奈娜。面前這泣不成聲的女生絕對不可能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奈娜。千鶴一開始就知曉這個事實。
她嘗試回避。回避成功了——直到現在。
暴露於自己面前的,昭然若揭的真相,已經不容許自己再繼續忽略、容忍下去。
沒錯啊。這樣的奈娜……這樣的奈娜,可是欺騙了自己,完全從頭到尾都欺騙了自己。
自己也……欺騙了她。
千鶴一條腿跨越奈娜的身軀,整個人騎在她的小腹上,不顧奈娜因余痛而產生的呻吟,握拳使勁砸向奈娜的腹部。一下……又一下。故意不去制造節奏感,一會力道較輕,一會則是毫不留情的狠毒。唯獨不變的是由於藏於腹部深處的子宮遭受痛擊而劇烈彈起的——屬於奈娜的身軀。
原本是絕對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的,女孩子最脆弱的部位之一……
很痛吧,很痛吧?我也很痛。只要是奈娜痛,我的心也會痛如刀絞。
……再一次砸向奈娜的腹部。
但無論如何,這都該是最後一次了。
還未將陷入奈娜柔軟腹部的右手拔出,另一只手便接住了才從奈娜私處摔落的震動棒,使勁抵在了奈娜的陰唇上。
“喔唔♡!、唔咕哦哦哦♡♡♡!噢唔哦哦哦♡♡♡♡♡!!嗚咿哦哦哦♡♡♡♡、嗚噢哦哦哦哦♡♡♡♡♡♡♡!!——”
[[rb: 吵死了>うるさい]]……
……[[rb:奈娜>ナ々]]。
將右手探向後方,狠狠抓住奈娜裸露在外的右胸,拼命揉搓。左手握緊的震動棒,隨著千鶴快速扭動的手腕在奈娜濕潤不堪的私處摩擦。因為這難以言喻的過電般刺激,奈娜整個身體都在有節奏地不斷輕微顫動,卻因為被千鶴的全部重量壓迫著腰部,盡管雙手早已掙脫繩索,卻連將手臂從背後掏出來的余力都使不上,以將近虛脫的狀態被千鶴持續地無情蹂躪。
無論絕頂多少次,這回都不會再讓著你了。
從今天起,你必須成為我的所有物。
我的奈娜,必須要釋放所有的壓力。
你的千鶴,則是在施虐的過程中緩解屬於她的壓力。
這是完美的交易,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消遣方式。你想要與我一起享受這場“調教游戲”嗎……奈娜?
奈娜的瞳孔已經無法聚焦。
即便如此,千鶴仍然不斷調教著奈娜的胸部與私處。不僅是奈娜,自己也已經筋疲力盡了,手像馬上就要從肘部折斷一般疼痛。自己的內褲被某種糟糕的東西沾濕了——
這股來源於私密部位的,焦躁的感覺……
……千鶴猛地甩了甩頭,繼續全身心地對奈娜施虐起來。
一小時後。
……
一小時後。
……
……
……
一小時後。
……
……
……
……
……
[newpage]
窗外的最後一絲晚霞在很早之前就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皎潔的月光。
沒有開燈的小房間里,無助的雙馬尾少女面朝下躺臥在地,左手仍舊保持著艱難撐地的姿勢,卻久久未有分毫程度的移動。仔細看,她那印有繩痕的右臂正朝著社團室黑暗的角落伸去——
那里是一部被萌系綠葉裝飾的保護殼包裹的智能手機。密碼已經解鎖,正是呼叫界面,上面顯示著一對碩大的“1”。
要不是有著外殼保護,手機屏幕可能已經碎裂了。
千鶴跪坐在昏迷不醒的奈娜身邊,左手撐著膝蓋,右手搭在左腕上,愣愣地瞧向遠處發出微弱熒光的手機。
方才……奈娜有試圖報警嗎。
自己是不是太過火了……
居然會把自己生命中僅剩的依靠……驚嚇到真的打算報警求救。她到底對自己最在意的人做了些什麼……
攤開雙手,注視著手心的一切。淡柔的月光也足以讓她辨識出手中已經快要干涸的鮮血。
是奈娜的鮮血?……
……不,是自己的鮮血。胸前火辣辣地痛,雙臂也是。仔細看,手臂早就傷痕累累。是剛剛奈娜拼死抵抗的結果。
但距離奈娜昏死過去並沒有多久。自己的傷口卻已經止血。
是這樣嗎,她早就放棄掙扎了。
不……不是放棄掙扎。甚至在口球被摘下後也沒再發出一丁點哭喊聲,而是像填著棉花的洋娃娃一樣,在千鶴的魔爪下任由她擺布——最後的最後,奈娜完全成了那副模樣。
“我們兩個……都還沒吃晚飯呢。”千鶴露出一絲苦澀地笑容,接著“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虛弱無力。每笑一聲都有超過一秒的間隔。
這種時候,真的該大笑嗎……
即便是面對因為自己才變得此般不省人事的奈娜,也有資格露出笑容嗎。
小原千鶴低著頭,坐在原地狂笑,淚水順著臉頰干涸的淚痕輕輕流淌。
宛如最後一絲清泉般,仍舊保持著純真潔淨,卻早已知曉窮途末路。
“[[rb:奈娜>ナ々]]……”
輕柔地抬起僵硬的手,溫柔地順理著奈娜柔軟的烏發。
“[[rb:我的……摯友……>私の… 親友…]]”
再也笑不出聲,而是撕心裂肺地痛哭起來。
自己在哭什麼呀。有什麼好哭的。
[[rb:不要哭了啊,千鶴>泣かないで、チヅル]]。[[rb:現在根本不是哭泣的時候>今は泣く場合ではない]]。你早就已經死了,無論如何這樣的現實都沒法改變了。 [[rb:小原千鶴已經死了>小原千鶴はもう死んだ]]。[[rb:我已經死了>私はもう死んだ]]。但凡有一絲理智尚存,我都該知道自己的苟延殘喘毫無價值。
但是……
天上的神明大人,哪怕一次也好……能讓我為她,為竹之內奈娜,而活下去嗎?
盡管無法相愛,至少一輩子都要守護著奈娜,陪伴著奈娜,再也不讓她受到冷落。
能讓我……不要再讓她感到孤單嗎?
“一起去吃飯了哦。”對著暫時不會給予回話的沉睡少女而道。
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卻略帶驚訝地發現眼前的世界正在質變。
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無法看清任何東西。是因為眼淚?……不,不是。
整個人“咚”的一聲癱倒在地……不對,是摔在了地上。試圖穩住的雙腳,也只是白費力氣地踢爛了已經濕透的舊報紙。
想要起身……不是為了離開這里。至少……也得先扶起奈娜。
不,快要昏倒在這里了。
好累,心中的疲倦感從未如此強烈……該做什麼好,不行……在這里暈倒……會被人發現的。被人發現的話……
萬一真的被發現的話……
千鶴閉上了雙眼。
“主……主人♡……?”
忽然停住了動作,愣在原地長達一分鍾。從剛開始的恐懼變成期待,如今卻可笑地轉為了擔憂。奈娜一直看不起自己那多變而毫無邏輯可循的情緒變化。
“啊。奈娜。”千鶴像是大夢初醒般,身體猛地震了一下。盡管如此,語氣卻十分平靜。
接著,奈娜聽到了細微的旋鈕扭動聲。千鶴已經將震動調整到了不會導致絕頂的強度。
“千鶴……♡?”試探性地問道。仍有些顫抖。
“……今晚,就到這里吧,奈娜也一定累了吧。”千鶴疲倦地一笑,“我不想把我最親愛的奈娜給玩壞呢。”
“啊♡……”奈娜的表情閃過一瞬期望落空般的表情,卻被看似走神的千鶴捕捉到了。
“嗯哼,我們的竹之內同學真的是越來越淫蕩了呢。已經開始主動想要了嗎……?”千鶴對著奈娜挑逗道。
“才、才怪♡!明明、都是千鶴你害我變成這樣的♡……我都、我都藏了六年了,原本的性格脾氣♡……”
“我也差不多呢。這樣我們就算扯平啦。”千鶴微笑道,“一直都很對不起奈娜啊。陪在你身邊形影不離四年多,卻到如今才算作真正地認識了你。”
“笨、蛋♡,不要一邊給我開……開著震動♡,一邊說那麼肉麻的話♡……要抒情的話,先把開關……完全關掉呀♡♡!”奈娜羞紅了臉,輕微扭動著身子,“而且下手也太重了!這樣子、呃嗯♡……我不是要烏青好幾天了、嗯嗚♡……真是的,要是被別人瞧見,我該怎麼解釋呀♡!”
“反正奈娜也只會和我在一起嘛。沒事的啦——”
“唉?”忽然之間,奈娜發出細如蚊吟的驚呼聲。
緊接著,二人便愣在了原地。
並不是因為她們兩個人的對話之間哪里出了問題。
由於突然同時終止繼續發出聲音,走廊中只回響著近乎無法聽清的玩具震動聲。
……還有,什麼人的腳步聲。
“不會吧,那麼晚了……”千鶴掏出手機,按下了Home鍵,“都半夜兩點多了,為什麼要來教學樓?!”
“笨蛋千鶴♡,快點藏進來,快♡!!”奈娜急得眼淚都出來了。要不是雙手仍舊被繩索固定在櫃子最里側的鐵環上,她早就會將千鶴一把拉進來。
所幸千鶴也是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一下子鑽進了櫃子,反手輕輕關起了門。
“滴滴。”
……
“那個,奈娜♡……我們該怎麼出去……?”千鶴面無表情地問道。
奈娜倒吸了一口涼氣,冷汗直接就從背後滲了出來。
“夠得到密碼板嗎?”試問道。千鶴搖了搖頭。
“空間太小了,手根本轉不過去♡……”
“失策了,千鶴♡……千鶴連這種事情都想不到嗎?”奈娜露出嫌棄的神情,雖然在一片黑暗中也無法被千鶴看見。
“還不是奈娜你引誘我進來的♡!!”
“嗚哇♡、我都絕頂那麼多次了♡,還被你這麼虐待,怎麼可能還有辦法正常思考♡!!”奈娜帶著哭腔責怪道。
“嗚啊……♡”千鶴垂下了頭。
聯想到可能會有人被錯誤地關死在櫃子里,設計者也在櫃子的內部安裝了解鎖裝置。但他一定沒有猜到這小小的櫃子會同時擠進兩個成年女性。
“果、果然不管那個是誰,先求救才對吧♡?!”終於,驚慌的神色也浮現在千鶴的面頰上。
“啊、這♡……這種事……怎麼可以,我再怎麼也♡……怎麼可以被人看見……”
“可……可是♡……”
“唉♡?千鶴怎麼了?……”
“手……完全夠不到開關,呃♡、嗯♡……”
“啊……哎?!”
如今,拆除了隔板的櫃子,空間已經能容下背靠著背的兩個成年女性。這也就意味著,要將團隊中身材最小巧的奈娜“收納”進櫃中,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但如果同時容納奈娜與千鶴兩人的話,就真的是完全擠在一起了——更不要說身體被各種束縛的奈娜早已占掉了大部分的空間。
而那根仍舊保持運作的震動棒,不偏不倚地也抵在了千鶴的私處。
只是……明明已經是最低頻率了,這種程度的外力刺激無論持續多久都不會讓奈娜輕易絕頂。
“奈、奈娜♡……這種折磨,你是怎麼忍受到現在的♡♡……”千鶴緊咬牙關,強撐笑容,一字一頓地問道。
“不、不會吧……這已經是不能再低程度的刺激了哦?”奈娜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沒想到調教自己時如此強氣的千鶴,會敗給這般輕微的快感。
於是自己的腰部竭盡全力地朝前探去,將千鶴整個身子頂在了櫃門上。
“奈、娜♡♡?!”
“噓,不能發聲音哦。”奈娜邪惡地一笑。
真的假的,不要開玩笑了!——仿佛這樣訴說著,千鶴緊閉起雙眼,像忍受劇痛般控制自己不發出呻吟聲。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就在櫃子前面了。
會不會發現我們?!不會吧……千萬不要被發現了,無論如何……討厭,可惡的奈娜、可惡可惡可惡……我要好好教訓她!混蛋奈娜……你完了,你完了!!!
“嗚、嗚呃♡……!……!嗯♡、嗯嗚♡♡——嗯嗚嗚♡♡♡!!呃♡、呃♡♡♡♡、呃哇♡♡♡♡——!”
雙手向後死死摳住櫃門上的透氣條,眼神完全飄到天際,就這樣渾身顫抖著。
“嗯嗚嗚♡♡、嗚咿咿咿♡♡♡……嗯咿♡……啊啊呃♡♡♡♡♡、呃嗯♡♡、呃嗯♡♡、呃嗯嗯嗯嗯嗯……♡♡♡!!!嗯嗚♡♡♡♡♡……!!!!”
短短兩分鍾的時間,腳步聲尚未完全遠去,千鶴便無可救藥地絕頂了。積聚於膀胱的尿液由於括約肌的松弛涌出了千鶴的私處,滲透了外衣,順著二人的雙腿流到了櫃子的底板上。
“千鶴……千鶴?”
沒有回復,只有辨認不出語系的嗯嗯啊啊聲。
“啊這……”
奈娜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千鶴居然這麼快就承受不住了。
該評價點什麼好呢,真不愧是二十幾歲了都沒什麼性經驗的女孩子?……不過就算這樣,這麼敏感也不太好吧……?這樣在心中感慨道。太不可思議了,最敏感的居然不是自己。千鶴的私密部位比奈娜的敏感多了。
感受著千鶴劇烈顫動的雙腿,奈娜下著決心要好好“回饋”一下之前對自己下了狠手的“主人”,腰部繼續朝前使勁頂起。
就這樣,微笑著,靜靜地聆聽著夜晚寂靜的教學樓內,千鶴逐漸變響亮、變模糊、逐漸失控、接近崩潰的嬌吟聲。
抖M奴隸單方面虐待自己的抖S主人,居然是這麼好玩的一件事。
凌晨打開櫃門的時候,千鶴已經完全沒法感受到自己的雙腿了。還沒來得及解開奈娜身上的束縛,便將身體倚靠在櫃門上,噗通一聲摔進了走廊。
半個多小時,九比零。完勝。
奈娜在儲物櫃里悄咪咪地笑著。
“那個……千鶴有做好准備嗎?”
“什麼、喔噢,是新成員的事情嗎?”
冷清許久的鶴娜研究生團隊,據說要來一位小有成就的新成員——前川教授如此告知二人。雖然連姓名都不太清楚,但總感覺令人心潮澎湃。
許久的深層接觸,不僅讓千鶴和奈娜走得更近,也使得二人逐漸嘗試接納起其他人。就連從前不怎麼聯系的合作團隊也逐漸恢復交流,更別說自己的團隊會有新的成員參加了。
而且歸根究底,接收新成員的最終決定是交由千鶴與奈娜的。兩人選擇主動歡迎任何對此團隊有興趣的人。
“話說,見面禮只准備鋼筆的話……會不會有點寒酸?而且感覺莫名其妙……”千鶴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略微的顧慮。
“沒事啦。總比之前說什麼‘超市里最貴的速食咖喱’要好。那種才真是令人大跌眼鏡吧——”
“哇哇!到底要挖苦我到什麼時候啦!”千鶴哭喪著臉,“奈娜你要送什麼禮物啦,連我都不給看……哦?我懂了,難道說是代表著奈娜特殊癖好的……”
“調教日外的時段,調戲禁止。”奈娜認真地提醒道,故意閉著眼不去看千鶴。
“嗚……奈娜小氣……”千鶴整個臉都抵在桌上鼓著。但忽然間,她以近乎無法辨識的角度輕微地抬起了頭。
“唉,那個……我說,奈娜娜?”
“多了一個。”
“奈娜親~”
“啊,真是受夠了。有什麼事就快說啦。”
“那個……”
“所以到底是……”
略帶不耐煩地從文件上抬起頭,卻見千鶴的雙手已經平攤於自己的面前。
其中,是一把小小的,有著心形握柄的粉色鑰匙。
“千鶴?”奈娜的臉唰地一下就紅透了。
“嗯,沒錯哦。”千鶴側著頭,臉上堆滿了幸福的微笑,“我、我和奈娜一樣……帶上貞操帶了……”
奈娜咽了口口水,不可置信地打量著面前害羞的千鶴。或者說……是眼神早已不知道放在哪里。欣喜?抑或說成是大喜過望……不。僅僅是開心而已。自己最在意的人,終於告訴自己,她最在意的人便是自己——此般體驗,此般激動,此般平淡無奇,卻如同春雪融化般,令她感到心曠神怡。
以及,這種滿滿的信任感,安全感,伴隨著一股不明來歷,甚至沒有真實性可言的暖流,一齊涌上心頭,灌醉了自己的認知。
奈娜接過千鶴手中的粉色小鑰匙,卻未將手指抬離千鶴的手心,僅僅是保持著這個手勢,仍舊與千鶴對視。
盡管心底早已知曉不會有任何結果……但二人本就不可能再失去更多了。
是的,這是合作關系。這是利益關系。
但知曉自己的生命還能被這個星球上的某一個陌生人所認可,拼命地珍惜……
為了對方而活著。千鶴與奈娜心照不宣地同時祈願。
“千鶴,是我的朋友嗎?”
“嗯。你願意……當我的朋友嗎?”
兩個人互相露出一絲羞澀的微笑。
“下一晚,輪到千鶴了哦。”
<完>
《デジャヴ》 by まふま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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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斷了又一根筆尖。到底已經是多少次了。
將鉛筆的頭部捅入了自動削筆機內。頓時,嘈雜卻親切的削筆聲再次傳入耳中。
不由得握緊茶杯,往嘴里連連送入苦茶。但就算如此,繁雜的心緒還是無法平靜下來。
幾分鍾前,那個叫神山雛子的新人神色凝重地將又一份報告遞給了自己。
新的受害者名叫設樂實取。毫無端倪地失蹤了整整三個月,三天前屍體被發現在鐮倉的長谷寺外。與之前的每一次報告都一樣:外表看不出任何致命傷。
沒錯,僅僅是外表。
受害者的體內……更明確地說,是陰道,幾乎被徹底攪爛,血肉模糊。胸部雖然看不出什麼端倪,但卻離奇地腫大了幾圈。實際上,內中的乳腺早已徹底被損壞。
寒川小組那里用高潮統計原型機所測量得出的屍檢報告也令人感到難以信服,甚至是懷疑是否是哪里出了差錯。
死者在死前,至少經歷了十萬次的性高潮。
……當今全人類的最頂尖科技,就算加上這間人類幸福研究中心,又怎麼可能制造如此恐怖的效果。
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簡單的性侵事件,但除此之外卻沒有任何別的解釋。一切徒勞的猜測都只顯得更加無法讓人信服。幾乎是在異想天開……童話書可能都比這樣的猜測真實百倍。
但無論如何都得解決這樁事。此類行為實在是太過惡劣了。而且……不光是鐮倉這名可憐的便利店員了,在全日本和鄰居的中國各地都傳來了類似的報告。理所當然,此類事件被保存為機密。
少女限界研究所。
在原本的白紙上,第三十七次寫下這個機構名稱。
此時,傳來房門被打開的聲響。
“[[rb:樺澤君>カバサワ君]]。”
“你們已經打算出發了嗎。”少年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將劉海撫向一邊。
“是。與[[rb:風祭桑>カザマツリさん]]相約。一小時後。”
與這少女一同拜訪的,還有一封嶄新的報告書。
“來自神山桑。轉交。”
他放下了手中的筆,打開抽屜,取出了一個小小的檀木盒。
“這是我最珍貴的收藏之一了。與你的相性應該很高。”
“謝樺澤君。必定會節省不用。”
雙手接過少年手中的寶盒,捧離辦公室。
而少年則接著剛剛斷筆的部分,繼續一臉認真地寫了起來。
房門被再次打開的瞬間,又一次傳來了筆尖斷裂的聲音。他微微抬起頭來。
“忌部,先召喚使魔去偵查。但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使用任何中位魔術。千萬不要把我們的底牌提前透露給對方。”
長發及膝的少女並未做聲,僅僅是頓了大約半秒,便直接離開了房間。
樺澤里歌低下頭,靜靜地盯著面前一塵不染的白紙與尚未使用過的鉛筆,未再抬手。
“[[rb:火>Feuer]],[[rb:月>Mond]]。”
《人類幸福研究中心》
『主线物語 仍將再續……』